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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混沌中自有秩序,在設計中自有完美

 

 

謝謝你給我這神奇的對話,談如何與神為友。我與你又共享了一段美妙的時光。而光是這五個最初的步驟——認識神、信任神、愛神、擁抱神、利用神——就可以改變人們的生活了。

 

是的,但要有耐心。而且選有兩個步驟呢。

 

我知道。但下一步我就需要一點幫忙了。

 

幫助神。

 

是的。我需要一些幫忙以了解你為何需要幫助。我以為你是不需要任何東西的。

 

我不需要幫助,但我享受得到幫助。它使事情更容易些。

 

容易些?我以為在神的世界裡是沒有困難度的層次的。你是不是違背了你自己呢?

 

在終極實相裡是沒有的。當我在此與你談話時,我大半用與你們的幻想一致的用語,如果我總是以和終極實相一致的用語跟你說話的話,我們根本就無法有任何對話了。你無法了解。甚至當我偶爾那樣做時,對你而言都是非常大的挑戰。

 

但困難在於,你們沒有字眼來表達大半要傳達的東西,而對那些你們真的有字眼的,你們又沒有一個可以放它們在裡面的。“範疇”(context)。這即是許多性靈的和奧秘的傑作之困難所在。它們試圖提出於上下文之外的有限文字去傳達有關終極實相的真理。

 

那必然是為何這麽多性靈寫作和神聖經典被訓解的原因了。

 

你說的沒錯。

 

所以,在我了解的範疇內,你說你以我的幫助“使事情更容易一點“是什麽意思?

 

我是指,那使事情對你而言更容易一點。

 

喔。我以為你是指使事情對你而言容易一點。

 

就一方面而言,我的確是,那的確是。但你明白嗎,此地是我們又涉及了那“範疇”的地方。當我說像那樣的話時,我已跨到終級實相的範疇裡去了。在終極實相裡,對你有助的東西也就對我有助,因為在終極實相裡你和我是一體。在我們之間沒有分離。然而在你們所住的分離範疇之間,在你正經驗的幻想之內,這樣一個聲明是無意義的。

 

在這整個對話中,我都必得做那種跨越,從一人範疇轉入一個,以便解釋那些只借由停留在你們自己俗世經歷架構內所無法解釋的事情。

 

由此,當我說“幫助神”時,我的意思是什麽,就是如神奇的羅勃•海因連恩(Robert Heinlein)會這樣說的,是個讓你“心領神會” (grok in fullhess)的挑戰。

 

很多人甚至無法心領神會“心領神會”的意思是什麽!

 

嗯,一點都沒錯。那正是問題所在。

 

那麽,我們為什麽不就說,當我幫助神時,會使事情對我們而言更容易些?但現在,告訴我,它是如何使事情容易一些呢?

 

為了讓你了解這個,你必須先了解神在試著做什麽。你必得了解我在搞什麽。

 

我想我知道。你在現在的每一個片刻都重新創造你自己。你以下一個你會對你是誰所曾抱持的最偉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來這樣做。而你是以我們,做我們,並透過我們去這樣做。就此機時言,我們即你。我們是神的身體的組成分子(member)。我們是神,“正在成神”(Godding)。

 

我的朋友,你記得很清楚。我們又再一次的以一個聲音說話。這很好,因為你是許多信使之一:不只是光的尋求者,而是光的使者。

 

而那就是我如何能給你最大“幫助”的地方!我能以重新憶起(remembering)給予你的最大幫助。或,如你會說的,“重新集合”(re-membering)。那就是,再一次變成神的身體中的一個組成分子。

 

你已真正的了解了。你已完全領會它的每一個細微差異。而現在你如何能幫助神,就是從容的、和諧的、有效力的過你的日子。你可以借由我曾給你的三樣禮物達成這三種生活方式:創造性的能量、寬大的智慧及純愛。

 

我曾將創造性的能量放在你整個的存在內,以及每樣由之而出的東西上。思、言和行是創造的三個工具。當你明白這一點,你便能選擇做你經驗之起因,而非承受其後果。

 

人和按照你對它的意圖前進。當你覺察到此,你更可以有意的過你的生活。你思考的事,你有意的去想。你說的話,你有意的去說。你做的事,你有意的去做。

 

而當你做某事有人說“你故意那樣做!”時,那將不是個控告,而是贊美。

 

你做的每件事,都是故意去做的——而的確,在你人生中的每個片刻,你的目的都是去過你對你是誰所曾抱持的最偉大憧憬之一最恢宏版本。當你用創造性的能量時,你幫助神更是神,並幫助他去體驗它自己。

 

我已將溫和的智慧放在你的靈魂裡 。當你用這個禮物時,你在任何狀況下都能和諧的活著。你的存在便是和諧本身。

 

和諧是指感受你正在經驗的片刻、人、地或境況的振動,並與之混合。混合並不是指相配。以和聲唱歌並不是指同聲齊唱。但它的確意味著一起唱歌。

 

當你以和聲唱歌,你就改變了整首歌唱出來的方式。它變成了一首新歌,一首不同的歌,那就是靈魂之歌,沒有比它美的了!

 

將溫和的智慧帶到你的每一瞬間。看看它改變瞬間。看看它改變你。

 

在你內,有那溫和的智慧。我曾將它放在那兒,而它從未離開過你。在困難和危急時,在做決定或修好時,召喚它,它會在那兒。因為當你召喚它時,你便是召喚我。當你用溫和的智慧時,你幫助了神更是神,並幫助他嘗試去體驗他自己。

 

我曾將純愛放在每顆人心裡。它即我之為這,也即你之為你。你的心充滿了這愛,以致滿溢。它快脹裂了。你的整個自己都被它滲透。它是由純愛組成的。純愛即你是誰。

 

當你表現純愛,你就給了自己你是誰的直接體驗。它是最偉大的禮物。看起來好像你在給別人一個禮物,其實你是在給自己這個禮物。那是因為在房間內並無他人。只是看起來好像有。純愛容你看見真相。

 

當你來自純愛的境界,你過的是一個對每個人都有益的生活。你讓每個人都必然因你曾在此而獲益。“仁慈”(kindess)對你變成一個重要的字有突然之間,你了解了它更深的意義。

 

仁慈不只是指善意,它是指相同。當你住在純愛中,你領悟到你與所有其他人都是“同類的”(like kind)。你們真的是親人(kin),而現在,突然之間,你明白當你表現純愛時,你在表現仁慈(kin-dness)。

 

那就是性情相投的人(kin-dred spirit)的意思。這就是明白所有東西一體的意思。而當在任何境況下你用純愛時,你就是幫助了神更是神,並幫助他嘗試體驗他自己。

 

當你幫助自己達到神時,你便是在幫助神。因此盡量用吧。幫助你自己盡量享用神吧!因為這是生命的食糧,所有一切都由之得到滋養。

 

拿去。吃這個,因為這是我的身體。“譯註:在“最後晚餐”時,耶穌祝福末發酵之麥餅時對門徒們說的話。”

 

你們全是個身體的組成分子。現在是重新組合(re-member)憶起的時候了。

 

如果事非如此,我不會這樣告訴你。這是最偉大的真理,因此助我/神吧!“譯註:So help me /God.這本來是習用於法庭上發誓所說為真話時所說的So,help me,God”。

 

我從來沒見過字眼像那樣拼在一起還如此充滿了意義的。這一切是如此的——對稱。

 

神是對稱的。神是完美的對稱。在混沌中自有秩序。在設計中自有完美。

 

我看出來了。我看到我這一生的設計之完美——甚至是我朋友喬•阿爾頓坐牢的這件事。雖然當它發生時我很震驚。喬是被發現犯了一些與選舉獻金有關的相當輕的罪,而在寶州艾侖伍德聯邦監獄——一個最低防護的牢房——裡待了幾個月。

 

在這整件事裡,我學到的教訓——我一直明白卻已忘懷——是的,在我們中少有聖人。我們所有的人都在盡量做好,但許多人都失足跌倒。

 

這個憶起有且於我避免去判斷人,在當別人的弱點由他們的行為暴露出來時——並且當我的弱點由我的等為暴露出芽時,也不判斷我自己。那並不容易,而我也不總能成功。但自從我加入安妮阿侖戴爾的政治圈的日子後,我一直在努力。它們教我要一直努力。

 

不過,我被推到喬•阿爾頓的面前,我想還有一個與此無關的理由。就是我想念在某個層面我一定曉得,我必須訓練自己與公眾相處,與一大群人人一對一的打交道。我再也無法挑一個更好的訓練者了。

 

喬•阿爾頓幾乎比我遇見過的任何一個人對人性有更勝一籌的了解。我與他一同工作,從一個低級助選員做起,然後是郡政府的一個低極職員。我有機會看到他將那了解付諸行動,而它戲劇性的改變了我自己與人打交道的方式。

 

喬不論走到哪裡都被人包圍著。在公共集會時,他們會擠在他周圍,對他拉拉扯扯。每個人都想和他要個私下的片刻,一個要求小惠、請求幫忙的機會,或只是要他注意他們。

 

他們從四方洶湧而來,但我從未看到喬•阿爾頓拒絕過一個人。不論時候多晚,或他待了多久,或當他離開後還有多少事得做。他必定注視每一個人,必定給他們他全部的注意力。

 

一天晚上,在這樣一個公共集會之後,我在扮演“領頭人”,排開眾人,緩慢的由房間前頭開一條道到門廳後面,再到我們等著的車。而當我們終於爬進了車後座時,我不可置信地的轉向喬說。

 

“你怎麽辦到的?”我問,“你如何能如此熱心?所有那些人,那麽貼近你,每個人都跟你在要些什麽。?

 

“事實上,給他們他們所要的是非常簡單的。”知露出笑臉。

 

“他們要什麽?”我必須知道,“他們跟你要哪些東西?”

 

“他們所有的人要的都是同樣的東西。”

 

我神情古怪的看著他。

 

“你難道不知道所有的人都要什麽嗎?”

 

“不知道。”我必須承認。

 

喬直視著我的雙眼說:“他們全都要被聽到。”

 

三十年後,現在每當我走出會議室和演講廳,而人們由每個方向衝著我而來時,我都會記起喬。

 

每個人都想要被聽到,而他們值得被聽到。他們從頭到尾看了你的書,並且用心去看。他們給了你他們的一部分,而他們也想要你的一部分,那是公平的。那是喬•阿爾頓明白的事。那是他深刻了解的事。他並沒給出去任何東西。他是給回去。

我在我的巡回演講中又由一些很棒的人那兒學到了那點。作家韋恩•戴爾總是跟他的聽眾說:“我會留在這兒,一直等到你們中最後的一個人的書都得到了我的簽名,並且我都有個機會與你聊聊為止。”許多其他的演講者也一樣。他們留連不去。他們在給回去。

 

有去就有回。

 

喬•阿爾頓也是第一個教給我這個智慧的人。三十年前,在一場政治選舉的混戰中,我學到了“有去就有回”。

 

有天夜裡,很晚的時候,在一場長而艱辛的辯論後,我們在拖車裡。當晚喬的對手無情的譴責他,對於選戰的實質議題說得說得非常少,反而忙著做人身攻擊。所以當我回到拖車時,立刻直直的走向打字機。我打字打得飛快,寫了一篇銳利又簡潔的反駁——現在我回想,自己仍覺得那是一篇口才沒得比的指責。

 

“但關於他所說的所有那些事又如何呢?”

 

“我們可以降到他的水平,”喬安靜地說,“但或許我們也可以超越他的水平。你選擇哪一個?”

 

“但是,但是——”

 

“——你選擇哪一個?”喬再問道。

 

喬漫不經心的笨重地走過來。“你在打什麽。”

 

“你明天給報社的聲明,對那些惡毒攻擊的回應。”我以一種“還有別的可能嗎?”的語氣回答。

 

但喬只低聲咯咯的笑。“你知道這不會用這些的,你知道的!”

 

“為什麽不呢?我們應該反駁!我們不能讓他脫逃!”

 

“好吧,”喬同意的說,“那麽,我的聲明將是這樣。你可以打了嗎?”

 

好了,我自己暗想,現在我們有戲唱了!喬會比我說得好多了。

 

“你說。”我的指頭在待命。

 

但喬只口授了一句話的聲明:“我很遺憾看到我的對手對他自己這樣做。”

“就這樣?”我大叫,“就這樣?”

 

“就這樣?”喬重複到。

 

我瞄了一眼我寫好的幾頁。我重讀了頭兩段。然後我把它們都撕了。

 

“選得好,”喬說,並拍拍我的肩。“你今晚長大了。”

 

現在我要告訴你你也許還沒領悟到有關那人生經驗的一些事。

 

什麽事?

 

當你用你的那兒獲得的洞見時,你是在利用神。當你在像這樣的一本書裡用到那個故事時,你是在利用神。因為你拿了我給你的一個禮物,去送給全世界。

 

你明白嗎?這不止是個有意思的軼事。這不止是個簡單的人生插曲。你將這事帶到了你自己身上,而現在你將它與我們分享,是有理由的。你試圖改變你自己,並且改變了世界。

 

在這書裡說你人生的故事,是比滿足你的讀者對於你過去的好奇意義多得多了。因為它是讓別人記起他們也一直知道的事。

 

現在,對稱是在此,這設計的完美也是在此:三十年前,你的靈魂很清楚,什麽人、地與狀況會提供完美的經驗,讓你準備好去在改變世界中扮演你的角色。你的靈魂也知道,如果你選擇了那些經驗,你從它們那兒收到的,會有你在三十年後會用的持久價值。

 

哇!

 

你真的以為任何事都是意外發生的嗎?

 

我再次告訴你,在設計裡有完美。

 

人生沒有一事是意外發生的。沒有一事。

 

你生命中沒有一事是偶然發生的。沒有一事。

 

沒有一事的發生是不會產生對你有真實而持久益處的機會的。沒有一事。

 

每個片刻的完美或許對你而言不明顯,然而那不會使那片較不完美。它也不會是較差的一個禮物。

 

 

 

 

 

 

 

 

 

 

 

 

 

你的每句話都是給神的語音郵件

 

 

當我退得夠遠去看那設計,去看織入我人生布料的巧妙細微的美時,我充滿了感激。

 

那是在創造與神的友誼裡的最後一步,即第七步:

 

感謝神。

 

它是幾乎自動的一步。如果你由第一步到第六步都做了,它便是那自然發生的、自然隨之而來的東西。

 

你一輩子都沒認識神如神真正是的樣子。現在你可以了。

 

你一輩子都沒信任神如你希望你能的樣子。現在你可以了。

 

你一輩子都沒有愛神如你想要的樣子。現在你可以了。

 

你一輩子都沒以一種親近擁抱神,以使神成為你的經驗之一個非常真實的部分。現在可以了。

 

你一輩子都沒利用神如你會利用你最好的朋友的樣子。然而現在,既然你們已如此親近,你知道你能了。

 

你一輩子都沒有有意的幫助神,因為你不知道神想要任何幫助,並且,縱使你知道,你也不知道如何給予助力。現在你知道了。

 

你不認識神並不是你的錯。因為你如何能認識一事,當每個人都在告訴你另一件事的時候?

 

你不信任神並不是你的錯。因為你如何能信任你並不認識的東西?

 

你不愛神並不是你的錯。因為你如何能愛你並不信任的東西?

 

你不擁抱神並非你的錯。因為你如何能擁抱你並不愛的東西?

 

你不利用神並不是你的錯。因為你如何能利用你並沒有握持的東西?

 

你不幫助神並不是你的錯。因為你如何能有助於對你沒有用處的東西?

 

並且,你不感謝神也不是你的錯。因為你如何能感謝你無法有助於它的東西?

 

然而,今天是新的一天,現在是新的時刻。而你的選擇是個新的選擇。它是個重新創造你與我的個人關系的選擇。它是個終於選擇與神為友的選擇。

 

世上的每個人都想要那樣。至少每個信神的人。我們一輩子都在試想與你為友。我們試圖取悅你,不得罪你,找到真正的你,希望你能找到我們——我們什麽都試過了。但我們還沒跟隨這七步。至少,我顯然沒有。不是以你將它們鋪陳在這兒的樣子。所以,謝謝你。但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尖銳的問題。

 

當然可以。

 

為什麽感謝是必要的呢?為什麽我們感謝你是如此的重要?它為什麽是七個步驟之一?你的自我難道有這樣的需要,以至於如果我們不顯示對你的感激,你便會拿走所有的東西?

 

正好相反,我是個如此有愛心的神,而你們借由顯示感激,便會收到所有的好東西。

 

那聽來像是以反向說同樣的事。我必須顯示我的感激,才能收到東西。

 

你並不必那樣,那不是個要求。許多似乎毫不感激的人,卻享受著好東西。

 

好吧,那麽樣我就完全暈頭轉向了。

 

我並不要求感激。它並不是個自我的安慰劑,諷刺短劇的潤滑劑,輪子的注油器。它並不會使神下一次可能對你好些。不管你感恩與否,生命都會送你好東西。但有了感激,生命會更快的送它們給你。那是因為,感激是一種存在狀態。

 

記得我說過“思考是最慢的創造方法”?

 

記得。我還為之大吃一驚呢。

 

你不該吃驚的。你只是毫不需思索的演出你身體最重要的機能。你不會去思考眨眼睛、呼吸或心跳的事。你不會思考有關出汗或說“哎喲”的事。這些事就這樣發生了,因為你是人類(Human being)。也就是說,一個人(human),逗點,存在(being)。

 

是的,我記得。你先前說過,在所謂潛意識的經驗層面,有些人生機能和經驗是毫不費力的自動創造出來的。這是否就是我們的創造最有效率的地方?

 

非也。當你不是由潛意識創造,而是由超絕意識(supraconscious)創造時,就是你最有效力、最有效率,並且最迅速的創造。

 

超絕意識是給你達到的那經驗層面的命名,就是當超意識(supraconscious)、意識和潛意識全都捲成一體——然後被超越時。這是個在思想之上的地方。它是你真正的存在狀態,而這真正狀態即你真正是誰。它不被你的思想干擾、感動、或影響。思想並非第一因。真正的存在才是。

 

我們現在就正在非常深刻的探索最複雜的奧秘知識(esoteric understandings)。此地的區分,細微的差別,已變得非常的微妙了。

 

那沒問題,我想我已準備好了。請說吧!

 

好的。但記得,這兒將是我們碰到一些語言問題的地方。我在此所必須做的是,跨越到一個更大的文本裡去,而由一個終極實相的立足點去說,然後跨回到幻想裡,那即你現在居於其中的實相,希望你能了解這樣的轉譯。

 

我了解。讓我們開始轉吧!

 

你確定嗎?此地路可不好走哦!這將是個很艱苦的進展:是我們對話至今最困難的部分。你或許會想要跳過這個,就真接相信我的話,繼續下去算了。

 

我想要了解它。至少,我想試試看。

 

好吧,開始囉!

 

先來試試看這個聲明:

 

存在即是,思維則做。(Beingness is,thought does,)

 

你覺得那是什麽意思?

 

它們是說,存在並非一個行動,它不是做一件事,它不是發生的什麽事。勿寧說它說是“是”(is-ness)它是個東西。它是個“如是”(is-ness)——它本是的樣子。

 

很好。那思維又是什麽呢?

 

它是說思維是個過程,一個“做為”(doingness),發生了的什麽事。

 

非常好。那麽,那整句話的意涵是什麽?

 

任何“發生”的事都要花時間。它可以發生得非常快,像思維:但它們要花我們所謂的時間。不過,某個“是”的東西,只是是。他是當下。它不是“將要成”:它是在此時此地。

 

簡言之,“是”比“做”要快,所以“存在”比“思考”要快。

 

你知道嗎?我該雇你當我的口譯員的。

 

我以為你已經雇了我了。

 

嗯,說得好。好吧,現在再試試這個:

 

存在是第一因(Being is fist cause)

 

你覺得那是什麽意思?

 

它是說存在引發了每件事。你“存在”為什麽,你便經驗到什麽。

 

非常好。然而存在引發了思維嗎?

 

是的。如果那議題是正確的,那就是的,存在會引起思維。

 

所以,你是什麽影響你如何想。

是的,你可以那樣說。

 

然而我說過“思維是創造性的”。對不對呢?

 

如果你說它對它就對。

 

很好。我很高興你開始信任我了。且說,如果“思維是創造性的”,那麽思維能不能創造一個存在狀態呢?

 

你是指,雞或雞蛋哪一個先?

 

一點都沒錯。

 

我不知道。我想如果我是“在”(being)悲傷,那我是可以對那點改變心意的。我能決意去想快樂的思想,去逗留在正面的事情上,而突然間,我就能“是”快樂的了。你告訴過我我能做到這點。你說過我的思想創造了我的實相。

 

我是說過。

 

是真的嗎?

 

是的,是真的。然而,讓我問你:你的思想是否創造了你真正的存在(being)呢?

我不知道。我以前沒聽過你用那句話。我不知道“不真正的存在”是什麽。

 

你真正的存在是所有一切,是每樣東西,是一切的一切。起點與終點,開始與結束,一。

 

換言之,是神。

 

是的,那是另一個字。

 

所以,你在問我,我的思想是否創造了神?

 

是的。

 

我不知道。

 

那麽,讓我就從這兒接手,替你解惑。

 

請。

 

如我已解釋過好幾遍的,我們在此將被言語和文本所限制。

 

我了解那點。

 

好的。你有關神的思想並沒創造神。它只創造了你對神的經驗。

 

神是(is ).

 

神是一切的一切,每樣東西,所有曾是,現在是,並且將來可能是的一切。

 

到目前為止,都沒問題嗎。

 

當你思考時,你並沒創造那一切。你是夠到了創造你所選擇對你一切之不論什麽經驗。

 

它的全部已經在那兒了。你並沒借由思考到它而將它放在那兒。然而,借著思考它,你將你正在思考的、一切的那個部分,放在你的經驗裡。

 

你聽懂了嗎?

 

我想我懂了。請慢慢講。非常慢的講。我正試著跟上來。

 

你真正的存在,即你真正的誰,是先於每樣東西的。當你在思考你現在希望是誰時,你是夠到了你真正的存在裡,進入你整個的自己裡,而聚焦在你現在希望去經驗的、你整個自己的一部分上。

 

你的整個自己是所有的一切。它是那快樂,以及那悲傷。

 

對,對!你以前說過這個!你說過我是“你是它的上與下,它的左與右,它的這兒與那兒,它的之前與之後。你是那快與慢,那大與小,那男人與女人,以及你所謂的善與惡。你是所有的一切,而沒有什麽是你不是的。”

 

我以前聽過你對我那樣說!

 

你說對了。我曾說過。我跟你說過許多次。而你現在比以前要更了解得多了。

 

所以,“思考”會影響“存在”嗎?不會。以最大的說法是不會。你是你之所是,不論你怎麽想它。

 

然而,思考能不能創造對你存在的一個立即的不同經驗?可以的。你想的東西,你集中焦點在其上的東西,會在你個人現在的實相裡顯現出來。於是,如果你在悲傷,而你去想正面的、欣悅的思緒,你就會非常容易的“想通到”快樂去。

 

你只不過是由你自己的一部分挪到另一部分!

 

然而,有一個“捷徑”——這就是我們在此試圖達到的。這是我們一直在談的東西。

 

你能挪到你希望的任何存在狀態——那即是說,你能召喚你真正存在的任何部分前來——在任何時候,立即到來,只借由知道它就是如此,而且宣告它就是如此。

 

你有一次跟我說過:“你所知的就是所是的。”

 

是的,我說過。而這就是我那樣說的意思。你對你真正存在所知道的,就是現在你的存在狀態將是的樣子。當你宣告你所知的,你便使之成真。

 

宣言帶著“我是”的聲明時最為有力。這其中最著名的一個宣言,即是耶穌所做的一個聲明:“我是道路與生命。”(I am the way and the life.)而所曾做過最總括無遺的這類聲明,則是我所做的:“我是我之所是”(I A m That I Am.)

 

你也可以做“我是”的宣言。事實上,你每天都在如此做。“我又煩又累。”我深深的陷溺在ⅩⅩ中”等等。這些是存在的聲明。當你有意識而非無意識的做這些存在的聲明時,你是有意圖的過活:你有意的活著。記得嗎,我建議過你,要

 

   •有意的、

   •和諧的、

 

   •有益的活著……

 

你整個的一生就是個信息,你知道嗎?每個行為都是個自我界定的行為。每個思維都是你心幕上的無聲影片。你的每句話都是給神的語音郵件(voice-mail)。你思、言、行的每件事都在送出關於你的一個信息。

 

所以,將你的“我是”宣言想成是國情咨文。(State of the Union Message”譯註:美國總統每年元月向國會提出對美國現狀之說明,有點像我們的總統元旦文告之類。)這是你的存在咨文(State of The Being Message).你在做有關你現狀的一個聲明。你是在說“你所是的樣子”。

 

嘿,等一下!我剛想起了一些東西!由於我們全是一體,所以它真的是個國情咨文耶!

 

說得好。說得非常好。

 

且說,當你在做一個宣告時,那是對你的存在狀態的一條捷徑。宣告是對你真正是誰的一個召喚——或,更精確的說,對你現在希望經驗的你真正是誰的那個部分的召喚。

這是存在創造,而非思維在創造。存在是最迅速的創造方法。那是因為:是什麽,現在就是。

 

真正的“存在宣告”是在沒有有關它的思考下做的。因為如果你思考它,好的話,你也許會延緩它:而最糟的,你則會否定了它。

 

延緩會發生,只因為思考得花時間,而存在根本不花時間。

 

而否定之可能發生,是因為思考你所選擇要是的,往往會讓你以為你並不是那樣——並且永遠無法變成那樣。

 

如果你說得沒錯,那麽我能做的最糟的事就是思考囉!

 

以某種說法看,是沒錯。所有的性靈大師們都是擺脫頭腦的。(out of their minds.譯註:原意為發狂。)也就是說,他們不去有意識的思考他們是什麽。他們只是是它。一旦你去思考它,你就無法是它了。你只能延緩是它,或否定是它。

 

用一個非常家常的例證來說,就是當你在戀愛時,你只能在愛。如果你在思考它,你就無法在愛。如果某個愛你的人問你:“你愛我嗎?”而你說:“我想想看。”那這愛很可能就不大會成功。

 

好極了!你很了解了。

 

且說,如果時間不很重要,如果不是分秒必爭的事(很少事情是),如果在你經驗到你選擇的(比如說“在戀愛中”)之前,花多少時間並不重要,那麽你可以花所有你想要的時間去“思考它”。

 

而思考是個非常強有力的工作。別會錯我的意思哦,它可是創造的三個工具之一。

 

思,言與行。

 

一點都沒錯。然而今天我給了你另一個你可以借之體驗生命的方法。這並不是一個創造的工具,而是對創造的一個新理解:它不是事物借之發生的過程,卻是你借它對已然發生的事變得覺察的東西——對於現在所是,永遠曾是,並且永遠將是的永遠永遠的覺察。

 

你了解嗎?

 

是的,我開始有點了解了。我開始明白整個的宇宙論,整個的結構了。

 

很好。我知道這並不簡單。或者說,它是很簡單,但並不容易懂。

 

你只要記住這點就好了:存在是即刻的。與之比較,你的思維則是非常緩慢的。思想雖然很迅速,但與存在比較,是非常緩慢的。

 

讓我們用你們非常人性的戀愛做例子。

 

回想當時你掉入愛河的一次。有一個片刻,一個神奇的瞬間,當你第一次感受那愛時。你總喜歡那樣說的,它就像“有一噸的磚頭”打到了你。突然間,它占據了你。你看著房間的另一邊、餐桌的另一邊、汔車前座另一邊的那個人,而猛然間,你知道你愛他。

 

它是突然的。是即刻的。它並不是什麽你必須去思考的東西。它只是“發生了”。你後來可能思考過它。你甚至可能事前思考過它——我很好奇愛上那個人是什麽感覺——但當你第一次感覺到它,第一次在心中知道它,它只是橫掃過你。它發生得太快。你無法“思考”它在那兒。你只不過發現你自己在那兒,在戀愛中。

 

在你甚至想都沒想過它之前,你便可能在戀愛中了!

