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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序

 

這是珍•羅伯茲生前口授的最後一本“賽斯書”,也是眾多賽斯書的愛好者引頸盼望了許久的巨著。

在我們臺灣,“賽斯書”也擁有為數不少的忠實讀者,他們一致的感受是:賽斯書彷彿喚醒了他們內心長久以來已具有的智慧與之呼應。然而,也有少數並未深入去咀嚼、感受其深思的人,卻批判賽斯書過於理性,而忽略了愛與直覺。其實,只要真正去讀賽斯書,這種偏見就不攻自破了。因為,讀賽斯書時,他們的腦往往並不能全然瞭解,更不能證明賽斯所言不虛,但他們的心卻明白它已找到了真理的源頭和依歸!

本書提醒我們都應有“信心”,我們是安然偃臥於“一切萬有”的懷中。那也喚起了人之為人對“一切萬有”的“無量光”、“無量壽”和“無量愛”的無限“希望”,以及對“一切萬有”的每一分子油然而生的“愛”。如在第九一二節裡說的:“……信、望、愛被附在已建立的宗教信仰上。反之,這些是基因的屬性。”

每本賽斯書都有些章節非常深入的談到肯定和愛,以及我們作為人所承受的“嗯寵”和“護持”。賽斯所言並非混沌的濫情,而是說明了“愛”的來源和意義。

如《先知》裡暢言的,人應“以理智和熱情為你在航海的靈魂的舵和帆”,本書也提到:

●需要知性和直覺並用。(第八八三節)

●人的推理心是建立在一個直接感知上——一個推動他的思維,使得思想本身成為可能的直接感知!

●思想、感受與直覺的主觀屬性,是探查實相的第一手工具。(以上第九八節)

●當理智被教導以遠較不受限的方式去用其能力時,直覺與推理能力能以平順得多的方式一起運作……

●我會一直談到在直覺與推理能力之間的平衡,而我希望引領你們朝向那些能力的結合……使得兩者都被不可計量的加強了……

●我並不是提倡依靠情感高於理智,或其反面。(以上第九一四節)

此外,我想先節錄一些很新鮮而發人深省的段落以饗讀者:

●大自然的魚蟲草木各自代表“地球”活化的一部分,而“人”則是地球在“思想”的那個部分——人以他自己的方式專精於世界之有意識的工作。(第八九九節)

●靈性上來說,人的“目的”是去瞭解愛與創造的特質,在知性上與心靈上瞭解他存在的源頭,並且懷著愛心創造他目前並不覺察的其他實相次元。(第九一節)

●單單是年紀本身從不會導致任何身體靈活度或心智能力或慾望的任何減退。(第九二節)

●既然你們有了現在的基因構造,你們有意識的意圖和目的變成了扳機,啟動你們所需要的不論什麼基因性或轉世性的因素。(第九一一節)

末了,我要特別感謝許添盛的精神支持和實際上做筆錄的幫助,以及陳建誌熱心仔細的校訂以及在文字和編排上的寶貴建議

 

 

 

 

 

 

 

 

 

 

 

 

 

 

 

 

 

 

 

 

賽斯語錄

 

(羅註:以下是當珍在與賽斯合作《夢、進化及價值完成》之前及當時,她從賽斯傳過來的那些課中的摘錄。)

“很不幸的,科學甚至捆綁住了它自己最具原創性的思想家之心智,因為他們不敢偏離某些科學原則。所有的能量都包含意識。那句話基本上是個科學上的邪說,而在許多圈子裡,它也是個宗教上的異端。承認那簡單的聲明,的確會改變你的世界。”

——摘自1979年7月12日的私人課

“有時我覺得好像人們期待我去合理化生命的狀況,但其實它們並不需要任何這種合理化。”

——摘自1980年1月16日第八九六節

“基本上,意識與大小無關,如果真是那樣,那麼,就需要一個比地球還大的球體去包含單單一個細胞的意識了。”

——摘自1980年5月21日第九一七節

“以肉體活在你們運轉中的星球上,安全的偃臥於你們的黃昏與晨曦之間,你的存在被四季與自發性秩序之整體運作所支持。這是一件禮物,一份恩賜,一種精妙的喜悅。”

——摘自1980年11月26日第九二九節

珍的詩(附羅的評論)

(當珍在製作《夢》時,她因身心的病痛多所耽擱。最後,當她為本書傳到最後六節時,她為自己寫下了以下這資料:)

在1981年10月23日星期五,我從賽斯那兒收到以下的訊息:“照料在你眼前的事。你並沒有責任去拯救世界或找到所有問題的解答——卻有責任去照料宇宙中屬於你個人的特殊一角。當每個人這樣做時,世界就在救它自己。”

同一天我寫下:

晨曦微露。

我為什麼該躺在床上

憂心我的身體或這世界?

在時間被記錄下來之前

晨曦尾隨著黃昏

而大地所有的生物

都偃臥在他們時間之

可愛的架構裡。

“在寫了上面那首詩後,我感覺到一種信心——而體認到,如許多人一樣,我已變得害怕信心本身了。那是隱藏在我最深處的恐懼……”

 

 

 

 

 

 

 

 

賽斯序

 

私人課 1979年9月13日 星期四 晚上8點40分

 

(實際上,賽斯是以下一節,第八八一節,來開始他為本書《夢、進化與價值完成》的序言,那是珍在十二天之後口授的。我選擇先呈現這一節私人課,因為在其中賽斯提供了有關珍和我的某些資料,我認為那適用於所有我們透過課及書與他的合作,並且也適用於我們自己個別的創作生活。我認為他今晚的資料是在說明珍是“通靈者”或“神秘家”,因為至少對我而言,這意味著在這次人生裡,她選擇盡其所能的穿透實相或意識的深度。

有許多讀者寫信問我們有關動物意識的問題,首先,我想以賽斯在9月10日第八七八節裡的資料作為一個部分的回答。

我們的貓,咪子,約在三週前動了卵巢割除手術,而另一隻小公貓,比利,明年將被閹割。珍和我覺得愧疚,因為我們剝奪了它們在生命中的繁殖角色,也因為我們不讓它們四處自由的奔跑。第八七八節是在星期一晚上9點7分開始的——只在賽斯完成了《群體事件》之後五節,而在他開始《夢》之前三節。那天稍早我做了一個紙團給咪子玩,它以快如閃電般的反射動作,一直把紙團在客廳裡拍來拍去,並且當珍進入出神狀態而開始講話時,它還在珍的搖椅下玩。以下是那節的摘錄:)

晚安。

(“賽斯晚安。”)

看到你們咪子滑稽的動作,給了我一個藉口開始今晚的主題:動物意識。

我想只藉著要你們質疑幾個被視為理所當然的觀念來開始。

(停頓。)把人類永遠看作是自然的掠奪者,看作是大自然家庭破壞性的一員,甚或視之為與自然分離而被給予自然作為他的生活基地,多少是很時髦的看法。

把人看作……汙染他自己的窩的生物多少是很時髦的,而我也並不姑息人在那方面的行為。不過,還有其它的論題,以及很少被問到的問題。你們忽略〔整體的〕動物意識有其自己的目的及意圖。的確不錯,為了人類的消費,動物在最殘酷的情況下被屠宰——因為那時它們只被當作食物來對待。

(停頓。)野牛不再像它們以前那樣四處漫遊。可是,自有文明以來,有過上千種農場畜養的動物活了一陣時候,好好的被照顧了一段時候——這些動物通常若非因為人對肉食“貪婪的”胃口就不會存在。人們往往以這種方式考慮這個問題,卻很少想到,某種形式的動物意識選擇進入物質形體,某些動物族類被人珍視並且保護,或這些動物族類的意識與這樣一種〔整體的〕安排有任何關係。

你不能說這些動物在這交易裡占了便宜,但你可以說,人類和某些動物族類一同形成了一種安排……那的確對雙方都有利。人比他體認到的更是自然的一部分,而在更大的活動領域裡,人也無法採取自然界的其它成員不為它自己的理由而同意的任何行動。

在此記住,好比說,我曾經給過有關細胞的溝通,以及統合所有族類的廣大相互溝通之網的其它資料。當然,動物能與人溝通。而當然,人能與其它種族——與所有的族類溝通。

這種溝通一直在進行,在這點上,人無法承擔對這種溝通變得覺察,只因為你們整個文化是建立在動物“天然的”附屬地位之上的。屠宰動物的人,無法承擔去對待那些動物為活生生意識的擁有者。

(在9點26分停頓良久。)在這一切之下有一個重要的統一,一種心靈的溝通,大地之活意識的一部分死亡,以確保所有的自然之持續生命。不過,當這禮物被如此的誤解,而奉獻者被如此糟的對待,這種自然的聖禮就完全變質了。

基本上,許多農夫愛動物本身,並且喜歡它們的樣子——但“喜歡動物”本身並不特別被認為足夠陽剛。因此,在你們的社會裡,如果你喜歡動物,你不可以喜歡它們本身,卻必須要有其它的理由。如果你想與動物在一塊兒,那麼,你必須變成農夫、獸醫、牧牛者或不論什麼……

許多動物喜歡工作及目的,它們喜歡跟人一起工作。馬喜歡它們對人類世界的貢獻,它們瞭解它們的馭者,遠比它們的馭者瞭解它們要多得多。許多狗喜歡做家庭的保護者。在人與許多動物族類之間有很深的情感聯繫,有情感上的反應。舉例來說,海豚對人類世界有情感上的反應;在一個農場裡的動物,對農夫的生活及他家庭每個成員的整體心理內容,都有情感上的覺察……

意識——任一種意識——是充滿了內容的。以某種說法,農夫的動物瞭解他是個接生婆,負責它們的某些生育。食物來自他的手。動物自己瞭解任何物質的生命都會死亡——而物質的資產都必須回到它們所來自的大地……

(在9點45分停頓。)動物一點兒都不責怪人。如果做為一個族類,你們真的發現自己在與動物溝通的話,你們就會有一個全然不同的文化,一個的確會帶來一種最深奧的意識變革的文化。

你們會很方便的忘卻了,你們從所有的動物那裡學到了多少。如我在以往的課程裡曾提及的,你們從觀察動物行為學到了許多醫藥:你們學到要避免什麼植物,而培養哪些植物;你們學會了浸入水裡去弄掉虱子;你們藉由觀察動物學會社交行為。到一個可驚的程度,你們一度能與動物認同,而它們也一樣。它們曾是你們的老師,雖然它們並沒選擇你們的路。很明顯的,若非由於那些動物,你們不可能變成現在的樣子。

被馴養的動物有它們自己的理由選擇這樣一種狀態。舉例來說,去認為你們的貓(比利及咪子)理想上應該在戶外空曠處跑動是很正常的,因為那是在野外的貓族會做的事。

在野外的貓族是在探索一種自然,但在那種自然裡,在環境中應運而生的自然的族群數目將會比現有的少得多,而你們的貓也不會存在。那麼當一隻家貓,較喜歡罐頭的精美貓食,而非老鼠或蚱蜢時,為什麼會好像反自然,甚至有一點變態?家貓是在探索一種不同的自然,在其中它與人類意識有某種關係,這關係改變了它那特定種類意識的實相。

你們的貓在屋子裡,在所有方面就與在外面一樣的生氣勃勃。它們瞭解它們與你們人類實相的關係,它們喜歡對你們的生活有所貢獻,就如任何野生動物喜歡作為其團體的一部分一樣。它們的意識倚向一個新的方向,揣摩觀念的邊緣,感受一個不同種的覺察之開口,而形成與任何其它意識聯盟同樣自然的意識聯盟。

(10點1分,現在賽斯討論一兩個珍和我的其它問題,而在10點27分結束此節。

以下是我前面提到過的9月13日的私人課,我一直在期待賽斯開始口授《夢》。從他那兒我們得知“價值完成”是某種難以定義的價值之創造性發展,它增進了所有生靈——不論是否為人類——的生命品質,而那品質也不只是道德性的。

“我想我差不多準備好了……”在珍非常輕易的進入出神狀態之後,她的傳述非常的活躍並且精力充沛,與賽斯開始說話之前她睡眼迷濛的狀態剛好相反。)

(帶著幽默:)評論。

(“好的,賽斯晚安。”)

(停頓。)在我們的課開始前,你們倆認為你們自己明確的是個作家——或不如說,是個詩人——以及一個畫家。我想要澄清一些要點。

一直到那時,你們主要與做個詩人及畫家認同,因為那些名稱彷彿最近乎切合你們的能力與氣質。魯柏的寫作令他與別人有所不同,而你的繪畫也令你有所不同。這些是創造力可能被認出來的有形證據,所以,你們與彷彿最適合你們的成分、特性及傳統認同。

到某種程度,你們有你們自己獨特的位置,雖然它們是比較不尋常的,卻仍可為社會所認可。你們並不知道你們有一個所屬更深的、更老或更豐富的傳統——一個更古老的傳承,因為在你們的社會裡找不到有關它的暗示。自從我們的課程開始以後,在不同的時候彷彿有過分裂性的衝突,舉例來說:魯柏是個作家還是個通靈者?你是個畫家或不是?你寫過的東西又如何呢,那些為我們的畫而寫以及你有時計劃自己要寫的東西?

那種衝突只存在於創造力的整個觀念都被區隔化的社會裡,在期間創造過程常被視為導致明確產品的內在的生產線:一個在其中創造力本身的本質大半被忽略的社會,除非其“產品”達到特殊的目的。

今天魯柏在為《群體事件》寫的序裡,有關詩人之久被遺忘的能力及其角色的說法是對的。在詩人這個名詞最深奧的意義裡,魯柏一直就是個詩人。因為詩人並不僅僅把子句串在一起,更用節奏與聲音、諧韻與疊句為方法,以形成他自己的意識可以上衝的臺階,而送出一個意識的“句型”。

(8點53分。)當早期的藝術家們試著去描摹大地的風貌時,他們希望瞭解創造力本身的本質。以我在我們下一本書裡(幽默而故意不在乎的)將描述的方式,詩與畫是既具機能性又有美感的,但一向以來,詩與畫主要涉及的是人想瞭解他自己及其世界的企圖。藝術——在此特指詩與畫——的原始機能已大半被遺忘了。以那種說法,真正的藝術家永遠主要是——再以你們的說法——通靈者或神秘家;他特定的藝術是他瞭解自己創造力的方法,也是探索宇宙廣大創造力的方法——而它也被用作盡他所能去展示他知識的一個容器或陳列櫃。

那是你倆都跟隨而且忠實跟隨的傳承,它有一個光榮的傳統。如魯柏從我這兒正確的接收到的,還涉及了我們將稱為心理藝術的一組成就,而你們也捲入其中。

(對我:)我要你明確的瞭解,比如說,在你的寫作與繪畫之間並沒有、而且也不可能有衝突。因為以最基本的方式,它們代表探索創造力本身的意義及源頭的不同方法。

以通常的說法,我給你們的課是那創造力一個新的延伸——但再次的,那延伸有一個古老的傳承。(再對我:)當然,你自己的寫作是藝術,它也是感知及瞭解創造力的一個方法,是個會自己會再加倍學習的方法,而你有獨特的配備從一個最不尋常的觀念去發現領悟力。

好比說,探索你自己對我的感覺:這些年來它們是否有改變?我有多少是像我自己,或部分是珍,或部分是魯柏,或部分是你,或部分是約瑟,或不論是什麼?了悟到你是在你想要在的位置,並且了悟到你的能力並不彼此衝突,而你也不與那些能力衝突,這將自動以超越明確界定的一種新的整體創造力完成並發展所有那些能力。

現在:當魯柏開始信任他自己時,如他已開始的,身體的(關節炎的)盔甲就鬆了,而創造能力甚至變得更可得了。因此,他有了新的創造力以及他自己採取的身體上的步驟,它們全部都是一起發生的。

他相信創造性的自己的本質必須明確,所以它只可在某些區域被信任。他相信他需要建立起強烈的精神性以及肉體性屏障,以對抗他自己的自發性。他正開始瞭解,人格的自發性及創造性層面正是給予生命的那些層面,它們能而且必須被信任。他現在知道他並不必減緩下來,而鬆弛會導向“動”。

(9點9分。)他的確從我這兒收到在我們的新書裡將要涵蓋的主題的部分名單,那本書將被稱為《夢、進化與價值完成》。

(停頓。)當然,這書必然將包括談論創造力的真實本質,以及它被文明所利用及誤用的許多資料。你並不需要掙扎才能信任你自己生命的衝力,那衝力永遠是要領你朝向你自己最佳成就,且以一種也會利益人類的方式。

當你信任你自己生命的衝力時,你是永遠被支持的。告訴魯柏這點。

那麼,我要你倆在創造力更大光照之下去瞭解那點,瞭解其真正的意義。你們已採取了正確的路線,所以,從你們的腦海裡放掉任何留連不去的衝突及懷疑的想法。這樣一種立場會自動的清除涉及像稅、性別角色或不論其它什麼事的所有問題——你們兩人都是。

你倆正在學習創造力的本質,如其它極少數人曾做或能做的——而那一定會使新的創造架構成為可能,並且對那些只在較小的架構裡引起困難的情況提供新的解答。

你有問題嗎?

(“沒有。珍進來進步很大,而我非常高興看到她如此。”)

他應該——我是在預言,他將會。此節結束。

(“謝謝你。”)

祝你們晚安。

(“賽斯晚安。”)

(9點16分,正當課結束時,珍迅速的回到她開始為賽斯說話之前的非常鬆弛的狀態,她的頭猛然的松垂下來。)

 

第八八一節 1979年9月25日 星期二 晚上8點50分

 

(今天我太太再一次又非常的放鬆,事實上到了這樣的一個程度,以致她睡了好幾次。在她身上好像發生了許多有益的肌肉變化。在晚餐時我建議,如果她今晚有課的話,賽斯也許可以評論一下她目前這一連串的鬆弛。在8點30分她把我叫出了我的寫作室。現在,她很緊張,因為她覺得賽斯準備要口授他本書的序了。)

(耳語:)晚安。

(“賽斯晚安。”我笑了起來。)

序:這本書是我至今為止最具野心的作品。

也許有人會說,要寫下任何一本源自心理源頭的書,那需要雄心壯誌,因為這源頭離你們對創造力的一般概念是這麼的遠。舉例來說,要一個具有肉身的人去製作一篇稿子是一回事——而甚至那種創造力也涉及了從未出現在稿件上的廣大而隱藏著的心理運作。

如我大半的讀者所知,我並不宣稱我現在是一個具有肉體的人。(停頓。)但我的確宣稱,在另一個存在的層面,我有個獨立的實相。我的身份來源看似奇怪,只因你們對自己的來源瞭解得這麼少。今晚我開始這本書,我已給過書名,而珍•羅伯茲(在十二天前)已能感知部分將被包括在此的某些話題。不過,到現在為止,具體的東西只有羅勃•伯茲寫下我說的這些話的紙張。

就時間而言,有天將會有一本厚書。雖然這稿子尚未以一本具體書的樣子存在,但那書本身、那概念及子句,以最緊要的方式說來,在現在就是十分真實的。在所有各種的創作裡暗示了某種特質,但卻普遍被忽視了,因此,它們是不明顯的。我們所涉及的這種創造性過程,能將某些那種特質顯現出來,並且闡明人類心靈通常一直隱而不顯的許多面貌。

我透過魯柏——或如你喜歡的話,透過珍•羅伯茲——說話。魯柏有他自己的創造能力,並且也把它們用得很好,而大半因為那些能力,我們的接觸才(在1963年12月)得以發生。科學家喜歡說,如果你們向外看宇宙,你就是向內看時間。那個說法只有部分真實,不過,當你向內經過心靈時,以你們的說法,你才的確開始“向內”朝存在的源頭推進。你的創造力並不只容許你去畫畫,去說或寫故事,去創造雕刻或建築,它們並不僅為你們的宗教、科學及文明提供一個基礎,並且也是你們與存在源頭本身的聯繫。

(9點10分珍在出神狀態停了很久。)請等我們一會兒見……(停頓良久。)你的創造能力首先提供了容許你去形成一個信念系統的力量。

(停頓。)現在:當你相信意識不知怎的由死的物質浮出時,你就永遠不會瞭解你自己,而你會永遠在尋找生命採取了形體的那一點。你必然永遠會對宇宙的一種機械性誕生感到奇怪——而你的世界的確看起來好像是由多餘的零件所造成,它們不知怎的剛好以這樣一種方式落在一塊兒,使得生命隨後出現了。

你們心中充滿了疑問,關於:形形色色的族類是在何時何地出現的?有些魚何時自海洋浮出,而學會呼吸空氣?而你也一定會奇怪:在這兩者之間的時間裡又發生了什麼?

舉例來說,有多少爬蟲試著長翅膀而失敗了或飛不起來——或,在第一隻勝利的鳥飛在大地風景的上方之前,又有好幾百萬的爬蟲試過多少次呢?有多少隻魚只形成了一半的肺就死了,只因它們離水邊太遠而無法再度潛入波下?(現在,更熱切的:)或有多少魚拍鰭後退到水裡,而發現自己在這樣一個過度階段,以致既無法再活在水裡,又不能呼吸空氣?

所以,以那種說法,在第一個哺乳動物以完整的肺安然站立,呼吸地球上最早的空氣之前,又有多少水居動物死去了呢?

科學家現在說,能量與物質為一。他們必須踏出了悟到意識與能量及物質為一的下一步。

(在9點22分停頓。)請等我們一會兒……那麼,在這本書裡我們將從另一個觀點看著宇宙的起源、物種的起源及生命的起源。我希望這個觀點將提供另一個架構,透過它,你們能瞭解並研究物質實相及你們在內的角色,並且感受到連接每個個體與意識源頭本身龐大具創造性的錯綜複雜。

要做到這一點,我希望去探索一個更具意義的進化觀念(註一)——而那觀念必然涉及了對主觀實相及其在人類意識“進化”上的影響的討論。

宇宙並不源自你喜歡想成的一個外在的及客觀化的源頭。你自己物質的身體提供你結實的肉體肖像及外在的展示。舉例來說,你的夢不會突然代替你的容貌,而外在化於你的肖像上,它們一直隱藏著。你的夢出現在你自己心智的內在銀幕上。

我從不想要讓任何我說的話以這樣方式被解釋,以致看起來好像我在以任何方式否定物質的存在的完滿、有效及莊嚴。不過,我的確想指出,你們通常稱為做夢的狀態,只是事件的內在實相一個朦朧的指示(熱切的),是物質世界由之浮出的事件的內在秩序。我希望讓你們看,夢的本質曾如何幫助形成人的意識。我希望讓你們看,意識形成環境,而非其反面(帶著許多手勢)。

我希望讓你們看,所有的物種都被我所謂的價值完成所鼓動,在其中每個尋求為它自己並同時為其所有其它族類增添生命的質量。

這進一步將所有的物種統合在一個合作性的冒險裡。一般而言,因為你們的科學家與宗教兩者向外投射到世界上的信念,這大半一直不為人所見。所有你們最偉大的文明,全都先存在於夢的世界裡。你可以說,宇宙將它自己夢入存在。

(在9點40分停了一分鐘。)請等我們一會兒……一般而言,醒時與睡時狀態,一直是你們主要關懷的意識的唯一層面,在你們看來彷彿這是你們進化過程的結束——但在地球上曾有過專門利用意識的許多焦點的文明,就好比你們是轉註於工具的利用上一樣。

夢可以是極為明確的,它們可被用以提供諮詢的來源。在作為人“進化性發展”的一部分上,以及在你們所認為的現代生活裡的可能性上,我都希望顯示夢的實際重要性。答案在你最沒去找它們的地方。宇宙仍在被創造,正如在每個片刻每個人也是一樣。

(9點47分。)序寫完了。那應讓魯柏覺得好多了(幽默的),並且請等我們一會兒。讓你的手歇歇吧……請你打開那瓶酒好嗎?

(在給珍一點資料後,賽斯結束這節說:)我們又開始一本新書,而我相信你自己活潑的心智會把有趣的問題帶到前方來。

祝你們晚安。

(“謝謝你,賽斯晚安。”)

(9點56分。)

註一:最近我買了兩本“科學特創論者”(scientific creationists)所寫的書,他們強烈反對進化論的觀念。很簡單的說,特創論者相信上帝在約一萬年前創造了宇宙(顯然包括了地球),他們主張自從那主要的創造事件發生之後,所有地球上的生物基本上沒有什麼改變。舉例來說,他們可以解釋恐龍的消失,以及我們在週遭不再見到的其它數目龐大的生物種類。在另一方面,進化論者則相信宇宙在一百億到兩百億年前之間開始存在;地球本身則約四十六億歲;而按照化石記錄及其它的證據現實,其有機體至少在三十五億年前便首次升起,而開始進化。不過,科學也相信,對“第一因”的研究,涉及了非科學的卻是哲學與神學的問題,例如我們自認如此熟悉的宇宙究竟為何能進入存在?而那個開始的原因又是什麼?

 

 

 

 

 

 

 

 

 

 

 

 

 

 

 

第1章 在開始之前

 

 

第八八二節 1979年9月26日 星期三 晚上9點14分

(珍今晚又是頗為放鬆,但仍決定試試賽斯課。她正在讀我推薦給她的那本談“科學特創說”(scientific creationism)的書。她對那書的感覺既曖昧又怪異,她不只一次的說:“你必須小心那些家夥,”她意指那些特創論者,“否則他們會牽著你的鼻子走。你必須不斷的思索,我每回只能看那麼多頁……”好笑的是,有人寫信給我們,對賽斯數據也保持同樣的看法,但珍並沒提到這類的事情。

然而,除了和進化論(及一個古老的宇宙概念)正面衝突外,特創論者的信念的確提出了一些在我們看來很有趣的問題。我這話並不指珍和我之所以支持特創論只是因為我們對進化論的質疑。我們只認為任何一種信仰系統,都太不足以對實相有太精詳的解釋。

珍預期賽斯今晚會開始他的新書。當我們坐著等課開始時她說:“吔,在我腦子裡有關這本書的句子,我正等他將它們安置好。”然後,他沒有稱以下數據為第一章、口授或其它就開始了。)

(耳語:)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長長的停頓,許多次之一。)宇宙昨天將開始;宇宙明天已開始。(The universe will begin yesterday. The universe began tomorrow.)這兩句話都十分的無意義,時式錯了,或許你們的時間感完全被攪翻了。然而,說“宇宙在某個遙遠的過去開始”,在基本上也是同樣的無意義。

事實上,先前的那兩個說法,雖然不合邏輯,但的確暗示了(停頓)一種現象,顯示出時間本身只不過是個創造性構造。時間和空間,以某種方式而言,是你們宇宙傢俱的一部分。

對時間一刻刻過去的過去的體驗本身,是屬於你們心理上的房間,就和鐘掛在你們墻上一樣。一旦科學或宗教要探索宇宙的起源時,他們會在過去裡找它。宇宙現在正在被創造。以你們的說法,創造在每一刻發生,而時間的幻象本身亦在現在被創造。因此之故,用一個時間性的方案——其本身也是非常相對的——來尋找宇宙的起源,多少也是會徒勞無功的。

你們的現在,或當下這一刻,是個心理上的平臺。似乎宇宙是以某種能量的最初爆炸開始(“大爆炸”論),而進化派卻不能解釋其原因。許多虔誠的人們相信一個神存在於一個較大的實相次元,他創造了宇宙,而他自身卻在其外;他啟動了這個創造。許多人跟隨上面兩種信仰的其中一種,相信不論宇宙的來源為何,這“宇宙”必然會耗盡其能量。已確立的科學十分相信,現在沒有能量可被創造或毀滅,而只會轉換其形式(如熱力學第一定律所述)。科學把能量和物質基本上視為一體,只在不同環境下顯現出不同的樣子。

(9點31分。)以某種方式,科學和宗教兩者都在談一個客觀的被創造的宇宙。不是神“造了它”,就是在一個最初的能量爆炸之後,物質以某種不可解釋的方式形成了。而以一種尚未能解釋的方式,意識由那本來是死的物質中顯露了出來。

反之,意識形成物質。如我先前說過的,每個原子和分子有它自己的意識。意識、物質和能量是一個的,但意識發動了能量變成物質的變化。以那種說法,你們宇宙的“開始”,是意識擴展的一個勝利,即意識學會了將自己轉譯成實質的形式。就與任何意念從你們所認為的主觀性露出成為實質的表現那樣,宇宙以同樣方式,但以不同的程度,露出成為實質。

此書每一個讀者的意識,(以你們的說法)在宇宙形成之前即已存在,但那意識是還未凸顯的。你們和在宇宙形成之前的存在最接近的狀態——只是個近似狀態——是夢境。(停頓良久。)你們的意識是一個無限的原創性的創造過程之一部分。

因為傳統宗教加諸其上的含義,因此,我將故意避免“神”這個字。在整本書裡,我將一直試著解釋這神聖過程的特徵,我稱這過程為“一切萬有”。一切萬有是如此的為其創造物的一部分,以致幾乎不能分可能“分離創造者和被造物”,因為每個被造物都不可磨滅的在其內帶著其源頭的特徵。

如果你會以為宇宙是遵循著一個機械性的模型,那麼,你必須說這“宇宙性機器”的每一部分創造它自己,而在整個的“未來構造”中知道它自己的地位。你更必須說,個別的,那每一部分很樂意的由它自己的源頭中出來,剪裁得剛巧適合其地位;同時,那個別的源頭,也同樣密切的是每個其它個別部分的源頭。

我也並不是說宇宙是某個“心理機器”的結果,而是說,意識的每個部分都是一切萬有的一部分,並且宇宙以一種自發的、神聖的秩序落到一塊兒(專註的)——而意識的每部分在其內帶有對全體的不可磨滅的知識。

世界的誕生,代表一個神聖的心理上的覺醒。以你們的說法,在地球形成之前,每個參與物質宇宙的意識,都夢到過這樣一個物質的存在。以比你們的說法更大的說法來說,說宇宙尚為形成和宇宙已然消失是相當真實的。然而,仍以更大的說法,事實上宇宙一直是以某一種的狀態存在著的。

對於宇宙的目的,你們最接近的瞭解,可以在你們對於自己孩子的發展的那種摯愛感情中找到,在你們要他們能充分發揮其能力的意圖中找到。

(9點58分。)你們最高的熱望能給你們一些模糊的線索,那和在你們最細微的行動背後的偉大創造性衝力有關。而你們自己最細微的行動之所以可能,只因你們已在物質世界中被給予了身體。你們已被給予了生命。在每一刻生命都被更新。你這麼安穩不費力的騎在生命的能量上,以致你有時渾然不覺。(停頓。)你並非被配備了一個定量的能量。然後就用完了,死了。再次的,反之,你是在每一刻重新被創造。

今天說得夠多了。本節結束,祝晚安。

(“謝謝你,賽斯晚安。”)

(10點2分,“那真夠短,但我不在乎,”珍在離開出神狀態後說,“我相信那就是今晚所有的了。若還要更多時,我不會像關上水龍頭那樣的停下來。”

“我可以假設那就是第一章嗎?”

“哦,好的,他一直沒說。好吧!明天我會畫畫,然後忘掉關於進化這整件事……”

但當我兩晚後(星期五晚上)在給這數據打字時,我可以註明說珍根本沒畫畫。反之,她繼續寫她自己的《珍的神》(God of Jane),她也看完了特創論的書。)

 

第八八三節 1979年10月1日 星期一 晚上9點6分

(耳語:)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這章的標題——我忘了給你們——是:<在開始之前>。

現在:你不能以科學證實(你們的)世界是被一位(停頓)發動此事,但卻把自己留在領土之外的神所創造。你也不能以科學證實世界的創造是偶發事件的結束——因此,你也不能證實我將告訴你的事,不能以通常的方式證明。

無論如何,我希望隨著我的解釋而給你們看某些暗示和線索,那可讓你們知道在哪兒找主觀的(subjective)證據。

首先,你透過你自己主觀的知覺過你的生活。我將試著在你自己意識內喚起那些事件的記憶,那是當世界在形成時,你自己的內心在心靈密切捲入的事件——而雖然這些可能看似為過去的事件,然而,即使現在它們也還在發生。

在宇宙的開始之前,我們將假設一個全能的、創造性的來源和存在。(停頓。)我們希望能證明這神聖的主體性(subjectivity)現在仍在你們經驗的世界裡,就如在宇宙開始之前那樣。再次的,我稱這最初的主體性為一切萬有。我正在試著說出一些觀念,那是幾乎違抗了知性的,除非那知性是徹底的為直覺的力量所強加。因此,在你讀此書時,在你讀此書時,你將需要用你的心智和你自己的直覺。

一切萬有,在那開始之前,在它自身內包含了所有可能的創造的無限動力。一切萬有擁有(停頓)如此宏偉的創造力,以致它最微妙的想像、夢、思想、感覺或情緒也獲得了一種實相,一種生機,一種強度,那幾乎必須要有自由才能做到。是來自何處的自由?去成為什麼的自由?

那經驗,那主體的宇宙,那一切萬有的“心”(mind),是如此璀璨,如此分明,以致一切萬有幾乎迷失了,神遊於這不斷繁生、不斷成長的內在風景之內。每個心念、感覺、夢想或情緒本身,都蓋上了這無限主體性所有屬性的不可磨滅的印記。每個因其自己的創造力而發光、顫抖。

在開始之前,有個無始亦無終的內在宇宙存在著。我用“開始之前”這句話,因為這樣你們交易消化吸收(舉例而言,那同樣無限的內在宇宙現在仍然存在。)

(在9點31分停頓。)一切萬有在其內包含了所有的存在的知識,連同它們的無限的可能性,而“一旦” 一切萬有想像那些無數的情況,它們便存在於我所謂神聖的事實之內。

一切萬有只知其自身。它全神貫註於自己的主觀經驗,當它自己的思想和想像獲得它們自己的活力,而傳承了它們的主體創造者的創造力時,它甚至感到神聖的驚奇。(那些心念和想像)開始和它們的“造物主”有了一個對話(全都非常強調的。)

具如此宏大活力的心念開始想它們自己的心念——而它們的心念又想出心念。一切萬有,好像在神聖的驚訝和驚奇中,開始傾聽,並開始回應這些心念和夢想的“世世代代”——因為這些心念和夢想彼此也是相關的。沒有時間,因此,所有這些“發生”於同時。事情的次序是被簡化了。於是,以你們的說法,同時,一切萬有自發的想新的心念,作新的夢,並捲入了新的想像中——而所有這些又牽涉到那些現在已歷無限世代而常存的互織互纏的心念和夢想(帶著許多手勢和很多強調)。

因此,除了這自發的創造,這同時的神聖覺醒之“流”外,一切萬有開始觀察他自己主體的子孫之間發生的交互作用。(停頓。)他傾聽,開始對一個心念或一個夢反應或回答。他開始有意的引發這些歷代精神的子孫所要求的那些精神的狀況。如果他以前曾寂寞過,他不再寂寞了。

你們的語言再次造成一些困難,因此請儘量無害的接受“他”這個代名詞。當然,基本而言,一切萬有相當超越任何一類或任何性別的意義。於是,當一切萬有悟到它自己一再滋長的心念和夢,其本身渴望享受它們生而賦予的那些創造的更大禮物時,它(註一)開始感覺越來越大的壓力。

很難試圖把任何像人類動機那樣的東西指派給一切萬有。我只能說,它著迷於“需要”從它自己的存在去鍾愛的創造,去鍾愛的以這樣一種方式改變它自己的實相,以使每個最微妙的可能的意識進入存在(停頓良久);它著迷於“需要“看見任何可能的意識的交響有機會去出現、去感知並且去愛的這種需要。

我們遲些將討論“愛”這個字在此處更圓滿的意義,而這一章只是將來數據的大綱。

於是,當一切萬有的每一個無上的心念、夢、心情及感覺,緊繃在它們存在的邊緣上,尋找那當時未知的、尚未被發現及尚未被想到的釋放時,一切萬有開始覺知到一種創造性的騷動。我說的是,這種神經性的子孫包括了所有在你們地球曾出現過或將出現的意識——全都是溫柔的潛藏者:第一個人類,第一隻昆蟲——每一個對它們發展的可能性都有一種內在的知識。一切萬有,愛它自己的子孫,而在它自己內尋求這神聖的難局的答案(全都很關註的,眼睛大睜而顏色幽深,帶著很多的手勢)。

(在9點57分停頓。)當那答案來到時,它涉及了先前無法想像的神聖靈感的躍進,而它如此的發生了:一切萬有遍覺它真正無數種的、不可置信的子孫,來看看這甚至更壯麗的夢,這個客體性的自由的夢,到底需要何種狀況?究竟要開哪扇門,才能使物質的實相從這樣一個內在的領域內浮現出來?以你們的說法,當然,當一切萬有把所有那些條件放在一起時,它在剎那間看到了那些客觀世界所需要的精神性創造物——而在它想像那些世界時,以你們的說法,那些世界就被實質的創造了。

然而,一切萬有並沒將它自己與那些世界分開,因為那些世界時從一切萬有的心念裡創造出來的,而每一個皆有神聖的內涵。所有的世界都時被那神聖的內涵所造,所以雖然它們在一方面時外在的,然而在另一方面也是由神聖的東西做成的。而在你們宇宙裡每一個假設的點(停頓),在最基本的說法上,那是和一切萬有直接接觸的。在一切萬有的部分裡都有整體的知識——然而,一切萬有是比其部分的總和要更多的。

神聖的主體性的確是無限的,它永不能全然的客體化。當靈感的神聖化火花爆炸成為客體性時,當你們的和其它的世界被如此造出時,那兒的確是有一個不可想像的比例之爆炸。

第一個“物”(object)是個幾乎不可忍受的團塊,雖然它並沒有重量,而它爆炸了,立即在一瞬間便開始了形成宇宙的過程——但卻不涉及時間。你們可以想像要花掉無限長時間的那個過程在一瞬間發生了,而一切萬有巨大的心念最初的客體性物質化爆成了實相。以你們的說法,這是個真實的爆炸——但對涉及那個突破的那些意念而言,它們體驗它為一個勝利的“首次”靈感之狂亂,一個成為另一種存在的突破(最專註的)。

當意識把它自己變成自然的許多面時,地球就出現了。原子和分子是活的、有知覺的——它們成活的、有知覺的元音及音節,經由它們意識才得以形成物質。

但以你們的說法,雖然是被完全設計好了,但這仍然大半是一個夢的世界。一般而言,這世界有所有現在你們已知的物種。這些全都與意識的眾多種類有關,它們吵著要被釋放,而那些意識被一切萬有自發的賦予了適合其需要的形式。因此,你們所認為的那些個別化的意識,就生成到物質的界域了。那些意識在開始之前已然個別化了,但卻沒有凸現出來。但個別化了的意識並非都是那麼大膽,它一開始並沒全然的把自己附著於其實質的形象上,卻常常在其“古老的”神聖傳承內歇息。以你們的說法,就像是,地球及其所有的生物都在半做夢的狀態,而不像現在那樣關註於物質實相之內。

(10點8分)且說,當個人化的意識在一切萬有的巨大主體性之內時,除了它自己的獨特性之外,它享受一種有護持性的合一之感,一種知道它與其來源為一的令人安慰的知識。因此,在(你們的)世界的開始,意識的起伏波動很大,一開始是輕輕的關註,但並非十分像它最先的意圖看起來那麼完全的獨立。

你們曾有過“夢遊者”(註二),那是你們人類古老的成員,他們主要的心誌集中仍隱蔽在那更早的主體性之後,以那種話來說,他們是你們真正的祖先。

你累了嗎?

(“我沒有問題。”)

且說,早期人類必須依賴他偉大的內在知識。休息一下。

(10點23分,賽斯很突然的叫停。“是不是有隻貓在外面?”珍立即問,環顧四周。比利,我們八個月大的小虎貓,睡在靠近我們的一張椅子上。兩分鐘之前它開始發出一些我以前沒聽它發出的高階音,我暗忖那些噪音會不會打擾在出神狀態的珍——果然。但我不知比利的小伴咪子在哪兒,後來我發現它被關在四面圍著紗窗的前廊裡了。

珍說:“我不想失掉這資料。”她很快的回到出神狀態。在我試著寫筆記時,咪子開始在我身上爬來爬去,低聲鳴叫並摩擦我。在10點30分繼續。)

所有的物種一開始都強調一個很主觀的取向,那時當他們學著在新的物理環境中操縱時極為重要的。

(珍停下來,眼睛閉著。咪子仍在我懷中膩著。然後:)

此節結束。

(10點31分。“哦。”我驚訝的說。

珍說:“我告訴你怎麼回事。我本來正弄到更多的資料。我很有興趣去做,並且也知道來的是什麼,但像那樣子回去後我就得不到它了。”

我告訴珍這節很精采,是她最好的一節。我告訴她,這節引起了許多問題,但我不認為有人曾對我們的宇宙、我們的世界及歷史的“起源”處理得更好。

“在課前我得到了一些——關於在地球形成之前最先的那些人——你可稱他們為非具體的存有。但現在說出‘實體的存有不可能包含那麼多的意識’這句話像是很蠢。然而,我直到那節完了才知道,才真正的確定……哇,那真是個很好玩的情況,我真的很享受它……”她滿意的說。

但我必須承認我也吃了一驚。當我在記錄時,賽斯這麼快而強有力的透過來,我幾乎沒時間想到問題。我問珍,他到底想做什麼——把科學的宇宙起源理論“大爆炸”,說所有都發生於數十億年前,和特創論的學說,謂同樣的那個宇宙是近來一個自發的、神聖的創造,合在一起?我們的地球及所有它的生物到底“進化”了沒有?可能有同時的進化嗎?(我猜,此地我們又回到了“同時性時間”那個矛盾。)賽斯即刻的“形成宇宙的開始進程”如何——不涉及時間——與地球上的化石相符合?他是不是在說宇宙的成長或進化是經由一連串的夢境?

