第12章 恩寵、良心和你日常的經驗

  

現在:給我們一會兒做書的口授,我們要開始下一章,題目是:〈恩寵、良心和日常的經驗〉。到現在為止,我會相當頻繁的提及恩寵的狀態(譬如在第9章的第636節里),因為雖然它有許多的層面,但實際的說,它是你們感覺幸福感與成就感的原因。它是你們存在的一個條件。你們每一個人可以用你們自己的話來說以下的這事,但常常好像是你的良心告訴你,你已經“失去了恩寵”,而有一些內在的、神秘的、喜悅的支持感,不再護持你了。不幸的是,如你所認為的良心,是一個不值得依賴的向導,透過父母、老師與神職人員的口對你說話——也許都是很久以前說的,而他們每一個人對你或對全人類所謂的是與非,都有他們自己的概念。

(十一點四十五分。)當然那些人是相當容易犯錯的。而當你是一個小孩子時,大人好像是個神一樣,他們所說的話這麽有份量,因為你是如此的需要他們的支持。作一個小孩,在你的意識心尚未能形成自己的信念以前,你十分有必要接受別人的信念。

你為你自己的理由接受那些觀念。那些既定的信念代表概念的心靈與精神的布料——這些就是你可以拿來運用的原料。在青春期有一些信念將被輕易而即刻的放棄,或被改變,以適合擴張中的經驗模式。然而,有些其他的信念仍會維持下來,也許某些成分被改變了,例如這個信念也許被修正來適合你的新形象,同時主要的模式仍維持下變。

讓我們來想一想“原罪”這個概念,在你們全體的觀念里,它所采取的所有那些多采多姿的形式,以及這些對你們的行為與經驗所產生的種種影響。

(十一點五十五分。)這個觀念的本身遠在基督教開始之前就已存在,而在世世代代的文明里,以不同的方式被傳述。在意識這方面來說,它是一個故事,象征性地代表你們這整個民族類里意識心的誕生,以及“自我負責”的出現。它也代表了自己與對象的分離——“批評與估量的自己”與“被批評被估量的對象”之分離。它代表了意識心以及堅定地定向的個人,由那所有意識來自的“存在的基礎”露出來。

它描寫出新的意識看見自己獨特而分離的由生命之樹演化出來,因而能檢查生命之樹的果實,能第一次看見自己是與別的生物——好比說那個在土地表面爬行的蛇——不同。人類以一種與眾不同的生物出現,現在,以你們的話來說,當他這樣做時,便十分有意的以一種新的方式,把他自己與地球的身體分開了。他的一部分非常自然的渴望那必須被放棄的原始的(較大聲的)“知道未知狀態”(Knowing unknowingness),在那個狀態里所有的東西都是既定的——不需要批判或區分,而所有的責任是生物性地被註定的。

他看他自己好像是升到了蛇的上面,蛇是一個無意識知識的象征。然而,蛇永遠讓人覺得迷惑,並且吸引人,即使,象征性的說,他必須站在蛇的頭上,而由蛇的知識中升起。

隨著這個意識的誕生,就對這個行星的果實有了有意識的責任,人變成了看管者。

現在那就是口授的結束。要不要把下面的當作是書的一部分,隨你的便。

(十二點O七分。兩個月以前一個好友有了牙痛和下巴的毛病——因此瘦了幾磅——為了以下的理由。)

當你的朋友開始讀關於健康食品的書時,他就給了他自己,關於信念是如何作用的一個極佳的例子。如果他現在明白了這點,這個經驗可以是無價的。

如果某些食物是好的,那麽其他的食物必然是壞的。如果他在吃了某一項東西之後有了一個病癥,那麽他就避免吃那些東西。在他看那本書之前,他不會有那樣子的概念。

因此拒絕食某些食物就變成躲避某種信念的一個象征,因此有這麽一會兒,當他沒有吃這食物的時候,信念也沒有被面對。人們一直在持續不斷的,以很多這類的方法在這樣做。在你們朋友的情形,當他了悟他可以吃那些食物,意謂著他瞭解他能面對在自己內的那些信念,如他現在正開始去做的。

他有這麽長的時間拒絕那些食物,就是他仍然沒有面對他的信念的一個象征。隨著現在每一次的勝利——在你與魯柏的幫助下,有好幾次——他顯示給自己,信念而非食物才是重要的,而加強了他的獨立與自由。

 

他看過一本書,討論以腳部反射區的按摩來影響身體的健康。現在,在這種“治療法”當中,給予身體自然的體恤,是非常有益的,因為身體的權利被納入考慮,而沒有健康食品所帶來的對與錯的價值判斷。

在這本書里,我將會談到更多關於健康食品的事。例如,你的食物愈少被汙染,你就愈健康,但如果你相信身體自己的智慧不能處理你平常所吃的食物時,情況就不一樣了。自然的按摩是很有價值的,尤其是由一個懷有治愈意圖的人來做。它不會解決內在的問題,它本身並非答案,但能暫時性的促進放松。

所提到的反射區的確存在。如果維持住適當的內在態度,這種按摩可以是很有效的。那時它只是用來使身體與那些深深的放松感相熟悉,那是心智不讓身體有的,而這個可以是一個非常好的學習過程。

現在你可以結束這節或休息,隨你的便。

(“那麽,恐怕我們必須結束了。”)

那麽我祝你晚安——

(“我也祝你晚安。”)

給你我所有的祝福。

(謝謝你,賽斯晚安。)

(十二點二十五分,珍說如果我們同意,賽斯是完全準備好要繼續的——這章的其余部分“就是那兒。”也有關於我們自己的更多的資料在那兒等著我們去問,但……)

 

 

第647節

   

一九七三年三月十二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三十七分

 

 

(上一課我只打字打了一半,因此,我把其余的從我的筆記念給珍聽。剛在今晚的課開始以前,珍帶著無心的幽默說:“我開始從賽斯那邊得到東西,但那是關於我們的,我不要那個,我要有關書的資料——”但賽斯的確帶來了一、兩頁與我們今天的一個討論有關的資料,在九點五十的一次停頓之後,他繼續對第12章的口授。)

現在給我們一會兒……口授:蛇是在動物里最深的知識的一個象征,蛇也包含了在某些方面升過它自己之上或超過它自己的原動力。例如,夏娃,而非亞當,先吃了蘋果,因為是人類“直覺的成分”——在那個故事中以女性來表現——將帶出這個起步(initiation);只有在事後,自我——由亞當來象征——才能得到他的新生及他必須的疏離。那麽知識之樹的確提供了果實——以及“善與惡”——因為這是第一次有任何選擇的可能,以及自由意誌。

也有其他的故事,一些沒有傳下來的故事,在其中亞當和夏娃一起被創造,他們是在一個夢中分裂男性和女性的。在你們那個特定的傳說里,亞當先出現,而女人由他的肋骨被創造出來,象徵著即使由這新的動物中,直覺的力量也必須露面,這個直覺的力量將永遠必須走到前面來——因為若沒有那個發展的話,以你們的話來說,人類就不會獲致自我意識(self cons-ciousiess)。

那麽善與惡只是代表了選擇的誕生,一開始的選擇只是就存活而言,在早些時候,光是本能就可以供給為了存活所需的一切。更深一步的說,還有另一個意義,反映出所有那些顯然的區分,那些區分是發生在當一切萬有仿佛把它自己的一部分由它自己分離,把它的全能分散成為存在的新模式,那些新模式記得他們的來源而渴望的往回看它,而同時仍然在他們自己的獨特的個人性里感到光榮。

 

(十點O六分。珍在她傳述時非常的熱切,)“墮落”、反叛的天使,以及變成魔鬼的領袖,撒旦,所有這些故事都是在一個不同的層面談到同一個現象。撒旦代表——就那個故事而言——一切萬有或者神的一部分,可以這樣說,走出它自己之外,而降到人間,與神的造物——人——在一起,提供人們自由意誌與選擇,那在“先前”還是沒有的。

(停頓)因此,你把那個威嚴的成分及力量給了撒旦,塵世的特質常常用來形容他,且他是被以動物的形象來描寫的,因為他當然也與新的人類意識將自其中躍出的直覺的俗世屬性相連。

就簡單的生物的作用來說,你們現在是一種不再完全依賴本能的族類,卻仍舊帶著所有自然的求生的欲望,並且在人類種族之內,出現了一個能做決定和分辨差異的心智。

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十點十六分到十點三十分。)這種新的意識,帶著記憶的打開的鏡子,在鏡子中過去的喜悅和苦痛可以被憶起,因此,對於死亡的瞭解變得比動物所感受的要更為切身。

在這個迷惑的新心智里,一個聯想可以觸動對一個過去極大苦痛的清楚記憶。在起初那個心智有困難把一個記起來的形象與現在這一刻分開,人的心智於是掙紮著去包含許多的形象——過去、現在與想像中的未來的形象——並且被迫在任何一刻把這些串連起來。一個廣大的加速發生了。

很自然的,某些經驗仿佛比另一些更好,但是人類的新能力使他必須做出尖銳的區分。在幫助形成這種分別的基礎上,“善”與“惡”,“比較想要”或“比較不想要的”是一種無價的助力。

想像力的誕生創造了最大的可能性,而在同時把極大的威力放在這個生物性的種族上,其整個的肉體結構現在不只要對目前的客觀情況反應,而且也要對想像中的情況反應。同時這個種族的成員必須像任何其他的動物一樣,去應付自然環境。想像力對人類有所幫助,因為一個人能預期其他動物的行為。

(十點四十分。)以另外一種方式,動物也擁有一種“無意識的”預期,但它們不必覺察到這個預期。再次的,善與惡以及選擇的自由,給了人類幫助,例如,惡的動物就是自然的掠食者,如果讀者記得在本書先前對自然的罪惡感所說的話,就會有所幫助,它有助於瞭解由這個自然的罪惡感所發展出來的後來的神話及其變奏。(見第8章第634節及其他的部分。)

當這個心智在發展時,人類這個種族可以傳給其後代。前輩的智慧和律法。當然這在現在的社會仍還進行,當每一個孩子承繼了他的父母對於實相本質的信念。除了所有其他的考慮之外,這也是動物的一個特性。只是動物所用的方法不同罷了。

然而,那個加速在繼續著。對於是非的概念,永遠是一個指導性原則,而後被個人化的詮釋。因為如先前提及的(在上一節里)與存活的聯系,其背面有很大的情感負荷。例如,一開始小孩子必須被給予一個掠食動物是“惡的”的印象,因為它會殺人。今天一個母親可能不經意的對小孩子說汽車也是“惡的”。

因此,早期對信念勉強的默認,有一個生物上的重要性,但是當意識心達到成熟時,意識很自然的會去質疑那些信念,並且就那些信念與自己環境的關系而重新加以估量。許多我的讀者也許對善與惡的某種概念,那是非常有阻礙性的,因為它們可以是穿上新衣的舊信念。你也許以為自己相當自由,卻發現你抱持的概念,而只是給了那些舊概念新的說法或集中註意力在其他面而不知覺。

你的日常經驗與你對個人價值的概念密切相關。

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謝謝你。”)

念給魯柏聽我早先所說的筆記。

(“好的。”)

(十點五十五分,賽斯講的是他在書的口授前給我們的個人資料,因此我現在念給珍聽。那是關於我們可以增加自由感的方法,可以日起有功,我覺得這個方法很棒。在十一點二十三分繼續。)

你也許很能看透傳統基督教義的扭曲。你也許已經改變了你的概念到這樣一個程度,而對你現在的想法和以前的想法感到少有相似之處。例如,現在你也許相信佛教或其他東方哲學的理論。

 

在任何那些思想系統與基督教義之間的不同是如此明顯,以致其相同處大半被你所忽略了。你也許追隨佛教的一派,在其中非常強調否定、抑制肉體及禁欲。當然這些成分也是十分基督教式的特性,但它們也許看起來較容易接受、有異國風味或更合理,因為它們來自一個異於你們童年教育的地方,因此你可能由這一個跳到另一個,高呼著解放,而覺得你自己相當的脫離了老的限制性的概念。

教人去否定肉體的哲學最終必然歸結於宣揚對自己的否定,而建立起對自己的輕蔑。因為雖然靈魂是隱藏在肌肉與骨頭里,其目的卻是要體驗這個世界,而非去否定。

所有這種教條用到了人造的罪惡感,而自然的罪惡感被扭曲來達到這個目的。不管怎麽說,那些虔誠的信徒被告知以世俗的經驗是有偏差的。因此,做為一個在肉體內的自己,你存在的本身就被認為是惡的。

這一點就足以造成不好的經驗,使你排斥你自己經驗架構的基礎本身。你會把身體當作是一件東西,一個很好的工具,但其自身卻非你的存在以物質形式的一個自然的、活生生的表現。許多這種東方學派也強調——就如許多心靈的學派也一樣“自己的無意識層面”的重要性,而教你不去信任意識心。

涅盤的觀念(見第9章第637節)以及天堂的概念是同一張畫面的兩個版本,在前者中,個人性失落在無區別的意識的極樂里,而在後者中,仍然有意識的個人則一直在作盲目的崇拜。兩者都不瞭解意識心的作用,或者意識的進化——或者更大的物理學的某些層面。能量永遠不會減損,宇宙擴張理論*對心智與對宇宙同樣的適用。

*註: “大爆炸”理論假設在一百到一百五十億年前,所有的物質——或能量——是集中在一個偉大原始的“原子”里,這個龐然巨物爆炸,而我們今天所見的仍然擴張中的宇宙,就是那次爆炸的結果。這個理論另外的一個說法談到,一個悸動的宇宙是所有的物質——能量不斷的膨脹與崩潰所形成的。

(十一點四十三分。)然而,這些哲學能導致你對自己的身心都有一個深深的不信任,人家告訴你,心靈是完美的,因此你就試圖達到那個相當不可能達到的完美標準,而失敗更增加你的罪惡感。

然後,你試圖更進一點的放逐你自己身為一個動物所有的獨特享受,而否定你肉體的“多愁的靈性”,以及你強烈的世俗傾向的存在。你試著擺脫非常自然的情感,而看不到它們偉大的靈性的實質的流動。(停頓。)在一方面來說,有些讀者可能對這種問題不太在意,卻仍然非常的確信人類情況的悲慘,而貫註在所有“較黑暗的”面上,看這個世界的毀減愈來愈迫在眉睫,而沒有真正的去檢查是哪種信念喚起了這些感覺。

他們也許發現自己很容易去責備那些明顯的狂熱者,那些狂熱者大聲呼求上帝的懲罰,而希望世界在硫磺與灰燼中毀減。然而他們自己也許同樣的確信人類基本的無價值,因此,當然也確信他們自己的無價值。在日常生活里,這種人會集中註意力在負面的事情上,把那些事積存起來,而不幸地造成個人的經驗確也如此,那似乎相當的加強了他們原先的想法。

雖然是以一個不同的方式,他們卻仍然是對地球經驗的價值和完整性同樣的否定。在有些這種例子里,人把所有人性中的優美加以放大而向外投射為一個神或“超級意識”,而同時所有較不可愛的特點都被留給了人。

因此,個人剝奪了他自己許多的能力,因為他不認為那些能力是自己的。而當別人表現出那種更高超的能力時,他就大為吃驚。

你可以休息或繼續,隨你的使。

(“那就休息好了。”)

 

(十一點五十七分。我告訴珍,如果她想結束此節,我也沒意見,她選擇等等看,在十二點十二分繼續。)

到某個程度,這些信念在文明與在時間里都順著某一個節奏互為消長。

心智就是一種制衡系統,就如身體一樣。因此,那些看來極為負面的一套信念也有其益處,可以用來對抗其他的信念。例如,有一段時候,西方的文明強調一個理性思考的扭曲面,因此目前對於自己其他部分的強調有其意義。

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類,帶著他們自己的問題和挑戰而來,而這個與國家性的和世界性的信念很有關系,那些信念被大家發動而成為主宰性的。當然那些信念是一個背景,在其中各種不同的經驗在被測試。這也同樣適用於宗教以及政治與社會的情況。在個人與他選擇為自己環境的整體信念系統之間,永遠有一個交互作用。

有一種信念相信生病是由於一個道德上的錯誤而產生的,而另一個相反的信念則是疾病可以使人高貴,提升人,而且在靈性上是好的。這種價值判斷極端的重要,因為它們將反映在你與任何疾病的經驗上。

現在:那是口授的結束,以及這一課的結束。衷心的祝你倆晚安。

(“謝謝你,賽斯晚安。”十二點二十二分。)

第648節

   

一九七三年三月十四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五十一分

 

(在一九七二年九月二十五日上第617節的那天,我寫了一個註,描寫珍和我如何看見並聽見野雁南飛的景象,非常的不可思議且令人感動。在六個月之後的昨晚,一個自然的節奏性周期完成了:在我們上床時,我想我聽見了向北遷移的野雁的叫聲,雖然珍沒有聽見。然而我在差不多四點的時候醒來,在那個安靜的時刻里,清楚的聽到它們的飛翔。然後今天清晨,當我在畫室里作畫里,同樣的節奏透過了一重細雨,飄然而上。

(在今天晚上的黃昏之前,我第一次實際的看見了野雁。當我正在忙這本書時,聽見了另一次飛翔的聲音與交通的噪音相混,我打開了畫室的一扇窗,外頭仍在下著小雨,一株巨型的桃樹長得這麽近窗,幾乎伸手可及,而透過枝桿,我看到不很平衡的人字隊形,在雲層之下向北飛去,而且一路的發出叫聲……

(昨夜珍上了一次非常長的ESP課,還有蘇馬得。我以為她今晚也許不想上賽斯課,但到了九點半時,她說她準備好了。我們換個方式,在珍的書房上課,她說:“我先前覺得很興奮,但現在已經過去了,而我只是很放松。”

(昨晚的課對於有關動物的夢有了一些新的資料,我們在下周的課程會得到一個副本,那些課是錄了音的;然後在那周之內,一個熱心的同學就做所有的工作,把錄音帶騰寫成文字,然後,再複印。

(珍今晚的步調很輕松。)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就你們所認為的健康和疾病而言,有太多的層面,甚至在一本以個人實相為主題的書中也討論不完,因為身體在個人實相里扮演著如此重要的角色。

健康與疾病都是身體試圖維持穩定的證據。人與動物的整體健康模式有所不同,因為動物和人的實質經驗差異性很大,以後對這個題目還會說得更多。然而,就整體而言,在動物里,疾病扮演一個“給予生命”的角色,並且在物種之中及在物種之間維持平衡,因此保證所有涉及的生物未來的存活。

以它們自己的方式,動物對這個事實是相當的明白。它們之中有一些甚至透過你們曾稱之為“集體自救”的方式,帶來它們自己的毀減。在那個層面,動物瞭解並且永遠明白自己和那個深層的生物性聯系永遠沒有切斷,在其中,它們知道在自然之鏈內自己的延續。

人給了他自己這個種族豐富的心理活動,卻否認其他的動物也有,有多少不同的物種,就有多少華美與不同的心理活動。健康與疾病的周期循環被各種不同的動物感覺為身體的節奏,甚至對它們而言,疾病在另外一層面也有救命的特質。

舉個例子吧,本能是相當正確的,引導野獸到那些可以找到適合生存條件的疆土;而甚至對它們而言,身體的健康就代表了“在適當的時間活動在適當的地方”的一個實質證據,身體的健康加強了動物的受寵感,這是就以前所提到的方式(見第9章第636節)。

(熱切的。)動物瞭解疾病有益的教育性,而循著自己本能的方式去處理。在一個自然的情況,這種處理方式可能涉及由一個疆界到另一個疆界的大規模遷徙。在這種情形下,少數同伴的疾病可以使整群的動物遷到安全的處所,以及一個新的食物供應處。

人是非常依賴語言的,因此很難瞭解其他的族類。因為其他的族類是用一種不同的概念叢(idea-complex),在其中,沒有涉及如你們所以為的思想。但有一個同等的東西存在;打個比喻,就好像是“概念”不是由藉著內在視象所加強的句子結構所組成,卻是經過觸覺與嗅味組成的精神性模式所組成——換言之,那是一種思想,但是,是在一個與你們完全不同而你們很陌生的架構里。

(十點十五分。賽斯重複最後的兩句,以確定我正確的寫下來。)

用這個比喻來說,這種“思考”存在於本能的架構內,而你們自己以言辭表達的思想,是可以闖出於那個架構之外。此處涉及了你們與動物之間的一個主要的不同。而就自由意識來說,有其重要的意義。

那麽,動物瞭解疾病的“有益的”指導成分。它們也理解壓力本質,那是對肉體活動的一個必須的刺激。甚至在觀察一只貓的時候,你會註意到它奇妙的完全放松,然而它也會對刺激有即刻的全然反應。因此被人類關起來的動物就會打架,以提供它們自己必須的、促進健康的壓力。

(因為今夜相當的暖,所以我們開了扇窗,現在我把頭偏向窗子傾聽,很微弱的,在雨聲之上,我又一次的到了野雁聲。)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去聽你的野雁?

(“不要……它們反正一分鐘就過去了。”)它們的聲音比我悅耳多了。

(“它們的確迷人,但,”我開玩笑的加了一句,“你也是的。”)

(頗嚴肅的:)謝謝你的贊美。

那麽,動物不以善、惡的說法來想疾病。疾病本身在那個層面上是生命存活過程的一部分,也是一個制衡的系統。當人這個特殊的意識出現時,就涉及了其他的問題,人類對自己生命的有限性比動物的感受更深。

(停頓很久。)隨同這個特殊的自我意識的成長,就帶來了在別的動物里面潛藏的明確成分之外在化、放大、及強化,例如,強烈的情緒活動的“個人化”達到一個新的程度。前面所提到的(例如在第8章的第635節)“反省的停頓”的出現,以及隨著情緒的強化而來的記憶的開始綻放,導致一個情況,在其中這個新的族類的成員在現在想來死者,及那些致他們於死的疾病。他們變得害怕疾病,尤其是瘟疫。

人忘記了那個教導與治愈的成分,反之貫註於那個討厭的經驗本身。到某個程度,這是相當自然的,因為這個新物種的發展就是要改變它意識的本質而去追隨一個實相,在其中,本能不再被“盲目的”追隨。並且以強烈的個人焦點,將肉體的經驗個人化。而那些經驗先前是采取一種不同的模式。

你可以休息。

(十點三十分,在休息,珍說她覺得:“非常的放松,昏昏欲睡,可是不累。”她在出神狀態時,聽到了野雁的叫聲。

(珍有意識的覺察,她可由賽斯那里同時收到好幾個頻道的資料,這種情形以前也發生過。我們只需要決定,在休息之後要哪一個題目的資料:

(其一是:與人類相比,動物的概念結構是如何作用的。

(其二是:利用動物——好比說老鼠——在涉及註射的實驗里,在把藥物實際用在人身上之前。〔珍現在加上一句,人的心理實相與動物的有如此大的不同,而不可避免的會表現出非常不同的各種反應。〕

(其三:開始珍自己的資料,是有關她放松狀態。

 

(我們選擇了第一個,因為它延續了這一章的主題,關於珍與賽斯的這種多重頻道的第一次經驗的描寫見第2章的第616節的註中。在十點五十八分,以同樣不慌不忙的態度繼續。)

人有一個遠為多的余地,而按照有意識的信念來形成自己的實相,即使當這些信念的基礎是深藏在生物界“無意識的本質”時在,人的“我是”(l am)〔似乎〕是與自然分開的——為了發展他這類的意識所必要的一個特性——把他導入了價值判斷,而也使得與其他物種的“深深的內在確定性”有點分離了,而這個分離是必要的。

因此,疾病被體驗為“惡”的。一個人病了,就可以置整個部落於險然地。而同時,當人類心智發展時,狡猾與記憶變成了非常有用的存活工具。在某些社會或部落里,老弱的人會被殺掉,使那些身體好的不致因為花太多心思去照料他們,而使整個團體有危險。

然而,在其他的社會或部落里,老人因他們隨著年齡而累積的智慧受到了尊重,這在那些死亡率高的部落里變得非常的實際,歷史就靠著這些老人對過去事件的記憶,而這個團體的延續感也是在它的最老的成員的手中,靠他把記憶傳給了其他人。

一個患過很多疾病卻沒死的人被認為是一個哲人,因為這種人常常觀察動物以及觀察自然本身的治療法。

在某些時代,物種之間的界限還沒有完全劃清,人和動物混在一起,而彼此學習。人的想像力使他成為一個偉大的“迷思”(myth)創造者。如你們所知的迷思,代表了心理活動的橋梁,而相當清楚的指出感知和行為的模式,經過它,人類旅行到他現在的情況。“神話”(mythology)連接起在“本能知識”與“概念的個別化”之間的空隙。

當一個動物病了時,它立刻開始彌補這個情況,而無意識地它知道怎麽做。它不用去花腦筋想你們所謂的善或惡,也不去懷疑它做了什麽才落到這步田地,也不認為自己是比人家差。它自動的開始對它自己的治療。

然而,一個人需要處理另外一個層面,一個創造性的新領域,及各種信念不同的組合。他必須檢查他對自己的概念,因為他們正在肉體中具體化。再次的,這個情況有極大的複雜性,因為這個情況仍然是身體要維持平衡的一個健康的努力。全面而言,還必須考慮到世界的情況——即人類在這個行星上的地位,在其中,好比說,人口過剩的問題將帶來死亡,以保證新的成長。

(十一點二十分。)然而,在那種時候,活著的人也在這種決定中插上了一手。再次的,因為你是一個有自我意識的生物,你的信念管制你的實相,一個動物無意識的知道它是獨特的,並且在存在的藍圖中有其地位。它的恩寵感(sence of grace)是天生的。你的自由意誌容許你有任何信念的自由,包括那個說你是“沒有價值的”、“沒有存在權利”的信念。

如果你誤解了神話,那麽你也許會相信人推動了恩寵,而他存在的本身就受了詛咒。在這種情形下,你不會信任自己的身體,或容許身體“自然的”自療(self-therapy)模式。

以你們的話來說,為了要讓意識可以發展,必須要有自由讓人個別的或整體的去探索所有的概念。你們每一個都是活生生的存有,向著你們自己的發展成長。因此你們的每一個信念有它自己的獨特的來源和情感模式。因此,為了你自己,你必須向回溯,旅行過你的信念和自己的情感,直到理性上與情感上,你了悟到你自己的完整及你在時空中完全創始性的存在。

這覺悟會給你帶來有意識的知識,那是和動物無意識的理解相對的東西。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點三十分。珍說:“我有一種奇怪的,混合著疲倦與興奮的感覺,就好像我喝了不少酒,我知道喝一點在這些課里會有幫助,但如果喝多了就不管用了。”今晚她啜飲了一些酒。

(珍說還有很多講到動物里的自然治療的概念,她開始自己去對這些資料對準頻率,而不是透過賽斯的一個頻道去得到它。久遠以前,人類不只是觀察動物,而且去找它們幫忙。這跟驚嚇治療(shock treatment)有關,她很驚奇的說。例如:在一次戰鬥之後,若有人在一種驚呆的狀態,那個“動物醫生”(animal medicine man)就故意的去嚇那個人,使他產生情緒上的反應,而把他帶出那個驚呆的狀態。

(珍說:“我想這些動物醫生是猿類祖先的一支,不是像我們所想像的那種猿,卻是在動物和人之間的一個橋梁,身高和我們差不多,而不是四尺高。我看見直行走的動物——多毛的,有著發亮充滿了同情心的眼神……”

(珍告訴我,她可以更深入那些資料的細節,但因為那會完全偏離這一章,所以我們勉強決定不再去追那些資料。這使我想到了種族的記憶以及我們對半人半獸、鳥或爬蟲的神明的那些古老傳承。在十一點五十分繼續。)

現在:不管怎麽說,一個動物不需要良心。

然而因為你們本質上的偉大彈性,人類需要一個架構,在其中,我以前曾提到過的那個所謂的“正常的,健康的罪惡感”的分支才能夠被考慮。

你們所認為的良心,常常是由外而來的是非感,那是在你們年輕的時候灌輸給你們的。一般而言,這些概念代表了你們的父母用他們自己的信念,把“自然的罪惡感”加以扭曲的觀念。

(見第4章第619節,以及這一章的第一課。)無論是個人的或集體的,你們為了一個自己的理由而接受那些概念。因為在任何一個特定的“時代”,人類對於他所創造的那種特定的世界經驗,會有一個很強烈的概念。

因為你們有自由意誌,所以你們就有了處理信念及按你的欲望選擇個人實相的責任與禮物、喜悅與必要。我先前(在第9章第636節)告訴你,你們不可能失去恩寵的狀態。然而,你們每一個人必須在理性與情感上接受這個事實。

雖然這也許像是一個極端樂觀的說法,但是不管怎麽說,基本上而言,沒有“惡”的存在。這並不表示你不會碰到一些看起來是“惡”的現象。但是當你們每個人單獨的旅遊過自己意識的各個層面時,你會瞭解所有相信相反的東西,其實是一個朝向著創造力的極大“驅策力”的不同面貌而已。

 

口授結束。在我們下課前,有一個私人的小註。

 

(頗為出乎意料的,賽斯在這里離了題,對於我們今天收到的一封信和一些照片,給了半頁的資料。然後帶笑的:)

現在我可以再繼續一會兒。

(“那麽就談一談野雁吧!”)

我也想這麽做呢!現在給我們一會兒。

(停頓。)因為它們本能的知識,它們吸引了你,並且它們代表了內在的自由,而人是正處在有意識的把內在的自由客觀化的過程中。野雁也提醒了你,你們自己很深而明確的動物性,而藉著它們的飛翔從你內喚起了那個知識,那就是你正在從動物性躍入了你只稍稍覺察的現實層面里。

它們的那種既單純又複雜的遷徙是完美的,然而,身為動物之一,你們的旅程是遠為不可預知的,打開了可能性的大道,在其中,你的意識與自由意誌容許你在那個你創始而後居住的世界里,就變成有意識的創造者。

(好玩地,更大聲的:)這樣可以嗎?

(“是的,很不錯。”)

那麽我祝你們晚安,並且給你們倆最衷心的祝福。

(“非常謝謝你,賽斯晚安。”)

(十二點十三分。珍仍然覺得又興奮又疲倦。註:近來她在寫她的小說——《超靈七號的教育》——的續集,)〔見珍的序言及第1章〕,非常貼切的那本新書叫做《超靈七號的進一步教育》。)

 

第649節

   

一九七三年三月十九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三十七分

 

晚安。

(“賽斯晚安。”)

好,現在是“作家時間”。

(“好的。”)

 

(停頓很久。)在任何一個特定的時代,會有不同的“信念氣候”彌漫於全世界。例如,有一些會像低氣壓一樣聚焦在某個地區。有一些通常是地方性的,其他的則像偉大的季節性風暴,掃過所有的大洲。

記住,概念是與氣候一樣的自然。而它們也是遵循著一些模式,並且服從著某一些定律,就好像那些實相的氣候一樣。不幸地,沒有一個人以這樣的角度去檢視精神實相本質。你誕生在某一些“群體信念”的中間,而那些群體信念按照你出生的國度而有所不同。就如當你進入你的身體時,你進入了身體所處的實質環境中,因此在出生時,你也進入了一個豐富的心理環境。在那個環境中,信念與概念也都同樣的真實。

當你更能熟悉的用你的意識心時,那麽你自然會檢視那些環繞著你的信念,即使當你在質疑並常常遷出你自己的本地環境之外時也是如此。你可能移居到另一個地方,而那里的流行的概念和當地天氣一樣都適合你得多。

   不管怎麽樣,對於你自己、你的身體和生活,你總是會帶著某一些傾向和看法。這些當中有許多將會直接或間接的與古老的迷思及你祖先的信念相連。例如,你對善與惡的概念當應用在健康與疾病上是非常重要的。(停頓。)很少人能夠避免在這種地方下價值判斷。如果你把疾病當作是一種道德上的恥辱,那麽你只是把一個不必要的特性加在任何一個健康不佳的狀況上。

這種判斷是非常簡化的,而忽略了人類動機與經驗的偉大範圍。如果你很固執的認為“上帝”只創造善,那麽任何身體上的缺陷、疾病或殘缺就變成對你的那個信念的一個汙辱,或威脅了它,而使得你的生氣且憤恨。如果你生病了,就會恨你自己不是你應該是的樣子——不是一個按照完美的上演的肖像所創造的一個完美的身體形象。

另一方面來說,你就會把受苦和聖德、孤獨與純潔混淆起來,而且把對身體的否定當作是靈性化的,而且是一個神聖的記號。在這種情況下,你甚至可能故意去得病來對你證明自己靈性的力量——而且讓別人也如此的認為。同一類的價值判斷也可以適用於人類活動的任何區域,而當然會引起社會的回應。而那些回應會更加強流行的信念,轉而再影響到個人。

你也許相信財富是美德的結果,是來自“上帝”的直接祝福。結果,貧窮就變成缺乏道德的一個證據。“上帝”使這麽多人貧窮,顯然沒有一個人有勇氣敢去改變這種狀況——這種理論常常被用到。那麽按照這個信念,窮人就跟病人一樣愛到鄙視。

窮人或是病人到底犯了什麽罪呢?人們常常都有意無意的問起,而把你帶回到對懲罰的信念,那是與自然的罪惡感的觀念無關,卻與對自然罪惡感的扭曲有關。這也和對聖經的誤解有關。如你們認為的基督,只是說你們形成了自己的實相,他也試著超升出那個時代的概念系統之上,然而即使是他,也必須要用到那些概念系統,因此,罪與罰的暗示扭曲了他所給的訊息。

你們有的人有另外一個相反的信念,那就是貧窮是一種美德,而富有是一種罪,而且是靈性上的缺陷的一個證據(見第2章第614節)。在你們的社會里,這個信念可以一直回溯到聖經,以及基督常常和窮人而非富人相處。然而在所有的這些情形,都是一種以偏蓋全的道德判斷,涉及了罪惡感,個人的經驗反而被遺忘了。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十分到十點十九分。)

 

這種批判性的評價也被用在顏色上,白色常常被認為是純潔,而黑色則被認為是不純潔;白色好而黑色壞。

這當然也涉及了對種族的考量,而你必須瞭解,你現在的種族就是你在這個時空里,選擇出生在其中的那個種族。你們每一個人曾經是不同種族的一員,因此,以歷史的角度而言,你們每一個人也都曾經分享過身屬不同種族的利弊。

這時不適宜對種族的重要性作一個冗長的討論,然而每一個種族都是極有意義的,代表全人類整體的一個不同面。因此,每一個種族對於人類的心靈有一個象征的意義。任何一族所經歷的外在經驗與結構可能會變,但內在的象征仍然會維持著,而且人在創造性的與之奮鬥。

你的種族,及你對自己種族的信念,你對其他種族的信念以及一般人對種族的看法,都會影響你的日常經驗。簡單的說,如果你把上帝以人的角度來看,你就會把它投射成屬於你自己的那族。如果你是屬於少數民族,或是黑人,那麽你就可能陷在矛盾的信念里。

不可能把你日常經驗的任何一面與你的信念及你置於其上的判斷分開。信念到頭來就是你的是非觀念,而它們涉及了你所有的態度,關於疾病與健康、貧與富、種族關系、宗教沖突以及更重要的是你的切身的每日心理實相。

讓我們更進一步的探討,當你自己一個人或與人相處時,這些主題與你的關系。

(真摯地:)此章結束

 

 

 

 

 

 

 

 

 

 

 

 

 

 

 

 

 

 

 

 

 

 

 

 

 

第13章 善與惡,個人與群體的信念,以及信念對你個人及社會的影響

  

給我們一會兒。

 

(“好的。”在十點十一分停頓。)

 

第13章。

 

 

 

本章標題:〈善與惡,個人與群體的信念,以及信念對你個人及社會的影響〉。你弄清楚了嗎?

 

(“清楚了。”)

 

在這一章我們將討論一些目前流行的信念,涉及你最切身的行為,也涉及了社會的暗示。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五十四分。我問珍有沒有什麽事煩她,因為今天晚上這屋子不是很安靜。她說沒有,她的出神狀態很深而沒有被幹擾到。

 

(她現在與我一同檢查那些圖表,看有沒有排錯,在十一點O三分繼續。)

 

我把許多人所持的和相反概念的大綱列在這兒——全都涉及善與惡的概念,這些概念被應用在它們不屬於的那些領域里。

 

這個圖表使某一些對比看得很清楚,我只是想在開始進入下一章之前,把這些信念清楚的表列出來。(很高興的:)所以,今晚就可以放你假了,因為我們的確做得很好。將來我們會談到尚未談過的社會性的信念。

 

那麽我就祝你們晚安。魯柏在其他的題目上也做得很順,那也是這節這麽短的另一個原因。

 

(“謝謝你,賽斯晚安。”)

 

(十一點O六分,在我還沒有寫完以前,賽斯已經走了,在走之前他談了一下珍和我自己正在做的一些其他的工作。珍說她現在累了。)

 

 

 

第650節

  

一九七三年三月二十二日 星期四 晚上九點五十分

 

(這節開始得晚,因為我們在試昨天買的一套高品質的立體音響。珍要這個音響是為了她的“蘇馬利”。當我們在店里時,我一時沖動就買了一只表,那只表不只有指示時間還有日期的功能,為了某些理由,我覺得指示日期的功能很有趣。)

 

晚安。

 

(“賽斯晚安。”)

 

我很高興你現在一看就可以知道日期了。

 

(“我也是。”)

 

你將會常常用到那一套音響,而且是用在你現在沒有想到的用途上。

 

這些簡單的圖表只代表了從“道德價值”的觀點所見的一些普通的信念,你對善惡的概念不只影響了你和別人在一起的行為,而且也影響你在社區里及在世界上的活動。

 

用這個圖表,許多人相信作為一個基督徒、白色、富有及健康極佳是“善”的,而且是道德上的優越。現在雖然它沒有出現在這個圖表里,“男性”這個字眼也可以加進這個為人偏愛的屬性的單子里。

 

那麽,人是透過那個信念系統來看這個世界。如果你相信那些信念,你會覺得那些特點是上帝所賜的。按照你執著那些概念的熱度,你會發現它們把你包住了,因為以一個很有限的方式,它們會界定你對善的觀念。抱持這種信念的人常常是所謂很有“宗教情操”的人。強調類似信念的國家,派那些傳教人員去使那些異教徒——因此也是比較差的——改信基督教。

 

有這種感覺的人,當他們與不同種族、信仰或膚色的人處在一起時,會非常的不舒服。當他們在處理社區事務這類的事情時,雖然他們本該熱心友善,可是卻會非常頑固且保守。他們把貧困當作是沒有得到上帝的歡心的一種表現,因此,他們就有一個傾向,對這種事采取不幹預的態度,而讓上帝自己去處理。他們似乎帶著同情的談到別人的困難,但卻同時認為那個困難是因為那些人天生低賤的結果。

 

這些人可能各種年齡都有,也可能來自任何一種經濟背景。現在如果你剛好是基督徒,而且是男的、白人、美國人,富有而健康,至少在你自己的信念架構之內,你可以用“無疚”的眼光來看自己。然而,你的基礎的確是非常的不穩,但至少你暫時的安棲其上。你會註意到我把“基督徒”還有“美國人”加到了我們價值系統里,然而如果你持有這一組的信念     ——而你差了一點——就是說如果某些方面你並沒有符合——那麽即使在那個系統里,你也是有問題。

 

(十點O五分。)這里面有些成分比另一些的背後更具情感的因素。一個擁有這種信念的天主教徒或猶太人顯然有些格格不入,而當他把自己和那些完全符合條件的人相比時,就會有一種罪惡感。一個接受這樣信念系統的黑人就真的是問題大了,如果他恰好又是個窮的黑人,那他就是在雙重的危險中。

 

在那個信念圖表里,疾病、貧窮、到某個程度“女性”、非基督徒的觀念、及一個非白人的種族傳承,全都多少被認為是錯的。

 

在這個系統內,若有任何其他信念侵入,就會被認為是一種威脅。種族的問題與宗教的爭執將會由這些信念的立足點而被合理化。我有些讀者,可能認為他們自己非常的開通,相信,譬如說,轉世是由一連串的生命所組成,然後就用那個觀念去將“相信別的種族是比較低劣”的這個信念合理化。他們也許會說,既然一個人在這一生中選擇了他自己的難題——例如說決定生為黑人,或貧窮或兩者皆有——那麽“業力”正在作用,所以這種問題不應該經由改變法律或習俗來加以調整。

 

(見第9章第636節,有一些關於業力、轉世以及賽斯對“同時的”時間的概念。)

 

看一看第二個圖表右邊的那個,你會發現在這種情形和這種國家的人,他們的思想比較開通,但如果你瞭解他們是在某個方向上有成見,就如第一組的人是在另外一個方向上有偏見一樣;那麽你就會發現他們也不是那麽開通。

 

在那個第二組的系統中做個白人、美國人、富有或即使在經濟上過得去的人,都是錯的。所有的在基督教義中的扭曲在此是很明顯的,當然第一組的人會對之視而不見。然而此地富有與白皮膚不只是壞,而且顯然是道德敗壞的表征。如果第一個信念系統把錢和財產看作是上帝的祝福,那麽第二組的人就把物質的擁有當作是心靈腐敗的證據。

 

此地,異國的東西被浪漫化了,被擡舉了,如畫般的東西被當了真,黑皮膚或棕皮膚變成了靈性完美的準則,而貧困不只是一種驕傲,而且常常被用來作為一個攻擊的利器。遵循這些信念系統的人認為,他們是對的,他們的生活方式,在社會上的人際關系以及政治的傾向都與“白色——富有的”倫理剛好相反。

 

現在如果你剛好是黑色、棕色或貧窮的人,而相信這個系統,你至少在里面會覺得很安全。反之,如果你是一個富有的白種人,卻持有這種信念,你就會認為自己實在很差勁,而盡你所能的去表現出你是多麽的異國情調、開通並且表現得多麽像黑色或棕色的人。同時你卻仍然是白色、相當富有並且也許偷偷的執迷於基督教。

 

無疑的,你會把偶像及印度念珠非常有品味的展示出來。

 

我們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七分到十點四十五分。)

 

當然,第三個圖表可以橫貫前兩個信念系統。在前面的兩組里,有許多的余地,例如你可能在那兩組中有與你概念相關的一個、兩個或三個偏愛的特性。但你對年齡的概念沒有留給你這樣自由,因為你們所有的人遲早——以你們的話來說“如果你幸運的話”——將接受老年。

 

許多人相信現在是一個靈性與(或)物質正在走下坡的時代,也是一個所有那些好不容易才贏得的成熟的屬性慢慢消失的一個時代,而倫理的功能就像是從心智的思考性的手中流失的沙粒。

 

如果在第三個信念系統里,生命被看作是美好的,那麽青春就被視為是皇冠上的那顆寶珠,從那個巔峰起就沒有更進一步的旅程,除了走下坡之外。老年人不再被給予智慧的特征,而卻被人當作是惡的、壞的、不為人所喜的或者是可怕的,對那些人來說衰老似乎是生命的一個自然而不可避免的結尾。

 

如在這本書中早先提前的(在第11章第644節),許多心中相信這種信念的人,卻試圖不去承認它,而拚命的想要年輕。年輕和年老各有它們的地位,而在你們人類的社會里,兩個都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你們習於以遺傳的說法來思考。從肉體角度來看,而且是以一個與你所想像的不同的方式,遺傳是很重要的。然而,某一些世俗的經驗是依賴著時間的長度,是心智在很長的歲月里與它的經驗嬉戲的一個結果。

 

有一些十分自然而明確的技能被發動了,那是很少被你們科學家所知覺,更談不上瞭解的。當身體里面的心智清楚的看見它在地球上的時間接近了尾聲時,精神與心靈的加速便發生了。這種現象在很多方面很像在青春的經驗,因為都有一個創造活動的大湧現,隨之就帶來了很多的疑問,並且在為一種全新的人格和成長在做準備。

 

(珍非常強調的說著,並且有很多的手勢。)要不是為了你們目前的信念系統強迫老年人用它來詮釋他們自己的經驗的話,這個現象本來應該是十分明顯的。許多意識擴展及精神和心靈成長的例子常常被你們詮釋為衰老之象。在老人的主觀經驗——尤其是在“衰老”地狀況——與那些涉入意識擴展(不論是自然的還是用藥引發的)的其他年齡的人之間,有很重要的關系,卻沒有被科學家所發現。

 

(十一點O六分。)任何這種感覺立刻被老人壓了下去,因為怕被診斷為“老耄”。然而這些經驗影響大腦的右半球,而把能力釋放出來,以多少和青春期相同的方式。

 

那麽當時候到了,一個人開始越過世俗的生活,而打開了覺察的層次,那是當他們仍卷入於正常的成人生活的強烈的以物質為導向的焦點時,所不能夠做到的。很不幸的,通常這個人沒有可以支持這樣一個擴展的信念系統,身心兩方面的治療被否定了。藥常常被用來作為抑制劑,遮蔽了看來好像是扭曲的視象的清晰性。然而這卻是你生命中最具創造性而可貴的層面之一。反之,在你們的社會里,你們使老人自己覺得很無用。當然,他們自己常常也是這麽認為,而他們在這種環境下的經驗,完全沒有讓他們準備好去面對那個主觀的經驗。

 

沒有老師去指導他們說,老年是人生的一個非常具創造力的部分。在老年與童年之間的關聯,常常被以一種貶損的方式提出來,但是這個人卻是在那麽一個同樣具創造性的狀況。當然,我現在是一般性的來說,因為你們的生活條件如此的扭曲了自然的情況。

 

甚至所發生的化學與荷爾蒙的改變也是對那個時候的心靈成長有所助益。因為你們的信念系統使得老年人本來可以得到的喜悅肯定被否定了。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點十七分。珍在一個非常深而活躍的狀態中,她如此的貫註於這些資料,而對別的事物都渾然不覺。她說:“天啊!我覺得賽斯正在進入一些真正的好東西——一個全新的老人病學,我真的進入了那種感覺。動物性無意識中已經知道了所有這些,但進入有關老年的資料是這麽的奇怪,”她很驚奇的繼續說:“我們的社會完全沒有想到那樣的事,我覺得非常的興奮。”

 

(珍和我對這些資料至少在情感這一方面都有了準備,我的父親在一九七一年二月去世,是他住在一個縣立“養老院”三年之後。他被診斷為老人病。在那段時間里,他大半是在不同份量的鎮定劑之下度過的。聽了今晚的資料之後,我不免覺得他失去了他“自然傳承”的一部分——不論他有沒有自己決定這條路,或是被迫如此,或兩者皆是。我想,賽斯會說我的父親選擇了他一生中所有的環境,而這樣的老年的一個“剝奪”一一個可能結果的具體化。但雖然我同意,我還是希望情形不是如此……

 

(對在十一點O六分的資料的一個註:腦子包含了兩個獨立的半球,彼此並排且中間有一個共同的基礎相連。通常只有一個半球是主宰。每一個半球是由一些區或腦葉所組成,那些都有特殊的功能。從每一個半球發出的腦波模式常常不一樣,組成每一邊的不同的腦葉所發出地也不一樣。然而沒有兩個腦子是相同的。

 

(現在珍發現她只剩了一支香菸,所以她輕松的說:“好吧,那麽我們的課只好短一點了。”在十一點三十五分繼續。)

 

口述:(停了一分鐘),就某一方面而言,在你們有限的參考架構內,“幻覺經驗”(Psychedelic experience)無法解釋——這種“若有所悟”的現象並非不能解釋,只因你們目前的信念系統給了你們太大的限制。

 

因此不論在什麽年紀,一個啟示是很難跟別人講的。然而,當你在比較老的年紀時,沒有一個人會對這個現象感到興趣,但是就如在青春期時一樣,它就在那兒——那個最偉大的創造力,可能露了出來,卻沒有被認出。這段時間對個人及對人類可能比任何其他的時間都要有利,如果它被認出來是怎麽一回事的話。

 

所發生的奇特化學變化常常導向更大的觀念與經驗,但是這些是與你所想的那些實際的運用無關。那麽有一個板機被發動了,而發生了一種原動力,在其中,人格把他自己由“時空取向”中釋放出來,而不必再以“成人的”方式去參與。

 

再次的,那時人格以最純粹的方式來看經驗的本質。在有一些早期的文明里,這是在一個自然的架構里發生的(停頓),在那些文明里,老年人的身體被照應了而他們所說的話被非常註意的傾聽。

 

對“老年的智者”的概念和類似的傳說在此一樣的適用,就如對有力量的婦人的神秘觀念一樣。在老年人自然的老化過程里,如果不去幹預的話,老年人就會相當瞭解他們自己的“幻象”,而身心和心能合作是非常好。

 

現在(較大聲的:)此節結束。我對你倆最衷心的祝福。

 

(“謝謝你,賽斯晚安。”十一點四十九分。)

 

 

第652節

   

一九七三年三月二十八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十三分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口授開始,在你們的睡和醒的模式的這樣一個改變,會非常有效的把你看自己個人世界的方式改變了,因而也改變了你對實相的一般觀念。

 

到某個程度,你所認為的有意識與無意識的活動會有一個自然而自發的混合,這個本身就會帶來,對存在於自我與自己的其他部分之間的交互作用的更大瞭解。無意識不再被認為與黑暗或與未知的可怕成分相等,它的特性改變了,因此那個“黑暗的”品質會被看作事實上是光照著有意識的生命的一部分,同時還提供給正常的“自我取向”的經驗更大的力量之源。

 

在另一方面來說,有一部分平常的行為如果本來看起來是不透明的,不清楚的或黑暗的——舉例來說,像那些未被瞭解的具個人特征性的行為——可能因為這個的改變,而突然變得相當的清楚,那時,無意識的陰暗而就會變得光彩耀目。

 

障礙被打破了,而建基其上的某些信念也被打破了。如果無意識不再為人所害怕,那麽那個像征它的種族也不再被害怕了。

 

從我建議的醒與睡的節奏中,也還會帶來許多其他的自然與自發的理解。無意識、黑顏色與死亡全都有很強烈的負面含意,在其中內我被害怕;夢境也不被信任,而常常暗示了死亡或邪惡的想法。再次的,改變醒、睡的習慣卻可帶來一個轉變,而使得以下的三件事都變得很明顯:夢包含了偉大的智慧與創造力,而無意識是的確相當的有意識,以及事實上在夢境可以保留個人的本體感。那時人們就不再有那個“以死亡為象征的自我毀減”的恐懼。

 

而其結果是,其他依賴這種相反觀念而存在的個人信念,也就自動的被打破了。

 

(九點三十分。我看見一個很大的黑色帶翅的螞蟻爬到珍的搖椅的背後,靠近她的頭。下一秒它爬到她的頸子上了。珍在口授到一半的時候跳了起來,本能的把那只螞蟻掃掉後又迷糊的坐回搖椅里。她最後說:“只要一只小蟲就夠我受了。”當她休息了一會兒,點了一支菸,又回到了出神狀態。)

 

你有沒有聽清楚?