天哪!我難道不知道嗎?

 

感激也是一樣的。當你覺得感激時,不需要人告訴你,是“該覺得感激的時候了”。你只是十分自動自發的覺得感恩。在你甚至想到它之前,你便發現你已在感恩。感恩(gratefulness)是一種存在狀態。在你們的語言裡,沒有像“滿懷愛”(loverfulness)這樣的字眼,但應該有的。

 

你是個詩人,你知道嗎?

 

有人這樣說過。

 

好吧,那麽現在我對存在比思考要快已清楚了,但我仍不明白為什麽為某樣事物“心懷感激”反而能更快達成,比——等一下,我想在我說這句話時,我已經知道答案了……你先前曾說過,感激是一種存在狀態,它是在宣佈我很清楚我已有以為我需要的東西。換言之,就是如果我在為某樣東西感謝神,而非向神要什麽東西,那我必須知道它是已然在的。

 

一點都沒錯。

 

那就是為什麽七步驟是“感謝神”。

 

一點都沒錯。

 

因為當你感謝神,你就是“在”覺察所有在人生中的東西都已然到這兒來了,來表達、經驗和演化如你選擇的樣子,你所需要的每樣事物——正確且完美的、地與事件——都已替你放在適當的位置了。

 

甚至在你要求前,我已答應複了。是的,就是那樣。

 

那麽,也許感謝神該是你做的第一件事,而非最後一件!

 

那應該是非常具力量的。你剛已發現了一個了不起的秘密。達到神的七個步驟之神奇處,就是它們可以被轉回頭。它們可能被逆轉。

 

如果你在感謝神,你就是在幫助神來幫助你。

 

而如果你在幫神來幫助你,你便是在利用神。

 

如果你在利用神,你就是將神擁入了你的生活。

 

如果你在擁抱神,你就是在愛神。

 

如果你在愛神,你就是在信任神。

 

而如果你在信任神,你就必然認識神。

 

令人驚訝。太令人驚訝了!

 

你現在知道如何創造一個與神的友誼了。一個真實的友誼。真正的友誼。一個實際的、實用的友誼。

 

太棒了!我能不能立刻開始用它呢?你可別說什麽“你能的,但你不可以”

 

你說什麽?

 

哦,我有位國小三年級的老師,她總是在改正我們的文法。當我們舉手問“修女,我能不能去廁所?”時,她總是說:“你能,但你不可以。”

 

啊,對——我記得她。

 

你能有忘記的時候嗎?

 

我能,但我不可以。

 

Ba-da-boom。請敲響鐃鈸。

 

非——常——謝謝你謝謝你謝謝你。

 

但,老兄啊,嚴肅的說……我很想開始用這友誼。你說過你會帶我了解如何練習,如何使《與神對話》裡的智慧發生作用;如何運用它到我們的日常生活裡。

 

嗯,那是與神為友的目的。它是為了幫你記起這些事。它是為了使你的日常生活更經鬆些,你每一刻的經驗便能表達你真正是誰。

 

這是你最大的願望,而我已建立了一個使用權你所有的願望都可以實現的完美體系。它們現在——就在這一瞬——正在實現。你與我間的唯一不同就在,我知道這一點。

 

在你全然知道的那一瞬(那一瞬可在任何時候降到你身上),你也會有如我一向有的感覺:全然的喜悅、愛、接受、祝福與感恩。

 

這些是神的五種態度,而我答應你,在我們的對話結束前,我會讓你看到,現在在你生活中應用這些態度如何能、並會帶你到神性。

 

很久以前,在《與神對話》第一冊裡,你的確做過那承諾,我想是你遵守那諾言的時候了!

 

你也答應了要告訴你們有關你的生活,尤其是自從出版《與神對話》之後的經驗,而到現在為止,你只給了我們一個粗淺的輪廓。所以也許我們兩個都該學習如何實踐我們的諾言!

 

酷。

 

 

 

 

 

 

 

 

 

 

 

 

 

 

 

有上千種方法可以釋放別人心中的喜悅

 

 

我離開了郡府後,在一所學校裡任職。十年後到西岸與伊莉沙白•庫布勒羅斯博士(Elizabeth kuber-ross)共事,又十八個月後在聖地牙哥開始我自己的廣告公司。由於泰莉•寇爾威提克(Terry Cole-Whittaler)的牧師團雇我,所以兩年後我又遷到華盛頓,移居波特蘭,然後到南奧立崗,在那兒我結果變得一窮二白,過著露宿的生涯。接著在廣播的脫口秀主持人,寫了《與神對話》三部曲,從此以後平步青雲,直到如今。

 

好了,我遵守了我的諾言,現在輪到你遵守你的了。

 

我想大家想要知道的比那要更多一點吧!

 

不,他們不要。他們想聽你說。他們要你遵守你的諾言。

 

沒問題

 

我創造了世界,創造了亞當和夏娃,把他們放在伊甸園裡,告訴他們要多子多孫。然後他們在那與一條蛇發生了一些問題,我看著他們互相譴責並誤解每件事。後來,我給了一個老頭兩塊石版試著解釋一切,還做了一點分開紅海和奇跡之類的事,並派出一些信徒去說我的故事;結果發現到沒人在聽,於是決定繼續努力,直到如今。

 

好了,我也遵守了我的諾言。

 

聰明啊,你真是非常的聰明啊。

 

彼此彼此。對母鵝行的對公鵝當然也行。(What’s good for the goose is goob for the gander.)

 

三十年來沒人說這句話了。

 

我老了,我是老了。你要我怎麽樣嘛?

 

我要你別再像個喜劇演員了。如果你繼續這樣的做個喜劇演員,沒人會相信這書裡的一個字的。

 

聽啊,大家來聽啊,這裡有人在誣告我啊!

 

好了,現在我們鬧夠了嗎?我們能回到書上了嗎?

 

如果你堅持的說。

 

我很想知道關於神的五種態度的事——我注意到,其中並沒有“笑鬧”這一項。

也許它本該有。

 

請你停止好嗎?

 

不,我是說真的。人們都認為神從不幽默,不能大笑,而每個人在神的周圍就必須做出非常神聖的樣子。我希望你們全都輕鬆一點,你們全體。開開自己的玩笑。有個人曾說過:

 

“你能對自己好好的開個玩笑的那天,你就是長大了。”

 

別對自己那麽認真。讓你自己鬆弛一下。而當你在那樣做時,也讓彼此鬆弛了。

 

你想知道神的五種態度嗎?看,這是第一個:

 

“全心喜歡”。

 

那就是第一種態度。你注意到了嗎?我列這為第一項。

 

那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它先於任何其他的事。它使得每件事都是可能的。沒有喜歡,便一無所有。

我是說,除非你在人生中變幽默一點,否則沒有一事有任何意義。我是說,笑是最好的醫藥。我是說,歡喜對靈魂有益。

 

我還要更進一步的說,喜悅即靈魂。靈魂即你會稱為喜悅的東西。純粹的喜悅,無邊的喜悅。沒有摻雜其他的、沒有限制、沒有拘束的喜悅。那即是靈魂的本質。

 

微笑是到你靈魂的窗。大笑是門。

 

哦,哇!

 

哇,沒錯。

 

靈魂為什麽如此快樂?人們並沒有那樣快樂。我的意思是,靈魂是那樣的快樂,但人們看來並沒那樣快樂啊?所以,這是怎麽回事?

 

這是個非常好的問題。如果靈魂是如此快樂,你為什麽不是?這是個很好的問題。

 

答案就在你的頭腦裡。如果你要釋放你心中的喜悅的話,你必須“有意”的喜悅。

 

我以為喜悅是在靈魂裡。

你的心是你的靈魂與頭腦之間的過道。你靈魂裡的喜悅必須經過你的心,否則它“根本不會進入你的頭腦。”

 

感情是靈魂的語言。如果你有個封閉的頭腦,感情就會倒退到你心裡。那就是為什麽當你覺得非常非常悲傷時,你說你的心碎了。並且那也是為什麽當你覺得非常非常快樂時,你說你很開心。

 

打開你的頭腦,讓你的感情被表達出來,被推出來,你的心就不會碎或開了,而會成為你靈魂裡“生命能”自由流動之管道。

 

如果靈魂即是喜悅,那它怎麽可能會悲傷呢?

 

喜悅是生命表達出來。“生命能”的自由流動就是你們所謂的喜悅。生命的精髓即一體——一切萬有的統一(unity)。這即生命是什麽:是統一,是表達出來。統一的感覺就是你稱為愛的感覺。所以,在你們的語言裡,你們說,生命的精髓即愛,那麽,喜悅即愛,自由的表達出來。

 

不論何時,當生命和愛之自由無限的表達——即是,經驗到與所有事物及每一個“有情”的統一與一體——被任何境況或狀況禁止或限制時,靈魂,即喜悅本身,無法被完全的表達。喜悅沒被完全的表達即你們稱為悲傷的感覺。

 

我被弄糊塗了。如果一樣東西是另一樣東西,它怎麽可能是這一樣東西?一樣東西怎麽能是冷的,如果其本質是熱的?如果靈魂的精髓是喜悅,它怎麽能悲傷?

 

你誤解了宇宙的本質。你仍將事情看成是分開的。熱和冷並非彼此分開的。沒有東西是分開的。宇宙裡沒有東西是與任何其他東西分開的。所以,熱和冷是不同程度的同樣東西。所以,悲傷和喜悅也是。

 

多了不起的洞見啊!我從來沒那麽想過。悲傷和喜悅只是兩個名字。它們是我們用來形容同樣能量之不同層面的字眼。

 

是宇宙力量之不同表達。那就是為什麽能在同一瞬間體驗這兩種感受。你能想像這一回事嗎?

 

我能!我會在同時感受到悲傷和喜悅。

 

你當然有過。它根本不是不尋常的。

 

電視影集“外科醫生”(M*A*S*H*譯註:六O年代美國熱門的反韓戰荒謬連續劇。)是這類“並列”的一個完美例子。而更近些的例子,就是《美麗人生》這部特殊影片。

 

是的。這些是大笑如何能治愈,悲傷和喜悅如何能混在一起不可置信的例子。

 

這是生命能本身,這你稱為悲喜交集的流。

 

在任何時候這能量都能以你稱為喜悅的方式表達。那是因為生命能可以受控制。就像將一個自動調溫器由冷轉到熱一樣,你能加速生命能的振動,從悲傷到喜悅。而我要告訴你這點:如果你心裡帶著喜悅,任何時刻你都能治愈。

 

但你怎麽在心裡帶著喜悅呢?如果它不在那兒,你怎能將它弄到那兒?

 

它就在那兒。

 

有些人並沒經驗到那點。

 

他們不知道喜悅的秘密。

 

是什麽秘密?

 

除非你讓它出來,否則你無法覺得喜悅。

 

但如果你沒感受到它,你如何能讓它出來?

 

幫別人感覺它。

 

釋放在別人心內的喜悅,你便釋放了在你心內的喜悅。

 

在些人不知道怎麽辦得到。那是個如此巨大的聲明,他們不知那長得是什麽樣子。

 

它可以用像微笑這麽簡單的事辦到。或是一句贊美。或摯愛的一瞥。而它也可以用像做愛那麽高貴的事辦到。用這些方法以及許多其他的,你都能釋放別人的喜悅。

 

以一首歌,一支舞,書筆的一揮,或黏土的塑形,文字的韻律。以手握著手,或心智的相會,或靈魂的合作。以共同創造任何好的、美的與有用的東西。以所有這些方法以及其他的行為,你都能釋放別人的喜悅。

 

以分享一個感受、說出一個真理、結束憤怒、治愈批判。以傾聽的意願,說話的意願。以寬怒的決定和釋放的選擇。以給予的承諾,和接受的優雅。

 

我告訴你,有一千種方法去釋放別人心中的喜悅。不對,一千乘以一千。而在你決定去那樣做的一剎那,你就會知道如何做。

 

你說得對。我知道你說得對。甚至在一個人臨終之際也辦得到。

 

我曾派給你一位偉大的教師,以闡明這一點。

 

對的。是伊莉莎白•庫布勒•羅斯博士。我無法相信。我無法相信我真的有緣見到她,更別說成為她的雇員了。多了不起的女人啊!

 

我離開了安妮阿侖爾郡政府後,(在喬•阿爾頓的麻煩開始之前。咻!)在那兒的學校體系裡擔任了一個工作。他們有一個長期新聞助理退休了,而我去應征那職位。再次的,我在正確的時間位於正確的地方。我得到了更多不可置信的人生訓練,從危機處理小組到課程發展委員會,樣樣都做過。不論是為議會的附屬委員會準備一篇談學校廢止種族隔離的兩百五十頁的報告(再一次觸及到黑人經驗),或由一個學校到另一個學校,舉行首創式的那種與老師、父母、學生、學校行政人員及支持職員之間的家庭會議。我都深深的投入其間。

 

我花了整個七○年代在那兒——我工作最久的一個地方——並且極享受前三分之二的時間。但終究,榮景不再,而我的任務開始變得重複又無趣了。我也開始瞥見越看越像一個死供堂的遠景——我可以看見自己做著同樣的工作三十多年。沒有一張大學文憑,我晉升的機會不多(事實上,有這種高層次的工作我已很幸運了),而我的精力已開始衰退。

 

然後,在一九七九年,我被伊莉莎白•庫布勒羅斯博士綁了票。可別搞錯哦,那真的是綁票。

 

我那年開始幫伊莉莎白做義工,與一位朋友們——比爾葛里斯華德——合作,協調支持伊莉莎白的非常營利組織香提•尼拉亞在東岸的籌款演講。比爾幾個月前介紹我讓識羅斯博士,那時他設法說服了羅斯博士在安那波里斯登臺,也請我幫忙準備一些公開資料。

 

當然,我聽說過伊莉莎白•庫布勒羅斯博士。一位有不朽成就的女性,她一九六九年突破性的書《論死亡與垂危》(0n Death and Dying)改變了世界對死亡過程的觀點,消除了研究死亡學的禁忌,孵出了美國安寧照顧運動的建立,並永遠改變了上百萬人的生命。

 

(此後她又寫了許多書,包括《死亡:生長的最後階段》及《生命:生與死的回憶錄》。)

我立刻對伊莉莎白著迷——就如幾乎每個見過她的人一樣。她有特別具磁性和深具影響力的性格,凡我所看過被她觸及的人,都真的與之前再也不相同了。在我與她相處了六十分鐘後,我便知道我想要協助她的工作,並且自願那樣做,甚至不需任何人要求我。

 

在那首次會面之後約一年,比爾和我在波土頓籌備另一場演講。在她講完後,我們幾個人在一家餐廳的安靜角落,享受與伊莉莎白少有的片刻私人對談。之前我和她會有兩、三次這種對談,所以她已聽過我那晚再告訴她的話:我會竭盡全力的加入她的工作。

 

當時伊莉莎白正在全國舉辦“生命、死亡與轉換工作坊”,與絕癥患者及其家人和其他做她所謂的“悲傷工作”(grief work)的人互動。我從末見過任何像那樣的事。(她後來寫了一本書《活下去,直到我們說再見》以了不起的情感力量描寫在這些避靜中進行的事。)這位女士以具意義且奧妙的方式觸及人們的生命,而我可以看出她的工作使她自己的人生具有意義。

 

我的工作則否。我只是做我認為為了存活(或讓別人也能存活)所必須做的。我從伊莉莎白那兒學到的事情之一便是:沒有一個人必須那樣做。伊莉莎白會以最簡單的方式教這種非常大教訓:給你單單一句話的觀察,不許你爭辨。那晚在波士頓的餐館,我便被贈予了其中之一。

 

“我真的不知道”我耍賴地說,“我的工作再也沒有什麽令人興奮的了,感覺上好像我的人生都消耗了。但我猜我會在那兒工作直到六十五歲,直到我領到退休金為止。”

 

伊莉莎白看看我,好像我瘋了似的。“你不必那樣做。”她非常安靜的說,“你為什麽要那樣做?”

 

“如果只是我自己,相信我,我不會。我會明天就離開那兒。但我現在有個家得養。”

 

“那你告訴我,如果你明天死了,你的這個家庭,他們會怎麽做?”伊莉莎白問道。

 

“話不能那麽說”我爭辨道,“我沒死,我還活著。”

 

“你稱這為活著?”她這樣回答後,就轉過身去與別人談起來了,好像非常顯而易見的,我倆已沒有更多可說的了。

 

第二天早上,我們在她的旅館與她的波士頓助手們喝咖啡時,她突然轉向我。“你和我一起去機場。”她說。

 

“哦,好的。”我同意。比爾和我是由安那波里斯開車上來的,我的車就在門外。

 

在路上,伊莉莎白告訴我,她將往紐約州的蔔吉普西去主持另一個五天的密集工作坊。“跟我一齊進機場裡去,”她說,“別只送我到入口處。我需要人幫我拿行李。”

 

“沒問題。”我說。於是我們便開進停車場去。

 

在售票櫃臺處,伊莉莎白出示了她自己的機票。然後放下一張信用卡。“我還需要這班機上的另一張票。”她告訴辦事人。

 

“讓我看看還有沒有空位。”那婦人回答,“啊,有的,只有一個空位了。”

 

“果然。”伊莉莎白展開笑顏,好像她知道什麽內部機密似的。

 

“請問另一位旅客是誰?”辦事人問道。

 

伊莉莎白指教著我,“這一位。”她低聲說。

 

“啊——對不起——?”我說不出話來。

 

“你要去卡吉普西的,不是嗎?”伊莉莎白問道,像我們已討論過這整件事似的。

 

“不是啊!明天我必須上班。我只請了三天假。”

 

“那工作沒你也會做好。”她實事求事的說。

 

“但我的車留在波士頓了,”我抗議道,“我不能就這樣將它留在停車場裡。”

 

“比爾能來將它開走。”

 

“但……我沒衣服穿。我沒計劃要離開這麽久。”

 

“在卡吉普西有商店。”

 

“伊莉莎白,我不能這樣做!我不能就搭上一架飛機,而飛往什麽地方。”我的心在砰砰跳,因為其實那正是我想做的。

 

“這位婦士需要你的駕照。”她邊說邊拼命眨眼。

 

“但,伊莉莎白……”

 

“你會讓我趕不上班機的。”

 

於是我給了那女人我的駕照。而她遞給了我一張機票。

 

當伊莉莎白大踏步走進機門時,我的聲音尾隨著她。“我必須打電話給辦公室,告訴他們我無法到那兒……”

 

在機上時,伊莉莎白專心的在看一些雜誌,只對我說了十個字的話。但是當我們抵達了在卡吉普西的工作坊地點時,她對聚集那裡的參與者介紹我:“我的新公關。”

 

我打電話回家告訴太太我被“綁架”了,周五會回家。接下來的兩天,我看著伊莉莎白工作。我看到人們的生命在我眼前改變。我看到舊傷治愈、老的議題解決、舊的怒氣釋放、舊的信念克服。

 

記得一天的某個時刻,過程室裡坐得離我非常近的一位婦人“爆炸了”。(工作坊職員的用語,指某人開始哭泣不止,或以其他方式在當刻失去了控制。)只見伊莉莎白用頭輕輕做了個姿勢,打信號叫我去處理。

 

我溫和的引導那哭泣的女人離開房間,陪她走到走廊那端佈置好的一個別小角落。我以前從來沒做過這種事,但伊莉莎白會給過每一個職員(她能常帶著三或四位)非常明確的指導。她講得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是:“別試著修好它。”只是傾聽。如果你需要幫助,叫我來,但是傾聽幾乎總是夠了。

 

她是對的。我現在能以一種專業的方式“在那兒”陪那個工作坊的參與者了。我能替她保住安全空間,給她一個地方,讓他可以全發泄出來,釋放她隨身攜帶著而在那個更大房間裡觸發的東西。她大哭大叫,吼出她的憤怒,然後才安靜的說話,再經歷整個循環。我一輩子從沒覺得自己如此有用途。

 

那天下午,我打電話給在馬利蘭的學校董事辦公室.

 

“請接人事室.”我跟接線生說。而當我被接通到正確的部門時,我深深吸一口氣。

 

“請問一個人能不能用電話辭職?”我問。

 

我替伊莉莎白工作時,是我一生最偉大的禮物。我很靠近的看到一位女性以聖人的方式工作,一小時複一小時,一周複一周,一月複一月。在演講庭裡,在工作坊的記房間裡,並在垂危病人的床側,我都站在她身邊。我看見她和老年人及小朋友在一起。我看著她和害怕的人及勇敢的人、喜悅的人及悲傷的人、開放的人及封閉的人、激憤的人及溫和的人在一起。

 

我看著一位大師。

 

我看著她治愈能施之於人類心靈上的最深傷痛。

 

我看,我聽,而我非常努力的試著去學。

 

並且,是的,我真的開始了解你說得沒錯。

 

有上千種方法可以去釋放別人心中的喜悅,而在你決定去這樣做的那一刻,你就會知道如何做。

 

甚至在某人臨終的床邊也能做到。

 

謝謝你的規教悔及大師級的老師。

 

不客氣,我的朋友。而現在,你知道如何喜悅的生活了嗎?

 

伊莉莎白忠告我們所有的人要無條件的去愛,快快的寬恕,永遠不為過去的痛苦後悔。“如果你保護山谷不受風吹雨打,”她說,“你就再也看不到它們侵蝕的美。

 

她也力權我們現在要充分的活著,偶爾停下來品嘗品嘗草莓,並且去做她所謂的“你未完結的事”所需做的任何事。因為生命可以無畏的活,而死亡也可以無憾的擁抱。“當你不怕死時,你便不怕活了。”並且,當然,她最大的信息是:“死亡並不存在。”

 

由一個人那裡收到那些,是很多了。

 

伊莉莎白有很多東西可以給人。

 

那麽,去吧,去實踐這些真理,以及我透過其他來源帶給你的那些,以使你能延展在你靈魂裡的喜悅,在你心裡感覺它,並且在你頭腦裡明白它。

 

神是全然喜悅的,而當你表達了神的這第一項態度時,你就會移轉到你自己對神性的表達去。

 

 

 

 

 

 

 

 

 

 

 

 

 

 

 

 

 

 

 

 

 

 

 

 

 

你在我的後院玩得已夠久了

 

 

我從沒遇見過任何比泰莉•柯爾韋提克更充滿喜悅的人。她總是帶著一副眩目的笑容,一種絕對具感染性的奇妙、爆發性和令人解放的笑聲,以及以她對人類善的了解而能深深觸及人之無可比擬的能力。這個令人激動的女子在一九八○年初轟動了南加州。她以她那招牌的樂觀性靈主義,將千百人帶回到與他們自己及與神的一個快樂關系裡。

 

我第一次聽到泰莉,是當我住在艾絲康迪多,並在香提尼拉亞為庫布勒羅斯博士做事時。在職業上我從沒有這麽的更有成就過,並且與一位有如此慈悲和靈性智慧的人密切的接觸,將我又帶回到我多年來不曾回去的地方:一個渴望與神有個人關系:在我的人生中以直接的經驗認識神的地方。

 

自從我二十多歲以後,就沒再上過教堂了。那時是我人生中的第二次,我幾乎曾變成了一名神職人員。我十九歲離開米爾瓦基時第一次錯失了當神父的機會。之後,當我繼續了我多年的神學上的研究後,我又回到了想當神職的聖望。

 

為了尋找一位我不必害怕的神,當我年滿二十之後,我便放棄了羅馬天主教。我開始搜尋談神學的書,並且去拜訪安妮阿侖戴爾郡的一些教會和猶太教會堂,最後決定以安那波里斯的第一長老會堂為我要參加的地方。

 

我幾乎立刻加入了他們的合唱團,而在一年內,我就變成了教會裡的俗人讀經者。當我星期日站在讀經臺讀那周的聖經單節時,我再一次覺察到了我的兒時渴望:要將我的人生花在與神的密切關系中,教給全世界它的愛。

 

長老會在他們的信仰上似乎遠不及天主教那樣的建立在恐懼上(他們有較少的規則和儀式,因此陷阱也少得多),所以我對他們的神學也有較高的舒適度。事實上,我變得很舒適,我開始放一些真正的熱情在我主日早晨的讀經上,由於放得這麽多,以致教眾開始期盼我的輪值。這不但對我變得明顯起來,並且教會的領導人也察覺到了。不久我便被牧師約談,他是我所曾認得的最善良的人之一。

 

“告訴我,”溫斯妻•蕭牧師在和我交換了些客套話後,說,“你有沒想過進入神職這一行?”

 

“我當然想過,”我回答,“當我十三歲時,我以為我一定會上神學院,然後變成一位神父,但那卻沒發生。”

 

“為什麽沒有?”

 

“我爸爸制止了我。他說我還不夠大到去做這決定。”

 

“你覺得你現在夠大了嗎?”

 

在那一刻,不知為什麽,我幾乎忍不住要哭出來。

 

“我一直是夠大的。”我悄聲說,並努力恢複鎮靜。

 

“那麽,你為什麽仍然沒呆在天主教會裡呢?”蕭牧師溫和的問。

 

“我……對它的神學仍然有疑問。”

 

“我明白了。”

 

我們安靜的坐了一會兒。

 

“你對長老會的神學覺得怎麽樣?”最後牧師問道。

 

“很舒服。”

 

“似乎應該是如此。我們這兒有些人很贊賞你的講經。你似乎從經文中發掘到相當多的意義。”

 

“哦,它們裡面就是有相當的意義的。”

  

“當然。”

 

“那你為什麽沒有追求你對神學的明顯的愛?現在你已能夠做你自己的決定了。那麽是什麽擋著你進入神職?在某個地方,某個神職,你都顯然可以找到一個性靈的家的。”

 

“它不像找一個家那麽容易。而且我也還有需賺錢的挑戰。我目前有一個事業,有太太和兩個年幼的孩子。在這階段,需要奇跡才能找到一個方法讓我放下一切。”

 

蕭牧師又笑了。

 

“我們教會有個計劃,透過它,如果我們確認教眾中的一員有特殊的潛力,我們就會推薦那個人去讀神學院。通常是普林斯頓神學院。”

 

我的心大跳了一下。

 

“你是說,你們給他們錢去上學?”

 

“嗯,不過當然那是貸款。他必須承諾會回到這兒來服務數年,擔任牧師的助理。你可以做年輕人的傳教工作、街坊的傳教工作,或你個人興趣所在的不論什麽。除了提供性靈輔導、在主日學提供領導,並且,當然,你偶爾也要暫代牧師在講壇宣道。我想那都是你可以處理的一些事。”

 

輪到我安靜無言了。我的腦袋在發暈。

 

“你覺得如何?”

 

“聽起來棒極了。你在提供我這個機會嗎?”

 

“是的,我想長老們似乎準備好這樣做了。他們顯然已準備好好去研究。當然,他們要跟你私下先談談。”

 

“那當然。”

 

“你為什麽不回家去考慮一下?跟你太太談談,並且為這事祈禱。”

 

我真的那樣做了。

 

太太完全支持我。“我認為那會非常好。”她說,並展顏而笑。但我們的兩個女孩才在學步。“可是我們要靠什麽生活呢?”我問,“我的意思是,他們所提供的只是學雜費而已。”

 

“我可以回去做物理治療的工作,”我太太提議,“我確信我能找到一些事。每件事都會解決的。”

 

“你是說,當我回去上學時,你會養活我們?”

