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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術表演

 

我們都是多麼神奇的魔術師啊,

將黑暗變成光明,

將看不見的原子,

變成世上令人目眩神移的劇場,

由秘密的微觀壁櫃裡,

拉出物體,

(有人,也有兎子,)

將冬天轉成夏天,

將一整握的片刻,

經時間之活門消失。

我們在很久以前,

已學到這方法,

以致它們成了無意識的,

而我們卻催眠自己去相信,

我們是觀眾。

所以我很好奇

我們是在哪兒實習的,

在哪些魔術大師的手下,

我們學會如此平順地形成實相

以致我們忘記了告訴自己

這個秘密?

 

 

序:魔術成真的一天-賽斯描述何謂「神奇之道」

每週兩個晚上(如我大半的讀者都知道的),當我們的鄰居們去看電影、逛商場,或與來訪的朋友一同看電視時,我則是進入一種出神狀態,「變成了」賽斯,呈現了所謂的第二個生命或生命裡的另一個生命。事實上,這些課通常為時約一到三小時,而我知道,有許多人花上比這多得多的時間來打高爾夫球或網球。

所不同的,是在我們的情形,羅和我通常沒有現場觀眾(至少沒有我們看得見的)。然而花在這出神狀態的那幾個鐘頭,卻使我先生和我——以及世界——身上所受到的衝擊與實際所花的時間不成比例。

身為賽斯,我先前已製作了五本書:《靈魂永生》《個人實相的本質》《未知的實相》上與下、《心靈的本質》,以及《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而他的第六本書——《夢、進化與價值完成》——已完成了一半。此外,還有我自己的十二本書。不過,由於賽斯不寫回信,也不打字,因此,羅和我花了很多的時間和精力,來處理那些出神狀態下所產生的種種成果。

在一九八年的夏天,我差不多有兩個月沒上賽斯課,我在進行我自己的書《珍的神》(God of jane)的收尾工作。羅則在準備賽斯的《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的出版。在那個六月與七月間,我倆也都陷於大多數其他人所陷入的同樣事件裡——比平常要熱的夜晚及白天、微微影響到我們地區的紐約州旱災,以及政黨為他們各自的大會所作的爭論和計劃所造成的新聞熱潮。有些晚上,坡後小樹林裡的蟲鳴比我們電視機的聲響還大,但這使我煩燥不安的暑熱,卻將羅變成了宛如南太平洋的土着,他穿著剪短了的牛仔褲,看起來酷斃了,他的長髮捲成自然的螺絲卷,而他結實清瘦的身軀,似乎很享受那暑熱,但我卻變成了一塊海綿,增加了十磅的疲乏。

在寫完《珍的神》後,我有一段空檔,於是,我重讀了我尚未寫完的《時間預言》這本小說的十七個章節,並且瀏覽了一下許多組的筆記,想看看有沒有一些可用來寫書的材料,卻一無所得。

於是我向我「自然的自發性自己」要求提供一些點子,而在一九八年的八月五日,比預期時間要早些的,我夢到自己坐在一台搬家拖車裡,而那部車又被一部更大的車拖着走。而且我們還有一個關於座位安排的爭執,但終於解決了。我把這個夢解釋成我很快就會有新的創作,所以要做好準備,因此,我請羅幫我將我所有的寫作材料,從我在那寫完《珍的神》的通風小室,搬到新的屋後天井的房間,表示我已準備好再開始了。

因此,在八月六日,我和一疊剛買的稿紙、新的打字帶,以及我希望是新鮮的心,坐在天井屋裡,看著我對羅最近的夢所寫下的詮釋。那是個非常炎熱的八月午後。世界的種種都各適其所。每個片刻的畫面,也都喀喀一下卡入其位,如它們通常是的樣子:每個瞬間都很精確的導入另一瞬間。

所有的活動彷彿全都在外面發生,從由後山吹入我小書房的太熱的風,到搖曳過地板的外面的樹影。

我正在看羅寫的幾頁筆記,是有關於在午餐時,曾提到我對一個通信讀者希望自己有「即刻的魔術」的一些評論記錄。當我隨意的讀着這些筆記時,有些部分卻特別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羅寫道:

我們所謂的魔術,代表(反映)了我們自然傳承的一個基本部分……我們容許心靈屬性——千

裡眼、心電感應及預知能力——的扭曲版本,浮升上來成為魔術。

他字句裡的某些東西,以一種新的方式打動了我。羅和我常常討論這種題目。他曾說我們是沈浸在「魔術」裡的,不論我們怎麼稱呼它,而心電感應等等的展現,只不過是我們的魔術「顯出來」的地方罷了。常我讀完他的筆記時,不知道為什麼,我受到了啟發,或勿寧說,我感覺到一種內在的心理動作正在發生——這個動作就像在地板上搖曳的樹影那樣的確定卻又微妙。一個「平衡」的改變——一個重要的、通常卻隱藏着的心靈行動,在頃刻間改變了我及那午後。

當我覺察到靈感的湧現時,我懶懶的瞥向廚房,那桌子的影像,還有前面門廊,以及透過開着的門看到的綠葉,都令我心中為之一動。我想把這個景色畫下來,所以我應該拍個照,這樣我以後就可以參照畫出一幅畫。然而不到兩分鐘,卻見羅拿着他的相機出現在我桌邊了。他幾個月前才買了閃光燈,尚未試過呢!而現在他告訴我,他還剩下一張底片,他想要替我拍張照。

這之前,他一直在房子的另一端,拿他的相機拍來拍去。而我在這裡,根本不可能得到有關他當時活動的實質線索。然而,現在,他手裡拿着相機,就站在這兒。

我的感受「沒錯」,這件事是具有重要意義。它彷彿太完美而有意義地切合先前的事件,它好像在說:「是的,你的確魔術般地在運作。」……而這就是那些感知如何發生作用的一個例子。如果羅在那一瞬沒進來,我就不會知道我關於相機的念頭與他在同時的想法或活動有任何關係。那麼,我們的思維到底有多常與別人的思維發生某種關連?

我告訴羅,在他進來之前我正在想什麼。我的直覺是由於我的心境——正在詮釋羅的夢及讀他的筆記,所以我與他或他的心境有了一種特殊的交通,促成了內在的溝通。我們開始討論這話題。

突然,我對這個……羅談到的「神奇的取向」(magical orientation),有一大堆想法想要寫出來。我想賽斯的「架構二」當然會是這個神奇的區域。然而,賽斯資料的那部分除了一開頭之外,在情感上,「架構二」從來沒有打動我。可是不知怎的,羅的這幾句話卻打動了我,或許我只是準備好了吧。對實相的神奇取向會包括知性的活動,那是不用說的,但與生活發生關連的方式,則也會完全不同了,,處理難題或健康上的問題,及達到目標等等的方式,都會非常的不同。「行動」這個字,也會有與它現在不同的意思。

羅的筆記幫助我瞭解到,所有這些並不如它通常看起來的那樣陌異。「神奇的取向」也許與我們在這個及大多數現代的文化裡之訓練直接衝突,但它會是我們看世界的自然方式的一部分——被我們對「理性地」做事方式的信念覆蓋住了的一種方式。附帶地說,那種「理性的方式」結果被證實為並不如此理性。但我想,在每個人的生活裡,總會有一些事,是可被用為達到一種神奇取向的路標的……

我將風扇拿進臥室——屋子裡最涼快的房間,然後坐在床沿,開始寫下我對羅的筆記、相機事件,以及我所謂的神奇關連的感受。

不管原來燥熱與否,我不得不注意到這房間已彷彿躍入一片綠意中——樹葉在顫動,而那棵樅樹如此靠近窗戶,以至於如果你讓窗子打開得夠久,一枝樹幹就可以長進來。

當我在寫時,風扇輕輕的呼呼響,轉動了空氣,輕撫我的皮膚,同時綠葉在貶眼——而我覺得一種恍惚狀態終於接近我腦際。我知道賽斯那晚會再開始上課——如果我願意的話……。

我露出笑容。我願意。然而,在間斷了兩個月之後,我也很緊張,就如在任何長時間「出神狀態的休假」之後,我總會的樣子。假設——只是假設——我無法再開始,或如我(在十七年前)突然得到了那技巧似的失去它?或賽斯說一些別人聽不懂的話?其實我並不是真的擔心這種事會發

生,但我很不舒服地覺察到它們也可能會發生。我喃喃自語:「無聊,只因為天氣太熱!」由於我知道賽斯會談到神奇的「關連」(connection),我勉強地再露出笑容——而誰又能比賽斯對「神奇」知道得更多呢?他一開始不就神奇地出現了嗎?