我告訴珍,就我所知,原始的極度稠密的情況,或存有的不可想像的爆炸因而導致的宇宙形成,是個直截了當的事件;一旦開始就一直繼續。舉例而言,在實質和非實質之間,沒有任何起伏變動或時開時閉的平衡狀態。這理論是科學目前假設其宇宙創造的“標準模式”。

那麼,賽斯自己關於可能的宇宙與可能的地球之概念,又如何契入他今晚的數據——如我確信它們一定會的?我很快的看出我的問題可以一直繼續下去。我告訴自己賽斯的書才剛開始,所以我只好耐心的等待了。

咪子的親熱表演早已結束,而從我懷裡跳了下來,在珍和我談天時它就不見了。)

 

註一:在此,賽斯顯然是在做實驗,因為當談到一切萬有,他立刻回去用“它”,而不用“他”。“它”也不見得全然令人滿意,但珍和我並沒質問賽斯此事:我們偏愛用“它”,因為它涵蓋了一切萬有之內在的任何一種性別取向和機能(當在此節稍後,賽斯讀到一切萬有而用“他”時,我在記錄時以“它”取代了)。

註二:賽斯首先在《“未知的”實相》卷二里討論到“夢遊者”——見1974年9月30日第七八節。

 

第八八四節 1979年10月3日 星期三 晚上9點13分

(今年秋天的氣候時不尋常的暖——溫暖並常有雨或霧,但在一年的這個時候卻極受歡迎。樹木似乎遠遠的落在事件之後;只在最近我們才看到它們葉子的第一波變色。在幹幹的蟄伏了一個長夏之後,草又開始長了。

昨晨,我第一次聽見此季的野雁難飛,但它們在濃密的低雲之上,因此看不見。今天下午我聽到也看到了它們,並且叫珍也來看——一個寬廣的、散開的、變動的人字型隊伍,消失在我們下方小城所在的山谷上。與下方的大片土地相形之下,雁陣顯得很脆弱,但這只是幻象:就與地球上的每個存有一樣,那些鳥的每一隻都知道它在做什麼,每一隻都有能力去找出它個別的價值完成。

在我們坐著等這節課之前的幾分鐘,我剛好打好上週一晚上的課的記錄,而珍在感覺賽斯來到之前剛好有時間看過:“好的,我準備好了……”)

現在:(微笑,然後小心的:)讓我們回到我們的故事或起源。

我們在一個特殊的秋夜坐在此處。透過魯柏,我顯然在口授此書,而約瑟坐在一個很特殊的咖啡桌對面的沙發上,記下我的話。

今年是1979年,而時間與日期的概念似乎不可磨滅的與(每個人的)心理混在一起了。你們能夠記得去年,而到某個程度可以回想你們生命的過去歲月。似乎是你現在的意識往回漫遊到過去,知道最後你不複記憶為止——而在一個有意識的層面,至少你必須以第二手的證據來看你出生這件事,而很少人對這件事有有意識的記憶。

為了我們討論的目的,我必須把這書多少放在時間的架構裡表達。我必須尊重你們的特殊性,不然你們不會瞭解我在說什麼。

(停頓,許多次之一。)因此,雖然這本書是在時間的傳統裡口授的,但我必須提醒你們,基本上那個傳統不是我的——更有進者,基本上,它也不是你們的。

於是,我用“在開始之前”這名詞,而我將依某種順序談地球的事件。然而,以最深的說法,頗使試圖單獨運作的知性蒙羞的是,開始即現在。因為那神聖的主體性的同時性性質,所以那神聖的主體之決定性的爆入客體性永遠在發生中,而你們在“每一刻”都被給予生命。

(停頓。)我們依然稱我們下一章為<在開始之時>,把某些事件以順序的形式羅列給你們。希望在此書其它部分的某些精神練習,會容許你們躍過傳統的事件架構,而以統合的知性及直覺,感覺你自己個人存在於一個“寬闊的現在”的那部分,這寬闊的現在是大到能包含所有時間的片斷的

 

 

 

 

 

 

 

 

 

 

 

 

 

 

 

 

 

 

 

 

 

第2章 在開始之時

 

 

再次的,以你們的方式說,能量等於意識等於物質;而以那種方式(界定是必須的),意識是那個原動力,指揮能量轉變形式,形式轉變為能量。你們發現或想像的所有可能的可見或不可見的粒子——意指假定的粒子——都擁有意識,它們是能量化了的意識。

在能量本身之內有某些與生俱來的特性,而既然你們到今天仍不能視能量為意識,因此那與你們對它們的解釋相當不同。

(9點35分。)最重要的是,能量具有無限的創造性、發明性和原創性。能量具有想像力(任何在讀此書的科學家可以在此止步。)我並不是在把人類的特性歸於能量,反之,你們人類的特性是能量的特殊性的結果——一個相當重要的不同點。以你們的說法,你們所認為的空間是充滿了看不見的粒子的,它們是物質實相未言明的部分,是你們的世界存在於其中未凸顯的介質。然而,在那方面來說,原子和分子是言明的,雖然你們用(未得儀器之助的)肉眼看不見它們。造成原子和分子的較小粒子變得“越來越小”,最後終於逃過了一種物理儀器的檢驗,而這些粒子有助於聯接未凸顯與已凸顯的實相之間的間隙。

為了這個對(你們的)世界之開始的討論,我暫且(註一)只管已知的特質——原子和分子。在一開始,原子和分子想像實質上可能的無數形式。它們想象數不清的細胞可由它們自己的合作創作中升起。能量是無止境的、豐富的,它們不知什麼是限制(全都關註的)。以那種說法,原子將細胞夢成物質的存在——而由那物質活動的新門檻,細胞的意識夢著那可從無法形容的冒險浮出來的無數組織。

再次的,實際上所有這一切即刻發生。然而,包含在其中的心理經驗的深度是無法測量的,因為這涉及了一種價值完成,而每一個意識都涉入其中。那價值完成的特性,恐怕是一切萬有這存在中最重要的成分,而且也是一切物種的傳承的一部分。

價值完成本身是最難形容的,因為它把一個有愛心的靈(presence)——一個對自己的神聖繁複性有著天生知識的“靈”——的本質,和一個無限大的創造能力合在一起,而這靈試想把它自己倒轉的繁複性最微妙、最遙遠的部分也帶著到價值完成。轉譯為較簡單的話,能量的每一部分被賦予了一種與生俱來的創造性,而試圖以所有可能的變奏完成它自己的潛能——並且在這樣一種的方式下,以致這樣一個發展,也更促進了實相的各個其它部分的創造性潛能(全都非常強調)。

那麼,以那種說法,在開始時有個幾乎不可想像的時期,那時,有活力的意識用它自己的創造能力,它自己的想像力,以勝利的喧囂做著實驗,試過一個又一個的形式。以你們所想到的用語,沒有什麼東西是穩定的。如你們所想到的意識轉成了物質,而又轉成純粹的能量,然後又再回頭。

(在9點56分停頓。)主體性仍大半在當家。就像個初次離家的少年,個人化的意識也多少會想家,而常常回到家園——但逐漸增加了信心,而最後離開去形成一個(宇宙)。

且說,因為一切萬有在它自己之內包含了如此全能的、豐饒的及神聖的創造性,它主觀經驗的所有各部分全都獲得不可形容的確實性次元。舉例而言,一切萬有的思想不只是像你們可能有的那樣只是思想,卻是至上的、多重次元的精神事件。那些事件很快的發現,如果它們想要進入客體性的話,必須要有個變形(停頓)——因為沒有客體性之本身能包容存在於神聖的主體性事件的全體實相。而只有在那範圍內,它們相對的才得以維持。可是,它們卻在開始之前渴望其它的經驗,甚至渴望一種不同性質的價值完成。它們感覺有一種價值完成,要求它們應用到它們自己的創造能力。它們渴望去創造,如它們被創造了那樣,而一切萬有在一種神聖的困惑裡,還是悟到了這一直就是它自己的意圖。

(停頓。)一切萬有明白了這樣一個分離也可容許你們(停頓)產生一種不同的精神藝術,在其中創造者自己創造,而它們的創造物也創造,將一切萬有偏離中心的(eccentric。註二)版本帶入存在。以某方式而言,若無此分離,一切萬有是無法造出東西的。對最微妙的可能意識和凸顯,給予摯愛的護持,摯愛的鼓勵——那即一切萬有的意圖。

(停頓良久。)一切萬有知道,即使這個目的也是一個更大目的的一部分。就時間而言,那個目的的實現,將使另一個極重要的主觀性靈感爆入客體性,或爆入另一個形式。然而,以更深的說法,那目的現在也已知道,而整個的宇宙多少在夢著它,就如一度分子意識夢著它可能“形成”的器官。

(10點15分。)我要強調,我在此所說的不是關於一種靈性的進化,而是一種擴張。然而,我們暫且將討論限制在世界開始時的意識,強調物質生命的第一個基礎大半是主觀的,而作夢的情況不只有助於形成你們人類的意識,而且,以那種說法,也用來給人對他的物質環境提供一個穩定的情報來源,並且在所有各物種間用為一個內在的通訊網。

口授結束。

(10點19分。)等我們一會兒見……提醒我在下一節討論那些主觀的存有(entifies)學習如何把自己轉譯為實質的個人。

(衷心的:)口授結束,此節結束。衷心祝你們晚安——

(“謝謝你。”)

——我欣賞你們的小房間(珍的寫作間)安適的特殊性質,在山邊的房子裡,偎依在實質的巢窩,這特殊的街道和小城之中。尤其是當我們在討論這麼複雜的題目時——這題目似乎頗為浩瀚,但它正是在討論你們是如何能感知到這特殊的夜晚的。

我最衷心的祝福——晚安。

(“賽斯,謝謝你,晚安。”)

註一:在十六年前的第十九節裡,賽斯就說過:

“你們的科學家可以數數他們的元素……那是說,他們會創造及發現越來越多的元素,直到他們快發瘋為止,因為他們永遠會創造真實的(非物質)東西的(物質)‘偽裝’。而當他們創造儀器去處理越來越小的粒子時,他們事實上會看到彷彿無止境的越來越小的粒子。

“當他們的儀器更遠的深入宇宙時,他們將‘看見’越來越遠的東西,但他們會自動的將他們明顯‘看見’的東西轉變成他們熟悉的偽裝模式。他們會是他們自己工具的囚徒。

“特別設計來測量科學家所熟悉的震動的儀器,將被一再的重新設計。最後,這些儀器將發現各種各樣彷彿不可能的現象,直到科學家們了悟到有些事情錯得一塌糊塗了。那些儀器是預備用來捕捉某種偽裝的,而既然它們是被老練的想出來的,它們將會盡到它們的作用。我不想涉入太深。不過,那些儀器本身自有辦法將你們不瞭解的數據轉變為你們能瞭解的說法。科學家一起在這樣做。”

另外,見《“未知的”實相》卷一第六八二節。

註二:我一直很喜歡珍在談判到意識的任一部分能創造它自己的新版本時,用到的“偏離中心的”這個字:她在字典上對“eccentric”的意思:不尋常、怪異或不從俗的之外,又加上了她自己原創性的詮釋。

珍在一九七四年十月,在她第一次有意識的經驗到她的“心靈圖書館”(psychic library)之後,開始談到“意識之偏離中心”,而在接下去的一次超越的經驗裡,她突然開始看見在她週遭的世界的每個部分——例如,每個人、每座房子、每片草葉、每隻鳥——的偉大“模型”:我們平常的世界相形之下突然顯得相當寒酸了。珍寫道:“每個人都是個典型,然而,每個人卻也是個奇妙的怪人(eccentric)……我們看到我們每個人都是可笑的怪人,不僅是因為我們都有‘自己的’內在模型,並且也有自由去偏離它們,這一切都使得這‘模型’活了起來,而且有創造性。”

 

第八八五節 1979年10月20日 星期三 晚上9點20分

(自從三週前的第八八四節之後,已過了五個定期課的日程;我們錯過了其中四個,但在十月十日的確有次私人的或刪掉的課。我們很忙,珍努力寫她的《珍的神》,也寫了一些詩(有些是談轉世的,我計劃當賽斯在這書中談到那主題時,把它們呈現出來)。十月七日星期日那天,珍第一次看到蘇•華京斯的《與賽斯對談》——她寫的關於珍以前教的ESP班的書的稿子。那件工作結果比珍想像的長了很多,蘇還有幾章要寫。兩位女士花了一天閱讀手稿,我也有機會看了一些。蘇後來笑著承認,她本來有些緊張,想像珍或我可能的各種不好的反應——但她做得更好。她有全然的自由以她自己的方式寫《對談》。次日,珍開始為她將為那本書寫的序打草稿。

上個週末晚上,我們與以為從紐約來的心理學家有個很有意思的會面。我們的訪客錄下了賽斯詞藻豐富的資料,他答應寄一份謄本給我們。

今天珍又寫了三首精采的小詩,我希望有一天能予以出版。

然後,今晚珍開始寫關於我們的貓,比利和咪子的“一篇有趣的東西”,它們是十個月大的一對兄妹:“在最初,比利和咪子還都不是貓咪呢,只是想要做小貓的一點雲和天。也還沒人知道貓是什麼,因為上帝還沒造任何的貓。如果不是為了比利和咪子,也許貓根本不會存在……”這故事寫的有條理,珍以十分幽默的方式展示她的東西,令人回想到她的第二本關於“七號”的書,《超靈七號更進一步的教育》,和她的《埃瑪兒》,卻又不同。

在最後一刻,珍令我驚訝的問我要不要上課;我以為因為她對自己一般性的不滿,她會不想上課。賽斯沒稱此節為書的口授,但它確然適用於此書。而在一開始他談到珍今天容許她自己享有的創造自由——雖然似與她有意識的焦慮牴觸。)

(耳語:)晚安。

(“賽斯晚安。”)

幾句題外話。魯柏忘了擔心,因為“他不是在工作”,他自然的遊戲的創造力就冒泡泡的升到表面,而今天他寫了詩。不過,詩並不適合他目前對工作的看法,因此,那精采的創造力幾乎不算數。

以某方式而言,宇宙以今晚魯柏的故事開始的同樣方式開始:以創造的慾望——出自歡喜,而非責任感。

我們目前書裡的許多概念,將使科學家用非常懷疑的態度看待,雖然,當然其中有些人會理解我說的話。這對你們而言必然很尷尬,因為(停頓)最深的真理無法被實質的證明。(停頓。)科學慣於問十分明確的問題,而如魯柏近來寫的(在《珍的神》裡),科學通常有明確的答案——縱使那些答案是錯的(帶著些幽默)。

不過,錯的答案能彼此切合,而展示一個完美的畫面,其自身是一個很棒的構造——為什麼不呢?因為任何不適合這構造的答案就被丟開了,永不出現。因此,以某方式而言,我們在處理科學丟開的東西。那麼,我們最後展示的畫面必然不會適合已確立的科學。

但是,如果那種性質的客觀證據被認為是證明事實的優先條件,那麼,如你們所知,科學同樣也不能證明它對“宇宙”起源的看法。它只建立了一個假設,那假設在其四周收集了所有與其相合的數據,而再次的忽略那些不切合的。更有進者,科學的課題在人心中沒有找到一個呼應的肯定:事實上卻喚起了最深的反感。因為在心裡,人很知道自己的價值,並且明白他自己的意識不是個意外(註一)。那麼,心靈,在自己內擁有一個內在的肯定,這激勵肉體的出現,這肯定使人們不至於被他自己的心理構造物完全矇蔽(全都很強調,很快的說出)。

(9點33分。)更有進者,在人的意識內有個很深的、主觀的、純潔無瑕的有意識的標準,他最終用以判斷他那時代的所有學說和信念,即使他的理智暫時被卑鄙的教條所淹沒,他內在的完整卻永不會被愚弄。

人有個部分知道。當然,縱令肺或消化過程不閱讀關於身體“機構”的有學問的論文,那部分也會出生而長大成熟。因此在我們的書裡,我們希望能在不論從事哪一行的讀者之內,喚起一種主觀的證據,一個概念和存在之間的共鳴。許多人寫信來,說不知怎的,它們感覺好像從來就對我們的數據很熟悉似的——他們自然如此,因為這資料代表在每個個人的內在知識。(停頓。)以一種方式而言,創造性的遊戲是那形成你們宇宙的遠為偉大的特性之人類版本。對你們自己實相的本質,有各種各類確定的、甚至是明確的主觀證據,只要你們一旦真正開始尋找它,尤其是藉由比較你的日常生活和你的夢中世界。

換言之,主觀的遊戲當然是所有創造的基礎——但遠勝於此,它還是主觀和客觀實相的偉大內在遊戲的主因。

你們的朋友(那心理學家)懷著所有應有的敬意,及最善良的意圖,但卻搞錯了對象。他對他的價值測驗非常熱心,而他的熱心才是最重要的。然而,主觀心智的本質永遠不會對這種測驗開放。那測驗比什麼都代表一種機械的心理學,就好像你能把人類的價值分解為一種心靈的原子和分子組成的合邏輯的字母。那是一個很好的嘗試(幽默的),但卻代表了心理學想使一個很差的假設有意義的最佳嘗試。

當然,你可以隨你的意思去做(關於做那個測驗),但我們的主要目的是超越心理學的界限,而非在現有的心理學花園裡小心翼翼的走。

至於魯柏,他因為合同及外國的糾紛之故,變得對工作過分憂心。如果你們能理所當然的認為所有這些問題都會創造性的依你們的利益獲得解決就好了。他對放鬆仍有些害怕,那使他感覺有罪。可是,他的身體在響應。因此,讓他記住,創造是遊戲,而當他容許他的心放掉其憂慮時,創造力不斷顯現出來。

你有問題嗎?

(“我想沒有。”)

你做得很好,而你(為《群體事件》)所寫的註,正以自己的規律組織起來,就隨它們去吧。

我祝你們晚安。

(“賽斯,謝謝你,也祝你晚安。”)

 

(九點五十七分。“他就在那兒。”珍帶著笑說,“那很好。”

來訪的心理學家留給我們兩套賽斯提到的測驗。在我們與他見面的期間,珍拒絕填那測驗。而現在也無意去做。甚至我們的客人也說那測驗是非常試驗性的;我相信他的一個同事實際上證明了大部分的測驗。我認為他們(也許無意的)採取了負面的導向——那是說,受測的人必須從一系列多少是負面的可能性裡做選擇,按照他個人的信念系統將明確的選擇排出順序。

顯然,賽斯實現上一節尾他所做的聲明:“提醒我在下一節討論那些主觀的存有(entifies)學習如何把自己轉譯為實質的個人的事。”不過,今晚我也沒問他。珍也沒提這事兒。當課的常規被打斷時,這種疏忽很容易發生——當我們在一次中斷時變得關心其它的事情,我們很可能沒那麼注意到某一節課。當賽斯真的傳述剛才講的那信息時將會是非常有趣的。)

註一:至今,物理界幾個世界頂尖的科學家們已經公開聲明,他們相信基本上意識在我們的世界或宇宙裡扮演著主要的角色。為了在此無法詳述的太複雜的理由,甚至某些數學家也贊同此種觀點,而試圖穿透到我們實相的核心。

可是,有一個大膽足以這樣想的科學家,就有二十個堅決反對的科學家。就大多數科學的唯物論者而言,只有物質的東西是真實的;對他們而言,意識只不過是一個表明現象,是大腦的生理學及化學事件的消極的副產品而已。他們相信身體的死亡是一切的結束,而一切終究是無意義的。他們輕蔑的稱他們反叛的同事為“萬物有靈論者”(animists)——相信所有的生命形式及自然現象有一個與實質物體無幹的精神性起源(這種異教者也被稱為“生機論者”(vitalists),一個與萬物有靈論者有關的名詞,而長久以來為科學家所輕視。)

珍和我常常對此處顯然的矛盾感到好奇,因為唯物的科學家除了用心智——或意識,那可憐的表面現象——來研究並分解物質之外還能用什麼?(更別說那不可計數的實驗證明了“物質的東西”根本不是堅固的或客觀的,卻“只是”能量!)那麼,我們有了心智否認其自己的實相,更別說其重要性的了。就我們所知,人類在地球上是唯一認真從事此種徒勞無益的行為的生物。我認為很諷刺的是,唯物論者花了許多年的功夫獲致他們專精的教育及名望,而他們隨之用這兩者來告訴我們所有努力(當然也包括他們自己的)終極的無意義。但對唯物論者而言,心腦二元性在正統的說法並不科學,但它也並非可被偽造的:那是說,並不能說在什麼精確的條件下心腦二元性能被證明為誤。我們同樣可以理解,那些接受心智的真相的科學家們對上面那些話的回答是,“只有‘物質的’東西才是真的”的概念也無法被證明為誤。

且不論賽斯對於其它可能的實相,甚或人類在地球上的起源曾說過或可能會說什麼,我認為在歷史的這個階段,任何人——不論是否是科學家——要教條式的聲明說生命是沒有意義的,或是個鬧劇,或我們在此時只能精神性的理解有關我們實相的屬性並不真的存在,都是極危險的。在“未來”的發現,很可能會證明這種侷限性的觀點是錯誤的。科學家的歷史本身就包含了許多學說與“事實”出了差錯的例子。更有進者,我們人類為什麼會想依賴表面現象這樣脆弱的觀念來理解我們的實相呢?的確,我們對我們自己可能實相之個人及集體的無知,在我們線性歷史的這個時候是最重要的。如果最終因為人類無休止的對意義的追求,我們最後也沒以一種官方的方式回到我們對每件東西——有生命或無生命——內都有靈的古老觀念的話,珍和我也不會驚訝。這樣一個最新版的萬物有靈論或生機論的觀念,會講從次核子事件,一直到在可觀察的宇宙裡可想像的最大的天文現象之發現,都包括進去。人類的確知道他們自己的價值,如賽斯在這節裡聲明的。

近來,珍以她自己的方式評論這些問題,她所說的將出現在《珍的神》後面的某一章裡:

“無疑的,我們需要相信生命有意義。那個信念很可能是一個生物上的必要。如果我們是如科學所主張的——只是在一個本身被機率創造出來的宇宙裡,被無心的組合的元素所形成的生物,到處被混亂所包圍著——那麼,我們又如何能產生意義或秩序的概念呢?

“科學會說意義的概念本身只不過是大腦狀態的一個反映,就如我們意識的幻象也一樣。但一個不尊重意識的科學家,結果必然創造它自己的幻想,它無視於經驗的實相和存在的證據,而在如此做時,它否定而非加強了生命的價值。”

 

第八八六節 1979年12月3日 星期一 晚上9點20分

(自從賽斯於將近六週前的最後一個定期課(第八八五節)傳過來後,我們只上了三節私人的或刪掉的課。我真希望我能在這兒展示那些課,在其中賽斯給了我們很有價值的信息——不光是關於我們自己(包括珍的多少不健全的身體狀況,她的“僵硬”),還關於在我們的內在和外在實相,或和他稱之為架構一和架構二之間經常發生的無數交換。那部分的數據有些是個人性的,但大半是普遍性的。

在後記中,我提到珍的第二本詩集的想法,她在主題上已經進展到一個程度,以致賽斯能在十一月二十一日說:“愛的詩集是個好主意。”到現在,珍想要在那集子裡包括我們自一九五四年二月相遇以來,多年來珍贈給我的一些詩。上個月她打電話給譚•摩斯曼談這本書,他們討論書可能的標題,但珍還沒有喜歡的。

在後記中,我也寫過關於三哩島和瓊斯鎮和伊朗事件所掀起的宗教意識和科學意識的偉大盛放:我認為它們一旦生出便會繼續長大,似乎它們自己有生命似的。自第八八五節後,珍和我一直看著這些效果穩定的增長。現在,我們國家對三哩島意外最初的關切已大到包括浮塵的問題,關於我們為何在靠近龐大的人口中心建了這麼核能發電廠;當一個嚴重意外發生時,要在那些地點實施一個大規模的疏散,似乎是暴露出一連串無法克服的挑戰。

至於伊朗,在一九七九年二月時,一群馬克思主義暴民領導的伊朗遊擊隊,在該國首府德黑蘭佔領了美國大使館,暫時俘虜了七十餘位美國人。我說這種情形可能會再度發生——果不其然:在十一月四日,伊朗學生攻擊美國大使館,抓了六十三個人質;另三個則被監禁在伊朗的外交部。回教好戰者釋放了十三名美國公民,他們在感恩節到了家,但回教好戰者繼續囚禁其餘的五十三個美國人。伊朗藐視我們整個國家。

此處所說的可能性並非原創性的想法,但這些意識的增殖,暗示我們人類這方面某些相當驚人的能力——因為這種發展顯示,縱令我們活著,像是在一個全盤的意識,或一切萬有的不可置信的豐富之內的小小生物,我們的行動仍能致使那偉大的意識探索它自己的新範圍。我得說,這是我們這方相當可怕的創造能力,而我們不知不覺的視之為理所當然。當然,我們個人和集體的一直在這樣做。

今天早些時候,珍和我曾談到賽斯恢復寫書的工作,但當他如此做時,我仍感驚訝。珍同時也強烈的希望在這一節中得到一些驚人的諮詢。)

(在開始時相當緩慢和慎重的:)現在:在一開始,沒有天父、阿拉、索洛亞斯德(譯註:襖教鼻祖)、宙斯或佛陀。

反之,在最初,再次的,是有個神聖的心理完形(gestalt)——我是指一個存在,其實相不能以“存在”(being)這個字來定義,因為它和即所有存在由之而出的那個來源。那個存在存在於一個心理的次元(長長的停頓),一個廣闊的現在,在其中所有過去、現在或未來的一切東西全都保持在它的密切注意裡,在一個神聖的範疇裡安立不動——這範疇是在這樣一個燦爛的關註裡,以致最偉大和最低下的、最大和最小的,都同等的在一個多重眷愛的不變焦點裡。

你們對開始和結束的觀念,使得這樣的一個情況極難解釋。因為以你們的說法,宇宙的開始是無意義的——即是說,以那種說法,並沒有開始這回事(熱切的)。

如我解釋的,宇宙是永遠在進入存在,而每一個現在的一刻,都攜帶著它自己固有的過去。大幅度的可用數據個人地或全球地組合成每一個片刻,然而你們確協議只把這數據中的一小部分接受為事實。舉例而言,你們只接受合乎你們對在時間內運動的概念的那些數據,結果是你們考古學的證據通常展示一個符合你們對歷史、地理的時期等等概念的畫面。

(9點34分。)意識心(conscious mind)以一個壯麗卻有限的眼睛去看,它缺乏所有周邊的視覺。我用“意識心”這如你們所定義的名詞,因為你們只容許它接受五官所能及的那些實質數據為證據——同時,自然,五官只代表一個實相的相當平面的看法,那只與最明顯的表面相關。

肉體感官是內在感官(inner senses)的延伸,內在感官是每個具體物種的一部分,不論其程度為何。內在感官提供給所有物種一個內在的溝通方法。那麼,細胞擁有內在感官。

原子感知它們自己的位置、速度、運動、它們週遭環境的性質和它們所組成的物質。你們的世界並不是就這樣聚到一起,無心的原子這兒那兒的形成,無腦的氣體聚合成元素——再次的,世界也非什麼遙遠客體性的神所創造的,像在宇宙的生產在線那樣,裝上一件件零件,有的還帶著缺陷(帶著些幽默),而在每個地理性的季節都推出更好的產品。

宇宙是自神的本質生成。

宇宙是神聖的創造性和意圖的自然延伸,鍾愛的由內而外形成——因此,在有物質之前先有意識,而非其反面。

在某些基本而重要的方面,你們自己的意識是那神聖完形的一部分。就你們的塵世經驗而言,把物質和意識分開是個形而上學的、科學的和創造性的錯誤,因為意識在物質生命中將它自己具體化為物質。

(停頓長久。)你們的意識在你們肉體死後仍會存活,但它們也將採用另一種形式——一個本身由“意識單位”組合成的形式。你們有一種習性,想要以意識的階級組織來思考,而以地球來說,人類居其首列。例如,聖經說人是被置於宰制其它動物的地位,而看起來彷彿是,若把動物的意識升級,就必然多少貶低了你們自己的。可是,那神聖的完形是以這樣一種方式來表現,以致它的質量(停頓)是未被稀釋的。它不能被摻水稀釋,以致基本上,存在的一部分是比其它部分在尺度上更高或更低。它們全都是A級品(好玩的)。

拒絕容許意識心用更大的注意範圍,你們就限制了它的容量,以致你們對其他物種不同的、變化多端卻豐富的經驗,一直是關閉而無知的:它們的確看起來比你們低下。你們容許了某種頑固的、不知變通的頭腦來提供你們定義,對除了你們之外的實相加以分類,而非加以照明。

(在9點55分停頓良久。)那麼,在一開始,有個變成客觀化了的主觀世界。以你們的說法,那時物質並非永久性的,因為意識也還沒穩定。於是,在一開始,有一個夢的世界,在其中意識形成一個物質實相的夢,而在那世界之內逐漸甦醒。

山嶽升起,又傾頹。海洋漲滿,浪潮鳴嘯。島嶼出現。季節本身也未穩定。以你們的說法,磁場本身起伏不定——但所有的物種在一開始就在那兒,雖然是以同樣不穩的方式。因為當夢的世界突然破入物質實相時,那兒有著一個群體創造事件被完成時所具有的喧囂的興奮和混亂。當意識試驗它自己的形式時,有多得多的可塑性、動態、變化及消長。物種和環境一同在協奏中、在光榮的組合中形成它們自己,以致每個都成就了它自己存在的要求,而同時也增益了物質實相的所有其它部分(全都非常熱切的,帶著許多手勢)。

那種樣子的事件,根本就不合你們對“世界的開始”的觀念,以為意識是從物質升出,幾乎像是個深思熟慮的決定,或以為有一個外在的神,創始了一個神聖卻機械化的自然世界。

(停頓。)這個觀念也不適合你們對善與惡的想法,如我在這本書後面會解釋的。神或一切萬有,在最深的意識來說,是完成的,卻又未完成。再次的,我明白對你們的心智來說,這似乎顯得矛盾。可是,以一種說法,一個創造性的產品,有助於完成一個藝術家,雖然一個藝術家當然永不會完成。且說,以某種方式而言——這是個附有條件的說法——當你們在學習時,一切萬有或神也在學習,而按照你們的知識做調整。我們在此必須非常小心,因為對神聖的妄想有時來得太輕易,但在一個基本的意義上來說,你們在你們內部全都帶著一切萬有不可否認的印記——以及一個與生俱有的能力——能力——去以你們自己的方式瞥見你們自己更大存在的不可否認的證據。你們與亞當和夏娃、羅馬人、埃及人或索瑪利亞人一樣的接近“你們的”世界的開始。這世界的開始只在這片刻一步之外。

在這本書裡——因為這是口授——我有個目的,那就是改變你們對自己的概念,在你們不朽的意識和肉體的傳承兩方面,對你們顯示你們歷史的一個更真實的畫面。

口授結束。

(10點13分,賽斯在給了珍一些數據之後於10點32分結束此節。珍說:“我沒有想到他會用那種方式進行,我真高興又回到書上了。”)

 

第八八七節 1979年12月5日 星期三 晚上9點17分

(今天珍和我在我們的遺囑上籤了字,我們的律師和他的太太作證。珍今晨有些沮喪,她沒能好好寫作。遺囑的明顯涵義沒使她開心。在信賴她的衝動下,她午睡了兩個小時——然後,當她醒來時,因為她睡了覺,而病態的對自己不高興。晚餐時她比平時更安靜,雖然她說她想上課。

她身為賽斯的轉述大部分是比較抑制的。)

(耳語:)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口授。(帶著許多停頓:)當我說到夢的世界,我不是指某些想像的領域,而是指像概念、思想及精神行動那種的世界,你們所知的所有形體從中而出。就事實而言,這更是個內在宇宙而非內在世界。你們的物質實相不過是那內在組織的一個物質化而已。所有可能的文明首先存在於那內在心智的領域。

(停頓良久。)那麼,在一開始,物種尚無它們現在所具的形體,它們有假形(pseudo forms)——如果你喜歡的話可稱之為做夢的身體——而且它們在肉體上無法生殖。它們對時間的經驗完全不同,在一開始,整個地球在一種夢的世界裡運作。以你們的說法,這指時間可以加快或拉長。那是一種心理時間。

再次的,形體出現又消失。(停頓。)然而,以你們的時間而言,夢的身體採取了實質的形體。肉體的生殖是不可能的。不過,那並沒有對所有的物種同時發生。於是,有一陣子地球有一個混合的物種人口,有已完全採用實質形體的物種,也有尚未有實質形體的物質。然而,不論有無實體,形體本身是完成了的。鳥是鳥,魚是魚。

(9點30分。)在一開始,也有其它不同的物種:“人-動物”及“動物-人”的組合,及許多其它的混種:以你們的說法,有些還持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這適用於所有的範圍。有夢的樹木,長著夢的樹葉,它們逐漸的在那夢中有了知覺(帶著溫和的強調),轉成實質,越來越關註於物質實相,直到它們的夢之種子最後帶來了實質的樹木。

也許有其它我可用的術語,在某些方面比“夢的世界”要有力。可是,我在強調夢的聯繫,因為夢境是每個讀者都熟悉的,而它代表了與你們物質世界從中露出的那種主觀實相最接近的標準。夢境之所以顯得混亂、朦朧、可疑、甚至無意義,就因為在生活裡,你們是如此燦爛的關註每日的實相,以致夢顯得像是靜態的客觀背景噪音,是當你睡覺時遺留下來的。但對一個不是貫註於實質經驗或對其組織無經驗的人,實質經驗也會顯得時那樣。

(停頓。)再次的,世界是以任何意念產生的同樣方式產生的。物質世界的擴張,正如任何意念的擴張一樣。我為了你們的啟發而談你們所認識的世界、所知道的地球,但當然,有可能的地球,與你們自己的一樣真實。它們與你們自己的共存,而且全都在某一方面相連;每一個帶著關於其它地球的暗示和線索。以科學的術語而言,並沒有線性的進化,卻有意識的大爆炸(停頓),能力的擴張,在所有物種的各部分展開著,而這些仍在繼續。它們是意識用以表現它自己的內在操縱。

在此書的稍後,我將討論其中一些,但它們代表新的瞭解的直覺性挑戰。例如,動物的行為模式,完全不是你們假設的那樣固定與完成了的。你們的實質經驗,是夢事件與你們所謂的客觀行為交織而成的。

要不是由於你們的迷思,你們不會發現任何“事實”。

請等我們一會兒見……口授結束。

(9點48分。現在賽斯透過來,就珍和我在架構一與二之間所做的心理操縱,以及我們如何能在那些過渡期互動,發表了很長的議論。在10點13分結束。)

 

第八八八節

  

 1979年12月10日 星期一 晚上9點4分

(上週六晚上蓋博士(姑且稱之)來訪,他是附近一個著名大學的心理學教授。他在11月16日寫信給珍。當珍回蓋博士的電話時,他說一位甘博士(另一個假名)吩咐他與珍聯絡。甘博士是一個中西部大學的社會系教授,他要蓋博士叫珍接受一些靈異能力的測驗(這兩個科學家並未曾謀面。

那天的會面很愉快。蓋博士認識一些超心理學界的重要人物。蓋博士和甘博士倆都對巫術深感興趣。賽斯透過來幾次,對蓋博士傳述了組織得很美的小小論文,談到他如何能夠放鬆,以使他如此感興趣的靈異信號能透過來。奇怪的是,蓋博士沒帶錄音機,而我們也不用錄音機,因此,長久以來的第一次,賽斯資料一邊來就一邊同樣快的消失了——這對我們是個怪異的經驗。賽斯也與蓋博士討論巫術的實施和其後的動機。而為了回報賽斯,當我們三人圍坐在客廳桌旁時,蓋博士也為我們表演了他自己小小的魔術表演,使我們甚為驚訝與好奇。

如珍事後評論的,蓋博士沒說一句他對賽斯的反應,雖然我觀察他像許多人一樣的對那個人格全神貫註。珍說:“我猜他會寫信給甘博士。”我們沒問蓋博士他想做什麼。就那事而言,我們甚至沒問他甘博士到底叫他對珍和賽斯——或甚至我——調查些什麼。蓋博士留給我們一本書,是一個科學家寫一位有名的靈媒,我們看完後我會立刻寄還給他。)

(帶著微笑:)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你們只能對以某種方式落入你們感知範圍的一個事件正確的定位。

你們無法精確的定位微觀或宏觀的事件。你們無法精確定位“看不見”的事件,因為縱令你們精確的儀器能感知它們,它們並沒在同樣的時間範圍內會面。我要簡短的談談這種概念,以便稍後我們能討論宇宙的位置。

任何你們感知的事件,只是那事件真實幅度的一部分。觀察者和被觀察之物是同一件事的一部分,彼此改變了另一方。在任一實相系統和任何活動層面,這相互關係永遠存在。例如,以某種說法,甚至一個電子也“知道”透過你們的儀器它在被觀察。在儀器本身之內的電子,與科學家也許試圖“孤立”來觀察的電子之間,有一個關係。

可是,撇開那個不談,還有我們暫且稱之為所有電子的集體無意識這東西,它組成了那彷彿是在科學家觀察的電子之外的整個事件。在你們的活動範圍,你們要想能適當的鑒定一件事,在時空中投射它們,唯有把大得多或小得多的事件的某部分孤立出來,而把一事務極度特定的定則認為是真的。

(停頓,許多次之一。)光可被定義為波或粒子,而在許多其它例子裡也是同樣的情形。例如,意識可以被定義為波或粒子,因為它能以其中一種來運作,而顯得是其中一種,縱使它的真實定義也必須要包括將自己形成這種形式的創造力。

你們無法給宇宙的開始精確定位——因為(突然較大聲)那個開始同時也是太大和太小,不能被含容在你們任何明確的陳述裡。雖然在那些明確的陳述裡,每件事都幹凈俐落,而且完整。你們在時間與空間的戲院裡,實在是以無比漫不經心的方式在運作的。時間和空間,每件都是心理屬性的結果。(停頓。)當你們問宇宙有多老,或世界有多老時,那時你們已經確認時間和空間多少是幾乎絕對的性質。你們的問題是,只有走出通常經驗的範圍之外,才能找到答案——因為在那經驗之內,你們總是被帶回到開始和結束,順序而來的時刻和其內似無其它來源的證據的一個世界。

(在9點23分停頓。)你們所知的物質世界是獨特的,對宇宙本身的重要性是不可或缺的,它是那個宇宙天生的一部分。然而,它也完全是它自己的實相,那實相是依賴組成它的每一種生命的感知力。那是意識的一個創造,由那神聖的存在完形升起為一個獨特的表現——而那神聖的存在完形具有如此不可想像的幅度,以致它全部的實相無法出現在它自己的諸多實相、它自己的諸多世界中的任一個內。

再次的,空間是個心理的屬性。時間亦然。那麼,宇宙並沒有在某個時間的特定一點,或在空間的任何特殊位置開始——因為(較大聲)說真的,所有的空間和所有的時間同時出現,而看起來是同時的。

你們無法精確定出意識的位置。

(停頓良久。)當你在做夢時,你無法精確定出你夢的位置,好像你能決定你做夢的床旁邊的椅子或櫃子的位置。可是,內在的位置是真的,而有意義的活動能在其間發生。物理的空間以同樣方式存在,只不過它是個為群體分享的心理屬性——但在開始的某個“時候”並非如此。

在一開始,物理空間有著你們現在所知的夢的空間那種特性,它似有個較私密的性質,而只是逐漸的,以那種說法,它才變得為公眾所分享。

(停頓。)這樣一個世界是什麼樣子呢?你們又如何能把它與你們所知的世界連起來呢?

此章結束

 

 

 

 

第3章 夢遊者。在早期出神狀態的世界。物種的夢醒

 

(9點36分。)第三章。

(“第三?”)

第三:<夢遊者。在早期出神狀態的世界。物種的甦醒>。那是標題。

(停頓。)請等我們一會兒……你們曾教你們自己只對某些神經模式反應,而忽略替代的那些,而那到現在只變作了背景活動。可是,那些你們在生物學上認為真實的百萬種神經刺激的衝力,卻是由這背景活動支持的。那些其它的背景刺激現在已經很難被你們認明,但它們一直是在你們清醒意識的腹地裡,在你們通常的聯想之下,像是夢中的囈語。

神經學上來說,你們只對準着你們身體一部分的實相,而對那偉大、微小卻喧囂的通訊無所知,那是一直在精微卻重要的細胞世界裡飛來飛去的。

以你們的說法,電子能預知,而你們的細胞意識亦然。你們身體在時間中相對的恆久性,就依賴電子在處理可能性時了不起的行為。(停頓。)細胞的穩定性,以及它在肉體環境中的可靠性,就是依賴它即刻通訊和即刻決定的天生屬性。因為每個細胞都與所有其它的細胞在通訊,且透過意識場(fields of consciousness)而與所有其它的聯合,在其中,不論哪種程度的每個存在體都參與其事。

在一個層面,你們的細胞遵守時間法則,但在其它層面卻違反它。所有這些通訊是實相中屬於人類部分的一部分,而它們完全存在於你們所認為的正常意識之下,它們是心理活動的結果。

(9點51分。)請等我們一會兒……“在一開始”你們只察覺那種心理的活動,它“還”是有用的:並非有小粒子(停頓良久),反之,是有意識的小單位,逐漸的把它們自己建造成大的——但意識的一個小單位,你明白,並不“少於”大單位,因為每個意識單位在它自己內包含着一切萬有天生的傳承。

你們想到你們所知的意識心,以為是唯一一種意識,具備有意的意圖,覺知自己為它自己,而有能力瞭解邏輯和象徵。其實那只因為你們特定的活動範圍,並因你只能以在一特定的心理頻譜(spectrum)之內給事件定位,所以那才看起來彷彿是真的。

口授結束。為我們的朋友……

(10點1分。現在,賽斯給了珍幾段數據,而在10點10分道晚安。即使他今晚有多次停頓——我大半沒予指明——珍的傳述仍常是十分熱切而有意義的。以它們自己的方式,那些停頓給賽斯的某些數據額外的標點和強調。)

 

第八八九節 1979年12月17日 星期一 晚上8點40分

(我相信昨晚是入冬以來最冷的——差不多九度——而今晚當我們坐著等上課時,也沒暖和多少。不過,在我們這地區,今年冬天是特別的暖和。至今地上大半尚無雪痕。

珍在8點30分叫我,說她準備要上課了。她說:“我最好開始,不然我可能會延期,我覺得這麼放鬆。我也在從賽斯那兒得到關於這書的許多好東西……”而那就是上週三晚我們沒上定期課的緣故:她變得太放鬆了,而懶得去關注於進入出神狀態的事。)

口授。

現在:我叫物質的建材為CU's——意識單位(units of consciousness),它們形成存在於你們理解和經驗之中的物質。意識單位也形成其它你們並不感知的物質(注一)。

CU's也以“粒子”或“波”的方式運作。不論它們以何方式運作,它們是察覺自己的存在的。以你們的話來說,當CU's以粒子運作時,它們在時空中構建了一個連續性。它們採取了特殊的特徵,藉由建立明確的界限而確立自己的身份。

(停頓良久。)那麼,當它們以粒子來運作時,它們採用某種形體,而由那些形體的“中心”體驗它們的實相。它們集中或關注於它們獨有的特殊性。以你們的說法,它們變成了個體。

可是,當CU's以波狀運作,它們在它們自己的自覺四周並不建立界限——而當運作如波時,CU's的確能同時在不只一個地方。

我瞭解這多少是難以理解的數據。不過(停頓),在其最純粹的形式,一個意識單位能同時在所有的地方(有力的)。既然它是有能力同時在所有地方和所有的時間,那麼,要說當它運作如波時,一個意識單位是有預知性的或具有千里眼,就是多此一舉的。

那些意識單位是建材,建構了你們真實的肉身、樹木和岩石、海洋、大陸,以及如你們所瞭解的空間本身的凸顯。

(當我第一次沒能聽懂時,賽斯非常大聲的重複最後一句。)

這些CU's能如分別的存有或如本體(identities)般運作,或它們能如一個力量在一個廣浩、和諧的活動之波中合流。事實上,意識單位一直在以這兩種方式運作。沒有一個本體,一旦“形成”,曾被消滅,因為其存在是“它所屬的整個意識波”中不可磨滅的一部分。

(9點4分停頓,許多次之一。)可是,每個“粒子化”的單位,騎在波和粒子兩者同屬的意識場所設立的繼續不斷的衝力上。意識的每個粒子化的單位,在其內天生包含着對所有其它這種粒子的知識——再次的,因為在其它的層面,單位是如波般運作。基本上,這些單位運動得比光還快,以你們的說法,它們慢下來以形成物質。(停頓。)再次的,這些單位可被認作為存有或力量,而它們能以任一種方式運作。形而上的說,意識單位可被認作是一切萬有採取行動以形成(你們的)世界的那一點——那永不終止的創造性靈感的即刻接觸,進入精神性的焦點,那確然神聖的本源的變形,這本源從神聖事實的更大實相中,將物質世界帶入了存在。再次的,科學上來說,這些單位能被認作是物質的建造材料。倫理上來說,CU's代表世界在價值完成中的壯觀的基礎,因為每個意識單位都彼此相關,為另一個意識單位的一部分,每個都參與“在生滅的經驗”的整個完形中。我們將看看這如何應用於你們對物種的態度,以及人與其它有意識的存有和與它們共有的行星之間的關係。

(在9點17分停頓。再次的,就像珍開始口授本書後常有的事,她替賽斯的傳述透露出一種充電的、振奮的味道。像上面那段中的字句,以一種強而幾乎莊嚴的樣子由她口中滾出。很容易看出她喜歡做這件事——如果必要的話,她允許自己忘形。也許她展現的方法與三個月之前賽斯在他的序中所宣告的相符合,他說:“這本書將是至今我最具野心的作品。”)

那麼,在開始,CU's,意識單位,存在於一個神聖的心理完形內,被賦予那“超越的本體”之不可想像的創造力。它們自己開始創造、探索,並完成那些使它們獨具特性的天生的價值。它們以波和粒子兩者運作,一部分為它們自己的創造性騷動所指揮,一部分被一切萬有的不可滿足的創造力所指揮,而開始了的那將時間、空間和你們整個宇宙帶入存在的工作。那麼,它們是最先的存有。

我要你們試着想像一種情況,在其中(停頓良久)存在着一個心理力量,在其性能內包括了同時在微觀及宏觀層面活動的能力;它能在其自身形成(停頓良久,眼睛閉着)上億各自分開的、不可侵犯的獨特身份(identities),而它仍可作為那些身份的一部分而運作,作為一個是它們的來源的較大單位——在那情形,它是粒子由其中浮露出的一個波。那描述適合我們的意識單位。

(9點26分。)意識單位由內而外地建造你們的世界。做為實質的生物,它們貫注於你們所謂的實質身份上:分開的、個別的差異性,將自己創始性的變化和創造性的潛能,以及自己獲得全然創始性經驗的機會,賦予每個實質的意識,並提供給它一個從中參與實相的觀點或高台——在那個層面,這觀點是別的個體無法以相同方式體驗到的(全都非常熱切地)。這是任一物種或任一程度的任何個體,當它碰到客觀宇宙時之獨享、永遠常新、私密而親切的直接體驗。

在其它的層面,雖然每個個別性仍維持,它卻騎在意識的波狀構造上。意識單位同時存在所有的地方,而造成你們細胞的意識單位知道所有其它這種單位在時間與空間裡的位置。

那麼,在一開始,這些單位同時以身份或粒子及波運作,以你們的說法,主要的貫注還不是實質的。你們現在所認為的夢境,在那時是清醒的境況,因為它仍是被認可的有目的的活動、創造性和力量的形式。夢境一直仍是兩個實相之間的聯繫。而做為一個物種,你們真的是先會夢遊後才學會走路的。你們在睡眠中走路。你們夢到你們的語文。你們在夢中說話,而後寫下字母——而你們的知識和知性,總是由你們心智之所從出的偉大內在實相來發動、鋭化和推進的。

物質靠它本身永不能產生意識。光是一個心智不可能只由機率而進入存在;如果物質本身不先因有意識而活着,充滿了要存在的意圖,一個念頭無法從無量數的神經末梢躍過。一個相信生命無甚意義的人很快地離開了生命——而一個無意識的存在永不能產生生命(熱切地)。宇宙也非單為了一個物種,而被一個只是那物類的超級版本的神——和最壞時候的人類一樣地剛愎和具毀滅性——所創造。

(9點45分。)反之,你們有一個內在的活動次元,一個廣大的多重空間的創造範圍,一個變成它每個創造物的一部分,卻是比它所有部分的總和還要大的創造者。一個創造者,它能知道它自己如一田間的小鼠,或如那田野,或如田野所倚的大陸,或如支持着大陸的行星,或如支持這世界的宇宙——一個完整卻可分割的力量,它是一個,又是無窮多個;一個同時是永恆而又會死的力量:一個一頭栽入它自己的創造性,形成四季,而又體驗四季的力量;在個別化中享榮耀,卻又永遠覺知所有個別化的經驗之內、之後、之中的偉大的合一:每個過去與未來的片刻從它向每個想像得到的方向流出之力量。

(珍以了不起的流暢熱情傳述那一整段,而我在它剛透過來時盡我所能的打上標點。我想,我沒聽過她比這次更辯才無礙地、更篤定地為賽斯說話。這書使她振奮。)

(停頓良久。)可是,以你們的時間來說,我們將說到一個開始,而在開始是早期人類的夢容許他能應付物質實相的。夢的世界是他最初的學習園地。在乾旱時他會夢到水源所在;在饑荒時他會夢到食物所在。也就是,他的夢讓他可以千里眼方式看到大塊陸地。他不會在你們現在視為理所當然的嘗試錯誤的過程上浪費時間。在夢裡他的意識以波狀運作。

在那些早先的時代,所有的物種以一種對現在人類而言相當無意識的方式共享他們的夢,因此在夢中人也向動物探詢——遠在他學到跟蹤動物之前。食物或水在哪兒?那塊地的方位如何?人類探索這行星,因為他的夢告訴他陸地在那兒。

那時人們不是像現在看起來那麼孤立,因為早期人類在他們的夢裡互通他們各自的位置、他們文化和瞭解的象徵、及他們藝術的性質。你們現在常以為頗為偶然的所有發明——從第一件工具到火的重要性的發現、或鐵器時代或不論什麼的來臨——所有的那些發明,即為夢世界的靈感和通訊的結果。人夢到他的世界,而後創造它,而意識單位首先夢到人和所有你們所知的其它物種。

(在10點2分停頓)在我講得太遠之前,我在此要強調一點,就是:夢世界不是個漫無目的、非邏輯或不具知性的活動場。只是你們自己的視野關掉了它廣大實相的大部分,因為在作夢的知性可勝過你們的計算機。因此,我並不是把思考能力放在不重要的地位——而卻是說思考能力以你們所知的樣子出現,乃是因為作夢的自己不受阻斷的利用了聯合的知性和直覺的全部力量。

如你們所知的思考能力(停頓),無法與那些即是你們自己內在實相的一部分的更大性能相比。

口授結束

(“好的。”) 

(10點8分,現在賽斯透過來給珍和我一段——此地節略——然後:)

你有問題嗎?