 

(“我大聲的把最後一句念出來。”珍——賽斯繼續下去。)

 

當你發現你在夢境與你在醒時一樣的警覺、有反應,而且理性,你就不可能在老的架構中繼續運作了。這並不是指在所有的夢中,你都能達到了那一種的覺察,但在所建議的醒睡模式之內,這種情形可以常常被達到。

 

(十分有力的:)達到了某一個有益與自然的情況,在那之內,意識和無意識的心智會合了。不論你的睡眠模式是怎麽樣,這種情形都會自發地發生,但卻是很短而很少被記得的。這種最佳的狀況這麽短的原因,是因為意識是長時間的在昏睡狀態。

 

動物隨著它們自己自然的醒睡時間,而以它們的方式從這兩種狀態中得到比你更多的益處,並且更大的效率用到那個益處——尤其是在身體天生的治療系統那方面。它們完全知道什麽時候去改變它們的模式為較長或較短的睡眠時間,因而調節它的腎上腺的產量,而管制所有身體的荷爾蒙。

 

在人類也和營養的觀念有關,就你們的習慣來說,身體在晚上真的被餓了很久,然後在白天又常常被餵的太飽。在夢里所給的重要的治療性資料,本來是應該被記起來的,卻沒有被記起,是因為你們睡眠習慣使你掉入你所認為的無意識里太久了。

 

身體在比八小時少得多的時間里就可以得到休息與更新,而在五小時之後,肌肉本身就渴望活動。這個需要也是要醒來的一個信號,因此,無意識的資料與夢的資料可以被有意識的融合。

 

休息一下。

 

(九點四十五分到九點五十五分。)

 

你們許多人對於實相本質的錯誤觀念,是直接的與你放在你“睡時與醒時經驗”及“你有意識與無意識活動”之間的分界有關。實際上不存在的那個相反的兩方似乎發生了,迷思、象征與合理化全部都變成了必要,為了去解釋在兩個看起來如此不同的世界之間的那些似乎的分歧,還有似乎的矛盾。

 

有時候個人的心理機構被啟動了,表現為神經病或其他的精神問題,這些就把內在的挑戰或兩難之局帶到光天化日之下,那本來可以藉由有意識與無意識的實相的妥協而很容易的解決——

 

(十點O一分,我們又被打斷了——這次是被電話。我接了它,然後珍脫離了出神狀態就接了過去,她和一個女人談了大約五分鐘,那個人住在兩小時車程遠的地方,想來參加ESP班。)

 

口述:(悄悄的。)

 

(“好的。”)

 

在自然的身心關系里,睡眠狀態好像是一個偉大的連接者,一個詮釋者,而容許有意識與無意識的資料自由的流動。在所建議的那種睡眠模式里,建立了最有益的條件。在這種條件下,神經病與精神病根本就不會發生。而在這個系統里意識自然的來與回的余地里,外在的難局和困難在夢的環境里被解決了,而內在的困難也能透過實質的經驗象征性的解決。

 

在關於我的這種明覺可能會在醒時的世界清楚的出現,而同樣的,關於有意識自己的無價資料也可能在夢境中收到。在兩種情形里都有一種心靈能量自發的流動,以及適當的荷爾蒙反應。舉例來說,你不會因為壓抑而使這些能量阻積了起來,而你也不會害怕情感和其表達。

 

在你們現在的信念系統里,你們以一種曖昧的眼光來看無意識,常常產生了一種對情感的恐懼。那麽,情感不但在醒時的生活中常常被阻撓,而且在夢中也盡其所能的被檢查;它們的表達變得非常的困難,產生了很大的能量阻塞,那在你們來說,可以形成神經病或者甚至更屬害的精神失常的行為。

 

對這種情感的抑制也幹擾到神經系統及其治療的功能。這種被壓抑的情感,以及有關無意識的這種扭曲的觀念之後的整個情感負荷,形成了向外對別人的投射。在你周遭會有那些人,你將會把所有那些帶著情感負荷的嚇人的情感或特性投射到他們身上。而同時,你會被這些人吸引,因為那個投射代表了你的一部分。

 

就這個國家而言,這些特性就會被向外投射到敵人身上。在一個國家之內,它們可以被導向任何一個特定的種族、信仰或膚色。

 

(在十點二十四分停了很久。)你們的睡眠模式並不是無緣無故發生的。它們不是你們的科技或工業習慣的結果。反之,它們是那些引起你們去發展一個科技的、工業的社會的信念的一部分。它們出現在當你開始愈來愈將經驗分類,而把你自己看作與你自己心理實相的源頭分開的時候。在自然的環境里,動物雖然在晚上睡覺,但是仍然有部分的警覺,以防掠食者與危險。而在哺乳動物腦子天生的特性里,有一個偉大的平衡,使得在睡眠中,身體可以完全的松弛,而同時意識被維持在一個“部分懸著,消極卻警覺”的狀態,那個情形容許了對“無意識”的夢的有意識的參與和詮釋。這個狀況也給了身體更新的機會,但身體並沒有躺著不動那麽長的一段時間。

 

(停頓。)哺乳動物也會改變它們的習慣,來適應你們強加在它們身上的那些條件。因此在實驗室所研究的行為,不必然與這些動物在自然狀況所表面的相同。

 

單獨來看這句話,可能會使人誤解,當然動物這種行為的改變本身也是自然的。動物的意識與你們的不同,就你們的意識來說,必須有一個更細微的辨識力,因此無意識的資料才能夠被消化。(停了很久)然而,所有人類的發展都潛藏在動物的腦子里,而許多你沒有深覺知的屬性也潛藏在你們自己的腦子里。這些潛能所需的生物性途徑已經存在了。

 

(非常積極的講出來:)再次的,在你們目前的信念里,意識被以一種很狹窄的說法,與你們對理性行為的觀念畫上了等號:你把這個認為是精神成就的巔峰;由兒時“未區分的”知覺生長出來,而在老年時自覺得可恥的又回到了那個未區分的知覺狀態。如我所建議的這種醒睡的模式,會使你與心理行為的偉大創造性的富有精力的部分——那個並不是完全沒有區分的,而只是與你對意識的一般觀念有所不同——相熟稔,而這在你的一生中都在運作著。

 

舉例來說,你所認為的“時間的扭曲”的自然經驗,在兒時與老年同樣都會發生,代表了你基本的“時間環境”(time-environment)十分正常的經驗——比你們這麽熟悉的鐘表時間要正常多了。

 

因此,我所建議的模式會把你帶得離瞭解你的實相近得多,而幫助你打破那些造成個人的與社會的分界的信念。

 

你可以休息。

 

(十點四十六分。珍笑著說:“這是一個很好的出神狀態,雖然有蟲子和電話。”而後在十點五十六分:“賽斯又差不多準備好了……”)

 

長時間醒時意識的持續活動,到某個程度,與你們自然的傾向並不符合。

 

這把你由先前所提過的“有意識與無意識的資料自發的協商”切斷了。而就“清醒太久”而言,必然造成了某種的改變而使得那個拖長時間的睡眠變得必要了。(熱切地:)身體被否定了它所需要的經常的休息。有意識的刺激過了頭使得融合變得很困難,而在身心關系上加了一個很大的壓力。

 

經驗的兩面開始采取了完全不同的行為特征,無意識變得跟意識愈來愈了陌生了,而圍繞著無意識所造成的那些信念,以及所涉及的符號被誇大了。未知的東西似乎具有威脅性,而且會變壞。代表未知的黑顏色與邪惡就有了很強的的聯系——被認為是應該避免的東西。自我毀減在夢中或睡覺時似乎是一個永遠存在的對你的威脅。那麽在同時,你就變得怕那通常由無意識里露出的所有那些燦爛的、創造性、自發的、情感的湧出,而把它向外投射到敵人、其他的種族或信仰上面。

 

性行為顯然會被那些最怕他們自己的感官本性的人認為是敗壞的,而把性行為歸之於原始的、邪惡的或無意識的來源,或甚至企圖在這方面檢查他們的夢,而不使自己回憶起。然後他們就會把最大的性的放縱投射到他們選擇來代表自己被壓抑的行為的那些團體身上。如果性就等於是邪惡,那麽那些團體也當然會被認為是邪惡的。

 

如果這樣一個僵化的團體成員相信年輕人是純潔的,那他們就會否認性經驗在兒時的是地位,而改變他們自己的記憶去適合他們的信念。

 

如果一個年輕人相信“性”是好的,但老年是壞的。那麽他就會發現不可能把活力充沛的性生活當作是一個較老的人經驗的一部分。在夢境,同屬這個年輕人的小孩與老人同時存在,而使得這個人對於他生物性一生的全部範圍相當覺知。

 

(十一點十二分。)在其中,小孩與老年人的智慧兩者都是可以得到的,從“將來的經驗”而來的教訓也唾手可得。在身體里有十分自然的肉體機構為這種交互作用而設,然而,你目前的醒睡模式建立起了人工的疏離,因此否定了你自己許多本來可以得到的這種利益。再次的,你對於善與惡的概念和你的睡醒模式密切相連。

 

你們那些無法實際地在睡眠習慣做任何改變的人,由改變你們在我們所討論的範圍內的信念,也能獲得一些益處。學習去回憶你們的夢,而且當你們方便的時候稍作休息,而隨後立即記下那些你可以記得的夢中印象。

 

你必須放棄你認為無意識活動是令人厭惡的這種概念,你必須學著去相信你的本性是“善”的,不然你不會去探索你自己實相的其他的狀況。

 

當你相信你自己的時候,你也會相信自己對夢的詮釋——而這個會導致你更大的自我瞭解。你對善與惡的信念變得更清楚。而你就不再需要以誇張的方式把被壓抑的傾向投射在別人身上。

 

口授結束,而且這節也結束了。

 

(“謝謝你。”)

 

我對你們倆最衷心的祝福,叫魯柏討論一下他的筆記。

 

(“好的,賽斯晚安。”

 

(在十一點二十四分結束,賽斯說的是珍今天為她的長期理論性作品層面心理學所寫的一點東西。見她對此書的序以及第3章的第618節。)

 

第653節

  

一九七三年四月四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二十三分

 

 

(這個周末,羅勃·門羅和他的太太南西來看我們,他們住在維吉尼亞中部的一個農場上。羅勃是《魂遊體外》(Journey Out of Body)的作者,這本書珍和我認為是這一類書中最好的。除了其他的事情以外,他要告訴珍關於the Mentronics Institute的事,那是一個研究機構,他建在自己的農場上。這個機構被“一群家夥”用來研究各種不同的靈異活動。那麽這些“家夥”將是醫生、超心理學家、精神醫師和其他的科學家。

 

(賽斯在四月一日星期日晚上透過來了,與門羅夫婦有一個很長的錄了音的討論,星期一晚上再碰面。然而,從星期一早晨開始,珍開始有另一個強烈創造性靈感的爆發 ——一個歷時好幾個小時清楚的超越狀態,她在星期天下午我們的客人還沒有到以前,就有了這樣的預感。此處我將描述一下這個現象,包括一些珍對這件事的記述相當長的摘錄,以顯示當這本書在寫作途中,珍自己其他的心靈活動。同時,這種知覺也給了這本書一些洞見。

 

(她寫道:“星期天下午在客人來之前,我開始讀一本愛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活在一八O三~一八八二年的詩人與哲學家〕的書。我看到了其中一篇叫〈詩人〉的論文,談到說法者那些用他們內在的能力來‘說出自然的內在秘密’的人。這篇論文給了我很深的印象,似乎和我自己的寫作與靈異有所呼應;當然我想到賽斯在〈靈魂永生〉的第20章里所描寫的‘說法者’。〔按照賽斯所說,愛默生也是一個說法者!〕然後,門羅夫婦就來了,我們有一個熱鬧的晚上。賽斯過來了,等等。

 

(“當我第二天早上坐在桌邊時,突然之間我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最強烈的、最生動的靈感,一整天我都被它帶著走。我發燒般的寫個不停,激動卻很快樂,結果是一篇長達九頁的詩,叫做〈說法者的對話〉,這也許會繼續變成一本書。我在三月初寫完的那一本詩集〈在時間中,靈魂與必朽的自己的對話〉就是這樣開始的。

 

(“當我在午後寫完了這首長詩後,我愈來愈無法描寫自己的感覺,也沒法打字了,以下是最後的兩段:

 

那些“說法者”存在嗎?

 

他們堂堂宏偉的生命跨越了我們的,

 

透過他們的眼瞳

 

我們望到一個宇宙

 

但所有我們所知所見

 

只是如此具有壓倒性威力的

 

一項計劃的細節

 

以至,現在,當我寫作時,

 

我變得軟弱

 

並哭訴道我所感覺到的

 

未能以我的文字表達

 

它們無法容納

 

這種內在的證據。

 

那留給我的鴻溝是如此碩大

 

以至那未曾說的成了全部——

 

而在那兒

 

我所無法掌握的

 

正是我之為我及你之為你。

 

我的思想疲弱

 

如我呈杯狀的手

 

無法抓住這些意義,

 

但我們的生命卻像

 

我指尖的影子。

 

因此我們是被別人

 

派出來的,

 

那些宏偉龐然的親戚

 

在一個如此廣大的家庭里。

 

而其中

 

每一個成員

 

卻都沐於恩寵中。

 

(“當我掙紮著寫這些詩時,我主觀的意識擴大了很多,我又再叫羅。我開始感覺到說法者‘寵然的生命’(massive lives)而我覺悟到自己已經超越了詩句而進入了實際體驗。那個靈感現在指揮我的知覺,因此當我環顧四下時,世界已經有了改變。當這些發生在我身上時,我們所認為的‘主觀的生命’變成‘真實而客觀的’,而就被我們以看正常實質生活的眼光一樣的去看它。”

 

(“這永遠不是一個可以完成的過程,但內在資料的向外具體化是一個精彩的——雖然有時候會令人不安的——經驗。

 

(“從我坐的書房桌旁,我面對著我們小廚房的窗子。我可以看過樹頂——我們住在二樓——而看到下一條街道。那不是三度空間的,但卻是生動的,我……看見……感覺到……龐然的形象站在我所看見的街景邊緣;而且也在世界的邊緣。當然,我的眼睛是睜開的。用我的內在視覺,我感覺到那些形象之中的一個,堅實而不可思議的龐大,可能彎下身來用他巨大的臉龐看進我廚房的窗子……雖然我也明白了所有這些只是我對我所收到的印象的詮釋。

 

(“在同時,相反的,我對房間的知覺也有了轉變,在里面的每件東西,雖然就我的眼光來看,仍維持它們的尺寸,卻變成縮影般的小而可愛,像一個玩具般的世界模型 ——但卻是一個真實而活生生的世界。我的房間是在無數的玩具房屋中的一個。我非常的興奮卻不安,試著順著這種現象,卻仍維持某一種‘仿佛’的距離,因此我不致於完全失落在那個經驗里。

 

(“羅建議我小睡一會兒,因為門羅夫婦大約一小時後就會來了,當我試著睡覺的時候,從許多念頭里,跳出了一個令我嚇一跳的念頭:‘我們是在“上帝”內。我們從未外化!’但這些話也難以解釋我對這個概念情感的與主觀的參與感。因為我突然感覺在上帝內就好像在屋子內,我們所想像與所知的每件事都是在其內的。根本沒有外面。

 

(“我覺得有一點‘幽閉恐懼癥’……我的視覺又再以一種奇怪而平順的方式改變了,因此,我看見的每一件東西都是在它自己里面的一個,而且重重相套,永無止境。我突然覺得自己渺小起來了,但幾乎即刻有一種最怪的奇妙安全感,而我了悟到既然我們在上帝之內……我們真的是用‘神本身’來造成的,因此,是永恒的。

 

(“我下一個感覺就是這種‘在內的性質’(inside quality)是如此不可思議的廣大,因而,在它里面有所有可能的、不斷擴張的‘空間’;只有一個在內的能夠擁有那些經常擴張的特性。

 

(“這些概念每一個都像情感上的啟示,伴以各種身體的感覺及視覺的改變。在此,其他的經驗也開始了,我以各種不同的程度失落在其中。有一個是關於我的身體的變得巨大  ——並非好像很巨大,而是巨大這個感覺的本身。我實際上就是很巨大的躺在那兒,我擴大了一點,升高了一些……”

 

(珍然後經驗一整串涉及巨大這個觀念的各個面的事情。雖然對她的身體而言,這些完全是“真的”,她也知道它們是內在實相像征性的詮釋。我們認為她涉及了賽斯所描寫的細胞的記憶,如以下她的描寫所證實的:

 

(“……下一件我知道的事就是我回到了床上,我又變得又重又大,而且一度感到害怕,我放在枕頭上的左手已經變成了一只鷹爪。我的眼睛是閉著的,但就肉體的感覺而言,手的確變得如此。我感覺手里奇妙的,它試著像鷹爪般的去抓。我感覺……最怪的一種……胄甲,那是陌生卻堅硬而有勁的爪子,取代了我們所謂的肉。然後我的肩膀和整個背的上半面開始變成一只大鷹,撲著翅;它湧出的力量與陌異的感覺令人吃驚……

 

(“在一個無法描寫的過程里,又發生了另外一個改變,這次我是一只恐龍。我的意思是,我真的是。當站在一個大平原上,仰立起來,發出粗重而得意的吼聲。在老鷹與恐龍之間有一個相似性,在於身體的胄甲或不知何物的那種奇怪的粗糙……這些都是我所經歷的階段——或者至少是我身體里的某些細胞所記得的——但就我而言,這種切身感是非常栩栩如生……

 

(“羅叫我,然後去旅館接門羅夫婦。我覺得開心極了,卻筋疲力盡。我開始起來著裝,仍舊覺察那種‘在上帝內’的感覺。外面的鳥開始叫了,我整個人呆住了:那些鳥就是神在唱歌!這不是一種象征性或藝術性的感覺——而是一個突然明白的事實!

 

(“即使當我發現自己笑出來時,它們甜蜜無比的歌聲仍在我的耳際……我給‘說法者’的詩打了一天的字,而新染指甲油的邊已經剝落了,我現在把它們補一下。不管在上帝的里面或否,我都很能夠以如此世俗的方式來想事情,當我走進客廳去替客人做準備時,那個房間也是一個‘在內的在內’……”

 

(珍的這種超越經驗又持續了幾天,她也回想起一些沒有寫下來的細節——通常這些回憶是被我們日常生活的平常事件所觸發。

 

(在星期一晚上我們沒有上課,反之,珍用她“自己的”能力去對羅勃所畫的一個機器的圖對準頻率:那是他在一次出體經驗中所看到的。有關物理的問題就來了——“費米間隔”(Fermi gap,與某種電子的移動有關)等等——而珍後來畫起了她自己的圖來。她很喜歡這樣子的用自己的能力。

 

(今晚九點二十二分時,珍說:“我覺得賽斯就在我身邊,在一分鐘之內我就可以準備好了。很奇怪,但當我坐在這兒等時,我感覺到很多的顏色和很大的期待,我常常如此——幾乎像是當我寫了一些很好的詩時那種高飛的感覺,好像在星期一……”她的眼鏡拿下來了。)

 

晚安。

 

(“賽斯晚安。”)

 

你們對睡眠、夢或任何意識的改變的態度,全都多少被在你們西方社會里有關善與惡的信念所渲染。這些是由老的、清教徒的工作倫理——“魔鬼為空間的手找到邪惡的工作”——而來。

 

這種想法本身帶來了一個全面性的態度,而對休息不表贊同,並且對夢也沒什麽好感。白日夢與甚至意識輕微的改變也是一種道德上的缺失。這種概念以無數的方式在你們的社會上,以及在那些善與惡價值並不明顯的領域反映出來。然而積極的運動被認為是好的,卻常常被拿來與消極性的直覺活動對比,而認為後者是壞的。

 

你們堅持一個可以實質展示的物質產品,就此而言,夢或白日夢不被視為是建議性或有生產力的。

 

年青人被鼓勵攻擊性的去面對人生,但這指的是競爭性的。它也暗示並且只以一個外在方式提倡個人意識的方向。不只是意識被貫註於外在的世界,而且在那些限制之內還更進一步的集中於某些特定的目標,而其他的傾向都不被贊同。

 

這種人被訓練去認為,意識的任何改變或任何似乎“消極的”活動多少是危險的。例如一個藝術家能被容忍——只有當他的作品賣得很好時。在這種情形下,人們認為那個畫家只是比大多數人發現了一個更狡猾的賺錢方式。

 

只有當他的畫獲得了名或利,這個作家才被容忍。詩人則很少被容忍,因為通常他的天分是得不到名利的。

 

作夢的人,不管他的年齡、職業或家庭背景為何,是被認為最糟糕的,因為仿佛他甚至沒有一樣技藝來作為他道德懶惰的藉口。抱著這種信念的人們將發現極難瞭解他們本身的創造力。在夢里完成的工作和在那兒遭遇的許多經驗他們也無法看到。他們對作夢的人或世界上的理想家少有敬意,而會是第一個去攻擊那些在同輩中表現出這種傾向的人。

 

但是無論如何,每個個人的內在部分不會被那些信念所影響。的確,那些概念會反映在他們的日常經驗中,而看起來似乎非常的合理。然而在其下,內我對發生在夢中的偉大沖擊性的創造力卻相當的明白,並且了悟到個人能量的來源與這種對善與惡的本質的表面觀念無關。

 

休息一下。因為這是本章的結束。

 

(“好的。”)

 

 

 

 

 

 

 

 

 

 

 

 

 

 

 

 

 

 

 

 

 

 

 

 

 

第14章 哪一個你?哪一個世界?

  

你日常的實相是特定可能事件的表現

 

(九點四十三分,珍不知道第14章講些什麽東西。她說:“我只是在等……”在九點五十一分她說:“事實上,在我的腦子里沒有任何對賽斯或其他事的概念。”我們繼續等,外面開始下著微雨,車子嘶嘶的穿過街道,我們聽見樓下一間公寓的電視聲,雖然並不大聲。最後在十點O一分繼續。)

 

口授,第14章:〈哪一個你?哪一個世界?〉

 

(在出神狀態她的眼睛閉著,坐著不動大約一分鐘。)

 

繼續題目:〈你日常的實相是特定可能事件的表現〉那就是全部的題目。

 

(在十點O六分停了很久。)

 

腦子可以被稱為心智的實質的副本。藉由腦子,靈魂與智力的功能可以和身體相連。透過腦子的特性,非實質根源的事件轉變成了實質有效的事件,那麽就會有一個明確的過濾和集中的效果在運作。實際來說,你的確透過你有意識的信念形成了實相改采取的面貌,那些信念被作為過濾與指揮的原動力,把某一些非實質的“可能事件”由其他的分開而帶入了三度空間來實現。

 

其他的可能事件也同樣可能會變成你的實質經驗。你對自己的那些信念,會形成你的自我形象,而後會對你認為什麽是可能或不可能下定義。因此,你由那些非實質的可能事件只選出那些你覺得能符合你的。

 

因為心理的與心靈的結構,所以在你存在的豐富構造之內真的是有無窮盡的變化,你可稱之為“可能的自己”。在一個或另一個實相里,這些全部都會被經驗到。然而,在你目前的存在里,你只會用那些你相信你所擁有的心理特性,因此,人格是不能被下一個定義的。

 

身體的實相構造追隨著你的信念,因此,所有身體的感官資料將忠實的反映出那些指揮它活動的信念。以某種說法來說,催眠只是改變信念的一個練習,而很清楚的顯示出感官經驗的確是順隨著期待。

 

你目前所認為的那個“自己”,只代表了你存在的可能狀態之一,露出進入了實質的經驗。那個自己然後指揮肉體的生活和身體並界定所有的感官資料。當你對自己的概念改變了,你的經驗也隨之改變。

 

甚至切身的身體經驗也會改變。你可能會說“你就是你”,但哪一個你才是你?以最個人性的說法:每一個個人創造了他自己的世界。當你動物性的生物設備主宰你們的群體經驗到某個程度時,就會達到一個同意,但也只是順著某些一般的路線而已。

 

(在十點二十七分停頓。)你所感知的整個私人經驗形成了你的世界。但你居住的是哪一個世界?因為如果你改變了自己的信念,因而改變你對實相個人的感受,那麽那個世界——仿佛是唯一的一個——也會改變。你的確一直在經驗信念的改變,而你對世界的知覺也隨之而有所不同。你似乎不再是你以前是的那個人。就是這樣—— 你不是你以前是的那個人,而你的世界已改變了,這不只是象征性的。

 

你常常會掉入“衰退”里,在其中你事實上把你的意識拉了回來,可以這麽說,而以一種較少的方式來體驗生命。在這種狀態下,你似乎沒有直接的體驗自己,而真的就在你所認為的清醒狀態之中,你以最機械化的方式來活動,隨著習慣走,而對於感官的刺激變得比較不覺察。

 

在這種情形下,你的信念通常失掉了它們的銳利,你給身體的指示也不太清楚,而世界看起來好像模糊了。這常常是一個有很深的無意識活動的時候,是當新的潛在可能特性在等待良機的時候,可以這麽說,等著出現。

 

你可以休息。

 

(十點三十七分到五十五分。)

 

以你們的話來談,可能的事件被帶入實現,是藉由利用身體的神經系統而透過意誌或有意識信念的某種強度來達到的。

 

這些信念顯然還有另外一個實相,除了你所熟悉的那個之外。它們吸引並且把某些事件帶入存在,但另外一些則沒有被帶入存在。因此,它們由無窮的各種可能事件里決定要經驗那些事件。你似乎是在你世界的中心,因為對你而言,你的世界是在靈魂與肉體的意識相交的那一點開始。

 

(在十一點O四分停了很久。)給我們一點時間……

 

以表面的說法,你所擁有的“我”的感覺,是經常露出的“可能身份”(probable identities)的結果,它在時間中有其連續性,那是經由身體的裝置與身體天生的神經反應的間隔所造成的。你只記得你的本身的那個實質實現的部分——那些被帶入肉體模式的部分。(帶著手勢,而且有力的:)這是“實質的腦”集中卻有限的行為的一種結果。因為在你們的世界里,有效的存活行為必須依靠對時間的反應。因此,神經模式的活動造成一個“現在”的幻覺,在其中你的意識顯得集中而警覺。

 

以某種方式而言,“將來的事件”現在就已經存在了,但它們太快了。它們跳過神經末梢太快了,而你尚未能實質的感知或經驗它們。

 

神經沖動擁有比醫生或生物學家所假設的更遠為不同的實相。當你現在在想時,“過去”仍在發生,那個“慢呑呑的東西”(drag)仍在躍過神經突觸(synapses),但是,再次的,沒有被實質的記錄下來。過去的事件仍在繼續,你只有意識的以你肉體的結構經驗到事件的一部分,但這結構本身則記錄了整個事件。

 

以這樣一種方式,細胞維持它們自己的記憶,雖然你不感知它,並且身體能覺察到所謂的將來事情,雖然通常你不會有意識的感覺到這個。(突然非常熱切且快速的:)然而,在心靈活動的其他層面,你是可以得到這種知識的。但只有當你把你的經驗從由時間來啟示的神經結構中分開時——而你可以藉著各種意識的改變(這常常是十分自然的發生)做到此點。

 

許多這種狀況比任何正常的有意識的質疑可以給你對你“非肉身實相的本質”一個遠為直接的經驗。哪一個你?哪一個世界,你可以到某個程度為你自己發現其他可能的你,那是你存在的一部分。

 

(十一點二十分。珍說當她在出神狀態時,她不知道傳述得這麽慢——當我問她時,她卻似乎憶起這些起伏。她認為賽斯是“試著把資料以一種讓那些不太熟悉這種事的人也能懂的說法來說,同時也要讓一個醫師感到興趣——那不是件簡單的事。還有一推關於神經突觸與神經元等之類的東西他沒有放進去……”

 

(在兩個神經細胞或神經元之間的連接稱為突觸。〔見第9章第637節。〕這些日子里,珍從科學家那兒收到較多的信,他們很多人問很有意思的問題,那是有關在這章里所談到的東西。在十一點四十五分以較快的速度繼續。)

 

它們代表了你的“不是在實質層面上的經驗”。我親愛的朋友魯柏。(短暫地較大聲)在第一本《超靈七號的教育》的小說里,對這個給了一個比喻。你知覺某一個事件為“現在的”,是因為你的信念透過神經突觸而讓那個事件進來,並且吸引它,然後它似乎變成了過去。然而,你只實質的對它的一部分對準了頻道,那個過去的事件繼續存在,有它自己的“將來”,而你按照你把哪一個可能的行為拉進你下面一個經驗里,來決定你對它感知與否。

 

因此,過去的確有它自己的過去、現在與未來。從某一個過去的事件,你只會將它的一個特定的未來具體化。但事件本身繼續著,而有它自己的次元——或者不如說是一個多重次元,那是你也擁有的。

 

舉例來說,你可以深究細胞的記憶,然而你卻只用記憶回溯所記得事情的一個被承認的順序。但是從現在的你來看,在你過去的一些成分與你的成分同樣都是不可預料,在你的過去就與你的將來一樣,都有創造性在等著你。但想要去利用這種經驗,你必須學著去改變你的信念,並且到某個程度逃開你習慣用的那種特定的、狹隘的的有意識的焦點。

 

現在,我們可以繼續這一課——

 

(“請便。”)

 

——或者結束也可以,如果你們願意的話。但如想繼續,就休息一下好了……有一些課可以繼續較長的一段時間。

 

(十一點五十五分。珍困惑的說:“我們不是剛剛才休息嗎?”我把這個情形解釋給她聽,這些課不一定常常是這樣子的。在十二點O五分繼續。)

 

給我們一會兒。肉體的結構本身包含了你會稱之為“意識進化所必須的先決條件”——並且甚至在某個限度內也包含了經驗的組織的必要先決條件,那是以現在對你而言仿佛是十分陌生的方式。

 

感官資料可以以不同的方式去組織。有機構與途徑的存在,能使得你相當可能的去看見聲音,或聽見顏色,雖然這不是你們這個時候改采用的習慣。

 

(停頓。)以某種方式,時間的間隔可以被躍過。就如當一個“過去的”嗅味或景像可以突然以現在的生動性被知覺,雖然你會說它已經在過去發生了。在特定的情況下,一個記憶也許也會突然的變得比目前這一刻的事件更真實,因而跑進你目前的經驗,就如它一次發生時那樣的有效,甚至仿佛蓋過了目前的事情。

 

如果你的肉體的結構沒有天生的機構容許它這樣做,或如果在某種情況下,神經細胞突觸之間的正常間隔不能以一個不同的方式被躍過,這就不能發生了。以同樣的方式,一個將來的經驗,也能在你的“現在”被實質的感知到。現在在你通常的意識之下,你不知覺到你實質的身體也可以對將來的事情反應,就如它也可以對過去的事情反應一樣。在這種情形下,最初的非實質事件的強度已強到足夠去打破正常的神經模式。

 

如果你覺知到這樣子的一個將來的插曲,你就會被迫以一個有意識的人的身份去對它反應。無論如何,不論你對這種行為的理由知道與否,你肉體的結構仍然會反應。然後,將來的事件可能照它的時間順序發生,而你會透過記憶認出它來。在那個情形下,你對那個曾經是將來的“現在”的反應將因仿佛的過去記憶而改變。

 

然而,以你們的話來說,那件事也許根本不會發生。因為也許它是升自一個可能的過去,那一度是你的現在,可是,你卻從那兒岔了開去。這就是為什麽通靈者的預言常常似乎沒有得到證實的理由之一。因為在每一個點你都的確有自由意誌,透過你的信念去改變你的經驗。

 

你的信念是形成你目前經驗的樞紐。

 

現在,口授結束。此外我還有幾句話要說……

 

(十二點二十分。賽斯現在為珍和我傳述了兩頁的資料,而課在十二點三十七分結束。

 

(那些對可能性有興趣的人,還可以看《靈魂永生》第十五、十六、十七節。)

 

第654節

  

一九七三年四月九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四十五分

 

晚安,並且口授開始。

 

(“賽斯晚安。”)

 

以你們的話實際來說,當你把可能的事件想作是潛在的將來事件,它們似乎比較合理。

 

雖然你會這麽想,但是事實仍舊是,在你個人的先前經驗之內,有“仍然能夠發生”的可能過去事件。一件新的事真的仍然能在過去誕生——在“現在”。

 

這極少大規模地在一種你能夠感知的方式下發生。

 

然而,在現在的一個新信念可以在神經的層面上去引起“過去”的改變。你必須瞭解,基本上,時間是同時的。現在的信念的確可以改變過去。在有一些治愈的案例里,例如,在癌癥或者任何的其他疾病的自發性消失里,是因為做了某一種改變,而影響了過去的細胞的記憶、基因的密碼或神經的模式。

 

我盡我所能簡單的來解釋。這種例子里,有一個在某一時間存在的深層生物性結構被達到了;在那一點,可能性被改變了。而那個病況在你們的現在——但也在你們的過去——被抹掉了。

 

(在十點O一分停頓。)對健康的一個突然或強烈的信念,的確能“逆轉”(reverse)你的病,但以一個非常實際的方式來說,它是對時間的一個“逆轉”。在這種情形下,就細胞而言,新的記憶被插入而取代了舊的那個。這一類的治愈常常以一種自發的方式發生,當人們擺脫了那些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有的病。

 

學習不止是由活細胞傳給活細胞——你們的生物學家已經發現了這一點——而且也是透過身體目前的肉體實相而傳下去。有時候,整個改變了對過去細胞的訊息,但那些細胞對你們而言已經不存在了。

 

以差不多同樣的方式,你對一個特定能力的強烈信念會從現在回溯到過去。而在那兒,(作手勢)引起必須發生的改變,使得這個能力在現在變得很明顯。

 

這也是在國外所做的一些實驗,所以有那些結果的理由,在其中發生了加速的學習,當在催眠狀態下或其他情形時,一個現在的人被說服他是,好比說,一個偉大的畫家或一個語言學家。這目前的信念啟動了在每一個人之內的“潛在的”能力。*

 

*註 賽斯似乎是說蘇聯人所做的“人工的轉世”,見《在鐵幕之後的靈異發現》(Psychic Discoveries Behind the Lron Curtain-by Sheila Ostrander and Lynn Schroeder, Bantam Books)。

 

(停頓。)那個存在在過去的生物性的結構因此被影響了。以前沒有的經驗被輸入了有機體,那是一種程式的重寫。當然,你現在不可能去檢查,那些存在於現在又同時存在於過去的細胞結構(非常積極的)。科學上你只能探測那些出現在“你的現在”的效應。當你今天改變了自己的信念,你也重寫了過去的程式。對你來說,“現在”是你的行動、集中與力量之點,而由那個意誌之點,你形成你的將來和過去兩者。若了悟到這點,你就會瞭解到你不是被一個你無法控制的過去所掌握。

 

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分,珍說:“賽斯講得很慢,所以我能把資料弄對。但生物學家不會接受的……這相當麻煩。”

 

(在十點三十五分以同樣的方式繼續。)

 

雖然你目前有意識的信念決定了你目前的經驗,雖然在你的感覺里你的肉體只在目前這一刻實質的存在;但是在這兩者之下,你的身體和你的意識不斷改變的成分在時間里是相當的自由。它們存在在一個多重的次元里,那是理性意識還未能處理的。

 

這不是想要去稀釋“推理心”的功能或自然能力。因為推理的力量容許你以一個高度明確的方式去把經驗集中起來,而且是以偉大的有目的的註意力指揮能量。(停頓。)以你們的話來說,這種行動就正在自動的改變“理性意識”的本質——它就是如你所認為的正在一種演進的狀態。

 

你的意識不是你擁有的一個東西,你的個人性也不是一個有限制的東西。如果你問:“在所有這些里面,我的個人性是什麽呢?”或“我是哪一個‘我’?”那麽你就自動的把你自己想作是一個有確定的界限的“心理存在”,而那些界限必須要不顧一切的加以保證。你也許說:“我以前是生在某一個城市的某一條街的一座房子里,而沒有一個跟現在的相反的信念可以改變過去的那個事實。”然而,如果在現在,一個過去的事件能夠在你的神經結構內被改變;那麽就是說,基本上沒有一件事情是不能改變的。(記憶是改變了,可以,事實呢?真正的事實,不能算改變吧,或者說,在“我”自己的記憶改變了,那麽,別人可以證明,你的事實還是生在某一個城市這個事實。)

 

在你實際的經驗里,桌子就是桌子。雖然物理學家相當明白物體的外表在某些方面來說只是一個海市蜃樓。在你經驗的層面,許多印象被接受而且十分實際的被應用,就如你那個堅固的桌子一樣。你看不見組成它們的原子或分子;因此,以同樣的方式,但以一種不同的說法,事件似乎是如桌子一般的“堅固”。

 

然而,在另外一個層面,事件的這個仿佛的堅固性崩潰了。哪一個你?哪一個世界?對於疾病的一個突然的、現代的信念實際上會回溯到過去,在那個層面會影響到這個人,而在細胞的過去經驗里嵌入那些生物性事件的開端,然後那些事件似乎又會產生一個現在的疾病。

 

(在十點五十九分停了很久。)給我們一點時間……

 

細胞的記憶能夠在任何一點被改變。目前的信念能夠把新的記憶——心理上與身體上的——嵌入過去。將來絕對沒有在基本的層面上被預定。這並不表示有時候將來不能被預言,因為實際的說,你常常會照著可能性的某個路線繼續,那是可以“事先”被看到的。

 

當然,這種預言能影響可能性,而加強一個信念的目前路線。醫生們常常懷疑他們應不應該告訴絕癥人他們的死期將至,這是一個很大的爭論。在某些案例,這樣的一個預言可以使死亡成為一個事實——同時它的反面能使病人對自己有活下去的能力信念獲得重生。

 

然而,沒有一個人會死,只因醫生告訴他他將會死。沒有一個人是如此的被另一個人的信念所擺布。一般而言,每一個人知道他的挑戰與全盤的計劃以及他死亡的時間,但即使是這種決定也可以在你們的“現在”被改變——整個的身體可以一種通常醫學的說法不可能預測的方式重生。(見第5章第624節。)

 

你由你目前的焦點統禦你的經驗,在那個焦點里一方面你的信念直接的與身體及物質世界相會,而在另一方面又與你由其中汲取能量的那個看不見的世界相交。這適用於個人、社會、種族與國家,而且適用於社會性的、生物性的與心靈的活動。

 

在日常的實際經驗里,試著對似乎是次要的能力——那些你認為是潛在的——集中精神一會兒。如果你持續的這樣做,用你的想像力和意誌,那麽那些能力在你的目前會變得突出。目前的信念,會重新改寫而改變過去的經驗。並不只是過去的、被遺忘的及無意識感知的事件會以一個新的方式被放在一起,而在一個新的主題下被組織起來,而且是在那個過去(哪是現在不可感知的),對仿佛是過去事件的整個身體的反應會改變。

 

(雖然有很多的停頓,卻非常有力的:)你的欲望或信念真的是會回溯進時間里,教會神經新的把戲。在那個過去的明確的重組將發生在你們的現在,而容許你以一個全新的方式來行動。

 

(在十一點二十一分,一分鐘的停頓。)因此,學到的行為不只改變了現在與將來,也還改變了過去的行為。做為一個理性的意識,你的力量集中在現在,提供你創造力的一種機會,那是你只模糊的學著要去瞭解的。當你真的學會了,你就會自動的開始欣賞不只是你們族類的也是其他族類的多次元的本質。那麽你所認為的“片刻”就會是一個創造性的架構,透過它,你——那個非實質的自己——不斷的形成肉體的實相;而經由那個進入地球存在的窗戶,你形成肉體實相的將來和過去。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點三十分。“老天,”珍說,在她離開了一個極佳的出神狀態之後,她說:“我有一個感覺,我們在得到一些新的東西。我記得我在想‘太棒了!賽斯。但我希望人們都能讀它,而且照著做……’在十一點四十七分繼續。”

 

現在:純就身體而言,當組成肉體的原子、分子、細胞與器官的集合形態意識(gestalt consciousness)達到某種強度巔峰時,你們所認為的“對自己的意識”便由中升起。

 

(停頓。)你所知的那個“奇怪的”實質取向的自己,在實質範圍里有它自己的實相。但即使以實質的說法來說,它的實相是比對它的全體所做的任何分析能顯示的還要多,它然後再指揮身體的活動,而在那方面來說,是依賴神經的活動。

 

然而,組成身體形態(gestalt)的意識心靈結構,並不依賴身體。因此,你所經驗到的你只是這個更大本身的一部分。

 

在睡眠的某些階段,你會使神經的結構暫時停止作用,而感知到一個多次元的經驗,然後再試圖盡可能的來轉譯它,使它成為能夠被你實質地消化的刺激——因此你常把這些轉譯成可以被你的身體結構瞭解的象征形象。

 

舉例來說,許多次這種象征形象被用來作為“內在的視覺上的模式”,在視覺上它們常常與細胞的內在建築以及行星有相似之處。那麽你夢的形象是以生物的方式來結構的,在它們之後的經驗使你接觸到你的非實質實相的最深部分,而無意識再把這些替你轉譯為,可為你所認出地形象與形式。

 

以同樣的方式,你的無意識也從一個本來無法區分的實相迷宮和活化場(field of activation),替你轉譯成你日常生活里能認出的東西和事件。

 

你現在是根植在你的動物性里,這個天賦使你可以經由你的身體去感知一個獨特的生活經驗。因此,當我提及可以容許你去感知除了你自己之外的其他實相領域的支持時,我要你們明白,這些應該是用來加強你對那動物性的享用,並且豐富你的肉體以及心靈的表現。

 

在你肉體存在燦爛光輝里,靈與肉是絞纏的。

 

口授結束。

 

(十二點O五分。但是一課還沒有完全結束:賽斯繼續給了我和珍一頁關於我們工作的資料,因此十二點十五分才真正的告一段落。)

 

第655節

  

一九七三年四月十一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三十六分

 

(今天珍寫了兩首詩——其中一首有幾頁之長——她說可以放在將來想出的一本詩集《說法者的對話》里面。見第13章里四月四日的第653節前的註,描寫她如何在意識的改變狀態下寫出原始的《說法者》的長詩。今天她“那充滿靈感的工作環境”與那次經驗包含了類似的成分。)

 

晚安。

 

(“晚安,賽斯。”)

 

那麽你的神經活動構成你有意識的經驗,你的動物性整體的節奏,自動的帶你到休息的時段和強烈集中精神的時段。

 

日與夜構成了一個你的經驗得以在其內發生的架構,提供意識心所需的刺激與松弛,而容許對事件適當的消化。如前所提及(在第13章第651到652節),但即使如此身體的構造有天生的機構可以去改變這樣的一個安排,使得更多的資料可以被處理。

 

通常要處理當天的事情就已經讓人夠頭大了,更別說要處理下周的事。所以在事件的順序里,可能行動的實相常常對你隱而不顯。(停頓。)但是這個更複雜的實相是你個人動物性的一個永遠存在的特性。除此之外,以你們的話來說,你活過不只一次,在你每一次的“轉世”存在里,你都面對與可能性同樣的關系。在每一個案例里,意識心的本質也都建立起它認為是它自己的“身份領域”(territory of identity)。這提供了一個清楚的焦點,在其中“目前的”行動可以被考量,然而“每一生”都是同時的。

 

(在九點五十分停了很久。)一次死亡只是靈魂的一夜。你是其一部分的那個更廣大的“存有”(entity),追隨著你的進展就如你每日追隨著你自己的進展那樣的容易。通常大多數的人每天在同一個城或同一個房子里的同一張床上醒來,但顯然當你醒來時,你還是在同一個世紀里的同一個人。以那種說法,“存有”每一日在一個不同的世紀里以一個不同人的身份醒過來,每一個人生在它的經驗層面恍若一日。它帶著那每一個“自己”的記憶與同時的經驗。

 

(在九點五十五分有一分鐘的停頓。)給我們一點時間……

 

一個形相(form)基本上是非實質的。你所看到的形相只是那一個能夠在你們的實相系統之內有效的活動或具體化的部分。因此,存有以它自己的方式擁有那個你可以認作是將來的神經結構的東西。

 

你自己的形相,是在那個更廣大的形相之內,是較短暫,卻沒有失落,沒有受限制,也沒有被預定。你形成宇宙的一角,而這個宇宙本身則又是另外一部分。在這個之內,一個人的行動與信念會影響到全部的宇宙。

 

(在十點O三分緩慢的:)每一部分都極為重要。無論如何,在最小的和最大的,蜘蛛網與蜘蛛,人、存有和星星之間都有經常的溝通——而每一個織著它自己的可能性之網,其他的宇宙則繼續的從其中躍出。

 

你可以休息。

 

(十點O五分到十點十八分。)

 

哪一個你?哪一個世界?