 

她觸摸我的手臂。“我知道這是你一直想要的東西。”她柔聲的說。

 

我配不上來到我生命中的人們。無疑的,我配不上我這一位太太,她是我所曾遇見過最仁慈的人之一。

 

但我又沒辦法。每件事都準備妥了,每件事都是完美的——除了那神學。最終也是神學阻止了我。

 

我按照蕭牧師的建議做了。我為這事祈禱。但我越祈禱,越發現自己無法宣講——不論多小聲地——有關人天生是罪人及救贖之必要的道理。

 

從我最早的少年時期,我就很難將人看成是“壞的”。噢,我知道人類有做壞事,當我長大時,我可以在我的四周看到這些。但縱使當我年少時,然後是個青年時,我對人性的基礎仍然是抱持一個頑固的正向了解的。對我來說,所有的人仿佛都是好的,而其中有些人因為他們的教養方式、他們的缺乏了解或機會、他們的絕望與憤怒,或在某些情形,只是他們的懶惰等理由,而做了壞事……但並非由於任何與生俱來的邪惡。

 

亞當和夏娃的故事對我而言沒有道理,甚至用來做為比喻也是一樣。所以我知道我無法宣導它。我永遠無法教授一種排他的神學,不管它多具善意,因為從我幼小時開始,我靈魂深處的某些東西就讓我知道,所有的人都是我的兄弟妹妹,而在上帝眼裡,沒有一個人和一件東西是?的或不可接受的——當我越長大便越確定,人尤其不會為了採納“錯”的神學而犯“罪”

 

如果說這些都不是真的,那麽在我存在最深處直覺知道的每樣事就都是錯了。我無法接受這個。但我不知道該接受什麽。進入基督教神職的機會,在我的人生中,第二次真實又非常明顯地將我擲入了心靈的危機裡。我如此真誠的想在世上做神的工作,然而,我無法接受神的工作是教導一個分隔的福音,和處罰被隔開的人的神學。

 

我祈求神給我清明——不只是就我該不該進入神職,而是轉繞著人類與神的關系的最大問題。但兩者我都沒法洞察,所以最後我兩者都放棄了。

直到當我接近四十歲時,伊莉莎白,庫布勒羅斯又把我帶回到神。一再一再的,她談到一位有無條件的愛的神,他從不判斷,卻只接受我們本來的樣子。

 

我想,只要人們能了解這點,並且在他們生活中應用同樣的真理,世界上的問題、殘酷和悲劇都會消失不見“神並沒說,如果……,我就愛你。”伊莉莎白堅定的說。因而為全世界上百萬的人將恐懼自垂死中拿掉了。

 

再說,這是個我能相信的神。這是我心中的神,我兒時最深的內在真知的神。我想要更了解這個神,所以我決定回到教會。或許我一直在錯的地方以錯的方式在尋求。我去過一間路德派教會,去過美以美會。我試了浸信會和公理會。但我馬上又掉回到以恐懼為基礎的神學。我逃了出去。我探索猶太教。佛教。我所能找到的其他任何“主義“。但似乎沒有一樣合適。然後,我聽說了泰莉•柯爾韋提克爾這個人和她在聖地牙哥的教會。

 

泰莉,一個六○年代加州郊區的家庭主婦,也渴望對在她自己內心深處感受到的靈性連系有個外在的體驗。她自己的尋找引她遇上了一個稱為“宗教科學聯合教會“(The United Church of Religious Science)的東西。她愛上了它,於是她將所有的東西都揚棄了,開始正式的宗教研究。最後,她被任命神職,收到由加州拉荷亞至少五十個在掙紮中的會眾來信召喚。然後她必須在她的愛和她的婚姻之間作選擇。她的先生並不全然支持她突然的轉變,而他顯然更不願意離開他自己的好工作,而將家搬到一個新社區。

 

所以泰莉離開了婚姻。在三年之內,她將拉荷亞宗教科學教會轉變成該教派中最大的一個。每個主日早晨,有超過一千人來聽她的兩次主日禮拜,而人數還在不斷的增長中。有關這心靈現象的消息很快的傳遍了南加州,甚至到艾司永迪多,一個在聖地牙哥北方,非常保守的、傳統的生長和採集葡萄的社區。

 

我還曾去那兒查看了一下。

 

泰莉的會眾憶增加得非常快,以致她必須將她的禮拜搬到一家租來的電影院去。門外遮檐上寫著“與泰莉•柯爾韋提克一同度祝生命”。當我走近時,我:“哦,老天啊,這是幹什麽呀?”當他們排隊進埸時,帶位者分給每個人一朵康乃馨,並且問候每一位,好像他們認識了一輩子似的。

 

“哈囉,你好嗎?真高興你到這兒來!”

 

我不知道該如何看待此事。當然,我之前也曾在教堂裡被問候過,但從沒這樣熱情洋溢的。在這空間有一股令人感覺振奮的能量。

 

會埸內,奏著“火戰車”動聽而振奮人心的主題曲。一種期待的氣氛充滿了戲院。人們在聊天談笑。最後,燈光變暗,一對男女出現在舞臺上,男的在一側坐下,女的坐在另一側。

 

“現在是安靜下來、進入內心的時候。”男人用擴音機說。在房間後面一個合唱團柔聲地唱著有關“和平”的祈願,而儀式開始了。

 

我從未經驗過任何像這樣的事。它顯然不是我所預期的,我覺得有一點拘促,但我決定留下來。在一些開埸的宣告後,泰莉•柯爾韋提克走到舞臺中央,站在一個透明的樹脂玻璃講臺後,輕快的說:“早安!”她的笑容燦爛,她的快活有感染性。

 

“如果你今天早晨來到這裡,期望找到某個看來像個教堂,或感覺像個教堂,或聽來像個教堂的東西,你走錯了地方。”關於這點,她的確講對了。觀眾們同意的笑了。“但如果你今天早晨來到這裡,希望找到神,那麽注意,當你邁進大門的那一刻,神已到達了。”

 

就這樣,我上鉤了。縱使我還並不確切知道她要說的是什麽,但任何一個有足夠的想像力和勇氣的人,聽到以那樣的一句話來開始的主日儀式,都會像我一樣變得專注佈。也就這樣,開始了我們以後將近三年的關系。

 

然而就像我第一次見到伊莉莎白一樣,十分鐘內我便被泰莉和她的工作迷信了。就如和伊莉莎白一樣,我借由自願貢獻我熱誠的助力而很快的表明了心跡。就如和伊莉莎白一樣,我很快的成了泰莉組織的一員,在傳教的對外部門(寫新聞稿,負責每周的教堂布告內容等等)接受了一個職位。

 

就在我遇見泰莉之前的幾周內,我“剛巧”失了業。伊莉莎白解雇了我。嗯,解雇似乎是個苛刻的說法。是她讓我走。我並沒有生氣,只是因為我繼續前進的時候到了,而伊藍莎白也知道。所以她只說:“到了你該走的時候了。我給你三天的時間。”

 

我大吃一驚。“為什麽?我做了什麽嗎?”

 

“不是你做了什麽。而是如果你在這兒,你會沒做什麽。你無法實現你全部的潛能。站在我的陰影裡,你不可能那樣做。現在,走出去吧!在還沒太晚之前。”

 

“但我不想離開。”我懇求道。

“你在我的後院裡玩得夠久了,”伊莉莎白實事求是的說,“我輕輕的踢你下,像催鳥離巢一樣。是你起飛的時候了。”

 

事情就這麽決定了。

 

我搬到聖地牙哥,回到商業公開與行銷的遊戲,開始了我自己的一家名叫“團體”(The Group)的公司。其實並沒有什麽團體,只有我自己。但我想要它聽起來有點份量。而在之後的幾個月裡,我有了幾個客戶,包括一位以獨立身分參選國會的候選人,但他的名字甚至沒出現在選票上。隆•派卡是加州卡爾司巴的前市長,後來他成了這個世紀第一位選票上未列名而贏得了國會眾議員席位的人——是我幫他做到的。

 

但除了這著名的、令人震驚的派卡勝利之外,我在行銷與廣告的日子裡再度證明是一埸空。在為伊莉莎白工作之後,再去幫某人賣周末的旅館房間、飯店食物或家屋改建,可以預知根本無法令人滿足。我又要瘋了。我必須找到一些方法將意義弄回到我的生活。於是我將所有的精力傾注在泰莉教會的義工生涯上。白天、晚上、周末,我都花在教會工作上,使得我的帶來直落谷底。由於我的精力、熱誠和創造力,很快的就獲得了要我做全職的對外部門主任的提議。那即是教會對公開和行銷的行話。

可是,在我去替她工作後不久,泰莉便離開了她的教派。她告訴我們,她覺得正式的宗教聯系往往會受到局限、拘束、和限制。她組成了泰莉•柯爾韋提克牧師團,而她的主日禮拜終於在全國各城市都播出,她的“會眾”也擴大到成千上萬。

 

就如我與伊莉莎白在一起的時候,我與泰莉的聯系也提供了我無價的訓練。我學到很多,不只是關於與人類的相處,還包括了面對那些情感和心靈挑戰的人,關於非營利組織以及他們如何運作最好以符合人類需求,及發出心靈訊息的事。那時我並不知道這經驗能被證實是多有價值——雖然我該猜到我的人生又再度替我自己的未來在做準備。而我現在看到了,為了繼續我的教育,我剛好在對的時間被引導到剛好是對的人。

 

就像伊莉莎白一樣,泰莉也談到了一位具有無條件的愛的神。她也談到神的力量,她說那是住在我們所有人之內的。這包括了創造我們自己的實相,並決定我們自己經驗的力量。

 

如我在《與神對話》的序裡說過的,在那三部曲裡的一些概念是我曾被揭露的概念;而許多則沒有,包括一些最令人驚訝的。它們是我從沒在任何地方聽到過、沒在任何地方讀到過,之前從沒思考過甚或想像過的洞見。然而,如《與神對話》三部曲中說得很清楚的,我的整個人生的確都一直是個訓示(teaching),“而那對我們所有的人也都是真的如此”。我們必須留意!我們必須讓我們的眼睛和耳朵保持著張得大大的!因為神一直在給我們信息,每天的每個片刻都在跟我們對談!神的信息以林林總總的方式,從形形色色的來源,以無限的豐富來到我們身上。

 

在我的人生裡,賴利•拉雷是那些來源之一。傑•傑克森是那些來源之一。喬•阿爾頓是那些來源之一。伊莉莎白•庫布勒羅斯是那些來源之一。而泰莉•柯爾韋提克也是那些來源之一。

 

我的母親也是那些來源之一,我們父親也一樣。每個都教了我一些人生功課,並帶給我至今仍對我有用的人生智慧。即使在我“丟掉”我由他們那兒——及由其他來源——所得到的所有對我沒用的東西,跟我不共嗚的東西,不像是我內在的東西之後,仍然有許多寶藏留下來了。

 

為了對泰莉公平起見,我確定她為了正確之故,也會要我在此文這項說明的。在這裡我必須指出,她現在早已關閉了她的教會。自那以後,她就開始了一個不同的靈性道途,與傳統的猶太——基督結構——疏遠了,但也與她自己最大部分的先前信息疏遠了。我尊重泰莉的決定,她下決心要使自己的人生成為一個永不終止而勇敢的追求,她所追求的是一個她的靈魂能與之深深共鳴的心靈實相。我希望所有的人都肯以這種熱誠尋求神聖的真理。

 

那就是泰莉教我的最重要的事。她教我以永不終止的決心去尋求永恒真理,不論它多麽顛覆了某人的計劃,不論它倒翻了我先前的哪個信念,不論它可能多會挫折他人。就這使命而言,我希望我保持了信實。

 

你有的。相信我,你有的。

 

不過,對這個喜悅的事情,我還有些問題。

 

請說。

 

嗯,你說過,感覺喜悅的方法就是引起別人去感覺喜悅。

 

沒錯。

 

那麽,當沒有人在周圍時,我如何感受喜悅?

 

即使當你獨自一人時,也永遠有方法對生命做貢獻。有時候,還尤其是當你獨自一人時。舉例來說,當你一個人時,你就可能寫出最好的作品。

好吧,但假設你不是個作家,假設你不是位畫家、詩人、作曲家,或一個在孤獨創造的人?假設你只是個普通人,有份普通的工作,也許是個家庭主婦,或一個牙醫,而現在突然時間,你獨自一人了。或許你是個退休了的神父,住在退休神父之家,而你奉獻給別人生命的時間仿佛已過去了。或實際上,一位退休的任何人士。對人們而言,退休往往是個沮喪的時候,他們有時會覺得他們的自我價值滑落,他們的用處減少了,而他們被捨棄了。

 

還不止退休的人呢。還有其他人。生病的人、被圍困的人,他們都有許多理由沒有——而且不能——看到前面還有多少生趣。然後,還有平凡的老百姓,當他們是活躍的及和別人在一起時,他們沒有問題,因為他們如你所說的做了——他們將喜悅帶給別人。但甚至他們也有獨自一人的時候,一人落入沈思中,沒有任何在身邊,也沒有明顯的方法給別人帶來喜悅。

 

我猜我想問的是,你如何在你自己內找到喜悅?這個借由帶給別人喜悅來找到喜悅的想法是否有點危險呢?它是否有點像個陷井?它可不可能導致一些小殉道者的產生——覺得他們唯一配得到的快樂就是使別人快樂的那些人。

 

這些是好問題。這些是非常好的觀察和很好的問題。

 

謝謝你。那麽答案是什麽呢?

 

首先,讓我們澄清一些事。你從來都沒有獨自一人的時候。我一直與你同在,而你也永遠與我同在。那是第一點。而它是個重要的起始點,因為它改變了每一件事。如果你認為你真的是孤單的,很可能很具毀滅性。光是完全孤單本身這信念頭,沒有別的任何其他的事發生,就可以具毀滅性了。那是因為靈魂的本質本身就是統一以及與一切萬有的合一,而如果看起來沒有任何別的東西和別的人,那麽,一個個人可能覺得就是——一個個人,根本沒與任何東西一體。而那會是毀滅性的,因為它違反了你對你是誰最深的感受。

 

所以要了解,事實上你是從不孤單的,“孤單一人”是不可能的,這非常重要。

 

曾經做過戰俘、被單獨監禁的人,或得到令人虛弱的中風、無法動彈、被困在自己頭腦裡的人,可能不同意你的話。我知道我在用極端的例子,但我說的是,在有些例子,“孤單一人”會是非常可能的。

 

你能創造孤單的幻想,然而對某事的經驗並不會讓它成為真實。

我一直與你同在,不論你知道與否。

 

然而如果我不知道,那麽你不如不跟我們在一起,因為對我們而言,效果是一樣的。

 

我同意。所以,為改變其效果,你們要知道我永遠與你們同在,甚至直到永遠永遠。

 

如果我不“知道它”,我又如何知道這點?(你明白我的問題嗎?)

 

我懂。答案是,是有可能你知道,卻不“知道你知道”

 

可以請你進一步解釋嗎?

 

在人生裡,有那些看起來像不知道,而且不知道他們不知道的人。他們像小孩一樣。你要滋養他們。

 

然後,有那些看起來不知道,而知道他們不知道的人。他們願意知道。那麽教他們。

 

然後,有那些看起來像不知道,但以為他們知道的人。他們很危險。要避開他們。

 

然後,有那些看起來像知道,但不知道他們知道的人。他們睡著了。要叫醒他們。

 

然後,有那些看起來知道,但假裝他們不知道的人。他們是演員。就欣賞他們。

 

然後,有那些看起來知道,而知道他們知道的人。別追隨他們。因為如果他們知道他們知道,他們不會讓你追隨他們。然而要非常小心的聽他們有什麽要說的,因為他們會提醒你,你知道什麽。的確,那便是為什麽他們被派給你們的原因。那便是你為什麽召他們來的原因。如果一個人知道,他為什麽要假裝不知道?誰會那樣做呢?

 

幾乎每一個人。幾乎每一個人都偶爾會這樣做。

 

但為什麽呢?

 

因為你們全都這麽愛好戲劇。你們曾創造了一整個幻想世界,一個你們可以統治的王國,而你們變成了戲王和戲后。

 

我為什麽想要演戲,而非結束戲劇?

 

因為在非常愉快的戲裡,在最高的層次,以最大的熱情,你有機會演出你是誰的所有形形色色的版本,你可以挑你選擇作誰。

因為它極有趣!

 

你在開玩笑。有沒有一個較容易的方法?

 

當然有。可是一旦你了悟所有的戲並非必要,你最後仍會選擇它。有時候你會繼續利用戲來提醒你自己,並教導他人。

 

所有的智慧老師都這樣做。

 

他們提醒和教導什麽?

 

幻想。他們在提醒自己和教導別人,所有的人生都是個幻想,它有個目的,而一旦你知道其目的,你就可以隨心所俗,出入於幻想之內或外。你可以選擇去經驗那幻想,使之成真,或你可以選擇在任何一刻去經驗終極實相。

 

我如何能在任何特定一刻經驗終極的實相?

 

如如不動,而知道我是神。

 

我真的是那個意思。

 

如如不動。

 

那就是你如何認知我是神,以及我永遠與你同在的方法。那就是你如何知道你與我為一個方法。那就是你如何遇見在你內的創造者的方法。

 

如果你開始認識我,信任我,愛我和擁抱我——如果你採取了與神為友的步驟——那麽你永遠不會懷疑,我是永遠與你同在的,並以所有的方式。

 

所以,如我先前說過的,擁抱我。每天花一些時間擁抱你對我的經驗。現在就這樣做,當你並不需要時,當人生境況尚不要求你這樣做時。現在當你仿佛甚至沒時間去做時。現在當你並不感覺孤單時。因此,當你是“孤單”時,你就會知道你並不孤單。

 

養成每天一次與我在神聖聯結中相會的習慣。我已教給你做這個的方法。還有其他方法。許多方法。神是沒有限制的,達到神的方法也是沒有限制的。

 

一旦你真的擁抱了神,一旦你做了那種神聖的聯結,你就再也不會想失去它,因為它將帶給你你曾有過的最大喜悅。

 

這喜悅即我是什麽和你是什麽。它是生命本身,以最高的振動表達。它是超絕意識。創造便是這個振動層面發生的。

 

你甚至說它是創造振動(Creation Vidration)!

 

是的,它是!正是如此,一點都沒錯!

 

但我以為喜悅是只有當你在送給別人時才能感受到的東西。如果你只是自個兒獨自一人,在內心只與神聯結,你怎能感受這喜悅呢?

 

只是?你說“只是”嗎?

 

我告訴你,你是與“一切萬有”聯結!

 

你並不是“自個兒獨自一人”你永遠都不是!那是不可能的!當你真的感受到與內心的神的永恒聯結時,你是在送出喜悅。你在把它給我!因為我的喜悅是與你合一,而我最大的喜悅是你明白了這一點。

 

所以,當我讓你帶給我喜悅,我便也帶給了你喜悅?

 

還有對愛更完美的描寫嗎?

 

沒有。

 

而愛不是神之所是——我們這所是嗎?

是的。

 

好。非常好。你現在將它們全都弄清楚了。你懂了。你已準備好了,如你這輩子大多數時間所做的一樣。你是位信使。你,以及許多像你的人,他們和你一同達到了這同樣的了解——有些透過這對話,有些以他們自己獨特的方式,全都向著同樣的目的:不再做個求道者,而是做個荷光著。

 

很快的,你們全都會以一個聲音說話。

 

事實上,信使的角色給了每一個人。你們全都為世界送出了一個信息,關於生命及它是如何,並且關於神。你送出的信息是什麽?你現在選擇送出的信息是什麽?

 

是送出新福音的時候了嗎?

 

是的。是的,是時候了。但有時候我覺得在其中是如此的孤單。縱使當我接受我永遠不真的孤單的真理時,我仍會猜測,當我覺得孤單時,那又改變了什麽呢?如果我感覺完全孤單一人,而我沒感覺到多少喜悅時,我又該做什麽呢?

 

如果你想像你是孤單的,你能做的就是——到我這兒來。

從你靈魂的深處到我這兒來。從你的內心跟我說話。在你腦海裡與我為伴。我會與你同在,而你會知道它。

 

如果你每天一直與我接觸,這會容易些。然而,即使你沒有,我也不會令你失望,而會在你呼喚我的那一瞬間與你同在。因為這是我的允諾:即使在你呼求我的名字前,我就會在那裡。

 

那是因為,我永遠在那裡,而你呼喚我的名的決定本身,只不過是提高了你對我的覺知。

 

一旦你覺知了我,你的悲傷便會離你而去。因為悲傷和神無法共存於同一個地方,因為神是轉到最高點的生命能量,而悲傷是轉低了的生命能量。

 

所以,當我來到你面前,別描繪我!(turn-down.譯註:此片語為拒絕,但也為轉低,故為雙關語。”

 

哇,太神奇了!你又來了,以神奇的方式將所有的東西放在一起,以使我們能“了解”它們。但我不認為人們真的會那樣做。他們會嗎?我不認為人們會真的拒絕你。

 

每一次你對某事有個預感而忽略了它,你拒絕我。每一次你收到了一個提議,要你中止壞的感覺,或停止一個衝突,而你忽略了它,你拒絕了我。每一次你沒回報陌生人的一笑、在夜空令人敬畏的神奇下走路而沒仰望、行過一片花床而沒停下來觀看它的美,你拒絕了我。

 

每一次你聽見我的聲音,或感覺一位已逝的所愛在場,而說那只是你的想像,你拒絕了我。每一次你在你的靈魂內感受到對另一個人的愛,或在你心中感覺到一首歌,或在你腦海中看見一幅宏偉原景,而對之不聞不問,你拒絕了我。

 

每一次當你發現在你人生中對的時間自己正在閱讀對的書,或正聽到對的宣道,或正看到對的電影,或正巧遇到對的朋友,而當它是巧合或意外收獲或“運氣”,你在拒絕我。

 

而我告訴你:在雞叫之前,你們中有些人會三次不認我“譯註:新約中耶穌受難前告訴彼得的話。”

 

我不會!我永遠不會再否認你了,當你邀我去經驗與你契合時,我也不再會拒絕你了。

 

那個邀約是持續而永在的,而人類也越來越充分感受到這生命能量,而不再拒絕它。你們讓自己與力量同在了!那很好。那非常好。因為當你們進入下一個千禧年,你們會種下這世界所僅見的最偉大的成長種子。

 

你們在科技上成長了,然而現在你們會在意識上成長。這將是最偉大的成長,使你們所有其他的進步相較之下都大為失色。

 

二十一世紀將是覺醒的時候,遇見內在創造者的時候。許多人會經驗到與神及與所有生命的一體。這將是曾被記載過的新人類的黃金時代的開端;那曾被你們之中那些深具洞見的人非常具說服力的描述過的宇宙人類(universal human)的時候。

 

在當前的世界裡,已經有許多這種人——老師和信使,大師和有遠見的人——他們正將這願景放在人類眼前,並提供創造它的工具。這些信使和有遠見的人是一個新時代的先驅。

 

你可以選擇做其中的一員。你,現在被送達這信息的你。你,現在正在讀這話的你。許多人都被召喚,但很少人自己選擇。

 

你的選擇是什麽呢?我們現在要不要用一個聲音說話?

 

要說同樣的話,我們必須全都知道同樣的事。然而你剛說過,有些人並不知道。我真的迷糊了。

我並沒說有些人並不知道。我說有些人看起來像是不知道。然而,別用表象來判斷。

 

你們所有的人都知道每一件事。沒有一個不知道的人被派到此生來。那是因為你們即是知曉。那知曉即你們是什麽。然而你們忘了你們是誰和是什麽,以便你們能再度創造它,這就是我們現在已講過許多次的重新創造的過程。

 

如你覺知的,《與神對話》三部曲的第一部以很棒的細節解釋了這一切。所以看起來你“不知道”以完全精確的說法,應該是說你“不記得”。

 

有些人不記得,而他們不記得他們不記得。

 

有些人不記得,但他們記得他們不記得。

 

有些人不記得,但以為他們憶起了。

 

有些人記得,但不記得他們已憶起了。

 

有些人記得,但假裝他們不記得。

 

又有些人不記得,而記得他們憶起了。

 

那些完全憶起(Re-Membered——重新組合)的人,再度變成了神的身體的一員。

 

 

 

 

 

 

 

 

 

 

 

 

 

 

 

 

 

 

 

 

 

 

 

 

 

 

愛這時會怎

 

 

我希望完全憶起。我希望與神重聚。那豈不是每個人類靈魂都渴望的嗎?

 

是的。雖然有些人不知道,有些人不“記得他們記得”,但無論如何,他們在心裡都有一個渴望。有些人甚至不相信神的存在,然而他們內心深處的渴望卻不會消失。他們以為那是對另外什麽東西的渴望,但,到末了,他們會發現那是想回家的渴望想再度變成神的身體之一員的渴望。

 

那些不相信的人,當他們發現,他們想夠到的任何東西,他們獲得的任何東西,都無法滿足他們內心最深的渴望時,他們就會發現這一點。

 

所有凡間的愛都是短暫的。縱使是一輩子的愛,持續半個世紀或更久的伴侶,比起靈魂的生命——那是永恒的——都是短暫的。如果不是在你們所謂的死亡那刻之前,那就是在當時,靈魂會了悟這個。因為在那一瞬,靈魂會知道沒有死亡,生命是永恒的;而你一直存在,現在存在,並且永遠存在,永遠永遠。

 

當靈魂了悟了這點,它也會了悟被認為是永恒的愛的東西之短暫性。然而,在它下一次進入具體生活之旅時,它會了解得更深,它會更容易憶起,而它會知道一個在肉體生活中所愛的一切都是短暫的,無常的。

 

不知怎麽地,那樣感覺很淒涼。好像將我對愛的喜悅都拿走了。如果我知道在事情的整個尺度上它是如此的短暫,如此的……如此無意義,我又怎能完全的愛什麽人或什麽東西呢?

 

我並沒說任何關於它是無意義的事。沒有任何有關愛的事是無意義的。愛就是生命的意義本身。生命是愛,被表現出來的愛。愛即生命。所以,每個愛的行為都是生命在最高層面的表達。某些東西、某些經驗是暫時的,或相對的短暫這個事實,並不會使它成為無意義。的確,而是可能給了它更多意義。

 

對愛的體驗是短暫的,但愛本身卻是永恒的。這些經驗只是永遠無所不在的愛之一個此時此地的表現。

 

就我而言,那並不會使它顯得更充滿喜悅。

 

讓我們看看我們是否能將喜悅的概念再帶回到愛裡面。當前你有沒有愛一個特定的人?

 

有啊,很多人。

 

有一個你與之相伴的特定的人嗎?

 

有的。南茜,如你所知的。

 

是,我是知道,但我在引導你一次一步的走過去。所以跟我對話就好了。

 

好的。

 

現在,這個讓你感覺有一種特別的愛的南茜,你跟她有性經驗嗎?

 

怎麽會沒有。

 

而這些經驗,它們是持續、經常而永不結束的嗎?

 

我真希望是那樣。

 

不,我不認為你真的希望那樣。如果你思考一下就不會了,但我暫且接受這些經驗是短暫的,我說得對嗎?

 

是的。不時發生且暫時的。

 

並且為時短暫?

 

要看多久沒做了。

什麽?

 

一個小笑話。只是個小笑話。是的,相對的說,那經驗是短暫的。

 

那使得它們比較沒意義嗎?

 

不會。

 

那使得它們比較不愉快嗎?

 

不會。

 

所以你是說你對南茜的愛是永遠的,但你以這特定方式對她表達愛是不時發生、暫時而短暫的。我說得對嗎?

 

我明白你走向的地方了。

 

很好。那麽,問題是你走向什麽地方?

 

你是否走向了一個地方,在那兒,做為一個永恒的生靈,你無法享受你的經驗或在其中找到意義,只因那些經驗本身是短暫的?或者你是否走向一個有更大了解的地方,當你愛它的時候,能讓你“盡情”愛你之所愛,而縱使知道以那特定方式經驗的愛是暫時的?

如果你走到這地方的後面,那麽你便在朝著大師級走,因為大師知道,盡情的愛生命,以及每一生命所給你的一切,就是神性的表現。

 

這是神的第二種態度。神是全然的愛。

 

是的,我知道第二種態度,以及它可以如何的改變我的生活。這是我不需要人解釋給我聽的一個。我明白完全去愛是什麽意思。

 

你明白嗎?

