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目       錄

 

 

 

(新時代系列)總序---------------1

 

自序(珍·羅伯茲)-----------------8

 

賽斯序---------------------------11

 

我沒有肉身,但我卻在寫這本書-----29

 

我現在的環境、工作與活動---------52

 

我的工作及它帶我進入的那些實相次元--74

 

轉世劇--------------------------101

 

思想如何形成物質----交會點------124

 

靈魂與其知覺的本質--------------139

 

靈魂的潛力----------------------163

 

睡眠、夢與意識------------------183

 

「死亡」經驗--------------------209

 

生活中的“死亡”情況------------239

 

死後的選擇與過渡的機制----------261

 

轉世的人際關系------------------299

 

轉世、夢以及隱於自身之內的男性與女性-323

 

創始的故事及多次元的神----------349

 

 

 

 

新時代系列)總序

 

王季慶

 自九歲那年,我認真地思考我是誰?我由哪裡來?往哪里去?而引起了我的大疑大惑後,這些問題就一直潛隱於意識的某處,不時地困擾我。這半生踽踽獨行於“人生”的風景里,我熱切地生活著,不肯放過任何景色。經過荒漠,吃過風沙,踏過荊棘也悠遊欣賞過各種美景:藝術的、科學的、感性的、知性的……心靈接觸到這些美景,自然是歡欣雀躍,但未曾解決的“終極關懷”的問題,總令我不安、恐懼和悲傷;繁花勝景的美,徒然牽動“花落人亡兩不知”的驚悚,真是情何以堪!

 經過對心理學和哲學的探討,對宗教的依附,心中隱隱然有所期待,卻又不太能抓住我到底在渴望什麽。十幾年前翻譯的《先知》,現在看來,已然透露出端倪。一九七六年接觸的“賽斯資料”,打破了我不少成見,也解答了我很多問題,雖然其中有很多理論是無法印證、甚至超乎想像的,我深心的“直覺”卻與之呼應。回國後,我勉力譯了幾本“賽斯資料”,同時自己也繼續鉆研中西哲學和佛學。那時,我並不知道有“新時代運動”(New Age Movement),只是每次去美國必然泡在書店里,找一些談形而上學或心理學之類的書回來看。其中,在“雄雞”平裝書裡,有一些在封底印了男女二人手牽手的圖樣,下面寫“新時代從書----對意義、成長和變化的尋求。)這標識使我心動,開始注意所謂“新時代”的書。

 這是在我已經看了許多屬“新時代”範疇的書之後才真正瞭解“新時代”的意義,而且知道“賽斯資料”已經成為其中的典範書。

 “新時代”是指“寶瓶座時代”,西方神秘學認為現在是一個轉型期,正準備進入“寶瓶座時代”。“寶瓶座”象徵人道主義。人類由追求社會的、物質的、科技層面的進步、將演進到注重“心靈”、“精神”層面的探索,找到超越人種、膚色、民族、國籍以及宗教派別的人類心靈的共通點,認知人類的“同源性”和“平等性”,從而達成“四海一家”與“和平”的遠景。 

在這世紀未,“未世”的恐懼象烏雲一樣籠罩在許多人的心上,許多聲音警告我們:人類即將面臨滅絕的命運。但也有人預言,在動亂之後,二十一世紀將是個心靈的世紀。如果相信“你創造你自己的實相”----新時代的重要共識之一,那麽人類的前途,就靠大家的心靈共識展現出那一種的實相了。綜觀世界各地,極權國家對民主和人權的逐漸開放,大家對“和平”、“救災”、“非暴力”、“環保”等等悠關人類共同命運的觀念的關註,並付諸行動。可以說“新時代”的影響力正在逐漸擴大、加深。

 “新時代”運動在歐美正是方興未艾,百花齊放,有關的書籍和傳播節目、工作室等琳瑯滿目,而各種靈媒、催眠師、上師等正各擅勝場,其中層次自然是良莠不齊。去蕪存菁後,我只簡單地介紹幾個最好最有力的觀念: 

一、我們皆為“神”的一部分:傳統的“神”,是一種超越的“外力”,父性的、權威式的判官。“新時代”則倡導這個“一切萬有”、“宇宙意識”、“生命力”、 “能量”為一切的源頭、本體、本來就有、不生不滅、不來不去,而我們皆為其一份子。大涅盤經說:“一切眾生皆有佛性,一切眾生皆可成佛,”我們本質上是不滅的精神體,無形無相。這個“一切萬有”正如朱子在中庸導言里所說的“放之則彌六合,卷之則退藏於密”。在“本體”未彰顯展布為“現象界”之前,在無時間無空間性中,它寂然不動時,是孕含萬有的“空”,它的創造力和夢化成了現象界。而我們那純心靈的部分進入到肉體,來體驗物質實相,心靈是不滅的本體,宇宙是“如幻如化”的現象。 

二、你創造你自己的實相:也就是“萬法唯心造”。我們都是自己命運的主宰,我們不必受外界任何權威的擺布,不能再怨天尤人,而必須對自己的一切負起責任。外界的一切,只是我們內心世界的投射,我們在此“自編、自導、自演”一出出的喜、怒、哀、樂、悲、歡、離、合的好戲。 

三、肯定人生的意義:不虛無,不悲觀、把人生當作學習的過程,去面對我們自己創造的“實相”。人生提供了我們的心靈能直接體驗物質實相的機會,在錯綜複雜的人際關系和五光十色的現象界,我們發揮創造力、想像力,最要緊的是,入世的生活,使我們生出悲憫之心。純知性的思考必須加上人生經驗、沈思反省和直接的感觸才能釀成“智慧”。在人生的戲裡,又不可一頭栽進去地過分入戲,還得能“抽離”,作一個觀者,才能去除“我執”,才有希望了悟“無限心”。佛家所倡“悲智雙運”放諸四海皆準。 

四、道德的內在性:沒有“天堂”和“地獄”。(除非你的信念造給你一個)。沒有“人格化的神”來審判你。道德不應是規律的道德而是德性的道德。孟子說:“仁義內在”,道德是無條件的無上律令,是無所為而為,不靠宗教的戒律或國家社會的規定。所謂“良知”就是我們內在的“神”,每個人只要反躬自省,都明白應如何做,這就是“自律道德”,肯定了人的“性善”,沒有原罪,也沒有永罰的恐懼。這對傳統基督教義下生長的西方人有非常的震撼力。罪惡感和恐懼只是人發明了來控制人的手段。天羅地網剎那間消失無蹤,而人可以在喜悅、坦蕩中做人“自在的人”。 

五、心身健康是自然狀態:現代醫學越來越發現人身體的疾病絕大多數是起自心理的因素。“新時代”更有些人主張身體的自然狀態應是健康的,而疾病來自心理不適,因此只要自己能改變,或在他人幫助下改變心理狀態,就可恢複健康。而西醫由“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支離狀態也漸進而註重整體治療。 

六、環境保護:為了人類的存續問題,為了給我們及後代一個更美好的生活空間,人們開始覺醒不能只盲目地“開發”或短視地濫用天然資源。基於“愛生命”,便得負起自然界的協調者、保育者的角色。“我們的”地球的種種變化,如臭氧層的被破壞、森林的消失、氣候的失常、資源的濫用、汙染的泛濫等等,幾乎都是全球的影響,需要人們共同的關註和努力,也促成了“地球村”的觀念。“愛生”與“惜福”當是“新時代”的特質之一。 

七、無條件的愛:“一切萬有”的本質就是無條件的愛,是在所有上面所說的那些概念之後的一個共通性。中國人說的天(干)是陽性創造原則,地(坤)是陰性的滋育原則。西方宗教的“神”代表陽性的“意志”,即創造原則,而“聖靈”代表陰性的“愛”,即滋育原則。萬物都生自這這陰陽的交感。“新時代”倡導“無條件的愛”,是基於我們的“神性”,及我們都是同源的兄弟姐妹。這不是“貪愛”,不帶私欲,不帶強迫性,不是“已所欲,施予人”;而是溫柔地接受,溫暖地關懷,並且是由愛自己開始。認識自己內在的“圓明自性”,因而自愛自重。把這愛擴而充之,像陽光一般地普照,無條件、無要求、無批判。這種愛是不虞匱乏,源源不絕的,而且給予即獲得。 

東方的儒、道、佛的傳統里,都找得到與這些觀念暗暗呼應的說法。西方正統基督教影響下的西方人,近年來從古老的西方神秘學和東方哲學、宗教里重新挖掘、汲取精神的養分,而得到了相當高明的洞見。 

孫春華,胡因夢和我有志一同,盼望藉著介紹新時代訊息而把喜悅和愛帶給願意接受的朋友。“新時代”不排斥某種宗教,也不局限於任何組織、宗派。在曹又方和簡誌忠的支持和鼓勵下,我負起主編的任務,選些國外的好書以饗讀者,並商請國內的名家與我們分享一些人生慧見,願這系列象“愛的活泉”解了你心中的乾渴。我深深覺得我要帶給大家的就是“愛的訊息”,因我曾是個驚恐不安的孩子…當我了悟生命即光即愛,就渴望去安慰每個猶在驚恐中的孩子。

 

 

自序(珍·羅伯茲)

 

這本書是個叫賽斯的人物所寫的,他自稱是一個“能量人格元素”,已不再貫注於肉身的形式裡。他每周兩次透過我來說話已有七年之久。 

然而,我的靈異能力的開啟實在是始於一九六三年九月的一個晚上,當我正在寫詩時,突然間我的意識離開了身體,而一些驚人且新奇的概念如彈雨般的轟擊我的心智,在回到我的身體之後,我發現我的手已自動寫出了一篇東西,解釋了其中許多的觀念,這篇東西甚至還有個標題——[物質宇宙即是意念的建構]。

 

因著那次經驗,我開始鉆研靈異活動,並且計劃就這個題目寫本書。為此,在一九六三年尾,我的先生羅和我用一個靈應盤(類似中國的碟仙)來試驗。在最初幾次之後,指針拼出了自稱來自“賽斯”的訊息。

 

羅或我都沒有任何靈異方面的背景,而當我開始在心里“預知”靈應盤的回答時,我以為那一定來自我的潛意識。然而,過不了多久,我覺得非把答案大聲說出來不可,而在一個月之內,我就在出神狀態中替賽斯說話了。

 

這些訊息似乎是由“意念建構”結束處開始的,後來賽斯說我的意識擴展的經驗代表了他首次與我接觸的嘗試。從那以後,賽斯陸續傳送來的文稿,到現在已累積了六千多頁打字紙了,我們叫它“賽斯資料”,它談到像物質的性質、時間、實相的興趣,也就是為此之故我們才繼續下去。

 

隨著我在這方面的第一本書出版之後,便接到陌生人求助於賽斯的信。我們為那些最需要幫助的人舉行賽斯課。其中許多人因住在美國其他各地而不能出席,但賽斯的勸告卻幫助了他們,而他籍信件所給的有關個人背景的資料也都正確無誤。

 

對賽斯課,羅一直是逐字逐句的以他自己的速記系統作筆記,過後在一周內他將之打字下來,他的支持和鼓勵是無價的。

 

依我們自己想來,我們已與“宇宙”約會了六百多次,雖則羅自己絕不會那樣形容它。這些約會就發生在我們燈光通明的大客廳里,但更深入地說,它們是發生在人類人格的無垠無涯的領域之內。

 

我並無意暗示我們已獲得了任何對真理的基本觀念,也無意給人一個印象:我們在屏息以待“未遭扭曲的世代的秘密”傾泄而出。我只確知每個人都能通達直覺的知識,而得以略見他的內心世界之一斑。“宇宙”就這一點對我們每個人說話。對我們而言,賽斯課就是發生這種溝通的一個架構。

 

在一九七0年出版的《賽斯資料——靈界的訊息》里,我解釋了這些事,並以賽斯的摘錄表明了在各種不同題目上賽斯的看法。我也描寫了當我們試著瞭解我們的經驗,並將之置入正常生活的範疇內的時候,我們與心理學家以及超心理學家接觸的經過。也描寫了我們為證實賽斯的天眼通能力所做的測驗。對我們來說,他勝利地過了關。

 

從日漸增多的賽斯資料中選擇一些有關任一題目的摘錄是極為困難的。因此之故,《靈界的訊息》那本書必然留下了許多未答覆的問題和未探索的題目。然而,在它完成了兩周之後,賽斯口授了目前這本書的大綱,在這文稿里他將可自由地以他的方式將他的想法寫成書。

 

以下是在一九七0年一月十九日第五一0節所給的大綱的一個副本。如你們將看到的,賽斯叫我魯柏,而叫羅為約瑟。這些名字代表我們整個的人格,以別處於目前的肉身里的我們

 

 

 

 

賽斯序

 

「我現在正忙著準備給你們另一些資料,因此你們必須再忍耐一會兒。好比說,我願告訴你們我自己這本書的一些內容,它將會涉及許多問題。此書將描寫關於它寫成的方式,以及我自己的意念能由魯柏說出來,甚或能以語言轉譯,這其間的必要過程。

 

我不具肉身,但我卻將寫一本書。第1章將解釋我如何及為何寫這本書。

 

下一章將描寫你可謂的我目前的環境,我目前的特性,以及我的同事們。這是指我接觸其他些「人」。

 

再下一章將描寫我的工作,以及它帶我進入的那些實相的次元,因為正如我旅遊到你們的實相,我也到其他的實相,以完成我應完成的目的。

 

再下一章將談談對你們來說的「我的過去」,以及我曾「當過」哪些人和認識哪些人。同時我要明白指出並無過去、現在或未來,並且解釋,雖則我可能用「過去的生活」這種說法,這其中並無矛盾。這可能要花上兩章。

 

再下一章將談到我們相遇的故事——你(對我說)、魯柏和我,自然是以我的觀點來說,以及早在你們知道任何靈異現象或我的存在之前,我接觸魯柏的內在知覺的方式。

 

再下一章將談談人在死亡那一刻的經驗,以及在這基本探險上的許多變數。我會以我自己的幾次死亡作例子。

 

再下一章將談到死後的生活及其多種變數。這兩章都將談到與死亡有關的轉世,並將強調最後一次投生結束時的死亡。

 

下一章將談到人與人之間愛情與親情的感情病的實相——說到在連續的投生間這些感情的演變情形,因為有些中途而廢而有些維持了下去。

 

下一章將談到對我和其他像我的人來說,你們的物質實相看起來如何。這一章將包含一些頗為迷人的要點,因為你們不僅造成了你們所知的物質實相,而且也以你們目前的思想、慾望和感情,在其他的實相裡形成其他十分確實性的環境。

 

下一章將談到夢永遠可作為進入這些其他實相的門戶,以及作為一個開放地區,經由這開放地區,內我瞥見它的經驗的許多面,並與它的實相之其他層面溝通。

 

下一章將更深入地談談這題止,重述做為教師和嚮導的我進入別人夢境的各種方法。

 

下一章將談到任何意識——不論它是否具形體——按照它的程度所用的基本溝通之法。話題將轉而談論,如你們所瞭解的人類所用的基本溝通之法,而指出這些內在的溝通是獨立存在於肉體感官之外的,而肉體感官只不過是內在知覺的延伸而已。

 

我會告訴讀者他如何及為何看到他所看到的,或聽到他所聽到的。我希望透過這整本書讓讀者明白他自己是獨立於他的肉體形象之外的,而我希望由我自己來給他一些得以證實的理論的方法。

 

下一章將談到在我所有的存在中,我與那些我在資料中談到過的「金字塔完形」有過些什麼經驗,經及關於我與你們稱為「賽斯第二」及遠較我進化得「多次元意識」間的關係。

 

我給讀者的訊息將是:基本上來說,你們不比我更是個具肉身的人。在告訴你們關於實相時,我也告訴了你們你們的實相。

 

有一章將探討世界上的宗教,及在它們內的曲解和真理;「三位」基督;及關於一個失落的宗教的一些資料,它屬於一個你們毫無所知的民族。在你們的地球存在「之前」,這些人住在佔據和你們現在的地球同一空間的一個行星上。他們由於自己的錯誤毀滅了它,而當你們的行星準備好了時,他們便再轉生於地球上。他們的記憶成為你們現在所知的宗教誕生的基礎。

 

有一章會談到可能的神氏和可能的系統。

 

有一章專門回答問題。

 

在最後一章裡,我會叫讀者閉上眼睛,而對我存在的實相及他自己的內在實相有所知覺。我會教你們一些方法。在此章裡,我會邀請讀者用他的「內在感官」以他自己的方式來看我。

 

雖然為了保護資料的完整一貫性,我的通訊始終將透過魯柏作獨家報導,我還是要邀請讀者知覺到有我這麼一個「人」的存在,因而他能明瞭由其他實相來的通訊是可能的,並且他自己也能接受非屬肉體的知覺。

 

那麼這就是本書的大綱,但它只大略勾勒出我的意向而已。我沒有給一個更完滿的大綱,因為我不要魯柏對我有所預期。我將透徹地討論這種通訊所涉及的困難,指明所謂的超常通訊是由各種不同的實相層面而來,並且那些通訊說明了它們存在於其中的實相。因此我會描寫我的及其他我所知的實相。

 

這並不是說我所不知的其他次元是不存在的。在我們的課裡我將會口授此書。

 

這是我們的書的標題(面帶微笑)《賽斯如是說——靈魂永生》。

 

我用「靈魂「這個名詞,因為它對大多數讀者而言立即有其意義。我建議你為自己準備些好的筆。」

 

正因為我熟知寫一本書所費的力氣,所以當賽斯說要寫本他自己的書時,我頗為戒慎,雖然我明知他做得到,但心中仍不免犯嘀咕:「不錯,《賽斯資料》是真的很重要,但賽斯知道怎麼樣寫書嗎?他知道所需的組織,或如何針對公眾說話嗎?」

 

羅一直叫我別為此擔心。朋友和學生們似覺驚異,在所有人之中偏偏我倒有疑問。但我想,在所有人中,除了我誰還該有疑問?賽斯已說出了寫書的意圖,但他能完成它嗎?

 

在他寫「他的書」的期間,我每天花四小時寫我自己的書,指導我每週一次的ESP班,並發現我自己被《靈界的訊息》出版後的讀者來信所淹沒。我同時還開辦一週一次的創作班。

 

出於好奇我看了賽斯的頭幾章,後來就不再碰了。偶爾羅告訴我一些他認為我的學生可能會特別感興趣的片段。除此之外我對之書不予註意,放心滿意讓賽斯去弄。一般而言,我不把他的工作放在心上,甚至幾個月都不看他的草稿。

 

閱讀這完成了的書是個愉快的經驗。整體而言它對我是全新的,雖然每個字都是由我的嘴說出來的,而我曾奉獻許多個夜晚在出神狀態來製作它。這點對我來說格外的奇怪,因為我自己是個作家,慣於組織我自己的資料,追蹤它,並且像個母雞般地呵護它。

 

由於我自己的寫作經驗,我也熟知把無意識的資料轉譯為有意識實相的過程。這在我寫詩時格外明顯。不論賽斯的書還涉及了別的什麼,顯然某種無意識的活動是在「高速檔」運轉。那麼,很自然地,我發現自己在比較有意識的創作經驗與賽斯書所涉及的出神狀態的過程,我想要發現我為什麼感到賽斯的書是他的,而我的書是我的。如果兩者皆由同一個無意識而來,那麼為什麼在我的感覺裡有主觀上的不同?

 

從一開始這些不同就很明顯。當在寫一首詩,我沈浸在靈感裡時,那時我很來電、很興奮,充滿了一個急迫感與發現感。但是,正在這些發生之前,一個構想似乎無中生有地來了。它是現成的,就這麼突然出現了,而由它湧出了連綿不絕的新創意。

 

那時我是警醒的,卻又開放而富感受性,懸在「寧靜的專註」與「被動」之間的一種奇異的心靈彈性裡。在那一剎那,那特定的詩或意念對我而言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事。這種極度個人性的投入,與促使這意念「出生」所涉及的工作和遊戲,全都使這首詩成為我的。

 

這種經驗從小即為我所熟知,它是我存在的基石。沒有它,或當我沒在那種情境裡工作時,我就變得無精打采而且憂傷。在我寫這序言時,我現在便有點那種同樣的發揮個人創造性的感覺,它是我的。

 

我與賽斯的書就沒有這種關聯,對它所涉及的創作過程也毫無知覺。我像在定期課裡那樣進入出神狀態,而賽斯透過我,經過我的口,口授此書。這創造工作與我相距這麼遠,因此在這方面來說我不能稱這作品為我自己的。反之,一部完整的——精采的——賽斯作品交給了我,為此我自然是極端地感激。

 

可是,我發現只有我自己的寫作才會給我,我所需的那種特別的創造性的滿足感——有意識地投入於無意識資料,「追尋的興奮」。並不因為賽斯在做他的事,我就可以免除做我的。如果我不繼續自己的工作我會覺得被剝奪了什麼。

 

當然,任何人都可以說,在賽斯書裡那神秘的過程與我的正常意識離得那麼遠,以致最後的成品只看起來是來自另一個人。我只能說明我自己的感覺,並且強調,賽斯的書以及賽斯資料的六千頁底稿,並沒影響到我自己創造性表達的需要或責任。如果兩者都來自那同樣的無意識,卻似並未減緩我工作的效率。

 

縱使如此,我知道賽斯書的製成還是少不了我。他需要我用字遣詞的能力;我想,甚至我的性向氣質。顯然我的寫作鍛煉有助於轉譯他的資料,有助於給予它形式,不管這是多麼無意識地做到的。我猜想,某些人格上的特徵也是很重要的——例如我能敏捷的轉換我意識的焦點。

 

在第4章裡賽斯也如此暗示,當他說「現在,當我寫這本書的時候,它的資料到某個程度是經由這位在出神狀態的女性之內在感官來指揮的,這是非常有組織的內在精確性與訓練的結果。當她全神貫註於物質環境時便不能自我這兒收到資料——它便無法被翻譯或詮釋。

 

不過,如果只把賽斯書當作是「無意識「產品的一個例子,則它很明白地顯示出,組織性、辨識力和推理力等品質顯然不只為」有意識的心智「所獨有,並且它也展示了」內我「的能力和活動的範圍。我不相信靠我自己我能得到與賽斯書並駕齊驅的作品。我最多能做到的是,也許在某些詩作或論述裡偶爾達到某種高水準,但它們卻缺乏賽斯在此自動提供的整體的統一性、連貫性和組織。

 

除此之外,在課中我的某些獨特經驗,似乎對我的沒能有意識地涉入創作過程有所彌補。例如,我常參與了賽斯的大能量和幽默,享受一種情感上的富足感,並且在一個非常奇特的層面與賽斯接觸。我清楚地感覺到他的心情和活力,雖然它們不是對我而發,而是對他當時說話的對象。當它們流過我時我感覺得到。

 

如羅的註所顯示的,在替賽斯說話時我也常有別種的經驗。舉例來說,有時我看內在的視象。這些可能把賽斯正在說的話以畫面表明出來,因此我在以兩種方式接收資料;或者它們也可能與稿子完全無關。在課中我也有過好幾次出體的經驗,那時我看見實際上發生在幾千里外的事。

 

賽斯用這本書來展示以下這些事實——人類人格是多次元的,我們同時存在於許多實相裡,靈魂或內我不是與我們分開的東西,而正是我們存在於其中的那個媒介。他強調「真理「並不是由追隨一位老師又一位老師,一個教會到另一個教會,一種訓練到另一種訓練而找到的,卻是由向內看自己來找到的。那麼對意識的深入知識,」宇宙的奧秘「,都不應該是不讓人們知道的秘教真理。這種資料對人而言就如空氣一樣自然,對那些向內心源頭誠實地尋求的人也是同樣可以企及的。

 

照我的看法,賽斯寫了一本在它那類書中的經典之作。在小心地以一個「人物」稱他之後,我覺得必須補充說賽斯是個機敏的哲學家和心理學家,對人類人格的種種所知甚深,對人類意識的勝利與困境也瞭如指掌。

 

當然,令我個人深感好奇的是,這本書透過我而寫出,但我有意識的心智卻並沒有時時在關懷地核對、組織與批評,如它在我自己的作品中所做的那樣。那時,雖然我創造性與直觀性的能力被予以相當大的自由,有意識的心智仍確然是居控制地位的。可是這本書卻又不是「由它自己」寫出來的,像某些詩仿彿是自己產生的那樣。一個作家有時會說某一本書是「自己寫成的」,我瞭解那是什麼意思。然而,在這個例子裡,這本書來自一個特定的源頭,不只是從「天外」而來,並且它浸染著作者的卻非我的個人風格。

 

這整個「創造性的冒險」也許是先有賽斯這個人物之被創始,而後由他來寫書。賽斯也許是個和他的書一樣的被造物。如果是這樣,這是個多次元藝術的絕佳例子,在「無意識」的如此豐富的一個層面造成,以致於那藝術家對她自己的傷口也無所知覺,而與任何外人一樣地深感好奇。

 

這是個有趣的假設。事實上,賽斯在他的書中也提及了多次元的藝術。但賽斯還不只是寫書而已,他是個發展完全的人格,具有多方面的興趣:寫作、教書、幫助別人。他的幽默感十分具個人色彩而不像我的。他很精明,他的態度是入世而非空靈的。在與人面對面的接觸中,他知道如何簡明地解釋複雜的理論。也許更重要的是,他能把這些概念與日常生活連接起來。

 

賽斯也時常出現在我學生的夢裡,給予他們有效的指導——教他們運用他們才能的方法或是達成某種目的的方法。幾乎我所有的學生也都常有「上課的夢」,在其中賽斯對他們全體說話,就像在正常的課裡一樣。有好多次當這種「夢中課」正在發生的時候,我醒了過來,而我心中仍聽見賽斯的話在縈繞。

 

當然,學生夢見賽斯並不稀奇,也不是說他們只該夢見我。但賽斯確乎已在他們眼中建立了獨立的地位,甚至在夢境也變成了教導的工具。換言之,除了製作連續不斷的賽斯資料和此書外,賽斯也已進入了許多人的心和意識裡。

 

不論他的地位如何,一個人在七年內能做到這些,已是很大的成就,何況賽斯是一個非實體的人物,那就真的是令人驚愕了。把所有這些活動都歸於一個無意識的虛構之物似乎太過分了。(在等量的時間裡,我出版了兩本書,寫完了另一本,並且開始了第四本。我提這個以示賽斯並未吸取任何我自己的創造力。)

 

羅和我並不視賽斯為一個幽靈,我們不喜歡這個名詞所暗含的寓意。事實上我們反對的是對幽靈的傳統觀念,那是延伸自對人類人格的十分局限的概念,只是多少未變地被投射到來世。你可以說賽斯是一個被戲劇化了的「無意識」或一個獨立人格。我個人看不出這兩者有什麼矛盾。賽斯也許是個戲劇化人物,演出一個非常真實的角色——以我們能瞭解的唯一方式解釋他的更廣大的實相。這是我目前的看法。

 

首先,對我來說「無意識」這名詞並不妥,它僅只暗示一個本來開放的心靈系統,具有統一各種意識的交互連接的深根;一個我們全在其中互相連接的網狀組織。我們的個人性由它升起,同時也助其形成。這源頭包含過去、現在與未來的資料;只有自我在經驗我們所知的時間。我也相信這開放系統包含了我們之外的他種意識。

 

由於我自身的經驗,尤其是「出體」狀態的經驗,使我深信意識是不必依賴物質的。目前有肉身這副模樣確乎是「我的」主要的存在模式,但我不以此而推斷所有的意識必須如此取向。在我看來,只有最盲目的自我主義才敢拿它自己的看法來界定實相,或把它自己的限制和經驗投射到其餘的存在界上。

 

我接受如賽斯在此書中所描述的多次元人格的概念,因為我及我學生的經驗似乎證實了它。我也認為在那意識的開放系統和無限泉源裡,有一個獨立的賽斯以與我們相當不同的角度運作。

 

以何種角度?老實說,我不知道。有一次當我試著為自己、也為我ESP班的學生澄清我的概念時,寫下了一個簡短而直觀性的聲明,我認為最接近我的看法。羅曾告訴我有關「說法者」的事,賽斯在此書中對他們如此稱呼,他們是歷代以來不斷對人們說法的人,提醒人內在的知識,以使它永不會真的被遺忘。這個意念喚起我的靈感,使我寫下這一篇小品。它指出我認為賽斯及其他像他的「人」也許存在於其中的那個架構。

 

「我們以我們所不瞭解的方式合成。我們是由元素、化學物質及原子所組成,但我們卻開口說話並自取名字。圍繞著我們的內在,我們組織了外在物質,凝結成肌肉與骨骼。我們的本體或人格由我們所不知的泉源湧起。

 

「也許現在的我們會一直在那兒等待著,隱藏在創造的可能性中,四散而茫昧的——在十三世紀掃過歐州的雨與風中——在起伏的山巒間——在湧過另一個時地的天空的雲朵裡。身為塵沙,我們也許曾吹過希臘的門廓。也許我們曾無數次地明滅於有意識與無意識之間,被我們還不太瞭解的對創造與完美的慾望與渴望所觸及。

 

「因而現在可能有其他的「人」(如賽斯),也沒有形象,但卻有知——他們曾是我們現在的樣子,但還要更多——他們記著我們已遺忘了的。也許經由意識的加速他們發現了其他的存在形式,或其他我們也為其一部分的實相之次元。

 

「因此我們給那些無名者名字,就如我們本也是無名的。我們傾聽,但通常我們試圖把他們的訊息擠入我們能懂的觀念裡,給它們穿上陳腐的樣版形象。但他們卻就在我們週遭,在風裡在樹梢;有形的和無形的,在許多方面也許比我們還活潑——那些說法者。

 

「透過這些聲音、這些直覺、這些閃現的靈光與訊息,宇宙向我們說話,向我們每個人說話。對你們說,也對我說。學著聆聽你們自己的訊息,不要扭曲你們所聽見的,或把它譯成陳腔濫調。

 

「在班上(一般而言,並且在生活中)我認為我們的確在對這種訊息反應,有時以幾乎孩童似的智慧將它們演出,形成原創性、個人性的戲劇——由我們內在喚起無可名狀的意義之戲劇。

 

「這也許是神明們沈浸其中的那種戲劇,創造自它生成,而向各方面蔓延。我們內心也許在對神明們響應——那內心的瞭解之火花,超越了我們自己三次元的知識。

 

「賽斯也話在引導我們脫出通常的限制,進入本來就屬於我們的另一個領域——不論我們在肉體之內或之外它都是基本的。他也許是集合在一起的我們的聲音,說道「當你們是有意識的身體時,要記得以前和未來,當你們沒有身體,作為無羈的能量,沒有名字卻只有不需舌頭的聲音,具有不需肉體的創造性時,你們是怎麼樣的。我們即你們自己,裡外翻了個面而已。」

 

然而不管我對賽斯或實相本質的看法如何,這稿本必須獨立成書。它具有賽斯這「人」的印記,正如任一本書都自有其作者不可磨滅的烙印,絲毫不爽。在這本書內的觀念值得一聽,不論其來源,而又正因其來源。

 

當我們的課剛開始時,我想過以我自己的名義出版這書,以使它可以因它的價值被接受,而不導致對它的來源的疑問。然而,這似乎是不公平的,因為賽斯資料產生的方式正是它訊息的一部分,並且也強化了這訊息。我們把賽斯的口述如我們所收到的那樣印出來,按照次序,既無增潤也無減損。他顯然明白口說和寫作用字的不同。他在ESP班上的課比較不正式,有相當的相互交流。這本書卻更像我們自己的私人課,此書大體是在課裡傳遞的。可以更明確的看出,所強調的是其內容,更著重文字而非口語性的陳述。

 

賽斯的語句結構也沒被改變,除了在偶爾的例子(例如少數幾次我將一長句變成兩個句子)。賽斯也指明了很多標點符號。在這種時候,我們只如他所示加上破折號、分號與括號,而把他指示的話語本身省略,以免讓讀者分心。賽斯也指示我們在某些字句上劃線。

 

賽斯的句子往往很長,特別是就口語演說而言,但他卻從不弄亂或與造句法或意義脫節。不論何時當在這方面似有困難時,我們查核原先的課,就發現是在騰寫過程中某一處出了錯。(我特別註意到這點,因我嘗試著以錄音機口授信件,而顯明地很少成功。在頭幾句之後,我很難記得我說過了什麼,或我是如何地表達它的。)

 

校對主要是牽涉到修正羅的筆記,當他把它們弄得更像樣一點。在有些情形,不屬此書的資料也包括了進去,若它們似與正文有關,對本書的表達方法有間接的說明,或對賽斯本身有所洞見。如羅的註記所示,賽斯在書完成後立即口授「附錄」。好笑的是,我並不曉得賽斯已經開始了「附錄」,倒花了好幾天在猜測到底該是誰來管這檔子事——而如果是賽斯管,他何時會開始。

 

這兒再說一件有趣的事:為我自己的書我要寫三遍草稿,有時到末了仍不盡滿意。此書口授出來卻就是它最後的定稿。賽斯也遠比我更忠於他訂的大綱。不過,他也偶爾離題,正如每個作者應有的權利。

 

從這兒開始,由賽斯自己發言了

 

 

 

 

 

 

 

 

 

 

 

 

 

 

 

 

 

 

 

 

 

 

 

 

 

 

 

第1章 我沒有肉身,但我卻在寫這本書

 

第511節

  

 

1970年1月21日 星期三 晚9:10

  

在開始這筆記前,讓我提及當珍在出神狀態為賽斯說話時,她有些明顯的改變。通常珍以驚人的速度出入出神狀態。除了相當短的片段外,她的雙眼在課中並不閉上,有時瞇成一條縫,半開,有時大睜,而且眼珠顏色比平時幽深很多。她多半坐在她的甘西迪搖椅里上課,但偶爾也站起來走動。在出神狀態中她吸煙,也喝一點葡萄酒、啤酒或咖啡。有時當她的出神狀態非常深時,她說她要費幾分鐘才真正脫離出來。在賽斯課後,不管多晚,她差不多總是與我一同吃飯。

    

 

她在出神狀態裡說話的調子,音量與快慢可以差不多像是談天時一樣,但其中有很大的變化尺度,通常是比她(自己的)聲音深沈有力。偶爾她的“賽斯之聲”的確很是響亮、有力得多且帶著明確的男性泛音,在其後有明確的、巨大的能量。不過我們大多數的課是相當安靜的。賽斯說話帶有一種難以確指的口音。曾被指為俄國、愛爾蘭、德國、意大利、甚至法國的腔調。有一回賽斯幽默地說,他說話的方式事實上是由累世生活的“四海為家的背景”得來的。珍和我認為他的口音只是他個人的,而按照聽眾各自的種族和感情背景,它激起各人不同的反應。

    

 

當珍在出神狀態時,她還一直表現出兩種效果。其一是她的樣子比較剛硬,另一是她臉部肌肉重組而顯出一種繃緊的樣子,我想那是由於一股能量或意識的注入。有時候這種效果十分突出,而我能很容易地感受到賽斯的直接在場。

 

我想珍在課中的這種改變,是由於她創造性地接受了我們稱之為賽斯的一個存有,一個原素的一部份,同時也是由於她將之視為男性時,她認為它該有的樣子。她轉變成賽斯的方式很具有原創性,觀看並參與其轉變很是有趣。不論程度如何,賽斯是突出而親切的在場。我是在傾聽“另一個人”,並與之交談。

 

在課開始前,珍說她感覺相當的緊張:她想賽斯今晚會開始他自己的書。在這些課裡她感到緊張是相當不尋常的。我一再叫她放心,叫她忘了這事,讓這本書按它自己的方式出來就成了。

 

現在,約瑟,我向你道晚安。

 

“賽斯晚安!”

 

我們的朋友魯柏的確感到怯場,這多少是可以理解的,因此我容忍他。

 

然而,讓我們開始第1章。(微笑:)魯柏喜歡的話可以寫篇序。(停頓)

 

現在,你們聽說過代人打獵的鬼嗎?我可是名副其實的這樣的鬼,雖然我不贊同“鬼”這個名詞。你們通常確實是看不見我的形體。我也不喜歡“幽靈”這字,但是如果你們對那字的定義是指一個沒有肉體的“人”,那麽我必須同意那個描述適用於我。

 

我對一群看不見的觀眾講話。但是,我知道我的讀者是存在的,因此之故,現在我要求他們每個人也給我同樣的特權。

 

我寫這本書是由一位女性的贊助,我已變得十分喜歡她了。對別人來說,我之稱她為“魯柏”及“他”似乎是很怪,但事實是,我在別的時間與地點就已認識有別的名字的她。她曾經做過男人也做過女人,而那個曾經活過這些分別的人生的整個本體,可以用魯柏這個名字來稱呼。

 

不過,名字是不重要的。我的名字是賽斯。名字只是稱謂、象徵而已;但既然你們必須用,我也就用了。我由魯柏的合作寫這本書,他替我說話。在這一生魯柏取名為珍,她的先生羅伯·柏茲寫下珍所說的,我叫他約瑟。

 

我的讀者可能假定他們自己是有形的生物,被肉身所束縛,囚禁於骨、肉和皮囊裡。如果你們相信你們的存在要靠這肉體的形象,那你們就感到有滅絕的危險,因為凡肉體的形式都無法長存,而不論在年輕時多麽美的身體,到老年都無法保有同樣的精力和魅力。如果你認同於你自己的年少、美貌、聰明或成就,那麽你便會因這些屬性必然會消失而時常耿耿於懷。

 

我寫這本書以對你們保證事情並非如此。基本上說,你們並不比我更是一個有肉身的人,而我曾穿過又丟棄過那麽多個肉身,我連說都懶得說。不存在的“人”不能寫書。我並不需依賴肉體形象,而你們也一樣。

 

意識創造形相,而非其反面。並非所有的人格都有實體。只因為你們這麽忙著關心日常事務,以致沒了悟到,有一部分的你知道它自己的能力是遠超過尋常的自己所表現出來的。

 

你們每一個都曾有過其他的存在,雖然你們沒有明白意識到,但這知識是在你們內的。我希望這書會幫我的每一個讀者釋出在他內在的那極為直覺性的自己,並把對你最有用的任何個別的洞見帶到你意識的面前。

 

按你們的時間來說,我是在一九七0年的一月底開始這本書。魯柏是個纖細、黑發、敏捷的女子,她坐在搖椅裡替我說這些話。

 

我的意識在魯柏的身體內焦距對得相當好。今晚很冷。這是我們頭一次在出神狀態寫一本完整的書,而魯柏在課前有些神經緊張。這件事並不只是讓這女人替我建立了一個我所謂的“心理橋梁”。

 

我透過魯柏說話和講電話是不一樣的。反之,我們雙方都有一個心理的延伸和特性的投射,而我利用這個來溝通。以後我會解釋這心理的架構是如何創造與維護的,因為它就像一條路一樣,一定要保持乾凈而沒有殘礫。讀這本書的時候,如果你問自己“你”是誰,比問我是誰要好得多,因為除非你瞭解人格的本質及意識的特性,否則你就不能瞭解我是什麽。

 

如果你堅信你的意識是鎖在你頭顱內的某處而無力逃逸,如果你覺得你的意識只在你身體的界限內,那麽你便是太小看自己了,而且你會以為我只是一個幻覺。我不比你更是一個幻覺,這句話中自有深意。

我可以老實跟你們每個讀者說(微笑):我比你老,至少以你們認為的年齡來說。

 

因此,如果一個作者能靠年齡來取得權威性資格的話,那我應當得一個獎章。我是一個“能量的人格精髓”,不再貫注於物質裡了,正因如此,我能知覺你們許多人似已忘懷的一些真理。

 

我希望提醒你們這些真理。我不是對你認為是“你自己”的那一部分講話。即使你在讀這本書時,也是你的那一部分在讀它。

 

我對那些信神與不信神的人講話,對那些相信科學會找到有關實相性質的所有答案,或不相信的人講話。我希望給你們線索,使你們能夠前所未有地親自研究實相的性質。

 

有幾樣事我要讓你們瞭解。你們並沒有被困在時間裡,像一只封於瓶內的蒼蠅,翅膀因而無所施展。你們不能靠肉體的感官來給你實相的真實畫面。五官是可愛的大騙子,說了一個這麽天花亂墜的故事,以致你們對它確信無疑。你們有時在作夢時比在醒時更聰明、更有創造力,並且知識也豐富得多。

 

現在這些聲明在你們看來可能極為可疑,但當我們講完這本書以後,我希望你們會明白它們只是對事實的直陳而已。

我將告訴你們的,世代以來都有人講過,而當它被遺忘了就又再說一遍。我希望弄清多年來被曲解的許多觀點。而對其他的觀點我會給予我原創性的詮釋,因為知識並非存在於真空,所有的資料必然被持有者和傳遞者詮釋而沾染上他們的特性。因此我僅就我所知,以我在許多層面和次元的經驗來描述實相。

 

這並不是說其他的實相就不存在。在你們的地球形成前我即有意識。在寫此書時——及在大多數我與魯柏溝通時——我由我自己的過去人格的庫藏裡擷取那些好像適當的特性。有許多像我這樣的“人”格,不把焦點集中在物質或時間上。我們的存在在你們看來很陌生,因為你們不瞭解人格的真正潛能,而被你們自己有限的觀念所催眠了。

 

(停一下,然後幽默地:)你們可以休息一會兒。

 

“謝謝你”

10點18分

  

(。珍相當從容地脫離出神狀態,雖然那是個很深的出神狀態。她很驚訝時間已過了這麽久。她也對賽斯當她在深度出神中開始了這本書鬆了一口氣。“哦,他很聰明,”她笑道,“有人在搞鬼喲!)

10點34分

  

賽斯在十點三十四分繼續。

 

我主要是個老師,但我本身並不是個舞文弄墨的人。我主要是一個帶信息來的人,我的信息是:你們創造了你們所知的世界。天賦予你們的也許是最可敬畏的禮物:將你們的思想向外投射成為具體物質的能力。

 

這禮物附帶了責任,但你們多半喜歡對你們生活中的成功自我慶賀,而將失敗歸罪於上帝、命運或社會。同樣地,人類有一種傾向,把他自己的罪過錯投射在一個“老天爺”的形象上,看來他對這麽多抱怨一定厭煩透了。

 

事實是,你們每一個人創造你們自己的物質實相;而集體地,你們創造了存在於你們俗世經驗裡的光榮與恐懼。你們會拒絕接受這責任,直到你了悟你們即那創造者!你們也不能把世上的不幸怪罪於魔鬼。你們已經成熟到了能了悟魔鬼是你們自己心靈的投射,但你們還沒聰明到學會如何建設性地利用你們的創造力。

 

我大多數的讀者都知道“肌肉因運動過度而失去了彈性”這事,反之,做為一個種族,你們已變得“自我過度而失去彈性”,被壓抑在一種精神的僵化死板中,自身那直覺的部分不是被否認便是被扭曲到不可辨認。

時已漸晚,我的兩位朋友明天都得早起。魯柏正在寫兩本他自己的書,必須睡夠。在我結束此節前,我請你們想像我們的布景,因為魯柏曾告訴我一個作者必須小心地布置場景。

 

每周一和周三我透過魯柏講話,在這同一間大客廳裡,燈總是開著的。今晚我很欣賞由魯柏的眼看到的外面冬日景色的一角。

 

物質實相總令我心神爽快,而經由魯柏的合作,當我寫這本書的時候,我明白我欣賞它的獨特魅力是有道理的。此地還應該提到另一個角度,貓咪威立,一個正在睡覺的可愛怪物。

 

(威立正在我們老式的電視機上睡覺——事實上是在打鼾。它的位置恰在珍的搖椅的後方。)

 

動物意識的本質本身就是個非常有趣的題目,我們以後會談到。這貓知覺到我的在場,好幾次曾有相當顯著的反應。在本書內我希望顯示給你們看,發生於所有意識單位之間的不斷的相互作用,以及那躍過族類障礙的溝通;在某些這種討論中,我們將以威立來做現成的例子。

 

你可以休息一會兒或結束此節,隨你便。

 

(好吧,那麽我想就此結束。)

給你倆我最衷心的祝福。

 

(這節很有趣)

 

(停頓。微笑):我希望你們喜歡。

 

(賽斯晚安)

 

(十一點,珍很快地脫離出神狀態。她的速度整節都很好。她說她很高興賽斯已開始他的書了。她說:“好久以來,每當我認為賽斯想要開始寫書時,我就怕讓他去做。”珍在想要不要在賽斯寫作時閱讀此書。如果說她等到原稿完成之後才看到,這會給讀者深刻印象。但我們決定她看不看都沒關系,因此當我打好字後她就會看這資料。)

第512節

  

1970年1月27日星期二晚9:02

  

(周一晚的定期課延到今晚。珍的速度相當慢,中間有許多次長的停頓。她的聲音普通,眼睛常是睜開的。)

 

晚安!

 

(賽斯晚安!)