在四點左右,氣溫竄到了華氏九十二度,我就想要將賽斯課延後。不過,羅和我睡了一小時,並且在咖啡桌上吃晚餐,同時看晚間新聞。「像黃瓜一般的涼爽。」當羅說今天天氣多好時,我卻扭來扭去地想要讓自己舒服一些。然後在剛八點半後,我終於開始感覺賽斯在身邊了。

一切進行得很順,在中斷了一段時間之後,賽斯又一次的(已超過了一千次)神閒氣定。在我心智的門檻處,那些「心靈的排檔」轉動了。羅準備好了紙與筆。我啜了一小口加冰的葡萄酒。風扇嗚嗚的吹着,透過打開的門與窗,一股稍涼的微風吹了進來。然後我取下眼鏡,「變成了」賽斯,開始說話。羅坐著,光着的腿架在咖啡桌上,拿着筆——課開始了。

 

 

 

第1節

生產線時間VS.自然的、創造性時間。

理性心VS.藝術心。

一九八年八月六日星期三晚上八點四十八分

晚安。

(「晚安,賽斯。」)

現在,一如往常的,我們將以我們自己的方式開始。

你和魯柏在你們最近一連串的共同活動裡,包括你們的夢等等,以及魯柏和你自己的筆記,全都是朝着正確的方向走,你們在處理對你們個人而言,是重要且也有一個廣大得多的衝擊性議題。

自然人(natural person)的確就是神奇人(magical person),而對這種活動,你倆在某程度上,最近都有了一些實例。你們在過去及現在一直在試着教自己一些事,可是要解明這些,需要相當的時間,但你們的行為和經驗,當然都是你們信念的結果。「架構二」一直是個頗為迷人、但主要是個假設性的架構,因為以你們的說法,你倆都沒能真的想出任何利用它的辦法。這並不是說它沒在運作,只不過你們並沒有得到你們想要的那種回饋。

當你倆都專注地投入在你們剛剛結束的方案裡時,相對的說,你們也讓自己許多的內在經驗不知不覺的溜走了。不過,你們倆仍一同運作,隨即想到了一個點子——一個重要的點子——允許你們以自己的方式去詮釋架構二的資料。你們有了即刻的回饋——在你倆之間的一個創造性的互動,這包括了你們的夢,以及那照相機等等。很顯然地,你倆都為你們彷彿感知到資訊——你們甚至並沒察覺到你們擁有的資訊——並且對之採取行動的神奇的輕易性所震憾。

在有些你還沒看過的魯柏的筆記裡,對這種活動有進一步的重要洞見。事實上,重點在接受一種不同的整體取向——的確並非任何次要的附屬物的取向,卻是人性的一個基本部分——的重要性。如你自己及魯柏的筆記所申明的——魯柏的要更清楚些——這涉及了你所知的自己與時間的一個全然不同的關係。在此,從魯柏的照相機經驗,和你自己最近的夢,你可以看到一些關連性。

對於時間的一些重要誤解,是魯柏的許多難題的大半原因,並且也是你自己問題的原因,雖然所占的比例較少。所有這些涉及了以一種較自然,也因而神奇的與實相打交道的方式。在你們的經驗裡,以及在任何動物的經驗裡,無疑的,有一種自然的物理時間。這涉及了季節的節奏——日、夜,及潮汐等等。就那種物理時間而言——那是在地球的生物學上所涉及到的——並沒有基本的文化時間。也就是說,對這個自然的節奏,你們很文明的加上了時鐘、片刻與時辰等等的概念,而且你們還將它凌駕在自然的節奏之上。

(九點五分。)整體而言,對於集中精神在偏見、瑣事、生產線、準時赴約等等的文明,這樣一種文化時間很合適,與你們所瞭解的工業化社會很合適。

可是,任何一個藝術創作者所涉及的時間,卻是追隨着大地自己的時間。創作者的時間來自季節與潮汐,縱使如此,在你們的社會裡,你們卻非常努力地去將創作者的時間,配合我所謂的生產線時間(assembly-line time)。如果你是一個作家或畫家,那麼,你就好像必須去製作這麼多幅畫,寫那麼多的書,或不論什麼;就好像,比如說,一個汽車工人必須裝配多少個汽車底盤一樣。尤其是,如果你想以你的畫來謀生的話,你便落入了認為「每分鐘都是寶貴的」的心態,你的意思是,每分鐘都必須是有生產價值的。但是,不論你用每個片刻來做什麼,事實上這每個片刻本身,都必然是有價值的。

由於許多我們曾討論過的理由,在文化上,魯柏覺得每個片刻都必須奉獻給工作,你到某個程度也會有同樣的感受。但我說過,藝術性的創作是隨着季節等等的時間運作的,以一種自然的時間——但這自然的時間與你所以為的非常不同。它遠較豐富,並且它會視自己的情況而向內、向外、向後及向前。

當你在作夢時,你是你自然而神奇的自己,你運用了你所謂的理性心所體驗的時間範疇之外的資料。創造力就是以同樣的方式運作的,它出現在順續時間(consecutive time)之內,但它主要的工作,卻全然是在順續時間以外做的。當你完成了你的計畫,有好幾天,你覺得很悲傷,但你發現了自己的這種情緒,而將自己很漂亮的轉了過來,在那方面,你很有理由感到自豪。

同樣的事也發生在魯柏身上,雖然在程度上帶著一些個人的差異,但理由是一樣的。當你倆都在進行那些計畫時,你們的文化時間被用在你們覺得可被接受的一種方式上。創作時間與文化時間到某個程度匯合在一起,因此你們可以每天看見創造力之產品的即刻證據由打字機裡出來,就好比任何產品由一條生產線製造出來一樣。你們在「運用」(using)時間,如你們的文化訓練所教你們去做的那樣。

你要休息一下嗎?

(「不要。」)

(九點二十五分。)當作品完成了,尤其是就魯柏而言,他仍然有時間應該如此運用,以及創造力必須被導向,並且訓練去落入恰當的時間空檔這樣的文化信念。可是在某個程度而言,他卻是在試圖用一種生產線的時間,來製作你們的創造性產品。當你們在打稿件,以及從事很多身體上的勞力時,這可能行得通,但整體而言,你們是以一種「錯誤的」方式在用時間,尤其是對任何創作藝術家而言。再次的,魯柏尤其會犯這個毛病,雖然就此而言,你也不例外(賽斯帶著一些幽默的說)。

(停頓。)在這兒,我要給你們很多資料,因為讓你們瞭解與實相打交道的不同方式,以及那些方式又如何創造了你們所體驗到的事件,是很重要的。

你們兩人都還沒真的準備好徹底的改變你們的意向,但你們正在接近那個門檻。如魯柏的筆記也提到過的,「神奇之道」意味着你們實際的改變了你們處理問題、達成目標,及賺取財富的方法。

你們改變到自然人的方法上去。這樣,它們就真的是你們個人經驗的一部分了。它們不是玄秘的方法,但你們必須相信它們是自然的方法,人們本來就該用它們來處理問題,及面對挑戰。

我會用「方法」這個字,因為這樣你們才瞭解,但實際上,我們在說的是一種生活之道,一種神奇或自然的生活之道,那是動物在宇宙裡自然的本能行為之人類版本。

那種方式的確與你們被教導而學得的方法直接牴觸。你們曾以種種不同的程度執着於那些方法,因為無論如何,全世界彷彿都是那樣辦的,它們是處理事件的共同方法。不過,我要再說一次,以過去幾天你們的經驗,你倆不都對工作——真正的工作——能被完成的神奇輕鬆——感知到在時空之外的事件等等——感到訝異嗎?

所有那些都可以轉移到你們生活的其他領域去,尤其在魯柏(身體方面)的困難上,我很瞭解這是你們共同關心的事,而我知道你們上這些課,就是想要明確的答案,我也總是盡我所能的給你們了。

但很顯然的,似乎想得到明確答案的最好方法,就是去問明確的問題,而理性心首先就會想出像一張問題清單那樣的東西。所以就此而言,魯柏在這樣一節課前的反應是自然的,並且也很神奇,因為他知道,不論他曾被教過什麼,他都必須在意識的某個層面到某程度忘記那些問題,以及伴隨着它們的心情,以便在意識的另一個層面創造出適當的氣氛——容許答案到來的那種氣氛,縱使也許以不同於理性心所預期的方式。

在你倆共同同意——並且我希望也在你倆共同的熱忱之下,我們將有幾節課要討論和實相打交道的神奇之道,尤其是針對你們的個人生活,為的是要創造那種氣氛——可以在其中體驗到答案的氣氛。

(九點三十九分。)試圖將了不起的創造衝力符合生產線時間,本身就一定會導致衝突、不滿及挫敗。如果我們心裡首先記住適當的創造與神奇的取向,那麼其他的事情都會各就各位。你不會對創造性的自己說:「現在是七點半,大家都在生產線上了,我也已坐在桌子旁,生產吧!」

生產線時間並不真的珍視時間!只不過將時間視為可以被用在確定的預設目標上。在那種狀況下,享受時間變成了一個弱點或一項罪行,而你倆在某程度上都曾如此看待時間。就具有極大天賦的創作者而言——如你們的情形——不論你們做什麼,那個「自然人」都是非常重要的。所以,他強烈地憎惡放在他的經驗上的任何基本上無意義的限制。舉例來說,他知道如何享受每一天,如何從每一個接觸蒐集創造性的洞見,如何經由做家事或其他的活動,來豐富自己的具體生活。他不喜歡被告以他必須在不合理的限制下如此這般的做事。

自然人絶不是非理性的。他將所有的經驗集合在一起,並轉化之。你們會有這麼多的問題,都是由應用錯誤的取向到你們的生活及活動上所引起的。

我說錯誤並不意味着道德判斷,而是指應用一種方法在那無法以這樣一種方式適當地表達的追求上。作為一個社會,生產線時間以及伴隨着它的信念,給過你們許多利益,但你們不該忘記,那整個的架構最先被設定,為的是縮減衝動、創造性思維,或任何其他的活動——那會導向除了「不用大腦的重複性連貫動作」之外的任何事(熱切地)。

換言之,那整個的架構本來就是要給你們一個標準化的、大量生產的實相版本,它沒有一個觀念能(敲着桌子)合理的應用在創造性的努力。帶給你們創造性成就的取向是位在相反的方向。

創造力本身有它自己固有的紀律,舉例來說,那種紀律是在一個夢裡能翻遍未來日子,以找到為了要做某一個聲明所需的精確資料的紀律。

所有這些資料都適用於魯柏的狀況,而對它的瞭解,能創造出那種風氣,在其中會出現有益的結果。

你要休息一下嗎?