 

是的,我想我明白。

 

你了解完全去愛是什麽意思?

 

是的。它是指沒有條件且沒有限制的去愛每一個人。

 

那是什麽意思?那是如何運作的?

 

嗯,讓我想想。對我而言它是個日複一日的探索。它是個一刻複一刻的發現。

 

你將它變成一刻複一刻的創造會更好些。人生並非一個發現的過程:而是個創造的過程。

 

那麽,我如何一刻複一刻的創造無條件和無限制的愛?

 

如果你對這個問題沒有答案,那麽你就無法說你已了解完全去愛是什麽意思。你明白那些字句在說什麽,但你卻不明白它們的意義。那麽實際來說,它們就是沒有意義。

 

那就是今日“愛”這個字的問題。

 

以及“我愛你”這句話。

 

沒錯,以及“我愛你”這句話。人們會說這句話,但許多人不知道愛另一個人的意思——它真正的意思。他們了解需要一個人,跟另一個人要些東西的意思,甚至願意給些什麽去回報他們需要和想要的東西,但他們並不了解真的去愛,真正去愛的意思。

 

“愛”這個字,及“我愛你”這句話對許多人來說都是個挑戰,是個真正的難題。

 

當然,包括我在內。當涉及愛時,我的人生就是個滅難。我不了解完全的去愛是什麽意思,而我猜我現在也不了解。我可以說出那些字,但我好像就是無法去實踐它們。有什麽人能真的去愛,而沒有任何條件,沒有任何限制嗎?人類真能做到那樣嗎?

有的人可以,並且曾做到過。

 

這些人被稱為大師。

 

哦,我並不是一位大師,就此或任何其他的標準而言。

 

你是大師!你們全是!只不過你們沒經驗到那點。然而你已正在經驗大師的路上了,我的孩子。

 

我真希望我能相信這些。

 

我也一樣。

 

直到最近,我仍根本不了解任何有關愛的事。我原以為我全都知道了。但我什麽都不知道,我的人生即是對那點的一個展示。而你在這兒也才剛對我證明了我還沒真正的了解它。我的意思是,我在談著一項不錯的運動比賽,但我卻並非你會稱為的一個冠軍選手。

 

在我之前所談過的敘述裡,我還沒談到我的重要關系和我的婚姻,因為我想尊重那些我以傷害方式所觸及的人的隱私。我一直將我的“故事”限制在我自己個人的放浪裡。但我可概括的說,幾乎一個人能做的傷害另一個人(除了在身體上的傷害之外)的每一件事,我在我的愛情關系裡都做了。幾乎一個人能做的任何錯誤,我都做了。幾乎一個人能做的每樣自私、遲鈍、不體貼的事,我都做過了。

 

當二十一歲時,我第一次結婚。當然,我當時認為自己已是個長大了的男人,了解關於愛所該了解的一切。,但我什麽也不了解。關於自私我倒了解得很多,但關於愛,我什麽也不知。

 

那個不幸嫁給我的女人,以為她找到了一個自信心強、敏感、會關懷人的男子。但她得到的卻是個自我中心的、自大的、控制欲強的男人。他,就像他自已的父親一樣,假設他是老板,那他就是借由使別人看來渺小來膨脹自己。

 

我們婚後不久便遷到南方去小住了一會兒,然後再回到安那波里斯。我完全的投入該地的文化生活,他們的球隊,並且幫助安那波里斯夏日花園戲院安排第一個演出。我是創作藝術之瑪利蘭廳的創立者之一,並且也是構思與協調那兒的第一個藝術節的小團體的一員。

 

不過,在我的全職工作和其他的“義務”之間,整年中,我一周總有三四晚,加上大半的周末,都不在我太太和孩子身邊。在我的世界裡,“愛”意指“供給”,以及願意去做為了達成那個所需的不論什麽。我是有那個意願的,從來沒有人需要說服我關於我的責任。然而我以為它們是以我的皮包開始和結束的——因為那仿佛也是我父親開始開始和結束的地方。

 

只有在後來,當我更年長些時,我才能承認和感激我父親是比我所認為的提供了更多,如縫睡衣(他用縫紉機的靈巧是不可置信的)、烤蘋果派(世上最好的)、帶我去露營(當我們加入幼童軍時,他幾成一個小隊領導人)、開車載我去加拿大釣魚,以及遠征到華府和其他地方、教我攝影和打字,我還可以繼續的列舉下去。

 

從我父親那兒我所真正缺乏的是任何語言或身體上愛的表示。他根本從沒說過“我愛你”,而實際的身體接觸更是沒聽說過,除了在聖誕節和生日,當媽媽教我們在收到我們那些很棒的禮物之後,要“去給你們的父親一個擁抱”時。但我們都是盡快的做了。那是種草草了事的親近。

 

對我而言,爸是家中的權威源頭。媽則是愛的源頭。

 

爸下詔書和決定,他對權力的使用往往是武斷且暴虐的;而媽是慈悲、好心和寬容的聲音。我們到她那兒求她幫我們繞過爸的規矩和禁制,或令他改變主意。她往往都做得到。他倆一同將黑臉白臉的遊戲扮演得非常好。

 

我想在一九四○與五○年代,這是個相當典型的為人父母的模型,而我只不過在六○年代承繼了這模型,略作了些修正而已。我刻意的經常告訴我的孩子們我愛他們,並且只要我在他們身邊時,常常對他們又吻又抱,而我只是沒那麽常常的在他們身邊罷了。

 

在我被給予的模型裡,“與小孩在一起”是女人的工作,男人則是該出去外面“做事。”而我所“做”的事之一,就是與其他的女人調情,最後,還發展出一次羽毛已豐的外遇。那導致了我第一次婚姻的結束,而轉成我第二次的婚姻。

 

我對我的行事方式從未感覺驕傲,而我深深的罪惡感只經由歲月而愈越成熟。我已向我第一位妻子道歉了多回,而因為她一直是個仁慈的人,所以我們多年來仍保持著友誼。但我知道我深深的傷了她,我真的希望有個什麽辦法可以重新再來一次,或至少以一種不同的方式去做已做了的事。

 

我第二次婚姻的失敗又導致了第三次——但那終究也失敗了。我似乎不知道該如何去保住一份關系,而理由是,我似乎不知道如何給予。我總有一種格外自私和不成熟的看法(雖然我想並非有意識的),認為關系的存在只是為了帶給我享樂和方便,而挑戰則如何在盡可能不放棄我自己的情況下,繼續維持它們。

 

事實上,這也就是浪漫關系對我而言的感覺:要求我放棄自己的點點滴滴,直到我幾乎消失不見為止。我不想要那樣,然而沒有一位“具重要性的他人”在我的生活中,我又仿佛不知如何才能快樂。所以,問題永遠是,我願意“出賣”自己多少,以便在生活中有一個愛的永恒來源、伴侶和情愛“指性”。如我說過的,我對此一點都不自豪。在這兒我只是試圖要弄清楚。我的朋友瑪麗•曼寧•摩里賽牧師,奧立岡州威爾森維爾的“豐富生命中心”創辦人,稱我是一個“複原中的男人”。(譯註:幽默語,平常多用來形容一個複原中的醉鬼等。)

 

直到我的第三次婚姻也結束時,我想我已不會再結婚了。但事實上,在我能讓一個長期關系成功之前,我實際上又重蹈了兩次覆轍。在這過程當中,我又生了七個小孩——有四個是與我和她有長期關系卻沒結為夫婦的女人所生的。

 

如果說我做事不負責任,我想那已是最仁慈的說法了。然而在我的每個例子裡,我其實都很驕傲的認為這終於是能繼續維持下去的關系了,因我都在盡可能的讓它成功。但現在我就當時自己對愛真正是什麽的完全誤解而言,我明白當時那些全是空話。

 

我也很希望自己能說,我那些行為只是表現在那些關系中而已,但其實那只說對了一半。因為一路走來,在半途中,我又與其他的女人纏上,做出了同樣不成熟和自私的行為。

 

雖然現在我已完全了解,在這些事情裡,沒有受害者,也沒有壞人,所有的人生經驗都是共同創造的。但我承認在這些劇情裡,我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我看見自己花了三十年才打破的模式,是我所不願意試圖以新時代的格言去加以遮掩的罪惡事實。

 

所以當我坐四望五,仍發現自已是孤單一人時也就不足為奇了。並且,如我先前說過的,我的事業和健康也不比我的愛情生活狀況好多少。因此你可以想像當我眼看著五十大關漸漸接近時我的無望感了。這也就是在一九九二年二月的某個半夜,當我從徹底絕望中醒來,而給神寫了一封瀉憤信時事情的狀況。

 

我真的無法告訴你,神回答了對我有多大的意義。

 

那對我也有很大的意義。

 

但我常常自忖,這為什麽會發生在我身上?我不配。

 

每個人都配與神交談!那就是整個意義之所在!然而我無法借由“對唱詩班宣講”來表明那個意義。

好吧,但為什麽是我呢?還有許多過著不是那麽完美生活的人。為什麽選我?那就是許多人問的問題:“尼爾,為什麽是你,而不是我?”

 

那你怎麽回答?

 

我說神一直都在跟每個人說話。所以問題並非神跟誰說話?問題是,誰在聽?

 

好極了。那是個絕佳的回答。

 

應該是的。是你把它給我的。但現在我必須請你回答我先前的問題:我如何能一刻複一刻的創造無條件和無限制的愛的經驗?我如何採取全然去愛、似神般的態度?

 

全然去愛就是完全自然。愛是很自然的事。它並非正常,而是很自然。

 

請再解釋一下那個區別。

 

“正常”是用來說明尋常、普通、前後一致的事。“自然”則是用來指明一個東西的基本性質。做為一個人,你的本性是去愛,愛每個人和每樣東西,雖然你那樣做並不是正常。

 

為什麽?

因為你在世上過活的方式裡,你曾被教導該違反你的本性去做——不要自然。

 

那又是為什麽?我們為什麽被那樣教導?

 

因為你們認為自然的自己是壞的、邪惡的,是必須馴服、壓制、抑制的。所以你們要求你們的族類去表現並附從那不自然的“正常”行為。而“自然”就是有罪、放縱,甚至是危險的邪惡。即使讓你自己以“自然”的狀態被看到,據說也是有罪的。

 

到今日那還是真的。某些雜誌仍被有的人認為是“齷齪”的。天體日光浴被許多人指為是“逸出正軌”。一般而言,裸體是該避免的,甚至在自己家裡或在後院裸體走動的人,也常被稱為是“反常的”。

 

而它遠遠超過了暴露我們的“私處”。在有些文化裡,我們甚至不準女人露出她的面孔,她的手腕或她的腳跟。

 

當然,這是可以理解的。如果你看過一對真正吸引人的女人腳跟,你就了解為什麽這麽多人認為他們是必須不讓眾人的眼睛看到的。因為他們是非常的具挑逗性,甚至引人瑕思。

 

好吧,我是在開玩笑的。但在有些家裡和在有些文化裡,幾乎都是那麽壓抑的 。

 

而那還不是你們許多人曾打壓的你們存在之唯一自然面向。你們曾勸阻人說實話,縱使對你們而言說實話是非常自然的。你們曾勸阻人對宇宙的基本信任,雖然對你們來說有那些信任是非常自然的。你們曾勸阻唱歌、跳舞、歡呼和慶祝,雖然你身體裡每根骨頭都極渴望暴出你是誰的純粹神奇!

 

你做過所有的這些事,因為你害怕如果你對自然傾向“認輸”,你就會受傷害;而如果你對自然的愉悅認輸,你就會傷害自己和別人。你帶著這恐懼,因為你持有對人類的一個發起思維(Sponsonring Thought),它說你們族類基本上是邪惡的。你想像你是“生於罪中”,而你的本性是壞的。

 

這是你曾對自己所做的最重要的決定。而你既然你創造了自己的實相,那它就是你實現了的決定。為了不令自己是錯的,你曾費盡力氣使自己是對的。你的人生顯示給你看,關於這個你是對的,所以你採用這個做為你的文化故事。你說,事情本來就是如此,而借由繼續的說這話,你使它成真了。

 

除非你改變你的故事,改變你對你是誰以及你們做為一個種族,一個族類,你們是怎麽回事的觀念,否則你永遠無法全然去愛,因為你甚至無法全然去愛你自己。

要全然去愛的第一步。你必須全然愛你自己。而只要你相信你是生於罪中,並且基本上是邪惡的,你便無法做到這點。

 

這個問題——人的基本天性是什麽?——是現在人類面對的最重要的問題。如果你們認為人類的天性是不可靠和邪惡的,你們就會創造一個支持那個觀點的社會,然後由之合理化而制定法律,通過規則,採用規定,並強加壓制。如果你們認為人類的本性是可靠且善良的,你們則會創造一個全然不同類的社會,而在其中,很少需要規則、規定和壓制。第一種社會是限制自由的。而第二種則是給予自由的。

 

神是全然去愛的,因為神是全然自由的。全然的自由既全然的喜悅,因為全然自由創造空間給每一個喜悅的經驗。自由是神的基本天性。它也是人類靈魂的基本天性。你沒有完全的喜悅到什麽程度,你就沒有到什麽程度的完全自由——而到那個程度,你便不是全然的去愛。

 

我們之前曾討論過這個,所以我明白它必然相當的重要。你是說,全然去愛意味著全然自由。

 

是的,並且容許別人全然自由。

 

你的意思是,每個人都該能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

那就是我的意思。到人類可能容許的程度,是的,那是我的意思。

 

那既神是如何去愛的。

 

神容許。

 

我容許每個人去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

 

沒有任何後果?沒有任何的懲罰?

 

這兩者並非同一件事。

 

如我現在重複告訴你的,在我的王國裡,沒有懲罰這回事。而在另一方面來說,則是有後果這樣一件事的。

 

後果是自然的結果,懲罰則是個正常的結果。在你們的社會裡,懲罰是正常的。在你們的社會裡,只是讓一個後果去肯定它自己,去透漏它自己,是不正常的。

 

懲罰是你太沒耐心去等待一個自然結果的宣告。

 

你是說,沒有一個人該為了任何事被懲罰嗎?

 

那是你們必須決定的事。的確,你們每天都在決定它。

 

當你繼續對這點不斷做選擇時。請好好想一下,會引起你們社會或任何社會中的人去改變行為的,什麽方法最為有效。終究,這是你們假定得強加懲罰的理由。為了報複的目的而懲罰——基本上,“一報還一報”——並不會創造你們說你們希望創造的那種社會。

 

高度演化的社會會觀察到,從懲罰你學不到什麽。他們的結論是,後果才是較好的老師。

 

所有的有情生靈都明白懲罰和後果之間的差別。

 

懲罰是人工創造的結果。後果是自然發生的結果。

 

懲罰是由抱著與受罰人不同的價值體系的人,由外強加在受罰人身上的。後果則是由自己在內部所體驗的。

 

懲罰是另外一個人決定你做錯了。後果則是一個人自己體驗到某事行不通。也就是說,它不會產生一個想要的結果。

 

換言之,我們無法由懲罰很快的學習,因為我們將之視為別人對我們所做的事。我們由後果學的更快,因為我們將之視為某件我們對自己所做的事。

一點都沒錯。你完全說對了。

 

但懲罰能不能是個後果呢?那豈非它的本意嗎?

 

懲罰是人工創造的結果,而不是自然發生的結果。光是借由稱為一個後果而試圖將“懲罰”轉變成“後果”的企圖,並不會成功。只有最不成熟的人才能被這樣一個語言上的計謀所騙,但他也不會受騙很久。

 

可是這並未阻止你們中許多為人父母的去用這計謀。而你們發明的最大懲罰,就是不給你們的愛。你們顯示給你們的子女看,如果他們以某方式做事,你們就會保留你們的愛,不給他們。你們想借由給予和保留你們的愛來規範、修改、控制和創造你們孩子的行為。

 

這些是神永遠不會做的事。

 

然而,你們卻曾告訴你們的孩子我也那樣做——無疑的是要合理化你自己的行為。但我要告訴你:真愛永遠不會自行撤回。而那就是全然去愛的意思。它是指你的愛足夠完全而能包容最錯誤的行為。它還不止於此。它是指,甚至沒有一種行為會被稱為“錯”。

 

艾力克•西格說對了:愛永遠不必說抱歉。(譯註:六○年代名片“愛的故事”中的名言。)

 

那是完全正確的。然而,它是個非常高超的原則,沒多少人在實踐它。

 

大多數人甚至無法想像神在實踐它。

 

他們是對的。我並沒有實踐它。

 

你說什麽?

 

因為我即它。一個人不必實踐他之本是,一個人只是是它。

 

我乃不知任何條件或局限的愛。

 

我乃全然的愛,而全然的愛意謂著願意給每一個成熟的有情生命全然的自由去是、做和有他們想望的東西。

 

縱使你知道它會對他們不好?

 

那並非由你來替他們決定的。

 

甚至不能替我們的孩子決定?

 

不能,如果他們是成熟的有情生靈的話。不能,如果他們是長大的孩子。而如果他們尚未成熟,而導致他們成熟的最快方式,就是允許他們自由,去實際可行的盡早去做可能的最多選擇。

 

這是愛所做的。愛是放手。而你們所謂的需要,你們往往將之與愛混淆的那東西,則剛好做相反的事。需要緊抓著不放。這是你們能分辨愛和需要的方法:愛放手,需要則緊抓。

 

所以,要全然的去愛,我就要放手?

 

是的,在其他最多的事之外。放下期待,放下你曾強加在你身上的要求、規定和規則。因為如果他們受限制,他們便沒被愛。沒有完全的被愛。

 

你也沒有。當在任何事上限制了你自己,當你給予自己少於完全的自由時,你也是沒有全然的愛你自己。

 

然而記住,選擇並非限制。所以不要稱你所做的選擇為限制。並且懷著愛心供給你的子女及所有你愛的人,你覺得可能會幫助他們做好的選擇的所有資訊——在這兒,“好”是被定義為那些最可能產生一個特別想要的結果,以及你知道是他們最渴欲的結果——一個快樂人生——的選擇。

 

分享你對那個所知道的事。提供你了解的事。然而,別想強加你的想法、你的規定、你的選擇在別人身上。並且萬一別人做了你不會做的選擇,也別保留你的愛。況且,如果你認為他們的選擇很差,那也正是顯示你的愛的好時機。

 

那即是慈悲,而除此以外沒有更高的表現。

 

全然的愛還有什麽其他的意思?

 

它意指在每個片刻都完全在場。完全覺知。完全開放、誠實、透明。它意指完全願意去完全表達在你心中的愛。全然去愛意指全然赤裸,沒有隱藏的議程或隱藏的動機,沒有隱藏的任何事。

 

你認為人類,像我這種普通人,有可能達成這種愛的?這是我們全都能夠做到的事嗎?

 

不止是你們能夠做到的事。它也是你們是的東西。這是你們是誰的本質。你們做的最困難的事是否認它。而你們每天都在做這困難的事。這是你們的人生感覺如此困頓的原因。然而,當你們做那容易的事,當你們決定來自和做你們真正是誰——那即純粹的愛,無限制且無條件的——然後你的人生又變得容易了。所有的騷亂都消失無蹤,所有的掙紮都離開了。

 

在任何既定一刻,都能達成這平靜。你們可以借由一個簡單問題來找到到達它的路,那就是:

 

愛這時會怎麽做?

 

又是那個神奇的問題?

 

是的。這是個奇妙的問題,因為你永遠會知道答案。就像魔法一樣。它會凈化,像肥皂一樣。它將擔憂帶出了親近。它沖掉了所有的懷疑,所有的恐怕。它以靈魂的智慧沐浴頭腦。

 

說得真好。

 

是真的。當你問這個問題時,你會即刻知道該做什麽。在任何情況、在任何條件下,你都全知道。你會得到答案。你就是答案,而問那問題將你的那部分帶到了你面前。

 

萬一你騙自己呢?你無法騙你自己嗎?

 

當答案即刻來到時,不要放馬後炮。那是你會騙自己——且讓你自己變成傻瓜——的時候。走入愛的心中,並且在你所有的選擇和決定,由那個地方出發,你便會找到平安。

 

 

 

祝福你生命中所有的事情吧

 

 

全然的接受、祝福與感恩是什麽意思?神的五種態度的這最後三個,對我而言不是很清楚——尤其是第三和第四種。

 

全然的接受是指不與現在出現的什麽爭吵。它是指不排斥它,或將它丟回去,或走開:而是擁抱它、握著它,愛他,好像它是你自己的一樣。因為它是你自己的。它是你自己的創造物,你對它就會很歡喜——除非你不是。

 

如果你不是,你會抗拒承認你所創造的,而你所抗拒的,就會持久。所以歡欣吧!快樂吧!如果目前的情況或條件是你現在所選擇要改變的一個,那就選擇以另一種方式去體驗它。外在的表現,外在的顯現也許可能根本沒變,但你對它的內在經驗可以、並且會永遠的改變,只不過由於你對它的決定而已。

 

記往,這才是你在追求的。你並不在乎外在表象,只在乎你的內在經驗。讓外在世界如它是樣子。創造你的內在世界如你想要它是的樣子。這就是“在世不屬世”的意思。這是生活大師。

 

讓我弄清楚這點。你該接受任何事,即使是你不同意的那些?

 

接受某件事並不表示拒絕去改變它。事實上剛好相反。你無法改變你不接受的東西——尤其是在你自己內的。外在於你自己的也一樣。

 

所以,接受每件事,如同在你內的神聖性之神聖顯現。然後宣告你自己為它的創造者,只有那樣,你才能“不創造”它。只有那時,你才能認出——即再度認識——在你內去創造某樣新東西的力量。

 

接受某件事並非就是同意它。只不過是擁抱它。不論你同意它與否。

 

你不會要我們去擁抱魔鬼吧,是吧?

 

不然你怎麽治愈他?

 

我們之前就曾談過這些了。

 

是的,我們還要再談一次。一而再的,我會與你分享這些真理。一而再的,你會聽到它們,直到你“聽到了”它們。如果你發現我在重複我自己,那是因為你在重複你自己。一而再的你在重複,帶你自己到悲傷、淒慘、失敗的每個行為及每個行動。然而勝利是可以贏得的,戰勝你的這個魔鬼的勝利。

 

當然,並沒有魔鬼——如我們之前也曾討論過多回的。在這裡我們所說的只是比喻。

 

你怎麽能治愈你甚至不肯握住的東西?在你放手讓它走之前,你必須先緊緊的握住某樣東西,緊緊的在你的現實裡握住它。

 

這一點我沒把握我了解。請幫助我更了解這一點。

 

你無法放開你沒有握住的東西。所以,看!我帶來了你們大喜的信息。(譯註:此處作者又在玩文字遊戲,hold握住,behold是看,而此句典出《新約》,天使宣告救世主耶穌將誕生。)

 

神是全然接受的(accepting)。

 

人類是非常排外的(excepting.譯註:此兩字發音非常近似,神又在玩文字遊戲)。

 

人類愛彼此,除了(except)當那些人做了些什麽。他們愛他們的世界;除了當世界不討他們的喜時。他們愛我除了當他們不愛時。

 

但神不例外,神都接受。關於每個人和每件事。

 

沒有例外。

 

全然接受聽起來很像全然喜愛。

 

全都是同一件事。我們在用不同的字眼描寫同樣的經驗。愛與接受是可以互換的觀念。

 

為了要改變某件事物,你首先必須接受它那兒。為了愛某件事物,你必須做同樣的事。

 

你無法愛你不承認為己有、宣稱不在那兒的你那部分的自己。你曾不承認你不想有所有權利的你的許多部分的自己,你使自己不可能去全然愛你自己——由此,也不可能全然去愛別人。

 

黛博拉福特(Dehorah Ford)就這主題定了一本非常棒的書,叫作《追光者之黑暗面》(The Dark Side of the Light Chasers)。它是關於尋覓光的人卻不知如何處理他們自己的“黑暗”,看不出那兒的禮物。我向每個人推薦此書。它能改變人生。它以非常清楚而可了解的說法解釋為什麽接受是如此的一個祝福。

 

它是祝福!沒有它的話,你會詛咒你自己及別人。然而,透過愛和接受,你會祝福所有你觸及的生命。當你變得全然的愛和全然的接受時,你就變成全然的祝福——而這使得你和每個其他人都全然的喜悅。

 

每樣東西都匯流到一起,每樣東西都與每樣其他東西連結起來,而你開始看到並了解,神的五種態度其實是一個且相同的。它們即神之所是。

 

神那個全然祝福的面向即那不詛咒任何東西的面向。在神的世界裡沒有永罰(Condemnation)這樣的事情,只有贊揚(Condemnation。譯註:此兩字讀音又有些像。)你們全都因你們正在做的工作該被贊揚,因你們正從事的職業。去認識並且體驗你真正是誰。

 

不論何時,當任何壞事在我母親周圍發生時,她總是會說:“神祝福它!”可是其他人則會說:“神詛咒它!”但我母親是會說:“神祝福它!”

 

有一天我問她為什麽。她看著我,好像她不大能理解我怎會問這題似的。然後,帶著當一個人對一個小小孩子解釋什麽事時的愛與耐心,她回答說:“我不要神去詛咒它。我要神去祝福它。只有那樣,才會使它有所改進。”

 

你的母親是位非常“覺知”的人。她了解很多事情。

 

去吧,去祝福你生命中所有的事情吧!記住,除了天使外,我沒派給你任何東西,而除了奇跡外,我沒帶給你任何東西。

一個人如何能著手祝福事物呢?我不了解那是怎樣一回事?那些話是什麽意思?

 

當你給一件事物你最好的能量、你最高的想法時,你就是在祝福它。

 

我該給予我憎恨的東西,像戰爭、暴力、貪婪、不仁的人、不人道的政策我最好的能量和我最高的想法嗎?我不懂。我無法給這些事物我的“祝福”。

 

但如果要改變這些事,所需要的正是你最好的能量和你最高的想法。難道你不了解嗎?詛咒任何事都改變不了它。說真的,真的是詛咒而使它重複的發生。

 

我不該詛咒濫殺、猖獗的偏見、廣布的暴力、未被遏止的貪婪?

 

你什麽都不要詛咒。

 

什麽都不要?

 

什麽都不要。我難道沒派我的老師們來告訴你們,“勿判別,也勿詛咒”嗎?

 

可是,如果我們什麽都不詛咒,那不好像是我們在贊同每件事似的?

不詛咒並不表示沒去尋求改變。因為你沒詛咒某事,並不表示你贊同它。只表示你拒絕去判斷它。而另一方面,你仍可以選擇別的東西。

 

選擇改變並不總是出自憤怒。事實上,造成你非常真實改變的機會,是與你憤怒的減低直接成正比的。

 

人類往住用憤怒做為他們尋求改變的理由,用判斷做為理由。你們曾圍繞著這個創造了一大堆戲劇,為了合理化你們的判斷而感知到傷害。

 

你們許多人以這種方式終止你們的關系。你們還沒學到只說“我是完整的。這關系的現狀不再對我有幫助了。”的藝術。你堅持先感知傷害,然後進入判斷,然後由憤怒出發,以設法合理化你想做的改變。就好像沒有憤怒,你就無法有你所想要的:但你無法改變你所不喜歡的。所以你在它周圍集結了各式各樣的戲劇。

 

現在我告訴你:祝福、祝福你的敵人,為那些迫害你的人祈禱。送給他們你最好的能量和你最高的想法。

 

除非你視每個人和每種人生境況為一個禮物,為一個天使及一個奇跡,否則你做不到這點。當你做到時,你將投入完全的感恩裡。你將會全然的感恩——神的第五種態度——而圓圈便會完成了。

 

這是個重要的因素,這個感恩的感受,是不是呢?

 

是的,感受恩是改變每件事的態度。為某件事感恩是停止抗拒它。看它,並承認是個禮物,縱使當這禮物並不馬上變得明顯時。

 

除此之外,如你已經被教導過的,預先為一個經驗、情況或結果表示感激,是個創造你實相的利器,並且是大師的一個確切徵兆。

 

它是如此的有威力,以致我認為這第五種態度幾乎應被列為第二種。

 

事實上,神的五種態度這莊嚴華美就像與神為友的七個步驟一樣,它們的順序是可以反轉的。神是全然感激、祝福、接受、執愛和喜悅的!