(“關於我對每天看電視新聞這件事的評論,你有什麼想法?”〔注二〕)

你們看新聞或否無甚相干-但你們對世界的事件的想法卻是極要緊的。

你們從哪一個視角看世界的事是極重要的,而真的,現在大眾傳播帶給意識心比以前多得多的槍林彈雨。但那也是個令人看見他自己活動的槍林彈雨,甚至包括在第三世界內成長的新民族主義,那些國家的確是從一個在被世界的眼睛注視的新視角開始。

你們國家面對著它自己政策的後果——它的貪婪及善意,但它們是以一個新的方式被公開出來。世界將被視為一體,但是,可能在整個稅法的評估上有所改變,而那些過去沒付多少稅的人現在會付得更多些。

狂熱主義的後果也被公開出來。以你們的話來說,以前從來沒有一個私自的個人能以這樣的方式來看世界,或被迫與他政府的政策認同。那在其本身就是一個創造性的成就,表示人對他的世界的不平等並沒閉上眼睛。

口授結束。祝你們晚安。

(“賽斯,也祝你晚安,非常謝謝你。”)

(10點18分。“好大的能量喲!”珍一離開她極佳的出神狀態便喊道,“我就覺得我們在得到些好棒的東西——我就有那種感覺。我不那麼記得他說了什麼,但我就感覺到那捧極了的信念。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當然懂,我為這一課恭喜她。)

注一:後來我請賽斯評論他最令人好奇的聲明,他的答覆很短,而雖然我很想請他再加以說明,但我並沒要求他。不過,我確信“其它種類的物質”這題目有着幾乎無限的延伸。賽斯:

“意識單位的確形成了不同類的物質實相——如魯柏本身在他有些詩裡的確暗示過的。可以說,有許多次元與你們自己的世界一樣的實質,但如果你沒聚焦在它們上面,你根本不會覺察它們的存在,卻只感知到空無一物的空間。

“在宇宙裡從沒有東西被遺失、錯置或浪費掉,因此,你們自己思維的能量,雖然它們仍是你們自己的思維,卻有助於形成你們沒感知到的物質實相的自然屬性。因此,你們自己的世界也是由意識單位形成的,其自然的成分是你們看不見的其它意識單位之閃閃發光的殘餘物。”

注二:今晚稍早我問珍,我們為什麼每天晚餐時都拿電視上那壞新聞無休止的槍林彈雨來喂自己。在伊朗的人質危機就是一個例子。我說我們世界大部分的問題彷彿都是來自架構一的思考方式,而我們人類是如此沈湎於這種有意識的行為——地區性、全國性及世界性地-以致好像我們很少有機會掙脫那鐵籠。我進一步告訴珍,我們的歷史反映出,我們頑固的拒絶去調整我們對架構一式的操縱法的深深依賴,縱使我承認這種長期的群體行為有許多複雜的理由。

我也覺得我的質疑是由於珍和我近來的努力,我們想改進習慣性的思考方式,從架構二提取更多的要素來幫助我們創造每天真正想要的結果。我用賽斯在一月一日給我們的一套勵志箴言做為輔助——雖然很奇怪的,珍並沒對它們那麼在意。不過,我倆都注意到自己近來在心態與內心的平靜上都有進步。

 

 

第890節

  

 

1979年12月19日  星期三  晚上9點17分

(當上課的時間迫近時,珍處在一種煩躁的情緒中。當我問她今晚有沒有問題要問賽斯時,她的態度既古怪又尖鋭。她想在八點開始,但沒成功。在九點十分時她說:“但現在我感覺他就在附近。”在課開始時她的傳遞相當慢。)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這個內在宇宙是由有知覺的能量場形成的完形,它包含了我們將暫稱為“信息”(information)的東西——但將來我們要做些評論,因為這不是你們習慣的信息。

每個意識單位天生在其內擁有全體所能得到的一切信息,而當它以一粒子運作時,它的特殊性質就是依賴那偉大的內在知識之“整體”。只因所有其它這種粒子的位置、相對位置及情況是已知的,任何一個這樣的粒子才能在其所在之處,在其所在之時,成為其所是之物。

(在9點23分停頓良久。)再次的,以最深的方式,你們的物質世界是在每一個點開始,在這每一點這些意識單位肯定它們自己去形成一個物質實相。不然的話,生命不會被一代又一代地“傳下來”。每個意識單位加強、放大它自己生存的欲求,而你可以說,由其自己內部激出一個原始慾望的爆炸性火花,而“爆”入一個肇始“實質的物質化”的過程。意識單位變成我稱之為EE單位的東西,而以那方式開始了它自己那種實體經驗。

就如意識單位那樣,這些EE單位也以“場”、波或粒子運作——但以你們的說法,它們更接近物質取向。可以說,它們的模子已定型:它們已然開始那些必要的特別過濾過程,而那將帶來物質的形體。那些EE單位開始處理將助你們形成世界的那種信息。在EE單位用它們自己的方式組合,以形成最微小的物質粒子前,真是有無數的步驟。此地甚至發生了最偉大、最溫和的揀選過程;這些單位在某個運作層面把它們自己從其更大的“信息”場中解放出來,以便專門化成各種不同的成分,而那將容許無懈可擊地適合你們世界的原子和分子之產生。

(到現在,珍正從上一課她為賽斯說話的那種流利渾厚的聲音之中,進入一種較柔和的方式。)

首先,再次的,你們有不同階段的夢形象的假物質,可以說,那只逐漸地——以那種說法——凝聚,而變成實體上有生活能力的東西,因為在你們認知的物質和物理學家理論上的反物質當中,有數不清的種種“物質”。

換言之,形體存在於你們所認知的那些層面之外的許多其它層面。你們的夢中形體與你們的具體形體一樣真實,只不過是在另一個活動層面。它們適合它們自己的環境,而相當令人想起在〔你們的〕世界開始時的那種形體。

雖然你們及所有其它的物種在那時是我所稱的“夢遊者”,但你們的身體已經能作用了;而以一種方式來說,那時你們尚不知如何正確地用身體。且說,從一個清醒狀態,你們不瞭解你們的夢中身體如何似乎能飛過空中,違反了空間、甚至時間,及與陌生人交談等等。然而,以同樣方式,你們曾一度必須學着應付地心引力,應付空間與時間,在一個物體的世界裡操縱,只簡單地呼吸,消化你的食物,及做所有你們現在視為當然的生物上的操縱(全部極為強調地)。

你們擔當不起與這種身體太過認同,直到你學會如何在它們內存活。因此,在夢境中,當這些新的身體和地球取向的意識,看見它們自己精神性地演練這身體的所有部分時,生命的真正過程於焉開始。在所有那些背後,是組合這身體的所有意識單位之聰明絶頂的理解及合作。每個加入它自己的信息和特殊知識到整個的身體組織,每個涉入最錯綜複雜的關係場中,因為身體效率的奇蹟是存在於所有部分之間的關係的結果,而把身體與不具體呈現的其它層面相連接。

(9點48分。)意識單位把它們自己變成EE單位,以一個你可稱之為環形的方式,而非線形的方式,而在同一個過程裡形成環境及其所有居民。當然,以那種說法,有其它形形色色的意識的具體顯現,不只是一個行星及其居民,卻是一整個有知覺的意識的完形。以那種說法,實體取向的意識的每一部分,由其特有的觀點來看實相與經驗,其它一切似乎都繞着它轉,雖然這可能涉及一個比你們自己的場較小或較大的一般性場。

因此,對岩石而言,比如說,你可被認作是它們環境的一部分,而同時你可能認為它們只是你的環境的一部分。實際上(停頓),許多其它類的意識,雖以它們個別的方式集中焦點,卻比人對地球統一的性質更有所知覺——但人在走他自己的路時,卻以相當不為平常的知識系統所知的方式,也對所有其它意識的價值完成有所增益。

如果你記得,基本上,每個意識單位對其他每一個單位的位置都有所知覺,而這些單位形成所有的物質,那麼,也許你能直覺的瞭解我的意思。因為不論人獲得什麼知識,不論任何一個人能累積什麼經驗,不論你生產了什麼藝術或科學,所有這種信息都即刻的被那組成物質實相的其它每一個意識單位在其它的活動層面感知——不論那些單位形成的是一塊石頭、一滴雨滴、一個蘋果、一隻貓、一隻青蛙或一雙鞋的形狀。製造出的產品也是由原子和分子組成,也是騎乘在轉變成EE單位而後成為物質的成分的意識單位上。

真的,你們所具有的是個已具體顯現及未顯現的意識,但只是相對的說。你並不感知物體的意識,它不對你顯現,因為你的活動範圍要求有界限來框起你們的實相層面。

你們所有的製成品也是源自夢的領域,顯然它們最先是被抽象的構思,而以相同的方式,人造出他最先的工具。人天生具有(停頓良久)所有那些能力——給予他特徵的能力——以及那些以你們的說法尚待發展的能力。並非他到現在還沒用它們,而是在你們所認為的文明之連續性主線上,他還沒關注於它們。有關那些能力的暗示,永遠在夢境,在藝術、宗教、甚至科學裡出現。它們出現在政治與商業裡,卻是作為大半未顯現的直覺背景,而大半被忽略。我們在此書稍後會回到這上面去。

(10點12分。)人的夢一直給他一陣動力、目的及意義的感覺,並給他形成他文明的素材。世界的真實歷史即為人的夢的歷史,因為它們對所有的歷史性發展多少都要負責。

夢對農業的發展負責,對工業、對國家的興亡、對那曾為羅馬的“光榮”以及羅馬的毀滅也一樣。(停頓。)你們目前科技的進步,可幾乎直溯到印刷術的發明,到愛迪生的發明,那是夢中靈感的直接顯現。但如果我現在告訴你們是真的,那麼很顯然,當我說你們的物質世界是源自夢世界,我必然是指與通常對夢實相的定義非常不同的東西。再次的,我可以選擇另一個用語,但我想強調每個人與那另一個實相的密切聯繫,那實相的確發生在你們所認作的夢境裡(全都很熱切的)。

那比喻將助你們直覺的瞭解像痛苦、貧窮等情況的存在,否則那些似乎沒有適當的解釋(如今天珍和我曾討論過的)。我希望也能對大自然那確然似乎暗示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部分,或對一邊是一個有報復心的神的懲罰行動,而另一邊是一個邪惡力量的勝利的情形有所解說。

不過,暫且在我們伊始的故事裡,我們仍有一個時隱時現的間歇性宇宙——以那種說法,它逐漸的顯現較長的時間。你們在一開始真正有的是沒有形體的意向(images),慢慢的採取了形狀,如燈光明滅閃耀,而後穩定成尚未完全實質化的形狀。然後這些採取了你們現在認為形成物質的東西的所有特徵。

當所有一切發生了時,在你們這一端,意識負擔起越來越多的特殊化取向及更大的組織。在“另一端”,意識使自己從較大的活動場中掙出,以容許這特殊化的行為。再次的,所有這些意識單位以存有(或粒子或波或動力)的樣子運作。以那種說法,當然,意識形成對時間的經驗——而非其反面。

(在10點29分。安靜的:)口授結束。一個小注……

(賽斯透過來給了珍兩句話。然後:)

我祝你們晚安。我們將有一節課,題目任你們選,時間隨你們訂。

(“賽斯,謝謝你,晚安。”)

(10點31分。我覺得賽斯最後的話頗為幽默,反映了在課前珍心情不好的理由之一:在寫書的課和在其它我們一直想獲得一些賽斯數據的主題之間,她感覺矛盾。目前這些題目包括像瓊斯鎮、伊朗、架構一和二的話題,以及今年早些我提出的關於人類生殖的一個題目,稱作“精子小區”(community of sperm)。我在兩篇論文中討論過,並且也問過這問題,那是關於兩億到五億在受孕時沒有與卵子達成接觸的精子所扮演的角色。我也想知道在一個男人的身體裡,所有的精子之間必然在進行的深層生物交流,以及為什麼在一次特定的射精裡最“適合的”精子顯然並不永遠會使卵子受精。賽斯已在一、兩節裡給過一些答覆,而我們想要更多。我原本計劃在這兒從我們共同的數據裡提出一些摘錄——但我現在看出我沒有篇幅這麼做。

結果珍今晚的傳述很棒,她的態度穩定,而且比她在星期一晚上的課要少些停頓。雖然她沒有達到在上一節中她觸及的那雄辯滔滔的高峰,但那種情況的成分今晚也還是有的。)

 

 

第八九一節 1979年12月26日 星期三 晚上9點7分

(這一晚上是聖誕前夕,我們沒上課而邀了幾個朋友來。

今晚的課並非正式的口授,但它包含了與此書相關的許多事。當我們在8點50分坐著等課的開始時,珍說:“我不在乎我們有一個堂講書的課,或談其它事情的課。我只在等,我甚至沒感覺到他在附近……”她認為這很奇怪,因為在過去兩天她從賽斯處拾到了一些對各題目的洞見。我們曾對所有那些加以討論,卻沒記錄下來。

在9點6分。“我想我準備好了,它卻不像是關於書的。有時我得到第一句……”)

(溫柔的,眼睛黑而發亮:)晚安。

(“賽斯晚安。”)

(幽默的:)今晚的主題:“偉大的期望”(Great Expectations。譯註:中譯為《塊肉餘生錄》,為狄更斯著名小說)——因為我在此提到狄更斯的書。

現在:在這一刻,1980年以它所有的潛在版本存在。當然,因為涉及了群體事件,所以對地球表面的每一個人而言,並沒有一個完全不同的一年——但有真的數不盡的群體共享的1980年的世界“在側翼”,可以這麼說。

以你們的說法,既然你們已然建立了某一大團的可能性做為來年的素材,那麼,這就不是只決定你想要把什麼事件物質化為實相那樣簡單的事了。舉例來說,如你,約瑟,相當不可能忽然變成一個裁縫,因為你對可能性的選擇中沒有一個曾導向這樣一個行動。

相似的,英國再怎麼樣也不會在明年變成一個回教國家,但在可行的可能性、私人和群體的選擇範圍之內,世上的人在選擇他們可能的1980年。

(停頓良久。)我在慢慢的來,因為有些問題我想澄清,那是很難解釋的。

一個人考慮的任一個可能的行動,是那個人有意識的思想的一部分。不過,就在那之下,人們也在考慮其它的可能性,那也許不會到達有意識的層面,只因為它們被推到了一邊,或因它們沒被有意識的認知。當你們想到真實事件的時候,我要你們試着把它們想作是可能性活化了的代表——即是精神性的可能性之實質版本。你們沒有有意識的關切的那些可能性留在心理的外圍!可以說,它們在那兒又不在那兒。

你們的意識心只能接受某一個順序的可能性為被認可的經驗。如我說過的,在可能性之間的選擇經常在進行,在有意識和無意識的層面皆然。你們未感知為有意識經驗的精神事件(停頓),到某程度卻是你們無意識經驗的一部分。這個人適用,當然整體來說,同樣也適用於世界性的事件。每個行動尋求它所有可能的成就。一切萬有尋求所有可能性的經驗,但在這情形裡,在這樣一個較大的架構裡,好比說痛苦或死亡的問題,根本不適用,雖然“顯然”它們在物質層麵裡適用的(全都十分有力)。

(9點25分。)基本上,偉大的期望與程度毫不相干,因為一支草也充滿了偉大的期望。偉大的期望建立於對實相本質的信心,對自然本身的信心,對你被給予的生命的信心,而不論它的程度為何——舉例來說,所有的孩子是生而具有這種期望的。童話故事的確是——雖非永遠是——一種地下知識的傳訊者,像你們對灰姑娘的討論,最好的童話故事中總是最偉大的期望獲勝:物質世界的不幸成分能透過偉大的期望在一瞬間改觀。

你們的教育告訴你們那一切都是胡說,而說世界是單單被它的物質面所界定的。但你想到動力時,你會想到好比說核能或太陽能——但動力是人心智內的創造性精力,那容許它們去用這種動力、這種能量及這種力量。

真正的動力存在於敢臆想尚未實現之事的想像力裡(熱切的)。想像力,輔以偉大的期望,可帶來在可能性範圍之內的幾乎任何的實相。1980年的所有可能版本都將發生。除了那些你們選定的,所有其它的將留在心理的外圍,在你們有意識的經驗的背後——但所有這些可能版本將在某方向相連。

在你們的社會裡,最重要的教訓從沒真正出現過:帶著偉大的期望,連同對架構一和二的活動的知識,對被導向的意志之最有益的利用。非常簡單的:你要某種東西,你有意識的凝注於其上一會兒,你有意識的想像它來到可能性的前列,更接近你的現實。然後你把它像個小石子似的丟入架構二,兩個禮拜儘量不要去想它,以某種節奏這樣做。

去年我給了你們一些新年的立志,我看它們似乎(帶些反諷)可以起死回生。

(我告訴賽斯:“我每週讀它好幾遍。”實際上他是今年一月一日給我們他的新年志向的〔注一〕。)

告訴魯柏——魯柏現在沒讀了——它現在與那時一樣的好。它有助於集中心智和想像力。那種集中幫助你們去行動、去存在。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

(9點37分。賽斯透過來給了珍兩小段。然後:)

現在:在我們的書裡,我將盡我所能的解釋你們宇宙的起源,並且是以這樣一種方式,以致回答了大部分最切身的問題,但人們目前對實相的觀念是如此狹窄,因此我必須常常訴諸比喻。

以最基本的說法,當1980年發生時,進入你們宇宙的能量(以你們的說法)就好像世界昨天才被創造那麼的新鮮——相當難解釋的一點。1980年的所有可能版本,旋轉分出它們自己可能的過去,就如旋轉分出它們自己可能的將來一樣,而任何在1980年存在(再次的以那種說法)的意識,也是你們所認為的世界之始的一部分。

(對我:)在你母親老年,她不只簡單的選擇去相信一個和其它家人所接受的不同的過去——她有效的改變了可能性。她並非自欺或執迷。且說,她在那方面的記憶並沒出毛病:那是她所變成的那可能的女人的記憶。

像整個的美國人質事件(在伊朗),任一實質事件成為一個焦點,吸引了它所有的可能版本和結果。人質的情況(現在已是第53天)是個物質化了的群體的夢,它意在將其重要性與活力顯示在實相的政治和宗教舞台上,意在將信念的衝突戲劇化,並把那衝突向外投射到眾所周知的領域。在人類行為最基本的層面,每個涉及的人都有意識或無意識的自願參與,當然,1980年即刻被那事件先罩上了陰影。這世界將拿它怎麼辦?

當然,你們電視和新聞的通訊體系是這事件本身的一部分。在某方面,這事件在此時以這種方式發生要好得多,以便問題在世界舞台上清楚的呈現。如此,它們實際上就會遠不如它們可能會是的那麼暴烈。

像它們前所未有的,宗教信念將被檢查,還有它們的聯繫以及和政治的掛鉤。阿拉伯世界仍需要西方,而再次的,當他們至少到某種程度必須考慮世上其餘的人時,那些問題現在曝光比較好。

對於你們不想要它發生的事,不要再給它任何個人的有意識的考慮。(停頓良久。)不論什麼程度的任何這種貫注,都把你們與那些可行性綁在一起,因此,貫注於你們要的事上。至於就公共事件而論,要瞭解到有時候甚至人們比他們所知的要聰明。

你有問題嗎?

(我想,恐怕有一百萬個呢。但我告訴賽斯:“不,我想沒有。”)

那我祝你們結婚週年快樂!

(“謝謝你。”)

——以及最吉利的1980年。晚安。

(“謝謝你,賽斯晚安。”)

(9點58分,珍和我明天慶祝我們的結婚25週年。)

注一:賽斯的新年志向——

“一:我要贊同我自己、我的特色、我的能力、我的好惡、及我喜歡做的事和不喜歡做的事,了悟是這些形成我獨特的人性,它們被賦予我是有其道理的。

“二:我要贊同併為我的成就感到欣慰,我同樣要元氣旺盛的把它們條列下來——同樣有力的記得它們——就如我曾奮力的記住及計算我的失敗或無成就。

“三:我要記住我生存於其中的“存在的創造性構架”。因此,構架二的可能性、潛能、看似奇蹟的事及快樂的自發性將在我心中,而因此‘創造性的生活’之門打開了。

“四:我要明白將來是個可能性,就平常的經驗而言還沒有任何事存在,它是塊處女地,被我現在的情感和思想所播種。因此我將種下成就和成功,我將藉着記住在未來沒有我不想要它在那兒的事存在而做到這個。”

 

 

第八九二節 1980年1月2日 星期三 晚上8點47分

(12月27日我們結婚紀念日的晚上,珍為我們一些已婚的年輕朋友上了一節沒在計劃中的課。雖然她因為所涉及的工作量而很少再做這事,但她這種創造性的自發表現,對她的幫助和對涉及的其它人的幫助一樣多。我用聖誕節我送珍的錄音機錄了下來;我們的朋友將寄給我們一份錄音帶的謄本。

上週一是除夕,賽斯沒來。反之,珍和我開了個派對,第二天我們已準備好回到我們的寫作和繪畫上,但首先我得先把假日的道具——包括我們美麗的聖誕樹——都清掉。

週末期間我們和出版公司Prentice-Hall為《群體事件》和《珍的神》簽了約,今早寄給他們了。我們在那兩個案子上都進行得很好。我告訴珍,我給《群體事件》所寫的注是我寫過最具挑戰性的。我們每天六點就起身,以便在午餐前就能好好做一上午的“工”。)

(耳語:)晚安。

(“賽斯晚安。”)

恭賀新禧。

(“謝謝你,也祝你新年好。”我說,明知賽斯數據對“時間”的瞭解定然與我們的大不相同。)

口授。那麼,在世界一開始時,你們每個都在場,雖然你們也許現在是以一個略微不同的方式在世界裡。

記住,每個意識單位是一切萬有的一個片段、一個神聖的部分。那麼,也許我馬上要解釋的會比較合理些。

以你們的說法,有那麼一段時間,夢遊者多少停留在那個活動層面;而有許多世紀之久,他們將地球表面利用為好像是其它活動的一種背景。他們真實的生活是你們現在稱之為做夢的那種。在睡着時,他們做精神性的工作(停頓良久),在他們個別的心智以及其聯合的心理工作中,構築所有令人目眩的意向(images),那在後來會變成一個精神的水庫,人們可從中汲取。在那多次元的陣式裡,意識精神性的學習,把它自己形成為EE單位、原子和分子、電子和染色體。意識精神性的形成那些模式,而所有實質生命可以流淌過其中。世界於是進入了物質的存在。不論它們採取什麼形狀,那些意識單位都是不可毀滅而有活力的,而雖然人的形狀是夢的意象,意識卻把形狀帶入實質的物質裡。

 意識擁有最不可想像的機敏,而從不失去任何的效能及潛力。例如,那些意識單位可以和其它的相混與組合,形成記憶和慾望、神經的成就與認知、以及結構和設計的百萬種不同的順序。

你們現在以一種垂直的方式讀你們自己的意識,只與它的某些部分認同,而在你們看來,彷彿任何其它的感知組織、任何其它對身份的認知,頗為必然的會否定了你們自己的,和使得它不能運作。可是,在世界的開始,意識有無數的集團及聯盟,許多也被承認的其它的身份組織,以及你們現有的那種心理取向——但(你們的)這種取向並非最高的一個。雖然一般而言,地球上的物種在一開始就以你們現在所知的形狀存在,但物種的意識卻頗為不同。所有的物種透過林林總總的身份認明而更親密的相連,自那時起,這身份的認明便已進入知覺的底層了。

(9點5分。)那麼,最初,世界是一個夢,而你們所認為的醒時意識是那個在做夢的意識。那樣來說,地球的整個環境是精神性的建造,由一個個有意識的原子建造的——每個原子最初是由意識單位所形成的。我說過,這些單位能被當作存有及力量來運作,因此,我們不是在說一個精神力學,卻說的是“存有”這個字真正的意義:具有不可想像的創造力及靈異屬性的存有,由無限心智(infinite mind)推動出來的有目的的片段體,當那心智是充滿了那給予世界光明的靈感時。那些存有,以你們的說法,是如此的古老,留下它們自己在出神狀態的有目的的片段體。可以這麼說,那些形成了岩石和丘陵、山巒、空氣和水,以及所有存在於地表的成分。

(在9點13分停頓一分鐘。)以那種說法,那些存有是在出神狀態,但它們的潛力並沒有減少,在它們之間永遠有經常的溝通。

(停頓良久。)在其它你們並沒認知的層面,它們和你們之間也有經常的溝通,以致在每個物種和其環境之間有無止境的相互作用。

(停頓良久。)並沒有一個地方,在那兒意識停止而環境開始,或其反面。每種生命形式是與其它每一種一同造成的——以那種說法,環境和有機體彼此創造。可是,在形狀完全的實質化後,所有的物種仍以夢遊者的方式運作了數世紀之久,雖然以那時存在的尺度來說,時間的過去並非以現在同樣的方式來考慮的。在那個期間,把非實質的意識和物質聯合在一起的工作完成了。例如,地心引力的影響被穩定了,季節採取了最適合在各個不同地方的生物的節奏,環境和生物彼此適應。

一直到那時,主要的溝通仍遵循着意識單位的典型模式(停頓良久),每個單位知道它與地球上所有其它意識單位的關係。生物仰仗着內在感官,同時學習運作新的、高度特殊化的肉體感官,它們將感知瞄準在時間和空間裡。這種感知的瞄準是極為重要的,因為當在肉體裡的意識被完全喚醒時,它與時空的交叉(必須是)無懈可擊。

夢身體變成了肉身體,藉着感官的應用向肉體的頻率調準——這種頻率是如此有威力及誘惑力,它們構到了每一種生物,從微生物到大象,把它們全包容在一個時空定位(space-and-time alignment)的有內聚力的網裡。

在最開始,人的夢是與切身的肉體存活相關的,它們給人情報——那種情報是新的肉體感官出於必要而不能容納的。那些感官只能感知切身的環境,但人的夢彌補了那個缺失,藉着它給以前很容易得到的那較大的一般性情報和利益,而填滿了他的意識。當他睡着時,人能利用那包含在組成他肉身的那些意識單位之內的情報庫藏。

(9點30分。)現在:當人做夢時——人實際上回到了一種醒前的狀態,那是他肉體生命本身由其中露出的狀態,只不過現在他是一個新的生物,一種新的意識了,而所有其它的物種也一樣。在夢裡,所有的物種使自己和它們的老聯盟相熟,而以不同的方式讀它們自己的身份。“它們記起以前的情形”。它們記起它們形成彼此。

我承認,這故事比一個簡單的上帝創造世界的故事,或在一個無意義的宇宙裡透過不可靠的機率而實際造出世界的故事要難懂多了。我的故事卻較莊嚴偉大,因為其真理的成分,將在那些夠開通而願意傾聽的心智裡找到共鳴。因為人的心智本身,就有願正確閲讀的活生生的願望,而對他們自己廣大的傳承有所感知。並非只是人有一個不知怎的受到祝福的靈魂,而他的其餘部分卻沒被祝福,而卻是,以那種說法,(他所知的)每件東西,不論其尺寸或程序,都是由“靈魂質”(soul stuff)做成。每一部分都有它自己的身份和有效性——從沒有任一部分曾被消滅或毀掉,雖然形狀可能會改變。

(全都流利而熱切的:)我出於必要,必須以連續系列的方式來說這故事。但世界和其中所有的生物,實際上,像某一闋隨興作成而一直在演奏的樂曲那樣的組合在一起。在其中,音符本身是活的,並奏出它們自己,以致演奏家和音符是同一個,目的和演出是一體,而每個演出的音符繼續彈奏它所有可能的版本,形成它自己所有可能的曲子,而同時又參與在所有其它樂曲的主題、旋律和音符裡——因此,每一個音符演奏出來,界定它自己,卻也藉它在整個的曲式中的位置而存在。

有意識的心智無法處理那種多重次元的創造性,但當它被自己的主題帶著跑——仍是它自己——時,它卻能擴張到一種新的認知。

以某種方式,你們的世界在創造力所作的曲子裡追隨着它自己的主題。可以說,你們想知道你們是在哪兒進入音樂產品中的(停頓)。我在此用一個音樂的比喻,來指出我們也在與感知的頻率打交道。(你可以說)你們對準了地球的管絃樂曲,而你們對時間的感知僅只是習慣性的結果——在世界開始時你們必須學會的感知習性。在你們的肉體感官逐漸變得較警覺和明確化時,你們學會那些習慣。

(9點47分。)你們為自己“設定了時間”——但更廣大的感知總是出現在你們意識和夢境的背後。是夢境的偉大活動使你們,作為心理和肉體的生物,可以去認知和居住於你們所知的世界(較大聲)。

口授結束。

你對自己的夢的解釋做的非常好,而魯柏無意中以他的詩增益了它。

你有什麼問題嗎?

(“你對今年的開始有什麼話要說?像你在去年所說的新年立志?”)

(帶著相當的幽默,瞪着我說:)我以為上回我給了你我1980年的演講。

(“好吧。”)

繼續講立志。我期望像今晚這樣的課將助你們瞭解架構一和二的本質,以及你們的精神活動在形成實質事件上的重要性。

(“我正想到那個。”)

我祝你們晚安。

(“謝謝,賽斯晚安。”)

(9點12分,珍說她在課中跑得很遠——後來當我們在聊天時,她說她從賽斯處得到下一節他要給的關於我們自己的世界,物種和文明的情報。那麼,賽斯有能力現在就把那些數據傳過來的。縱使在關乎像賽斯課這樣不平凡的現象上,只有珍和我自己對時間和習慣的習性才不讓賽斯如此做。不可避免的,下週一晚上珍將為賽斯轉述的課,將與她今晚能製作的略有不同。在此有許多有趣的暗示。)

 

 

 

 

 

 

 

 

 

第4章 古老的作夢者

 

 

第八九三節 1980年1月7日 星期一 晚上8點43分

(珍早早的叫我上課,只為確保在她變得太放鬆之前上一課。她曾計劃要回到中間有休息的方式,以使她能上長些的課。到8點40分時,她感覺到賽斯就在附近。“如我所說的,我會儘量去做……”)

(帶著令人驚奇的豪爽:)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新的一章(第四):<古老的作夢者>。

請等我們一會兒……按照你們的時間尺度,有對你而言如永劫那麼長的時間,人在夢境遠比他們醒來的時間長。他們睡很長時間,如動物們都是的那樣——可以說,醒來只為運動他們的身體、補充體力,後來則為了交配。那的確是個如夢般的世界,但卻非常迷人又充滿了活力。在其中,做夢的想像力騷亂的玩這新的冒險所惹起的所有可能性:想像各種可能的語言和溝通方式,織出偉大的未來文明之夢的故事,其中充滿了它們自己本生的歷史——並建造精神性的構架,而因為他們現在和時間聯盟了,這架構自動的創造了過去就如創造了未來一樣。

到某種程度,這些古老的夢為每一個從事塵世冒險的意識所分享,以致生物和環境一同形成偉大的環境實相。河谷與山巒及其居民,一同把他們自己夢進了存在與共生狀態。

就彼而言,人類——從你們的觀點——以一種慢得多的步調生活。例如,血液不必那麼快速的循環過靜脈(及動脈),心臟不必跳得那麼快。並且以一種重要的方式,生物在其環境中的合作不必如此的精確,既然在兩者之間有一種彈性的意識之相互取予。

以幾乎不可能描寫的方式,基本法則還未很堅固的建立。地心引力本身還沒行使它遍及一切的支配力,以致空氣是更有浮力的。人以一種奢侈的、親密的方式覺知空氣的支持力。他以一種不同的方式覺知他自己,以致他與自身的認同並不僅止於他皮膚之內的範圍:他能跟著它出去,進入他形體四周的空間,而以一種你們已遺忘的原始感官經驗感覺他與大氣合而為一。

(8點58分。)附帶的說,在這段時間,最高級、最有創始性的精神活動,包括身體的機能、它與環境的關係、它的平衡和溫度、以及它經常的內部改變。當意識單位藉作夢狀態把它們內在的知識轉譯成實質的形式時,所有這些非常複雜的活動都在夢中為人所學習並鍛鍊。

然後,以你們的說法,人開始和其它的物類一起更完全的醒轉到實質世界,發展外在的感官,與時間、空間更精確、更微妙的相交接。然而,人仍然睡眠和作夢,而那個狀態仍然牢固的連接著他自己的本源,以及他所知的宇宙的本源。

(在一個穩定卻大致相當沈抑的轉述中停頓。)

人夢到他的語言。他夢到如何用他的舌頭形成字句。在他的夢裡,他練習把字元串起來以產生意義,以致最後他能有意識的開始一句話,而並不真的知道它是如何開始的,卻有他能夠並願意完成這句子的信心。

所有的語言都以在夢中所說的語言為其基礎,不過,當人變成較少是個作夢者,而較多的沈浸在特定的時刻裡時,語言的需要就升起了。因為在夢境他和旁人及其它物種的溝通是即刻的,那麼,語言升起以取代那內在的溝通。在人所謂的早期文化——洞穴繪畫和宗教——裡,有個很大的、在所有之下的根本統一性,因為當人試著將內在知識改換為物質的確實性時,他們全是由那共同的源頭所餵養的。

身體學會維持其穩定、其力量和敏捷,在對天氣和地水火風四大的互補反應裡達成一種平衡的狀態,去夢到那意識心獨自無法包容的計算。在睡眠裡身體學會在其夢中治療它自己——而在那狀態的某些層面,甚至現在意識的每個部分仍對所有其它部分的健康和穩定有所貢獻。你們的宇宙遠非一個劍拔弩張的宇宙,而根本是建立於其各部分懷著愛心的合作上。那是被賜予的——生命的賜予本身就帶來那合作的實現,因為一個合作性的內在關係,身體的各部分以一個單位存在;而那些在你出生時就存在(最強調的),當你還沒浸染於任何相反的文化的信念時。

(9點14分。)如果不是為著這最基本的、原始的愛合作,那是生命本身的一個先天的特質,生命不可能持續。每個物質的每一個體,把那初始的熱切和生命的歡喜當作它自己的準則。不論哪種物類的每個分子,以及每個意識,不論其程度如何,都自動的尋求去增強生命質量的本身——不只是為它自己,也是為其實相的所有一切。

這是生命的本有特徵,不管有什麼可能引導你去誤解大自然的行動的信念,使得有些生物顯得彷彿應受譴責似的。

(停頓。)以某種方式,那些古老的作夢者透過他們廣無邊際的創造力,夢到在其過去、現在與未來裡的所有“生命之生物”(life's creatures)——就是說,他們的夢為那些非如此不能被釋出而進入實際性的那些存有打開了時間和空間的門,舉例來說,就象意識單位是一度由一切萬有的心智中釋放出來一樣。

從古到今,所有可能被確實化的存有一直是存在的,它們(以前)一直存在,而它們將會一直存在。因其特性,一切萬有必須以它所有可能的形式存在(be all that it ever be),因此,存在不可能有終結——而以那種說法,也沒有開始。但以你們的世界而言,意識單位同時扮演為力量,以及扮演為勢力強大的心理存有,把你們世界的種子種在一個有想像力量的次元裡,而這次元生出了物質的實相。以你們的說法,那些存有是你們的祖先——但(它們)並非只是你們的,卻是所有形成你們世界的意識的祖先。

你休息一下。

(9點25分。很久以來第一次,珍真的在一節中間休息。我告訴她:“你做得很好。”

“是啊,我真的很成功”縱使她的轉述是較安靜的,賽斯有時仍以相當的能量透過來。珍說:“在冬天,我喜歡早些時候上課,以便我能早些結束,而看半小時的電視——這樣很輕鬆安適,尤其是當我倆獨處時……我想剩下的課將是關於我的。”

她說對了。從9點34分開始,賽斯回來了給了她相當份量的數據〔註一〕,然後在9點58分結束此節。)

註一:看看賽斯給珍的數據如何從他今晚寫書的工作中衍生出來,是很有意思的。在此我只摘出我筆記中的幾頁——剛夠顯示即使在他較私人性的資料裡,他如何能違反常俗:

“現在,活著是很容易的——如此的容易,以致雖然你活著、休息、創造、反應、感受、觸摸、觀看、睡覺和醒來,你卻不必努力去做那些事。由你們的觀點,它們已經為你做好了。

“它們在架構二已為你做好了——附帶的說,對架構二進一步的討論將與我們現在的書攪在一起。不過,你們的信念常常告訴你們,生活是艱難的,再次的,宇宙是不安全的,而你們必須用盡你們所有的資源——當然,不以任何像是快樂的放縱這類態度去度日,卻要保護自己不受生命暗含的威脅之害;你們被教導去預期那些威脅。

“但你們的信念還不止於此。在西方的文明裡,由於來自科學和宗教兩者的影響,你們相信也由內而來的威脅。結果是你們忘了你們自然的自己,而變得捲入於一個二手的、大半是想像的文化裡:個人及群體的,被負面地投射到未來的信念。人們以某種疾病或誇張的行為來反應。

“生活是容易的,因為它是容易的,所以是安全而可靠的。這話是為了魯柏的好處……”

稍後,很幽默的:“只要你們受得了我,我是願意給較長的課的。如果你們喜歡,我願意一個晚上做這本書,下個晚上做另一本,或討論私人的數據,或其它一般性的問題,或一週兩次講我們現在的數據——不論什麼你們想得出來的妙法都可以。”

珍在課完了後說:“就某個心不在焉的人來說,我做得還不差。”她精神振作了一些。我們重又被賽斯現有與潛在的創造力所懾。“如果不是為了我們受到的所有那些信件,我要試試至少一週上三節。”她又說,“但以你目前正在做的那麼多工作,你不再有打字的時間了。”

“我會挪出時間。這是值得的。”我提醒珍,在她當年開ESP班的時候,她常常一週上三節課。當我們在1975年準備從我們城裡的公寓搬到這山坡小屋的時候,我們上了最後一節ESP課。

 

第八九四節 1980年1月9日 星期三 晚上9點8分

(對此節而言,天氣仍然是不合理的溫暖,地上仍光禿禿無雪。今冬我們很少有雪,真難以相信。

我們在8點50分等著上課時,珍覺得很累,她剛讀完今天中午從我們出版社人轉來的48封賽斯書迷來信中的25封;在課前她需要一點時間來放鬆,並且做點筆記。不過,那堆信意味著人們在讀我們的書,而為此我們真的很感激。在假期當中,我們從讀者那兒收到比以前都多的聖誕卡,事實上,我們仍繼續收到卡片。“看那些信我真的累壞了,”珍說,“但它們有些寫得真好。”因為我沒時間幫她,這些日子她都自己在回大半的信。)

晚安。

(“賽斯晚安。”)

(一開始帶著許多停頓:)口授:在這段我們表明為屬於作夢者的期間,當對準地球的意識的“結構”形成了“自己”(the self)這現象,某些主觀的行動發生了。

所需要的是可以在一個時空架構裡有效運作的一個高度集中及精確對準的實質自己,那個架構是與實質生物一同形成的——不過,那個自己卻多少必須被某種基本上獨立於時空之外的信息和知識領域所支持。一個不可或缺卻也不被允許去使實質焦點偏離的知識。

(停頓良久。)那內在的信息必須多少連接地球表面的每個意識。地球生物必須能在一剎那之間反應,然而,使得這種反應成為可能的內在機制,卻是建立在無法被大腦有意識的記住的計算上。舉例來說,在你們的時間架構裡,如果你必須有意識的運用參與動作——或說話,或任何這樣的身體動作——的所有肌肉的話,你就永遠不可能像你現在這樣迅速的動作。如果你首先必須覺察所有語言的機制,而在一個字被說出來前有意識的運作它們的話,你顯然無法在這樣一個物質層面上溝通。然而,你必須有那種知識,而且你還要以一種不會干擾你有意識的思想的方式去擁有那知識。

基本上,自己並沒有真正的區隔,但為瞭解釋之故,我們必須以那種說法來討論它們。首先,你有內在的自己,那創造性的作夢自己——再次的,由那形成你的本體以及形成最早的地球居民之本體的意識單位、有覺性的能量所組成。如先前解釋過的,這些內在的自己們(內我)在它們四周形成它們自己的“夢體”(dream bodies),但那些夢體並不需要有具體的反應,它們不受地心引力及時間、空間的束縛。

(在9點23分停頓。)可是,當身體變成具體時,內我形成了身體意識以使具體的身體更覺察它自己、它的環境,及它在環境內與別的東西的關係。然而,在這事可以發生之前,身體意識必須被教會變得覺察它自己的內在環境。身體是由電磁單位懷著愛心,經過所有原子、細胞、器官等等的階段形成的。身體的模式來自內我,因為所有涉及這冒險的意識單位,一同形成這環境與生物的組織,彼此密切配合。

那麼,討論到現在,我們有一個主要住在精神或心靈次元的我,將它自己夢成物質形相,而最後形成一個身體意識。內我給予那個身體意識“它自己的一堆具體知識”,它勝利的製造出的具體成就的廣大庫藏。(停頓。)身體意識並非“無意識的”,但為了你們所說的操作目的而言,(身體)擁有它自己的意識系統,那到某個程度是與你們所認為自己的正常意識分開的。身體意識幾乎不能被認為比你自己的意識要差,或比你內我的意識要次等,因為它代表了由內我來的知識,並且是內我自己意識的一部分——派給了身體的那部分。

那麼,如我常常說的,每個細胞在時間裡運作得這麼好,是因為以那種說法它是預知性的。細胞覺知地球表明所有其它細胞的位置、健康及活力。它覺知每個海岸上每粒沙的位置,而以那種說法,它形成地球意識的一部分。

在那個層面,環境、生物及自然世界的元素全部都聯合在一起——我們常常會重複談到的一點。你們所認為的你們的智慧如此清楚而精確、如此邏輯(帶著幽默)、有時如此高傲的運作,乃是因為智力騎在那了不起的密碼化的“古老的”“無意識的”力量——立即知曉的力量——之衝刺上,那即身體意識的一個特性。

(停頓,許多次之一。)我們討論到現在,仍只有一個內我及一個身體意識。當身體意識發展它自己,完美其組織時,內我及身體意識一同道出了一種心理的雙關語。

(在9點42分停頓。)請等我們一會兒……我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比喻是,直到那時,自己是像一個心理的橡皮筋,以極大的力量與活力向內向外彈,但卻沒有任何一種夠僵化的心理架構來維持一個身體的姿勢。內我仍然與夢實相保持關係,同時,身體的取向,以及身體的意識,獲得一種偉大的身體冒險、好奇及驚奇感——如本來計劃的——因此,再度的,內我將其意識的一部分放在一個不同的包裝裡。如它一度形成了身體意識,現在它形成了一個向身體調準的意識,一個自己,其慾望和意圖的取向是內我無法單獨做到的。

(全都帶著強調的節奏:)內我太察覺它自己的多重次元性,所以以您們的說法,它透過在時空中的身體,給它自己一個心理上的誕生。認識它自己為一個實質生物的自己的那個部分,即你認識為你通常有意識的自己的那個部分,在看來彷彿來了又去的文明中,活在季節的架構之內,覺知於時間的設計之內,且在燦爛覺性的一剎那中發呆。那就是警覺於當下的精確性裡的那個自己,其肉體感官和光與暗、聲音與觸覺密切相關。那就是過著肉體生活的自己。

它就是那個向外看的自己,它就是你稱為自我性的覺察的自己。內我變成了我所謂的內在自我。它看入你自己的意識及你身體的意識兩者由之浮露的那個內在實相,那覺性的心靈次元。

那麼,你是一個自己,但為了操作的目的,我們將說你有三個部分:內我或內在自我,身體意識,以及你所知的意識。

可是,這些部分是密切相連的,它們就像是意識的三個不同系統,在一起運作以形成整體。那區分——那彷彿的區分——並非固定的,而是在不斷的改變。

(在9點57分停頓良久)請等我們一會兒……到某種程度,在物質宇宙裡、在所有的物種及所有的粒子裡,這三個意識系統都多少在運作。以你們的說法,這意味著三個系統的比例可能會有所不同,但它們永遠在運作中,不論我們說的是一個人、一塊巖石、一隻蒼蠅、一顆星星或一個原子。內我代表著你主要的身份,你真正的自己。

(非常快速的:)”地球是個好地方,但我不會想要住在那兒。”我相信這是一個略微修飾過的老生常談——但事實卻是,你是物質性的生物,因為你真的“喜歡”住在地球上,你真的喜歡這狀況,整體而言,你真的享受這特定的一種挑戰及這特定的一種感知,即地區環境提供的知識和瞭解。

(全都非常熱切的:)以你們的說法,那個環境無疑的包括了受苦如果喜悅一向是地球經驗的一個特性,那麼,受苦也是一樣,而那個主題將在這本書裡論及。不過,在此我只想提及一個面,即身體覺受的重要性,不論是哪種覺受——因為除了其它的事之外,身體的生命還提供給你一個感受及感覺的生命,一個光譜,必須包括在其整體範圍內所有可能的覺受的經驗。

現在,如你將看到,所有的生物,不論其高下,能而且的確會選擇在它們的實像範圍之內那些它們會經驗的覺受——但到某個程度,所有的覺受都會被感覺到。舉例來說,稍後我們會討論心智的部分及其對痛的刺激的詮釋,但我要指出,那些被肉身生活吸引的人,首先而且最主要的是覺受的品嚐者。基本上,除此之外,在刺激之間有種種頭腦上的分別。身體天生就是要反應的,它天生就是要藉由對一個不是它自己的環境反應,藉由面對你可以稱為自然壓力的東西去感覺生命及活力,藉由對地心引力反應,藉由與其它身體接觸,藉由改變它自己的覺受,藉由洋洋自得於平衡與不平衡之間。

(在10點14分停頓良久,然後緩慢的:)請等我們一會兒……所以身體意識被給予了對它自己事項的一個超等的感覺、一個對身份的確定感、一種天生具有的安全感,那允許它不只在物質世界裡運作,並且成長。它被賦予種大膽無畏的感覺、一種天然力量的感覺。它是完美的形成以切合其環境——而那環境也是完美的形成以保有這種生物。

存有或意識的單位——由一切萬有之廣大無垠的心理領域爆入客體性的那些古老片段體——無畏無懼,因為它們在時間與空間裡喜悅的放縱它們自己。它們創造新的心理存有,打開了“在之前”都關閉著的一個神聖創造力的區域,因而,到那個程度,擴張了一切萬有之經驗及廣大的存在。在如此放縱自己時,既然它們在自己內包含著它們和一切萬有與生俱有的關係,它們當然並未被拋棄。以那種說法,一切萬有也變成了實體,在其神聖的遠處,被從泥土竄入空氣的每片草喚起,被每個出生及每個生物之存在的每個片刻喚起。

所以一切萬有是沈浸在你們的世界裡,現身在每個假設的點裡,而形成物質的每一部分都由之創造出來的“材料本身”。

那就可以了。

(10點25分。)現在,我為魯柏歡呼。他的確有很好的心理上的進展,那意味著他也有身體上的進步。

我想再補充一點點,我的能量是常常以你們未預期的方式與你倆同在。此節結束,並祝晚安。

(“賽斯晚安。”)

(10點26分結束此節。)

 

第八九五節 1980年1月14日 晚上9點17分

(我們的朋友,戴維•約德[非真名],今年48歲。他是個單身漢,在高中教書。當我們在1960年5月從賽爾市[Sayre]搬到靠近艾爾默拉市中心的一間公寓時,我們認識了他。那棟房子一度曾是豪華的私人宅第。三年之後珍在那兒開了班;的確,我們在那兒呆了15年。最初戴維住在二樓我們公寓的對面,最後,當剛在我們下面的一間大公寓空出來時,他就搬到樓下去了。再過後,珍和我租下他在二樓住過的公寓,所以,結果我們有了併排的兩間公寓;那時我們需要更多的空間,但並不想搬家。

戴維是我們認識過最好心的人之一。珍在1967年底開創了她的ESP班——因此,以後的七年半,每星期二晚上我們的朋友都要他忍受頭頂上一大堆的叫嚷及敲擊。他知道珍是在幹什麼,但對“靈異現象”只有一丁點兒興趣。戴維從未抱怨過那喧嘩,雖然有時候他躲到後面的一間小房間裡,或離開那房子直到課結束。好像我們一直為吵到他而道歉。

當我們自己裝不起電話的時候,戴維讓珍用他的電話打給我們的出版人。他給我們他的雜誌和報紙——一直持續到現在。有時我們跟他交換傢俱,有時他以非常合理的價錢賣給我們他要換掉的傢俱。他非常註重整齊,而有一個次序井然的生活。他買了一部電動割草機,多年來他都是自己割草,而沒有向房東要任何補償。

1975年三月珍和我買了就在艾爾默拉城外的坡屋,而幾週之內戴維也在下面山谷離我們不遠處購買了他自己的地方。我們沒有像以前那樣常常看到他,但每週的一個早晨在他去學校的路上,戴維都會將他的雜誌及報紙留在我們的後門,不論我們有沒有起來或看到他。

在上兩週離戴維沒有按時上坡來,但珍和我都是如此忙碌,以致幾乎沒注意到那件事。然後,上週四早上當桃樂絲——她也是個老師,並且是我們住在公寓時的一個朋友——打電話告訴我們說戴維住院時,我們真是大吃一驚。戴維第二天要做冠狀動脈繞道手術。我們一直以為戴維的身體狀況極佳;他不久前開始慢跑,而到現在每週跑三天,每次跑15英里。當戴維躺在醫院裡時,他問桃樂絲為什麼這發生在他身上,正當他試著照顧自己、幫助別人,並且“做好每一件事”時?