 

所有這些似乎與你日常的信人經驗沒多大關系,然而其實是密切相連的。因為以個人的與群體合作的方式,你的確能創造所有可能世界中“最好的”那一個。

 

一個偉大運動家的表演,對人類天賦就有卻很少用到的能力提出了證明;而偉大藝術有的作品則顯示了潛藏在整個種族里的那些其他的屬性。然而他們仍只代表單線的設計。在你們所知的人類經驗內藏著所有的模式,而會指向某個“完全發展了”的人類。在其中,所有天賦的傾向會被充分的發揮而開花結果。

 

你們會有這麽一個人,他在他自己內表現了人類所知的所有那些偉大的能力。按照他自己獨特的氣質——藝術家、數學家、運動家、發明家——所有人的殊勝品質都在他身上得到成就。情感的實相將被用到最大的極限,而任何一種人類的品質和特性都會被給予全部的自由。

 

那麽智慧與愚蠢會被看成是一事的兩面。在這樣一個人里面,宗教和科學都不會被教條所阻礙。以同樣的方式,追隨你自己的“跡象(trace)”經驗和特性,你可以發現那些屬於你的“可能的能力”,而且到某個程度,你也能發現“你可以將它們實質具體化的那些可能行為”的性質。

 

在你目前的經驗里有“你可自己”的跡象,不如即使在每一個個人里,都有那些少數幾個人所顯示,且如此燦爛地發展的,所有偉大的才能的記號。這些跡象可以被帶到你的經驗里來豐富你的人生,但無論如何,在無意識的層面里,可能的自己已經是這樣在做了,在那兒,他們形成了你選擇目前經驗的基礎。

 

下一個簡短的一章將要提供一些方法,那會讓你利用到一些更大的選擇,把那些到目前為止仍然是“潛在的”事件與經驗帶入你的日常經驗。當然,在每一個個別的案例里,每一個人的選擇將有所不同。我卻可以把一些與你自己的可能實相密切相連的知識帶入你的目前生活。

 

那麽,在一個有意識的基礎上,你可以藉著把可能性的豐富的資料拉進來,而學會使你生活的領域加深。此章結束。

 

休息一下。

 

 

 

 

 

 

 

 

 

 

 

 

 

 

 

 

 

 

 

 

 

 

 

 

 

第15章 哪一個你?哪一個世界?只有你能回答。

  

如何把你自己由限制中釋放出來

 

(十點四十一分到十點四十七分)

 

我將開始下一章,或者你們可以早點結束,隨你們的便。

 

(我說:“那就繼續吧!我沒什麽問題。”雖然我有一點累。)

 

第15章(哪一個你?哪一個世界?只有你能回答。如何把你自己由限制中釋放出來。)

 

給我們一會兒。(停頓)既然你有意識的信念決定那些帶給你個人經驗的無意識的作用,你的第一步就是去擴大那些信念。

 

這本書里所給的觀念應該已經多多少少在教你那樣做了。在你自己主觀的實相之內有所有那些[沒有被走的路] 以及[沒有被用的能力]的痕跡。你也許把自己認為主要是作個父母,或主要以你的工作或職業的角度來看自己。現在,盡你所能的忘掉你看自己的正常和熟悉的眼光,而重新來考量你的身份。

 

寫下或列舉所有你的已知的身與心的能力,不論它們有沒有被發展,以及所有那些朝向特定活動的傾向——甚至那些只露出一點端倪的——以及那些很鮮明地出現在腦海中的傾向。

 

這些代表了各種可能的特性,而從它們之中你的選擇了發展成為你特定主要興趣的那些。因此,由這些屬性里,你選擇了你現在認為是你最基本的實相的那些。

 

(十點五十九分。)那些方向里的任何一個,如果你追隨它的話,都能豐富你所知的存在,又轉而打開了現在你沒見到的那些其他的可能性。你對自己所持的主要的形象,到一個很大的程度,也使你的心智對這些其他可能的興趣與身份關閉了。如果你以一個多次元的自己來想,那麽你就會了悟到你有比你已用的多得多的表達與成就之途。這些可能的成就將永遠潛伏在那兒,除非你有意識的決定把它們帶入存在。

 

不論你感覺到你有什麽才能,只有當你決定去發展它們的時候,它們才會被發展。下決心的這個行為然後就啟動了無意識的機構。身為一個人,不管你的健康、財富或環境是如何,你都有一個你可以從中選擇的很豐富的可能經驗。你必須有意識的明白這點,而為你自己的人生去攫取方向。即使你說:[我願聽天由命],你也是在做一個有意識的決定。如果你說: [我沒有能力指揮自己的人生],你也是在做一個有意的選擇——然而這種情形是一個很限制性的選擇。

 

(停頓。)經驗之路絕沒有定下來。沒有一條路不能通到其他的路。在任何時候,你都可以夠得到可能行動的深脈。你的想像力極有價值,容許你把自己向這種路途開放;然後你可以用想像來幫助你把這些帶入存在。

 

如果你很窮的話,你是由許多不涉及貧困的可能實相里選擇了那一個——而那個不涉及貧困的可能性還是在那兒的。如果你選擇了疾病,再次的,還是有一個可以被發動的可能實相,在其中你選擇了健康。如果你很寂寞,就表示有一些你在過去拒絕去結識的可能的朋友,但他們仍然在那兒等著你。

 

(十一點十四分。)因此,在你的心里觀想那些可能的能力或事件發生了。當你這樣做時,你欲望的強度會把它們帶入你的經驗中。再次的,在自己的周圍沒有界限,真的有許多其他的“可能的你”。你可以汲取他們的能力,就如他們以自己的方式汲取你的一樣。因為你們全是密切相連的。

 

你必須了悟你的確是一個“可能的你”。你的經驗是信念的結果,而你的神經結構使得某一個焦點成為必然。因此,其他與你有意識的假設相反的經驗,就仍維持為潛在的。改變信念而任何的可能自己——在某些限度之內——就可以被實現。

 

現在那是口授的結束,今晚到此為止。(微笑,較大聲:)我對你倆最衷心的祝福並道晚安。

 

(“晚安,賽斯。非常謝謝你。”

 

(於是在十一點二十二分此節突然結束。)

 

第656節 一九七三年四月十六日 星期一 晚上八點十四分

 

晚安

 

(“賽斯晚安”

 

(帶著笑:)可能的口授:你必須要瞭解的是,在你每一次的生命里,每一個事件都“一度是”可能的,那麽由一個行動的既定範圍內,你選擇將被實相具體化的那些。

 

在個人的和集體的方式下都是這樣運作的。假設今天你家被偷了,然而在昨天這個偷竊只是無數的可能事件之一而已。我選擇這個例子是因為涉及了不止一個人——受害者與小偷。(停頓。)為什麽你的家會被洗劫,而不是你鄰居的家呢?無論如何,透過你有意識的思想,你吸引這樣一個事件,而把它由可能性帶入了事實。這件事將是一個能量的聚集——轉變成一個行動——而被自然造成的信念所帶來。

 

你也許確信人性本惡,或者沒有一個人能免於受到別人的攻擊,或人主要是被貪婪所驅使。那麽這種信念會吸引它們自己的實相。如果你相信你有任何值得失落的東西,那麽你就自動的相信另外一個人會由你這兒把它拿走,或盡他們所能的去試著那樣做。以你自己的方式,你送出一個訊號給恰似這樣的一個人。在基本的層面上,你們“堅決的信念”將是十分相似的,但是一個人看他自己是受害者,而另外一個人當自己是侵犯者——那即是你們會對同一套的信念做不同的反應。然而,你們兩個都是必要的,如果那種性質的罪是要被犯下的話。

 

(九點二十分。)你們兩個人的信念都在實質的生活中得到了合理化,而反而更加強了那些信念。對小偷的恐懼吸引了小偷的到來。然而,如果你認為人是邪惡的,那麽你就會常常沒有辦法把它當成一個“信念”而加以檢查,而會當它是實相的一個狀況。

 

所有你現在的經驗汲取自可能的實相。在你的一生里,任何事件的發生,透過你的動物性和你天生對時間的認知而來到,那大半是你的神經結構的一部分;因此通常有一個延緩,一個時間的空檔,在那個時候,你的信念導致了具體的實現。當你試著去改變你堅定的信念,其目的的是為了改變你的經驗,你也必須首先停止你已經建立的動力,可以這樣說,你正在改變那個訊息,而同時身體卻習慣平順的、毫不起疑的對某一套的信念的反應。

 

有一個穩定而平穩之流,在其中透過神經的結構,有意識的活動帶來了事件,而建立了一個熟悉的反應模式。當你藉由努力去改變那些有意識的信念時,那麽就必須有一段時間讓神經結構學著對新的、你較喜歡的情況適應。如果信念是一夜就改變了,那麽就只需要一個比較少的時間。

 

以一種說法來說,每一個信念可以被看作是一個強而有力的電臺,它只把它對準頻率的那些訊號由可能的範圍里拉過來,而把所有其他的擋掉。當你建立一個新的電臺時,可能有那麽一會兒,會由舊的電臺傳來一些靜電雜音或滲漏(bleed through)。

 

那麽,任何你有的能力都可以被“更清楚的帶進來”,被擴大,而由“可能的”成了實際的。但在這樣一個例子里,你必須集中你的註意力在那個你想發展的屬性上,而非,譬如說集中註意力在你至今都沒能好好利用它的這個事實上。

 

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九點四十四分到十點O一分。)

 

一個畫家在他的一生中,完成了一大堆的作品,然而每一幅畫只是各種“無窮盡可能的畫”中的一個具體化,一個集中了就“顯現”。選擇資料所涉及的實際工作,仍然是按照在畫家有意識的心智里的信念——關於他是誰,他是多好的畫家,他是那一類的畫家,他歸屬於那一種學派,他對社會以及他在其中角色的概念,以及美學與經濟的價值,以上我只是列舉數例而已。

 

(停頓很久。)在你所涉及的任何事件的“實現”里,也是和以上的情形相同,那就是:你創造你自己的人生。對畫家而言,內在的形象極為重要,他試著將它們投射在畫布或畫板上。再次的,你們每個人都是自己的畫家,而你內在的畫面變成其他情況或事件的模型。一個畫家用到他所受的訓練,而調配顏色使他的畫成為一幅具有血肉的藝術品。在你心中的形象把所有適當的情感的能量與力量吸過來,然後賦予那些形象血肉而變成實質的事件。

 

在任何時候你都可以改變你人生的畫面,只要你悟到它只是你由無數個可能的畫像里創造出來的你的畫像之一。然而你自己的“可能的畫像”的獨特的外貌將仍是你的特性而非其他人的。

 

你也許想要實現的能力、力量等等,以你們的話來說,那已經是潛在的了,並可為你所用。假設你不健康而希望自己健康,如果你瞭解可能性的本質,你就不需要假裝去忽視你目前的情況。反之,你將了悟它是你已將之具體化的一個可能實相,認清這個事實之後,你就可以開始那個把一個不同的可能性帶入實質經驗所要的過程。

 

(十點十九分。)藉由這個集中精神在“你要的是什麽”上,你就可以做得到上面所說的。但不要感覺在你所想要的和你現在所有的之間有任何的沖突,因為其一並不與另一個矛盾;每一個將被視為日常生活中一個信念的反映。就如需要一些時間來建立你目前不健康的形象一樣,因此,也需要一些時間去改變它。但對目前不健康的情況集中精神只會使你病得更久。

 

每一個情形都與另一個同樣的真實或不真實。哪一個你?哪一個世界?在你選擇為你動物性的一部分的某些架構之內,你有相當大的選擇自由。除了你對它們的信念之外,你所認為的過去以及你所認為的潛意識,與你眼前的經驗沒什麽相幹。對你們每個人而言,過去包含了一些喜悅、力量、創造性與璀璨的時刻,以及不快樂、也許絕望的、慌亂與殘酷的插曲。你眼前的信念將像一個磁石般的啟動所有這種過去的問題,不論是快樂的或悲傷的。你將由你以前的經驗里的選擇所有會加強你有意識的信念的那些事件,而忽略那些無關的;後者可能甚至仿佛不存在似的。

 

如此書提及的(例如在第4章),露出的記憶會打開身體的機構,將過去與現在會合在某種和諧的圖畫里。這是指所有那些片段的記憶會拼在一起,不論它們是愉快的或不愉快的。

 

過去與現在這樣子的結合,使你易於有相似的將來事件。因為你把自己準備好了來接受未來的那種情況。現在“改變”十分實際的改變了過去與將來兩者,因為你的神經組織,對你而言,“現在”顯然是過去與將來可被改變或當行動變成有效的唯一的一點。

 

以最貼切的說法,你的過去與將來是被你現在的反應所修改的。改變是在身體內發生,在神經系統內的電路被改變了,而你不瞭解的能量在比意識深得多的層面上尋找新的聯系。

 

你目前的信念主宰著事件的實現。每一個人時時刻刻的在形成創造性與經驗。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五分到十點五十九分。)

 

現在:你必須瞭解你的“現在”是你的肉身和物質與心靈相會的一點。因此,在你當前的一生里,“現在”是你的威力之點。如果你覺得過去比現在更有力量的話,那你就會充滿了無力感,而否定了自己的能量。

 

做個練習:眼睛睜得大大的坐著,向周圍看看,而了悟這一刻代表你的“威力之點(Point of power)”,從那兒你可以影響過去與將來的事件。

 

你眼見的現在連同它切身的實質經驗,是在其他的這種“現在”的行為的結果。因此,不要被過去或將來所威嚇,完全沒有必要讓你現在的實相里你不喜歡的那一面被投射到將來去,除非你用現在的力量去那樣做。

 

如果你現在學會把握住這種有力的感覺,你就能夠以你選擇的不論什麽方式,最有效的用來改變你的生活情況——再次的,這是在那些由你的動物性所設定的限制內。例如,你一生下來就是一個肢體殘缺的人,你在現在的力量無法自動的在這一生把殘缺的肢體重生出來,雖然在其他的實相系統里,你的確是個健全的人(見賽斯的前言及第2章第615節)。

 

如果你瞭解了我所說的原則,外在的情況永遠可以被改變。疾病可以被消除,甚至那些似乎是不治之癥的——但只有當在它們背後的信念被抺去,或改變到足以使它們在身體上特定性的焦點效果能充分的被釋放之後。你所想像的現在,並且在實際可行的說法里,就是那一個點,在那兒你由所有可以被具體化的那些事件里選擇你的實質經驗。當你的信念改變時,你的實質環境也會自動的改變。當你的知識增加了,你的經驗就使你的人生更豐富了。這不必然表示在任何一方面那些經驗就已平衡下來,或者不再有起伏了。每一個心願都預設了對於一個缺憾的承認,每一個挑戰也預設了有一個要征服的阻礙。比較具冒險性的人常會選擇較大的挑戰,因此,在他們的心里,他們想成就的與他們目前狀況的對比看起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然而,在每一個情形,威力之點是現在,而從那一刻你選擇哪一個你及哪一個世界。一個國家的經驗是由在其中每個個人的選擇所累積的結果,所以當你選擇你自己的境況時,你會影響在你的國家和世界之內的每個人。

 

(在十一點十五停頓。)在許多“土著”文化里,一個人完全不以他的年齡來考慮,而年紀多大是不重要的。事實上,一個人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年紀有多大呢!忘記你的年紀——青年、中年與老人都一樣——對你們全都很好。因為在你們的文化里,在那方面有很多的信念會給人限制。青年被否定了它的智慧,而老年被否定了它的喜悅。

 

去假裝忽略你的年紀,或因為你害怕你的年紀而裝作年青並不是答案。(見第11章的六四四節。)再次的,以你們的說法,你們的實相與威力之點是在你目前的經驗。對這一點的了悟會讓你在任何年紀可汲取存在於你過去或“將存在”於你未來的物質與知識。你的年紀是可能的〔同時的〕。

 

雖然時間基本上不像你“所知的”那樣存在,你的神經系統卻迫使你把你的人生看作是一邊串片刻。作為動物的一份子,你生下來而由年輕慢慢變老。然而動物在那方面的經驗卻不受那麽大的限制。它們對老年沒有什麽信念,不會自動的關閉它們的能力。因此,不去管它們的話,雖然它們跟所有生物一樣都會死,但它們不會以和人同樣的方式衰退。

 

舉例來說,你不瞭解你自己和寵物之間的溝通,它們以自己的方式詮釋你的信念並對之反應。那麽,它們會反應你的概念,因而它們變得“易受影響的”,而它們在自然環境中是不會這樣的。當然有更廣的說法,那就是它們與你的關系是自然的,但它們天生對於“動物威力之點是在現在”的了悟,到某個程度被它們自己的接受性及對你們的信念的接受性所瓦解。一只小貓和一只較老的貓待遇不同,貓會對這種制約反應。以同樣的方式,你對年齡的結論在你的經驗中會變成事實。就此而言,如果你能說服自己,你是年輕或年老十歲,那麽這也會忠實的反映在你個人的環境里。

 

 

如果你是二十歲的話,你可以汲取你想像你在三十歲時的智慧。

 

如果你是六十歲,你可以用到在你想像中你現在已經沒有但在以前有的體力。所有這些同樣也會實質性的與生物性的表現在你的身體內。

 

哪一個你?哪一個世界?如果你是寂寞的,那是因為在你承認時間的這現在這一點,你相信你的寂寞。從所謂仿佛的過去里,你只汲取會加強你情況的那些記憶,而把它們投射到將來。當身體對一個寂寞的情況反應時,你藉著化學的與荷爾蒙的反應淹沒了你的身體。你也否認了在現在的時刻內的你自己的行動之點。

 

維他命、較好的食物、醫藥的照料可以暫時的使身體恢複活力,但除非你改變了自己的信念,否則身體很快的又會被你的沮喪感所淹沒。在這樣的情形下,你必須明了是你造成了自己的寂寞,而下決心藉著思想與行動去改變它。行動是實質移動的可以見到的思想。

 

這就是口授的結束。給我一點時間,我有幾句話要對你說……

 

(十一點三十七分。賽斯相當突然的開始給我一頁資料。那是關於我對繪畫與年齡的一些狹隘的態度,非常觀察入微,而我驚奇的發現那些概念根本一直就在那兒,此節在十一點四十五分結束。

 

(珍說:“自從上一次休息之後我什麽都不記得。”當課在進行的時候,她的說話和態度愈來愈有力。現在我倆都感覺既放松又有活力。我談起想出去喝一杯啤酒,後來想一想,覺得太晚而沒去。

 

(珍非常喜歡“威力之點”這句話,覺得非常發人省思。在課後她講了好幾分鐘,希望賽斯以此作為這標題,她甚至討論要加在題目,卻並不是真的想這麽做…..)

 

第657節 一九七三年四月十八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O五分

 

(在近來的夜晚,珍覺察到她由賽斯那兒收到資料,而且向我口述。她說:“我醒來覺得很困惑,它常常是我們還沒有達到進度的那些資料,而我說‘嘿!發生了什麽事?’有時候只是給我的訊息。但無論如果我知道曾經有口述的進行,而你曾經在做筆記。然後我又明白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我們仍在床上。……”她以前也有過這樣的經驗,例如見第4章第619節後的註。)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我要你把我將給你的這句話獨立成行,並且用較大的字體使其突出,並且畫線。“好的。”

 

當下的就是威力之點

 

實際來說,上面這句話是在此書里最重要的句子之一。而且是在你所瞭解的時間架構之內有效。如先前提及的(在十四章的六五三節),你由目前靈與肉的交接點,按照你的信念由可能性中選擇一件事而將之具體化。

 

那麽,所有你身體的、精神的與心靈的能力是集中在“現在的”經驗的燦爛焦點里。你並不在過去或先前信念的掌握里,除非你相信你是。如果你充分理解你在“當下”的力量,你就了悟在那一點的行動也改變了過去、過去的信念及你的反應。

 

換言之,我是在告訴你,你目前的信念就像是對整個人格所下的一個指令。按照你目前對實相的觀念,你同時還組織且重組過去的經驗。

 

當然,將來——可能的將來——也會以同樣的方式被改變。向回看去找那些目前問題的根源,只會使你養成從你的過去只尋找負面插曲的習慣,而阻止你把它當作是愉悅、成就或成功的來源。(非常熱切的。)

 

你是透過對目前的不滿而在結構你早先的生活,因而加強了你的問題。

 

那就好像你正在看一本歷史書,它只講人類的失敗、殘酷與錯誤,而忽略所有人類的成就。這種作法能導致你以一個錯誤的方式去用你自己的歷史,因此它給你一個關於你是誰及你是什麽一個非常扭曲的畫面——這個畫面然後畫出你目前的狀況。

 

(在九點二十一分停頓。)那些習慣於這種作法的人——經常的檢查“過去”以發現“現在”出了什麽毛病的人——常常錯失了問題的重點。反之,他們經常加強了他們想逃離的負面經驗。他們最初的問題就正是這同類想法所引起的。許許多多令人不滿的情況就歸因於,個人在他們人生不同的階段開始感到害怕,懷疑他們自己,而開始集中於負面的觀點。

 

在某些方面,情形可能相當的不同。很大範圍的生活也許沒有被某種態度所觸及,而其他的卻有。一個人可能極為健康,完全無病,然而因為某種經驗而開始懷疑他自己與人相處的能力,因此他開始看入他的過去——心里懷著他不能與人相處的信念——而後在先前的行為里發現各種理由去支持這個概念。

 

反之,如果他旅遊過自己的記憶,而試著去找另外一種證明,那麽在那同樣的過去,他會發現他跟人處得很好的例子。你目前的信念將現在在你面前“遊過”的記憶組織起來——而後你所記得的將似乎使那些信念合理化。

 

當你試著改變你的信念時,心里要懷著這個新觀念去看進你的過去。如果你患了病,記住你沒病的時候,在你的生命中去找尋你健康的證明。你的生命本身就是“健康就在你內”的最佳證明!

 

在幾乎所有有關目前的缺陷的案例里,在那個特定的區域有一個重要的主題:這個人曾經教他自己去強調“負面的”觀點,不管為了什麽理由。

 

(在九點四十分停頓。珍對整個段傳述是盡其所能的有力,而沒有用到很大的音量。)

 

我曾常常的說,信念導致實相,沒有病癥會就這樣子的消失,除非“理由”被確定了     ——但這種理由比你們目前關於因與果的概念要深得多。它們涉及了每一個個人切身的哲學價值判斷。在個人生命中的缺陷之明顯原因之下,還有其他影響深遠的信念,而每個人會用他個人的經驗里的那些成分去支持它們,這對任何一種嚴重到足夠成為問題的缺陷或阻礙都適用。

 

你被教以你是在先前的事件的掌握之下,因此,你對尋找個人困難的根源的概念是去檢查過去,只是去找你在那兒做錯了什麽,或在那兒發生了什麽錯誤,或在那兒做了什麽不當的詮釋!再次的,不管你被教了什麽,威力之點都是在現在:而再次的,你目前的信念將被用來組織你的回憶。

 

例如,那些記憶可以被用來達到任何的結論,就如統計學可以被利用一樣。當你在檢查過去的記憶時,你可能會選定一個或兩個記得的事件,而把它們當作是你現在行為的理由。如果是如此,那你是已經準備好要去改變你的目前的信念與行為模式,而只是用那些事或過去的習性做一個刺激或者動機罷了(見第2章的六一六節)。

 

在現在藉著誇張“我的毛病在那里?”這個問題而把它們投射到將來,只會引你創造更多的限制,並且加強原有的那些。

 

哪一個你?哪一個世界?這些問題應在你所瞭解的“現在”藉著“你行動的力量是在現在而非過去”的這個了悟來回答。改變你世界的任何一面的唯一有效點,就在藉著神經的沖擊到那個奇跡般的心靈與自己的瞬間連接。

 

你需要休息嗎?

 

(“不要。”在九點五十六分停頓,然後熱切地:)那麽,我親愛的朋友,要去掉這些討厭的限制,你必須從現在去重組你的過去。不管你的近況如何,你要把過去當成一個豐富的泉源,看進它去找你的成功之處,然後去重組它。當你探索過去而去尋找錯誤的所在,那麽你對你做對的地方就變得盲目了。如果你這麽做的話,過去只會反映你現在面對的困難。

 

對你而言,其他的事件真的變成不見的。既然基本上,過去,將來是同時存在的,那麽你在同時也正危險地沿著同樣的路線去構築你的將來。

 

一個人可以從一個心理學家跑到另一個心理學家,從一種自我治療跑到另一種自我治療,而永遠問同樣的問題:“到底哪里出了毛病?”這個問題本身變成了一個樣版,而你會透過它去看經驗,而它自己則代表了所有身體和心靈的限制的一個主要理由。(見第5章第624節。)

 

而遲早一個人在某些個人的領域會停止集中於什麽是對的,而開始對特定的“缺陷”集中並放大。然後帶著所有好的企圖去找各種解答,但去全都建立在有些事是錯了的前題上。

 

如果繼續這樣做的話,對負面的貫註會逐漸的滲透到其他先前未被汙染的經驗範圍。

 

休息一下——好好記住這一節。

 

(“好的。”

 

(十點O五分。珍的出神狀態非常深,我告訴她,除了相信這資料的確是棒透了之外,我無話可說。在十點十分六分以同樣快的速度繼續。)

 

因此,你不是在過去信念的掌握里。在另一方面來說,你愈快開始對新的信念采取行動就愈好,不然的話,你在現在就沒有信任它們。如果你很窮而想有更多的錢,並嘗試對富足維持信念——同時仍面對現在這個貧困的事實——你必須在你的生活里做出一些像征的動作來表示你願意接受這樣的一個改變。

 

雖然這聽起來很蠢,但你應該給出去一點錢,或者以不論什麽適合你的方式表現出仿佛你的確有比你真的擁有的更多的錢。你必須對你的新信念反應,因此,你身體的神經都會得到了這個新的訊息。

 

你習慣性的因你信念的結果而以某種態度來表現。現在如果你有意地改變某些習慣,那麽你也就把那個訊息傳達給了神經系統。然而原動力必須由你而來,並且是在“現在”。以一種非常真實的說法,這表示改變你的觀點,這觀點即你用以看你的過去與現在並想像你將來的那特定的視角。

 

你必須在你自己內尋找就正面的經驗而言“你要的是什麽”的證據。心里記住這個,再去檢查你的過去。從現在的威力之點來想像你的將來,在這種方式下,至少你沒有在用過去來加強你的缺陷,或把它們投射到將來。把你要什麽與你有什麽做一個對比是很自然的,而在如此做時,很容易變得對自己失望,但在過去里面去找錯誤對你並沒有幫助。然而,一個被正確利用的五分鐘可以大有好處。在那一小段時間里,集中在這個事實上——威力之點是現在。確定你情感的與心靈的能力是經由肉體而集中焦點的,感覺並“住”在此點,而用五分鐘把所有你的註意力只導向你要什麽,你可用觀想或在心里對自己說——看哪一個對你最自然:但在那個時間不要集中在任何的缺陷上,只集中在你的欲望上。

 

(十點三十分。)用你所有的精力與註意力,然後忘掉它。不要去檢查看它沒有有效,只要確定在那段時間你的意圖是清楚的。然後以某個方式按照你自己個人的情況,做出一個與你的信念或欲望相合的實質姿勢或行為。那麽一天至少一次,以一種實質的行為來顯示你對你在做什麽有信心。這個行為可以是非常簡單的,如果你是很寂寞而感覺大家都不需要你,它可以只是你向另一個人笑一笑。如果你很窮的話,它可以只是買一件比你通常願意買的貴十元的東西——按著信心去做,即使是一丁點也好,那麽那個十元總會再回到你的生活中:但要做出好像你有比你真有的要多。

 

 

就健康而言,它涉及了你一天一次的,不管以什麽方式,做出好像你沒有病的樣子,但“那個對現在的信念”被加強了五分鐘,再加上這樣一個實質的行為之後,有時候會真的帶來驚人的結果。

 

然而,只有當你停止看進過去去找“毛病何在”,而停止加強你的負面經驗時,這種效果才會發生。這些同樣的原則可以被用在你生活的任何領域里,在每個里面,你都是由各種可能的事件里選擇。

 

你們那些相信傳統轉世觀念的人,可能犯下利用或怪罪“前世”生命的錯誤,而把它們按照你目前的信念組織起來。相信你被一個過去所擺布已經是夠糟了,但認為你自己無助的面對其他世的無數的先前錯誤時,將更使你自覺無藥可救;有意識的意誌被剝奪了它的行動力(這是因為,傳統的說,事情總是有理由的,比如,生病了,人們會千方百計的去找理由,諸如,環境、飲食、遺傳等等,但是,一個人的命運,大部分人無法在過去找到理由來解釋,所以,人只有往前推了,否則無法說服自己。)。然而,這些“世”是同時存在的,它們是你自己的其他表達,而彼此影響,但每一個意識的自己在他自己的現在都擁有威力之點。

 

(十點四十五分。)就是為了這個理由,“前世的資料”才這麽常被用來加強目前個人的社會情況——因為就像在這一生的過去一樣。這種記憶也是透過現在的信念而組織起來的。

 

如果這種資料是由另外一個給你,好比說,一個通靈者,那麽那個人也會有揀選那些對你現在很合理的“前世”的傾向,而——常是無意識地——很精確的順著你的信念去組織它們。當然,這個可能不太明顯。(強調地:)如果一個人相信他基本上是沒價值的,他會憶起或人家會給他把那個概念合理化的那些次生命。如果他認為他現在必須為他的罪補償,那麽那個信念將吸引曾加強它的那些世的記憶;這將是極為“組織好”的回憶,而遺下所有那些不適合的東西。

 

如果一個人相信他受到欺負,而被困於一個人俗世的境遇中,不被賞識,那麽他會從自己或別人那兒收到資料而顯示在其他世里,他得到過很大的榮耀——因此加強了他的信念及他現在被視為當然或者更糟的境遇。

 

我這是些一般性的說法,因為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方式去加強信念。如果你認為你病了,極可能前世的資料將顯示你犯了罪,而現在正在作補贖。不論你選擇那一種方式,你永遠會為你的信念找到適當的強化。

 

對實事最好的說明是:你現在形成你的實相——藉著肉體和靈魂的交會,而以你們的說法來說,現在是你的威力之點。

 

你要不要休息?

 

(“好的。”

 

(十點五十五分。珍的出神狀態極佳,傳述穩定而語氣時有加強,她熱心的說:“乖乖!這整個東西就在那兒,當資料這樣子來的時候,我很喜歡。我也知道那資料往那兒走——進入轉世的自己及‘力量’這玩意兒。在那邊”——她指向她的右方,指出現在可由賽斯那兒得到比一個更多的頻道——“有些關於我們怎樣才能應用這些東西的資料,如果我們向賽斯要的話。”

 

(她又說:“嗯!我剛記起賽斯昨晚在〔ESP〕班上給了一些像這樣子的資料……”我也忘了,在差不多半夜十五分我在幫她整理客廳時,她跟我提起過。但要到下禮拜二我們才能看到那個錄音帶的騰稿。

 

(在十一點O七分賽斯回來了。)

 

你們每一個轉世的自己都擁有一個肉體,就像你們一樣。每一個都有它自己的“威力點”或“連接的片刻”,在其中,它也由它所能得到的可能性里,以一個直線性的具體化出每日的生活。

 

我會為那些對這種事情有興趣的人在另一本書里再加以解釋,存在於你及你“轉世的自己”之間所有這些“現在威力點”有一種“巧合”。就細胞的“記憶”而言,甚至有生物性的連接(見十三章的六五三節)。因此,在你自己的時間與空間里,你可以透過你目前的信念吸引被這些其他的自己所共享的對某種經驗的傾向。因此,在這個多次元的威力點里,有一個經常的交互作用。因此,以你的話說,一個具肉身的自己可以從所有其他的自己那兒,按照它自己的明確的、局部的信念而汲取所有它要的能力。

 

(停頓。)這些自己是在動物性里你自己的不同副本,正在體驗身體的實相;但同時,你的身體本身把“經驗的同時性”關閉了,這並不指你在別的層面不能感知那經驗的同時性。但一般而言,事件必須好像是在一個系列里出現。

 

以相當真實的個人和種族的說法,過去仍在發生中。而你按照你的信念,從現在創造它。一個被切掉的闌尾,不會在身體上重現,因為有某些架構是被接受的,而天生存在於你們的動物性里。然而,甚至在細胞的層面上,也有大得多的自由。

 

口授結束。

 

(十一點二十一分。現在賽斯的確給珍和我一頁如何把這一課的資料加以利用的方法。我們計劃在周五晚上的聚會里談談這一課。在十一點三十八分結束。

 

(一個註:我自己的靈感是:在賽斯所說的轉世的威力點、細胞記憶及調和交會點(coordination point)之間確實有關聯。在《靈魂永生》的第5章里,賽斯說過:“這些調和交會點的作用是一種可以讓能量的管道,並且像由一個實相到另一個實相的‘彎曲’(warp)或不見的路程。它們也像是變壓器,提供大半的能量,那些能量使得創造成為連續性的——以你們的話說……這些點侵入於你們所謂的時間和空間上……”也見《靈魂永生》附錄的第五九三節。)

 

 

 

第658節

  

一九七三年四月二十三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四十三分

 

(昨天珍開始以“蘇馬利”寫一首相當長的詩,她稱之為“銀色兄弟之歌”(the Song of the Silver Brothers),她在一種“正常的”意識狀態里開始寫,而在一個意識改變了狀態下結束,她說“沈浸在一種高度的內在集中的狀態”。在工作進行中,她發現自己實在是同時在寫兩首詩,因為在“蘇馬利”的每一句之後,她寫下它英文的副本。而通常她在過了一陣之後才會譯“蘇馬利”,在它出來之前,可能已過了幾天、幾周或幾個月。

 

(今天下午當珍回到這首詩時,她那升高了感覺又以一種相當加強的形式回來了。最後她在三點三十分叫我,那時我正在畫室里作畫,她念《銀色兄弟》給我聽。她仍未結束,“但現在我不知道該怎麽辦,”她說了好幾次,表情頗為困惑。“‘蘇馬利’來得這麽快,我簡直沒時間把它寫下來——更別說譯成英文——就已經進入下一個觀念……

 

(“在同時,我正在‘活’這些概念,它們不再只是字句了,天啊……”她頭點了下來,她變得愈來愈松弛了。“有時候我寫下的詩——即使當它是好詩時——也沒有辦法與我的感覺相比——它太弱了。我甚至由舊的字眼里造出新的,譬如,由‘fossil’造出‘fossiling’……我還想寫更多,但我太亢奮且太累而無法繼續……”最後,她什麽都不要,只想睡覺。

 

(附帶的說,昨晚珍在睡眠中又忙著賽斯的書,口授我們實際上還沒有達到的資料。)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催眠術的任何一次好的演出將清楚的顯示“威力之點”是在現在,以及信念主宰你的經驗。

 

在催眠術里並沒有魔術。你們每一個人都經常在用它。(見第4章六二O節。)只有當給了它特定的過程,以及當它由正常生活中拿開時,催眠的暗示才似乎是如此的玄秘。結構好的催眠只讓對象充分利用集中的力量,因而啟動了無意識的機構。

 

然而,在組織好的過程中出現的扭曲,以及施術者的誤解,使得這個現象似乎的確表現了一個不同的面貌。對象同意接受催眠師的信念。既然心電感應存在(如在第3章中描寫的),所以這對象不止會對語言的命令反應,並且會對施術者未明言的信念反應,當然這樣就“證明了”催眠師關於他的職業是什麽的理論。

 

催眠術以濃縮的形式清楚的顯出,在正常生活里你的信念影響你的行為的方式。各種的方法只是把你所有的註意力集中在一個特定的範圍,而排除了任何分神。

 

(在九點五十四分長久的停頓。)那麽,你的信念就好像一個催眠師,只要給了你特定的指令,你的“自動的”經驗就會與它符合。可以造成實在的一個暗示是:“我創造我的實相,而當下就是我的威力之點。”如果你不喜歡一個信念的效應,你就必須改變它,因為對外在的情況本身的操縱無法釋放你。如果你真的瞭解在現在你的行動與決定的力量,那麽你就不會被過去的事件所催眠了。

 

把“現在”想作有許多源頭的經驗之池,以你們的說法來說,被來自過去與將來的支流所註入。有無數的這種支流(可能性),而你透過你的信念去選擇它們,來調整它們的流量。例如,如果你經常的集中在你早年的背景是有害與負面的這個信念上,那麽只有這種經驗會由過去註入你現在的生活中。你說:“但我的人生是充滿創傷的。”因而加強那個信念是沒有用的,你必須多少調整那個堅信,或最好完全改變它——不然你永不會逃開它的效應,這不是指對你自己“說謊”;但如果似乎對你而言,你的背景里沒有喜悅、成就或愉快,那麽你現在是在對你自己說謊。你已對“負面”貫註到這樣一個程度,以致任何別的事似乎都不可見了(見十一章六四四節)。在現在你催眠了自己,不把過去看作曾經驗的那樣,而是現在在你目前信念的光里,它顯出來的樣子。

 

你已經重新構築了它,因此當我叫你去重新結構你的過去,我不是在叫你做一些“你不曾做的事”。再次的,催眠只是一種集中註意力的狀況,在其中,你貫註於信念之上。大眾化的表演使大家相信對象必須睡著或完全的放松,但這卻不必如此,唯一的先決條件是對特定的輸入資料密切集中到排除了任何別的事。因此,下達的命令是一清二楚的,沒有收到沖突的資料,也沒有相反的訊息。

 

(十點十二分。)把多余的資料排除,以及焦點的變窄,是兩個最重要的成分。松弛有幫助只因為身體的訊息也被平撫下來了,而心智不必再去管它們。

 

許多信念原先都是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被接受的,並沒有任何正式的導引,卻是在適當的環境下發生的。一段時間的恐慌會引起立即的、加速的貫註,而所有的能量都立即動員起來,同時通常卻很少有放松的現象

 

 

 

 

 

 

 

 

 

 

 

 

 

 

 

 

 

 

 

 

 

 

 

 

第16章 自然催眠,出神狀態 是出神狀態是出神狀態

  

給我們一會兒。

 

(在十點四十六分停頓。)第……

 

(“十六。”)我說,當賽斯──珍猶豫的時候。

 

(微笑而逐漸更大聲更低笑:)十六章 題目:“自然催眠,出神狀態是出神狀態是出神狀態。”題目結束。(譯註:此處賽斯是仿名作家Gertrude Stein)的名句“A rose is a rose is a rose”)。

 

實相之後的的實相是什麽?實質生活是一個幻像嗎?是否有某種明確而堅實的實相,而你自己的只是它的一個陰影?