 

這是我可以在祈禱中提到的最好的——最具威力的禱詞。神,謝謝你幫助我了解,你已幫我解決了這個問題。

 

沒錯,這是個有力的禱詞。下一次當你面對一個你認為是困難的狀況或境遇時,要立刻表達你的感謝,而不只是想到解答,或針對問題本身。借由如此做,你會即刻改變了你對它的觀點,以及你對它的態度。

 

其次,祝福它,正如你母親所做的。給它你最好的能量和你最高的想法。在這樣做時,你將它變成了你的朋友,而非敵人;變成支持你,而非反對你的東西。

 

然後,接受它,並且不抗拒邪惡。因為你所抗拒的,會堅持下去。只有你所接受的,你才能改變。

 

現在,以愛包裹它。不論你在經驗什麽,你真的能將任何不想要的經驗“愛”走。換句話說,就是你能“愛死它”。

 

最後,要喜悅。因為那精確而完美的結果就在手邊。沒有東西能拿走你的喜悅,因為喜悅即你是誰,以及你永遠將是誰。所以,在每個困難面前,做一件喜悅的事。

 

像安娜在“國王與我”歌舞劇裡唱的:

 

“不論何時,當我覺得害怕,我頭會擡得高高的,吹一支快樂的曲調,因此沒有人會懷疑我是在害怕。

 

“我吹一支快樂的曲調,而每一次,曲調中的快樂都讓我相信我不害怕了!”

這裡你就說對了。你完全說對了。

 

我有個朋友,他每天每刻都在用這種態度。他借由幫助人看到他們能多容易又多迅速的改變他們的態度,並且顯示給他們看這樣一個改變會在他們人生造成多大的不同,因而治愈了別人。他叫作傑利簡波斯基——正式的名字是傑羅•G•簡波斯基醫生——他寫過一本具開創性的書,叫作《愛就是放下恐懼》。( Love is Letting Go of Fear).

 

傑利在加州的沙沙利多創建了“態度治療中心”(Center for Attiudinal Healing),而現在全世界各城市超過一百三十個這種中心。我沒有認識比他更仁慈、更溫和的人了。他對每件事都抱著正面的態度。每一件事。在他家裡,我從沒“聽過一個令人泄氣的字”。在這點上,他是了不起的,而他對人生的態度也是令人鼓舞的。

 

南茜和我曾與傑利及他美好且有成就的太太黛安西琳西翁妮在他家相處了幾天。那時,很不幸的,我發現自己與另一位他的客人有些性格上的衝突。我很遺憾的說,在那段時間,我並不是“情況最好”的時候,由於在旅途上好多個月,我感覺精疲力竭,而沒有很平靜的處理那情況。

 

傑利看出我情緒激動,便問他是否能幫得上任何忙。有如任何認識他很深的人都會告訴你的“不論何時,當傑利看見在身邊的人經驗到任何不舒服時,他都會問這個問題。

 

我告訴他,我與另一位客人先前的互動上有一些不快的感受,傑利立刻建議我與他、黛安,及那個人一起坐下來,好好的看看那件事,並且“看看要治愈它需要怎麽做“才可能會有些益處。

 

然後他問我一個探針似的問題“你是否想要治愈它,或你只想要抓著不快的感受不放?

 

我告訴他,我並沒有想抓住不快感受的決定,但我有些難以放下它。“嗯。在這裡每件事都要靠你對它的感受,”傑利以一種非常仁慈、安靜的聲音回答,“很可能有些非常正面的東西將由些而來。讓我們看一看那是什麽。”

 

在他的建議下,並且在他和黛安的幫助下,另外那個客人和我踏出了回到愛之路的第一步。我真的很感激傑利在我身邊,當我與我的中心以及我真正是誰失去了聯系時,沒有偏向哪一方,沒有判斷、沒有任何激烈的干擾,除了不斷的建議我以一種不同的方式看事情,並且給我自己許可去看出別人的觀點。黛安和傑利不只扮演了一個重大的角色去治愈那一刻,並且還給了我工具,將態度治療應用在我的日常生活中。

 

當然,並非每一個人都能那麽幸運,當我們碰到艱難的時刻時,都能有傑利在身邊,但我們能有傑利的智慧在身邊。那就是我為何對他的新書《寬恕:最偉大的治愈者》(Forgiveness:The Greatest Healer of All)那麽興奮的原因。

 

讓傑利簡波斯基與從不同的,就是他不了起的態度。它治愈了任何在眼前的東西;它甚至治愈了傑利自己的視力。

 

這是傑利和我們在一起的那段時間所發生的事。傑利那時有一些視力上的麻煩,他的視力在減退中。事情是這樣的,記得我們在那兒的某一天,他原預訂好要去做一些門診的外科手術,而那手術事實上很有可能會導致他視力的減退,而非改進,也就是說,他很可能會有一雙眼睛完全失明。

 

但這一切似乎都沒讓傑利煩惱。他並不準備去想它。他根本就不去沈澱其中。在手術前的幾天,他避免去做任何的討論,我甚至記得,他是滿面笑容的離家去醫院的。“每件事都不是問題。”他宣佈,“不論結果如何。”

 

那天,我由這位大師處學到了一些東西。

 

接受某件事並不就是贊同它。只不過是論你贊同它與否,都要擁抱它。

是的。我看得出來,傑利是在接受並祝福他正在有的經驗。

 

當你給某件事你最好的能、你最高的想法時,你便是在給它祝福。

 

那就是為什麽當我聽到關於神的五種態度時,會立即想到傑利的緣故。他是歷久不變的實行這些態度的一個人。

 

人們一直在問我,自從我的書出版後,我的人生是如何的改變了。與傑利簡波斯基這種人相遇和變成朋友,就是給了我深深祝福的一個改變。製造出《與神對話》三部曲的產生最有教育意義最令我謙虛的結果之一,便是與多年來我個人佩服的許多人相連結,並且發展出個人的關系。我在這些不凡的人中,看到了我尚未精通的東西,而他們鼓舞了我。

 

當然,還有其他的改變,而其中最重要的是我與神的關系。

 

我現在與神有了私人關系,而那使我體驗到持續的幸福、安靜的力量、個人的成長與擴展、深深的富足和鼓舞,以及可信賴和確定的愛。結果是,我人生的每個其他重要面向都也變了。

 

每件有關我對關系的經驗所持的方式都不同了,而我的私人關系也反映了這個。我與別人的個人互動變得充滿喜悅和滿足。至於人生伴侶,在寫這本書時,我與南茜結婚已五年了,而我們有個幾乎是神話似的戀曲。在開始時很奇妙,隨著每天的過去,它變得甚至更奇妙了。那並不表示就保證它會以目前的形式永遠長存。我不會去那樣預言,因為我不會將那種壓力放在南茜或我自己身上。但我相信,縱使我們的關系萬一改變的話,它也將永遠保持非常的誠實、關懷、同情與摯愛。

 

不但我的關系改進了,我的情緒健康也改進了,連我的身體健康也一樣。我現在比十年前的狀況還好,並且感覺有活力、有精力。再次的,我不會預言它永遠能保持那個樣子,因為我不會將那種壓力放在自己身上,但我可以告訴你,縱使萬一我的健康改變了,我的內心平安和深沈的喜悅是不會變的。因為我已看出我人生的完美,不再質疑結果,也不會拼命去反抗它們。

 

我對“豐富”的了解也變更了。我現在經驗著一個沒有匱乏或限制的世拜或冠以美名,因為我很清楚,提升了這些了不起人物的什麽東西也可以提界。雖然我知道這並非我大多數的人類同伴的經驗,但我每天都有意識地努力幫助別人改變他們的經驗,我慷慨的與人分享我的富足,支持我贊同的主義、計劃和人們,以為表現、體驗和重新創造我是誰的另一個方法。

我也曾受到許多我在個人層面上所認識的奇妙老師和夢想家所激動。我從他們那兒學到了什麽使人類卓越,什麽使他們出類拔萃。這並不是明星崇升我們自己。同樣的魔法住在我們所有的人裡面,我們越了解這些使用權得人生的魔法生效的人,我們便越能在自己的人生裡令它生效。以這種方式,我們全都是彼此的老師。我們是向導,彼此打招呼不是真為了要學習,而是為了要憶起,要再次明白我們真正是誰。

 

瑪莉安威廉森就是這樣一們向導。讓我告訴你,我由瑪莉安那兒學到了什麽。

 

勇氣。

 

她曾經完美的教我什麽是勇敢,以及對一個更高身分的承諾。我從未認識過一個比她更具個人力量或靈性耐力的人,或有更大願景的人。但瑪莉安不只談論她對世界的願景,她每天都在實行那願景,不知疲倦的努力使它成真。這就是我跟她學到的:不倦的努力使得你的願景成真,勇敢地這樣去做。現在就動手吧!

 

我有一次曾和瑪莉安上了床。她曾因為我告訴你們這事而殺了我,但這是真的。而我從那些我們分享的時刻,學到了許多奇妙的事。

 

好吧,我們也許不是“上床”,而是在床“上”。我太太南茜那時則在那房間裡走出走進,一邊理行李,一邊跟我們聊著。事實是,那時我們是待在瑪莉安的家裡,一起享受著一些可貴而稀有的個人時間。在我們離天的那天清晨,瑪莉安和我就一起坐在她的床上,分享著柳橙汁和糕點,聊著人生。我問她,她怎麽有辦法這樣繼續下去,她如何能這麽多年來繼續她不要命的步調,以這樣一種殊勝的方式觸及這麽多生命。她溫柔的看著我,但眼中隱隱帶著我至今仍記得的一種力量。“那是有關承諾,”她說,“那是有關活出你所做的最高選擇,很多人只在談論的選擇。”

 

然後,她挑釁地問我:“你已準備好去那樣做了嗎?”她問:“如果你是,那太好了。如果你不是,那就離開公眾的眼光之外,並且持續留在外邊。因為如果你給了人們希望,你就變成了一個範本,而你必得願意提供某個份量的領導,你必須願意實踐那個範本。或至少竭盡全力去試。這樣如果你失敗了,人們才能原諒你,但如果你根本沒去試,他們是很難原諒你的。

 

“與別人分享你自己的演化過程,把你放在一條快速的跑道上!如果你告訴別人,某件事對他們而言是可能的,你就必得願意去展示那對你而言也是可能的。你必須一輩子保持這個承諾。”

 

顯然這必然是“有意的”(deiberately)過生活的意思。

 

然而,即使當我們有意的設定了我們的意圖,有時候事情仿佛仍是碰巧發生了。但我已了解沒有巧合這回事。而同步性事件只不過是一旦我們的意圖是清楚時,神替我們將事情放在正確位置的方式而已。結果顯示,你越有意的去生活,你在你生活中就會注意到越多的巧合。

 

例如,一旦《與神對話》第一部出版了,我的意圖就變成要看到它被放在盡可能多的人的手裡,因為我相信它包含了對所有人類都很重要的資訊。記得在它發生了兩周後,伯尼•席格醫師在安那波里斯演講有關醫藥和靈性的聯系,在他的演說中,他說:“我們所有的人所有的時間都在跟神說話。我不知道你們怎麽樣,但我將我的對話寫了下來,事實上,我下一本書就叫作《與神對話》,而它是關於一個男人問神他所有過的每個問題,而神給了他答複。他並不了解所有的答案,並且甚至與神小有爭執,那麽他們就有了這個對話。那曾是我自己的經驗。”

 

每個聽眾都咯咯笑了——只除了一位年輕女性。

 

我的女兒。

 

那天珊曼莎“剛好”在聽眾中,所以在第一次中場休息時,她就趕快跑到講臺去。“席格醫生,”她上氣不接氣的說,“你真的要寫那本你談到的書嗎?”

 

“當然嘍,”伯尼笑了,“我已經寫了一半了!”

 

“哦,那非常有趣,”珊曼莎努力地說出口,“因為我父親剛出版了一本和你描寫的絲毫不差的書,連書名都一樣!”

 

伯尼睜大了眼。“真的?那真太有意思了。雖然我並不驚訝。因為一旦一個想法‘在那兒’,任何人都能連上線。無論如何,我認為我們都該寫我們自己個人的聖經。我很願意和你父親談談這件事。”

 

因此第二天,我與在康乃迪克家裡的席格醫生談上了話。我們分享彼此的經驗,發現他的確在寫我剛出版了的同樣的書。但在那時,我並沒看出所發生的事之完美性,卻落入了恐懼中。我開始想像最糟的景象:在伯尼的書出來兩個月之後,人們才會在某處的某些書架後找到我的,而指控我抄襲他。

 

但在我們的談話中,我不好意思與他分享任何這類的想法。終究,我自己的書曾警告人們關於建立在恐怕上的想法,一再的說要拋掉負面念頭,而以正面的取代之。伯尼仁慈的說他很想讀讀我的書,而我答應寄給人他一本,當我掛上電話時,我試著應用一些正面的思維。但有好幾個禮拜,我都是在擔憂與訝異之間擺蕩。訝異的擔憂的反面。有如“擔憂”是對某些令人煩惱的東西,它則是對某件“神奇的”東西。現在的這些日子裡,我有了很多的訝異——那就是說,以我的腦力製作了很多神奇。但在那之前的日子,我則仍然有半數的時間是陷在擔憂裡的。

 

但有一半時間的訝異也必須夠了,因為你知道伯尼做了什麽嗎?他不但重改,並重新命名他的書——而且他還反過來替我的書背書呢。他是第一位替《與神對話》背書的名人,而這對書的銷售是很有幫助的,因為讀者們對一個先前沒出過書的作者可能會感到不安。現在看出我所製造出的價值了嗎?

 

朋友們,這就是風度啊!那是一個“大”人的行為,他知道他擡舉一個人類夥伴並沒有任何損失。縱使那個人類夥伴踏過了所有和他同樣的地盤,研究同樣的領域。而這個男人,他能不只是說:“嘿,這種有夠我們所有人用的空間。”還甚至“我要給這個人一些我的空間”呢!

 

從那以後,我對伯尼有了另一層面的認識。我們甚至一同做了幾次發表會。他實在是個值得人愛的人,眼中閃耀的光彩足以照這每個房間。那是無私無我的光彩,或我從來以我個人的“速記法”,稱這為“伯尼因素”(the Bernie Factor).

 

當你像伯尼一樣的走過人生,擡舉每個你觸及他生命的人,你的眼睛也曾閃耀發光。顯然這必然是“有益的”(beneficially)活著的意思。

 

伊莉莎白庫布勒羅斯常常說:“所有真正的利益都是相互的。”這是個偉大的教誨,因為當我們利益別人時,我們也利益了自己。差不多一年前,我認識了一個男人,他就完全了解這一點。

 

蓋利祖•卡夫(Gary Zukav)住在離我家一小時車程的地方。 我們——蓋利和他的性靈伴侶琳達法蘭西絲,以及南茜和我常在我南奧立岡的家中聚會。有一次,在晚餐間,他告訴我,十年前他如何寫了《新靈魂觀》(The Seat of the Soul,方智能出版社出版)的事。當然,我很熟悉那本書,並且在出版不久就讀這了。他也寫了《物理之舞》,兩者皆大賣,而蓋利突然間成了名人。除了他自己不這麽認為外。在他的心時奉承只想要與任何別人一樣的被對待。但暢銷作家並不被容許那樣,所以蓋利做了有意識的努力,將自己挪出光圈之外。他“消失了”好幾年,婉拒演講的邀約和訪問的要求,反而撤退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去思索他做了什麽。他的書真的有貢獻嗎?它們值得這麽受注意嗎?他會增添了什麽有價值的東西嗎?在所有這些中他的地位何在?

當蓋利在與我分享他的經歷時,我了悟到自己並沒花時間問自己那些樣的問題。我只是一鼓作氣的往前衝。我知道我必須從那些給他們自己時間對更深的議題做更深的探討的人處學習,而我也意圖如此做——雖然我並不知道如何或何時我會有這種機會。

 

現在讓我們先把時間往前跳十個月。我記得那天我正在趕一班往芝加哥的飛機。而我就是在機艙裡認識了蓋利,祖卡夫的。我們“剛巧”趕上了同一班飛機,並且被安排坐在同一區內,雖然我們是為了全然不同的理由去芝加哥。而當我們在走道上閒聊時,竟發現我們被安排住在同一間旅館。OK,我對自己說,這裡發生了什麽事?這是不是又一個那種“巧合”呢?

 

當我們抵達旅館後,我們約定了一起用餐。那時我正在寫你現在正在看的這本書,但進行得並不怎麽順利。每件事都停頓下來了。所以,那天在我們瀏覽菜單時,我告訴了蓋利這些事。我告訴他我很擔心,因為我在本書中談到了我自己的人生故事。而我不知道我的讀者們會不會感興趣。

 

“他們所感受興趣的東西是真理。”蓋利簡單的說,“如果你講軼事只為了講軼事,它們的價值是有限的。但如果你描寫你人生裡的經驗,以便分享你由它們中學到了什麽,它們就變成了無價。”

當然,他安靜的補充說,要做到那樣,你必須願意完全展示你自己。你無法藏在某個角色的後面。你必須願意是真實可證的、透明的,並且說出事情本來的樣子。如果你並沒由一個大師的位置回應一個人生境況,那要說出來。如果你做不到你自己所教的,要承認它。人們能由中學習。

 

“所以,”蓋利說,“講你的軼事,但永遠要把自己以及把你學到了什麽放在裡面。然後我們才會繼續讀你的故事,因為它變成了我們的故事。難道你不明白嗎?我們全都走在同樣的路上。”他溫暖的笑著。

 

那時候的蓋利•祖卡夫已又回到了公眾的眼光中,接受了歐普拉(Oprah.譯註:美國近年來最紅的脫口秀,歐普拉為中年黑人女性。)節目的邀請,現在甚至還參加作者簽名會和演講了。而他關於靈魂的那本書又捲土重來成了暢銷書。

 

我問他他是如何處理他的盛名的。當然,他了解我實際上是想向他要一些忠告,關於我可以如何處理我自己的。所以,他想了一會兒,他的眼光有那麽一下子變遲鈍了,而我眼看著他的心神去了別處。然後,他再一次安靜的說:

 

“首先我必須找到我的中心,我的內在真理,我的真實的自己。我每天都在尋找這個。我積極的尋求它。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我又去找它了。我由那兒進入我所做的每件事,不論是我的寫作,或一次傳媒的訪問,或某處的一個簡單的簽名會。舉例來說如果我在上歐普拉節目,我就會試著忘記我在跟七千萬人說話。我必須一直跟正在我面前、正在攝影棚裡的聽眾講話。而如果我從不放棄我的中心,我就能與自己對準頻率,而那也使得我與其他人以及在我周遭的每樣事物對準頻率。”

 

無疑的,這必須是“和諧的”(harmonioursly)過生活的意思。

 

我確實的情況是,自從《與神對話》三部曲出版,我的生活的確很令人興奮——令人興奮的部分之一,是我了解到大多數有名和重要的人並非是不可接近、不可親近及自我膨脹的,如我有時所想像的那樣。而且事實剛好相反。我曾遇見過的高知名度的人,都是奇妙的“真實”、敏感關心人的——我漸漸明白,這些是出人頭地的人的共同特質。

 

有一天,我家的電話鈴響了,是艾斯那(Ed Asner)打來的。他與艾倫伯恩斯汀(Ellen Burstyn譯註:美國六零年代的名女演員,演過“愛麗絲不再住在這兒了”等。)

 

一起聽過《與神對話》的錄音帶。我們談起那天早上“華爾街日報”上首頁八排字對我的痛抵。“嘿,”艾德鳴不平地說,“別讓他們影響你,孩子。”我可以感覺到,當他知道這必然是我的低潮期而試圖給我的一些鼓勵的話時他能量的改變。我告訴他,為了回應這篇打擊我的文章,我正要寫一封信去給報社。

 

“別寫,”他說,“別那樣做。那並非你是誰。我有一點點知道報紙想把你撕裂成碎片的做法,”他低低的笑著,然後又變得嚴肅起來。“是因為他們不知道你是誰,但你自己知道。繼續緊跟著你是誰,因為那是最重要的。他們會回心轉意的。他們全都會回頭。只要你保持住你是誰。別讓任何人或任何事將你拉出了你的真實。”艾德•艾斯那就像蓋利一樣。是個溫和、有愛心的人,他們完全了解真實性,並且實踐了它。

 

莎麗•麥克琳(Shirley MacLaine)也一樣。

 

我是經由當時“早安,美國”電視節目的娛樂版通訊記者錢道爾•威斯特曼(Chantal Westerman)見到莎麗的。那天我們正要為《與神對話》拍一個專訪,而那時錢道爾、南茜和我在聖塔莫尼卡午餐。“我認識一個你該認識的人,她也該認識你,而我確知她會有興趣見你的。”在吃沙拉時,錢道爾提出來。“我可以現在打電話給她嗎?”

 

“我們在談的是哪一位?”我問道。

 

“莎麗•麥克琳,”錢投漫不經心的說。

 

莎麗•麥克琳?外表上我試著保持冷靜。但我在頭腦裡大叫:我有機會見到莎麗•麥克琳?“哦,如果你喜歡,那就安排吧。”我以我最隨意的態度說,“請便。”

 

你知道,如果我們讓別人看出我們真的對什麽事感到興奮的話,不知怎地,我們就會覺得比較脆弱嗎?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是怎麽回事。我只知道現在我正在放棄它。我正在拋棄所有包裹著我。讓別人永遠不知道我在想什麽,我在感受什麽,或我是怎麽回事的保護膜。如果我花了一半的生命在躲藏,我活著又有什麽意思?我在試著跟像蓋利、艾德和莎麗這種人學習。

 

那天晚上,我們在比佛利大飯店的私人用餐室與莎麗用餐。莎麗多•麥克琳是個非常真實的人——我所曾見過“最真的”人之一——而她立刻強迫你也與她真實相對。我那樣說的意思是,也沒時間去說一堆無意義的客套話。她不大喜歡閒聊。

 

“那麽,”當我坐到她身旁的火車座時,她說,“你真的跟神對話了嗎?”

 

“我想是的。”我謙虛的回答。

 

“你想是的。”她不可置信地,“你想是的?”

 

“哦,”我吃吃的說,“那是我的經驗。”

 

“那麽你不認為你該那樣說嗎?那不是所發生的事嗎?”

 

“那是所發生的事。只不過,如果我就這麽貿然爆出,有些人會難以接受。”

 

“哦,你很在乎別人想什麽?”莎麗刺探的說,她的臉現在非常貼近,她的眼睛搜索著我的。“為什麽?”

 

莎麗永遠在問問題。你覺得這個怎麽樣?你對那個知道些什麽?什麽使你以為你知道你以為你知道的東西?當發生了如此這般的情形,你感覺怎麽樣?

 

我相當明白莎麗為什麽是這樣一位不可置信的演員。正如她將所遇見的每個人都當作一個研究個案,對他們有非常真實的興趣,她也給了每個人她自己真實的一部分。她毫不隱藏。她的喜悅,她的歡笑,她的眼淚,她的真情——全都在那兒,好像一個對自己很真實的真實人所給的禮物。她不為任何理由,為任何人剪裁她的行為、她的個性、她的評論。

 

以下就是莎麗所跟我分享的,但並非出自她說的什麽特別的事,而是出自她的本身:永遠別將別人的答案當作你自己的,永遠別放棄人你是誰,並且如果你挪到下一個層面,永遠別停止探索你可以是誰。

 

那需要勇氣。

 

那將我帶到了我認識的兩位最有勇氣的人:艾倫•迪堅乃和安•海契。

 

那是在一九九八年的十二月,我收到與這兩位了不起的女性相處幾天的邀請。她們問南茜和我可否去參加她們在元旦與幾位朋友的一日聚會。“我們在這新年將開始一個新的生活,而除了你們,我們想不出我們更想與他們一同度過元旦的人了。”她們的信息說,“你們的書給了我們這麽大的鼓舞。”

 

於是,南茜和我那天早上一結束了我們每年一度的年終“重新創造你自己避靜”之後,就從科羅拉多州的艾斯提斯公園飛過去。

 

我不認為在地球上,我會有比在艾倫和安的家裡更快的覺得更舒服的任何地方了。很難不立刻覺得舒服,因為在他們的空間裡所有的假裝都沒了,所有的虛偽都消失了,所剩下的是對如你本來的你是誰的無條件接受,不要借口,不需解釋,沒有罪惡感或羞恥心或恐懼或恐怕或覺得“不夠”。那經驗並非艾倫與安做的任何特定的事的結果,而是她們為人結果。

 

首先,她們是開放的、誠實的、有持續的愛心。這在她們與彼此,且與房間裡的每個人分享的溫暖與輕鬆的親切顯示出來。然後,她們是透明的——當然,那是去愛的另一個種方式。在那空間,沒有隱藏的議程,沒有沒明說的真象,沒有一丁點的欺騙。她們就是她們,而你就是你,而一切都沒問題,而一切都OK的事實使得每一刻都很美味可口。

 

安和艾倫的家,以及安和艾倫的心,只簡單的說:“歡迎你,你在這兒是安全的。”

 

那是一個給別人的如此特殊的禮物。我只希望我也可以永遠在我自己的空間,給我所觸及的每個人,提供如此的安全。現在已有許多大師都給我做過這示範。

 

我真希望我早些年便能遇見這些奇妙的人們。

 

每件事都是完美的。你剛好在正確的時機遇見他們。

 

是的,但早幾年的話,我便能學到他們的人生教給我的東西,在我對別人造成這麽多傷害之前。

 

你沒對別人造成傷害,正如別人也沒對你造成一樣。在你的人生中難道沒有惡棍嗎?

 

嗯,也許有一或兩個。

 

而你有沒有不可挽回地被他們傷害了呢?