(「好的。」)

那待會兒我們再繼續。

(九點五十三分二十點五分。)當魯柏寫完了他的着作(《珍的神》)時,他發現他手上有那麼多他應該去利用的時間。他也再度覺察到他實質上的侷限︰似乎除了工作之外,他沒什麼可做的,因此他採取了理性的方式——就是欲解決問題,你就要去擔心它。

同時,自然人真的露面了。魯柏順隨着他的衝動,替你解夢——所有那一切將你倆導入新的創作活動。但你明白嗎,那並不是工作。他所需做的是,真正的放鬆,而非證明他能,或應該,或必須立即開始另一本書。真正的創造力來自享受這些片刻,這些片刻隨之完成它們自己,而創造過程的一部分,的確是「放鬆的藝術」——放下——因為那會啟動神奇的活動,而那是魯柏必須學會的。

再說一次,關於神奇之道,我將有許多話要說,並且,我真的認為,這詞彙將更幫助你們每個人將架構二帶入你們的經驗。至於就魯柏的現況而言,他不該,好比說,一星期都只穿同一件牛仔褲,卻該替換着穿,當然,兩三件長褲就可以替換多次。

就氣候而言,以及對一個行動如此受限的人而言,他的內衣是很差的一種。他也該更多變換他的睡衣。當他談到一項活動時,你建議他再想一次會是很棒的建議。那會使他覺悟到,他的活動已變得有多受限了,而再次的,遵循着理性所開的處方,他會為之擔憂不已。

然後,他會將自己的現況與理想中所渴望的狀況相比,所有那些作法更令他情緒低落,並且更加強了他對暑熱、椅子的壓力等等的敏感。

我要你們瞭解,我們真的是在與兩種全然不同的處世之道和解決問題的方式打交道——在此我們將稱之為理性的方法及神奇的方法。理性之道在某些狀況相當有效,比如說物品的大量生產或某種科學的測度上。但就人們對理性之道的瞭解和利用上,總的來說,理性並不該用在對人生的整體處理上,及解決主觀的問題上,而應用在客觀的測度或計算上。

理性方法尤其無法用在任何藝術上。或許下面這句話是句陳年老話,但,尺的測度與心的測度絶對無關,而它們永遠不能用來表達最微小的細胞自動做出的無法計算的測度。單單是目前所用到的理性心智本身(目前它是個相當人工化的建構,一個變得地位顯着的作用),永遠無法瞭解你為了作出「伯藍那(Brenner)夢」改採取的夢的度量。

(十點廿四分。)魯柏維持住一個強大的理性處事方法,以確保他會管制住他的靈異活動,因為,(很諷剌地)在你們的社會裡,這似乎是唯一合乎理性的方式。那麼,你們的問題沒被解決,當然大半是由於你們採取了錯誤的方式,而那是由於你們兩人都還沒被說服。你們仍然緊抓着那些養成的信念。就那方面來說,魯柏比你受的苦更大。

當然,老的信念以及理性之道在各個方面都被增強,因此,它的確極有力量。如果你利用神奇之道,並且容許自己以那方式運作的話,它的力量會更大,因為它具有你們基本的自然取向的力量。

理性之道才是附加於其上的東西。我想你倆都已準備好瞭解那一點了。

在這節裡的資料,正是那真能讓魯柏脫出目前困境的資料,但我們下一節再繼續討論。以前我曾給過你們一些這種資料,正如不久的將來我會給你們的。不過,回頭看你們自己近來的經驗,這資料現在會更有意義,並且別具重要意義,因此這一回,你們真的可以好好善用它,而且我也會儘量說得更明確一些。對於你們近來的夢或它的暗示,我也會回答你們任何的問題。再回來與你們一起,令我很歡喜。好了,今天口授結束,祝你倆有一個很好而神奇的晚上。

(「賽斯,謝謝你。」十點三十分。)

 

第2節

理性之道。科學的硬裏子實相。知性與神奇之道。

一九八年八月十一日星期一晚上八點四十三分

(今天我給珍買了一個「水墊」,讓她減輕坐的困難,但晚餐後,我們將它充水時,卻覺得不合用。我還給珍買了三種內衣來試試……在上課前,我們花了——小時左右的時間看紐約市的民主黨全國代表大會。我們只看了第一段,主張「關閉的」議會的卡特集團,打敗了主張「開放的」議會的甘迺迪集團。

(我開玩笑的跟珍說,民主黨也許在他們的大會中達成了一個團結秀,但到了十一月選舉的時候,他們很可能就會以說出類似下面的話「我們敗了,但我們是團結一致的。」來對抗雷根。對我而言,這種政治上的情況,意謂着要在卡特和雷根之間作選擇,這幾乎是令人無法忍受的,而且我很好奇,為什麼我們的國家要選擇這個如大家所說的「陣痛」之苦。

(「嗯,」珍在八點四十分時說,「我已覺得較舒服了,不如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我覺得他就在附近。至少我比這一陣子來覺得好多了。」我們曾重讀了好幾遍上一節的內容,並且每天都做「賽斯的新年立志」「(seth's resulutions,譯註:賽斯用來勉勵他們倆寫的「新年立志」範例。)。珍每天走動兩回,用她有輪子的打字桌做為支撐——雖然我們今晚跳過了一次,以看電視代替。今晚的天氣潮濕,但並不太熱。透過敞開的鬥窗,我們聽見知了和蟋蟀了不起的韻律。然後……)

現在——

(「晚安,賽斯。」)

晚安。在你們的文化裡,你們並沒有將知性(intellect)運用過度,但在你們的處世之道里,你們卻依賴它,而排擠了你們「所有」其他的才能。

知性是絶頂聰明的,但現在,獨自地,它的確是以一種與人格的其他部分並不相同的方式,孤立於時間與空間中。當它承受到「過大的」壓力,連同隨之而來的所有一般架構或理論基礎時,它的確可能會害怕、偏執,因為它並無法真的感知事件,直到它們已經發生了為止。但它並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而既然它受到了過度的壓力,它的偏執傾向就會讓它擔心可能發生的情況。

可是對知性而言,那些傾向並不是自然的,因為只有當知性被「迫」以這樣一種孤立的方式運作時——不只是被孤立在時空裡,並且在心理上與人格的其他部分孤立開時,才有這種傾向出現。

而那些部分原本是要帶給它它所沒有的額外資料,以及一種神奇的支持的。

我們一般所謂的對人生的理性處理方式,是非常悲觀的,帶著它自己獨自的方法及問題的「解答」,它自己達成目的及滿足慾望的方法。許多人是如此的沈湎於這種處世之道里,以至於心理上對任何一種其他的取向都盲目了。但很顯然的,你與魯柏並非如此,不然你們就不會上這些課,也不會有任何其他的這類活動。

當然,理性之道對某類人會比其他人更合適,縱使它們有不利的因素。你們住在一個工業化的、科學的社會裡,因此理性之道的利益和極大的不利,在這社會的與政治的世界裡處處可見。但任何一種藝術家都會覺得這種方式最不友善,因為在幾個重要的區域,它都直接的與人的創造力之巨大推進力相牴觸。不過,你與魯柏的確有證據可證明「硬裏子」(hardbed)實相是十分不同的。在過去,你倆有時都曾感覺到自己多少處於不利的地位,覺得我們的作品在理論上很迷人,在創造性上有效,但卻並不必然包含着對於任何一種「在科學上有效」的硬裏子實相的任何聲明(語氣很強調地)。

(八點五十六分。)你們並不認為自己在處理虛構的東西。在另一方面,你們也不願稱它為事實。而事實上,你們是在與事實的一個更大版本打交道——如我以前所說過的——由之,事實的世界浮顯了出來。

除了這些課外,在你們的生活裡,也有許多令人稱奇的點點滴滴的證據,不過在某程度上,它們顯然是被你們在這些課裡所獲得的知識所激發的。它們仍然是孤立的、零碎的點點滴滴,在那種情形下,它們開始給你們看到一個對實相的更大事實表述。

所有這些資料都適用在你們一般的生活,以及魯柏的身體狀況,因為你們對自己在那方面的情況必得瞭然於心,而大半的資料會讓你們澄清疑慮,並且解除了留連不去的疑惑;那些疑惑使得你們——尤其是魯柏——用一種偏頗的努力方式來抓住理性,以維持住你們以為的一種平衡的觀點和開放的心。由於你們曾被教以的定義,就好像只有這一種狹隘的理性似的,而如果你捨棄了那狹隘定義的界限的話,那麼你就變得非理性、狂熱、瘋狂或之類之類的了(非常強調地)。