每次我們認識的某人碰到嚴重的麻煩時,珍和我都會重新質疑我們的價值,以致我們置身其中的社會的價值,因為這種挑戰彷彿從每個人的實相中某個遠遠的角落裡不招自來。我們心裡也想著去年死於癌癥、年方39歲的另一個朋友。

現在戴維恢復得很好,但尚無法接見訪客。珍每天打電話到醫院去問候他;她正準備做一本獨特的詩畫集要送戴維。我在替戴維跑腿,最後會接他回自己的家。

今晚賽斯談到一般的疾病與受苦,而特別談到了戴維。我將他數據中一般性的東西摘錄於下,卻完全不談戴維本人。我們完全沒想到要強迫賽斯談戴維的數據;那樣做會是侵犯了戴維的隱私。不過,今晚的數據增益了我們對於像自由意誌與選擇、善與惡、疾病與健康等主題的瞭解,並且反映了多年來人們問過我們的許多問題。

當我們坐著等上課時,珍說:“我幾乎寧願覺得你是盲目機率或意外的受害者,而非由於你自己愚笨的無知或者選擇才生病的……”當我說我試著不再擔心這種事情時,她回答說,她最好也回到寫書的工作,而忘掉世界的問題。“來吧!賽斯,我在這兒。”但縱使她覺得賽斯在身邊,她知道賽斯不會給書的口授。)

(耳語:)晚安。

(在回答時也開玩笑的耳語:“晚安,賽斯。”)

多少世紀以來,羅馬天主教會的結構將西方文明保有在一起,而給了它意義及箴言。那些意義及箴言流過了整個社會,而被用為知識、商業、醫藥及科學等等所有已建立的模式的基礎。

教會對實相的觀點是為人接受的那個。那個時代的信念結構了個別人類的生活,我再怎麼強調這個事實都不為過,所以,個人生活最私密的事件被詮釋以賦予如此這般的意義,而當然國家的事件、植物及動物的現象也是一樣。世界的觀點是一個宗教性的觀點,被教會明確規定,而其用語同時是真理及事實。

疾病被默默忍受,疾病被上帝派來以清算靈魂,以清潔身體,以處罰罪人,或只是教導他安分守己,不犯驕傲之罪。那麼,上帝帶來的苦難被認為是生命的一個事實,並且也是一個宗教事實。

(在9點25分停頓很久。)有些其它的文明曾相信,疾病是被惡魔或邪靈派來的,世界是充滿了善靈和邪靈,無影無形而與自然本身的元素混合在一起,而人必須走一條謹慎的路線,否則他將冒犯那些較危險或淘氣的存有。在人的歷史裡有各種各類的咒文,以安撫在事實及宗教的真理裡眾人信以為真的邪靈。

去看著那些信念結構而聳聳肩膀,訝異於人對事項的扭曲觀點是很容易的。不過,對疾病的整個科學觀點也是幾乎一樣的扭曲(帶著好笑的強調),它是同樣費力的醞釀出來的,並且與“無稽”交織在一起。它與上帝派出疾病作為懲罰,或疾病是淘氣惡魔不受歡迎的禮物的“事實”,幾乎沒有兩樣。

現在,中世紀的教會人士可以畫人體種種不同部位的圖示,說明人們由於沈浸在特定的罪裡而患了某種疾病。邏輯的頭腦一度覺得那些圖表頗令人信服,而在身體的某個部位患了某種病的病人,會認為他犯過所涉及的種種罪。那整個的信念結構在其本身內被視為合理。一個男人也許由於他父親的罪而天生畸形或多病。

現在,基本上,科學的架構是同樣不合理,雖然在其中事實也往往看似證實了它們自己。舉例來說,有病毒的存在。你的信念變成了自我證實的實相,而在討論人類苦難時,不可能不把那納入考慮。理念是由一代傳給一代——而那些理念是你們所有實相的載具,包括其喜悅及其痛苦。可是,科學根本就是個很差的治療者。教會的觀念至少給了受苦一種高貴:它的確來自上帝——或許是個不受歡迎的禮物——但畢竟它是由一個堅定的父親,為了孩子自己的好處而給孩子的懲罰。

當然,科學將事實與宗教的真理分開。在一個由機率形成的宇宙裡,適者生存是好的行為的主要法則,疾病變成了不容於其族類本身的一種犯罪。疾病意味著你不合適,因而帶來了所有種種先前沒被認真的問過的問題。舉例來說,那些“基因較差”的人有沒有權利生殖?

疾病被認為是來得像一場暴風,個人沒有什麼辦法去反抗的物理力量的結果。對令人厭惡的無意識那“新”弗洛伊德式的概念,跟導致了一個新的難局,因為那時——就如現在——人們廣泛的相信,由於在嬰兒期的經驗的結果,潛意識或無意識很可能會破壞有意識人格的最佳利益,將之誘騙到疾病和災難裡。

以某種方式而言,那觀念以心理的魔鬼取代了形而上的魔鬼。如果生命本身被科學視為沒有真正的意義,那麼,當然,苦難也必然被視為無意義。就他的出生、他人生的事件及他的死亡而言,個人變成了機率的受害者。疾病變成他與“個人存在看似的無意義”最直接的接觸(全都十分熱切的)。

你透過你的思想影響你身體的結構。如果你相信遺傳,遺傳本身在你的生命裡就變成一個強烈的暗示性因素,而能將你相信一直在那兒的病痛帶到身體來。直到最後,你們的科學儀器發現了那“出了錯的機制”或不論什麼,而就有了每個人都可看見的證據。

(在9點50分停頓。)以你們的說法,顯然有一些狀況是遺傳的,而在出生之後幾乎立即顯示出來,但與你們相信是遺傳性的疾病——許多癌癥、心臟問題、關節的或風濕性的病變——比較起來只占了非常少數。而在許多遺傳性疾病的病例裡,透過應用我們有一天無疑會談到的其它精神性方法,可以造成較好的改變。

苦難有許多種,就如喜悅也有許多種一樣,而我無法給你一個簡單的答覆。作為人類這種生物,你接受生命的條件,然後再從這些條件裡創造你生活的經驗。你生入信念系統,就如你生入實質的世紀裡一樣,而自然有以種種的方式去詮釋生活經驗的自由(全都熱切的)。苦難的意義、本質、高貴或恥辱,將會按照你的信念系統被詮釋。我希望一邊講,一邊給你一個實相的畫面,把苦難放在它適當的視角。但這是最難討論的一個主題,因為它最深的觸及了你們為自己與人類所抱持的希望,觸及了你們為自己與人類所感到的恐懼。

請等我們一會兒……你曾教你自己只覺察且追隨你自己意識的某些部分,所以,思想上你將某些主題認作是禁忌。對死亡與受苦的思緒包括在這些當中。那麼,在一個將適者生存及物競天擇視為最重要的一個族類裡,任何一點點的受罪或痛苦,或對死亡的情緒,就變成了丟臉、生物上的恥辱、懦弱及近乎精神失常。生命必須不計代價的被追求——並不因為它是天生的有意義,卻因為它是唯一的遊戲,而再好也不過是個機率的遊戲。你只能活一次,而那一次還處處被疾病、災難及戰爭的威脅所圍堵——而如果你逃過了這種激烈的環境,那麼,你頂多只能有這樣一個生命,那不過是由於無生命的元素短暫的進入了意識與活力裡的結果,且這生命必然會終止。

(在10點5分停頓。珍以一種混合著速度、諷刺與幽默的強調語氣,替賽斯轉述了所有以上的數據。)

在那個架構裡,即使愛與狂喜的情緒,也被視為不過是神經元放電或化學素對化學素之不穩定的活動而已(停頓)。光是那些信念就帶來了苦難。在你們的時代裡,所有的科學都被設立來宣揚直接相反於人心的知識的信念。你們曾注意到,科學曾否定情感上的真實,科學不只是否定了情感經驗的有效性,並且它還如此堅定的相信,知識只能從外面、從觀察自然的表象而獲得。

我談到生命的質量,而說真的,至少在許多世紀之前,男人和女人們也許死得早些,但他們卻過著更充實、具有更令人滿意的質量的生活——而在那方面我不想被誤解。

現在,宗教在某些麵裡也真的曾頌揚受苦,將之提升為主要的美德之一——而在其它時候,卻也曾貶低受苦,將病人視為被惡魔附身,或視瘋子為非人。所以,這兒涉及了許多問題。

可是,科學視身體為一個機器,提倡意識是困於一個機器模型裡,以及人的受苦是來自機械性的原因等觀念:你只不過給那機器一些較好的零件,一切就會沒問題了(好笑的)。當然,科學能運作得像魔術,所以,在某些場合,對科學的信仰本身彷彿會造成奇蹟,舉例來說,新的心臟會給一個人新的心。

(10點16分。在討論戴維的私人情況後,賽斯在10點30分後回到他較一般性的數據。)

疾病被用於人的動機的一部分。我的意思是,人類的動機在某些時候會涉及疾病,因疾病常常是達到一個想要的結果的方法——一個達成某些事情的方法,那時一個人認為除此以外也許無法達成的。

一個人可能用疾病來獲致成功,一個人也可能用疾病來獲致失敗。一個人也許用疾病作為表示驕傲或謙遜、獲得注意或逃避注意的方法。疾病是另一種表達模式,而科學從來沒有提及疾病也許有其目的,或很多目的。但我並不是指那些目的本身必然是很糟的;疾病往往是一個人為了獲得他認為重要的事物的被誤導的企圖。疾病可以是一個榮譽或不榮譽的標誌——但當你看著人類的畫面時,毫無疑義的,到某一個程度,並且是個重要的程度,受苦不只有其目的和用處,並且,為了某些理由,還被積極的追求。

大多數人並不尋求受苦的極端經驗,但在那些極端之下,有各種可以被認為是痛苦不同程度的刺激,那是被積極的追求的。當然,人之涉足於運動裡是一個現成的例子。在期間,社會的獎賞與身體上了不起的成就的希望,將運動員導入普通人會認為是最痛苦的活動裡;人們爬山,在追求這種目標裡,心甘情願的承受很大的痛苦。

(10點37分。賽斯再傳來一些更多關於戴維的數據。然後:)

我並不想讓任何這些數據顯得太簡單化,但在這種討論裡,我們必須從某個地方開始……這離疾病的整個故事還差得遠呢!但就今晚而言,這些是足夠了。如果你可以的話,鼓勵你的好太太跟著你的榜樣決定不再擔憂。這該是第一誡。

(“好的。”)

我衷心的祝福,並祝晚安。

(“謝謝你,賽斯,也祝你晚安。”)

(10點45分。“我的天,你的指頭一定快要斷了!”“當珍很快的從極佳的出神狀態出來時,她喊道。她從她的搖椅挪到沙發上。“你為什麼沒有要求休息?”

“你似乎不需要休息。”但我也變得對這課如此感興趣,以致我什麼都忘了。不過我的右手現在很累。

“我不大記得他說什麼,”珍說,“但我有個感覺,賽斯意思是要用這數據來接觸我自己最近一些想法的危機——對在世界裡所有的痛苦與受罪根本沒有任何解答——這整件事如此之大,以致你無法說或做對任何人有用的事……”

我告訴珍,那也許可解釋她對戴維的病的反應,包括她為戴維製作的書。我又說,雖然賽斯沒稱這節口授是為《夢》,他卻大可這樣說:它的一大部分至少可有助於回答人們的問題。)

 

 

 

 

 

第八九六節 1980年1月16日 晚上9點9分

(我根據我的筆記打完了星期一晚上的課後,剛好來得及準備上這課。同時,珍打電話給在醫院的戴維。令她驚奇的是,戴維聽起來比珍上次和他講話時更衰弱了,而他要我將明天的訪問延到週五下午。

其次,珍迅速的瀏覽了我近來的一批賽斯所謂的“賽爾背景之夢”。自從12月22日起,我已經錄了六個以我家鄉為背景的長而複雜的夢;在其中我探索關於寫作與繪畫,我與社會及畫市的關係之形形色色、有時互相矛盾的信念,還有與我已逝父親的關係,因為他代表了一些其它的信念。最近我問珍,賽斯會不會有所評論。

今晚賽斯真的評論了——而非常有見地的將所有夢放到一起。“在你的心裡,賽爾代表了你的童年,”他在結論裡說,“而到那個程度,對你個人而言,也代表了所有人的童年。因為,再次的,到某個程度,每個人都覺得,作為一個整體,人類多少是在他自己出生的那一刻誕生的。”

我們在9點40分休息了一下,當我稱讚珍說得對時,珍說:“我要告訴你,我只不過看了一眼你筆記本裡的那些夢,我花了不到五分鐘,真想不到。”她笑了起來,對賽斯的能耐頗為高興。

“我對那些夢事件的記憶,就與我對最近做的任何別的事的記憶一樣真實。”我說,“去買東西、或工作、或不論什麼……”我一直對我簡單的觀察感到好奇,因為至少對我而言,一旦它們開始成為過去時,夢事件在我的生命裡佔據了一個越來越重要的地位。我想,當一個人在現在醒來時,他遠較可能稱一個夢“只是個夢”,而不給它一個與他在醒時狀態裡“真的”經驗相等的實相及有效性。

珍想趕快回到課上。縱使以下的數據並非書的口授,但為了明顯的理由,我將它放在這兒。在9點52分繼續。)

繼續我們對受苦的討論。我覺得有時候好像人們期待我來將人生的狀況合理化,當它們其實並不需要任何這種合理化的時候。

你們的信念令你們看不見關於人的心理之許多否則可輕易得到的知識——可以用來回答許多關於受苦原由的問題的知識。說真的,其它問題還更難回答。不過,男人和女人生而就有關於所有的覺受及關於所有可能的人生經驗的好奇心,他們渴求所有各種的經驗,他們的好奇心並不限於漂亮的或現世的事務。

人們生而就有一種去突破限制的慾望——去(幽默而大聲的:)“探索人類足跡從未到過之處”——我相信這時對一個著名電視節目的引言的盜版。人們生而就有一種戲劇感,一種對刺激的需要。生命本身就是刺激。最安靜的情緒騎在壯觀的分子活動的衝動上。

當你們成為成人時,你們忘記了自己許多十分自然的傾向、感受及內在的幻想,因為它們不適合你們曾被教以相信你們是的那種人,或經驗,或族類的畫面。你們生命中,原本是那些感受的自然延伸的許多事件,就因此顯得陌生(停頓),相反於你們最深的希望,或彷彿它們是被外在的力量,或是淘氣的潛意識投擲到你們身上似的了。

兒童的思想對人類的天性給了極佳的線索,但許多成人並不記得任何童年的思想,除了適合或彷彿適合他們關於童年信念的那些。

孩子們玩被殺死的遊戲,他們是試著想像死是什麼樣子。他們想像如同“蛋頭”(Humpty-Dumpty)從墻上掉下來,或跌斷他們自己的頸子會是什麼樣子。他們想像成人會贊同的角色,也放縱同樣多的創造力去想像悲劇性的角色。他們往往相當覺察到他們以“意願”使自己生病來逃避困境——而也以意願使他們自己再好起來(帶著幽默。註一)。

他們很快的學會去忘記他們在這種插曲裡的角色。所以,後來當他們是成人而發現他們自己病了時,他們不只忘記了是他們引起了那病,並且很不幸的,也忘記了如何以意願使自己好起來。

(10點5分。)如我所說,有各種等級的受苦(suffering),而我以一種非常一般性的方式開始這個討論,在正規的書的口授之間,我也會不時的繼續這討論。尤其是在過去的時代,人們清算自己,把灰抹在頭髮上,並且以鐵鏈鞭打自己,或挨餓,或做其它的自我懲罰。換言之,他們為了宗教的緣故受苦,而這習俗至今也尚未完全消弭。他們並不只是相信受苦對靈魂有益——附帶一句,這個聲明可以是真的也可以是假的,而我稍後會再加以說明——但他們也瞭解另外的一件事:身體只能承受這麼多的苦難,然後它就會釋放掉意識。所以,他們希望能達成宗教的狂喜。

宗教的狂喜並不需要身體上的受苦作為一個刺激,而這樣一個方法終究會有損於宗教上的瞭解。不過,那些插曲是諸多的方法之一,代表人能主動的尋求受苦,作為達成另一個目的的手段。而說這種活動是不自然的並不切題,因為它存在於自然的架構之內。

(停頓良久。)苦行是應用“受苦”的一種形式,它通常是如此為人所用的。人們並沒被教以去瞭解他們自己對經驗的了不起的胃口。一個小孩很自然會對受苦感到好奇,想要知道它是什麼,去看它——而藉此他學會去避免他不想要的受苦,去幫助別人避免他們不想要的受苦,而更重要的,去瞭解本為他傳承的情感與覺受的種種層次。如果他瞭解這個,作為一個成人,他不會造成別人的痛苦,因為他會讓自己去感覺自己情感的真實性。

如果你否認你自己情感的直接經驗,卻透過太嚴厲的苦行去掩蓋它們,那麼,你就能非常輕易的傷害別人,因為你將你麻木的情感狀態投射到他們身上——如在納粹俘虜營,人們遵守命令折磨其它的人——而你首先藉由麻木了你自己對痛的敏感度,並壓抑你自己的情感,你才能這樣做。

(12點25分。)人對痛的易感性幫助他同情別人,因而幫助他更主動的減輕存在於社會裡各種不必要的痛苦的起因。

請等我們一會兒……今天晚上就到此為止,我對你倆最衷心的祝福。我只還再說一點:每個人的具痛苦性質的經驗,也記錄在我們將稱為世界之心的那個東西上。造成痛苦的每個失敗、失望或未解決的問題,變成了世界之經驗的一部分:這個或那個方式是行不通的,或這個或那個方式曾被試過,但結果不好。所以,以那種方式,甚至受苦的弱點或失敗也被解決了,或毋寧說,被彌補了,因為在那些數據裡做了一些調整。

就彼而言,每個人私密的,而卻也是為所有的人類過他的生活。從一個獨特的觀點,每個人為他自己也為人類整體嘗試新的挑戰、新的情境及新的成就。

(快活的:)此節結束,並祝晚安。

(“賽斯,非常謝謝你,晚安。”)

(12點27分,“天啊,那真是精采極了。”當珍從很好的出神狀態及轉述裡出來時我跟她說,“我真希望我們能找個機會在某地方用到這資料,而不是讓它束之高閣。”因此,縱使我將上一節非寫書的課插入到本書裡,我卻沒有很快的對這節做同樣的決定。

“我也在想該怎麼做,”珍說,“但別去管它了,也許有一天我們能在一本書裡用到它,但同時我才不會去操心這件事。也許賽斯會繼續這樣做,而有一天它變成另一本書也說不定。誰知道呢?”

我笑了,並告訴珍她不會去擔憂的新決心聽起來很像我。)

註一:賽斯關於兒童在遊戲裡“試著想像死是什麼樣子”的概念,無疑對我自己兒時活動增加了一個直覺性的次元。在二十年代末期,我們那夥孩子最喜歡的遊戲就是“牛仔與印第安人”。而當我們在附近的田野裡遊玩時,我們所有的人假裝我們殺了敵人,或我們被殺了。我們玩得開心極了,經常玩這種遊戲直到筋疲力盡。

我也贊同賽斯說的,兒童“往往相當覺察到他們以意願使自己生病來逃避困境”。我記得很清楚,我在某些場合這樣做——通常是要避免一些學校的活動——而甚至在那時我也覺得很驚奇,因為我父母沒有弄清楚我在搞什麼鬼。(在危險期過了之後,恢復健康簡直是易如反掌!)

珍說我從沒告訴過她有關故意生病的事,雖然我以為我有。我問她有沒有那樣做過,“當然咯!”她說,“在天主教的小學裡,我知道有時候我令自己生病,以逃避像圖解句型及背乘法表之類的事。我好怕那些東西——我想是在四年級左右。我想有一次我也令自己得了腮腺炎。”

珍又說她那群玩伴沒有玩我們那類遊戲。“我們也許偶爾裝死——你知道,躺下來閉上眼睛,但也只是那樣。”在五年級的歷史課裡,珍學到關於法國皇后瑪麗•安東尼的故事,她於1793年在巴黎被送上斷頭臺。“我常常一個人假裝是她,”她說,“我會是勇敢而輕蔑的,知道我將被砍頭——諸如此類。”

於是,我倆都有點驚奇,覺察到對我倆而言,至少有些我們“想像的”經驗都圍繞著我們早年學校生活打轉兒。

 

第八九七節 1980年1月21日 星期一 晚上9點15分

(對一年的這個時候而言,天氣仍然非常暖和;在白天溫度往往不到冰點,而當真的飄了一點雪時,也馬上就融化了。今天早晨我從醫院接戴維回家,下午我帶我們的虎貓比利去看獸醫。自從上週六比利就不太對勁兒,它美麗的皮毛失去了光澤,體溫高達華氏一百零五度,獸醫給了它一針並開了些藥丸。然而那獸醫並不知道比利為何會生病。珍和我奇怪比利的病在我們和戴維的事之間扮演了什麼角色——那的確事在賽斯數據出現之前我們不會有的一種想法。

我們也注意到,當比利失去了胃口時,它的同胞小貓咪子就變成如珍形容的“無事忙”,在房子裡及走廊上玩耍奔跑,好像以它自己的方式,它在試圖補償比利不尋常的缺乏活動。

“我希望賽斯會談談比利為什麼生病!”晚餐後我對珍說。她回答說她寧願慢慢來:她變得非常的鬆弛,而不想捲入可能會干涉到她越來越舒服的狀態的“深入問題 ”。事實上,我太太只希望她還能上課。她一直在憂慮戴維、世界的情形、人類的脆弱、比利及她自己,而必須很努力才能改變她的思緒。

不過,珍知道若是她上課的話,賽斯數據會是為書的口授。今晚當她在洗碗時,她從賽斯那兒接受到這訊息。)

晚安。

(“晚安。”)

現在:口授:那麼,再次的,你們的世界並非被某個外在化的、客觀化的上帝從外面創造了它,而令之開始運作的。舉例來說,許多宗教的理論家相信,有這樣一位上帝以這樣一種方式創造了世界,而敗壞的過程幾乎在那創造結束的同一個假設的時間就開始了。

這樣一個概念很像一些科學性的概念,後者認為宇宙在衰退中,其能量在消散,而秩序逐漸的瓦解成混亂。兩種說法都想像一個完成了的創造,雖然其一是一個神聖的製品,而另一個則不過是偶然事件的一個結果。

(停頓。)可是,整體而言,雖然我必須以系列性的講法來解釋它,但我們說的是一個經常不斷的創造。我們在討論一個宇宙的模型,在其中,創造是繼續的、自發的,並且同時的在每個地方發生。在一種廣闊的現在裡,所有我們對時間的經驗都是從那裡浮現出來的。在這個模型裡,永遠有新的能量,而所有的系統都是開放的,縱使它們看起來也許是分別的運作。再一次的,這個模型也建立它每個部分之主動的合作上,那些部分以某種方式也參與了整體的經驗。

在這個模型裡,形式的改變是創造性合成(creative syntheses)的結果。這個模型的來源,被瞭解為出自一個廣大、無垠及神聖的主觀性——一個在每個意識單位之內的主觀性,不論那單位的層次為何。那麼,那時在創造本身之內的一個主觀的神聖性,一個如此大的多次元創造性,以致它本身是創造者及其創造物。

(在9點37分停頓良久。)這個神聖的心理過程——而在這兒“過程”並非最好的字眼——這個神聖的心理上的彼此相關狀態,由它自己的存在形成了層出不窮的世界。你們的宇宙並非唯一的一個,在自然界裡沒有東西孤立的存在:而以那種說法,你們宇宙的存在本身就預設了其它宇宙的存在。

這些宇宙在過去、現在及未來會以我解釋過的同樣方式被創造——而再次的,所有這種系統都是開放的,雖然在運作上來說,它們也許看起來並非如此。

真的有無限量的序列(sequences)無誤的被啟動,那使得你們自己的世界之存在成為可能。我承認有時候我無法想像一個人能想像他的世界是無意義的,因為一個人體的存在本身,就涉及了一個幾乎不可置信的分子與細胞的合作,那是即使透過機率最順遂作用的豐富結果,也不可能造成的。

(無論如何,今天珍為賽斯的轉述都不是她最快的,雖然那個“人格能量元素”相當熱切並且帶著不止一點幽默感結束了上面的一段話。但是,現在珍的步調更慢了下來;她停頓了很多次。)

以一種說法,你們的宇宙及所有其它的宇宙躍自一個次元,那是所有實相的創造源頭——可以說,一個基本的夢宇宙,一個神聖的心理苗床。從那兒,主觀性的存在被它自己想創造的無限慾望所點燃、光照、刺激及穿透。其力量的源泉是如此之大,而使其想像物變成了世界。但它被賦予了如此光輝燦爛的一個創造力,以致它尋求最精緻的完成,因為即使它最微小的思維及它所有的潛力,都被一個真的超過所有想像力的善良意圖所引導。

(9點47分。)那個善良意圖在你們的世界裡是很明顯的。它在聯合礦物、植物及動物王國的合作性冒險裡,在蜜蜂對花朵的關係裏,是很明顯的。而你們卻相信其反面;你們已對人類自己的合作天性,他天生對同伴之誼的渴望,他想照顧別人以及(帶著苦口婆心卻溫和的強調)利他性行為的天生傾向視而不見。但我們將在本書的後面討論那些事。

稍微休息一下。

(9點50分。當珍從出神狀態出來時,她非常的放鬆,我沒提及她中間有很多長的停頓;光是最後一段她就花了三分鐘,她的頭輕晃著,她的眼皮顫動著。“他不該讓我休息,”她說,“這是我最糟的一次……,我想回到兩小時的課程……”當我在寫這筆記時她安靜的坐著。當然,她說“最糟”是指太放鬆,我告訴她並不一定要繼續上課。“我不知道我還能回去嗎?我是如此……”

餘下的課見註一。)

註一:(賽斯在9點59分回來。)

口授結束。

“現在,生命或者有意義或者沒有,它無法有時有意義有時沒有——或人的生命有意義而其它物種的生命沒有。但意義並非永遠都是明顯的,因為當我們討論它時,我們當然是從一個人類的觀點去討論。

“舉例來說,為什麼大衛生了病?我們曾討論過那點,那涉及了幾個層面——但意義往往落入一些幾乎無法形容的範疇裡。

(10點5分。)“以一種奇怪的方式,你們的貓對天氣反應——倒不是反應太大,而是與它對天氣的情緒性詮釋認同——以一種方式,變成了天氣的一部分,對天氣開放;但以你們的說法,卻變得沮喪了。

“對那貓而言,這是一個經驗。還有一些額外的暗示,在於它接收倒你們對你們的朋友戴維的共同感受——但那並非原因,只不過是個附加的色彩。天氣狀況及動物行為之間的互動很少被瞭解。舉例來說,你們另一隻貓以一種相反的方式反應,積極的提供它自己額外的刺激。

“稍後有一天我們會說得更多。祝你們晚安。”

(“謝謝你,賽斯。”)

(10點10分。“我以為今晚你不要賽斯說任何有關比利的事呢。”當珍很輕易的離開出神狀態時我問她,她以她自己的方式回答這問題:“不過,是我的錯—— 那是附帶了很強的情緒的資料,他本來還要說更多的。關於疾病的資料對我而言仍是相當的令人激動。”我想她自己身體上的困難必然在此扮演了一個強烈的角色,雖然她並沒這樣說。“這件事令我生氣,”珍安靜的說,“在休息時我可以感覺他已完全準備好去深入比利的情況,而我開始覺得心中都糾結起來。我沒有告訴你。然後我對自己說:‘賽斯,你就去談吧!’所以他為什麼沒有說那隻貓將會沒事呢?”

在回答我另一個問題時,她說她情緒上的激動也涉及了在1979年2月,我們的貓比利一世的死。顯然的,比利一世曾是我們現有的比利之前任;現在的比利在外表及脾氣上都與它非常類似。“我真受不了我自己,”珍說,“我希望我們當初叫這只為威立,但我知道那全是迷信的胡說。”

而就在結束的時候,我聽見咪子在廚房玩我替它紮起來的紙球。地窖的門是開著的,它再三將紙球踢下地窖的臺階,跟著球追下去,再把球帶上臺階,而又再次踢飛下去——看起來好像它仍然必須為我們表演。同時,在恢復中的比利,則在客廳一張舒服的椅子上打瞌睡。)

 

第八九八節 1980年1月30日 星期三 晚上9點28分

(自從在九天之前上了第八九七節之後,珍替賽斯傳述了三節不凡的私人課〔註一〕。今晚她相當的輕鬆,有點想逃學去畫畫。我告訴珍如果她想畫畫,她並不必得上課,但如果她真的進入出神狀態的話,我倒希望賽斯談談我今早的夢。在那夢裡我是一個與我父親同年齡的婦人,而我父親已死的事實並未進入那個夢。)

口授。

(“好的。”)

(停頓良久。)如你們所認為的清醒狀態,是夢境的一個專門化的延伸,而由之浮現到你們覺知的表面;正如你們的物理位置,是首先存在於心智領域的位置之明確的延伸。

那麼,清醒狀態的源頭是在夢境裡,而在清醒狀態裡你熟悉的所有物體、環境及經驗,也都源自那內在的次元。

(停頓。)不過,當你檢查夢境時,通常你都是從醒時實相的架構去那樣做。你試圖應用你通常判斷事件標準的實相規則,去度量夢經驗的幅度,所以,你沒辦法感知夢境的真實特性。除了在那些稀有的場合,當你在你的夢境之中“變得覺醒”時——我們在本書稍後會討論這件事。但以一種說法,說宇宙是以你自己的思想與夢境發生的同樣的方式被創造出來是真的:自發性的,卻又有一個天生固有的令人驚異的秩序,以及一個內在的組織。你想你的思想,作你的夢,而對其中涉及的不可置信的過程沒有任何清晰的知識。然而,那些過程正是在宇宙的存在本身背後的過程。

同時,以一種說法,你自己就是那將你們的世界夢入存在的古老作夢者。你必須瞭解,我並沒有說你們是被動的、倏忽即逝的夢者,失落在某個神聖的心智裡;而是說你是一個神聖智慧之獨特的創造性示現,那個神聖智慧之創造力為所有的實相負責,而那些實相本身被賦予它們自己的創造能力,且帶著想要圓滿的潛力及願望 ——的確實那神聖過程本身的繼承者。自發性知道它自己的秩序。

(9點41分。)我已經說過許多次了,世界的各部分以基本上違反了較小的因果率或前後關係的一個秩序,自發的聚到一起。再次的,就彼而言,你的夢境帶給你關於你自己生命的來源及你們世界的來源的許多線索。

計算機不論多偉大、多複雜,卻不會作夢,因而,就所有它們不可置信的訊息存儲而言,它們必然缺乏那最小的植物或種子所擁有的未言明的天生知識。任何計算機擁有或處理的任何數量的信息,也無法與組成這樣一個儀器的原子及分子所擁有的未言明的天生知識相比。計算機沒有被配備去感知那類知曉,因為它無法做夢,所以它沒有配備來做這種事。在夢裡,原子和分子天生的知識被組合及轉譯,這被用為感知到的信息及知識之苗床,而夢境由之升入其物質形勢。

在你生前你是主觀的“活著”;在你死後你也將會主觀的活著。你的主觀生活現在是被透過你稱為清醒的那種專門化的意識狀態來詮釋,在其中,你只承受將落入某些時空坐標裡的經驗為真實,你的更大的實相存在於那些坐標之外,而宇宙的實相也一樣。(停頓。)你們為你們自己創造生活,當你一邊走一邊改變它們,就像一位作者可能改變一本書,變更那些環境及改變那些情節。那作家只知道它創造了,而並沒瞭解創造力賴以發生的自發性秩序,那過程發生在意識的另一個層面。

以最基本的方式,世界是自內而外的形成的,並且是自作夢的實相形成為具體的實相——而那些過程發生在實相的另一個層面(安靜的強調)。

休息一下。

(9點50分。我認為休息來的相當早。賽斯在10點10分回來,而他的確討論了我的夢,直到10點30分道晚安。)

註一:我們稱那三個非常深入的課為私人的或被刪除的課,因為它們生自我們自己對戴維的挑戰、對我們的貓比利、對比利的同胞小貓咪子的頑皮動作、及對幾個其它個人問題的反應。不過,所有那些數據有一種一般性的吸引力,而我希望能在幾句話裡顯示賽斯數據的變化多端及深度。

舉例來說,他在1月23日告訴我們:“你們的身體意識就像任何動物的意識一樣。咪子在階梯上跑上跑下,是人和動物天生被賦予的對於興奮與活動之喜愛的一個例子。動物們喜歡被拍、被摸及被愛,它們以它們自己的方式對暗示反應,而就彼而言,你們的身體意識對你們對它有意識的對待反應。為了這個討論的目的,且將你們的身體設想為一個健康的動物……動物們及你們自己的身體意識一瞬間都是‘年輕的’。我認為你們當然瞭解我在談的動物及身體意識的‘心態’,因為它們的確擁有它們自己的精神屬性——心理上的色彩——而尤其是情感的‘狀態’。”

賽斯資料大半反對身體在某個年齡限制內會衰退的科學的機械性模型,那個模型被認為身體會衰退的信念的力量所煽動。透過我們對未來恐懼的投射,我們是如何為自己加上不必要的壓力,而不利的影響了我們那聚焦於現在的身體意識,關於這些賽斯說了很多。心靈感應、“分子的精神狀態”及細胞意識,全都深深的捲入於所有的這些討論裡。

 

第八八九節 1980年2月6日 星期三 晚上8點11分

(星期一晚上沒有上課,所以我們得以休息。

我估計我已完成了我想為《群體事件》寫的三分之二的註。珍一邊做本書,一邊又回去寫《如果我們再活一天》及《珍的神》,對後者她正在一種“創造性的高潮”上。

昨天及今天早些時候,珍曾將她從賽斯那兒接收到的東西潦草的寫下來;她將之放在課的筆記本裡,如果我有時間就可以打字下來[我沒有打]。然後今天稍後她重讀賽斯給本書的資料。)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停頓。)當然,當人光是有他們的夢體時,他們享有極大的自由,因為那些身體並不需要吃飯穿衣。他們並不需要在地心引力下運作,人們可以如他們所願的在風景裡四處漫遊。他們還沒有認同為他們自己到任何很大的地步,或與環境以及其它的生物分離。他們知道他們自己是他們自己,但他們的身份感並不像現在與他們的形體密切相連。

不過,夢世界是一定會醒來的,因為那是它替自己設定的方向。再次的,這個醒轉自發的發生,然後,卻有它自己的秩序。就這個討論而言,地球上其它生物實際上比人醒來得早,而比較的說,在人這樣做之前,它們的夢體已經形成物質性的身體。所以,動物變成在身體上可以有效的操作,同時,到某種程度,人們任流連在夢的實相裡。

植物先動物而醒——而這些不同程度的“清醒度”是有其理由的。基本上,那與科學從外在界定的物質分類無關,卻與意識的內在聯合及與意識的族類或家族有關。當所有踏上物質實相的意識,分享(持續良久)那造成物質上有效的世界不可思議的創造性成就時,那些聯合就發生了。

(9點4分。)再次的,如你們所認為的環境,是由活生生的意識組成的。舉例來說,古老的宗教談到自然的精靈,而這種說法代表來自史前的記憶。那麼,部分的意識將它自己轉化成你們所認為是大自然的東西——綿綿不絕的大洲、海洋與河流、山巒與山谷及大片的土地。物質世界的創造性衝力,必須從那活生生的結構升起。

(帶著強調:)以一種說法,鳥類與昆蟲的確是地球正在活生生的飛翔的一部分,就像是,再次的,以一種說法,熊與狼、牛與貓,代表了地球將它自己變成活生生在它表面上的生物。而再次的,以一種說法,人變成地球在思想的部分,而當人在想著他的思想時,人以他自己的方式專精於世界之有意識的工作——那工作時依賴其餘的大自然,一個維護他生存的大自然不可或缺的“無意識”的工作(全都非常熱切的)。而當他思考時,他在為微生物、為原子及分子、為他體內最小的粒子、為昆蟲、為巖石、為天空的生物及空氣與海洋思考。

人思想就與鳥飛翔同樣的自然。他替其餘的物質實相看著物質實相:他使地球活了起來,透過有意識的雙眼看著地球自己——但那意識是受到恩寵去那樣做,因為它是地球架構如此親密的一部分。

(停頓。)當人從夢世界醒轉時是個什麼情形呢?

本章結束。

 

 

 

 

 

 

 

 

 

 

 

 

 

 

第5章 “伊甸園”。人“失去”夢的身體而獲得了“靈魂”

 

 

(9點15分。)第五章:<伊甸園。人“失去”夢的身體而獲得了“靈魂”>。

伊甸園的傳說代表了人作為肉身生物之覺醒的扭曲版本。他變得全然的在他肉體裡運作了,而先前對他而言如此真實的那個夢體(dream body),在清醒時只能間接的感受到了。現在他在一個必須被餵飽穿暖,被保護不被自然力侵害的身體裡,去面對他的經驗— 一個遵從重力及地球法則的身體,他必須用肉體的肌肉從一個地方走到另一個地方。在理解的靈光乍現中,他突然第一次看見自己的存在不僅是與環境分開的,並且也是與地球其它所有的生物分開的。

就彼而言,那種分離感一開始幾乎令他受不了,但人是大自然那個註定要由一個局外的觀點來看他自己的部分。再次的,他是大自然那個註定要專長於觀念之自覺運用的部分。(較大聲:)他將長出知性之花—— 一朵必須安全的深深根植於大地的花,外散出新的心靈種子——那不僅是為他自己,也是為自然的其餘部分,而他也是自然的一分子。

但人向外看,感覺他自己突然的分離了,而為其孤單感到驚訝。現在他必須尋找食物,然而,之前他的夢體並不需要食物的滋養。以前,人既非男又非女,而是組合了兩者的特質,但現在肉體也就因性別而分化了,因為人必須實質的繁殖。有些失落的古代傳說,以一種更清楚的方式強調這突然的性別區分。可是,到聖經傳說出現的時候,歷史事件及社會信念被轉變成亞當和夏娃的版本。

在一方面,人的確感到他從一個高的身份地位掉了下來,因為他記得先前夢實相的自由——其它生物仍到某程度沈浸其中的一個實相(註一)。附帶的說,人的心智在那一刻就有你現在賦予他的所有能力:能包容想像與理性之對比的偉大包容力,追求客觀性與主觀性的驅動力,以及充分具備發展語言的能力——一個敏銳的心智,它存在於穴居人之中的聰慧程度,就與現代街上任何一個人的一樣。

(9點35分。)但如果人突然感到單獨而孤立,他也立刻被世界及其生物偉大的千變萬化所震撼。每個與他自己分開的生物都是一個新的神秘。他也著迷於他自己的主觀實相,他發現他自己在其內的身體,以及在他自己與其它像他的人及其它生物之間的不同。他立刻開始探索(停頓)、分類、指出並命名來到他注意範圍內的其它地球上的生物。

以一種說法,這是意識與它自己玩的一個偉大的創造性卻又宇宙性的遊戲,而這遊戲的確代表了一種新的感知。但我要強調,一切萬有的每個版本都是獨特的。每個都有其目的,雖然那個目的無法輕易的以你們的說法來界定。例如,許多人問:“我人生的目的是什麼?”意思是:“我該做什麼?”但你的生命及每個生命的目的是在其存在裡面(熱切的)。那個存在可能包括某些行動,但那些行動之所以重要,乃在於它們是由你生命的本質裡躍出的。而生命單純的藉著存在,就必然會完成其目的。

(在一個穩定而相當快的轉述裡停頓良久。)當然,人的夢體仍是與他同在的,但現在肉體遮蔽了它。夢體是無法被傷害的,而肉體卻可以——當人將其經驗大略的從一種轉變到另一種時,他很快就發現了這一點。在夢體裡人什麼都不怕。夢體不會死,它在肉體死亡之前及之後都存在。在夢體裡,人曾看到動物“殺”其它動物的情景,而他們看到動物的夢體毫髮無損的浮出來了。

他們看見地球就這樣改變其形式,但每個意識單位的身份都存活下來——而因此,雖然他們看到死亡的畫面,但他們並不認為這就是死亡,雖然許多人現在將之視為彷彿不可避免的結果。

人看出為了讓世界繼續,必須要有一個肉體能量的交換。他們看著“獵者”與“獵物”的戲劇,見到每個動物都有所貢獻,所以地球的具體形式才可以繼續——但被狼吃掉的兔子存活在一個夢體裡,而人知道那是它真正的形式。可是,當人在肉體裡“醒來”,而專精於感官的應用時,他不再感知被殺的動物釋出的夢體跑開來而仍然在山麓裡跳躍。他保有他先前知識的記憶,而有相當一段時間他能偶爾重新捕獲那知識。可是,他變得越來越覺察他的肉體感官:有些事顯然是令人愉悅的,而有些則否,有些刺激該被追求,而其它的則該被避免。因而,有一段時間,他將愉悅及討厭的事轉譯成善與惡的粗略版本。

基本上,令他感到愉悅的就是善的。他被賦予了強烈清楚的直覺,那是要引導他朝向他自己最了不起的發展,及他自己最偉大的成就。以這樣一種方式,使他也能幫忙帶出所有其它意識族類之最高的潛力(熱切的)。他的自然衝動就是要提供內在的指導,那剛好會引導他到這樣一個方向,因此他會追求對他自己及別人都是最好的事務。

(誠懇的:)口授結束。

(9點50分,在給珍和我幾句話之後,賽斯在10點13分結束此節。)

註一:當我打這節的字時,我以為賽斯在此自相矛盾,因為在那節的前面,他說過:“地球的其它生物實際上比人先醒來,而相對的說,在人那樣做之前,它們的夢體把它們自己形成為肉體。”然後,我開始想,賽斯實際上是指,人比其它生物更大程度的將自己與其夢體分離——以致縱使那些其它的存有在人類之前變得能“有效運用身體”,它們仍比人對它們的夢體保留了一個更大的覺察。我要記得請賽斯詳細解釋這一點,雖然我也認為他在此節的後來也間接的提到了這點。

 

第九〇〇 1980年2月11日 星期一 晚上8點47分

(晚餐後,珍重讀我上週六的夢的記錄,以及我第二天晚上的清醒事〔註一〕。這兩件事都涉及了對顏色或光的強烈感知,而我告訴珍,我歡迎賽斯談論它們。我對在我的兩次探險與我們近來讀到的瀕死經驗之間的相似性尤其感興趣。在那些瀕死體驗裡,人們常常報告他們接觸到強烈的白光。顯然,在我自己的經驗裡我並沒接近死亡,但我真的覺得透過它們。我對有史以來一直在被強烈追尋的“宇宙之光”有了驚鴻一瞥。

今晨我試著畫一小幅油畫,描繪我自己站在我夢中所見的水晶色彩的墻壁前面。畫那自畫像本身沒什麼問題,但結果我卻有很大的挫敗感。我多少也預見了失敗:只用油彩我根本無法畫出光與色的夢墻之虹彩。到上課時我卡住了,我該拋掉畫了一半的畫或試著完成呢?當然,我可以明天早上再試一次,但不知何故我卻不願承認今天的失敗。)

(耳語:)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題目:光。

如我曾告訴你們的,有一個內在的“心理”宇宙,而你們自己的乃由其中浮出,那內在宇宙也同樣是架構二的源頭;它是所有實質效應的因由,並且在所有物理“定律”背後。

這樣的一個內在宇宙不但是與你們自己的不同,並且需要一個全新的物理學才能對其實相真正的或實際的解釋——而這樣一個發展又必先有一個全新哲學的誕生。你明白嗎?物理學無法先發展。

與其說這種發展超過了人的能力,不如說以人目前的立足點而言,這涉及了實際上不可能做到的操縱。相對的說,理論上,人們可以在一眨眼移到一個較優越的立足點,但目前我們必須大半用比喻。那些比喻也許可以引導你、魯柏或少數其它人到一個更有利的觀點,以使某種躍進變得可能——但,你明白嗎?那些躍進不只是知性上的躍進,也是意誌與直覺的躍進,全都融合併且集中在一起。

你問到的光,以其自己的方式,是由那另一個內在的宇宙來的。在你們的世界裡,光有些屬性及限制,它被肉眼感知,而到一個遠為少的程度也被皮膚本身所感知。在你們的世界裡,光來自太陽,它是一個外在的源頭;而在你們的世界裡,光明與黑暗顯然看來是相反的。

當你們還住在公寓時,魯柏有幾次瞥見了所涉及的一些法則——有一次時當他試著寫一首關於根本無法訴諸語言理解的詩時(註二)。我不知道如何解釋某些事,但以你們的說法,在黑暗之內有光。光不只有具體形式的顯現(熱切的),所以,縱使當它沒有具體形式時,光也是遍及四方的,而那光基本上是遠比任何實質種類的光強,而所有的顏色都由其中浮現出。

你們覺察到的色彩,只代表了整個物理光譜很小的一部分:但你們認知的物理光譜,只代表了另一個更完全的光譜——存在於物理定律之外的光譜——無法想像的小的一部分。

(在9點6分停頓。)所謂空的地方,不論是在你們客廳裡物體之間的空間,或是在星辰之間看似虛無的空間,都是“空間”(space)的一種具體的表象,或錯誤的表象——因為所有的空間都充滿了意識單位,洋溢著一種光,而生命之火的本身就是由之點燃的。

肉體或感官必須過濾掉這種感知,可是,那光真的是同時無所不在,而它是一個“覺知之光”(knowing light),就如魯柏的《威廉•詹姆士》所感知的(註三)。

現在:在某些場合,有時在瀕臨死亡時,但常常只在有意識的出體情況,人可以感知那種光。舉例來說,在有些出體經驗裡,魯柏看見比任何實質的顏色更為眩目的顏色,而你在夢裡看到同類的顏色。它們是你內在感官所感知的較大光譜的一部分,而在夢境中你根本不依賴你的肉體感官。

在那個夢裡,你的憂慮第一次被反映出來——你的朋友弗洛,也同樣面對的關於男性雄風與老化的擔憂。所以,你看到你倆在一個廉價商店裡,那只不過代表了商業世界,在那兒物品被出售:你們在那世界仍有價值嗎?你們仍有男性雄風嗎?你們每個都要經過試驗。(停頓。)其它的人看到你們,但並不關心,這表示說是你們自己在擔心,但也表現了你們感覺世界也許並不真正的在乎你們。

結果你們沒做試驗,反而看到了一個閃閃發光的玻璃的景象,它有發亮的顏色及七彩棱光,豐富而複雜,代表了生命與性本身的真正源頭——在這擴大多次元的拼圖中,性只是其中的一面。你是在看你自己存在的多面的光之代表。

現在:那燈光插曲。在這兒你照你該做的做了,你觀看那內在的光,但燈罩有兩個目的:其一,如你臆測的,給你一個讓你舒服的形象,事實上替你的眼睛遮光。不過,在看到燈罩與(二次世界大戰)納粹用人的皮膚做的實驗之間的關聯這點上,魯柏是正確的。(昨晚在電視上)關於無性生殖的繁殖及納粹暴行的電影,令你們再次對生命的本質及人的不朽感到好奇。與無性生殖繁殖的關聯,是從在老的新聞故事裡,由人皮做的燈罩而起的——雖然你的燈罩只不過代表了那些人皮燈罩,而且是用布料做的。不過,那關聯是在底下,而也代表了你的感覺:縱使那些人被淩虐致死,他們的確又再重生了。他們沒被消滅,他們的意識的確像燈泡,在新的燈裡打開了。那麼,那光連接了生與死,那光也代表了純粹覺知。

(9點26分。)在談到一個內在的心理宇宙時,我很難解釋我的意思。(停頓。)不過,在那個實相裡,心理活動不被你所知的任何物理定律所侷限。舉例來說,思想有你不感知的屬性——那些屬性不僅影響物質,並且會在你們的實相之外形成它們自己更大的模式,而遵循它們自己的物理定律。終你一生,你在其他的次元增加或者建立你自己的實相。

(停頓良久。)舉例來說,你所看見的那些畫存在在那兒,而它們每一個方面都與你畫室裡的畫一樣真實。在這兒我並不是象徵性的說。的確有你看不見的光,你聽不見的聲音,以及你感覺不到的覺受,所有這些都屬於內在感官的領域。內在感官代表你真正的感知力量,它們代表了,好比說,你本有的非實質感知“設備”。你可以相當容易的分辨肉體感知:你可以分辨你看見的與你聽見的東西,如果你閉上眼睛你就看不見了。

雖然我在過去曾藉分開其機能與特性來描寫內在感官,但基本上它們以這樣一種方式一同運作,以致以你們的想法,會很難將一個與另一個分開。它們以一種完美的自發秩序作用,覺察到所有的同步性。那麼,在那心理宇宙裡,存有是可能“同時無所不在”,同時覺察到每件事的。你們的世界是由這種“存有”——那形成你身體的意識單位——所組成的。你有的那種意識心無法保有那種資訊。

(9點44分。)請等我們一會兒……(一分鐘的停頓。)不過,這些意識單位自己積累起來形成心理的生靈,其數目遠比你們銀河系裏星星的數目多得多(比四千億更多)。而每個這種心理的形成物有自己的身份——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說有自己的靈魂——在整個存在的結構裡有自己的目的。

那是今晚我們就那題目所能談到的極限。我們需要一些新的例子來解釋那些觀念,但那光本身代表了那個內在宇宙以及所有理解的源頭。

此節結束。

(“我可不可以問個問題?”)