 

且讓我們回到新稿。

 

既然我們提到了動物,讓我說它們的確有一種意識,然而那意識卻沒給它們如你們那麽多的自由。但是同時,在應用它的時候,它們卻也沒被常阻礙人類意識發揮實際潛能的某些特性所拖累。

 

意識是感知實相的各種次元的途徑。你們所知的意識是極為專門化的。肉體感官讓你感知三次元的世界,但就由於它的這種本質,它同時也抑制了你對其他同樣確切的次元的感知。你多半與你日常“以肉體為取向的自己”認同。你不會想到與你身體的一部分認同,而忽略所有其他的部分,(微笑)然而當你想像“自我性的自己” 擔負著你的本體時,你卻是在做同樣的事。

 

我在告訴你,你並非宇宙的一袋骨與肉,由某些化學物與地水火風等元素的混合物組合在一起。我在告訴你,你的意識並非由化學成分的交互作用意外地形成之某種熾熱產物。

 

你並非物質的一個被棄的旁支,你的意識也不會消失如一縷輕煙。相反的,在一個極深的無意識層面,你以絕大的辨識力、奇跡般的清晰,以及對組成身體的每一個細胞密切的無意識知識,造成了你所知的肉身。這並不是象徵性的說法,而是確實如此。

且說,因為你所謂的“意識心”不知覺這些活動,你乃不與你內在的這個部分認同。你寧願和你在看電視、在做飯、或在工作的那部分認同——你認為它知道它自己在做什麽的那個部分,但你自身這看似無意識的部分,其實知道的多得多,而你整個肉體的存在全靠它的流暢運作。

 

這部分是有意識、有知覺而警醒的。如此貫注於物質實相的你,卻既不去傾聽它的聲音,也不瞭解你那偏重於物質的自身即是從這偉大的心理力量之中躍出的。

 

我稱這似是無意識的部分為“內在自我”,因為它指揮內在的活動。它把非由肉體卻經其他內在管道得來的資料聯系起來。它是實相的內在感知者,而它的存在超越了三次元之外。它攜帶著你們每個前生的記憶。它控入實際上是無止境的主觀次元,所有客觀的實相都是由這些主觀次無源源流出的。(停了很久)

 

所有必要的資料都經由這些內在通道給你,即使在你能舉一舉指頭或眨眨眼或讀這一句話之前,不可置信的內在活動已發生了。你本體的這個部分本自具足千里眼與心電感應的能力,因而在災難發生前你已得到警告,不論你是否有意識地接受這信息。在一個字都還沒有說之前,所有的溝通都早已發生了。

(安靜地:)我可以時常停頓一下,好讓你休息。

 

(我沒問題)

 

“外在的我”與內在自我一同運作,其一讓能在你所知的世界裡操縱自如,另一帶給你那些微妙的內在知覺,沒有它們肉體生活即不可能維持。

 

但是你還有一個部分,你更深的本體,它形成“內我”與“外我”,它決定你生存在此時此地。“這”就是你本體的核心,你從中躍出的“心靈種子”,你為其一部分的“多次元人格”。

 

至於你們那些想知道我將心理學家所謂的潛意識放在哪裡的人,你可以想像它是在外在自我與內在自我之間的一個所謂會合之地。不過你必須瞭解,自己並沒有真實的分界,因此我們說到各個不同的部分只是為闡明基本的概念而已。

 

既然我們是在對那些確實認同“正常有意識的自己”的人說話,我在這第1章便裡提出這些事情,因為我在書中後來會用到這些名詞,也因為我要盡早地聲明“多次元人格”這個事實。

 

人格並不是意識之一種“此時此地”的屬性,你若不能弄清這個觀念,便不能瞭解你自己,也不能接受我的獨立的存在。雖然在本書中我可能會說到的關於物質實相的一些事,可能會令你大為吃驚,但要記住我是由全然不同的立場來看它的。

 

(珍在替賽斯講話時常常停頓,她的眼睛也常常閉著。)你現在是全神貫注於物質實相中,也許在奇怪如果它外面有東西又會是什麽呢?我是在外面,頃刻間回到我知道並且喜愛的一個次元,可是我不是你所謂的一個居民。雖然我有一個心靈的“護照”,仍然有些我必須克服的難題,如翻譯的問題,進入的不便等。

 

我聽說,許多人在紐約住了多年,連帝國大廈也沒參觀過,而許多外國人倒對它很熟。因此雖然你住在地球上,我仍然可能指出一些被你所忽略,卻在你們自己實相系統之內的非常奇怪而神奇的心靈與心理的結構。

 

老實說,我希望做到的還不止於此,我希望能帶你遊歷你所能去的實相的各個層面,引導你遊歷你自己心理結構的各個次元——打開你自己意識的整個區域,那些你還沒怎麽知覺到的。因此,我希望不止於解釋“人”的多次元面貌,還要使每一讀者對他自己的更大本體略見一斑。

 

(安靜地:)你可以休息。

10點7分。

  

(珍很快很容易地脫離出神狀態。她說她不知她的速度是快是慢,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她說她的印象是,由賽斯來的資料是非常的濃縮,直接瞄準了讀者,並且他努力使意念盡量清楚簡明地傳達過來。珍現在才告訴我,她在課開始前便已經很累了。她在十點二十九以同樣的方式繼續。)

 

你所知的自己只是你全部本體的一個片段。可是這些個片段的自己卻不是象線上的珠子那樣串在一起的。它們倒更像洋蔥的層層的皮、或橘子的瓣,但都連在一個生命力上,雖然源自同一來源卻向外生長到不同的實相中去。

 

我不是將“人”比為一個橘子或一顆洋蔥,但我要強調就像這些東西由內向外生長,整個的“我”的每一片段體也是一樣。你觀察物體的外貌。你的肉體感官允許你感知外在的樣子然後對它反應,但你的肉體感官到某個程度也迫使你用這種方式來感知實相,而在物質與形式內在生命力就不那麽明顯了。

 

例如,我能告訴你,即使在一只釘子裡也有意識,但很少讀者會認為我不是開玩笑,看到這里就停下來,而向他們能找到的最近的一塊木頭中的釘子道早安或午安。

 

無論如何,在釘子內的原子與分子確實擁有它們自己的一種意識。組成這書頁的原子與分子在它們自己的層面內也有知覺。沒有一樣存在的東西——不管是石頭、礦物、植物、動物或空氣——不是充滿了它自己的那種意識的。因此你們站在一個恒常的盎然生機之中,站在一個有知覺的能量完形之中,而你們自己的肉體也是由有意識的細胞所組成,它們在自己內帶著對自己身份的體認,它們甘願合作以形成一個有形的結構,那就是你的肉體。

 

當然,我是說沒有所謂死的東西。沒有東西不是由意識所成,而不論其程度如何,每一意識都歡喜的享有感覺與創造。除非你瞭解這種事,否則你就不能瞭解你是什麽。

 

為了方便起見,你把那些跳過你肉體最細微部分之間的多方面的內在溝通關在外面,但即使當你是有肉體的生物時,你在某一個程度仍是其他意識的一部分。“自己” 是無限的,它的潛能也是無限的。然而,因為你自己的無知你可能會採取人為的限制。例如,你能單獨與你的外面自我認同,而與本是你一部的那些能力切斷。你能否認事實,卻無法改變它。拿駝鳥作個比喻,雖然許多人將他們的頭埋在三次元存在的沙中,而假裝沒有更多的次元,人格卻的確是多次元的。

 

(幽默地:)在這本書中我希望把一些頭從沙里拉出來。(停頓良久)你們可以休息於結束此節,隨你高興。

 

(“我們休息一下。”十點五十九到十一點十分)

11點10分

  

現在我們很快便將結束第1章,只剩一點點了。(好玩地:)那不是書的正文。

 

我不是要低估外在自我,只是你們太高估了它。它真正的本質也沒被體認。

 

關於這一點我們以後還有話說,但就目前而言,只要你能瞭解你的身份感與延續感並不依賴自我就夠了。

 

且說有時我會用到“偽裝”這名詞,指的是外在自我所涉及的物質世界,因為物質外形是實相所採取的一種偽裝。這偽裝是真的,但在它內還有一個大得多的實相—— 一個賦予它形式的活力。然後你的肉體感官讓你去感知這偽裝,因為感官以極為專門化的方式與之配合。但要想感覺到在那形式內的實相,則需要另一類的注意力及更精微的操縱,這不是肉體感官所能勝任的。

 

自我是個善妒的神,它要滿足它的利益。它不想承認任何次元的真實性,除了那些它在其中感到適意並能瞭解的以外。自我本來應做一個助手,卻被縱容成一個暴君。即使如此,它仍比一般所假定的要有彈性得多,而且亟欲學習。它並非天生就像它看起來的那麽頑固。它的好奇心可以是極有價值的。

 

如果你對實相的本質有一個狹隘的觀念,那麽你的自我會盡其所能地把你關在你所接受的實相的閉鎖的小範圍內。反過來說,如果你直覺的與創造的本能被給予自由,那麽它們會把對更廣大次元的知識溝通給你人格的最朝向肉體的這一部分。

11點35分。

  

(課被我們兩隻貓之一的隆尼打斷了,它要出去過夜。賽斯一直進行得很好。珍很快地脫離出神狀態。在我放貓出去後她等了一會兒,然後在賽斯能回來前她決定今夜到此為止。第1章好像還沒完。)

第513節

  

1970年2月5日星期四晚9:10

  

(通常這節該在昨天舉行的,但珍為了想變化一下,試試星期四,在課前她說:“當我想到賽斯自己在寫這本書時,我仍然感到怯場。”當課開始時,賽斯的確立即繼續著“他的”書。)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我們繼續。

 

這本書本身就可以證明自我並沒有全盤地占有人格,因為無疑的它的確是由另一個人格制作,而非那名為珍·羅伯茲的作家。既然珍所擁有的能力整個種族也生來就有,那麽我們至少得承認,人類擁有的屬性比平時我們歸之於它的要多得多,我希望來解釋這些能力是什麽,並且指出每一個人都能用的一些方法,從而釋放出這些潛能。

 

人格是一個不斷在改變的完形感知形態。它即本體中能感知的那個部分。我不把我的感知勉強加諸我借之講話的這女人,她的意識在我們的通訊中也沒被抹掉。反之,她的意識有所擴展,並且她把能量投射向三次元實相之外。

 

這種遠離物質系統的貫注可能使她的意識看起來像是被消滅了,其實,它反而更增加了。現在我從自己的實相界對這女人集中注意力,但她說的字句——這些在書頁上的字句——原本並非語言性的。

 

首先,你們所知的語言是一種緩慢的玩意兒:一個個字母串成一個字,一個個字再造成一句,這是線型思想模式的結果。如你們所知的語言,部分而言,並且就文法而言,是你們物質世界時間順序的最終產品。你們在同一時間只能集中注意力於這麽多的事情,而你們的語言結構不足以表達錯綜複雜的、同時發生的經驗。

 

我知道一種不同的經驗,非線型的、能夠對無限的同時性事件貫注並且反應。魯柏無法表達它們,因此如果想要溝通的話,它們必須平攤成線型的表達方式。這感知無限的同時性事件,並對之反應的能力,是每個“全我”或“存有”的一個基本特徵。因此之故,我不號稱它是我所獨具的技藝。

 

每個讀者目前即藏匿於肉體形式之內,因此,我假定(幽默地),他就只知道他自己的一小部分而已——如我先前提到的。存有即整個的本體身份,而每個人只是這本體的一個顯示——一個獨立並永遠確實的一部分。因此,在這些通訊裡,魯柏的意識擴展了,卻貫注於一個不同的次元,一個介於他和我的實相之間的次元,一個相當不干幹擾的場地。此地在他的允許與同意下,我將某些觀念灌輸給他。那些觀念並非中立的,因為所有的知識或資料都帶著擁有者或傳遞者的個人色彩。

 

魯柏把他的語言知識供我們利用,而我倆十分自動地帶出了我將要講的各種字句。分神是可能發生的,就如任何資料都可能被曲解。不過,現在我們已習慣一同工作,扭曲已很少了。

 

我的能量有些也透過魯柏而投射,控制了他的肉體,他和我的能量一起在課中,現在就當我說這些句子時也一樣。以後我還會討論許多其他的枝節。

 

你們可以休息。

 

(9點6分~9點55分)

  

因此,我並非魯柏潛意識的產物,正如他也非我的潛意識的產物。我也不是一個第二人格,伶俐地試圖顛覆一個不安定的自我。事實上我特別留意使魯柏人格的所有部分都受益,並使它們的完整性得以維持並受到尊崇。

 

在他的人格內有頗為獨特的設備,才使得我們有通訊的可能。我將盡可能以最簡單的方式予以說明:在他心靈內有一個等於是“透明的次元性的回旋面”,它幾乎可被當作一扇打開的窗子,經由能感知到的其他的實相。那是一個多次元的開口,某種程度它不被實質焦點的陰影所遮蔽。

 

肉體感官常使你看不見這些開放的通道,因為五官只按照它們自己的形象來感知實相。那麽,到某個程度,我透過你們時空裡的一個心理的回旋面進入你們的實相。以某種方式說,這樣的一個開放的通道幾乎像是魯柏與我的人格之間的一個通路,因此兩者之間能有溝通。這種在存在的不同次元之間的心理的與心靈的回旋面並非不尋常。只是它們不常被認出來,更不常被利用。

 

(長長的停頓,許多次之一。但整體說來,珍的速度要比與賽斯書有關的頭兩節快得多,而且更有信心。同時她也喜歡賽斯到現在為止所寫的東西。)

 

我將試著給你對我自己無形體的存在的一些概念,讓它來提醒你,你自己基本的本體與身份與我自己的一樣也是無形體的。

 

那即為第1章的結束。

 

(好的。)

 

 

 

 

 

 

 

 

 

 

 

 

 

 

 

 

 

 

第2章 我現在的環境、工作與活動

  

 

(現在是十點十六分。珍停下來,揉揉她閉著的眼睛。)

第513節十點16分。

    

我們開始第2章。

 

雖然我的環境在相當重要的方面與我讀者的環境不同,我可以以輕微的反諷向你們保證,它是與有形世界同樣的生動、多變並且充滿活力的。它更有樂趣——雖然自從我不再具有身體以後我對享樂的概念已略為改變——因為它更有回報,而且對創造性的成就提供了多得多的機會。

 

我現在的存在是我所曾知的最具挑戰性的一個,而不論是有形或無形的存在我都已有許多經驗。無形的意識並非只住在一種次元中,就如在你們的星球上,不止有一個國家,在你們的太陽系裡也不止有一個星球。

 

那麽,我的環境並非你們在死後立即會到的地方。我不得不幽默地說,在你進入這一個存在的層面之前,你還得死好多次呢!出生時你所受的驚嚇,比死亡要大得多。有時候你死了自己還不知道呢!但出生幾乎總是意味著一個尖銳而突然的體認。所以不需要怕死,而已死過太多次懶都懶得算了的我,寫這本書就是要告訴你是這樣的。

 

我在這個環境中的工作比你們任何人所知的要更具挑戰性,並且還必須操縱你們現在幾乎無從理解的創造性資料,不久我還會再談這點。首先,你必須瞭解沒有客觀實相存在,除了那被意識所創造的之外。永遠是意識創造形式,而非其反面。因此我的環境是由我自己和其他像我一樣的“人”所創造的一個存在之實相,它代表了我們內心發展的外在顯現。

 

我們不用永久性的結構。好比說,我不住在一個城或鎮裡,但我並沒暗示我們浮在虛空之中。我們對空間的想法與你們不一樣,此其一,而且我們想要四周有什麽樣的形象就造出它來。

 

它們是由我們的精神性模式創造出來的。就如你們自己的物質實相是你們內在欲望和思想的分毫不差的複制品一樣。你們以為實物不依賴你們而獨立存在,卻沒體認到它們其實是你們自己“心理與心靈的自身”之外在顯現。我們了悟是我們造成了我們自己的實相,因此我們懷著相當的喜悅與創造性的狂放來做。在我的環境中你們會非常的迷惑,因為對你們來說它似乎缺乏一致性。

 

但是,我們知道支配所有的“具體化”的內在法則。我能現出你所謂有歷史上的任一段時間,或晝或夜。這些變化的情形不會給我的同伴任何困擾,因為他們將之視為瞭解我的心境、情緒與概念的一個直接線索。

 

(在講這一段話時,珍走進廚房——仍在出神狀態中——翻來翻去找盒火柴;她想點支煙。)

 

永恒性與穩定性基本上與形相無關,而與快樂、目的、成就與本體之整合有關。我“旅行”到許多其他的存在層面去,以完成我的責任。我的責任主要是個老師與教育者,而在那些系統裡我利用對我最有用的任何教具與技術。

 

換言之,我也許用許多不同的方法來教同樣的道理,而我選用的方法是按照我必須在其中運作的那個系統內天生具有的能力與假設。在這些溝通中,以及在這本書中,我用到我本體中可用的許多個人格的一個部分。在其他的實相系統裡,我——較大的賽斯本體——在這兒所採用的這特殊的賽斯人格不會被瞭解。

 

並非所有的實相系統都是有形的,你可要明白,有一些對實質形相完全不知。如你們所瞭解的性別對他們也非自然的。因此我不會以一個曾經有過許多“人身”的男性人格來與他們溝通,雖然那是我的身份之合理而確實的一部分。

你的手寫累了嗎?

 

(“不累,我很好。”十點五十四分)

 

在我自家的環境裡,我可以呈現任何我喜歡的扮像,它可以並且的確會隨我思想的性質而變。然而,你多少以相同的方式,在一個無意識層面形成你自己的肉體形象,但其中有些重要的相異點。通常你沒瞭解到,在每一刻你創造了你的肉體,而它是你對“你是什麽”的內在概念的直接結果,而且它隨著你自己思想不斷變動的步調而有重要的化學與電磁方面的改變。

 

我們早就認知形相依賴著意識,我們只不過是能夠全盤改變我們的形相,使它們更忠實地追隨著我們內在經驗的每一個極精微的變化。

 

你可以休息或結束此節,隨你的意。

 

(“我們休息一下。”)

11點。

    

 

(珍的出神狀態很深,雖然她好像脫離得夠快。她說當她在課中她知道她講的每個字,卻幾乎立刻就忘了。但是,到了十一點五分,她才知道原來在休息時她並未“完全脫離”。在十一點七分繼續。)

改變形相的能力是任一意識與生具有的特性,只是熟練度與實現的程度有所不同。在你自己的系統內,當你觀察生物在它的“演化”史中所經過的形相改變,你就可以看到這種改變以一種“慢動作影片”的方式呈現出來。

 

因此,我們也能同進採取好幾個形相,雖然通常你不知道但你也能這樣做。你的肉體形相能躺在床上睡著不動,同時你的意識卻以夢中形相神遊到相當遙遠的地方。在同時你可以創造與你自己一模一樣的思維形相出現在一個朋友的屋中,而你卻完全不曾知覺。因此關於意識在任何時候,能創造什麽形相,根本是沒有限制的。

 

實際來說,我們在這些方面比你們進步得多,而當我們創造這些形相時我們完全知道的。我與其他多少面對同樣挑戰,並有同樣的全盤發展模式的“人”共享我的存在領域。這些“人”中有些我認識,有些則否。我們以心電感應溝通,但心電感應也同樣是你們語言的基礎,沒有心電感應的話,語言的象徵符號將毫無意義。

 

只因我們的確以這種方式溝通,並不必然表示我們使用精神性的字眼,因為我們並不。反之我們以我只可稱之為“熱與電磁的影像”來溝通,那些影像在一個“段落”中能夠擁有多得多的意義。溝通的強度依賴在其後的情感強度,雖然“情感的強度”這說法可能引起誤解。

 

我們的確有與你們所謂的情感相等的東西,雖然這些不是你們所知的愛、恨或憤怒。對你們的情感最恰當的描述是與“內在感官”有關的遠為偉大的心理事件與經驗,在三度空間裡的實質化。

 

在本章的結尾我會解釋內在感官。此地只說我們有強烈的情感經驗就夠了,雖然它與你們的經驗大異其趣。它的限制要少得多,並且遠較開闊,因為我們也知覺整個情感的“氣候”,並對之反應。我們有更多的自由去感覺與經驗,因為我們不那麽怕被情感所襲捲。

 

舉例來說,我們的本體不會為別人的強烈情緒所威脅。我們能以一種現在對你們還非自然的方式遊“過”情感,並將它們轉譯為其他非你們所熟悉的創造面。我們不覺得有隱藏情感的需要,因為我們知道基本上那是不可能也不好的。在你們的系統內情感可能顯得惹人厭,因為你們還沒學會怎麽用它們。我們現在才在學習它們的全部潛能,以及與它們相連的創造性力量。

 

我們結束此課。

 

(“好吧。”)

 

我衷心的祝福你倆,晚安。

 

(賽斯晚安,這節很精彩。)

 

(仍然是賽斯,珍向前傾幽默地說:)

 

你是第一個讀它的人。

 

(“是啊,我很榮幸!”

11點27分。

珍後來說她是真的出去了。她只知道賽斯談到情感。

 

第514節

1970年2月9日星期一晚上9:35

    

卡爾與蘇·華京斯及他們的嬰兒尚,為此節證人。卡爾與蘇是珍ESP班的成員。)

 

晚安!

 

(“賽斯晚安。”)

 

我們的朋友晚安。你們來看一個作家工作,因此,如果你們不反對的話,我們就將繼續第2章。

 

現在,既然我們體認到我們的本體並不依賴形相,所以,我們自然不怕改變它,而且知道我們能採用任何我們想要的形相。

 

我們不知你們所謂的死亡。我們的存在帶我們到許多其他的環境,而我們與之混合。我們遵循在這些環境中所存在的法則。我們在這兒的“人”全是教師,因此我們也調整我們的方法,以使對實相具有不同觀念的人都能瞭解它們。

 

意識不依賴形相,如我前面說過的,但它卻總在想辦法創造形相。我們不生存在你們所知的任何時間架構之內。分秒、鐘點和年月已失去了它們的意義和魔力。不過,我們對其他系統內的時間情況十分清楚,而我們的通訊中也必須予以考慮,否則我們所說的不會被瞭解。

 

並沒有真正的界線分隔我所說的那些系統。唯一的分隔是由於“人”對“感知”與“操縱”具有不同的能力所引起的。例如,你存在於許多其他的實相系統裡,但卻不感知它們。甚至當某個事件由這些系統侵入你自己三次元的存在時,你也不能詮釋它,因為光是“進入”這件事實就已扭曲了它。

 

我告訴你們我們不感受你們的時間順序,我們只遊歷過不同的強度。我們的工作、發展與經驗,全發生在我所謂的“瞬點”內。此地,在瞬點內,最微細的思想已有了結果,最微不足道的可能性已被探索,徹底地檢查過所有的可能性,最弱或最強的感受都照應到了。這很難解釋清楚,但瞬點即我們的心理經驗在其內發生的那個架構。在其中,同時的行動按照聯想的模式彼此“自由”地相隨。舉例來說,假裝我想到了你,約瑟。而當我如此做時,我立刻便完全感受到你的過去、現在與未來(對你而言),以及所有曾主宰過你的強烈或決定性的情感與動機。如果我高興的話,我可能與你一起同遊過那些經驗。例如,用你們的話來說,在一眨眼的功夫,我們能跟隨一個意識,經歷它所有的形式。

 

面對如此經常不斷的刺激,一個本體必須學習、發展與體驗,才能穩住它自己。我們中有許多“人”迷失了,甚至忘了我們是誰,直到我們自己再一次的覺醒。現在,對我們而言這多已變成自動的了。在意識無窮盡的變化裡,我們仍知覺到存在著的全部“人格庫存”的一小部分。我們所謂的“休假”,是去拜訪十分簡單的生命形態並與之混合。

 

在這個情形下我們沈溺於鬆弛與睡眠,因為我們能花上一世紀當一棵樹,或做為另一實相中的一個不複雜的生命形態。我們以簡單的生存之樂來使我們的意識歡喜。你明白,我們可以創造出我們生長於其中的樹林。不過,通常我們是非常活躍的,我們的全副精力集中在工作及新的挑戰上。

 

我們隨時可由我們自己,由我們自己心理的整體造出其他的“人”!不過,這些“人”此後必須用他們天賦的創造能力,憑他們各自的本事去發展,他們可以自由地走他們自己的路。不過,我們不輕易這樣做。

 

現在你們可以作第一次的休息,待會兒我們再繼續。

10點2分。

    

(珍的出神狀態很深。她說她在課前已精疲力竭。整個下午我們都在搬家俱。不過,今晚賽斯一旦開始似乎就沒問題了;甚至嬰兒在吃奶也沒關系。十點二十分以同樣快的速度開始。)

 

現在:每位讀者都是他自己本體的一部份,並且是正朝著我現在同樣的存在狀況發展。每個人,在兒時與在夢境裡,對屬於他自己本體的“內在意識”的真正自由都多少有所知覺.因此之故,我所說的這些個能力是整體意識與每個人本自具足的特性。

 

如我告訴你們的,我的環境不斷在變化,但你們自己的也是如此。在這種時候你把十分合法的直覺性感知加以合理化而不顧。好比說,如果一個房間對你突然顯得又小又擠,你更會認定這種尺寸的改變是出自想像,而房間並沒變,不管你感覺如何。

 

事實是,在此種情況下,那房間在某些主要的方面會有相當確實的改變,縱使實際的尺寸仍維持一樣。這房間給你的整個心理上的沖擊將已改變。而除你之外,別的人也會感覺到它的效果。它會吸引某種事件而非另一種,並且它會改變你自己的心理結構與荷爾蒙產量。你甚至會以十分具體的方式對房間改變了的狀況反應,雖然在尺寸上它的寬度或長度似乎並無改變。

 

我告訴我們的好友約瑟在“似乎”這個字旁劃線,因為你們的工具不會顯示實質的改變——既然在這樣一個房間內的工具其自身也已經有了同樣的改變。

 

你們經常在改變你們的肉體及最密切的環境的形相、形狀、輪廓與意義,雖然你們盡量忽略這些經常不斷的變化。相反的,我們容許它們完全的自由,因為我們知道我們被一“內在的穩定”所策動,它當得起自發性與創造性,並且悟到心靈的和心理的身份感是依賴著創造性的改變。

 

因此我們的環境是由精細的不平衡所構成,而容許“改變”盡情的活動。你自己的時間結構使你誤以為物質有相當的永恒性,而你對其中經常的變化視而不見。你的肉體感官盡可能地限制你只感知一個非常形式化的實相。通常,只有經由直覺的應用,以及在睡夢中,你才能知覺,你自己的或任何別的意識本質上是在快樂地變化的。

我的責任之一就是要在這種事情上開導你們。我們必須用那些你們至少相當熟悉的概念。在如此做時,我們因而利用我們自己的那些個人格中,你們能與之建立某種程度的關系的那個部分。

 

我們的環境沒有止境。以你們的話來說,不會缺乏可在其中運作的空間或時間。現在,對沒有合適的背景與發展的任何意識而言,這都會給他極大的壓力。我們沒有一個簡單、安適的宇宙可躲藏在內。我們對在我們所知的意識之外緣閃現的其他相當陌生的實相系統仍然保存警覺。各種不同的意識種類之多遠超過物質形相,而每一種意識皆有它自己的知覺模式,居住在它自己的知識,不論這“實相”被稱為什麽。

 

現在你們可以休息。

 

(10點44分到10點56分。)

    

現在,在夢境,許多這種自由對你們而言都相當地自然,你們常為練習應用此種潛能而形成夢中環境。以後,我至少會談到一些如何認識你們自己的那些心靈技藝的方法,將它們與你們在日常物質生活中的熟練相比較。

 

因此,由學著改變及操縱你的夢中環境,你能學著改變你的物質環境。你也能建議特定的夢,在其中看到一個你所想要的改變,而在某種條件下,這些改變隨即會出現在你的物質實相中。現在你常在不知不覺中做這事。

 

整體意識採取各種形式,它卻並不需要總是在一個形式之內。並非所有的形式皆為具體的。因此有些人格從未有身體。他們沿著不同的方向進化,而他們的心理結構也與你們的迥異。

 

到某程度我也曾旅遊過這種的環境。可是,意識必須顯示自己,它不能不存在。它是非實質的,因此它必須以別的方式顯示它的活性化。例如在某些系統,它形成高度整合的數學與音樂的模式,它們本身又成為對其他宇宙系統的刺激。不過,我對這些並不十分認識,不能很熟稔地談它們。

 

如果我的環境不是個永久性的結構,那麽就如我曾告訴你們的,你們自己的環境也不是。如果我知道我現在是經由魯柏在通訊,那麽以不同的方式你們每個人也在與其他的人格,或透過其他的人格以心電感應溝通,雖然你們對你們的成果少有所知。

 

現在我要結束此節,我想為我們這兒的小朋友(尚·華京斯又在吃奶)唱支催眠曲——這不是為本書的。但我沒有好嗓子。

 

我衷心祝福你們全體。晚安。(開玩笑地強調:)這份稿子的確是最初的初稿,也是最後的完稿。

 

(賽斯晚安。謝謝你——很有意思。)

11點8分。

    

(賽斯的臨別贈言是回答今晚早先蘇的一個問題:他的書需要修改幾次?到目前為止,珍的意見是此書不需要任何修改,除了將偶爾有的一個不很順的片語重新安排之外。)

第515節

  

1970年2月11日星期三晚9:20

晚安。

(賽斯晚安。)

我們回到第2章。

 

現在:以一種非常真實的方式,你們所用的感官創造了你們所感知的環境(譯註:佛家用語則為五根創造了五塵)。你們的肉體感官使得你們必然感知一個三次元的實相。可是,意識具有內在的感官。這是所有的意識與生俱有的,不論它發展的程度如何。這些內在感官與某一意識在採用某一特殊化的形式——即如肉體——以便在某一特定系統內運作時所用的感官互不相涉。

 

因此,每個讀者都有內在感官,並且到某個程度經常在用它們。雖然在自我的層面上他並不知道他在這樣做。至於我們,則相當自由且有意識地運用內在感官。果真你能這樣做,那你便會知覺我生存於其內的那種環境。你會看到一個沒有偽裝的情況,在其內事件與形式是自由的,而非膠著在一個果凍似的時間模內。例如,你不僅能看見你目前的起居室好像聚集著一堆看來永恒的家俱,而且你能夠轉移焦點,而看到組成各物的分子與其他粒子極廣大而恒常的舞蹈。

 

你能看到一種磷光似的光輝,那組成分子本身的電磁“結構”的靈光。如果你願意,你能濃縮你的意識,直到它小到能遊過一個單分子,而從分子自己的世界向外看,觀測這房間的宇宙,以及互相關聯、不斷變動的星狀巨大銀河系。現在所有這些可能性代表一個合理的實相。你自己的實相並不比任何其他的更合理,但它是你所見的唯一的一個。

 

運用內在感官,我們就變成有意識的創造者,或共同創造者。但不管你知道與否,你是個無意識的共同創造者。如果我們的環境對你似乎是沒有結構的,那是因為你不明白秩序的真實本質,它與永久的形式完全無干,只是由你的著眼點看來是如此而已。

 

在我的環境中,沒有下午四點或晚上九點。我這樣說是指我不受時間順序所限制。但也沒有什麽能阻止我去體驗時間順序,如果我如此選擇的話。我們是按照經驗的強度來感受“時間”,或類似時間的東西----一個“心理時間”。具有它自己的高峰與低谷。

 

當時間仿佛加快或減慢,是與你自己情緒性的感受有些相似的,但在一些重要的地方卻有極大的不同。我們的“心理時間”若以環境來比喻,可以比之為房間的墻壁,但在我們的例子,墻壁會不斷地改變顏色、尺寸、高度、深度與寬度。

 

實際上說,我們的心理結構之所以不同,在於我們有意識地利用一個多次元的心理實相,你們天生也擁有它,但在自我的層面上卻不熟悉它。那麽,自然我們的環境會有肉體感官永不能感知的多次元性質。

 

且說,當我在口述此書時,我將我的實相之一部分投射到系統之間的一個無區分的層面,那兒比較沒有偽裝。比較來說它是個不活動的地帶,如果你以物質實相來想的話,那麽這地帶可比之為緊接著你們大氣層之上的地方。不過我是在講心理的與心靈的大氣層,而這些地帶與魯柏處於肉體的自身離得夠遠,因此通訊比較可以被瞭解。

 

在某方面來說它也與我自己的環境有距離,因為在我自己的環境裡,把資料以偏向物質化的術語加以說明,對我而言會有些困難,你們必須瞭解這距離並不是指空間的距離。創造與感知之間的密切關系,遠超過你們的科學家所體認的。

 

你們的肉體感官創造了它們所感知的實相,這句話說得很對。對一個細菌、一只鳥、一只昆蟲及一個站在樹下的人來說,一棵樹是非常不同的東西,我不是說樹只是看來不同,它的確不同。你透過一套高度專門化的感官來感知它的實相,這並不表示它的實相以更基本的方式存在於你感知的那個形式,而非存在於細菌、昆蟲或鳥所感知的形式。除了你自己的外,你無法以任何其他的方式去感知那棵樹的十分確切的實相,這適用於你所知的物質實相中的任何東西。

 

並不是說物質相是假的,而是說,意識以各種裝扮來表現它自己,而實質的畫面僅只是感知這些裝扮的無數種方法之一而已。肉體感官迫使你將經驗轉譯為物質性的感知,而創造新的形式和新的通道,經由它,你或任何的意識能認識自己。

 

意識也是創造力的一個自然自發的運用。你現在是在一個三次元的範疇內,學習你的情感與心靈生活能創造各種物質形相的方法。你在心靈的環境中操縱,這些操縱而後自動地印在物質的模子上。且說,我們的環境本身具有與你們的環境不同方式的創造力。你們的環境是有創造力的。在於樹會結果,在於一個自給自足的原則,好比說,大地養活它自己的生物。你們自然的創造面貌是種族最深的心靈、精神與物質的傾向之具體化,以你們來說這些傾向建立於無限長的時期之前,而且是種族心靈知識的庫存之一部分。

 

我們賦予我們環境中的元素更大的創造力,那是難以解釋的。舉例來說,我們沒有會生長的花,但我們心理天性中強烈而濃縮的心靈力量會形成新的活動次元。如果你在三次元的存在中畫一副畫,那麽這畫必然是在個平面上,僅暗示了你無法插進去的那個完全三次元的經驗。然而,在我們的環境,我們能夠創造我們所想要的任何次元的效果。這些能力並非我們所獨有,而也是你們的原有的能力。在這本書裡,你以後會看到,在你其他的意識狀態中,而非正式的、清醒的狀態中,你比你以為的要更常常在練習運用你自己的內在感官及多次元的能力。

 

由於你自己的心理結構,才使你自己的物質環境在你看來是這個樣,如果你主要是靠聯想的過程來獲得你個人的延續感,而不是靠自身在時間中移動而得的熟悉感,那麽你會以完全不同的方式體驗物質實相。過去與現在的物體能同時被你看到,它們的出現因聯想性的聯系而得以合理化。假使你父親在其一生有八隻他偏愛的椅子,如果你的感知機構主要是建立於“直覺性聯想”,而非建立於“時間順序”的結果,那麽你會在同一刻看到所有這些椅子;或者看到其中一個時,你會知覺到其他的。因此環境本身不是一個分離的東西,而是感知模式的結果,這些是由心理的結構所決定的。

 

因此,如果你想知道我的環境是怎樣的,你必須先瞭解我是誰。為了解釋,我必須先講一般性的意識的本質。在如此做時,我等於是告訴了你們關於你們自己的許多事。你們本體的內在部分對我將告訴你們的事情已知道很多了。我部分的目的是,使你的自我性的自己認識你的大部分意識都已熟知的知識,那是長久為你所忽略的。

 

你向外看進實質的宇宙,而按照你的“外在感官”所接收到的資料詮釋實相。比喻地說,我要站在物質實相內而為你向內看,並且描寫那些意識與經驗的真相,那是你目前因為太著迷而看不見的。因為你對物質實相著迷,而你們現在是處在與這個我透過她寫書的女人同樣深的出神狀態裡。

 

你們所有的注意力全以高度專門化的方式集中在一個發亮的、耀眼的點上,即你們稱之為實相的。在你們周遭有許多其他的實相,但你們忽略它們的存在,抹煞了所有由它們而來的刺激。你們將會發現這種出神狀態是有道理的,但你們必須逐漸醒過來。我的目的就在打開你們內在的眼睛。

 

我結束我們的課。我們已接近第2章的結尾。現在祝你們晚安。

 

(賽斯晚安,這一節很棒。)

11點12分。

    

(珍很快地自很深的出神狀態出來,她說:“我什麽都不記得”。)

第518節

  

1970年3月18日星期三晚9:25

    

(珍休息了一個月左右。她只有兩次正規的課----一次為了朋友,一次為我們私人-----而只有一次為她每周的ESP班(班上的課沒有編號)。珍在猜想這暫停對賽斯的書是否有影響。然而,在給了我一些對我的書的很精明的資料後,賽斯在九點三十三分很平順地繼續此書的口述,就好像在二月十一日到三月十八日之間沒有任何時間的流逝。

 

(註:我想,藉不時地記錄下時間,來顯示賽斯用多少時間來講述某一個數量的資料,會很有意思。)

 

那麽,請稍候片刻。我將給你第2章的終結,以及下一章的開始。

 

自然,我的環境包括那些我與之接觸的其他“人“。溝通、感知與環境幾乎是不可分的。因此,在對我們的環境的任何討論中,我自己與我的同事之間的通訊方式就是極為重要的了。

在下一章中,我希望給你有關我們世界的一些簡單的概念,關於我們所涉及的工作,我們存在的次元,我們所看重的目的;最要緊的是,組成我們經

 

 

 

 

 

 

 

 

 

 

 

 

 

 

 

 

 

 

 

 

 

 

 

 

 

 

 

第3章 我的工作及它帶我進入的那些實相次元

  

第518節   (9點43分)

  

我像你們一樣有朋友,雖然我的朋友可能比較是長年老友。你們必須瞭解,我們以與你們十分不同的方式去體驗我們自己的實相。我們知覺到你們所謂的我們“前生”的自己,那些在各種不同的其他的存在中我們所採取的“人格”。

 

因為我們用心電感應,所以縱使是我們想要彼此隱瞞,也是很難的。我相信,你們一定覺得這似乎侵犯了隱私權,但我向你保證,即使是現在,你們的思想也是一無隱敝的,你的家人與朋友對它們都十分清楚,我再加一句,而且很不幸的,你的敵人對它們也一樣清楚。你們只是不知道這事實而已。

 

這並不表示我們每個人對別人來說都像一本翻開的書一目瞭然。剛好相反。有這麽一種叫精神的禮節、精神的風度的東西。我們對自己的思想比你們對你們自己的要明白得多。我們瞭解我們有選擇思想的自由,我們以辨識力和技巧來選擇它們。

 

(9點49暫停)

  

在其他的存在中,經過(嘗試錯誤法),使我們很清楚思想的威力。我們已發現沒有一個人能逃避心象或情感的巨大創造力。這並不表示我們不是隨興而發的,或我們必須在一個與另一個思想間慎重考慮,憂慮其一可能是負面的或毀滅性的。以你們的話來說,我們已超越過那些了。

 

不過,我們的心理結構的確表示我們能以比你們所熟知的多得多的方式來溝通。例如,假設你遇見一個你久已忘懷的童年友人,現在你們也許沒多少共同點,但你們可以以教師與同學為題愉快地談一個下午,而建立某種的融洽的關系。

 

因此,當我“遇見”另一人,我可能可以以某一特定的前世生活的經驗為基礎,與他相處甚歡,即使在我的“現在”我們少有共同點。例如,我們可能在十四世紀做為完全不同的人而彼此相識,藉討論那些經驗我們可能溝通得非常好,正如同你與你假設的童年朋友藉回憶你們的過去而建立融洽的關系一樣。

 

不過,我們會很明白我們是我們自己-----我們是多次元的“人”,在我們存在的某一層面共享多少是共同的環境。你將來會明白,這是個只適用於目前的相當簡單的比喻,因為過去、現在與未來並非真是以那種情形存在的。

 

但是,我們的經驗並不包括你們所熟悉的時間分隔。我們有比你們多得多的朋友和同事,只因我們對現在暫稱為“過去”轉世中的各種聯系是有知覺的。

 

(10點)

  

因此,我們手頭可以說當然擁有更多的知識。在你們來說,你們所能提及的任何一個時代,我們中都有某些人是由那兒來的。而在我們的記憶中帶著在那特定的一生中所獲得的不可磨滅的經驗。

 

我們不覺得有隱藏我們的情感或思想的必要,因為到現在我們全都認清了所有的意識與實相彼此合作的本質,以及我們在其中的角色。我們是精神昴揚的精靈,還能是別樣的嗎?

 

(“我猜不能。“)

 

只因為我們能十足指揮我們的精力,它並沒被轉移到衝突上去。我們並沒有浪費它,而是為那些獨特與個人性的目的去運用它,那是我們“心理經驗“的基本部分。

 

且說,每個全我或多次元人格,都有它自己的目的、使命與創造性的努力,那是它自己最初而基本的部分,而且那也決定了那些使它永恒不朽並永遠尋求的品質。我們終於能自由地在那些方向運用我們的精力了。我們面對許多十分艱巨的挑戰,而我們了悟不僅是我們的目的本身很重要,並且在我們努力去追求它時,所發展的意外旁枝也很重要。在為我們的目的而工作時,我們體認到我們正在為別人劈荊斬棘地做開路先鋒。

 

我們也懷疑----至少我是,這些目的的其本身將有我們從沒悟到的意外結果、可驚的後果,而它們只會導向新的途徑。體認到這個使我們能保持一點幽默感。

 

(10點11分)

  

當一個人生生死死了許多次,每死一次都期待著完全的滅絕,當他隨之發現,存在仍然在繼續的時候,那麽就有了一種“神聖的喜劇“的感覺。(譯註:此處套用但丁《神曲》原名,語意雙關而幽默。)

 

我們開始學到“遊戲“的創造性喜悅。例如,我相信所有的創造與意識是誕生於遊戲的特性而非工作的我,誕生於加快了的直覺的自發性中,在我自己所有的存在中,及我所知的別人的經驗中這都是不變的常態。

 

例如,我與你們的次元溝通,並不是靠我要到你們的實相層面的意志,而是靠想像我自己到那兒。如果我以前就知我現在所知,則我所有的死亡都成了探險。在一方面來說,你們把人生看得太認真,但在另一方面,你們看“遊戲性的生存”卻不夠認真。

 

我們享有一種極為隨興自然的遊戲感。但我假設你會稱之為負責的遊戲。它確實是有創造性的遊戲。例如,我們拿我們意識的機動性來玩,看看一個人能把它送出去多遠。我們經常對我們自己意識的產物及對我們能躍過的實相次元感到驚奇。可能看起來我們在這種遊戲中無益地運用我們的意識,但由另一方面來看,我們所造的通路仍繼續存在,可供別人利用。我們用精神性的路標給任何來者留下信息。

10點25分。

  

(珍輕易地脫離了出神狀態。她以一般的聲調平順地傳達資料,沒有長的中斷。但她很驚奇地發現已經過了一小時。就她記憶所及,當她講話時,她沒有意象或幻象。十點三十五分以較慢的步調繼續。)

 

因此我們可以是精神昂揚的,但卻都會用並且瞭解遊戲的創造性用法,不但是達到目標與目的的一個方法,而且其本身就是一種驚人的、創造性的努力。

 

且說,在我當教師的工作中,我神遊到許多存在次元,就好像一個巡回講學的教授可以在不同的州或國家裡發表演講一樣。不過,其相似點大致止於此,因為在我開始工作前,我必須建立一個初步的心理結構,並且要先學著認識我的學生,才能開始教學。

 

(現在珍的傳述慢了不少)

 

對我學生在其中運作的那特殊的實相系統,對他的思想體系,對有意義的象徵,我都必須有一個透徹的認識。我必須準確地測定學生的人格穩定性。那人格的需要不能被忽略而必須加以考慮。

 

當學生在持續進展時,必須受到鼓勵,但不得過分。我的教材必須以一種學生在瞭解實相的情況時所能明白的方式提出,尤其是在早期。即使在嚴肅的學習能開始之前,也必須非常小心的顧慮到此人格的所有層面都多少以不變的速度發展。

 

在最開始時通常我會提出資料而不露任何我在場的跡象,看起來像個令人驚愕的啟示。因為不論我多小心的提出那資料,它仍然註定了會改變學生過去的觀念,那本來是學生人格很堅固的一部分。不管我說的是什麽,但學生自然會被推入心理與心靈的行為與經驗,那在他有意識的層面看來似乎十分的陌生。

 

(在10點51分停頓。)

  

按照我學生所生存的系統的不同,有不同的問題。舉例來說,在你們的系統,並且就我透過她寫這本書的女士而言,早在我們的課開始以前,我這方面就已做了最初的接觸。

 

她對最初的會面從無有意識的知覺,她只感受到突如其來的新想法,而既然她是個詩人,這些想法象詩意的靈感那樣出現。在幾年前的一次作家會議,她涉入了一種情況,那種情況很可能在她準備好之前,就導致了她靈異的發展,那時那些與會人士的心理氣候觸發了那種情況,而在她不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之前珍就進入了出神狀態。

在11點1分停頓了很久。

  

(一九五七年,在珍賣出了她最先的短篇小說後,她受邀參加在賓州密爾費的一個科幻作家會議。我因自己的工作而沒能同去,因此珍與西莉兒·康伯勒斯(現已去世)一同參加那會議,她是個朋友,一個有名的作家,住在靠近我們家的賓州賽爾城。

 

(在某夜的一次討論會中,珍進入了出神狀態。由於此事---一直到多年以後,我們才知那是出神狀態,發展出一個作家小組,他們稱自己為五人組,珍為其中一員。五人組的會員間以輪轉方式交換長而複雜的書信,組中其他四人當時比珍要有名得多。)

 

我在她小時候就知道她有心靈的異稟,但必要的洞察力是透過詩而得到的,直到此人獲得了在我們這個個案中所需的必要背景。因此,當我獲悉剛才提到的事件,就留意使之結束而不讓她再繼續下去。

 

可是,那卻不是一次意外的演出。比喻來說,這人在並不自知的情況下,決定試試她的羽翼。因此,我工作的一部分,就是從她幼年的時候就開始設法訓練她----所有這些是為由我們的課而開始的嚴肅工作做個初步準備。

 

這是我在許多存在層面正常活動的一部分。因為人格結構的不同,我的工作也是非常變化多端的。雖然在我工作的好些系統中有某些基本的相似點,但在某些次元我不能做老師,只因他們對經驗的基本要領對我的天性來說是陌生的,而他們的學習過程也在我的經驗之外。

 

你可以休息。

11點9分。

  

(珍的出神狀態很好。“我絲毫不知說的是什麽。”她的步調已增快了一點。在十一點二十分繼續)

 

在下一節中我們再繼續我們的書。

 

(賽斯為一位新寡的婦人做了幾段口述,她曾要求一節賽斯課。)現在我祝你們晚安。

 

(“賽斯晚安。”)

 

我衷心的祝福---如果你不必筆錄,我會跟你談得久一點。

 

(“謝謝”。十一點三十分結束。)

 

第519節 1970年3月23日星期一晚9:10

  

晚安。

 

(賽斯晚安。)

 

且說你們對空間的概念是大謬不然的。在我與你們的活動範圍接觸時,我並不像某種精神超人,飛過金光燦爛的天空而進入你們的物質領域。

 

在以後的章節中我會再談這點,但以一種很真實的方式來說,你們所感知的空間根本不存在。對空間的錯覺不但是由你們自己的肉體感知機構所引起,而且是由你們所接受的精神模式_在你們的系統內,意識進化到某一階段時所採納的模式----所引起。

9點16分。

  

(和上一節一樣,我將不時指出時間,以顯示賽斯傳遞資料的速度。)

 

當你到達或出現於肉身生活時,你的心智非但不是一張空白的紙,等著經驗在上面書寫長卷,而且你已裝備有遠超過任何電腦的記憶庫。你以已經具備的技巧與能力面對在這星球上的第一天,雖然它們可用可不用;而且它們不僅是你所認為的遺傳的結果。

 

你可以將你的靈魂或存有想成----雖只短暫的而且只為這個比喻----有意識且活生生的、受神感召的電腦,它設計它自身的存在及生生世世的生活程式。但這電腦賦有如此高的創造力,它所設計的每個不同的人格都躍入意識及生命,又從而創造了也許電腦本身從未夢想到的實相。

 

(9點25分)

  

但是,每一個這種人格對它將在其中運作的實相都帶有預先建立的概念,它心理上的配備是特為適合這種非常專門化的環境而裁剪的。它有充分的自由,但它必須在它被計劃好的“存在範疇”中運作。可是,在人格最秘密的隱敝處,藏著位於電腦內的整個經過濃縮的知識。我必須強調,我並不是說靈魂或存有是一部電腦,只是請你由這種方式來看看這事,以便弄清楚幾點。

每個人格不但天生具有在它的環境中----以你們來說就是在物質實相中----獲得新的存在方式的能力,而且能創造性地增益它自己意識的那種品質,而在如此做時就穿透了這專門化的系統,突破了它所知的實相的障礙。

 

(9點30分)

  

且說,所有這些都有其目的,以後將會討論。但是我在此提及這整個主題,乃是因為我要你們明白,你們的環境並不如你們所想像的那麽“真”。那麽,當你出生時,你已“被制約”以某個特定的方式去知覺實相,並且在一個很有限卻非常強烈的範圍內來詮釋經驗。

 

在能清楚地給你們關於我的環境,或我在其中運作的那些其他實相系統的一個概念之前,我必須解釋此點。舉例來說,在你們和我的環境之間並沒有空間,沒有實質的界限分隔我們。老實說,你們透過肉體感官或科學儀器所見,或由演繹得來的對實相的概念,與事實很少有相似處----而這些事實是很難解釋的。

9點34分。

  

(賽斯—珍為了強調而向前傾,還打著手勢,眼睛黑而大睜。)

 

你們的行星系統同時存在於時間與空間裡。你們經肉眼或儀器所感知的宇宙,看似由距你們遠近不等的銀河、星星及行星組成。然而,基本上,這是一個幻象。你們的感官和你做為物質性生物的存在本身都設計好你如此感知宇宙。你所知的宇宙,是當事件侵入你的三次元實相時,你對它的詮釋。那些事件是精神性的。這並不意味好比說,你不能旅行到在那物質宇宙裡的其他的行星去,就像它不指你不能用桌子來擺書、眼鏡或橘子(如我們的咖啡桌上現有的),雖然桌子本身並沒有固態的特性。

9點42分。

  

(在一個快速的開始後,現在珍的速度慢下來不少。)

 

當我進入你們的系統,我由一連串精神與心靈的事件中經過。你們會將這些事件“詮釋”為空間與時間,而我時常也需用這些術語,因為我必須用你們的而非我自己的語言。

 

基本假設是我所說的那些對實相的預設觀念_你們在這些協議上建立你們生存的概念。舉例來說,空間與時間就是基本假設每一個實相系統有它自己的這樣一套協議。當我在你們的系統內通訊的時候,我必須應用和瞭解這系統所根據的基本假設。做為一個老師,去瞭解與應用這些是我的工作,而我曾在許多這種系統中生存過,做為我的“基本訓練”的一部分:雖然你們可能那樣稱呼它,我的同事和我卻給它不同的名字。

 

你可以休息一下。

9點52分。

  

(珍幾乎立即脫離出神狀態,“我覺得好像那個電視秀上的一個人。”她說,指今晚我們剛才看到的一個受歡迎的科幻節目。她試著形容在賽斯開始講話前的一剎那她的一個意象,又說實在無法訴諸語言:“我看見…一大片象星星樣的東西。一個概念從我們這里對著它投射出去,因之它似乎要爆炸了。但概念其實就在這裡。她說,向她放在下巴下方合成杯狀的雙手點點頭。

 

(在休息時珍由賽斯處得到一個雖短而清楚的信息:我們應當把我們的床轉回向北,而不是現在這樣朝西。

在10點2分

  

(重新以較慢的步調開始。)

 

存有或靈魂的本質具有遠比你們的宗教所賦予它的多得多的創造性和複雜性。靈魂應用無數的感知方法,並且還有許多其他類的意識聽其指揮。你們對靈魂的概念真的是受了你們三次元觀念的限制。靈魂能夠改變它意識的焦點,它用意識就好像你用你頭上的眼睛。現在在我的存在層面,我就是知道我並非我的意識這個事實。雖然這個事實好像很奇怪。我的意識是我可用的一項屬性,這點適用於本書的每一位讀者,縱使你們可能不知道這件事。那麽靈魂或存有是比意識要多的。

 

因此,當我進入你們的環境時,我將我的意識轉到你們的方向。在某一方面說,我把我是什麽轉譯為你們多少能瞭解的事件。以一遠較有限的方式,任何一個藝術家,當他將他是什麽,或其一部分轉譯為一張畫時,也在做同樣的事。這裡,至少有一個發人深省的比喻。

 

當我進入你們的系統時,我侵入三次元的實相,而你必須根據你們自己的基本假設來詮釋所發生之事。現在不論你們知覺與否,你們每個人在夢境也都侵入其他的實相系統,而你們正常的有意識的自身並沒完全參與。在主觀經驗中,你將物質性存在留在後面,而有時候在夢中你懷著強烈的目的與富創造的有效性來行動,雖然在你醒來那一剎那,就遺忘了那夢。

 

當你想到你存在的目的時,你是以日常清醒時的生活來想的,但在這些其他的夢的次元裡,你也在為你的目的工作,而那時,你與你自己存有的其他部分在溝通,努力做一些與你在醒時所做的一樣有意義的工作。

(10點17分。)

  

因此,當我與你的實相接觸時,就好像是我進入了你的一個夢裡,當我經由珍·羅伯茲來口述這書的時候,我知覺到我自己,卻也知覺在我自己環境裡的我:因為我只送了我自己的一部分到此,就如在你寫信給一個朋友時,也許送出了你的一部分的意識,卻仍知覺到你坐在裡面的房間一樣。當我口述時,我的意識的一部分現在是這出了神的女人之內,所以我比你在信中送出的多得多,但這比喻是夠接近的。

 

如我先前提到過的,我的環境不是一個你們所謂剛死的人所在的環境,但以後我會描寫在那種情況下你會碰到什麽情形。你們與我環境的一個很大的不同,在於你必須把精神活動具體化為物質。我們卻瞭解精神活動的實相,體認它們燦爛的確實性。我們接受它們的本來面目,因此我們不再需要先將它們具體化,再以如此僵化的方式來詮釋它們。

 

我以前很鐘愛你們的地球。現在我能把我意識的焦點對著它,而如果我願意的話,也能像你們一樣地親身經歷它;但我也能以許多方式去感知它,那是你們在這輩子辦不到的。

 

且說,有些讀者將立刻直觀性地領悟我在說什麽,因為你們早已懷疑,你們是透過雖然色彩豐富但極度扭曲的轉形鏡頭來看經驗。也請別忘了,如果廣義地說物質實相是個幻象,它是個由更大的實相所引起的幻象。這幻象自身有其目的和意義。

 

你可以休息。

10點31分。

  

(珍又很快地脫離出神狀態,不過她記不起任何的資料。

 

(並不一定想今晚就得到回答,我問了一個珍如果為此書寫序時也許會想到的問題:她能不能在一個月內每晚為賽斯口述而完成此書,或她需要某種份量的日常生活經驗,也許要經過好幾個月,才能讓書傳過來?