那被認知為單薄的、冷酷的「理性」,其實是覆蓋着一個深遠的自發理性的虛假外表,而且,本來就是因那神奇的理性的存在,才給知性提供了基礎。那麼,你們所接受的理性,就只不過是每個自然人都有的「自發的內在理性」之一個小小的線索而已。

現在,在你睡着時所作的夢裡,當你彷彿是不理性的,當你的知性似乎沒有在運作時,你感知到了有關你過去的實質環境的資訊。你看到你的老鄰里(在一九八年六月十日)——柏藍那宅邸的院子裡遍地都是動物和工業廢物。你以自己的方式象徵性地看到那情況,但你事實上已知道柏藍那產業已被汚染了。你仍然愛着那片地區。你與它有某種呼應。多多少少地,你在注意着有關它的消息。

不過,你也多少將過去理想化了,所以你並非只「直接的」得到那資訊,卻是以這樣一種方式收到它,以達到心理上的目的,並且更進一步織入不止是那個夢,並且包括其他一系列的夢裡的行(九點十五分。)不論你有沒有看到那段(出現在艾爾默拉報紙上的)報導,那夢都達到了它的目的。事實上,不論你記得它與否,那夢都達到了目的,不過你卻是記得的。你記得它,因為你想將你自己知道的例子帶入你有意識的範圍。形成那夢的你的那個部分知道那汚染,但也知道那補償金、報上的報導,及你看晚報的習慣。所有那一切涉及了自然的、神奇的意念之心理動態。它顯示給你看,理性世界的法則是充滿了漏洞的。它顯示給你看,理性世界的觀點並不代表安全堡壘,反之,卻是完整利用知性和直覺的障礙。

在詮釋了你的夢後,魯柏從他的書房非常清醒卻放鬆地看入廚房。他想到請你用你的照相機拍一張桌子的快照,照出半開的前門,以便稍後他畫那景象。你的相機是無法照進所有那些的,那是他從沒想到過的一件事。然而不到兩分鐘,你出來了,並走進他的書房,還帶著你好幾個月都沒用過的相機。魯柏剛看過你的筆記裡的想法,他最近也才在想關於神奇之道的事。所以你出來就像是在回應他一樣。好像在說:「是的,神奇之道的確在運作,而這就是它運作的模樣。」

魯柏的心態與你自己的心態相呼應,正如你與你從前的環境有所呼應一樣,因此,在這些例子裡,你在其他層面有一個資訊的自由流通。

且說,當你在知性上瞭解了那一點時,那時知性便能理所當然的認為,它自己的資訊並非你所擁有的資訊之全部。它能了悟到,它自己的知識代表了冰山的一角,當你將那個了悟應用在你的人生時,你就開始更進一步的了悟,實際的說法就是,你真的是被比你有意識地覺察的還要更大的知識團,以及形成你存在的神奇、自發的行動泉源所支撐着的。知性隨即能認知到,它並不需要孤軍奮戰;並不需要推理出每件事才能瞭解它。

(珍現在身為賽斯,很強有力且充滿了信心的傳達了以上的話,我認為這資料棒極了,計劃將它拷貝下來,釘在我畫室的牆上,以便隨時參考。)

這資料是事實。我並不是說我不常用隱喻,或我不會偶爾被迫用象徵性的聲明,但當我那樣做時,我總是會先說明的,並且甚至那些聲明也是我對「大過你們能對它下定義的事實」的最好描寫而已。那麼,當知性處於相信它必須多少單獨解決所有個人問題的地位時,能夠並且也真的會形成強烈的偏執傾向,當它被示以任何全球性困境的畫面時,它則必然會那樣反應。

環繞着這架構建立的理性之道強調,解決一個問題最好的方法是集中精神於其上,將其效果投射到將來,去一再反芻其結果,「面對面地瞪着赤裸裸的事實」。

然而這帶來一種氛圍,在其中問題更放大了。知性必須單獨的——看來似乎如此——處理不只是今天的問題,並且處理在它投射的災難重重的明日裡那個問題的影響。這用意良好的貫注、這解決問題的決心、這理性之道,隨即引起一種甚至更深的無能感。貫注在問題上,帶來一種機械性的重複,一種重複的催眠性聚焦。

(九點三十六分。)且說,在某些方面而言,知性是個了不起的組織者,因此,如果這個貫注持續下去,知性便開始沿著同一方向組織它的感知和經驗。那是一種誤導的企圖,藉由找到與它自己一致的資訊而找到秩序。於是,它蒐集證據,以證明它的觀點,因為如你瞭解的理性心智必須為每一件事找一個可接受的理由(語氣熱切地)。

當然,在同時,十分有效卻不符全部畫面的岩床(rockbed)證據漸漸變得被拋棄、忽略或丟掉了。它在那兒,但沒被用到。作為證據,它卻不見了,變得不活動了。所以,還需要我說嗎,那種解決問題的方法是很差勁的方法,它引起的問題要遠超過它解決的問題呢!

就魯柏的狀況而言,他常常認為,他面對著他的病況並無改善的「證據」,它越來越糟了,存在的證據都說,這種狀況的確會變壞而不會改善。他有時候甚至認為他這樣想是實事求是的。

當然,所發生的正是我剛才大略講的。其他十分真實、十分實在的證據——而且永遠在任何時候在他身體上都是顯而易見的——被忽略,被認為是不重要的,太瑣碎而不値得注意或當真,因為它並不符合他已發展出來的所謂理性的畫面。

(「你要不要給個例子?」我問賽斯,但珍仍很平順地繼續講下去,以至於我不知他有沒有聽見這問題。)

那過程就與我上面那段講的一模一樣,因此我要你們瞭解那一點。任何改進,除非被說出來,否則大半都被忽略了,不被認為是無可否認的證據,同時,任何困難都必然被認作是可靠的證據,因為它們符合上面說過的全面蒐集資料的知性。它們是具重要意義的,同時,進步卻看起來完全不算一回事。

(現在賽斯開始給予我的問題有關的資訊。)

上一週,魯柏在下巴、頸子和肩膀一帶有了一些舒解。有些時候,三或四回,他的眼睛視力大有改進。有一段時候,他的腳踝和膝蓋有更大的活動自由——某種活動——但所有這種證據都大半受到忽視——或更糟些,被諷剌地對待,因為他並沒能走得更好。

你收到有關柏藍那的資訊,因為你與那環境有呼應。就此而言,你收到了內在的證據。你忽略掉無數的其他點點滴滴的資訊。魯柏收到自己的相機活動,因為他與你有呼應。他必須與他身體試圖給他的活動力的證據有呼應,因此它可以建立起對自己身體的一個新畫面。

你改變你的焦點。你改變你認為具有重要意義的東西。這一節讓我們開始了一個對生命、對解決問題的神奇之道的討論。我希望強調該去做什麼,而非不去做什麼,雖然有時候我必須清楚地分辨這兩者。

如果你徹底瞭解這一節,並且,如果你有意想真正地改變你的取向,那麼,便會自動創造出一種氛圍,在其中,你所想望的改變會發生。

本節結束——。

(「謝謝你。」)

——晚安。

(九點五十五分。珍一脫離出神狀態,我就告訴她這一節非常棒。可是我也相當的生氣,因為賽斯的資訊總有辦法令事情看來彷彿不證自明似的;然後,人就總會自我恃度,任何基本上如此清晰而簡單的事,怎麼可能會如此輕易地被那些最急切地想要使用它的人所錯過或誤解。在個人練習期間,我常常體驗到這些現象,而結果每次都下決心下一次要做得更好一些——看得更清楚,去做所有那些會輕鬆不費力地帶來想要的結果的事。珍往往有同感,雖然由她的某些話來判斷,我認為她近來比較不常有那種感覺了。然而,這種資料會帶給人希望,而去思考它,至少在我這方面,它會導至暫時的真正瞭解和隨之而來的希望的感覺。事實是,我真的相信這資訊是好的,而且是有用的,基本上,它是人們所能得到的最好的一類資訊。

(以上所說的一些要點很能為珍接受。然而,由於我們的感受,我們有一個活潑而有益的討論,所以,總括來說,這節是非常好的一節課。我為這一節的一部分作了一個注,摘錄在賽斯最近的書《夢、進化與價值完成》裡。)

 

 

第3節

人和其他族類。將錯誤當作是修正行動。

神奇之道的定義。

一九八年八月十三日星期三晚上八點五十七分

(今晚上課前,我剛剛打完了週一的課的後半節。我對珍說,我認為那是很棒的一節,而我想為我們打一份從九點十五到九點三十六分的資料的拷貝。賽斯那時解釋道,知性必須瞭解,它並不需要孤軍奮戰,它是受到自己的其他部分所支持和幫助的。我認為這個洞見能大大有助於珍。我也告訴她,我想在賽斯目前的書《夢、進化與價值完成》裡放入一部分周ー的課。

(註:民主黨全國代表大會已進行到第三天了。當我在晚餐後打着字時,我知道珍正在客廳聽電視上的演講。我隨即想到我忘了一件事!上週六,我們本地的報紙曾刊登過一則短文,意思是說,有位我們聽說過的通靈者最近曾預言,當卡特和甘迺迪在大會上發展成勢均力敵、僵持不下的局面後,西佛吉尼亞州的參議員羅勃,比爾德會獲得民主黨總統候選人的提名。我看過那文章,並且也叫珍看。我本想留下它,但那報紙結果被綁進今早要丟的垃圾桶裡了。既然卡特的勢力能讓他贏得ー仗,使大會在周ー第一節大會裡「對外關閉」,那麼卡特就注定會在第一次投票獲得提名。所以,通靈者的預言錯了,而那預言顯然是已全國皆知的。