沒問題。

(“今天早上為何我那幅小畫進行得不太理想?”)

首先,你覺得自己表達不出那個理解。那些顏色比任何物質性的顏色要燦爛得多,因而,以一種方式,你試圖做一件太實事求是的轉譯——太實事求是是因為一個真正的轉譯需要你在物質基礎上所沒有的顏色,甚至象徵符號。如果你把那些顏色想作是你在裡面,甚至在你自己的細胞理解之內,那麼,你就不會這麼小心了,你聽懂了嗎?

(“懂了。”)

你太過小心了。

(“是的。”)

此節結束。

(“謝謝你。”)

(9點59分。我告訴珍,賽斯叫我把夢裡的顏色視為我細胞結構的一部分,是個很精采的想法。

結果我並沒有放棄我的夢畫。)

 

註一:我將只報告與我對光及顏色的感知有關的那部分夢,但將描述我隔天傍晚整個的醒時經驗。

“我的朋友弗洛,和我在我家鄉賽爾的一家廉價商店裡。我倆都穿著衣服,卻知道我們都必須做某種性能力的試驗。我們站得離店面的大玻璃窗很近——幾乎所有的人都能夠看見我們,包括那些在附近桌子用餐的人們。然而,似乎沒有人注意到我們……弗洛必須先受測,他踏入一個像收帳員用的那種小亭子。當我在等著輪到我時,我轉身看向窗外——突然發現自己三面被墻包圍著,那墻從地面延伸到天花板,是用最美麗的鉆石樣玻璃水晶做的複雜且色彩繽紛的格子窗。我無法形容那些多面的墻天生的閃爍及璀璨,正以溫和的橘、棕、紅、紫色發光顫動。每種顏色都被鑲在一個很細的黑框裡,就如在一個粗糙得多的比例上,一片彩色玻璃窗可以被彎曲的鉛條包住一樣。當我在幾小時之後寫這記錄時,我仍能“看見”那些夢裡的光與色。我曾試想畫一幅我最美的夢中影像……卻不知道我要如何才能辦到……”

至於第二天晚上的經驗:

“珍和我在看了一個電視影片之後,在1點15分左右上床。那影片的主題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珍安靜的朝右躺著,背對著我。當我面朝上,在一種非常舒服而平靜的狀態裡休息等著入睡時,我覺察到兩個極明亮的光在我右邊發亮,在珍的身形之外,但卻在我的眼角餘光之內。我知道,或看到那些光是來自圓柱形的白布燈罩的普通桌燈,而它們坐落在像我們客廳裡的那種圓形橡木桌上。最近的燈的罩子比另一個燈罩更大且更高,但這好像無關緊要:我很快的發現那兩個光都亮得不得了——的確,光是這麼強,以致雖然我很想轉頭去直視它們,但卻制止了自己,因為我不確定我是否能受得住那種強光。不過,我明白那燈罩既令人舒服又具有保護作用,而我對這個冒險既不害怕也沒有不安。我知道我沒在作夢,而那經驗是非比尋常的。我也知道,如果我想的話,用意誌力我可以把那些光“轉到”我前面來,而我試著那樣做,也做到了:當那些光移動時,它們變得甚至更強烈了,以致我很快的決定我不想面對它們刺眼的光芒,即使有燈罩也不行。

“它們立刻令我想起昨晚的夢,在夢裡我看到許多的色彩。但雖然這些光‘只是’白色的,但它們是既暖又涼,其強度無法形容,而真的包含了各種色彩。

“當珍在我身邊睡著時,我享受了那經驗一會兒,然後讓我自己緩緩入眠。”

第二天早上珍對我自己對那些燈罩所代表的意義的理解,補充了一個相當出人意料的洞見,而令我感到驚奇。賽斯在這節的後半段也討論了珍的說法。

註二:我們差不多在五年前從我們城裡的公寓遷入這坡屋,但珍認為她在那之前幾年曾試圖寫賽斯提到的那首詩。我非常好奇的想看那首詩,以便我可以在這兒摘錄一些。珍有好幾堆筆記本、詩稿及各式各樣的零散筆記,但我倆都無法挖出我們所要的。真令人懊惱!那時我們沒像現在這麼小心的歸檔。

註三:見《一個美國哲學家的死後日誌: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觀》第十章,珍寫於1977年3月31日的那些話。

 

第九一節 1980年2月18日 星期一 晚上9點20分

(就身體癥狀而言,珍近來覺得好多了;她有一些很好的自發性放鬆時段,而她的走路也進步了不少。她的創造性作品也相當不少,她一直努力在寫<我又重生了>,那是她為她的詩集《如果我們再活一次》所寫的最長的一首詩。

今天我去看我們的驗光師,那結果令珍和我感到非常有趣〔註一〕。)

(耳語:)晚安。

(“晚安。”)

口授。(停頓良久。)那麼,在這次覺醒的時候,人的確體驗到某種與他的夢體類似以及與他自己的內在實相——他的夢中世界——分離的感覺,但他仍比你們現在對那主觀的存在遠為覺察得多。

他自己的夢之實際性也比較明顯,因為,再次的,他的夢給了他關於,比如說,在哪兒可以找到食物的精確視像。而有好幾世紀之久,人類就像現在你看到的野雁那樣的遷徙;所有那些旅程都真的遵循在夢境裡所給的途徑。但人開始越來越與外在環境認同了,他開始把他的內我幾乎想作像是一個陌生人了。內我被他視為靈魂,而彷彿有一個二元性——一個在物質宇宙裡行動的自己,以及一個在非物質世界裡行動的分開的精神性靈魂。

那些早期人類將蛇視為最神聖的根本、最秘密並且最有知識。無疑的,在那早先的經驗裡,蛇看似為土地的一個活生生的部分,而由大地的肚腹升出,且從所有地只的隱藏源頭升出。人們好奇的看著蛇從它們的洞裡現身。那時——現在也是——蛇同時是陰性和陽性的象徵。蛇彷彿來自大地的子宮,而擁有大地的秘密智慧。而尤其在其伸長的形狀裡,它也是陽具的象徵。蛇之蛻皮也是重要的,因為人天生的知道他會蛻掉自己的身體。

(在9點31分停頓。)不論意識的程度如何,所有的意識單位都擁有目的與意圖,它們被賦予了創造性的慾望以及去增益存在品質的慾望。它們有能力去響應形形色色的行動暗示,它們的行為及機動性有很大的彈性。所以,舉例來說,在人類裡,人有意識的經驗真的可以以一個幾乎無窮盡的方式被組合。

內在與外在自我並沒有一個水泥似的固定關係,但卻能以幾乎無限的方式彼此關聯,而仍保有具體經驗的實相,卻藉主觀生活的內在領域給具體實相加上各種不同的顏色。甚至看似未修飾的歷史事實,也會因為它們無可避免的浸潤其中的象徵內容,而被非常不同的經驗到。以你們的說法,一次戰爭真的可以被體驗為一個慘烈的災難、一次人類蠻性的勝利——或被當作人類精神克勝邪惡的崇高勝利。

(停頓良久,然後非常熱切的:)我們以後還會回到戰爭這題目上來。不過,我想在這兒提一提,人基本上並沒被賦予“好戰的特性”,他並不自然的去謀殺,他並不自然的尋求毀滅他自己或其他人的生命。並沒有生存競爭之戰——但當你透射這樣一個概念在自然的實相上時,那麼,你會以那種方式去解讀自然及你自己與之相處的經驗。

人的確有要活的一種本能及慾望,而他也有要死的一種本能及慾望。這同樣也適用於其他的生物。每個人在他的生命裡,都與他自己的同類以及其他的族類,從事一個合作性的冒險;而在死亡時,他也以一種合作性的態度行事,將他的物質肉身回歸大地。(停頓。)具體上來說,人的“目的”是去豐富在其所有次元裡的存在的品質。靈性上來說,他的“目的”是去瞭解愛與創造的特質,在知性上與心靈上瞭解他存在的源頭,並且懷著愛心創造他目前並不覺察的其他實相次元。(停頓。)在他的思索裡,在他思想的品質裡,在其流動裡,他的確是在實驗一種獨特的及一種新的實相,形成其他的主觀世界,而它們隨後長成意識及歌,它們又隨後由一個夢的次元綻放成其他的次元。人正在學習創造新的世界,為了要這樣做,他接受了許多挑戰。

(停頓良久。)你們全都有實質的父母。你們有些人也有實質的兒女——但你們全都“有一天”也是夢中兒女的精神性父母。那些孩子也會在一個新世界裡醒來,第一次四面張望,而同時覺得孤立、害怕卻又勝利。所有的世界都有一個內在的開始。所以你們的夢都在某處醒來,但當它們醒來時,它們本身帶著創造的慾望醒來,而它們生而就有一個純正的新意圖。凡是與宇宙、與一切萬有和諧的東西,都有一個自然天生的動力,會化解所有的阻礙。所以,就自然而言,要繁榮反而容易得多。

你可以休息一下。

(9點56分到10點9分。)

你們現在都知道像自動口傳及自動書寫,還有夢遊這種活動了。這些在現代都給了人早先與世界及與自己的關係一些非常重要的證據之暗示。

在那開始時,夢遊一度是非常普遍的經驗——遠比現在普通——在其中內我真的教肉體走路,因而阻止新冒出的肉體取向的理性問太多的問題,阻礙了身體平順的自發性移動而擋了它自己的路。

以同樣的方式,人天生就具有語言的固有傾向,以及透過繪畫與寫作來達成符號的溝通的固有的傾向。首先,以在他夢裡開始的一種自動方式說話。以一種方式,你幾乎可以說,在他有意識的瞭解語言之前,他就在用語言了(安靜的)。他並不只是藉著“行”而學,而是“那”行本身就在教他。再次的,若有一個尖銳質問的理性,過分好奇字句是如何形成的,或哪些動作是必要的,那麼,他就無法做到這些。他的繪畫也同樣是自動的。你幾乎可以說,“他雖具理性”,居然還學會了用語言。所以,語言擁有幾乎是神奇的特質,而“道”(word)被認為是直接來自上帝(譯註:聖經創世紀說:“太初有道。”這“道”的原文即word)。(10點9分,在給了我於註一里摘錄的資料之後,賽斯在10點30分道晚安。)

 

註一:簡單的說,當我遠是少年時,我的母親帶我去見我們的家庭驗光師。我的父母認識他好些年了,那仁慈的紳士帶著最大的善意,給我戴上了遠近視兩用的眼鏡。度數並不高,但一旦有了那個習慣,我在後來的四十年就毫無異議的戴著眼鏡。一直到珍開始傳來賽斯資料所包含的概念時,我才開始質疑我戴眼鏡的“需要”。沒有特別在意我在做什麼,我開始不經常的戴了。當我在寫作或畫畫時,眼鏡經常礙我的事,不過,因為我的駕照上註明了我需要眼鏡。除此以外,通常只有當我覺得疲倦時我才戴。在同時,縱使我的信念在進步中,我也避免給自己負面的暗示,說我的眼睛仍然不完美。

上星期我從現在的驗光師(我將稱他為約翰)那兒收到他的例行通知,說自從我換眼鏡後已過兩年了。我告訴自己別理這事,卻開始覺得眼睛不舒服,不論我戴不戴眼鏡。我認為暗示的力量正在作用。因為有人取消預約,所以我那天下午就見到約翰——而得到了一個驚喜,因為他的檢查顯示出,自從上次的驗光後我的視力已經進步了,我現有的眼鏡度數變得太深了。出於習慣,我以為情形正相反呢!約翰也很驚訝:在他訂較淺的鏡片之前,他又重驗了一次以確定他沒錯。當我離開他的辦公室時,我覺得心情為之一振。

當我跟珍解釋了這種情形後,我說我必然做了一些正確的事。而在今晚課程的私人部分,賽斯給了我一些非常有趣的評論:

“你想要一些對你身體的活力、彈性及復原性的能量之肯定。你也想要再次獲得那只要你選擇做藝術家終其一生你都可以辦到的證明。你用驗光師通知這件事來給你自己一個非常好的教訓,因為你的確隱約擔心並且奇怪你的眼睛是否越來越壞。在通常的情況下,那些“癥狀”會被詮釋為問題的徵兆。反之,你發現所謂的癥狀是你的眼鏡已變得太深了的徵兆,因為你的視力不只是維持住了,而且非常令人驚奇的改善了,並且是以一種在醫學上可以被證明的方式。

“你的眼睛進步了,因為你的確學會更放鬆了,而那進步首先發生在你主要興趣的區域——你的工作——但這代表了你到了一個整體更新的時候,因為並不只是你的眼睛長在你的頭上。”

 

 

 

 

 

第九二節 1980年2月20日 星期三 晚上9點8分

(今晚賽斯建議“這節的一部分可以附在本書之後”,但我覺得不如逐字逐句的提供它一般性的大半資料,而去除他談我的一個夢的資料。)

現在:再談幾句有關眼睛的事。

你給你自己看了一個有關自然人的能力的重要例子。我曾說過,所謂的奇蹟只不過是未受阻的自然的結果,而顯然那例子就是如此。你現在在這個世界裡被提供了身體及其活動的一幅畫面,而那畫面看似非常理所當然,它彷彿不證自明。

當然,你是被提供了一幅人體的畫面,如它反映人的信念及被人的信念影響的樣子。舉例來說,醫生們預期在三十歲之後視力會開始退化,而有無數的病癥“證明”這種瓦解的確是個生物上的事實。

再次的,你的信念告訴你身體主要是一個機制——一個最令人讚嘆的機器,卻仍只是個機器(較大聲),沒有自己的目的,沒有任何意向。一個由各種零件組合而成的“無心”工廠,只不過以某種預定的方式長在一起了。科學說並沒有意誌力這回事,然而,科學卻將求生的意誌指派給自然的存活——卻是一個沒有超越其本身意義的存活。而因為身體是個機器,所以它被預期在這麼久的使用之後必然會衰退。

在那個畫麵裡,意識沒有多少戲可唱。可是,在人類非常早期的歷史裡,以你們的說法,在如我們書裡所描寫的那“覺醒”之後,有好幾世紀人們都健康的活過長得多的一段時間——而在某些例子,活了好幾世紀(註一)。一方面,沒有一個人曾告訴他們這是不可能的,他們在世界裡的驚奇感,他們的好奇感、創造力,以及鮮活的精神上與物質上探索的廣大領域,使得他們生氣勃勃而強壯。不過,另一方面,老人因著他們對世界獲得的資訊而非常的為人們所需要及尊敬。他們被需要。他們教導其他的世代。

在那些時代,高齡是處於一種被尊崇的地位,隨之帶來新的責任與活動。感官的有效性並沒有褪色,而生物上來說,那種性質的種種更新是十分可能的。

(對我:)你今晚說到世界上的有些政治家根本就不年輕了,以及一些在晚年裡不只有所成就(停頓),而且也打開了新的地平線的人。他們之所以能辦到,是由於他們個人的能力,而也由於他們在回應世界的需要,並且是以在許多情形裡一個較年輕的人無法做到的方式。

在你們的社會裡,老年幾乎已被認為是個不名譽的狀態,關於老年的不名譽之信念,常導致人們在到達了所謂的終結點之前做出——有時十分有意識的——把他們的生命結束掉的決定。可是,一旦人類需要較老的成員所積累的知識時,那情況幾乎立刻逆轉,而人們會活得較長。

在你們的社會裡,有些人決定年輕人被排除在生命的主流之外,不給他們有意義的工作,因此,他們的青春期被不必要的延長了。結果有些年輕人為了同樣的理由死去:他們相信年輕的狀態不知怎的是不名譽的。他們被哄騙、安撫,有時被當作有趣的寵物那樣對待,被給與科技產品使其分心,卻不被容許去用他們的精力。子承父業的老系統曾有許多不幸的誤用,然而,年輕的兒子被給予了有意義的工作,感覺他是生命的主流的一部分。他是被需要的。

(9點34分。)所謂標榜年輕的文化,不管它對年輕人的美與成就彷彿的誇張,實際上結果卻貶低了年輕人,因為少有人能符合那畫面。那麼,年輕人與老年人常常都覺得被排除於你們的文化之外。兩者也都分享了加速的創造活力之可能性——年老的偉大藝術家或政治家總是揀選那種活動,並且用之來放大他們自己的能力。會有那麼一個時候,這樣的人的經驗會扣合在一起,形成一個更清楚的新焦點,而提供了一個新的心理架構,從其中,他最了不起的能力能浮出以形成適當的方式,或為了適當的理由承認他們的成就……

人的求生意誌包含了一種意義與目的感,以及一種對生命品質的關心。你的確被給予了一個很明顯的畫面,那彷彿非常生動的暗示了人會穩定退化的“事實”;然而,即使在你們的世界裡,如果你去尋找的話你也會看到相反的證據。

電視上的奧林匹克轉播,讓你們看到年輕人體的偉大能力的證據,不過,在那些運動員的活動與正常的年輕人活動之間的對比是非常強烈的。(停頓。)你們相信必須用嚴格的訓練與紀律以帶來這種成果——但那彷彿特殊的體能只不過代表了人體天生的能力。在那些例子裡,運動員透過訓練終於能令人略微瞥見身體自發的能力。那訓練是必要的,因為你們相信它是必要的(全都帶著強調)。

(9點53分。)再次的,在我們談到受苦的資料裡(比如見第八九五節),我提到疾病有其目的,——在你們的社會裡它有一個挽回面子的性質——所以,在此我談到的是身體自己的能力。就那方面來說,感官不會退化,單單是年紀本身不會導致任何身體靈活度、或心智能力、或慾望的任何減退。死亡必然會降臨到每個活著的人,然而,時間與方式基本上是看每個個人而有所不同的。在任何年紀,有意義的工作都是重要的。你無法以嗜好來令老年人滿足,正如你也不能以嗜好令年輕人滿足一樣。但有意義的工作意味著也具有遊戲的活力的工作,而就是那遊戲在其本身內含著一種治療及創造性的偉大特質。

現在,以一種方式,實際的說,你的眼睛以一種遊戲的方式改進了它們的能力。感官想要超越自己,它們也“透過經驗”學習。你近來畫得比較多,你的眼睛多少變得更投入了,你的眼睛享受它們在那個活動裡的角色(熱切的),就如耳朵享受聽覺一樣,那是它們的目的。你自己想畫的慾望,加入並且加強了你眼睛天然想看的慾望。

當然,你們大多數人想到身體的癥狀時,你們以一種致命的嚴肅來看你們的身體,那到某程度阻礙了內在的自發性。你將你侷限性的信念置於自然人之上。

在此,你的夢(註二)以它自己的方式也符合這一點,你明白嗎?因為那生命之船在意識的表層之下也迅速而美麗的航行,旅遊過心靈的海水……你在表面下的層面進步得非常快。阻礙並不多,可以說,你暢行無阻,而那夢的確意味著對你的進展的一個內在視像。

(10點2分。)現在,這節的一部分可以被附於此書之後。

(“我正想問你這件事呢。”

在討論了我的另一個夢之後,賽斯於10點11分道晚安。)

註一:當賽斯告訴我們,在古代有些人曾“活了好幾個世紀”時,我第一個念頭就想到聖經裡那些遠祖的長壽;而我第二個想法是把賽斯的話整個刪除,以使珍和我根本不必為這件事煩惱。珍對賽斯的說法並未感到不安,而我能瞭解我自己最初反應的幽默面——然而,在他給我們資料的這麼多年裡,賽斯從未提到看似不可能的長壽的事。

我查了幾本聖經,但一個人只需讀讀創世紀第五章就可以知道亞當及他的九個後代,一直到諾亞或大洪水時代的人所被記載的長壽。亞當真的活了930年,或亞當與夏娃的第三子賽斯真的活了912年嗎?(為什麼聖經裡沒記載夏娃的年齡?)在賽斯之後所列名的第五個長老伊諾,只活了365年,卻是聖經上記載活得最老的米蘇希拉之父。米蘇希拉活了969年,他的兒子拉美活了777年,拉美的兒子諾亞活了950年。

在創世紀第十一章裡,亞伯拉罕祖先的名單以洪水之後諾亞的長子閃姆開始,他活了六百多年。一般而言,亞伯拉罕的祖先活得不像亞當的後代那麼長,在閃姆之後他們的年齡大約在148歲到460歲之間。亞伯拉罕自己“只”活了175歲。

我關於那些古老長壽者的問題,導致賽斯在兩節私人課裡自動提供了更多的資料。

第一:“在那些古早的年代,人的確活到今日會令你們驚奇的年歲——許多人活了幾百年。這的確是因為他們的知識及經驗被極迫切的需要,他們被尊崇的看待,他們將他們的知識鑄造成詩歌及故事,而可以傳諸後世。不過,除此以外,他們的精力是以與你們的不同的方式被利用的:他們交替於清醒與作夢狀態之間,而當睡著時他們就不那麼快的變老,此時他們的生理過程慢了下來。雖然這是真的,但他們作夢的心智過程並不慢下來。在夢境裡有一個大得多的溝通,使得某些課程是在夢裡被教導,同時,其他的則在清醒狀態進行。當肉體存在繼續時,要被傳遞的知識就越來越多了,因為他們並不只傳遞私人的知識,並且也傳遞屬於整個團體的全部知識。”

第二:“聖經是寓言及故事的聚合物,其間混雜著一些早得多時候的不清楚的記憶。可是,你們認知的聖經不是第一部,卻是由當人試著向回看,重述他的過去並預言他的將來時,所形成的好幾種先前的聖經所組合而成的。這種聖經的存在,沒被寫下,卻由以前提過的說法者口傳下來。要過了很久之後這些資料才被寫下,而當然,到那時很多都已被遺忘了。這還不包括,當林林總總的派別為自己的目的用那資料時,竄改的事實或根本的誤導。”

賽斯第一次談到說法者及其口授傳統,是在1970年11月5日的第五八八節,見《靈魂永生》附錄。

註二:以下是從我夢的筆記本濃縮來的,關於我今天下午夢的內容:

“在璀璨透明的顏色裡,我夢到一艘船——一艘暖灰色及銹橙紅色的貨船——沈入海中。我在水面下斜著身子,以一個觀察者的身份看每件事,我看著那船平平的透過藍綠色的海水沈到平坦的黃棕色砂質海底——但那船並沒沈著不動,反而開始“行駛”或破砂而行,幾乎像是沿著路在開的一部車。我看見屢屢黃沙優雅的由貨船的船尾揚起。船能在水下這樣航行的事實,對我而言是個啟示;我知道,以某種方式,這是我未來的好兆頭,我覺得很高興。色彩很美,我真的想畫一幅這樣夢的畫。”

 

第九三節 1980年2月25日 星期一 晚上9點16分

(當我從我的筆記本打每一節的字時,我把它們歸於兩種檔案之一。我們已經到了“定期”課或書的課之七十七卷,以及私人的或“刪掉”的資料之二十二卷。以下是珍今天早上寫的一個小註,她把它插在第七十七卷裡了:“上週末從賽斯那兒得到一點東西,那是關於地球感知方格(grid of perception)是如此構建的,以至於……每樣東西都必須同時被創造,否則方格里就會有‘空洞’。”

然後,當我們坐著等此節時,珍告訴我,今晚晚餐後她從賽斯那兒收到資料,“那是我不太確定的資料,因為我不懂賽斯的意思……”在這兒涉及到她關於哺乳動物、物種、亞種及生物之其他分類的問題。我認為她來自賽斯的兩個直覺顯然是直接相關的——而她心靈的某些創造性部分從未停止“工作”。我很快試著解釋生物的分類學(taxonomy)。我在描述寫像“門”(phylum)及“屬”(genus)這種名詞上各知一二,因為我手邊並沒有一本字典來印證我的記憶;不過,我的確助珍瞭解了哺乳動物並不是任何其他集團的一個亞種,卻是溫血動物的一個主要類別。

有趣的是,珍對分類學詞彙的知識有限,然而賽斯竟能用我認為是正確的一般術語來講這堂課。不過,縱使如此,他仍在有些這種基本分類上加進了他自己的意義。)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停頓。)你所知的世界以它現在的樣子存在,乃因為你自己是感知之巨大的“有意識的格子”一個活生生的部分。

以那種說法,每個細胞都是一個發訊者與收訊者。所有生命的較大區隔——哺乳類,魚類及鳥類等等——都是那活生生的格子網絕對必要的一部分。不過,世界的畫面並不只是傳達及收到那些訊息的結果,卻也是由在那些訊息之間的關係所造成的。那麼,以你們的說法,所有的生命的大類別“在世界的開始”就都存在了,不然的話,那使得肉體生命的知覺本身成為可能的感知格子裡,就會有大洞。

以一種說法,物質宇宙是從必然為其源頭的另一個實相“搬過來的”。世界本是,現在也還是,在時間及你們所瞭解的空間之外的次元(熱切的)創造的。

其他的實相就如你們自己的一樣的合法,一樣的重要,且一樣的“真實”,與你們自己的共存。並且就你們的理解來說,“在同樣的空間裡”——但當然,就你們的經驗而言,那些空間及實相彼此會顯得是相當分開的。不過,沒有系統是封閉的,所以基本上,造成一個世界或實相的活生生的感知格子,也與所有其他這種系統“ 接上了線路”,而在其間有一個交互作用。

(在熱切的轉述裡於9點30分停頓。)組成你們世界的感知格子,給了你如你所經驗的世界畫面,因為你的肉體感官將你置於整個格子內的某個位置。舉例來說,動物雖然是你們經驗的一部分,卻也在另一個層面“調準到”那個格子。哺乳類、魚類、鳥類、人類、爬蟲類及植物等等大分類,每個都是那較大的感知模式絕對必要的一個部分——而以那種說法,甚至在你們時間的開始時,那模式就必須是完全的。

(9點35分,我們的貓比利,如它最習慣做的,跳上沙發,把自己捲成一個球,緊貼著我的左肘。)

在種種不同的時段,那“格子網”可能比在其他時段沿著某些電路負載更多的訊號——所以容許了某些創造的餘裕,尤其是就組成你們較大分類的物種而言。舉例來說,一直是有鳥類的,但在這龐大的活系統的所有部分之間,那“內在”與外在溝通的偉大的互動裡,有一個創造性的互動,那容許在那類別之內,並且在其他每個類別之內有無限的變奏。

你們的科技溝通系統是一個有意義的建構——一個了不起的建構——但卻建立在你們與生俱有的知識上,那知識是關於在所有物種之間的內在的、細胞的溝通。我那樣說並沒有剝奪理性為那科技而自詡自讚的權利。

(9點42分。)生命的大分類給了你那些模式,意識在其內形成它自己,而因為那些模式看似相當穩定,所以很容易錯過它們在每一刻都被充滿了新鮮能量的這個事實。人類在其肉體的發展裡,並沒經過那離水登陸以變成哺乳類的假想生物假定跟隨的階段——但每個物種的確在其內含有“其過去”的知識。再次的,這有些部分極難表達,而我必須試著賦予舊字新的意義。(停頓。)不過,物質生命的轉世層面具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目的,提供了一個內在的主觀背景,而這樣一個背景是每個物種都需要的。

那麼,就所有的物種而言轉世都是存在的。可是,一旦一個意識選擇了其物質存在的較大類別時,它在其“轉世的”的存在裡就停留在那個架構之內。舉例來說,哺乳類原來為哺乳類,但物種可以在那分類之內改變(註一),這提供了偉大的基因力量。而在那些分類裡的意識,因為它們的癖好與目的而選擇了那些類別。舉例來說,就意識而言,你們認為動物彷彿有一個有限的身體活動的範圍,比如說,一隻動物不能決定去看張報紙,報紙是在其實相之外的。實際的說,動物們在某些其他區域有一個廣得多的範圍,它們對它們的環境、對環境分開它們自己、並且也對作為環境的一部分,都有一個親密得多的覺察。(熱切的:)就彼而言,它們的經驗是與另一種關係打交道。

(剛才珍在轉述裡停了好幾次,我覺得賽斯是在找最能讓他的意義儘可能清楚的字眼。)

這些感知格子在你們的時間次元裡“並不永遠存在”,因為你們的時間次元無法保有任何在它外面的東西。不過,一旦一個世界存在了,它就印在永恆上,所以,它“同時”存在於時間內及時間外。

當你問:“世界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或“真的發生了什麼?”或“是否有一個伊甸園?”你是在指如你所瞭解的世界。但以那種說法,在你們認知的地球存在之前,在同樣的空間就有地球存在過(註二),而它們是以本書前面的章節裡我告訴你們的方式開始的。地球的模式在你們的時間次元裡繼續,雖然,在那個時間次元裡那些世界必須消失,以便繼續“它們在時間外的存在”。那些模式又被填滿了。

(10點3分。)在地球的例子裡,感知的格子只是被不同的利用。在某些時代,某些區域變得重要了,而在其他時代則較不重要。以你們對時間的概念,我只能說,當形成某個特定地球的整個意識完形已盡其所能的形成其實相,儘量滿足它們個別與集體的能力時,然後,它們懷著愛心把格子交給其他人,而繼續參與,以你們的說法,非物質的存在。而那已經發生許多次了。

那麼,你們關於伊甸園的故事是個有關地球最近一次開始的傳說。再次的,每個世界都是如此巧妙的建構的,以致每個意識,不論其程度,都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而你們的每個行動,不論多不重要,都以一種或另一種方式與每一個別的實相及每一個別的世界相連(全都十分強調)

現在,以一種說法——雖然我在這個客廳裡說話時,我看到時間沒有過去多少——今晚我們到某程度已超越了時間,因為在我所說的話裡的確有暗示與幻想——韻律 ——如果你準備好了的話,可以讓你稍微感受到時間範疇之外的存在。即使要試著以語言表現這種資料,也必然會造成涉及了感知的改變。因為,雖然那格子網對你們的感官而言顯得相當的穩定,給了你們關於實相的一個可靠畫面,但這也是因為你們曾訓練你們自己只接受某些信號,而其他信號在其他層面是可以得到的。舉例來說,你可以調準到細胞意識。

既然這資料必須是可被理解的,因此,魯柏和我一同形成我們自己的感知途徑——他從他那端,而我從我這端,因而我們來回穿梭,好像穿過某個龐大電腦的電路一樣——卻是一個活的電腦。

(10點8分。)口授結束,此節結束,除非你有問題。

(“在我現在正為《群體事件》整理的一節裡——那是有關一年前我們的貓比利一世之死的第八三七節——你說根本沒有任何像一個貓意識的這類東西。”賽斯點頭。“今晚的課提醒了我那節,我看出它們是如何的彼此呼應。”

它們的確是。比利可以如他選擇的生為它的分類之內的任何一種哺乳動物。(“那不會變成了六道輪迴的觀念了吧,會吧?”我在想人也是一種哺乳動物。”)

那是另一回事——那是指人生作動物。我把人放在他自己的一類裡。不過,要記住,還有片段體,那也是另一回事(註二)。

(“上個星期六早上,我有彷彿是兩個完全相同而併排或在同時的夢,但它們並不像在一個雙重夢裡那樣,一個在另一個裡——”)

你知道,在一個時候你可以有不只一個夢。你也可以體驗可能自己的夢的版本,但總會有一些接觸點——那是說,你為什麼會收到這樣的一個夢總有一個理由。人們所有的夢形成了一個集體的夢架構。夢存在於其他的層面,而當然,在物質層面它們影響身體的狀態。以這種方式,世界的行動是在集體的夢溝通裡解決的,那在同時既是公共的又是私人的。

國家以那種方式解決全國共同關心的事務。當你在睡覺和你在清醒時你都一樣在思考,但當你睡著時你的思緒有一個更豐富的次元性投影:它們因象徵與影像而變豐滿了。

此節結束,並祝晚安。

(“非常謝謝你,晚安。”)

(10點25分。“哇,我有個感覺,我們有非常棒的一課。”珍一旦離開了出神狀態就很熱心的說。我同意了。她又說:“我真的在努力擺脫科學關於進化的信念或任何像那樣的東西。”

摘自我夢筆記裡1980年2月23日,上星期六早上的記載:

“如平常一樣有顏色:我幾乎記不得任何東西了,但珍建議我儘量寫下來。我有兩個夢,併排著。我相信它們彼此相同,在每個裡有同樣的人物及同樣的解答:我在山坡旁的一個新房子裡做出了一個決定。這決定涉及了在一個有名的電視節目裡的一個男性角色。我們昨晚看了那個秀。不過,我覺得很奇怪,我怎麼能有兩個併排的夢;好像它們本該是前後順序的。我並沒有一個夢在另一個夢裡面的那種感覺,像在我稱為的一般雙重夢裡那樣。”)

註一:在此,賽斯在一個珍和我很少與他共同探討的題目上,告訴了我們一大堆的事。我們還想知道更多。哺乳動物是溫血的脊椎動物裡最高等的,它們通常是多毛的,而它們的幼兒是靠母乳餵養的,舉例來說,狗、貓、海牛、獅子、海豚、人猿、蝙蝠、鯨魚、地鼠、樹獺及鹿等等都是哺乳動物。我替賽斯的詮釋是,一個意識可以在這種形式範圍內選擇。不過,為了在這節後面暗示了的理由,靈長類的人(也是一種哺乳動物)在此並不在賽斯所指之列。

我發覺對有機體科學的、系統化的分類非常令人著迷。光就人而言,就可以從最廣泛的分類,以下面這種越分越細的方式歸類:動物“界”;脊椎動物“門”;哺乳“綱”;靈長“目”;原始人“科”;人“屬”;人“種”。

註二:幾乎從這些課的一開始賽斯就告訴我們,以我們的說法,我們所知的地球只是曾存在於同樣的“空間”或“心理實相的價值氣候”裡的一連串地球中最好的一個。不過,按照賽斯的說法,這當中涉及了多得多的事。以下摘自1964年2月26日的第二十九節:“在你們地球上有數不盡的層面,或不如說,有數不清的層面與你們的地球同時發生。對那些看似佔據了你們地球的同一空間的居民而言,你們堅實的地球並不那麼堅實。所謂佔據了同一空間的概念本來就是錯誤的,但我看不出我們如何能避免這種用語而仍能令你們懂。”

即使在那時,珍、我和賽斯就都不太喜歡那陳腐的用語——“層面”,而“心理實相的價值氣候”是賽斯想創始一些更好的術語的一個嘗試,見《“未知的”實相》卷一附錄八。

註三:珍和我一直認為,佛教的輪迴只是指一個人的靈魂轉生為動物的形式。不過,實際上,那術語是指靈魂投生入任何的形式裡,不論是人類、動物或其他的生命形式——因而,是與平常的轉世或轉生成同類的說法有所不同。在許多文化裡對輪迴的種種詮釋是很古老的。賽斯在《“未知的”實相》卷二第七五節說:“並沒有靈魂的輪迴,在其中一個人的整個人格以動物的樣子‘回來’。然而,在物質的架構裡有一個經常的彼此混合,因此,人的細胞的分子可以變成一株植物或一個動物的細胞,而當然,反之亦然。”在《群體事件》第八四節的註二里,我摘錄賽斯在1997年3月5日的八三八節:“我想避免人的靈魂輪迴成動物的故事—— 那是對某個完全不同的事之極為扭曲的版本。”

在1963年12月8日的第四節裡,珍和我透過碟仙接觸的人格法蘭克•韋德,用指針拼出他較喜歡被稱作賽斯的訊息——而從那以後就一直是賽斯了。在法蘭克宣稱他自己為賽斯之前不久,我問他,人曾否“生作動物”。他的回答是非常直接的:“不會。”我再問他:“是否你部分的心靈現在仍活在地球上?”那答案在當時對我們而言是非常奇怪的:“非常小的部分,我幾乎忘掉它了。我觀察它但不去管它,那是個狗的片段體。”法蘭克不肯告訴我們這狗在哪裡。

珍早在12月15日的第八節裡,就給了她第一次替賽斯說出的答案。雖然那時對許多我們在課裡的問題她已在腦海裡收到迅速的答案,她仍常常謹慎的印證那些反應——藉由至少讓答案的開頭用碟仙一個字一個字的拼出來(我在第一節就開始把每件事寫下來。)

在那第八節裡賽斯給了我們談片段體的更多資料:“以某種潛隱的方式,一個人格的所有片段體存在於一個存有內,而各有它們獨自的意識,它們並不察覺那存有本身……存有以一種你會稱之為潛意識的方式來運用某片段體,那是說,沒有給予意識的指揮。存有給片段體一個獨立的生命,然後,多少忘掉了它們……舉例而言,即使思想也是片段體,雖然是一個不同的層面。”然後,珍口授了最重要的一句:“另一種片段體叫作人格片段體,則獨立的運作,雖然是在存有的贊助下。”

當我在同一節裡問賽斯他發人深省的字眼“片段體”時,賽斯回答:“就我所知,那是我創始的字眼。”可是,在下兩節之內當他繼續對人格及存有、轉世、時間、夢及其他相關題目越來越深的討論來發展他的資料時,他開始將“片段體”這個字讓賢給其它的術語了。當他在這本書裡回到這字時,我頗為驚訝。我設計了這個註以補充在《靈界的訊息》裡對片段體的描述。

在第四節舉行了幾年之後,沒有告訴我們關於那題目的任何別的事,賽斯自動的提出,他的狗片段已經死了,而我們也沒有再追問下去。

 

第九四節 1980年2月27日 星期三 晚上8點54分

(“賽斯晚安。”)

(一笑:)口授。

(“很好。”)

現在。(停頓。)行動在時間架構內的出現,實際上是與你們世界之開始有關的一個重要的發展。

以最基本的說法,伊甸園的故事講的是人突然覺悟到現在他必須在時間之內行動了。他的經驗必須被神經性地結構,這立刻帶來在一個行動與另一個之間選擇的重要性,而使得做決定這件事變得極為重要了。

這時間架構在地球經驗內也許是最重要的,並且是最影響到所用生物的那一個。在時間之外的經驗或存在裡(停頓),沒有做某種判斷的必要。在一個“時間之外” 的狀態裡,理論上說,數不盡的指令能同時被跟隨。可是,地球的時間架構給經驗帶來一個非常清晰的新焦點——而在時間的壓力下,再次的,某些活動相對的會比另一些更必要,相對的比另一些更令人喜歡或不喜歡。在一個更多林林總總的可能行動之中,人突然面對了做選擇的需要,而那是在那範圍內他“以前”沒做過的。

(9點2分。)以你們的時間而言,早期人類仍有一個神經上較大的餘裕,有替代的神經途徑。那實際的說,在那時比現在要更可能。那些途徑現在仍舊存在,但它們卻已變得像在神經活動的背景裡幻影般的訊號。

(珍停下來,雙眼閉著,彷彿在搜尋適當的字眼。)再次的,這很難解釋,但自由意誌在所有的意識單位裡作用,不論其程度如何——但(耳語)它在那程度的架構之內作用。人擁有自由意誌,但那自由意誌只在人的程度之內運作——那是說,他的自由意誌多少為時空的架構所侷限。

他有自由意誌去做他能做的任何決定(熱切的),這意味著他的自由意誌是受限的、有意義的、有焦點的,並且是被他的神經結構框住的。具體的說,在時空裡他可以選擇在某些方向移動。不過,那時間架構給了他的自由意誌意義及一個在其內運作的範圍。我們現在談的是你們所認為的有意識的決定。

(停頓良久。)你只能做這麼多有意識的決定,否則你會被淹沒,而且陷入一種做決定的經常難局裡。時間組織可以做的選擇。那麼,先前提到的覺醒,發現人由其先前的“作夢情況”醒了過來,突然面對行動的必要:在一個時空世界,一個選擇變得不可避免的世界,一個他必須在其中從可能行動中選擇的世界——並且從一個無窮的形形色色可能行動中,選擇他想具體實現的事件。這幾乎會是一個不可能的情況:若物種——意指每個物種——沒被賦予它自己的表達與活動途徑,而使得某些物種比較容易以某些方式行動的話。而且,每個物種有它自己整個的特性及癖好,那更進一步界定了它的影響範圍,在其中它能夠行使它做選擇的能力。

(9點17分。)每個物種托組成它的意識單位之福,也都被賦予了其他每個物種情況的一個整體的內在畫面(停頓),而進一步被基本衝動特殊化,使它被導向於選擇最能滿足它自己的發展潛力,同時也增進整個世界意識的整體利益。這並不會消弱自由意誌,就如人的自由意誌並不會因為他必須由胎兒長成成人而非其反面,就被削弱。

在所有物種之間的差異是由這種組織引起的,所以,選擇的區域被清晰的畫出,而自由活動的區域也被清晰的界定。所以,可能行動的整個完形已然多少聚焦於物種的分化裡。可是,在可能活動的廣大結構裡,更多的分化仍是必要的,而這就透過轉世存在的內在通道被提供出來。

舉例來說,每個人都生而有他獨特的個別一套特性與能力、喜好與厭惡。那可用來在一個世界裡組織個別的行動,在那世界裡有無數條可能的路都是開放的——而個人的衝動基本上是要引導每個個人,朝向最適合他的發展的表達途徑及可能活動。不然的話,以實際的說法,自由意誌會幾乎無法運作:個人將面對如此多的選擇,而使任何決定幾乎都不可能。如此一來,基本上,個人就不會有朝向任何一個行動的特殊傾向了(全都十分強調)。

“等到”伊甸園的故事被寫成你們聖經故事的時候,整個畫面已經被看作是善與惡的觀念,這實際上是在人類發展上很久後才出現的。人類心靈的內在轉世結構,在人肉體的存活上是非常重要的,因而,他們能夢見前生而記起,比如說,如何走路或說話。他們生而有如何思想的知識,生而有語言的癖好,他們被他們隨後忘掉的記憶所導引。

在時間架構裡,每個個人的私人目的也出現在較大的歷史舞臺上。因此,每個人形成他自己的文明的角落——而在一個既定時期裡,所有的個人都有私人及整體的目的、設定的挑戰、以及他們會試圖在歷史舞臺上演出的可能行動。

(在9點37分停頓良久。)請等我們一會兒……

(停頓良久。)口授結束,你有問題嗎?

(我的腦子彷彿一片空白,我試著思考了幾分鐘,然後搖搖頭。)

那麼,我就祝你晚安。給你倆我最衷心的祝福。

(“謝謝你,賽斯晚安。”)

(9點39分,珍說:“在課前我知道賽斯將談到伊甸園、選擇及轉世,我感受到這一大團的資料,而再次的,我覺得他是令人震驚的,他又再一次的有所突破。”

當珍看鐘時,她說:“天啊,那真短哪!”課上了四十五分鐘,“我覺得我已經走開五個世紀之久,幾乎可以去到月球了。我想我得了心理時差癥。”她說——一個很棒的形容。“怪得很,有時當你回來時你無法相信時間過得這麼短,但你卻無法以任何其他方式得到那資料,不管怎麼樣,我覺得那資料很好。”)

 

 

 

 

 

 

 

 

 

 

 

 

第6章 基因遺傳及轉世偏好

 

 

第905節

  

 

1980年3月3日 星期一 晚上9點27分

(這節短短的課幾乎是書的口授。我把它放在這兒,因為它顯出在我們的生活的一天裡的一件事——一個電視節目——如何影響了珍傳述的一節賽斯資料。而理所當然的,還涉及了其他的因素,我在這節的末尾會提到其中之一。

珍在晚餐後非常的放鬆。當我走到客廳去等上課時,我發現她在看教育電視臺上那種迷人的、好幾個主題的科學節目:形形色色的專家們在討論像分娩與聲音、克里安攝影(kirlian photography。譯註:即克里安發明能照出人或生物之“氣”或“靈光”的技術)、天文及粒子物理等等。當那節在9點結束之後,我用自己有限的知識為珍解釋粒子加速器——“原子撞擊器”——是如何運作的。她部分的瞭解了我告訴她的,我建議她很快的看看我最近歸檔的談這類題目的文章,但她不想看。

她說:“我想我不該看那節目,它把別的東西趕出了我的腦海,我不覺得賽斯在附近。”還有:“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有一課。”我叫她回到她的放鬆狀態。她終於在9點19分說:“我有點覺得他來了。”

我開玩笑說:“也許他才從最近的銀河系回來呢!”