 

你的實相的確是幻象的結果,如果這樣說你是指它只是你的感官所顯示的出來的圖畫。當然,實質上你的存在是透過感官的感知。那樣說的話,肉體的生活是一種“出神”的生活,其註意力的焦點大半藉著感官對它們知覺的實相的信任而集中起來。但是那個經驗是那個實相現在所給你的影像,因此,以另一種說法,地球上的生活是實相的一個版本——卻非實相的全體,而只是它的一部分。地球生活的本身是你藉以感知實相的一個途徑。為了要探索那個經驗,你把你的註意力對著它,而用所有你其他(非實質的)能力作為輔助物和附加物。你催眠你的神經和身體內的細胞,因為它們將照你的期待來反應,而你意識心的信念多少被自己的所有部分所遵循,一直到最小的原子與分子。你一生中大的事件,你與其他人的交往,甚至包括你體內最微小的實質事件的慣性作用——所有這些都遵循著你有意識的信念。

 

(十一點O四分。)再次的,如果你患了病,你也許會說:“我並不想生病。”如果你很窮,“我並不想窮”。或如果你不被愛,“我並不想寂寞”。但為了你自己的理由,你開始相信疾病比相信健康更多,相信貧困比相信富足更多,相信寂寞而非親密。

 

你也許由你父母那兒接受一些這種概念,它們的影響也許還包圍著你,或你也可能已改變了你生命里一個特定範圍的信念;但如果你利用在“當下”行動的力量,每一個都可以改變。我並不是說你們每個人必須或應該是健康、富有而聰明的,我只是對那些在他們的生活里有令他們不滿的地方的人說。那麽,以一種方式來說,你給你自己的暗示經常的像信念那樣的運作,而反映在你的經驗里。

 

你們有些人只是猜精神怠惰而不去有意識的檢查你所收到的資料。許多人慣於“否定”由別人那兒來的負面建議,反之,拚命的去維護正面的肯定信念,這樣做實際上是因為他們是如此完全的信服負面信念的力量是比有益的那些要強。

 

你們每一個人在自己的生活里都會找到慣性的思想模式。那個模式是被因之而來的行為支持——制約的行為——藉由那個模式你又繼續的加強負面的看法,貫註其上而排除了與之矛盾的資料。因而透過自然的催眠把它們帶入經驗中。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點十四分到十一點二十九分。)

 

許多人認為催眠師有很大的力量,然而,不論什麽時候,當有另外一個人對你全神貫註的註意,可以說,你就是一個催眠師了。

 

不論什麽時候,當你自己全神貫註時,你就同時是催眠師和對象。你一直都在給自己“催眠後”(post-hypnotic)的暗示,尤其是當你把現在的情況投射到將來時。我要你們銘記在心的是:事實上所有這些都只是遵循著心智的自然作用,而希望你去掉把催眠當作“魔法”的這種念頭。

 

那麽,一天最多用五到十分鐘自然的催眠術作為接受所想要的新信念的方法。在那段時間內,盡量生動的把註意力集中在那一句話上。一再的重複它,而同時在這個時候把心儀貫註於其上,試著以任何可能的方式去感覺這句話——那就是說,不要讓妄念進來,但如果你的心堅持要跑來跑去,那麽就把心的意象導到與你的聲明現一條線上。

 

那個重複——口念或心想——是很重要的,因為它啟動了生物性的模式,並且反映了那個模式。不要用力。這個練習不應該與早先所給威力點的練習一起做,一個不應該與另一個相撞,卻應該在一天不同的時候來做。

 

(十一點四十分。)然而,在那個期間,切記你是把現在當作威力點而去看入新的信念,並且切記這些一定會被具體化。當這個練習做完了,不要“住”在上面,不要再去想它。你已經用到了一種濃縮式的自然催眠術。

 

你也許需要實驗一下,為你的訊息找到適當的字眼。但你起碼需要三天才能透過它的結果而知道有沒有效。如果沒有效的話,你也許需要換一換字眼。當你對那句話感覺對的時候,就繼續用它。除上以外,你的註意力應該是完全放松的,因為這需要時間。你也許立刻經驗到戲劇性效果,但即使是這樣,你仍要繼續的練習。

 

必須給內在管道一個新的模式,而你對這樣新的模式也會有一學,那可以作為你自己的個人指標。不需要練習超過十分鐘,事實上很多人也會發現自己很難做超過十分鐘,因為花較長的時間只會加強了所涉及的困難。

 

這是此節的結束。

 

(“好的。”)

 

附上我的對你倆最衷心的祝福。

 

(“謝謝,也祝福你。晚安。”在十一點五十分結束。)

 

第659節

  

一九七三年四月二十五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十八分

 

晚安。

 

(“賽斯晚安。”)

 

自然的催眠是無意識對有意識信念的默認。在精神貫註的期間,所有的妄念都被摒棄了,然後所想要的概念被植入了(在正式的催眠里)。然而在正常的生活里也發生了同樣的過程;主要貫註的區域然後就控制了你在生物上與精神上兩方面的經驗,而產生了相似的情況。

 

讓我們來舉一個簡單的例子,用在童年時你常被灌輸的一個正面的信念。一個人被告之以他長得很漂亮,身材的比例很好,並且有一個討人喜歡的個性。這個概念生了根。而後,這個人在所有各方面的作為也都符合這個信念,但也有一群將要的信念環繞著這個主要的信念長了起來。

 

這個對個人價值的信念把對別人的個人價值的信念也拉到它的身邊,因為其他人給我們那個幸運的看他們最好的一面,而他的人生也就經常的在加強這個觀念。雖然他隱約的覺察有一些人比另一些人“對人更和善”,他主要的切身經驗卻容許他看到在別人里與在他自己里最好的部分。這變成了他看生活的重要的角度之一。

 

與他的概念不合的資料或是刺激是一個將要的問題,他知道這的確存在,雖然對他個人關不適用,但他了悟到那個問題對別人卻是個事實。他並不需要證明他自己,因此他比較容易公平的接受同時代的人。

 

也許在有一些區域他明白自己並不夠好,卻因他相信自己基本的價值,所以他可以接受這些欠缺為他自己的一部分,而不感到威脅。他將能試著改進他的情況,而不必在同時把自己擊倒。

 

現在,這麽說來,就容貌而言,一樣一樣來比的話,他也許和那些相信他們自己不好的人差不多而已。因為對他自己的漂亮的信念是這麽重要,所以別人也將同樣的方式對他反應。舉例來說,一個人可以有天生的美貌,但這個美卻對別人或對她自己不明顯。原因在於這個人不相信她具有美貌,而減損了她實際五官的美,因此,那美貌真的變得不可見了。

 

那麽,你的信念就像催眠性的焦點,你經由你們全都沈湎於其中的正常的內在“自語”而經常的加強它們。

 

((九點三十八分。)這種內在的“自語”就像一個催眠師的經常的重複。然而,在這個例子里,你是自己的催眠師。很少人只有一個主要的貫註區域,通常都涉及了好幾個,但這些代表了你用你的能量的方式。一個把他自己的價值視為當然的人,不需要再懷疑這一點,而他跟著而來的經驗也會是自然的。在你自己人生的許多領域里,對那些你滿意的地方你不需要再努力了,因為你有意識的想法與貫註帶來了你喜歡的結果。只有在你生活中那些使你惶惑的部分,你才會突然開始懷疑發生了什麽——但此地自然的催眠也同樣容易並且自然的在運作,而你有意識的念頭也自動的在產生實質的效果。因此,在這些領域你必須了悟到,你就是那個催眠師。

 

休息一下。

 

(九點四十三分到九點五十分。)

 

無意識接受由意識心來的那些命令。

 

在每一個人的經驗里,有一些他覺得滿意的領域。然而,當你發現自己有不滿意的地方時,就自問一下:你在那個特定的經驗範圍里所下達的命令是什麽?且說,那個結果似乎沒有遵循你有意識的願望。但你將發現,它們的確遵循你有意識的信念,這兩者可能相當的不同。

 

你也許渴望健康。(停頓。)當你渴望一個與你現在的信念相反的事,就永遠有沖突。你的信念將會產生符合它的特色的適當感受及想像。如果你想要健康,卻不斷的以你的健康不佳這個現在的信念來與之抗衡的話,那麽,這個信念本身就被建立起來對抗你想要健康的渴望,而引起額外的困難。在這樣的一個情形下,你似乎在要求那不可能的事,因為渴望和信念沒有統一,卻是分開的。

 

在正式的催眠里,你與催眠師有一個協議:有這麽一會兒,你願意接受他對實相的概念,而非你自己的概念。如果他告訴你在你面前有一只粉紅色的象,那你就會看見並且相信它在那兒,而且按照他所給的暗示去行動。如果你是一個很好的對象,而你的催眠師是個很好的從業者,那麽,如果他告訴你你被灼傷了,那麽你的皮膚可能真的會起水泡。

 

(在十點O三分長久的停頓。)你能夠表演那些你原本會認為自己不可能做到的那種身體上的技藝——所有這些都因為你自願的某些信念暫時的放到一邊,而讓你自己接受其他的信念。不幸的是,因為“暗語”被認為是必要的,大家就認為意識心被催眠了,而它的活動也暫時停止了。可是真實的情況卻恰恰相反,它是被貫註、被加強、被變窄到一個特定的區域,而所有其他的刺激都被截斷了。

 

這種有意識的貫註的強度使得阻礙減少了,而訊息直接的達到無意識,而後被付諸實行。然而,這個催眠師是重要的,在於他扮演了“權威”的直接代表。

 

以你們的話來說,信念最初是由父母那兒收到的——如先前提過的,這個與哺乳類的經驗有關(見第4章六一九節)。那麽這個催眠師就成了父母的代替者。在治療的案例里,一個受了驚嚇的人會因為在你們文明里的信念,而使他不向自己而向一個權威的人物求助。

 

(十點十分。)甚至在原始社會里,巫醫和其他自然的治療者,已經瞭解威力之點是在當下,而他們利用自然的催眠來作為幫助其他的人去集中他們自己能量的方法。所有的手勢、舞蹈及其他的過程都是一種“驚嚇治療”(shock treatments),把對象嚇出了他習慣性的反應之外,因此,他被迫貫註於現在這一刻,所導致的“失落方向感”只是動搖了目前的信念,而把那個固定的架構移去了。然後,這個催眠師或是巫師或巫醫或治療師立即把他認為對象需要信念嵌入。

 

在這個範圍內,將會包括那些涉及了治療者自己的概念的附帶概念圖。在你們的社會里,催眠常常會涉及“回溯”(regression):病人會記起並且重歷過去的一個創痛經驗,這個然後會顯得是現在離題的原因。如果催眠師與對象都接受這個原因的話,那麽在那個層面就會有進步。

 

如果這個文化的觀念包括巫毒(voodoo)或巫術,那麽,人們就會在那個範圍里去看這整個治療的情況,而發現一個詛咒,然後用現在的威力點,醫生就可以把它反轉過來。

 

然而,在正式催眠範圍之外,以上所說的也同樣適用。以最大的瞭解和同情,讓我說西方的醫學本身以它自己的方式是最不文明的催眠設計。教育受得最高的西方醫生想到在一個原始巫醫的草棚里一只難被犧牲了,會感到全然的喪膽與恐慌,然而卻會認為一個女人把兩個犧牲給癌癥是十分科學而不可免的。醫生根本看不出有別的法子,而的是,病人也一樣。

 

(停頓。)現在的西方醫生——我們承認他是以最大的困窘來告訴他的病人他快死了,而使病人覺得自己的情況是無望的。而當他讀到一個使用巫毒的人把一個詛咒施於某個無辜的受害者身上時,卻會以責備與強烈的憎惡來反應。

 

在你們這個時代,醫學人士再度的帶著極大的優越感來看原始的文化,而嚴苛的批判那些他們認為被巫醫或巫毒控制之下的村民;然而,透過廣告和組織,你們的醫生使得在你們文化里的每一個人相信你們每六個月必須做一次健康檢查,不然,你會得癌癥;而你也必須有醫藥保險,因為你將會生病。

 

因此,在許多的例子里,現代的醫生是已經忘記了他們的技藝而能力不足的巫醫——是不再相信治病力量的催眠師,而他們的暗示帶來了預先診斷出來的其他疾病。

 

你被告以去找什麽〔癥狀〕——你就與在一個小村子里的土著一樣的受到了詛咒,只是你失掉的是乳房、闌尾及你身體的其他部分。當然,醫生遵循他們自己的概念,而在那個系統里,他們認為自己完全有理——而且很人道。

 

沒有一個職業比在醫學界里,你更直接的面對你信念全面的沖擊,因為醫生不是最健康的,卻最不健康的。他們成為他們如此衷心贊同的信念的俘虜,他們的註意力是在疾病上,而非健康上。

 

你可以休息。

 

(“謝謝你。”)

 

(幽默地:)我們的下一本書將會是A·M·A的推書單上。

 

(十點三十四分,珍的出神狀態極佳。有關賽斯在十點十分以後說的話,我們希望讀者參考這些課:第2章六一六節;第5章六二四節;第14章六五四節。在十點四十八繼續說。)

 

換言之,你們的醫生也是他們自己信念系統的受害者。

 

他們經常用負面的暗示來包圍自己。當疾病被視為一個侵入者,而毫無理由地強加在健全的自己的身上時,那麽,一個人就仿佛是無能的,而意識也會被視為是一個附屬物。病人有時候被迫把他的器官一個又一個的“奉獻”給了自己以及醫生的信念。

 

(停頓。)幸運的,你們有對“按摩脊椎療病術”(chiropractic)、健康食品及甚至江湖郎中等其它的“地下”信念。這些全提供了一些其它的系統,在其中,健康方面的問題可以被解決。至少在這種案例里,沒有給有害的藥,而身體的完整性沒有被更進一步的傷害。

 

再次的,按摩脊椎治療者也是一種催眠師。不幸地,他們卻嘗試在醫學方面獲得尊敬,因此,強調他們工作的“科學”面,而對直覺的成分和自然的治愈輕描淡寫。“江湖郎中”所碰到的都是那些已經沒有希望的人,那些病人了悟其它信念系統的無效和不足而無處可去,才來找江湖郎中。有一些“江湖郎中”是不謹慎不老實的,然而他們很多人擁有一種直覺性的瞭解,而可藉著信念剎那的改變而使病人“痊愈”。醫學界喜歡說這種人阻止了病人尋求適當的治療。事實上是這種病人已不再相信醫生的信念系統,而因此不能再被醫生所幫助了。

 

對一個醫生而言,所有這些會像是全然的旁門左道,因為疾病將永遠被看作是身體里的一件客觀的東西,而應該被客觀的診治或切除。但是一個感覺“他沒有心”的人是無法被最熟練的心臟移植手術所救,除非那個信念先被改變。

 

在其它的方面,一個認為他自己很窮的人,不論他如何努力去賺錢,或者人家給了他錢,他都會把錢遺失或濫用或做錯誤的投資。一個已把自己催眠到一種寂寞狀態的人,會感覺非常的孤獨,即使他被一百個朋友與贊賞者所圍繞也是一樣。

 

(十一點O二分)所有這些在你的日常生活中對你代表了什麽意義?而你又如何能利用自然的催眠去改善你的經驗?

 

在那些你不滿意的地方,你覺得自己無能為力,或者你的意誌麻木,或那個情形仍在繼續——縱然你以為你的心意不是如此。然而,如果你能註意自己的相當有意識的念頭,你將發現,你正是貫註於如此令你心驚的那些負面的看法。你正十分有效的催眠自己,因而加強了那個情況。你可能很驚嚇的說:“我怎麽辦呢?我正把自己催眠到我的過重(或寂寞、不健康)的情形。”然而在你生活的其它面,你也許把自己催眠到財富、成就、滿足——而在這些地方你並不抱怨。所涉及的問題並無兩樣,都是同樣的原則在運作。在那些正面的生活情況里,你對你的原創力很確定,在那個地方沒有懷疑,所以你的信念變成了實相。

 

現在:在那些不滿意的方面,你必須瞭解這個:那里也沒有懷疑。你是完全地被說服你是有病的、或窮的、或寂寞的、或心靈野味的、或不快樂的。

 

那麽,其結果一樣也容易而不費力的跟著不斷出現,以這里所說的方式而言,自然的催眠在一個情形和另外一個情形里運作得都一樣好。

 

那麽,你該怎麽辦呢?首先,你必須了悟你即催眠師,在此處就與你生命中其他正面領域一樣,你必須采取主動。不論你信念的表面理由為何,你必須說:

 

在某一段時間里,我願暫時的把我在這個區域的信念擱置,而有心的接受我要的信念。我願假裝我是在催眠之下,而我自己既是催眠者也是對象。在那段時間里,願望和信念將是一體的,不會有沖突,因為我是有心的這樣用。在這段時間,我願完全的改變舊的信念。雖然我安靜的坐著,在我的心里我願假裝,我要的信念已完全是我的了。

 

在你做以上的練習時,不要想到將來,而只要想現在就好。如果你過重,當你在做這個練習時,就把你認為的理想體重嵌入。如果你相信自己不健康,那麽就想像你是健康的。如果你是寂寞的,就反過來相信你是被友情的溫馨所充滿。要了悟你正在使用你的創始力去想像這種情況,此處,不要與你正常的情況相比。用觀想或字句 ——不論哪一個,對你最自然的就可以。再次的,不需要超過十分鐘。

 

如果你老實的去做,那麽在一個月之內,你將發現新的情況會在你的經驗中實現。你的神經結構將自動的反應,而無意識也將被喚起,發揮了它偉大的力量,而給你帶來新的結果。不要試著做得過了頭,例如,整天在擔心這個信念有沒有用。這樣只會造成你把你有的與你所要的相比。當這個練習做完以後,就把它忘了,然後你將發現你有符合這些新近被嵌入的信念的沖動,然後,那就看你要不要對之反應或忽略它。

 

(停頓。)原動力必須來自於你,而你必須要嘗試這些練習,才會知道有沒有用。現在如果你健康不佳,而有個醫生,那麽你最好繼續去看他,因為你仍依賴著那個信念系統——但用這些練習作為補充來建立你自己的內在健康的感覺,並且保證你不再受醫生給你的任何負面暗示所影響。要利用你對醫生的信念,既然你有醫生。

 

你可以休息。

 

(十一點二十六分。珍的出神狀態非常好,步調快而明確。在休息期間,她卻開始有點睡意了,因此這就成了此節的結束。)

 

第660節

  

一九七三年五月二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二十七分

 

(星期一晚上沒有上課,珍和我花了幾天時間去旅行。

 

(在上星期三的課之後,第二天早上珍說:“真的,我想我整晚的睡眠中一直在做書的工作,只是我聽到的是自己而非賽斯的聲音。我甚至想到,起身把那些東西寫下來,只是我不認為那個方式真的有用。我只是希望當我們真的上課時,會得到所有那些好東西......”這個睡眠狀態的效應令人驚訝的持久。雖然在星期四晚上當她再度遭遇它們的時候,它們多少就變少了一些,但直到周末,它們才慢慢的完全消失。珍在事先獲得書的資料的一個先前經驗——關於橋梁信念,在第11章六四四節里已經有描寫了。她下一次在夜晚涉及到賽斯會討論,如他在一段日子以前曾答應的:一是在這個地區一九七二年六月的大洪水,以及我們在其中的角色;見第1章六一三節的註。二是天生殘障,如賽斯在本書的過程中偶爾提及的。

 

(昨晚珍在ESP班上非常的活躍,特別是當她在以“蘇馬利”說話和唱歌的時候。近來在歌里面顯出了一個新的,更複雜的次元——現在常常歌詞和音符都是短而快的,當它們在音階上敏捷的上下飛躍時,讓我想起一種口語式的縮寫。在同時,又好像珍只以一副聲帶而試著在同時傳達好幾個聲音或念頭。

 

(在課間賽斯評論說,這個最近“蘇馬利”的發展,將助她為她在前言里提到說法者的非常古老的“手稿”——大半是口說的——解碼。然而,賽斯並沒說這個轉譯將如何被達成。要找關於說法者與“蘇馬利”的更多的註,請見第5章六二三節。)

 

(“賽斯晚安。”)

 

口授:在所謂的制約與強迫性行為(compulsive action)之間有一個確定的關聯。

 

此處“催眠後暗示”與經常的每日“制約”都在作用。現在舉個例來說,假說有一個女人,她覺得自己被迫每天洗手二十到三十次,那很容易認為這種重複的行為是“強迫性”的這個事實。但當一個男人每次吃某種食物,他的胃潰瘍就會讓他不舒服時,那就很難去覺知這個行為也是“強迫性”與“重複性”的這個事實。

 

這是個自然的催眠能給你們的身體系統帶來一個反而影響的絕佳例子。以一種說法,重複的行為密切的涉及了在“文化活動”層面的信念,這種行為通常代表這個人感覺到迫在眉睫的“邪惡”,而努力去避開。那麽,雖然去瞭解重複性質的外在行為的本質是容易的,而去以同樣的方式看許多身體的病癥就困難多了——但這里也涉及了一大群對某個刺激的一再發生的反應,在它們之後常有同類的“強迫性”。事實上,以它們自己的方式,癥狀常就像是重複的神經式的“樣式”,它的意義是要保證患病者不去面對那些更怕的東西。

 

(在九點四十二分停頓。)那就是為什麽在與健康和疾病打交道時,信念系統是如此重要的原因。每一個系統用些“行頭”——手勢、藥品、治病法——那是治療者和病人共享的信念的外在展現。

 

例如,在幹草熱的情況里也是如此。就此而言,在大多數其他的不適(dis-eases)里,也是一樣。

 

自然的催眠與有意義的信念給了無意識適當的指示,它們然後很負責的影響身體的機構,因此,它以與這些信念和諧的方式來反應。因此,你制約了你的身體去以某種方式反應。當然,要處理這個並非一個簡單的問題,因為不適的最初暗示就是因為另外一個信念才產生的。在西方運用的正式催眠里,你可以回溯而發現暗示第一次給你的地方,如果你和你的催眠師都相信轉世的話,其根源也許會在另一世被發現。

 

在兩種情形里,如果這個治療是有效的,那麽你可能會放棄你的癥狀——如果你和你的催眠師兩個人暗地里都相信那些“堅信”的情況與架構是癥狀的原因。

 

但在這個之後還有更多的問題;因為如果你不相信你自己身為一個人的價值,那麽,你就會繼續得到其他的的癥狀,而那也必須以同樣的方式——也就是用其他的“過去事件”來作為那個情況的藉口——除非,如果你幸運的話。如果你不這麽幸運,而你的疾病恰好又涉及了你的內臟,那麽,你也許結果會犧牲了一個又一個器官。

 

藉著了悟到你的威力之點是在現在,如在前所提及的,所有的這些都是可以避免的。當然,你不只是在個人的信念內,卻也是在你多少承認的那個群體信念系統之內運作。在那個組織里,對大多數人而言,醫藥保險變成了一個必要,因此,我並不建議你取消它。不論如何,讓我們再更進一步的看看這個情況。

 

你在對一個你確定會降到你身上的疾病預先付款。你現在在為一個患病的未來做所有的準備。你押寶在疾病而非健康上,這是最糟的一種自然催眠。然而,在你們的系統內,保險卻的確是有必要的,因為對患病的信念是如此彌漫在你們精神的大氣里。

 

許多人只在保了這麽一個險之後,才開始生病——對那些人而言,這個行為本身象征性的代表對疾病的接受。甚至更不幸的是為老年人特別保險,它預先的把對健康與年齡的所有最樣版的與最扭曲的概念詳細的列出了。在人們選擇了保險與他們隨之陷入的疾病之間有極大的關聯。

 

(十點O二分。在賽斯講這些話的時候,珍的傳述一直是最強調而快的,並且伴承了許多的手勢。)

 

比這個甚至更糟的是那些建議——懷著最好的目的——關於和疾病預防有關的特殊的健康區域。此地我特別想談其中兩項。

 

其一是防癌的文宣以及電視上“公共服務”的宣傳,在其中給了癌癥的七個危險信號,再次的,不幸的,在你們的信念架構之內,這對許多人而言幾乎變成了必要—— 特別是為那些多少與這個病先前打過交道的人,他們對這種病的恐懼幾乎是非理性的了。這些文宣與宣告變成了強烈的負面暗示,按照自然催眠的本質——成為一種制約的過程,你明白,你們在那兒尋找特別的癥狀,並且在恐懼的原動力下檢查你們的身體。

 

對那些已經在這樣一個方式下被制約的人,這種過程可以引起癌癥,那本來是不會發生的。

 

這並不表示那些人不會因別的病而病倒,但它的確表示這種方法把對疾病的信念規格好而貫註於特殊的癥狀上。這麽說來,一點都不奇怪你需要健康保險!疾病並非強加於你身上的一個外來的東西,但只要你相信它是,那麽你就會照那樣的去接受它。而你也會覺得無力與之對抗。

 

我要說的第二個健康的問題是關於老年人的。退休的概念通常落入了同樣的模式,因為隱藏在它們之內是那個信念:遲早在一個明確的年紀,你的力量將開始衰退。這些概念通常被年輕和年老的人同樣的接受。年輕人相信了它們,就自動地開始對自己的身與心有了漸進的制約,而時候到了。就會收獲到那個“結果”。

 

尤其是在你們的社會里,一個人的整個心力都用在追求金錢上,這種信念會帶來最屈辱情況,特別是對男人而言,因為他常常被告以要把他的男性雄風與他賺錢的本事畫上等號。那麽就很容易瞭解,當他推動了賺錢的能力時,他感覺到被“去勢”了。休息。

 

(十點十五分。珍笑起來:“我有一個感覺,我們真做得不錯。”的確——但她幾乎立刻脫離了出神狀態。她的步調一直很好。在十點二十九分以同樣的方式繼續。)

 

一般而言那些提倡健康食品或自然的食品的人,也接受一些與你們的醫師所持的大致相同的信念。

 

他們相信疾病是外在條件的結果。很簡單的,他們的口號就是這句話:“你吃什麽,你就是什麽。”這些團體中就有些人也贊同多少緩和了那些觀念的哲學概念,而承認“心”的重要性。但是,常常帶有一些非常負面性的強烈暗示,因此,除了某些被接受的食物外,所有其他的食物都被認為對身體不好,而會導致疾病。人們變得對他們所吃的食物害怕,吃東西這件事於是成了爭執的焦點。

 

食物於是被附上了道德價值的判斷,有的被看作是好的,有的被看作是壞的。癥狀出現了,並且十分直接的被認為是吃了禁食單上的食物的自然結果。但是,至少在這個系統內,身體沒有被用來治療的各種莫名其妙的藥物所侵犯。然而,身體可能被剝奪了非常需要的滋養。除此之外,健康與疾病的整個問題也被簡化了,而每樣食物也都要被仔細的審查。“你是你想的,而不是你吃的”——到一個很大的程度,你對你吃的東西怎麽想要重要得多了。

 

你對你的身體、健康與疾病怎麽想,將決定你的食物如何被利用,以及你體內的化學作用如何處理食物,譬如說,脂肪或醣類。而且,你準備食物的態度也極為重要。

 

就身體上而言是真的。但再次的,一般而言,你的身體需要某種養分。但在那個模式之內,仍有很大的余裕,身體本身有令人吃驚的能力去利用代替品。如果你相信疾病的話,那麽世界上最好的飲食計劃——就任何人的準備而言——也不會使你健康。

 

對健康的信心可以幫助你利用一個“貧乏”的飲食到一個可驚的程度。如果你確信一個特定的食物會帶給你一個特定的病,那麽它就真的會如此。看起來好像某種維他命會預防某些疾病,當然,當你在那個架構之內運作時,這個信念本身的確有效。一個西方的醫生可能給在其他文化里一個當地小孩維他命針劑或藥片,這個小孩不需要知道給了他哪一種維他命或他患的病的名字,但如果他相信那醫生與西方醫學,他的病情的確會改進,而從此以後,他就需要那種維他命了。而且其他所有的小子也是一樣。

 

再次的,我不是說:“不要給小孩維他命。”因為在你們的架構里,這已變成了“必須的”。你們將發現更多的維他命去治更多的病,只要這個用維他命來治病的系統有用,它就會被接受——但問題就在於它的作用不是很好。

 

如果你自覺萎靡,而恰好讀到關於維他命的廣告或書本,而被它所影響,那麽你的確會受益——至少有那麽一陣子。你的信念會讓維他命對你生效,但如果你堅持你健康不好的狀況會持續的話,那麽維他命所代表的相反暗示也不會長期有效的。

 

(十點五十三分。)有關香菸與迷藥的“公益宣告”也是一樣。吸菸會致癌的暗示比吸菸實際產生的效果要危險多了,而能使得那些本來不會被如此影響的人得癌癥(非常熱切的)。

 

有關海洛因、大麻與LSD的那些用意很好的公益宣告也可以是能傷人的,因為它們把克藥的人們所能有的經驗預先結構好了。在一方面,你們的文化公開的指出服藥所可能發生的那些常被誇大的危險,而認為這是很決普通的;而在另一方面,又把藥當作是一個治療的方法。此處,這個危險變得有點像一種“入會儀式”(initiation rites),在於完全的被接納入那個會之前,你必須面對喪失生命的可能性。但那些涉及土著的入會儀式的人,對他們在做什麽要比你們明白多了,他們了妥到一個信念的架構,而對那個信念架構內的結果——成功——是相當的有把握。

 

所有這些都涉及了自然的催眠。

 

讓我們回到那個有潰瘍男人的例子里,他暗中相信某些食物會讓他的胃以某種特定的樣子反應,然而,有一種藥可以讓他止疼。只要這個藥有效,寬就更說服了他,而最後他腸胃的問題就只能夠以這種方式得到紓解。

 

那麽,藥變成了一個相反的暗示,但卻全是這同樣的催眠過程的一部分,建立在他對他原本那個病的信念上。雖然藥給了暫時性結果,但他需要藥的這個事實加強了他對它的依賴性。如果他對他的健康不佳的信念沒有被阻止的這樣繼續下去,這個藥就不再能成為一個適當的治療辦法了。那麽似乎唯一合理的辦法就是不去吃那些會帶來胃潰瘍的食物。然而,每次這樣做的時候,這個人就愈來愈對這個催眠的暗示認命了。

 

他完全相信,如果他吃了禁食的食物之後他就會生病,而事實上也是如此。但是他從來沒有想到放棄那個信念——去瞭解正是這個信念本身透過自我催眠的作用而建立了制約過程。

 

威力之點是在當下。你必須徹底的瞭解這一點,然後才能把握你的人生,而開始在所有的生活區域里為你益處用到自然的催眠法。它現在已經在你的生活中你覺得滿意的那些部分使你獲益了。

 

在所有的這些情形里,不要把你的主要的註意力集中在你的最不滿意的那個經驗的範圍里是非常重要的。這樣只會變成一種催眠暗示的加深而已。只提醒你自己你其他的成就,這本身就會以一種建設性的方式來作用,即使你沒有做其他任何事,這種把註意力集中在下面的作法自然會把的能量由問題拉開。它也建立起你自己的價值感與力量——當你提醒自己你在經驗的其他場面有不錯的表現里。

 

任何時候,當你試著為自己擺脫一個驗局時,要確定你別反而把你的註意力集中在那上面。這個舉動切斷了其他資料的到來,而更加強你對你的困難的貫註。當你把那個貫註打破時,問題就解決了。

 

(停頓。)讓我們再來舉一個非常簡單的例子。你的體重過重是個身體上的事實,它讓你傷心,但你完全的相信它。你開始了一系統的節食計劃,全都建立在因為你吃太多了所以你過重這個概念上。反之,你吃得太多是因為你相信自己是過重的。你實際所見的畫面完全符合你的信念,因為對自己過重的信念制約了你的身體,而恰恰使身體以這樣一種方式去表現。

 

於是,以最奇怪的方式,你的節食只加強了那個情況——既然你節食是因為你如此深信你過重的情況。你將繼續以同樣方式利用你的食物——並且吃得太多,直到你改變了你的信念。暫時的體重增加並不不會持久,你整個的行為模式會按照所給的強烈的催眠暗示而作用,那麽你的外表和經驗當然永遠會加強你的信念。

 

(十一點三十九分。)因此,你必須心甘情願的擱置那個信念。用在這章所給的練習,你必須做一個有意的努力去嵌入一個不同的信念;以這個新方式來利用自然的催眠。在看過此書之後,如果你了悟你自己的價值,那麽,在目前的那個了悟就能速寫掉也許會把你吸引到那個情況的任何過去的關於你沒有價值的概念。

 

當然,如果你體重不足,這也一樣的適用。你可以有一陣子吃一大堆東西而只增加了幾磅,或為你的不汔東西找各種的藉口。人家可以給你吃最補的食物,你卻仍胖不起來。你並不是因為你吃得不夠或沒有好好的吸收而體重不足。反之,因為你相信你體重不足你才吃得不夠。

 

多少的食物都不會夠,直到你改變了你的信念。

 

應該用如剛才給的那些過重的人的同樣的方法。在每一個安全里,身體的制約是透過自然的催眠而建立的,而每日的行為與體內的化學作用平順的追隨著你的信念。

 

此處也涉及了價值的概念以及先前提及的威力之點。在任何一個區域,只藉著對你一天中所有的有意義的念頭付出更多的註意力,你就可以得到偉大的線索;因為每一個念頭都是一個微細的暗示,而會變更你的行為模式而影響了你的身體。

 

給我們一會兒。(在十一點四十七分停了很久。)下一章

 

 

 

 

 

 

 

 

 

 

 

 

 

 

 

 

 

 

 

 

 

 

第17章 自然的催眠,治愈,以及身體癥狀的移轉進入其他的活動層面

  

(在十一點四十九分又一個長久的停頓。珍的步調戲劇性的突然緩慢下來。不可解地她現在花了六分多鐘來傳述第17章的標題。)

 

〈自然的催眠,治愈,以及身體癥狀的移轉進入其他的活動層面〉。那個就是題目。

 

(十一點五十五分。現在她的步調開始加快。)有些人病了幾年,卻突然好了,然後投入某種偉大的有益的努力里,在其中他們的問題就消失了,而維持了一個新的穩定。常常這個代表了癥狀由身體向外進入社會結構的一個象征性的“移轉”(transference)。

 

我將結束此節,我只想把題目以及方向給你們。

 

(十一點五十七分。“好的!”

 

我對魯柏有一個小小的卻重要的私人建議……

 

(這個占了半頁左右,而這一課在十二點O三分結束。珍對於她傳述的第17章標題所花的時間感到非常驚訝,她無法解釋。在出神狀態中,她只覺得“一個短短的等待感”。

 

(關於在這一課前的註,有關於上周珍對賽斯書的夜間作業:當她在這一節後去睡覺時,同樣的效應又回來了——但這一次她決定做一個實驗。她第二天早上寫道:“當我醒過來時,我感覺我‘有’整個的四或五章‘全在那兒’——只要我能想個辦法立即把它們眷錄下來。我在三十五分起來,想要寫下每件事——卻發現它們大半就這樣消失了。

 

(“等我到了我的書桌時,所有那些細微之點以及修飾平滑的文句都已經不見了,只剩下幾個概念。顯然這個資料必須透過上課的形式——然後那個形式再自動的轉譯它……?”

 

(只留給了珍一頁左右片段的筆記及兩個可能的標題。雖然她並不知道賽斯會不會在他的書里用到這些,但這仍是發人深省的資料:“有一個‘力量之章’:每一個人都有他自己‘力量的心靈領土’那是不可被侵犯的,”她寫道:“……沒有疾病或其他的情況被容許侵犯它……以力量的角度來想比以缺陷的角度來想要好得多——生命、行動、言辭的力量等等。人們把這個與他們施展在環境或他人之上的力量相混淆,然後奇怪為什麽施展力量沒有用……

 

(“然而每個人最終必須了悟:你不能在一個區域放棄力量而沒……最後威脅到內在核心或力量的心靈領土到某個程度。在任何的區域你相信自己‘無力’的這個信念會在其他的地區建立起它自己的可能性——它就像負面的暗示那樣的運作。”

 

(以及:“有一章談到個人的‘有效的個人實相’——關於一個人一生的個人目的以及由你的身體所設的天生限制;就健康、疾病、窮或富、能力等等而言,你生下來是選擇了哪一些。”

 

(以及:“如人們所說的,信心和信念可能移山——但也能引起自然的災害。”

 

(珍和我在課後第二天的早餐時,討論上面的資料,這引得我念給她聽賽斯在十一點二十五分所講的東西,那是關於信念和體重的關系。然後在午餐之後,珍自發的寫下由下一段開始的資料;她把這個資料當作賽斯談體重資料的補充。她後來說:“當我在做這件事時,我沒有聽見任何的聲音。我感覺我這些概念是被嵌入的,但卻是由我執筆。”這個作品很接近賽斯表達的方法;我們想它可能是由她昨晚的努力而延伸出來的,來看看她靠自己能做些什麽“書的工作”:

 

(“一九七三年五月三日,星期四下午在書桌旁,有關賽斯的書:

 

(“節食的確可以暫時的作為你作主並且可以抓住那個原動力的外在記號;作為這種記號,因此節食就變得重要了。然而,常常一個不成功的節食模式發生了,那麽,就會變成一系列的東風壓倒負面暗示。這個抗拒力是來自信念沖突的結果,你認為自己過重,而接受它為一個事實。所以在那個信念的面前去減輕重量的步驟變得不合理了,而且是‘不實際的’或甚至是不可能的。

 

(“同樣的情況也適用於體重不足的狀況。在每個案例里,經常的註意磅秤變成了另一個負面不去吃的努力被肥胖的人抗拒一樣的。不但這些反應會發生,而且相反的傾向也會發生。對不吃的貫註以及由它產生的緊張反而會引起食量的增加。而體重不足的人愈想吃得多,可能實際吃得更少——而相信自己體重不足的這個占了上風的信念使得前者被詮釋為不可能的。

 

(“最好的方法就是:停止所有的這種努力,卻立即的開始如這章所指示的去改變你的信念。”

 

(“那些減肥團體的治療法會成功——至少暫時地——的理由是在於對於自己的價值的信念被強調了,不幸地,體重被攻擊為‘壞的’或‘惡的’;象征性的道德判斷參與了進來。所以這個治療很少有長期的效果,因為從那以後,任何增加的體重就更充滿了負面的意義。”)

 

第661節

   

一九七三年五月七日 星期一 晚上十九點四十九分

 

(明天是珍的生日……)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我不是暗指所有的社會工作者都是被個人的問題所驅策。在另一方面而言,說真格的,許多的這種問題是因著心意的改變而變成了挑戰,然後被用作造成社會改變的原動力。

 

在這種情形下,難局被投射到自己之外,而後被看作是一個可以被操縱的外在情況。這的確涉及了一個“魔術般的”改變,然而,這不可以被解釋為所有的創造行為都是來自個人的問題或神經質,事實上,恰恰相反。當然,就這個人而言,這種投射到外面的問題永遠不能真的被解決,因為它們的根源沒有被瞭解。

 

(九點四十五分。電話響了,珍作為賽斯向電話作手勢。)

 

沒關系,你可以去接。

 

(可是只響了一下。我們等了一會兒,然後繼續這一課。)

 

既然根源沒被瞭解,在社會結構里的任何外在操縱都不會很有效,那麽,所涉及的這人人的就會在每一個問題里面看到那個困難被個人化了。因此,甚至在社會架構的改進對這個人的感知都會是“不可見的”——而沒被註意到。與這個困難相效,這些改進將看起來如此的微不足道。

 

如果你貫註於個人的疾病上,同類的反應也會發生,而後發現任何的進步都不重要,因為你註意力的偉大焦點是放在負面的層面上。

 

一個突然的皈依能使一個人完全的擺脫身體上的病癥——任何一種的皈依。在那個一般性的名詞之下,我包括了喚起一個強烈的情感以及卷入新的情感,加入一個組織或者一種歸屬感。這可以涉及宗教、政治、藝術,或只是掉進愛河里。

 

(停頓。)在所有的這些區域里,不管問題的性質或原因為何,它多少被“魔術般的”轉移到另外一個活動面,而這是由自己所投射出去的。巨大的能量阻塞被移走了。一個曾相信自己是邪惡的人,現在也許反過來看世界或有其他信仰或政治聯盟的人為邪惡的。他於是感覺自己擺脫了問題本身,但卻完全準備好去攻擊在別人內的問題,並且懷著偉大的自以為是而理直氣壯。

 

(九點五十五分。)此地,我在這種皈依經驗與真正的神秘的瞭解*——它也可能在一剎那間來到——之間做一個區分。然而,神秘的開悟沒看見一個敵人,並且沒有傲慢、攻擊或自我合理化的需要。

 

*註 此處一個明顯的例子是使徒保羅在紀元後三十六年,耶穌死後幾年,在去大馬士革的路上的的依。

 

(停頓。)愛情——如它常常被經驗到的——允許一個人有一段時間從另外一個人身上得到自我價值感,而至少暫時的讓另外一個人認為他是善的這個信念,勝過了他認為自己缺乏價值的這個信念。再次的,我在這個及一個更大的愛之間作了一個區分,在後者里,兩個人明白他們自己的價值,而能夠給予及接受。

 

(十點O一分。)當我把魯柏留在出神狀態時,你可以休息或者給他拿一點啤酒來。隨你的便。

 

(我說:“我去拿啤酒。”因為珍進行得不錯,而我想繼續下去。身為賽斯,珍安靜的等著我,直到我從廚房回來。)

 

再次的,你造成你自己的實相。當你看這個世界、社會團體、政治團體、你的朋友,你的個人經驗——這些全由你的信念而被吸入你的活動領域里。自然的催眠——如在上一章所解釋的——引你去找出會認可你的信念的那些情況,而避免會威脅它們的那些情況。

 

你會嘗試將一個問題向外投射,來使你自己自由。如果你這樣做,那麽那個待解決的問題將仿佛永遠在你之外,無法被解決而卻更放大。讓我們看看涉及一個我將稱之為蒂寧的女人的情況,她今天由西邊的一個州打電話給魯柏。我們借她的來看看一個可能發生的困境。

 

(停頓。)蒂寧是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中年女性,她有幾個已經長大的孩子,而且經濟情況也不錯,擁有所有金錢能夠買到的東西。她幾乎是在一種狂亂的狀態下打電話給魯柏——她說她極渴望能得到幫助。因為她已給魯柏寫過好幾封信,魯柏對她的也是知道的。蒂寧堅信她受到了詛咒,被催眠了,而且落入另外一個人的控制之下。

 

她曾經找過一個又一個的通靈者,也試過“自動書寫”。她很少看到她的丈夫,因為她的丈夫整天忙著自己的事業。不同的“通靈者”會告訴她,她將成為一個靈異導師,而給了她各種秘語及技巧來避開“邪惡的”影響。

 

(十點十三分。)魯柏正確的感覺出在這個女人的生命里有對熱情、刺激與原創力的需要。很明顯的,蒂寧成天坐在她可愛的家里,無事可做;她沒有做任何努力去真正的面對她的情況,卻找別人代她去面對,因而,加強了她的無力感,使她感覺她在這一刻沒有力量。

 

這是涉及了你心靈的與生物的本質兩者的最嚴重的一種放棄;你比一個陷入可怕情況的動物更感覺到自己是掉在陷阱里,而你否定了自己行動的能力。那麽,那個被壓抑了的力量本身轉移了,在蒂寧的情形里,它被放在別人身上了。如果她不能夠自己做決定,那麽這另外一個人能藉著長距離的催眠強迫她行動——不論她想不想這麽做。

 

且說,這另外一個人具有的並不是蒂寧自己沒有的力量。(停頓。)蒂寧衷心的相信善與惡;因此當她確信她是在惡魔力量的掌握里時,她就開始祈禱。然而,就如魯柏所指出的,祈禱的本身只是對“邪惡是如此有力的概念”的一個軟弱的投降。祈禱並不是建立在任何對善的力量的真正信念上,而是建立在一個迷信的希望上,即 ——惡的力量存在,那麽善的力量也一定存在。

 

在聽到關於自動溝通的事之後,魯柏解釋說,這些只是下意識被壓抑的成分找尋必須的出口罷了。他建議蒂寧找個工作,不要再去看通靈者,而去肯定她自己的個人性並負起她自己行動的責任。蒂寧相信其他人對待她的樣子很奇怪,因為他們都被催眠去這樣做。如果有人對她皺眉她就認為這是催眠暗示的結果。所有這些,你們有些人聽起來會覺得匪夷所思,但是對某些人而言卻是再真實不過了。但不論任何時候,當你把自己經驗的成分派給了外在的來源,你真的就在做與蒂寧所做的同樣的事。

 

她感覺某種儀式或食物會擋掉這個邪惡的催眠暗示。然而,你們許多人吃維他命不也是確信這能把你救離各種疾病嗎?在蒂寧的信念系統內,她十分理性的做事——而在你的信念系統里,你不是也認為自己“理性”嗎?

 

你對疾病的實相堅信不疑,疾病也許不像蒂寧相信“邪惡就是要來威脅她”那麽惡毒的來“追殺”你。但問題卻是一樣的。

 

(十點二十九分。)如果你相信你每次站在罅縫風里,你就會得傷風的話,你就是在用自然的催眠。如果你認為你必須被每個人“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話,那麽你就會像蒂寧——她相信她必須做這個“催眠師”告訴她去做的事。在她的情形里,蒂寧放棄了行動與原創力的責任,卻因為一個人必須要行動,而把其理由派給了別人。魯柏也把這點指了出來。蒂寧向我要求忠告,而再次的,魯柏相當正確的說:“你必須學著不去依賴別人,去用你自己的常識。你必須停止試著用一個象征與另外一個對抗,而看看你自己的人生和你的信念。”

 

那麽,你能把你的難局或你的能力向外投射而進入其他的活動途徑。但你不能解決你的困難或正確的利用你的力量,直到你了悟到是你形成你自己的實相以及你的力量是“住”在這一刻。

 

你可以休息。

 

現在:蒂寧小心地選擇將在其中發生這些冒險的領域。當她的小孩長大了,她感覺到孤單,不再被需要了,被否定了她先前在其中照顧她家庭的充滿活力的生活方式。因此,她這個人的偉大精力——先前被她的小孩所耗費——沒有了出口。

 

現在她的生活雖然困難,可是卻很刺激。她是一個女英雄,與善和惡的宇宙力量戰鬥,她是這麽重要,以致另外一個甚至想要控制她。甚至動物也在尋求刺激,而對存在感到一種熱情。所以,以一種誤導的方式,蒂寧仍在給她存在的一個必然需要表達的機會。

 

魯柏也提議她去找一個心理輔導員。直到她準備好把她已有的信念去和那些可以容許她完成她自己的能力的信念交換時,她才不會再有困難。

 

然而,蒂寧的身體非常的健康,而且是一個非常有吸引力的女人。她沒有選擇一種會危及她的健康或美貌的情況,她也不涉及任何的外遇。反之,她選擇了靈異這個挑戰場,因為她感覺,首先,這個挑戰場是與眾不同的,並且充滿了各種的神秘。在那兒所遭遇的任何困難,會自動地有一種幻惑的魅力與不凡。她愈被有同樣信念的其他人所鼓勵,她就涉入的愈深。

 

(十一點五十九分。現在註意賽斯如何開始發展珍在上一課之後在睡眠狀態所收到的一些資料。請參看珍在那兒的筆記。)

 

每一個人都有一個我稱之為“力量的心靈領土”的東西。這代表了一個不可侵犯的領域,在那兒,一個人堅持維持他的主權,覺察他自己的獨特性和能力。這個心靈的區域將不計代價的被保護,而在那里的確對於所有的疾病或缺陷都有免疫力。心靈的其他部分也許會成為難題的戰場,但只在這個主要的領土沒有被波及,那麽這個人就不會真正在關鍵性的方面感受到威脅。

 

那麽雖然蒂寧談了半天的絕望,然而她卻是選擇好她沖突的場所,她將避免任何一種對她美貌的毀損或嚴重的健康問題——這對她而言要危險得多。因為不同的的個人特性,另外一個人將維護,好比說,他心智品質的不可侵犯,而借身體的疾病來解決挑戰。另一個可能選擇極度的貧困,而把他自己未解決的沖突投射進那個情況當中。另外一個人可能選擇酗酒。

 

在這些情形里,如果一位精神分析師或朋友試圖轉換他沖突的區域,他就可能會有一些驚惶的感覺。例如——酗酒者對他所選擇的戰場很熟悉。一個生病的人如果突然好了,他就必須去面對那個先前被忽略或以疾病加以個人化的難局。

 

當蒂寧被否定那個她曾選擇來支持她的架構,她就必須面對她曾投射到那兒的問題。但所有的內在困難藉著瞭解“是你形成你自己的實相以及你的威力之點是在現在”(帶著強調)就可以被解決。

 

(十一點O九分。)不去面對困難——它們實際上是挑戰——的習慣,可以變成一種“癮”。在某一個地帶的無力感可以被轉移到其他的地方。當經由自然催眠而發生了此事時,那麽甚至力量的心靈領土也會受到攻擊。此處,一個人會變得徹底的被激惹、被威脅而也許第一次了悟到信念的本質以及他的困難。此地你有一個以創造性的方式而言的“生死掙紮”。結果,有些人就會在中年發生了一些奇跡式的痊愈或改變。

 

所有這些都與生物的結構密切相連,那個生物結構的本意就是要遵循意識心對實相的詮釋。給我們一會兒……

 

(從十一點十四分開始,珍坐著一動也不動,也不講話,這樣子超過了一分鐘。)

 

如我以前說過的,你的思想即實相,思想直接的影響你的身體。你們仿佛是非常文明的,因為你們把生病的人送到醫院里,而使病人在那兒能受到照顧。當然,你們所做是把一群對疾病充滿了負面信念的人孤立在一起,信念的傳染性散布了開來。顯然,病人在醫院里是因他們病了,而病人與他們的醫生都在這個“前題”下努力。

 

(見上一章的六五九節,它也包含了對這類資料的其他參考。)

 

(非常熱切的:)生孩子的女人也被放在這同樣的環境里(指醫院)。你們也許認為這樣很人道,然而,整個醫院的系統卻是被安排成好像生產不是健康而是疾病的結果。

 

與健康有關的在這種組織里被有效地阻塞了。病人被聚在一起,而被否定了他們正常和自然的生活條件,包含了那補償性動機,即——有時候如果給他時間“獨處”的話,他就可以自己恢複健康。

 

在醫院的這種孤立已經是很不幸了,如果再加上想要幫助他,卻常沒有瞭解病情就給了他藥的這種情形,就是更不幸了。心愛的人只被容許在某些場合探訪病人,因此那些最希望他們複原,最接近他們,最愛他們的人被有效的阻止做出任何自然的建設性的行為。

 

(十一點二十三分。)實際上,病人等於是被關進監獄,他們被強迫去貫註於他們的病情。所有這些更是加諸於任何其他抹煞人性的措施——例如,過分擁擠的狀況,以及對人類私密性及尊嚴的否定——之上。

 

這樣會使病人自覺無力,被那些常常沒有時間或精力來表示親切,或以他能瞭解的說法來解釋病情的醫生與護士所擺布。因此,病人被迫把他自己的有力感轉移到醫生或護士身上,而又加深了他的悲慘情況;而這又再加強那引發他病情的無力感。

 

更有進者,病人也得不到陽光、空氣與土地的自然要素。而“熟悉感”的穩定力也被收回了。現在,在你們那一套的信念之下,在嚴重的情況時,你的確多少必須要到醫院去才行。此處,我不是說許多醫生與護士沒盡其所能的去幫助病人痊愈,而的確治愈也會發生——但不是因為這個醫療系統,而是即使在這個醫療系統下,病人也“居然”會複原。在許多案例里,一個病人對醫生的信心使他振作了起來,而重新喚起了他對自己的信心。但就如在動物里有自然的治愈過程,因此,在你們人類也有。

 

(十一點三十二分。)以你們的說法,疾病常代表了一些沒有被面對的問題,而這些難局包含了想要把你們導向更大成就的挑戰。因為身與心在一起運作得這麽好,其中一個曾試圖治愈另一個,而如果不去幹涉的話,就常常會成功。身體對健康有它自己的信心,而對你們來說,那是屬於無意識的。

 

你是你環境的一部分。你形成環境,然而藉著你與物質世界的交付,使那個形成你及環境的能量在你們每一個人之內“活”了起來,而微笑本身發生了愉快的記憶、神經的聯系與荷爾蒙的作用。微笑提醒了你,你的動物性。

 

老巫醫在自然的環境下工作,而利用它的偉大治愈能力,以一種創造性的方式來運用大自然實際的與象征性的特性。

 

(停頓。)然而,在你們的醫院里,你把病人從他們的自然環境里“提”了出來,而常常否定了他們動物性的安適,在醫院里也很少涉及情感。(長久的停頓。)老年人在他們想逃離老人院像壁櫥一樣的小房間的努力中,常常以他們的方式顯得比那些囚禁他們的親人或社會更為神智清楚。因為他們直覺的認為“自由的需要”,而他們感覺到與土地的神秘的一體感的缺乏,而這個感覺是他們被去擁有的。(見第13章的六五O節。)

 

設於廣大土地上的小醫院,在那兒除了那種臥床不起的病人外,其余的人都有自由,這將遠超過你們現有的醫院。但在你們建立的那種系統里,除了那些最有錢的人之外,這樣的一種環境是不可能的。

 

你要休息嗎?