(因此今晚當我記起我忘記剪下那文章放入我的預言檔案裡時,我就告訴珍說,如果必要的話,我們還是知道可以在哪兒找到它:就在報社。我在想,當公眾人物的預言沒實現時,他們會如何反應,我希望他們的錯誤不會被合理化,或只用來作宣傳,既然通靈者必須為他們的話負責。我們會繼續注意有關那個主題任何隨後的報導,但我想它都會像昨天任何其他的新聞一樣的淡去。然而,在這種情形下,那些預言者私下又是怎麼想呢?沒有人是完美的。珍沒嘗試過預言類似的事件。對於珍的一些預言,可參見附錄ー。

(珍說她今晚並不太想上課,她只不過是「敷衍一下」罷了。我建議她,不管怎麼樣還是上課吧。她有時候會覺得舒服些,所以我們的新計劃正有一些結果了。)

晚安。

(「賽斯晚安。」)

(帶著一些無表情的幽默。)現在我聽說,所有其他的族類都在保育自然,可是同時人類卻有毀滅它的癖好。

(參考我一九八年七月十七日的註解。)

我曾聽說,除了人之外,其他的生物都是以一種自然的優雅行事。我曾聽說,除了人之外,所有的大自然都(停頓——下)自我滿足,人卻充滿了不滿足。這種思維自然地跟隨着所謂「理性思考」的權威意見。當你們思索這種思維時,你們以最牽強的理性思索來想它們——也就是說,對被迫獨自運作的知性而言,那思維相對的說,彷彿是不證自明的,與自己的其他機能無關。那麼它真的看起來好像是:人不知怎地和大自然分離了——或,更糟的,成了行星表面上忘恩負義的敗類,幾乎成了寄生蟲。

那個觀點本身,就是知性問題的症候。在你們的文化將知性所放置的位置上,它的確看它自身為相當孤立的,與人格的其他部分分離,也與其他生物及自然本身份離。舉例來說,科學因此說,生物——除了人之外——是以「盲目的本能」來運作的,而那個名詞本意就是用來解釋所有其他族類的複雜行為。所以,在人和動物、知性與自然之間的鴻溝彷彿更加深了。

以那種說法,要說人的知性也是本能性的——如我先前說過的——並沒有什麼不對。他立刻開始思考。他無法不用他的知性。再說一次,知性神奇地、自動自發地運作。它最鋭利的推理過程,是生自那自然的神奇行動的一個結果。(從容地。)

(停頓。)知性被教以與它的源頭分離。就彼而言,它覺察到一種無力感,因為,到某個程度,它是哲學性地從它自己的力量之源被切斷了。所以,當它看著政治事件的世界時,問題彷彿無法解決。由於知性的信念系統,並且,由於它與其他資訊來源切斷了,人做了許多對知性而言彷彿是錯誤的決定。那些許多個錯誤的決定或「糟糕的步驟」,往往代表了自我修正的行動,按照沒有被意識到的知識所做的決定,但這逃過了你們的意識而不為所覺。

(九點十四分。)以同樣方式,某些個人生活中的決定或事件,由於某些理由,對知性而言都可能顯得是不利的,然而,它們其實也是由於你們的信念並不為你所感知的自我修正的作法。目前所用的理性之道,帶著一個基本假設說,任何錯事都會變得更糟。當然那個信念是極為不利的,因為它違反了人生的基本原則。就你們的歷史而言,如果這是實情,世界絶不會存續超過一個世紀。

有趣的是,即使在有醫藥科學之前,就有相當多健康的人。並沒有抹滅整個人類的疾病。

當你以為會發生最壞的事時,你就必須永遠防衛着。在你們的文化裡,人們幾乎像用一項武器似的用「知性」這個字彙,來保護他們自己對抗將要來臨的災難。他們必須對所有各種的危險警覺。

他們開始蒐集危險的證據,以至於對人生任何其他種類的取向都彷彿是不智的,而在那個架構裡,做為一個實際的人,就意謂着要防備最糟的事發生。

首先,如果你了悟到,知性本身是自然的一部分,是自然人的一部分,是神奇的過程之一部分的話,那麼你就不需要過度用它,強迫它感覺被孤立,或將它置於會發展出偏執性傾向的情況裡。

正如你們的直覺一樣,知性本身也是為生命的神奇過程所支持的。它是被孕育你們和世界的更大能量所支持的。既然你們做了那個分辨,那力量是在世界裡,並在政治世界裡運作的,就如它在自然世界裡運作一樣。

可是,當你遵循着那所謂的理性之道時,你必然會覺得受到威脅,與你的身體分離了。你的思維和你的身體彷彿分開了。在精神和身體之間,彷彿出現了分隔,然而再次的,它們每一個都被那些神奇過程支持着。那理性之道牴觸了我只能稱為人生的指令和人生的自然節奏的東西。它與生物

的健全性相牴觸,並且,再次的,它不合道理。

當然,現在,那理性之道是與先前提及的科學概念相連的:生命為混亂所包圍,為生存而奮鬥等等。我並無意要貶低知性。它是非常重要的,但不瞞你說,它是與貓須一樣自然的東西。它並非什么附加於自然的東西,而是自然的一部分。

(賽斯在此作了一個有關貓須的幽默比喻,因為我們的貓,比利,正在客廳到處追逐一隻看來灰塵僕僕的飛蛾,且頗為瘋性地喵喵叫。)

以最簡單的說法,神奇之道認為理所當然地,任何一個個人的生命會完成他自己,會發展與成熟。環境於個人是獨特地彼此適合,並且一同合作的。這個聽起來非常簡單。可是,以口語的說法,那些是每個細胞的信念。它們被印在每個染色體上,每個原子上。它們提供了一個與生倶有的信心,滲透於每個活的生物、每個蝸牛和你頭上的每絲頭髮裡。當然,那些根深柢固的信念在生物上是合宜的,提供所有成長與發展的推動力。

(九點三十二分。)每個細胞(停頓。)都相信明天會更好。(安靜地,帶著幽默。)我承認,在這裡我是將我們的細胞人格化了,但這個聲明有一個穩固的真實性。更有進者,每個細胞在它自己內都對它自己的不可避免性,具有一個信念及瞭解。換言之,它知道它死後猶存。

天堂的概念,雖然有那麼多的扭曲,曾運作為一個理論架構,向知性保證了它倖存。科學則相信其反面,相信知性在死後的全然毀滅,既然那時候人們已經完全與知性認同了,這對他是一個令他希望破滅的重擊。它拒絶給予人一個必要的生物上必須的東西。(很熱切地)。

所有這些理由都隱藏在人類群體問題的背後,並且適用於每個生命。再次的,我想指出,魯柏早先就決定,做為一個孩子,他要依賴他的知性,而非依賴美貌,就像他覺得他母親曾經依賴美貌的樣子。如我以前說過的,在他的例子裡,他也覺得女性特質是與知性發展相反的那些特質。(停頓。)不過,他在直覺上與知性上,都有天賦,而自然地被推向在這兩個領域的成長——他覺得那兩個領域強調了矛盾的特性,而非互補的特性。

現在,在所謂通靈的領域,拿任何一個人——或不如更切題的,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魯柏試圖證明他是講理的、理性的,可是他覺得那種人從來沒有學會用他們的推理能力,反倒是信任遊走到他們腦子裡的想法。所以,去懷疑他自己的神通是具有保護性的。

(停頓良久。)他也覺得知性的質疑能力並非只是它的一個功能而已——其實它是——卻是它的主要目的。但其實它並不是。以你們的說法,知性的主要功能是在人格與世界的關係裡,做出清楚的推論與區分。可是,你們的社會的確認為理性之道是帶著男性味道的一個——所以就此而言,魯柏又有了一個額外的理由,去做這樣一個理性之道的擁護者。當然,所有與性相連的信念都是錯誤的,但他們卻都是那「理性」架構本身的一部分。

(九點四十四分。)顯然,我將說的這句話是太簡化了點,然而,幾乎就像是,如果你把整個理性之道反轉過來,認為理所當然它所有的假設都是錯的,還更好一點,因為它們的確是錯的要比對的多(熱烈地)。再次的,你明白嗎?區分在你們這方面是武斷的,再次的,知性是極為自發的過程的結果,它自己對那些過程是一無所知的,而被認為如此沒有自律及不合理的直覺,卻是建立在比意識心所能理解的、遠較壯觀的計算上。知性無法跟隨它們,所以那區分並非基本的:它們是信念與習慣用法的結果。當然,因此我分開地講到它們,如你們認為它們應該是的樣子。

神奇之道視為理所當然,人類是一個整合的生物,就像動物一樣完成在自然裡的目的,不管那些目的被瞭解了沒有。(停頓。)神奇之道視為理所當然,每個個人都有一個未來,一個達成目的的未來,縱使明天死亡可能就會來。神奇之道視為理所當然,發展的辦法是在每個人之內,而完成會自然的發生。整體而言,神奇之道在你們的世界裡運作,如果沒有它的話,就根本沒有世界。如果最壞的事注定會發生,如科學家們顯然這樣認為的,那麼以他們的說法,即使是進化也會是不可能的,當然——這也是一種好想法。(很熱切地。)