在10點40分

  

(以同樣緩慢的步調繼續。)

 

也許這樣說好些:物質的實相是實相所採取的一種形式。不過,在你們的系統,你們把焦點非常強烈地對準在一個相當小的經驗面上。

 

我們能自由地旅遊過數目不等的這種實相,而我們目前的經驗包括了在這每個實相中所做的工作,我無意貶低你們現在的人格或肉體存在的重要性。剛好相反。

三次元的經驗是一個無價的訓練場所。你所知的你的人格連同它的記憶,的確會長存,但它只是你全部本體的一部分,就像你這一生的童年是你目前人格極為重要的一部分,雖然你現在早超過一個小孩多多了

 

你將斷續成長發展,也將漸知其他的環境,正如當你離開了你童年的家時一樣。但環境不是客觀之物和獨立存在於你之外的物體的聚合。相反的,你們造成它們,而它們在的就是你們自己的延伸:由你們的意識延伸向外的精神活動的具體化。

 

我會告訴你,你究竟如何地造成你的環境。我按照同樣的法則造成我自己的,雖然你結果造成實質物體而我卻不然。

 

現在我等下一節再就此點繼續寫書。

 

(“好的。”)

 

(10點56分暫停。)

  

現在回答你的問題:這書可以每夜接著寫,或以我們現在的方法也行。總是留有一些餘地給自發性及意外之事,因此你們經驗中的任何事都可以拿來做例子,或做個引子,導出一個我本就有意的討論。

 

我只是建議魯柏試試把床移位一星期,再看他以為如何。

 

(“好吧。”我們的睡房很小,不容易把床放成南北向;此外,那樣珍就不能由唯一的窗子看出去了。我們並沒照賽斯的建議把床轉向。)

 

我衷心祝福你倆,晚安。

 

(“晚安賽斯,謝謝你。”

11點,

  

(“我有些怪怪的感覺,”當珍脫離了出神的狀態時說,“我覺得似乎自賽斯開始口述此書以來並沒多少時間過去。但主觀地我卻覺得到此為止書裡已有一大堆的資料了---可以說我是在表達一種累積的或豐富的經驗。也許我在找某種瘋狂的措辭,像濃縮的豐富…”

 

(珍於是用了一個圖書館的比喻,卻沒有暗示她是“由某處的一個圖書館”得到資料。)

第520節

  

1970年3月25日星期三晚9:09

  

(就我們所知,賽斯今晚會繼續口述第3章。在開始前的一、兩分鐘,珍告訴我她由賽斯那兒得到了一絲靈感——幾個句子。她說:“然後我就準備等課開始了。但我仍無法告訴你,我到底是怎麽做的。”)

 

晚安。

 

(賽斯晚安。)

 

回到我們的書。

 

(間或停頓。)你們的科學家終於學到了哲學家世代以來已知的事----既“心能”影響“物。”他們仍需發現心創造及形成物這個事實。

 

現在,以實質上說,你最初切身的環境就是你的身體。它不是像你被囚禁其中的某種人體解剖模型,存在於你之外像個殼子。你身體的美或醜,健康或殘障,敏捷或遲緩,並不是在你出生時就無所選擇地強加給了你。相反的,你的體型,你具備的個人環境,是你自己的思想、情感與詮釋的物質具體化。

 

非常確實地,“內我”神奇地把思想與情感轉變為物質的對等物,因而形成了肉體。是你在栽培肉體,它的情形十足反映出在任何時候的你的主觀情況。你用原子和分子建造你的肉體,將基本的元素造成一個你稱為你自己的形體。

 

你直覺地知道你形成自己的形象,而且你獨立於它之外,但你卻不知道,藉著把你的思想與情感推進成為物質----突破進入三次元的生活----你創造了你更大的環境及你所知的物質世界。因此,內我獨自又集體地放出它的心靈能量,形成觸鬚而合生為形體。

 

(9點23分)

  

每一情感與思想有它自己的電磁性實相,完全的獨一無二。它天生就可以按照你想包括的種種不同強度,與某些其他的情感與思想結合,以某種方式來說,三次元物體的形成方式有點像你在電視螢幕上所見景象的形成方式,但兩者間有一個很大的不同。而如果你沒調準到那特定頻率,你將完全看不見那物體。

 

(珍身為賽斯,為了強調,在說話時身向前傾。今晚她的傳遞略有不同,我想她是對我們自己的環境反應。聲音似乎由我們上方與下方傳來。珍曾說一句話,然後比平時要中斷得久些,因此她慣常的節拍有點變了。)

 

你們每個人都無意識地扮演著“變壓器”的角色,自動地把非常複雜精密的電磁單位轉變成實物。你們正在“物質密集的系統”的中央,被較弱的地區所環繞,在那些區域裡你可稱為“假物質”的東西仍繼續存在。每一思想與情感自發地以單一複雜的電磁單位存在----附帶地說,這尚未被你們的科學家所感知。

 

(9點27分。)

  

一個思想或情感的電磁強度決定要具體化的物質形象的力量與永久性。在我自己的資料中,我詳細地解釋此點。此地,我只要你們瞭解你們所知的世界是一個內在實相的反應。

 

基本上你們是由與椅子、石頭、生菜、小鳥同樣的原料所造成的。在一個龐大的合作性努力裡,所有的意識合力造成你們所知覺的形相。現在,因為這點為我們所知,我們乃能隨意改變我們的環境與我們的物質形相而不會造成混亂,因為我們知覺其背後的實情。

 

我們也體認到形相之永久性是個幻覺,既然所有的意識必然是在一種變化的狀況。在你們來說,我們可以同時在幾個地方,因為我們了悟意識的真正機動性。且說不論何時,當你帶著感情想到另一個人時,你就送出了一個你的對等物,其強度在物質之下,但卻是一個明確的形相。這形相由你自己的意識向外投射,完全避過了你的自我的注意。當我帶感情的想到某人,我也在做同樣的事,只除了我的意識的一部分是在那形象之內,而且能與人溝通。

你可以休息。

9點37分。

  

(珍很快地脫離出神狀況。屋中的噪音仍繼續著。剛才在她傳遞時曾受到干擾,我的筆記也受到干擾。盡管如此,她仍很驚奇居然已快過了半小時。

在九點五十六分

  

(然而,她坐著等待回到出神狀態時,珍說:“不是今晚我太累,就是這房子讓我受不了,但現在較難開始…”在九點五十八分繼續。)

 

環境主要是意識的精神性創造,向外推而成為許多形式。例如,我有一個我偏愛的十四世紀的書房,我對它非常滿意。以你們的實質條件來說,它不存在,而我十分明白它是我的精神產品。我卻很享受它,而我常常採取一個具體形相以便坐在桌旁,而由窗子看外面的鄉間景色。

 

現在當你坐在你的起居室裡,你也在做同樣的事,但你卻不明白你在做什麽;目前你多少受到限制。當我與我的同事們相會,我們常把彼此的思想轉譯為不同的形狀或形相,只為了純粹喜歡這樣做。我們有你們所謂的一種遊戲,它需要一些專門技術,在那遊戲裡,我們看我們剮一個能把某一思想轉譯為最多的形相,而以之自娛。

 

有如此精微的特質、如此不同層次的情感在影響所有思想的本質,以致於沒有一個思想是完全相同的----順帶地說,在你們系統內的實物也沒有一個是另一個完全相同的副本。組成它----任何物體----的原子和分子有它們自己的本質,從而濡染並修飾了它們所形成的任何形象。

 

在你感知任何實物時,你接受、感知並集中在其持續性與相似性上,以非常重要的方式,你對某個現實場中的不同點予以封殺與忽略。因此,你有高度的分別心,你接受某些特質,而忽略另一些。例如,你的身體不僅是七年就完全改變一次,它們更隨著每次呼吸而不斷地改變。

 

(10點12分。)

  

在肉體內,原子與分子不斷在死亡與更新。荷爾蒙則在一種不斷運動與改變的狀況。皮膚與細胞的電磁屬性繼續不斷地跳躍與變更,甚至自己逆轉。在一瞬間組成你身體的物質與這一剎那形成你身體的東西在很重要的方面有所不同。

 

你對你身體仿佛的永恒性很注意,如果你以同樣執著的態度去感知你體內的經常不斷的改變,那麽你會驚異你以前怎麽會認為身體是一個或多或少恒常不變的,有內聚力的存有。即使在主觀方面,你也的確製造了一個比較穩定、比較永恒的有意識的自己的概念,並貫注其上。你強調那些從你“過去的”經驗回想到的概念、思想與態度,當作是你自己的,而全盤忽略那些一度是“特有的”而現已消失的那些----也忽略你不能抓住思想這個事實。以你們來說,前一刻的思想已消逝無蹤。

 

你們試想維持一個經常的、較為永久的實質而主觀的自己,以便維持一個相當不變而較為永久的環境。因此你們永遠處在忽略這種改變的地位。那些你們拒絕承認的事,就恰能使你對實相的真實本質、個人的主觀性和仿佛環境繞著你們的物質環境有一個深得多的瞭解。

10點23分。

  

(以上的段落講得快得多。)

 

當一個思想離開了你的意識心後,它怎麽樣了?它並不就這樣消失。你可以學會跟蹤它,但你通常很怕把你注意力的焦點由三次元的存在移開。因此,思想看起來像是消失了。同時你的主觀性仿佛必具有一種神秘而不可知的特質,甚至你的精神生命也有一種隱伏的墜落點,一個主觀的懸崖,思想與記憶由它上面翻墜而消失入空無。因此為了保護你自己,保護你的主觀性不至流逝,在你假設的危險地點,你矗立各種不同的心理障礙。你明白,反之,只要你體認到,除了你主要與之認同的方向外,你自己的實相還在另一個方向繼續,你便可以跟蹤那些思想和情感,因為這些已離開你意識心的思想與情感會引領你進入其他的環境。

 

(10點29分。)

  

思想似乎經過這些主觀的開口而消失,事實上,這些開口好像心靈的回旋面,連接你所知的自己與經驗的其他宇宙----在那些實相中象徵活了起來,而思想的潛能也沒有被否認。

 

在你們的夢境,這些其他的實相與你自己的實相間有所溝通,兩者間有經常不斷的相互作用。如果有任何一個點,在那兒你自己的意識似乎閃避你或逃離你,或如有任何一個點,在那兒你的意識似乎完結了,那麽這些就是你自己建立起心理與心靈障礙的地點,而這就恰是那些你們應當探究的區域。否則你覺得好像你的意識是關閉在你的頭顱之內,不能動而且受限制,而每一個遺失的思想或忘掉的記憶至少象徵一次小的死亡,而那並不是事實。

 

我建議你們休息。

10點36分。

  

(這次珍的出神狀態較深;她沒被任何噪音所擾,)

在10點52分繼續。

  

 

現在:今晚的口述到此結束。

 

(現在賽斯簡短地討論了一下珍在昨天下午所經歷的一些“出體”事件。)

 

那麽,我就結束此節,並且給你倆最衷心的祝福;我還想提醒魯柏我對他的床的建議。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11點5分。

  

(見第五一九節,賽斯在其中建議珍試著把我們的床轉為南北向。我們仍未照做。

(珍仍閱讀賽斯為他的書所給的資料。我可以感到她對這些資料的擔心已減退了許多,但同時她對它的興趣仍然與從前一樣地熱烈。)

 

 

 

 

 

 

 

 

 

第4章 轉世劇

  

第521節

  

1970年3月30日星期一晚9:08

 

(珍開始以普通的聲音說話,速度適中,很少停頓。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我們現在要開始我們的下一章。我相信是第4章

 

(“是的”)

 

你們自己的環境所包括的遠比你們可能假設的要廣得多。早先我說到你們的環境,只就你們日常的物質生存及你目前有關的周遭之物而言。實際上,對你們更大、更廣的環境你們所知甚少。把你現在的自己當作是戲裡的一個演員----這難說是個新的比喻,卻是一個合適的比喻----背景是設在二十世紀,你和每個其他的參與者創造了道具、布景與主題:事實是,你們編寫、製作並演出整出戲。

 

但是,你如此專注於你的角色中,如此被你所創造的實相激起興趣,如此被你的特定角色的問題、挑戰、希望與憂傷所迷,竟忘了他們是你自己的創作。這出感人至深的戲,連同它所有的快樂與悲劇,可與你的目前生活、目前環境相比擬,不論是在個人或全體來說。

 

但同時還有其他的戲在上演,在其中你也有角色要演。這些戲各有其背景及道具,而且在不同的時期發生。一個也許叫作“十二世紀的生活,”一個也許叫作“十八世紀的生活”,或“在紀元前五世紀”,或“在紀元三千年”。你同樣也創造了這些戲劇,而且在其中扮演角色。這些背景也代表了你的環境,環繞著你的整體人格環境。

 

但是我說的是參與這個時代戲的那個部分的你;而你整體人格的那特定部分是如此地沈浸於這場戲中,竟不知覺你還同時在演其他的戲。你不瞭解你自己的多次元實相;因此當我告訴你你在同時過著許多不同的生活時,仿佛是很奇怪或不可思議。你很難想像同時身處兩個地方,更別說同時身處兩個或更多個不同的時代或世紀裡。

 

(九點二十四分停頓。)現在簡單地說,時間不是一連串的片刻。你所說的話,所做的動作,似乎是在時間裡發生,就像椅子或桌子似乎占據了空間。但是這些表象是你“預先”布置好的複雜道具的一部分,而在劇中你必須接受這些當作是真的。

 

且讓我拿“下午四點”作個更近的例子。你可以對一個朋友說:“我下午四點和你街角見。”或在一個飯痁見,喝杯酒、聊聊天或吃頓飯,你的朋友就會很精確地知道他在何時何地能找到你。這件事會發生,雖然“下午四點”並沒有基本上的意義,只是一個經過協定的指定----如果你喜歡,可稱為君子協定。再舉例說,如果你在晚上九點去看戲,但戲中的情節是在晨間發生的,而演員們正在吃早餐,你便接受戲裡所指的時間,也假裝那是早上。

 

你們每個人現在都參與了一個大得多的演出,在其中你們都同意某些基本假設,把它當作戲能在其中發生的架構。那些假設是:時間是一個接一個的一連串片刻;有個客觀的世界存在,非由你們自己創造,也不受你們知覺的影響;你們被束縛在你們所穿戴的皮囊之內;以及你們是受時空限制的。

 

(九點三十五分。)為同樣的理由而接受的其他假設包括:所有的感知是經肉體感官而來;換句話說,所有的資訊來自外界,沒有資訊來自內心。因此你被迫極端貫注於戲裡的活動。現在這些形形色色的戲,這些創造性的時代劇就代表你所謂的“轉世的人生”。

 

基本上它們全都同時存在。那些仍然卷入這些非常複雜的所謂轉世的休息期間,試著與那些仍在演出的人通訊:但他們自己只是在所謂的側翼,也只能看得這麽遠。

 

這些戲似乎是一出接一出地演,因此這些通訊似乎更加強了“時間是一連串的片刻,循著單線過去,從某個不可想像的開始到某個同樣不可想像的結尾”這個錯誤的觀念。

 

你的手累了嗎?

 

(“不累。”時間為九點四十二分。)

 

不但翼個人而言,而且就整個種族而言。這導致你們以非常有限的方式去想“進步”這件事。甚至連你們中那些思考過轉世的人,你想:“不錯,人類由中世紀以來一定有進步,”雖然你極怕它並沒有,或你轉向技術的進步,說道:“至少在那個方向我們已大有長進。”

 

例如,你可以含笑而自思:很難相像一個羅馬元老院的議員用擴音器向大眾演講,而他的孩子看他在電視上表演。但所有這些想法都極易導人入歧途。進步不是以你所想的樣子存在的,時間也不是。

 

在每出戲劇裡,對個人與全體而言,都準備了不同的問題。進步與否能以這些問題是以哪種方式被解決或沒被解決來估量。在某些時期有偉大的進步。例如,偉大的分枝出現了,而以你的觀點可能根本不把它當作是進步。

 

你可以休息。

 

(九點五十一分。珍很快地脫離出神狀態。她說:“哇!賽斯對那個還有許多話要說呢---我覺得它已滿到這兒了。”她觸觸她的前額,“我時時會得到一大片我不能用語言表達的東西;你知道我的意思嗎?但他將會為我們解析。”

 

(她繼續說:“很奇怪,我今晚並不特別覺得靈通,但資料卻很棒。那以前也發生過。當有我不喜歡的人在場,或由於某種理由他們使我不來勁,那我們翼不會有一堂課----資料過不來。但當只有我們時,我不必感覺靈通,不論怎樣資料就會過來,而且總是很棒的。”

 

(珍以較慢的速度於十點十五分繼續。)

 

現在,附帶地說(幽默地),你不需記錄這個。我用“現在”開始一句話,常常只是告訴你該出場了的暗號,並不一定要與我們的稿本寫在一起。

 

(“好,我知道了。”)

 

現在:(幽默地較大聲:)在有些戲裡,一般地說,每個演員似乎都在努力解決一個較大問題的一小部分,而整出戲則是為解決那較大的問題。

 

雖然我在這兒用“戲劇”作個比喻,這些“戲”其實是極為即興的事,演員在戲的架構之內有充分的自由。接受了以上那些假設,而並沒有排演。如你在本書後面一些會看到的,是有觀察員存在的。就如在任何一個好的戲劇製作中一樣,在每一出戲裡有一個全面的主題,例如:偉大的藝術家出現在某一特定的時代並非只因他們生在其中,或(因)其條件優異。

 

(照賽斯所說,每個人選擇他的輪回裡每一生的時間和地點。)

 

那出戲的本身是關於“將直覺性的真理實現為你所謂的藝術形式”,其創造力產生如此龐然與全面性的效果,以致那戲本身會喚醒潛藏在每個演員之內的能力,並做為行為的典範。

 

發生了精神上、藝術上或心靈上的復興期,因為介入戲中的那些人的強烈內在焦點是朝向於那些目的。每出戲的挑戰也許不同,但其偉大的主題是所有意識的燈塔。它們是做為模範用的。

 

(十點十七分。)你可要知道,進步與時間無關,而是與心靈或精神的焦點有關。每出戲與任何別的戲都完全不同,因此,假設你在此生的行為是由前生所引起的,或你在今生為前生的罪受罰是不對的。所有的人生是同時的。

 

你自己多次元的人格天賦能擁有這些經驗,而同時仍維持住它的身份。自然,它會受它所參與的各種不同的戲的影響。如果你喜歡,可說是有一個即刻的參與即刻的回饋系統。

 

這些戲劇並非沒有目的。在這些戲裡,多次元的人格經由它自己的所作所為而學習。它嘗試過數不清的形形色色的姿勢、行為模式、態度,結果也改變了別人。

 

你要知道,“結果”這個字自動地暗示了原因與結果----因在果之前發生,而這只是這種扭曲的力量以及“語言性的思想”天生具有的困難之一個小小例子,因為它永遠暗示了一個單線的描述。

 

(十點二十六分。)你即為這種“多次元的自己”,你擁有這些人生,你創造並演出這些所謂的“宇宙激情劇”。只因你現在貫注於這個特定的角色,就以為你的整個存有就是它。你為自己制定這些規則是有其原因的。意識是在一個變成為的狀態中,因此我所說的這個多次元的自身不是一個完整且已完成的心理結構。它也是在一個變成為的狀態中。

 

它正在學實現的藝術。在它內有無量的創造泉源,無限的發展潛能,但它還沒學到加以實現的方法,必須在它自身內找到方法,把在它內的那些數不清的創造帶入存在。

 

(十點三十二分。)因此它創造種種不同的情況而在其中運作,並給自己設下挑戰,有些挑戰在你們來說一定會遭失敗,至少在一開始是如此,因為它首先必須創造那些會帶來新創造的情況。而所有這些它都是懷著偉大的自發性與無限的喜悅來做的。(停頓)

 

因此你創造出來的環境遠比你知道的要多。每個演員扮演他的角色,集中焦點於戲裡,都有一個內在的指導原則。因此,他不是被棄置於一個他自己所創造卻遺忘了的戲裡,透過我所謂的內在感官,他能得到知識與資料。

 

(十點三十九分。停頓很久。)因此,除了那些完全局限於這出戲的範圍內的資料之外,他還有其他的資料來源。每個演員直覺地知道此點,而且在戲本身之中,已設有某些片段,已留有餘地以便每個演員能休息而消除疲勞。在這種時候他的內在感官告知他他的其他角色,而他領悟到他是遠超過在任一齣戲劇中出現的自己。

 

在這些時候他瞭解到在劇本的編寫上他也有份,而他是不受當他積極關注於劇中活動所受的那些限制的。當然,這些時期與你的睡眠狀況和作夢情形相吻合,但也有其他的時間,當每個演員相當清楚地看到他是被道具所包圍,當他的洞察力突然刺穿了戲劇表面的實相。

 

(十點四十四分。)這並不表示戲不是真的,或不應拿它當真。但它的確表示你是在扮演一個角色----一個重要的角色。不過,每個演員自己必須領悟此劇的本質與他在其中的角色。他必須在戲的三次元背景的限制中實現他自己。

 

在如此重要的製作背後,有偉大的合作,而在演他的角色時,每個演員首先得在三次元的宰相中將他自己確實化。除非多次元的自己將其一部分在三次元的實相中具體化,否則它無法在其中演出,你懂嗎?

 

(“我懂。”)

 

然後,在這實相之內,它才能引起在其他情況不能出現的各種的創造與發展,可是,它接著必須經由它自己三次元部分的另一次表演,另一次實現,而把它自己推離開這個系統。

 

在它三次元的存在中,它以某種方式幫助了別人,那是只能在這情況下做到的,而它自己也受到了益處,而得到了在其他情況下不能得到的發展。

 

我建議你休息一下。

 

(十點五十五分。珍的出神狀態很深。在十一點二分恢複。)

 

因此,戲的意義你內心是知道的。只是你有意識的部分演得這麽好,而且是如此穩固地貫注於戲的背景範圍之內。

 

你能夠得知任一生的目的,它就在你所知的有意識自己的表層下。還有各種的暗示與線索。你唾手可得你全部的多次元人格的知識。當你領悟到此,這知識讓你能更快的解決問題或接受你所設的挑戰;同時也打開了更廣的創造區域,使得這整出戲或演出更形豐富。

 

(十一點八分。)因此,按照你允許“多次元自己”的直覺與知識流過“有意識自己”的程度,你不但把你戲中的角色演得更稱職,並且對整體次元加進了新的精力、洞見與創造性。

 

當然,在你看來似乎你是你自己唯一有意識的部分,因為你只認同在此特定的演出中的你。可是,你的多次元人格的其他部分,在這些其他的轉世劇中,也是有意識的。因為你是一個多次元的意識,“你”在這些實相之外的其他實相裡也是有意識的。

 

你的多次元人格,你的真正的本體,真正的你,在任何這些角色中,都意識到它自已的本來面目。

 

今天口授完畢。現在給我們一點時間。

 

(停了一會兒之後,賽斯接下去回答了一些我們人的問題。)

 

你們還有問題嗎?

 

(“我想沒有了,時間不早了。”

 

那麽我就真的要結束此節了,給你倆我最衷心的祝福。

 

(賽斯晚安,謝謝你。)

 

(十一點二十四分。到現在賽斯對他的書的製作已成為課的架構之一個自然部分。同時他也開始有些譯出了在一九七0年一月十日的第五一0節中所給的大綱。但我們已預料到此,珍說賽斯是自己作主的。到現在已有許多人知道他的書了。

 

(一個後來加的註腳:除了一次之外,在此節之後珍沒再看此書,直到賽斯又寫了許多章。…

第522節

 

1970年4月8日 星期三 晚9:13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我們繼續。

 

全盤來說,這些“時代劇”有其特定的目的。由於意識的天性使然,它總是在盡可能多的次元中具體化----從它自己創造出新的知覺層次、新的分枝。在如此做時它創造了所有的實相。因思想仍然是完全獨特的,而導致了新的創造性。你自己的意識的某些面無法以其他的方式完成。它們不是被某個外在的媒介強加諸你的。它們是當你的意識開放而以盡可能多的方式表現它自己時的一個具體發展。意識不被限制在三次元的一生裡,它也不被限制於僅只有三次元的存在。

 

於是你的意識採取了許多形態,而這些形態並不需要彼此相似,就如一條毛毛蟲並不像一只蝴蝶一樣。靈魂或存有具有完全的表達自由。它改變它的形態以適合它的表達,而它形成環境就像設好舞臺佈置,它形成世界來適合它的目的。每個布景又帶來新的發展。

 

(珍停頓了許多回)靈魂或存有是個人化的精神能量。它形成了你所穿的任一個身體,並且是你的肉體存活背後的原動力,因為你由它得到你的活力。意識永遠不能靜止,而在尋求進一步的創造。

 

(九點二十八分。)因此,靈魂或存有將它自己的屬性賦予了三次元實相和三次元自身。在三次元自已裡仍潛存著存有的能力。那個三次元自己,那個演員,能夠通達這個資料與這些潛能。在學著應用這些潛能時,在學著重新發現它們與存有的關系時,三次元自己更提升了成就、理解與創造的層次。三次元自己變得超越了它所知的自己。

 

不只是存有更強大了,而且它的被實現於三次元世界的那部分,現在也增益了那世界本身特質與天性。沒有這創造性,你們所謂的地球生命就會永遠是荒瘠的。因而靈魂或存有將生命的氣息賦予了身體及其內的三次元自己。三次元自己然後從事它自己打開新的創造區域的目的。

 

換句話說,存有或靈魂,派出它們部分的自己以打開否則不會存在的實相的新途徑。(九點三十九分停了很久。)存在於這些實相之內的三次元的自己,一定要把它們的注意力完全貫注於其中。一種內在的覺知給了他們精力與力量的泉源。但是,他們終究必須瞭解他們是在演戲,而“最後”從他們的角色,經過另一番領悟而返回到存有。

 

有一些人是完全明白地出現在這些戲裡。這些人格明知它們只是角色,而自願扮演某個角色,以便引導其他的人邁向必須的瞭解與發展。他們引領演員們超越他們所創造的自己與背景,而看得更遠。可以說這些由其他存在層面來的人格監督這出戲,而出現在演員之中。他們的目的是在打開三次元自己內的那些心理的門戶,以釋出三次元的自己到另一實相系統中作進一步的發展。

 

現在你可以休息,等下再繼續。

 

(九點五十分。珍的出神狀態比較淺。在九點五十八分繼續。)

 

現在,你們正在學做共同創造者。你們正在學著為了創造性的目的管理你自己這份能量。

 

你會與你所愛及所恨的人緊縛在一起,雖然你將學著放鬆、放掉,化解那恨。甚至你將學著創造性地運用恨,來把它轉向更高的目的,最後把它轉變成愛。在以後的章節中我會更闡明此點。

 

你的物質環境裡的背景,有時很可愛的那些行頭設備,你所知的生活的物質面,全都是偽裝,因此我叫你的物質實相為一種偽裝。這些偽裝卻是由宇宙的活力所組成的。巖石、石頭、山嶽與大地是活的偽裝,由你無法知覺的微細意識形成互相連鎖的心靈之網。在其內的原子與分子有它們自己的意識,就如你體內的原子分子也一樣。

 

(十點七分)。既然你們在形成這物質的背景中都插了一手,既然你把自己隱藏在一個肉體的形式中,那麽應用肉體感官你只能感知這迷人的背景;而在其內或超越它的實相就逃過了你們的眼。可是,即使那演員也不僅是三次元的,他是一個多次元自己的一部分。

 

在他內有些感知的方法可允許他看透偽裝的背景,看穿舞臺。他經常運用這些內在感官,雖然他自己的演員部分是如此地貫注於戲裡而對此不察。以廣義的方式來說,肉體感官實際上形成了它似乎唯一能感知的那個物質實相。它們自身即為偽裝的一部分,但它們好似覆蓋在你們天生的內在感知上的眼鏡,強迫你把一個可見的活動場“看”作實物;因此你只能靠它們告訴你在表面上所發生的事。例如你能說出其他演員的位置或時鐘的時間,但這些肉體感官卻不會告訴你時間自身即為一假相,或意識形成其他的演員,或你所看不見的實相存在於那真是如此明顯的實物之外。

 

但是,你卻能用你的內在感官去感知存在於這出戲及你在其中的角色之外的實相。當然,為了要做到這個,至少你必須暫時把你的注意力由正在發生的經常的活動中轉開----也就等於關上了你的肉體感官----把你的注意力移轉到先前逃過你注意力的那些事件。

 

(十點二十分。)的確是極端簡化的說,這效果有些像是換戴另一副眼鏡。因為基本上說對內我而言,肉體感官是人造的,就像對肉體自身而言,一副眼鏡或助聽器是人造的一樣。因此,內在感官極少完全有意識地被利用到。

 

例如,如果在一剎那之間,如你所知的熟悉環境消失了,而被另一套你還沒準備好去瞭解的資料所代替,你不止會感到迷惑,更會相當害怕,由內在感官來的那麽多資料必須轉譯為你能理解的用語。換言之,這種資料必須要想法讓做為三次元自身的你所瞭解。

 

你可要明白,你那特定的一套偽裝並非僅有一大套。其他的實相有完全不同的系統,但所有的人格都有內在感官,那是意識的屬性,經由這些內在感官通訊得以維持,而正常的有意識自身對這些通訊很少知悉。我部分的目的就是讓你們知道這些通訊中的一些。

 

(十點二十九分)那麽,靈魂或存有並非閱讀書的你。你的環境不只是你所知的環繞你的世界,也還包括了你現在不集中焦點於其上的前生環境。你真正的環境是由你的思想與情感組合起來的,因為從這些你不只形成了這個實相,而且形成了你參與的每一個實相。(停頓了很久)。

 

你真正的環境並沒有你所知的時空。在你真正的環境裡你也不需要字句,因為溝通是即時發生的。在你真正的環境裡你形成你所知的物質實相。

 

內在感官允許你感知獨立於物質形式之外的實相。因此我將要求你們全體且放棄你們的角色,而試試這簡單的練習。

 

現在你們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六分。珍這回的出神狀態較深。她說:“我知道第一次我沒進去那麽深,因為我聽到那警笛。”在約九點三十分時,一輛救火車經過離我們家兩條街的地方;到現在珍才記得告訴我她聽見了。“當賽斯在寫書時我聽到那種東西使我擔憂。我不想擾亂了任何事。”

 

(在十點五十三分恢複)

 

現在,假裝你在一個照亮了的舞臺上,舞臺就是你現在坐在裡面的房間。閉上你的眼睛,假裝燈光沒了,背景消失了,而你是孤單一人。

 

每件東西都是暗的。靜下來,盡可能生動地想像內在感官的存在,暫且假裝它們的肉體感官相應。從你心中除去所有的思緒與憂慮。保持接納的心情,輕輕地傾聽,不是聽實質的聲音,而是由內在感官來的聲音。

 

影像可能會出現。接受它們像肉眼所見的東西一樣的確切。假裝有一個內在世界,而當你學著用這些內在感官去感知它時,它會對你顯現出來。

 

(十點五十八分)假裝你這一輩子對這內在世界一直是盲目的,現在才慢慢的在其中看到東西。不要用你最初可能感知的不連貫的影像或最初聽到的聲音來判斷整個的內在世界,因為你還在相當不完美地運用你的內在感官。

 

在睡前或休息狀態做一會兒這簡單的練習。甚至在做一件你不必全神貫註的普通工作當中,你也可以做這練習。

 

你將只是在學著把焦點集中於一個新的知覺次元,好比是在一個陌生環境里拍些快照。記住你將只感知到片段。就只接受它們,在這階段不要試著做任何全盤的判斷或詮釋。

 

一開始每天做十分鐘相當夠了。現在在我寫此書時,書中的資料到某程度就是透過這個在出神狀態的女人的內在感官而來。這種工作是極度有組織的內在精確性與訓練的結果。在魯柏強烈地貫注於物質環境時,她不能由我處得到資料,資料不能被轉譯或詮釋。

 

因此內在感官是在各種不同的存在次元之間提供通訊的管道,然則即使如此,當資料被轉譯為具體形式時仍免不了有某種程度的扭曲。不然的話,它根本完全不能被感知。

 

口述結束,你有問題嗎?

 

(“我想沒什麽特別的問題。”)

 

當你要一個比較不正式的課,或有問題,那就讓我知道。

 

(“我會的。”)

 

(幽默地:)我願意由我的寫作苦差中偷閒。

 

(“我會的。)

 

那麽,我最衷心的祝福。晚安

 

(“賽斯晚安,非常感謝。”十一點十分。)

 

第523節

  

1970年4月13日星期一晚9:13

 

晚安。

 

(“賽斯晚安。”)

 

我們將結束第4章。

 

(“好的”)

 

現在,我花了些時間強調我們每個人都形成自己的環境這個事實,因為我要你們瞭解你的生活與環境是你自己的責任。

 

如果你相信並非如此,那麽你便是受到限制的人;你的環境於是代表了你的知識與經驗的總和。只要你相信你的環境是客觀並獨立於你自己之外,那麽,到一個很大的程度你會感到無力去改變它,去超越它,或去想像也許比較不明確的其他選擇餘地,在此書的後面我將解釋各種讓你徹底改善你環境的方法。

 

(九點二十三分。註意上段第一句的分號。賽斯要求我就那樣標點。在口授此書時,他常作此類要求。)

 

我也曾就環境來討論轉世的事,因為多派思想過分強調轉世的影響,因而他們常把現世的環境解釋為在“前”生所決定的不變的、不可妥協的模式之後果。如果你感到你受環境在左右而無法加以控制的話,你會覺得較無能力去應付目前的物質實相,去改變你的環境,去影響與改變你的世界。

 

這些抑制的理由終究是無關緊要的,因為理由會隨著時間與你的文化而變。你並不因原罪或任何童年事件或前生經驗而被判了刑。舉例來說你的生活也許比你以為你所願望的要令你不滿足得多。當你希望你是更偉大時也許你是更渺小,但你的心靈上並沒被“原罪”或弗洛伊德的“嬰兒癥候群”或“前生影響”的陰影所籠罩。在這兒我要試著把前生影響解釋得清楚一些。它們就像任何經驗一樣地影響你。不過,時間並不是關閉的----它是開放的。一次人生並沒被埋葬在過去,而與現在的自身和將來的自身不相連。

 

(在這段珍的速度相當的慢。)

 

如我先前解釋過的,這些生生世世或這些戲劇是同時發生的。創造與意識從不是線型的成就。在每一生中你選擇與創造你自己的背景或環境;在此生你選擇你的父母與來到你經驗之內的任何童年事件。你寫劇本。

 

(九點三十五分。)不過,正像一個真的是心不在焉的教授,有意識的自己把這些全忘了。因此當劇本中出現了悲劇、困難或挑戰,有意識的自己就怨天尤人。在此書完成之前,我希望指給你們看你們如何精確地創造了你經驗的每一分鐘,因此你才能開始在有意識----或幾乎如此----的層面來負起你真正的創造責任。

 

當你讀這本書的時候,不時看看你坐在裡面的房間。椅子、桌子、天花板與地板可能看來非常真實與堅固----相當具永久性----同時在對比之下你覺得自己極為脆弱,被困於出生與滅絕之間的片刻。當你想像物質宇宙在你走後還會久存,也許你還會感到嫉妒。但是,在此書結束時,我希望你領悟到你自己意識的永恒有效性,以及現在看來那麽安然的你的環境、你的宇宙的那些物質面的非永恒性。你寫下來了嗎?

 

(“是的”。)

 

那就是第4章的結尾。可以休息一下。(九點四十四分到十點零二分。)

 

 

 

 

 

 

第5章 思想如何形成物質----交會點

  

給我們幾分鐘.

 

(隨著有兩分鐘的停頓,到十點四分止)

 

第5章:在你讀本頁上字時,你悟到你在接受的資料並不屬於字句本身。印刷出來的文字並不包含資料,而是轉達的資料。如果資料不是在紙頁上,那這被轉達資料又是在何處?(停頓)

 

當你看報,或與別人談話時,同樣的問題也適用。你們實際的字句轉達資料、情感或思想,但顯然思想或情感與字句並非同一樣東西。紙上的字是象徵符號,而你們同意與它們相連的種種意義。想都不想地你們把以下事實視為當然:象徵符號並非實相,而字句也不是它們試圖轉達的資料或思想。

 

現在同樣地,我告訴你物體也是象徵符號,像字句一樣,轉達一實相的意義。真正的資料並不在物體內,就像不在字句內。字句是表達的方法。同樣的實質物體也是另一種表達媒介。你習慣於你借語言直接表達自己這個概念,你能聽見你自己說出它,你能感覺你喉頭的肌肉在動,而如果你有覺察力,你能感知在你自己體內的眾多反應----那些伴隨著你言語的所有的活動。

 

(十點二十九分。)物體是另一種表達的結果。你的確象創造字句一樣創造了它們。我不是指你光用手或由製造過程來創造它們,我是說物體是你們人類進化的自然副產品,就像字句一樣。但是,審查一下你對你自己的言語的知識。雖然你聽到字句,並且認出它們的適當性,雖然它們也許多少接近你想表達的感覺,它們卻並非你的感覺,在你的思想與你對它的表達之間必然有一些縫隙。

 

當你領悟,在你開始說一句話時,你自己都不很知道你將如何結束它,或甚至你如何形成字句時,語言的熟悉性開始消失。你自己並不有意識地知道你如何操縱龐大的符號金字塔,由其中選出恰如你所需的那些字眼來表達某一個想法。就那件事而言,你甚至不知你是如何思想的。

 

你不知你是如何把這頁上的這些符號轉譯為思想,然後貯積起來,或把它們變成為你自己所有。既然在意識的層面上正常語言的結構極少為你所知,那麽你同樣的對你所做的更複雜的工作----就如經常地創造你的物質環境做為一個溝通與表達的方法----也不知覺就不足為奇了。

 

只有由這個觀點,物質的真實本質才能被瞭解。只有由理解這種思想與欲望的經常轉譯的本質----並沒譯為字句,而是成為物體----你才能領會你是真正超越情況、時間與環境的。

現在你可以休息了。(微笑,在十點三十六分。)一個附註:我很高興。

 

(“高興什麽?賽斯”)

 

我很高興這章起頭起得好,因為我想我發現了一個比喻,一個能把讀者由物質形相的人造束縛中解放出來的真實比喻。當讀者把物質形相當作他自己的一個表達方式時,他即會領悟他自己的創造力。

 

(十點三十八分。珍的出神狀態很好,她的速度頗慢。她說在開始時的兩分鐘的停頓是因為她是有意對賽斯將如何開始第5章(不過問)。她也體會到如果她“只是坐在那兒”,賽斯自己可以做得來。

 

(當賽斯說話時,珍有一大堆影像。她說,他對此章胸有成竹;而且,他把他的物體用為溝通方法的概念異常栩栩如生地“顯示”給她。她卻無法描寫她看到的影像。

 

(正在告訴我這點時,珍忽然記起在她說話的某一段時候,她似乎站在分隔我們的起居室與她書房的長長的、高及天花板的書架旁,這距她在課中總在用的搖椅有六尺之遠。

 

(現在,珍忽有一個“記憶”:她在書架的地帶給了賽斯資料的一部分以及她由一個不同的角度看起居室。她不記得她曾出體。她說:“那個記憶像個夢似地回來。”她也記不得更多了。例如,她不記得看見她自己在搖椅裡,或看到我坐在沙發上作筆錄。她對她離開了身體而能看到她自己替賽斯傳遞資料的想法大感興奮。

 

(在十點五十六分繼續。)

 

現在,很容易明白你把感覺轉譯為文字或身體的手勢,但卻不那麽容易瞭解就如你把感覺轉譯為符號,符號變為文字一樣,你也同樣不費力地、無意識地形成你的肉體。

 

(在十一點一分停頓很久)你一定聽過環境代表某一個人的個性的說法。我告訴你這不是象徵性的真理,而是實際的真理。在紙頁上的字只有墨與紙的實相。它們所傳遞的資料是不可見的。做為一個物體,此書本身只是紙與墨。它是資料的運送工具。

 

你也許可以爭辯說書是人工印制的,而非已經印好、裝訂好而突然由魯柏的頭殼中蹦出。然後你必須借或買這本書,因此你可能想:“當然,我並沒創造這書,有如我創造我的字句一樣。”但在我們結束前,我們將會明白,基本上說,你們每個人創造了你們拿在手中的書,而你們整個的物理環境出自你們的內心,就好像語言出自你們的口一樣自然,而就好像人形成他自己的呼吸一樣,他也同樣不自覺地、同樣自動地形成物體。

 

今晚的口授結束(微笑)。

 

(“賽斯晚安,謝謝你。”十一點十四分。)

第524節

  

1970年4月20日星期一晚9:18

 

(今晚珍覺得不太舒服,但決定坐等上課,看看會怎麽樣。當她開始說話時,速度相當慢,大半時間她閉著眼睛。)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寫我們的書。你們物質世界的奇異、特殊的外貌依賴於你們的存在,並在其內集中焦點。例如,對那些不存在於其內的“意識”來說,物質宇宙並不包含固態的、有寬度與深度的物體。

 

有其他類的意識共存於你們的世界所居之同一“空間”,他們感知不到你們的物體,因為他們的實相是由不同的偽裝結構組成的。你們感知不到他們,一般而言他們也感知不到你們。不過,這是一個一般性的聲明,因為你們的實相有些點可說是能重合,而且是重合的。

 

這些點並沒被認出來,但它們是你可稱為雙重實相的點,包涵了很大的能量潛能,的確是實相在那兒合並的交會點,數目很多。

 

(在九點二十九分長久的停頓)有四個絕對交會點,在那兒所有的實相交叉。這些交會點也做為能量流過的通道,也是由一個實相到另一實相的“回旋面”或隱形的路徑。它們同時也是變壓器,供給了大部分的發動能量,以使創造得以繼續,以你們的話來說。

 

你們的空間充滿了這些次要點,你以後會明白,這在讓你把思想與情感轉變為物質時是很重要的。當思想或情感達到了相當的強度時,它便自動吸引這些次要點的力量,因此是高度充電的,並在一方面是被放大了的,雖然不是在尺寸上。

 

這些點侵入你們所謂的時間與空間。因此,“以你們的話來說”在時、空中有某些點,比其他的點具傳導性,在那兒概念與物體會被更高度的充電。實際地說,這表示建築物會更耐久;在你們的範圍內,概念與形式結合得較為恒久。例如金字塔,即為恰切的例證。

 

(慢下來,在九點四十三分。)

這些交會點----絕對、主要或次要的----代表純粹能量的積聚或痕跡,如果你以尺寸來想它,它是極端微小的----例如比你們的科學家所知的任何質點還小,而是由純粹能量組成。但這能量卻必須被催動。一直到那時為止它是蟄伏的---而且它不能被實質地催動。

 

(九點五十分)現在:這兒有一些線索,也許會對你們或數學家有所幫助。在所有這些點----即使是次要點----的周圍都有極微的地心引力的改變。在這範圍內,所有的所謂物理定律都有某種程度的搖擺不定的效果。在形成所有的實相與現象的無形能量結構內,次要點同時也在某方面做為一種支撐,做為結構的強化。它們雖是純能量的痕跡或積聚,但在不同的次要點之間,以及主要點與絕對點之間,在可用能量的量上卻有很大的不同。

 

(九點五十七分。珍現在覺得好些了。當我告訴她她講得這麽慢時,她覺得很驚奇。在出神狀態她對她的停頓及其次數並沒有知覺。“那時我沒有任何時間觀念。”她說,“我的空間被填滿了。我不知還能怎麽形容它…”

 

(在十點十七分以同樣的方式繼續。)

 

因此,這些是能量濃縮集中的點。次要點要普通得多,而且實際地說,影響到你的日常事務。在有些地方造住宅或結構物要比其他地方好—在這些點,健康與活力得以加強,在其他條件都相同之下,植物會生長繁盛,似乎所有的有利條件全聚在這些地方。

 

有些人能直覺地感覺到這種地帶。它們發生在交會點所造成的某些角度之內。這些點本身顯然是非實質性的——也就是說,它們是看不到的,雖然它們可以用數學推算出來。但是,它們是以“加強了的能量”而被感覺到。

 

(十點二十三分。)在某一個房間裡,植物在某一特定的區域會比其他區域長得好,倘若在兩個區域都具備光線這類必要條件之下。你們所有的空間都彌漫著這些交會點,因此某些看不見的角度就形成了。

 

(十點二十六分。)這是極為簡化的說法,但某些角度要比其他的更“在外圍”,在生長與活動的所有條件上就比較差些。在談到這些角度時,我們把它們視為三次元的,雖然它們當然是多次元的。既然這些角度的本質並非本書的主題,我在這兒不可能加以透徹的解釋。這些點的作用在某些時間似比其他時間要強些,雖然這些差異與交會點的本質或時間的本質都不相干。其他的因素影響了它們,但現在我們不需關心這些。

 

(十點三十一分。)“濃縮的能量點”是由在你們正常範圍內的情感強度來催動的。不論你知不知道,你們自己的情感或感覺會催動這些點。因此,更多的能量會加到原先的思想或情感上,而加快了它投射成物體的速度。不論情感的性質如何,這都適用;在此只涉及了它的強度。

 

換句話說,這些點都像是隱形的發電場,當它與任何夠強的情感化的感覺或思想接觸時便會被發動。這些點本身以一種相當中立的態度強化了發動它的不論什麽東西。

 

因這些資料是新的,所以我們進行得相當慢,但主要是因為我要它轉譯得盡可能的精確;而魯柏的缺乏科學背景使我必須巧為設計。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九分到十一點十四分。)

 

現在:這是極為簡化的說法,但任何意識的主觀經驗自動地以電磁能量單位表示,它們存在於物體的範圍之“下”。如果你喜歡,可稱它們為初期粒子,它們尚未露出為物體。

 

這些電磁能量單位由各種各樣的意識裡自然的發散出來。它們是對任何刺激反應而形成的不可見的構成物。它們極少單獨存在,卻以某種法則結合在一起。它們時常改變形式與脈動,而它們相對的“持久性”依賴在其背後的最初強度----也就是,在產生它們的最初的思想、情感、刺激或反應背後的強度。

 

(十一點二十一分。)再次的,非常簡化的說,在某種條件之下,這些電磁能量單位凝結成物質。那些有足夠強度的電磁單位自動地發動我所說的次要交會點。因此,以你們的話來說,它們以強度較低的單位更快地加速,並推進為物質。對這些單位來說,分子看來就像星球一樣大。原子、分子、星球與這些單位只不過是同一原則的不同體現而已,也就是這個原則使這些單位本身得以誕生。只因你們的相對位置,以及你們的集中焦點於一明顯的時間與空間內,使這看起來似乎難以置信。

 

因此每一個思想或情感以一電磁能量單位存在,或在某些情況下以這些單位的組合存在,它們常藉著交會點的幫助,以顯出來而變成物體的建造材料。這露出成物質是一個中立的“後果”,與任一思想或情感的本質無關。因此,伴隨著強烈情感的心象即成為藍圖,而與它相當的物體、情況或事件即按照它而出現。

 

現在:口述完畢。你有問題嗎?