 

(“我想我要。”)

 

(十一點四十四分。此次中斷就是為了要讓我休息。在傳述時,珍已了悟到賽斯是在詳談一些她“自己的”資料,那是在上一節的末尾所描寫的。今晚又是那種狀況:當珍在一個極佳的出神狀態內時,她的精力與這個資料兩者都似乎是無窮無盡的。而大半的時間,她的傳述比平常要快,非常的熱切而生動。

 

(我念了一些資料給她聽。我們有許多問題,但決定不要幹擾到課的進行。在十一點五十五分繼續。)

 

在許多的動物團體里,生病的動物把自己孤立起來休息一段時間。在那段時間內,它也可以自由的去找出對它的健康最有利的自然環境。它跑來跑去找某一些藥草,或者和躺在某些河邊的濕泥里。她常常會受到同類的幫助,但卻分文不花。

 

如果,它被它的兄弟所殺,這並不是一種殘忍的舉動,卻是對這個生物已不能沒有痛苦的活下去的一種天生的瞭解;這涉及了一個十分自然的“[安樂死”,在其中“病人”也予以默許了。

 

在你們的社會里,這樣的一種自然的死亡是非常困難的。而且因為你們的權力結構而使得這種事幾乎無法提倡。然而,沒有一個決定要死的人能被醫學界所救回來。以你們的話來說,在更深的層面,想要存活的十分正常的渴望使得一個人遲早必須離開他的身體。當那個時候來到時,這個人就會知道,而心靈的偉大活力也不再想被一個受苦的身體所囚禁了。

 

然而,此地的醫學界常常小心地去用每一個技術上的進步來強迫“自己”留在他的肉身之內——當然靈魂與肉身會自然的分開時。有正常的連環性的機制讓“自己”來準備死亡,甚至化學的相互作用也會使這個在肉體上更容易發生——以你們的說法,爆發出來的一種加速會把這個輕易的推出身體之外。而藥物常常會阻礙了這種事的發生。

 

某些類的藥品的確會有幫助,但是在你們的醫院里所給的那些藥只會把意識“麻醉”得失去了它自己的瞭解,並且抵制了那些為了要有一個容易的“過渡”的身體機制。當然,在你們的監獄里,你們在做同樣的事,把有相同信念的一群人孤立起來——否定了他們所有自然的刺激,因此,相似的信念就有了更大的傳染性。你們把這些人由與他們心愛的人正常接觸里,以及成長或發展的所有的一般環境里分開。

 

現在那是我們的結束。告訴魯柏在他的班上繼續的用這本書,如他一直在做的。我對你倆最衷心的祝福,並祝你晚安。

 

(“非常的謝謝你,賽斯晚安。”十二點O七分。)

 

第662節

   

一九七三年五月九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四十分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口授:大半的罪犯不管是在監獄或監獄外,都會有一種無力感,並且會因之而產生一種怨恨,因此,他們借由反社會的行為——常常是暴力的行為——去向他們自己證實自己的確是很有力量的。

 

那麽,他們渴望自己強而有力,同時卻相信自己缺乏個人的力量。他們已被制約了。而更進一步的自己制約了自己,去相信他們必須為任何的利益戰鬥,而攻擊就就了一個求生的方法。既然他們如此的相信別人的力量以及他們自己相比之下的無力,他們就會感覺到被迫采取攻擊性的行為,而用幾乎像是防衛性手段來對付那將要施之於他們的更大的暴力。

 

他們感覺孤立又孤單,不被賞識,而且充滿了憤怒。在許多的情形里——雖然並非所有的——這種憤怒經常透過一個穩定的一連串的社會罪行表達出來。不論他們是有沒有犯重大罪行的人,以上所說的適用;因此,那些沒有被瞭解的攻擊性的表達對他們而言並沒有幫助。

 

就罪犯的例子與他們信念系統而言,攻擊性有一個正面的價值,它變成了他們求生存的一個條件。許多其他可能緩和這種行為的特性被減低到最少,而可能被他們看作是危險的。他們相信——

 

(九點五十二分,電話響起來。)

 

你可以去接,我無所謂。

 

(我接了電話,同時珍脫離了出神狀態。那是一個住在紐約市的女性朋友打給珍的,也涉及了職業性的事情。因此,她們的對話一直延續到十點四十七分,而我們也沒有再回去上課。這使它成為記錄上最短的一課,雖然〔未經查核〕我記得有一個更短的,自發的課,那是在幾年以前的一個聖誕節……

 

(這是一個好機會描寫珍最近的她所謂的“精神恍惚的事件”,或者是意識轉變狀態的經驗。時間,五月十一日,星期五,大約淩晨十二點三十分。地點:在我們所偏愛的一個跳舞場所的外面,離我們公寓有幾條街之遠,在華特街上。

 

(一等我們走出了門,珍就開始談到這溫暖的夜晚是超乎想像的美麗。我們走向我們的車。小雨初停,每樣東西看起來都是洗過而清新的。因此,我花了幾分鐘才明白她的知覺的確已越過了那清新的表象之外。她走走停停,又重新的贊歡那些我們十分熟悉的景物:疾駛而過的汽車,街燈與霓虹招牌,房子,以及那個我們剛離開的商場看後邊的河壩之後安靜緩流的雀門河。

 

(第二天早上,珍寫道:“我突然被一種剎那的喜悅捕捉住了,夜晚的色彩幾乎震懾了我——它們是如此的燦爛的發光,而且是壯觀的。這是第一次當我在外面走路的時候有這樣子的經驗;我發現我的身體移動得更快,更容易,而且更自由。這種現象是剎那時發生的,它是如此的快樂,有好一會兒我睡不著。後來,我希望我曾叫羅開車兜風再回家,因此,我就可以延長它,但我們兩個那時都沒有想到這樣做……”

 

欲知珍其他的意識轉變狀況的經驗,請看第11章第645節,以及十三章的653節。)

 

第663節

   

一九七三年五月十四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O九分

 

晚安。

 

(“賽斯晚安。”)

 

(停頓。)我把魯柏的卷發弄到後面去…….

 

(身為賽斯,珍把她的頭發弄到耳朵後面。每回她低下頭的時候,她的頭發就掉到前面來。)

 

因此,你們把罪犯孤立在一個環境里,在其中拒絕給他任何的補償。監獄的整個架構——連帶著它的鐵窗——是對受刑人關於他的狀況的一個經常的提醒,而且加強了他最先的困難。

 

他被否定了任何正常的家庭生活;整個的精神是集中在手邊的問題上,並且所有的其他刺激也被有意的減到最低。以他們自己的方式,典獄官們和與他們的犯人一樣,都是持有同一套的信念——兩邊都強調力量的概念,而每一方都相信另外一方是敵人。

 

守衛確信被監禁的人是地球上的糟粕,而必須不計一切的被壓制。兩方面都接受人類的攻擊性與暴力是求生存的方法這個觀念。雖然在許多監獄里,他們已經試圖提供一些職業訓練了;但是受刑人的精力通常是被用在令人厭倦的、無害的工作上。

 

然而,受刑與官員都認定了現在在鐵窗之後的人大半會一再的回來。被關的人把他們個人的向外投射到社會上,而社會也還給他們這個“禮物”。以同樣的方式,人們常常認為某些特性是犯罪的或邪惡的,而試圖把那些部分由他們自己活動的其他區域隔離出來。這常常涉及了“力量”及“缺乏力量”以及圍繞著以上任何一個模式的態度。

 

記得這本書里早先提到的奧古斯都的例子里(見第6章以及第8章633節),奧古斯都感覺無力,而以攻擊性與暴力的說法來看力量,因此,他把他自己的那一部分孤立出來而投射到一個“第二個自己”。只有當這個“第二個自己”發揮作用時,他才能夠展示力量。然而,因為他的基本觀念是把攻擊性與力量視為一體,於是行動的力量自動的變成了攻擊性的力量。而此處,攻擊性也被視為與暴力相等。

 

(九點二十四分。)現在,那是一個對問題的“轉移”得相當獨特的方式。行動以及對行動控制的需要對有意識的人而言是最重要的,因此,奧古斯都實際是由他自己創造了一個有力量的角色,從那兒他至少暫時可以運作。他必須假裝得了健忘癥,才能把這種設計瞞過自己。只要你把力量與暴力畫了等號,那麽你就會覺得必須管制在你行為中正常的攻擊性;而把力量視為暴力。你到某個程度會害怕去行動,於是你會認為善與無力多少為同義詞,把力量視為邪惡。你不想去面對在你自己內的這種“邪惡”,於是把它導向外而轉移到其他的區域。

 

作為一個社會,你們也許把它投射到罪犯身上。作為一個國家,則投射到別的國家身上,作為一個個人,你也許把這個力量投射在一位雇主,工會或社會的其他任何階層上。然而,不論你選擇哪一區域,與你已向外投射的力量相比,相對的,你會感覺到軟弱。不論何時,當你發現自己在一種情況,在那兒,與另外一個人或令你害怕的情況相比,你感覺軟弱時,你必須明白你是遇到了被你否認的你自己的力量。

 

(九點三十三分。再次的,賽斯開始將五月三日清晨珍寫的在睡眠狀態時收到的資料加以擴充,見在此章六六六O節末尾珍寫的筆記。)

 

基本上,力量並不暗示優越於別人之上。例如,有愛的力量,以及去愛的力量。兩者都暗示了偉大的行動與活力,以及與暴力了無關系的一種攻擊性的動力。然而,許多人因為害怕去用他們自己的行動力,把力量看作等於是攻擊性——意指暴力,所以他們有身體上的病癥或者碰到了不愉快的情況。(見第8章的六三四節。)

 

這種感覺喚起了罪惡感。(作手勢:)那些最公開主張死刑的人感到他自己才真的該處死,以補償在他內他不敢表示的攻擊性(暴力)。

 

那麽,那些被處決的罪犯或殺人犯是為他社會里每一個成員的“惡”而死,而一個魔術性的轉移發生了。

 

(停頓。)“愛”是被自然攻擊性的所有成分所推進,而愛是充滿了力量的;卻因你們在善與惡之間作出了這樣子的分別,而使得愛顯得軟弱,而暴力卻強壯。這反映在你們活動的許多層面上,例如,“魔鬼”變成一個有力的邪惡人物。(強調地:)恨被視為比愛要有效率得多。在你們社會里的男性被教以,把他平常不敢表示的所有那些反社會的態度以攻擊性加以個人化,而罪犯的心為他表達了上面所說的這些。因而,以社會而言,就有了這種曖昧的態度,在其中,背叛者常常浪漫化了。

 

偵探與他的罪犯是帶著同樣面具的不同版本。跟隨著這種概念,結果形成了隔離,在其中,無力的病人被孤立了;罪犯被關在一起;而老人被放在老人院里或在某個種族的文化聚集區與他們的同類在一起。在此全涉及了個人問題的轉移及信念。

 

(在九點四十六分停頓了很久。)罪犯代表了個人自己所害怕的與沒有面對的攻擊性。就個人而言,這些恐懼被隱藏了起來,而公然的表達它們的那些人就被關了起來。對狂暴的人強制的監禁常常導致一個暴亂,而私人對正常的攻擊性的隱藏常常帶來心理上的暴亂及身體癥狀的爆發。

 

在所有這些例子里,很少人對在其下的基本問題作一個瞭解。而社會的隔離可以說只累積了壓力,因此,那些有相同信念的人被放在那些只會永遠延續基本原因的情況里。

 

不知不覺地,病人常常把他們以一種健康的方式來行動的力量送給了醫生,而醫生也接受了這種委任——既然他們分享了同樣的信念架構。因此,顯然的,醫生需要病人就與病人需要醫院一樣的迫切。如你們所知的社會,並不瞭解正常攻擊性的本質,而把它當作是暴力。監獄及執行法律的機構需要罪犯就如罪犯需要它們一樣,因為他們在同樣的信念系統內運作。每一個都接受暴力為一種行為的方式與求生的方法。(停頓。)如果你不瞭解你創造了你自己的實相,那麽你把所有的善歸之於一個個人化的神,而需要一個魔鬼的存在以解釋那些惹厭的實相。因此,如現在在西方社會里存在的教會需要一個魔鬼,就與一個神一樣。

 

你可以休息。

 

(十點到十點二十一分。)

 

你自己對這些問題的態度會讓你對自己瞭解很多,而影響到你自己個人的實相。

 

如果你把力量與年輕視為相等,那麽,你將孤立老人,而把你自己所排斥的無力感轉移到他們身上,而他們似乎也會成為你幸福的威脅。如果你同意暴力即力量,那麽,你就會以很大的報複心去懲罰罪犯,因為你將把人生看作是個權力鬥爭,而將精神貫註在暴力行為止。這可能會把這種事情融入你的個人生活,因此,你會碰到暴力——因而更加深了你的堅信。(停頓。)如果你接受惡比善更更有力量這個基本概念,那麽,你的善舉就因你自己的架構而沒有多少成效;因為你派給善舉如此少的行動力量。

 

選有許多從屬的信念與這些堅信相連。它們可以全都以這樣一種方式作用,以致你否定自己去用你的能力——而這又轉而導致你把它們向外投射到別人身上。

 

例如,如果你接受“知識是壞的”這種想法,那麽隨著那個信念的結果,所有你去學習的努力將會徒勞無益,或帶給你很大的不適。你將不會信任任何得來容易的知識,因為你感覺到你必須要付出代價,而為任何智慧的獲得來補贖。基督教基本主義對聖經的詮釋常常導致這種結論,因此,對知識的追求本身——它有個天生的生物性的原動力——變成了一個禁忌的活動。

 

於是,你必須把智慧投射到別人身上,而在你自身則排斥了它,或者在個人價值上得一對對一個難局。

 

(在十點三十六分停了很久。)長久以來,和尚、神父及宗教組織已變得與其余的人類隔離開來。他們曾交替地被尊崇與被害怕,被愛與被恨,他們的知識受到嫉妒,卻又被人們以迷信的敬畏來看。

 

巫毒術士以及治療者,巫醫及神父都被人家尊崇,但因為所涉及的權力與知識,而也被人以某種恐怖的眼光來看待。治愈別人或詛咒別人的人對許多人而言,都暗示了一種知識的力量。對那些虔誠的被基督教基本主義抓住的人而言,宗教的力量是一件嚇人的事。正常的攻擊性被視為邪惡,因此,在自己內被隔離了起來——而且也在外面隨處可見。

 

(停頓。)有些人在他們自己的生活之內造出了人工的區分,在其中,在某個地區行動是安全的,但在別的地方卻是危險的。舉個例子,如果你相信財富是邪惡的,你就會自動地把可以帶給你財富的任何能力扼殺了。在他們本身被接受為好的那些才能,只因它們的成就可能會導致財務上的成功而被壓抑了。

 

(十點四十六分。)那麽,你的信念在你如何處理個人的力量的方式上是極為重要的。自然而富攻擊性的沖刺、成長及對活力的集中焦點。你愈感覺到無力,你愈無法利用你自己的治療能力。然後你被迫把這些向外投射到一個醫生,一個治療者,或任何外在的力量上面。如果你自己對醫生的信念“有用”而你的癥狀也治好了,在身體上你也得到了寬適,然而,你對自己的信心卻受到了更進一步的侵害。如果你沒有作出有效的努力來處理你自己的問題,那麽,那些癥狀將只會以一種新方式出現,而同樣的過程又將會再重新開始。你也許對你的醫生失去了信心,同時仍對整個醫界維持信心,而由一個醫生跑到另一個那里。

 

但身體有它自己的完整性,而疾病常常只是一個不平衡的自然信號,一個身體的訊息,而你應該去傾聽它,而隨之做些內在的調節。

 

當這種重新調整永遠是從外面來做的時候,身體天生的一貫性就瀕於險境,而它與心智的密切關系也被混淆了。更有進者,它自然的治療力量變純了。本來應該跟隨內在刺激的天生的令反應開始的觸機,反而被“外在的”方式所激發了。

 

個人的信心愈來愈被轉移到一個外在的力量上。這通常表示沒有給必要的自我質疑的內在對話所需的時間,而本來可以發生的自我治愈卻由對另一個人的信心而帶來,然而,它的效力並不是能維持很久。

 

(十點五十九分。)此處,我主要講的是西方的文化。然而,在一些其他文明里,尤其是在你們所認為的過去,巫醫在被所有的人接受的一個自然的範圍里運作。巫醫雖然替病人——他似乎暫時的無法如此做——發卻了自然的力量,然後卻把病人還給了他自己的來源,而且重新喚他自己被埋葬了的力量感,那就是肉體生命的來源,也就是力量與行動的感覺。當一個人感覺無力時,他會死。

 

再次的,威力之點是在現在,當你非實質的自己與肉體的實相相會時。光是對那個實事的認識就能重振你的生命。

 

你可以休息,或結束此節,隨你的便。

 

(“那休息好了!”)

 

(十一點五分到十一點十九分。)以你們的說法,身為一個族類,你們是在一種進化的狀態。這個經驗的一部分包括了對外在事件的一種自然的著迷。你們正在發展意識的特質,那以它們自己的方式而言,是你們所獨有的,就如你們的環境也是一樣。一個很強的焦點是必要的,既然你涉入於一個學習的過程里,在其中,所有在這個情況里天生的成分都會被探索。

 

然而,在這整個過程里,在夢境里,你永遠與你的實質經驗人中躍出的實相保持聯系。如你對時間的瞭解,你終能把你內在的理解與你肉身的自己融合在一起,而在一個有意識的基礎上形成你自己的世界。像我的書這樣子的一個東西就正是要幫助你去那樣做。

 

你愈變得涉及了複雜的實相有機體,你就把愈多的能量向外投射,而你就變得愈被“外在的”展現所迷。在其自身,這是一個自然的學習方式,你的內在生命被轉譯成肉體的實相,當你感知它並與它發生關連時,你開始首先置疑它的來源,而後質疑它的意義。

 

(停頓。)這會把你帶回到你自己,以及對你自己能力的一個認識。你現在無意識地創造的東西,有一天你們的族類將有意識的創造。意識的無限能力變成個人化了,貫註於一個特定的實相上,然後再被擴張。你們自己世俗的創造物增益了你們用之造成它們的那個能力。你經由你的創造來學習。被導向物質的心智,利用最偉大的力量與能量的來源,連同創造力的無限面貌,因此,每一個實質的日子的確是絕對的獨特的。所以,你不能期待你環境的任何部分維持不動,你身體的狀況也經常是在一種流變的狀態。

 

(十一點三十五分。)你們的社會結構里,由最大的大都會到最小的農場,從最富裕的地區到最窮困的貧民窟,從修道院到監獄,都反映了個人自己的內在情況,以及你們每個人所持有的個人信念。

 

如果你正確的應用威力之點(如在第15章六五七節里所描述的),你將感覺到借由與你肉身的交會,非實質的能量被轉譯成有效的個人力量。你可以有意識的、有目的的去用那力量,來改變你的個人經驗,因而至少部分的改變了社會的結構。這種練習可以幫助你意識的演進,而也會以你意想不到的方式來幫助你。對你自己力量的默認將自動使它流過你的經驗,也會啟動你的夢境生活,並且對你清醒的實相提供額外的、有幫助的推動力。你不再需要把你的威力感轉移給其他人。然而,早先在本書所給的所有的練習是先決條件——它們是必須的,因此你才會如何用威力之點。對個人情感的認識及對信念的逐一瞭解——所有這些都會擴大你對自己的認識。

 

(十一點四十四分。)例如,如果你恨你的父母,你沒有辦法用威力之點來告訴你自己是愛他們的,而更早的練習將會幫助你瞭解那個憎恨的理由。

 

你不能用威力之點來控制別人,因為你自己的信念會自動的套住你。無論如何,你必須覺察自己的力量,而相信你配得到它。在這本書前面的許多章就正是為著說服你,你自己的價值而寫的,你被告以去體驗你的情感而非否定他們,因此,在任何的時間不要用威力之點去否定你的情感實相的企圖。

 

當你瞭解自然催眠的本質之後,你將自然的表達你的情感,而它們的壓抑不會再帶來爆發性的反應,它們將來來去去。對力量的管道也將更清楚的打開。對你自己意識之流的註意是極為重要的,光是這個將助你看到,在哪個一個區域你在否定沖動或給你自己導致無力感的指令。

 

威力之點的練習是要使你熟悉你自己的能量以及你指揮它的能力。自然催眠的練習(在上章談到。)容許你在指揮與集中那個力量上有更大的效率。

 

你們每一個人必須由你們自己的實相之點做.沒有其他的辦法。如果你覺得充滿了憤怒,那麽,不要說:“我充滿了平靜。”而期待好的結果發生,如此做的話,你只會掩蓋了你的感覺,而抵制了你的能量與力量。如果你非常生氣——那就打一個枕頭而體驗那個怒氣,但卻不要對他人施暴。把怒氣釋放出來直到你精疲力竭,如果你老實的這樣做,你將明白暴怒的理由,那常是相當明顯的,你只不過不想面對它們罷了。

 

在幾乎所有(這類的)例子里,你的情感代表了你本身的一種無力感,你把力量授權給一個情況或一個個人,而對比之下,感覺到自己的努力無效。那麽,如果如此的話,就用威力之點以感受到你自己的能量是借由你的經驗湧出。對你自己力量的認識會把你由所有的恐懼里釋放,因而,也由所有的怒氣里釋放。

 

(更大聲的:)此節結束。

(“好的——”)

 

(衷心的:)那麽對你們倆祝晚安——在你們的威力之點也要我們的威力之里。

 

(“謝謝你,賽斯晚安。”

 

(她告訴我賽斯很快就要談到我們的信念對我們環境的影響,而解釋我們人類的精神氣候是如何的為我們的外在“天氣”負責。賽斯用一九七二年六月在我們這兒所發生的大水,做為資料的焦點,因為我們在艾默拉市親身體驗到那個災難〔見第1章六三一節的筆記〕。珍又說,賽斯將說到,作為一個族類,我們已習於把自己想作是在自然之外——到這樣一個程度,以致我們已忘懷了我們真的是它的一部分。)

 

第664節

  

一九七三年五月二十一日 星形三 晚上九點三十分

 

(上星期三沒有上課,以使珍可以休息,賽斯把今晚的第一部分用在給珍的資料上,然後當休息時間在十點O七分結束,才開始寫書。)

 

口授開始:在每個個人與他的社會之間有一點經常的取和予;任何特定文明的區分與特性將是在其內的人民——如他們與彼此的關系以及他們怎樣的看他們自己——之整體特性的一個完善的外在代表。

 

外在的世界是內在個人世界的複制品。成就、戰爭、難題與公共設施全是“在事件之後”,即是,它們是個內在的存在的一個外在的行動。在某種條件下,水可以變成冰,以同樣的方式,內在的事件可以以相當不同於原來的形式而出現在物質實相里。

 

作為動物,你是自然的一部分。思想、情感與信念變成實質的、被客觀的感知和現象。就如,譬如說,水變成冰或一只毛蟲變成蝴蝶那樣的自然。你不只是透過信念、思想與情感的轉移而形成你們文明的結構與社會的設施;但在這個自然的交換里,你也在相當密切的層面上幫助實質環境本身的“心靈制造”(psychic manufacture),連同它所有偉大的猛不可擋的變化,卻又有季節性的穩定。

 

巫醫可能跳一個求雨之舞,因為他們瞭解存在於自然的所有部分之內的天生的關系。你被教以相信信心可以移山,然而,你們許多人卻發現你極難接受自己與環境的關系。你的信念(常常與你的渴望相反)引起了戰爭。你的情感代表了在你認為是純粹的自然現象——好比是氣候——之後的內在實相。

 

(十點二十五分,珍在五月三日曾在她的筆記里觸及這個資料,它們被附在六六O節里;而再次的,在上一節之後也有。)

 

天然災難(像地震或水災)並非由自然的某種成分與它自己的其他成分為知而產生的。你的情感與潮水有同樣多的自然的有效性,而它們有它們自己那種的吸引力—— 心的確可以移物。在一個降神會上,在受控制的條件下,操縱一個戒指,只是心與物偉大的交互作用的能力的一個最簡單的示範。你們每一個人在每一場暴風雨、每一股新泉、每一次洪水,地震與夏雨的創造上都參與了一腳。

 

一場戰爭是當情感和信念在一個層面上相互作用所帶來的一種自然事件。一場自然的災害代表在一個和錄同層面上的同類現象。你在這些情感與信念里的角色,將把你放在這些事件之內你自己的“自然的”地位。

 

此章結束。

 

 

 

第18章 內在與外在的風暴。創造性的“破壞”。

   日子的長短及建立於生物性上的意識之自然伸展能力

 

(十點三十二分停頓。)下一章〔十八〕:〈內在與外在的風暴。創造性的“破壞”。日子的長短及建立於生物性上的意識之自然伸展能力〉。

 

(“那些全是在標題里嗎?”)

 

第一句:你的實相獨立存在於你肉體取向的意識之外。但當你是一個動物時,你必須經過你的神經結構與你肉體的活動來詮釋你的知覺。這之中的確有各種的記憶,因此,當你需要它的時候,正確的資料便唾手可得。而其他的資料則很少有意識的被需要,但是對自己的無意識部分而言,它必須永遠的被得到。生物性的說,你的肉體取向意識所及的範圍和能力是直接的與你們日與夜的長短相連,當然,也與季節相連。就身體而言,當思想發生的時候,身體內有化學的反應產生,而記憶就“騎”在那個化學反應的平順流動上。以這種說法來說,你們的行星以它的精確的夜與日的時間表,而生出了一個恰好適應它的動物意識。以其他的說法,夜與日代表了你們的意識藉著自然現象而實質具體化的內在節奏,因為你們還沒準備好去感知更長的日子。例如,你們的神經系統在一個拉長了三或四倍的日子的節奏里,會產生極大的困難。

 

(十點四十四分。)你身體和你意識的節奏遵循著你們行星的模式。然而,這行星的本身是由原子與分子組成的,而每一個原子與分子都有它們自己那類的意識;而實質的結構就由它們的“集合形態”與累積的合作組織而——由意識——形成。

 

以你們的說法,當這個形成發生的時候,在內外的實相之間有經常的協調。情感、感官知覺、“我是”感(I am-mess)、觀念和信念的生長與所導致的動物族類的外在顯現及礦植物的出現同時發展——隨之又有輔助性的神經結構的生長以及維護所有這些所需要的精確的實質形成物,好比山、谷、海等等。

 

廣義的說,這些事件是同時發生的,然而,為了要使它易於瞭解,我是以你們所謂的時間來談的。

 

你們的情感就和樹木一樣都自然的是環境的一部分。情感對天氣有很大的影響,舉例來說,在癲癇和地震之間有很大的關連性,在那兒,偉大的能量與不穩定碰了頭,而影響了地球實質的特性。

 

休息一下。

 

(十點五十五分。這在第1章的六三一節里,賽斯就在作這樣子的一個聲明:“你們的情感有電磁性的實相,這個實相向外升起而影響了大氣”。但在那個時候我們對這種概念之後的暗示沒有很註意。在十一點六分繼續。)

 

“信念”是“有自我意識的心智”的形成物,就好像在另外一個層面,房子也是如此。

 

信念指揮、產生、集中、並且駕駛情感。那麽,在這個範圍里情感就被拿來和山、湖與河相比。概念與信念帶來了那些顯然是人造的結構,暗示了有自我意識的心智以及彼此相關的社會事件之“汪洋”。

 

(緩慢地:)情感仍然依賴著你們的神經結構,以及神經結構對物質世界的沖擊。一個動物會“感覺”,但它也不會“相信”。你們的情感連帶著它們化學的相互作用有——除了它們對你有主觀的實相之外——電磁的性質,就如你的思想的確也有一樣。但你的身體必須排除化學的多余物,就好像土地必須清掉多余的水一樣。有我在此將稱之為“鬼影”(ghost)的化學物——那是你們到現在為止還未能知覺的正常化學物某些面,在那兒,達到了某種“閥值”(threshold)之後,化學實質就被改變成純粹的電磁性質,而釋出了直接影響實質大氣的能量。

 

(十一點二十分。)正如你的身體是在一種經驗的變動與化學的交互作用狀態中,大氣也是一樣。在另外一個層面,大氣反映存在於身體之內所有的心靈的、化學的與電磁的特性。

 

在流過你血管的血之流與流過大地的風之流之間少有不同——除了對你而言,仿佛一個在內而另一個在外。然而,兩者都是同樣的相互關系與運動的展現。你們的行星就跟你們一樣,也有一個身體。就如你們的血流遵循著某種預設的模式,而風也一樣。那樣說的話,你們是在地球的身體內。就如在你們身體內的細胞影響身體,同樣的,你們的身體也影響到地球這個較大的身體。在任何一個當地的範圍里,天氣忠實地反映了個人的情感,而整體的天氣模式則遵循著情感的更內在節奏。

 

(十一點二十八分。)那些住在地震帶的人,被吸引到這樣子的一個地點,是因為他們對外在環境,與他們自己的十分私密的精神與情感模式之間驚人的關系有個天生的瞭解。

 

在那邊,你可以找到那些有精力旺盛的人、不穩定且“過分的”急躁而有極強的創造和發明能力的人。然而,那些人需要把他們自己與實相的一個強烈刺激或沖擊相對抗,而常常會對社會的現況有極大的不耐及尋常的活力。這種人過著一種高張力的生活,而集體性的排出非比尋常的大量的我所謂的“鬼影化學物”。

 

這種情感的非實質的物質是不穩定的,而影響到地球結構的深層電磁性的健全。顯然地,也有地震發生在無人居住的區域,但在所有的情形里,根源是要在精神的屬性而非在外在的屬性里找到。(停頓。)地震常常與很大的社會變遷或不安的那段時間相聯,而且斷層也是由這種地點開始,而向外延伸。然後它們可能影響在另外一個洲上的一個一般來說無人居住的地區,或者一個島嶼,或引起地球另外一面的海嘯,正如一次中風也許影響到離最初的傷害很遠的一部分身體。

 

(在十一點三十八分停頓。)你不需要一個自我意識的心智才能“感受”,而在過去,地震以同樣的方式代表了物種的情感模式——意識的不穩狀況發現了自然現象,更進而改變了意識的狀況以及物種的狀況。

 

以你們來說,意識是與物質結合的,而它的任何經驗是藉著相互作用而實質的具體化。例如,在暴風雨心靈的風暴之間有很大的相聯性,而在情感與思想兩者的不穩的電磁特性,大腦處理它們的能力,以及大腦排除多余的東西的需要之間,也有很大的相關性。你不只是對天氣反應,而且是你幫助來形成它——甚至當你吸進空氣而後再吐出去時。大腦是你所不瞭解的一個電磁關系之“巢”。以某種說法,大腦是被控制了的風暴。

 

(十一點四十五分。)從大腦湧出概念就與閃電一樣的自然。當閃電擊中大地時,它改變了大地,而借由你的思想對大氣的沖擊,也改變了大氣。你們生而具有的,偉大的整體的內在信任,形成了實質地球整體的可靠性的基礎。你的身體住在地球里,就如你住在你的身體里一樣。你天生對自己的存在有一個信心,它自動的指揮你個人的肉體適當的作用,這提供了必要的穩定性特技,而使得你的意識可以嬉遊其上。而透過它,意識能有效而有創造力的運作。最小的原子有它自己那種天生的健全,而所有它的組織與改變都是建基其上。因此,一般而言,在地球的身體之內有一種集合形態式的永恒性。

 

(在十一點五十四分停了很久。)然而,在所有這些里面,永遠有變化,就像以線性的方式去體驗時間,則任何一個事件必然會“打掉”另外一個。以你們的焦點來說,一件事的發生“需要時間”。只因你采信別人的話,你才知道許多你並未親身感知的事發生了。因此,以你們的說法,“改變”是明顯的。身體被改變了。

 

現在你們可以休息或結束此節,隨你的便。

 

(“那休息好了。”

 

(十二點O一分。在休息時,我們在猜由一個電腦化的全球研究——好比說,一直往回延伸到我們有記載的歷史之初——我們可以學到些什麽。看看在地震與世界各地偉大的“情感的與社會的劇變”的時期之間,可以發現什麽關系……在十二點十分繼續。)

 

現在:在有意識的層面之外,僅只是身為動物,我們對將要來臨的風暴、洪水、旋風與地震等等,都有相當的覺知。

 

身體本身感受到許多的暗示和信號——氣壓的改變,地磁定向平衡的不同,還有皮膚能覺察到的細微的電性的變異。在那個層面,在自然的災難還沒發生以前,身體就常常準備好了,而防禦也被建立起來了。

 

然而,有許多與個人特定的有關的其他因素也在作用,而在此處有些其他的心理條件也參加了進來。住在受地震威脅的地區的人,都明白他們那兒常會發生地震。不管他們怎麽說,他們需要並且享受那經驗的刺激與興奮;環境本身的不可預料性能夠喚起他們的行動。在這里面有許多不同的態度與特性都適用。因此,很難一概而論,但為什麽一個被卷入在可怖的自然災害里永遠是有理由的。

 

(停頓。)在許多的例子里,有些人在事先發生了一個對境況的近乎有意識的瞭解。在其他的情形里身體事先的預知在夢里反映了出來,因而改變了日常生活而使得這個人逃過了一劫。有些人改變了他們的計劃,而在災難發生的前一天離開了城市,而其他的人則留了下來。

 

這些都不是“意外”。按照一個人對他自己、他的實相及他在其內所扮演的角色的信念,無意識的資料因而被容許進入意識之中。沒有一個人是未經選擇而死於一個災難中的。然而,永遠有一些有意識的認知,雖然那個人也許騙他自己而假裝它不在那兒。甚至動物也在事先感覺到它們自己的死亡,而在那個層面上,人類也是如此。

 

(十一點二十三分。)那些想要利用他們對這樣一個事件的無意識預感的人,將會利用那預感——救他們自己而去涉入。如果他們不相信這種事先的警告,而否定有意識的知識,但是,卻仍相信他們自己的整體的安全性的人,將會采取一個無意識的行動而避開那災難,卻不知道為了什麽理由。還有一些其他的人,會為了他們自己的理由,而選擇去經歷那個災難。

 

無論在心靈上、精神上或身體上,他們是如此成為這個事件的一部分,就如,好比說,在洪水里掃過一個城市的水一樣。他們將利用那個實際發生的災難,就像一個人為了挑戰、成長或瞭解而“用”一個病癥一樣——但他們將選擇他們的災難就如他們將選擇他們的病癥一樣。因此,他們會對這個架構有所知覺,而災難是不會無緣無故的被扔在他們身上的。

 

他們也許不會有意識的去接受這種情報,但如果他們知道如何檢視自己,他們即會發現到,自己的信念正就表示了這樣子的一種情況。(停頓。)一個嚴重的病,可能被一個人所用,而使自己和生死的力量作最親密的接觸,去創造一個危機,以便動員被埋葬了的求生本能,去生動的表現出偉大的對比之處,而喚起他所有的力量。

 

因此,一個災難可以有意識的或無意識的被利用——按照每個人的個別情形。

 

(友善的:)此節結束。

 

(“謝謝你。”)

 

對你倆最衷心的祝福:而我將會談到你們所遭遇到的那次洪水。

 

(“好,賽斯晚安。”

 

(十二點三十六分。今晚珍的出神狀態和傳述都很深而穩定,“賽斯只是為了我們而停下來。”她說,當她戴上眼鏡的時候,“我可以感覺到更多的資料就在那兒。我打賭我可以睡一個小時而重新再開始另一節,我們不會這麽做的。”當我在想要試一試的時候,她笑了,“但當我感覺資料來到的時候,我很恨去停下來……”

 

(關於賽斯對“你們的洪水”的參考,請見珍在上一節末尾的評論。)

 

第665節

  

一九七三年五月二十三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四十一切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口授:再次的,沒有意外,沒有一個人沒準備去死而在任何的狀況下死去。這個對自然災害及其他任何的情況都一樣可以適用。

 

你自己的選擇將決定你自己死亡的方式,以及你死亡的時間。我們現在所講的是在此生你所知道的信念,而把任何可能由其他的存在里滲漏過來的信念留到以後再談。但不論你接受了什麽樣的信念,也不論為了什麽理由,你的“威力點”是在現在。

 

瞭解這一點,要比你變得過分關切如迷宮似的“過去的理由”重要得多了,因為在一個負面的探討里,你會變得這麽的迷失,以致你忘了這些信念在當下就可以改變。為了各種不同的理由,你持有一些你可以在任何時候加以改變的信念。例如,許多人年經輕輕的死了,因為他們強烈的相信老年代表了心靈的一個衰退,而且是對身體的一種侮辱,他們不想活在他們相信他們將活在的那種狀況下。有一些人真的是情願死在另外一些人會認為是最可怕的環境下——被海洋的怒潮卷走,或在地震里被壓扁,或被颶風打得血肉模糊。

 

在醫院里慢慢的死去,或是去體驗一個疾病,對上面所說的那些人將是不可想像的。這有些是和每個人的氣質有關,以及和十分正常的個人差異和偏好有關。比一般所以為的要多的人對他們自己將致的死亡都有覺察,他們知道卻假裝不知道。但那些死於災難的人選擇了這個經驗——這個戲劇,甚至當它發生時的恐怖。他們情願在熾烈的知覺里離開此生,為他們的生命戰鬥,在這個挑戰來臨的時候,去“打仗”而非默從。

 

(九點五十四分。)天然災害所擁有的那個被釋出了的力量,即是逃過人的紀律的自然而偉大的奮發能量,而由它們這種特性也提醒了人們他自己的心靈;因為以它們自己的方式,這種深奧的事件永遠涉及了創造力的誕生,甚至是由大地的腹中升起而改變了土地的面貌以及人的生活。

 

個人的反應遵循著這個內在的知識,因為雖然人害怕自然的“脫韁”的力量,而試著來保護自己,但是,他同時卻又沈迷在其中並與之認同。(停頓。)人變得愈“文明”,他的社會結構與作為就會把他和自然的密切關系分得愈開——就會有更多的天然災害,因為,私底下,他感覺到與自然認同的偉大需要;他自己將施魔術而把自然弄到地震、旋風與洪水里,因此,他可以再一次的不只去感受它們的能量,而且也感受到自己的能量。

 

(停頓。)與任何自然力量的全部能量的一個偉大的遭遇,會使人去面對他自其中躍出的不可思議的“潛力”,這是任何其他的事都無法辦到的。

 

對許多人而言,一個自然災害提供給他們,對自己的動物性與這個行星相連這個事實的第一次個人經驗。在這種情形之下,那些感覺自己不屬任何事,不是任何組織或家庭或國家的一部分的人們,能在一剎那間瞭解到他們與大地的“朋友之誼”,他們在其上的地位及地球的能量——藉著對這個關系的突然認知,他們就可以感覺到自己行動的力量。

 

(十點O九分。)在一個相當不同的層面上,暴亂也可以達到同樣的目的。在那兒,不論為了什麽理由,能量的釋放使得一群人對非常集中的活力之存在首次有了切身的認知。在他們先前的生活中,他們也許沒有找到那活力。

 

這種認知可以使得他們——而常常的確如此——去抓住他們自己的力量,而以一個強力的創造方式去用它。一個自然的災害,或一個動亂都是能量之“浴”以它們的方式而言,都是有力而極為積極的——縱使它們有明顯的破壞內涵。以你們的說法,譬如說,剛才那些理由絕不要用來寬免那些開始暴亂的人,因為那些人將在他們自己有意識的信念系統內運作,在其中,暴力就會引起暴力。然而,即使在此仍然有個人的差異存在。暴亂的煽動者常常在尋找能量的展現,那是他們不相信他們自己所擁有的。他們點起而開始了一個“心理這火”,而就與任何縱火者一樣,都被其後果嚇呆了。如果他們在自身內瞭解並能體驗力量與能量的知,他們就不需要這種“戰略”了。

 

(在十點十九分停頓。)就如種族問題可以在許多層面上獲得解決——借由一個動亂或一個天然災害,或兩者的綜合,按時在心理層面上情況的強度而定;而就如身體的病癥可能是對助力或承認的一個懇求,因此,自然的不幸事件被一國的部分成員或世界的一部分所利用,而去由其他的部分來獲得援助。

 

顯然地,許多暴動是十分有意識的被煽動起來了。然而,無疑的,上千的甚至數百萬的人不會有意識的決定使一個颶風或一個洪水或地震生。首先,在意識的層面上,他們不會相信這樣一件事是可能的。在這種情形下,雖然有意識的信念扮演了一個角色,但是,在一個個人的基礎上“內在工作”仍然是無意識地被完成,就如身體產生病癥一樣。病癥常常好像是外來的,而讓身體受苦,就如自然的災害仿佛是外加於地球的身體上。突發的病痛被認為是嚇人而不可預料的,而把受罪的人看作是個受害者——也許是被一種病毒所害。突來的旋風或地震也被同樣的看待,而被當作是氣流和溫度或斷層的作用。其實,兩者的基本原因是一樣的。

 

(十點二十七分。)那麽,“地球的疾病”有許多的理由,就與身體的疾病是一樣的。到某個程度,對戰爭也可以這麽說,如果你把一場戰爭當作是一個小小的發炎;那麽,一場世界大戰就將是一場大病。戰爭終將教會你們去尊重生命,而天然災害也將是提醒你不可忽視你們的行星或你們的生物性。同時,這種經驗本身——即使是被“破壞性”的應用時——也提供了與你的存在的深能量的接觸。

 

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一分。珍由一個極佳的出神狀態很快的出來,她的傳述是以一種活潑的步調來進行的。今晚屋子里是特別的安靜,所以我們可以聽見微雨聲。在十點五十六分以慢得多的速度繼續。)

 

現在:天災的發生來自情感層面上的因素要多於來自信念層面上的因素,雖然如此,信念仍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因為一開頭是信念引發了情感。

 

一群人的“整體的情緒的調子”或者“情感-層面”,經由他們的身體和環境的關聯,引起了外在的物理條件,而發動了自然能量的猛襲。(在第1章六一三節里,賽斯描寫了感情基調)按照群體的情緒狀況,各種多余的東西被實質的累積了起來;然後以不同的形式,它們被扔進了大氣里。先前所提及的“鬼影化學物”,在此扮演了一個角色,而情感的電磁性特質也是一樣的“真實”,而你們集體的情感影響了能量之流,而它們的力量——就自然現象而言——可以在一個暴風雨里十分清楚的被看到。暴風雨是經歷暴風雨的人們,內在情感狀況的局部的外在具體化。

 

就如你的有意識的信念決定了你身體的狀況,而且就如你的身體是在一個無意識的層面上(雖然隨著你的信念)被維護一樣,因此,天災也是信念的結果,這些信念產生了情感,而後自動的被轉而成為外在大氣的狀況。

 

(十一點O九分。)那麽,按照你個人的信念,你處理那個實質的難局(天災)就它們以那種方式表現出來的樣子。心里懷著自己的目的,你們將個別地對那個天災反應。你們自己獨特而極為私密的信念幫助帶來整體的情感狀況。你的情感所流入的那個“情感能量之池”仍是由不同的電荷所組成的。但一般而言,所有那些參與者的個人貢獻將落入一個有條理的模式當中,而給那個風暴推動力和方向,也提供了在其後的“電荷”與力量。

 

(停頓。)如在這本書里先前提及的,魯柏和約瑟兩個人都卷入了一個大洪水的情況中(一九七二年六月),因此,我將用那個例子,特別是以這個區域來講,雖然洪水本身所侵害的範圍要大得多。

 

就本地來說,有一些大家共同的信念:艾默拉區域在經濟上是蕭條的,被認為是紐約的一個窮鄉僻壤的地帶,然而,情況卻還沒有糟到可以得到危機補助的地步。工業已經遷走,而人們也失業了;維持生計的老路已經被連根撥起了。當地也沒有令人振奮的領導人物,而各種各類的人都感覺不安、沮喪而無路可去。

 

都市更新計劃拆掉了窮人的房子,毀掉了老的、已經建立好的鄰里單位,而這常常涉及了社會的分隔,因為,這些窮人是黑人與“較低階層”白人的混合。然而,較有錢的人坐在市議會里,而無家可歸的窮人沒辦法起新的房子。透過各種的操縱——全都在地下——不讓窮人進入到“較好的”社區之內。

 

富人與小康的人感覺受到威脅的原因,是由於他們現代化與進步,而改變了以前的社會狀況,因而,釋出了窮人的能量。中產階級從市區移到郊區,帶來了稅收平衡的一個改變,而城里的商人就開始受害了。當地的人對於這個區域並沒有很大的團結感,或者作為一個文化的或自然的整體身份而對自己有一個整體的驕傲。

 

(十一點二十九分。)有過一些種族的緊張情況,也有一些對於將發生而並未發生的暴亂的暗示。一個做了一段時間的非常能幹的市長被對手擊敗了。為了許多不必在此討論的理由,政治因素也加了進來。關心政治的人感覺他們的實力並不強,因此無法期待與聯邦政府有效的溝通而改進他們的現況。因此在這種情形下,一種無力感生了出來。

 

就文化而言,這個區沒有它自己的身份感。雖然它一直努力的去找某種特色的展現,但是,它看見政府的經費經過了它的身旁而到經濟更蕭條的地區去了。這些人有個人的夢與希望,而群體地,這些代表了在許多層面上的,對於區域性的進步的遠見。而同時,挫折感卻也一再的增加。年輕人和老年人、傳統的與非傳統的人之間有些小小的沖突。有些城里長大一輩的人反對市公園里的長發現年——相當瑣碎的事,然而,卻點出了在輩份之間價值感的分裂及誤解。

 

你可以休息。

 

(十一點四十分到十一點四十七分。)多少到某個程度,這些同樣的問題存在於直接卷入那個特定洪水里的所有(東岸的)地區。

 

就本地而言,你們雖然是一個蕭條的區域,但卻還沒有在那種可以吸收大批聯邦基金的危機狀況里,而非常不穩的社會和經濟的狀況與一種無力感結合了起來。

 

(停頓。)若非發生了洪水,也可能發生災難性的社會動亂。然而,因為所涉及的獨特的、特異的與特殊的“感覺基調”,其所引致的情感的緊張被釋放,而自動的變形進入大氣里。一個天災提供了許多答案。例如,雀門河就在附近,而流過商業區的心臟地帶。

 

再次的,所有這些都涉及了被洪水所影響的其他地區。正如某些土人跳求雨的舞,而有意識的把雨帶來,這是有意的指揮無意識的力量。因此,在這些不同地方的人們相當自動地在做同樣的事,只是沒覺察到所涉及的過程罷了。

 

因此,他們透過無意識的意圖及透過以生物性方式動作的情感狀態的自發釋放——因此,多余的的荷爾蒙與化學的反應直接影響了大氣——來給雲“下種”(seeded)。

 

不久以前,當地的宗教組織為了一個大規模的複興做了計劃,而追隨那個孚眾望的宗教團體的人都簽名加入了那個計劃,而對這件事做了相當多的宣傳。再次的,這並不是個意外,這是基督教基本教派在另外一個層面上想解決問題的一個嘗試——藉著一個宗教上的認同、皈依與熱忱的註入。

 

然而,這些計劃建立於其上的信念,與民眾的群體信念並不相合,因此,那個嘗試失敗了。那個計劃是建立在對洪水事件的預知上。為複興派組織而舉辦的遊行被洪水所嚇跑了,而根本沒有舉行。

 

(十二點O二分。)在那個層面上,許多宗教團體的人都說這個洪水是上帝的旨意,或者人們都因為他們的“逾越”而受到了懲罰。以它自己的方式,洪水是一個宗教的事件,因為它團結了不同的團體的人們——他們並不永遠有最人道的意圖——和社區。以一種奇特的方式,洪水也被用來孤立某一部分的人,並且突顯出他們的難題——以一種暴亂所無法辦到的方式。

 

它也使得一些人謙遜了不少,至少暫時的否定了他們社會地位的安適及財產,而把他們帶到與其他不同背景的人面對面的相處,不然的話他們是不會認識那些不同背景的人的。

 

像這樣子的危機提供了對實相一個清楚的“註目”在其中,曾經隱藏的東西突然變得太過顯明了。在許多情形里,窮人得了救,因為大半的老房子與公寓幸存了下來,而較新的牧場式的房子則不能承受水的猛擊。然而,大學仍然發現許多空無所有的人聚集在它的門口。那些除了打打橋牌之外沒有更高目的的婦人們,結果與比她們更赤貧的姊妹一同並肩為生存而掙紮。許多失去了住處的窮人,在他們自己內發現了令他們吃驚的領導能力。

 

(十二點十一分。)城中心區看見它的內在問題——那是一直知道卻隱藏的問題——被實質的具體化了。城中心區是在一個近乎毀壞的情況,而需要徹底的幫助。市政府突然面對了一個與會議室不太有關的實際情況。危機將人民團結了起來,而無望感也攤了開來給大家看,因此,就可以因而采取行動了。

 

有些老人背負了對年齡的負面信念,而他們在求生的刺激之下發現了自己偉大的活力及更進一步的目的。還有一些曾因“財物是極端的重要”這個信念而盲目與迷失的人,發現他們自己一無所有。他們悟到私有財物的相對的不重要,而在他們自己內感覺到自少年以來未曾經驗的“自由的蠢動”。

 

你要休息嗎?