你們需要這個背景資料,因為我想建立一個氛圍,在其中,這個神奇之道可以被理解,然後細部的資料才能被利用。

當然,在你的夢裡,你是在對神奇自己的本質形成新概念的過程裡(透過我的繪畫),並且也正在藉由影像實現那個概念。那個夢尤其是在另一個覺察層面所做成的「工作」的一個例子。

魯柏最近與「瑪麗」在心靈上的討論,以及你自己有關瑪麗與素描簿的夢——所有這些經驗指出一種精美的推理,那是在通常被認為不合理性的覺察層面進行的。那種資料豐富了知性,並且令它覺得安心。

還有一件事:記得叫魯柏告訴你,他在情緒方面覺得怎麼樣,因為現在你能在那方面幫助他。

他必須覺悟到,放鬆也是創造過程的一部分。不去管它的話,它會做「對的事」。在下一節裡,我們會繼續這個討論,同時,要注意會帶給你有關神奇之道的一個更好概念的其他暗示與線索。

這一節到此結束。

(「很好,謝謝你。」)

給你倆最衷心的祝福,祝你們有個神奇的滿足夜晚。

(「謝謝你,你也一樣。」

(十點五分。「我一點都記不得。」珍說。「我只知道在上課前,我腦海裡完全沒有那些想法。」

(這顯然是神奇的——在課中,珍身為賽斯的表現。以下的註解,是賽斯在這節裡的資料勾起的靈感,是我在兩天之後寫的:

(「當然,賽斯不只口授了他神奇的資料,並且在如此做時,還必須將,課放在心裡,因此,他所說的每句話與他之前說的,以及隨後的句子相較,是有意義的,ー旦你停下來想想這一點,便知那就賽斯和珍而言,都是個偉績。但這是怎麼可能的呢?賽斯並沒有預先的底稿,而在上課間,他也無法參考我的筆記,以便核封他已經說過什麼。

(「是的,ー點也不錯,這兒必須涉及超強的記憶力,伴隨着在更深層面上,對我們所認為的時間的縮短。賽斯的能力令我想起最近我寫的談人格或心靈的某個部分,必然是狡猾而謹慎的在事先構築夢,因此,當夢被重放時,它們對需要的那部分心靈給予了恰恰好的訊息。當我寫說,夢是個自發的製作時,我在這兒也並沒有自相矛盾。

(「這些對賽斯能力的評論,當它們在如我所描述的樣子被思考時,彷彿是顯而易見的,但我不認為以前我曾以那種方式思考過賽斯能做什麼。它們令賽斯的表現更了不起了。見八月十三日那節九點四十分之後的資料,關於知性和『無自律及不合理』的直覺。事實上,在這兒,整節課都適用。」)

 

第4節

科學及科學的畫面。慾望就是行動。

一九八年八月十八日星期—— 晚上九點十分

(正當珍脫下眼鏡,進入出神狀態時,我打了三個噴嚏。身為賽斯,她以覺得頗有趣的樣子瞪着我,一直等我到準備好做記錄為止。)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我想要以讀一讀你的玻璃門的夢(兩天以前)的最重要信息來開始,因為它的真相也同樣適用於神奇之道。

也就是說,那個夢給了你關於我們所謂的神奇之道的一個主要特徵的例子。魯柏在他的詮釋裡沒有強調這一點,除此外,那詮釋是絶佳的。

主要的議題是,你能相當輕易地擴大玻璃門上的洞。輕易是關鍵字眼。對於知性的世界而言,一扇玻璃門必然被認為是堅固的,就如它在肉體感官的世界裡那樣。以其他同樣實際的說法,的確,在事實的更大架構中,那門當然根本不堅固,正如沒有任何物體是堅固的。顯然科學已知此點。

科學委派自然世界為自然事件的領域。所以,它對自然的觀點是機械性的。可是,自然本身,像自然的其餘部分一樣,卻都擁有一個豐富的內在心理上的深度,那是科學由於它自己的定義,所無法感知的。舉例來說,心電感應和眼通,是自然效應的一部分,但它們卻屬於一個比科學定義廣大得多的自然,以至於令它們看起來是非常不自然的古怪行為,而非意識的自然成分。

(停頓一下。)也就是為了那個理由,它們才看起來彷彿掉出了「正常」領域之外。不過,這種特性卻是自然人的基本屬性。在科學方法的贊助下,它們顯得不大對,因為科學方法本身就是被設定好來感知只適合它預見的模式的資訊。這種能力顯得是不可預知的、不連續的,只因為相對地,你們對事實上相當恆常不變的心理行為如此的不覺查。那是說,這種能力如此平順、如此連續地運作,並且以如此輕易的方式(熱切地),以至於只在某些情況下,你才對它們變得覺察。你們覺察到的好像是怪異特性的孤立暗示。

基本上,知性能處理許多種類的資訊和資訊體系。它比你們現在容許它的要遠較有彈性。它能同時處理好幾個主要的世界觀,了悟到它們每個都是感知和處理實相的一個方法。到某個程度,歷史性地說,那種情況在過去運作——只是比較上來說——當人們了悟到,的確有個複雜而豐富的內在世界,那是可以以某種方式向它接近的:那個世界與物質世界並肩而存,以至於兩個世界是交會的。某種方式在一個領域管用,而其他方式則在內在實相裡管用。

(九點二十九分。)知性能處理這兩種按不同假設運作的方式。不同的假設適用於不同的實相。

我並無意於理想化那些時代。可是,在所謂的現代,可以說,知性被剎皮、被貶低了。科學感知到外在實相的壯觀複雜性,卻對任何主觀性根本不予認可,完全視而不見,直到它將主觀性認作只是一個丟棄的產品,意外地被無心的物質所形成。

所有這一切都適用於你們的情況,因為我要你們在知性上和情感上,透徹瞭解目前思潮的錯謬,因此你能明白,我們的資料的確不只提供你們「創造性的資料」,並且給了你們現在存在於其內的架構一個更實在的展示。

那麼,在現代,知性終究只剩了一個可被接受的世界觀,一套假設,對實相和經驗的一個主要的處理方式。到一個很大的程度,可被接受的假設與為人類遺產的一部分的天生固有的生物、靈性及心理上的假設直接牴觸。知性的確試圖規範經驗,合理化感知。當知性藉由擁有好幾個世界觀而豐富自己,隨之,在將它們混合成有意義的模式,將資訊整理、分類,及將它送到適當的地方時,知性會做得非常好。

舉例來說,它瞭解眼通的資料是人格整體特性的一部分,所以它並不害怕感知它——並且它有能力將這種資訊上的混亂,與目前肉體感官的感知分開來。那麼,有秩序是它的一個主要特性。當它只被給予一個世界觀及一組假設時,它有秩序的本性令它拋棄所有不適合的資訊。就好比一張拼圖,當它只有不到一半的小圖片時,它卻被迫去形成一個有秩序的畫面。

但我們不能怪知性。在那種情況下,它已儘力而為。

現在,在你的夢裡,你相當清楚地看到,在物質實相與神奇的次元之間的門檻,物質實相的源頭是在神奇的次元裡。你被示以——或給你自己看——兩者之間不同的規則或假設。那隻狗想吃食物的慾望,引牠神奇地穿門進來,因為自然生物的慾望是以一種與你們對工作的概唸完全無關的「輕易」被滿足的。我想要做的是,引介一種不同的工作觀念——非常有價值的、重要的工作,那是在另一個層面,並且以另一種方式執行的。

(九點四十八分。)當然,還有一個主要的例子就是,為維持每種生物活着和呼吸的「工作」已完成,令行星們各安其位的「工作」已完成,令一個進化論者能沈思他的理論的「工作」已完成了。

現在,在你的夢裡,你感覺到了那一種工作或行動的感受。它就是世界的天賦力量,自然的天賦力量。它就是價值完成被引導着的力量。換言之,當然它就是「一切萬有」的能量。問題出在,對人生的理性觀念將人與他自己力量之源的感受分開了。當他有問題時,理性方式的解答彷彿是唯一的答案,而當然,往往它就根本不是答案。

魯柏想確定他是對的。(停頓良久。)他試圖在同時向前進又不向前進。他試圖要大膽和謹慎,

勇敢和安全。當然,這在某程度也適用於你們每個人,正因為你們在知性和直覺力兩方面,都有強大的天賦。到某程度,你倆都試圖合理化你們的創造力。理性方向的思維覺得創造力非常的造成分裂,所以以那種說法,作為非常有天賦的創作者,你們無論如何都會遭遇到一些困難的。

然而,現在已是時候了,你們該視這種困難為挑戰,是你們自己選擇的一個創造性冒險的一部分。你們選擇了那冒險,因為它是最適合你們自己個人的價值完成的那一種。在為你們自己調解許多觀念和矛盾時,你們也替許多別人領路。再次的,如果你們將你們的工作認作是一場冒險,一場令人興奮的創造性冒險,而不是以你們老說法的「工作」的話,會有相當大的幫助!