 

(“沒有”)

 

我們的第5章進行得很好。我最衷心的祝福,並祝晚安。

 

(“賽斯晚安。非常謝謝。”十一點三十二分。)

第525節

  

1970年4月22日星期三晚9:14

 

(在今晚賽斯為此書作口授前,有四頁我們刪去的個人資料。在十點二分後重新開始。)

 

因此,一個情感或思想或心象的強度,是決定其隨後的實質具體化的重要因素。

 

強度是電磁能量單位據以形成的核心。按你們的話說,核心越強,實質具體化得越快。不論是個可怕的或可喜的心象,這都適用。現在這兒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如果你是個性情非常熱烈的人,而你以生動的情緒性的心象去思想,這些心象會很快地被形成為實質事件。如果你同時有著極悲觀的天性,沈溺於會有潛在災難的想法和感覺,那麽這些想法將被十分忠實地複製成經驗。

 

因此,你的想像力與內心感受越強烈,則領悟到這內心感受變成實質事實的方法就更重要了。在你的思想與情感孕育的那一剎那,它們就已開始邁向實質實現的道路。如果你恰巧住在一個交會環境很強的地方,我所說的具不尋常的傳導力的那些地區,那麽如果疾病和災難是你思想的本質的話,看起來就好像你被疾病或災難的洪流所壓倒,因為所有的思想在這個環境都是非常會生長的。另一方面來說,如果你的情感與主觀感受相當平穩,相當樂觀,並且具建設性的創造力,那麽你好像覺得你擁有非常的好運,因為你愉快的假定都這麽快就實現了。

 

簡而言之,在美國、西岸、東岸的一部分、猶他州、大湖區、芝加哥區、明尼阿波里斯區和一些其他西南地區是有極佳的交會活動的地帶,具體化會很快地出現,因此建設性與破壞性的因素都有很高的潛力。

 

(十點二十分)。等我們一會兒。舉例而言,這些交會點自身發動原子與分子活動的情形就像太陽幫助植物生長一樣。交會點催動了原子與分子釀生性的行為,大大地鼓勵它們的合作能力,也就是它們群集成組織和結構性團體的傾向。

 

交會點放大或加強了這種行為,這種物質本性內天生具有的潛在自發性。它們就像是心靈的發電機,將還沒成為實質的推進成實質的形式。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五到十點三十八分。)

 

現在,這不是一本講技術的書,因此這不是透徹討論這些交會點的活動、行為或效果的時間和地點;也不是討論電磁能量單位----那些我所說的意識的天然發散物----的時間與地點。不過,我要你們知道,思想與情感是用非常明顯的方法、透過相當確實的定律來形成物質的,雖然目前這些方法和定律也許尚不為人知。

 

為那些想更深入研究這問題的人,或那些也許對科學的角度感興趣的人,在賽斯資料的其他部分這些過程將被清楚的說明。我們在討論這類問題只因它們觸及了人格的多次元面。它們允許你將某些主觀經驗具體化成為三次元的實相。不過,在我離開這題目之前,讓我提醒你,不只是你自己的而是所有的意識都或多或少地放出這種發散物,這也包括了細胞的意識,因此一個看不見的電磁單位的網充滿了你們全部的大氣;然後,在這個網上,並且由這個網,物質的粒子才形成。

 

現在:光是談這個題目就可以寫出一整本書。例如,關於主要與絕對交會點的“位置”的資料,對你們可能極為有利。你們為自己的技術以及造出耐久的用品、建築物與道路而感到驕傲,但其中的許許多多在與“過去”的其他結構相比之下卻微不足道。

 

如果你們真正瞭解“概念變成物質”的方式,你們所謂的現代技術就會有一個全面的修正。並會使你們造出遠比現在耐久的建築物、道路和其他結構物。當在物質之後的心靈實相被忽略的時候,你們就無法有效地用那些確實存在的方法,你們也無法蒙受自利。除非你先領悟“你自己的”心靈實相,以及它之不受物理法則限制,你才能瞭解本為你實質存在的真正原動力的那個“心靈實相”。

 

因此,我的首要目的,就是使你知覺到你是其一部分的那個“內在本體”,並清除掉阻止你認識自己的潛能與自由的那些理性與迷信的殘礫。然後你或許能開始學習運用自由的許多方式。

 

口授到此結束。很可能是第5章的結束。你可以結束此節或休息一下,隨你便。

 

(“那我們就休息好了。”)

(十點五十八分。結果此節就此結束。我倆都累了。珍的速度比上一節快不少。她的眼睛大半是閉著的。)

 

 

 

 

 

 

 

 

 

 

 

 

 

第6章 靈魂與其知覺的本質

  

第526節

  

1970年5月4日 星期一 晚10:00

 

(因為我注意力分散在繪畫上,所以今晚的課弄遲了:我工作到相當晚,需要一個短短的休息。珍感覺很好。她的步調相當快----我相信是自賽斯開始他的書後最快的一種速度。珍的態度輕鬆,聲音平常,眼睛常常閉起來。)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我們將有一節短課,開始口授下一章

 

有了到此為止所給的一點點背景,我們至少可以開始討論此書的主題:靈魂的永久有效性。即使當我們在探索其他的題目時,我們仍會試著闡明這內我的多次元面貌。有許多錯誤的概念與之相連,首先我們要設法鏟除這些。

 

首先,靈魂不是你所擁有的什麽東西。它就是你之為你。我通常較喜用“存有”這字眼,而不用靈魂,只因“存有”這字沒有與那些特定的錯誤概念連在一起,而它的涵義在組織性的意義上比較不帶有宗教性。

問題在於你們常把靈魂或存有想成一個已完成的、靜態的“東西”,屬於你卻不是你。靈魂或存有----換言之,你最親密有力的內在本質----是而且必是永遠在變的。因此,它並不像個被珍視的傳家寶。它是活生生的、有反應的、好奇的。它形成了你所知的肉身與世界,而它是在一種“變為”的狀態。

 

現在,在這個你的自我所專注的三次元實相裡,“變為”預設了某種到達,或一個目的地----給那曾在變為狀態中的東西一個結束。但靈魂或存有基本上存在於其他的次元,而在這些次元,“完成”並不依賴到達不論是心靈上或別的方面的任何一點。

 

靈魂或存有總是在一種流變不居或學習的狀況,而且在與時間或空間無關卻與主觀感受有關的發展中。這並不像聽起來的那樣神秘。我的每個讀者都在玩一種遊戲,有意識的自我假裝不知那全我確實知道的事。既然自我確是全我的一部分,那麽它必然基本上知道這些事。但是,在它對物質實相的極端貫注中,它假裝不知道,直到它覺得有能力實質地利用這些資料為止。

 

因此,你確實可以與內我相通,你並沒與你的靈魂或存有斷絕關系。自我喜歡把它自己想作是掌舵的船長,可以這樣說,因為自我本來就在動蕩不安的物質實相的大海中打前鋒,它專心在這個任務上,不願分神。

 

總是存在著心理或心靈上的通道在自身的不同層面之間往復發送通訊,自我無異議地接受由人格的內在部分來的資料。事實上它的地位大半依賴這種對內在資料的無異議接受。換句話說,自我即你以為是你自己的“外在的”自己----你的那個部分,它之所以能維持它的安全與它的表面上的統率權,正是因為你自己人格的內在層面不斷地支持它,維持肉體的運作,並且與由外在和內在狀況而來的多種刺激保持溝通。靈魂與存有經過轉世、經過存在及在可能的實相中的經驗,不但沒有萎縮,反而得以擴展----以後我會再解釋“可能的實相”。

 

(十點十九分。注意從十點起給了多少資料。)

 

只因你對自己的存有具有極為狹窄的觀念,所以你才堅持它有個幾乎是貧瘠的單一性。在你體內有億萬的細胞,但你卻稱為你的身體為一個單位,還認為它是你自己的。你確是由內而外地造成了它,但你是由活生生的東西形成它的,而每個最小的粒子都有它自己活生生的意識。有叢生的物質,同樣的,也有叢生的意識,每一個個體都有它自己的命運、能力與潛能。你自己的存有是沒有極限的:所以,你的存有或靈魂怎麽有界限呢?因為界限會包圍它而否定它的自由。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四分。珍以同樣的快速度在十點三十三分繼續。)

 

現在:靈魂常常好像被認為是塊寶石,最後被當作禮物呈獻給上帝,或像是以前有些婦女看她們的貞操一樣----極被珍視而卻必須失去的東西;失去它是表示給了接受者一樣美好的禮物。

 

在許多哲學裡仍保留了這類的概念----靈魂被還給一個最初的賜予者,或被溶解於存在和非存在之間的某種模糊狀態。但是,靈魂最重要的是有創造力。可以由許多觀點來討論它。我對它的特性能有某程度的描寫,而的確大部分的讀者能自己找到這些特性,如果他們有非常強的動機,如果這是他們最關切的。靈魂或存有本身在任何宇宙中都是最有衝勁、最有精力、最有潛力的意識單位。

 

它是濃縮到一個你不可信的程度的能量。它含有無窮的潛力,但它必須努力達成它自己的身份,形成它自己的世界,它內心背負著所有生靈的重擔。在它內有超過你能理解的人格潛能。要記住,我說的是你的靈魂或存有,也是一般的靈魂或存有。你只是你自己靈魂的一種示現而已。你們中有多少人願意局限你的實相,你整個的實相,在你現有的經驗之內?但當你想像你現在的自己是你全部的人格時,或堅持你的本體在無窮的永恒中一直維持不變時,你就是在自我設限。

 

(十點四十三分。)這樣的一個永恒的確會是了無生氣的。在許多方面,靈魂是一個初期的神,以後在本書中我們會討論“神的觀念”。但是,就目前而言,我們只關切到存有或靈魂,那個更大的我,即使現在也在每個讀者經驗中的隱密處對你悄悄耳語。我希望在這本書裡不只給你保證你的靈魂或存有的永久有效性,而且幫助你在你自己心內感覺到它充滿活力的實相。不過,你首先必須對你自己的心理和心靈結構有些概念。當你對你是誰、你是什麽有了某程度的瞭解之後,我才能把我是誰、我是什麽解釋得更清楚。我希望使你對你自己那些深具創造性的方面有所認識,從而能用它們來擴展、擴張你整個的經驗。

 

(略帶幽默地:)那是口述的結束。現在請等我一會兒。(停頓)

 

我想開始這一章,因為一旦開始了魯柏總覺得好過些。它結束了(下一章將是什麽?)的懸疑(微笑著)》不過給我一分鐘吧。(停頓)

 

現在:在你的人像畫裡要記著遊戲的感覺與輕鬆的手法。不然你便失去了你的閃亮顏色而陷入你並不想要的晦暗。記著靈魂就在你所見的皮相之下----而當你畫一個坐在椅子上的身體,縱使形體上它是不動的,其實它也是經常在一個幾乎是神奇的活動狀態。

 

(此地,出乎意料的,賽斯說到上個月我在畫的一幅大的人像,今天它讓我費了很大的勁。這幅畫畫的是我父親所住的醫院里的一個病人。對像沈默而相當僵硬地坐在他的輪椅裡。一切進行順利直到在畫他衣服的顏色時我遭到困難。最後,我覺得如此氣惱,結果竟重新來過。

 

(一如往常,賽斯對繪畫的觀察十分精彩;我以前已提過許多次。我也從未聽過珍以賽斯的方式討論繪畫。這兩個人由相差極遠的角度來看這個題目。)

 

在那明顯的靜止狀態之內,你想要那種極度加速而冷靜的活動的感覺,那無法被實質地表達----它必須由畫中放射出來,而不管你的人像之明顯而虛幻的表象。

 

也許你太過強調椅子,把它當作把你的人物多少包住不動的束縛因素。如你所知,他當然也創造了椅子,因而,也創造了限制。我相信在右下角你有一些困難,(的確不錯)也許是需要更多透明光----但不要加得太明顯。你正慢慢解決這些問題。你有問題嗎?

 

(“我想沒有。我眼睛太累了沒辦法思想。)

 

那就結束此節。我最衷心的祝福並祝晚安。

 

(“謝謝你,賽斯,資料很好。”)

 

謝謝你在疲倦時還作筆錄。

 

(哦,我還沒累到那樣。)

 

(十點五十八分。珍的速度從頭到尾都很好。)

第527節

  

1970年5月11日星期一晚9:12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我們將繼續已開始的一章。

 

許多人想像靈魂即一個不朽化了的自我,卻忘了你所知的自我只是自己的一小部分;也就是說,人格的這一段就這麽永無止境地被繼續投射下去。由於你們很少瞭解到你們實相的幅度,所以你們的觀念必然是很狹窄的。在想到“不朽“時,人類似乎希望發展出更長遠的自我,但他又反射這種發展可能涉及改變的觀念。經由他的宗教他說他的確是有靈魂的,卻問都沒問靈魂是什麽,再次的,他似乎常常把它當作是他擁有的一樣物件。

 

即使是如你所知的人格,也是不斷在變的,並且不常是照你所預期的樣子----事實上,多半是以不可預料的方式。你堅持把你的注意力貫注於你自己行為裡的點點滴滴的相似點;而在上面建立起一個理論,“自己”反而是遵循你為它改寫的模式。而這經過改寫的模式阻止你看到真實的自己。因此,你也把這扭曲的看法投射到你對靈魂的實相的觀念上。因此,你以對你的“必朽的自己”的本質所持的錯誤觀念來想你的靈魂。

 

(九點二十五分。)你要明白,即使是“必朽的自己”都比你所知覺的要神奇和奇妙得多,並擁有比你所歸給它的多得多的能力。即使只就“必朽的自己”而言,你也尚未瞭解感知的真正本質,所以你幾乎不可能瞭解靈魂的感知。因為靈魂首要的就是感知與創造。再記住你現在就是一個靈魂。因此,在你內的靈魂現在就在感知。它現在感知的方法與你的肉體未生前及死亡後都是一樣的。因此基本上你的內在部分----靈魂質----在肉體死後不會突然改變它的感知方法或它的特性。

 

所以,你現在就可以發現靈魂是什麽。它不是在你死的時候等著你的某樣東西,也不是什麽你必須拯救或贖回的東西,它並且也是某樣你不可能失去的東西。“失落或拯救你的靈魂”這句話被大大地誤解和扭曲,因為它是你確實不可毀滅的那個部分。在本書中談到宗教與神的觀念那一部分我們再詳加討論。

 

你所知的你自己這個人格,你認為最寶貴、最獨特的你的那部分,也是永不能毀滅或失落的。它是靈魂的一部分。它既不會被靈魂吞蝕、也不會被抹煞、更不會被征服;在另一方面,它也不可能從靈魂分離。不過,它只是你靈魂的一面。你的個人性----不論你怎麽想它----繼續存在。

 

它繼續生長、發展,但它的生長與發展極為依賴它是否領悟;它雖是明確的、個人的,但它也只是靈魂的一種示現而已。按照它對此領悟的程度,它於是學會舒展創造性,並用那些它與生俱來的能力。

 

現在不幸的是,如果只告訴你你的個人性繼續存在並就此打住,那是非常容易的事。雖然這可視作一個相當合理的寓言,而且它以前就曾以那特定的方式告訴給人,但這個故事的過於單純化正就是危險所在。真相是,你現在的人格與你過去和將來的人格----以你所瞭解的時間來說----所有這些人格全是靈魂----你的靈魂----的示現。

(九點四十二分。)因此你的靈魂----你現在的靈魂----你為其一部分的靈魂----那靈魂是一個遠比你先前假設的更富創造性與更神奇的現象。如前面所提及的,當你們對這點沒有明白瞭解,當你們為了單純化的緣故而把這觀念加以稀釋,那麽你們就永遠無法瞭解靈魂的強烈活力。因此,你的靈魂具足由所有這些其他人格的經驗淬取到的智慧、資料與知識;而在你內你有通達這些資料的通路,但除非你領悟到了你實相的真實本質。讓我再強調這些人格在靈魂內獨立存在著,只是其一部分,他們中每一個都可以自由地創造與發展。

 

但是卻有一種內在的溝通,一個人的知識可提供給任何別人----不在肉身死後,卻就在當下這一刻。現在,如我前面說過的,靈魂本身不是靜態的。它甚至透過組成它的那些人格的經驗生長與發展。盡量簡單地說,它大於它各部分的總和。

 

(九點五十分。)現在,在實相中沒有封閉的系統。在你的物質系統中,你知覺的本質多少局限了你對實相的概念,因為你有意地決定把你的焦點集中在一定的“現場” 裡,但基本來說,意識永不可能是個封閉的系統,所有這種性質的障礙都是幻象。因此靈魂本身不是個封閉的系統。但是,當你想到靈魂,你常常這樣子想它----不變的,一個心靈或精神的堡壘。但堡壘不只是把侵略者擋在外面,它們也阻止了擴張與發展。

此地有許多事情很難以言語來形容,例如,因為你替你的“本體感”這麽擔心,所以你抵抗這個概念,即靈魂是一個開放的精神系統,一個創造力的發電場,向各方向射出----然而事實的確是如此。

 

我告訴你們這個,也同時提醒你們,你們現在的人格永不會失落。靈魂的另一個字眼是存有。你曉得要給你一個對靈魂或存有的定義並不是簡單的事,因為即使要以邏輯的方式來對它略為探討,你也必須在精神上、心靈上、電磁學上瞭解它,並且也瞭解意識與行動的基本天性。但是你卻能直覺地發現靈魂或存有的本質,在許多方面,直覺的知識比任何別的都要高超。

 

要對靈魂有這樣直覺性瞭解的一個先決條件,就在想要達成它的願望。如果願望夠強,那麽你便會自動地被引到會帶給你主動而明確的主觀知識的那些經驗。有些方法能讓你做到這個,在本書快結束時我會給你一些方法。

 

(十點二分。)至於現在,這兒有一個簡單卻十分有效的練習。當你讀到這裡時,閉上你的眼,試著在你內感覺你自己的呼吸和生命力所由來的動力之源。你們中有的人第一次嘗試就會成功,其他人也許得多花些時間。當你感覺到在你內的這個源頭,就試著感覺這力量由你整個的肉體,經由指尖與腳尖,經由你身體的毛孔,以你自己為中心向各方流出。相像其光芒不減,然後透過樹葉及上空的雲彩,透過下方的地球中心,甚至擴展到宇宙的終極。

 

我的意思不是指這只是一個象徵性的練習,因為它雖以想像開始,卻是建立在事實上的,由你的意識和你靈魂的創造力所發散出的東西的確是以那種方式向外伸展的。這練習會給你對靈魂的真正本質、創造力與活力的一些概念,由你的靈魂,你可以汲取你自己的精力,而且你是它的一個個別而獨特的部分。

 

(幽默地:)你可以休息一下。

 

(“謝謝。”)

 

(十點十分。珍曾在很深的出神狀態,她的速度很快,停頓很少。她說,賽斯可以很愉快而不間斷地繼續下去。只因我故意讓我疲乏的右手猛落在沙發上他才叫停。珍感覺很好。她不覺得已過了一個鐘頭。注意已講的資料的份量。

 

(一如常例,珍說她對五月四日所給的此章的第一部分沒有印象。在十點二十七分以同樣快的方式繼續。)

 

這個討論並無意成為一種玄秘的表演,而對你的日常生活沒有實際的意義。事實是,在你對自己的實相持著狹窄的觀念時,你就無法對你自身的許多才能加以實際的利用;而當你對靈魂有一個偏狹的概念時,那麽到某個程度你便把自己由你自己的存在和創造的源頭切斷了。

 

且說,不論你知道與否,這些能力都是在運作的,但通常它們並不是在你有意識的合作下運作,而是雖然你不知,它們仍在運作;而常常當你真的發現自己在用它們時,你就大為驚恐,不知所措,或感到困惑。不論人家以前怎麽教你的,你必須瞭解,舉例來說,基本上,感知不是肉體性的。如果你發覺自己正在用肉體感官以外的什麽來感知資料,那你必須接受這就是感知運作的方式。

 

通常發生的是,你對實相的觀念是如此狹窄,不論何時,當你感知到任何不合於你的觀念的經驗時,你就受驚了。我並不是只在說那些被泛稱為“超感官知覺”的能力。這些經驗對你而言好像超乎尋常,只因你已有那麽久否認任何非經由肉體感官而來的感知之存在。

 

所謂的“超感官知覺”只給了你對內我收受情報的基本方法的一個粗淺而扭曲的概念,但圍繞著超感官知覺建立的觀念至少較接近事實,並代表了對“所有的感知基本上是肉體性”的概念的一種改進。

 

且說,幾乎不可能把對“靈魂的本質”的討論與對“感知的本質”的討論分開。讓我們簡短地重溫幾點:你們形成你們所知的物質及物質世界。肉體感官確實可說是創造了物質世界,就在於它們強迫你以肉體去感知一個可用的能量場,並且在這實相的場上強加了一個極為專門化的模式。用肉體感官,你只能如此感知實相。

 

(十點四十四分。)這肉體的感知絕沒有改變內我本有的、基本的、不受束縛的感知,那是內我的特性,而內我即為在你內的靈魂的一部分。內我知道它與靈魂的關系。你可以說,它是“我”的一部分,做為靈魂與目前人格之間的信差。你也必須領悟,雖則我用象“靈魂”或“存有”,“內我”與“目前人格”這些術語,我這樣做只是“方便”說法,因為其一即另一個的一部分;並沒有一個“點”,在那兒一個開始而另一個結束。

 

如果你想想心理學家用“自我”、“潛意識”,甚或“無意識”這些術語的方式,你自己便能很容易地明白這些。那些在一瞬間前似為潛意識東西的可能下一剎那就成了有意識的。一個無意識的動機在某一點也可以是有意識的。即使在這些用語中,你的經驗也應告訴你,文字本身造成了在你自己經驗中並不存在的分界。

 

看起來你似乎單單由你的肉體感官來感知,但你只要擴張你對實相的自我本位的概念,你就會發現,即使是你自我本位的自己也十分容易接受非實質情報的存在。

 

(在十點五十三分停頓)當“自我”這樣做時,它對它自己的本質的概念就會自動改變而擴張,因為你已移去了對它的成長的限制。現在,任何感知的活動改變了感知者,因此靈魂----被當作一個感知者----也必須改變。在感知者與似乎被感知的東西之間並沒有真正的分界。被感知的東西往往是感知者的一個延伸。這可能看起來很奇怪,但所有的活動都是精神性的,或你要說心靈的活動也可以。這是一個極端簡單的解釋;但思想創造實相。然後思想的創造者感知物體,他不瞭解在他與這似乎是分離的東西之間的聯系。

 

這將思想與情感化成為物質實相的特性,是靈魂的一種屬性。現在在你的實相中,這些思想被造成為實質。在其他的實相,它們可能以完全不同的方式“被建構”。因此你的靈魂,即你,從你的思想與期望的本質建構出你實質的每日實相。

 

所以,你很容易看出來,你的主觀感覺真的有多重要。這知識----即你的宇宙是意念所建構的----能立即給你線索,使你能改善你的環境與情境。當你不瞭解靈魂的本質,沒領悟到是你的思想與感覺形成物質實相時,你就會覺得無力改變它。在本書的後幾章,我想要給你們一些實用的資料,使你能實際地改變日常生活的真正本質與結構。

 

(珍身為賽斯,帶笑地向前傾。)你累了吧?

 

(“休息一下也好。只要一會兒。”珍仍在出神狀態,好玩地一直看著我。她的眼睛非常黑。我說:“我沒事,你要繼續嗎?我很好。”)

 

我不想良心不安。現在我們所需要的是你有一副額外的手指頭。你一定要休息一下。(幽默地:)我不想讓你工作過度。

 

(“沒問題的。”)

 

(突然聲音大而有力:)我可以通宵口授,一個晚上,然後你就可以省掉三節。

 

(“我相信你行。”)

 

(十一點九分。再一次的,珍的出神狀態很深,再一次的我的手產生作家的痙攣。我不懷疑賽斯可以講個通宵;此地唯一的限制是在我們自己。珍感覺到一股很強的能量。

 

(當賽斯在十一點二十八分回來時,他宣稱今晚為他的書所作的口授到此結束。然後他又給了珍和我一兩頁的私人資料,十一點三十五分在快活的心情中結束此課。)

第528節

  

1970年5月13日星期三 晚9:03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微笑:)又到了作家時間。我們將繼續口授。

 

靈魂直接感知所有的經驗。你所知覺的大多數經驗是以實質的包裝包好了來的,你卻把包裝當作了經驗本身,而沒想到看看裡面。你所知的世界是意識所作的無限個具體化之一,這樣看,它是有意義的。

 

但是,靈魂卻不需要遵照物質實相裡的法律與原則,它也不信賴肉體的感知。靈魂所感知的乃是在你所知的實質事件之下的精神性的活動與事件。靈魂的感知不依靠時間,因為時間是一個物質界的偽裝,不適用於非物質的實相。

 

很難對你解釋直接的體驗到底如何作用,因為它以一個完整的知覺之場的方式存在,而與實質的線索如顏色、尺寸、重量和感官無涉,那是你的肉體感境所披戴的。

 

(九點十九分)我們用文字來述說一個經驗,但顯然它們不是它們所企圖描述的經驗本身。可是,你肉身的主觀感受深深牽涉到文字性的思索,所以你幾乎不可能想像一個不屬“思想----文字”的經驗。

 

每個你知覺到的事件已然是一個內在事件----一個被靈魂直接感知的心靈或精神事件的轉譯,但是由“自己”的物質導向的部分轉譯成肉體感覺的用語。

 

那麽,不如說靈魂並不需要一個肉體來達到感知的目的;感知並不依靠肉體的感官;不論你是在此生或彼生,感覺都在繼續;而且靈魂的基本感知方法現在仍在你內運作,就當你在讀這書的時候。繼之,你在物質系統內的經驗是依賴一個肉身的形體與肉身的感官----同樣因為它們詮釋實相而將之轉譯為物質性資料。再繼之,靈魂的直接經驗的一些蛛絲馬跡可籍暫時關閉肉體感官而獲得----由拒絕用它們做為感知者,而求助其他方法。你在作夢狀態時到某個程度這樣做了,但即使在許多夢裡你仍傾向於把經驗轉譯成似幻覺的實質形相。你回想到的夢大半是這類。

 

可是在睡眠的某種深度,靈魂的感知力比較不受阻礙地運作著。你可說是飲自純粹的感知之井。你在與你自己存在的最深處及你創造力的泉源溝通。這些沒被實質轉譯的經驗在早上不會留住。你不會以夢的形式記得它們。可是,後來在當晚,你就可能由在我所謂的“深層經驗”中所得的資料而形成一些夢。這些夢不會是那個經驗的精確或接近的轉譯,毋寧是具有夢的寓言性質----你知道,那是件完全不同的事。

 

(九點三十五分。)現在,在睡眠狀態中發生的這意識的特殊層面,還沒被你們的科學家精確的認定。在其間,發動了能量以使睡眠狀態可能發生。的確不錯,夢容許了肉身導向的自己消化目前的經驗,但同樣這經驗的確又還原成它的原始成分。可以說它解體了,它的一部分被保留作“過去的”肉體感官資料,但全部經驗卻回到它原始的直接狀態。

 

那麽,靈魂與你為瞭解它所需的肉體衣服分開,而“永恒地”存在。肉身性的存在是靈魂用以體驗它自己的真實性的方法之一。換言之,靈魂創造了一個世界給你去居住、去改變----一個完全的活動範圍,在其中新的發展與新的意識形式的確能出現。

 

(九點四十三分。有時候珍的傳遞接近了上節的速度。在十點五分以較慢的速度重新開始。)

 

現在,靈魂是永不縮減的,基本上自己的任何部分也不。

 

靈魂能被認作是個電磁能量場,你是其一部分。當你這樣想它時,它是個濃縮行動的場----一個“可能性”或“可能行動”的發電場,這些可能性或可能行動在尋求表達的方式;它是一個非實質意識的集合體,卻認知它自身為一個本體。你可以這樣子看它:我引用我透過她說話的這年輕女人有次在詩中說的:“這些原子說話,以我的名字稱呼它們自己。”

 

但是,現在你的肉身是個有一定形狀的能量場,當有人問你的名字,你的唇把它說出來----但那名字卻不屬於說出這些字母的唇的原子和分子。那名字只對你有意義。在你的身體內,你無法明確指出你自己的本體何在。如果你能在你的身體內旅行,你找不到你的本體住在哪裡,但你卻說“這是我的身體”、“這是我的名字”。

 

(十點十四分。)如果連你在你體內也找不到你自己,那麽聲稱擁有細胞與內臟的你的這個本體又在哪裡?你的本體顯然與你的身體有些聯系,既然你不難分辨你的身體和別人的身體,而你也無疑的不難分辨你的身體和你坐在上面的椅子。

 

以較廣義的方式來說,可以由同樣觀點來看靈魂的身份。它知道它是誰,的確它比你具肉身的自己更確定它的身份。但在那電磁能量場中又在哪裡能找到靈魂的本體呢?

 

它使它自己的所有其他部分重生,並且給了你你自己的本體。當人問它:“你是誰?”它只簡單地答:“我是我。”也同時替你回答了。

 

(在十點二十分暫停。)現在以你們所瞭解的心理學用語來說,靈魂可以被認為是個主本體,它自己就是許多其他單個意識的完形----一個無限的自己,仍能以許多方法與形式表達自己,也仍能維持它自己的本體、它自己的“我性”,即使當它知道它的我性也許是另一我性的一部分。我確知這在你們看起來似不可理解,但事實是,比喻地說,即使它現在可能與其他這類能量場相溶合或旅行過這類能量場,這“我性”仍維持著。換言之,在靈魂與靈魂之間,有種互相互予,發展與擴展的可能性是無止境的。再說一次,靈魂不是一個封閉的系統。

 

只因你們目前的存在是如此極度的貫注於一個狹窄的範圍裡,所以你給你自己的定義那麽嚴格的限制,然後又把這些限制投射到你對靈魂的觀念上。你為你的肉體的身份擔憂,而你限制了你的感知範圍,因為害怕你不能應付更多的知覺而仍維護住你的我性。

 

靈魂並不為它的身份感到害怕。它對自己有信心。它總在探索。它不怕被經驗或感知所淹沒。如果你對本體的性質有更透徹的瞭解,你就不會,譬如說,害怕心電感應,因為在這種擔心的背後你恐懼的是本體會被別人的暗示或思想捲走。

 

沒有一個心理系統是封閉的,沒有意識是封閉的,不管在你自己的系統內有什麽相反的表現。如人常說的,靈魂是個旅行家,但它也是所有經驗、所有目的的創造者。可以說,它一面走就一面創造了世界。

 

這就是“心理性存在”的真正本質,而你是它的一部分。如我先前說過的,在本書後部我會給你一些實際的建議,使你能認識你自己的一些更深的能力,並把它們用在你自己的發展享樂與教育上。

 

意識基本上並不是建立在那些你現在那麽關心的善與惡的先見上。按照推論,靈魂也不是。這並不表示在你們的系統或一些其他的系統中這些問題不存在,或我們不是寧可從善去惡。它只表示靈魂知道善與惡只不過是一個大得多的實相之不同顯現而已。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七分到十點四十一分。)我要再強調,雖則這聽起來很難懂,當你學會體驗你是什麽時,直覺地這就會變得更清楚了,因為如果你不能在你的肉體內旅行而找到你的本體,你可以旅行過你“心理的自己”去找。

 

除非你親自開始這樣一個旅程,否則你不可能相信,透過這向內的探索,你可以感知這麽多奇妙的事。你就是一個靈魂;你是一個靈魂的特定的顯現,你若認為你必須對自己存在的本質保持無知,那真是荒謬之極!也許你不能把你所知清楚地以言語表示,但這絕不能否定一旦你開始向內看時所獲經驗的價值或有效性。

 

你可稱此為一個精神的或心理的或心靈的探索,隨你的意。你不是在試著去找你的靈魂。那樣講的話沒有東西可找。它沒有失落。你用的字眼也許無關緊要,但你的意向卻的確要緊。

 

口授完畢。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

 

(在十點五十一分暫停。和上一節一樣,賽斯以給珍和我講述一頁個人資料來結束今晚的工作。在十一點一分結束。

 

(珍近來沒有讀賽斯的書。可是在聽過我對這節的描述之後,她叫我在打完字後給她兩頁的副本。她要念給她ESP班的學生聽。)

 

第7章 靈魂的潛力

  

第530節

  

1970年5月20日星期三 晚9:19分

 

晚安。

 

(“賽斯晚安。”)

 

我們再開始口授,我們開始第8章。(註:這顯然是說溜了嘴。)

 

在你看來,你只有一種形相,即你感知到的肉體,沒有其他的。同時,看起來好像你的形相在一個時間只能在一處。你的確有其他你不知覺的形相,同時你為了不同的目的而創造了不同的形相,雖然你也不能實質的知覺它們。

 

你主要的身份感是關乎你的肉體的。因此,舉例而言,你極難想像你自己沒有它,或在它之外,或在任何方面與它切斷。形相是能量集中的結果,它的模式來自有鮮明指向的情感上或心靈上的概念影像。強度是最重要的。舉例來說,如果你有極為鮮明的欲望想要在某一個地方,那麽一個與你完全相同的假實質形相可能就在那兒出現,而你意識上並不知曉。那欲望會帶著你的人格與影像的印記,雖然你一直不知覺這影像或它在另一地點的出現。

 

雖然這心念影像通常不會被別人看到;在將來很可能科學儀器可以感知它。目前,那些已經會用內在感官的人可能會感知這樣的影像。任何強烈的精神活動----思想或情感----不僅會以某種實質或假實質的方式被建構,而且還會帶著最初孕生它的人格的印記。

 

(九點三十分。)有許多這類初期的或潛在的形相。為了幫你想像我所說的,你可以把它們想為鬼影,或幻影,好比說----雖然這只是為了比喻----剛剛在物質之下的形相,還沒完全露出於你所知的物質實相之中,但卻是夠鮮明而可被建構的。如果你能看到它們,你會認為它們的確是相當真實的。

 

實際上,每個人常常放出他自己的這種複製影像,雖然具體化的程度可能有所不同。例如,有的形相比較清晰,有的比較模糊。不過,這些形相卻不只是投影----“平面的”影像。它們對空氣有確切的影響。很難解釋它們為自己“製造空間”的方式,雖然它們有時能與物體或形狀共存,甚或重疊於其上。在這種情形一定有種相互作用----一種在肉體知覺之下的交換作用。

 

例如,你可能突然非常希望你是站在一處你所愛卻遙遠的熟悉海濱。這強烈的欲望於是就會像是一個能量的核心,由你自己的心裡向外投射出一個你的形相。然後,你所想像的地方就會吸引這形相,而它立即就站在那裡。這種事發生得非常多。

 

在通常狀況下人看不見它。在另一方面來說,如果欲望還要更強烈些,能量核就更大了,而你自己意識之流的一部分便會移轉給那形相,因此有一瞬在房內的你可能突然聞到鹽空氣,或以其他的方式知覺到這假象所處的環境。

 

(九點四十四分)此處知覺和程度會有很大的不同。第一,你的肉身是極強的情感焦點的結果,你心靈的奇妙能量不只是創造了你的肉身,而且還維護它。雖然對你來說,在肉身仍存在時它看來像是夠永久的,不過它卻並不是一個有持續性的東西。它依然是在不斷的脈動狀態,而因為能量的本質與肉體的構造,肉體事實上是一明一暗地閃爍著。

 

這很難解釋,而為我們眼前的目的,你們並不完全需要瞭解這脈動的理由;但即使就肉體來說,你也“不是”象表面上看來那樣常在這兒的。你的情感強度與貫注創造了你肉體之外的形相,但它們的持久性與程度則是賴任一情感的源起的強度。

 

因此你們的空間充滿了初期的形相,相當鮮明如生,但是卻是在你能感知的物質的一般結構之下。

 

(珍身為賽斯,手伸過在我們之間的咖啡桌來拿我半滿的啤酒杯。我寫下這個是因為下面的事:)

 

魯柏謝謝你。你不需要寫下這句話。我們不時慢下來以便選擇那特定的字,因為這資料有些是相當難的。

 

(“很有意思。”在開始後不久我就注意到珍說話的速度有近乎規律性的變化。這先快後慢的節拍的每一段似乎最多只包括了幾段話。這效應今晚比一般要明顯得多。)

 

那麽,這些投射事實上是經常在發出的。比你們現在的更成熟的科學儀器不但會清晰的顯示這些形體的存在,並且也會顯出環繞著那些你能見的物體的每種不同強度的振動波。

 

(九點五十七分。)為了使你們更清楚這點,看著室內你眼前的任何一張桌子,它是實質的,堅固的,你很容易感知它。現在打個比喻,如果你能想像在那桌子後面有另一張跟它一樣的,但卻沒那麽實質的桌子,在那後面又有另一張,在另一張後面又有一張----一張比一張更難感知、更模糊,消褪到看不見了。而在那張桌前有一張跟它一樣的桌子,只是比“真的”桌子看來沒那麽實質----它同樣也有一串更不實質的桌子延伸出來。桌子的每一邊都一樣。

其實每件以實質出現的東西也存在於你所不能感知的方式裡。只當實物達到某一個“程度”,當它們似乎合並成物質時,你才會感知它們。但它們在別的層面確實存在而且有效。

 

現在你可以休息,在另一個層面放輕鬆。

 

(十點二分到十點二十分)也有些比你們自己的實相“較為更有效”的實相(停頓);完全只為比喻,舉例來說,比起來你實質的桌子在對比之下就顯得模糊了,就像那些我們想像的很模糊的桌子。那樣說來在那種實相裡的桌子是一種“超級桌子”。因此,你們的實相並不是由最強烈集中的能量所形成的實相系統。它只不過是你們對準頻率的一個實相,你們是其重要部分的一個實相。你能感知它只為了這個理由。

 

因此,你自己其他為你的意識所不知覺的部分,確是住在一個你可稱之為實相的超級系統之中,在那兒意識學著應付與感知遠為強烈的能量,並且學習建構真的是不同性質的“形相”。

 

那麽,你的空間概念是極為扭曲的,既然對你來說空間只是看不到任何東西的地方。它很顯然是充滿了各種的現象(停頓),卻對你的感知機構完全不留痕跡。且說以種種不同的方式,偶爾你也能在某種程度對這些其他的實相調準頻率----你間歇性地這樣做,雖然許多時候這經驗失落了,因為它沒有實質地被記住。

 

(在十點三十分停頓)再想想你送到海邊的這個形相。雖然它沒具備你自己的肉體感官,它自己卻在某範圍內有感知力。你不知不覺地卻是透過十分自然的法則把它投射出去。這形相由強烈的情感欲望建立起來。(停頓)這形相然後遵循它自己實相的法則,它到某個範圍是有意識的,只是比你們的程度要少。

 

再用一個比喻,你是被一個極度渴欲以肉體形式存在的超我送出的。你並非這超我的傀儡。你將遵循你自己的發展方向,而透過一些根本無法在此解釋的方法,你增加了超我的經驗,同時,也就擴展了它的實相的本質。你同時也保證了你自己的發展,而你也能汲取超我的才能。

 

你也不會被在這情況下看起來好像如此卓越的超我所吞沒。因為你存在,你送出你自己的相似投射,如我以前所說的。意識的實相是無止境的,它具備化的方法也是無止境的。而每一本體的可能發展也是無止境的。

 

我想今晚開始這一章以使我們有個好的開始。然而我會給你一節短而輕鬆的課。

 

(“我沒問題。”)

 

你常常打呵欠。

 

(“那沒什麽關系,現在我覺得很好。”)

 

那就暫休息一下再繼續。

 

(十點四十三分。珍的出神狀態很好。課的正常節奏仍繼續著。在十點五十四分以較慢的速度繼續。)

 

現在:讓我再一次說清楚:你所知的你目前的人格的確是“不可磨滅的”,在死後仍繼續生長與發展。

 

在我們現在的討論的中途,我再提及此點,為的是使你不會感到失落、或被否定、或不重要。我們所談的形相的形式與種類顯然有無限的層次。那由我們的“超我”投射出的能量,那造成你肉身誕生的強烈本體的火花,那獨特的推動力,在某方面卻與靈魂的老觀念有許多相似處----只除了那老觀念只包含了一部分的故事。

 

(在十一點一分停頓良久。當珍講這資料時,她很明顯地在許多句子間停頓。)

 

當你做為一個個人繼續的存在與發展時,你的全我或靈魂有如此廣大的潛力,它永不能由一個人格完全得到表達,如我在前面的一章中略為解釋的。

 

由非常強烈的情感的貫注你能創造出一個形相,而把它投射給另一人,他於是可能會知覺到它。這可以是有意識或無意識地做到的;而那是頗重要的。這討論與所謂的靈體無關,那是這完全不同的東西。肉體是靈體的具體化。

 

(十一點五分。)不過,靈體不會長時間的捨棄身體,它也不是象先前所用的海濱比喻裡,那個被投射出去的東西。你目前不只是貫注在你的肉體上,並且也貫注在一個事件的特定頻率裡,即你所謂的“時間”。其他的歷史時代及轉世的自己都以同樣有效的形式同時存在著。再說一次,你只是沒有向那些頻率對準而已。

 

你可以知道過去所發生的,而有“歷史”的存在,因為按照你接受的遊戲規則,你相信過去----但非將來----可以被感知。如果遊戲規則是不同的,你可以在現在就有未來的歷史。你懂嗎?(“我懂。”)

 

(在十一點十一分停頓良久。)在實相的其他層面,遊戲規則變了。對你們來說,死後你可以相當自由地感知。未來與過去看來一樣的清晰,可是即使這也是極複雜的,因為過去不只有一個。你只接受某種類別的事件而忽略了其他的。我們談到過事件,因此,也有可能的過去事件存在於你的理解之外。你選擇這些事件中的特定的一組,然後把這組事件鎖定,當作是唯一的可能,而沒悟到你是由無限種過去事件中選擇的。

 

那麽,顯然就有可能的未來和可能的現在了。我在試著以你們的說法來討論這個問題,因為基本上,你必須瞭解,如果是講到真正的經驗的話,“過去”、“現在”與“未來”這些字眼並不比“自我”、“有意識”或“無意識”更有意義。

 

我將結束今晚的口授。在這可能的晚上,(幽默地),我選了可能的選擇之一。給你倆我最鐘愛的祝福。

 

(十一點二十分,在這之後,賽斯給了兩頁非常有趣的資料,有關一位心靈研究作家和他的太太;他們曾親臨被刪除的上星期一,五月十八日的第五二九課。那麽,今晚的課實際上在十一點三十五分結束。)

第531節

  

1970年5月25日星期一晚9:22

 

晚安。

 

(“賽斯晚安”)

 

我們再開始聽寫。

 

你不只是其他獨立的“你”----每個貫注於它自己的實相----的一部分,而且還存在著一種交感關系。例如,因為這種關系,你的經驗不必要被肉體的感知機構所局限。你可以汲取屬於這些其他獨立的自己的知識。你可以學著把你的注意力由物質實相挪開,或去學新的感知方法,使你能擴大對實相的觀念,並且大大擴展你自己的經驗。

 

(九點二十八分。珍的傳遞漸漸開始加快。)

 

只因為你相信物質實相是唯一有效的一個實相,所以你沒有想到去尋找其他的實相。“他心通”或“天眼通”這種事,可以給你對其他種類的感知的暗示,但在正常清醒狀態或在睡眠時,你也卷入相當確定的經驗。

 

所謂的意識之流只是思想、意象和印象的一條小溪流,而它是一條深得多的意識河流的一部分,這河代表了你自己更深遠的存在與經驗。你花了所有的時間審察這條小溪,因而被它的流動催眠了,被它的動作迷住了。同時這些其他的感知與意識之流流過而沒被你注意,但它們卻的確是你的一部分,它們代表你在其他實相層面也涉入的十分有效的事件、行動與情感以及你的各面。

 

(九點三十五分。)你對這些實相與對你的主要注意力現在所貫注的實相一樣積極地、活潑地關心。因你一貫只關心你和肉身與實質的自己,你就把注意力給了好像跟它打交道的那個意識流。然而那些其他的意識流是與你不知覺的其他“自己的形相”相連的。換言之,身體只是在一個實相裡的你是什麽的一個顯示,但在這些其他的實相裡你有其他的形相。

 

在任何基本方面“你”並沒與這些其他的意識流分離;只是你注意力的焦點把你由它們以及它們所牽涉的事件隔開了。可是,如果你把你的意識流想成是透明的,那麽你便能學會看透它,看到它底下的那些在其他實相的事物。你也可學會升到你現在的意識流之上,而感知那些比方說跟它平行的東西。重點是,只有當你認為你受到局限,或當你沒領悟到那個自己根本不是你全部的本體時,你才會被局限為你所知的自己。

 

其實你常常不知不覺地對準到這些其他的意識流裡去----因為再說一次,它們同是你的本體之流的一部分。因此所有的都是相連的。

 

任何創造性工作都使你涉入一個合作過程,在其中你會學著浸入這些其他的意識流,而獲得一個比由你所知的那條狹窄的、平凡的意識流所得的遠為多次元的感知。因此之故,偉大的創造力乃是多次元的。它的源頭不是來自一個而是來自多個實相,而它也染上了那個源頭的多元性。

 

(九點四十九分。)偉大的創造力總像是比它的純物質次元與實相要偉大。與所謂的平凡對比,它看來幾乎非人間所有。它使你心蕩神弛。這種創造力自動地提醒每個人他自己的多次元實相。因此,“瞭解你自己”這句話比大數人可能假設的意義要深遠得多。

 

其實在獨處的片刻你可能對這些其他的意識流有所知覺。例如,有時你也許聽到語句,或看到影像,那好像是在你自己思想範圍之外的,你可能依照你的教育、信仰和背景來做種種詮釋。在那方面而言,它們可能出自幾個不同的來源。可是,在許多時候,你無意中把頻率轉到了你其他的意識流中的一個,暫時打開了一個頻道,通到那些實相的其他層面----你的其他部分所居之處。

 

這些意識流中可能有一些會涉及到你所謂的一個“轉世的自己”的思想,貫注於你所謂的另一個歷史時期中。相反的,有時候,按照你的性向、你心靈的柔軟度、你的好奇心、你的求知欲,你可以“接收到”一個“可能的自己”所涉及的事件。換言之,你可能開始知覺到一個比你現在所知的遠為偉大的實相,開始利用你還不知道你擁有的能力,並且確知無疑你自己的意識與本體是獨立於你主要的注意力貫注在其中的這個世界。如果以上所有我說的不是真的,那麽我不會在寫這本書,你也不會在讀它。

 

(略帶幽默地:)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謝謝!”十點一分到十點十分。)

 

不管你是醒著或睡著,你這些其他的存在十分快活地繼續下去,但在你清醒時,你通常把它們阻擋在外。在作夢狀態你對它們知覺得多得多,雖然有一道作夢的最後程序,常常給強烈的心理和心靈經驗戴個面具,不幸的是你通常所回想到的就是這夢的最後版本。

 

在這最後的版本裡,基本的經驗被盡可能地轉變成物質化的樣子,所以已經變形了。不過,這最後的修飾過程不是由你更深的層面所做的,卻是比你所瞭解的更近乎一個有意識的過程。

 

我可以用一個小提示來解釋我的意思。如果你不想記得某一個夢,你自己會在十分靠近意識的層面,把它刪掉。甚至你常能抓到自己正在有意地忘掉一個夢。修飾的過程幾乎是在與這同一個層面發生,雖然並不完全一樣。

基本經驗就在這兒被匆忙地盡可能地用物質世界的衣服打扮起來。這並不是因為你想瞭解這經驗,而是因為你拒絕接受它基本上是非物質的。並非所有的夢都是這類的。有些夢真是發生在與你日常活動相連的心靈或精神的領域,在這種情形就不需要經過打扮了。但在睡眠經驗的最深處----附帶說一句,你們所謂夢的實驗室裡的科學家還沒觸及到它----你在與你自己本體的其他部分及它們所存在的其他實相溝通。

 

(十點二十分。)在這種狀態裡你同時也致力於與你所知的興趣有關或無關的工作與努力。你在學習、研究、遊戲;你什麽事都做,只除了沒有如你以為的在睡覺(微笑)。你極為活躍。(幽默地:)你捲入地下工作,捲入真正直接而實際的生活之中。

 

且讓我在此強調,你根本不是無意識的。你只是看來如此,因為照例在早上你全不記得這些。但是,到某個程度,有些人是知覺到這些活動的,也有方法可以使你回想起它們到某個程度。

 

我不想貶低你有意識狀態的重要性;例如,當你讀這本書時,你應當算是醒的,但在許多方面當你在醒的時候,你比在所謂無意識的夜間狀態還要休息得更多呢。那麽在睡眠中你對自己的實相還瞭解得更多些,並且可以自由運用你在白天忽略或否認的能力。

 

(十點二十六分)例如,在一個非常單純的層面,你的意識常在睡眠狀態中離開了身體。你與你認識的其他層面的實相中的人們溝通,但遠超過這個,你創造性地維護你的肉體形相並使它複生。你處置每日的經驗,把它投射到你所認為的將來,由無限的可能事件中選擇你願將它具體化的那些,而開始那把它們帶進物質世界的精神上與心靈上的過程。

 

在同時,你把這些資料提供給所有你本體的這些其他部分,它們住在完全不同的實相中,而你從它們那兒接到類似的資料。你並沒與你平常醒時的自身失去聯系,你只是不貫注於其上,把注意力挪開了而已。在白天,你只是把這個過程反過來罷了。在此用一個比喻,如果你由那另一個視角來看你每日正常的自己,你知道,你可能發現肉體上清醒的自己與你現在睡眠中的自己一樣奇怪。但這比喻不成立,只為這睡眠的“你”比你引以為傲的清醒的“你”知識廣博多了。

 

(十點三十五分。)這看起來好像有的區分,並不是武斷的或強加於你的。它只不過是被你目前的發展階段所引起的而已,而且它的確會變化。許多人遊歷到其他的實相裡----可說是遊過其他的意識流,而把這當作他們正常清醒生活的一部分。有時奇怪的魚會由這些水中躍出!