 

沒有,我猜並沒有。

 

你猜沒有。

 

你現在聽起來正像莎麗。

 

比聽起來像喬治伯恩斯好些。

 

好說。

 

重點是,在你的人生中,你並沒有被別人所傷害,他們只是做了你希望他們沒做的事,或沒做你希望他們做的事。

 

我要再一次的告訴你這點:除了天使外,我沒派給你任何東西。這些人全都帶給了你禮物,奇妙的禮物,設計來幫你記起你真正是誰。而你也替別人做過同樣的事。而當你們全都通過了這宏大的冒險,你們將清楚的看見,而你們將感謝彼此。

 

我告訴你,有那麽一天,你會反省你的人生,而為它的每分每秒感恩。你人生的每個傷害,每個悲傷,每個喜悅,每個歡度,每個片刻你而言都是一個寶藏,因為你將看見其設計的絕頂完美,你將由那編織退一步,看那素帷,而你會為它的美麗落淚。

 

所以,彼此(each other)相愛。每一個別人(every other)。所有的別人(all other)。甚至那些你們稱之為你們的迫害者的人。甚至那些你們詛咒為敵人的人。

 

彼此相愛,並且愛你自己。天哪(for God’s sake),愛你自己吧!我是真的按字面的意思。愛你自己,為了神的緣故。

 

有時候非常難那樣做。尤其是當我想到我過去是什麽德性時。在我一生大部分時間裡,我並非一個非常好的人。我花了三十年,我的二十多歲時、三十多歲和四十多歲做一個絕頂的

 

——別說了。別以那方式判你自己罪。你並非曾走過地球表面的最糟的人。你並非魔鬼再生。你曾是,並且是,一個人類,會犯錯,試著找到回家的路。你很迷惑。你由於迷惑才做了你所做的。你迷失了。你曾迷失,而如今又被尋回(譯註:著名聖歌Amazing Grace歌詞。)

 

別再失去你自己,這回在你自己自憐的迷宮裡,在你自己罪惡感的迷惘裡。不如召喚你自己上前,以你對你是誰所曾抱持過的下一個最偉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的樣子。

 

 

 

 

 

 

 

 

 

 

 

 

 

 

 

 

 

 

 

 

你的存活是被保證的

 

 

那是我讀過最充滿希望的東西了。它意謂著我們所有的人——即使我們中“最壞的”——在你心裡都有個家,只要我們肯認領它。而這必須是與神為友的意思。

 

當我開始這本書時,我說過希望這書集中焦點在兩件事上:如何將與神的對話轉成一個真實且行得通的友誼,以及如何在日複一日的生活中應用《就神對話》上的智慧。

 

現在你已學到我之前跟你說過的——你與神的關系和你們與彼此的關系並無不同。

 

就如你與其他人類的關系,你們也都以一個對話開始。如果對話進行得不錯,你們便發展友誼。如果友誼進行得不錯,你們將經驗到真正的一體。這是所有的靈魂彼此所渴盼的。是所有的靈魂對我尋求的。

 

這本書真正的用意是要顯示給你看,一旦你有了那對話,如何發展成友誼。你在本書前的三本書裡已有過對話。所以現在是發展友誼的時候了。

 

不過,我很難過的說,很多人不會踏出他們與我的關系的第一步。他們會覺得我與他們有真正的對話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們將對我的經驗局限為單向的互動——即大多數人所謂的祈禱。他們向我說話,卻不同我對話。

 

有一些向我說話的人有高度的信心我會聽到他們的話,然而甚至他們,也不會期待聽到我的話。所以他們在找徵兆。他們說:“神啊,請給我一個徵兆!”然而但我以他們能想到的最普通方式給他們一個徵兆時——借由利用他們說的語言本身——他們卻否認我。所以我告訴你們:你們有些人仍會否認我。你們不只會否認這是個徵兆,甚至會否認收到這樣一個徵兆是可能的。

 

然而我告訴你:在神的世界裡子,沒有一事是不可能的。我並沒停止直接跟你談話,我也永遠不會。

 

你也許不會永遠都聽得清楚,或正確的詮釋我所要說的,但只要你去試,只要你保持對話的開放,你便給了我們的友誼一個機會。而只要你給神一個機會,你將永不孤單,永不需自己面對任何重要的問題:萬一有事時,也永不會沒有一個立即的資料,並且,是的,在我的心裡永遠有一個你們的家。這是與神為友的意思。

 

而那友誼是向每個人開放的?

 

每個人。

 

不論他們的信仰,不論他們的宗教?

 

不論他們的信仰,不論他們的宗教。

 

或沒有宗教的?

 

或沒有宗教的。

 

任何人在任何時候,都能與神為友,對不對?

 

你們全都真的與神有個友誼,只是你們有些人不知道而已。如我已說過的。

 

我知道我們在重複,但我想要再確定,想要絕對的確定我沒弄錯。你剛才談到我們總是如何的不完全正確地詮釋每件事,而這是我要盡可能正確的了解的事。關於這點我不想要有任何錯誤。你是在說,到達神那裡並沒有“對的路”?

 

是我說的。精確的。不含混的。到達神那裡可有千百條道路,而每一條都會領你到那兒。

 

所以,終於,關於神的方面,我們能結束“更好”這個字了。我們可以停止再說“我們的是更好的神”了。

是的,你們可以停止了,但你會嗎?那才是問題所在。它要求你放棄你的優越感,而那是人類所曾有的最誘人的想法。它曾誘惑了整個人類。它曾合理化你們對自己族類成員,以及你們行星上每種其他有情生命的大規模屠殺!

 

所有的心痛,所有的受苦,所有的殘酷,及你們彼此施加的所有不人道,就是你們不知怎的總比別人好些的這個想法、這個概念所引起的。

 

你以前曾講過這一點。

 

就如在這對話裡我曾講過的許多要點一樣,我會一而再的講它。尤其是這一點。我現在要強調它,以如此赤裸裸的說法,以如此此清晰和明確的語言,以使你永遠無法忘記它。因為,世代以來,人類都曾問我,達到一個更完美世界的路經是什麽?我們如何能和諧的共同生活?恒久的和平秘訣又是什麽?而世代以來我都曾給過你們答案。世代以來我以一千種方式帶給了你們這個智慧一千次。然而你們沒有聆聽。

 

現在,在這對話裡,我一再的宣告它,以如此淺顯的語言,以致你再也不能忽略它,而會完全的了解它,並且如此深的內化它,以致你從此以後永遠會排斥任何說你們的某個團體比另一個團體不知怎的就是好一點的建議。

我再一次的說:要把“更好”結束掉。

 

因為這是新福音:沒有最優秀的種族。沒有最偉大的國家。沒有唯一真正的宗教。沒有天生完美的哲學。沒有永遠對的政黨,道德上卓越的經濟體系,或到天堂的唯一道路。

 

比你的記憶中抹去這些想法。由你的經驗上消除它們。從你們的文化中根除它們。因為這些是分割與分離的思維。能救你們的只有我在這兒給你們的真理:我們全是一體的。

 

將這信息廣為傳佈,橫渡大洋、越過大陵、繞過角落且繞過世界。

 

我曾。不論我走到哪裡,不論我在哪裡,我都會大聲而清楚的說出它。

 

而以這新福音的宣言,永遠驅散人類建立他們的行為於其上的第二個最危險想法:你必須做什麽事才能存活的想法。

 

你什麽都沒必要做。你的存活是被保證的。這是個事實。而非一個希望。這是真實,而非允諾。

 

你一直都在,現在在,並且永遠都在。

 

生命是永恒的,愛是不朽的,而死亡只是個地平線。

 

我在卡利•西蒙錄制的一首極好的歌的歌詞裡聽過這句話。

 

我不是告訴過你,我會以許多方式——一家發型屋裡三個月前舊雜誌的一篇文章、一位友人無意中說出的話,或你下一次聽到的歌的歌詞——與你溝通嗎?

 

透過這類持續的“與神對話”,我送給你我永恒的信息:你的存活是受到保證的。

 

問題不在你會不會存活,而是當你存活時,你的經驗會是什麽?

 

你現在正在回答這個問題,在你所謂的此生,以及你所謂的來生。因為你在來生所經驗的只能是你在此生所創造的東西之反映,因為事實上,只有一個永遠的生命,每個片刻創造下個片刻。

 

因而是我們創造自己的天堂,以及我們自己的地獄。

 

是的——現在,直到永遠。然而,你一旦清楚你的存活不是問題,你便能停止擔心你們哪一個人較好。你不必永遠懲罰自己,爭取達到頂點。或毀掉別人以保證你是最“適合”的人。所以,你終於真正的能“將地獄逐出去”(get the hell out of there).

 

所以,來吧!就在現在,在一個深刻不變的友誼裡與我同在。我在此經過你那些步驟,並且與你分享了神的態度,它會改變你的人生。

 

那麽,來吧!將“地獄”逐出去。帶進祝福、喜悅和天堂。因為那王國、權柄和光榮是你的,永遠永遠。(譯註:語出新約。)

 

如果事實不是如此,我不會如此告訴你。

 

我接受。我接受你的邀約,進入與神的真實友誼!我會遵循那七個步驟。我會採用五種態度。我再也不會認為你已停止對我說話,或我無法直接跟你說話。

 

很好。

 

而既然我們現在還是親密的朋友,我要請你幫個忙。

 

任何事,求,你便會得。(譯註:語出新約。)

 

可不可以請你在此解釋,如何實行《與神對話》裡某些最宏偉的真理?我要每個人都了解如何在日常生活裡讓那些智慧得以運作。

 

你希望討論哪部分的智慧?讓我們集中焦點在信息的一些特定部分,而我會告訴你,如何在你一刻複一刻的互動裡去運作它。

 

很好!現在我們就認真的來做吧!OK,在《與神對話》三部曲的結尾,你說過整個八百多面的對話可以總結為三點:(一)我們都有是一體的;(二)一切都是足夠的;以及(三)並沒有什麽事是我們必需去做的。而目前,在這兒,你已有點轉回到第一點與第三點上了,當你談到結束掉“較好”時——

 

是的。

 

但你能否告訴我,如何在日常生活中行得通?還有,第二點又怎麽說?我如何將它應用在日常生活中?我如何應用所有的這些點。

 

謝謝你的問題。我們現在就“認真的來做吧”!

 

第一個信息的應用非常簡單。只要以好像每個人,並且每件事真的都是你的一個延伸的方式度過你的生活:對待所有其他的人好像他們都有是你的一部分,也同樣的對待所有其他事物。

 

等一下,等一下。這裡,就是這裡。是我如何能應用像那樣的一個聲明我的日常生活上去的一個好例子嗎?那是否表示,即使一只蚊子我都不能打?

 

在此並沒有可以或不可以,沒有應該或不應該。你可以如你所願的去做。每個決定都是你是誰的一個聲明。

 

哦,“我是誰“是個不想被蚊子咬的人!

 

很好。那麽,去做讓你自己有那樣的體驗的事。很簡單的。你明白了嗎?

 

但如果我與互樣東西都是一體的,當我打蚊子時,我豈不是在殺死我自己的一部分嗎?

 

沒有東西會死掉,只不過改變了形式。然而,為了這討論之故,讓我們暫且用你的定義。是的,按照你的定義,當你打蚊子時,你是在殺死自己的一部分。當你砍下一棵樹時,你也在做同樣的事。或摘一朵花。或殺死一只牛來吃時都是。

 

那我就什麽都不能碰了!我必須讓每樣東西完全保持原狀!如果白蟻在毀壞我的房子,我必須只是搬出去,而將房子留給他們。因為,畢竟,我並不想謀殺他們。你應用這個原則要到什麽地步?

 

這是個好問題。那你想做到什麽地步?你不殺人這個事實是否意謂著你不殺白蟻?反過來說,你殺白蟻這個事實是否意謂著殺人是沒關系的呢?

 

不,當然不是。

 

那就成了。你回答了你自己的問題。

 

是的,因為我用了一個不同的價值系統。但那並非你在此建議的那個。我並不在說“我們全是一體的“。我是在說,人與白蟻並非一體,人和樹也不是。因此,做了那區分之後,我便不同的對待它們!而在你的價值系統下,我是無法那樣做的。

 

你當然可以。記住,我說過你們全是一體的,但我並沒說你們全是一樣的。你的頭髮和你的心一樣嗎?

 

你說什麽?

 

因為你剪掉了你的頭髮,是否就意指你會將你的心臟挖出來?

 

我明白你在說什麽了。

 

你明白?你真的明白?因為有許多人都表現得像是他們並不明白。他們對待每個人和每個東西,好像都是同樣的東西。他們對待人命好像它並不比一只蚊子或一只白蟻的命值。如果他們了解剪掉他們的頭發是沒關系的,那麽他們也會將他們的心挖出來。他們會咬他們的鼻子以傷害他們的臉。(譯註:此名本有害已以害人之意,此處順文意直譯。)

 

沒有多少人會那樣做的。

 

那麽我告訴你:你們每個人都曾那樣做過,多多少少。你們每個人都曾無分別的做過事,對待一樣東西好像它與另一件東西相同——甚至對待一個人好像他或她是另一個人似的。

 

你走在街上,看見一個白人,而以為他與你想像的所有白人是一樣的。你走在街上,看見一個黑人,而以為他與你想像中的所有黑人是一樣的。而由於這樣做,你犯了兩個錯。

 

你定型了白人與黑人,猶太人與非猶太人,男人與女人,俄國人與美國人,塞爾維亞人與阿爾巴尼亞人,老板和工人,甚至金髮女人和棕髮女人……但你不會停止定型化。因為要停止寶寶化,意謂著你必須停止合理化你們彼此對待的方式。

 

好吧!那麽對於所有這些我們該怎麽辦?我應該如何對待每個人和每樣東西,好像它是我的一部分“萬一我最後認為某人或某個團體是我身體上的一個癌又如何?我難道不把它割掉嗎?那豈不是我們所謂的種族凈化,對一整個族群的徹底滅絕或移植嗎?

 

的確,你們曾有過這種認為。

 

是的,對科索的阿爾巴尼亞人。對德國的猶太人。

 

我還想到了美國的印地安人。

 

哦。

 

真的是“哦”,不論在奧曲維茲,或在傷膝澗(Wounded knee。譯註:地名,美國曾在當地對印地安人進行大屠殺。)滅族就是滅族。

 

如你先前觀察到的。

 

如我先前觀察到的。

 

所以,如果我們全是同一個身體的一部分,萬一我認為某樣東西或某個人是個“癌”又怎麽辦?我如何處理那個?那是我在這兒問的事。

 

你可以試著去治愈那癌。

 

我怎麽做得到?

你可以試試用愛。

 

但某樣東西或某些人並無法對愛有反應。有時候,治愈一個癌的意思是要殺死它,將它趕出身體。我們試圖去治的是身體,而非那癌。

 

萬一身體並不需要治療呢?

 

什麽?

 

你們總是將對別人的殘酷,甚至對別人的殺戮,合理化為你自己存活的方法。然而,這又把我們帶回到了另一個問題,另一個議題,即我先前說過的,人類特有的第二個最危險的想法。現在,就讓我們在此當成這循環的論證。如果你沒擺脫掉這個你說到的癌,你能想像會發生什麽事嗎?

 

我會死。

 

所以,為了避免死亡,你將癌除。它是個生命攸關的問題。

 

一點都沒錯。

 

而那就是族群殺害其他族群、滅絕整群的其他族群,或移置整群人口和少數族群的同樣理由。他們認為他們必須如此做,那是他們本身生死存亡的問題。

 

是的。

 

然而,我要告訴你:你不須做任何事來存活。你的存活是被保證的。你一直都在,現在在,並且將來在,永遠永遠。

 

你的存活是個事實,而非希望。是一個真實,而非一個允諾。所以,你一直在做的以便“存活”的每件事,都是不必要的。你只是一直在為自己創造一個活生生的地獄,以便避免你所借由想像創造的地獄以避免地獄。

 

你在談的是一種形式的存活——永生——而我在談的是另一種形式:此時此地我們是誰。搞不好我們喜歡此時此地我們是誰,我們並不想看到任何事或任何人改變它呢?

 

你們並不知道此時此地你們真正是誰。如果你們知道,你們就絕不會做你們所做的事。你們永遠不必做。

 

你沒有針對那議題。搞不好我們剛巧喜歡此時此地的我們是誰,而不想看到任何事或任何人改變它呢?

 

那麽你們就不會是你們真正的誰了。你們只會是你們此時此地以為的你們是誰。而你們會試圖做那不可能的事,那就是永遠維持住你們以為的你們是誰。你們做不到這個的。

 

我不懂。你把我弄糊塗了。

 

你是誰就是生命。你是生命本身!而生命是什麽?它是個過程。過程又是什麽昵?它是演化……或你們會稱為的改變。

 

在生命中每樣東西都在改變!每樣東西!

 

生命即改變。那即是生命。當你終止了改變,你便終止了生命。然而你永遠無法做到那個。所以,你創造出一個活生生的地獄,試圖去做你無法做到的某件事,拼命努力去保持不變,當你是誰就改變本身時,你們即那改變的東西。

 

但有的東西越變越好,而有的東西越變越糟!我只不過想試著阻止變糟的改變而已。

 

沒有“較好”或“較糟”這種東西。你們只不過將那一切假造出來。然後你們決定稱什麽為較好,稱什麽為較糟。

 

好吧,但萬一我認為活在我目前的肉身裡比死掉要好呢?我稱那個改變是變得較糟呢?你一定不是說,如果我身體裡真的有癌,我該什麽都不做,因為生命是永恒的吧!如果由於我的不行動,我在這身體裡的生命終止了,那又怎麽辦?你不是這樣的意思吧——你是嗎?

 

我說的是,每個行動都是個自我界定的行動。那就是你們在這兒所做的一切。你們在界定和創造、表現和體驗你們以為的你們是誰。簡言之,你們在演化。至於你們如何演化是你們的選擇。你們在演化,本身則否。

 

如果你是一個選擇切除你內的一個癌,以便維護你更大的生命形態的人,那麽你將展示那點。

 

如果你是一個視你們該類的其他人為癌,因為他們與你不同,或不同意你,你將展示那點。的確,你們許多人已展示了那點。

 

現在我將邀請你們以一個全新的方式看生命。我將邀請你們視生命為不過是一個持續的改變過程。

 

你要這樣去想:每件東西都在變,一向如此。那包括了你。你即是改變者,又是被改變的人。那是因為,甚至當你在改變時,你也導致了在你自己內和在你周遭世界內的改變。

 

當你早晨醒來時,我請你去想一件事:今天什麽東西會改變?而非今天將會有個改變嗎?那是一定的!但那個改變將是什麽?而在創造那改變、在做為其有意識的導因中,你將扮演什麽角色?

 

每天每時每分每秒,你都在做決定。這些選擇是關系什麽東西會改變,以及如何改變 。它們與別的全無關。

 

甚至像梳你的頭髮這樣一個簡單的例子。就讓我們用這個為例子,因為這是個簡單的例子。你以為你每天都以同樣的方式梳你的頭髮,所以你什麽都沒在改變。然而,梳本身就是個改變的行動。在你醒來後,走到鏡子那兒,看著你的頭髮,你說:“哦!“它很亂。你不能這副德性出門。你必須改變它,你必須改變你的外觀。所以你洗臉,梳髮,為一天做好準備。

 

你始終在做決定。而有些決定是將事情變回它們以前的樣子。所以你創造了將事情保持原狀的幻想。然而你只不過在重新創造你自己,以你對你是誰所曾持有的最偉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而已。

 

整個生命都有是個重新創造的過程!這是神最大的喜悅。這是神的娛樂!( re-creation.譯註:此兩字分則為重新創造,合則為娛樂,是雙關語。)

 

且說,這在你們人生中的暗示是非凡的。當你思考一下,就知道這是個非同小可的啟示。除了你什麽都沒做,只不過在改變,你什麽都沒做,只不過在演化。你如何變是隨你的。你演化成什麽就看你了。然而,你存在這個事實是不容置疑的。那是既定的,那只不過是本在發生的事。那即生命本是的。那即神所是的。那是即你所是的。

 

生命、神、你 = 那改變的東西。

 

但你仍舊沒有解決那個兩難之局。如果我與每樣東西都是一體的,打蚊子又該怎麽說?

 

在你稱為蚊子的你自己的那個部分,你選擇創造哪種改變?那就是你在問的問題,而那就是我們是一體的智慧所暗示的。

 

你在改變你稱為蚊子的全體之一部分。你無法“殺死”蚊子,你明白嗎?生命是永恒的,你無法終止它。你的確有力量改變你的形式。就像在你們受人歡迎的科幻娛樂裡,你可以稱自己為一個形狀轉換者(shape shifter)。然而,要明白這點:所有的意識都共享盛舉。以最高的說法,就是你們中的一人是不可能去主宰或控制另一個人的。神的每個面向對其命運都有共同創造式的控制。所以,你無法相反其意願的殺一只蚊子。或在某個層面看,是那蚊子選擇了那個。在宇宙裡的所有改變,是因為宇宙本身——在其形形色色的形式——的同意而發生的。宇宙無法不同意它自己。那是不可能的。

 

這是危險的話。這是危險的教誨。人們可以利用這個去說:“哦,那麽我可以對任何人做任何我想做的事了。既然他們已給了我他們的許可!畢竟,他們與我‘共同創造’啊!”那會是行為上的無政府主義!

 

你們已經是那樣了。人生就是你所謂的“行為上的無政府主義”。你難道不明白嗎?你們全都在你們想要的時間,以你們想要的方式,做你們所想做的,而我並沒阻止你們。你們難道沒看出那個嗎?人類曾做過他們所謂的醜惡的事,並且還一而再的做,而神並沒阻止他們這樣做。你難道從沒好奇是為什麽嗎?

 

我當然有。我們全都有。我們曾在自己的心裡哭喊:“神啊,你為什麽容許這個發生?”我們當然曾問過。

 

哦,那你難道不想要答案嗎?

 

我當然想要答案。

 

很好,因為我剛才才給了你答案。

 

如果那是真的,那我必得想一想這件事。如果那是真的,感覺上好像是真的,那現在並沒有任何會阻止我們去彼此做不可置信的傷害,這全都在一個簡單信念的偽裝下:就是在宇宙裡的每樣事都同意我們的做法。我深深的被那說法困擾。我不知如何處理它。對與錯、罪與罰、善與惡、永遠的報償與永遠的詛咒——所有那些控制我們的事,所有那些給受壓迫者希望的事,全都被這信息掃光。如果我們沒有一個新信息去替代它,我會替人類感到害怕,以及它可能成人的“剝奪”新深度。

 

但你的確有一個新信息。真理終於在此。而這信息是可以拯救世界的唯一信息。舊信息沒做到那點。難道你沒看出來嗎?這點對你難道不清楚嗎?你說曾給予人類希望的舊信息,並沒帶給你們所希望的任何結果。

 

對與錯、罪與罰、善與惡、永遠的報償和永遠的詛咒並沒做任何事來終結你們行星上的苦楚,終結你們行星上的殺戮,終結你們施之於自己的苦刑。而那是由於它是個“分離”的信息(message of separation)。

 

只有一個信息能永遠改變人類的方向,終止苦刑,改變你們的方向,並帶你們回到神。那信息即新福音:我們全是一體的。

 

從這新福音顯露出了一個完全負責的新信息,它告訴你們,你們得為你們所選擇的完全負責,你們一起在選擇它,而改變你們選擇的唯一方法是一起去改變它們。

 

只要你們還在想像自己只不過是在對別人用刑,你們便不會終止自己的受苦。唯有當你們很清楚,你們事實上是在對自己用刑,你們才會終止苦刑。

 

唯有當你完全了解,根本無法做任何違反他人意願的事,你才能明白這點。唯有在那清明的一瞬間,你才能略見一瞥你本以為是不可能的一項真理。你們正在對你們自己做所有這一切。

 

而除非你了解、擁抱並實行這新福音,否則你無法看見這真理。

 

我們全是一體的。

 

所以,當然,你無法對別人做任何不是在某層面被別人及你共同創造出來的事。唯有如果我們並非一體,那才可能。然而,我們全是一體的。我們只有一個。我們正一起創造出這個實相。

 

你了解這其中的暗示嗎?你看見其可敬畏衝擊了嗎?

 

所以,現在去吧,教導所有的國家。教他們,你施於別人的,你便施於你自己,而你沒為別人做的,你也沒為自己做。已之所欲,施於人,因為它就正在施於你!

 

那就是金科玉律。而現在你完全了解它了。

 

 

 

 

 

 

 

 

 

 

 

 

 

 

 

 

 

 

 

 

 

玫瑰是否必須比鳶尾花“更好”

 

 

為什麽這些美妙的真理沒有從一開始便教給我們?金科玉律以前便那麽美,現在它甚至更有道理了。它是完美地對稱的。邏輯的循環已完成。我們看見它的理由了。我們明白為什麽應用這智慧對我們自己最有利。它不再是個利他主義的舉動,而是實用的。對我們是行得通的。那為什麽沒從一開始便這樣教給孩子金科玉律呢?

 

問題不在為什麽沒在過去做到這點。問題是,在未來你預備做什麽?所以,去吧,教導所有的國家,將這新福音傳播得既廣又遠。

 

我們全是一體的。

 

我們的方式並非更好的方式,我們的只不過是另一個方式。

 

宣讀它,不僅從你們教堂的講壇,也從你們政府的大廳:不僅在你們的教堂,也在你們的學校:不僅透過你們的集體良心,並且也透過你們集體的經濟。

 

此時此地,使你們的性靈(Spirituality)成為真的、落實的。

你所說的聽起來像是政治化我們的性靈。然而有些人說,性靈和政治是不該相混的。

 

你無法避免政治化你們的性靈。你們的政治觀點,就是你們展現出來的性靈。

 

然而,或許這並無關政治化你們的性靈,而是靈性化你們的政治。

 

但我以為國家和教會理當分開。當我們試著結合宗教和政治時,不是就惹上麻煩了嗎?

 

的確,你們是的。但我所說的並不是那樣。

 

你們也許決定了教會和國家最好各管各的。根據你們的結果,你們也許決定宗教和政治不可相混。但在另一方面而言,性靈則或許是另一回事。

 

也許你們決定教會與國家應該分離的理由是,教會意指一種特定的觀點,一種特定的宗教信仰。你們或許觀察到,當這種信仰啟發了你們的政治,你們就創造出絕大的爭議和政治上的爭鬥。這是因為並非所有的人都抱持著同樣的宗教信仰。事實上,甚至並非所有的人都參與了任何形式的宗教或教會。

 

但另一方面而言,性靈是普遍性的,所有的人都參與其中。所有的人都贊同它。

是嗎?你差點唬到我了呢!

 

他們是的。縱使他們不知道,縱使他們並不那樣稱它。這是因為“性靈”就是生命本身,如它現在的樣子。

 

“性靈”說,所有的東西都是生命的一部分,而這是沒有人能不同意的一個聲明。關於是否有一位神,是否所有的東西都是神的一部分,你們可以盡量去爭論,但你們無法爭論生命是在的,而所有的東西都是生命的一部分。

 

那麽,剩下的唯一討論,生命與神是否同一回事。而我告訴你,它們是的。

 

甚至一個不可知論者——甚至一個無神論者——都會同意,在宇宙裡有些力量在將全都維持在一起。有某樣東西開始了所有的一切。而如果有開始這一切的某樣東西,在你們現在所知的宇宙存在之前,就必然有某樣東西存在。

 

宇宙首並不只是無中生有(out or thin air)的爆入存在。而如果它是,那“無”(thin air)便是某樣東西。而縱使你說,宇宙是由完全的空無爆入存在的,你仍然必須與第一因的問題打交道,是什麽導致了某樣東西由完全的空無升起?

 

第一因即生命本身,表現在具體的形式裡。它即生命,在形成中(in formation)沒人能反對這點,因為很顯然它是“本來如此”。不過,關於如何描寫這過程,稱它什麽,它暗示了什麽,結論是什麽,你們可以爭論不已。(而你們也這樣做了!)

 

然而我告訴過你,這是神。這是你們說神這個字的意思,你們一直是這個意思。神是第一因。不動的推動者。在現在是的東西之前曾經是的東西。在現在是的東西不再是之後將來會是的東西。始與終。開始與結束。

 

我再次告訴你,生命與神是可以互換的字眼。如果你在觀察的過程,即生命在形成過程,那麽它就如我先前告訴過你的:你們全是在形成中的神(God in formation)。那即是,你們是神的信息(God’s information)。

 

好吧,我假設那沒問題……但這與任何事,尤其是政治又有何相關呢?

 

如果性靈是生命的另一個字眼,那麽性靈的東西就是肯定生命的東西。所以,將性靈注入你們的政治裡,會使得所有的政治活動和所有的政治決定是肯定生命的。

 

的確,這就是你們試圖以政治去做的事。那就是我為何說,你們的政治觀點是你們展現出的性靈。你們創造出政治的唯一理由是,製造一個體系,而借由它可以和諧、快樂、和平的生活。那即是說,一個生命本身可借之被肯定的體系。

 

我從未以那種方式思考過它。

 

那些創立你們國家的人曾想到過。美國有一條憲法,它說,你們全都是生而平等的,具有某些不可讓渡的權利,其中有生、自由及追求快樂的權利。你們的政府是建基於,人類可以建構一個保證這些權利的自我治理的體系。每個地方的所有政府基本上都是為了同樣的理由被創立的。政府的形式可能有所不同,但目的則永遠不會相異。不同的文化與社會可能以不同方式說出他們的想法,以及如何達成它們的方法,但他們的願望基本上是相同的。

 

那麽,你明白了嗎?政府和政治是創造出來以保證你們可以體驗性靈是什麽——那即是生命本身。

 

不過,大多數人仍然不想聽神談政治,或政治性議題。無論何時,當我在我們基金會的簡訊裡寫受到《與神對話》影響的政治性議題時,我便開始收到了負面的信件。“我要取消訂閱!”他們說,“這不是神的工作!這些是政治觀點,而我並不是訂這簡訊來聽你的政治性觀點的!”