這會容許你們將內在的、神奇的「工作」感受包括進你的計算裡。它也會開始給你們對鼓舞你倆和你們生命的神奇支持力的一個感受——那是魯柏可以依恃的支持,而那能帶來他身體上的困難的解答。在此,再次的,那主要的字眼是輕易或不費力。如果你想要(停頓良久)在物質世界喂一隻狗——而牠是在門的另一邊——你必須打開門。但在內在世界裡,你或狗可以毫不費力的穿過那門,因為慾望就是行動。慾望就是行動。

在內在世界裡,你的慾望不費力地帶來它們自己的完成。那個內在世界和外在世界互相交會並交織。它們只看起來是分開的。(停頓。)在物質世界裡,時間可能必會逝去,或不論怎麼樣,情況可能必會改變,或不論怎麼樣,但慾望會帶來適當的結果。不費力的感受才是重要的一點。魯柏用知性去瞭解此點,是相當適當的,並且,現在只要簡單的說:「那不是我的領域。我要將那問題的解答留在它所屬的地方。在這兒,我們將利用神奇之道。」

現在,如果你想的話,就讓你的手指休息一會兒吧。

(「好的。」)

(十點九分。〉現在,暫說一句:在我們下節課裡,我將繼續以上的討論。

魯柏有時候覺得無望,因為理性之道的假設往往導向那個方向,並且因為在那些其他領域,他對自己能得到他想要的那種持久的結果,還不夠有把握。這適用於你倆有時的態度。

當然,在有意識的層面,你倆都沒了悟或不想了悟我們的課所暗示的那種完全的廢除和翻修,而許多年來,隨着對實相的較新觀念,你們也想辦法保有許多官方觀點,沒準備好去瞭解這涉及了一種全新的思考方式,一個個人與實相的新關係。因此,你們處處零碎的嘗試一些新的方法,而有相當好的結果。

當然,其實這些課暗示了一個全盤的重新定位(強調地),而那全盤的重新定位,不費力地帶來魯柏和他的身體、他的生命,以及和你倆都已開始的冒險的一個新關係。他自動地會變得更健康,因為那架構容許他這樣做。

幾個世俗卻有用的要點是:他當然必須被容許一些未受干擾的寫作時間。你倆都不瞭解你們對臥房的態度。你倆都避免在裡面做愛。當然,臥房是唯一不是你們整體活動的一部分的房間。它彷彿孤立於你們的生活之外。舉例來說,你們不裝修它。這部分是一些老想法的結果,那種想法認為,睡眠是生活或人格的分開的、孤立的部分。

如果臥室顯示更多些你們其他的興趣,你倆在裡面就會覺得好得多。對魯柏來說,可以放一些書或書架。那個房間並沒有顯示出他工作的證據,你明白嗎。它或許也該掛一些你目前的畫,換句話說,就是它該是與你們的生活有更緊密的連繫的地方。

理想地說,一張新床應是有利的,不論在實質上與象徵上來說。放鬆——例如,躺下來——對魯柏來說也會較容易些。或者一張行軍床或類似的東西——一張躺椅之類的,——都是他寫作室的一部分。

你喜歡在客廳午睡,因為那兒有動人的景色。你們的新陳代謝是不同的,這很自然,而在一般情況下,就你們既定的午餐時間而言,魯柏需要一頓好餐,無疑的,有時候最晚會吃到五點或六點。

不然的話,他就會有一種自然的毛燥感。而如你自己已發現的,你需要你的繪畫時間。他則喜歡黃昏時在他的寫作室裡,雖然季節跟那略有關係,然而當可能的話,那仍然是個好主意。你所給他的保證和信心是非常有幫助的——並且記住,它們不是以實質的方式運作的。

現在我祝你們晚安,並且為你的手指感到慶幸。

(「它們沒問題的。」)

晚安。

(「謝謝你,賽斯,晚安。」〉

(十點二十九分。)

 

 

 

 

 

第5節

思想的風格。將神奇之道與所謂的理性之道合而為一。

一九八年八月二十日星期三晚上九點八分

(我們在八點四十五分開始靜坐課程。珍這ー陣子來感覺好得多了。她曾說:「我覺得我的背部好了百分之七十五。」現在她又說了一次。我已回頭再繼續進行賽斯最近的書《夢、進化與價值完成》的編年史,並且也畫了一些涉及我自己的夢的畫。珍在詮釋那些夢上做得極好;我有ー些夜遊是源自讀《神奇之道》的這些課的資料。)

(耳語。)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繼續我們的討論。

科學的參考架構已變得與「理性思考」相等到如此一個程度,以至於思維的任何其他傾向彷沸自動地成了非理性了。就此而言,思想已變得太專門化、偏見化和沒彈性了。

現在,思想是有風格的。每個個人有他自已獨特的思想風格,有他自己對於臆測、幻想(停頓)、

用主觀及客觀資料的怪僻方式的一個奇特、豐富而個人性的組合(停頓)。可是,科學曾如此主宰了思想世界,以至於許多一度被認為相當「理性」的細微差異和領域,已變得十分不可敬了。科學試圖固守着它能證明的東西。

很不幸的,它於是傾向於建立起一個只建基在某些資料上的世界觀。你們結果有了分別的學科:

生物學、心理學、物理學、數學等等,每個有它自己那一堆事實,被非常小心地守衛着,每個提供它自己的世界觀:透過生物學看到的世界,或透過物理學的眼睛看到的實相。

沒有一個能綜合所有那些資訊的領域,或將一個學科的事實應用在另一學科上的學問,所以,全面來說,科學以它那套理性思考,無法提供關於「實相是什麼?」平衡的、建議性的、假設的、廣泛完整的概念。看來彷彿每個人實際上是孤立於某種重要的方面——比如說,被賦予一個基因傳承,以及某種份量不明確的能量來軀使身體這機器(熱切的)。意圖、目的或慾望在這種狀況下並不適用。

再次的,個人在他自己的環境裡,是個陌生人,幾乎是個外星人。在那環境裡,他必須奮鬥才能生存,他不只是得對抗切身環境之「不關心的」力量,並且得對抗基因決定論(thegenetic deter minisrn)。他必須對抗他自己的身體,過分強調身體對天生痼疾、疾病的易感患性,並且對抗一個固有的定時炸彈,可以這樣說,假設滅種會無預警地到來。科學並不強調大自然的合作力量。它以區分、明確化及分類自豪,而一般而言,對於當然也完全一樣真實的統合力量卻相當盲目。所以,當我說到自然人也是神奇人時,很容易會將那個概念轉換到非我所指的更孤立的說法去。

(九點二十三分。)並不只是每個人都在一個「神奇的」次元裡有其源頭,而是他的整個生命都由之浮出,並且,個人的源頭本身也是支持着整個星球及其居民,以及你所瞭解為宇宙的整體建構的那能量本身的一部分。

相互關連的場(field)或層面(planes)連結着所有各種的生命,並非經由,比如說,一個系統——一個生物的或靈性的系統——支持着它,卻是在它存在的每個可想像的點支持它。你並非被給予一定份量的剛才提到的能量。「新」能量到處可得。再次的,並沒有關閉的系統。再次的,環境是有意義且活生生的,在你身體的所有各部分和環境的所有各部分之間,有經常的溝通。

(停頓。)以你們的說法,這意謂着你並不需要單單只依賴你所認為的你的個人資源。基本上,價值完成是存在的最重要特性之一,因此,所有的東西都以提供整個建構整體的價值完成的最好方式個別地並一同地行動。

你出生是因為你欲願出生。一株植物為了同樣的理由而活起來。不過,你卻是住在與一株植物不同的參考架構裡:你可有更多的選擇。你與大自然的互動是不同的。你的知性本是為了要幫你做選擇用的。它容許你在一個實質的時間範圍內,感知某些可能性。當知性被容許儘可能清晰地感知物質狀況時,你是在正確地使用知性。它隨即能對你想達成的目標做出最有利的決定。

 

(停頓。)那些目標通常是觀念化了的慾望,而一旦形成了,它們便像是磁鐵似地,由那些廣大的相互關連的場裡,汲取最適合完成那些目標的那種狀況。知性本身無法帶來那些目標的完成。

單單是知性無法帶來身體的一個動作。它必須依賴它的確啟動的那些其他的特性——那自發的「內在複雜性」的排列,那有秩序的神奇。就是如此。

當知性被正確地運用時,它想到一個目標,而自動地令身體開始朝向它移動,並且自動地喚起其他不為它所知的溝通層面,因此所有的力量一同努力朝向目標的達成前進。拿一個假設的目標做為一個標的。當正確地運用時,知性想像那標的,隨之想像地達成它。如果它是個實質的標的,那個人會手握弓箭站着,只想著射中紅心,精神貫注其上,也許做出幾個學到的姿勢——正確的足部動作之類——而身體的神奇特性會完成其餘一切。

不過,當知性被不正確地運用時,就像是知性感覺必須不知怎的知道或親自指導所有那些內在的過程。當錯誤的信念系統和負面傾向與所謂理性的推理運用相連時,那麼,就像是我們的射手看見那標的,他不去將他的注意力導向它,反之,卻貫注於所有他的箭可能出錯的種種不同方式:它可能偏左或偏右、落得太遠或不夠遠、在空中折斷、由他手中跌落,或以種種其他方式背叛他的意圖。

(九點五十二分。)當然,他已自標的處完全移轉了他的注意力。他曾將他恐懼的畫面,而非他原先意圖的畫面,投射在目前的事件上。他的身體回應他的心像和他的思維,帶來反映他的迷惑的行動。