珍回答說:“不是的,只不過在那節目前我覺得他有許多複雜的資料要給,而之後我就收不到了。”我們繼續等。在9點23分:“現在,我知道他有一個新章節的標題了……我希望他傳來一些東西。我覺得非常奇怪,事實上我覺得我是在出神狀態,”然後,珍帶著無心的幽默說:“但卻非對的那個……”結果顯示她從沒有過像這樣的一節。)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停頓,安靜的:)我們一直在試著形成某種神經性的橋樑,以便傳述一些對我們的書特別重要的資料。這就是令魯柏不知所措的原因。

他的確收到了我們下一章(六)的標題:<基因遺產及轉世偏好>。而我試著在不同的層面上給他這個另外的資料,然後,待會兒它真的會被轉譯成適當的英文句子。

我們也在與可能性打交道,而那資訊與你最終接受為具體經驗的那些資料有關:你為什麼接受它,它來自何處,以及你沒有經驗到的那些事件“跑到”哪兒去了。所有這些資料都關聯到任何個人從屬於整個族類生物的庫存,以及從內在轉世的庫存收到的基因訊息(註一)。我們將確保魯柏會收到他在必要的層面所需的資訊,以使那資料可被口語化。所有這些也都與那些區域密切相連,在其中,自由意誌可以被自由的利用,以將可能的事件變成具體被感知的事件。

我現在過來只不過給你這個解釋。魯柏在他自己的層面也經過頗為加速的治療過程——你可以說是在微觀層面。

再說一點我就結束此節了:有天晚上當你睡著時他看見你的表情,他的詮釋是頗為正確的,而他醒過來看到你的表情也並非巧合。你深深的沈浸在你自己整體的治癒過程裡,在其中你自己的某些瞭解被傳達到你身體的各種器官,以致你的身體進入了一個遠較良好的整體關係。那個關係也是你眼睛進步的原因之一,而魯柏在你根本還未覺察之前就能感知你內在的不同。

魯柏的迷迷惑惑一部分也是他自己身體內治療過程的結果,並且再次的,在親密的微觀層面改變了關係,因而向上透過形形色色物質的形成而發出它們新的“治療的震顫”,所以,告訴魯柏去享受它把!

此節結束。

(“謝謝你,賽斯晚安。”)

(9點42分,賽斯所提到的我在睡時面容的改變,觸及了一個珍和我好幾次都想問他的問題,珍今天又提了一次。我眼睛的進步已由我們的驗光師約翰在28日證實了。在那之前的某一晚珍醒了過來,打開她的桌燈,坐在床上吸菸,如她有時那樣做的。她注意到我睡著時的表情,“幾乎是一種幸福的表情,雖然我不喜歡那個樣子,而且那也不是個恰當的樣子。”她第二天早上告訴我,“但我以前也看見過你的睡容,而我知道那不同。”

在今晚的課後她笑著說,“幾乎像是你在重生。當有天晚上巴伯夫婦帶著他們的嬰兒來訪時,我在那嬰兒的臉上看到了差不多同樣的表情——只不過你的像是它的成人版本——你知道我的意思嗎?”

今晚我只能回答——如我在那時一樣——我很高興她看到了,但我並未有意識的覺察任何身體上的改變。我倆都沒將我隨後眼睛的進步與她的洞見聯想在一起,雖然我們也許早該想到。但這種聯想在事後瞭解要比事先預見容易多了。

我現在提醒珍說,今晚那在晚餐時約翰曾敲我們的後門。她驚奇的叫了起來:在意識上她已忘了那件事,因為,當我在後廊跟他短短的談了幾句時她並沒看見約翰。約翰在回家路上順道送來了我的舊鏡片,因為在四天前,當我將偏愛的老鏡框換上度數較淺的新鏡片時,他忘了給我。我告訴珍,由於今晚課的主題,我覺得不管約翰有沒有來,賽斯都會提到我眼睛的現象。然而,我又說,因為賽斯資料的性質,我一定會認為在那簡單的解釋之下必然有“更深的”關聯——在其中,電視節目、珍對它的反應、約翰的出現及今晚的課全都有關聯。珍同意了。)

註一:基因是在每個細胞裡順著線裝的染色體排列的基本單位,它們可以將遺傳特徵傳遞給動物及植物的後代。基因主要是由蛋白質DNA或去氧核醣核酸的雙股螺旋所組成的。每個基因位於染色體上的一個特定位置,好比說,人類在每個細胞裡有46個染色體,及大約十萬個基因,而基因提供藍圖給五萬種左右的蛋白質之合成。我敢說,當科學家深入探索基因的複雜性時,我們對自然的廣大組織的好奇將會繼續增長。而在所有這些裡涉及自由意誌的哲學問題又怎麼說呢?如果所有一切都被我們的基因遺產所設定了,那我們到底還有多少真的自由呢?(這是除了在哲學、心理學及宗教裡對自由意誌存在不存在的爭論之外,另一個相關的問題。更有進者,現在我們對於遺傳來的基因之平等性或不平等性,也有許多更新的問題!)

就彼而言,對於我們假定的轉世遺產也可以問同樣的問題:究竟那個觀念留給我們多少的自由意誌呢?我們是否註定要跟著未知及未實現的非物質轉世事件、傾向及目標,就如我們要跟著物質的、基因的那些呢——那是說,這兩者是否在一起運作呢?那兩種天賦到底有多不可變,而如果我們選擇的話,任一個的哪些部分是我們可以關掉的呢?解剖一個基因到甚至原子的成分,究竟能否獲得轉世的線索呢?在《群體事件》賽斯告訴我們:“意識形成基因,而非其反面,而快要出生的嬰兒是透過染色體結構來增加新資料的力量。”是第四章1978年3月13日的第八二七節。

 

第九六節 1980年3月6日 星期四 晚上8點52分

(珍和我得了重感冒,顯然是被上週末晚上我們的訪客之一傳染的。昨晚因為我們覺得很嚴重,所以就沒上正規課。實話實說,我們已記不得上次得感冒是什麼時候了。

今天下午珍說她從賽斯那兒得知,我們得病是因為我們想要用身體的免疫系統;換言之,那些結構需要鍛鍊。今晨,我有一個模糊的相似念頭,而它令我想起我星期六晚上的感覺——我們的朋友在團體中不斷的打噴嚏,事實上是個拖長了的攻擊性行為。

“我一直在收到一些迷人的東西,”珍在洗碗時說,“它來來去去的。今晚如果我的聲音可以支持的話,我要試著上一課。此外,整晚坐著看電視也令我決定無聊,看兩個晚上也就夠了……”

今晚的課並非書的口授,但我放在這兒的大部分都對我們的社會行為與社會健康傳達了有用的洞見,而如我在註一里提示的,那些狀態也能包括我們與動物的互動。

珍開始上課時,她的聲音有點啞,而且很輕,但很仔細的聽時,我能聽得清楚。)

現在。

(“賽斯晚安。”)

主題:病毒是身體整體保健系統的一部分,而且是生物性的聲明。

如我以前說過的,病毒有許多用處(註一)。身體含有各種類型的病毒,包括那些被認為是致命的,但那些通常不僅是無害或不活動的,而且還對身體的整體平衡有益。

身體維持其活力,不僅透過你感知到的身體的動作和靈巧,而且也透過你並不感知的極微細的靈巧以及在微秒之內的行動。在身體內部環境裡,以及當身體與外在環境相遇時,都有同樣多的動作、刺激及反應。身體必須不時的“清洗它的系統”,清點它的庫存,升高它的溫度,更強烈的啟動它荷爾蒙的活動。以這種方式,它保持免疫系統的清晰。那系統永遠在運作。到某個程度,那是身體分辨自己與非自己的一個辦法。

(9點1分。)以某種方式,那系統也使得身體免於浪費精力,以保持生物上的健全性。不然的話,就會像是好像你不知道你自己的房子從哪兒開始或結束,因而試圖讓整個鄰里都試圖暖和。所以,有些“被病毒引起的”不適被身體接受為受歡迎的扳機,以發動來清理那系統,而這個用於你們現在的不適。

不過,永遠還涉及了更多的事。因為被你們認作可傳染的那些病毒,的確多少代表了在生物層面上的一個溝通,它們是生物性的聲明,真的是在生物上達成的社會性溝通。而它們有許多種。

(聲音仍很輕,速度卻不慢:)當一個臭鼬被嚇著時,它放出一股很臭的氣;而當人們被嚇著時,他們有時也會以相同的方式反應,生物性的對環境裡他們認為具威脅性的刺激反應。他們放出一大股“臭”病毒——那是說,他們事實上從他們自己的身體內收集並且動員那些有潛在傷害性的病毒,生物性的觸發或啟動它們,而在自我保護下把它們放到環境裡去,以擊退敵人(有力的)。

以一種方式而言,這是一種生物性的侵略。不過,病毒也代表了當事者正在擺脫的壓力;那是一種聲明。在戰爭或不得了的社會動亂裡,當人們覺得害怕時,那聲明常常以一種很強烈的方式被說出。

現在,你們的朋友曾經去看奧林匹克運動會(上個月在紐約的寧靜湖),而他被他在看那運動的全景時感受到的了不起的身體活力所充電。〔因為那個以及其他個人理由〕他無法宣洩他感受到的強烈能量,所以他為了擺脫它、保護他自己,而擲出他威脅性的生物姿勢:那些病毒。

(一笑:)你們的身體有好一陣子沒有收到這種好東西了,所以它們與興緻勃勃的用這種東西做扳機,來重新激發免疫系統。

許多人看過奧林匹克運動後也有像你們的朋友的這種反應,因為他們不知道如何利用及釋放自己的精力——就好像與這種成就相比時自覺很不如。

(在9點17分停頓。)在身體之間有各種各類未被注意到的生物上的反應,而它們基本上是社會性的,是在與生物上的溝通打交道。再次的,以一種說法,病毒是處理或控制環境的一種方法。這些是自然的相互作用。既然你們是住在一個世界裡,在那兒,整體而言,人們是夠健康而能透過勞力、精力及概念而有所貢獻,所以健康是主宰性的部分——但在所有的肉體之間有生物上的相互作用,那是健康的基礎,而這機制包括了並未被瞭解的病毒的相互作用,以及甚至生病的期間。

所有這些都關繫到人的意圖及他的瞭解。不過,當然,那同樣的關係不僅存在於人類的身體之間,也存在於人和環境裡的動物及植物之間,並且就整體而言,那也是產生了物質經驗的活力之無窮盡的生物上溝通的一部分。

給魯柏的一個關於維他命的提示:服用二或三週是最有效的,那樣它們就能有刺激並且提醒身體的作用。然後停用二或三週,因而身體能隨之靠自己生產那些你提醒了它你想要的元素。維他命的任何長期服用整體而言對你並無益處,因為你太輕易的給了身體它需要的東西,因而身體靠自己產生這種東西的能力就變得遲緩了。你懂了嗎?

(“懂了。”)

(9點27分。)等一會兒……某些“疾病”有避免其它疾病的作用,而身體本身是它自己絕佳的調節者。

顯然,當你信任那些能力時,它們運作得很好。可以說,身體的系統知道什麼疾病正在醞釀,而常會事先建立對抗的方法,把你體驗為某種疾病的東西給你——但實際上卻是阻止另一種病況的一個聲明。

在都市裡有很大的交通流量,而身體在一瞬間知道如何跳開一輛駛近的車子。在身體的內部環境裡有大得多的交通流量。在你無法想像的那麼短的時間內得做一些決定——一些幾乎還沒開始前就已結束的反應;當身體對其內在實相反應,並且對從外在環境來的所有刺激反應時,那些反應快到你無法感知它們。身體是一個開放的系統。雖然在你看來身體彷彿如此堅實。但在它和世界之間有經常的化學反應、電磁性的調整、平衡的改變及關係的變化——在身體及每個其他實質事件,從行星及日月的位置,到最小的砂粒的位置,到任何一個人的腸子裡最小的微生物,它們之間的關係所發生的改變(熱切的)。

所有這些調整都是在沒有你有意識的注意下做的,然而,卻與你整體的目的及意圖相符。

此節結束。

(“謝謝你,那真是太好了,晚安。”)

我給你倆最衷心的祝福。

(9點53分。“天啊!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珍說,“但我覺得所有那些東西都在一個好大的圓裡,而我非把它弄出來不可。當我那樣做時,我覺得很高興,而當我不需要那樣做時,我也很高興。”所以我再一次的眼見它的發生:珍事先覺得很糟時,她仍成功的上了一課。雖然她的聲音仍然瘖啞,但當課進行時她的轉述卻增加了活力與強度。就像是她從賽斯那兒得到一股能量似的——然而,一旦上完了課她就宣佈她想上床休息了。)

註一:賽斯最先在1964年1月26日的第十七節裡提到病毒,那時我請他評論一下我們的狗米夏,及珍從她兼差的藝廊門房那兒得來的一對小貓不久前的死亡。當時我44歲,珍34歲,而以通俗的說法,我們都仍在奮鬥中——不只在學習關於我們及世界,並且也在那世界裡尋找我們的創造方式。賽斯對我問題的答覆不僅令我們有些驚訝並且悲傷,而且還打開了一些洞見:

“剛剛在那些動物死亡之前,那環繞著你們個性的特殊氣氛是破壞性的、短路的、並且充滿了內在的慌亂。我並不想傷害你們的感情,但我遺憾的說,那是在你們層面上的一個自然現象。事實是,那些動物是收到了你們情緒的感染,而按照它們較微小的能力替它們轉譯了那情緒。

“當然,病毒及感染是有的,它們永遠在場,它們本身是片段體,沒有傷害意圖的奮鬥中的小片段體。信不信由你,對所有這種病毒及感染,你們都有一般性的免疫性。理想的說,你們能無懼的和它們居住在同一個層面上。只有當你給予無言的同意時,這些片段體才能在你身上造成傷害。到某種程度,像家庭寵物這種較微小的依賴性生命,是依賴你們的心靈力量的。沒錯,它們有它們自己的,但無形中你們加強了它們的精力與健康。

“當你們自己的個性多少是平衡的時候,你們在照顧這些生物上根本就沒問題,並且實際上還以你們的創造及同情力量的余渣去加強它們的存在。在有心理壓力或危險的時候,你十分不自覺的保留而不給予這強烈的強化。

“在貓的死亡裡,兩隻貓都遺傳了那殺死它們的怪病,那是由一種病毒引起的。在第一隻貓的情形裡,你們還能加強它的力量並且維持它的健康一陣子,隨後,你們自己需要那份能量了。因此,第二隻貓幾乎沒享受到這種強化,而很快就完蛋了。

“那狗的病幾乎是與生俱來的,但無論如何,你們也沒法維持它的健康許多年。當然,我想澄清的是,動物無疑的的確有精力維持自己的健康,但一般而言,這會被動物在情緒上依附的人之活力強烈地加強。事實是,當你們的狗最需要那額外的情感活力時,你們沒辦法給它。你們並不需要自責,那是你們無能為力的。

“像人一樣,動物感覺到它們什麼時候是個累贅,而那隻狗感受它是個累贅,而也是個令人討厭的東西。我情願你沒問我這個問題,但既然你問了,且既然你倆都愛那隻狗,這問題就值得回答。”

米夏是一隻混種的謝德蘭牧羊犬,是我們養的最後一隻狗。它的確是我們的一個良伴,即使現在,當我在16年後寫到它時,我仍然感覺到對它的強烈情感。

 

第九七節 1980年4月14日 星期一 晚上8點47分

(我們很難相信珍在上一回的定期課,3月6日的第九六節之後,已過了五週半了。這期間她只在4月9日上了一次私人課。

在組織起賽斯書時,我大半的決定是關於把什麼放在一邊,而不是要把什麼包括進去。關於4月9日的課我也有同樣受限制的感覺,在其中賽斯談到藝術的創造:不只是由“自然的人”,而且也是由其他地球上的生物——對了,還有花兒〔註一〕。

雖然珍一直在享受許多段時間的放鬆,但她也有因全身僵硬及行走困難〔她的“癥候”〕而起的陣陣憂愁。但她終究擺脫了感冒的最後階段,而感覺到一股想上課的精力。她自己的寫作也一直進行得相當好。

今天珍重讀了本書的最近幾節;她想在今晚恢復寫書的工作,而一整天都從賽斯那兒收到東西。她偶爾告訴我點滴的資料,但我並沒記住。珍在8點20分就叫我上課,她說:“關於回到書上,我仍覺得緊張……”

她說了給第六章的第一句話時,我立刻就想起她今天下午正確的說給我聽過,說那是賽斯會開始這一節的方式。)

(耳語:)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

(幽默的:“好吔!”)

(緩慢的:)第六章。現在:任何對基因遺產的真正討論,必然也會引起涉及自由意誌與決定論(註二)的問題,而到某個程度,那些議題也會導致關乎推理心本身的性質問題。

如你們所熟悉的推理是在時空範圍內,並且是以一種特定方式作用的精神或心靈過程的結束。那麼,到某個程度,推理——再次的,如你們所熟悉的推理——最缺乏可得的知識的結果。因為答案不在你面前,你才試著去“推理出來”。如果答案在的話,你就會“知道”,因而就不用質疑了。

人類的與物質的推理心是一個獨特現象。(停頓長久。)它依賴著有意識的思考及解決問題的方法,而它是個自然的人類進展,且是在其自己活動架構裡一個令人嘖嘖稱奇的精神發展。

你們的科技是那推理心的結果之一:不過,因為缺乏一個更大的、切身的知識領域,“推理”才必要。思想是精神活動,按照時空的尺度來規範的,所以思想像是只按照某種尺度建造的精神性構造。你們的思想使你們成為人。

(在8點59分仍舊緩慢的:)可是,其他的生物有它們自己那種的精神活動,它們也有對實相不同種的切身感知。不過,所有的族類都是被它們在情緒狀態裡的參與所聯合起來的。不只是所有的生物族類都有情感,而且全都參與了情感實相的次元。人們認為只有人有道德感,只有人有自由意誌——如果自由意誌真的可能的話。當然,“道德”這字眼有無窮盡的暗示,然而,動物們有它們自己的“道德”,它們自己的社交禮法,它們自己與所有其它生物無懈可擊的平衡感。(停頓。)它們有充滿愛意的情感關係、複雜的社會(註三)。而且至少以某種說法——一個重要的說法——它們也有它們的藝術與科學。但那些“藝術與科學”並不是建立在你們所瞭解的推理上。

動物也擁有獨立的意誌,而雖然我在此是強調動物,然而,這同樣也適用於任何大或小的生物:昆蟲、鳥、魚或毛蟲;也適用於植物生命;適用於細胞、原子或電子,它們擁有與它們存在條件相符的自由意誌。

存在的條件大半由基因結構決定。那麼,自由意誌的作用當然必須符合基因的完整性。基因結構使得實質有機體成為可能,透過有機體生命才能被體驗;而到一個很大的程度,那結構必須決定在世界裡可能的那種行動,以及意誌能夠被有效表達的方式。

海貍沒有去結蜘蛛網的自由。(停頓良久。)在人類裡,基因結構大半決定了像身高、眼睛顏色、髮色、皮膚色這種身體上的特徵——而當然,更重要的是決定了手指及腳趾的數目,以及其它你們族類的特定身體屬性,一個人無法用他的自由意誌去像一隻鳥那樣的飛,或去做人體沒有配備去做的身體上的行為。

可是,在許多方面,身體是配備好去做得比你相信的要好得多——但事實仍然是,基因結構限制了意誌。基因結構及染色體訊息,事實上包含了遠比你能用到的多得多的資訊,舉例來說,那基因資訊可以以無數種方式組合起來。(停頓良久。)族類在任何可能的狀態下都照顧自己,所以,基因訊息也攜帶了無數的扳機,而如果必要,那扳機會改變基因的組合。

可是,除此之外,基因訊息還以這樣一種方式印在密碼上,以致在那些訊息與任何一個個人的目前經驗之間,有經常的相互作用。那是說,沒有一個基因事件是不可避免的。

現在,除了這身體的基因結構外,還有一個心靈資訊的內在庫存,那以你們的說法,會包含那個人“過去的”歷史——轉世的歷史。這提供了一個心靈特徵、傾向、能力及知識的整體庫存,那是這個人的遺產的一部分,就如基因結構是身體遺產的一部分一樣。

舉例來說,因為那轉世的結構,所以一個極聰明的人可能會生自一個白癡家庭。音樂才能可能就此完整的出現——

(9點27分,我們被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嚇了一跳。)

休息一下。

(一個以前參加珍ESP班的好朋友打了我們沒登在電話薄上的號碼,問一些有關神通的問題。當然,珍被震出了出神狀態,當我掛上之後,我們奇怪為什麼這麼清楚我們常規的朋友,沒有想到我們可能在週一晚上這個時候上課。

然而,在9點30分珍恢復上課,就好像未曾有過任何中斷一樣。)

因此,音樂能力可能以偉大的技術性圓熟的出現,而不受限於基因上的家庭背景。而再次的,特性的轉世庫正是這類事件得以發生的原因。那內在的轉世心靈結構,也觸發某些基因信息而忽略掉其它的,或觸發了基因訊息的某些組合。當然,實際上——說我笑了——所有的時間都是同時的,因而,所有轉世的人生都是同時發生。

(停頓。)也許比喻會有所幫助,一個演員將他自己投入角色裡,甚至暫時的忘卻他自己,但在一個比那戲劇更大的範疇裡,卻仍以他自己的樣子活著並且運作。戲中的角色在演出時彷彿是(創造性的)活生生的,他的感知為那架構所侷限;然而,要演那個角色,演員卻汲取他自己人生的經驗。他將他自己的瞭解、同情心及演技集中在上面。而如果他是個好演員,那麼,當戲演完時,因為演出了那個角色,他變成了一個更好的人。

現在,在轉世存在的較大架構裡,你選擇你的角色或你的人生,但你說的話及你遇到的情況,卻並非預先決定的。縱使當你在過你的人生時,“你”也活在一個較大的活動架構內,而在時間裡的你與時間外的你之間,有一個難以想像的互動。

(停頓良久。)在時間內的你採取了一個推理心,它是你為你人生戲劇的目的而用的一種創造性的心理面孔。在我們比喻裡的這心理面孔有某些正式的、儀式性的特色,所以,在思想上與心理上,你傾向於只看到在那戲的正式結構裡可得到的那些資料。舉例來說,你無法看進未來或看進過去。

你依據推理定出你的位置,不然的話,在一個物質架構裡,你的自由意誌將會沒有意義。因為可做選擇的數目是如此的龐大,以致你無法在時間內下決心去行動:這麼多創造的機會,唾手可得的更大的知識,你會被這麼多刺激所淹沒,以致你真的無法有具體的反應。而你們現今特定的那種文明、科學及藝術就不可能達成——且不論其瑕疵,它們仍是推理心偉大成就及獨特產品。

沒有推理心的話,畫家就沒有作畫的需要了。因為他精神視像的直接性,會是如此的即刻且令人眩目,如此在精神上圓滿自足,以致不需要去試著實際畫出它來。所以,我從無意貶低如你們所瞭解的推理心的品質或卓越。

可是,你們利用推理心時已變得如此專門化,如此的偏愛它,以致你們傾向於用推理心作為唯一的尺度,來判斷知性生活及檢查所有其他類的意識。你們大半到處都被其他類的意識所圍繞,你們大半忽略了它們的確實性,也無視於它們在心靈上與你們的手足關係——尤其是那在動物王國裡的意識,它們處理另一種形式的“知曉”,卻與你們分享深刻的情感經驗的實相,並且天生就能覺察生物與心靈的價值,但卻是以你們有偏見的檢查所無法得知的方式。

到某程度,那情感實相在做夢的時候在其他層面也被表達了——就像你們自己的實相也是一樣——在其中,動物和人一樣,都參與了一個龐大的合作性冒險,那有助於形成你們的生命首先必須存在於其中的心理氛圍。

口授結束。除非你有問題,否則此節也結束。魯柏現在可以放鬆了(帶著幽默)。

(“好的,我沒有問題,這資料很棒。”)

(10點1分。課一結束比利和咪子就跑出去玩了。)

 

註一:以下是4月9日的課之摘錄(附帶一句,我們並沒要求這課),賽斯討論了珍和我作為藝術家的個人功能,以及在我們選擇的可能實相裡,藝術的一般性作用。一如往常,賽斯加上了他自己的更深廣的洞見:

“不論什麼程度的所有生物,都有它們自己對美學的欣賞。許多這種生物將它們的藝術如此完美的融入生活裡,以致幾乎無法將兩者分開:舉例來說,蜘蛛的網或海貍的壩——而還有數不盡的其他例子。這根本不是‘盲目的本能行為’,卻是秩序井然的自發技藝的結果。

“藝術並非只有人類才能從事的特定的事,雖然人喜歡如此相信。首先,藝術是一個自然的特性。我試著橫跨你們的定義——舉例來說,花朵以某種方式視它們自己為自己的藝術創造,它們對自己的色彩有一種美學上的欣賞——當然,與你們對色彩的感知不同。但在最基本的藝術的說法上,自然尋找超越它自己,縱使那些說法可能也包括了十分實用的目的。那麼,自然的人是一個自然的藝術家。以一種方式,繪畫是人去創造的自然企圖,以對他自己實相做出一個原創卻有條理的、精神卻實質的詮釋——而更進一步的為人類創造了一個實相的新版本。”

大聲的對我說:“你仍在學習,你的作品仍在發展中。如果事實不是如此,那你不是很不幸嗎?任何真正的藝術家對已完成的作品永遠有一種藝術上的不滿,因為他永遠覺察到在他感受到的理想及顯現之間的張力及拉扯。以某種說法,藝術家是在對一個感受到卻永未清楚表明的問題或挑戰尋找一個創造性的解決,而那是一個事實上永遠休止的冒險。以一般的說法,這必須是個沒有清楚表明目的地的冒險。以最基本的說法,藝術家無法說他要到哪兒去,因為如果他事先知道的話,他就不在創造而在複制了。

“真正的藝術家是投註於他自己和宇宙的一個內在工作裡——一個他做的選擇,而藝術家真的常常背棄了被認可的知識途徑。而更有進者,明白了那點之後,他常常不知如何估計他自己的進境,既然他的旅程沒有可被認知的創造性目的地。就其本質而言,藝術基本上是要將不論哪裡的藝術家置於與宇宙和諧之境,因為藝術家汲取的創造能量,乃是生育由之浮出的同樣能量。”

註二:個人意誌是說人不受逼迫,而有自由去選擇與他特定的道德及理想一致的一些行為的哲學立論。決定論則是相反的理論,說每件事,甚至個人的行徑,也是被一個人意誌之外的條件所決定的。

世代以來,哲學與宗教的思想家曾創造好些涉及自由意誌與決定論的各種複雜概念,所以,這兩種理論都不像表面看來的那麼簡單。舉例來說,人很久以前就把自由意誌的觀念與他能否故意選擇“惡”的問題連在一起,現今仍是如此。在上帝的全知全能面前,人是否自由?人仍然在與這個問題奮鬥,不知道那些特質是否引起事件或能不能引起事件,以及事件是否涉及了命定。與決定論相反的,是人一直在為其個人責任奮鬥的概念——相反於全然被他的傳承所控制,他能根據他自己歷史的複雜模式,來形成思想與行為的新合成。

很奇怪的,對珍和我而言,決定論作為一個觀念總像是少了什麼似的——因為如果真是如此,那麼顯然人類設定了決定論在其內運作的那些界限,然後又反抗它,我們又為何如此呢?換言之,在共同及個人的尺度上,雖然它們可能很廣大,但我們的確創造了共同與個人的實相。

我想要補充的是,即使就宗教決定論的概念而言——比如,說人無法知道上帝的意誌,或人是相當依賴神聖的恩典——以那種說法,我們仍在創造我們對上帝的本質的有意識的概念。所以,再次的,我們有一個運作於我們的官能與智力界限內的決定論:那是另一種架構,我們在其內不斷試圖瞭解“生命的意義”。

註三:見《群體事件》第五章談物質文化與文明的資料。

 

第九八節 1980年4月16日 星期三 晚上8點49分

(今天早上我給珍看我正在畫的油畫人像,那是隨著賽斯在4月9日的私人課裡為我講了談藝術的資料之後,我在一週前開始畫的我那想像的男性頭像之一。我跟珍解釋說,雖然它還未完成,但那幅畫像包含了我已經知道會在下一幅裡更進一步發展的改進。一旦我開始以某一個模式畫幅畫,它就變得多少固定在那個表現裡了;如果一個人要完成那實質的畫,這是不可能避免的。那些感受到的、額外的改進,必須等待下一個努力;那麼,在現在與未來之間的一個創造性張力就被建立了——一個我常常感覺到的,一種想跳到下一步的不耐,縱使我仍在繪目前的這幅。我請賽斯今晚評論這幅畫,如果他肯的話。)

(耳語:)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如先前提及的,推理心代表了人類在時空範疇裡的思維活動。

再次的,推理心涉及了嘗試錯誤的方法。它設定了假設(停頓),而其存在本身是依賴著可得知識的貧乏——那是它尋求去發現的知識。

在作夢狀態,推理心的特性改變了,而由一個清醒的觀點來看,它的活動可能看似扭曲了。可是,實際發生的卻是,在作夢狀態裡,你被提供了某種直接的知識,而那常常顯得超出了普通說法的範疇。那直接的知識並不是按照你心智的推理部分所瞭解的架構組織起來的,因而,在夢裡你多少遭遇到大量你無法分類的資訊。

那資訊也許不會符合你們可被認知的時間或空間。事實上,有許多重要的議題與作夢狀態相連,那可能涉及某類的基因啟動:動物這方面的資訊處理,文明化元素的嵌入或再嵌入——而所有這些也與做夢的轉世層面相連。

我以前沒觸及過某些這類主題,因為我想在人類起源,及人做為一個族類在歷史上出現的較大範疇裡呈現它們。我也想提出某些要點,當夢侵入並且形成文化的環境時,強調夢的重要性。夢有時也有助於顯出一個個人或一組個人改採取的有利途徑,因此,有助於澄清自由意誌可被最有利的導向之方向。所以,我希望涵蓋所有這些題目。

(停頓良久。)首先,讓我們暫時回到推理心及其用處和特徵這題目上。就推理心而言,它彷彿必須在它自己之外尋找資訊,因為它是與身體感官一同運作的,而那些感官只給了它有關在任何既定時候環境的有限資料。今天的肉眼無法看到明天早上到來的黎明,今天的腿無法走過明天的街道,所以,如果心智想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或在肉體感官領域之外現在正發生什麼,那麼,它必須試著籍推理去從它可得的資訊演繹。它必須依賴觀察,然後隨之做出它的推理。以一種方式,它必須先劃分,然後再得到結論。對於那從實質上可得的部分所無法感知的整體,它必須試著推斷其性質。

(9點10分。)孩子們從數手指開始計數。後來,不用手指了,但計數的概念保留了下來。有史以來,一直有人思維裡顯出極可驚的數學偉跡,而幾乎是在片刻之間達成的。有些人若活在你們的世紀裡,會將電腦比下去(就好像現在有些人的確將電腦比下去了)。在顯出這種成就的大多數例子裡,它們是發生在根本太年輕而不可能學過科學性的數學程式的孩子身上;常常這種偉跡是為那些在其他方面被列為白癡的人所呈現的,他們沒有能力做知性上的推理。

的確,當涉及到一個小孩的時候,他越深入去用推理心,他數學能力的發展就越差了。其他被歸為智能不足的兒童〔或成人〕,能夠說出任何過去或現在的日子會落在一週的哪一天,而其他人在從事林林總總的重任時,能夠保有從任何既定的時間算起所發生的事的精確記憶。再次的,有些孩子有極高的音樂造詣及熟練的音樂技巧——在得到任何一種進一步的教育協助之前,就有所有這些成就。

且說,這些兒童有的繼續下去,變成了偉大的音樂家,同時,其他的則在半路上失去了他們的能力。所以,在這種例子裡,我們在和什麼打交道呢?我們在與直接認知打交道。我們在與心靈的自然感知打交道,至少當我們在以人類的說法來說時。我們在與自然的直接認知打交道,如它存在於人經驗到的推理心之前及之後的樣子。

這些能力有的在那些被歸為智能不足的人身上顯出來,只因為推理心的所有力量都沒被啟動。在這種情況的兒童,推理心在所有各層面都還沒充分發展,所以,在一個特定領域,直接認知以其璀璨的能力顯現出來。

直接認知是一種內在感官,以物質的說法,你可以稱之為遙感(remote sensing)。你的肉體及你物質的存在,是建立在某種直接認知上,而它即推理心本身的作用的由來。科學家喜歡說動物透過簡單的本能行為運作,沒有意誌力:蜘蛛織網,海貍築壩,鳥做窩,都不算是成就,因為按照這種推理,這種生物不能不這樣做。蜘蛛必須織網,如果它選擇不織,它就無法存活。但以那同樣的推理——當然,我不附從它——你應該也補上說,人在他的智力上也沒有功勞可言,因為人必須思考,而他不得不這樣做。

有些悲觀的科學家會說:“當然,因為人跟動物同樣都被它們的本能所驅使,而人之聲稱他有自由意誌只不過是個幻想。”

(9點33分。)可是,人的推理心連帶其邏輯與演繹,以及觀察的迷人能力,是建立在(停頓)一個直接感知上的——一個推動他的思想,使得思考本身成為可能的直接感知。他思考,因為藉由思考他才能知道如何思考,縱使思考的真正過程對推理心而言是個迷。

(停頓良久。)在夢裡,推理心放鬆了它對感知的控制。從你們的觀念來看,那時你幾乎面對了太多的資訊。當推理心在快醒來而重組其能力時,它試圖捉住它能捉住的,但其推理之網根本無法保有那麼多的資訊。反之,資訊卻在心靈的其它層面被處理了。夢也涉及了一種心理上的視角,那是沒有具體的對等物的——所以,這種問題是最難討論的。

就物質的存在而言,以及就非常依靠清晰可見的行動之感知的自由意誌之利用而言,推理心是極為必要的、有效及合理的。可是,在較大的存在架構裡,推理心只不過是組織資訊的無數方法之一,如果你喜歡的話,你可以稱推理心為一個心理性的檔案系統。

你做夢的自己擁有逃過你注意力的心理次元,而那些次元有連接基因與轉世系統的作用。再次的,你必須瞭解你所知的自己只是你較大身份的一部分而已——這身份也在你自己之外的歷史時代裡實質化過。你也必須瞭解,精神活動是最有力量的。一般而言,你從你自己的視角體驗你自己的夢(停頓良久),我只不過試著給你一種夢情境的一幅畫面,或給你看你通常不覺察的夢活動的一副畫面。

如果你正有一個夢,在其間,從你自己的視角你仍是你自己,那麼,另一個轉世的自己也許從他的視角有同樣的夢——當然,在其中你扮演一個次要的角色。在你的夢裡,那轉世的自己也許出現為一個次要的角色,且相當的在你注意力的邊緣。而如果那夢包括了關於一曲戲或一個發明的概念時,那麼,那戲或發明可能出現為在兩歷史時代的一個具體事件,其程度則要看活在那時間裡的那兩個個人詮釋資訊的能力。但世代以來,文化不只是以物質的方法傳播的。能力與發明並不依賴人類的遷徙,但那些遷徙本身卻是在夢裡所給的資訊本的結果,那些夢告訴人類的部落在哪兒可以找到較好的家園。

(較大聲:)口授完畢。

(“好的。”)

(9點55分。)請等我們一會兒……直接認知:你知道你所知道的東西。

(對我:)你的知識知道如何透過你學到的技巧流露出來,去用那些技巧,並且變成它們的一部分。因此,一張畫就以一種自發的智慧出現了。那就是你正在學的東西,那就是那幅畫顯示的東西,那就是你在的地方。

到某個程度,每個視像、每個主題,如果你容許它的話,它都會在技巧上自己做細微的改變。你的衝動就與你的色彩一樣有深淺層次,它們應該與你的筆觸渾然為一。所以,在每一點油彩裡,你主題的概念幾乎被神奇的包含在內了,而那就是你在學的東西,或不如說,你在學著利用你的直接感知。

此節結束。

(“謝謝你。”)

祝你晚安——並且告訴我們的朋友(珍)在心態上要更遊戲些——我說,努力用功(很幽默的)去遊戲。

(“賽斯晚安。”)

(10點1分。)

 

註一:稍微回想,這便變得很清楚,但我想,說明珍對賽斯資料的表達顯然是她直接認知的結果是很重要的。因為她必須以文字做線性的傳述,那是要花時間的,所以,她無法象那些數學天才計算出數字,或音樂家寫出音符,一樣的清晰直接。從1963年尾賽斯課的開始以來,我即察知珍傳述賽斯資料的速度,而開始在每節裡記錄所涉及的時間。我現在認為,我自發的開始那樣做,是反映了我自己對她的直接認知的直覺性瞭解,且遠在我倆知道如何描述它之前。而當珍即席的為賽斯說話時,她的傳述甚至更快。當她在ESP班上替賽斯說話的那些年裡還要更快——有時甚至快得令人咋舌。

當然,還涉及了更多的東西。我讀到過數學天才愛他們的數字,並且在一個常常不確定的世界裡依賴數字的可靠性。珍對文字有一種深愛。可是,文字可以是非常捉摸不定的工具,且由一種語言到另一種語言就會有所改變。雖然透過賽斯資料珍本就傳達了深刻的意義,那意義卻繼續在轉譯成的其他語言裡發展。這種心理性的成長,以及所涉及的許多挑戰,使得她的作品與精神計算機的數字或音樂家的音符有所分野,因為後兩者不需要翻譯:例如那些和善的數列,在任何語言裡都有相同的總和。在珍自己的直接感知裡,她是在與通常離這種可靠性與接受性相當遠的感受及概念打交道。

那麼,不論賽斯是誰或是什麼,在珍的許可之下,他將他的資料加入珍的推理心所擁有的資訊裡——因而,提供那資訊給其他人的推理心。

 

 

 

 

 

 

 

 

 

 

 

 

 

第九九節 1980年4月21日 星期一 晚上9點5分

(中午珍在小睡之前收到了一封信,那位男士解釋說他娶了一個手有基因性畸形的女人,他們剛生了一個女兒,也有這同樣的“毛病”。那個人顯然從閱讀賽斯資料那裡學到了很多,而透露出關於他和他太太一開始為什麼選擇結婚的洞見。然而,他仍表達了憂傷,並且問:“為什麼?”他被必須每天與一個所謂的畸形妻子住在一起的挑戰所困擾,而現在又加上了一個女兒。珍預備告訴他說,他和他的家人其實比他們所以為的要過得好得多。

在珍午睡時,珍有個小小的出體經驗,她一醒來就描述給我聽。然後,這個下午她從賽斯那兒收到說,在新的一章裡賽斯將會解釋,除了其他原因,身體的畸形是在我們族類的基因庫裡所包含的極大範疇的能力的顯現,而我們保留這種彈性,為的是萬一需要很大的改變時可以派上用場。她還說,我們基因上的條件也與我們轉世的模式相連。那麼,為了讓我們的族類在許多不可預期的方面保持適應性,那可能造成所謂的殘障的屬性是需要的。珍還說了更多,但在那時候我沒有把它寫下來。她以為賽斯今晚可能會評論來信者的情況。)

(耳語:)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現在:人類在生命裡與物質實相的第一次接觸,是他對他自己意識的體驗。

他覺察一種不同的存在。首先,他接觸到他的意識;隨後,他接觸到世界——因此,當然,我在說的是,每一個人都有一個比你們通常在人生裡所熟悉的意識架構更大的身份。

當你出生時,你瞭解你有一個新的意識,你探索其分支,它是你存在於肉身裡的主要證據。基本上,每個人必須透過直接接觸來面對現實的經驗。當然,這接觸是透過運用肉體感官來感知及詮釋物質資訊而發生的。不過,那些感官的利用就依賴著你意識的本質,而那意識透過運用自己的屬性,來察覺它的力量與行動。

那些“屬性”就是想像、創造、心靈感應、千里眼和做夢的能力,以及邏輯與推理的機能。你知道你做夢,你知道你思考,那些是直接的經驗。(停頓。)任何時候你用儀器探索進實相的本質時,不論那儀器多麼精密,你都是在看一種二手的證據。舉例來說,做夢的主觀證據,比一個關於擴張中的宇宙、黑洞、甚至原子及分子本身的證據,要遠較“令人信服”且不可推翻。雖然在許多方面,儀器的確可以是非常有利的,但它們給你的卻仍只是二手而非一手的探查工具——而它們遠比思想、感受與直覺的主觀屬性,更扭曲了實相的本質。

(9點21分。)所以,人類意識沒有發展出可用以檢查實相本質的最好及最適當的“工具”。就因為你們用了其他的方法,才使得很多證據不為你們所見——那些證據會顯示出物質宇宙以與你們所設想的十分不同的方式存在。

你們被教以不去信任你們的主觀經驗,那是指你們被告以不要去信任你們與實相之最初的及第一手的聯繫。

轉世的證據是十分可得的,有足夠已為人們所知並且被列表的例子來證明轉世的事實;而除此以外,還有在你私人生活裡心理上一直看不見的證據,只因為你曾被教以不要貫註在那個方向上。

有足夠的證據可以證明死後的生命的事實。所有這些都涉及了直接經驗——為個人所遭遇的插曲非常強烈的指涉了對死後生命的假設;但那假設從未被你們已確立的科學當真。舉例來說,對轉世與死後生命的證據,比對黑洞的證據要多得多。(好笑的:)很少人曾看過一個黑洞來支持那最一般性的聲明,然而卻有數不清的人曾有指涉了人格死後尤存的私密的轉世經驗或接觸。

那些經驗是很平常的,它們曾被各種時代的各種人報導,而它們代表了一種常識性的知識,那是有名的大學的學者所不屑的。在這整本書裡,我們將常常談到大多數人以某種方式接觸到的經驗,它們卻沒被已確立的知識所認可。所以,在這整本書裡,我會透過基因學、轉世、文化及私人生活,來談到夢的種種不同的特性。我們也會考慮在個人的價值完成裡有關自由意誌及其角色的事。

 

。天賦及“缺陷”。

廣大的基因及轉世規模。資優者和殘障者。

(在9點34分停頓。)請等我們一會兒:下一章(七):

第7章 基因學及轉世。天賦及“缺陷”。廣大的基因及轉世規模。資優者和殘障者。

 

 

(停頓良久。)你們人類,生為一個族類,包括了白癡及天才,愚人及智者,運動員及畸形人,美人及醜人,以及其間的所有種種不同的人。那麼,有真的無窮種類的基因文化在運作(熱切的),而每個都有它們的位置及理由,並且每個都切合那整個畫面——不只是人的實相的畫面,並且也是包括了所有自然的地球實相的畫面。

你們的宗教概念常常告訴你們,天生畸形是父母的罪投在孩子身上的結果,或涉及了一種叫做“業障”的懲罰。以生物學的說法,人們談到來自好的種或壞的種,而甚至那些標示也暗示了道德判斷。

轉世的整個概念也曾被其他的宗教觀念大大的扭曲了。轉世並不是一個由罪與罰組成的心理競技場。再次的,在你自己既定的特性下,你在你生命的狀況裡是有自由意誌的,人類了不起的才能和適應性,是依靠基因的精確性與基因的自由之間令人驚異的互動。人類之非常具特徵性的屬性,那可靠性與完整性,是依賴經常的制衡,及人類可以據之度量他自己不同特性的存在。

人類也永遠處於在其基因庫裡保存上百萬的特性的過程裡,那些特性在種種不同的偶發事故里可能會用得上。而就彼而言,當然,在許多種的病毒與人類及其他族類的健康之間有一個聯繫。

創造性改變的可能性必須永遠存在,以保證人類的彈性,而那彈性可以以許多方式顯現——以你認為是畸形、天生殘障的情況,或和任何假設的身體標準不同的變形。你們全都看起來相當相似,一般而言,都有一個頭(好笑的),兩隻手臂,兩條腿等等。這種不同或變形,在某個層面是非常顯而易見的,比如說,你可能有比你該有的更多或更少的手指,或一雙手有兩個拇指,或其他任何被認為是畸形的狀況。

(9點52分。)也有精神上的狀況:不像其他人那樣用推理心的所謂智障者。再次的,也有身體上或智力上非常有天賦的人,他們有時彷彿在資優程度上離凡人那麼遠,就如白癡在另一端一樣。所以,當我們繼續下去時,我希望給你們看所有這些情況在個人與族類的發展上所扮演的角色。

在一個較小的活動層面,這種差異當然會為你所忽略,你並不知道你是否有任何不好的基因,除非它們的效應顯現了出來。事實上,在微觀的層面並沒有所謂符合標準的東西,而根本無法以安全的肯定去預測任何基因因子的發展。你可以做集體的預測,並且整體地做某些判斷,但因為還涉及了其他的因素,所以,任何特定的基因因子無法就其發展被精確的預測。這是因為其活動也涉及了不在你們的任何計算裡顯現的關係。

當你透過你人生的經驗,運用你的自由意誌,並且經常做新的決定,你的思想、感受、慾望及意圖,還有你的轉世知識,調整了那個結構,將某些潛在的特性帶入實現,而減弱了其他的。

口授結束(有力的)。你有問題嗎?

(10點4分,“對於珍今天中午小小的出體經驗你想說些什麼嗎?”

珍的意識離開了她在臥房裡睡覺的身體,而旅行到屋子後邊她的寫作間裡。她在那兒碰到了也在出體狀態的我,而我們有一次非常生動的談話。事後她堅稱我也是出了體的,雖然我並沒有關於這樣一件事的有意識記憶。我們推測那時我正畫完了上午的畫,而在浴室水槽邊洗我的刷子——我每天做的例行公事,一個可以讓我心靈的一部分自由去從事其他冒險的工作。然而,既然當她睡時我是醒的,因此,我們猜測那些同樣的習慣性清潔工作,也足以佔據我的心神到令我不覺察我的另一部分在搞什麼。)

請等我們一會兒……那出體是一個態度改變的結果,而也因為魯柏身體的放鬆才使之成為可能。他在練習使用他的意識,容許他自己更大的自由。在那時,你心神的一部分在漂浮。

現在,當人們貫註於其他事情上時,他們可能搖動腳,或塗鴉,或敲桌子,他們也在以同樣的方式練習他們的意識——以他們的心智塗鴉,以這樣一種方式放鬆他們自己,遊蕩開去更新他們自己——而你倆都在那樣做,但可以說,魯柏捉到了他自己的尾巴。

你倆都在屋子裡神遊,而魯柏在他心思在的地方捉住他自己——只不過他的肉體不在同一個地方。因為這是像一個精神上的塗鴉,所以色彩還不完全,畫面還沒有完成。

整個的對話是使得那事件看似合理的一個企圖,一個替畫面著色的企圖。

此節結束。

(“謝謝你。”)

你倆都做得很好,祝你們晚安。

(“賽斯晚安。”)

(10點10分。)

 

註一:一下兩首詩是珍為我去年的生日寫的,它們很適合放在這兒。

 

總覺得

我是一直認識你的,

然而你每天都令我驚訝

以你這個人的新版本,

然後再為我所記憶

我在心裡鼓掌

說:“當然。”

而你又在變成

一個新的版本

那是我前些一向認識的!