在你們看來,我顯然是這樣的一條怪魚,由其他的實相次元中遊上來,觀察一個屬於你們的而非我自己的存在次元。所以說,在所有這些意識流之間、所有這些心理與心靈經驗的象徵性河流之間,都有通道存在。由我的次元與由你的次元一樣可以作些遊歷。

 

最初魯柏、約瑟和我是同一存有或整個本體的一部分,因此象徵地說,有些心靈之流結合我們。所有這些意識全匯合成一個常常被比為“意識之海洋”的東西,一個流溢出所有的確實性的井。從任何一個意識開始,理論上你會找到所有其他的意識。

 

(在十點四十三分停頓。)且說自我常常充任一個水壩,來擋住其他的感知----不因它有意如此、或因自我的天性使然、或甚至因為這是自我的一個主要功能,卻只是因為你以為自我的目的是抑制性而非擴展性的。你真的想像自我是自己很弱的一個部分,它必須與自己的其他強壯得多、又有說服力、而的確更危險的部分對立而保衛它自己;因此你就訓練它戴眼罩,相當違反它的自然傾向。

 

自我的確想瞭解與詮釋物質實相,並與它發生關系。它想要幫助你在物質存在中生存下去。但由於你給它戴上眼罩,乃妨礙了它的感知與固有的彈性。然後因為它的沒有彈性你又說這是自我的自然功能與特性。

 

自我無法與你不許它去感知的一個實相發生關系。當你不許它用它的能力,去發現那些它必須在其中操縱的真實情況時,它僅能助你茍延殘喘。你把眼罩給它戴上,而後還說它看不見。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四十九分,珍曾人事不知,她說:“我告訴你我今晚真是出去了…“她的步調很好,偶爾有短的停頓。在十一點二分再開始。)

 

那是聽寫的結果。現在等我們一會兒。

 

(照他近來的模式,賽斯以兩頁其他資料做為結尾.這次資料是有關珍多年寫詩和寫小說的訓練其背後的理由。我認為是非常妙的。賽斯解釋珍的詩一直是“她想要瞭解存在和實相本質的這個欲望的一個創造性分枝,她探索心靈的方法,……進入其他的領域……一個調查的方法和一個探究其結果的方法。”

 

(賽斯又說她的小說是珍的“探索可能性與試圖瞭解其他人的方法。她所有的“寫作”是她的創作生活的一部分,但現在她更為直接地調查實相的本質……這人的主要興趣極為統一。沒有東西會被遺漏。創造性的自己正在運作,你知道----完全走向它想去的地方。“

 

(賽斯說,珍的心靈經驗本身引發其他的創造性努力,引領她投入更深的,真的是無限的宇宙的創造力之源……

 

(在十一點二十一分結束。)

 

 

 

 

 

 

 

 

 

 

 

 

 

 

 

 

 

 

 

 

 

 

 

 

 

 

 

第8章 睡眠、夢與意識

  

第532節

  

1970年5月27日星期三晚9:24

 

晚安。

 

(“賽斯晚安”)

 

每人所需的睡眠量不同,而永遠也沒有藥能讓人完全不用睡眠,因為太多的工作都是在那個狀態裡完成的。不過,在兩段較短的睡眠之中比在一次睡眠中能做得更有效率。

 

如果在睡前給自己適當的提示----保證身體完全恢複的建議,兩段三小時的睡眠對大多數人來說應該是足夠了。在許多情形裡,十小時的睡眠實際上反而是不利的,會造成心與身兩者的呆滯。在這情形下,靈魂離開身體太過久了,結果造成肌肉的失卻彈性。

 

(珍的傳遞相當快,而且整節課都是如此。)

 

就像“少吃多餐”的確會比一天三大餐要好得多,因此睡幾次短覺也比睡那麽長的一覺更有效,而且還有別的好處。有意識的自己自然而然地對它夢中的探險記得更多,而會漸漸地把這些加入自我所認為的全盤經驗中。

 

較多、較短的睡眠,結果使有意識的貫注達到更高的頂峰,並且身心活動都有更穩定的更新。在“自己”的各區域或各層面間比較沒有那麽確定的分界。結果會造成精力更經濟的利用,和養分更有效的利用。你所知道的意識也會變得更有彈性、更有活動力。

 

這不會導致意識或焦點的模糊。相反的,更大的彈性會使有意識的貫注趨於完美。在醒時與睡時的“自己”之間看起來有很大的隔閡,主要是分工的結果,兩者被分得很開----分給了其中之一一大段時間而分給另一個更大段的時間。那麽,它們是因為你對時間的應用而被隔開的。

 

(九點三十六分)本來,你們是“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現在有了人工光就不必如此了。於是你就可以從你們的技術得到你目前沒加以利用的機會。整天睡覺整夜工作卻並非答案,那只是把你目前的習慣顛倒過來而已。但如果以不同的方式來劃分二十四小時,會更有效果、更有效率。

 

事實上,有許多種不同的辦法都比你們目前的要好。理想上說,一次睡五小時你可獲得最大的利益,比這再多的時間就沒有這麽管用了。那麽那些需要更多睡眠的人可以有個兩小時的小睡。對其他人則一次四小時的睡眠和兩次小睡會極為有利。給了身體正確的提示,身體只要花現在一半的睡眠時間就能恢複。無論如何,活動八到十小時比不動八到十小時要使身體振作和有效率得多。

 

你已訓練你的意識去遵循某些對它而言不一定是自然的模式,這些模式增強了醒時的自己與睡時的自己之間的陌生感。你到某程度以“暗示”迷醉了身體,使它相信它必須一次睡足多少個小時。其他動物則累了就睡,而以自然得多的方式醒過來。

 

如果改變這些睡眠模式,你會保留更多對你的主觀經驗的記憶,你的身體會更健康。照所訂的小睡模式,一共睡六到八小時就夠了。如果不是一次睡太長的話,即使那些現在以為他們需要更多睡眠模式的人,都會發現他們其實並不需要。全部系統,肉體的、精神的與心靈的,都會獲益。

 

自己之間的分界就不會那麽嚴格,肉體與精神的工作會輕鬆些,而身體本身有固定的時間能獲得休息與更新。不像現在,不管它的情況如何,它都必須至少等上十六個小時左右,才有得休息。因其他在作夢狀態中與化學反應有關的理由,改變睡眠模式後,身體的健康也會改進。這特定的時間表對患精神分裂癥的人也會有幫助,一般而言對有沮喪問題的人,或那些精神不安定的人也有幫助。

(九點五十二分)你的時間觀念也會比較不那麽強烈和死板。創造能力會加快,許多人都有的失眠問題也大半會克服----因為他們害怕的常是在那段長時間裡,他們所認為的意識似乎被消滅了。

 

睡眠起來時應吃一小餐或點心。這種進食和睡眠的方法會大大改善各種新陳代謝的毛病,也有助於精神與心靈能力的發展。因許多理由,晚上的身體活動與白天的身體活動,對身體有不同的影響,理想上說,兩種影響都需要。

 

例如,在夜間的某些時候,空氣中的陰離子比在白天強得多或多得多;在那段時間的活動,尤其是散步或戶外活動,從健康的觀點上是極有益的。

 

黎明前的一刻對重病人常常代表一個危險期。意識已離開身體太久,於是這樣的一個回來的意識不容易應付有病的身體機制。為此之故,醫院給病人藥物使他們睡過整夜的做法是有害的。在許多情形,對一個回來的意識來說,要再一次地接收病體是太辛苦了。

 

這種藥物也常阻止了能助身體複原的某些必要的“作夢周期”,於是意識變得非常的迷惑。所以,在自己的不同部分之間的分界有些基本上是不必要的,卻只是習俗與方便的結果。

 

例如在較早的時期,雖然沒有電燈,在夜間睡眠也並不是長而持續的,因為睡覺的地方並不像現在那樣安全,例如,穴居人在睡眠中仍保持對掠食者的警覺。在外界環境,自然的夜的種種神秘面貌使他保持部分驚醒的狀況。他常常醒過來,查看附近的地方和他自己的避難所。

 

(十點四分)他不像你一樣睡上長長的一段時間。相反的,由黃昏到黎明的整個時間內,他的睡眠分成兩、三小時的段落,中間穿插著極清醒與警覺的活動時間。在他冀望他的掠食者正在睡的時候,他也潛行出去找食物。

 

這導致了意識的機動性,的確進而保證了他的肉體的幸存,他也記得那些在他夢中出現的直覺,而在清醒時加以利用。

 

許多病癥其實就是由於你們的這種分界,和身體長時間的不活動,和注意力的焦點放在清醒時的實相或夢中的實相太久的關系。你正常的意識能因那些你睡時到其他真實場所的出遊與休息而受益,所謂睡眠的意識也會由經常到清醒狀態中遊歷而受益。

 

現在你可以休息。

 

(十點十分。珍的出神狀態很深,她的步調一直很快。不過她卻例外的記得一些資料,她近來並沒閱讀關於睡眠的書。她說“整個東西對我來說是太玄了!我從沒有思考過這樣的概念,至少不是有意識的。”在十二點十二分以同樣的方式繼續。

 

我在這兒談到這些事情,因為這種種習慣性的模式的改變,一定會導致對自己本質的更大瞭解。人格的內在作夢的部分在你看來似乎很奇怪、很陌生,不只因為基本上焦點的不同,而且因為你清楚地把一個二十四小時周期的相反部分分給自己的這些不同區域。

 

你盡量的分開它們。在這樣做時你把你直覺的、創造的和心靈的能力,十分清爽地與你肉體的、操縱的、客觀的能力分開。你認為你需要多少小時的睡眠並沒有關系。睡幾個短些的覺則對你要好得多,而那時你確實只需要較少的時間。最大的睡眠單位應在夜晚。但我再說一次,在六到八小時肉體的不活動之後,睡眠的效率減低,而害處也開始了。

 

以我所說的這種交替的活動段落,荷爾蒙和化學的作用,尤其是腎上腺的制造,會作用得有效得多。身體的損耗會減低,而同時所有的重生力量會用到極限。新陳代謝快與慢的人均將受益。

 

心靈的中心會更常常被發動,而人格的整個本體會更加強而維護得更好。結果意識的機動性與彈性會更加助長意識的集中,疲乏的水準會永遠維持在低於危險點。結果身心雙方都更平衡。

 

其實很容易採用這種時間表。例如,那些按美國工作時間做事的人可以在夜間睡四到六小時----隨個人的不同,而在晚餐後小睡。不過,我要說明白,任何超過六到八小時的連續睡眠都於你不利,至於十小時的睡眠則可能相當有害了。那時當你醒過來,你並不覺得休息好了,卻覺得精力耗光了。你沒有好好照顧你的鋪子。

 

如果你不瞭解在睡眠期間你的意識確實真的會離開你的身體,那我所說的就毫無意義。你的意識的確有時會回來查一查肉體機制,而原子與細胞的簡單意識----身體意識----總是與身體在一起,因此身體不是個空殼子,但當你睡著時,自己主要的具創造力的部分真的離開了身體,而且離開一大段時間。

 

(十點三十九分。)由你們目前的睡眠習慣,導致了一些強烈的神經質行為的例子。夢遊癥在某程度也與此相關。意識想回到身體,但它已被催眠而相信不可驚醒身體。過剩的神經能量接管了,而喚起了肌肉活動,因為身體知道它已經太久不動了,再下去的話會導致嚴重的肌肉痙攣。

 

同樣的例子適用於你的飲食習慣。你把身體的組織一下撐飽一下又餓壞。這對你意識的本質、你的創造力、你精神的集中程度都有明確的影響。例如,照著這個方向,你在夜間真的把你的身體餓死,而由於這麽長的時間都不給身體食物,乃增加了它的老化。所有這些都反映在你意識的力量與本質上。

 

你的食物應分配在二十四小時內,而並非只在醒來的時候----也就是說,如果睡眠模式按照我所建議的改變了,你在某些夜間時間也會吃東西。可是,在任一“進餐時間”你會吃得少得多。少吃多餐比你現在的做法,在身體、精神和心靈上都有益得多。

 

改變睡眠模式會自動改變飲食模式,你會發現你是一個更為統一的本體。例如,你對你的天眼通和他心通等能力的覺察程度也會大得多,而你也不會像你現在一樣,覺得在作夢的自己與清醒的自己之間有條鴻溝。這種疏離感會消失大半。

 

你對大自然的欣賞也會增加,因為一般而言你對夜間多半不熟悉。你對夢中發生的直覺知識能利用得好得多,而你的情緒周期也不會像現在那樣明顯的搖擺。在生存的所有領域你都會覺得安全得多。

 

老化的問題也會減少,因為刺激不會這麽長時間地減低到最少。而有了更大彈性的意識,會更嘗到它自己的喜悅感。

 

你可以休息一下。(突然較大聲地:)如果你自己都不去嘗試,你怎能期望別人去做呢?

 

(玩笑地:“我也不知道。”)

 

如果你照這兒所給的勸告去做,你自己的創作也會更有效、更有效率。

 

(“好吧,我們會試試看能做到多少。”

 

(十點五十三分。珍的出神狀態又是很深,她的步調很快。說真的,她的速度使我寫字寫得手都要僵了。這次休息結果是有記錄的課的結束。

 

(現在,賽斯和我享受一個不作筆錄的閑談,這是近來的第二次。他更詳細地解釋一個改變了的睡眠模式會如何相當改進我的繪畫。在說完之後,我真希望我曾把這對話記錄下來,因為它飲食了許多一般都適用的資料。珍說她“今晚根本沒上課的情緒。”

 

(自這節後----我在六月一日打下這段----珍和我多少實驗過改變過的睡眠模式,我們可以說賽斯的概念似乎大有可為。晚上在較短的睡眠之後,我們很容易就醒過來,很清醒並且抖擻待發。我們以日間一到兩次的休息來補充這模式。這系統使我們所有的活動都增加了一種不同凡響的敏銳感受。)

第533節

  

1970年6月1日星期一晚9:20

 

在給以下這些資料之前,賽斯給了珍和我五頁的個人資料。在十點十分休息後,他重又口授他的書的第8章。

 

(幽默地:)聽寫。

 

(“好的.”)

 

現在:眾所周知在睡眠狀態中意識與警覺性都有所起伏。某一段夢中活動的確真的取代了某些醒時的活動。但在正常醒著的意識裡也是有起伏的,意識的節奏是,緊張的活動之後接著一段活動少得多的時間。

 

當然,有些醒時狀態與睡眠狀態很接近,這種中間狀態把前者和後者混在一起,因此其節奏常沒被注意到。身體狀況的改變跟隨著這些意識的不同層次。在醒時意識較呆滯的那段時間,精神會不集中,刺激有各種程度的中斷,意外事件會增加,而且一般而言身體也比較遲鈍。

 

(十點二十八分。)因你習慣於睡一段長時間繼之以醒一段長時間,你便沒利用到意識的這些節奏。高峰在某範圍內被抑止了甚或忽略了。自然的醒時意識的尖銳對與高效率只利用到一丁點。

 

我在這兒給各位所有這些資料,因為它能幫助你瞭解並利用你目前的能力。你對正常醒時意識要求得過多,把它活動的山與谷全弄平了,有時當它實際上在最差的時候要求它全速前進,放棄了意識可能有的偉大機動性而未予以利用。

 

(十點三十三分。)在本章先頭所給的關於睡眠習慣的建議,會導致這種節奏的自然利用。你會更常經驗到高峰,注意力會更集中,問題看得更清楚,而學習能力也利用得較好。

 

(今天早先我對珍說,似乎“更……得多”這個詞在資料中出現得相當多。現在賽斯----珍向前傾,微笑著假裝強調。)

 

我正要說:更利用得好得多。

 

(“是的。”)

 

現在:這一段長時間卻給了醒時意識而無休息時間,使得血液裡累積了化學素,要在睡眠時才排出。但同時它們使身體遲鈍又妨礙了意識上的集中。於是你所習慣的長時間睡眠真的變得必要了。一個惡性循環於焉形成。這迫使身體在夜間受到過分的刺激,增加了身體的工作,使它在一個長時間裡繼續不斷的做身體的凈化工作,那是理想上在幾段短些的休息時間就能做好的。自我感到受威脅,因為它必須長時間的“休假”,因而變得怕睡覺,而對夢境建立起阻礙來。這些都是極為不自然的。

 

(十點四十二分。)結果產生了一個仿佛的二元性,以及自己的一部分對另一部分的不信任。在這個過程中,失去了許多有實際價值的創造性資料。前所提及的分段睡眠法更容易得到這些資料,而醒時的自己會更覺神清氣爽。夢中的象徵會顯得更清晰,而不在你現在這麽長的睡眠時間裡被忘失掉了。

 

肌肉會更有力氣。血液的凈化也比當身體這麽長時間的俯臥時更為有效。最重要的是在自己的各主觀層面之間,會有更----如果你能原諒我----好得多的溝通,安全感也會增加,而且特別是對兒童而言,能較早的培養創造能力。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或結束此節,隨你便。

 

(“我們休息一下。”十點五十分到十一點四分。)

 

一個清楚、不雜亂、聰明而有力的意識需要有經常的休息時間,如果要維持它的效率,如果要它正確地詮釋實相的話。不然它會扭曲它所知覺的東西。

 

休息或睡眠治療----很長的睡眠時間----在某些案例中有所幫助,不是因為長時間的睡眠本身有益,而是因為毒素已經蓄積了這麽多,才需要這麽長的時間。你現在的習慣必然妨礙了學習的過程,因為在某些時段意識是適於學習的,你卻試圖在沒被認知的最差時段強迫它學習。只因為這人為的分隔,創造上與心靈上的能力被拋到了背後。這導致了二元性而影響了你所有的活動。

 

在有些情形,你真是當你意識可能在它的最高點時強迫你自己去睡。附帶地說,這是在黎明前的時間。在某些午後時間意識低沈了,需要恢複,你反而不讓它休息。

 

舉例來說,如果醒時意識的各階段如目前睡時意識的各階段一樣被詳加審查,你便會發現比你所以為的大得多的活動範圍。某些過渡階段完全被忽略了。在許多方面可以說意識的確是閃爍不定的,其強度變來變去。好比說,它並不像一束穩定的光。

 

現在我要結束我們的聽寫了。給你倆我最衷心的祝福。

 

(“也祝福你,賽斯,謝謝你。”)

 

(十一點十五分。珍脫離了出神狀態,對這麽快結束感到驚奇。)

 

第534節

  

1970年6月8日星期一晚9:05

 

(上星期三,六月三日,沒有課。

 

(今晚八點三十分的時候,珍和我討論賽斯寫書的進度。珍有些擔心。她現在不再閱讀這本書,但她領會到,賽斯沒有實在地遵照他在開始一章的口授前所給的大綱。我告訴她,我想賽斯是以他所想要的樣子來寫;她同意她不如放輕鬆而就讓它出來。

 

(我現在想描寫兩種效應,一種是珍的,一種是我的,兩者在課開始的幾分鐘前幾乎同時發生。再者,我的經驗與課開始後的另一種效應混合了起來----但以後再說那個。

 

(一、當我們坐著等課開始,珍告訴我,在我畫的“魯柏與約瑟”油畫中,約瑟的臉正由客廳墻上他所在之處對著她微笑。當珍知覺到那微笑的效應時,她把眼光由油畫挪開,然後很快地看回去。那效應仍在,她說:它持續了也許有兩分鐘,直到九點課快開始前才消失。

 

(當珍坐在她的甘西迪搖椅中時,正面對那幅畫,但因我坐在沙發上我是背對著它。在我幾次轉身去看的時候,我沒看到任何不正常的事。珍告訴我,代表我自己本體的約瑟給她一個大大的、畫本身實際並沒有的笑容。眼睛的表情首先改變,笑容由眼向下散布到嘴。前額沒動。就好像畫像突然活了起來,雖然魯柏畫像的頭並沒有改變。

 

(珍並不特別喜歡這幅畫,以前也從未在上面看到這種改變。

 

(二、我的效應是關於我視覺上的一個干擾,而並沒真正失明。今晚它並沒有產生後遺症,在以前那些年也沒有,除了很輕的頭疼之外。今晚我沒頭疼。奇怪的是,我從未對這現象感到緊張。由於我有些愛守秘密的天性,即使在孩提時,我也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父母或去看醫生的衝動。後來沒有後遺症,以及我的神智一直保持清晰也許是使我心安的原因。

 

(這效應總是使我想到海市蜃樓,開始剛在我直接視線偏右方有一小而亮的鋸齒狀的光。現在,我又憶起了那幾乎已忘了的事,我知道這燦爛、閃閃發光的形狀會展開,以致它會遮住我看的東西,雖然我還保有外圈的視覺。

 

(有時這干擾籠罩了一片相當大的區域,因此我很難看到,舉例來說,眼前的畫紙,或手上的筆。閃光的強度不定。有一回我躺下來,閉上眼睛,因為反正做不成任何別的事。此種效應最多持續半小時,多半要短些。

 

(現在,我再一次對我對這件事----它的源起完全在我所擁有的知識之外----一向的鎮靜反應感到奇怪。以前當干擾增強而遮住了大半的視野時,我曾體驗到一種奇特的又暗又亮的感覺,客觀世界與具有絲絨般深度的、光暗交替的茫茫,一大片圖案混在一起而無法區別了。

 

(今晚的經驗不是那麽強烈。我首先發覺它的開始是在大約八點五十分時,我立即給自己暗示以盡量減低它,因為我不要因延遲上課而使珍焦慮不安。在同時珍開始形容她在畫上看到的微笑;當她叫我核對一下時,我能清楚地看到那幅畫,雖然我的視覺效應仍在增強。然而我的暗示很有用,到九點五分上課時,我領悟到不但我的經驗已達到它要去的最“遠”處,而且還正在撤退。到九點十五分,它連最後的痕跡也沒了,我的視力清楚了。

 

(好戲在後頭;因為在這經驗減弱時,它被取代了,或導入了另一個不同的事件。這個事件對我而言是新鮮而又最有趣的。接下去的註和賽斯在課進行當中都解釋了這件事。我在這兒先說,新的效應涉及了我的逐漸失去拼字能力,然後是失去書寫能力……

 

(珍開始以緩慢的步調替賽斯說話,與她近來一些課的較快步調適成對比。當課開始我必須稍費一點力來看清紙張以便寫字。)

 

晚安。

 

(“賽斯晚安。”)

 

(在課剛開始前我曾評論說今夜很平靜,天氣很暖和。)

 

我希望我沒有打破你的平靜。

 

(“沒有”)

 

我們再繼續口授。(停頓,許多次中之一。)意識有許多特性,你們當然已知道某一些,不過,還有許多並不那麽明顯,因為你目前大半以這樣一種方式用你的意識,以致於它的知覺顯得十分不“自然”的樣子。換言之,你透過你自己的肉體機制來知覺你的意識。當你的意識不經由身體的媒介來運作,如它在“出體”及一些“離魂”的情況時,你對它就不大知覺了。

 

(到我寫最後一句時我覺察到----仍然沒有感到煩惱----我得花比平時較長一點的時間才想得起我對這種常用的字眼如“是”、“如”、“甚至”等的簡寫或代號。這動作當然本該是自動的。不過視覺上的干擾現在已消散得差不多了。

 

(到九點十二分我開始偶爾拼錯一字。為了讓你們明白所發生的事,我把我的筆記所包含的一些錯誤放在改正的字後的括弧裡。譯註:英文為“拼音”文字,英文則否,故原文拼音之錯誤無法如實表達。羅聽見某字無誤但手不從心或一時想不起正確拼法。)

 

不論你在身體內或外,意識的特性都是一樣(相)的。不論在死後意識所採取(去)的形相為何。我所提及的意識的峰與谷,多少都存在於所有的意識內。你意識的本質基本(木)上與它現在的沒什麽不同,縱使你也許不知覺它的許多特性。

 

(我捉到自己由最後一句中省略了“不”字,到現在我已很明白有點不對勁了。我越來越得有意的努力以寫下正確的筆記。在以下的資料中,我想不起我慣用的一些代號而必須寫出本字來。)

 

例如,你的意識具有他心通和天眼通,縱使你也許並不知道。在睡眠中當(常)你常假設你自己是無意識(思)時,你也許比你現在還有意識得多,卻只是在用你在醒(星)時生活裡不接受為真的或有效(笑)的意識能力而已。所以你把它們關(干)在你意識經驗(撿)之外。不論是你的或我的意識都十分獨立於時間與空間兩(雨)者之外。在死後你只是覺察到一直在你內在的意識的更大威力罷了。

 

(九點二十一分。我寫下以下的句子極感困難。許多字拼錯了,有些錯得這麽厲害我把它們劃掉,趕緊再試----而改正過的也含有錯誤的幽默結果,到現在我的視覺已非常清楚了。

 

(我第一次對自己認輸,想也許我該請賽斯慢一點,但同時卻領悟到他的步調本來就很慢。我沒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個大人物透過珍的眼睛看著我,毫無在課間發生了任何不平常的事的樣子-----)

 

當然,既然意識有那些能力,你現在就能發現它們並且學著用它們。這對你的死後經歷會有直接(拉)的幫助,如果你在事前瞭解,舉例來說,你的意識不僅不被你的肉體所囚禁,而且(目)能隨意創造其他的部分,你就不會被你自己的反應(映)的性質嚇那麽一大跳。那些將他們的意識與他們的身體“過分認同”的人,會無故地受到自己所創造出的折磨,留連在屍體旁。的確,它們是相當絕望的靈魂,以為自己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在以上的一段,“事前”我寫成“司間”,然後劃掉它再試了兩次。我現在決意努力拼得正確寫得清楚。有進步。有些像剛由沈睡中醒來而立刻費力地貫註於物質實相。)

 

如我以前所說,你現在是一個靈,那靈擁有一個意識。那麽,這意識屬於這靈,但兩者卻不是一樣的,靈可以把它的意識打開或關閉。意識的天性可能會閃爍消長,但靈則否。

 

我並不頂喜歡“靈”這字,因為它附有幾種暗示,但它(宅)適合我們的目的,因為這字的確暗示與實質形體無干。

 

意識並不在睡眠中恢複精神,它只是轉到其他的方向。那麽說意識是不眠的,而它雖可以被關掉,卻不是像一盞燈一樣。

 

(九點二十八分。我剛才經驗的拼字困難突然變本加歷地回來了。當我一邊拼錯一邊劃掉那些字的同時,我還得擔心去趕上賽斯的相當慢的步調。這是頭一回我想要請求休息,我卻仍沒驚惶。一整段我都有困難。)

 

關上它並沒有熄滅(減)它,像關上開關,一個光(米)消失(矢)了一樣。隨著這比(此)喻,如果意識是(星)像(象)一個屬(局)於你的光,即使當你關上它,那兒仍會有一種微光,而非黑暗。

 

(到現在我已緊張得坐到了沙發的邊上,彎身在我面前咖啡桌上的筆記本上。這是個我極少用的姿勢----也許我以為這會幫我與這個經驗搏鬥。我請賽斯等一分鐘。)

 

因此,靈永不在它的意識被熄滅了的一個虛無狀態。因此,瞭解這點非常要緊,因為……

 

(在我的筆記上,餘下的句子卻看不清楚了。都成了蟹形文字。我相當驚訝地請賽斯再等一等。在這兒這遺漏了一兩句,而幾乎要放棄記錄了。不過,我還想再試一次,珍身為賽斯,不置可否地坐著等,眼睛是睜開的。)

 

瞭解意識永不熄滅是非常重要的……

 

(九點三十五分。我又一次很快地落後了很多。當我發現自己把“熄滅”寫成了“熄減”,我放棄了,請求賽斯暫停一下。他馬上停下來。我非常困惑,我頭腦清楚,卻真的無法繼續筆錄了。我仍舊不覺驚恐。當我開始對珍解釋我為何必須停下來時,我才發現除了所有這些事之外,我還沒辦法前後連貫地講話。然後賽斯短短地回來了一下,帶著一個大大的笑容。我記得他說:)

 

約瑟,你今晚是在演出這資料……

 

(聽了這話我馬上瞭解了,雖然那效應沒那麽容易消散。和珍說話時我犯了許多錯誤,但說話的困難永遠比不上拼字或寫字的困難。一開始珍對我在課前與課間的經驗覺得很擔心;她後來告訴我在這一刻她幾乎決定不繼續上課了。但她終於相信我的一再保證而明白我身體沒毛病。

 

(賽斯應我的要求暫時中止口授,但在一個短短的休息當中建議我讓珍在脫離出神狀態之後打開房中所有的燈。然後,我該想像我的意識越來越亮,像光一樣充滿了房間;我會發現我所有的能力很快就回來了。接下去的一些資料我就記不得了。

 

(就這樣,今晚我經歷了看、寫、拼字和說話的變換狀態----當然,全是我具體的溝通方法的一面。坐在燈火通明的房中,我向珍詳盡地描寫每件事,包括早年的視覺效應。她在猜我的失去溝通能力是否與我父親的老化及肉體的退化有關。我不知道。近年我和他之間並沒有發生任何不尋常的事。

 

(慢慢地我恢複整理筆記。我非常盼望賽斯解釋這一切。他是對的,到十點三十分我已好多了。最後我補好了筆記,告訴珍我已準備好繼續上課,現在我們收到頂有趣的資料----是關於我對今晚的事件為什麽這麽奇怪的一點也不恐慌。在十點四十七分以快些的步調重新開始。)

 

在約瑟這麽好心幫忙的示範演出中,把剛才給的資料付諸實現了好幾點。

 

早些我說過,你只熟悉你透過身體媒介來運用的你自己意識的那些特性。你依賴身體來表達你意識的感知。再者,你傾向於把你意識的表達與身體認同。

 

在我們的示範中----當然是約瑟同意去做的----約瑟允許他的意識撤退,並且到某個程度開始切斷了它在身體上的表達。他並沒有有意識地知覺他的同意,只為如果正常的醒時意識知道的話,它一定會害怕,這種表演就無法演出了。當我說到意識變模糊的時候,約瑟就經歷到它。

 

(十點五十五分。這可能是個詭譎處,也可能不是。賽斯用“變模糊”這個字。固然我身體有些表達能力退縮了不少,我卻還保持頭腦清醒而警覺,並且,出自習慣,滿腦子都是想用它們的念頭----我也沒覺察到有任何一種的意識升高,或突然的他心通或天眼通的能力。

 

(現在,我記筆記沒有困難了。)

 

給我們一會兒。實際上,這是一個對意識的操縱練習。臨終時,這類事以深淺不同的程度發生,當意識領悟到它不再能藉身體的媒介來表達自己時。如果臨終者過分與肉體認同,那麽他就很容易驚慌失措,以為所有的表達就此切斷了,而由此他的意識也就快要熄滅了。

 

這種對滅絕的相信,這種對本體即將在下一刻被消滅的確信,是一個嚴酷的心理經驗,它本身就可能帶來不幸的反應。結果相反的,你發現意識根本是完整的,而它的表達比以前還要不受限制得多。約瑟潛意識地選擇了去干擾那種他當時正在用的表達方法,只因它們的干擾會引起應得的注意。

 

在我給了這些希望是合宜的背景資料之後,我們現在所要做的是,以幾章來談談在肉體死亡之後及死亡當時,存在的本質為何,並涉及在輪回完畢後,肉體最後一次的死亡。在我們能夠開始之前,對你自己意識的本質與行為有一些瞭解是很重要的。

 

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十一點六分。珍的步調這次快了不少。在前一段,我只對其中兩個字的拼法略感困難。在十一點二十分較慢的繼續。)

 

約瑟,在我們的示範裡,你也用到了過去經驗中所汲取的一些知識,那是當你前生在丹麥,在最後一場病中運動機能受到傷害時。最後這句話是題外話,而非純粹的口授。

 

(按賽斯說,我們三人在十七世紀的丹麥曾有過關系。我是個地主,珍是我的兒子,賽斯是個香料商人。見第22章。)

 

現在我結束這一節,隨之結束我的書的第一部分。現在給我們一會兒----口授到此結束。

 

(但賽斯還沒做完他寫書的工作,以下的資料顯示我的視覺效應與在這一節裡所發生的事件的關系。極有趣的是,在由所有的夜晚裡我會選中今晚來設法獲得視覺資料,雖然近日來我心中一直在自問我下一幅畫的主題為何。我沒對珍提過這事。)

 

早先的視覺經驗是潛意識層面上不成功的初步嘗試,想為你的畫去找出一些模特兒的形象。在模糊的黯黑部分,模特兒應會出現,你懂嗎?

 

(“我懂。”)

 

視野裡模糊的地方代表了一種振動的混亂。你無法實際地以肉眼得到資料,雖然你一直試著去做,但在那一點你也無法以一個內在的視象的樣子接收到它,反之你結果差一點得到一個代替品。在背景裡永遠有一種動的感覺,視覺上便被詮釋為一種不穩定,一片模糊。

 

現在,今晚早些時候,當魯柏和你在(晚)餐桌上談話時,你默許了我的實驗。魯柏心電感應地知覺到這個安排,雖然不是在有意識的層面。在某方面說珍所見的微笑的畫像是你搞出來的。魯柏對這示範演出的安排是有所知覺的,但對你會選擇來詮釋這個經驗的特定方法多少有些擔心,帶笑的畫像是要問她----珍而非魯柏----保證沒有問題。你發出了那個保證,而魯柏由約瑟接到了它。你懂嗎?

 

(“懂”我想是個非常有效的方法。)

 

現在今晚我要結束了。

 

(“今晚很有趣。”)

 

謝謝你從旁協助。祝你倆晚安。

 

(十一點三十六分。“賽斯晚安”。我在最後一次休息後,在拼幾個字上又碰上小小的困難,只此而已。)

 

 

 

 

 

 

 

 

第二部

 

第9章 「死亡」經驗

 

第535節

  

1970年6月17日星期三 晚上9:00

 

(六月十日與十五日的定期課沒有舉行,以便讓珍休息。不過在我去看牙醫的途中,我們自已確曾做了一個相當成功的催眠實驗。昨晚珍上了她的ESP課,但賽斯沒有出現。)

 

晚安。

 

(「賽斯晚安。)

 

我們將開始第二部,第9章。我們給它命名為(「死亡「經驗。)

 

在瀕死的一剎那發生了什麼?這個問題問起來比答起來容易得多。基本上說,「死亡「並沒有發生在所謂的一個特定點,即使在突發的意外中也是一樣。不過對這個你以為實際的問題,我也要試著給你一個實際的答案。對大多數人而言,這個問題的真正意義是:當我就肉體來說不再是活的時候,會發生什麼?我感覺如何?我還是我自己嗎?在我活著時推動我的那些情感仍會繼續推動我嗎?有沒有天堂或地獄?是神或魔、敵人或我所愛的人來迎接我?最重要的問題是:當我死了,我還仍舊是現在的我嗎?我還記得那些我現在所愛的人嗎?

 

那麼,我也用那種用語來回答問題。但在我如此做之前,有幾個關乎生死本質的似乎不實際的考慮,是我們必須處理的。

 

首先,讓我們考慮剛才說過的事實:並沒有一個分離的、不可分的、特定的死亡點。生命是一個變為的狀況,而死亡是這變為過程的一部分。你現在活著,你是一個知道它自己的意識,在已死與正在死的細胞骸中閃耀著認知力。你活著,同時你身體的原子和分子死了又復生。因此,你是活在許多「小死亡「的中間;你自己形象的一部分一刻刻地崩潰掉而又被取代,你卻幾乎想都不想這件事。因此在某個程度你現在是活在你自己的死亡之中----就身體來說,在你的身體內發生了眾多的死亡與重生,縱使如此,卻也正因如此,你仍然活著。

 

如果細胞沒死,也沒被補充,肉體形象不會繼續存在,因此在現在,如你所知,你的意識在你的永在變化的肉體形象周圍閃爍。

 

在許多方面,你可以把你現在所知的意識比為一隻螢火蟲,因為雖然在你看來你的意識好像是連續的,其實不然。它也是閃爍不已,時明時暗的。雖然如我們先前說過的,它永不會完全的熄滅。可是,它的焦點遠不如你假設的那麼恆常不變。因此正如你在你自己眾多的小死中活著,雖然你沒領悟到,甚至在你自己意識的閃耀生命中,你其實也常是「死的」。

 

我在用你們自己的說法。因此,說到「死亡」,我是指完全不貫注於物質實相內。現在十分簡單的,當你的意識活在肉體裡時,它其實也不是所有的時間都活在肉體裡,並且定位於肉體裡的。

 

(在六月二十二日打字時,我奇怪我有沒有把賽斯的話轉錄正確。珍和我決定我有----而它的確是合理的。)這聽起來可能很混亂,但我希望我們會把它弄得較清楚。意識是有脈動的,雖然再次的你可能沒能覺察它們。

 

想想這個比喻。你的意識有一瞬是「活著」,貫注於物質實相裡。現在在下一瞬它完全貫注於別處,在一個不同的實相系統裡。對你的思想方式來說,它不是活的,或是它「死了」。下一瞬它又「活了」,貫注於你的實相,但你卻不覺察那介入的「不活的」瞬間。因此你的連續感是完全建立在相間隔的意識脈動上。這你清楚嗎?

 

(「清楚。」在九點二十五休息。)

記住這是一個比喻,因此「一瞬」不能太實在的詮釋。那麼,有我們所謂意識的一個背面。現在,原子與分子以同樣的方式存在,因此它們在你們的系統內是「死了」或不活動,然後又活了或又活動,但你不知覺它們不存在的那一瞬。既然你的身體和你整個的物質宇宙都是由原子和分子所組成,那麼我要告訴你,整個的結構也以同樣方式存在。換言之,它閃爍生滅,並且以某種節奏,如呼吸的節奏,在生滅。

 

有一個全盤的節奏,在它們內有無窮的個人性變化----幾乎像是宇宙的新陳代謝。以這種說法,你們所謂的死亡只不過是插入了較長一段那不為你知覺的脈動,可說是在另一個實相裡作較長的停留。

 

至於肉體組織的死亡,只是你們系統中你所知的生命過程的一部分,「變為」過程的一部分。如你所知,從那些組織中新的生命將會萌芽。

 

意識----人類意識----並不依賴肉體的組織,所有的物質卻莫不由意識的某部分帶入存在。例如,當你個人的意識以我不久即將解釋的一種方式離開了身體,那時原子和分子的簡單意識仍維持著,沒有被摧毀。

 

你可以休息一下,我們將再繼續。

 

(「你有沒有一個標題給你書的第一部?」)

 

我還沒有,我才給你的標題是第9章的。既然我們現在談到了細節,我會給每一章單獨的標題。

 

(九點四十分。珍的出神狀態很深。在九點五十七分繼續。)

 

現在:在你目前的情況,你武斷地認為你自己是依賴一個指定的肉體形象:你與自己的肉體認同。

 

如先前說過的,終你一生,那個身體的部分死去,而你現在所有的身體沒有包含一粒「它」十年以前所有的物質。那麼,你的身體現在與十年前是完全不同了。我親愛的讀者,你十年前所有的身體已經死了。你卻顯然不覺得你已經死了,而你很能夠用你那由全新的物質組成的雙眼來讀這本書。那瞳仁,你現有的「完全相同的」瞳仁,十年前並不存在,你的視力卻似並無太大的差別。

 

你可明白,這過程繼續得如此平滑,以致你根本不會覺察到。前所提及的脈動,時間是那麼的短,你的意識得以快活地躍過它們,但當發生了較長的脈動節奏時,你肉體的感知無法跨越這間隙。因此這就是你感知為死亡的時候了。所以,你所想知道的是,當你的意識從物質實相被引開,而一時間它仿彿沒有形象可穿時,發生了什麼事?

相當實際地說,並沒有單一的標準答案,因為你們每個人都是個個體。當然,一般說來,有一個答案可供回答死亡經驗的主要問題,但死亡的類別與意識所遭遇的經驗大有關係,也涉及意識本身的發展程度,以及它整個的處理經驗的獨特方法。

 

你對實相的本質懷有什麼概念將強烈地渲染你的經驗,因為你將以你的信念來詮釋經驗,正如現在你以你認為什麼是可能,什麼是不可能的概念來詮釋你的日常生活。你的意識離開身體的快慢,依據許多的變數。

 

(在十點十一分暫停。)例如在許多老耄的例子裡,人格極有組織的部分已然離開了身體,而正在認識新的環境。對死亡的恐懼本身能造成這麼大的心理恐慌,以致於你為了自保與自衛而降低你的意識,從而陷入一種昏迷狀態,這也許要花些時間才能恢復。

 

相信地獄之火會使你發生地府情況的幻覺。對樣版天堂的信念能引起天堂似的情景的幻覺。你永遠按照你的概念和期望形成你自己的實相,這是意識的天性,不論意識發現它自己在何種實相中。我向你保證這種幻象只是暫時性的。

 

意識一定要用它的能力。一個樣版天堂的乏味與沈滯不會長久滿足奮發努力的意識。會有老師來解釋死後的情況與環境。所以,你沒被孤單地留下,迷失於幻覺的迷宮中。在死後你也許立即便明白你的肉身已死了,你也可能並不明白。

 

(十點二十分。)你會發現自己在另一種形體中,這個形體在你看來大致是實體的,只要你不試圖在物質系統中操縱它,否則的話它與肉體之間的不同便會昭然若揭了。

 

如果你堅決相信你的意識是你肉體的產物,那麼你也許會試圖抓緊肉體不放。不過,有一類的「人」格,可以說是榮譽監護人,他們隨時準備給你輔助和幫忙。

 

這種榮譽衛士是以你們說來還活著或已死的人所組成的。那些活在你們的實相系統的人,當肉體在睡眠時,在「出體」的經驗裡執行這些活動。他們熟悉意識的投射及其所涉及的感覺,而他們幫助那些不再回到肉體的人熟悉這一切。

 

(十點二十六分。)這些人特別有用,因為他們仍與物質實相有牽連,對死亡者所涉及的感覺與情感有更切身的瞭解。這種人對他們夜間的活動或有記憶或沒有。所以說,對意識投射的經驗和意識的動機性的知識,對準備他們自己將來的死亡是非常有用的。你能事先體驗死後的環境,明白你會遭遇到的情形。

附帶地說,這並不必然是一種陰霾的工作,死後的環境也並不陰沈。相反地,它們比你現在所知的實相往往要熱烈和快樂得多。

 

其實你只是學著在一個新的環境裡運作,在其中適用不同的法則,而這些法則遠比你現在用以運作的實質法則要更少限制。換言之,你必須學著瞭解並運用新的自由。

 

不過,即使這些經驗也會因人而異,而且即使這種狀態也還是一種變為的狀態,因為許多人將繼續進入其他的物質生活。有些人將在全然不同的系統中生存和發展他們的能力,因而暫且留在這個「過渡」狀態。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五分到十點四十八分。

 

(略帶幽默地:)對你們中間的那些懶人我無法提供任何希望:死亡不會帶給你們一個永恆的休息所在。如果你希望的話,你可以休息一會兒。可是,死後你不只是必須用你的能力,而且為那些在你前一生中所未加利用的能力,你還必須勇敢的面對你自己。

 

那些對死後生命有信心的人,將發現你自己更容易適應新的情況。至於那些沒有這種信仰的人,也許可由一個不同的方式獲得它,也就是照我在此書後面會給你們的練習去做。如果你是不懈的、有所期待的、有決心的。這些練習將使你能擴展你的知覺到實相的這些其他層面去。

 

其實,你所知的意識已習慣這些離開肉體的短暫空隙了。較長的空隙則會令它迷失方向到或多或少的程度,但這些並非不平常的。以你們的說法,當肉體入睡,意識常常離開物質系統相當長的時間。但因意識不是在正常的肉體醒時狀態,它不察覺到這種空隙,而比較不擔心。

 

(十點五十分。)如果意識在正常的肉體醒時狀態中撤出身體同樣長的時間,它就會認為它自己死了,因為它不能給次元和經驗的空隙合理的解釋。因此在睡眠狀態,你們每個人到某個程度都已經歷過意識離開了物質實相的情形,那與你在死亡時的經驗是同一類的。

 

在睡眠的例子裡,你又回到了身體,但你已然踏過了進入這些其他存在的門檻許多許多次,因此這種情形並不會令你感到如你現在也許假設的那麼不熟悉。以後我要談的「夢之回想實驗」,及其他的精神上的訓練,會使所有做我所建議的練習的人對這些點都十分清楚。

 

且說,在死後,你的朋友或親人也許立即來歡迎你,也許不,這總是因人而異的。好比說,全盤來看,你也許對你在過去世所知的人,比對今生跟你親近的人還要感興趣得多。

 

(十一點三分。)你對也已死亡的親人的真正感情瞞不了他們。沒有虛偽。你不會假裝愛一個沒做什麼來贏取你的敬愛的父親或母親。在這死後期間,心電感應無扭曲地運作,因此你必須處理存在於你自己與所有在等著你的親友間的真正關係。

 

舉例來說,你可能會發現某個你只當是敵人的人實際上值得你敬愛,那麼你便隨之那樣對待他。你自己的動機將會明淨如水晶。不過,你會以自己的方式對這明淨反應。如果你以前不聰明,你並不會自動地變聰明,但同時你也無法躲避你自己的感覺、情感或動機。你是否接受你自己心中較低級的動機或從它們中學習仍是看你自己如何決定。不過,成長與發展的機會是非常豐富的,而可聽你使用的學習方法非常的有效。

 

你審查你已離開的那一生的質地,而你學著去瞭解你的經驗如何是你自己思想與情感的結果,而這些又如何影響他人。你還沒知覺到你自己本體的較大部分,直到這審查完畢之後。當你領悟到你剛才離開的一生的意義和重要性,那時你才準備好去有意識的知覺到受你的其他存在。那時,你才變得知覺到一個覺知。「你是什麼」開始包括了你在其他的過去世中曾是什麼,而你開始為你下一次的肉體生活做計劃,如果你決定要再去一次的話。反之你也可以進入另一個實相層面,然後再回到一次肉身生活,如果你這樣選擇的話。

 

(十一點十五分。)現在這是口授的結束。你可以問我問題或結束此節,隨你便。

 

(我準備了有關繪畫的問題,因此這課直到十一點二十六分才結束。)

第536節

  

1970年6月22日 星期一晚9:18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我們再繼續口授。

 

你所謂的意識當然可以在肉體死亡前完全離開你的身體。(如先前說過,沒有一個精確的死亡點,但為了你的方便,我當它是有來說。)

 

你的有意識的自己----你可以休息一下,管你的家務。

(我已然把筆記本放在一邊。我們的黑貓隆尼,正在抓客廳的門。珍半在出神狀態----一種後來她形容為「古怪的」感覺----坐著等我,同時我跟著那貓走出門廳。在我回到公寓內之前,我們的報童來了;等我付完了報費,珍已離開了出神狀態。最後在九點二十七分繼續。)

 

按照當時的情況,你的意識以不同的方式離開肉體機制。在有些情形,雖然沒有先前存在的領導或組織。有機體自身仍能作用到某個程度。在主要意識離去之後,原子、分子和組織的簡單意識仍繼續存在一陣子。

 

依照你的信念和發展,在你這方面也許有也許沒有迷失感。現在我不一定是指理性的發展。理性應與情感和直覺攜手同行,但如果理性太強烈地與情感和直覺作對,那麼當新近得到自由的意識抓住理性對死後實相的概念,而不去面對它發現自己在其中的那個特定實相時,便可能有困難發生。換言之,意識能否認感覺,甚至試圖強辯以否定它自己目前獨立於肉體的情形。

 

(九點三十二分。)再說一次,如前面提過的,一個人能如此確信死亡是一切的終了,以致於導致了什麼都不記得的「空白」----雖然只是暫時的。在許多例子,當意識離開了身體之後,它當然立即會有驚異感及對情況的一個認識。例如,它也許可以看到屍體本身,許多葬禮中都有一個貴賓夾在人群中----沒有人懷著跟它一樣大的好奇和驚異注視屍體的臉。

 

在這時,許多不同的行為出現了,每一種皆是個人背景、知識與習慣的結果。死者發現它自己所處的環境常常是因人而異的。栩栩如生的幻象可以形成與任何活著時同樣真實的經驗。我告訴過你思想與情感形成物質實相,而它們也形成死後經驗。這並不表示那經驗是無效的,正如它也不表示肉體生命是無效的一樣。

 

某些形象曾被用來象徵由一個存在到另一存在的這種過渡,這些象徵裡面有許多是極為寶貴的,就在於它們用人們能懂的說法提供了一個架構。渡過冥河是其中之一。瀕死者期待某種程序多少以規律的方式發生,他事先已知道了地圖。在死時,意識栩栩如生地幻想出那條河,已死的親友也進入了這儀式,對他們來說也是個奧妙的典禮。這條河與你所知的任何一條河一樣的真,對一個沒有正確知識的孤單旅人也是一樣的詭詐。嚮導永遠會在河邊協助這種旅人渡過。

 

說這樣的一條河是幻象是沒有意義的。你要明白,象徵即實相,路是計劃好的。現在,那特定的地圖一般已不再通用了。活著的人不知如何解讀它。基督教曾相信天堂和地獄,煉獄及最後審判日;因而,在死時,對那些如此相信這些象徵的人,就演出了另一個典禮,而嚮導們就扮成那些死者所鍾愛的基督教聖人與英雄的模樣。

 

(在九點四十八分暫停。)然後以這為架構,以他們所能瞭解的說法,死者被告以真實的情況。群眾性的宗教運動世代以來滿足了那個目的,給了人一些可遵循的計劃。至於後來那計劃看來像是兒童的初級讀本,一本有精彩故事的教科書----也並沒什麼關係,因為主要的目的已達成,死者沒有什麼迷失感。

 

在那些沒持有此種群眾概念的時期,就有更多的迷失感,而當死後生命完全被否認時,問題就不免被放大了。當然,許多死者發現他們仍有意識時是樂極了。而其他人則必須從頭學某些行為的準則,因為他們不知他們自己的思想或情感的創造潛力。

 

舉例來說,這種人可能發現他自己在一眨眼間在十個不同的環境裡,而完全不明白其背後的理由。他看不出任何連續性,而感覺他自己毫無節奏或理由地從一個經驗被拋到另一個經驗,永沒領悟真的是他自己的思想在推動他。

 

(九點五十五分)我現在在說的是死後即刻發生的事,因為還有其他的階段。嚮導們為了幫助你離開幻象,乃變為幻象的一部分以便於你有助,但他們首先必須取得你的信任。

 

我一度---以你們的話來說----也扮演過這樣一個嚮導;就和魯柏現在在睡眠狀態走的路子一樣。由嚮導的角度來看,情況是相當難處理的,因為心理上必須極為小心謹慎。如我所發現的,一個人的摩西也許不是另一個的摩西。有幾回我曾扮過一個相當可信的摩西----而有一次,雖然說來令人難以置信,我還是對一個阿拉伯人扮的。

 

(十點)順便說,這阿拉伯人是個非常有趣的角色,為了說明所涉及的一些困難,我來告訴你他的故事。他恨猶太人,但不知怎的,他執迷於摩西要比阿拉有威力得多的念頭,多年來這是他良心上和秘密罪惡。在十字軍東征時他在君士坦丁堡待過一陣子。他被捕了,結果與一群土耳其人在一塊兒,全都要被基督徒處死,在這個例子是很恐怖地處死。一開始,他們強迫他張開口,把燒著的炭塞進去,他向阿拉哭叫,然後在更絕望中向摩西哭叫,而當他的意識離開他的身體時,摩西就在那裡。

 

他相信摩西甚於相信阿拉,而我直到最後一刻才知我應運用哪個形象。他是個很討喜的傢伙,在當時的情況下,我不介意他似乎期待為了爭取他的靈魂將會有一戰。摩西和阿拉是該為他一戰的。雖然他死於武力,他還未能擺脫尚武的觀念,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接受任何一種的和平或滿足或任何的休息,直到打完某種仗為止。

 

我和一個朋友還有一些其他的人上演了這場好戲,阿拉和我由天上相對的雲堆中叫囂,各自宣稱對他的靈魂有所有權----而他,可憐的人,嚇得在我們之間匍匐於地。現在我雖幽默地講這個故事,你們必須瞭解是那個人的信念使它發生的,因此我們慢慢的做好它來放他自由。

 

我向耶和華呼救,但是沒有用,因為我們的阿拉伯老兄不知耶和華----只知摩西----而他的信心是在摩西身上。阿拉拔出一把宇宙之劍,我使它著火,他便丟下了劍,劍掉在地上使大地也著了火,我們的阿拉伯老兄又哭叫起來。他看見阿拉身後的盟友,因而在我身後也出現了盟友。我們的朋友相信我們三人中必有一人被摧毀,他極怕他會是那個受害者。

 

最後我們由其中出現的兩個雲堆彼此移近了。我手中拿著一塊石版,上面寫:「你不可殺人。」阿拉拿著一把劍。當我們更靠近時我們交換了這些東西,而我們的隨從也打成一片了。我們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太陽的形象,然後說道:「我們是一體的」。

 

這兩個完全反對的概念必須合而為一,否則那人心中永遠不能平安,只有當這相反兩方統一起來,我們才能開始向他解釋他的處境。

 

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十點二十分。珍的出神狀態很深,雖然她想得起賽斯歷險記的一部分。她說,當賽斯說故事的時候,她有一系列與資料並行的影像,現在她卻無法形容它們。

 

(珍實在是沒有地理或距離概念,這個事實無意中在課裡反倒對她有利。另一方面來說,在本地環境中,她有一種不會錯的方向感,能由羅盤指出方向,這可比我行多了。在十點四十三分繼續。)

 

現在,做這樣一個嚮導需要極大的修煉。

 

例如,在我剛才說的事件之前,我已經花了許多世在我每日的睡夢中,在另一個嚮導的教導下學做嚮導。

 

舉例言之,我可能會在所形成的幻覺中暫時迷失了我自己,在這種情形另一個老師必須把你救出來。對心理過程的靈巧小心的探索是必須的,而你可能捲入的形形色色的幻覺是無窮盡的。例如,你可能扮作死者非常喜歡的已死寵物。

 

所有這些幻覺活動通常是發生在緊接著死亡後的很短的時間內。不過有些人因為先前的訓練和發展,而完全知覺他們的情況,而等他們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如果他們想要的話,他們已準備好進步到其他的階段了。

 

例如,他們也許會覺察他們那些轉世的自己,十分輕易地認出他們在別的人生中所知的人,如果那些人還沒再投生的話。他們現在可以故意製造幻覺,或他們可能「重度」前生的某些部分,如果他們如此選擇的話。然後有一段「自我檢討」的時期,可說是提出一個結賬報告,因而他們可以看看他們整個的表演、他們的能力和弱點,再決定他們要不要回到物質實相去。

 

(十點五十五分)你要明白,任何一個人可能經歷這些階段中的任何一個;除了「自我檢討」之外,其中許多階段可以完全閃避掉。既然情感是如此的重要,如果有朋友在等著你是極有利的。

 

可是在許多例子裡,這些朋友已進到其他的活動階段去了,而常常會有一個嚮導暫時假扮某個朋友,以使你覺得更有信心。

 

當然,只是因為大多數人相信你不能離開你的身體,所以在你的一生裡,你才不常有意識地有「出體」的經驗。這種經驗遠比文字能使你對你將遭遇的情況有個瞭解。

你要記住,在某一方面,你們的肉體生活是群體幻覺的結果。一個人與另一個人的實相間存有廣大的洪溝。死後的經驗又有與你現在所知的生活同樣多的組織,非常的複雜。你現在就有你私人的幻象,只是你沒領悟到它們是什麼而已。當人格正在劇變時,或是當相反的概念必須統合時,或者如果其中的一個概念必須對另一個讓步時,如我剛才說到的那種具強烈象徵性的接觸,也可能在你的睡眠狀態裡發生。這些是非常刺激的、重要的心理與心靈事件,不管它們是在死前或死後發生。

 

(十一點五分)這些事件在夢中發生時,往往能改變一個文明的方向。在死後,一個人可能把他的(前生的物質)生命視為一個動物,而他必須與之達成協議,這樣一場戰鬥或接觸有長遠的後果,因為人必須與他自己所有部分達成協議。在這情形,不管這幻覺以他騎著這動物、與它做朋友、馴養它、殺死它或被它所殺作結尾,每一個可行的選擇----(珍咳嗽起來,然後停下來,喝了一口啤酒。)都被小心地權衡,而其結果與他將來的發展大有關係。

 

為了魯柏之故,你最好休息一下。

 

(「好吧。」)珍的嗓音現在相當粗啞而微弱;我相信在幾分鐘之內她就會被迫停止。在七年的課裡,珍極少有任何聲音上的干擾,這是幾次中的一次。

(在十一點十一分我念資料最後的兩段給她聽,但她或我都無法看出這與她的嗓音問題有任何情緒上的關聯。珍格外喜愛動物。也許賽斯的例子引起這反應,我想,但她此時似乎也不表同意。在十一點二十分繼續,以比平時更大但較粗的聲音。)

 

我們不久就會結束這一節。

 

這「生活像徵化」可能被那些在他們活著時很少想到反省的人所採用。因之,它是自我檢討過程的一部分,在其中一個人把他的生活做成一個形象,然後處理它。但並非每個人都用這方法。有時一連串這種插曲是必要的-----

 

聽寫到此結束,給你倆以及在你們身邊的可愛的怪物我最衷心的祝福。

 

(「晚安賽斯,謝謝你。」我們的貓威立,在我旁邊的沙發上打盹。十一點二十五分。珍很快地恢復了她平常的嗓音。)

 

第537節

  

1970年6月24日

 

(一位外市的商人,約翰巴克雷見證了此節。約翰如約帶來了一卷錄音帶,在帶上他概述了數年來賽斯給他在職業方面的意見,以及它們成功與否的情形。結果很好。

 

(當有見證人在場時,珍常是如此,她開始以快進、有生氣的步調講話。她的眼睛大睜而且很黑,她的聲音比平時要大,就好像她由約翰汲取了額外的能量而立即用上了它。)

 

現在:晚安。

 

(約翰與我:「賽斯晚安」)

 

我們的朋友晚安。如果我給我的書作些口授,我希望你不在意。在我能抓住他(指著我)時我一定得抓住他,如果我想把我的書寫完的話。)

 

(心情極佳地:)我們正在寫些冒險故事。那麼,繼續吧。

 

魯柏的一個學生奇怪在剛死那個時候的經驗裡有沒有任何的一種組織。既然這是許多人心中都會有的疑問,我就在此談談它。

 

首先,從我到此為止所做的一切,你們應該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並沒有「一個」死後的實相,而是每一個經驗都不相同。不過,一般說來,這些個人的經驗會落入某些範圍。例如,對那些仍舊強烈地貫注於物質實相的人,以及對那些需要一段復原與休息時間的人,有一個最初的階段,在這個層面有醫院和療養院,那些病人還沒領悟到他們根本就沒毛病。

 

在有些案例裡,對疾病的概念是這麼強,以致他們在世的歲月是繞著這個心理中心而建立的。現在他們又把病況投射到新的身體上,就像以前投射到舊身體上一樣。他們被給予各種不同的心靈性質的治療,而且告訴他們,他們身體的病況是來自他們自己的信念問題。

 

(九點三十二分。)其實有許多人並不需要經過這個特定時期。不用說,醫院和訓練中心以你們的話來說是非物質的。事實上,它們常由實施這必要計劃的嚮導們在共同維護。如果你願意,你可稱之為群體幻覺。事實上對那些接觸到那實相的人,那些事件是相當真實的。

 

也還有訓練中心,在這兒按照一個人瞭解與感知的能力給他解釋實相的本質。至少在最初對某些人仍用熟習的比喻,然後才逐漸讓這些人把它放棄。在這些中心有某些課程,對那些選擇回到人世的人給予一些指導。

 

換言之,他們被教會把情感與思想轉譯成具體現實的方法。在這裡不像在三次元系統,在這種思想的開始與它們的具體化之間是沒有時間之隔的。

 

所有這些或多或少在同一個層面發生,不過你必須瞭解此處我把問題簡化了。例如,有些人不經過任何這樣的時期,卻由於他們在前生的發展與進步,他們已準備好開始更有雄心的計劃了。

 

先前已談到過這種發展。我有些讀者也許沒察覺他們自己任何的心靈能力,也許會以為他們註定要有個拖得極長的死後訓練了。讓我趕快告訴你,所有這種能力並不一定是有意識的,而且有許多是你在睡眠狀態不知不覺時發生的。

 

現在我建議你休息一會兒,我們會回來。

 

(「但願如此。」我開玩笑地說。)

 

我總是回來的,像個壞錢幣,你沒法甩掉我。

 

(「好吧。」九點四十二分到九點五十八分。)在死後你也許全然拒絕相信你真的死了,還繼續把你的情感能量集中在你前生所知的那些人身上。

 

好比說,如果你曾執迷於某一個特定的計劃,你可能試想去完成它。永遠會有嚮導來幫助你瞭解你的情況,但你可能如此全神貫注而對他們全不留意。

 

我不在這一章談鬼的問題,以後再另行討論。現在我只說對物質實相大量的情感貫注可能阻擋你進一步的發展就夠了。

 

當意識離開了身體,走開了有好一段時間,那麼聯繫當然就斷了。在「出體」的情況聯繫仍在。那麼一個已死的人很可能完全誤解了死亡經驗而試圖再進入屍體。當此人幾乎唯獨與他的肉體形象認同時,可能發生這種事。

 

這是不常有的。但無論如何,在各種不同的情況下,這種人將試圖再度發動肉體機制,當他們發現了肉體的情況時,會變得更驚恐。舉例來說,有些「人」在憑弔者走了很久之後,仍在屍體邊悲哭,而沒領悟到,好比說,在那些肉體有病或內臟已不能修復的地方,他們自己卻是健康完整的。

 

他們就像是擔心埋藏好的骨頭的狗。至於那些沒有把意識完全與肉體認同的人,就發現遠較容易離開它。夠奇怪的是,那些生前憎恨肉體的人反倒發現在剛死的時候他們很快被吸引。

 

(十點七分。)那麼,所有這些情況按照所涉及的人而可能發生,或可能不發生。可是,在離開肉體之後,你將立刻發現自己在另一個「身體」裡。這是與在「出體」時你用以旅遊的同樣的形體,讓我再一次提醒我的讀者,他們每一個人在每晚睡眠中都會離開身體一會兒。

 

這形體看起來像是具體的。但一般說來仍在肉體內的人看不到它。它可以做任何你現在在夢中所做的事,所以它會飛,會穿過固態的物件,它是由你的意志直接推動的,你想到哪兒就到哪兒。

 

好比,如果你心想,不知道住在紐約州普市的沙莉嬸在做什麼?那麼你會發現你自己在那兒。可是,通常你不能操縱物質的東西,你不能拿起一架檯燈或擲一隻盤子。你一死這身體立刻就是你的,但你不是你將有的唯一形相。就此而言,這不是個新的形相,它現在就與你的肉體交纏,但你不會知覺到它。在你死後的一段時間內,它將是你所知覺的唯一身體。

 

(在十點十五分暫停)很久之後,在許多層面上,你終將學會按你有意識的選擇而採取許多形相。你可明白以某一種方式來說,你現在就在這樣做,將你的心理經驗----你的思想與情感-------十分確實卻不自知的轉譯為物質的東西。在你死後,當你想像你自己是個孩子的時候,你可能突然發現你具有那孩子的形相。所以,有那麼一段時間你可以操縱這死後的形相,使它以你上一生任何時期的樣子出現。你也許在八十歲去世,在死後想到你在二十歲時的青春和活力,於是就會發現你的形相依照這內在形相而改變。

大多數人在死後選擇一個較成熟的形象,那通常會與肉體能力的頂峰時期相符,不論肉體的頂峰是在何時達到的。相反的,另一些人選取,當他們達成了最偉大的精神或情感的高峰時的那個形相,而不在乎美猊或年齡。你懂嗎?