 

(十二點十七分“不要。”然而,珍的步調一直很快。)

 

(停頓。)一個地區所隱藏的“病”是每一個人都輕而易見的。人們從各地起來幫忙,“朋友之誼”終於勝過了社會結構。被視為當然的生存模式在一天的時間之內就被十分有效的扯垮了。而每一個涉入的人多少會看到他自己與他到此為止的生活性質的一個清楚的個人關系,並且感覺到他與社區的親屬關系。然而,還不止於此,每一個人感覺到大自然的持久的能量,而甚至在洪水的仿佛的不可預測性里被提醒了自然偉大的永恒穩定性,正常的生活即是建基其上的。

 

水的力量使得每一個危機自然的依賴性有個切身的認識,而使他對那個認定了這麽久的價值關系開始質疑。這樣一個危機自動的強迫每一個人去質疑“價值”,而去做即時的選擇,那將提供他,他先前看不見的認知。

 

休息一下。

 

(十二點二十六分到十二點四分。)

 

因此,那個洪水實質的具體化了這個地區的內在問題,而在同時釋出了陷在無望感里的能量。

 

這個地區變成了註意力的一個心靈的與實質的焦點,從而吸引了其他的能量。每一個涉及的人都有他自己參與的理由,而透過群體創造的架構來解決私人的目的與難局。

 

許多過去的信念在當下這一刻都自動的被打破了。久已被埋葬的創始與行動的能力在無數的個人里被釋放了出來。聯邦基金也立即被導向了這個地帶,可以說,聚光燈對著這個部分打開了。(停頓。)許多寂寞的人被迫,或毋寧是強迫他們自己進入一種情況里,在其中,與人建立關系是必要的。既然這個不是本書的主要論題,我對這些相關的問題就不再加以深入了。

 

然而,目前要談的就是魯柏與約瑟在洪水里的經驗,因為他們的參與將對許多其他人都有用處。

 

現在,(帶笑而較大聲:)此節結束。我對你倆最衷心的祝福,並祝晚安。

 

(“賽斯,謝謝你。很好——我們將期待那個資料。”在十二點四十八分結束。

 

(在我由我的筆記打出這節資料以前,珍和我討論我們該不該以涉及艾默拉與雀門都的明確名字,日期與事件來補充賽斯的相當蓋括性的本地資料:這個資料至少將涵蓋在一九七二年六月二十三日大洪水前後的數個月的時間。最後,我們決定無此必要——因為賽斯在這本書里已經把他的論點講的很清楚了。

 

(然而,我們認為情感的狀況與我郡里的天氣之間的關系做一個透徹的研究將是非常有趣的。當然,關於地理的限制與時間的問題也必須考慮,但如果這個研究有任何啟發性的話,它可以擴大而包括,譬如說,紐約州然後賓州——而最後則到美國整個的東部濱海區。因為導致這場水患的熱帶性暴風“艾格妮斯”的確是巨大無朋。

 

(關於這一章以及下一章的水患資料,我們再一次的介紹讀者參考第1章的六一三節。)

 

第666節

  

一九七三年五月二十八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三十一分

 

晚安。

 

(“賽斯晚安。”

 

(微笑地:)現在你們想知道在洪水時你們為什麽留下來嗎?

 

(“是的,非常想。”)

 

——任何的神秘可言,其理由及習慣全都十分有意識的可為你們所得。

 

現在口授:魯柏與約瑟一直視他們自己為在與自然及與宇宙的一個一對一的關系里,他們做事的動機都是個人性的。以某一種話來說,就是獨行俠。他們躲開大的團體。

 

無論如何,許多人都覺得驚奇,在洪水的期間這兩個人竟然留在這兒。對一些人而言,這種舉動似乎十分的有勇無謀,然而,以另一種說法,魯柏和約瑟是相當的有準備。自從豬玀灣之役之後,他們存了一小間的儲存食品,包括了裝在老酒缸里清水,蠟燭及一個幹電池收音機。但是他們並不是在“期待”一個災難。*

 

*註:在一九六一年四月一九古巴的流放者在古巴的豬玀灣登陸,想要推翻卡斯楚政權,最後卻失敗了。接著在一九六二年十月美國與蘇聯之間的對壘,是因為蘇聯設在古巴的飛彈而引起的。再一次的,手邊儲存一些補給品似乎是一個好主意。

 

在魯柏接觸到通靈的工作之前,他寫了一篇短篇小說,在其中,描寫了核子毀滅的發生。為了參考,他讀了一些有關求生方面的資料。後來在豬玀灣之役發生的時候,就買了必要的補給品。居家的是這樣子的,就是說那些程序幾乎是自動的被維持著,那是一件當然的事。一直都存有蠟燭、食物與飲水,對這些補給品並沒有特別的強調,然而,當洪水來的時候,至少在那方面,魯柏與約瑟發現他們自己如果需要的話,已準備好可以不需來自外在世界的幫助而活下去。

 

所有這些都與過去有意識的決定有關,以及對在洪水的時候已不再存在的過去那個情況反應。然而,反應的模式很清楚,他們已經決定在他們自己的“領土”里一起去面對任何的大危機。

 

(在九點四十三分停頓。)那個導致他們留下來的信念,在那方面來說,並無改變。此處與大自然的一對一的投入感是非常的強。那麽,他們是要在一個個人的基礎上去碰碰運氣。且說,他們也習慣於獨自工作,甚至當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如此。在他們藝術的工作與心靈的工作里,他們已經習慣去信任他們自己。而他們過去曾經在外面露營,並且至少有一次是在非常原始的環境里。(在下加利福尼亞半島。)

 

這個經驗更加深了他們與自然親密的關系感,而鼓勵他們順著自然走的傾向,在它的範圍之內求生,而非與它戰鬥。有著這樣一套的信念、態度與背景,他們留下來的決定是非常可以預料得到的。

 

他們知道在他們住的房子里,還有一個三樓可以用。因此,他們計劃把我們的稿子、魯柏的稿件及約瑟的畫搬上樓,如果有此必要的話。也涉及了其他的因素,當然,其中之一是,他們是住在二樓。這危機把他們許多的心態帶入了決定性的知覺里,而情況的確變得如此嚴重,以至於有一陣子,他們的確為自己的生存感到恐懼。

 

(九點五十一分。)在那短短的時間里,他們清楚而燦爛地在象征性的焦點里看見生命的情況;因為他們是孤立的,而差不多十尺高的水正在迅速的上升,帶著煙霧的臭氣,而且那些煙還可能是可燃的。他們沒有告訴任何的官方的人他們要留下來的決定,反而關上了所有的窗簾,因此,別人將不會覺察到他們的存在。在他們害怕的時候,從外面來的幫助就變得不可能了。

 

直升飛機無法降落,他們發現自己孤單單的與賽斯資料、他們的畫和魯柏的其他手稿在一起。他們曾用一種溫和的自我催眠來產生一種鎮定而減低任何的慌亂,但卻是約現在瑟建議“調準頻率”去發現對他們個人的處境,他們能知道什麽。

 

現在,因為他們的知識與性情,他們就開始玩紙牌——使他們去分散他們有意識的註意力——並且喝酒為減少緊張。然後魯柏進入了一種意識轉變的狀態,而十分正確的預見了他們的情況。只離半條街遠的橋將會塌掉,但只要他們不慌張,不要想試圖離開的話,他們就會是安全的。

 

這危機在五點就會過去,雖然新聞界並不知道這點。一旦他倆得到了這個情報,他們就覺得更輕松了,而那個至少曾威脅到他們的懷疑就消失了。

 

(十點。)除了觀察這實際的現象之外,他們沒有別的事可做,他們仍然看著水的上漲,心里卻知道他們是安全的。魯柏需要這個經驗,為的是對他自己的能力再增信心。他們兩個人都需要得到一個保證,就是那些自然的,而且可以被用在個人和自然的交往上。魯柏也發現他曾把自己放在一個地位,在其中,他低估了肉體實質操縱的重要性。但魯柏和約瑟都是非常用腦的人,因此,他們找出這個身體與物質現象的相會,而按照他們的信念去解決困難。

 

現在,那些對團體有很大信心的人,他們主要是和別人在一起做事。那些人立刻離開了家,去找與鄰人相伴的安慰。魯柏與約瑟發現他們自己在危機中的態度,清楚的描寫出他們心靈的態度。而他們被引導去問,為什麽他們選擇獨自面對這洪水。

 

換句話說講,洪水的“水”變成了代表時間的“水”,也是代表現象世界變遷的“水”。

 

不顧所有個人的困難,他們仍然站穩了自己的立場,而最後水退下了如魯柏曾預言的。他們也被迫面對了事後的余波。當其他的房客回到他們的公寓時,魯柏親自去幫忙。他做一些相當勞力的工作。魯柏和約瑟兩人開放了他們的兩間公寓,讓一對夫婦在其中一間暫住下來,同時,他們自己則擠在另一間里面。此處,他們發現自己在一種他們所不習慣的與別人的每日親密接觸當中。這種特殊的情況,給了他們一些清楚而重要的洞見,那是無價的。這也使得他們明白,透過他們自己的關系,他們仍然可以與別的人交互影響。休息一下。

 

(十一點十七分。“我也在得到一大堆其他的東西,但並不屬於這本書的內容,因此,賽斯就沒有講了,”珍告訴我,“那是關於我們在洪水時所碰到的人的資料。”因為她在轉述時,一直是十分穩定的,我開始臆測一些有趣的問題:她是否可能“同時”由賽斯那兒得到兩條管道:如果是的話,所涉及的過程又是如何呢:或甚至如果她的知覺是在兩者之間交替,為什麽這沒有幹擾到她說的話?

 

(她說:“我不知道我是怎麽得到它的,我猜是在兩者之間吧!但那也沒有說明什麽。”實際上,到底涉及了多少的管道呢?因為珍又說她還有有關她自己的情報可以得到——再次的,“在中間……”她沒辦法說得更清楚。在十點四十分繼續。)

 

在洪水退了之後,有一小段時間有急切的電臺廣播:診療所設好了,叫大家一定要去打破傷風針。

 

再次的,魯柏“對準頻率”而改變了他的意識狀態,而被告以不要去打針,而約瑟也不要去。給了他們無意識的知識以及個人自己身體的狀況。只要不去打針的話,兩個人都是安全的。在這種情形下,雖然身邊其他的人都跑到醫藥中心去,只有魯柏與約瑟直接的與權威的電臺聲明作對,而保持了他們的立場,等於說他們把自己的生命拿來下註。只在一小時後,電臺的宣告突然的改變了;人們被告以他們不需要打針,而的確那個註射可能會引起嚴重的反應。

 

再次的,魯柏與約瑟獲得了必要的信心,而將可把這用在其他的方面。在太多而且太個人化的無法數計的方面,他們生活的情況對他們變得清楚起來了。他們並不喜歡有好幾個星期住在一個寒冷而濕透的環境里,他們並不渴望所有涉及的不方便之處,可是卻為了自己的理由而選擇成為這洪水的一部分。

 

就在洪水發生的前幾天,有人提供魯柏一個在巴爾的摩的電視訪問,但是卻被魯柏拒絕了。*他們的汽車浸在水里,由魯柏的課而來的收入也沒了,但是這些副作用是跟魯柏與約瑟有意識的信念、習慣與作法相當一致的選擇。

 

*註:珍對打電話給她的節目制作人說:“我很抱歉,但我無法上你的節目。我有個這幾天必須要留在艾拉的非常強烈的感覺。”而當她聽到自己這樣說明,她覺得十分不解……

 

(十點五十分。)這同樣的也適用於另外所涉及的每一個人。在一個象征性的層面上,當然,生命的出現。事實是,你們的社會常把你們卷入一些瑣碎的煩惱和問題,那是不能把你全部的力量帶出來的;災難常常用來使人與大自然相遇,在其中你被推到了極限,而使得你能體驗到你自己本體的偉大力量和範圍。

 

在一個極度物質化的社會,推動了一個價值不斐的家及其他的財物是一件非常實際並具象征性的事。因此,許多人會去追求那種經驗。(停頓很久。)許多也發現他們自己以一種他們不知道自己擁有的英雄氣概來反應。社區的團結感誕生了,還有一種先前不存在的很深的相依為命的感覺也出現了。

 

戰爭常被用來作為一種情感上的刺激。對那些自覺孤單、無力與孤立的人,戰爭以一種戲劇化的、興奮的、有所歸屬的感覺為他們提供了逃避。

 

一個社區的大火除了有別的意義之外,還以它自己的方式有同樣的作用,而一個局部的或區域性的災害也一樣。你們意識心的本質要求改變與戲劇性的意義,和一種威力感和熱望,而以這些為背景來評判個人的方向。一個“完美”的社會,理想化地說,曾提供以上所說的那些特色,藉著鼓勵每一個人把他的潛能用到極致,去沈溺在他的挑戰里,而當他試著以他自己獨特的方式伸展他創造潛能的力量時,曾被他偉大的自然的興奮帶領前進。

 

(在十一點O六分。緩慢地:)那麽,當這種機會被否定了,就會有暴亂、戰爭與天災。一種有力量的感覺是任何動物的權利。在此,我所說的力量是去創造它行動的能力,而且應要有些效果。一只被練得太久的狗常常會變得很兇惡。而一個相信他的行為沒有價值的人,就會去找些他能用到他的行動力量的情況,卻常常不去擔心這個行動是否有一個建設性或負面的影響。

 

你沒有辦法正面的行動,如果你根本不能行動。

 

(停頓。)那麽,你不瞭解你自己能量的本質,或你指揮它的能力。好比說暴風或旋風正如戰爭一樣,是被憤怒的人們所帶來的,而它們只是同樣現象的不同版本。

 

洪水代表了一個群體心靈的病癥投射到了地球之上。以一種十分自然的方式,所有參與的人不但選擇了那個情況,並且幫助了那個仍在繼續(在十一個月之後)的“治愈”過程。但你不能把你自己與地球的身體及其狀況分得比你與你自己的身體更開。

 

雖然,也許你看來仿佛並非如此,但這些全是創造性的程序,並且是矯正性的。(停頓很久。)你們直覺的感覺到在你個人的主觀情緒和天氣之間有一個偉大的關聯。但你卻把它的意義歸之為,你在對十分獨立於你自己之外的外在實質事件反應,其實才不是呢!

 

當你由這的一個地區遷到另一個地區,那是因為你已改變了,因此,你會被有同類信念與需要的人所吸引,因此,也被全然不同的自然情況所吸引。而後,你將叛幫著貫徹你旅行到的地方的“具特性的”氣候。

 

(有力地,並帶著微笑:)休息一下。此章結束。

 

(十一點二十三分。)

 

 

 

 

 

 

 

 

 

 

 

 

 

 

 

 

 

 

 

第19章 能量的集中,信念,及當下的威力點

  

(十一點三十六分。)下一章〔十九〕:〈能量的集中,信念,及當下的威力點〉。

 

能量的集中是追隨你的信念,而許多本身並非負面性的信念在經過分強調之後,會導致那些確然看起來是負面的結果。

 

對你們那些發現自己在你不喜歡的情況里的許多人,這個資料是極為重要的。為了幾個理由,我會以魯柏來作例子。你們許多人都有一個傾向,相信任何有像魯柏這種能力的人,就應該沒有問題或挑戰了。魯柏常常說:“我有些讀者期待我完全的健康、富有而聰明,而真的不再有任何屬於人類的感情。”而他講得很對。

 

你們有些人在尋找一種“和平”之境,那兒有一種的至樂,而所有的問題都已回答,所有的困難都已解決。你們有些人以為這個多少會奇跡般的替你達成。如果你承認你自己存在的力量,你就知道它一直是在尋找創造與經驗的更大的領域,在其中,新的挑戰是天生固有的——因為所有的問題都是挑戰。

 

在魯柏的例子中,他以一組的概念與信念開始,而當達到極端時那些概念和信念卻只變成了一種限制。(見第11章的六四五節。)在你們自己的經驗里,你們許多人也許發現自己以如此的能量集中在活動某個範圍內,以致你忽略了其他的方面,而把它們當成是一種限制。

 

(在十一點四十六分,緩慢地:)魯柏的情形涉及了在這一生的一個情況。你們有的人也許發現自己集中在存在的實質面上,它們本身是十分合法的,但卻排除了其他重要的成分。廣義而言,這種對特定區域的貫註可以涉及整個人生境況。以轉世來說,你在事先選擇,好比說,集中你的註意力在某個區域而不是另一個區域;你也許為自己選擇一個不能正常行動的身體,或一個趕不上一般標準的心智。

 

因此,你生下來的情況就是,不管你是選擇了什麽方式的殘障,你在那方面就不能適當的操縱。如果你已經決定了一種情況,其中涉及了一個重要器官的缺陷或失效,因而帶著一種嚴重的疾病出生,好比說,那麽,就在那個範圍里,你將在這個肉身的實相內去經驗這個特殊的焦點。然而,這件事將有一個理由,而那個理由將藏在那些你留著讓你自己自由而開放的去追求的那些能力里。

 

(停頓。)不管你的情況如何,你都是為了一個理由而選擇它的。如果它涉及了一個在肉體上不能被改變的情況,那麽,你就是選擇了它來作為一個架構,以便以集中的方式加強和利用你其他方面的能力。要點並不在於集中在你的缺點上面,卻是在追求那些你已有的能力上,因為你人格的偉大能量將會被導入那些其他的途徑。

 

現在,那是口授的結束。一個個人的小註……

 

(賽斯為珍講了幾行,然而描寫了一個我可以幫她改善她自己信念的方法。)

 

你聽清楚了嗎?

 

“是的——如果我做得到的話。”

 

(較大聲,語帶幽默:)你能的。那麽,我對你倆最衷心的祝福,並祝晚安。

 

(“賽斯晚安。”)在十二點O五分結束。)

 

第667節

  

一九七三年五月三十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二十六分

 

(在上一節之後,五月二十九日的淩晨,珍在睡眠狀態有了涉及書的工作的最生動的經驗,雖然這個包含有與早先的經驗里面所描寫的相似的成分,但是新的概念與問題也產生了。

 

(“事情已經開始溜走,”珍在第二天早上說道,“我在為賽斯說話,在講了一本書的序或很早的一章。它是這麽真實,我在床上翻來覆去而把羅吵醒了。

 

(“然後我想:當我在睡的時候,我不想給真正的書的課——因為誰會把它們記下來呢?除非羅也同時在睡眠中做筆記。我知道我們現在是在講賽斯書的第19章,而這個讓我弄不清了,我怎麽可能會在講較早的一章呢——或者這是不是為一本不同的書的工作呢?”

 

(當珍正在醒轉的時候,珍問了我幾次,她是否真的睡著過。我回答“是”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為是我先醒了過來。在今晚的課以前,珍說她希望賽斯能解釋這件事,但令人驚奇的——雖然,的確收到相當份量的個人資料——這件事卻沒被提到。

 

(我由我的筆記里念給珍聽六六六節的最後一頁,因為我還不有打好字。)

 

口授:今天下午魯柏在練習意識的轉變。同時,她讓收音機輕柔的開著。搖滾樂的節目被一個與印地安那波里斯快車大賽有關的插播所打斷,一個駕駛已經受到嚴重的傷害(在星期一):而因那件事以及惡劣的天氣(在星期二)被延期的比賽終於在今天開始。

 

在他進行的時候,電臺繼續的插播,而魯柏聽到已發生了另外一個非常嚴重的意外。除此之外,一個男人——非駕駛員——被一輛快速趕到現場的救護車撞死了。然而,那個受害人也是與賽車有關的。

 

(那是一個賽車隊的工作人員。一個後加的註:在這個意外里,所涉及的駕駛員在一個多月以後也死了。)

 

(九點三十二分。)當他恢複了“正常的”意識時,魯柏發現他自己對所涉及的極大的暴力以及這種人把他們自己放在其中的整個情況驚詫不已。(當他在作意識的替換狀態的練習時,他常常讓收音機開著,以供他作為一個參考點。)

 

在上一章的一些資料中,應有助於解釋那種可以說天生有暴力傾向的人生架構的理由,而暴力的確變成了一個挑戰的主題,透過它實相被感知。這個情形是很危險的,卻是被那些涉及的人所選擇,而並非強加諸他們身上的。以多少同樣的方式,整個生命的主題被選擇了,而這對一個旁觀者而言可能看起來是不可理解的、愚蠢的、或甚至是瘋狂的。

 

(九點三十八分。)這些終生的組織也許涉及了一生下來就有的嚴重殘障。從外面看來,仿佛不可能有任何人會選擇這樣的一個背景,這樣的一個極為受限的或甚至是痛苦的情況而活在其中。從那個觀點來看,天生殘障或任何一種的終生疾患都是沒有道理的。

 

你也許會說,沒有人是願意在人生中帶著殘障起跑的,但事實顯然並非如此。個人常常會選擇這種情形,就為的是把它當作是一激勵,而許多偉人也會這樣做。但這並不表示這種殘缺是必要的。在任何一個時候,當一個人了悟到他的威力之點是在當下時,他就不需要用一個障礙來考驗他自己,或把他集中在他認為的正確方向上。

 

你同時活在許多人生中。你常常把這些想作是轉世的存在,一個接著一個。如果你病得很嚴重而相信你的癥狀的原因存在於前世,而你必須要“忍受它”,那麽你就不會瞭解你的威力之點是在當下,而你就不會相信自己有恢複的可能性。

 

再次的,即使所謂不可治愈的疾病也能被治愈,只要它不涉及在動物性的範圍內不可能的重生。

 

以你們的說法,不論哪一種天生殘障,都是在這一生以前就選擇好了。而這樣做是有許多不同的理由(正如在這一生人們選擇生病是一樣的,不管時間的長短)。那就是某個心靈的架構被建立了,而經過它,一個人“事先”決定去經驗一個整個一生的情況。在我其他的作品里,對這個曾給了一些資料。

 

一個曾有好幾生強調“知性成就”的人,也許故意的決定了一個人生,在其中他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而他“先前”曾否定的情感則被容許一個完全的表現。

 

(九點五十四分。)既然所有的存在都是同時的,這只意味它在此生中強調了某一個方向——你可以說犧牲掉別的——而設立了一個似乎限制性的參考架構。另一方面而言,所涉及的這個人也許把它看作是一個最具獎勵性和擴張性的經驗。在其中,情感被容許了通常被否定的自由。按照每一個人的特征,有些人格較喜歡“成就”與“發展”遵循一個平穩路子的人生經驗。而其他人則要求一個極大的對比。後者之中也許有些人在一生中窮得可憐,而在另一生中窮奢極侈,又在另一生是一個知性的巨人、一個偉大的運動家、而後一個完全的殘廢。那麽,個人的不同就決定了他選擇哪種人生境況。

 

在許多情形里,不是那個無能的人而是他的家人在發出疑問,並且不能瞭解——譬如就像在嚴重智障兒的情形。但在所有的例子里,當然不但在事先兒童選擇了他們的父母,而且父母也選擇了他們的小孩。

 

在這樣的一個情形,從雙親的立足點也可以獲得一些成就。在那種情形下,所有涉及的人永遠都有成長的機會,以及有不尋常的創造性的可能,那就是為什麽他們選擇了這個架構。對仿佛的悲劇——比如在任何時候發生的意外或嚴重的疾病,這同樣也適用。

 

(在十點O三分,非常強調地:)例如在一個個人的基礎上,一次嚴重的病代表他采取了一個特別的高度強而有力的焦點,在其中,某一方面的通常經驗被有意的切除,或否定了;於是生命內容的本身就必然沿著其他的方向被放大。以多少相同的方式,這也適用於那些誕生在極度窮困或在仿佛最不幸的家庭情況里的人。這一生的挑戰就天生的在問題本身或是由其中躍出。常常地,雖然並不永遠如此,一個奇特的個人成就,就正因這種固有的困難而導致的(熱切地)。

 

現在,這個成就不必一定涉及,好比說,某些偉大的藝術品或發明,或政治的領導地位,雖然它也可能會。通常,這個導致成功的活動代表了對這個人格的一個挑戰,而他是就心理的創造性及經驗的整體的充實性而建立這個挑戰。那些涉及入的人,好比說,家人,也必須“事先”對這個情況有一種默許。通常,特別是在精神或身體的天生殘障的例子里,這個無能的人將接受那個角色,不止是為了個人的理由;他也將是為了整個家庭的理由而選擇那個角色。

 

因此,非常聰明的父母也許發現他們生了一個智障兒。如果他們把很大的價值放在知性上,而犧牲了情感,那麽這個小孩也許會為他們演出他們自己那麽怕的情感的自發性。

 

(十點十五分。很奇怪的,雖然珍在那麽深的出神狀態,而且說了那麽多的話,她卻還記得一句——賽斯說當她在處理意識的意識狀態時,她用收音機來作為一個參考點。這是一件很明顯的事,但我們倆以前都沒有想到過。

 

(珍在寫作的時候也常聽收音機,她現在開玩笑地說,她必然是用它來作為“在實相之間的一條救生索”,在十點四十七分以同樣的熱切的方式繼續。)

 

一個天生的殘疾是明顯的,而建立了某種不窮容忽視的情況。

 

許多一般性的疾病也到某個程度涉及了家庭這個團體。然而,病人的主宰性信念總是最重要的。團體的情況將包括了家庭其他成員的默從。

 

現在要瞭解,在不尋常的成就的案例里,同樣的事也可以適用。在那些例子里,這個成就者的信念主宰一切,然而,除此之外,他也許也在演出他家庭的成員,或與他相關的團體的未實現的熱望。這種相互的關系永遠有它的理由。

 

(停頓。)許多社會性的極大的對比有著同類的內在意義;此處,一整群的個人選擇特定的生活情況,在其中,好比說,貧困與疾病占優勢,而同時,世界的其他地區(或任何一個國家)則享受最高的上的科技上的進步、財富與繁榮。分別而言,每一個人對選擇這樣子的一個聯盟都具有其私人的理由。但在另外的層面上,透過貧富,科學的成就或落伍的對比性的焦點,相反的兩面就昭然若揭了。科技的進步被追隨為一個主要的焦點,而自動地顯露出它的利弊。

 

一個追求這條路的國家就像是這麽一個人,而他主要的追隨一個嚴格的“客觀的、男性的”外在取向的途徑,這是就你們西方的情形而言。在你們的國家,某種價值被加以強調,特別是在最近,而這些屬性是為了個人與集體的理由而被追求,卻也犧牲了其他的。然而,世界上的部分也同意這種行為,而那些世上的其他部分則采取了全然不同的道路,因此,在你們的經驗里,地球社會將顯示千變萬化般的不同焦點及其結果。

 

(在十一點O五分停頓。)在一個小得多的範圍里,並且以不同的程度,任何的部落、城鎮、家庭或團體也會顯示同樣的傾向,而從這共享的經驗里,每一個人都可以學習和成長。

 

反之,一個人可能會選擇偉大的才能,而透過它來感知實相,並且以它來集中所有的經驗。這個將被當作一個驚人的焦點,但因它的天性,它常會排除掉許多人覺得相當正常的其他經驗。有一些極有才氣的藝術家也許拒絕了知性上的成熟,而把天生的情感物質以這樣的強度用到這樣一個程度,以致這個藝術家雖然在藝術上有所有他的自發性的表達,卻不能與人有任何恒久性的親密來往,因為更改與情感本應是天然的一對。

 

另外一個人也許選擇把焦點集中在知性的成就上,到這樣一個程度,以致他排除了所有與人之間真正的親密關系,而雖然他可以接受一個恒久的關系,但卻不能體驗他人也許能由一個短得多的邂逅里體驗到的情感的豐富性。因此,你們每一個選擇——以你們的說法,在事先——那種架構,而透過它來與這次的人生境遇搏鬥。這適用於個人也適用於團體。

 

那些相信轉世的人會問:“前世的信念又如何呢、而即使我忘掉罪的概念,我是不是仍必須遵循因果律呢?”(見第2章六一四節。)

 

既然所有的一切都是同時的,你現在的信念當然可以改變你過去的信念,不論它們是來自這一生或“先前的”一生。“存在”是開放性的。現在因為你們進行式的時間概念及其所導致的因果信念,所以我明白這對你們而言是很難瞭解的。但在你們動物性的能力之內,你們當前的信念能夠改變你們的經驗——你們可以用同樣的方式重組你的“轉世的過去”就如你可以在此生重組過去一樣。(如在第15章六五七到六五八兩節里所解釋的。)

 

(帶著手勢:)在這頁的中央。

 

威力之點是在當下

 

你所體驗到的“現在”也代表了你與所有你其他存在的心靈上的試金石。你對某些事件具有有意識的覺察,卻無意識的覺察多得多的事情,而你多少正學著把它們帶入有意識的焦點。

 

這同樣也適用於所有你其他的“轉世的自己”,他們是無意識地覺察你的有意識的經驗,正如你是無意識的覺察他們的一樣。

 

然而,相互的作用是經常的在所有你轉世自己的“當下”進行的,並且是創造性的。你汲取“他們”的知識,就如“他們”汲取你的一樣,而這當然也適用於你曾認作是將來的“自己”。你有一個巨大的“資訊和經驗之池”可供汲取,但你必須按照目前的有意識有信念去利用它。如果你瞭解威力之點是在當下,那麽,你就會有一個聽你指揮的無窮盡的能力與能量的領域。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點二十七分。珍在十一點四十一分回到出神狀態,而為我們自己及別人傳述了幾頁資料。我們今晚的工作在十二點十七分結束。

 

(我也許可以加一句:賽斯在第七六三一節里討論到與可能性有關的轉世;在第636節討論到“反省的一刻”與轉世的關系;以及在第15章的六五七節談到當下的信念與轉世的關系。)

 

第668節

  

一九七三年六月六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十二分

 

(六月四日星期一的課里沒有涉及書的口授,那一課是為一位由西岸來訪的科學家而舉行的。他的問題中有一些是關於地震預測,那是他電腦的協助下正在研究的。有意思的是,剛好在我們客人到達的一星期之前,賽斯完成了第18章關於我們對環境的心靈的創造〔當然也包括了地震〕。然而,這個約會自五月九日就定好了。)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緩慢地:)你必須記住,只有在你們自己的三度空間生活系統里,開始與結束才是真實的。

 

然而,以你們的說法,你存有的能量是存在於你的系統之外,而侵入其上,在時空的某一點變得實質的“活了起來。”你自己的能量在你所瞭解的“時空連續”(Space-time continuum)里躍入躍出,而當它這樣做的時候,它的經驗變成實質的了。於是,在那個系統之內,它留下一個生命之跡之前,但事實上整個的“圖形”(chart)——由所有個別的生命之跡所組成——是同時存在的。

 

(停了很久。)既然這些分支或生命之跡每一個都來自你的“存有”,所以它們在心理上及在電磁能量的模式上都是相連的。想一想這個比喻:首先,先認定你的確是多次元的,因為就實質動物性的特質而言,在一個時間內,你只能感知到這麽多自己的經驗;三度空間系統自動的專長於“時間前後”的效應。

 

好比說,你同時存在於七個不同的世紀里,然而,你肉體存在的正常經驗模式阻止了你以動物的方式對所有其他的人生有任何整體性的視野。

 

(九點二十六分。)再次的,真正發生的是:你存有的能量在七個“片刻點”*(moment points)侵入三次元的系統內。而在每一個點之中,你就會經驗到看起來仿佛是孤立的一生。然而,剛剛在這些交會點之前,有一個或多或少的統一及對齊在它們之上的那個整體有個概括的認識,這個整體就代表了那個多次元的存有,而這存有是與各個分別的生命之跡分開,可是卻又是它的一部分。譬如說,你在十七世紀有一個“存在”連帶它所有的能力與挑戰是那過去一生的結果,但事實上兩者是同時存在的。十七世紀並未死去。你追隨著一個單純的歷史模式,而且也追隨某一種行動為實相,而如此完全的與這些認同,以致它們成為所有你感知的一切。然而,可能行動也永遠在發生中,並且也與你恰好選擇而因之體驗的那個一樣的有效。

 

*註:賽斯首次討論他的“片刻點”的理論,是在一九六五年四月和五月之間的一組四堂課里,也連帶講到了轉世與夢的宇宙。在一五二節里他說道:“魯柏是其一部分的那個‘全我’是極富彈性的。這個全我的各個部分比大部分的人有多得多的彈性,向內並向外延伸〔它〕在同時包圍了更多的“片刻點……”賽斯在一個非常簡化的解釋里說,他能透過這些“片刻點”之一而進入珍的“心靈的理解”的範圍內。

 

你“轉世的自己”就與你有一樣多的“可能的自己”。你在當下的信念與行動改變了“他們的”經驗,就如他們每一個在他們的當下里也改變了你的經驗一樣,如果你把這些“轉世的自己”看作是一個“存有”,那麽,這種彼此的影響就變成十分的自然的。全我被所有他自己的“理解”所改變。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點四十九分到九點五十五分。)

 

“存有”的每一部分都是獨特而獨立的,而透過它(指每一部分)自己的信念決定在它切身的生活境況中,它要接受哪一些影響。事實上,偉大的奇跡是,每一個意識 ——不論它的層次為何——是它自己,而非其他,即使當它在沒完沒了的交互作用的關系中,它可能是另外一個的一部分時——就如一個城市是一州的一部分,或一個人是家庭的一部分一樣——也是如此。

 

就你所瞭解的人格而言,每一個人選擇了他自己的能力以及人生的挑戰,那麽,在當下,每一個人都有無限的機會可以去汲取存有的能量,以及存有所有其他部分的瞭解與力量。(停了很久。)那麽,不用說,任何一個人就都有一個偉大的藝術家,或運動家,或政治家,或哲學家所擁有的潛在能力。在動物界里,有一個很大範圍的能力;這些也許很少被用到,但它們是在那兒,作為一個可以在那個系統里表達的實際理想。以同樣的方式,每一個人也以潛在的方式擁有他的“存有”的能力。這些也被用作實際的理想,但是是和動物在一個不同的範圍內,因為你不只有一個人生,而是有其他的世紀及許多其他的存在可以“玩”的。

 

你常常在一些情況里表現得很卓越,而那是在肉身層面的你所完全不知覺的。雖然如此,這些成就仍然會透過你目前的焦點來運作,既然肉身的你只覺察到可能事件的一條線,因此,許多夢的事件的意義就逃過了你的註意力。但你在夢里做的事,常常與你在白天做的一樣的有效,而且在夢境你與“轉世的自己”也可以相遇,並相互的影響。

 

(十點十一分。)實際上,我寧願你把它們想作是“同時的自己”。在夢中,你與自己的這些其他部分之間有一個偉大的資訊交換。你的大腦自動地把這種資料轉成以現世的你而言所能夠接受的方式,因此,許多你重要的、記得的夢的經驗,當你記起它們的時候,是已經轉譯好了,不然的話,你是完全不會懂得它們的。

 

在許多例子里,當作夢時你神遊於三度空間之外,但你的經驗而後必須以實質的方式被憶起,否則,你對它們不會有記憶。你明白,甚至是你的夢也必須經過那個“現在這一點”——心靈與肉體將會的那點——而來。作夢的確代表了一個開放的管道,透過了這個管道,你超越了物質的環境。在某些夢境里,在腦子里有一些尚未被發現的奇異的改變,那是一種加速,這種加速十分真實的把意識推出了它通常的時空連續,而進入它所來自的那些其他的實相。

 

這些即被用為“統合之點”(point of unity),在那兒,所有各個不同的“同時的自己”相會;而實質的話,在此涉及了某種性的節奏。

 

(十點二十分。)現在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我想不要。”可是今晚我不太敏銳。)

 

就如你們的太空船在出發到月球以前,必須等待最有效的整體條件是一樣的,因此,換言之,也有與能量有關的節奏。實際地說,這是指對這些在夢境的溝通,某些時間比其他的時間更為有效。個人而言,它們常涉及了明覺與突然的有利的決定。集體而言,它們暗示了偉大的歷史性的改變。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四分到十點三十五分。)

 

這種資訊的交換代表了一段時間,在其中,靈魂與肉體在最有利的情況下相會。有個人的變化,卻也有整體的模式。個人自己的能量經常的由存有而來。因此,靈魂與肉體就不只有一個交會點,卻是至少有經常的一系列交會點,就如你們曾這樣想像的。當能量侵入在三度空間系統上時,因為它的特性,就會有起伏不定的波動—— 但永遠涉及你的現在。

 

這些循環在幾個點相交會,因此,在每兩千年這樣一段時間里,在所有的區域,你們的確有主要的變動。為了其他的理由,而且在一個較小的範圍里,在每二十五年的一段時間里,八月這個月又是非常重要的。而在這之內,對個人而言,每個七年的一段時間是很重要的,這些只是描寫靈魂與肉體和時間交會時沖擊最大的節奏。

 

以實質的說法,涉及了潮水方面及地理方面,但這些是與意識由之組成的“能量”的曲線有關的“效果”。這些節奏以其他的方式被完美且具體而微的反映了出來。任何一個晚上的第七個夢是最重要的——並非(較大聲,微笑)有人在數,告訴讀者我幽默地說這句話。

 

然而,因為沒有被瞭解的某種節奏,一個最偉大的能力可能常常被帶入實質的表達。以某種說法,你可以說,一個存有的能量被分散,以某種角度擊中時空連續,而永遠會再彈回來。但這個能量即使當它侵入成為實質的存在時,它也永遠與它自己保持接觸。

 

(十點十七分。)以你們的說法,能量在夢境里彈回來,但是,它永遠必須經過你們所認為的“現在”這個窗戶。

 

(停頓。)這個能量的跳回到“它自己”里去,就是夢境的意義,在其中,從事了基本上是“非肉體的”經驗,然後透過大腦被詮釋為一個夢,然而,你最深的夢涉及了非物質的理解。你的夢雖然被很清楚,卻已然是大腦的一個轉譯。那資料隨即進入了你的“現在”,而在身心兩方面渲染了你的生活。

 

那資料也自動的按照你的信念而被改變,以使你至少能夠瞭解它到某個程度。以能量的說法,把你們自己想作是“粒子”,而把你們的經驗想作是“波”。當這波流過這粒子時,會給每一個粒子它的感覺。當你具有肉體的時候,你是一個粒子。當波彌漫了粒子時,這個粒子形式就決定了你的經驗。但你更大的樸實能夠以如此有限的方式來表達。

 

休息一下。

 

(十點五十五分。再一次的,珍為賽斯的傳述穩定而有力,她告訴我:“我不真的記得我說了些什麽,然而,我的確感到在這個資料里,我們已經超過了我們以前所達到的深度。如果物理學家能瞭解的話,這將會引起科學上的革命,即使像我們人這樣子的有限,我想我們已經透過賽斯而抓住了一些極為重要的概念……”

 

(雨剛停,溫度很高,為了要松一口氣,珍在休息時離開家散步了一會兒。在十一點二十分繼續。)

 

現在:就如在你們的活動範圍里,把火箭或太空船送到月球,有些時間是更有利的一樣。因此,也有巔峰的期間,那是當自己與靈魂(或者存有)重合時——當溝通在最好的時候。

 

所有這些都是經由你“現在”的這個窗戶而發生。再次的,就能量而言,你存有的活力侵入於三度空間的實相里,而形成一個粒子,那既是你現在的“這個人”。但這個粒子也以有節奏的模式從地球折射開。這也對你自己的其他部分在時空連續的其他點發生,但每隔一段時間,你們就會相遇,可以這樣說。你們的每一個“現在”在相遇時會被充了電,而充滿了潛能;而你的存有——它本身是有意識的能量——也被你的各種經驗及它自己的“過去”組合了的與放大了的力量所豐富。

 

因此,在每一個“自己”之內形成了最高點。而這些被作為吸引力的“最高點”,在現在被打了開來,而透過它,這個“存有”被放大了的潛能可以流過。然而這些可能看起來像是反覆無常的能量,可以用“太陽黑子”來做比喻。心理上來說,發生了偉大的發酵,而常常所涉及的個別的人格會順著新的方向去組織他們自己。

 

就個人而言,這時,人類會發現他們自己覺察到更大的“明覺”,這時他們也會做出突然的決定,而體驗到新的力量。現在,就社會而言,這樣一個時間已經不遠了。然而這也許會反映在一段似乎不安的時期,在其中,隱約可以見到新的創造性逐漸呈現。那麽,就你們的社會組織而言,就會有極大的全球性的改變,但這些將把你那個實質具體化了的私人的內在的時覺反映出來。(更有力地:)你對你的內在自己信任得不夠,也沒有了悟到那個醞釀中的創造性的發酵。反之如果你信任了又了悟了,那麽就可以省掉自己很多麻煩。

 

下面這句話,是我對你個人出是對本書的讀者而說的:你們現在的任何一點都是一個具有潛在的偉大的“創造性改變”的一點,但因為我所說過的那個“節奏”,會使得改變較容易以某種循環發生。

 

(突然地:)口授結束,此節也結束。我對你倆最衷心的祝福。

 

(“賽斯晚安,非常謝謝你。”十一點四十分。)

 

第669節

  

一九七三年六月十一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四十分

 

(今晚是非常的熱,而且潮濕的令人很不舒服,但珍不想錯過這一課。我們換了一下口味,改在珍的書房上課,而把所有的門窗都打開了。

 

(在課前,我們再次地說,希望賽斯至少對珍最近在夢里所做的書的工作有所評論。這件事是在五月二十九日的淩晨發生的,而且非常的生動,見此章六六七節的附註。然而,再次的,為了不論什麽理由,賽斯又沒有提到它,而我也忘記提醒賽斯這件事了。在課當中,很容易忘記問特定的問題——甚至當我事先列了一張單子,我也會忘記。

 

(然而,好像為了要加深我們的困惑,賽斯的確有談到珍昨晚才獲得的夢的資料,結果這是和第20章有關的……

 

(今晚珍的步調相當慢,她的聲音很小。)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因為力量與行動之點是在你們所瞭解的這個“現在”,因此,每一天就好像那種透過它不同的窗格你可以看到許多景色的窗。

 

每一天的窗可以被開關,但它是被你目前的心理經驗所框起來的,甚至當它是關著的時候,光線仍然可以照透過它,而照亮你每日的生活。以具體而微的方式,每一天以它自己的方式包含了所有你自己的“同時的存在”的線索。現在的自己並非存在於孤立中。

 

那麽,在任何二十四小時的期間內,所有你其他的經驗的痕跡與面貌,會以它們自己的方式出現。你們每一個人在你們目前的自己之內都包含了你們其他的“身份”的各面——有些可能非常明顯,而其他的卻只略微看得到一點點,例如,在另外一生當中你所貫註於其上的能力可能被此生的你認作是你現在也擁有的,但卻沒被好好的利用。

 

對某種成就的模糊的渴望也許是一種線索,而其所需的特性在所知的自己里也是天生就有而未被訓練的。以它自己的方式,二十四小的期間代表了兩者:整個的一生及許多生的合而為一。象征地說,在二十四小時內,當你與肉身調準的意識達到了它沒有休息而能舒適地處理的刺激的極限時,你就“死了”。因此,就時間而言,當你達到了那一點,即你對著地球調準的意識沒有“更長的休息”已不能夠處理更多的資料,而且也不能把它們組織成一個創造性的有意識的整體時,你正常的肉體就會死亡。

 

(九點五十六分。)因此,可以說,每一天都是一次的“投生”,但不只是象征性的-—因為透過靈魂與肉身的交會,每一個自己每日都會反映它的“轉生的”或“同時的自己”。

 

在一個你可能認為更實際的層面上,這也適用,也就是說,每一日在其自己之內都持有對目前問題的答案。因此,如果你覺察到一個特定的問題(挑戰),你就可以確定它的解答就與問題本身一樣,都是在那兒並且可以為你所得(熱切地:)解答只是問題的另一面,而也許是你所沒有貫註於其上的那一面。甚至在那兒還會有你該采取的正確方向的清楚線索——這些將“已在”你的經驗之內,卻因你這麽貫註於問題上,而沒有認為它來。

 

這個對任何一種的難局都可以適用。

 

(停頓。)雖然你是一個個人,而且有自由意誌,但是,你卻也是另外的你的一部分。你只是現在不與你更大的自己認同罷了。你有你自己獨特的特性,而你更大的“存有”也擁有它自己的“原則性”,然而,會有一個你可把它想作是家庭成員間的相信性這樣的東西存在,因此,整體而言,你與你其他的自己常常選擇同類的挑戰 ——即使是以不同的方式。

 

以它們自己的方式,那麽,你多次元存有的其他部分也是涉及在與你自己多少相信的經驗里,雖然,外表看起來情況也許完全不同。他們的經歷是潛藏在片刻點的窗戶里——片刻點只是你與你所知的實相目前的交會點。

 

再次的,你“同時的自己”的探險在你自己的意識里會出現為“痕跡”、為概念或白日夢或不連貫的意象,或有時候甚至為突然的直覺。它們可以被汲取,被拉出來以幫助你瞭解目前的問題。

 

你可以休息。

 

(十點十分。珍說:“這是所有這些課里少數的幾次之一,當我甚至在出神狀態時也覺得熱。”

 

(她一直在她的椅子里動來動去,但她的傳述已經加快到她平常的穩定步調了。在十點二十八分繼續。)

 

這並不指你必然會有一大堆的轉世情報,和對“前”世的即刻的認知,或經驗到任何這種入侵的資料。但的確是指在你自己的生活里,這種資料會自動地以親密的方式出現,但卻藏在你自己的理解架構里,甚至是無阻地經過你有意識的念頭,而你卻沒有註意到。

 

許多畫家不知不覺地畫出他們的“同時的自己”的畫像*。而許多母親發現自己有時候感覺比她們自己的子女還要年輕,或差點要用不同的名字叫他們的孩子。想去嘗試你以前沒試過的活動的沖動,也許的確是由你存有的其他部分來的訊息。

 

*註 我感覺我就是這樣的一個畫家,要找相關的資料可見《靈魂永生》第20章五八二節的註。直到在一九六三年這些課開始以後,我才悟到我內在的模特兒與坐在我面前的模特兒一樣的有效。的確,我常常以更清楚的看見前者,但我早期作為一個商業畫家的訓練與工作——在一九三九年紐約開始——使我相信畫家只應與他可以客觀“見到”的東西打交道。有許多年我忽略了那個事實,以及當我在小學時我會非常快樂而自由的用“想像的”人或地的圖畫來畫滿我的黃色練習本……

 

根本就沒有如你所想的“時間”,只有一個所有的事情都在其中發生的“現在”。在細胞本身之外,有奇跡式的濃縮的情報,而那是科學家所無法感知的,因為它們存在於實質的儀器的範圍之外。以它們自己的方式,細胞的理解力包含了對你們所謂的可能性的一個廣大的認知,而以閃電般的操縱來作用,在其中,這些可能被斟酌與被反應——因而被改變了。

 

(十點四十二分。)在你們的“現在”,對肉身調準的意識心不能處理那些龐大的可能性,而同時還能維持一種身份感。然而,在你們日常的念頭里,就有有意識的痕跡,那就是這種知識的一個心理上的代表。

 

你常常不信任自己的想像力,而認為它是在處理一種不能被稱為事實的現象。因此,你人工的來形成一個情況,在其中,你必須畫出整個的圖形。例如,如果你太有想像力,你也許不能適當的處理實質的生活。然而,這只適用於你目前在其中運作的文化媒介里。以你們的時間來講,最初正是那個想像力以它自己的方式把你們與其他的動物分開,而使你們能在你們的心中形成那些“後來”可將之外在化的實相。

 

因為你現在如此的不信任自己的想像力,所以你不瞭解它在“解決問題”與“創造性的表達”兩方面所給你的偉大線索。許多十分正當的轉世回憶會以想像的方式來到,但你並不信任它們。

 

你有很大一部分的問題都可以頗為輕易的借助你的想像力來解決。

 

(在十點五十分停頓。)常常當你想到所有你可能做錯的事時,你就無意地用它去延長了“負面的”境況。然而,你可以非常建設性的運用它來改變過去、現在與將來。你現在就可以這麽做,去自由的想像一個你在里面感到快樂的情況。一開始你的想像力也許好像很愚蠢,比如說,如果你又老又窮又孤單,而卻把你自己想作才二十歲,既富有又被朋友與愛慕者圍繞,這可能仿佛非常的可笑。

 

的確,如果在這樣一個很愉快的練習之後,你看看四周,而把你所想像的與你所有的相比,那麽,你可能比先前感覺更糟。然而,你必須瞭解這個想像的世界真的存在——但不在你所知的實際世界里。然而到某個程度按照你在它之內的自由,這樣子一個練習將自動的更新你的身體、精神和心靈,而開始把在你所知的實際世界里任何可能的同行物拉到你身上來(強調地)。

 

現在,用年齡來作一個例子,對你而言,你可能仿佛正處某個年齡,而在你的主觀經驗內,它必然是至高無上的,而不管你的年齡為何,你到某個程度是不能體驗任何其他年齡的經驗的。然而,在一些同時的存在里,你非常的年輕,而在其他的里,你卻非常的老。可以說,你身體的細胞有些是全新的——新鮮的生命在你身體里再生,以你們的話來說,這是真的;不只是直到你死,而且甚至是到死後。那里,你頭發和指甲仍會生長。那麽,就與活在你存有的現在內的經常不斷的新能量認同吧!(非常熱切地)而且了悟在所有的層面上你與你自己的更大的本體在心理上和生理上都是相連的。

 

你可以休息。

 

(十一點O四到十一點二十四分。)

 

現在:不論你目前的情形如何,答案都是在你自己的渴望與能力之內的。常常你會壓抑或壓制你經驗的某些層面,為的是要用其他的——用那些可用的經驗將自動的把你從其他領域的壓抑里釋放出來。

 

也許有些實際的情況涉及了無法改變的天生殘障,在那兒,經驗必須沿著非通常的途徑而集中,然而,即使如此,那些可用的才能與特征將會打開經驗與成就的遠景。

 

當你以我曾建議的方式來運用你的想像力時,你要故意的以一種遊戲的態度去這樣做,而明白只有在所謂實際的說法里,想像與事實之間才能有不一致。在你們的實相里,把那個不一致視為當然,然而,常常你天馬行空的“傻乎乎的”似乎不真實的想像會帶給你的問題相當實際的解答,因為如果你把這個練習做得很好,你將會自動的把自己由你曾視為理所當然的限制里釋放出來。

 

即使如果一個直接的答案沒有出現,“更新”的本身仍然會開始指給你一個正確的方向。舉例來說,如果你是一個婚姻不幸福的女人,你可以開始想像你有一個很好的追求者。現在:也許一個氣宇軒昂的人不會出現,但如果你正確的做這個練習,你將自動的開始感受被愛,因而值得被愛,而且“可愛”,而在以前,你卻覺得被拒絕、無價值,而且自卑。這種被愛的感覺將改變你的實相,而把愛吸引向你。你會表現出被愛的樣子。而後你的配偶可能會發現你展示出那種最令人歡喜的特性,而他自己可能會跟著改變。

 

在另外一方面,你可能把另一個男人吸向你,因而找到了改變的動力與理由,而結束了一個名存實亡的婚姻。因為你的想像力是超越時間的,它是達到你自己本體的最偉大的點金石之一。

 

當然,你必須要能區別想像的世界與實際的世界的不同,才能夠有效的操縱。物質實相是由想像躍出的,而想像是追隨著你信念的路徑。

 

在剛才給你的練習里,你用信念來在任何一個區域造成改變,然後讓你的想像力自由的沿著那些已定的路線發揮。這樣一種練習會自動的達到更多的效果,打開了感知的窗戶,而讓自己的其他部分的知識與經驗進來。當這個光與能量流過時,它會被你自己心理的實相所染色,就如透過彩色玻璃的陽光一樣。這只意謂,其他次元的資料將常以普通的裝扮出現——透過一個直覺的預感、一個實然的念頭,或某些你已然想到而還未付諸實行的解決方法。

 

你要休息一下嗎?