 

還有:

 

這個私人的可能性

並非那麼壞

當你考慮到

要到達這兒

我們必須旅行過的

大眾的世界:

分子等待

在側翼

尋找

精確的

時空

躍入,

細小的

意識束

在幾世紀後

重聚,

由我們曾參與的

上百萬

其他形式裡

找出我們自己——

只重組

我們所要的

為羅和珍。

 

第九一 1980年4月23日 星期三 晚上9點6分

(多明尼加共和國位於西印度群島中希斯旁紐拉島東部,是個非常貧窮的國家。昨天,珍和我重讀了我去年九月裡歸檔而就忘了的一篇文章:在該國的某個村莊週遭的區域裡,38個女孩在青春期開始時變成了男孩。這了不起的身體上的改變,是從一百多年前的一位共同祖先所攜帶的一個基因“缺陷”衍生出來的。這些男人的精子數目很少,而可能無法以正常的方式生育。然而,珍和我認為這稀有的集體事件——這類事件唯一的記錄——與有關包含在我們人類廣大的基因庫裡上百萬的變化之賽斯資料相符。那麼,為了不論什麼神秘的理由,我們整體的意識想要並且需要這種特殊的“基因文化”。見上節被做為這章開頭的那部分。

然後,今天我們讀到,在一個販賣動物給醫學研究用的公司,科學家如何繁殖了一種沒有胸腺的無毛實驗鼠。胸腺有助於身體創造出對外界感染的免疫力。舉例來說,科學家常將無胸腺鼠用於癌癥的研究裡,因為那些老鼠不會排斥移植過來的腫瘤。〔老實說,這些動物對任何一種疾病都如此敏感,以致他們必須被養在無菌的狀況下。〕這篇文章令珍覺得非常不舒服,而她跟我提了好幾次〔註一〕。)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停頓。)如果在你們之中沒有白癡,那麼,你們很快就會發現,天才也不見了。

再次的,那些你們認為是你們族類特徵的人類能力,是依靠著無窮盡的變化的存在,那出現在集體裡,以給你們常常顯然相反的狀態。那麼,你們所認為的平均智力,是因為經常的變數之活動而存在的一種狀況,那些細微的變化在尺度的一端給了你們白癡,而在另一端給了你們天才。

兩者在維持那精神活動較大的“標準”上都是必要的。我在這兒為了你們的方便而用“標準”這個字,雖然當它被用來作為心理學上的測量尺度的時候,我並不同意那個字的通俗用法。所以,基因系統並非封閉的,基因並不只是持有資訊而與身體活生生的系統無幹。那麼,基因結構並不像一些已設定好的,非常複雜的機制那樣存在,“盲目的”開始並運作,以致它一旦被啟動後就沒有機會再修正。

尤其在你們自己的族類裡,在人類基因系統、環境及文化活動之間,有一個了不起的相互作用——而我所講的文化活動,是指包括了你們政經世界等的獨特活動領域的有關事件。

(停頓。)基因事件並非像決定論那樣無可轉圜。它們代表了朝向某種身體或精神活動的強烈傾向,某種生物上的偏好,它們傾向於某些而非其他的事件的啟動,所以,機率是“偏向於”某個方向。(停頓。)那麼,基因事件的確是事件,雖然是在一個與你們習慣認定不同的活動層面上。

我們在談的是染色體的訊息。這些訊息並不是被寫在染色體內,就好像字被寫在紙上那樣。但是,訊息及染色體是一個活的單位,那訊息是活的(熱切的)。我們談的是一種生物上的楔形文字,在其中,細胞的物質結構本身就包含了一個肉體——形成它們自己——所需的所有知識。這的確是生物形式的知識,並且在生物上做出最清晰的活生生的聲明。

(9點27分。)帶著基因包裹的細胞,像所有的細胞一樣,會對刺激反應。細胞會活動。它們生物性的覺察所有身體的事件。以無法言明的方式,細胞也覺察在生物層面被感知的身體的環境。我們以前曾說過,每個活細胞多少都透過一個內在溝通系統與每個其他的活細胞相連,因此“被設定的”基因活動,可以被環境裡的條件所改變。

(停頓良久。)舉例來說,我並不只是在說基因活動能透過像核子意外這種事而改變,卻是說非常有意的改變也能在基因行為裡發生。因為以你們的說法,基因結構不僅讓人類為任何偶發事件做了準備,並且也藉由觸發人類在任何時候需要的那些特徵及能力,藉由為這種未來的發展預留餘地來做準備(全都十分有力。)

你們的基因結構也對你們有的每個念頭、你們的情緒狀態、及你們的心理氣候反應。以你們的說法,這包含了與人類可能的未來能力相關聯的人類具體歷史。你選擇你的基因結構,以令其適合人類的挑戰及能力。你選擇你的基因結構,以令其適應你已選擇的挑戰與潛能。(停頓良久。)這基因結構代表了你物質的參考點、你身體的架構;它是你個人身體上的屬性;它是你物質上與之認同的部分,充滿了你自己的身份。你的身體像一艘最好的船,是你為了一個絕佳的挑戰性冒險事先選擇了的——一艘你個人指定的船,它是配備好來儘量做出你個人性的一個物質性的顯現。

有些人在開始這樣一個冒險時,的確會堅持要一艘絕佳的船,具有最頂尖的設備,配備著華麗的艙房及宴會廳。其他人則想要多得多的興奮和多得多的熱情,而訂購了一艘較不華麗但卻駛得更快的船。有些人會替他們自己設定一個目標,考驗他們的駕駛技術。這可能是個簡單的比喻,然而,每個人心懷自己的意圖及目的,而選擇了身體這活生生的船。

(停頓良久。)在物質實相裡,生命是遊戲的關鍵——而那遊戲建立在價值完成上。那就是說,每一種生命形式尋求它感受到在其生活架構內的所有能力完成及綻放,且知道在那個別的完成裡,生命的其他每種族類也會受益。

(9點45分。)我絕無意貶低天才毋庸置疑的價值,或他們對生命品質的偉大貢獻——但再次的,生命的品質也因白癡的存在而受益。不只因為為了基因的理由尺度的兩端都是必須的,並且也因為白癡本身並不被大自然認作是失敗或缺陷。那些說法是人類的判斷。藉由調節了推理心有時可能對人類活動的強烈支配力,白癡也扮演了他們的角色。

白癡也常能在他自己的實相裡體驗一個更自由、更慷慨且更忠實的情感狀態之流,不被理智有時嚴厲的支配所阻礙,而這種調節性的傾向,在基因的運作是很重要的。

我在本書的稍後會再談到這個題目。

迄今,大略來說,自從基督教的誕生以來,你們用到的推理心,都將其推理能力限制在一個非常狹窄的實相範圍裡。推理心大半隻以符合它自己標準的生命來看生命的價值。(停頓。)那是說,你們所用的推理心,認為只有能推理的動物才有瞭解生命價值的能力;其他形式的生命則幾乎像是不用考慮了,它們的價值只以它們對人類的用處而被考慮。但人的生命顯然依賴著其他生命族類的存在,而那些族類跟他分享某些價值。生命是神聖的——所有的生命——而再次的,所有的生命尋求價值完成,不僅是身體的存活。

魯柏讀到關於發展一種沒有胸腺的老鼠的文章。既然胸腺在維持身體對疾病的抵抗力的必要過程裡是非常重要的,那麼,這些特定老鼠沒什麼抵抗力。它們為了實驗的目的而被繁殖和出售。這種做法的意圖,是為了促進人類生命的品質,為了研究疾病的性質,並且希望將所學到的東西運用在某些人的身上。老鼠不被認為是人類,它們並不是,所以,像任何動物一樣,它們被認為是可以棄置的,可以為了一個好的人道目的而犧牲掉。

(停頓良久。)也許,一開始推理心的偏見可能逃過了你們的注意,因為無論如何,老鼠與你們自己的族類離得很遠。(較大聲:)不久之前也有猶太人為了同樣的目的被犧牲了,而其推理大半相同,雖然在那個情形裡你們是在與你們自己的族類打交道。

(10點5分。)不過,猶太人被認為幾乎不是人。而無論何時,當關繫到這種對你們自己族類的殘暴行為時,你們就沈迷在同類的扭曲推理中。因為猶太人被認為不是人——或至多也不過是人類的缺陷品——他們被認為是在“改善人類基因”的祭臺上可被合理化的祭品。你無法藉由毀滅任何其他種類生命的品質,來改進你們自己生命的品質。並沒有基因上的優越種族。首先,將人類劃分成“種族”的本身,就是建立在整體的相似性畫麵裡可笑的微細區分上。

魯柏對他讀到的文章感到激憤,而他義憤填膺的說,這種做法在生物上是不道德的。我通常避免用“道德”或“不道德”這種字眼,因為定義因人而異。可是,那做法的確涉及了生物上的侵犯,一個違背大自然的流動及意圖的做法。在其中,一種生命形式被迫違背自己的價值完成,而就因為這種涉及了其他種生命的態度,才使得猶太戰時集中營的恐怖成為可能。

口授結束(較大聲)。你有問題嗎?

(在賽斯問完以前我已搖頭說沒有。)

那麼,我祝你晚安。

(“謝謝你,這資料非常好。”)

(“帶著幽默:”)自然啦!

(“好吧,晚安。”)

(10點14分。見註二與賽斯在本節裡對基因的討論相關的一些評論。)

 

註一:珍和我都對醫學研究裡的動物實驗有顯然的曖昧感受,並且也為之困擾。我們也認為其他大多數人,不論他們知道與否,也有這種複雜的感受。是否我們自己的肉體生命曾被從動物實驗所獲得的那些知識所挽救——也許甚至在出生前?我們並不知道。我們真正知道的是,如果一個人與一個支持傷害性及重複性的動物研究的哲學隔離的話,會較容易接納它。

不過,如果讓我們選擇的話,我們現在會放棄來自動物實驗的“好處”,縱使因為缺乏隨之而來的知識,可能使得我們未來的福利受損——並且假定在危機時我們共同的決心也沒有減弱!追隨這樣一條路,實際上會非常困難,因為在我們的社會裡,來自動物研究的結果是如此普遍!我甚至認為要脫離它們,人必須住在野外做一個隱者才行。在實驗室裡利用動物,是將人類的目標與價值強加在其他生命形態上,縱使現代的科學方法被假定是與價值無幹的。當然,因為這種研究是以進步和實際的共同好處為名而進行的——而讓我們記住,那進步也應用在其他動物的治療上。我們認為這本書的每個讀者都會從動物實驗裡獲益,並且仍舊如此——其中有的實驗是最殘忍的,以人幾乎沒懷疑到的方式,更別說清楚的知道——而每個人都獲益於在國內家家戶戶都能找到的醫學、化學、美容與娛樂的產品,在其研究裡都用到動物。

註二:一般而言,科學仍以機械的、決定論的或化約主義的說法來看我們的基因系統,因此,證據正被累積起來以支持那個整體觀點。那就是說,在這個時候科學並不需要去尋求涵括了意識、意圖及基因學另外的、更大的或更令人不安的參考架構。真的,我很少看見意識與基因學一同被提到,除了好比說,當意識的品質可能被與像智障的基因“缺陷”相連的時候。

我也不認為已成立的科學很快就會對賽斯的這些概念感到興趣:在我們的基因系統、環境以及像政治和經濟這種文化活動之間有互動發生;或我們的基因系統對我們的思想及情緒反應——更別說會對未來的可能性有任何基因上的計劃!我不知道那些因素如何能在實驗室裡被測量或操縱。當然,科學能容許賽斯的概念在科學架構之外有它們自己的實相,因而擺脫它們。

不論你承認與否,基因能為未來的偶發事件做準備的這個概念,與非常有力的進化理論相衝突。那些理論說,進化性的、基因性的改變,只透過天擇及突變而發生(雖然任意或隨機的突變一般被認作是大自然的錯誤)。在這兒有許多未被解決的挑戰,我甚至能見到賽斯在本節裡的資料會被科學摒棄為舊的、不被認可的拉瑪馬克理論的另一個版本(拉瑪克〔1744~1829年〕是法國的博物學家,他宣稱一個有機體的結構及作用之某些修改,可以因環境的因素而發展出來,而這些“ 後天的特性”可被遺傳。拉馬克的研究曾遭廣泛的誤解,但它仍有價值,而進來曾被用於一些了不起的學術研究裡,以顯示就科學的說法,進化如何能透過天擇及突變之外的方法發生)。

 

第九一一節 1980年4月28日 星期一 晚上8點55分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基因系統是個內在的、生物上的及“宇宙性的”語言。

以你們的說法,那語言道出血肉——而在人類所有的種族裡,它平等的道出血肉。並沒有較差或較好的種族。且說,夢也提供你們另一種宇宙性的語言,一個多少統一了所有人的語言,而不論其物質環境或國籍或聯盟。

不同種族的分類,只不過使你們組織起“大同”中的“小異”——你們曾為種種不同的目的而用到的“小異”。那些目的常常令你們過分誇張團體之間的不同,而縮減了人在生物上的統一。

(停頓良久。)個人性最重要的面向是那些主觀的特性,它們一方面將一個人與另一個人區分開;而在另一方面,每個都像閃閃發光的心理鑲嵌拼圖,給那人類由之而出的較大模式分別的、精美的個人版本。以這種方式,每個人的安全感、完整感及燦爛,都升自那宇宙性的基因語言,並且也升自夢內在主觀的宇宙性語言。在兩者之間有了不起的聯繫,而兩者是一同被說出的。

讓我們變得更實際,來看看這些問題如何融入你們的實相。當你們試著回想你們曾試著放到一邊或否認的一些感受及白日夢,這些要求有的在你們自己那方面的一種了不起的誠實。那麼,為什麼有些人生下來就得體驗顯然基因缺陷的狀況,縱使就種族而言,這種變異容或有整體的價值?因為,再次的,我必須強調,事實上,自然本身並不做這種判斷,不論你們科學或宗教的信念為何。

科學似乎認為,只有當個人對族類的存活有用的時候他才重要——而我並不那樣說。我在說的是,每個個人的存在對族類的價值完成都是重要的;而更有進者,我在聲明個人與族類的價值完成是攜手併進的。

(在9點13分停頓良久。)我也在聲明,族類本身是察覺那些導致它自己及其成員的價值完成的情況的。基本上,每個族類只會以合作的方式,在生物上將自己的存在與其他族類一同考慮——那是說,在族類之間並沒有基本的競爭。當你認為有的時候,你就誤讀了自然。不論人的有意識信念為何,在一個生物層面上,他的基因結構是與所有其他族類密切相關的。

在人類裡,發展的可能性真的是無窮盡的。沒有電腦能計算可能的特性的組合。那麼,極為重要的是,族類維持彈性,而不變得鎖入任何一種模式裡,不論那模式多有利(熱切的)——而我在說的是肉體或心智模式。在已成立的人類本質的架構內,必須有各種各類的餘裕——生物性的啟動之餘裕,以令那些變異能經常保持活躍。那些基因變異可能是缺陷的或古怪的,它們可能顯得是殘障;它們也可能顯得是一種或另一種較好的特性,但它們是從基因標準分出的變異,必須被生物性的聲明出來。

就它們本身而言,不論那些基因變異顯得是較好或缺陷性的情況,不同的適應性、主觀或物質焦點的改變、以及對也許會被忽略的其他能力的加強,都因為它們而成為必要。然而,縱使我們承認所有這些,再次的,為什麼有些個人選擇會被體驗為缺陷狀況的情況?關於這點,我們必須檢視一些常被遺忘的人類感受。

現在,我曾常常說,受苦本身並不“對靈魂有好處”。它並非一項美德,然而,無疑的,許多人彷彿在尋求受苦。受苦不能被視為扭曲的情感或信念的畸形物,而被排除於人類經驗之外。

(停頓良久。)受苦是人為了種種不同的理由而追求的一種人類情況。受苦有種種不同的層次,而每個人對於受苦是什麼都有他自己的定義。許多人的確將某種痛苦與興奮畫上等號。運動員、賽車選手、登山者——全都多少在尋求痛苦,而覺得某些種痛苦的強度本身是舒服的。你可以說他們喜歡危險的活著。

(9點29分。)有些派別會相信靈性的了悟是身體痛苦之結果,而他們自己施加的痛,變成他們自己的一種愉悅。人們常說動物和人都躲避痛苦而追求愉快——因而,任何對痛苦的追求,除了在某些情況下,都被視為是不自然的行為。

(停頓。)對痛苦的追求是不自然的,它是一個古怪的行為模式。許多小孩做白日夢,不只夢到做國王或皇后,或被給予偉大的榮譽,他們也作為生為悲劇人物的白日夢。他們做殘酷的死亡的白日夢,他們雀躍於惡毒的後母的故事。事實上,他們盡其所能的想像涉及人類經驗的每種情況。到某種程度,成人也做同樣的事,他們被涉及了悲劇、悲傷和偉大的戲劇性掙扎的電影或電視所吸引。這是因為,你們活著是你們對人類經驗之偉大好奇心的結果。你們活著,因為你們想要參與人類戲劇。

雖然我承認許多人將不會同意我(微笑),但我從經驗得知,大多數個人並不選擇一次又一次的“快樂人生”,永遠安住在健全的身體裡,被自然或遺傳賦予似乎大多人都認為是他們所渴望的一切禮物。

每個人追求價值完成,而那是指他們以這樣一種方式選擇種種人生,使他們所有的能力及才能可以儘可能的發展,並且以這樣一種方式使他們的世界也被豐富了。有些人會故意選擇“缺陷的”身體,以便更強烈的貫註於其他領域。他們想要一種不同的焦點。(停頓良久。)他們想以某種模式過濾他們的特性。這樣的選擇要求一種強化,那種強化使加諸個人方面及雙親方面的,因此,某一群人會以一種極為特徵性的方式與世界產生聯繫。在幾乎所有這種例子裡(停頓),這種人也會從事於否則可能不會被考慮的主觀議題或問題,他們會問就他們自己而言必須提出的問題,不只為他們自己,也為整個的社會。

(9點48分,珍在出神狀態裡停下來,給她自己倒一點酒。)

那些問題有助於帶出關於一般人類本質的心理上的成熟及洞見。許多這種情況也用來使人的同情心得以繼續存在。我在同情心與憐憫之間做了一個區分,因為一個活潑的同情心導向建設,導向能力的利用,甚至社會的議論,而憐憫則可以是令人麻木的。

你們對肉體標準的過分仰賴,以及你們有關適者生存的扭曲觀念,當然有助於誇張任何基因缺陷的存在。再次的,許多宗教教條認為這種情況是神明懲罰的結果。人類的存活依賴你們主觀的活動,遠勝於依賴你們身體的活動——因為就是你們的主觀行動要為你們的身體行為負責。當然,科學以另一種看法來看它,彷彿你們身體的活動是一個機器人機械的、形式化的行為的結果——一個被偶然形成的意外宇宙之盲目因素所奇蹟似的設定的機器人。那機器人被設定要不惜犧牲任何人或任何事而活下去,它自己並沒有真正的意識。它的思維只是精神性的海市蜃樓,所以如果它的一個零件有缺陷,那麼,顯然它的問題就大了。但人並非機器人,而每個所謂的基因缺陷,在基因實相的整個畫面上,也有一個內部的的角色要扮演。測不準原理也必須運作在基因上,否則,作為一個族類,你們就會被鎖在過渡專門化裡了(註一)。

(停頓。)有種種的意識狀態,一個在一個裡面,然而,每個當然都相連,所以,基因系統其實是意識的系統。基因系統與轉世的意識系統交織在一起,這些又進而與你們認知的意識纏在一起。當下即威力之點。既然你們有了現在的基因構造,你們有意識的意圖和目的變成了扳機,啟動你們所需要的不論什麼基因性或轉世性的因素。

做夢的狀態提供了在這些意識系統之間的連接的環節。

口授結束。你有沒有問題?

(10點5分,“我想有些你今晚的資料,關於貫註及身體的狀態,聽起來像珍自己的情形——她的僵硬及行走的問題。”賽斯瞪著我好一會兒。)

你是要我評論或那只是一個聲明?

(“兩者都是。”)

在魯柏的情形並沒有特殊的基因關聯。當然,也可能發生那同類的過程。

在魯柏的情形涉及了行為的模式——為了“強化”的目的而被擇選。魯柏的母親,以及到一個很大的程度,父親,也有一些相似的行為問題。在魯柏的情形,我們仍在與機能打交道——受損的機能——而非基因性的結果。告訴魯柏,目的並不能使手段合理化(帶著幽默),在他個人的情形也不例外。要緊的是仍是去愛,去保護,去珍惜,並且去表現你的身體。

那句話也適用於有基因殘障的人。此節結束,並祝晚安。

(“謝謝你。”)

(10點12分。珍說:“將近結尾時有些我沒完全傳來的東西,那是有關目的使手段合理化的資料。賽斯不要人將那個運用在基因性的殘障上……這節很好吧?”)

我說:“非常好。”)

 

註一:賽斯在兩年前,1978年2月27日,為《群體事件》轉述了第八二三節,見那節的註一。在那兒我寫道,作為一個物理的原理,量子力學的測不準原理,“替同時度量原子與基本粒子的運動及位置之可能準確性設下確定的限制”,以及“在觀察者(及其儀器)與被測量的物體或性質之間的相互作用”。

在這本書裡,賽斯用測不準原理作為一個比喻(而且是個極佳的比喻),意指就如基本粒子的位置及運動無法精確的同時被測量,所以,我們的基因特性及其運動也不是永遠可以被明確決定的。在本書裡他已說過(第九九節):人類“在基因的精確性與基因的自由之間,有驚人的互動。”還有(在九一節):“你們的基因結構對你們有的每個思想,對你們的情緒狀態,及你們的心理氣候反應。”選擇與可能性也適用於此,由此我們得以避免基因的僵化

 

 

 

 

 

 

 

 

 

第7章 基因學及轉世。天賦及“缺陷”。廣大的基因及轉世規模。資優者和殘障者。

 

 

(停頓良久。)你們人類,生為一個族類,包括了白癡及天才,愚人及智者,運動員及畸形人,美人及醜人,以及其間的所有種種不同的人。那麼,有真的無窮種類的基因文化在運作(熱切的),而每個都有它們的位置及理由,並且每個都切合那整個畫面——不只是人的實相的畫面,並且也是包括了所有自然的地球實相的畫面。

你們的宗教概念常常告訴你們,天生畸形是父母的罪投在孩子身上的結果,或涉及了一種叫做“業障”的懲罰。以生物學的說法,人們談到來自好的種或壞的種,而甚至那些標示也暗示了道德判斷。

轉世的整個概念也曾被其他的宗教觀念大大的扭曲了。轉世並不是一個由罪與罰組成的心理競技場。再次的,在你自己既定的特性下,你在你生命的狀況裡是有自由意誌的,人類了不起的才能和適應性,是依靠基因的精確性與基因的自由之間令人驚異的互動。人類之非常具特徵性的屬性,那可靠性與完整性,是依賴經常的制衡,及人類可以據之度量他自己不同特性的存在。

人類也永遠處於在其基因庫裡保存上百萬的特性的過程裡,那些特性在種種不同的偶發事故里可能會用得上。而就彼而言,當然,在許多種的病毒與人類及其他族類的健康之間有一個聯繫。

創造性改變的可能性必須永遠存在,以保證人類的彈性,而那彈性可以以許多方式顯現——以你認為是畸形、天生殘障的情況,或和任何假設的身體標準不同的變形。你們全都看起來相當相似,一般而言,都有一個頭(好笑的),兩隻手臂,兩條腿等等。這種不同或變形,在某個層面是非常顯而易見的,比如說,你可能有比你該有的更多或更少的手指,或一雙手有兩個拇指,或其他任何被認為是畸形的狀況。

(9點52分。)也有精神上的狀況:不像其他人那樣用推理心的所謂智障者。再次的,也有身體上或智力上非常有天賦的人,他們有時彷彿在資優程度上離凡人那麼遠,就如白癡在另一端一樣。所以,當我們繼續下去時,我希望給你們看所有這些情況在個人與族類的發展上所扮演的角色。

在一個較小的活動層面,這種差異當然會為你所忽略,你並不知道你是否有任何不好的基因,除非它們的效應顯現了出來。事實上,在微觀的層面並沒有所謂符合標準的東西,而根本無法以安全的肯定去預測任何基因因子的發展。你可以做集體的預測,並且整體地做某些判斷,但因為還涉及了其他的因素,所以,任何特定的基因因子無法就其發展被精確的預測。這是因為其活動也涉及了不在你們的任何計算裡顯現的關係。

當你透過你人生的經驗,運用你的自由意誌,並且經常做新的決定,你的思想、感受、慾望及意圖,還有你的轉世知識,調整了那個結構,將某些潛在的特性帶入實現,而減弱了其他的。

口授結束(有力的)。你有問題嗎?

(10點4分,“對於珍今天中午小小的出體經驗你想說些什麼嗎?”

珍的意識離開了她在臥房裡睡覺的身體,而旅行到屋子後邊她的寫作間裡。她在那兒碰到了也在出體狀態的我,而我們有一次非常生動的談話。事後她堅稱我也是出了體的,雖然我並沒有關於這樣一件事的有意識記憶。我們推測那時我正畫完了上午的畫,而在浴室水槽邊洗我的刷子——我每天做的例行公事,一個可以讓我心靈的一部分自由去從事其他冒險的工作。然而,既然當她睡時我是醒的,因此,我們猜測那些同樣的習慣性清潔工作,也足以佔據我的心神到令我不覺察我的另一部分在搞什麼。)

請等我們一會兒……那出體是一個態度改變的結果,而也因為魯柏身體的放鬆才使之成為可能。他在練習使用他的意識,容許他自己更大的自由。在那時,你心神的一部分在漂浮。

現在,當人們貫註於其他事情上時,他們可能搖動腳,或塗鴉,或敲桌子,他們也在以同樣的方式練習他們的意識——以他們的心智塗鴉,以這樣一種方式放鬆他們自己,遊蕩開去更新他們自己——而你倆都在那樣做,但可以說,魯柏捉到了他自己的尾巴。

你倆都在屋子裡神遊,而魯柏在他心思在的地方捉住他自己——只不過他的肉體不在同一個地方。因為這是像一個精神上的塗鴉,所以色彩還不完全,畫面還沒有完成。

整個的對話是使得那事件看似合理的一個企圖,一個替畫面著色的企圖。

此節結束。

(“謝謝你。”)

你倆都做得很好,祝你們晚安。

(“賽斯晚安。”)

(10點10分。)

 

註一:一下兩首詩是珍為我去年的生日寫的,它們很適合放在這兒。

 

總覺得

我是一直認識你的,

然而你每天都令我驚訝

以你這個人的新版本,

然後再為我所記憶

我在心裡鼓掌

說:“當然。”

而你又在變成

一個新的版本

那是我前些一向認識的!

 

還有:

 

這個私人的可能性

並非那麼壞

當你考慮到

要到達這兒

我們必須旅行過的

大眾的世界:

分子等待

在側翼

尋找

精確的

時空

躍入,

細小的

意識束

在幾世紀後

重聚,

由我們曾參與的

上百萬

其他形式裡

找出我們自己——

只重組

我們所要的

為羅和珍。

 

第九一 1980年4月23日 星期三 晚上9點6分

(多明尼加共和國位於西印度群島中希斯旁紐拉島東部,是個非常貧窮的國家。昨天,珍和我重讀了我去年九月裡歸檔而就忘了的一篇文章:在該國的某個村莊週遭的區域裡,38個女孩在青春期開始時變成了男孩。這了不起的身體上的改變,是從一百多年前的一位共同祖先所攜帶的一個基因“缺陷”衍生出來的。這些男人的精子數目很少,而可能無法以正常的方式生育。然而,珍和我認為這稀有的集體事件——這類事件唯一的記錄——與有關包含在我們人類廣大的基因庫裡上百萬的變化之賽斯資料相符。那麼,為了不論什麼神秘的理由,我們整體的意識想要並且需要這種特殊的“基因文化”。見上節被做為這章開頭的那部分。

然後,今天我們讀到,在一個販賣動物給醫學研究用的公司,科學家如何繁殖了一種沒有胸腺的無毛實驗鼠。胸腺有助於身體創造出對外界感染的免疫力。舉例來說,科學家常將無胸腺鼠用於癌癥的研究裡,因為那些老鼠不會排斥移植過來的腫瘤。〔老實說,這些動物對任何一種疾病都如此敏感,以致他們必須被養在無菌的狀況下。〕這篇文章令珍覺得非常不舒服,而她跟我提了好幾次〔註一〕。)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停頓。)如果在你們之中沒有白癡,那麼,你們很快就會發現,天才也不見了。

再次的,那些你們認為是你們族類特徵的人類能力,是依靠著無窮盡的變化的存在,那出現在集體裡,以給你們常常顯然相反的狀態。那麼,你們所認為的平均智力,是因為經常的變數之活動而存在的一種狀況,那些細微的變化在尺度的一端給了你們白癡,而在另一端給了你們天才。

兩者在維持那精神活動較大的“標準”上都是必要的。我在這兒為了你們的方便而用“標準”這個字,雖然當它被用來作為心理學上的測量尺度的時候,我並不同意那個字的通俗用法。所以,基因系統並非封閉的,基因並不只是持有資訊而與身體活生生的系統無幹。那麼,基因結構並不像一些已設定好的,非常複雜的機制那樣存在,“盲目的”開始並運作,以致它一旦被啟動後就沒有機會再修正。

尤其在你們自己的族類裡,在人類基因系統、環境及文化活動之間,有一個了不起的相互作用——而我所講的文化活動,是指包括了你們政經世界等的獨特活動領域的有關事件。

(停頓。)基因事件並非像決定論那樣無可轉圜。它們代表了朝向某種身體或精神活動的強烈傾向,某種生物上的偏好,它們傾向於某些而非其他的事件的啟動,所以,機率是“偏向於”某個方向。(停頓。)那麼,基因事件的確是事件,雖然是在一個與你們習慣認定不同的活動層面上。

我們在談的是染色體的訊息。這些訊息並不是被寫在染色體內,就好像字被寫在紙上那樣。但是,訊息及染色體是一個活的單位,那訊息是活的(熱切的)。我們談的是一種生物上的楔形文字,在其中,細胞的物質結構本身就包含了一個肉體——形成它們自己——所需的所有知識。這的確是生物形式的知識,並且在生物上做出最清晰的活生生的聲明。

(9點27分。)帶著基因包裹的細胞,像所有的細胞一樣,會對刺激反應。細胞會活動。它們生物性的覺察所有身體的事件。以無法言明的方式,細胞也覺察在生物層面被感知的身體的環境。我們以前曾說過,每個活細胞多少都透過一個內在溝通系統與每個其他的活細胞相連,因此“被設定的”基因活動,可以被環境裡的條件所改變。

(停頓良久。)舉例來說,我並不只是在說基因活動能透過像核子意外這種事而改變,卻是說非常有意的改變也能在基因行為裡發生。因為以你們的說法,基因結構不僅讓人類為任何偶發事件做了準備,並且也藉由觸發人類在任何時候需要的那些特徵及能力,藉由為這種未來的發展預留餘地來做準備(全都十分有力。)

你們的基因結構也對你們有的每個念頭、你們的情緒狀態、及你們的心理氣候反應。以你們的說法,這包含了與人類可能的未來能力相關聯的人類具體歷史。你選擇你的基因結構,以令其適合人類的挑戰及能力。你選擇你的基因結構,以令其適應你已選擇的挑戰與潛能。(停頓良久。)這基因結構代表了你物質的參考點、你身體的架構;它是你個人身體上的屬性;它是你物質上與之認同的部分,充滿了你自己的身份。你的身體像一艘最好的船,是你為了一個絕佳的挑戰性冒險事先選擇了的——一艘你個人指定的船,它是配備好來儘量做出你個人性的一個物質性的顯現。

有些人在開始這樣一個冒險時,的確會堅持要一艘絕佳的船,具有最頂尖的設備,配備著華麗的艙房及宴會廳。其他人則想要多得多的興奮和多得多的熱情,而訂購了一艘較不華麗但卻駛得更快的船。有些人會替他們自己設定一個目標,考驗他們的駕駛技術。這可能是個簡單的比喻,然而,每個人心懷自己的意圖及目的,而選擇了身體這活生生的船。

(停頓良久。)在物質實相裡,生命是遊戲的關鍵——而那遊戲建立在價值完成上。那就是說,每一種生命形式尋求它感受到在其生活架構內的所有能力完成及綻放,且知道在那個別的完成裡,生命的其他每種族類也會受益。

(9點45分。)我絕無意貶低天才毋庸置疑的價值,或他們對生命品質的偉大貢獻——但再次的,生命的品質也因白癡的存在而受益。不只因為為了基因的理由尺度的兩端都是必須的,並且也因為白癡本身並不被大自然認作是失敗或缺陷。那些說法是人類的判斷。藉由調節了推理心有時可能對人類活動的強烈支配力,白癡也扮演了他們的角色。

白癡也常能在他自己的實相裡體驗一個更自由、更慷慨且更忠實的情感狀態之流,不被理智有時嚴厲的支配所阻礙,而這種調節性的傾向,在基因的運作是很重要的。

我在本書的稍後會再談到這個題目。

迄今,大略來說,自從基督教的誕生以來,你們用到的推理心,都將其推理能力限制在一個非常狹窄的實相範圍裡。推理心大半隻以符合它自己標準的生命來看生命的價值。(停頓。)那是說,你們所用的推理心,認為只有能推理的動物才有瞭解生命價值的能力;其他形式的生命則幾乎像是不用考慮了,它們的價值只以它們對人類的用處而被考慮。但人的生命顯然依賴著其他生命族類的存在,而那些族類跟他分享某些價值。生命是神聖的——所有的生命——而再次的,所有的生命尋求價值完成,不僅是身體的存活。

魯柏讀到關於發展一種沒有胸腺的老鼠的文章。既然胸腺在維持身體對疾病的抵抗力的必要過程裡是非常重要的,那麼,這些特定老鼠沒什麼抵抗力。它們為了實驗的目的而被繁殖和出售。這種做法的意圖,是為了促進人類生命的品質,為了研究疾病的性質,並且希望將所學到的東西運用在某些人的身上。老鼠不被認為是人類,它們並不是,所以,像任何動物一樣,它們被認為是可以棄置的,可以為了一個好的人道目的而犧牲掉。

(停頓良久。)也許,一開始推理心的偏見可能逃過了你們的注意,因為無論如何,老鼠與你們自己的族類離得很遠。(較大聲:)不久之前也有猶太人為了同樣的目的被犧牲了,而其推理大半相同,雖然在那個情形裡你們是在與你們自己的族類打交道。

(10點5分。)不過,猶太人被認為幾乎不是人。而無論何時,當關繫到這種對你們自己族類的殘暴行為時,你們就沈迷在同類的扭曲推理中。因為猶太人被認為不是人——或至多也不過是人類的缺陷品——他們被認為是在“改善人類基因”的祭臺上可被合理化的祭品。你無法藉由毀滅任何其他種類生命的品質,來改進你們自己生命的品質。並沒有基因上的優越種族。首先,將人類劃分成“種族”的本身,就是建立在整體的相似性畫麵裡可笑的微細區分上。

魯柏對他讀到的文章感到激憤,而他義憤填膺的說,這種做法在生物上是不道德的。我通常避免用“道德”或“不道德”這種字眼,因為定義因人而異。可是,那做法的確涉及了生物上的侵犯,一個違背大自然的流動及意圖的做法。在其中,一種生命形式被迫違背自己的價值完成,而就因為這種涉及了其他種生命的態度,才使得猶太戰時集中營的恐怖成為可能。

口授結束(較大聲)。你有問題嗎?

(在賽斯問完以前我已搖頭說沒有。)

那麼,我祝你晚安。

(“謝謝你,這資料非常好。”)

(“帶著幽默:”)自然啦!

(“好吧,晚安。”)

(10點14分。見註二與賽斯在本節裡對基因的討論相關的一些評論。)

 

註一:珍和我都對醫學研究裡的動物實驗有顯然的曖昧感受,並且也為之困擾。我們也認為其他大多數人,不論他們知道與否,也有這種複雜的感受。是否我們自己的肉體生命曾被從動物實驗所獲得的那些知識所挽救——也許甚至在出生前?我們並不知道。我們真正知道的是,如果一個人與一個支持傷害性及重複性的動物研究的哲學隔離的話,會較容易接納它。

不過,如果讓我們選擇的話,我們現在會放棄來自動物實驗的“好處”,縱使因為缺乏隨之而來的知識,可能使得我們未來的福利受損——並且假定在危機時我們共同的決心也沒有減弱!追隨這樣一條路,實際上會非常困難,因為在我們的社會裡,來自動物研究的結果是如此普遍!我甚至認為要脫離它們,人必須住在野外做一個隱者才行。在實驗室裡利用動物,是將人類的目標與價值強加在其他生命形態上,縱使現代的科學方法被假定是與價值無幹的。當然,因為這種研究是以進步和實際的共同好處為名而進行的——而讓我們記住,那進步也應用在其他動物的治療上。我們認為這本書的每個讀者都會從動物實驗裡獲益,並且仍舊如此——其中有的實驗是最殘忍的,以人幾乎沒懷疑到的方式,更別說清楚的知道——而每個人都獲益於在國內家家戶戶都能找到的醫學、化學、美容與娛樂的產品,在其研究裡都用到動物。

註二:一般而言,科學仍以機械的、決定論的或化約主義的說法來看我們的基因系統,因此,證據正被累積起來以支持那個整體觀點。那就是說,在這個時候科學並不需要去尋求涵括了意識、意圖及基因學另外的、更大的或更令人不安的參考架構。真的,我很少看見意識與基因學一同被提到,除了好比說,當意識的品質可能被與像智障的基因“缺陷”相連的時候。

我也不認為已成立的科學很快就會對賽斯的這些概念感到興趣:在我們的基因系統、環境以及像政治和經濟這種文化活動之間有互動發生;或我們的基因系統對我們的思想及情緒反應——更別說會對未來的可能性有任何基因上的計劃!我不知道那些因素如何能在實驗室裡被測量或操縱。當然,科學能容許賽斯的概念在科學架構之外有它們自己的實相,因而擺脫它們。

不論你承認與否,基因能為未來的偶發事件做準備的這個概念,與非常有力的進化理論相衝突。那些理論說,進化性的、基因性的改變,只透過天擇及突變而發生(雖然任意或隨機的突變一般被認作是大自然的錯誤)。在這兒有許多未被解決的挑戰,我甚至能見到賽斯在本節裡的資料會被科學摒棄為舊的、不被認可的拉瑪馬克理論的另一個版本(拉瑪克〔1744~1829年〕是法國的博物學家,他宣稱一個有機體的結構及作用之某些修改,可以因環境的因素而發展出來,而這些“後天的特性”可被遺傳。拉馬克的研究曾遭廣泛的誤解,但它仍有價值,而進來曾被用於一些了不起的學術研究裡,以顯示就科學的說法,進化如何能透過天擇及突變之外的方法發生)。

 

第九一一節 1980年4月28日 星期一 晚上8點55分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基因系統是個內在的、生物上的及“宇宙性的”語言。

以你們的說法,那語言道出血肉——而在人類所有的種族裡,它平等的道出血肉。並沒有較差或較好的種族。且說,夢也提供你們另一種宇宙性的語言,一個多少統一了所有人的語言,而不論其物質環境或國籍或聯盟。

不同種族的分類,只不過使你們組織起“大同”中的“小異”——你們曾為種種不同的目的而用到的“小異”。那些目的常常令你們過分誇張團體之間的不同,而縮減了人在生物上的統一。

(停頓良久。)個人性最重要的面向是那些主觀的特性,它們一方面將一個人與另一個人區分開;而在另一方面,每個都像閃閃發光的心理鑲嵌拼圖,給那人類由之而出的較大模式分別的、精美的個人版本。以這種方式,每個人的安全感、完整感及燦爛,都升自那宇宙性的基因語言,並且也升自夢內在主觀的宇宙性語言。在兩者之間有了不起的聯繫,而兩者是一同被說出的。

讓我們變得更實際,來看看這些問題如何融入你們的實相。當你們試著回想你們曾試著放到一邊或否認的一些感受及白日夢,這些要求有的在你們自己那方面的一種了不起的誠實。那麼,為什麼有些人生下來就得體驗顯然基因缺陷的狀況,縱使就種族而言,這種變異容或有整體的價值?因為,再次的,我必須強調,事實上,自然本身並不做這種判斷,不論你們科學或宗教的信念為何。

科學似乎認為,只有當個人對族類的存活有用的時候他才重要——而我並不那樣說。我在說的是,每個個人的存在對族類的價值完成都是重要的;而更有進者,我在聲明個人與族類的價值完成是攜手併進的。

(在9點13分停頓良久。)我也在聲明,族類本身是察覺那些導致它自己及其成員的價值完成的情況的。基本上,每個族類只會以合作的方式,在生物上將自己的存在與其他族類一同考慮——那是說,在族類之間並沒有基本的競爭。當你認為有的時候,你就誤讀了自然。不論人的有意識信念為何,在一個生物層面上,他的基因結構是與所有其他族類密切相關的。

在人類裡,發展的可能性真的是無窮盡的。沒有電腦能計算可能的特性的組合。那麼,極為重要的是,族類維持彈性,而不變得鎖入任何一種模式裡,不論那模式多有利(熱切的)——而我在說的是肉體或心智模式。在已成立的人類本質的架構內,必須有各種各類的餘裕——生物性的啟動之餘裕,以令那些變異能經常保持活躍。那些基因變異可能是缺陷的或古怪的,它們可能顯得是殘障;它們也可能顯得是一種或另一種較好的特性,但它們是從基因標準分出的變異,必須被生物性的聲明出來。

就它們本身而言,不論那些基因變異顯得是較好或缺陷性的情況,不同的適應性、主觀或物質焦點的改變、以及對也許會被忽略的其他能力的加強,都因為它們而成為必要。然而,縱使我們承認所有這些,再次的,為什麼有些個人選擇會被體驗為缺陷狀況的情況?關於這點,我們必須檢視一些常被遺忘的人類感受。

現在,我曾常常說,受苦本身並不“對靈魂有好處”。它並非一項美德,然而,無疑的,許多人彷彿在尋求受苦。受苦不能被視為扭曲的情感或信念的畸形物,而被排除於人類經驗之外。

(停頓良久。)受苦是人為了種種不同的理由而追求的一種人類情況。受苦有種種不同的層次,而每個人對於受苦是什麼都有他自己的定義。許多人的確將某種痛苦與興奮畫上等號。運動員、賽車選手、登山者——全都多少在尋求痛苦,而覺得某些種痛苦的強度本身是舒服的。你可以說他們喜歡危險的活著。

(9點29分。)有些派別會相信靈性的了悟是身體痛苦之結果,而他們自己施加的痛,變成他們自己的一種愉悅。人們常說動物和人都躲避痛苦而追求愉快——因而,任何對痛苦的追求,除了在某些情況下,都被視為是不自然的行為。

(停頓。)對痛苦的追求是不自然的,它是一個古怪的行為模式。許多小孩做白日夢,不只夢到做國王或皇后,或被給予偉大的榮譽,他們也作為生為悲劇人物的白日夢。他們做殘酷的死亡的白日夢,他們雀躍於惡毒的後母的故事。事實上,他們盡其所能的想像涉及人類經驗的每種情況。到某種程度,成人也做同樣的事,他們被涉及了悲劇、悲傷和偉大的戲劇性掙扎的電影或電視所吸引。這是因為,你們活著是你們對人類經驗之偉大好奇心的結果。你們活著,因為你們想要參與人類戲劇。

雖然我承認許多人將不會同意我(微笑),但我從經驗得知,大多數個人並不選擇一次又一次的“快樂人生”,永遠安住在健全的身體裡,被自然或遺傳賦予似乎大多人都認為是他們所渴望的一切禮物。

每個人追求價值完成,而那是指他們以這樣一種方式選擇種種人生,使他們所有的能力及才能可以儘可能的發展,並且以這樣一種方式使他們的世界也被豐富了。有些人會故意選擇“缺陷的”身體,以便更強烈的貫註於其他領域。他們想要一種不同的焦點。(停頓良久。)他們想以某種模式過濾他們的特性。這樣的選擇要求一種強化,那種強化使加諸個人方面及雙親方面的,因此,某一群人會以一種極為特徵性的方式與世界產生聯繫。在幾乎所有這種例子裡(停頓),這種人也會從事於否則可能不會被考慮的主觀議題或問題,他們會問就他們自己而言必須提出的問題,不只為他們自己,也為整個的社會。

(9點48分,珍在出神狀態裡停下來,給她自己倒一點酒。)

那些問題有助於帶出關於一般人類本質的心理上的成熟及洞見。許多這種情況也用來使人的同情心得以繼續存在。我在同情心與憐憫之間做了一個區分,因為一個活潑的同情心導向建設,導向能力的利用,甚至社會的議論,而憐憫則可以是令人麻木的。

你們對肉體標準的過分仰賴,以及你們有關適者生存的扭曲觀念,當然有助於誇張任何基因缺陷的存在。再次的,許多宗教教條認為這種情況是神明懲罰的結果。人類的存活依賴你們主觀的活動,遠勝於依賴你們身體的活動——因為就是你們的主觀行動要為你們的身體行為負責。當然,科學以另一種看法來看它,彷彿你們身體的活動是一個機器人機械的、形式化的行為的結果——一個被偶然形成的意外宇宙之盲目因素所奇蹟似的設定的機器人。那機器人被設定要不惜犧牲任何人或任何事而活下去,它自己並沒有真正的意識。它的思維只是精神性的海市蜃樓,所以如果它的一個零件有缺陷,那麼,顯然它的問題就大了。但人並非機器人,而每個所謂的基因缺陷,在基因實相的整個畫面上,也有一個內部的的角色要扮演。測不準原理也必須運作在基因上,否則,作為一個族類,你們就會被鎖在過渡專門化裡了(註一)。

(停頓。)有種種的意識狀態,一個在一個裡面,然而,每個當然都相連,所以,基因系統其實是意識的系統。基因系統與轉世的意識系統交織在一起,這些又進而與你們認知的意識纏在一起。當下即威力之點。既然你們有了現在的基因構造,你們有意識的意圖和目的變成了扳機,啟動你們所需要的不論什麼基因性或轉世性的因素。

做夢的狀態提供了在這些意識系統之間的連接的環節。

口授結束。你有沒有問題?

(10點5分,“我想有些你今晚的資料,關於貫註及身體的狀態,聽起來像珍自己的情形——她的僵硬及行走的問題。”賽斯瞪著我好一會兒。)

你是要我評論或那只是一個聲明?

(“兩者都是。”)

在魯柏的情形並沒有特殊的基因關聯。當然,也可能發生那同類的過程。

在魯柏的情形涉及了行為的模式——為了“強化”的目的而被擇選。魯柏的母親,以及到一個很大的程度,父親,也有一些相似的行為問題。在魯柏的情形,我們仍在與機能打交道——受損的機能——而非基因性的結果。告訴魯柏,目的並不能使手段合理化(帶著幽默),在他個人的情形也不例外。要緊的是仍是去愛,去保護,去珍惜,並且去表現你的身體。

那句話也適用於有基因殘障的人。此節結束,並祝晚安。

(“謝謝你。”)

(10點12分。珍說:“將近結尾時有些我沒完全傳來的東西,那是有關目的使手段合理化的資料。賽斯不要人將那個運用在基因性的殘障上……這節很好吧?”)