 

(「我懂。」)

 

因此,你會對所選擇的形相感到滿意,當你想與其他你已認識的人溝通時,你通常會用它。雖然在與生者作此種溝通時,反之你也許會用你想接觸的那個人所認識的你的形相。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我將再與你接觸。

 

(身為賽斯,珍指著坐在我身邊的約翰·巴克雷。今天下午約翰曾參加一個和他的業務有關的聚會,在那兒有香檳酒供應,他現在有睡意……)

 

他是在夢境。

 

(「看來如此。」

 

(約翰微笑:「只是試想漸漸聽懂你的話,賽斯。

 

(十點二十五分到十點三十七分。賽斯終於打斷了珍、約翰和我在休息時的長談。)

現在:我可以繼續口授嗎?

 

這些死後環境不一定存在於其他的星球上。它們不佔空間,因此「所有這些在哪兒發生?」這問題基本上是無意義的。

 

這是你們自己對實相本質誤解的結果。因此沒有一個地方,沒有一個特定的地點。這些環境存在於你所知道的物質世界之中而不為你們知覺。其實只是你們的感知機制不允許你調準到它們頻率的範圍而已。你只對一極為特定而有限的範圍反應。如我以前說過的,其他的實相與你自己的實相共存。在死時你只是捨棄了你自己的物質行頭,對不同的範圍對準頻率,並且對另一套設定反應而已。

 

(十點四十三分)由這另一個觀點,你可以在某範圍內感知物質實相。不過,的確有分隔它們的能量場。你全盤的空間觀念是如此扭曲,使得任何真正的解釋都極為困難。請等我們一會兒。

 

舉例來說,既然你的感知機制堅持物體是固態的,因此它們堅持象「空間」這樣的一件東西是存在的。其實你的感官所告訴你關於物質的本質是完全錯誤的,而它們告訴你關於「空間」的觀念也是一樣的錯----對基本真實來說是錯的,但當然跟三次元觀念是符合的。(幽默地:)在活著時的「出體」經驗中,遭遇到許多與「空間」有關的問題,在死後也會遇到。所以,在這些插曲裡,「時間」與「空間」的真正性質變得更明顯了。例如,在死後,經過「空間」不必費「時間」。「空間」也不以距離的說法存在。時、空都是幻覺。的確有阻礙存在,但都是精神或心靈上的阻礙。例如,有些經驗的強度在你的實相裡是以幾里幾里的距離來詮釋的。

 

在死後你可能發現自己在一個訓練中心。理論上說,這中心在物理空間來說可能在就你現在客廳的中央,但在你與你仍活著的家人----也許坐在那兒想你或看報----中間的距離與你所知的空間毫不相干。你與他們分離得比,比如說,假如你在月球上還要遠。

 

理論上,你也許可以改變你自己注意力的焦點,離開那訓練中心而看到這房間和它的住客;但是在你們中間的距離卻仍然與里數無關。

 

(十點五十五分。)口授完畢。我怕我會使我們這兒的朋友睡著。(珍身為賽斯,指著約翰。他笑了。)

 

(約翰:「抱歉我給你那種印象,賽斯。」)

 

那是個真的印象。

 

(約翰:「我今晚該挨罵了。」)

 

現在:你們有什麼問題嗎?

 

(約翰:「只是一般性的,沒有任何特殊的----」約翰於是與賽斯聊了一會兒,課於十一點四分結束。

(我為這節的原筆錄包括賽斯昨晚,一九七0年六月二十三日,在珍的ESP班上的談話。賽斯在那節中也談到組織----但是除了別的實相的組織,也還談到在我們自己實相內的組織。既然那一課回答了珍和我常問的問題,我們把它幾乎整個地包括在附錄裡。)

 

 

 

 

 

 

 

 

 

 

 

 

第10章 生活中的“死亡”情況

  

第538節

  

1970年6月29日星期一晚上9:07

 

晚安

 

(“賽斯晚安。”)

 

(幽默地;)現在:第10章(生活中的“死亡”情況)。(賽斯重複這章的標題以確定我的標點正確。)

 

如果你領悟到在你目前的存在裡,遭到“死後經驗”是個正常部分,你就不會把那種經驗看成那麽陌生或不可解了。

 

在睡眠和夢中,你涉入的存在次元,就與你在死後經驗的相同。你不記得這夜夜探險的最重要部分,因此一般而言,那些你的確記得的部分,就好像是古怪或混亂的了。這只是因為以你目前的發展情形,你不能有意識的在一個以上的環境中操作。

 

可是,肉體在睡覺時,你的確有意識地存在於一個前後一貫的、有目的的創造狀態,而你從事許多我告訴你在死後會遇到的活動。你只是把你注意力的主要焦點轉向一個不同的活動次元,在其中你的確一直在持續運作。

 

(九點十五分)。現在,就如你對你的醒時生活有記憶,就如你保留了一大團這種記憶以便作每日的實質接觸,就如這記憶的泉源提供你一種日複一日的連續感,同樣,你作夢的自身也有一個同樣大的記憶團。就如你的日間生活有連續性,同樣的你的睡眠生活也有連續性。

 

所以,你有一個部分是知覺到每一個夢中遭遇和經驗的。夢並不比你的物質生活更幻覺化。就你作夢的自己而言,你醒時具體的自己才是個作夢的人:你是它派出去的夢者。你的日間經驗是它所作的夢,因此你是以一種極具偏見的眼光去看或想到你作夢的自己,把你的“實相”視為當然,而把它的視為幻相。

 

(九點二十分。)不過,對你的“存在”來說,夢中實相遠比物質實相要天然得多了。如果你在夢境發現不到前後連貫的情形,是因為你把自己催眠到相信根本沒有連貫存在。當然在你醒來時你試著把夜的探險轉譯為實質的說法,試圖使它們與你對實相本質的常常是有限的扭曲相合。

 

在某個程度這是自然的。你貫注於日間生活中是有其理由的,你把它當作一個挑戰。但你本也要在它的架構內成長與發展,並擴展你意識的限制。要承認你在睡眠狀態比醒時狀態在許多方面更有效率和創造力是很困難的。而承認夢的身體不受時空限制而的確能飛,多少會令人感到震憾。假裝所有這種經驗都不是真的,而是象徵性的,好比說,發展出複雜的心理學理論來解釋夢要容易得多了。

 

簡單的事實是,當你夢到你在飛時,你常常是真的在飛。在夢境,你多少是與那些“不貫註於物質實相中的意識”在相同的情況下運作,而那情況是它們的天然環境。所以,你許多的經驗就與你在死後可能遭遇的完全一樣。你可能與已死的朋友或親人交談、重遊過去、問候老同學、走過實際存在於五十年前的街道、不花任何時間而遊過空間、向導來接你、教導你、你教別人、做有意義的工作、解決問題、發生幻覺。

 

在物質生活裡,在概念的孕育和它具體的建構之間有一段時間。在夢的實相裡卻非如此。因此可以說,在事先熟悉死後實相的最好方法就是,探索、瞭解你作夢的自己的本質,但是沒有多少人想花這個時間和氣力。

 

不過,方法是有的,而那些真的用這些方法的人,在死後當他們注意力的全部焦點都轉向那方向時,他們不會感覺陌生。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九點三十四分到九點四十七分)

 

既然你有意識的記憶是這麽強地與肉體內的知覺相連,所以雖然在睡眠中你離開了肉體,醒時的意識卻通常還記得有這一回事。

 

在睡眠狀態,你記得在夢中你遇見過的每一個人,雖然在你的日間生活裡你可能沒見過有些人。在睡眠狀態中,你可能與完全住在世界另一部分的人有多年的密切交往,在醒時狀態他們對你卻是陌生人。

 

就如你日間的努力有其意義與目的,你的夢中探險也是如此,在其中你也達到你自己的各種不同目標。在死後經驗裡你會繼續這些事。在你肉體存在背後的活力、力量、生命力與創造力,都是由這另一個次元中發動的。換言之,在許多方面你是你作夢的自己的一個有血有肉的投射。

 

不過,你所理解的那個“作夢的自己”,只是它自己實相的一個影子,因為作夢的自己是個心理的參考點。以你們的話來說,是一個心理的連續點,把你本體的所有部分都帶到一塊兒。對它更深的性質,只有發展最高的人才能知覺到。換言之,它代表你的整個本體的一個強力的統合面。就此而論,它與你所知的具肉身的你經驗一樣生動,“個性”一樣豐富----事實上還更豐富些。

 

暫時假設你是個孩子,而我正試著做這件特定的工作向你解釋發展到最高峰的成人的你將是什麽樣子----在我的解釋裡,我說那成人的你在某程度已是你的一部分,是現在的你的一個自然發展或投射。而那孩子說:“但我會怎麽樣?我一定要先死了才會變成這另一個我嗎?我不想改變。如果現在的我不死,怎麽可能變成不是現在的我的這個成人的我呢?”

 

當我試著向你解釋這內我的本質時,我多少處在同樣的地位,因為你雖能變得在夢中知覺到它,你是不能真正賞識它的成熟或能力的。但它們卻是你的,就跟那大人的能力屬於那小孩一樣。在夢境裡,你除了學其他的事之外,你還學著如何建構你自己日複一日的物質實相,正如在死後,你學著如何建構你下一個具體的一生。

 

(十點七分。)在夢中你解決問題。在日間你(只)是有意識地知覺到你在睡眠中所學到的解決問題的方法。在夢中你定下目標,正如死後你定下下一生的目標。

 

且說,沒有一樣心理結構是容易以言語來形容的。只為了要解釋一般所知的“人性”,就用到了各種各類的術語:原欲、潛意識、自我、超我;所有這些都用來區分組成具體人格的互相交織的活動。作夢的自己是同樣的複雜。因此你可說它的某個部分處理物質實相,具體的操縱與計劃;某部分處理保證肉身存活的更深層面的創造性與成就;有部分處理溝通,而與現在一般尚不知的人格更廣博的成分打交道;有些處理你可稱為“靈魂”或“整個的個人存有”,那個真正的多次元自己的持續的經驗與存在。

 

靈魂創造肉身,而創造者很少會鄙視他的作品。靈魂創造肉體有其道理,創造具體的人生也有其道理,因此這些都不是要導致你厭惡世俗生活,也不是要使你對那些圍繞著你的感官之樂無動於衷。任何內在的旅程應讓你在現在所知的生活中,發現更大的重要性、美和意義;但完全的正確的瞭解,你現在便很可能對死後的景象、環境與經驗變得相當熟悉起來。你會發現它們與任何你已知的世界一樣栩栩如生。此種探索將完全改變你們先入為主的對於死後存在的陰鬱看法。

 

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十點二十三分到十點三十九分)

 

一般說來,如果你對物質實相相當的滿意,在研究這些內在環境上就處於較好的處境。

如果你在生活中處處看到邪惡,如果它似乎超過了善良,那麽你還沒準備好。如果你心情沮喪,你就不該開始這些夜間的探索,因為在此時,不論你是醒時睡,你自己的心靈狀態都容易感受使人不快的經驗。如果你希望對善良與惡的觀念是激烈的、無法轉圜的,那麽你還沒有具備在這其他的次元中,從事任何有意識的操縱所必需的瞭解。換言之,在精神上、心理上、心靈上你應盡可能地有彈性,對新的概念、創造開放,而不過分依賴組織或教條。

 

你應是相當能幹與富同情心的。同時在你的物質環境裡,你應該是夠外向到足以處理你現在的生活。你需要你所有的資源,因為這將是一個積極的探索和努力,而非消極的退縮,更必然不是懦弱的撤退。此書將近尾聲時,會給那些有興趣的人一些方法,以使你能有意識地探索這些死後的情況,同時對你的經驗與進度能控制得住。

 

可是,此時我想多少更透徹地描寫一下這些情況。在實質生活中你其實是看到你所想看到的東西,由可用的實相範圍你感知某些資料----按照你對實相是什麽的概念,而由你精心選擇的資料。那些資料本來就是你創造出來的。

 

如果你相信人性本惡,你就不會體驗到人的善良。你對它完全關閉。他們於是將永遠對你表現出他們最壞的一面。當你認為另人不喜歡你時,你會心電感應式地使這事必然發生,而你也將把你的不喜歡投射到他們身上。

 

(十點五十四分)換言之,你的經驗跟隨著你的期望走。在死後與夢中經驗以及任何“出體”的遭遇中,這個原則也適用。如果你執迷於惡的概念,那你就會碰上惡的情況。如果你相信魔鬼,那你就會碰見它。如我先前提過的,當意識不是針對著肉體時,它有更大的自由。再說一次,思想和感情不經過時間流逝就建構為實相。因此如果你想念你會遇上一個惡魔,你就會創造出這樣的一個“心念形相”來,卻不知它乃是你自己的創造物。

 

因此,如果你發現自己正以這種方式專注於肉體生活的邪惡上,那麽你還沒準備好去作這種探索。當然,是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碰上屬於另一個人的“心念形相”的,但若你本來就不相信惡魔,你總會認識這現象的本質而不受其害。

 

如果那是你自己的心念形相,那麽,事實上,藉著問自己它代表什麽,你把什麽問題這樣子具體化了,你還可以從它那兒學到點東西。你在死後也可能幻覺到同類的東西,把它用為一個象徵,而經歷某種天人之戰。當然,如果你有更多的瞭解,那是不必要的。你將在你自己的瞭解層面上,解決你自己的概念、難題或兩難之局。

 

現在,結束今晚的聽寫,我將結束此節,除非你有問題。

 

(“你知不知道昨天我跟珍說什麽----有關我們周遊促銷《靈界的訊息》的事?你對此有任何意見嗎?)

 

這點我以後再討論。

 

(“好吧”))

 

不會過太久。那麽我最衷心的祝福,並祝晚安。

 

(“晚安,賽斯。今晚講得很有趣。”)

 

我希望使你繼續對我的冒險故事感興趣。

 

(十一點二分。珍的出神狀態曾很深。“他已把那章所有剩下的部分計劃好了,”當她出來時,她說,“我能感覺到整段整段的資料全預備好了。但現在,它開始褪色,走了……”

 

(結果,我們沒再問賽斯有關促銷工作的事,他自己也沒再提此事。《靈界的訊息》於一九七0年九月出版,我們是曾周遊促銷。)

第539節

  

1970年7月1日 星期三晚9:18

 

(在前天的課的結尾,珍告訴我賽斯已將第10章的餘下部分計劃好了。今晚,現在,她卻說她一點都不知道賽斯將如何繼續講這一章。

 

(今天非常熱而濕黏。暴風氣候已醞釀了幾小時,終於在九點左右開始下大雨,雷電交加。我們不知會不會上課,因為賽斯以前曾告訴我們閃電會干擾出神狀態。但課卻照常開始了;至少,賽斯顯然沒被打擾。)

 

現在,我們將繼續口授。

 

死後的環境現在就存在於你四周。

 

你目前的情況及所有它的物理現象,就好像是由你們自己內部向外投射出來的一部連續放映的電影,強迫你只看到那些換位後的影像。它們看來那麽真實,使你發現自己處於經常對它們反應的地位。

 

(在九點二十三分停頓。到現在暴風雨是如此喧鬧,以致賽斯提高了他的音量。)

 

可是這些形相被用來遮掩了其他同時存在的十分有效的實相,並且你實際上是由這些其他的實相獲得運作這物質投射的力量與知識。你能“把機器停下來”,可以說,停止那明顯的運動,而把你的注意力轉向這些實相。

 

首先,你必須領悟它們是存在的。作為我以後將給的方法的初階,你不妨不時問問自己:“在此時我實際上意識到什麽?”當你眼睛睜開時這樣做,當它們閉起時也這樣做。

 

當你的眼睛睜開時,不要視為當然只有即刻可見的物體存在。向好像無物的空處看,在無聲中傾聽。在無物的空間裡每一寸都有分子的結構,但你教自己看不見它們。還有其他的聲音,但你已制約你的耳朵聽不見它們。在夢境你用你的內在感官,而在醒時你忽略它們。

 

(現在燈光暗了一兩次。)

 

內在感官是為感知非實質資料而準備的,它們不被你投射入三次元實相的影像所欺騙。其實,它們也能感知實質物體。你的肉體感官是這些內在感知方法的延伸,在死後你就得依賴它們了。你在“出體”經驗中用到它們。它們繼續不斷的在醒時意識之下運作。

 

(風雨大作之後,在我們這區發生了意外或火災或兩者皆有。幾輛警笛尖鳴的汽車與卡車疾馳過兩戶之外的華納街。我以為所有這些喧嚷會打破珍的出神狀態,但並沒有;她停了幾分鐘,又繼續了。)

 

因此你甚至能對死後的知覺本質變得熟悉起來。

 

換言之,其環境、狀況和感知的方法不會陌生。你不是突然被拋棄進“未知”之中;那“未知”現在即為你的一部分。在這肉體出生前它就是你的一部分,在肉體死後也是一樣。可是,一般而言,有史以來這些狀況大體上都由你的意識中被抹除了。人類對他自己的實相曾有各種不同的觀念,但在上個世紀他似乎故意轉過臉去不予理睬。這有很多理由,我們將試著談談包括其中的一些。

 

休息一下。

(九點三十七分,照開始的時間來說,休息來得很早。珍說:“情形不安定,我幾次受到打擾。”她特別知覺到警笛聲。她說她的出神狀態是“悸動著”或如波浪般:她會進去很深,然後擺蕩到接近她平常的意識狀態。但就我所知,資料仍是一樣的好,她講話的方式也沒改變。

 

(雨、雷、電不滅弱地持續著,噪音在全城來回肆虐。那暴風雨激烈到甚至這麽堅固的大房子有時也會震動。九點五十二分,當珍再繼續時,她的聲音比平時更大了,雖然步調較緩慢。)

於是在許多方面來說,你現在就是“死的”----與你將來所可能的一樣的死。

 

在你忙於日常的雜務與營生時,在你正常的醒時意識之下,你也經常貫注於其他的實相,對你肉體的有意識的自己並不覺察的刺激反應,以內在感官來感知情況,並體驗那些在肉身的大腦裡甚至沒有記錄的事件。

 

在死後你只不過是知覺到了你現在忽略的這些活動次元。現在,肉體生活占了上風。到那時,它就不會了。可是,你也不會失掉它;例如,你會保留你的記憶。你只是跨出了某一個特定的參考架構。在某種情形下,你甚至可以以不同的方式去用那似乎給了你的歲月。

 

(十點一分)舉例來說,我告訴過你,時間並不是由一連串一個在前面的“片刻”所組成,雖然你現在是以那種方式感知它。事件也不是發生在你身上的事,它們是你按照你的期望與信念造成的具體化了的經驗。現在你人格的內在部分就知道此點。死後你不再貫注於受時間和事件影響的肉身。你可用同樣的時間與事件為原料,像一個畫家用顏料一樣。

 

(十點七分。我們這兒現在正下著一場非常歷害的大雨。)

也許你的命有七十七年那麽長,死後在某種情況下,如果你選擇如此,你可以隨意地經驗那七十七年中的事件----卻不一定是前後相續的。你可以改變那些事件。你可在代表你七十七年歲月的特定的活動次元中操縱。

 

如果你發現嚴重的錯誤判斷,你那時可以改正它們。換言之,你可使之完美,但你不能以一個意識再進入那參考架構中,隨著,好比說,當時的歷史潮流而加入那群體幻覺出的存在----你自己與你“同代的人”應用意識的結果。

 

有些人寧選這個而非轉生,或更正確的說,把它當作在新的轉世之前的一種研究。這些人常常內心是個完美主義者,他們必須回去再創造,他們必須糾正他們的錯誤。他們用最近一次的前生作為一張畫布,用相同的“畫布”他們試著畫一張較好的畫。這是許多人在從事的精神上與心靈上的練習,需要極大的貫注,而並不比任何的存在更為虛幻。

 

現在你可以休息。

 

(十點十四分。珍的出神狀態比剛才還要深,但她對只講了這麽短的時間感到驚奇;她以為她已出去較久了。到現在雨始減弱了一些。她說:“今晚仍是個奇怪的晚上。”在十點三十一分繼續。)

 

你可能覺得你想“重溫”生活中的某些舊夢,以便更瞭解它們。你的生活經驗是為你自己所有的。這種舊夢重溫無疑地並不陌生,在日常生活中,你也常常想像自己曾以一種不同的態度做某件事,或在你心裡重新玩味一些事以獲得更多的瞭解。你的生活是你自己個人的“經驗----看法“,而當在死亡時你把它由群體的地球時間的範圍裡拿了出來,那時你便能以許多方式來體驗它。要安定或永久性的,即使在三次元的實相中它們可能看來如此。

 

任何你在三次元存在中所知覺的事,只是一個更大的實相在那次元中的投射。你所意識到的事件,只是那些活動的片段侵入或出現在你的正常醒時意識而已。在夢境及在白天醒時意識之底層,你對這些事件的其他部分是相當清楚的。

 

(十點四十二分。珍的步調現在是相當的慢。)如果你想知道死亡像什麽,那麽你就要開始覺察當你自己的意識離開世間的活動時,它是個什麽樣子,你會發現它是極活躍的。常常這樣做之後,你會發現你的正常醒時意識是非常有限的,而你一度認為是“死的”情況,似乎更像是“活的”情況了。口授完畢。

 

今晚由於大氣的影響,情況有一些不穩定,但我們無論如何還是上了課。

 

(“我認為今晚的課很好。”)

 

不過,我們還是結束吧。在這種情況下對魯柏有額外的壓力,沒有必要延長它。祝晚安。

 

(“也祝你晚安,賽斯。”十點四十六分。珍說她覺得沒事。雖然她的出神狀態今晚多少有些變化,她真正感到的唯一“額外壓力”是在休息後有些難以回到出神狀態。

 

(後來我們談論珍最近的想法----如果每日上課一連六天,看看賽斯在如此武斷訂出的一段時期中能將他的書完成多少。看到書的一部分以那種方式產生會是很有趣的。不過,這想法從沒實現過,雖則在三月里當在進行第3章時賽斯已表示過他願意試試這樣辦。見第519節中,十點三十的休息時的註,以及賽斯接下去所說的話。珍在三月三十日的第521節後就不看這本書。現在是七月一日了。)

第540節

  

1970年7月6日星期一晚9:29

 

(“晚安,賽斯”)

 

我們將繼續口授(停頓。)剛才形容的那種其他的存在和實相與你自己現有的共存,而在醒時狀態,你對它們不知覺。其實,在你的夢裡你常能感知這種其他的情形,但你常把它們捲入你自己的“夢的行頭” 裡,在那情形,當你醒過來時你很少有清楚的記憶。

 

同樣地,在生活中,你就與所謂的鬼魂與幽靈同住,並且就此點而言,對其他人來說你自己也看來像是幽靈,特別是當你在睡眠狀態中放出你自己強烈的“心念形相”時,或甚至當你無意識地遊出體外時。

 

顯然鬼和幽靈的種類之多,就如人的種類之多一樣,他們也和你們一樣,對他們的境遇有的很警覺,有的不警覺。可是,不論是就人格或形體而言,他們並不完全貫注於物質實相中,這是他們最大的不同點。有一些幽靈是幸存的人由於留連不去的深度焦慮而放出的“念力形相”,它們表現出與你們日常經驗中所常見的同樣的強迫性舉動。

 

好比說,促使一神困擾的婦人去重複一項行為----比如不斷地把手洗了又洗----的相同機制出引起某一種的幽靈一再地回到同一地點。在此種情形,那舉動通常是由重複的動作組成的。

 

為了各種理由,這樣的一個人格還沒學會消化吸收它自己的經驗。這種幽靈的特徵與被困擾的人一樣----不過,有一些例外。整個的意識並不在場。這人格的本身似乎是在作一場惡夢,或一連串一再重複的夢,在夢中它回到了物質環境。那人格的本身是“安全且健全”的,但它的某一部分在解決尚未解決的問題,而以此種方式放出能量來。

 

(九點四十四分)他們本身是相當無害的。只是你對它們行為的“詮釋”可能會引起問題。其實在生活中,在生活的情況中,你也偶爾在實相的其他層面以鬼魂的樣子出現。在那兒你的“假象”引起一些評論,且是許多神話的依據----而你卻不知不覺。

 

我現在是一般地說。再次的,在有些例外裡記憶仍保留著,但一般而言,鬼和幽靈對他們給別人的印象,並不比當你相當無意識地在你很陌生的世界中出現為鬼魂時更有知覺。

 

思想、情感和欲望(合起來)創造了形相,擁有能量,(並且是)由能量造成。它將以盡可能多的方式顯示自己。你只認識具體的肉身,但如此書先前提過的,你不知不覺地放出你自己的假象;這與靈體旅行或投射完全不是一回事,那是複雜得多的事。

 

你以靈體形式出現的實相比人間進步得多。你常常是因為迷失方向而被認了出來。你不知該如何操縱。(幽默地:)你不知道民俗。但不管你有沒有肉體,如果你有感情或感覺,這些會有形相,它們會有一個實相。如果你很強烈地想一件東西,它會在某處出現。

 

如果你極想在另一個地點,你的一個假象將會被抽射到那個地方,不論它有沒有被別人感知,不論你自己對它有沒有意識到,或你的意識是否在它內。這對那些已離開你們的物質系統及仍在其內的人一樣適用。

 

(九點五十五分)所有這些形相都叫做次級構造物,因為一般而言,人格的全部意識並不在其內。它們是自動的投射物。

 

那麽,在主要構造物裡,一個意識,通常在完全有知覺和警醒的情形下,採取了一個形相----非他“天生的”那個----有意識的把它投射,常常是投射到另一個實相層面中。即使這件工作也是相當複雜的,很少為了溝通的目的而這樣做。

 

有其他容易得多的方法。我曾多次解釋過,由一可用的能量場來構建形相的方式。你只知覺你自己的構造物。因此,如果一個“鬼魂”想要與你聯絡,他可以透過心電感應去做,如果你想做,你自己也可以構建那相應的形相。或者他在與你心電感應地通訊的同時,可以送給你一個“心念形相”。你們的房間裡現在滿是你不感知的 “心念形相”,再說一次,你現在與你死後一樣的是個鬼也似的現象。你只是對這事實不知不覺罷了。

 

你忽視某些溫度的變化與空氣的騷動,以為是你的想像,它們其實是這種“心念形相”的指示。你把常常伴隨這種形象的心電感應的通訊拋到背後,你不願所有那些線索,它們指出其他實相是十分有效地與你自己的實相一同存在,當你在一個存在中時,你被看不見卻有效的證據所圍繞。“生”與“死”這些字眼的本身就限制了你的瞭解,在本來沒有障礙的地方樹立了障礙。

 

你可以休息。

 

(十點七分。珍很輕易地脫離了出神狀態。她今晚的情緒與往常略有不同。她的聲音很輕,在態度與步調上幾乎像是閑談,雖然有時速度會變化。在十點十八分以同樣的方式繼續。)

 

有些已逝的朋友和親人真的會來拜訪你,由他們的實相層面投射進你的,但一般而言,你不能感知他們的形相。不過,他們並不比你在投射入他們的實相時----如你在睡眠狀態中所作的----更像鬼,或更“死”。

 

可是,一般而言,在那些場合他們能夠古籍你。你常常會忘了這種“人”是在各種不同的發展階段,其中有些比另一些跟物質系統有較強的聯系。以你們的用語來說,他會不會來拜訪你與他已死了多久沒有多大關系,而是與你們之間關系的強烈程度有關。

 

不過,如先前提過的,在睡眠狀態你可以幫助新死者,完全的陌生人,去適應死後情形,雖然在早上醒來你不會知道這事。因此其他的人、陌生的人在你睡時可能與你溝通,甚至會在你一生的各個時期指導你。

 

對你解釋你所知的生活情形已非易事,因此,跟你討論你不知覺的複雜事件更是極其困難。

 

在這一章裡我要說明的重點是:你對你死後將遇到的所有情形都已經熟悉了,而且你在某範圍內能變得有意識地知覺到這些情形。(微笑,在十點二十九分停頓。)

 

這章完了。

 

現在:等我們一下

 

 

 

 

 

 

 

 

 

 

 

 

第11章 死後的選擇與過渡的機制

  

第540節

  

在死後,有無限的不同經驗對你開放,全都是可能的,但按照你的發展,有一些經驗比其他的可能性高些。非常一般性地說,有三種主要的範圍,雖然例外和特例可能走別的路子。

 

你可能決定再投胎一次。相反的,你可能決定貫注焦點於你的前生,用它作為新經驗的素材,如前面提過的創造你所知事件的種種變化,依你的選擇來作些改正。或者你可能完全進入另一個“可能系統”;這與轉世投胎十分不同。在這種情形,你將會超越所有“時間是連續的”想法。

 

有些“人”,有些人格,比較喜歡一種把過去、現在與未來圍在一個似乎合邏輯的結構裡的生活組織,這些人通常會選擇轉世。另一些人天生較偏好以不尋常的直覺方式來體驗事件,而由聯想過程來提供組織。這些“人”會選擇一個“可能系統”為他們下一個主要努力的目標。

 

有些“人”只是發覺自己不喜歡物質系統,就這樣脫離了它。不過,一直要等到所選擇的轉世輪回已經完成,這才能做到,因此只有那些經由轉世而已在那系統中心盡情發展了他們能力的人,才能作這種選擇。

 

有些“人”,已結束了轉世,可能選擇再進入輪回中作為教師,在這種情形,他對自己更高的本體總有一些認識。還有一種比較猶豫不決的中間階段,存在的中間層面;比較來說,那是一個休息地帶,也就是由這地帶,最常有從親人處來的通訊。活著的人在夢境投射時所拜訪的也往往是這個層面。

 

(十點四十五到十點五十四分。)

 

不過,在選擇的時間之前,還有一段自我檢討時期,你可以得到你全部的“歷史”。你瞭解了“存有”的本質,而“存有”的其他比你“進步”的部分會給你勸告。

 

例如,你將知覺到你其他轉世的自己。你與累世相識的人也會有情感上的牽連,其中有些關系可能會取代你在最近一次前生中的關系。可是,這裡也是由你自己系統裡來的人的會合處。

 

對迷失方向的人,會給予所有必需的解釋。那些不知自己已死的人在此地被告以他們的真實情況,並且盡可能地幫助他們恢複能量和精神。這是一個研習和理解的時候。就是由這個地帶,有些失常的“人”有了那些回到物質環境的夢。

可以說這是個系統與系統之間的交會場所。一個人在此地的情形和發展,比他逗留時間的長短更重要。這是過渡的一步,卻是重要的一步。你在夢中曾到過這裡。

 

現在,口授完畢。我想只是結束上一章而開始這一章。除非你有問題否則我就結束此節。

 

給你倆我最衷心的祝福,晚安。

 

(“賽斯晚安。非常謝謝你。”十一點五分。)

第541節

  

1970年7月13日星期一晚8:40

 

(在七月八號沒有如期上課。譚·摩斯曼----珍在出版社的編輯今晨來電話,說她的書《靈界的訊息》的第一版已由印刷廠送達出版社。他今天會寄一本給珍。

 

(今天下午,當我躺下時我給自己建議要有個投射經驗,但沒成功。然後,晚餐後不久,我有了一次象第8章第534節的課中所描寫的視覺干擾。當它在進行時我告訴了珍。她又一次覺得很擔心,但我卻照舊地不覺驚慌。這情形持續了約半小時。

 

(在第8章中,賽斯說這是我畫畫而試圖看到模特兒的方法。現在我既已有了心理準備,希望今晚能看到些真正好的東西,但並沒什麽發展。唯一的後遺效果是輕微的頭痛,像以前一樣,而這也很快就過去了。

 

(我想,也許這干擾是投射建議的一個延後了的反應。剛在課開始之前,我用擺錘蔔卦問了幾個問題----我心裡並不確知應不應該用這技巧去探索非物質取向的資料。我通常用擺錘得到極佳的資料;現在我知道視覺干擾的效果,是來自我想去感知由一幸存人格所發出的心念形相的一個不成功的嘗試。那麽,這印證了賽斯所給的關於這眼睛現象的理由。通常我們用擺鐘來得到剛在正常醒時意識之下的資料。

 

(我同時也知道並沒有涉及我哪一幅特定的畫,也沒涉及我今天下午想投射的努力;我不認識那幸存者,擺鐘未能告訴我那人是誰。

 

(有了這個解釋,我想不必再問賽斯這件事了。我的確希望他會對此有所評論;但他沒有…珍和我這次例外地都提前準備好上課了。)

 

現在,我祝你們一個早的晚安。

 

(“賽斯晚安。”)

 

繼續口授:轉世所牽涉的遠比再經歷一次肉體存在的簡單決定要複雜得多。因此在我正談到中間時期,就會考慮許多的問題。

 

當絕大部分的人想到轉世時,他們以一種單線式的過程來想,在其中靈魂在每個接續的生活中使它自己完美。這是種極端的簡化。這一個主題有無數不同的個人變奏。因此轉世的過程可以許多方式來利用,在這休息的時候一個人必須決定他利用轉世的獨特方式。

 

(八點四十五分)。例如,有些人選擇在某一生中孤立出種種不同的特性,然後幾乎專門在這上面努力,可謂把某一生建立在一個主題上。由一物質世界的觀點來看,這樣一個人格看起來非常的一面倒,離一個發展均衡的人還遠得很。

 

在一生中智能可能會故意地非常高超,他可以盡他所能地發揮那些心智的力量。然後那整個人格再徹底地研究這些能力,智能的利與弊被小心地衡量。這同一個人可能透過另一生專門在情感上發展,而故意少表現其智能。

 

再次的,他在人世間表現出的可能不是個發展得很好或很平衡的人格。特殊的創造能力也可能以同樣的方式被專門化了。如果把這些人生看作是一般所謂的一系列的進步,那麽你就會有許多問題得不到解答。無論如何的確是有發展的,只不過在這些發展如何發生的方式上,這些人有他們所偏好的選擇。

 

(八點五十一分)藉由在某一生否定他們自己,好比說,智力的發展,人格也學到了他們所沒有的東西的價值和目的。於是在他們內心便生出了要擁有它的欲望----舉例來說,如果先前他們不明白智力的目的。因此在選擇的時候,人格決定他們在下一生中發展的方式。

 

有些人會選擇以較輕鬆的速度及更均衡的方式來進步。可以說,他們將促使人格的所有部分一同工作,甚至一再地遇見他們在其他的一生中所知的人。他們會頗和緩輕鬆地,而非以一種爆炸性的方式解決問題。他們像舞者一樣地調整他們的步調。

 

在這段休息與選擇的時候,你會得到所有的意見和忠告。為了許多理由,有些人的確在他們被勸告再轉世的適當時間以前就轉世了。這在短時期看來常常是很不幸的,因為尚未作必要的計劃。但長遠來看,由“錯誤” 裡仍能學到很大的教訓。並沒有時間表的存在,但一個人若等上比三個世紀還要久才轉世是非常不尋常的,因為這使得他非常不容易認識環境,而且與地球的情感牽連已變弱了。

 

在下一生的各種關系必須訂定下來,而這涉及和那些將牽涉在內的人作心電感應的溝通。那麽,這是一個有許多投射的時期。有些人根本是獨行俠,他對地球上的各個歷史時期並沒有任何強烈的感情就投胎了。還有些人喜歡和他們在過去某個特定歷史時期同時代的人一同回來,所以有些集體的轉生模式,在其中有許多人----都一同捲入於轉世的周期裡。

 

(現在,在九點二分時對我說:)你,舉例來說,不是在那樣的一個周期裡運作的。現在:當然也有個人的周期,在其中家庭的成員可能一起轉世,彼此之間採取了不同的關系,而你曾捲入幾次這種的轉世。

 

在轉世存在中可以探究不同的深度。有些人選擇“徹底的投入”。這些人格專修肉體的生活,他們對這個系統的知識最為廣博。為了獲得這些知識,他們需得活過你們的每一種種族----對大多數人是沒有這種要求的。他們強烈的全神貫注於歷史性的階段。這樣的人多半是英年早逝,卻活得非常熱烈,他們比大多數其他人經歷更多的生生世世。換言之,他們在盡可能多的歷史時期中回來,終於幫助造就了你所知的世界。

 

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九點八分。珍的步調大部分時候都相當快。她的聲音很安靜。當她脫離了出神狀態我們聽見報童走上樓梯。我付了錢給他。

 

(幾年前,在這些課開始之後不久,賽斯告訴珍和我,我們三個在十七世紀曾在丹麥活過。自那以後,我才想到我對那個時期的西歐藝術,包括侖布朗、弗尼爾、範戴克和魯本等人的作品的興趣並非巧合。現在我跟珍談到,我很好奇我的藝術事業是否與我在丹麥那一生有任何關聯。我也想知道我那時活了多長。

 

(在九點二十分以較慢的步調繼續。)

 

現在:口授。反正,縱使在你還沒開始你第一個轉世輪回之前,你們就都是旅人。我盡可能簡單的說就是,當你們進入物質的實相系統時,你們並不一定必然具有相同的背景。如先前說過的,人間生活是一個訓練階段,但我卻希望你盡可能地忘掉你對“進步”的一般概念。

 

例如,好、更好、最好的概念能使你誤入歧途。你是在學盡可能完全地存在。在一方面來說,你是在學著創造自己。當你在轉世輪回中如此做時,你把你的主要能力貫注於物質生活上,同時在發展人類的品質與特徵,在開啟新的活動次元。這並不表示“好”不存在,或對你而言你不會“進步”,但你們對“好”與“進步”的觀念是極度歪曲的。

 

且說許多人格在某些特殊方面有不同凡響的才能,這些才能可能在接下去的生生世世中一再地顯現。它們可能被調節加減,以各種不同的組合被用到,但整個說來仍然是這個人的個人性與獨特性的最突出的記號。例如,在全部的轉世輪回中,雖然大多數人採取了不同的營生、職業與興趣,就某些人來說,卻有一條非常明顯的連貫線。它偶爾會中斷,但總是在那兒的。例如,他們可能幾乎專門做神父或教師。

 

在本書中將有更多專談轉世的資料,但此地我想指出,在兩世之間的這個選擇時期,有許多問題是利害攸關的,不只是建議有關投胎那樣簡單的一件事而已。

 

有時候,有些人格也許會被給予一個常規之外的休假,(幽默地:)可以說是抽空到實相的其他層面作一次去而複返的旅行。不過,這種情形並不常有。這種事也是在此時決定的。那些轉世輪回已完而選擇離開這系統的人,有更多的決定要作。

 

進入可能性的領域,可以與進入轉世輪回相比。在一個完全不同類的實相中,將有一個持續不變的知覺焦點與存在。當作了這樣一個選擇之後,多次元人格中本就潛在而只略為被你瞥見的力量將被汲取和利用。

 

在可能系統裡的心理經驗與你所知的有相當的差異,但在你自己的心靈內已有對它的暗示。此處人格必須學著以完全不同的方式來集合事件,而毫不仰仗你所知的時間結構。

 

(九點四十分)在這個實相,理解與直覺的能力終於合作得這麽好,以致在它們之間鮮少區別,這是在別的實相裡都沒有的情形。那個決定過轉世生活的你,與選擇獲得可能系統內的經驗的你,是同一個“人”。不過,在系統之內的人格結構是十分不同的。你所熟知的人格結構只是你可用的許多知覺形式之一。

 

因此,可能的系統就像轉世系統一樣的複雜。我告訴過你所有的行動都是同時發生的;因此,一方面來說,你同時存在於兩個系統裡。可是,為了向你解釋這牽涉到 “作決定”,並且為了分別這些事件,我必須把它們簡化到某個程度。這樣說吧:“全我”的一部分貫注於輪回中而處理那裡的發展。另一部分貫注可能性而處理那注發展。

 

括弧起來:(當然,還有一個可能系統,在其中沒有轉世輪回存在,以及一個轉世的輪回,其中沒有可能性存在。)人格的開放與彈性是極為重要的。朝向各種存在的門戶可以是開放的,而人格可以拒絕看見它們。

 

另一方面來說,所有可能的存在都是開放的,而意識卻能在本來根本沒門的地方造出一個門來。在這個選擇和決定的時候,有向導與教師來指出選擇的餘,來解釋存在的本質。所有的人格並非在同一個發展層面上,因此有高級班教師與“較低”層面的教師。

 

(九點五十一分)。但這並不是惶惑混亂的時候,而是具有偉大的覺醒與不可置信的挑戰的時候。稍後在本書中將談到神的觀念,會增進你對在此章未說到的一些事的瞭解。

 

至於對那些選擇將最近一次的前生事件重新組合,“混雜或配對”----好比說以新的方法再加嘗試----的人,也會給予教導。在許多這些案例中,有嚴重的問題和某種的頑固僵化,加上前面提過的追求完美的特性。

 

他們將再一次經歷人世的歲月,但不一定是以連續性的方式。個人可以選擇任何方式來用那些事件; 改變事件,把它重映一遍以見對比;有點像一個演員再次放映他演出的老電影來研究它一樣。只是在這例子裡,這演員當然能改變他的演出或是電影的結尾。他對那些年裡的事件有完全的自由去處理。

 

但是,其他的演員們只是“心念形相”而已,除非幾個同時代的人一同參與其事。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在最後的傳述中有人搬進我們樓上的公寓。一旦脫離了出神狀態,珍說她一直被頭上的嘈雜所擾,但她“緊抓住出神狀態”直到休息時。在十點十二分以同樣慢的速度繼續。)

 

現在:在這些情況下,那人格當然是有意識地操縱事件,並研究其各種不同的效果。這要求十分強烈的專注

 

他已被告知與他共同演出的人的本質,舉例來說,他明白他們是“心念形相”,並且是他自己的“心念形相”;但再次的,“心念形相”的確擁有某種的實相與意識。他們並非讓他任意擺布的紙版演員。因此,他必須考慮到他們,他對他們有某種責任。

 

他們的意識將會成長,而在一個不同的層面繼續他們自己的發展路線。在某一方面來說,我們全都是“心念形相”,在談及神的觀念的資料中將進一步加以解釋。可是,請瞭解我不是指我們缺乏自我自發的行動力、個人性或目的----在此同時要記住你的生活是由內而外的。那麽也許這聲明對你會更有意義。

 

現在在這個選擇的時候,所有這些事都會被考慮到,而作了適當的準備,但作計劃的本身也都是歷煉和發展的一部分。因此,這過渡生活的每個點點滴滴都與被選擇的時期一樣的重要。換言之,你學習計劃你的存在。你也在這些休息時期與你一再遇見的人結成朋友----也許,只在這過渡生活的時期。

 

你可以和他們討論你在轉世輪回中的經驗。他們就像是老朋友。例如,教師們自己也在一個循環裡。較資深的那些已經接觸過轉世與可能性系統,他們自己也正在決定他們本身經驗的“未來的”性質。可是,他們的選擇並不是你們的選擇。雖然在以後的章節中我也許會提到可供他們選擇的某些生存領域,在此我們暫且不談。

 

現在等我們一會兒。口授結束。(在十點二十七分暫停。)

 

(我打呵欠。

 

(覺得有趣:)你還清醒嗎?“(是的。)

 

那就等我們一下……我們給你兩段分開的人生的資料。其一非常短暫,一六一一到一六三五。這是在丹麥。然後一六三八到一六七四。在其中之一,資料是如我(在幾年以前)所給的,我是個香料商,雲遊四海。我也賣繪畫顏料的東西。現在再等一等。(停頓。)

 

有一個畫家的三人組。我們能得到什麽算什麽。發音很差。我們在找一個名字聲音聽起來像是M·A,然後是達米爾(我對語音的詮釋)。我不知是否是馬達米爾(做手勢。)這兒大約有點與音樂和“皮爾金特組曲“的關聯。你懂嗎?