 

(十一點四十五分。“不用了。”雖然我的確給了珍一杯酒,當她仍在出神狀態而舉起了她的空杯時。)

 

你細胞的多次元知識通常不是可以為你有意識的得到,它們也不能把那知識變成心理學的術語而為你所知悉。然而,這種想像力的練習,就好像一個板機一樣,可以把你更大實相的其他層面的情報吸來給你,而把那情報集中在手邊的特定問題上。然後那情報就以你自己的經驗能瞭解的方式出現。

 

這樣一個練習本身就會創造性的改變可能性,因為,你不再把這個問題當作是一個不變的具體事實,這是一個心理的與心靈的動力,可以改變你習慣地對你的身體及其細胞的構造所送出的訊息,那麽,你就能創造性的在經驗的數個層面里操縱。

 

就拿剛才給的那個例子來說說:那想像青春的老年人,將在這種練習中重新發動某種荷爾蒙與化學的改變,而真的變得年輕些了;而感覺被拒絕的那個女人,當她想像自己被愛時,也做了同樣的事。

 

這樣子的練習也會在自己內發動了所有它的無意識的卻相當合法的經驗,而由其他同時的人生里引出相似的插曲。在另一個存在里,這個老人是很年輕,而不被愛的女人,是的確被愛的。藉著想像力的運用,這些無意識的實相可以變得被打開了。每一天是進入每一生的一個窗戶。

 

你可以休息或結束此節,隨你的便。

 

(“那麽休息好。”

 

(十一點五十九分。晚上涼快了一點,而珍覺得好些了,雖然她說當她在出神狀態時,房子里的噪音曾幹擾她,這種情形通常很少發生。

 

(在休息時,我提醒珍我們要賽斯討論她在五月二十九日和書的工作有關的夢的經驗,但我剛這麽說,她就開始描述她昨晚的夢,而我剛才忘了這回事了。

 

(昨晚也是很熱,而珍睡得很不好:她不斷的醒來,覺得有關“夢中景色”(dream landscape)的資料“就在”她面前,而奇怪她是否可以在其中旅行,“好像爬過籬笆由一個後院到另一個去”那樣。而在同時,她知道所有這些地點都是一個龐大的夢中風景後部分。珍就說她所知,這些資料並非來自賽斯,而在回想的時候,仿佛很明顯的,那是為第20章做準備。

 

(“賽斯已經升火待發了。”當我們在討論她的夢的資料時,珍現在這樣說。因此,在十二點O三分繼續上課。)

 

 

 

 

 

 

 

 

 

 

 

 

 

第20章 夢中景色,物質世界,可能性與你的日常經驗

  

現在:給我們一會兒……

 

(耳語:)第20章:〈夢中景色,物質世界,可能性與你的日常經驗〉。

 

(在十二點O六分停了很久,)因為你們是有肉體的動物,所以,即使是你們的夢也必須透過你們肉體的實相來轉譯。你們集體的透過我所曾描述的方法來造成一個物質實相,然而,在其中,每一個經驗都是獨特的。

 

以同樣的方式,你們每一個人幫助形成一個整體的夢的世界,在其中,有一些一般性的協議,但在其中的每一個經驗都是原創性的。夢的世界有它的範圍,就如實質的世界一樣。在醒時的世界里,要有一段時間信念的具體化才會變得明顯。在無限的可能行動里,通常只有一個能被實質的體驗的。

 

夢的世界被用來作為一個創造性的情況,在其中,可能的行動即刻的被具體化,而以實際的或象征性的形式呈現出來。然後,由這些當中你再選擇最適合來具體表現的那些。作夢還有許多其他重要的理由,但此處我們只把範圍限定在這個特定的問題內,並且設定在“夢中景色”上。

 

又因為你似乎期待夢中經驗就應該像是日常生活,所以你覺得這麽多的夢都混亂不堪。例如說,正常來說,一棵樹不會變成一只孔雀,但如果你記得這樣子的一個夢的事件,在早晨看來它分顯得是無意識的。

 

現在夠了,我們將結束此節。

 

(“好的,賽斯晚安。”在十二點二十三分結束。

 

(關於賽斯早先談夢、夢的象征與治愈等等的資料,請見第10章六三九到六四一節。)

 

第670節

  

一九七三年六月十三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二十五分

 

(我們倆都期待對今天早一些我們所問的問題能有一些私人的資料;珍已經“知道”賽斯今晚會給我們了,但首先她想要一些對第20章的書的口授。她的傳述安靜而穩定。)

 

晚安。

 

(“賽斯晚安。”)

 

我們先口授:你的情緒與情感在夢境有更大的流動性。你也許在一刻感覺自己像一棵樹那樣的生了根,而在下一刻覺得自己是一只美麗的孔雀,在那種情形下,你將感知那樹變成了一只鳥。

 

你的情感離開了實質事件對它們通常的每日的吸引力之後,將常可以形成它們自己的景色,而利用作夢為它們創造的媒介。我解釋過存在於你們的感情及信念與像天氣這類實質情況之間的偉大關系。(見第18章。)以差不多同樣的方式,在創造夢中景色里,你也個人地扮演了一個角色。它也是你的感情與信念在一個不同層面上的結果,而雖則它不能被實質地感知——如你們地球那樣的以山嶽、陸地來呈現,來被你們的儀器所檢查——但它是以同樣正當的方式存在。

 

(停頓。)這並不指夢可以用任何既定的〔一般性的〕象征符號來予以解碼。就如你是透過個人的感情與信念來創造並經驗你每日的生活,因而,這同樣也適用於夢的實相。

 

然而,在夢中,你的思想與情感變得“即刻地”活了起來,如雨後春筍般亂冒,而且一出來即已形成。當然,夢的世界也是以能量的方式存在的,只是在一個以實質來說不很明顯的範圍內。你們大部分的內在的創造工作與計劃是在這個層面完成的。在夢與醒時經驗之間,必須有一些區分在,而這個區分只是為了使你可以在每日生活的較窄的焦點里操縱。

 

(九點三十五分。)然而,對那個現在存在於你的醒時與睡時生活之間的廣大的分離,並沒有什麽偉大的理由。如我先前提及的(例如在第13章六五二節里),這個區分大半是對實相本質上,以及對人類由主觀的資料中將客觀的資料分離出來的習慣上,你們個人的與集體的信念所造成的結果。

 

當你決定去操縱你的環境時,你就把自己與環境分開了。既然你是它的一部分,這也導致你試圖把自己與你自己的主觀實相分開。把你正常地有意識的“我”帶入夢境,而且對你有利,是十分可能的。當你這樣做時,你將明白那個作夢的“我”和清醒的“我”都是同一個,但是卻在完全不同的環境里運作。因此,你變得與你先前所不知的經驗與知識的嘗試熟悉了起來。你獲得了一個真正的彈性,及對你自己存有的一個擴大的覺察,並且打開了在你的清醒的和作夢的實相之間溝通的管道。這是指你比以前要更能好好的利用無意識的知識,而且使得無意識也能認識你目前的實質情況。

 

這樣的一個過程能使你與你一直在否定自己所擁有的那個智慧接觸,而幫助統一你整個的生活情況,而實際的每日目的把你的能量釋出。甚至去嘗試這樣一個冒險的決定也是有益的,因為,它自動的預設了有意識的自己這方面的一個彈性的態度。

 

如果,你害怕你的夢,你就是在害怕你自己。

 

就如你現在的情形,連帶它所有的挑戰、喜悅與問題是以一個濃縮的形式包含在你的每一日里,這對你的一生也同樣的適用。那麽,每一個晚上的夢提供了你創造性的豐富花圃,而在你面前百花齊放的展現,在其中,你將不只可以找到任何的問題,而且還可以找到它們的答案。

 

現在,以實質的說法,可能要花些時間,你的意識心才會接受或認知在夢中所給的一個診斷。它可能稍後以不同的形式,好比說,以一個預感,或突然的直覺,或一個行動的沖動而來。如果你不信任自己,你可能會忽略這種動力或沒有好好的利用那些答案。

 

開悟了的意識心永遠會對這種訊息非常的警醒。你也可以越過這個而直接的進入夢的情況本身,要求某一種的夢或某一種的解答,因而,可以說,縮短了本來可能需要用的時間。

 

休息一下。

 

(九點五十三分,剩下來的課被用在珍和我所要求的資料上,然後在十一點三十五分結束。)

 

第671節

  

一九七三年 六月二十一日 星期四 晚上八點五十八分

 

(既然這一周我們錯過了兩堂正規的課,所以珍決定今晚上補上一課。她想盡量保持她在書上的通常的動力。又是一個很熱的晚上,而她的傳述是不慌不忙的。)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一句題外話:如果你們願意,我可以連續不斷的以不論多少天來完成這本書。

 

(“是的。”)賽斯是說我們可以每天都上課。珍和我今晚上稍早也曾談到這件事,卻沒有對它太認真。雖則實際上,我們不會再有任何多余的時間可以挪出來;這本書在十月就必須完稿,而在那之前還必須做很多工作才能把它完成。)

 

口授:一般而言,如果你不相信你能在夢境變得有意識,那麽,相對地那件事變成了不可能,因為它將和你對實相的概念相抵觸,因而阻止了那必須的開放與接受。

 

新的一行:雖然你的信念的確構成了你大部分的夢中活動,但這也還涉及了其他的問題,只因你覺察的焦點不是精確地朝向物質實相,卻只是模糊地關心它。

 

(九點O四分。)再次的,思想與念頭也有它們自己電磁的有效性。在醒時的生活里,你在“事實”的世界里測試你的概念。當然,“事實”也只是被接受的一種虛構(fiction)而已,但這些概念必須合理而且合於被接受的“故事”。

 

(“虛構”是賽斯在此要用的字,當我打斷了課去問他的時候,他這樣說。)

 

在夢境,你容許自己有更大的自由,在這個更可塑的架構里來嘗試某些概念與信念。因此,你可能接受在夢境里開始的新的信念,而知性上或情感上的瞭解只在“稍後”才到來,在作夢時,意識心本身是遠為寬大而好玩的。它可以容納這更大的自由,因為它明白的知道它不需要在日常的生活里考驗這個理論。它非常樂意向內看“內我”的那些經驗,而看看它能為它自己的用途找到些什麽,很像一個探險者在處女地上尋找資源。

 

(九點十五分。)向地球調準的意識必須在時空範圍之內運用,因為只有在這個架構里它才可以清楚的來感知事件。在夢境,意識大半忽略了時空的關系,然而,它仍是穩定的建立在身體的肉體機構上,於是夢是實質的被經驗的。你感知自己奔跑、講話、吃東西,在相當實質的活動里——除了它們不是被躺在床上的身體所做出來的。

 

它的取向仍然是對感官資料非常生動地體驗,而卻再次的,是以一個不透明的角度。換言之,在大半的夢里,資料仍然是按照肉體生命的觀點來接受與詮釋的。而這也是那些最被記得的夢。

 

越過了這個還有很少被憶起的經驗,在其中,你的意識通常與肉體生活取向的認同已經消失了。(停頓。)你認為的形象是建立在你自己的神經結構上以及你對它們的詮釋上。當你想到死後的生活時,譬如說,你想像所有的感官在完整的運作,雖然也許是在一個非實質的身體里。就彼而論,沒有形象的感知似乎是不可能的。然而,在某些的夢的情形里,你卻進入了一種覺察的狀態而與那種感官資料離得相當遠。並沒有涉及所謂的形象,雖然稍後為了轉譯的緣故它們也許會被無意識的制造出來。在那些情形里,你才近乎對完全不以身體取向的你的意識有一個瞭解。

 

(九點二十七分。)在你的日常生活里,你可能突然知道某些事,卻不知道你是怎麽知道的,並沒有覺察到任何特定的形象或感官印象。那個知識只是就在“那兒”,這種活動就近乎你自己意識的“知曉”,當它沒有涉及任何一種的通常的感官刺激時。它只是“知道”。那麽,在那些某類的作夢狀態,你也以同樣的方式知道,你體驗到沒有與肉體聯合的你的存在。

 

那一類的夢的覺察能夠真正地更新你的生命,雖然最初的沖擊會被忘記,而在醒前整個事件通常會被轉譯成形象。這種夢的事件可以被稱為對基本的存在的體驗。在這些夢里,自己或意識真地旅行回到了他自己的能量之源。在另外一個層面,原子也擁有這同樣一種的知曉。

 

(緩慢地:)這種理解可能好像與你的日常生活沒什麽關系,尤其是因為它們很少被憶起,而且又是只以轉譯了的方式被憶起;但它們卻可以提供你額外的能量——當你最需要它的時候。

 

在緊張的時期,對身體調準的意識常會暫時地舍棄了它通常的取向,而讓它自己落回到它本身的存在之源,在那兒,它知道它會得到更新,而且真的可以得到重生。

 

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點四十分。珍說今天下午在她自己談理論的書《層面心理學》里才剛用到賽斯在九點O四分所給的一句話:“只不過是一種被接受的虛構……”;她曾寫了一些非常像賽斯在九點十五分所說的概念。

 

(在九點五十六分繼續。)

 

當你是與肉身相連的時候,你必須以感官的方式來詮釋經驗,甚至那些在夢中的經驗也是如此。有時候你的意識可以漫遊到其他的區域,但那些事件然後必須以某種方式被轉譯成實質的。

 

在醒時的生活里,你只感知到那落入你的時空連續里的事件之某部分,在夢里,你可能對事件能有較大的一瞥。例如,你可能看見在你的時間里必須占據某個空間的物體的過去,現在與未來。常常這樣子的一個夢會被認為是無意識的,因為在你的“事實層面上”,一個物體的過去、現在與未來的樣子不能在同一時間出現在同樣的空間里。

 

(非常轉註的:)無論如何,這個空間並不是同一個,也不是同樣的。它只對你顯得是如此轉譯了。

 

空間本身以你所不瞭解的方式加速,而你只是沒有對準那些頻率而已。在空間的任何一點也是在你所認為的時間里的一點,那是你還沒有學會去打開的一個門。*

 

*註賽斯在《靈魂永生》的第20章五八二節里有一些與這個類似的資料:“你們所感知的時間是侵入於你們自己的系統的其他事件的一部分,而常被詮釋為在空間里的移動……”那節以及第五八一節也包含了一些有關賽斯所提到的電磁能量(EE)單位、它們的各種速度,以及我們把它們詮釋為事件,夢的事件,“需要花時間的移動”等等的資料。

 

以差不多同樣的方式,你的大腦是一個門戶,它可以觸發你的心智的活動。那麽,你的信念就必須要為你所啟動的大腦的區域以及其所導致的心智的非實質的活動負大半的責任。

 

實際的焦點提供給你一個壯觀的、專註而專門化的實相。然而,如果沒有夢的活動,你將會——相對地來說——被關在里面,而在面對仿佛如此堅實的實相時,害怕去嘗試新的觀念及直覺的了悟。

 

(十一點十分。)夢境提供你一個初步的舞臺,在其中可以創造的形成一個基本的假設,而後在一種遊戲的方式下試試看它成不成立。你有過而回想起來的夢,以及它所導致的對許多問題的解答,仍然只代表了夢的活動的表層。追隨你自己進入你的夢是一件很迷人的事,而在那兒,你在夢的範圍里才能對你自己意識的作用有所覺察。要如此做之前,你必須相信你自己存在的健全性。如果你不信任你醒時的自己,你也不會信任你作夢的自己,而你夢的景色也將會顯得對你有威脅性。你相信夢是不愉快的這種信念使得它們真的如此,或者你最多也只能記得嚇人的夢中事件。

 

(十點二十分停了很久。)然而,如果你相信你不作夢,你就會壓抑它們的記憶——但你還是會作夢。那些豐富的經驗就會因為你的信任而不會形成你有意識的生活的一部分。

 

你的夢與你的醒時生活一樣,都是私密性的。然而,也有一個群體的醒時經驗以及一個群體的作夢經驗,在其中,每個個人找到他自己的角色,而接受或拒絕事件。以你們的話來說,人類在任何既定的“時間”都在夢境里同時的把一些問題解決,而後那些解答才會被實質的具體化。在夢境,因為比較不受時空的限制,所以會有較大的整體的視角;許多在近距離里——如它們在實質世界里被啟動的——顯得很差的解答,在較長的距離里,將會被視為非常的富創造性。

 

那麽,私人的與群體的兩方面,人類都把夢的世界用作是一個初步的活動場所。而所有在你們的真與假的世界里被實質接受的“事實”,都是來自這些“幻想的”實相與可能的夢的事件。

 

(十一點二十九分停頓。見第14章賽斯談可能性的一些資料。)

 

在夢里體驗的可能事件,在實相的其他領域是相當的“合法”,但是在你們的世界里就變得不成立了,而同類的事件當它實質的在你們的世界里實現時,就成了真的。

 

新的一段:首先,你們的戰爭是在夢的世界里發生而分出輸贏,而你們歷史的實際演出只是追隨著可能性中某一個系列的細線。對你而言,某一個戰爭是由某一方贏了或輸了。在你們對事件的“吝嗇”(幽默的輕語)理解里,好比說,一場戰事只能有一個確定的結果,而也會有某些堅固的事實——在那一個地方,那一天發生的戰事,有多少人參加了,而結果是誰勝了,之後會有歷史性的條約的簽訂。但是在遠為廣義的說法里,有一個相當超越了你們對所涉及的時間或地點的概念的一個大得多的事件,而你只感到其一小部分或一個角落。

 

(十點三十五分。)可以說,最初的戰事是發生在一個夢的層面上,然後私人的與集體的,人類才決定事件的哪一個部分要以實質的方式來實現。然而,即使是在那些被實現的公認結果里,也是十分明顯的,贏家也常是輸家。

 

這整個的事件超越了任何真或假的判斷,一個整個的事件連帶它所有的可能性顯然不能適合你們目前的參考架構。

 

再次的,在夢里,你處理可能性而決定那一個將變成你們實質的“真事”。在夢中,在個人和全人類兩方面,你們都有很大的自由。在夢中,每個人決定他自己的命運,而運用這個夢的資料十分有意識的選擇,他將實質的化並且體驗哪一個插曲。

 

你會由你的夢中接受到那些大半與你的醒時有意識的信念相符的資料。如先前所提及的,在夢中和醒時之間有一個相互作用,可以說,在其內,新的信念可以被拿來嘗試。在那方面而言,你完全不會為你的夢所擺布。

 

你沒有瞭解到存在於醒時與夢中經驗之間的偉大交互作用,是因為你被教以去相信在這兩者之間有一個實質上並不存在的人工障礙。藉著在睡前建議夢給你問題的答案,你會自動地開始把你夢的知識利用一個更大的程度,並且打開到你自己更大的創造性的門。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四十七分到十一點O五分。)

 

現在:我有一個小註給你,或者我也可以繼續口授。

 

(“那就講講那個註吧!”

 

(賽斯讓我難以下決定,一方面我想要書的口授繼續,但我也確信他出其不意的離題將會很有意思。它的確是非常的有趣:在長達幾頁的的資料里,賽斯討論我的母親在她的耄耋之年,最近與可能性打交道的經驗,這涉及了我媽媽的複雜家庭背景,在此略過,但珍和我決定把賽斯資料中較一般性的部分包含在此,我們想這會對別人與老人的關系有所幫助。

 

(見第13章六五O節關於下面所要討論的“心靈的加速”。賽斯在那一課里也評論過大腦半球。)

 

…… 你的母親是在體驗一個思想的與直覺的加速,以及到目前為止一直被壓抑的一大堆的刺激。她是十分清楚的在感知可能性,但把它們與實際的世界混淆了起來。然而,這只是當她實質的工作已完成後才發生的,而非,譬如說,當方向的混淆會擾亂她自己的任何必要的重要實質目的時發生的。

 

有明確的物質性的改變,在非常集中的實質生活里所沒有用到的大腦的那一部分被啟動了,就如他們在嬰兒期以及某種階段的青少年斯時也被啟動了樣。這些改變是在每一個人里個別地被啟動的。

 

我說可能性被實現了(在第14章的六五三節里)……她實然對她的(想像的)事件開放,而當它是一個事實。因為你們是時空取向的,而她對可能性的實現,暫時地被接受為物質實相,所以這在你們認為日常經驗里就造成了一個空隙。

 

她必須在你們的時間順序里體驗這種事件,而對他人而言,這並不適合。我給你們這個資料不只是為了你們個人,而且也是因為它可以做一般性的運用。與可能性的格鬥使你的母親能夠判斷她這一生實質生活的境況,可以說,為了她的下一個探險,而在事先作準備。

 

她的行動本身就可以被用來做為整個家庭的一個學習模式。不論她看起來如何,在她那方面並沒有一種對感官印象的遲頓,而是一種“傾註”。對精神集中的困難的確是由此而來,但事實上,她是集中在別的地方。

 

(在十一點二十五分停了很久。)她的獨立感被重新激起,而這終將使她想要離開她的家人——不再依附她的“男孩們”(我的兩個兄弟和我自己)——而它們也被用作對她先前沒有實現的成長的一個推動力。

 

她終將想要離開她的身體,但她並不是因為懦怯而不走——而是在掙紮著想使自己自由。還有更多的……在一方面這個家庭對待她像小孩一樣是被她所接受的,因為這提供了她想要獨立的動力,以同樣的方式,就如一個小孩想長大而離開家是一樣的。因此,你母親的獨立性被喚起了,就某方面來講,她是想要離開她曾實在地形成的她的“人生之屋”,而找一個新的努力方向……去重新開始。如果她是一個青少年的話,她所說的話就會看起來很合理了。但她也想要開始一個新生活。

 

(輕快的:)現在:那就講完了,我希望你們的心多少安了一些,你可以結束這節或休息一下再開始?

 

(“那麽,我想結束好了。”)

 

我對你倆最衷心的祝福,並祝晚安。

 

(“賽斯晚安,謝謝你。”十一點三十三分。)

 

第672節

  

一九七三年六月二十五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二十七分

 

(一九七三年六月二十三日星期六是被熱帶性風暴艾格妮斯所引起的洪水的第一周年。

 

(我們的區域仍在複原當中,當然,珍和我對於我們在這個洪水里的經歷是如何打斷了這本書第1章的進行記憶猶新,見第六一三節的註〔附帶的說,在那節里我提到了艾默拉的華納街橋被毀;那個老鐵橋在離我們公寓半條街的地方橫跨雀門河,現在正在進行修複的工作——非常嘈雜的工作還要進行一年〕,在第18章里賽斯解釋就整體而言艾格妮斯的情感上的來源,以及我們每個人在其中的行為。

 

(珍的傳述相當的慢,在課間她的眼睛大半閑著。)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目前,人類對於夢的內在世界,及他在其中的角色,或它對他日常有意識生活的影響,沒有多少知識。

 

就正當你進入仿佛對物質實相相當的無意識的睡眠狀態時,意識的許多最有力量的層面正在作用。在你現在所經驗的時間範疇里,你將不可能去處理可有的那麽一大堆的知識。要想在你非常特定的範圍內適當的動作,一個幾乎無限量的資訊必須立即的被消化,並計算其可能性,而維持你甚至不覺察的某種平衡。

 

潛在地,你的意識是有能力來做偉績的,但這工作不能以你那強烈的執著於時空關系的意識的那一部分來做。你認作你的“意識心”的那個東西,是被給予估量每日生活的“事實”的重任,它然後形成對實相的信念,而這些信念再被用在夢境而作為主要的尺度之一,可以說以啟動某些可能事件而非其他的。

 

(九點三十七分。)在夢里你用你的信念像探照燈一樣,找尋其他適合你對實相概念的事件。你的堅信幫助你由那些你不關心的行為里過濾出可能的行為——當然是以夢的樣子出現。

 

(緩慢地:)然而,既然你不只是一個實質地貫註的動物,所以其他的問題也在作用。你在自己內在對整個存在的濃縮的知識。而這個資料不能以任何完整的形式出現在於實質的腦相連的意識里,因為多重次元的實相根本就無法表達,在夢境,當意識對實質的關切晦暗不明時,多重次元的自己可以以夢的形象及幻想閃現,那將象征性的表達了你更大的存在。

 

如果你有意識的信念引起你很大的痛苦,從這個來源可以收到相對的有益的信念。你的存在——即為“你自己”的那個更大的意識——與時空交會;它在許多的〔片刻〕“點”里將同時的生成肉身。(見第19章六六八節。)你將稱這些進入三度空間存在的“浸入”為一個生命,而有它自己的“自己”,而你是其中之一。

 

(在九點五十三分,緩慢地:)每一自己必須以世俗的方式來體驗他自己,但每一個自己卻也是他更大的存在的一部分,是他不斷的來自的那個能源的一部分。在夢里,你的能量向你本來就是的那個存在“悸動”回去。

 

(九點五十六分。)以一種說法,每一晚你都透過大氣及你所不覺察的進入點來回的旅行。再次的,在你的睡眠里,你的確神遊過那些在生與死之間的廣大距離。你所認為的你的意識超越了這些跳躍,而保住他自己的持續感。所有這些都與能量及意識的悸動有關,而在某一方面,由另外一個視角來看的話,你所認為的你的生命,是光線的一個明顯的“長度”。

 

(十點正。)在你憶起來的那些夢的底下,是意識的那些經驗,而它們只以扭曲的形式偶爾出現。這些以非實質的方式表達了你與你自己的存在的關系。此處,你恢複了精力,而你相當的逃開了任何有意識的信念。從這個層面,個人的與集體的理想被形成了。

 

(十點O五分。)這種活動常常在通常的夢之下進行。到一個小得多的程度,它一直在進行。因為它代表了你現在的意識騎於其上的基礎。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O九分。在十點二十八分以同樣緩慢的方式繼續。)

 

你生在其中的物質實相,並不如它顯得的那樣堅固或預先決定或明確,反之,有一個豐富的“交互作用場”存在。你的意識必須集中在一個特定範圍的頻率內——在它甚至還不能感知物體之前,更別說固體了。在睡眠里,你的意識在不同範圍的強度之間起伏,真的流入又流出物質的集團,而由較可塑的“物質前”的階段形成物質在你們的世界將要采取的最後形狀。這同樣也適用於事件,在於有一些會被結晶成實質的形式,而其他的不會。你自己存在的深層部分對那些你自己獨特的目的與意圖有所覺察的,那麽,你無意識地在你內有一套藍圖——對那些你想要具體的那特定的一種的物質實相。你即那建築師。

 

然而,有個制衡的系統存在,因此,在某些夢里可以讓你覺察到這些藍圖。它們也許在你的一生中以一種特定性質的夢一再的出現——啟示的夢;而即使你不記得它們,當你醒來時,你的目的也會更堅定了或突然的變清晰了。

 

(在十點四十二分,從容不迫地:)當你在處理你的信念時,找出你對夢的情況到底是作何想法,因為如果你信任它,那麽就因你有意識的合作,它可以變成你的一個甚至更重要的盟友。

 

如果你想要解決一個爭論的話,那就告訴你自己你在夢里將這樣做。在那兒,你可以自由的對那些若非如此可能會躲避你的人說話。許多的和解都是在那個層面發生的。如果你在夢里要剝離對任何問題的解答,它就會給你,但你必須信任自己,而學著去詮釋你自己的夢。除了自己去開始而處理你的夢以外,沒有別的辦法可以做到這一點,因為這個將喚醒你直覺的能力,而給你你所需要的知識。

 

因此,你對夢的價值的信念可以增加它們實際的有效性。

 

此章結束。

 

(一個註:那些對意識的起伏的資料有興趣的人,可以參考在《靈魂永生》里的以下的課,在第16章五六七節談到原子的漸入與漸出於我們的系統;在第19章五七六節談替換的現在;以及在附錄里的一九七O年六月二十三日的ESP課中談到在我們現在的實相里的組織。賽斯在那兒說到:“但實質是,物質並不是固態的,除非當你相信它是的時候……”)

 

 

 

第21章 肯定,愛,接受與否定

  

現在,給我們一段長長的時間。

 

(十點四十五分,身為賽斯,珍只休息了一會兒,點了一支菸,啜飲一罐啤酒,而眼睛閉著坐在搖椅內,把腳靠在咖啡桌上搖動。)

 

第21章:〈肯定,愛,接受與否定〉。那就是標題。

 

現在:肯定是指對你自己及你所過的生活說“好的”,而接受你自己獨特的個人性。

 

(停頓。)那個肯定表示你宣告了你的個人性。肯定是指你擁抱那個為你所有而流過你的人生。你對自己的肯定是你最偉大的力量之一。你有時候可以相當正當地否定經驗的某些部分,而仍確認你自己的活力。你不必對使你深感不安的人、問題或事件說“好的”。肯定不是指對任何降到你身上的事有一個談而無味的軟弱的接受,而不管你對它的感受如何。就生理而言,肯定意味著健康。你隨順著你的人生,瞭解是你形成了你的經驗,而強調你是有能力這樣做的。

 

(十一點正。)肯定並不是指閑閑地坐著,說:“我什麽都不能做,因為一切都是在命運的掌握里,只有聽天由命了。”反之,肯定是建立在你瞭解到沒有一個別的意識是與你自己的相同,你的能力是為你獨特所有,而與別人都不一樣。它是對你在肉體中的個人性的一個接受,基本上,它是一個心靈的與生理上的必要,而代表了你對你自己的非凡的完整性的嘗識。

 

(覺得好玩地:)一個原子可以照顧它自己,但原子本身有點像是馴養了的家畜;當它們加入了身體的生物性的家庭,到某個程度,就變成在你統禦之下的友善的貓或狗。

 

就如動物檢起了它們主人的特性,細胞也極受你的行為和信念所影響,如果你肯定你實質存在的“正當”,那麽你就幫助了在你體內的細胞與器官,而在無意間仁慈地對待了它們。如果你不信任你肉體的天性,你也會把這種感覺輻射出來,而不論你采取了那些保健的措施。甚至就像動物一樣,細胞與器官也知道你不信任它們。以某方面而言,你使抗體對與你作對,只因你不確認你的肉體存在於時空中的正當性。

 

現在:你可以休息或結束此節也可以。

 

(“那就休息好了。”

 

(十一點十分到十一點二十九分。)

 

有時候藉著說:“不”,你可以十分適當的肯定你的獨特性。

 

個人性容許你做決定的權利。以你們的話說,這是指說“好的”或“不好”,永遠的默許就是暗含了你在否定你自己的個人性。

 

“我恨。”一個說我恨的人起碼在說他有一個“我”能夠去恨。一個說:“我沒有權利去恨。”的人卻沒有去面對他自己的個人性。

 

一個知道恨的人也瞭解在那個感情與愛之間的區分。動物自己的模棱兩可、對比、相似與肯定容許了它情感的自由流動。(停頓。)許多人否認他們認為是負面情緒的經驗,而試圖肯定他們認為是正面的情緒。他們不容許自己動物性的幅度,而藉著假裝不去感覺他們所感覺的。他們否定了他們自己經驗的完整性。

 

(十一點三十七分。)情緒跟著信念走,它們是情感的自然而不斷變化的狀態,而每一個都是在一個能量與活動的自然流動里導入另外一個——豐富而多彩多姿,給意識的性質帶來了變化。人格的這種狀況可以單單的與顏色相比,亮的與暗的,那永遠代表運動、生命與變化的能量之強烈模式。

 

去拒絕之它們是無用的,它們與肉身調準的意識知道它自己的一個方法。它們不是破壞性的,一種情緒不是善的,而另外一種也不是惡的。

 

情緒就只是情緒。它們是意識的力量的要素,而充滿了能量。當不受幹擾時,它們可以匯入一個存在的“力量之海”。如果你肯定一種情緒而否認另外一種,你就會建立起一個障礙。你試圖把你認為的負面情感藏在你心的密室里,就好像在過去,他們把發瘋的親人關在密室里一樣。所有這些都是因為你不相信你在肉身里的個人性的一些面。

 

肯定是指接受你的靈魂如它在你的動物性里的樣子,我先前也提過這個,(在第7章,第9章等等,)但你不能否定你的動物性而沒有否定你的靈魂,你也是不能否定你的靈魂而沒有否定你的動物性。

 

這是此節的結束。

 

(十一點四十三分。“非常謝謝你。”賽斯繼續對珍和我今天下午討論的一些信念加上半頁的資料,而我們事先並沒想到請他加以評論。在十一點五十六分結束。)

 

第673節 一九七三年六月二十七日 星期二 晚上九點三十八分

 

現在:口授。(緩慢地開始)不去管它的話,恨並不會持久。

 

常常,恨是愛的近親,因為懷恨的人被很深的引力吸引到他所恨的對象。恨也可以是一種溝通的方法,但它從不是一個穩定的、經常的狀態。而如果你不去幹預它的話,它就會自動的改變。

 

如果你相信恨是錯的,是惡的,然後發現你在恨某個人,你可能試圖壓抑那情緒,或把它轉過來對付你自己——對你自己的發怒,而非對別人。在另外一方面,你可能假裝它並不存在,在這種情形里,你就把那洪流似的能量阻礙了起來,而不能把它用在別的目的上。

 

在它的自然狀態里,憎恨有一個有力的激發特性,可以啟動改變與行動。不管人家怎麽告訴你,憎恨並不是會發動強烈的暴力,如這本書先前談過的,暴力的爆發常是一種天生的無力感的結果。(見第17章六六二到六六三節。)

 

許多出乎意料的犯下重大罪案、或突然的殺人,甚至造成大規模死亡的人,常常有一個馴良的歷史與傳統的態度,而被認為事實上是品行良好的典範。在他們的天性里,所有自然的攻擊性的成分都被否定了,而他們任何暫時性的憎恨的情緒也都被他認為是錯的和惡的。其結果卻是,這樣一種人終於發現很難表達最正常的“否定”,或違背他們被給予的傳統的與被尊重的行為法則。就反對意見的表達而言,他們不能跟人做到,好比說,甚至連動物都能做到的溝通。

 

(九點五十分:)

 

心理上,只有一個巨大的爆發能放他們自由。他們感覺如此無力,而這更加重了他們的困難——因此他們試圖藉著以暴力來顯示偉大的力量,而來解放他們自己。有一些這種個人,譬如說,模範兒子,他們甚至很少對他們的父母回嘴,被突然的派去作戰,而被給予“自由行動權”(carte blanche)在戰鬥中去釋放所有這種情感;而我是特別的在說上兩次的戰爭(一九五O年到一九五三年的韓戰以及一九六四年到一九七三年的越戰。)而非第二次世界大戰。

 

在這些戰爭里,攻擊性可以被釋放,而法則仍被遵循。然而,這些個人必須面對他們狂暴地釋出累積的恨意與攻擊性的恐怖。看見這些血淋淋的結果,他們變得甚至更為驚恐,更被這個他們想作有時似乎會驅使他們殺人的可怕能量所震懾。

 

當他們回到了家鄉,行為的法則又變回到適於平民生活的那種,而他們再次的盡可能嚴厲地箝制他們自己。有一些人會表現出像小老百姓一般的行為,甚至以誇張的方式表達情感的“奢侈”也突然的被扼殺了,而無力感也相對的增加。

 

(在九點五十九分停頓。)給我們一會兒……這不是專談戰爭的一章,然而,的確有幾點是我想要說的。引起國家之間開始打仗的也是一種無力感。這個與他們“實際的”世界情勢或別人會派給他們的力量沒什麽關系,而是與一種整體的無力感有關——甚至有時候不論世界的統禦權在那一方。

 

在某方面,我很遺憾這不是討論第二次世界大戰(一九三九年到一九四五年)的地方,因為它也是一種無力感所爆發成的一種大規模的大屠殺。如剛才所說,在這些個人的情形里,他們私下也是在遵循著同樣的路徑。

 

給我們一會兒。我只想指出——不進入任何細節地——在美國二次大戰後有很強的全國的努力,把退伍軍人的精力導入其他的區域。許多自覺無力而參戰的人在戰後被給予了一些優待——他們以前所沒有的獎勵、教育和利益。在他們自己眼中他們被給予了得到權力的方法。他們在家鄉也被接納為英雄,而雖則,有許多人顯然感到幻滅,但在整個國家的整體情緒里,退伍軍人是受歡迎的。

 

(在十點十一分停頓。)我現在是在對我們正在討論的這個戰爭的一個一般性的評論,顯然是有例外,然而,大多數卷入其中的人都會有他們的經驗中學到一些事。他們回過頭來反對暴力的概念,而每一個人以他自己的方式認出在戰鬥中,他們在個人的心理上模棱兩可的情感。

 

政客們告訴他們,這將是最後的一場戰爭,而諷刺的是,那些穿制服的人竟也大半的相信了。(我,羅伯·拍茲也是其中之一。)那個謊言沒有成真,但它幾乎變成真的了,因為雖然那些退伍軍人失敗了,但他們“設法”帶大那些不會心甘情願去打仗,而會對它前題質疑的孩子們。

 

以一種很怪異的方式,這使那些的確參加下面兩場規模較小的戰爭的人,更加的“為難”,因為國家並沒有支持任何一個。在參戰的個人這一方的任何無力感,就如以前那樣,被給予了表達的機會。雖然這一次是一個比較局部的大屠殺里,但法則的本身卻變得比較不穩了,這個釋放甚至在行伍里也不像以前那樣的被接受了。到了上一次戰爭(越戰),這個國家反對它與贊成它的變得一樣多,而在它結束之後,人的無力感又增強了,這是回國的軍人那方面發生暴力事件的理由*。

 

*註:那麽,按照賽斯所說的,那種無力的感覺和在一度作過戰俘的美國軍人中特別高比例的暴力有很大的關系。例如,政府對那些在二次大戰期間在遠東區作過戰俘以及在韓戰作過戰俘的人所做的研究顯示出,這些人在一九四五年到一九五四年之間所有的死亡當中,有百分之四十是謀殺、自殺或意外的結果。

 

至於越戰:在一九七三年一月的停戰之後,北越釋放了超過五百名的美軍戰俘。因為這個戰爭在美國的不得人心,所以政府官員現在害怕這些人中會有很多相信他們的受苦是白費的。在他們之中,已經有人自殺了(到七月為止),而許多自從他們被放出戰俘營之後,已經經過至少暫時的“緊張反應”。

 

那麽,不去管它的話,恨並不會爆發成暴力。恨帶來一種力量感,而發動了溝通與行動。以你們的說法,它是自然的憤怒之累積;在動物中,可以說,它會導致一個面對面的對抗,而引起戰鬥的姿態,在其中,每個動物的身體語言、動作與儀式都會用來傳達一個危險的處境,而此時一方或另一方就會退出。這可能會涉及咆哮或吼叫。

 

(十點二十五分。)力量將會有效地被表示,但只是象征性地。這一類動物的對抗很少發生,因為所涉及的動物將必須忽略或越過許多較小的初期的憤怒或一開始的小對抗。每一個都是要使他們的地位清楚,而要避免暴力的發生。

 

此處還有一點:基督叫人送上他另外一邊臉頰,(例如,在馬太福音的第5章的三十九節),是一個避開暴力——而非接受它——的心理上的巧妙辦法。象征地,這代表了動物對敵方露出它的肚皮。(身為賽斯,珍拍拍她的腹部。)那句話是象征的意思。在某些層面,失敗的姿態才會帶來勝利與存活。這並不是指一個說:“再打一次”的殉道者卑躬屈膝的行為,卻代表了一個在生物上的貼切的聲明,一種身體語言的溝通。給我們一會兒……(輕柔地:)它聰明的提醒了那個攻擊者精神健全的動物的“老的”溝通姿態。

 

現在:愛也是導致行動的一個偉大煽動者,而利用了能量的發電機。

 

你們可以休息。

 

(十點三十五分,在這個非常潮濕的夜晚里,珍的出神狀態非常深。現在她告訴我,她在為這本書講第二次大戰的資料時,她曾對另一個從賽斯來的、沒有說出的頻道相當的覺察。

 

(那個完全是關於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珍帶著些驚訝的說,而包括了對那個戰爭的起因以及國家有沒有直接地卷入其中。那個資料甚至考慮到戰爭後全世界的社會由於科技的加強應用而流出的後果。珍指著她的左下方:“所有這些是從那邊來的。”她花了差不多十分種的時間來描寫那些資料所包含的一些範疇,而反覆的說,她希望我們對它能有個記錄。而在同時,雖然那資料是可以得到的,但我們卻不想把這本書擱在一邊,而去得到它。

 

(她對這個“可能的頻道”的覺察,提醒了我在第18章的六六六節里,她曾經得到的一個類似的現象。但現在,〔那時也一樣〕當我問她怎麽能夠在作書的口授的同時還能由賽斯那兒感知到一串主觀的資料,她也沒辦法回答。見第2章的六一六節里她與多重頻道的第一次接觸。

 

(在十一點O一分繼續。)

 

現在:愛與恨兩者都是建立在你自己經驗里的自我認同上。如果你完全沒有與一個人認同的話,你根本不會費事的去愛或恨他。因為相對而言,他們並沒有“觸及”到你,而他們也沒有引起你很深的情感。

 

恨永遠涉及了一個很痛苦的與愛分離的感覺,而這個愛可能被理想化了。在任何一個時候,你對他有強烈反感的人,是因為他沒有達到你的期望,而你的期望愈高,似乎他們差得就愈遠。如果你恨你的父親或母親,那就正因為你期望這樣子的愛。一個你對他沒有任何期望的人,你永遠不會恨他。

 

那麽,以一種很奇怪的方式,恨是一個回到愛的方法;未受幹擾地表達了的話,恨的作用是要傳達存在於與所期待的之間的一個分離。

 

因此,愛可以很輕而易舉的包含了恨,恨也可以包含愛,而且被它所驅策,尤其是被一個理想化的愛(停頓)。你“恨”把你與一個你愛的對象分開的東西。就正因為你愛一個對象,而如果它沒有滿足你的期望,你才會如此不喜歡它。你可能愛你的父母或母親,但如果他“她”好像沒有回報你的愛,否定了你的期望,那麽你可能“恨”他(她),因為你的愛使得你期待更多。這個恨的意思是要把你的愛再得回來,它的本意是要使你傳出一個訊息,而聲明你的感覺——可以說澄清誤會,而把你與你所愛的對象帶得更近。那麽,恨不是對愛的一個否定,卻是想得回它的一個企圖,以及對把你與之分離的境況的一個痛苦的認知。

 

如果你瞭解愛的本質,你也就能接受恨的感覺。“肯定”能包括這種強烈情感的表達。給我們一會兒。

 

(停頓。我打了個哈欠,被賽斯抓到了。

 

(覺得好玩地:)我想這些資料不致那麽無趣吧?