 

幾年前,當瑪莉安•威廉森、詹姆斯•雷德菲爾和我在華盛頓特區發起一個祈求和平的守夜時,每個人都認為它非常奇妙。我們召喚每個地方的人用祈禱的力量將和平帶給世界,而我們得到了廣泛的支持。然而,一旦我們中任何一個人開始談論關於如何產生和平——在其下的靈性原則——的時候,批評信件開始大量湧進。人們被激怒了。

 

是的,人們要你們為和平祈禱,但卻別對它做任何事。他們要神找一個解決之道——但他們排除了神的解決之道也許正是你們對它做一些事的可能性。

 

然而事實上,那是唯一的解決之道。因為神在世上透過在其中的人們做工。

 

哦,我不認為他們在意其他人對它做些事。他們在意的是神告訴他們必須做什麽。

 

然而我從沒告訴過你們,你們必須對它做什麽,我也永遠不會。我從沒下過命令,咆哮出命令,或發佈最後通牒。我只不過傾聽你告訴我,你想到哪兒去,並提供你建議如何到那兒。

 

你們說你們要一個可以活在和平、和諧和喜悅中的世界。而我告訴你們這個:喜悅是自由。那些字眼也是可以互換的。任何對自由的消減就是對喜悅的消減。任何對喜悅的消減就是對和諧的消減。任何對和諧的消減就是對和平的消減。

 

你們告訴我,你們希望活在一個沒有衝突、沒有暴力、沒有流血、沒有憎恨的世界裡。而我告訴你們這個:要擁有這樣一個世界的方法,要真的隔夜創造它的一個方法,就是傳揚和實行新福音。

 

我們全是一體的。

 

我們的並非更好的方法,我們的只不過是另一個方法而已。

 

宣揚它,不只是從你們教堂的講壇,也從你們政府的大廳;不只在你們的教堂,也在你們的學校裡:不只透過你們集體的良心,並且透過你們集體的經濟。

 

你一直重複你自己。

 

你們也一直在重複你們自己。你們的整個歷史都是在重蹈覆轍——在你的個人生活,以及在你們行星的集體經驗裡。瘋狂的定義就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同樣的行為而期待不同的結果。

 

所有那些尋求將性靈重疊在政治上的人,所試圖做的是在說:“還有別的方法。”

 

這些努力應被祝福,而非被批判。

 

但事情卻不是那樣運作的。你在《與神對話》第二冊裡談到了社會議題,但它卻被許多人痛斥為太過政治性。瑪莉安•威謙森為了一本極端奇妙的書,叫作《治療美國的靈魂》,但她在底特律附近的今日教會,在她自己的講壇上宣揚“社會靈性”時,卻被她自己會眾裡的一些人痛斥為太政治性了。

 

關於耶穌,他們也說了同樣的事。

 

“太政治性了。”他們說。

 

“當他只在教導性靈時,他是安全的。但現在他在建議人們真的應用他們學到的靈性真理了。現在他變成了危險人物。我們必須阻止他。”

 

然而,如果並沒有“更好的”方式,靈性的行動主議(spiritual activism)有何意義?政治有何意義?任何事又有何意義?如果所有一切都只是“擲幣定勝負”,我幹嘛要捲入呢?如果這面或那面都沒關系,那我怎麽會受到激勵去參與呢?

 

出自你渴望做出你是誰的一個聲明。你這樣或那樣梳你的頭法也許是“半斤八兩”,然而,要注意,你已經多年都以同樣方式梳它了。你又為什麽不以另一方式梳它呢?會不會是因為那並非你是誰?你為什麽買你買的車,穿你穿的衣服呢?

 

你做的每件事都對你是誰做了一個聲明,產生了一個表情。每個行為都是一個自我界定的行為。

 

但這有關系嗎?界定自己對你而言有關系嗎?當然有關系。它就是你來這兒的理由啊!

 

你是誰並非“擲幣定期勝負的”。你是誰是你曾做過的最重要的決定。

 

新福音的重點並非你是誰沒有關系,剛好相反,你是誰是關系重大的,以至於你們每一個都是絕頂莊嚴華美的。新的教誨是,你們每個人都是如此華美,以至於你們任一人並不比另一人更為華美——不在神的眼中,也不在你的眼中,如果你以神的眼光去看的話。

 

因為你不可能“勝於”(better)某個人,那是不是你活下去的理由就被拿走了?

 

因為你無法有一個“更好的”宗教、一個“更好的”政黨,或一個“更好的”經濟體系,並不表示你根本不應該有任何一個。

 

在你拾起一支畫刷畫畫之前,難道你必須知道你的將是“更好的”畫?它難道不能只是另一幅畫,美的另一種表現嗎?

 

一朵玫瑰是否必須比一朵鳶尾花“更好”,以合理化它的存在?

 

我告訴你:你們全是神的花園中的花朵。而因為一種花並不比另一種更美麗,我們是否就該將花園翻覆?你們正是那樣做的。然而你們卻在悲歡:“花都跑到哪兒去了?”(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譯註:六○年代一首動聽的歌之歌名。)

 

你們全都是一闕天界交響樂的音符。但只因為一個音符不比另一個關系重大,我們是否就該拒絕演奏那音樂?

 

但倘若一個音符是個不諧的音符呢?那不諧的音符豈不會敗壞了那交響樂嗎?

 

那要看是誰在聆聽了。

 

我不明白。

 

你有沒有聽過小孩子唱歌而覺得那歌很美,縱使一半的音符都走了調?

 

有的。屢試不爽,我是有過那種經驗。

 

那你是否以為你有能力經驗我所無法經驗的?

 

我縱使來沒有那樣想過。

 

那麽告訴我。如果一個小孩唱歌走了調,你是否會叫她閉嘴?你是否想像這樣會鼓勵她喜愛音樂或愛她自己?或你會借由告訴她繼續唱下去而鼓舞她達到更高處?

 

當然了。

 

我多少世紀以來一直在傾聽你們的歌。你們的歌聲對我而言是悅耳的音樂。然而你是否以為你們沒有一個人曾唱走調?

 

我很確定我們一或兩人曾是那樣。

 

那麽,這就是你的答案了。

 

你們是我的孩子。我聆聽你們歌唱,而我稱它是美妙的。

 

當你們歌唱時,沒有“荒腔走調”這回事。只有你,我的孩子,在忘情的高歌。

 

你們是神的管弦樂隊。透過你們,神作成生命本身之管弦樂曲。當你演奏時,沒有“走調”的事。只有你,我的孩子,在忘情演奏,試著奏得正確。

 

如果我看不出在其中的美,我根本就沒有靈魂了。

 

永遠記住這個。

 

靈魂就是,縱使當頭腦否定美的時候,仍然看見美的那個東西。

 

哦,真是個不同凡響的教誨。哦,我的天啊,那麽美妙的洞見啊!

 

所以,在人生中,永遠以你的靈魂去看。以你的靈魂去聆聽。

 

甚至現在,關於在你面前紙張上的文字,以你的靈魂去看它們,在你的靈魂內聽見它們。唯有那時,你才能開始了解它們。

 

是你的靈魂看見我的字句的美、奇妙和真理。你的頭腦會永遠否認它。就是我曾告訴過你的:要了解神,你必須離開頭腦。

 

不要因為你以為你聽到了一個不諧和的音而停止那在奏的交響樂。只去改變你的調子就好了。

 

有效的政治行動分子並不是出自憤怒或憎恨——而性靈行動分子永遠不是——卻是出自愛。並非使某人或某事看來是錯的:只不過是將現在的實相交換一個新實相的決定,這是出自關於你是誰,以及你選擇做誰的一個新思維。

 

是的,這就是我所謂的新思潮運動(New Thought Movement)。然而我仍然必須問我的問題——我猜關於此點我仍“在我的頭腦裡”——但這個“我們全是一體的”新福音是否意謂著我們不可傷害任何一樣東西?不可打蚊子,不可捕老鼠,不可摘除野草(更別說摘花了)?它是否意謂著我們不可屠宰羊,以得到那些美味、細嫩的羊排?

 

剪掉你的頭髮有沒有關系?

 

割掉你的心有沒有關系?

 

有沒有什麽不同呢?

 

你沒回答我的問題。你為什麽不讓我明白你的意願?只要告訴我你的意願,一切對我就變得非常簡單了。

 

在這一件或任何其他的事上,我並沒有與你分開的意願。除了你的以外,我並沒有偏愛。

 

這是你們許多人所無法了解的。這是你們許多人所無法堅持的。因為如果我沒有分開的意願或偏愛,你該怎麽辦?你怎麽能知道什麽是對,什麽是錯?在任何的事上?

 

而現在我甚至更進了一步。現在我甚至拿走了你關於“更好”的想法。所以現在你要怎麽辦呢?現在做任何選擇或決定的基礎又是什麽呢?

 

我告訴你,人生的目的是讓你決定、宣告、表達和完成你真正是誰。不是要我來告訴你什麽是對和錯,什麽是較好或較差,要做什麽,不要做什麽,然後,你只要決定是否要服從我——而然後,我去賞或罰。

 

你們已試過這系統,而它效果不彰。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你們以為的我的意願,但這對你們並沒有幫助。你們並沒服從它。

 

看啊,你們曾宣告我反對殺戮,然而你們繼續殺——你們有些人甚至以我之名去那樣做!

 

你們曾說,我反對苛待和壓迫任何階級、種族或性別,然而你們繼續照做。

 

你們曾說,我反對玷辱你們的父母,淩虐你們的孩子,苛待你們自己,然而你們繼續犯這些毛病。

 

你們曾說我反對你們去做各種事情,而你們仍繼續去做。你們並沒設法改變你們的行為,不論你們宣稱我偏愛什麽或命令什麽。

 

你們曾說我反對說謊,然而你們一直在說謊。你們曾說我反對偷竊,然而你們東也偷西也偷。你們曾說我反對通奸,然而你們每天每晚都取了彼此的丈夫和妻子。

 

甚至你們的政府——你們創造來保護你們和照顧你們需求的那些機構——也對你們說謊。的確,你們創造了一整個建立在在謊言上的社會。

 

你們稱某些這種謊言為“秘密”,然而它們仍然是謊言。因為很清楚的,拒絕說明就是個謊言。它是沒有暴露出整個真相讓別人知道某個主題上的所有可知道的事,因為這樣每個人都能做出建立在這所有資料上的選擇。

 

你曾說過我反對違約和背信,然而你們一直在違約背信,並且你們設法不受懲罰的這樣做,利用在當時可讓你們幸免於罪的不論什麽合理化理論。

 

不,人類曾十分清楚的表明,我的意願——如你們了解並棄絕的根本沒關系。

 

有趣的是,這終究是完美的。因為關於我的意願是什麽有那麽多爭議,如果你們突然變成了熱誠的信徒,你們很可能甚至以我之名做更多的殺戮。

 

這讓我想起了某個汽車保險桿的貼紙:神啊,由你的人們的手中救出我吧!

 

是的,這裡面有些反諷。

 

那麽,回到你的問題上。打一隻蚊子、捕一只老鼠、摘除野草、殺一只羊來吃,到底有沒有關系?那要由你們來決定。一切都是由你們來決定。當然,還有更大的問題。

 

殺一個人做為殺人的處罰、墮胎、打一個同性戀者、做一個同性戀者、婚前的性行為、如果你想要“開悟”,任何性行為有沒有關系?之類之類之類……

 

每天你都必須做你的決定。你只要明白,在決定時,你便是在宣佈和展示你是誰。

 

每個行為都是一個自我定義的行為。

 

你漸漸懂了。你漸漸了解了。

 

因為你重複了那麽多次。

 

重複是好的。它能讓你整合。所以現在我要重複我以前說過的另外一些事。在你每日的行為和抉擇裡,你不僅在宣佈你是誰,你也在決定我是誰,因為你與我為一。

 

故此,我可以大聲的說我是在回答問題了。我在經由你這樣做。而這也是回答問題的唯一方式。

 

你的真理將出自你的回答。這是你存在(being)的真理。它是你在真理內之所是(being)。

 

記得你是個人的存在(being)。你是什麽要看你自己。雖然我現在已告訴你這點許多次了,但這或許是你先前沒有認真考慮過的事。

 

好啦,好啦,但“一體”並不表示“同等,對不對?至少你能說一下吧?

 

一體並不意謂著相同,那是正確的。

 

那麽一體到底是什麽意思呢?

 

問題不在一體是什麽意思,問題在一體對你而言是什麽意思?

 

這是每一個人內心必得做的決定。而你由你的決定創造你的未來——或結束它。

然而縱使當你思慮此點時,也有曾給過你以幫助你的指導、洞見和智慧——與什麽是對的並無關系,因為“對”是一個相對的說法,而是幫助你去到你說你想去的地方,去做你說你想做的事。

 

如我以前說過的,做為一個人類種族,做為一種族類,你們說你們想共同生活於和平與和諧中:你們想為孩子創造一個更好的生活:你們想要快樂。關於這方面,你們全都一致同意。

 

所以,我才給了你這個指導,而以三點的形式來說明它。我再次的告訴你,這些是:(一)我們都是一體:(二)一切都足夠:以及(三)沒有什麽是我們必須去做的。

 

在這兒我們已討論了很久的第一點,當第二與第三點都了解時,可能更易於應用。

 

我想繼續注意這個智慧之應用,看看如何使它在日常生活中變得更實際,所以讓我們談談那些其他的點吧!

 

 

 

 

 

 

生命是永恒的,而我們只是一個人

 

 

在《與神對話》第三冊末了,你說過同樣的這三點。

 

沒錯,而如果你了解第二點“一切都足夠”,那你就給了自己一個如何應用第一點“我們都是一體”的很大線索。如果你有選擇的話。

 

“一切足夠”是什麽意思?

 

就完全如它所說的:一切都是足夠的。有足夠的你以為你需要才能快樂的每樣東西。有足夠的時間,有足夠的錢,有足夠的食物,足夠的愛……你所需做的只是去分享它。我給你們很多,足夠你們所有的人。

 

當你實踐這個真理,當你使它成為你的現實中行得通的一部分時,就沒有你不願分享的東西,沒有你想要囤積的東西——無疑的,不論是愛、食物,或錢財。

 

那是否意指我們不該聚集財富?

 

在選擇擁有什麽東西和選擇去囤積它之間有所不同。事實上,只有當你知道“一切都足夠”的真理時,你才能輕易的在人生擁有你,你自己,及你會選擇的任何好東西。

 

那是真的!只在我終於了解有足夠的東西給每個人時,我才能讓我自己去相信,也有足夠的給我。不過,我仍然得靠信心去活,因為看起來不像有足夠的給每一個人。

 

別靠表象來判斷。看起來好像並沒有足夠的給每一個人的理由是,這麽多擁有多於足夠的人只與那些擁有不足的人分享他們最小的部分。

 

你們世界中很小百分比的人,持有你們世界財富的巨大部分,並且用你們世界資源的龐大部分。這些持份是極不成比例的——而每天都變成更加的不成比例。

 

“是啊,是啊,是啊”現在我已可以聽見一些人不耐煩的說,“你以前就曾說過這一點了。”

 

當然,他們是對的,因為,就如一向是這樣的,這個對話是繞著圈子的,現在又繞回到它自己來。如果他們不耐煩,很可能是因為在此一再說的有些事,他們並不想聽:所觀察到的一些事,他們並不想看。

 

你又再進入了你稱為“社會靈性(social spirituality)”的領域,而許多人並不想去那兒。它會強迫他們看他們不想看的事情。

 

然而,你剛好說了我更大的重點。只有你們能決定如何應用一體的真理。世上所有的傳揚和所有的教誨不會改變任何事。唯有當人心裡有了改變,人類狀況才會有改變。

 

那什麽東西能導致這樣的改變?

 

問題不在“什麽”?問題在“誰”?而答案是——“你”。你能。現在。

 

我?現在?

 

如果不是你,那是誰?如果不是現在?那是何時?

 

這是猶太智慧文獻裡的一個古老問題。

 

是的,我非常久以來一直在問它。那麽你的回答是什麽?

 

好吧,我的回答是:我,現在。

 

你說了,而我也聽到了。

 

記住,我的孩子,創造一個與神的友誼,七個步驟之一是幫助神。而你剛決定了要那樣做。這對你很好。那正是它會產生的,對你,好。

 

當你同意去傳話、去帶訊,以改變人心,你就在改變人類狀況上扮演了一個重要角色。

 

這就是為什麽所有的靈性最後終究是政治性的。

 

但——在這兒我可不可以和你爭論一下呢?——我以為你說過:“沒有什麽是我們必需去做的。”

 

我說過,是沒有。

 

那麽我們在這兒談的是什麽呢?“帶訊”不是我在做的事嗎?

 

非也。它是你“是(being)”什麽。你無法做(do)那信息,而只能“是”那信息,因為你並非一個人做事,你是一個人存在(you are not a human doing,you are a human being)。

 

你做為你,帶著信息,而非你帶著信息,你即那信息!這是你在動的性靈。你難道不明白嗎?

 

你的信息即你“度過”的人生。你傳你所是的道(word)。

 

不是這麽寫過嗎?道成人身?(And the Word was made flesh.見聖經。)

 

是的,但這是那句話的意思嗎?

 

是的。

 

但我怎麽知道?我是指,確定的知道。

 

你有“我的”道。“you have My word.譯註:此處是雙關語。本句原意是我說話算話,你可以信賴我。在此卻添加了一層意思。)在你內,你有我的道。很實在的說,就是你是神的道(Word of God)被造成肉身。現在,只要說那句話(道),你的靈魂就會痊愈。(譯註:語出新約。)說那道,活那道,是(be)那道。

 

換言之,作神(be God)。

 

哎呀!我的道!(my word.譯註:原意為驚歡語,此處是雙關語。)

 

一點都沒錯,就是那樣。

 

那是否就是這對話進行的方向?我應該是你?

 

你並非“應該是”,你就是。我並沒在叫你做任何事,我只在告訴你你真正是誰。

你已然是你渴求要是的那個。並沒有你必需做的事。而那是在“三合一”神聖智慧裡的第三點。

 

但如果我出門,試著表現出像神的樣子,人們會認為我發瘋了。

 

他們會因為你是全然的喜悅、全然的摯愛、全然的接受、全然的祝福和全然的感恩而認為你瘋了嗎?

 

不會。我是指,如果我出門,試著表現出像神的樣子的話。

 

但那就是神的樣子啊!你的意思是,如果你出門,而試著表現出你以為神表現出的樣子,也就是,全然的有力、控制、要求、記仇,並且處罰。

 

但你說過,復仇在你。(譯註:摘自舊約耶和華言。)

 

不,是你說的。我沒說。

 

所以,一個人需借由神的五種態度而“表現得像神”——不是我們在我們的夢魘裡想像的神,而是真正的神——對不對?

 

是的。並且記住,這是與做無關,而與是有關。這些態度是你是的樣子。而當你有意識而非無意識的做這些存在的聲明時,你開始由意圖而活:你開始有意的活。記住,我曾建議你們有意的、和諧的,並且有益的活。我也跟你們解釋過那樣做是什麽意思。所以對這個你還需要更多的解釋嗎?

 

不,我想當我們以前探索它時,我就了解了。

 

很好。但現在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做第三項,前兩項便會自動的來。

 

決定去有益的活——決定你的生命和工作會利益他人——你就會發現自己是有益且和諧的過活。這是真的,因為有益的活將導致你由意圖過活,故意而有意識的做事,而非無意識的,這將導致你和諧的過活,因為於別人有利的無法與他們不諧。

 

現在我要給你三樣工具,用它,你可以確定你的人生會有利的度過。這些是整體生活(Wholistic Living)的核心觀念:

 

•覺知

 

•誠實

 

•責任

 

你在此給了我很多內容,很多資料。但這個教誨還會繼續多久?

一輩子,我的朋友。你的一輩子。

 

它永遠不會結束,是嗎?永遠不會有一個時候我能說:“我懂了。”而結束了它。

 

很可能會有個時候你能說:“我懂了。”但那時間一旦到來,你會注意到還有更多可“懂”的。這是由於你看到越多。你越看到還有更多可看到的。

 

你看到嗎?

 

所以,你永遠不會停止成長和了解的過程。你無法長得太大,你無法長得太快,你無法長得太多。那是不可能的。

 

你無法完成生長。你能長多大是沒有終點的。

 

並且你不必擔心“乘好就取”(getting it while the getting’s),因為取得(懂得)永遠是好的。所有你借由這教誨得到的有關生命的一切,對你都是好的。

 

然而你說過我沒有任何東西可學。

 

真正的教誨並非你借以學習的一個過程,卻是借它你被導致憶起的一個過程。

 

這兒沒有東西對你而言是新的。你的靈魂沒被任何這些驚嚇到。真正的教誨永遠不是將知識放入,而是將知識汲取出的過程。真正的大師知道他並不比學生有更多知識,只有更多記憶。

 

你說過你想知道如何在真的世界、在日常生活中應用你在我們對話中找到的東西,做為實際的、行得通的真理——使它有價值。而我在建議你可以達成這個的方法。我在幫你得到你所想要的。這就是與神為友的意義。

 

謝謝你。那麽,請告訴我有關核心觀念的事吧!

 

覺知也許是你會選擇去活在其中的一種存在狀態。它意謂著對這片刻覺醒。它是關於對於事實是什麽,以及為什麽:對於現在在發生什麽,以及為什麽,對於什麽能使它不發生,以及為什麽:對於任何選擇或行為之所有可能——以及最可能——的後果,以及什麽使它們成為可能的深刻觀察。

 

活在覺知中就是不假裝你不知道。

 

記住,我告訴過你,有些人他們知道卻假裝不知道。覺知是覺察到,並且覺察你覺察。它是關於覺知你是覺察你是覺察的,並且關於覺察你是覺察你是覺察你是覺察的。

 

覺知有許多層面。

 

覺知是關於覺察你覺察到的你覺察的層面,它是關於如果你覺察到那一點,則沒有你無法覺察的覺知。

 

當你活在覺知裡,你不再無意識的做事。你無法那樣做,因為你覺知你在無意識的做某些事,而那,當然,就表示你是在有意識的做它。

 

當你察覺過一個覺知的生活並不難時,它便不難。覺知自我滋長。

 

當你尚未覺察覺知時,那麽你便無法知道它是什麽樣子。你甚至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已忘了。你真的是知道的,但你忘了你知道,所以就與根本無知無異。這就是憶起是如此重要的原因。

 

這就是我在這兒所要做的。我在這兒是要幫助你憶起。那就是朋友的用處。

 

它也是你在別人的生活中所做的。在所有其他人的生命中。你在這兒幫助其他人憶起。這是你可能已忘了的事情。

 

一旦讓你記起來,你便被帶回到覺知。一旦你回到了覺知,你就開始,你就開始變得覺察到你的覺知,而你就覺察你是覺知的。

 

覺知是注意到這一刻。它是關於——停下來、看、聽、感受、完全體驗到正在發生的。它是個冥想。覺知將每件事轉成一個冥想。洗碗、做愛、剪草、對別人大聲說出一個字,全都變成了一個冥想。

 

我在做什麽?我是如何做這事的?我為何做這事?當我在做這事時,我是什麽?當我做這事時,我為什麽是這個。

 

我現在在體驗什麽?我是如何體驗它的?我為什麽以我體驗它的方式在體驗它?當我在體驗它時,我是什麽?當我體驗它時,我為什麽是這個?這其中任何一點與我正在體驗的有何相關?這其中任何一點與其他人對我的體驗有何相關?

 

覺知是移向沒被觀察的觀察者的境界。你在觀你自己。然後你在觀你自己觀你自己。然後你在觀你自己觀你自己觀你自己。終於,沒有人在觀你觀你自己。你已變成了沒被觀察的觀察者。

 

那便是完全的覺知。

 

它很容易。它並不像聽起來那麽困難或複雜。它是關於停下來、看、聽、感受。它是關於知道,並且知道你知道。它是關於停止假裝。

現在你真的在照料業務了。你在照顧自己。在過去,你在照顧之前便先做了你所做的。你可以稱之為假裝。(pretending.譯註:又在玩文字遊戲。Pre-,之前;tending,照顧。)

 

真了不起。我從沒聽過任何像這樣的話。

 

有的,你有的。這是佛陀所教的。這是克里希那所教的。這是耶穌所教的。這是每們曾活過、現在還活著的大師所教的。這兒沒有任何新鮮的事,沒有任何對你的靈魂而言駭人聽聞的事。

 

當你停止假裝,你就變成了全然的誠實。誠實是第二項工具。誠實是,你首先對自己,然後對別人說,你覺察到的是什麽。

 

誠實是你支持擁護什麽(stand for)。你不再躺著(lying down)接受事情,而是支持擁護什麽。也許你注意到,除非你停止到處說謊,(lying.譯註:英文中躺和說謊同一字。)否則你無法擁護什麽事。這就是為什麽有人說,當你全然誠實時,你真的是正直的。(upstanding,譯註:此段一直在站和躺這兩個英文字衍生的字意(正直與說謊)上玩。)

 

在《與神對話》第二冊裡,列出了說真話的五個層次,並且解釋了這五種層次如可能歸結為一種全然可見的生活,或也可稱為透明化。這兩種字眼彼此有趣的比肩而立。全然的可見便是絕對的透明。那就是,人們可以看透你。沒有隱藏的議程。你變得越可見,你就變得越透明。

 

一貫的利用誠實的工具,你便能看著你的人生改變。在關系中用它。在商業互動中用它。在你們的政治中用它。在學校中用它。隨時隨地用它。

 

要覺知你做了什麽,然後以誠實處之。對於你明知是你製造的後果要誠實。然後選擇為它們負責。這是第三個工具。它是了不起的成熟,了不起的心靈成長的一個記號。

 

可是,你絕不想這樣做,只要你們的社會仍將責任與懲罰劃上等號。在過去太多時間,負責就是意謂著“摔一跤”。但責任並不意謂著罪惡感。勿寧說,它是指願意去做你能做的不論什麽,以使你製造的後果盡可能的好,並且,萬一別人選擇去體驗那後果,而在任何方面受到了傷害的話,你也要盡你的能的去捕救它。

 

可是有些人選擇了走這麽一條道路,認為“每個人得為他自己的後果負責。而既然我們都在創造我們自己的實相,所以我對什麽發生在你身上就沒有責任,縱使也許是我導致了它。”這就是我所謂的新時代規避(New Age bypass)。它試圖扭曲新思潮運動的邏輯,那邏輯宣稱:每個人都是個創造者。

然而我告訴你:你們每一個人都得為彼此負責。你們真的是你們兄弟的守護者。而當你們明白了這點,人類經驗所有的悲慘,所有的悲傷,所有的痛苦都將消失。

 

那時你們將建立一個新社會,建立在新福音——我們都是一體的——上面,並且由核心觀念;覺知、誠實、責任所支持。

 

再沒有其他的法律,其他的規則或規定。再沒有立法,並且不需要立法。因為你們終於學會了,你們無從立法道德。

 

你們的學校將教這些核心觀念。整個的課程圍繞著它們建立。閱讀、寫作和算術這些課題都將透過它們來教。

 

你們全世界的經濟將反映這些核心觀念。整個的基礎結構將圍繞著它們建立。像買賣、交易等活動都將受它們指導。

 

你們的自我統治將支持這些核心觀念。整個的官僚制度將圍繞著它們建立。像公共服務、司法、資源管理與分配,將按照它們而施行。

 

你們的宗教將支持這些核心觀念。整個的靈性信仰系統將圍繞著它們建立。像無條件的愛、無限制的分享和身、心療癒等經驗會因之而可能。

 

終於,你們會知道,你們不可能避免對別人的經驗負責,因為並沒有“別人”。只有你,以多元多樣的方式呈現。

 

由於這個知識,每件事都會改變。這轉變將是如此劇烈,如此普及,並且如此完全,以至於如你們現在所經驗的世界會像是一個終於結束了的夢魘。而,的確,你會真的覺醒。

 