 

(“我懂。)

 

森林和木炭。煤炭的火。我相信,你現在在一間茅屋的地面上工作,涉及做木炭的最後過程。

 

(停頓很久。)

 

與範·艾爾弗有關,雖然我不確知到什麽程度。

 

(我曾畫了一幅範·艾爾弗的畫像,他是個十四世紀(丹佛或挪威)的畫家,賽斯由他那兒得到繪畫技巧的資料。)

 

威督(拼音)這名字和一個那時經銷繪畫用品的德國公司,同時在染布與染衣服上很有名。

 

很難兜攏這些資料,而並不難得到它。

 

小範·艾爾弗。(城市是)鄉村畫家的銷售所,但更多的畫家專為富農和他們的田地與莊園畫像。這些自然是掛在屋裡體面的位置。

 

可是,即使是較窮的農夫也由較無天分的畫家那兒買他們的畫像,許多無名之輩以接受免費食宿來抵價,而畫得越發慢了。

 

(珍,身為賽斯,微笑而向前傾。)現在,你有一段時候是那種次等畫家。不過並不是潦倒一生。你混得比只得到免費食宿要好些,便買了些地準備安頓下來。

 

不過,你有兩個朋友仍繼續旅行和作畫,偶爾來造訪你,你有些嫉妒他們。其中之一在當時漸有名氣。他叫範戴克,但並非著名的那一個。你愛你的土地但也怪它,認為如果你沒獲得它你可能成為一個有名的畫家。

 

你以為你會安頓下來在你的好農場上畫畫,但反之變成了一個農夫,而且是個好色的農夫。你要知道,這與你現在對金錢和財產的曖昧感覺有點關系。

 

Raminkin或ra-man-ken(兩者都是我對拼音的詮釋)是我所得的最接近的姓。H、E、I、M這些字母組成名字或與剛才所給的姓相連。(強調地:)你那時也畫過我的像。

(“那很有意思。”作為賽斯,珍指著我給賽斯畫的像;它掛在我後廣播墻上,因此當她坐在她的搖椅裡時是面對它的。)

 

你這次畫得比較好。

 

(“那很好。”)

 

等我們一會兒。那是我最後的完全的轉世,那次我轉生是因我對海的愛戀而採取,我當時懷著很強的心願想把概念由一個國家散佈一個國家。與我一同旅行的那些人也參與了概念的播種。我們在當時所知的世界中散播它們。

 

弗蘭克·韋德是我的一個片段人格。他自己將繼續轉世,走他自己的路。我們有許多人留下片段人格像你們留下孩子一樣。你懂嗎?

 

(“我懂。”弗蘭克·韋德是在一九五三年後期,課剛開始時我們最初得到的名字。

 

現在我祝你們晚安。

 

(“祝你晚安,賽斯,非常謝謝你。”)

 

哪天你必須用炭筆給我畫一幅畫像。

 

(“好的。)”

 

也許我甚至會現身坐著給你作模特兒,雖然只是短暫的。

 

(“好吧。”

 

(十點五十七分。珍的出神狀態很深。對我們前世我們只收到很少的資料,為了各種個人的理由,我們寧願在這件事上等一會兒。我們覺得有關丹麥的資料很有趣。雖然,到頭來珍和我並不確知我到底是有兩個短短的一生或較長的一生分為兩個活動範疇。

 

(這跟著又使我覺得奇怪今晚的課是否與幾年前的一課互相矛盾,在那節中賽斯說我在丹麥曾活到很老。珍那時是我的兒子。事實上並沒有矛盾——只是我們這方的一個誤解。在附錄的第五九五節賽斯對這事說得更詳細。

 

(我在此生也畫了一大堆炭筆畫。)

第546節

  

1970年8月9日星期三晚9:20

 

(賽斯在過去五周暫停了寫書的事。其中兩周是因為我們在度假,但其他時候我們都非常忙。在其餘時間裡所舉行的四課,大部分是關於九月四日珍自己的書----《靈界的訊息》----出版所引起的事,以及一個計劃中的電臺與電視的促銷旅行。

 

(現在我們總算能稍微輕鬆點了,我們極有信心賽斯會輕鬆繼續寫第11章,雖然珍有好一會兒沒看它了。果然如此。)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我們將繼續口授。

 

什麽時候進入選擇時間要看一個人從肉身生活過渡之後的情形與環境。有些人比其他人需要多花些時間來瞭解真正的情況。

 

如先前解釋過的,其他人則必須丟棄許多阻礙性的概念與象徵選擇時間可以幾乎立即發生,以你們的話來說,或者它可以被延後一段相當長的時間,而在同時進行訓練。自然,延緩選擇時間的主要阻礙是一個人心裡懷的錯誤概念。

 

在某些情況下,對天堂或地獄的信念可能同樣的不利。有些人會拒絕接受更進一步的工作、發展與挑戰的概念,而相信傳統的天堂情況是唯一的可能。他們可能的確有一段時間住在這樣一個環境,直到他們由自己的經驗學到“存在必然要求發展”,而那樣的一個天堂將會是枯燥無味、無聊透頂,真的是“死氣沈沈”的。

 

那時他們就準備好進入選擇時間了。其他人可能堅持為了他們的罪過他們將被擲下地獄,而國為這種信念的力量,他們可能有段時候真的遭到這種情形。可是,不論在哪一種情形下,總有教師在場指導,他們試著破解這些錯誤的信念。

 

在“地獄”的人常較快恢複神智。他們自己的恐懼激發了他們內心的解答的釋放。換言之,他們的需要較快打開知識的內在門戶。因此,他們的情況通常不像天堂的情況拖得那麽久。

 

不過,兩樣情況都延後了選擇時間和下一次的存在。在此我想說明一點:在所有的情形下,每個人都創造了他的經驗。我不厭其煩的一再這麽說,因為這是所有的意識與存在的基本事實。在肉身死後,任何一個人並沒有他必得經驗的一個設定的特別“地方”或情形或情況。

 

好比拿自殺者作為一類來說,並沒有任何特定的“懲罰”為他們而設,他們的情形也不見得特別糟。他們被當作“個人”看待。可是,任何一個在此生沒被面對的問題,就得在另一生面對,不過,這並不只對自殺者適用。

 

自殺者結束自己的生命,也許是因為他除了按照自己選擇的非常特定的條件外,他拒絕生存下去。如果是這種情形,那麽他自然需要重新學習。可是,許多別的人當在物質系統裡時,選擇了否認經驗,他們肉體雖仍活著,也和自殺了沒有兩樣。

 

(九點三十八分。)與一件自殺行為相關的種種條件也是重要的,還有個人的內在實相與體悟。我在此提到這點,因為許多哲學主張自殺的人會遇到一種特別的、幾乎是報複性的命運,事實並非如此。可是,如果一個人殺了他自己,相信這個行為將永遠消滅他的意識,那麽這錯誤的想法可能會嚴重阻礙他的進展,因為罪惡感會使他的處境更為惡化。

 

再次的,還是有教師來解釋真正的情況,並且應用各種的治療法。例如,這個人可能被帶回到他作決定前發生的事,然後給他一個改變決定的機會,引起一個“遺忘”的效果,使得自殺事件本身被忘了。只到後來當那個人較能面對和瞭解自殺這個行為時,才告訴他,他曾自殺過。

 

不過,這些情況也顯然地阻礙了選擇時間。不必說對世俗的過分執迷也有同樣效果。在這種例子,這個人常會堅持把他的感知能力與精力的焦點對準人世。這是一種心靈上的拒絕接受死亡。這人明明知道他在你們來說是已死了,但他拒絕完成心靈的分離。

 

自然也有些例子是當事人沒領悟到死亡的事實。他不是拒絕接受,卻是沒能感知到死亡。在這情形,這樣的一個人也會過分執迷於人世,也許在他自己的家或周圍困惑徘徊著。自然,選擇的時間也必然延後了。

 

因此,過渡的方式是極為變化無常的,就如肉體生活的機制也是變化無常的。我所提及的許多阻礙不止在死後阻礙了進步,而且在你自己尚在人世時也一樣。這點無疑應該加以考慮。對性別特徵過強認同也能擋住進展。如果一個人想到本體身份時過度強調他男性或女性的身份,那麽這樣的一個人可能拒絕接受在轉世存在中會發生性別改變這個事實。可是,這種對性別的認同也在人世生活中阻礙了人格的發展。

 

你可以休息一下,我們再繼續。

 

(九點五十三分。珍的出神狀態很好,她的步調相當快,聲音輕。但她不像昨晚當她為ESP班上課時那樣活躍有力。在十一點十一分繼續。)

 

一般而言,雖然剛才所提到的問題會成為阻礙,但總是有例外的。對天堂的信念如果不是一個執迷的信念就可以被用為一個有用的架構,作為一個運作的基礎,於是乎一個人就往往容易接受所給他的新解釋。

 

在許多例子裡,甚至對審判日的信念也是個有用的架構,因為雖則並沒有人會對你們“賞善罰惡”,但這個人因而有了作某種靈性上的審察評估的心靈準備。

 

那些透徹瞭解“境由心造”的人,困難最少。那些已學會瞭解夢境並在其中運作的人將最有利。對惡魔的信念在死後是極為不利的,就如在生時也一樣。一種系統化的善惡對立的神學理論也是很不利的。例如,如果你相信所有的善必須被惡來平衡,那麽你就把自己束縛在一個非常狹窄的實相系統裡,而在其內含藏著極大的痛苦折磨的種子。

 

在這樣一個系統裡,甚至連“善”也變為可疑了,因為一個同等的“惡”必會隨之而至。神佛對魔王,天使對惡魔----在動物與天使之間的洪溝----所有這些扭曲都是阻礙。在你現在的實相系統裡,你設立很大的對比與敵對的因素。這些在你的實相中被當作基本假設來運作。

 

它們是極端的表面化,大半是誤用智性能力的結果。光憑智能無法瞭解直覺最確切知道的東西。智能為了試圖使人世生活對它而言有意義,乃設立了這些敵對因素。智能說:“如果有善,必有惡。”因為它要乾凈利落地解釋事情。如果有上升,必然有下降。一定要有平衡。可是,內我領悟到由大得多的觀點來說,惡只是無知, “上升”與“下降”只是利落的術語,被應用到不知有此種方向的空間上。

 

(十點二十五分)可是,對這種敵對力量的強烈信念是極不利的,因為它阻止了人去瞭解這些事實----內在的統一與合一,互相的關聯與合作等事實。因此,一個對這種敵對因素的執迷信念也許是最有害的元素,不但在死後也在任何的生存期間。

 

有些人在人世生活期間從未體驗過這種敵對因素匯合時的和諧與合一感。這種人在過渡期後還有許多階段得度過,而通常還有許多次其他的人世生活在他們“前面”。

 

即因你們個人地並集體地形成你們的人間生活,因此在選擇時間之後,你們加入那些決定有大致同類經驗的人。當準備作好之後,一個很密切的合作性冒險於焉開始。這些將隨所選擇的存在類型而變化。沒有一個人的實相是與另一個人完全相同的,卻有大體的分組。

 

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十點三十四分。最先我以為他宣告休息是因為我們的貓威立在珍說話時跳到她懷裡。她畏縮了一下,所以我以為它打斷了她,但在脫離出神狀態後,珍說她幾乎不記得那事。她的步調又是蠻快的。在十點四十四分以同樣的方式繼續。)

 

簡單一句話:你們可能認為,相信有“善”而沒連帶相信有“惡”,似乎是非常不實際的。可是,這個信念是你能有的最好保障,在人世生活期間與其後都一樣。

 

它可能觸犯你的理性,你由肉體感官得來的證據也可能大叫說那不是真的。但一個相信善而不信有惡的信念實際上是極實際的,既然在現實生活中它會保持身體更健康,保持你心理上免於許多恐懼和精神難題的干擾,帶給你自在和自發的感覺,而你能力的發展在那種心境下也較易完成。在死後它可以把你由惡魔、地獄及強制性懲罰的信念中解脫出來。你將更有心理準備去瞭解實相的本質如其本來的樣子。我瞭解這觀念的確冒犯了你的理性,你的感受似乎也否認它。但你卻應已領悟,你的感官告訴了你許多不實的事;而我告訴你,你的肉體感官感知的實相是你信念的結果。

 

你相信邪惡,你就必然會感知邪惡。你們的世界還沒有試過那能使你們解脫的實驗。基督教只不過是這主要真理的一個扭曲----我是指如你們所知的有組織的基督教。我在此不只是講那些原始的教訓,它們幾乎從沒被給過一個機會,在此書後面我們將再討論其中的一些。

 

那個會使你們世界改觀的實驗,是運作於一個基本觀念上;你們按照你們信念的本質創造自己的實相,而且所有的實相都是有福的,惡並不存在於其中。如果你們個人與集體地都遵循這些觀念,那麽你們的肉體感官所得到的證據不會有什麽矛盾。它們將感知這世界與存在為“善”的。

 

這是尚未嘗試過的實驗,而這些是你在死後必須學習的真理。有些人在死後瞭解了這些真理,選擇回到人間來加以闡明。世代以來都是如此。在由物質實相內所緣起的可能系統裡,也是這樣的。

 

有些可能系統與你們自己的系統完全沒有關聯,比任何你現在所想像的還要進步得多,在這些系統里,我已講過的真理是眾所周知的。在這些系統里,個人創造性地、有目的地創造實相,他們知道該怎麽做,而讓意識的創造能力完全發揮。

 

(十點五十九分。)我在此談到這點只為了要指出,有許多其他與你們系統不相連的死後情況。當你在過渡期間盡你所能地學習了這些之後,你就準備好再前進了。不過,這過渡期本身有許多活動的次元和各種不同範圍的經歷。盡可能簡單地說,可以看得出,每一個人並不“認識”其他每一個人。

 

世界上有各種國家或天然的分界,反之,你則有各種心理的狀態。對一個在某狀態裡的人,另一個狀態看起來十分的陌生。與這些在過渡狀態的人們的許多通訊中,透過靈媒而來的訊息顯得極為矛盾。“死者”的經驗並不相同;情形與情況有所不同。一個在解釋他的實相的人,只能解釋他所知的東西。再次的,這種資料常常冒犯了理性,理性要求簡單、利落的答案與相符的描寫。

 

大多數從這些階段與“活著的”親人通訊的死者,尚未達到選擇時間,還沒完成他們的訓練。

 

(十一點六分)他們也許還依他們的舊信念來感知實相。幾乎所有的通訊都是來自這個層面,尤其是當他們與活人在最近的前生中有親屬關系存在時。可是,即使在這個層面,這種訊息仍有其作用。通訊起碼能告訴活著的親人存在仍在繼續,而他們能用活人能瞭解的方式做到這個。

 

他們能與活人發生關聯,因為他們的信念仍是一樣的。在幸運的情況,他們能一邊學一邊把他們的知識傳過來。但是,漸漸地,他們自己的興趣變了。他們在新的存在中建立了關系。

 

因此,到了選擇時間,人格已經準備好到另一個存在去了。以你們的時間來說,這過渡期可能持續幾世紀之久。它也可能只持續幾年。可是,這又有例外。有些案例中,一個人格很快地進入另一次的人世生活裡,可能只在幾小時內。這通常是不幸的,是由想要回到肉身生活的執迷欲望所造成的。

 

不過,一個負有偉大使命的人格也可能作這種快速的轉生,他不要或丟棄了一個舊的肉體,而幾乎立即重生於一個新的,以便完成一個已經開始的重要而必要的計劃。

 

現在我們將結束此節,除非你有問題。

 

(“我想沒有。”)

 

衷心祝你倆晚安。

 

(“賽斯晚安。”)

 

你應該在這兒參加昨晚的ESP課。你會喜歡的……

 

(“我會去讀它。”當ESP班在我們客廳上課時,我正在畫室打一節的記錄。一如平常,班上有個同學錄下ESP班的課,在幾天內我們就有一個塍本。)----而且你也不必作筆記。(停頓)今晚我非常有力地與你們同在一起,如果你給你自己建議,那我就能幫你“出體“。要告訴你自己記住“經過”。

(“好的,我很想投射。”)

 

那麽,過後再見。

 

(“賽斯晚安。謝謝。”十一點十八分。珍的出神狀態一直很深,她花了較長的時間出來。在此節的後部我能很容易地感覺到賽斯的直接在場。

 

(珍告訴我“在課的尾巴處”,她由賽斯那兒收到這概念:我可以把一節課錄音下來,那麽在它進行的當中,我就可以自由地作一系列的她為賽斯講話的素描。由那素描然後我可以給她畫一幅油畫。珍確信這概念來自賽斯。她以前從沒想到過;就此事而言,我也從未想到過。

 

(在上床時,我試作賽斯所說的關於投射的提示,但在早上我無可奉告。如果我一直等到上了床再給自己提示,通常都有困難,因為我太快就睡著了。珍以較悠然的態度接近睡眠狀態。)

第547節

  

1970年8月24日星期一 晚9:10

 

晚安。

 

(“賽斯晚安。”)

 

我們將繼續口授。(珍作為賽斯,以詢問的眼光看著我。)除非你先有什麽問題要問。

 

(“沒有”)

 

在此我想再補充幾點。如果在你們來說,你最後一次的輪回已經完成了,那這選擇時間就多少會更複雜了。

 

首先你必須瞭解的是,你現在並不知你真正的本體,反倒與你目前的自我認同,因此當你想到所謂死後的生活時,你實際上是指你所知的自我的未來生活。在輪回結束時,你十分透徹地瞭解你的基本本體、你存在的內核是比你所有轉世人格的總和還要廣大的。

 

那時候,你可以說那些人格只不過是此時你自己的分段而已。在他們之間並沒有競爭。從來也沒有任何真正的分段,只是看起來似乎有分段,而在其中你扮演各種不同的角色,發展不同的能力,學著以新而多樣化的方式創造。這些轉世的人格繼續在發展,但他們也瞭解他們的主要本體也就是你的本體。

 

因此,當輪回完結了,你擁有你所有前生的全部知識。那些資料、經驗和能力就在你的手邊。這只表示你實際地瞭解了你的多次元實相。我常用多次元這字,你要明白我的確是指那個意思,因為你的實相不只存在於轉世的存在裡,也還存在於前面提過的可能實相裡。

 

所以,當選擇的時候到了,可作的選擇種類要比給那些必須再轉世的人繁多得多。如果你有那種傾向和能力,你總有作老師的機會。但多次元的教學與你現在所知道的極為不同,它要求嚴格的訓練。

 

這樣一位教師必須要能同時教導所謂一個本體的各個不同部分。例如,且說有某個“存有”在十四世紀、在第三世紀、在紀元前二百六十年及在亞特蘭提斯時代都有轉世的片段體。一位教師即將同時與這些不同的人格接觸,以他們所能瞭解的用語與他們溝通。這樣的溝通要求他對這些時代的基本假設,及一般的哲學性與科學性思想的氛圍,有完全的知識。

 

(九點二十六分。)那“存有”也很可能正在探索好幾個可能的系統,教師也必須與這些人格連絡接觸。所必需的知識量與訓練使這樣一個教學、傳播事業要求極高,但這是可走的一條路。學習這種資料的過程必然會對教師的發展與能力有幫助。對能量的巧妙操縱是需要的,還要經常的在各次元間穿梭旅行。一旦作了這樣的一個選擇,訓練立即開始,總是在一位實際的專家領導下。這天職----因為它是個天職----會引導這樣一位教師進入他以前甚至不知其存在的其他實相領域中去。

 

其他結束了轉世而有一個不同的“總和天性”的人,可能會開始步入成為一個創造者的漫長旅程。在一個很不同的層面上,這可以比之為你們自己的物質實相中創造界的天才。

 

不用油漆、顏料、文字、音符,創造者代之以真實的次元----來實驗,以盡可能多的形式---我不是指物質形式----來傳授知識。你們會稱之為“時間”的東西被操縱得好像一個畫家操縱顏料一樣。你們會稱之為“空間”的東西是以不同的方法集合在一起的。

 

藝術於是被創造出來,用時間----舉例來說----作為結構。以你們的話來說,時間和空間可以被混合起來。各個不同時代的美、自然的美、繪畫和建築,全都為這些初學者再創造出來,以作為學習的方法。他們最全神貫注的要務之一,就是創造出能在盡可能多的不同實相次元中造成影響的美。

 

舉例來說,這麽一件作品在你們的系統裡看來是一個樣,但它在可能的實相裡也會被看到,雖則也許以一完全不同的方式----你懂嗎?它是一項多次元的藝術,如此的自由與自然,所以它會同時出現在許多實相裡。

 

這樣一件藝術是筆墨難以形容的。這觀念也沒有相等的文字。可是,這些創造者也致力於對他們可及的所有各種實相層面中的人們提供靈感。例如,在你們系統中的靈感就常是這種創造者的傑作。

 

你休息一下,我們再繼續。

 

(九點四十四分到十點。)

 

現在,這些“藝術形式”常常是實相本質的象徵性表現。依照覺知到它的人的能力,它們會被給以不同的詮釋。

 

在你們來說,它們可能是“活劇”。但是,它們永遠是心靈的結構,存在於任何一個實相系統之外,但至少被許多人部分的感知到。有些存在於你可能稱為星光層面的地方,你在睡眠狀態中去探訪時會感知它們。

 

(十點三分。我們的貓威立突然跳進了珍的懷中----正如它在上一節課裡所做的。我本能地相當大聲地跟它說話,怕它把珍嚇得脫離了出神狀態。我的聲音使珍的眼睛閃動了一下,但她繼續講話。威立跳了下來。)

 

當你在半睡半醒時,或在其他的離魂時期,你現世的心智也感知到其他的“藝術形式”的點點滴滴。有各種不同的多次元藝術,所以創造者在許多層面中工作。整個“基督”的故事就是這樣的一個創造。

 

(在十點六分停頓。我打了下噴嚏。自課開始後這不是我第一次打噴嚏。)

 

也有些人選擇作醫治者,當然這涉及的範圍遠比你們所熟知的醫治要多得多。這些醫治者必須要能與“存有”所經驗的所有層面打交道,直接幫助那些為“存有”的一部分的“人”。再次的,這涉及一種貫通轉世模式的操縱,此處又再次的涉及了很大的變化,醫治者對有種種不同困難的“轉世的自己”開始著手……

 

(我打了三次噴嚏。)你要休息一下嗎?

 

(“我想不要。”雖然我花了一分鐘來考慮。)

 

所涉及的醫治永遠是心靈上和精神上的,這些醫治者總是等著幫助你現在所知的系統裡的每一個人,並且也在其他系統裡的每一個人。

 

在更大的範疇裡,有更多訓練的、高深的醫治者處置廣大人群的“心病”。還有一些人綜合了教師、創造者和醫治者的特質。其他人則選擇特別適合他們自己特性的發展方向。

我建議你休息一會兒。

 

(十點十五分。威立又再度亂搞起來,因此我把它放在另一間房裡,關上了門。珍說她曾被威立和我的噴嚏所擾。她對我向威立的“近似吼叫”有模糊的印象。她說我的能量今晚非常散漫,她感受到這點。我的確不在最佳狀況。當她在十點二十五分又開始後,我仍在繼續打噴嚏。)

 

可是,我並不想在本章討論意識的繼續存在或發展的目的。我只想說清楚進步的廣大可能性是可能的,並且強調每個人都有完全的自由這個事實。

 

意識的發展是自然的屬性,自然的階段,並沒有受到威逼。所有更進一步的發展是天生具備在你所知的人格內的,即如成人天生就在兒童內。

 

至於這些對死後事件的描寫也許聽來很複雜,尤其是如果你已習慣了一個關於天堂或永遠的安息的簡單故事,可惜文字無法描寫我希望讓你們瞭解的許多基本要點。不過,在你內心,你就有釋出你的直覺而接受內在知識的能力。

 

在你讀這書時,文字是要使你釋出你自己的直覺能力。當你在讀它時,你自己的夢將給你更多的資料,並且在你醒時仍在你心內,如果你對它們警覺的話。對你所知的生命並沒有那麽簡單的結尾,“就”像天堂的故事。你有自由去瞭解你自己的實相,去進一步發展你的能力,去更濘地感受到你自己存在的本質原為“一切萬有”的一部分。

 

(十點三十四分。)那是本章的結尾,也是本節的結尾,除非你有問題。

 

(“沒有,我想沒有。”我太累而且不舒服。)

 

對你倆最衷心的祝福,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一個小註。你的一部分先前投射到你父親所在的醫院去了。魯柏感覺到你有部分缺席了。你只是試想順道看望他。在你心深處,你奇怪不知他現在是否知道他曾得過干草熱。而就是好個引發了那無意識的投射。

 

無意識的自己是我們課的一個很重要的部分,即為此故魯柏才感覺到這個缺席。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謝謝你。”

 

(十點三十九分。為了很明顯的理由,課結束得比較早。賽斯關於我的無意識投射的資料非常有趣。像那一類的事件是很可能很容易地引起我的噴嚏。在我父親、我自己和干草熱之間有很強的關聯。

 

(這是干草熱的季節。雖則我現在不大受擾,在早年我曾深受其害。我第一次發作是三歲時。在差不多同時我父親永遠地擺脫了它。不久前賽斯告訴我,我父親把他的干草熱給了我,而為了我自己的理由我接受了那“禮物”。

 

(在那兒餘下的時間裡,我的病象逐漸地減弱了。)

 

 

 

 

 

 

 

 

 

 

 

 

 

 

 

 

 

 

 

 

 

 

 

 

 

 

 

 

 

 

 

 

 

 

第12章 轉世的人際關系

  

第550節

  

1970年9月28日星期一晚9:35

 

(從九月七日到十九日,珍和我作了七個城市的廣播,電視宣傳旅行,以推廣珍的書----《靈界的訊息》。我們發現這個經驗很具刺激性和教育性;賽斯在波士頓的電視上現身說法,很受歡迎。

 

(自我們回家後,舉行了兩次賽斯課----來回答問題及處理因周遊而引起的其他事情。現在那些都辦好了,珍很渴望賽斯再開始寫他的書。

 

(卡爾與蘇·華京斯參與了這一課。蘇帶來一張問題單,我們把它加在我們本有的問題單裡。)

 

晚安。

 

(“賽斯晚安”)

 

也祝旅行的朋友們晚安。我們將開始下一章,叫作《轉世的人際關系》。

 

在你所有轉世的存在中,你一直在擴展你的意識、你的意念、你的感知、你的價值觀。你掙脫了自設的限制,而在你學會脫離狹窄的觀念與教條時,你精神上便有了成長。

 

可是,你學習的速度完全看你自己:對善惡的狹窄、教條性或死板的觀念會妨礙你。如果你不選擇在精神上與心靈上有彈性的話,關於存在本質的過於狹窄的觀念可能跟隨你幾世之久。

 

這些死板的概念的確可以像牽狗的皮帶一樣,使你被迫象被縛的小狗般繞著很小的圈子打轉。在這種情形,也許在一組的人生裡,你發現自己一直在與善惡的概念打仗,繞著一個困擾、猶疑和憂慮的圈子打轉。

 

因為“物以類聚”之故,你的朋友和熟人也都會關心同樣的問題。因此,我再一次告訴你,你們對善惡的許多概念是極為扭曲的,遮蔽了所有你對實相本質的瞭解。

 

如果你在心中形成了一個罪惡感,那它對你就是個實相,你必須去解決它。但你們許多人為了不充分的理由形成罪惡感,而你們沒道理地為自己套上這罪惡感的鞍。在你們行動的次元裡好像有各類荒唐的罪惡。讓我告訴你們,恨一種惡的人只會創造出另一種惡來。

 

(九點四十五分)由你們的參考點內,你們常常很難知覺到所有的事件都是為達到創造性,或信賴你們自己天性中即興的創造性。在你們的系統內,殺戮顯然是個道德上的罪,但為懲罪而處死另一個人只加重了原先的錯誤。有個建立了一個教會----如果你要的話,可說一個文明----的有名人物一度曾說:“如果有人打你左臉,就轉過右臉讓他打。”不過,那句話的本來意義應該被瞭解。你應該給他另一邊臉,因為你領悟到基本上打人的人只是打他自己。

 

那麽你就自由了,而那個反應是個適當的反應。可是如果你沒瞭解這個瞭解而心懷怨恨的給他另一邊臉,或如果你出自一種假道學的優越感而給他另一邊臉,那麽那反應就一點都不合適了。

 

所有這些都適用於你轉世存在中的人際關系上,並且當然也與你目前的日常經驗極為相關。如果你恨別人,只要你讓那恨在你心中燃燒多少輩子,那恨就可以把你跟他綁在一起多少輩子。在這一生及所有的來生中,你的注意力集中在哪些特質上,就會吸引那些特質到你的身上。如果你極關心那些你覺得別人加諸於你的不公平,那你就會吸引更多這種經驗,而且如果這繼續下去,那麽它將會反映在你下一生中。不過在每世之間確實有“時間”來瞭解與沈思。

 

但是那些在此生不利用這種機會的人,通常在此生結束時也不會這樣做。意識會擴展。它會創造。它會盡全力這樣做。可是並沒有在你自己之外的力量來強迫你瞭解或面對這些問題。

 

那麽,說“當這一生過去了,我會回顧我的經驗,而修正我的道路”是沒用的。這就像一個年輕人說:“當我老了,退休了,我會去用我現在沒去發展的那些才能。” 你現在就在為你的“來生”佈置舞臺。你今日之所思,不管怎麽樣總會變成造就你下一生的料子。沒有神咒可令你聰明,可使你充滿了瞭解和慈悲,可以擴展你的意識。

 

(九點五十八分。)你的思想和每日的經驗包含了那答案。在此生的任何成功,任何能力都是由過去經驗中努力獲得的,它們理當屬於你。你曾努力工作以發展它們。如果你看看身邊的親人、朋友、熟人和事業上來往的人,你也可以看出你是個怎樣的人,因為“物以類聚”,你們彼此吸引,由於非常基本的內在相似處。

 

如果在一天中不同的時候你花五分鐘檢查一下你的思想,一個月做好幾次,你就的確會對你到此為止為自己安排的下一生是哪種生活,收到一個正確的印象。如果你不喜歡你所發現的,那你最好開始改變你的思想和情感的本質。

 

如你在本書後面一點會看到的,你能做得到。沒有規定說在每一生中你必須再遇見你以前所認識的人。但由於同類相吸的天性,事實卻往往如此。

 

你可以休息一下。

 

(“謝謝你。”我在開玩笑。

 

(幽默地:)因為你是我這麽好的朋友,我不叫你一直忙著。

 

(“感激不盡。”

 

(十點四分。珍的步調很好,停頓很少。在休息時我們四人談到上周六晚上的活動:我們跳完舞後,又在托比的酒吧與烤肉店享用辣香腸胡椒三明治來結束那個晚上。)

 

現在:我可比不過香腸三明治----但是你們現在並沒有香腸三明治。我們繼續口授吧。

 

你生在你現在這個家庭裡也許有很多理由。但在你死後你也許發現與過去某一生的某個人有更強的情感關系。舉例來說,如果你結了婚,而與你的配偶並不真正融洽,那麽在死後你也許會發現一個過去的太太或丈夫在等著你。

 

常常,各種團體----軍事團體、教會團體、狩獵團體----的成員會在另一生中形成家屬關系,然後再以新的方式解決他們舊的問題。必須把家庭視為心靈活動的完形;家庭本身有一個主觀的身份,這團體中卻沒有某個成員對些點有所知覺。

 

家庭都具有潛意識的目的,雖然家庭中的單獨成員可能會追求這些標的卻完全不自覺。可以說,這種團體事前在兩次肉體存在之間便已設立。往往四或五個人為他們自己設定某一項挑戰,而分配給每個成員不同的角色去扮演。然後在一次具體的存在中,演出這些角色。

 

內我對這些家庭完形背後隱藏的機制總是知覺的。那些曾被情感緊緊綁在一起的人,常喜歡在許多生中維持或緊或鬆的實質關系。不過,新的關系總是被鼓勵的,因為你可以有向內生長的轉世“家庭”。這些“家庭”有許多形成了實質的組織,那實際上是內在集團的外在顯現。

 

先前我說到對於“對錯”的死板觀念,只有一個辦法避免這個問題。只有真正的慈悲和愛,才能導致對善的本質有所瞭解,也只有這些品質能用以消滅對惡的錯誤而歪曲的觀念。

 

(十點二十八分)簡單的事實是,只要你們一日相信“惡”這個觀念,它在你們的系統內就是一個真實的存在,你們總會發現它示現出來。因此,你們對它的相信看起來非常合理。如果你們帶著這觀念經過以後的世世代代,經過轉世,那你們就增加了它的真實性。

 

讓我試著闡明我試想告訴你們的。首先,愛永遠牽涉到自由。如果一個人說他愛你,卻不給你自由,那麽你往往會恨他。但因他所說的,你又不認為你有理由恨他。這類情感的糾纏不清本身能導致好多生的持續糾葛。

 

如果你恨惡,那就要小心你對“恨”那個字的觀念。“恨”會局限你,把你的感知弄狹隘。它的確像一面黑暗的玻璃,使你所有的經驗都染上陰影。你將發現你恨的東西越來越多,而且把所恨的因素帶入了你自己的經驗。

 

舉例來說,如果你恨父母,那你變得很容易恨任何父母,因為在他們臉上,你看到並投射了那最初觸犯你的人。在接下去的生生世世中,你也可能被吸引投生在一個令你發生同樣情感的家庭裡,因為那情感即為問題所在,而非那些似乎惹起它的因素。

 

如果你恨疾病,你也許會給自己帶來患病的來世,因為那恨把它吸引到你那兒。如果反之你感覺……

 

(十點三十五分。珍,身為賽斯,忽然中斷了。我們的貓威立從假寐中醒來,跳上了她懷里。我把它抓起來,但它的爪子抓到珍的腿,使她脫離了出神狀態。我把威立放進壁櫃裡。珍安靜地坐著,然後繼續口授。)

 

如果你擴展你的愛、健康與存在的感覺,那你在此生及來生中就被吸向那些品質;再次的,因為它們是你所專注的事。痛恨戰爭的一代(珍看著卡爾)並不會帶來和平。愛好和平的一代才會帶來和平。

 

不論為了任何主義、人民或任何理由懷恨而死,會吃上大虧的。你現在有各種機會以更有利的方式來重創你的個人經驗,並改變你的世界。

 

在下一生裡,你將以你現在的那些態度來做事。如果你現在堅持懷恨在心,你非常可能繼續這樣做。在另一方面來說,那些現在所獲得的點點滴滴的真理、直覺、愛、快樂、創造力和成就在那時將有助於你,就像現在一樣。

 

你明白了嗎?它們是唯一真相。它們是存在的唯一真正的基石。像魯柏有次說的,恨一個暴風雨或對它搖拳頭咒罵是愚蠢的。如果你想到小孩子或土人做這種事你會發笑。把暴風雨擬人化而當它是個惡魔,專注於它的破壞性的因子,或那些在你看來是破壞性的因子,是無用的。

 

形式的改變並不是破壞性的。暴風雨的爆炸性能量是極具創造性的。意識不會被消滅。暴風雨是創造力的一部分。你們都由你們自己的角度去看它,但是一個人會感覺到在暴風雨內的創造力的無窮循環,另一個則將之擬人化當作是魔鬼的傑作。

 

透過你所有的生生世世,你都會以你自己的方式來詮釋你所見的實相,而那方式會對你造成影響,依序也會影響他人。一個真的懷恨的人,立即讓他自己變成了這樣:他按照自己有限的瞭解去預先判斷實相的本質。

 

在這談轉世的一章裡,我特別強調“恨”這個問題,因為它的結果可能如此的悲慘。一個懷恨的人總相信自己有理由如此,他絕不恨任何他相信是好的東西。所以,他認為他恨得很公正,但這“恨”本身會把他據為已有,而生生世世地跟隨他,直到他學到只有恨本身才是毀滅者。

 

現在你們可以休息一會兒。開始開聊吧,我會聽著。

 

(“好的”)

 

你懂得我說的這些嗎?

 

(“沒問題,你為什麽問?“)

 

(幽默地,向前傾:)你們是我的第一個讀者。

(十點五十一分。休息時間在蘇和卡爾的笑聲中開始。珍的步調大半時間都很快。在十一點八分以同樣方式繼續。)

 

現在:我絕無意打斷你們的有益教化的對話。記住你們所專注的話題,留待以後再談吧。現在我們繼續口授。

 

我想說清楚,去恨這“恨“也沒有好處,你還是落入同樣的陷阱。

 

不論你能否感知到“惡“被化為創造力的方法,所需要的是:對生命力的本質的基本信賴,並且有信心,相信經驗的所有成分都被利用去達到更大的善。你所愛的在此生與在其他生生世世中,也都會成為你經驗的一部分。

 

該記住的最重要的概念是:沒有人把任一生的經驗拋在你身上。它是忠實地按照你自己的情感與信念而形成的。(身為賽斯,珍有力地傳述這資料,她的步調快速。)由你的存在這個簡單的事實裡就可以明顯地看出,愛和創造的偉大力量與能量。這就是常被遺忘的真理----意識與存在(的組合)繼續下去並且吸收了那些在你看來似如此具破壞性的成分。

 

(在十一點十三分停頓。)如果你想念恨,恨的確很有力量,但你雖恨生命,你仍將繼續存在。你們每一個人都曾訂下約會,而後忘了它。它們是在你誕生入這個存在之前就簽好字的,可以這樣說。因此在許多情形,你所交的朋友,早在你於此生中遇見他們之前,已與他們很親近了。

 

這並不表示在你目前的交往關系中的每一個人都是你以前就認識的,而當然它也不暗示一張令人厭煩的唱片在一遍又一遍地重播,因為每次相遇以它自己的方式來說都是新的。請回想一下我所說的關於家庭轉世的情形,而領悟到一個村鎮可能也是由其他這樣的村鎮的過去居民所組成,當這團體在嘗試不同的實驗時,就可能這樣做。

 

且說有些時候也有這樣的變化:現在的某一城鎮的居民可能是曾居於一六三二年一個愛爾蘭小村的居民轉生而來。他們可能是換到愛達荷州的一個鎮裡。

 

有些想由“舊世界”旅行到“新世界”的人,可能在“新世界”中轉生,你們也必須記住前生的才能在此生也可供你使用。你收獲自己的回報。有關這些事的資料常在你的睡眠狀態中給你,有一種完形的夢,一種“根源夢”,過去生生世世中彼此相識的人現在藉它來溝通。

 

在這種夢中,給了一般性的“大眾資料”,個人然後照他們所願的去用它。好比說,當一個鎮的團體成員們決定那個鎮的命運時,就放出了發展的全盤計劃。有些人總是選擇誕生為某個團體的一分子----換言之,與過去同時代的人一起轉生,而同時另一些人則輕視這種作法,而以孤立很多的姿態回來。

 

(十一點二十五分。)這是個心理上的感覺問題。有些人在這種情形比較更輕鬆、更有信心、更其他人合作。你可以拿下例來作個比方:小杜跟著他的幼稚班一直到高中畢業。在一個轉世的情況,他會總選擇與同伴們一道回來。可是,其他人就情願由一個學校跳到一個學校,獨來獨往,比較來說,有更大的自由、更多的挑戰,但沒有別人選擇的那種讓人舒服的安全感架構。

 

在每種情形下,個人才是評判者,不但對每個接續的一生,它的時間、環境與歷史日期,也對它整個的特性,和完成目標的方法。因此有多少個內我,就有多少個不同的轉世方式,而每個內我會選擇它自己具有個別性的方法。

 

這章既已開始。我就可以結束此節了。我有個感覺,我們無論如何都會有些額外的課的。祝我在這兒的朋友們晚安; 當你倆下次再出遊時(賽斯曾助卡爾和蘇作靈體旅行),我希望你們隨身帶著你們的記憶力----你(對我)也一樣。

(“好吧。賽斯晚安,謝謝。”

 

(十一點三十四分。珍的出神狀態一直很深,她的眼睛非常大而黑。她告訴我們:“賽斯仍在這兒。”

 

(現在我們四人之間開始了一個起勁的談話。蘇提起人口過多的問題。她奇怪怎可能如此:如果某一個數目的“本體”負責我們物質世界的創造,那麽額外的人是由哪兒來的?我告訴她,按賽斯所說,組成本體的每一個人格能隨它選擇要多少次以肉體形象顯示它自己。然後在十一點四十分賽斯打斷了我們。)

 

現在,等我們一會兒。(停頓)首先,作為一個種族,以普通的說法,你們把自己認作是與其餘的自然和意識分離的。

 

你們自己族類的幸存是你們最主要關切的事。對別的物類你們只考慮它們對你們有什麽用而已。你們對所有意識的偉大神聖性,以及你們在其中的關系並無任何真正的觀念。你們對那偉大的趔是越來越不瞭解了。

 

在目前的情況裡,你們仍在繼續那個概念----只管種族的幸存而無視其後果,以及改變環境以適合你們自己的目的的概念;這會導致你們不顧靈性的真理。

因此,在物質實相裡你們正看見其結果。且說,那些回到人間來的人是為了好些種不同的理由而回來的。有些便是因為這種態度而被人世生活所吸引。他們是那些在你們所謂的過去為肉體存在奮爭,而不顧其他物種的權利的人。他們因受他們自己欲望的驅使而回來。

 

人類必須學會尊重個人的價值。人類也在學它對其他物類的依賴,而開始理解它在物質實相的整個架構中的角色。

 

現在:有一些人在這個時代誕生只是為了要幫助你們瞭解真相。他們在逼你們面對問題,逼你們面對危機,因為你們仍有時間來改變你們的方式。你們正在努力解決兩個主要問題,但兩者都涉及了個人的神聖性,以及個人與他人及所有實體取向的意識之間的關系。

 

戰爭的問題早晚會教你們,當你殺了另一個人,基本上結果是你在殺你自己。人口過剩的問題會教你,如果你對你所居住的環境沒有一種關愛之情,它將不再供養你----你們不配得到它。你懂嗎?你們不會毀滅這行星,你們不會毀滅花鳥、五穀或動物。你們配不上它們而它們會毀滅你們。

 

你們在你們的參考架構內為自己設立這問題。除非等到你們確實看到你們自己有把“自然架構”撕破的危險,你們才能瞭解你們在自然架構內的角色。你們不會毀滅意識,縱使是一片葉子的意識你們也無法消滅,但就你們的情形而論,如果問題沒解決,這些意識都將由你們的經驗中消褪。

 

不過,這危機也是一種治療法。它是你們因為自己的需要而設的一種教學方法。而你們現在就需要它,在你們的族類出發到其他的物質實相去以前。現在在你們還沒旅遊到其他世界之前,你們必須在你們自己的後院裡學到教訓。因此你們為了那個目的而把這問題惹到自己身上,你們會學到的。(在十一點五十五分結束此節。)

第551節

  

1970年9月30日星期三晚9:17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我們繼續口授。

 

在每一生中,你應該檢查外在的環境以便習知你內在的情形。外在即內在的一個反映。

 

你應瞭解你內我的天性,而表之於外。當你做到了這個,當內我對它自己的天性和能力變得比較明瞭時,外在環境應會好轉。那麽,理論上說,在每一生你會變得更堅強、更健康、更富有、更聰明,但為了許多理由,事實卻並非如此。如我以前說過的,許多人格採取了各種不同的經驗,也許在一連串的轉生中都專注於某個特定區域的發展,而忽略了其他的。

 

沒有意識具有相同的經驗或給它同樣的詮釋,因此每個人各以他自己的方式利用轉世的機會。比如說,性別的改變是必要的。有些人在每一生都改變性別。其他人則有一串的女性生活,然後一串的男性生活,或反過來。但全部的轉世架構要涉及兩種性別的經驗。

 

若遵隨一個“單一性別”的路線,能力無法得到發展。一定要有為母與為父的經驗。當你到達那一點,即當你悟到你在形成你日複一日的存在以及你所知的生活時,你才能開始改變你自己精神上與心靈上的模式,因而改變你的日常環境。

 

(九點二十五分。)不過,這個領悟,應與一個對內我能力的深刻直覺知識齊頭並進。這兩個因素在一起,能把你從任何由前生而來的困難中解脫出來。你人生的整個結構將隨這些領悟而開始改變,發展出精神上與心靈上的加速成長。

 

就你現今的人際關系、心態與經驗而言,都有一個內在的邏輯。比如說,如果在某一生中你恨女人,很可能在下一生你就是個女人。你明白嗎?只有以這方式你才能體會做女人的經驗,然後做為一個女人去面對那些你過去所有的反對女人的態度。

 

如果你過去對病人沒有同情心,那麽你可能帶著重病出生,也是你自己選擇的,於是你發現自己遭遇到那些一度為你自己所有的態度。不過,這樣的一個人生,通常也還會包括其他的課題。沒有哪個人生雖只為一個理由而選擇的,它也會提供許多其他的心理經驗。

 

舉例來說,患慢性病的一生可能也是一種磨煉方法,使你能用到你在健康良好的一生中所忽略的更深的能力。比如說,完美快樂的一生,在表面上也許顯得極好,但它也可能基本上是淺薄的,對發展人格無甚助益。

 

可是,真正快樂的一生是深深令人滿足的,應該會包含了自發的智慧與心靈的喜悅。換言之,我不是說受苦必然會導致精神上的成就,所有的病痛也不是只為這樣一個目的而被選擇和接受的,因為事實並非如此。

 

(九點三十五分)疾病常是無知和懶惰的精神習慣的結果。但是某種因其他的特性而必須對他自己採取強烈手段的人,可能採取這樣的訓練。在生生世世中有一個整體的人際關系的模式。然而這並不指你與同樣有限的、熟悉的幾個朋友去經歷各個不同的人生,只是象換上了不同的面孔或服飾的演員一樣。

 

一群人在各生中為了某種目的而相聚,又分離,也許會也許不會在一個不同的時地再聚。但是,再次的,這並沒有固定的規則。有些家庭真的是他們祖先的轉世,但這絕非慣例。深刻的關系多少會繼續,而其他的就消失了。

 

我要表明的一點是:發展與求知的機會在這一生、這一刻就存在,就像將來也會有一樣。如果你現在忽略了日複一日的發展機會,沒有人能在你死後或兩生之間強迫你接受並利用更多的能力。在死後經驗中有教師在那兒,但在你現在的存在裡,教師也在那兒。

 

有些家庭在某個特定的一世裡相聚,不是因為在一個過去的存在中有很大的吸引力或愛,卻是為了相反的理由。那麽,家庭可能由過去不喜歡彼此的個人所組成,以密切的關系相聚,再為了一個共同目的而一同努力,學著較瞭解彼此,而在一個不同的情形下把問題解決。

 

每一代有它自己共同的目的。就是這個----使內在知識完美,使它盡可能忠實地向外具體化到這世界。世代以來如你們所知的具體景象的改變,代表在各個不同的時期裡活在世上的每個人內心閃現過的內在形象。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九點四十八分。珍講得一直很快,但即使如此,她說她的出神狀態不如平常那樣深。在我們公寓外的通道上人來人往的聲音干擾到她。通常她不會注意到像這樣的事。在十點五分繼續。)

 

你沒必要知道你自己的前世,雖然如果你瞭解這次你選擇了你誕生的環境也許有益。

 

如果你現在仔細地檢查自己的生活,你為你自己設下的挑戰會變得很明顯。這不很容易做,但卻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如果你把自己由怨恨中釋放出來,那麽你便自動地把自己由將來任何的這類關系----或任何根植於怨恨的經驗----中釋放出來。

 

知道你的轉世背景,卻不知現在的你的真正天性是沒有用的。你不能說:“這是因我前生所做的事。”而使目前的環境合理化,因為現在在你內心你就有改變負面影響的能力。你可能為了某種理由而把負面的影響帶入你的生活,但這理由永遠與瞭解有關系,而瞭解移開了那些影響。

 

你不能說:“窮人之所以窮只因他們選擇了貧困,因此我不必去幫助他們。”這種態度很容易在你下一次的經驗中使你吸引到貧困。

 

(十點十三分。再一次的,當我們的貓威立跳入她懷裡,珍的出神狀態被打斷了。我再一次地把它放進壁櫥裡,同時珍給我一個無可奈何的眼色。事實上威立不常打擾我們;但我現在心中暗自記住以後我們要回到我們的老法子,而在課前把它放在另一間屋裡。當一九六三年這些課開始時,威立曾慣於有強烈的反應。在十點十五分繼續。)

 

即使在轉世輪回結束時,每個人的成就也不一樣。有些人擁有某種特質,在人類經驗中找不到對等的。對各種不同的人,人世生活本身也有不同的效果。有些人發現 “人生”是極佳的表達與發展的媒介,對他們很合適。他們有技巧以具體的方式表達自己,把內在感覺忠實地客觀化。別的人覺得很難,但就是這些人可能在其他層面的實相裡做得好得多。

 

有些“堅仞的靈魂”在物質實相中活得很健旺,而他們可能有困難適應其他非物質的活動區域。可是,在所有這些區域,深刻的心靈上或情感上的情況永不會被否定。在往世中很密切的朋友,如果他處在能這樣做的情況,當你在夢境時會常常與你溝通,而你們的關系仍在繼續,雖然你意識上不覺得。

在一無意識的基礎上,對你過去所知的一個人的投生為人你會有所知覺。當然,你在夢中所遇見的陌生人,也往往是現在活著的人----同時代的人----你在前世中已認識的。

 

也有短暫的關系,接觸了,然後作罷了。例如,任一生的一個配偶,也許代表或也許不代表某個與你有過很深的歷久不渝的關系的人,你也同樣可能因前生的極曖昧的感覺而與某人結婚,選擇了一個不建立於愛上的婚姻關系,雖然愛可能會出現。

 

附帶地說,雙生子幾乎永遠涉及了一個具有極強烈----有時是執迷的----性質的歷久不渝的心靈關系。我現在說的是同卵雙生子。

 

我建議你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九分。顯然今晚不怎麽順,珍又再一次在脫離出神狀態時說,她知覺到在我們客廳外的往複腳步聲。我曾希望她這次的出神狀態深些。在十點三十七分繼續。)

 

轉世的目的也有很大的不同。我要強調轉世是人所用的工具,他們每個人按自己的方式用它。有些人喜歡做女人,或對男人的生活更喜愛。雖然兩者都必須經過,但仍有很大的選擇與活動的範圍。有些人在某一方面會有困難,而在其他方面相當輕鬆€地發展。

 

因為挑戰與環境是由人選擇的,所以絕不涉及預定性。舉例來說,有些問題可能被延緩好幾生。有些人想要解決他們最嚴重的那些問題,也許在一系列相當折磨人的人生和誇大的環境裡,把它們解決掉。

 

其他性情比較沈著的人則一次解決一個問題。也許中間還休息一段時間,這是非常有治療作用的。例如,一個人可能選擇一次問題極少、極美好的、令人滿足的一生,作為集中了所有挑戰的一生的前奏,或作為對困苦的前生所自採的報酬。然而,那些徹底享受物質媒介而不為之所迷的人的確是做得很好。轉世的“法則”是個人隨他的需要而加以改編的。

 

我建議結束此節除非你有問題。

 

(“沒有”)

 

我最衷心的問候。

 

(“賽斯晚安”)

 

(“十點四十七分。珍的出神狀態後來終於改進了。她說:“我剛開始感覺我在進入一個更深的境界,至少我什麽都不覺得----但現在完全了----”)

 

 

 

 

 

 

 

 

 

 

 

 

 

 

 

 

 

 

 

 

 

 

 

 

 

 

 

 

第13章 轉世、夢以及隱於自身之內的男性與女性

  

第555節

  

1970年10月21日星期三晚9:30

 

(自九月三十日以來,賽斯曾上了兩堂ESP班的課;為我們的朋友約翰·巴克雷----他將遷往內華達州----上了一課;為珍和我上了兩課,談有關我們因這資料而在從事的工作;並且又一次在電視上透過珍講話----這次是在我們重訪華盛頓特區的一家電視臺時。

 

(這個月初珍和我買了一本文選,包括了死於一九六一年的瑞士精神分析家卡爾·榮格寫的一長段。當珍還沒看完這一部分之前,賽斯就在十月十九日第五五四節中建議珍把那本書擱在一邊:“暫時放下榮格。”但他並沒有詳加說明。無論如何這並非珍首次接觸榮格的著作。

 

(留意賽斯如何從像榮格這樣的資料“起飛”的方式是很有趣的事,他把它演繹開來,而將他自己的概念與詮釋包括進去,如他在本章中所做的。

 

(下了一整天的雨。珍今天去看了“整脊師”,感到非常的放鬆----如此放鬆以致我必須問她想不想上課。她說她想要。她兩眼半睜,當課開始時,她的聲音非常溫和,幾乎是聊天的口氣。)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我們開始口授。

 

(我想獲知賽斯對珍的身體狀態的反應:“你覺得怎麽樣?”)