我說:“非常好。”)

 

註一:賽斯在兩年前,1978年2月27日,為《群體事件》轉述了第八二三節,見那節的註一。在那兒我寫道,作為一個物理的原理,量子力學的測不準原理,“替同時度量原子與基本粒子的運動及位置之可能準確性設下確定的限制”,以及“在觀察者(及其儀器)與被測量的物體或性質之間的相互作用”。

在這本書裡,賽斯用測不準原理作為一個比喻(而且是個極佳的比喻),意指就如基本粒子的位置及運動無法精確的同時被測量,所以,我們的基因特性及其運動也不是永遠可以被明確決定的。在本書裡他已說過(第九九節):人類“在基因的精確性與基因的自由之間,有驚人的互動。”還有(在九一節):“你們的基因結構對你們有的每個思想,對你們的情緒狀態,及你們的心理氣候反應。”選擇與可能性也適用於此,由此我們得以避免基因的僵化。

 

第九一二節 1980年4月30日 星期三 晚上9點4份

(昨天珍打完了《珍的神》第十五章,那章實際上也包含了她在1978年7月寫的一首長詩<心靈宣言>,而我將第一段引用在《群體事件》的前沿裡。)

(帶著微笑:)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

(“好的。”)

再次的,基因系統是比一般所假定的還開放得多的系統。基因系統不只包含及傳達資訊,它也對來自物質及文化世界的資訊反應。

那麼,我想解釋,基因系統以一種方式,也對在任何既定文明裡最重要的那些信念及事件反應。事件能啟動基因的活動,不只透過,比如說,化學反應,並且也透過在整個世界裡的安全或缺乏安全之個人及集體的信念。

也有我稱之為基因性的夢的東西,那是直接被基因的啟動所激發的。這些有助於形成及指導意識,當它在出生前存在於任何既定個人裡的時候。

胎兒會做夢。當其肉體的生長在子宮裡發生的時候,其意識的成形也被基因性的夢所伸展。這些特殊的胎兒取向的夢是最難描述的,因為它們真的涉及了個人意識的輪廓線之形成。這種夢提供了主觀的理解,而思維由之發展。以那種說法,在腦子本身完全成形之前,完整的思想就是可能的。就是思維的過程有助於將腦子帶入活動,而非其反面(全都相當熱切的)。

現在,這種思維是象形成他們自己的磁鐵的電流模式。(停頓良久。)在胎兒裡已出現了形成觀念的能力,而胎兒的確形成觀念。那觀念形成之精確取向,以及思維模式之精確取向,等待著出生後來自父母及環境的某些具體的觸發,但觀唸成形及思維的過程則已建立了。這個建立發生在基因性的夢裡(再次的,全都熱切的)。

嬰兒早在他們能說話之前就能思想了。思維必須先於語言而來,語言是思維的侍女。

(在9點22分停頓良久。)等我們一會兒……運用語言的能力,是透過精確的取向而基因性的生成的,並且再次的,基因性的以父母的母語實質啟動。兒童們早在實際說出這種語言之前,就已在心智上學習了。但再次的,在基因性啟動的夢裡,嬰兒練習語言;可是,在這種嬰兒聽見父母說話之前,他們是以心電感應溝通的,甚至在嬰兒裡,基因性的夢也涉及了語言的密碼化及詮釋。那些夢本身引髮帶來自己的實相所必須的實質上的構成。

終你一生,一種或另一種的基因性的夢仍在持續,不論你是否有意識的察覺到。它們在你們所謂的“人的進化”裡扮演重要的角色。它們是先前提過的讓人去因覓食而遷徙,領他去肥沃之地的那些夢的源頭。那些夢也與在物質世界裡的生存有極密切的關係,而不論何時,當那生存彷彿受到威脅時,這種夢就會儘可能的升到意識層面。

基因性的夢是預警饑荒或戰爭的夢。不過,這種夢在你們自己的時代也常可以被觸發,當意識心確信人類的存活受到威脅時——而在這種例子裡,那些夢於是真的代表了人的恐懼。那麼,過度憂慮能令基因系統混淆,並且是以種種不同的方式。每一個種族的存在都依賴信任,這的確是一種生物性的樂觀,在其中每個族類感到能自由而安全的發展其成員的潛能,在存在的自然架構之內。每個族類進入存在時,不只對自己的有效性感覺到一種天然的內在信賴,並且還被自己應付環境的能力的蓬勃生氣所實際推動。每個族類知道在生命的結構裡,它是獨特的適於其位。所有族類的年輕分子,都展示出一種無法抑制的放恣。那放恣是與生俱來的。

(帶著強調,同時當我坐在沙發上寫下賽斯的資料時,比利依著我的左肘蜷睡著:)動物們知道自己的生命清楚的說明了生命的意義,它們感覺到它們與所有其他生命形態的關係。它們知道在星球的存在架構裡,它們的存在是極重要的。除此之外,它們與它們內在的生命精神(spirit of life)如此充分及完全的認同,以致去質疑其意義會變得不可想像。不可想像並非因為這種生物不能思考,而是因為生命的意義對它們而言是如此的不證自明。

(停頓良久。)不論何時,當人相信生命是無意義的,不論何時,當他感覺價值完成是不可能的,或的確是不存在的,那麼,他顛覆了他的基因傳承。他將自己與生命的意義分開了。他覺得內心空空如也。世代以來,人將信、望、愛附在已建立的宗教信仰上;反之,這些是基因的屬性,受靈魂在肉體內不可分的統一所啟發及促進。(停頓。)動物也與你們一樣的熟悉信、望、愛,而常常在其自己的存在架構裡示範它到一個更好的程度。任何提倡生命是無意義的哲學,都具有生物上的危險性,它提倡了直接阻礙基因活動的絕望感。這種哲學在創造上是極端不利的,因為它們挫折了創造力本身由其中付出的快活心情、精神活力及遊戲感。

這種哲學在理性的基礎上也是要命的,因為它們必然會拋棄人對於他主要關心的主觀事物的偉大好奇心。如果生命沒有意義,那麼,任何別的事真的都不會造成任何差異了。而理性的好奇心本身,結果也在蔓藤上枯萎了。

(9點49分。)因此,社會上的理性概念對哪個基因系統的被觸發,而哪個則否,也有很大的影響。

讓你的手休息一下。

(看到珍在出神狀態裡停了一下,為她自己加了一點葡萄酒,我覺得很好笑。在9點51分繼續。)

那麼,你們有攜帶著真的無可勝數的資訊的基因系統。現在:透過你們的科技、透過你們的物質經驗,你們也被一個具外在性質的龐大無比的通訊與訊息陣勢所環繞。你們有你們的電話、收音機、電視及你們的地球衛星——所有處理及傳達資訊的網絡。那些內在的生理系統和外在的那些可能看似相當的分開,可是,它們是密切相連的。你們從你們的文化、從你們的藝術、科學及經濟圈收到的資訊,都被轉譯、解碼,而變成細胞的資訊。舉例來說,按照在任何既定時候的文化氛圍,當在那氛圍裡相對的安全或不安全,透過私人的經驗被詮釋時,某些基因性的疾病可能被啟動或不啟動。

以一種或另一種方式,活生生的基因系統在你們的文化實相上有一個影響,而其反面亦然。所有這些又被在任何歷史時期世世代代的目的和意圖以及轉世的影響,進一步的複雜化了。

價值完成永遠暗示了對卓越的追求——不是完美,而是卓越。在任何既定領域——情感上、身體上、理性上、直覺上、科學上——的卓越是反映在其他領域的,而其存在本身就有作為一個成就的楷模的作用。那麼,這種卓越並不需要被結構到生命的任何一麵裡,雖然它可能出現在任何一麵裡。而不論它在何處出現,它都可說是一個靈性上及生物上的指令的回音。以你們的說法,有不同歷史時期的人類曾顯示出他們能做什麼,以及在某些特定的方向什麼是可能的,當基因性與轉世性的扳機被觸動,並且完全打開,以致某些特徵以其最清楚、最壯觀的方式出現,以作為一個個別的示範以及給整個人類的示範。

再次的,這種時候與轉世的意圖密切相關,而這種意圖不但指引基因的啟動,在文化中也契入所需求的更進一步的刺激。在繪畫與雕刻界偉大的大師時代就是一個明顯的例子(幽默及較大聲的)——所以,你看到了吧,我正在談到一個你偏愛的問題(註一),而我們在下一節會繼續這討論。

除此之外,你有沒有任何問題?

(10點9分。我現在的確有個問題要問賽斯:“有天珍和我談到,有人主張宇宙來自意外、既沒有意義、也沒有死後的生命或靈異能力;他們自稱是懷疑論者,在他們所謂的物質實相裡,彷彿有一個非常僵化的焦點。那種態度是很尋常的,有些人以提倡像那樣子的負面信念為其職誌。而珍和我很好奇,他們死後卻發現自己還活著時,不知做何反應——當他們在死後開始瞭解,他們可能已花上整個生涯去維護的信念系統是錯誤的時候,會做何反應呢?那些人到底是否覺察他們先前的信念呢?他們是否在乎他們以前的想法?他們是否嚇著了?他們是否有後悔或困窘的感覺?或別的什麼感覺?或者是否有這麼多種種不同的可能反應,以致你無法簡單的回答這問題。舉例而言,當這些人死後,開始略微瞭解到轉世的)運作時〔註二〕,這種人又如何反應?”)

我先說一句:這是個非常個人的事情,所以,很難有個整體性的答覆。

這也牽涉到轉世的模式。有些人在活過信仰一種或另一種宗教的人生,全然的沈浸在其中後,隨之像是給自己電擊治療似的,他們活在不相信任何東西,或至少擺脫任何宗教的人生裡——當然,他們只會發現什麼都不信是最侷限性的信念。在這種例子裡,那個了悟就是當頭棒喝。

那些過分依賴宗教信仰,用它們作為枴杖的人,隨之在後來的人生裡,他們可能對新發現的“自由”過度反應;他們把那些枴杖丟開,而以認為生命無意義的方式過活。他們隨之在死後了悟到,存在的充滿價值其實並不依賴任何宗教體系。它一直在那兒,只是他們沒有見到罷了。

這當中的變化是無窮的。整體而言,在轉世實相的龐大計劃裡,對生命意義的信念終究是定則,而其他的旅程真的只是偏離的變奏。不過,就這種人生的插曲而言,這當然會涉及他們在死後了悟的“一刻”——沮喪、驚駭或不論什麼。

如果你提醒我,我會不時再談談那個題目。

(熱忱的:)此節結束。

(“謝謝你,賽斯。”)

並祝你倆晚安。

(“也祝你晚安。”)

(10點20分,我告訴珍這節棒極了。)

 

註一:賽斯講的是我不時會問珍,卻很少與別人討論的一個問題,只因他們似乎不感興趣:林布蘭之流的人(all of Rembrandts)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在今日所有世界上的畫家裡竟然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他,用那偉大的天賦去喚起對人類狀況深深的同情?以我的看法,現在並沒有這樣的一個人。進一步而言,為什麼沒有一個魯本斯、維拉奎斯或維米爾現在在作畫?當然,我的選擇是相當個人而武斷的——然而,我們為什麼沒有一個林布蘭對我們現在的實相做出貢獻?只有那四個畫家,其生命跨越了只不過98年的時間(從1577~1675年),以有力的方式探索人類的洞見。將“大師”與我們族類的轉世意圖與驅力相連,如賽斯在這節裡提到的,打開了瞭解我問題的新領域,並且的確是一個非常大而令人感興趣的領域。

我們許多卓越的“現代”畫家們,不可避免的在一個不同的世界氛圍裡工作。我們族類的藝術根本已不同了——一個我既讚賞又哀悼的事實。不過,我的確感到在一般性的時間過程裡,我們不是失去了某些藝術的品質,就是不再強調它了。

註二:我一直在替以下珍這篇無名詩找一個像此處的位置。她在1979年11月7日,接近在傳述本書第二章第八八六節之前的一個月寫了這首詩。我建議讀者同時也再看看那節的開場白。

 

如果肉身之後沒有生命

那麼是誰揮金如土

形成了宇宙?

因為光是“意外”無法

那麼多產,或捏造一個秩序,在其中

如創世紀般的

大規模的偶發事故

如此不可避免的發生,

每個漫無目的的元素

乖巧的各正其位

而每個意識準時出現

身體各部隨之俐落的組合好——

只為了被浪費

崩解,融化於虛無

同時“意外”又碾磨出更新的運數。

如果肉身之後沒有生命

那麼宇宙

未免太不會盤算,

因為自然將一個分子

如此巧妙的串起另一個

以致每個種子能長成樹,

而包含一整個森林的屬性,

而生命的繁殖,

隱含於四面八方。

 

 

 

 

 

 

 

 

 

 

 

 

 

 

 

 

 

 

 

 

 

 

 

 

第九一三節 1980年5月5日 星期一 晚上9點2分

(今天午餐後,一個老朋友大衛-友德來看我們,他做了心臟血管繞道手術之後曾在佛羅里達養病。大衛帶來了令我們吃驚的消息,隨之引起了一些矛盾的情緒:幾週前他從史蒂芬太太〔並非真名〕的一個親戚那兒聽說她自殺了。

現在,在此,有好幾個牽涉到大衛、史蒂芬夫婦與我們的“房屋的聯繫”。我們實際上是在史蒂芬夫婦搬出艾爾默拉幾個月之後,從掮客那兒買到坡屋的。我從未見過那對夫婦。珍只在1973年碰到過史蒂芬太太一次,那時大衛在他租的公寓裡辦一個非正式的宴會,珍隨興替那位女士算了一次命。珍和我認為我們與大衛住在城裡的同一棟公寓中,而珍遇到——只那麼一次——一個兩年後賣我們房子的人,是非常有趣的事。更有進者,史蒂芬太太是珍在這種公開場合為人算命的最後一個人。

現在,大衛告訴我們,史蒂芬太太的親戚告訴他說,她住在坡屋時曾患過幾次嚴重的沮喪。在大衛離開後,我們開始臆測珍或我有沒有在搬到這地方之前或之後,接受到這種心靈上的低潮。珍在替史蒂芬太太算命時,顯然並沒收到那種訊息,而那使我們猜測那些沮喪狀態是在何時開始的。

我對這種“負面的心理”多常運作感到好奇——當一個人只因自己的困擾,而被吸引到一個曾發生過很強的負面事件的地方。無疑的,發生正面事件的地方也是如此。今天黃昏珍說她不認為她曾調準到史蒂芬太太的沮喪。“如果我認為我有過,”她說,“我會搬出去。”我們必得這麼做。我也沒有曾受影響的感覺。然而,我們仍然覺得非常奇怪——甚至不真實——想到一個與我們所愛的這個地方關係如此密切的人自殺了。)

(耳語:)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你們已建立的知識領域,並沒容許細胞有任何主觀的實相。

可是,細胞對它們自己的形狀,以及在它們切身環境裡任何其他的形狀,擁有內在的知識——此外,在所有細胞之間,也有在生物層面運作的通訊系統。

到某個重要的程度,細胞擁有好奇心、朝向行動的驅策力、自己的平衡感,以及一種同時是組織或器官的一部分而又是一獨立個體的感受。細胞的身份在生物上是與它對自己形狀的這種非常精確的知識密切相連的。那麼,細胞知道自己的形態。

在像你們自己這種非常複雜的細胞結構裡(停頓),加上你們獨特的精神屬性,你們有了一種對形狀及形態重要的天生感受。繪畫的能力,是這種對形狀的感受,這種對形態的好奇的一個自然產物。在相當無意義的層面上,你擁有一個生物上的自我形象,那是與你在鏡中所見的自己相當不同的。可以說,那是由內而外的一個對身體的知識,由細胞的形狀與組織所組成,而以其極限在運作。再次的,簡單的細胞對其環境有一種好奇心。而在你們進步得多的細胞層面,你們自己的好奇心是無止境的,它主要被感受為一個有關形狀的好奇心:去觸摸、去探索、去感覺邊緣及平滑之處的慾望。

對空間本身尤其有一種著迷,在其中,可以說,沒有東西可觸摸,沒有形狀可感知。那麼,你們生就了探索形態,尤其是形狀的一種傾向。

(9點19分。)記著,細胞是有意識的,所以,當我說這些傾向與生物性相交纏時,它們其實也是精神的屬性。再次的,最簡單的形式的繪畫是那些傾向的一個延伸,而以一種方式達到了兩個目的。尤其是就兒童而言,這傾向容許他們表現首先在腦海裡看見的形態與形狀。當他們畫圓圈或方形時,他們試著複制那些內在形狀,把那些形象向外轉移到環境裡去——一個極重要的創造行為。因為它給了兒童將一個內在感知到的個人性事件,轉譯成對所有人都明顯的,為人共享的物質實相的經驗。

那麼,當兒童畫東西時,他們是成功的將外在世界的形狀變成他們個人的精神經驗——可以說,透過實質的畫出那形態而在腦海裡佔有它們。(停頓良久。)畫圖或繪畫的藝術,永遠多少都涉及了那兩個過程。對內在能量與外在能量的精明瞭解是必要的,而偉大的藝術則需要將這兩個因素放大與強化。

人類考量他所有其他的需要及目的,而選擇在其中能展示且發展這種才能到最高點的最佳情況。比如說,在米開朗基羅(1475~1564年)時代發生的繪畫與雕刻之特殊的、璀璨的及強化的綻放,無法——在你們的可能性裡——發生在科技的誕生之後。而無疑的,也不可能發生在你們自己的時代,當影像透過電視及電影在你們眼前閃動,當影像在你們的雜誌與廣告裡恣意展現。你們隨時隨地的被各種照片環繞:但在那些年代,除了自然物體所提供的那些形象之外,其他的形象是非常稀少的。

人們的肉眼只能看到展現在他們眼前的東西——沒有印有阿爾卑斯山或遙遠地方的畫面的明信片。視覺資料僅包含眼睛可見的東西——而那的確是一種不同的世界。在其中,一個畫出的物體具有相當價值的世界。畫像只為神父及貴族們擁有。你也必須記得,大師們的藝術大半不為歐洲窮苦的農民所知,更別說整個世界了。藝術是為了那些能夠享受它——能夠買得起它——的人,並沒有可以廣為流傳的印刷品(註一)。所以,藝術、政治與宗教全都是連在一起的。窮苦的人們在他們自己簡樸的教堂裡看到較差的宗教畫,那是由名氣遠不及為教宗作畫的藝術家的那些當地畫家所畫的。

可是,在那特定的時代,主要的議題是一個共享的信仰系統。這個信仰系統除了其他的東西之外,還包含了既非此地又非彼方——既非全然世俗,又非全然神聖—— 的暗函的(implied)形象,關於上帝、天使、惡魔及整群聖經角色的一個神話。那是人在想像中的形象,要被具體的畫出來。那些形象像是一個全然藝術性的語言,藝術家自動的用它們評論那世界、那時代、上帝、人及朝廷。

(9點40分。)那些神化的形象及其信仰系統,到一個很大的程度,是被所有的人——農人及富人——共享的。那麼,它們是在情感上高度充電的。不論一個畫家將聖人或使徒畫作英雄人物、畫作化為肉身的概念或畫作自然的人,他都評論了在自然與神聖之間的關係。

以一種說法,那些代表了上帝、使徒、聖者等等的風格化了的人物,有點像一種形式化了的抽象形體。畫家將他所有的情感、所有的信仰、所有的希望及不滿都畫了進去。舉例來說,別讓任何一個人將天父畫得像凡人那樣!衪必須以英雄式的深度及廣度出現,而基督則可以顯出神聖性及人性。重要的是,畫家試圖畫出的形象,首先是個精神及情感的形象,而那些畫不僅是要表現自己,而且也要表現神與人相互關係之偉大戲劇以及兩者之間的張力。那些畫本身似乎使天堂的群像活了起來。如果沒人曾見過基督,那麼至少還看得到他的畫像。

這是與你們現在所有的全然不同的一種藝術,它是將透過某個信仰系統所感知的內在實相客觀化的企圖。不論那畫家同意某個議題與否,那信仰系統是像個看不見的架構般在那兒的。那統合信仰系統的強烈焦點,那在感受到的主觀世界及具體世界之間的張力,以及找到有關別的主題的形象之不易,將藝術帶入偉大的綻放。

後來,當人堅持某種更多的客觀性時,他決定人的形象應該看起來像人——帶著弱點與力量的人類。英雄模式開始消失。藝術家決定堅持畫出自然世界如他們以自然的眼睛所看到的樣子,而將內在影像的龐大領域拋在一旁。有些達文西的素描已然顯出那種傾向。而他之所以迷人,是因為以其無可否認的藝術性向,他也開始顯示那些會導致現代科學的誕生的趨勢。

(9點57分。)舉例來說,他的筆記本處理對自然本身的各面所做的詳細觀察。他將非常原創的、強烈的想像力與相當精密的計算組合在一起,那是一種精確性,能導致對花卉、樹木及水的動態等自然現象的詳細描繪。

現在,那種性質的繪畫,以一種全然不同的方式在你們的時代盛行,與其創始多少有點分離了——舉例來說,在非常複雜的工程圖裡。好比說,在某些科學裡必須的,精確的素描與數學的統一,而所有現在是你們世界一部分的所有發明都需要素描。在你們的世界裡,科技是你們的藝術,你們是透過科技的利用,去追求瞭解你們與宇宙的關係。

(暫停。)一直到最近,科學都在提供你們一個統一的信念系統,而那只是現在才開始崩解——如果你原諒我這麼說的話(微笑)。你們的太空旅行只不過是個具體企圖而已,也是去探測其他人在其他時代曾試圖以其他方法去探索的那同樣的“未知”。科學曾是這麼多人能直接或透過複製品看到世界的偉大繪畫這事實的原因 ——而現在熟悉大師作品的人,要比在他們生時多得多了。

不過,人類利用那些情況,所以,大師的畫可被用為典範及推動力,不僅關乎所涉及的非凡藝術品,並且還能在人心中重新喚起將那些繪畫帶入存在的那些情感。

(10點5分。)請等我們一會兒……當人以英雄的方式看他自己時,他永遠做得最好。雖然羅馬天主教會曾給過他一個有力的、一致的信仰系統(停頓),但為了許多理由,那些信念轉變了,以致人和上帝之間的區分變得太大。(停頓。)“人是罪人”取代了“人是上帝之子”的觀念。結果,如你尤其曾在藝術館裡看到的,人從英雄的角色變成了自然的角色。(停頓。)曾被導向神性的好奇心,變得導向自然了。於是,人的質疑感使他開始畫更自然的畫像與形象,他也開始畫風景。這是一個不可避免的過程。可是,當這過程發生時,人開始在想像的世界與自然的世界之間做了很大的分野,直到最後,他變得確信物質世界是真的,而想像世界則否。所以他的畫變得越來越寫實了。

於是,藝術變得與眼前直接的現象結合起來了。因此,以某種方式而言,藝術無法呈現給人比它以前曾有的更多的資訊。想像性的詮釋像是矯飾,於是,藝術大半成了——現在,以那種說法——科技的侍女:工程圖、數學圖表等等。你們所謂的抽象藝術試圖扭轉那過程,但縱使抽象畫家也不相信其中有任何英雄幅度的世界,並且那種畫風也大半是短暫的。

我的確想提及,人在繪畫裡對透視的應用是一個轉折點(十五世紀早期),在於它預示了藝術由想像色彩轉開,而朝向一種更明確的寫實畫法——那是說,在那之後,到一個很大的程度,想像的作用不被允許去“扭曲”事實的參考架構。

所有這些涉及了人類整體以及某些個人,當他們的目的與族類的目的會合時,在時間的某些點觸及了天生的能力。

(在1點19分停頓良久。)口授結束,你有問題嗎?

(“今天早先我們在談關於史蒂芬太太自殺的事,她以前住在這房子裡——”)

我知道你們的討論。魯柏一直沒有收到那女人過去的沮喪。如我(在1975年)提及的,以一種方式,你們被這房子吸引,因為它的當代性以及這街坊——但也因為它把你們放在一個不同的地位,一個不同的社會範疇裡,而那就是史蒂芬太太以一種不同方式運作於其中的範疇。

如你憶起的,那房子是非常正式而無懈可擊的幹凈。史蒂芬太太試圖過著重視門面的外在生活,縱使她一直關心內在的問題;而是在你們這方面才顯出了兩者之間的一個創造性張力。那是說,你們顯然可以將那氣氛加以利用,而那是她做不到的。

(停頓。)以一種說法,那房子本身渴望著一種彈性,渴望更向自然力開放,而那女人就是為了那理由而被它吸引。在那方面來說,你們並沒對任何負面影響反應,卻以一種方式透過你們的創造力協調了彼此衝突的因素。

此節結束。關於你(昨夜)的夢,魯柏說得不錯。而如果你記得的話,我是一直鼓勵你倆多做這種(夢的追憶)活動的。

(“是的,賽斯。非常謝謝你,晚安。”)

(10點28分。)

 

註一:賽斯說“沒有可以被廣為流傳的印刷品……”時,我立刻感到奇怪,他談到的應該是米開朗基羅的時代吧。可是,我閱讀的結果指出,賽斯說印刷品不能被那些時代的“窮苦農民”得到,可能是對的。

舉例來說,木刻及木版畫曾為了種種不同的目的,而被古代的中國人及埃及人利用。許多在歐洲製造的早期印刷品,描述宗教的主題。歐洲最早記載的木刻畫出現在 1423年,表現一個宗教性人物;一本印有木刻插圖的畫是在1460年製造的;第一本包含木刻畫的羅馬書是在1467年做的。在15世紀晚期的聖經附有木刻插圖。已知最早印在紙上的雕刻是在1450年左右;圖畫性的雕刻及蝕刻顯然是1500年代早期在德國發展的。達文西以他自己的黃銅雕刻法做實驗。但所有這些努力都才剛開始:在那些時代不可能有印刷資料廣為流傳。

 

第九一四節 1980年5月7日 晚上9點2分

(明天珍就51歲了。

“今天的心情很糟。”在我們坐著等上課的時候她說。實際上,她今天被激怒了兩次。第一次是因為她今天中午收到一堆令人不悅的信件:其一是一個精神病人寫來的一封二十張紙的信,他想要回這些年來他寄給珍的所有字條、東西、稿件及詩集;其二是一位女士的信,通知我們說她正在寫一本由賽斯口授的書;其三是一個男士寫來的一封長信,他為了我們無法同意的理由宣稱我們是他的對等人物;還有其他許許多多的信。在這些例子裡,彷彿我們永遠不可能與有關的個人做有效的溝通,雖然我們很誠懇的試圖瞭解為什麼他們想要與我們聯絡。

還有,當珍在等我到客廳來上課時,她又進一步的受到了刺激,“我氣壞了。”她說的是她無意中轉到電視上的一個“心靈園遊會”節目。我看了那節目的最後幾分鐘:在一個大的露天場所,一位靈媒顯然在替一個位於像土星或天王星上的“偉大會議”發言;給地球人傳述一篇響亮的一般性訊息。當那靈媒講完時,在場的幾百人都在鼓掌。“如果我事先知道我們會因為賽斯資料而碰上什麼事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去做的。”珍說。她的意思是她不會變得與“怪力亂神”的靈異界攪在一起,而不是說她會放棄做賽斯資料。我不得不發笑,說我們並沒故意攪和,是其他人把我們拖進去的。我問她,一個人如何能為像賽斯這樣的人物說話,卻又能保持抽離而不被週遭進行的怪力亂神所擾?我說,就現在而言,我認為我們已經做得不錯了〔註一〕。

“也許我不如集中精神在我們今天收到的那些很棒的信上,”珍說,“像那女演員來的信,以及那些生日卡及花……”)

現在,口授。

(我點頭。)

人們有一個生物上天生固有的知識,說生命是有意義的。他們與所有其他生物分享那在生物上銘刻了的信任。就你們族類這方面而言,對生命意義的信念是必要的。

那信念在基因系統的確切作用上是不可或缺的,它是個人健康以及任何一個“族類”整體活力的一個先決條件。你們最偉大的成就正是那些文明所造就的,那時的人對於生命大體而言的意義,以及個人在生命架構裡的意義有最大的信心。

(停頓。)我希望你們正在朝一個更偉大的心理整合的時代前進。當理智被教導以遠較不受限的方式去用其能力時,直覺與推理能力能以平順得多的方式一起運作,而有關生命有意義的情感與直覺上的知識,能找到更清晰的精確性與表達。

不論科學怎麼說,只要它將某些價值排除在其參考架構之外,它就是在暗示那些價值因此是沒有基礎的。所以,心智的推理特質,就被導離任何可能為這種價值帶來可被接受的科學證據的探索。事實是,人遵循著那些科學所忽略的價值而活著(安靜的強調並且重複)。

為了那個理由,科學——在其第一個偉大的探險時代之後——就產生它自己與生俱來的毛病了。因此,它必須擴展它對實相的定義,否則它就會變成對自己的一個錫罐諷刺畫,一個過時的科技之墮落的侍女,而放棄了它早期宣稱的對真理或實相本質的調查。那麼,它可能變成生命的附屬物,就像比如說,現在天主教會的樣子,失去了對世界主宰性的掌握,失去了作為對實相唯一官方裁決者的龍頭地位。

整體而言,在人的發展以及在族類的發展裡有些重要的過程。反對價值完成的努力及方法,自己會逐漸淘汰,因為到最後它們會失去作用。

(在9點20分緩慢的:)科技並沒有錯。人有利用工具的天生傾向,而科技只不過是那些能力的一個延伸罷了。(停頓。)當人依照價值完成的“指令”利用工具時,那些工具是有效的。可是,你們的科技,如它現在的樣子,必然到某個重要程度——卻非完全的——建立在否認價值完成的概念的一個科學性哲學上。所以,結果你們的科技有不能再運作的危險。結果你們有了全國性與世界性的重要事件,如三哩島插曲及其他叫不出名的近似核子的意外事件。

許多核能電廠的控制板設計得好象意識根本沒參與其中,好像電廠是要被其他機器而非人來控制的——具有不方便構到或根本構不到的控制鈕,好像畫出設計圖的人完全忘了人類在心智上或身體上是什麼樣子似的。

現在,整體的目的應該是能量的利用——一個人道的計劃,想要把光明和溫暖帶給上百萬的家。但在它背後的哲學否定了給予人生存理由的主觀價值之有效性,因此那意圖被破壞了。因為那些價值被遺忘,生命受到了威脅。

在你們的國家裡有些草根性組織——做各種追求的宗派——正在成長。那是一小團人在一起,再次的,尋找理智上的理由去支持他們瞭解“生命是有意義的”這與生俱來的情感性知識。這些團體代表(停頓良久)新旅程的開始,對族類而言,那就如尋找新大陸的海上航程一樣重要。

種子被風吹揚,因而繁殖其類。許多人臆測早期人類何以從一洲旅行到另一洲,人們說是因為“求生的掙扎”,人真的被迫去擴展他的實質界限。

(9點38分。)請等我們一會兒……可是,人類真正的移動一直是心理性的,或如果你喜歡的話,是心靈性的,涉及了概念的探索。而再次的,以那種說法,人類的存活基本上是依賴它對其存在的有意義之信念。(強調的:)不過,這些新的宗教或團體,因而隨著基因性的智慧之路,打開了臆測與信念的新領域。而如果它們目前的某些信念以理智的理由來看是很可笑的話——因為這種團體是跟隨價值完成的指令,所以不論多微弱——那些信念終究是意味深長的。就你們習慣運用的理智而言,很容易只看到這種團體滑稽的行為,那樣看來,它可以顯得非常可笑。

可是,一個科學家為了增進生活的便利,而肯威脅到這星球上生命的存活本身,那才真的是表現出可笑的行為(帶著諷刺)。

大多數有關進化的概念的問題,在於它們全都是偏向一方的——當然,全都偏向人類這邊,而犧牲了其他的族類;對於進步的思考也全都跟著非常狹窄的連續性路線。這種概念與你們認為自己是什麼,以及你們所認為的人類特性,以及你們怎麼看那些多少離開了那些標準的人大有關係。

稍微休息一下。

(9點48分到10點4分。)

現在:人需要感受到他是在進步中。但是科技的進步本身,相形之下只代表了一個粗淺的層面,除非它受到情感性瞭解的成長所支持。在這樣的進步中,人不但感受到他與自己合一,也與其餘自然世界合一。

有些人在理智上極為熟練,他們的推理能力是無庸置疑的;然而,就你們的評估而言,你卻看不見他們相當缺乏,比如說,情感或靈性的發展。當然,這種人並不認為是智障。我會一直談到在直覺與推理能力之間的平衡,而我希望引領你們朝向那些能力的結合。因為它們能攜手帶來在你們世界裡必然會顯得像是全新的一種能力,結合了兩者的最佳因子,但卻是以這樣一種方式,使得兩者都被不可計量的加強了。

我也想強調,就你們已成立的知識界而言,你們目前的信念侷限了你們理智完全而自由的運作,因為科學置放了如此多的禁忌,限制了理智自由探尋的領域。不過,我並不是提倡依靠情感高於依靠理智,或其反面。

事實仍是,當你們評估你們的同類時,你們在理智成就上比在情感成就上強調得多得多。你們有些人甚至可能質問什麼是情感的成就,但情感在靈性上及生物上都是極為重要的。有些人在任何假設的“情感成就測驗”上都會得到高分,但按照你們的社會標準,在某些情形下卻非常可能被貼上智障的標籤。人類至少已開始朝向情感成就的旅程,就如他開始理智能力的發展一樣,而最終兩者必得攜手而行。

一個聰明的數學家或科學家,甚至藝術家,或在任何學界被接受的天才,可能是一個情感的無能者,但卻沒人會把他當作智障。現在,我說的並不是具創造性的人或任何其他人那方面的古怪行徑,卻是對情感價值的缺乏瞭解。

且說,就人類而言,所有的變奏都是必要的。就像是在一個例子裡人類的一員——為他自己,但也為了全體——決定在一個特定區域專門化,可說是孤立某些能力,而以最大的固執及聰明展現它們,同時幾乎完全忽略某些其他的領域。可是在你們的社會裡,推理心的能力被認為是與直覺能力相反的,所以,你們對於一個人是怎麼樣或應該怎麼樣的概念,大半忽略了情感成就及情感瞭解。

其他人也許是成熟的,聰明地察覺他們自己及其他人的感受,直覺的知道如何處理關係。作為成人,他們甚至是最好的父母——然而,如果他們不符合某些人造的理智標準,他們可能會被視為智障。他們實際上是與先前提及的人一樣,只不過是在另一端的同等地位。

就好像人類的某些成員,為了他們自己的理由,並且再次的,也為了整體,這次則專精於情感能力的利用。但那些人通常被認為是智障。

關於那特定的議題我將來還有更多要說的,因為我現在只是在談某些例子而已。

(10點28分。)現在:(停頓良久)人類是一種(停頓良久)專精於想像力的利用的族類,而若沒有想像力,就不必有語言了。人從他特定的觀點,想像那些不在他眼前的影像及事件。想像力的實際利用是你們族類最突出的特色之一,而想像力是你們在實相的內在世界與你們經驗的外在世界之間的聯繫。它連接了你們的情感與你們的理智。所有的族類都是彼此相連的,所以,如我先前說的,當你們思考時,你們不只為自己思考,你們也專精於為自然的其餘部分著想,那是在物質上護持著你們的。

那麼,我想要討論理性及想像力,以及統一了兩者的那些微妙的變奏。透過如此做,我希望給你們一個你們自己次元的較真實畫面,並且繼續討論有關基因所啟發的天賦及彷彿的缺陷。

此節結束,口授結束,此章結束,並祝晚安。

(“謝謝你,賽斯晚安。”)

(10點36分。

珍說:“但我並不希望賽斯書的結果變成在批評每件事。”

我答道:“既然我們三個人討論在這世界上發生的事,而又不贊同其中大部分,那麼看起來就好像我們是在批評了。”

“我知道。但我要這些書是令人安心的……”

一個結尾的註,在1982年賽斯完成了他給整本書的課之後寫的:

當我們在1977及1979年分別出版了賽斯《“未知的”實相》兩卷後,珍和我決定要讓他的書短些。我們再也不想要分成兩捲了——當然,這次我們又來了!

當我們開始把賽斯給本書的口授組織起來,並且加上珍和我的註,再加上由其他相關的課裡的摘錄時,情勢很快就變得明顯,這整個作品已變得太長而必須分成兩卷。一開始,首先我為讀者感到抱歉,因為這本書將被中斷,但卻又為我們自己感到高興,因為除了呈現賽斯的口授之外,我還有空間去發展那些賽斯、珍和我自己的其他個人性及世俗性的主題,我認為它們給這本書增加了更多意義的幅度。)

 

註一:珍今天特別的情緒及我自己的評論,不該被誤會成我們不瞭解人們為什麼會參加心靈園遊會。我認為每個在那電視上演出的集會裡的人,都在尋找關於人的起源及本質的諮詢——縱使在我們看來,去假設太陽系的一個很遠的行星上有個偉大的會議是太頭腦簡單了。對我們而言,那觀念是我們每個人在我們之內都有個“偉大會議”的一個外在化的扭曲。但此地有許多分歧的看法,而顯然,研究賽斯資料很難說是探索實相的唯一方法。人類是太變化多端無法滿足於任何一種思想系統,甚或無法滿足於任何彼此相關的思想體系。

 

 

 

 

 

 

 

賽斯ESP班語錄

 

(羅註:當我們在一九七五年三月從艾爾默拉城裡的公寓搬到城旁的坡屋時,珍就正式結束了她的ESP班。這些語錄是從她在坡屋裡透過賽斯給來訪的以前學生們的課裡摘出來的。)

 

“......你是自然的一部分,那就是你的救贖——不論你如何嘗試離開那架構,你仍存在於其內。所以,你在其他層面與地球溝通,縱使你拒絕覺察那個溝通,你幫助地球存活,不論你有時會如何的否認那個遺產。”

——一九七七年二月十一日

 

“你們吸進的每一口氣息都是有品質的氣息。所有你們需要做的,只是了悟到,你們的每一口氣息終究會到達宇宙的邊緣,而支撐住你們的世界。”

——一九七八年十二月十二日

 

“現在,創造能力不只幫助你寫書、畫畫、彈琴及作曲。你能活下去大半要靠創造能力。你的細胞是創造性的。你活著是因為你想創造。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創造性的。你創造性的自己、你自發性的、創造性的自己——那個透過你的衝動而談話的自己——使你活著。”

——一九七九年九月二十九日

珍的詩(附羅的評論)

 

(在寫這些詩的四年半里珍都沒給我看過,她並非故意不讓我看。一方面,那些詩像是隨手寫下來的東西,在她的日誌裡半完成並且沒給人看,直到我開始為本書卷二的前言找些新鮮資料時,我才發現到。另一方面,它們包含了深而私密的洞見,從她自由的、好奇的兒時渴望,以及直覺的知曉,到她目前身體受損的狀況——我們所謂她的類風濕的“癥狀”——而一直到她死前最後的作品,我發現每一首詩都是一個啟示,激起了源源不絕的憂傷與質疑。當我寫這篇東西時,我忍不住衰悼之情;我告訴自己,若我在珍寫的時候看到這些詩,也許每一次都會更瞭解她一點,在那些年裡也許能幫助她比我曾做到的更多。在同時,對我而言,那些詩如此新鮮而且一致,好像她才剛寫完一樣。而當我重讀時,我再一次的瞭解,我的太太仍在教我,有關她的勇氣,以及有關我們每個人分別而又共同在分分秒秒創造的宇宙之不可說的、無窮無盡的神秘。

我給每一首詩短評,然而,拼字及標點永遠是珍自己的。第三首是她唯一正式標了題的詩。

這是一首關於她對她所居住的世界那神奇的兒時反應的詩,看似簡單卻極為感人,珍從那觀點預示了四分之一世紀後,她在賽斯資料裡表現的天生知識。當她實際上在寫那首詩時,她身體上的癥狀已經有大概九年了;為了她自己創造性與挑戰性的理由,她允許那些癥狀深深的根植於她內,而認為她是從那範疇汲取了這首詩的靈感:)

 

主啊,讓我記起從前的感受

當我以肌膚輕觸

每個新鮮的早晨

而跳躍在

展於黎明與午間之

濃密的思維森林裡,

當午餐魔術般地放在我面前。

 

主啊,讓我記起從前的感受

當我是如此新鮮

以致我想我是早晨的一部分。

我不想入睡

因為害怕世界會消失

但新的日子來了又來。

舊的日子逐一溜走,

卻永遠被補充。

 

主啊,讓我記起從前的感受

當我以鼻磨擦早晨的空氣

想著我可以搖動一片遠處的樹葉

正如我擺動自己的耳朵及足趾。

我想我引起雨落下

正如我眼中落下的淚

濡濕我的面頰,

而我的思想轉變成雲

環繞在我頭頂。

 ——一九七四年九月

 

(我並沒想到四年前珍就在臆想離開物質實相。若我知道,我會覺得困惑——至少在一開始是如此。那時她四十七歲,我則大她十歲。在一九八○年四月我發現這詩時,珍在那時寫說,她藉由觸及我的手臂而從我這兒汲取力量,她觸及了我的心:)

 

(當與羅*太陽開車時的靈感)

 

一天

我正走過世界,

幾乎決定不再停留,

當我看見你站在那兒,

在時間裡先我十年

在空間裡卻如此靠近

所以我伸手

觸及你的手臂

 ——一九七六年四月二十六日

 

(譯註:珍此詩以太陽為羅的姓,表示視羅為她的太陽——能源。)

 

(“我太太有這麼多精神上與肉體上的挑戰,她還能寫一首對大地謙遜致謝的詩,真了不起!”

那是我發現這首詩時的第一個念頭。那時,珍以一種深深的、直覺的及心靈的天真愛著物質生命——而她仍然如此。我不知道她怎能比在這兒更清楚、簡單而美麗的表達那塵世之愛。然而,對我而言,這首詩也包含了許多其他層面的意義:)

 

給大地的信

 

我已淋漓盡致了

你的血的甜蜜傳承,

就像其他的生靈

我,也生自

你的力量與慈善

受賜享有你的本質

讓我謙卑地致謝吧

因為你的愛之滋生

從不知偏私

 ——一九七六年

 

(這首她一年前所寫的詩裡,珍不僅在談她的工作轉成不可避免的文學的、物質的形式,並且也重申她的信念,及她個人化的意識在她肉體死亡後還會活著。然而,正如在這個系列裡的第一首詩中,在約四年半後她仍在想著她的死亡。我現在明白,既然她選擇了她一輩子的挑戰,那麼,這種想法在珍為她自己創造的實相裡將繼續扮演一個主要角色:)

 

我一直在將我的人生轉成文字

有一天它會完全住在

寫下的名詞及母音裡,

幹凈的段落

蒸餾自神秘的生命歲月。

甚至在死亡之前

我計劃我心思的安息之所

彷彿在思想的成品裡

升起了第二度生命

沒有眼、手或血肉

卻超越了

在大腦的小範疇,

自給自足,終於真的活了

像個心靈的氣球

通過未被探索的天空

終於走上了安全之路

當抓著氣球的手

放它走了。

 ——一九七九年四月十七日

 

 

 

羅序

 

當我一旦發現《夢、進化與價值完成》將會長到必須分兩捲出版時,我開始想我該如何綜合珍、賽斯和我貢獻給卷一的所有資料。我有一個滑稽的想法,就是如果我真的照我想做的樣子去做,這序就會與卷一一樣長!然後,我覺悟到,根本不需要給卷二一篇長而詳盡的序,之後我就鬆了一口氣。

真正需要的是,讀者在深入卷二前先好好的讀讀卷一,沒有別的更好方法去瞭解那第一本書的複雜主題了。不過,藉由在此提出賽斯——珍、我自己以及我們在Prentice-Hall的編輯譚*摩斯曼的三段小資料,我可以有助於啟始這個過程。然後,我會補充我自己一些後來的評論。

在珍和我完成了卷二之後,譚寫了一封信給出版社的主管。當珍和我努力的準備這本書的出版事宜時,譚及出版社的其他人曾非常耐心地等了好幾年;在那段時間裡沒有一個人曾對我們施壓,要我們趕快完成那工作。我們對那份自由深為感激。譚在信中熱心的推薦這本書的出版。我認為他非常俐落地交代了我製作這本書的方式的目的。

“這本書值得我們等這麼久!它事實上是三本書合在一起,其中兩本是賽斯迷一直在等待的,而第三本則是個未預期的紅得。”

“由賽斯口授的稿子——《賽斯書》的核心——本來就夠好,但羅又加了一個詳細的、令人傷感的報告,描述擁有這麼多心靈與創造資源的珍為何陷入身體上如此深的痛苦(讀者來信頻頻詢問這個問題)。只說羅關於這點做了一個完整而謹慎的報告就夠了,而結果——雖然不一定是很輕鬆的讀物——回答了賽斯讀者一直在問的不易回答的問題。”

“賽斯資料也不只包括了書的口授,還有關於珍的病情很多中肯的私人資料,以及其他平行的課。所以,歸根結底,珍*羅伯茲書迷將被給予賽斯系列中最好的書之一,本書提出且答覆了賽斯整個作品的意義的切要問題。”

“我對這本書的熱情,只被珍的受苦及羅茫然尋找出路的必要記錄所沖淡——所以,這書不只帶有一絲悲劇的氣息,但卻應該不致令珍的讀者卻步。他們知道那些‘事實’,而現在渴望知道那故事。事實上,如果可能的話,我這本書能儘速出版。”

最後,譚*摩斯曼寫道,我在本書裡的某些關於珍的個人挑戰的描寫是‘令人傷感的’。當然,譚說得對,它們是令人傷感的。它們擊中我們對疾病及殘廢,甚至對死亡的恐懼,使得我們有意識的面對那些可能性;而在同時,它們又完美的反映了我們同樣深的內在需要及渴望。在本書裡我儘可能清晰的報告珍與她身體癥狀的奮鬥。我也要求每個讀者最佳的洞見及最深的瞭解,縱使那些物質並不容易被喚起,但在我看來,要瞭解賽斯資料是怎麼回事,它們是必不可少的。

我很久以前就發現,珍了不起的創造能力是如此的與她個人的挑戰密切相連,以致它們是不可分的。我倆都從來沒興趣只弄出一系列的“神通書”,而沒有那些在我們一輩子裡累積起來的所有人性的、切身的細節,那豐富了分分秒秒、日日月月,且創造了我們渾然整體的一生。我也相信,以一般的說法,在世上每個活的存有,都在從事這樣一種充實的過程,而為獨特的個別目的裁剪它。顯然,以更大的說法,珍和我相信地球——的確,宇宙本身——是活的。

我的確覺得,那充實的一部分涉及了一個全球性的(並且可能是宇宙性的)治癒行動,而且每個生命形式都有所貢獻——至少在地球上,我們自己造出來的這重要力量,在一個無窮盡的重生的偉大合成裡支持著我們。然而,我還沒讀到過任何有關這個的東西,至少沒看到有用這種說法來寫的。我們人類應該研究全球治癒這整個題目,因而,我們能用所獲得的知識把我們導入思想與感受的新領域。

以她自己創造性的方式,珍做的就是這個;她身體的癥狀是她個人及我的奮鬥,以及我們共同的不完整知識的路標。以她的成功與失敗,珍為許多人帶路,縱使她和我還在試著學到更多。然而,即使有我的幫助,我太太所走的旅程仍是極端寂寞的。由這全球性的治癒過程躍出的形形色色意識,必然真的是沒完沒了的——永遠具創造性、永遠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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