你覺醒的時候馬上到了。你的更新、你的重創的那一刻已臨到你身上。你快要重新創造自己在你對你是誰所曾抱持的下一個最偉大的憧憬之最恢宏版本裡。

 

這是在新的千福年間你們全救社會的議程。你,你自己曾設定這議程,你曾召喚它前來。你已經發動了它。各地的人都在朝它對準。他們在這重新創造裡攜手合作。東方與西方相遇了。白人正在擁抱有色人種。宗教在融合、政府在調整、經濟在擴展。在每樣事裡,你們正朝向全球性的方式移動,採取了一種全救性視野,創造出一個全球性的系統。

 

然而在轉變前會有混亂。這在任何這種規模的轉變之前是自然的。因為你們不僅在改變你們做事的方式,你們是在轉變你們做為一個人、做為一群國家、做為一個族類你們是誰的整個想法。所以,會有混亂,大半由那些不想做這轉變、無法接受“更好”之終結,以及一體的新福音者的人所創造的。也會有那些只不過是害怕這樣一個改變會產生對一個人整個生活的失控,對個人與國家身份的放棄的人。但這些後果全都不會發生。

 

這轉變並不表示種族、國家或文化差異的泯滅。它不表示對傳統的不尊重,或對傳承的否認,或家庭、部落或社區的解散。轉變會強化那些聯系,當你終於了悟到,你可以體驗它們而不需要犧牲掉別人時。

 

轉變不表示終止讓你不同的東西,卻只是終止讓你分開的東西。不同與分開並非同一件事。

 

不同確立你對你是誰的經驗,並且使之成為可能。分開則混淆那經驗,並使之不可能。沒有這兒與那兒、上與下、快與慢,熱與冷之間的差別,則這些事都無法被體驗。然而這兒與那兒、上與下、快與慢、熱與冷之間並沒有差別,則這些事都無法被體驗。當然在這兒與那兒、上與下、快與慢、熱與冷之間並沒有分隔。這些只是同一件事的不同版本。同樣的,在黑與白、男與女、基督徒和回教徒之間,並沒有分隔。這些只是同一事的不同版本。

 

當你明白這點,那麽你也會做到了轉變。你會變成了新社會的一部分,在其中,你們尊重多樣性,卻非分隔。

 

你並不需要抹殺你的個人性以便體驗一體感。當然,那是個大恐懼。那個大恐懼是,一體意謂著相同,因而將你與整體分開的東西會消失;故此,你也會消失。所以,反抗一體的掙紮便是求生的掙紮。

 

然而,一體是不會終止你存活為整體的一個個別表現。反而是,它會容許它。

 

現在,你們彼此相殺是出自你們對自己和你們信念的愛,以及對別人和他們信念的恨。你們將之構築在為了要存活為一個個別的人、種族、宗教或國家,你們必須有把握,任何別人都不能存活。這是你們的迷思,稱為適者生存。

 

而實行一體的新福音,你將不必為存活而戰,卻能借由不為它打仗而保證了它。這個簡單的解答,怎麽久你都未見到的,將改變每件事。

 

當你了悟自己無法不存活的那一天,你們就會停止為存活而戰。當你了悟沒有“別人”的那一天,你們便會停止殺戮彼此。

 

生命是永恒的,而我們只是一個人。

 

這兩項真理將使你們在人生中所做過的一切真的都沒有意義了。當你們明白它們時,它們會轉化你們的生命,使它變成你對你是誰所曾抱持過的最偉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的一個光榮的表現。

 

生命是永恒的,而我們只是一個人。

 

這兩項真理綜述了每件事,並且改變了每件事。

 

生命是永恒的,而我們只是一個人。

 

這兩項真理是你所需明白的一切。

 

 

 

 

 

 

 

 

 

 

 

 

 

 

 

都沒變,唯有你的經驗變了

 

 

與神為友是什麽意思?它意謂著這是你唾手可得像這樣的智慧。任何時間、任何地方、任何地點。

 

它意謂著永遠不必再自忖,該做什麽、如何做人、到哪兒去、何時該行動或是去愛誰。當你與神為友時,所有的問題都消失,因為我會帶給你所有的答案。

 

事實上,我根本不會帶給你任何答案,卻只簡單的讓你看到,當你進到此生裡來時,你便隨身帶著它們了;你一直有它們的。我將顯示給你看,如何召喚它們前來,如何將它們由你的存在轉移到任何難題、任何挑戰、任何困難的空間裡,以至於事實、難題、挑戰和困難不再是你人生的一部分,而會被簡單的經驗所取代。

 

對外在世界而言,很可能看起來好像事實上沒有東西改變過。而在實際的事實裡,可能什麽也都沒改變。你可以繼續面對著同樣的狀況。但只有你會感受到其差別。只有你會注意到其轉變。那會是你內在世界的一個經驗——然而它也會開始影響你的外在世界。雖然別人可能看不出在你的狀況中的改變,但他們會看見在你的內的改變。他們會對這改變感到訝異。他們會感到驚奇。而終究,他們會對它提出詢問。

 

我該告訴他們什麽?

 

告訴他們實話。真相將使他們自由。告訴他們,在你的外在世界裡,什麽都沒改變。你仍然會患牙痛、你仍然必須付賬單、你穿長褲仍然一次得穿一條腿進去。

 

告訴他們,你仍然要面對你一度描寫為不大完美的狀況,你仍然面對人生所有粗暴混亂的接觸。告訴他們,什麽都沒變,唯有你的經驗變了。

 

那是什麽意思?我不明白那是什麽意思?

 

就你的了解,“經驗”這個字是什麽意思?

 

嗯,“蘭燈書屋”的英文詞典定義“經驗”為“所感知的整體認知:所有被感知、了解和記住的東西”。

 

很好。因此,當你明白人生之偉大真相時,所改變的是你整體的認知。你的經驗包括所有那些“被感知、了解及記住”的一切。重要的字就是“記住。

 

簡言之,當你全然的記起你真正是誰時,你的經驗改變了。

我在這兒來幫你憶起。你在這兒來幫助別人憶起。當你憶起,你重新組合為——即是,再度變成了——神的身體的一員。你變成與一切萬有合而為一,雖然,以一個特殊個別化來表現整體的那部分的你,並不消失,卻反倒比先前所曾有的更光輝燦爛的顯現出來。

 

當你的個別表現是那麽光輝燦爛時,別人可能稱你為神,或神子,或佛、開悟者、大師、神聖的人——或甚至,救主。

 

而你將是一位救主,來救每個其他人免於忘懷,免於不記得他們的一體,免於做出好像他們是彼此分離的樣子。

 

你將終你一生努力去終止這分離的幻相。而你將與其他也這樣做的人聯合起來。

 

你一直在等待這些其他人。你一直在等他們在你的人生中現身,讓你認識他們。現在你們已找到彼此,而你在這工作中已不再孤單了。

 

這是與神為友的意義。它表示不再孤單了。

 

所以現在,當你去過你日復一日的生活時,要知道和了解,再沒有一件事是相同的了。你與我的友誼改變了每件事。它帶給你我與你的夥伴關系和我的愛,我的智慧和我的覺知。

 

你現在會覺知,而且你會覺知你是覺知的。你會走在清醒中。你會完全心領神會。

 

除了當你不那麽做時。

 

可能有時候,你會倒回到忘懷裡:你會想像你自己不是你真正是誰。但尤其是在那些時候,要利用我們的新友誼。呼求我的名,而我會在那兒。我會給你看你的答案,我會引導你到你的智慧,我會將你送還給你自己。

 

那麽。所有其他人做這事。將人們送還給他們自己。這是你的任務,這是你的使命,這是你的目的。

 

而透過他們與你的友誼,他們終將明白,他們與神也是朋友。

 

 

 

 

 

 

 

 

 

現在就與神交個朋友吧

 

 

 

我的故事暫時在此結束。時間是一九九九年六月二十九日,清晨六點二十五分。我半夜兩點三十便起床了,在奧立崗州艾許藍外、起伏山丘間我美妙的家中,我舒適的小辦公室裡,寫完這本書。我一直在等候著,看看有什麽會發生而帶來此書的結束。上一章就已替我辦到了。沒有再多可說了。它全都在這兒。全都清楚了。當你沒覺知時,當你覺知你是覺知時,再沒有什麽可說的了。

 

我要以我在《與神對話》第一冊裡開始我個人敘述的地方離開它。從艾許藍附近的營區,我回到了“真實生活。”但這一次我想要創造一個人生(make a life),而非只是謀生(make a life)。這就是在我寫第一冊《與神對話》的書,在寫給神我的憤怒信之前那些歲月裡,我的大半悲傷之源。這就是在親密關系中,我大半的不快樂之源。從那以後,我學到在人生中要問的兩個重要問題:我往何處去?誰與我同行?我也學會絕不再將那些問題易位:絕不先問第二個問題,然後改變第一個以適合第二個。

 

現在我有一個美妙的生活,我被賜予了我美妙的妻子南茜及美妙的朋友們。而我最美妙的朋友是神。

我真的與神是朋友了,並且我每天用它。那就是朋友之所為何來——被用。那就是神想要我們去做的事。神說:“用我。”那是兩個魔法字眼。那是會改變你人生的字眼。當你聽見神說這兩個字,你的人生將改變。而當別人聽見你說這兩個字。你的人生也將改變。

 

這兩個字甚至比“我愛你”更有力量。因為,當你說“用我”時,你是在說“我愛你”——以及更多更多。你是在說我愛你,而“我現在就顯示給你看”。

 

這就是神所說的。這就是神一向說的。

 

我確知這個聲明對那些在他們人生中受過創傷、傷害和有深深傷口的人,會很難接受。然而我向你保證,它是真的。甚至在我們最黑暗的時刻,它都是禮物。那是每位大師所曾教導我們的,它要不是實話,要不就是每位大師都跟我們說了謊。我不認為佛陀是個騙子,我不認為耶穌愛撒小謊。而我也不認為穆罕默德在愚弄我們。

 

我認為,救我們離開暴亂惡運的石頭與箭的救助,便在我們的存在內。存在或不存在,那便是問題所在。(To be or not to be,that is the question)譯註:引莎士比亞名劇“哈姆雷特”中之名句。)是(to be)你真正是誰,或是比那差些的東西。那就是你的選擇所在。

 

神在這對話裡所給我們的,會改變我們的人生,並且可以改變世界。這是強而有力的東西。所以,分享它。送出它。出門去宣揚新福音。

 

別忽略每一天出現的分享這訊息的機會。然而記住,分享它的最有效方式是“是”它。我現在已選擇奉獻我的餘生在那“是”上。而我邀請你也一樣做。

 

我美妙而光輝燦爛的孩子們,我的新朋友們,所有……

 

你們的道途曾經是一個艱難且挑戰性的道途。然而現在你們找到了回家的路。在你們回到我的努力裡,你們克服了險阻,面對了挑戰,治愈了傷口,解決了衝突,移去了阻塞,問了問題,並且聽到了你們自己的回答。現在你們的苦工結束了。你們的喜悅才剛開始。

 

現在讓它成為你的喜悅,去把別人帶回到我這兒,顯示給別人回家的路,去送別人回到他們自己。因為那就是家之所在,而那就是我之所在——住在神的身體之每一員的心裡,並做為其靈魂。

 

回到你自己心的家裡,而你將在那兒找到我。再度與你自己的靈魂結合,你也將再度與我結合。

 

要有信心,因為我告訴你,你和我可以是不同的,但我們無法是分隔的。那麽,去吧,終止你們之間的分隔。慶祝你們的不同,但終止你們的分隔。並且加入唯一真理——我是一切“萬有”——的統一表現裡。

 

要有希望,因為我對你們的愛永遠不會終止,它也從不知道任何的界限或條件。

 

那麽要有愛給彼此,做為我的一個表達。

 

在你要做神的一個表達的決定裡,你會受到榮耀。在你要體驗你與神及所有東西的統一的決定裡,你將會自我實現。的確,在你要知道真理的決心裡,你將顯示真理。不只是在思維,不只在語言,而在行為裡(deed)。

 

你正被立契約讓與(deeded)在天國及在神心裡的一個位子。這些是你的契約。而當它們反映在你的行為時(in your deeds),你的確(indeed,譯註:此地用deebs和indeed是在玩文字遊戲)會變成了一位大師。

 

要知道,做大師是你要去的地方。它是你說過你希望去的地方,所以它是我正引導你去的地方,並且是我邀請你們彼此引導去的地方。

 

現在就與神交個朋友吧!並且讓別人明白,在他們與你的友誼裡,他們也與神有個友誼,因為你和我是一體,故此你便是他們想認作朋友的神。

 

他們也是你想認作朋友的神。如果你們不彼此為友,你們無法經驗到與神為友——因為我即是那個“彼方”除了我之外,沒有“彼方”。當你明白這一點,你就明白了最大的秘密。現在是出去實現那秘密的時候了。以信心實現它,以希望分享它,以愛展示它。

 

尤其是,現在出去實現你的愛,不只是嘴巴上講講。因為如果你以人和天使的唇舌說話,卻沒有愛,你只是個叮當作響的鐃鈸。而如果你有預言的力量,並且了解所有的神秘和所有的知識,並且如果你有所有的足可移山的信心,卻沒有愛,你就並沒在表現關於你是誰你所曾抱持的最偉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

 

愛是耐心與仁慈;愛是不嫉妒或跨張:愛是不傲慢或粗魯。愛不堅持已見;它是不被激怒或憎惡;它不以不義為樂,因為它明白並沒有所謂對與錯這種事。愛容忍所有一切,明白所有一切,承擔所有一切,擁抱所有一切,然而不寬恕任何事,因為愛知道,並沒有一事或一人需要被寬恕。

愛永不止息。至於你們的預言,它們會過去;至於你們的唇舌,它們會停止:至於你們的知識,會長會變。因為你們現在的知識是不完美的,然而當你終於了悟一切都是完美的,不完美的知識便會消逝,在你人生中你稱為不完美的任何事都一樣。

 

當你是個小孩時,你說話像小孩,你思考像小孩,你推理像小孩。但現在你已在靈性裡長大,已放棄了孩子氣的方式。那時你在鏡子裡模糊看見,但現在,則面對面,因為我們現在是朋友。那時你部分知道,現在你全然了解,就和你也被全然的了解一樣。那就是與神為友的意義。(譯註:與“新約”格林多前書近似。)

 

我現在要離開這些書頁了,但並沒離開你的心,永遠不會離開你的靈魂。我無法離開你的靈魂,因為我是你的靈魂。你的靈魂是由我之所是組成的。那麽,去吧!我靈魂的夥伴,住在信、望和愛這三者裡面:然而知道這其中最大的……是愛。

 

不論你在哪裡,散播它,分享它,做它,你的光會是真正照亮世界的光。

 

我愛你,你知道嗎?

 

我知道你愛我。而我也愛你。

 

尾聲

 

一如往常,當我結束這些對話之一時,我都會震撼於人類被贈予的智慧寶藏。甚至不止於此,在許多其他的書裡,透過許多其他的來源,神也一直在與我們談話。我心中明白,只要我們側耳傾聽,我們在此星球上所有的問題都可能解決。

 

我要將我們所有人被贈予的智慧付諸行動。那就是我為何擅自作主,在我每本書的末尾,都推廣一些方法,好讓我們全都可以更投入其中,我們全都能在下一個層面參與其中,將我們的性靈付諸行動。

 

將你的性靈付諸行動的第一步,就是與它接觸。對許多人而言,這不只是第一步,還是最大的一步——因為,對許多人而言,問題是:“我如何做到”?我在本書裡問過這個問題,或許你能回想起神的反應:

 

每天花一點時間擁抱你對我的經驗。現在就這樣做,當你並沒必要去做,當生活境況仿佛並沒要求你去做時。現在,當你似乎甚至沒時間去做時。現在,當你並沒感覺孤單時。因此,當你是“孤單”的時候,你會知道你其實並不。培養每天一次加入我於神聖的連結裡的習慣。一旦你做了那個連結,你將再也不想失去它,因為它將帶給你前所未有的喜悅。

有許多方法去做這個,而就如在這對話裡重複指出的,並沒有一個方法是最正確的方法或最好的方法。但我發現有一個方法對許多人——包括我自己——都有效,而我個人也調察過的,就是Dahnhak。它是一個有紀律的、科學的與內在創造者連結的方法,是由偉大的大師李宋恒(Seung Heun Lee)發明,並在韓國、美國及其他地區的兩百三十個Dahn中心教授。

 

有史以來,許多聰明的男人和女人曾教過我們,我們的確是一體的,我們彼此無法分離,而影響我們一部分人的某事會影響我們全體。雖然我們重複的收到這個訊息,但問題仍然是,我們該如何使這智慧真正成為我們的?我們如何能“感受”這一體的真實性,而非只是在一個膚淺的層面“知道它”?Dahn即答案之一。

 

Dahn是個全面的、整體的練習,包含了柔軟體操、深度伸展、冥想、呼呼技巧及其他過程,使一個人對彌漫在我們所有人的“氣或生命能”敏感。一旦你感受到這個能量,你不僅可用它獲得身體的健康,你還可以連接你自己到宇宙能上,而成就一種心靈的覺醒。在其中這一體感是印在你存在的每一個細胞裡的。

 

Dahn是簡單、易學而深奧的。如果你對這種練習有興趣,想學得更多些,你可以打電話到1-800-DAHNHAD找到最靠近你的Dahn中心。

 

還有許多其他形式的身體和精神的練習,也值得你們調察,而它們任何一個真的都不可能引你走入歧途——除非你認真的用它們,並且在一個深刻層面承諾,你現在變成不僅是個求道者,並是把光帶到我們世界的荷光者。因為我們現在必須做更多,而不只是關懷我們自己而已。這些練習和訓練是有關連結你的身體和意識,它們是有關連結“做(doing)”和“是(being)”,及提升個人與團體的覺知。

 

在過去,我們只借由鼓勵改變我們在做的事來試圖改變我們的集體經驗,而那行不通。我們人類的行事方式仍然和一千年前差不了多少。我相信這是因為我們一直在尋求改變行為,而非改變創造出它們的意識。

 

我與神持續的對話中不斷重複的指出:“做”並非解決之道之所在。毋寧是,它是在是(beingness)。

 

“是”和“做”之間的差異是什麽,而我們又如何能將它轉譯到我們的平日世界,那是一本不凡的小書的主題,那本書是我面對這個議題本身時,經由我而來的結果。我想找一個方法去活在真實世界裡,如神邀請我的那樣。我想要將神對“是”的奇妙智慧轉變成一些實際的應用。我知道“是”是個能改變世界的想法,然而我卻不知如何應用它。

 

然後它在一個周末通過我來了,在其間我覺得幾乎著魔了。我什麽都不能做,只能拼命的寫,而完成了一本叫《荷光者》的小書。它對現代生活的一個最重要問題——如何找到正確的生計,如何創造人生,而非僅僅在謀生——提供了真實世界的答案,如果我們想有朝一日變成如神邀請我們變成的,“一個真能照亮世界的光”,我們所有的人都必須將自己彈出、跳脫日複一日“做”的陷井。

 

重新創造,南茜和我,以繼續傳佈這對話之訊息的非營利基金會,已出版了這本小冊子,而我希望任何一個曾經忖度如何在他們的人生中由“做”轉移到“是”的人都會讀它。我們命名基金會為“重新創造”,乃是出自我們對人生目的的了解:以你曾抱持關於你是誰的最偉大憧憬之最恢宏版本,去重新創造你自己。

 

一旦你開始進入這過程,你會發現自己想替其餘的人類做些什麽。那很自然。那是下一步。而我們能服務人群的一個方式,是借由將我們的性靈帶到政治領域。且說,我明白有一些人相信,性靈和政治不可相混。然而,神在本書裡說:“你的政治觀點即你表現出來的性靈”

 

我很清楚這是真的。那就是我為什麽花了好幾年在找一個健全地建立在性靈上、肯定生命的原則上的政黨或運動。坦白的說,我需要一個投票的理由。在我們傳統的政黨裡,我無法找到多少我想找的東西。然後我讀到了一本轉變範型的書,作者是羅勃•羅斯Robert Roth)。如果你在我曾在的一個地位——一個尋找和喪失希望的地位——我向你保證,這本書將讓你看到一個令人興奮的方法,它能將你的性靈真理轉換成實際的政治行動。

 

羅斯先生的書名為《投票的一個理由》(A Reason to Vote)。如果你“對政治沒有興趣”的話,這是一本你必讀的書。尤其是如果你對政治沒有興趣。你以前沒興趣的理由很可能是你尚未與“政客們在做什麽”起共鳴。政治沒提供你任何表現你是誰的真正方法。你沒有一個需要投票的理由。

 

但現在你有了。

 

如瑪莉安•威廉森說的:“當心靈的力量在我們內升起,我們服務世界的欲望也隨之升起。”她的一本很棒的書《治療美國的靈魂》(Healing the Soul of America), 讓我們看到需要做什麽,以及我們如何能做到它。其洞見不只適用於此地,並且適用於世界的每一個地方。

 

瑪莉安和我共同創立了“全球再生聯盟”(Global Renaissance Alliance),連結全球的人民成為公民圈(Citizen Circles),意在利用性靈原則和社會行動去改變世界。這是我所覺知最令人興奮的橫貫大陸性靈運動,而其董事會會員包括狄帕•喬波拉、韋恩•戴爾、湯瑪斯•摩爾、卡洛琳•梅斯、詹姆斯•雷德菲爾、蓋利•祖卡夫及其他人。我們全都聯合在一起,我們希望你們也加入我們的團隊。要知道更多這個真正壯觀的先導,請聯絡:

 

“全球再生聯盟”The Global Renaissance Alliance

 

P.O.Box 15712

Washington,D.C.20003

Tel:1-541-890-4716

E-mail ffice@renaissance.alliance.org

On the web at www.renaissancealliance.org

 

還有許多其他方式,將這些與神非凡的對話裡給我們的明確信息及智慧,付諸行動。這樣做是我人生的大願,而我知道許多人有同樣的感覺。如果你是其中之一,我邀請你與我們的基金會聯絡,詢問有關CWG In Action的資訊。

 

這是個新方案,包括了一個智慧圈(Wisdom Circle,遍及全美的團體,幫助回答我們每周收到的三百封對有關這資料的問題的信),一個危機反應團隊(Crisis Response Team提供我們來自他們社區的資訊的義工們,並在某些案例裡對那些在心靈危機中打電話求助的人扮演非專業的輔導者),還有一個資源網絡(Resource Network.連結全世界所有致力於靈性和改良人類方案和想法的人)。

 

若你提出請求,我們便會寄給你一個一頁的方案大綱教你如何加入我們,以及告訴你我們其他的努力——其中最重要的是,創立了一個建基於我與神的對話上的新學校——的方法。

 

“心光學校”(Heart-light School)將圍繞著在這持續進行的對話裡的三個核心觀念:覺知、誠實、責任。它將領導孩子們以一種自然的方式去體驗,並更一步發展已然住在他們內的了解。我們意圖給孩子們許多知識——我們將在一個有愛心、有關注的環境裡,幫助每個孩子達成學術上的卓越——並且也引導他們到他們自己內在的智慧。

 

智慧是應用了的知識。

 

“心光學校”將教我們的孩子去發明我們的未來,而非重複我們的過去。它將提供他們在我們世界裡生存所需的資訊,而不是歷史上給他們的指導,鼓勵他們——在某些文化裡,要求他們——去複製我們老舊的生活方式。我們預期,當我們在做什麽——及我們如何去做它——開始散播開來時,“心光學校”將在全球各城市開設。

最後,有許多讀過《與神對話》系列資料的人,被這經驗深深感動,而渴望它繼續下去。如果你希望“保持聯絡”,一個絕佳的辦法就是透過我們的月訊——“對話”。每一期的刊物內容包括一篇很長的《讀者論壇》,在其中我告訴讀者們如何能應用神的訊息在他們的日常生活裡,並且回答有關那資料的一些最具控索性的問題。月訊還包括一些有關擴展他們對這能量經驗的機會資訊,如《神之筆友》(Gold’s Pen Pals),我們五天的“重新創造你自己”(Re-creating Yourself)的避靜,“以書贈友”(Books for Friends)計劃,以及基金會的其他活動。計閱月訊十二期,請寄美金三十五元(在美國境外的地址要四十五元)。還有訂閱獎助金。

 

有關Bringers of the Light、CWG In Action、the Heartlight School,或“對話”月刊的資料,可聯絡我們基金會的地址:

 

The ReCreation Foundation

PMB 1150

1257 Sikiyou Blvd

Ashland.OR 97520

Tel:1-541-482-8806

E-mail:recreating@aol.com

on the web at www.conversationswithgod.org

 

不論你是閱讀這些書,或經由任何這些組織的工作,擴展你願意的衝擊給世界,我都希望你加入我,成為我的夥伴,共同來傳佈新福音。

 

如果你這樣做,將有助於在我們的集體意識裡產生一個基本的轉變。這轉變能在我們的宗教、政治、經濟、教育和社會價值產生很大比例的改變,以致它可以預言一個黃金時代。因為,當所有的人發展出關於神的一種新意識,他們就會發展出與神的新關系,終於放棄一個報復心重的、報應的、不可接觸和不可知的神,而發出一個與神的行得通、有功能的友誼。

 

這雖然非常有力量,但更重要的是,這新友誼將帶我們到何方:不止到對我們與造物者的深刻連結的一個體驗性覺知,並且也到我們與所有“有情”本質上的一體感,而那又會終止那曾在我們生命中產生如此多悲慘的信念:認為我們之一或我們中的某個團體,不知怎的要比別的更好的信念。這本書對這一點送出了一個很大的信息。我希望你們現在加入我一起來散佈這信息。加入我,成為我的夥伴,以便在二十一世紀——或更早,而非更晚——我們將看見宗教領袖、政治人物、教育家和每一種類的社會學家,都接受神的邀請,而宣告:

 

“我們的並非一個更好的方式,我們的只是另一種方式。”

 

這個簡單、令人驚愕的聲明將改變世界。

 

我們在這兒談的是有關改造我們整個的文化故事,永遠改變我們集體抱持的想法,關於人類真正是什麽以及我們的現況是如何。

 

我們最古老,並影響最深遠的故事,是分離的故事。在這個故事裡,我們想像自己與神分離了,所以也彼此分離。出於這分離的故事,產生了我們對競爭的需要,因為如果我們彼此是分離的,那麽我們每個都得靠自己——每個人、每種文化、每個國家——而必須為有限的資源彼此相爭。

 

從這個誤解,我們製造出“更好”的概念。因為如果我們彼此競爭,我們必須有個理由去宣告,我們對食物、土地、資源和或此或彼的報償所申明的所有權,是個該被尊重的所有權。我們告訴自己,那個理由是,我們“比較好”。我們值得。

 

這個對我們相對的好的判斷,容許了我們去合理化我們覺得為了產生那“贏”而必須有的行動。然而,正是當我們想像我們是“更好”時所做下的事,建立了失敗,而非勝利的舞臺。這是人類的悲劇。以我們“更好”之名,我們曾“種族凈化”整個國家。我們曾支配那些我們標明為較劣等的人,判他們去過安靜的絕望生活。

 

所有這些的發生是由於人們相信他們有一個接近神的“更好”方式,一個統治的“更好”方式,一個“更好”的經濟體系,或一個“更好”的理由去爭取土地所有權。然而《與神對話》書中的信息很清楚。沒有一個人是更好的。我們全是一體,而除非我們學會以一個聲音說話,否則我們在這地球上無法有和平。那個聲音必須是理性的聲音,慈悲的聲音,愛的聲音。它是我們內的神性聲音。

 

我知道,我們的與神對話能產生一個這麽神奇的與神為友,以致我們終究會體驗與神合一(Communion with God),終於容許我們以一個聲音說話。

 

而那聲音將為遍地四方所聽聞——在地上,如同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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