 

我覺得很好。不過有一點我要告訴我們的朋友:他最好別在下雨天去看“整脊師“。

 

(“為什麽呢?”)

 

部分是因為那整脊師提到的肌肉反應,部分是因為在晴天身體的療病機構運作得更有效些,在治療後他會更快地複原。無論如何有一點好處:他這回按照醫囑休息了“整整一小時”;因為他覺得有此必要。

 

(“你是否寧願放棄今晚的課?”)

 

我們上課沒問題。不過為此今晚將是一堂短課,卻是很好的一課。可是我想要對剛才那些聲明詳加解釋。

當然這樣的一次治療引起了對脊椎的原子結構的操縱,其電性的反應會因氣候與大氣的情況而有所不同。在雨天,原子結構本身之內有更多的電阻----像是一種延遲的反應,在身體來說幾乎不能察覺----可能在脊椎再平複到應該在的位置前會拖延一段時間。

 

在它們進入應在的位置的同時,還是有持續的活動。在晴朗的天氣“反應延遲”的現象少得多,而受到刺激、擾動的原子能更快地平複下來。

 

現在:我們的下一章要叫作《轉世、夢以及隱於自身之內的男性與女性》。

 

(到現在珍的步調加快了很多。)

 

如我先前提過的,每一個人都經歷過男性與女性的生活。照例,對這些,你們並沒留下有意識的記憶。為了防止一個人與他現在的性別過分認同,在男人內住在一個內在的女性化身。這在男性內的女性化身就是榮格所謂“女靈”的真義。

 

因此,在男性內的“女靈”,是“內我”所曾涉及的所有先前的“女性生活”在心靈上的記憶與認同。在這“女靈”內包含了對現在這位男性過去的女性歷史的知識,以及對此人天生稟賦的所有女性特質的一種直覺的瞭解。

因此,這“女靈”是一個重要的保障,阻止這男人過分認同經由目前的背景、環境和教育而強加於他的文化上的男性特質。這女靈不但會影響個人,也影響到群體文明,柔化強烈的攻擊傾向,並且在家庭關系中作了與女人溝通的橋梁,而當它透過藝術和語言而應用在傳播和溝通方面時它也是橋梁。

 

因此,男人常夢到自己是女人。他作這種夢的特別方式,能告訴他許多關於他生為女人時的轉世背景。男性與女性顯然不是相反的,而是相合的傾向。女祭司、母親、年輕的女巫、妻子以及有智慧的老婦----這些一般型乃是原型。只因它們是“根性”,象徵性地代表各種不同的所謂女性特質,以及男人所曾經歷過的各種不同的女性人生。

 

當然,它們也被女人經歷過。然而,女人們不需被提醒她們的女性特質,但同樣的,為了使她們不致與她們目前的性別過分認同,在女人內有榮格所謂的“男靈”或隱藏的男性。

 

同樣的,這又代表了自己所曾涉及的男性生活----少年,祭司、富攻擊性的“叢林男人”,以及有智慧的老男人。這些類型一般性及徵象性地代表了目前這女人過去所活過的男性生活。因此,透過研究在其中出現了這些類型的那些夢,或在其中她們自己以男性姿態出現的夢,女人可以對她們前世做男人的生活學到很多。

經由所謂的女靈與男靈,目前的人格乃能汲取前世作為另一性別的存在所獲得的知識、直覺與背景。舉例來說,在某些情形,這女人可能做得過分而誇大了女性特徵。在那種例子,男靈或在她內的男性便來幫她的忙,由夢境帶給她一大堆的知識衝擊,而結果帶來補償性的象男人樣的反應。

 

當男人不論為何理由而過分認同他所認為的男性特徵時,也會有同樣的情形。女靈或內在的女人會促使他作補償性的行動,引起一大股直覺的能力,帶來創造性的成分以抵銷攻擊性。

 

理想地說,不加干擾的話,這些運作的結果應該是一個平衡的個人與群體,永遠創造性地利用攻擊性,就像它的確可能是並且應該是的樣子。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二分。“很好。”在珍脫離出神狀態時我對她說。她說:“是啊,我能感覺到它是很棒,因為他還有許多要說的。”但她看來如此無力,眼皮沈重,如此眼神朦朧卻放鬆,以致我懷疑她是否可能保持清醒繼續下去。在十點二十一分以同樣方式繼續。)

 

現在:男靈與女靈自然在心靈上是高度充電的,但這心靈電荷的源起與內在的著迷,則是與這些擬人化的異性特徵十分合理的內在認同的結果。

 

(步調較慢。)可是,它們不只在心靈內有一個真實的存在,它們還被“內我”以遺傳式的密碼資料深記在心----對過去心靈事件的遺傳性記憶----轉移到組成身體的那些細胞的遺傳性記憶裡。

 

每個“內我” 採用一個新身體的時候,便將它所曾涉及過的以往身體的記憶強加於新的身體上,強加於它整個的遺傳構成上。不過現今的特性通常掩蔽了過去的。它們是主宰性的,但其他的特性是隱性並且存在的,天生就在模式之內的。因此,現在身體的肉體模式具有自己過去肉體在遺傳上的記憶,並且包含了其優點與缺點。(十點二十九分。珍揉揉眼睛,她說得很慢,常常中斷。)

 

我將盡量予以簡化。在身體內現在有許多看不見的層次。你可見的最上一層當然是代表目前人的先前的肉體形相。

 

可以說,它們被暫時擱置著。它們與現在身體的原子結構有電磁性的聯系。按你們的思想方式來看,它們會是沒對好焦點而不明確的。可是,他們是你們心靈遺產的一部分。你常可喚起先前身體的一個過去的長處來助你彌補目前的弱點。因此,身體不只生物性地帶著它自己這一生過去情況的記憶,而且那些在先前的轉世中,此人所形成的其他身體的記憶,也不可抹煞的與它實質地在一起。

 

女靈與男靈和這些內在的身體意象密切相連。這些身體意像在心靈上是高度帶電的,同時也在夢境出現。它們為了阻止你與現在的身體過分認同,而有補償和提醒的作用。

 

當然,它們是男性也是女性。當你生病時,在夢中你常會感覺你仿佛是有完全健康的身體的另一個人。這種夢常有治療性,一個“老些的”轉世身體來幫你的忙,而你經由對它的健康的記憶而汲取力量。

 

(十點四十四分)我們要結束這一節,下次再繼續我們的資料,除非你有問題。

 

(“我沒有問題。”)

 

那麽,給你倆我最衷心的祝福,並祝一個美好的晚上。

 

(“賽斯晚安。非常感謝你。”

 

(十點四十五分。一旦離開了出神狀態,珍說她現在與課開始前覺得一樣好,甚至更好。她對這突然的結束感到驚訝。在課中她感到“完全被動”,而在課進行時,我聽到她的步調越來越慢。)

第556節

  

1970年10月26日 星期一晚9:08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我們繼續口授。

 

轉世經驗是“自己”這個架構的一部分,是活生生的心靈的多次元實相之一面。因此,這些經驗不只會在夢境,也會在其他的活動層面裡反映出來。

 

“目前的自己”這塊衣料是與這些轉世的“過去”交織在一起的,而從這些前世,“目前的自己”無意識地由它自己的倉庫提取人格的特性、活動與洞見。往往前世記憶浮現到表面卻沒被認出,因為它們以幻想的方式出現,或被投射成藝術的創造。

 

舉例來說,許多寫歷史故事的作家,是根據他們在那個時代的直接經驗來寫作的。這種例子代表了在目前的自己和無意識之間的一個極有用的融洽。無意識以這樣一種方式把這些記憶帶到了表面,使現在的生活更形豐富。這個人多半變得幾乎是有意識的真正知覺到這個情況,剛在他知覺層面之下他知道他的可靠資料的來源。

 

在夢中這轉世資料也同樣常常被鑄入戲劇的模中。在所有這些之下,女靈與男靈攜手合作,再次的不是彼此對立的而是融合的特性。當然,結合在一起時,它們代表了心靈上也是肉體上的創造之源。

 

女靈代表了那個必要的最初“內向性質”,深思的、關心的、直觀的、轉向內的特性,創造力來自其中的向內貫注。

 

“被動”是對女靈特性的一個很差的形容詞,因為它暗示了“缺乏行動”,而事實卻遠非如此。的確,女靈許可它自己承受別人的行動,但其後的動機是調整自己以與威力極強的其他力量一致的願望和必要。因此,女靈想被捲走的願望和相對的想休息的願望一樣強烈。男靈的特性則供給了攻擊性的動力把那人向外送回到身體的活動裡去,得意地舉著由女靈特性所獲致的創造物。

 

“全我”顯然是這些特性的總和,還要更多。在最後的轉世之後,肉體的、有性別的創造形式就不再必要了。換言之,你不再需要肉體上的生殖。簡而言之,“全我”包含了男性與女性的特性,很精細地互相調節、混合,以使“真正的本體”於焉升起----因為當一組特性必須被強調超過另一組時,就如在你目前的人間生活中必須如此的,真正的本體無法升起。

 

(九點三十分。)為什麽在你們的次元裡採用了這種分離是有許多理由的。這些理由與人類選擇如何去演化和用他的能力的特定方式有關。對此點我將再加說明,但它不屬於此章。

 

男人的女靈或隱藏的女性自身投射到“他的”人際關系上是十分自然的,容許他不止對那些關系更瞭解,並且能與他自己做為其他女性的人生相關聯。女人投射其男靈在男的親人與朋友身上也是一樣的。女靈與男靈的真相比榮格所假設的要深奧得多。象徵地說,兩者會合起來代表了具有多種能力、欲望與特性的全我。

 

它們一起充作一個與生俱有的、無意識的穩定因素,不但在個人上,並且在文化上運作於你們文明的面貌之後。

 

如你所知的“人格”無法被瞭解,除非把女靈與男靈的真正意義納入考慮。一般說來,轉世的模式是開放的,即在其內還有種種變化的餘地。每個全我有它自己的個人特性。在指導大綱之內它可以按它認為合適的方式選擇每一生的生活。可能有一連串沒有打斷的男性或女性人生。這樣的選擇有些缺點。

不過,並沒有法則來強制在不同的轉世裡的性別發展,除了你必須接受兩種性別的經驗,並且發展種種不同的特性。這並不是說你必須經歷同樣數目的男性或女性人生。舉例來說,有些人發現做為某一性別比另一性別容易發展得多,他需要在他感到困難的那個性別上有更多體驗的機會。

 

當選擇了一連串單一性別的人生時,男靈與女靈在這種例子裡就變得更重要了。男靈與女靈的原始模式來自尚未開始轉世的全我。男靈與女靈隨著個人的第一次的肉身生活一同誕生,而作為一個內在的模式,來提醒這人格它基本的統一性。這就是為什麽在這些象徵後有強烈的心靈能量,以及他們能轉移與投射這種如神般的物質的另一個理由。

 

(九點四十八分)男人渴求女靈,因為對深處的無意識而言,它代表了那些全我的其他特性,一方面潛隱不顯,一方面又掙紮著想獲釋。這兩者之間的張力,使得他以創造性來緩和攻擊性,或創造性地利用攻擊性。

 

其實,在這些象徵與人類所捲入的奮鬥之間有很深的關系。如你所知的你的意識,你們目前特定的這種意識,是由一種特別的張力,一種由全我的真正無意識裡升起的特定焦點,所帶來的“知覺”的一個聲明。

 

(珍,身為賽斯,自九點八分課開始後講到現在沒有休息過,現在是九點五十四分。)

 

我知道你累了。

 

(“我沒事。”)

 

真正的無意識並非無意識。相反的,它是如此極深的、無法形容的有意識,以致它洋溢出來。你所知的生活僅只是它在其中有意識的許多區域之一。在它所意識到的每一面,真的必須維持極大的力量與平衡,以使這特定的意識----經驗與所有其他的分開。

 

(“九點五十八分”)你們的實相存在於一個特殊的活動區域,在其中攻擊性的品質、向外衝刺的特性是絕對必要的,以防止你落回到你最近才由其中冒出頭來的無限可能性裡。但由這無意識的“可能性之溫床”你得到你的力量、你的創造力,以及你自己那種既脆弱又有力的個人意識。

 

採用了兩性的區分,來分隔與平衡這些最為必要卻看起來相反的傾向。只有初級的意識需要這種控制。因此,女靈與男靈深嵌著與它們顯然是相反的卻必然是相成的傾向,它們在維護你們人類意識的特性上是非常重要的。

 

休息一會兒。

 

(“十點三分。仍在出神狀態的珍安靜地坐了一會兒。我則讓手休息一下。在十點四分繼續。)

 

那麽,在兩性之間有一種天然的緊張狀態,建基於遠比肉體的原因更深得多的原因之上。這緊張是來自你意識的天性,意識由女靈升起,但靠著男靈的“攻擊性”而得以延續。我曾多少解釋了其一對另一的著迷,是由於“全我”的內在知識的結果。全我努力奮鬥以合一並成全為其一部分的看似相反的兩種傾向,而獲得它真正的本體和身份。

 

在轉世輪回結束時,全我遠比以前發展得多得多了。它在先前所不知的實相次元中體認、經驗了它自己,而在如此做時,自然增益了它的存在。那麽,這並不只是全我分裂為二,然後就又回到它自己的這樣一件事。

 

“在十點十二分長長的停頓。”有許多關乎受孕的事應該在此處討論一下。不過,這裡又有活動的餘裕和許多的變奏。通常在兩世之間,你事先選擇了你的孩子,而他們也選擇你為父母。

 

(“十點十五分”)如果你將生為一個男人,那麽你的母親就成了啟動你內在女靈象徵的一個刺激,使你自己以前女性生涯的模式變為你這一生的一部分。如果你在過去已認識她,你的母親在生你時會湧現一連串的夢,關乎你倆在一起的其他人生。

 

這些夢甚至可能沒有被她有意識地記錄焉但在很多例子它們是被記下來,然後又被遺忘了。她自己過去的男性生涯會幫助她與做為她兒子的你建立關系。在有些例子裡,新的母親可能覺得非常地具攻擊性和緊張。有時這種感覺是由於男性氣息啟動了在她內的男靈,連帶著因此而來的一股富攻擊性的感覺。

 

你可以休息一下。真我們做得這麽好時,我要把所有那些資料都傳過去。

 

(“我認為它很有意思。”)

 

(十點二十二分。“哇----我真是出去了----我沒法睜開眼睛。”珍說,正努力想睜開眼睛。在幾次無用的嘗試後,她又跌回她的搖椅裡。我想她很接近睡眠狀態。我叫了她幾次,然後當她終於開始看來看去時,我建議她站起來做做運動。她把眼鏡戴回去,站起來,開始四處走動。

 

(除了在我註明的地方以外,珍的步調一直相當的快。她對資料只有一個模糊的一般性概念。我告訴她我認為資料很棒,所有的都棒,特別是最後幾頁更好。

 

(結果這次休息就成了今晚賽斯書的資料的結束。賽斯然後給了我四頁的資料。這兒珍的步調也很好。這一節生產出比平常多得多的資料。它在十一點十一分結束----完成了踏實的一天。)

 

 

第557節

  

1970年10月28日 星期三晚9:19

 

(我解釋給珍聽我的兩個問題,並不一定期望賽斯今晚提到它。

 

(一、在第556節,賽斯說許多寫歷史文章的作者是從他們直接的前世經驗來寫的。我的問題是關乎一個假設的實驗,好比說拿一百位這種作者來作個實驗,把他們催眠而不告訴他們實驗的目的,一旦被催眠了,就問他們有關前生記憶的問題。我猜想不知他們中百分之幾的人會回憶起任何事,而這種試驗不知可否提供轉世的明證。

 

(二、當一個非肉體的人格決定第一次的投生於肉體中時,他有哪些可用的過程?最初的生活是什麽樣子?是否比較容易有野蠻的傾向?或在某程度更“有教養”?或究竟有沒有涉及任何預定的模式?

 

(既然我對這些問題已好奇了一陣子,我想賽斯著作的讀者也可能會有同感。沒想到,事情的發展是,賽斯對第一個問題全沒注意,而以一種最有趣的方式由第二個問題談起。

 

(在今晚的課開始之前,我才在猜測說,如果這個月珍沒在看那本包含了瑞士精神分析家榮格的一篇文章的文集,那不知第13章會是什麽樣子。如我提過的,在十月十九日珍還沒有時間看完它之前,賽斯建議珍把那本書擱在一邊。見十月二十一日第555節一開始時的註。此後我們倆都沒有再看那本書。

 

(在此章中突然出現了榮格的影響——雖然以賽斯自己的方式處理的。但在我們自己生活中的事件也曾影響了此書的每一章。每一章的特定形式都可能多少受到為此章而舉行的課是在何時舉行,以及它所談及的主題本身的影響。於是,甚至幹擾也有其作用……)

 

晚安。

 

(“賽斯晚安。”)

 

(歡喜而開心地:)我真高興你贊同我的書。

(“我認為它很棒!”)

 

還有許多沒說的呢!

 

(“太好了。”)

 

因為這是一件活生生的工作,所以我們利用那些在你們自己生活裡發生的事,首先就是我本人促使魯柏揀起那本(包括有榮格的文章)書的。

 

(“我沒想到那一層。”我確知珍也沒有。)

 

然後,在他看了這麽多之後,我要他把書擱下等以後再說。(停頓)我們將繼續口授。

 

(可是,在此刻賽斯要我暫且把筆記放在一邊,說他很遺憾在課中我得那麽忙碌地記錄。我們聊了一會兒,非常愉快的交談。珍的眼睛又大又黑,她的傳述很活潑;很容易叫人感覺到賽斯就在身邊。這插曲少於一分鐘。在九點二十分繼續。)

 

組合成胎兒的原子有它們自己那一種意識。獨立存在於物質之外的易變的“知覺——意識”,按照它們的能力和程度形成物質。因此,胎兒有它自己的意識,即由組成胎兒的原子所組成的簡單的構成意識。這在任一轉世的人格進入它之前就已存在。任何物質之中——一個胎兒、一塊巖石、一片草葉、一個鐵釘,都有物質的意識存在。

 

轉世人格,按照它自己的傾向、願望與特性,並且帶著一些預先植入的保障進入新胎兒。但是並沒有定規說轉世人格必得接管為它所準備的新形體,不管是在受孕時、在胎兒成長的最初期、或甚至在出生的那一刻。

 

其過程是漸進的、因人而異的,並且是由其他世的經驗來決定;它特別依賴情感上的特性----不一定是由最近的前一生的自己,而是由許多過往的人生所導致的現有情感上的張力。

 

(九點三十二分暫停)有各種不同的入胎方法被採用。如果在父母與未來的孩子之間有很深的關系,如果他極渴望再與他們重聚,那麽人格可能在受孕時便入胎了。不過,即使在這種情況,大部分的自我知覺仍繼續在兩次生命之間的次元運作。

 

最初,在這些情況之下他在子宮裡的狀態就像是作夢一樣,人格仍舊集中焦點在兩生之間的存在裡。逐漸的情形反過來了,直到他要想對兩生之間的情形維持清晰的集中變得更難了。

 

在這些當人格在受孕時就入了胎的情形,幾乎無一例外的,在父母與孩子間有很深的前世淵源,或者有一種不斷、幾乎是執迷般的回返塵世的欲望----若非為了一個特定的目的,就是因為轉世人格仍著迷於塵世的生活。這並非必然是不利的。這人格可能只是體認到它很喜歡肉體經驗,目前是“心向塵寰”的,而覺得塵世的氛圍是可供它能力成長的豐富次元。

 

有些人格在受孕時受到吸引而入胎,是由於一個看起來較無價值的動機----例如貪婪,或是有部分由沒解決的問題所組成的縈繞不去的欲望。另外還有些從未全心投入塵世生活的人格,可能拖延一會兒才完全入胎,甚至入胎後還一直與身體保持一個距離。在天秤的另一端,人死前也與肉體留在一起直到最後一刻。無論如何,在嬰兒的繈褓時期,人格的焦點並沒有穩定的集中在肉體內。

 

休息一下。我們再繼續。

 

(九點四十七分到十點。)

 

如我告訴過你們的,在所有的情形,決定是預先作好的。因此,當它所等待的受孕發生時,轉世人格是知道的。雖則它可能選擇要或不要在那一刻入胎,它仍是無法抗拒的被吸引到那個時間,以及那個現場。

 

偶爾,早在受孕發生之前,那個將會成為未來的小孩的人格會探訪未來雙親的環境,這又是被吸引過去的。這是十分自然的。

 

在兩世之前,一個人可能看到來生情景的閃現,不一定是看到什麽特定的事件,而是體驗到新關系的精髓所在,而在期待中提醒自己他自己設的挑戰。這樣說來,在你家中“未來的鬼”就與“過去的鬼”一樣真實。

 

你並沒有一個全空的物質的殼等著被填滿,因為新的人格常常在裡面或附近飛翔,特別是在受孕後,以後頻率與強度更漸增加。可是,出生的震撼有幾種後果,通常會把這人格可謂一下子完全拖進物質實相。在此之前,情況是相當的單調,身體意識幾乎是自動地受到滋養,反應很強烈,卻是在高度控制的情況之下。

 

在出生時,所有這些都突然完結了,“新的”刺激“被”這麽快速的引進,是身體意識到此時為止從未經驗過的。

 

(十點十分)它極需一個使它安定的因素。原先,身體意識由於和母親在生理上與心電感應上有很深的認同,而得到滋養與支持。在細胞間的溝通遠比你想像的要深沈。如果只考慮到身體意識,則其認同在出生前幾乎是完全的。

 

在新的人格進入之前,胎兒一直認它自己為母體的一部分。在出生時,這種支持卻遭到突然的否認。如果在這以前新的人格沒有完全進入,它通常在出生時這樣做,以穩定新的有機體。換言之,它安撫新的有機體。因此,新的人格按照它何時進入這次元,而以不同的程度體驗出生的過程。

 

當它在出生那一刻入胎,它還是相當獨立的,尚未與它所進入的形體認同,而是扮演支持性的角色。如果人格在受孕時或出生前的什麽時間入胎,那麽它就多少已與胎兒的身體意識認同了。它已開始指揮知覺----雖然不管有沒受到這種指揮,知覺都已開始了----它將以最切身、直接的方式經歷出生的震撼。

 

(十點十九分)這樣的話,在人格與出生經驗之間就沒有距離。新進入嬰兒的人格,做為一個意識,是閃爍不定的,因為在達到穩定之前還有一段時間。當這孩子,特別是幼兒,在睡覺時,舉例來說,人格常常就離開了身體。逐漸地它與兩世之間的情況的認同減少了,直到幾乎它全部的焦點都定居在肉體之內。

 

顯然有些人比其他人與身體的認同更完全得多。一般說來,對物質實相的集中焦點,有一個最適宜的時間,一段強化,與時間的長短無干,可以長達一周或三十年。從那以後它開始減弱,不知不覺地開始轉移到其他的實相層面。

一個危機可能如此地損毀了這人與其身體的認同感,以致他暫時離開了身體,尤其是當危機發生在人生的最早期或最晚期時。於是他可能有幾種反應:他可能離開得如此完全以致身體進入了昏迷狀態,如果身體意識也受到震驚的話。如果震驚是心理上的,而身體意識仍或多或少正常地運作,那他可能回歸成一個早先的轉世人格。

 

在這種情形,這只是一個倒退,常會過去的。此地我們再度關切到男靈與女靈的問題。如果一個人格相信它在男性生涯做得很差勁,它可能會發動女靈的特質,採取一個它很成功的過去女性生涯裡的特性。把那畫面反過來,同樣的事也可能發生在一個女人身上。

 

(十點三十分)在另一方面,如果這人格發現它曾與它現在的性別過分認同,以致深深地威脅了它的個人性,那麽它也可能把相反的畫面搬到顯著的地位,做得這麽過分以致又去與那相反性別的過去人格相認同。

 

在早年人格對身體的把持是很微弱的,但漸漸會增強。人格為了它自己的理由,可能決定選擇一個在美觀上來說不可愛的身體。他可能從不覺得與它有關系,而顯然這一次的人生能達到他心中預存的目的,在這身體與在它內的人格之間總有一個基本的可感覺到的距離。

先前所說的那些在受孕時就入胎的人格,通常都非常渴望人間生活。因此,他們會更完全地發展,並且很早便顯出他們個人的特性。他們抓住新的身體就已開始塑造它。對物質的控制是非常有力的,而他們通常留在身體內,不是在意外事件中立即死亡,就是在睡眠中死去,或死於急病。一般而言,他們是物質的操縱者。

 

(十點四十分)他們是感情用事的,他們常以即刻的、迫不及待的、明確的方式解決他們的問題。他們善用大地的材料,把他們的概念非常有力的轉譯成物質的形式。他們建造城市、紀念碑。他們是建築師。他們關切的是形成物質並且照他們的願望塑造它。

 

一般而言,那些直到出生那一刻才進入你們的存在層面的人,在那些特定的方面來說是比較沒那麽行的操縱者,如果可以這麽說的話,他們是平庸之輩或普通人。

 

至於還有些人則盡可能的地抗拒這新的人生,即使他們選擇了它。他們多少必須在出生時在場,但他們仍能避免與新生兒有任何完全的認同。他們在那形體之內或四周飛來飛去,但半帶著勉強,這種行為有許多原因。有些人格只是較喜歡“兩世之間”的存在而已,而且對理論性的解決問題比必須涉及的實際應用要關心得多。另一些人發現人世生活並不如他們想像的那樣滿足他們的需要,而他們在另一個實相與存在的場所會有更大的進步。

 

(十點四十八分。)可是,因著他們自己的特性,有些人格較喜歡在他們自身與其肉體存在之間設下一定的距離。他們對象徵符號要關心得多,而把塵世生活看作是極具實驗性的,可以說幾乎是以一種猜疑的眼光來看它。他們對操縱物質的興趣,還不如對概念在物質之內出現的方式更為好奇。

 

一般來說,他們永遠是對概念、哲學與捉摸不到的實相更感到自在。他們是思想者,於人於事總是有一點距離,他們的體型顯示出肌肉的不發達。詩人和藝術家雖然也有一些這種天性,但一般說來是對塵世生活的物質價值有較深的賞識力,雖然他們有許多相同的特性。

 

所以,人對肉體的態度總是有所不同的,可能選擇許多種不同的體型,但在全我方面總有一個籠統的偏好,並有主導全我的一些特徵。因此通常所活過的各個不同的人生,還是有它自己的個人味道。

 

如果不討論人格離開肉體的方式的話,幾乎不可能談人格何時進入肉體,因為所有這一切都與個人特性及對物質實相的態度有極大的關系。與來生有關的決定不僅可在兩世之間的狀態達成,並且也在任一生的作夢狀態裡達成。

例如,你現在可能已經決定你下一次投生的環境。雖然在你來說,你的新父母可能現在仍是嬰兒,或在你的時間尺度下尚未出生,但仍能預作安排。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說得好極了。“)

 

(十一點。珍的出神狀態一直很深,她很難讓她的眼睛保持睜開。“我喜歡他這麽做----讓我完全出去。”她說,“但當我回來時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我真是出去了。”

(這次休息就結束了今晚寫書的口授。賽斯給珍和我幾頁的個人資料作為結尾。)

 

 

 

 

 

 

 

 

 

 

 

 

 

 

第14章 創始的故事及多次元的神

  

第559節

  

1970年11月9日星期一晚9:18

 

(十一月五日第五五八節的摘錄包括在附錄里)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來口授。我們開始下一章,名為《創始的故事及多次元的神》。(身向前傾,微笑但熱切地:)你對那個題目覺得怎麽樣?

 

(“很棒。”)

 

就如任何人的“此生”是由那些超乎肉體所能輕易達到的隱蔽次元中升起的,就如它由無意識的源頭汲取它行動的能量與力量,同樣的,你所知的現今的物質宇宙也是由其他次元中升起的,它也同樣在更深的實相界有它的源頭,並由其中得到它的能量。

 

你所知的歷史,只代表你們集中注意力於其上的一個單獨的光而已。你詮釋你在這其中看到的事件。並且你藉著你看到的丁點事物,就投射出你對可能發生的事件的詮釋。你如此沈湎在你的專注裡,因而當你對實相的本質感到不解時,你就自動把你的問題局限在你稱之為物質實相的那小小的一剎那裡。當你沈思“神”的形貌時,你不假思索地說它是“那一個光”的創造者。那個光是獨特的,而如果你真的瞭解它是什麽,你的確會瞭解真正的實相的本質。

 

你所認為的歷史,只代表了無限可能性中的一條細線,只是你目前沈浸在其中的那個可能性而已。它並不代表你們的族類的全部人生,或肉體活動的總目錄,也說明不了肉體生物的故事:他們的文明、戰爭、快樂、技能或勝利。實相遠比你目前所能假設或理解的更變化多端,更豐富得多且無法形容。如你所以為的以及被你們的科學家所分類的“進化”,只代表了進化的可能路線之一,也就是你目前沈浸在其中的那一個可能性。

 

(九點三十五分)因此,還有許多其他同樣合理、同樣真實的進化性的發展,已經發生、正在發生或將要發生,全部在其他可能的物質實相的系統內。“可能的發展”之多變化的、無窮盡的可能性,永不可能出現在一個纖細的實相架構之內。

 

懷著絕妙的天真和充溢的驕傲,你想像你所知的進化系統為唯一的一個,以為具體地說不可能有第二個。但在你所知的物質實相之內,就有關於其他物質實相的本質之暗示和線索。在你自己的肉體形象內,就潛伏著其他沒用到的官能,它們本來可以出頭的,但在你們的可能性裡卻沒有。我談的都是地球上的發展,那麽眾多實相就群聚環繞在你所知的地球四周。

 

沒有一條進化的路線是死路,因此如果在你們的系統內它消失了,它會在另一個系統中露出。生命與意識的所有可能的具體化都有過它們輝煌的好日子,並且創造出那些他們能在其中繁殖的條件,而他們的“日子:,以你們的話來說,是永恒的。

 

在這一章中,我現在說的主要是關於你們自己的行星與太陽系,但也可適用於你的物質宇宙的所有各面。那麽你們只知覺到物質世界的一個特定的、微妙地平衡而又獨特的部分。你不只是具有肉體的生物,形成血與肉的形象,嵌在某一個特定的時空;裡你也是由某一個特定的可能次元升起的生物,誕生自非常適合於你自己的發展、充實與生長的那些現實次元。

 

(九點五十三分。)如果你如今對存有或全我的本質有任何直覺性瞭解的話,你會明白它已把你放在一個可以實現某種能力、洞見與經驗的地位,放在一個你們這種獨特的意識可以得到滋養的地位。在這多次元的環境裡,你最微不足道的經驗都會引起比你的腦子所能想像的更大回響。因為如果你強烈地全神貫注於看來似是實相的小得不能再小的一面,雖然你似乎是完全沈埋於其中,其實只有“自己”最“表面”的元素在這樣地出神。在這裡我不喜歡用“表面”這個詞,但我還是用了它,以暗示“自己”還有眾多部分貫注於其他地方----他們中有些就像你陶醉於你的實相裡一樣地陶醉於他們的實相裡。

 

存有----真正多次元的自己----是知道它所有的經驗的,而“自己”的這些其他部分----當然也包括你所知的具肉身的自己----在某程度都能得到這知識。“自己”的這些各個不同的部分終究(以你們的話來說)會變成完全覺知的。這覺知將自動改變他們現在看起來的本質,而增益了存在的多樣性。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三分。在今晚大部分的時間裡珍的步調都頗慢。在休息時我打了個幾哈欠。十點十五分繼續。)

 

我們今晚的課會很短。

 

(“我沒事。”)

 

既然我已開始了我們的下一章。不過,我還有一些評論,等我們一會兒。

 

(“賽斯接下去給了珍和她的ESP班的一個學生一些個人資料。)

 

你還有其他的問題嗎?

 

(“沒有,我想沒有。“)

 

我們的確開始了一些極佳的資料。衷心祝你晚安。

 

(“也祝你晚安,賽斯。”)

 

給你倆我最熱切的祝福。

 

(“謝謝你,晚安。”十點三十四分。)

第560節

  

1970年11月23日星期一晚9:10

 

(近來珍除了為她的ESP班上了兩次賽斯課外,都沒上過課。)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因此,有許多可能的實相系統,是以物質的資料為主的。但這種物質的可能性系統只代表了一小部分。你們每個人也都存在於非物質的系統裡。我先前曾解釋過,你最微不足道的思想或情感不只顯現在你自己的存在場所裡,而且也顯現在許多其他方面。

 

如你所知,你全部的本體只有一部分“現在”為你所熟悉。因此,當你思考一個至高的存有這個問題時,你便會想像一個男性人格,具有你自己所有的那些能力,並且特別強調你所推崇的那些特質。這個想像出來的上帝於是隨著世代而改變,反映出人對他自己想法的改變。

 

上帝被看成是殘酷而有威力的,當人相信這些是他們想要的特性,尤其是在他為生存的奮鬥中所必需的。因為他對這些特性又羨又妒,他就把它們投射到他對神的意志上。因此,你按自己的意向鑄造了你對神的概念。

 

在一個不可想像的多次元的實相裡,對神的古老觀念相對的就沒有意義了。甚至這個名詞——至高的存有----本身就是扭曲的,因為你自然就會把人性的種種品質投射上去。如果我告訴你“神”是個意念,你不會明白我的意思,因為你不瞭解在其中一個意念具有實相的那些個次元,你也不瞭解意念能創造與推動的能量。你不相信意念像你相信實物那樣,所以如果我告訴你“神”是個意念,你會把它誤解成“神”是不太真實的——渾沌、沒有實相、沒有目的、沒有具有動機的行動。

 

其實,你自己的肉體形象,就是你對自己的意念在物質的特性之內的具體化。沒有你自己的意念,你不會有肉體的形象,但你卻常常只知覺到肉體。就是那個“對你自己的意念”的最初力量和能量才讓你這形象繼續活下去。那麽,意念遠比你瞭解的重要得多。如果你肯試著接受“我自己的存在是多次元的、我居住在無限的可能性裡”這個意念,那麽你可能對在“神”這個字後面的實相捕捉到些微的一瞥,而也可能瞭解,為何幾乎不可能以言語來捉住對那觀念的真正瞭解。

 

因此,“神”最要緊的是個創造者,並不是創造一個物質宇宙,而是無窮無量種的可能世界,比你們的科學家所熟悉的物質宇宙的那些要遼闊得多了。因而它不僅只單單地派了一個兒子去生活並死亡在一個小行星上。它是所有的可能性的一部分。

 

人們說過種種寓言,以及創始的故事。所有這些都是以盡可能簡單的說法來傳遞知識的嘗試,時常它們對那些除了在你們自己的實相系統之外並沒有意義的問題給了答案。

 

舉例來說:既沒有開始,也不會有結束,但卻曾有寓言告訴你們關於開始與結束的故事。只因為以你們對時間的曲解,開始與結束看起來似是不可分的、合邏輯的事件。當你學著把你注意力的焦點由物質宇宙轉開,因而對其他實相經驗到一些微小的證據時,你的意識會緊緊抓著老概念不放,使你不可能瞭解真正的解釋。不過,在你的夢中,在一些出神狀態,以及當你在過日子時,甚至時常在你日常的意識之下,你都可以得到多次元的覺察力。

 

這種覺察賦予個人經驗多次元的豐富性,這多次元的豐富性並不存在於你肉身的感官世界之外,而是與之混合、存在其中並透過且包圍它的。若說肉身生活是不真實的即是否認實相遍及於所有的表象,而且是所有表象的一部分。以同樣的方式,“神”並不是存在於物質實相之外,卻是存在於其中,為其一部分,就如它也存在於所有其他存在系統中,並為其一部分。

 

(九點四十六分)你們的基督形象象徵性地代表了你們意念中關於“神”及它和基督的關系。有三個分開的個人,他們的歷史混在一起,而他們被人合在一起認作是基督 ——因此在你們的記錄裡有許多矛盾之處。這些人全是男性,因為在你們的那個發展時期,是不會接受一個女性的對等者的。

 

這三個人同為一個存有的一部分。當時你們只能把“神”想像為一個父親。你們絕不會想到用人的想法之外、世俗的關系之外的其他方式去想像一個神。這三個人做出了一齣非常像徵性的戲,由極有力的濃縮能量所推動。

 

(在九點五十二分停頓良久)可是,記錄下來的事件並沒在歷史上發生。基督的被釘十字架是個心靈的而非實質的事件。幾乎是不可想像的宏大的概念被演了出來。

 

(在九點五十五分停頓)舉例來說,猶大在你們的話來說不是一個“人”。他是——就像所有其他的門徒——一個被基督人格所形成了、受祝福的、受造的“片段人格”。他代表自我背叛者。他戲劇化了每個人個性中的那個部分:以貪婪的方式貫注於物質實相,而否認了“內我”的那個部分。

 

十二個門徒中的每一個都各代表了屬於一個人的不同特質,而你們所知的基督代表了“內我”。因此,十二門徒加上你們所知的基督(三位一體的那個)代表了一個俗世人格——內我——以及與人的自我相連的十二個主要特性。就像基督為十二門徒所環繞,內我也是由這些物質取向的特性所環繞,每一屬性一方面被吸引向外,傾注於日常的實相,卻又環繞著內我而運行。

 

(十點三分)因此,“內我”賦予門徒們物質真實性,就像你們全部的人世特性都是由你們的內在本質出來的。這是一個活生生的寓言,被賦予血肉而活在你們中間----為了你們之故而作出的一齣宇宙戲劇,以你們所能瞭解的方法表達出來。

 

教訓被明白地表達了出來,既然所有隱在背後的概念都擬人化了。如果你不怪罪的話,我會說這就像是一齣小地方的道德劇,在你們宇宙的一角演出。這並不表示它沒有你們先前所假設的那麽真實。事實上,此地所說的話應該明白地暗示了“神性”的更具威力的那些面。

 

(十點七分)當我講得慢時,你可以在行間休息。

 

(“好的。”請注意賽斯還沒休息過一次,珍的步調有時非常慢。)

 

三位基督誕生在你們的行星上,的確是在你們間生成了人。他們都沒有被釘死。十二個門徒是由這三個人的能量----他們合起來的能量----而具體化現的。不過,他們接著被完全地賦予了個別性,但他們的主要任務是,清楚地在他們內表明所有的人與生俱來的某些能力。

 

(十點十二分)不同方式的同樣的戲曾經演出過,雖然戲永遠不同,卻又永遠是一樣的。這並不表示在每一個實相系統裡都出現了一個基督,而是在每一系統內,“神”的概念都以當地居民所能理解的方式示現出來。

 

這戲仍繼續存在著。它不屬於,好比說,你們的過去。只不過你們把它放在那兒而已。這不表示它總在重演。那麽,這場戲絕非無意義的,而以你們的話來說,基督的精神是合理的,它是你們選擇去知覺到的可能的“神”劇。還有別的戲被知覺到,但不是被你們所知覺,現在也有其他這樣的戲劇存在著。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十六分。珍的出神狀態很深。在休息時,她的眼皮很沈重,睜不太開。“我知道他一直把我留在外面,直到我把那些資料差不多都弄過來了,才讓我回來。”她說。一小時又六分鐘,這是她最長的出神狀態之一。我告訴她我認為這些資料非常好。

 

(在我們談話時,珍回想起在傳述時她有的一個意象,即使佐以手勢她也沒辦法把它解釋得很好。“像是基督做為一個中央支柱,有十二個球繞著他轉,但同時又向外放光,”她說,“基督創造那十二個……”

 

(到目前為止,賽斯說了造成基督存有的三個人之中的兩個名字——顯然的,基督自己,以及施洗約翰[參看《靈界的訊息》第18章]。在十點三十七分繼續。)

 

現在:不論“釘十字架”有沒有實質地發生,它是個心靈的事件,與所有其他與此劇相關的事件一樣地存在著。

 

許多事件是實質的,但有些不是。心靈的事件與實質事件影響你們的世界一樣多,這是顯而易見的。這整齣戲因著人類的需要而產生,它是由於那個需要而被創造出來,生長出來,但它不是源起於你們的實相系統。

 

(在十點四十一分停頓。)其他的宗教建基於不同的戲劇,在其中概念的演出是因應各種不同的文化所能理解的方式。不幸的是,這些戲劇間的不同常常導致誤解,而被用來作為戰爭的藉口。這些戲劇也在個人的夢境裡演出。神的化身人物首先在人的夢境裡出現,於是準備了道路。

 

在靈視與靈感裡,人們知道基督的戲劇即將演出,因此當它實質地發生時,人們就認出了它的本質。它的威力與力量然後又回到了夢的宇宙,經過物質的具體化增加了它的活力與強度。在個人的夢裡,人然後再與戲中的主要人物相聯系,而在夢境他們認識了它的真正重要性。

 

現在:神比所有它創造出來的可能的實相系統之總和還要大,它卻又在這實相的每一個裡面,無一例外。因此它在每個男人與女人裡,它也在每個蜘蛛、陰影與青蛙裡,而這是人所不願承認的。

 

神只能被體驗被感受到,而不論你知與不知,你都由你自己的存在體驗到它。可是,它根本“非人”,它也非一個人格。你們對人格的概念太狹隘了,不足以容納它的多次元存在的多重面目。

 

(十點五十五分)由另一方面來說,它是人,就在於它是每個人的一部分,而在它廣大的經驗裡,它保有一個它自己做為人的“概念形”,你可與之有關聯。它真正是做成人身居於你們之中,因為它造成了你們的肉身,就在於它對那給你“私人的多次元的自己”活力與確實性的能量負責,這個“自己”又轉而按照你自己的概念形成你的形象。

 

這私人的多次元的自己,或這靈魂,於是有一個永恒的確實性。它被“一切萬有”的能量與不可思議的活力所維護支持。

 

(十一點)那麽,你的這個內我不能被毀滅,也不能被減損。它分享了“一切萬有”與生俱有的那些能力。因此必須去創造,就如它被創造出來那樣,因為這是在所有的存在次元後的偉大天賦,由“一切萬有”的泉源溢出的。

現在我們結束我們的課。

 

那一大團的資料先做為一個模型,我們將對它有所增益。我的口授完了。除非你有問題不然我將結束此節。

 

(我確有一兩個關於珍和她的夢的問題。賽斯答覆了之後,在十一點九分結束。)

第561節

  

1970年11月25日星期三晚9:55

 

(九點十五分正當要開始的時候,珍說她想我們恐怕會被打擾,或是會有訪客。不到十五秒之後就有人敲門,原來是卡爾·瓊斯。他在康乃狄克州一個小城的高中教一門課叫“內在與外在宇宙”,用珍的書《靈界的訊息》作課本。卡爾是在感恩節假期去尼亞加拉瀑布附近的路上順道來訪。)

 

晚安。

 

(“賽斯晚安”)

 

也祝我們這兒的朋友晚安;我會好好記住今晚你(卡爾)是面帶笑容的。現在:我們將繼續寫書,因此(對卡爾幽默地:)你可以看到一個作家在工作——如果你喜歡的話,可說是一個真正為人捉刀的“鬼作家”。

 

在適當的時候我會指認出第三位基督。不過現在我關注的是“一切萬有”的多次元面貌。這樣一種實相只能被體認被感受到。任何事實都無法忠實地描畫出“一切萬有”的屬性。

 

這個實相與那些屬性將出現在各種不同的確實性系統裡,而與那任一系統的偽裝資料協調一致。你對多次元的“神”的內在體驗可以來自兩個主要區域:一是經由領悟到這原始的推動力量是在你以感官所能感知的任何事物中;另一方法是了悟這原始的動機力量具有一個獨立於它與表象世界的關聯之外的實相。

 

所有與多次元的“神”的個人接觸,所有正統的神秘意識的瞬間,都永遠有一種統合的效果。因此,它們不會孤立所涉及的個人,反而會擴大他的感知力,直到他能體驗到盡他所能最多的實相的其他各面之真實性和獨特性。

 

(十點五分)因此,他會感到比較不孤立,比較不被隔離。他不會因那個經驗而以為自己在別人之上。相反地,他會被一種悟解的完形襲捲,而他了悟他自己與“一切萬有”的合一。

 

就像實相的有些部分你不能有意識地感知,還有其他的可能系統你無法有意識地知覺,因而也有“原始神性”的一些面貌是你此刻仍不能理解的。因此,有可能的神明,每一個以它的方式反映一個基本本體的多次元面貌,這基本本體是如此偉大、如此耀眼,以致沒有任何一個實相——形式或某一種存在能包容它。

 

(十點十分)我曾試著告訴你們一點關於你們自己思想之影響深遠的創造性效果。那麽,知道這一點,就能瞭解要去想像可以歸屬於“一切萬有”的那些多次元創造是不可能的。“一切萬有”這個詞,可被用來指稱包括所有那些可能的神明的所有示現。

 

你們有些人也許比較容易瞭解我所說的創始的簡單故事與寓言。但是現在時候已經到了,人類應再向前邁進幾步,以嘗試理解實相的更深奧的面貌來擴展他自己意識的本質。你們已經長大了,超過聽童話的時候了。當你自己的思想有一個形式和實相,當它們在你不知覺的其他實相系統裡也有確實性的時候,那就不難瞭解,為何其他的可能系統也被你自己的思想和情感所影響----或為何可能的神明的行動不被其他存在次元所發生的事所影響。

 

現在你可以休息。

 

(十點十五分。珍的步調很好。在一次普通長度的休息之後,跟著有一段沒記錄下來的資料,主要是賽斯在回答卡爾的問題。不過,所提到的有幾點事後我希望我曾寫下來(當我沒筆錄時常常是這樣子)。我後悔沒記下來的一點是:賽斯聲明說,凡當一個人強烈地想念另一個人時,“想念者”的一部分會走出去到“被想念的人”身邊等等。

 

(接著有一次休息。卡爾離開了,繼續他西向的度假旅程----最近我對珍周末過度的心靈工作----包括為訪客舉行的課----漸感擔心。現在我們談到這件事----並沒期望賽斯來討論它----而彼此同意她必須鬆懈這種課外的探險,不管那“誘因”是多麽有趣。)

 

(在十一點十分繼續。)

 

現在我有些話要說。你對周末的建議很好,魯柏也準備照辦。當你在上定期課的時候,偶然有位訪客不致煩擾你,但這種拜訪應事先約好。

 

在大多數情形魯柏對這種事潛意識地知道,卻很少把它帶到意識裡去,因此在他來說只是有一種不安寧的感覺。他覺得他會被打擾,但又不是有意識的覺察到這事,你懂嗎?

 

其次我建議我們定期的課暫且在你們後面的房間(我畫室所在的地方)裡上,我有兩個理由。其一是,在兩道門關上後,你可以確知不會被電話所擾。別理它就是了。其二是,讓大家知道任何想參加私人課的人,必須事先安排,不然你聽不見他們敲門,也就不會應門。

 

不過,這個換到後房的想法,會有加強在你們自己心中這些定期課的私密性的作用。所有與其他人有關的工作,則在別的不論什麽賽斯課裡做。

 

後房的想法也可用作一個心理的布景,以從日常生活所關心的事及與他人的關系中撤退。我並不是說你不該有時允許某些特定的人參加私人課。不過,我也不強調每周應有兩次定期課,現在我這樣說因為我知道魯柏可能並且願意聽我的建議。

 

在夏季裡,後面的房間不一定有好處。在我們的工作裡曾有自然的變化發生,整個說來魯柏對它們處理得很好。我們上課時間的不平均是歸因於一個事實:通常我們期待他上三課而非兩課。

 

在ESP班我們往往會有即興賽斯課,而如你注意到的,他會漏掉我們的下一課。他認為上兩次課就已相當夠了。我們的定期課將永遠是資料的主要來源,它們永遠是我們特別著重的。雖然如此,心靈班的課也達到一項重要的目的。它們是一個從屬或分枝,但它們不應取代我們自己的工作。

 

目前每周不要有超過三節的課,直到我說要如此為止。如果我認為魯柏不該有一節額外的課,可能你們看來只是因為我沒有空。(我完全不如此認為。)不過,要記得我先前告訴你們的:有時候我是很直接地參與一節課,而有時候你們得到一節預制好的課。這是非常簡化的說法,但你懂我的意思。

 

因此,在那種時候,利用“心理的橋梁”魯柏就可以上課。我已把我所想的說得很清楚了。至於,他靠自己的印象而做的工作是一件全然不同的事,他並沒有拉進來同類的能量。上課並沒有由魯柏那兒拿走了什麽東西,而是他得對準在我們的課裡他所用的那種能量,只不過就目前的環境和發展而言,一周三次就夠了。

 

我們的兩節課應該總是維持不變,在不汲干魯柏的精力的情況下,總可以加上心靈班的課。不過,不應接電話。可以邀寫信來的陌生人參加星期二的課。在某些情況,你們可以自己斟酌,在我們的課你們可以有客人,但這將是極少有的,如果你依照我所提出的大略程序去做,應不會有困難。

 

你有問題嗎?

 

(“沒有。”)

 

那麽,我們將結束此節,或者休息,隨你的便。

 

(“那我們就結束好了。”

 

(十一點三十分,結果這並沒完。在短短的休息後賽斯又回來,我們對心靈班的課和其他事討論到十一點五十分。

(賽斯倒的確作了個預言:珍將寫一本關於心靈班的極佳的書,而將引得許多人去讀“賽斯資料”,賽斯又說資料本身有一天將以逐節逐節的方式全部出版,這也是我的一個個人的目標。)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阿不拉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