 

(“它真的是很有趣。”)

 

那些告訴你要超越到你的情感之上的教條或思想系統,可能會誤導——甚至,以你們的說法,有點危險。這種理論是建立在認為是在人的情感本質里有些東西天生的會造成不安、低賤或謬誤,而同時靈魂永遠被描寫為鎮定的、“完美的”、被動的與無情的。只有最崇高的、鼓樂的覺察才是被容許的。然而,靈魂最主要的是一個能量、創造與行動的泉源,而正就是要透過永遠變化的情感來顯示它的特性。

 

(十一點二十二分。)你信賴它的話,你的情感就把你領到到心理上與心靈上神秘的瞭解狀態、鎮定的寧靜。你跟隨它的話,你的情緒會引起你到一個很深的瞭解,但你不可能有一個肉身的自己而沒有情緒,正如你不能有一日卻沒有天氣一樣。

 

在個人的接觸里,你可能十分覺察到對另一個人的一份持久的愛,而仍然承認對他會有恨的時候,當有一種分離存在的時候,你恨那個分離,因為你知道有愛的存在。

 

(緩慢地:)以同樣的方式,是可能對人類有博愛的心,同時,有時候卻恨他們,就正因為他們似乎這麽常常的不值得那種愛。當你對人類發怒,就是因為你愛他們。否定恨的存在於是就是否定愛。那些情感並不是相反的,而是不同的面而且被不同地體驗到。到某個程度,你想與那些你對他們感情很深入的人認同。你不會愛一個人,只因為你以部分的與他結交;你常常愛一個人,因為這個人在你內喚起了你對自己的“理想化了的”自己看到了幾眼。

 

(在十一點三十四分停頓。)你愛的人把你內最好的部分吸了出來,在他的眼中你見到了你自己的“理想的”自己反應,因為你也可以見到你在你愛的人里他的潛在的理想的自己。這是一個奇特的“遠景”,而由那些涉及的人所共享——不論是妻子與丈夫或父母與孩子。這個遠景是十分可能看出在實際與理想之間的不同,因此,在愛的上升期間,實際行為里的差距被忽略而被認為相對的不重要。

 

當然,愛是永遠在變化的。沒有一種〔永恒的〕很深的相互吸引的狀況,在其中,兩個人是永遠投入的。作為一種情感,愛是活動的,而能十分輕易的變成憤怒或憎恨,又再回來。

 

然而,在經驗的結構里,雖然愛不是穩定的,卻可以是主流的;而倘若如此,那麽,永遠會有朝向理想的一個遠景,以及因為那些自然地發生在已實現的與遠景之間的不同而生的一些懊惱。有一些大人當他們的一個孩子對他們說“我恨你”時,他們就會很沮喪,而小孩常常很快的就學會了不要這麽誠實,但是小孩真正在說的是:“我這麽愛你,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壞?”或者“是什麽站在我們和我對你的愛之間?”

 

這孩子的敵意是建立在對他自己的愛的一個堅定的瞭解上。而被教以相信恨是錯的父母,卻不知道怎麽樣去處理的一個情形,懲罰只會加深了這孩子的問題。如果一個父母表現出恐懼,那麽這孩子就會有效的被教以去害怕這個憤怒與恨,因為在它們面前,強有力的父母竟然也會畏縮,然後小孩子被制約了去忘記這種本能的瞭解,而去忽略在恨與愛之間的聯系。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點四十九分到十二點O六分。)

 

現在:你常常被教以不只是去壓制恨在語言上的表現,而且被告以怨恨的思想就與怨恨的行為一樣的壞。

 

你變成被制約了,因此你感覺愧疚,甚至當你默想去恨一個人的時候,你也試圖把這種想法藏起來而不讓自己看到。你也許這麽成功,以致你在意識的層面上真的不知道你的感覺為何。那些情感是在那兒,但它們對你卻隱而不顯,因為你害怕去看。到那個程度,你是與你自己的實相分開了,而且和你自己愛的感覺失去了聯系。那些被否定的情緒的狀態可能會向外投射到別人身上——一個戰爭里的敵人或一個鄰居。縱令你發現自己恨這個像征性的敵人,你也將發現一個很深的吸引力。

 

一個恨的引力將會把你們連在一起,但這個引力最先是建立在愛上的。然而,在這種情形里,你加強並且誇張了所有那些與理想之間的差距,而把註意力主要的集中在它們上面。在任何一個特定的例子里,所有這些你都可以有意識的得到。它只需要一個誠實的與堅決的企圖去變得覺察你自己的情感與信念。甚至你充滿怨恨的幻想,不去理它的話,也將使你回到一個和解而釋出愛。

 

一個想像打自己的父母或小孩,甚至打到死的這個想像,如果被貫徹始終的話,會引致愛與瞭解的眼淚。

 

現在:我將結束我們的話課。我對你倆最友善的祝福,並祝晚安。

 

(“謝謝你,賽斯晚安。”十二點十七分。

 

(稍晚加的一個註:在把這一課與賽斯早年的一些課相比較後,珍定了一個聲明,附在此處。

 

(“在上面這些談到恨的話里,以及這本書的其他地方,賽斯比他以前所曾有的更深入於我們情感生活的本質,例如,他較早對恨的評論是他在必須考慮那些參與那一課的人的瞭解層面而發。一個這樣子的例子是《靈魂的訊息》里,當他對我ESP課的一個學生所做的宣告反應時,賽斯把這個學生對於恨的傳統概念視為當然,然後他再由之回答出:‘你不能把恨合理化……當你咒詛別人,你就咒詛了你自己,而那咒詛會回到你身上。’這個回答必須參照先前的談話來考慮,在其中,這個學生試圖把暴力合理化,而作為獲得和平的一個方法,賽斯主要的考慮是要反駁那種觀念。

 

(“在這本書里,賽斯領著讀者越過了傳統對善與惡的概念,而到了一個瞭解的新天地。但甚至在這些更深的層面,恨也沒有被合理化,因為與它的一個誠實的面對,會使得這個人回到它真正建立於其上的愛。

 

(“在用到咒詛這個字時,賽斯並不是說罵臟話,而是把恨意導向另外一個人。直到這個人和他自己與他的情感達成了協議之前,恨還會再回來,因為它是屬於那個發出恨的人,而非別人。賽斯在第11章,較早的指導里,對處理情感的方式提供了一個架構,在其中,恨可以被面對及瞭解。在這個範疇里,也很重要的是,賽斯經常的提醒對‘正常攻擊性’的表達,可以防止憤怒累積成為怨恨。”)

 

 

第675節

   

一九七三年七月四日 星期三 晚上十點二十分

 

(這個下午珍我和開車經過艾默拉附近峻峭的、非常青翠的園外;這陽光普照的一天可以說幾乎近於完美。然而,當我們在九點二十五分坐著等課開始時,我們的客廳里卻很熱。所有的窗戶都打開了,在晚上我們可以聽見差不多一條街外非常刺激的炮竹聲。

(當我們在等上課的時候,珍開始進入一種超越的或加強了的意識狀態。我開始記下她的經驗,但卻因為她講的課的速度太快了而遺漏了一些她的敘述。她的手獲得了一種絲絨般的舒適的“內在平滑”,然後她又感覺到那些熟悉的“巨臉”在向下窺視我們的宇宙——而且也帶著相當的懷舊,她笑起來說。〔見第13章六五三節的長註,那是描寫她在四月二日的各種改變了的感知狀態,在那些片段之一,她感覺到巨人站在我們世界的邊緣。〕現在珍說,由他們巨大的視角,這些觀察者可以同時看見由加州到俄國在我們世界里發生的每件事——像太空人回望我們一樣……

 

(“我最好回到課里來,但我似乎在期待些什麽。”她高興的繼續說。她在搖椅里坐直了起來,傾聽並且把一些東西連了起來,“當我聽到汽車轉過街角時,透過我的胃,我聽到那些令人震顫的聲音。而那些炮竹聽起來是空氣里的‘皺紋’向所有的方向散開……車子聲真是迷人——它對我的頭和耳朵起了作用,在里面。而當我現在倒我的啤酒時,有那麽一剎那,我感覺到自己大得像個巨人。

 

(“當我向‘賽斯第二’*調準里,我變得更大——我的感知能力放大了,以便能得到那個經驗……現在,我覺得當我閉上了我的眼睛,整個的地球就在我的頭里面。你不瞭解它,直到你閉上了你的眼睛。我希望我能把這些訴諸語言;但你必須瞭解,在身體外的事件就與那些在身體內的是同樣的事件——它神經的行為以及所有它的化學活動……而因為內在與外在是如此美妙的同步化了,所以每件事情將永遠的符合。

 

*註 珍偶爾為“賽斯第二人格”說話;而那個觀念是與“巨大尺寸”的現在有關的。

 

《靈魂永生》的第22章包含了對“賽斯第二”更多的資料。在五八九節里的一部分賽斯告訴我們:“……在那個人格與我自己之間有與存在於魯柏與我自己之間同類的聯系。但以你們的話來說,“賽斯第二”與我的實相的距離遠比我的更遠得多,如果你喜歡的話,你可以想像“賽斯第二”是我的一個將來的部分,但所涉及的要比這多得多。

 

(“歐,當然!”她喊道:“如果某些東西在你的頭里面死了,也許是個細胞,那麽在外在世界里也會有一些東西死去;一只昆蟲,一個人。有一些我無法解釋的即刻的相關性,新的誕生也是同樣的方式。炮竹的聲音就與體內的事件所發出的聲音一樣。那就是為什麽賽斯是對的:一個外在的事件就是一個內在事件。但我必須要回到課里來了……

 

(“在那外面有一個令人著迷的豐富。”珍朝著打開了的窗戶點頭,“在季節的變化與思想的長度之間有一個令人著迷的關系,那是沒有人意識到的。思想在一個內在的層面留下了痕跡,你可以給你的思想做出圖表,而它們會與季節的變化,與海潮以及月亮的盈虧相合。但所有那些仿佛外在的事情只是我們身體節奏的顯現罷了。”

 

(十點O五分。“我的確想有一課,只是這個太有趣了——它讓你覺得這麽棒!但我想抽根菸而轉成賽斯。”珍做了一些努力去逐漸的使她的情緒穩定下來。在同時,她堅持今晚的“啟示”的發生是有理由的。它們也的確如此,如我們很快就學到的。

 

(“現在我感覺到一個‘大賽斯’在近旁,”她微笑道,“而我正在試著把他縮到上課的尺寸。如果他像現在這個樣子透過來,他的聲音將會這麽強大,而把世上所有的每件事都掩蓋了。當然,我知道那只是一個比喻……而現在我覺得——強到我必須提到它——我的腿一直長,長到穿過地板,而我的頭也向著天花板生長……”

 

(她叭搭一聲坐回到搖椅里,而兩眼閉著。好像是收到一個信號一樣,一陣疾風把窗簾掃了進來,紙張沙沙作響的在房間里挪動,炮竹的爆聲由小突然地變大了。客廳令人很舒服的涼快了下來……而珍終於真的把賽斯帶下到可以控制的尺寸。她拿下了眼鏡。)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那麽“肯定”意味著對你自己獨特的個人性懷著愛心的接受。它也許涉及了否定,在於你拒絕接受他人的憧憬或教條,為的是更清楚地感知並形成你自己的。

 

這種肯定將領你到你自己的內在發現去,並且由你存在的最深部分吸引你所需要的那特定一類的資訊、資料或知覺。對你自己懷著愛心的接受將容許你瀏覽你的信念,就如你可以瀏覽鄉野里變化的景色一樣。一個愈鼓勵你利用你的能力與活力的信念,那麽就愈具肯定性。

 

魯柏今晚知覺的改變程度非常大,而這是肯定與否定兩者的某種例子。他一直強調他自己獨特的創造性與直覺性的過程。在如此做時,他否定了許多別人所相信的觀念。他接受了這個信念,即任何的意識都可以與通常不被感知卻被忽視的經驗與實相有某種直接而密切的接觸。

 

他明白即使就物質世界而言,也存在著許多不同的體驗方式。因此,他拒絕所有告訴他事實並非如此的觀念。這個信念的本身就能容許他去用那些能力,而就如肌肉的愈用愈有彈性,心靈的直覺力量也是一樣。

 

(在十點三十二分停頓。微風仍間歇的鞭入房間……)

 

腿會跑而躍過一片土地,它們本身不能詮釋在它們腳下的實相。腳對被它們踩碎的螞蟻並不覺察,它們可能感覺得到那些草或人行道或道路,但草的本身或螞蟻的獨特的個別感受卻不為腳所知,而腳是卷入於它們自己的實相里,只關懷那些與它們作為腳有關系的東西。

 

然而,心智可以詮釋腳與腿的經驗,而藉著想像地用那些感官資料,也可以多少的感知得到螞蟻的實相。且說,當心智在馳騁時,它有時很難把它的活動向大腦詮釋,因為所向無敵通常對其他實相的關心僅止於它們侵入的那一部分而已。

 

現在,魯柏的心智比他的腦對其他的實相有遠為多的覺察,但他有意識地相信“他自己與他的感知的更大的實相”。而腦也擁有這個信念,因此,它把自己向著心智的活動盡量的開放。因為它這樣做,所以到了某個程度,某種直覺的心靈的及“知性上廣闊的”經驗能被肉體感覺到。這種情形里,高度的精神與心靈的活動反映在身體的經驗里,而提供了一個有益的統一。

 

此處我回到“廣闊的”這個詞,來形容存在於你也許可以稱之為一個加速行動範圍之內的心智與直覺的活動。正常的知性——因著信念而如此精確的定向,以至於不可避免的形成了一種單焦點的感知——是有限的。

 

(十點四十五分。)對自己某一種的肯定能容許大腦對這些感知的更廣闊的方法對準,而那些方法是心智自然的特色。為什麽這種樣子的肯定必須先發生是有很好的理由,大腦(以及整個的肉體系統。)是要保證你肉體的存活,而追隨你對實相的有意識的信念。在你的信念與活動之間永遠有一個和諧的使之統一的聯系。有些人在某些區域極有自信,而在其他的方面卻非常的膽小。生活的某些面也許被忽略了,甚至在有一段時間里會被拒斥,同時,卻貫註在其他的地方。不會用你的廣闊的心智,直到你在自己內肯定了它的實相,而且直到你準備好去處理那些,在那時將多少變得可以有意識的得到的額外資料。但廣闊的心智是透過你的動物性來運作的;以你們的話來說,它代表了意識的潛在能力,那多少可以是正常的作用。

 

有些與生俱來的生物性的結構,可以為了接受這種訊息而被啟動,而它們一直是你們作為一個族類實質天性的一部分。它們不會在一個個人基礎上被觸發,直到你自己的信念容許你感知你自己的經驗的多次元層面——或至少去接受這個可能性。

 

(停頓。)如今晚魯柏的插曲所表示的,即使正常的感官資料也於焉達成了一種多次元性,這是一個相當無法描述的豐富性。這個自動地提供了一個生物性上的學習過程,在其中,感官能以一個較自由而較深的方式被利用。雖然這種情形還沒有經常不斷的發生,但它們已足夠改變普通的經驗了,那個豐富溢出而蓋在正常經驗之上。

 

(十一點正。)你不必對所謂的神通有任何的瞭解。許多人用到廣闊的心智及其感知,把它視為當然,而沒有了悟到他的自己的感知與別人的有多麽不同。

 

魯柏對下面這件事覺得很好奇,那是與上面所說有關的:生理上。你在你自己內攜帶著你們演化的遺跡,以你們話來說,那是身體上的退化器官或其他早已被丟棄的屬性。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明白。”)

 

以同樣方式,你在肉體內已攜帶著那些尚未完全被作到的;那些組織是——以你們現在的說法——指向將來的演進。而對廣闊的心智的利用涉及了這些。世代以來,有些個人曾經體驗到這另外一種覺察,雖然永遠沒有達到它最完美的形式。

 

(在十一點O五分長久停頓,眼睛閉著。)用到廣闊的心智的經驗,可以化解在其他層面發生在知性與知覺之間任何仿佛的沖突。不論到什麽可能程度,這個身體的組織通過感官資料的一個新的混和來詮釋那個統一,因此,實質地,這個資料就很合理了。

 

一個人在其一生中能轉入廣闊的心智運作二到三次,卻沒有知覺到它,而會有一些後來他發現難以詮釋的經驗。在這所流腦的肯定是“超越”的那一類,在其中,有一會兒,一個人肯定他在肉體里的實相,而在同時,又聲明了他自己不受肉體的限制(微笑:)——而明白了這兩種情況同時地存在。發生了一個雙重的感知,在其中,廣闊的心智被啟動了。說到“啟動”,我是指身體的組織突然地覺察了〔廣闊的心智的〕存在。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點十四分。珍的傳述大部分都很流利。“但我今天真難進入上課的狀況”她說,“因為我聽那些聲音聽得好起勁。然而,我很高興我還是上了課……”她的改變的意識狀態仍在流連。“甚至現在,我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也是這麽棒,而我的手感覺真的液化了,幾乎像水一樣……”

 

(風靜了下來,我們沒再聽見炮竹的聲音,只有平滑地駛過的車聲。我用全麥面包給珍做了一個花生醬三明治。當她拿起三明治時,她盯著它說:“幾乎好像是你必須選擇你咬進這個三明治,或你拿著它的手,或在手下面的你的膝蓋——並不是因為你迷失了方向,卻只因為每件事件都是一體的。當你對那個變得覺察了,那麽你就要面對了做有意識的選擇的必要。”

 

她變得真正的被面包的質感所吸引,那個面包在她嘴里的感覺——她說:“當我把這個面包掰開時,我知道它發出了我沒有聽到的聲音,因此,我用剛剛轉過街角的車聲來代替它,我覺得在我咽下喉嚨的面包與車聲之間有一個很強的關系……”

 

(在十一點五十一分,非常安靜地繼續。)

 

現在:當廣闊的心智適當地而且完全地在你們所謂的時間里被利用地時候,它將大大地豐富了人類的生活次元,而把身體帶入一個現在不可能有的更大的和諧。

 

就神經系統而言,有一些未被釋放的潛在的板機可以被觸動,當它們被發動的時候,如你所知的你與時間的實際經驗將會被改變。按你看來,人類那個時候將如此的不同,就仿佛是全然不同的另一種。如魯柏有一次說起的,你們〔現代的〕通訊系統已經擴大了在某一段時間內一個私人的意識心所能得到的資訊,而這個是發生在一個純粹的實質層面。

 

你必須處理與消化在其他地方發生而現在可得的資料,那是在先前的世紀里有一個普通人能夠覺察的。在遠距離發生的事件於是變成了一個當下的知識,在一個事件與你對它的覺知之間的時間間隔被縮短了,即使這件事可能發生在世界的另一邊。

 

噴射機旅行攪亂了你們對時間的概念與經驗,而在如此做時,也改變了你們對它的觀念。但在身體的機構之內,有尚未被用到,也沒有被認出的板機,那將容許你們——作為一個族類——去有意識的處理時間的更大的感知,正如你們現在處理對空間的更大的感知一樣。

 

(十二點O二分。)以一個非常有限而摸索性的方式,這個透過電腦的應用而被暗示了,在那兒,你們試圖去估計“未來的可能性”,而在你們的目前照著去做。心智比任何的電腦在這方面都要做得好得多。如果它相信這點,那麽大腦的某些部分就會被開啟。大腦將對心智的知識變得更為覺知,而未來事件的可能性也將會變得可以有意識的得到。

 

現在,大腦必須整理這些資訊,以使向肉體對準的機構能夠清楚地維持它時間上的“現在”。當人類第一次發展了一個“反省”的暫停,如在這本書早先提及的(在第9章六三五到六三六節。)在他學會去區分一個生動地憶的過去事件,與一個目前在經驗的事件之前,他的確要經過一個最初的“方向迷失感”。成長中的意識必須為實際的行為來做這種的區分。去利用將來的可能事件,實質的大腦將被迫擴大它的作用,同時使個人與力量的現在片刻或現世的有效性保持一個清楚的關系。“肯定”永遠涉及了對你當下的力量的承認。廣義而言,“否定”就是對那個力量的放棄。那麽“肯定”就是默認你——作為一個在肉體內的心靈——去形成動物性的物質實相的能力。

 

你能藉著改變你的過去而改變你的現在,或你能由將來來改變你的現在,(見第14章的六五三到六五四節。)然而,即使是這些操縱也必須在你實際體驗到的“現在”發生。許多人曾經偶爾因著一個“未來的”可能自己的勸告,而改變了他們現在的行為,卻根本不知道有過這麽一回事。

 

假設你在年輕的時候,心里有一個特定的目標,而你朝著它努力,可以說,你的意圖、意象、欲望與決心形成一個心靈的力量,而被投射到你的“未來”。你把你自己的實相從你的現在送到你以為的將來去。

 

現在:比如說,在某一個階段,你有一些決定要做,而不知應該怎麽辦。你也許感覺你有偏離你的目標的危險,然而,為了一些其他的理由,卻強烈的感到要這樣做。在一個夢或一個白日夢里,你可能在心中突然地聽見一個聲音,那個聲音以很確定的方式告訴你,“以你最初的心意向前進”,或者以其他的方式,你也許收到同樣的情報——藉著一個沖動或一個心象或只是突然在知道該做什麽。而這個發生在你現在。

 

(十一點二十一分。)換言之,你投射到將來的那個自己從一個你仍能創造的可能的實相給你送回一個鼓勵。然而,那個集中了焦點的自己是由他的現在運作,而在你自己的將來的某一天,你可能發現自己懷戀的回想在你自己的過去的一刻,當你不能決定謹言慎行如何做的時候,卻采取了正確的路徑。

 

你也許想:“我很高興我那樣做了。”或“知道我現在所知的,我是多麽的幸運我做了那樣的決定。”而在那一刻,你就是那個“一度”對過去的那個人說鼓勵的話的那個“未來的自己。”可能的未來趕上上了實際的現在。

 

對你自己的早先的肯定投射到未來,使得這樣的一件事成為可能。以同樣的方式,對你自己和你自己的健全性的接受,在你現在的一刻,改變你的過去與將來。

 

(有力的:)本章結束。

 

 

 

 

 

 

 

 

 

 

 

 

 

 

第22章 肯定,對你自己人生實際的改善,以及對信念的新結構

  

(馬上在十二點二十五分:新的一章的標題〔第22章〕〈肯定,對你自己人生實際的改善,以及對信念的新結構。〉

 

此節結束。

 

(“好的。”)

 

(覺得好玩地:)我試著在一節末尾給你下一章的標題,因此,魯柏可以知道我在做什麽,那給了他信心。對你們道晚安。

 

(“非常謝謝你,賽斯晚安。”在十二點十八分結束,珍的改變了的感知仍在繼續。)

 

第676節

  

一九七三年七月九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三十二分

 

(在九點十五分我們就準備好要上課了。再次的,這是一個非常熱的晚上。我們的風搧開著,但是用低速,以使它不要太吵;實際上我們很少用它。我把第22章的標題念給珍聽,而一邊在想,它所指的主題表示賽斯快接近於結束他的書了。)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如果你對自己有一種懷著愛心的尊重,那麽,你就會信任你自己的方向。

 

你將接納目前的地位——不論它是什麽,當它是那個方向的一部分,而了悟到所有你需要的創造性的要素都可以由它而來。做你自己,並且信任你自己的完整性,你將會自動的去幫助別人。去重複這樣子的一個建議,“我是一個有價值的人。我依賴我自己及我的完整性”,並沒有多大的用處,如果在同時,你害怕你自己的情緒,而不論什麽時候,當你抓到自己在一種你認為的負面心態里,你就變得不高興了。

 

正如戀人們在他們的所愛里,能夠看見那個“理想”,卻又對某些不足或某些由理想的偏離十分的覺察。因此你也能,愛你自己,而了悟到你所認為的不完美反之是向著更完整的“變為”的一種摸索。你不能愛你自己,而同時卻恨那流經你的情感;因為雖然你並非你的情感,但你這麽經常的與它們認同,以至於在恨它們的時候,你就在恨你自己。

 

用你的意識心及其邏輯。如果你發現你覺得自己沒價值,那麽不要只試著把一個更正面的信念置於其上,反之,找出你第一個信念的理由。如果你還沒有如此做的話,就把你對自己的感覺寫下來,要完全的誠實。如果另外一個人以同樣的話來告訴你,那麽你又會怎麽說呢?

 

檢查一下你所寫下來的,而了悟到它涉及了一套的信念。在“相信你沒有價值”與“事實上你沒有價值”之間有一個不同。

 

(九點四十六分。)然後,對你的能力與成就列一張單子,這些應該包括以下這種事實,如:與別人相處得好,有吸引力,對植物和動物很好,是一個很好的木匠,或者廚子。任何的才能或成就應該如你先前記錄最細微的“毛病”一樣誠實的記下來。

 

沒有一個活著的人,以他自己的方式,沒有一些創造的能力、成就或極佳的特性,因此,如果你照著這些指示去做,你將發現你的確是一個有價值的個人。

 

當你發現自己陷入一種自卑的情緒里,就看看你第二張列出能力與成就的單子。那麽,就用由你自己個人的自我檢討所支持的,對你自己價值的正面的建議。你可能會說:“但我知道,我有我沒用到的偉大能力。當我把自己與別人相比時,那里我就覺得差了很遠。如果我有少數的一些與許多人相同的世俗的成就,那是絕非獨特的,又有什麽用呢?顯然我的命運涉及了比那要多的。我有我無法表達的渴望。”

 

首先,你必須瞭解,在你自己的獨特里,把你自己與別人相比是無用的,因為在如此做時,你試圖去模仿那些屬於他們的物質,而到那個程度,你否認了你自己奇跡般的存在與遠景。一旦你開始把自己與別人相比,就永無止境。你永遠會發現有些人在某些方面比你更有才華,因此,你將繼續的不滿足。反之,透過處理你自己的信念,把你的人生是重要的視為當然;以它開始,以及以你所在的地方開始。不要因為你沒有達到某些偉大的理想而嘲弄自己,卻盡你能的去利用你有的那些才華,而明白在它們內潛存著你自己個人的完成。

 

(十點O一分。)你給別人的任何幫助,將會是由透過對你自己而非別人的特性之創造性的利用而來的。當你發現自己沈溺在你生活里的負面問題時,不要對你自己生氣,反之,建設性的問你自己,你為什麽要這樣做,而最後答案是會出現的。

 

用那知識作為一個橋梁,不管你有什麽情緒,都讓它發生。如果你誠實地這樣做,對自己無價值的感覺或沮喪將通過而消失,它們自己發生變化了。你可能甚至發現你自己對這些情感本身不耐煩,或甚至厭倦,因而遣開它們。然而,不要自動地告訴你自己,它們是錯的。然而試圖像一個OK絆一樣的貼上一個“正面的信念”。

 

對你自己要有一種幽默感——不是一種惡毒的幽默感,卻是對你自己的一種善意的幽默性尊重。高度的嚴肅性是好的,當它是自然而非勉強的來臨時,但如果它被拖長了,就可能變得有點裝模作樣了。

 

如果你容許自己對你自己的信念愈來愈有所覺察,你就可以處理它們了。試圖去反抗你所認為是負面的信念,或者是被它們嚇著,是很傻的。它們不是神秘的,你也許發現它們一度曾發生很好的作用,而只是被過分強調了。它們也許需要的是被重新結構,而非否定。

 

(十點十分到十點二十八分。)有些信念可能在你生命的某一個時期對你發生非常正面的效用,然而,因為你沒有去檢查它們,你可能在它們達到了它們的目的之後很久仍帶著它們,而現在它們可能變得與你作對。

 

新的一句:例如,許多小孩子在某一段時期相信他們的父母是全能的——一個很方便的信念,給了兒童們一種安全感。而進入了青春期之後,這同樣的兒女們震驚地發現,他們的父母是相當的具有人性,而且是會犯錯的,而常常另一種堅信就被取而代之了:對於較老的一代之不足與低劣的一個信念,以及對那些掌管世界的人的僵化與無情的一個信念。

 

許多開始進入青年期的人認為較老的一代沒有一件事是做得對的,然而,這個信念把他們由“較老的人不只是永遠對,並且是不可能犯錯”的孩子氣的觀念里釋放了出來,而這帶給他們去克服個人性與世界性問題的挑戰。

 

有那麽一會,新的成人們常感覺他們自己是不可征服的,甚至超過了動物性的界限;再次的,這個信念賦予他們去為他們自己開始一個生活,並形成他們自己的群體世界所需的力量與精力。然而,以實質的說法,他們遲早必須不只了悟到那個挑戰,而且也了悟到動物性的其他奇異的特性,在其中,基本上這種一般性的信念都變得不合理了。

 

(十點三十九分。)如果在四十歲時,你仍相信你父母是絕不犯錯的,那麽,你對那個概念的持有已經遠超過它對你的有益期限了。用這本書里的方法,你應該要去找出這個信念的理由,因為它將阻止你運用你自己的獨立性,也阻止你去造就你自己的世界。如果你是五十歲,而仍相信較老的一代是僵化的,很快的變得老耋,精神上無能與身體上的退化,那麽,你就在較老的一代的沒有效率持有一個老的信念,而為你自己建立了負面的暗示。相反是,如果你是五十歲,而仍相信青春時期是一生中唯一光榮的和有效的部分,當然,你也是在做同樣的事。

 

一個某一個特定區域有天賦的青年,可能相信這個能力使他比別人都要卓越,在一個特定的期間,這可能對所涉及的人很有幫助,因為它提供了發展所必須的推力,以及這個能力能在其中成長的必要的獨立。這個同樣的人年長了幾歲之後,可能發現那同樣的信念已被持有得太久了,因此,它否定了與同年紀的人非常重要的情感上的相互交流,或限制了這個人在其他方面的發展。

 

(在十點四十八分停頓。)一個年輕的母親可能相信她的孩子甚至比她的丈夫更重要,而按照當時的情況,這個信念可能幫助她對那個孩子付出必須的註意力——但如果當這個孩子長大些了,她還持有這個觀念的話,那麽,這可能變得極度的具限制性。如果一個婦人沒學會去檢查她心智的內容,那麽她整個的成人生活就有可能的按照這樣的一個概念來結構。對於一個二十歲的婦人有正面結果的一個信念,不一定對一個四十歲的婦人有同樣的效果。她,好比說,可能仍對她的孩子們比對她的丈夫付出多得多的註意力。

 

當然,你們許多的信念是文化性的,但你們仍只接受了那些對你個人的目的有用的信念。一般而言,在你們的社會里,男人相信他們自己是邏輯性的,而同時女人則被認為是直覺性的。現在,女人試圖去確認她們自己的權利,而常常落入了同樣的陷阱里,卻是開倒車的——試圖否定她們認作是較低劣的直覺的成分,而要她們所認為的較卓越的邏輯成分。

 

那麽,常常某些信念將在某一個時期來構造你的生活,而你們會因著長大而放棄許多這些信念。當你這樣做的時候,內在的結構也會改變,一旦你認出了“剩余的”信念,你就不可怯懦的對它們默許。

 

“我覺得自卑,因為我的母親恨我。”或者“我覺得沒有價值,因為我小時候瘦小得可憐。”當你處理你的信念的時候,你可能發現一種自卑感似乎是由這種插曲而來。但作為一個成人,你就必須要靠你自己去扭轉你的信念,去了悟一個恨她孩子的母親是已經在困難中,而這樣一種憎恨對這個母親比對她的孩子說明了多得多的事。要靠你自己去瞭解你現在是一個成人,而不是一個好欺的小孩子。

 

分開來寫:

 

威力之點是在當上

 

那個點不在過去——除非你卑下地決定對那些不再對你有用的老舊信念默認。

 

如果你相信你是沒有價值的,只因為你瘦弱而好欺,那麽,以某一種方式來說,無疑地,你是為了你自己的目的而用那個信念。承認它,而去發現那些目的是什麽。或許你加以補償了——稍後變成了運動家或用那個推力以你自己的方式來前進。如果你的母親恨你,你也許用了那個去肯定你的獨立,去給你一個藉口或一個途徑;但在所有的情形里,你形成你自己的實相,而因此,你對它表示了同意。

 

(停頓。)許多寫信給我的人感覺他們有不比尋常的心靈或寫作的能力,或感覺到一個去幫助別人的強烈需要。他們經常地把他們所做的與他們認為他們所能做的相比,卻常常沒有對發展他們自己的能力做一個起步。

 

例如,他們想寫偉大的哲學理論,卻也許從未在紙上寫下只字片語,或足夠信任他們自己,而去開始動筆。有一些人想要幫助整個世界,但所有他們做的只是去想這個願望,而根本沒有試著以實際的方式去實現它。在他們心中的理想變得如此的偉大,以致他們永遠對自己的表現感到不滿意;他們卻害怕去開始。

 

對他們自己的獨特性懷著愛心的承認,其本身就可以讓他們明白,如何以他們自己的方式去開始用他們的能力,而信任他們現在的情況。那個理想尚未實現,它只是一個方向的要素。但只有藉著用那些在現在你知道你所有的東西,而且對你自己的機會與能力有一個默從,並且透過當下的力量去用那些,你才可以找到那個地方。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點十三分。一般而言,除了賽斯要求的畫線的字句以外,珍的傳述是穩定而安靜的。這個休息結果變成了這節的結束。珍在斟酌要不要回到出神狀態之後,終於決定不要。)

 

第677節

  

一九七三年七月十一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三十六分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當你認為你需要幫助的時候,顯然是沒有什麽錯的,而有時候的確也可以獲益很多。

 

然而,有一些人向人求助成了一種習慣,而用這個作為一個逃避責任的方法。在特定的身體上的問題,或在你沒有什麽知識的那些範圍里,你應該去尋求幫助。但許多人向在他們之外的那些人——通靈者、醫生、神父、牧師、朋友——找尋對整個人生的情況的答案,而在如此做時,他們否定了自我瞭解與成長的能力。

 

因為你們的教育架構,個人被教以要慎防“內我”,如先前提及的(例如在第2章的六一四節里。)因此,很不幸地,一般人都是在自己之外尋求對個人問題的答案,而那正是它們最不可能被找到的地方。如果你用在這本書所給的方法,你應該比你以前對自己要有更深入的瞭解,而且將較能處理你個人的實相。僅只是知道你形成你的實相就將把你由過去曾妨礙你的一些限制性的觀念里釋放出來,然後你能創造性的檢查你的信念,找到在它們與你的經驗之間的關聯。單就是有意識的知識本身,就將在內我里觸發直覺性的反應,因此,你將透過夢、沖動及普通的思想模式而收到有用的資料。

 

(在九點四十七分停頓。)如果你肯定你存在的優美,那麽,這個將自動地減弱你相反於那個原則的信念。你也能夠在你的經驗內同等的持有對一個“理想的自己”的意象,以及所有那些從它那兒岐出的自然的分枝。

 

(相當緩慢地:)你將由你現在所在的地方開始,歡喜的擴展你現有的那些屬性,而不去期待它們顯出完全綻放了的樣子。你會愛你自己,而且也會毫無困難的去愛你的鄰人,那並不指你必須對你所愛的人與你對他的理想之間的分歧沒有覺察。而再次的,它也不指你必須經常地微笑,卻是你在你動物性的次元內肯定你的有效性及優美。

 

你一旦開始把你自己與對你自己的一些理想化的看法相比時,你就自動的覺得愧疚。直到你開始處理你的信念之前,這種愧疚可以被最無害的插曲特點所發動。把那些使你充滿了一種罪惡感的明確的行為或事情列成一張單子是個好主意。常常你將能相當容易的追蹤它們到早期的兒時信念——有一些是善意的父母因想保護你而告訴你的,有些則是某個成人出於無知而灌輸給你的。然而,當被帶到光天化日之下,許多這些信念將在你的理解之前化為烏有。

 

當你在宇宙里肯定你自己的“正當性”,那麽,你就會自動而容易地與別人合作,而把這當作是你自己天性的一部分。你,作你自己,就能幫助別人也作他們自己。你不嫉妒你所沒有的才能,因此,你能以開朗的心胸鼓勵在別人內的才能。因為你認知你自己的獨特性,你不需要去宰制別人,也不會在他們面前畏縮。

 

(十點O一分。)你必須在某一個時候開始去信任你自己,我建議你現在就去做。如果你不肯去做的話,那麽,你將永遠仰賴別人去對你證實你自己的“價值”,而你永遠也不會滿足。你將永遠問別人該做什麽。而在同時,你也會憎恨那些你從他那兒找尋這種幫助的人。因為對你而言,仿佛他們的經驗是合法的,而你的卻是偽造的,所以你將感覺受了騙。

 

(在十點O六分停頓,我們的貓威立病了,因此,在上課時我們讓它待在身旁。它現在醒了,當珍坐在搖椅里為賽斯說話時,它走到珍身邊。它蹲下來準備跳入她的懷里。我叫它,它隨即選擇蜷伏在我身旁的沙發上。

 

(珍仍舊在出神狀態里。稍後她告訴我,賽斯帶著“親切的笑意”等這個插曲自行解決。)

 

你將發現自己誇大你生活的負面,而誇大別人經驗的正面。你是一個多重次元的人格。信任你自己存在的奇跡,不要在你一生里實質性與靈性上作任何的區分,因為靈性是以一個實質的聲音來說話,而肉體是心靈的創造物。

 

不要把上師、牧師、神父、科學家、心理學家、朋友的話語——或我的話語——放在你自己存在的感受上。你可以由別人那兒學到很多,但最深的知識必須來自你自己之內。你自己的意識正踏入一個實相,那基本上是不能被任何別人所經驗的,那是獨特而不能轉譯的,有它自己的意義,而追隨它自己“變為”的途徑。

 

你與那些也在以他們自己的方式經驗他們自己的旅程的人共享一個存在,那麽,你們是在一同旅行。對你自己也對你的旅伴仁慈些吧!

 

我也在旅行中,而我試著透過魯柏與約瑟來給你們我所擁有的資料與知識(停頓),他們是在你們的時空里的我的一部分。但他們是他們自己就如我是我自己一樣。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點十七分。珍的出神狀態很好,她的傳述平穩而相當安靜,她說:“你知道嗎?我以為這本書會再長些,但我有種怪怪的思戀的感覺,覺得賽斯很快就要把它結束了,我有那種要顫抖的感覺,我不知道你覺得如何,”她笑道,“但我喜歡看到它再延長個五章……我對《靈魂永生》也有同樣的感覺;結尾永遠使我震撼。”我告訴她,我想今晚賽斯就會結束本書,我開玩笑說,我們可以問他下一本書的題目。珍拍著她的頭頂說:“噢!他的資料已經堆到這麽高了。”

 

(對於在休息前所給的資料有關的一個註:賽斯在第19章談到一般性的轉世,但他在這本書里對他與珍和我的心靈的“聯系”說得很少。在《靈界的訊息》以及《靈魂永生》里都散布著一些對這種聯系的參考資料〔見後者的附錄里的五九五節,〕而我們也有少數的一些未出版的資料。但要探索,好比說,光只涉及我們三人的轉世的枝節本身,就要花上一書……

 

(在十點三十七分繼續。)

 

現在:口授:魯柏對他自己意識本質的信念有助於把這些課帶了來。

 

魯柏和約瑟倆人都致力於探索創造性的本質,而從很年少的時候,他們就要尋求答案——但最重要的就是他們信任他們的“存在”命運與優美。

 

有時候他們也許會覺得自己迷失了方向。在某一段時期里,他們也許有些問題,因而他們暫時的忘記了他們的目標,但他們對他們自己個別的或共同的信念強到足以給他們他們現在的實相。

 

許多寫信來的人想要發展並且用到同樣的能力,然而,由他們的信里,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他們的信任阻止了他們對內我有足夠的信任。你不能害怕你自己的存在,而去希望旅行過它,去探索它的幅度。首先,你必須采取肯定你身份的簡單的一步,那個肯定將釋出你所擁有的那些屬性,而打開經驗的嶄新的大道,它們將是而且必然是你自己的。舉例來說,當你請別人來詮釋你的夢時,你就自動地把你自己潛能的實現放遠了一步。當你請別人告訴你你人生的方向時,那麽到某個程度,你就不知道你自己就擁有它。沒有這種覺知的話,那麽就沒有一個方法去幫助你。

 

(十點四十九分。)現在:以普通的說法,這本書並沒有包括任何秘教的指示,以幫助你達成你可能認作是靈性的發展或心靈的專門知識。然而,對那些想要用動物性作為一個架構,而透過它來感知與經驗其他實相的人,這本書卻是一個起步。

 

如我先前說過的,否定你們的肉體不會使你變得更有靈性(見第7章)。這是你在過的生活!信任流經你的生活。這樣做的時候,其他的實相也將讓它為你所知,而它們將增加你現在的實相的幅度與濃度。

 

分開來寫:

 

你造成你自己的實相——

 

不論你旅行到哪里,並且不論你發現自己

 

在哪一個次元里。

 

在你還沒有開始其他的意識旅程時,要瞭解你的信念將跟著你並形成你的經驗,在那兒就如它們在這兒一樣。如果你相信惡魔,你就會碰到它們——在這一生以敵人的樣子,而在其他的意識領域里以魔鬼或“邪靈”的樣子出現。

 

如果你害怕你的情感,而相信它們是錯的,那麽,當你嘗試“通靈”的實驗時,你也許相信自己著了魔。你那被壓抑的情感將看起來仿佛是惡魔似的,你將害怕把它們派給你自己,因而,會認為它們是屬於一個離開了身體的靈魂。那麽瞭解所有情感的真正的“無邪”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它們每一個如果不受幹擾,而你只是跟隨它的話,它將會把你領回到“愛的實相”里。

 

(在十一點正停頓。)不要信任任何人,如果他告訴你,因為你的天性或你的實質的存在,你是邪惡或有罪的,或任何這種的教條。不要信任任何領你離開你自己的實相的人(長久停頓,雙眼閉著。)不要追隨那些告訴你你必須贖罪——以不論什麽方式——的人。反之,信任你自己存在的自發性,以及為你自己所有的那個生活。如果你不喜歡你在地方,那麽就檢查你有那些信念,把它們帶到光天化日之下。在你內沒有任何事好害怕。

 

分開地:

 

我的人生是我的,而我形成了它。

 

常常告訴你自己這句話。從現在起,創造你的人生,用你的信念就像一個藝術家用的顏色一樣。沒有你不能改變的情況,除了在動物性的領域內,你出生時所接受的不可爭辯的實質的那一個,就好比說,少了一個器官或一個機能性的缺陷。

 

如果你因為一種疾病或一個生活境況而充滿了自憐,那麽,就抓住這個機會,開始去誠實的面對你的信念而找出那個困難的理由。

 

(更專註地:)我以內在的活力說話,那是我每一個讀者在他們內與生俱有的;我以內在的知識說話,那也屬於他們的。

 

如我以前說過的,我現在也用它來做個結束:你們被給予了神只的天賦;你按照你的信念創造你的實相;你所有的是那個造成你們世界的創造性能量;“自己”是沒有限制的,除了那些你相信的以外。

 

我是賽斯,我喜悅地說出我的名字,雖然名字本身並不重要。那麽,每天早上,你們每個人也以肯定的語氣來說出你們的名字。

 

你們透過你存在的內在力量創造你的生活,(停頓。)你存在的根源是在你內,卻超過了你所知的自己。以瞭解的恣情去用那些創造性的能力。尊重你自己,並行走過你存在的神性。

 

本書結束。

 

(十一點十四分。我說:“謝謝你,我想它是非常好的。”賽斯珍相當嚴肅的瞪著我。)

 

你倆都有你們自己的旅程要走——那個起伏而流動的你們自己存在的節奏。魯柏有些聯系工作要做,而還會有我——以及他的和你的——其他的書出來,而在世代以前,我們真的開始了那似乎已開始的那些。

 

此節結束。

 

(“非常謝謝你,賽斯晚安。”

 

(十一點十六分。珍最後的書的傳述大部分的時間都很安靜而如常的穩定。對於賽斯在這本長書里的角色的告一段落,她感到既驚奇——如她說了好幾次的——又有一些憂悶。剛在一周以前,她完成了她的序初稿,因此,那個也已經在付梓當中了。她並不覺得賽斯將會做一個附錄,如我們偶爾臆測的。

 

(“——但我無法相信這真的結束了!”她再一次的說,“就我而言,這整件事是毫不費力的,仿佛它只是從我嘴里出來,當我忙著在做其他事的時候……”那雖然是真的,卻幾乎沒有考慮到在過去十個月里她對這本書在情感上與知性上常常的投入。

 

(在這本書的生產過程里,每個星期珍與她ESP班的成員都在研習賽斯的書。而當她一個人時,她也常閱讀它;雖然如此,她仍然宣稱:“現在,我想把它重新看一遍,因此,我可以有一個整體性的概念。”我告訴她,我認為她制作了一本很好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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