換言之,神奇之道和所謂的理性之道應該以某種方式合而為一,以產生最好的結果。有人有時寫信給你,談到他們想賺錢的意圖——或不如說,想發財的意圖,他們說,他們貫注於錢財上,並且以完全的信心等待它,相信由於他們的信心和貫注,金錢會被吸向他們。舉例來說,他們可能會做「威力之點練習」(the point of power exercise)。不過,他們也可能辭了職,忽略想找其他工作的衝動,或採取理性之道,卻單單地依賴神奇之道。當然,這也不會有效。

當魯柏應用神奇之道,以及當你用它時,你們就明白,它完美地與存在的其餘部分融會起來,鼓舞知性,鼓舞身體的動作——因為它啟動身體上的屬性。

我將繼續描寫兩種方式一同運作的方法。可是,我想點明的要點是,你們個人的力量泉源是那更大的「交互關連場」的一部分這個事實,你們的存在安全地偃臥其中。它並非你們必須努力去追求的什麼東西。在你們出生時及出生前,它就不費力地是你的,並且它還隨身攜帶著它自己情感上和直覺上的理解。如果你們瞭解這個,那麼,大體而言,你們許多的恐懼將會全部消失了。

(現在,令我驚訝的,賽斯回答了我今天早一些曾問珍的有關蘇,華京斯的一兩個問題——我能在我給《夢》那本書的編年史裡用到的資料。蘇近來曾給我一些資訊,而我最近的問題都是那些的延伸。)

譚決定《與賽斯對談》應該有插圖。喬治對那個安排卻不很熱中。他認為詳盡描寫似乎並沒必要。如果必要的話,我可以畫畫。

(「好的。」我說。意指我並不需要那詳細描寫,但賽斯顯然誤解了我的回答,以為我真的要譚希望那本書有插圖。當他讀到有關喬治的畫的素描時,他立刻想到插圖。當然,蘇想幫喬治一個忙,以彌補舊的議題。但照喬治的情況而言,還有其他的可能性,就是這件事至少產生了一個想法。如果喬治需要錢,他可以替出版社畫別的插圖。這給了他一種受肯定的感覺。

今晚就說到這裡了。再次的,我祝你們有一個神奇的夜晚——並且記住,在所有你們的存在層面尋找暗示和線索。

(「謝謝你,賽斯。晚安。」)

(十點八分。縱使這節較短,珍的傳述卻常常是熱切並加強語氣的。我告訴她這是很好的——節課。當然,那是在第二天晚上我整理這節紀錄時說的。今天我寄給蘇一頁賽斯談知性的資料副本,

以及以上賽斯討論到有關喬治的|系列問題。我預期她的回答會與賽斯的符合。

(今天珍在床上的時間比一般要多,在她每天必做的工作之間,她都是躺下來的。)

 

 

 

 

 

 

 

第6節

動物與推理。超過我們控制的事。

一九八年八月二十五日星期ー晚上八點四十九分

(珍繼續顯示出進步的徵兆。但近來她不止ー次的被有些讀者來函的內容——由於讀者信上的悲痛——所煩擾,使得她不由得誠摯請求賽斯給予各種的協助。今天,是一位住在肯德基州的女士來信引起了珍的煩惱。這位女士因癌症而割掉了兩邊的乳房,並且還有一大堆其他的身體和情緒上的問題。我建議賽斯今晚評論一下珍的反應,我也告訴珍,她的反應可能有些部分是由於她個人所受的挑戰所造成的,是她自己的脆弱處境所激發的。

(自從賽斯開始這一連串的個人課程以來,整個而言,珍的「走動」已進步不少,尤其是上週更加的進步。她現在可以靠着她的打字桌,一次走上十步,而非先前的一兩步。但我們也又變得大意了:她一天只走一回,而非我近來建議、她也同意、並且賽斯在最近一節課裡也附議的一天兩回。

不過,我們對她的進展仍然非常高興。

(我們在八點四十分坐待課的開始。今晚又將是另一個美麗的晚上。天色喑下來了,知了和其他昆蟲群正唱着有節奏的合唱。牠們的音樂在附近的樹林裡迴響着。)

(耳語……)現在——

(「晚安!」)

——晚安!

(停頓許久……。)我們現在部分的困難是來自目前(停頓)融合科學取向的理性主義,即是以個人被定義的方式為基礎。做為人類,你們認為自己是(停頓)進化階段的「頂端」,就好像所有其他的存有,從第一個細胞以進,卻不知怎的存在於一條穩定的進步線上,以動物為頂點,而最後以人為推理的(reasoning)動物。(當然,附帶地說,所有那些進化都是意外地發生的。)

而新的說法就是:你們社會上所熟悉的那種特殊的、融合的理性思考,認為理所當然的是,人做為一種人類的身份,以及個人的身份,首先並且最主要的是與知性相連。你們認同自己的知性,而儘量將你們同樣重要的人性成分丟到一邊。

也就是說:在你們歷史上的過去,當人們認同於靈魂時,實際上就心理的可動性而言,他是給了自己更大的餘地,但最終,所持有的靈魂觀卻歸結為對知性的一種不信任。(停頓)那個結果是教條的不可避免的後果。當然,就是因為如此,所以最近人與知性過分的認同,一部分是由於對那些過去歷史事件的過度反應。不過宗教或科學兩者都無法給予其他生物很多主觀的次元,無論如何:再次的,就你們人類而言,你們喜歡認為你們自己是推理的動物。

(九點ー分。)不過,動物真的會推理。牠們並不在和你們同樣的領域裡推理(熱切的)。在牠們真的推理的那些領域裡,牠們相當明白因與果。不過,牠們的推理是運用在你們自己的推理並不適用的活動層面上。所以,動物的推理往往對你們而言並不明顯。動物是好奇的。牠們的好奇心是運用在你們很少應用你們自己的好奇心的領域。動物擁有對自己的一種意識,而沒有人類的知性。你並不需要人的知性,才能覺察你自己的意識。沒錯,動物並不像人一樣,會思考牠們自己身份的本質(停頓),但這是因為那本質是直覺地被理解的。它是不證自明的。

我只想讓你們明白,身份感並不需要僅僅與知性相伴。你們的知性是你的一部分——你的認知過程的一個重要的、在作用的一部分——但它並不包含你的身份。

(在九點十分停頓良久。)或許,藉由將任何一個人都看作是個小孩,可以更清楚地瞭解自然人。以一種方式,孩子發現他自己的知性,正如他發現他自己的感受一樣。「首先」是有感受。孩子的感受產生了好奇心、思想和知性的運作:「我為什麼感覺如此這般?為什麼草是柔軟的,而岩石是硬的?為何溫柔的碰觸給我慰藉,而同時一個耳光卻傷了我的心?」

感受和覺受產生了那些思維和知性的問題。以一種方式,孩子感覺——感覺他自己的思維從一種相對的、心理的不可見性上升成切身的、重要的資訊。在那兒,有一個你們已遺忘的過往。孩子首先與他自己的心靈實相認同——然後發現其感受,宣稱,為己有,並且發現他的思想和知性,而據為己有(語氣十分熱切地)。

孩子首先探索他心理環境的組成成分,主觀知識的內部因素,並宣稱那內在的疆界為己有,但孩子卻不將他的基本存在與他的感受認同,也不與他的思想認同。舉例來說,那就是為什麼年幼的孩子能如此輕易地死去。(仍然熱切地。)他們能鬆開自己,因為他們還沒將他們基本的存在與人生經驗認同。就是如此。

當然,在大半的情形,孩子們長大了(停頓),雖然在自然廣大的整個畫麵裡,相當大比例的個人的確採取了其他的路線。他們有其他的作用,有其他的目的,他們透過另一套行動參與生命。

他們影響生命,同時他們自己並不會全然地沈浸其中。他們年輕輕地死去。他們被墮胎。可是,在生命的整個畫麵裡,他們仍然是一個重要的元素——永遠影響後來版本的心理底色的一部分。

不過,理想地說,孩子們終於宣稱他們的感受和思想為他們所有。他們自然地與二者認同,覺得每一個既有效又重要。可是,當你成人時,你已被教以儘量切斷你與你感受的認同,而以你的知性取向來想你的個人性。你的身份似乎是在你的腦袋裏。所以,你的感受和你的心智活動往往顯得相當矛盾。你試圖單單利用推理來解決所有的問題。

(九點二十七分。)你被教以去埋沒知性,為了要做它該做的工作所需的直覺能力本身——因為知性必須與自己的感受部分査核,以得到回饋、支持,以及對於生物性狀況的知識。不給它那種回饋時,知性可能會在瘋狂的試車時,停在原地打轉。(停頓良久。)在每一刻,從最微細的層面,身體對於(停頓)它在物質實相內的位置,多少都經常有個確定的畫面。

事實上,那張畫面是由億萬個不斷變化的較小快照——或不如說動畫——組成的,決定那麼多的狀況、位置和圖象,以至於它們永遠無法被描述。在任一特定片刻,你結果擁有了一張占優勢的實相畫面——那是心理、生理和電磁階層活動的結果。一張畫面被置換在其他畫面上,而不斷在做的計算,使得所有組成物質存在的組合物相遇、交會,以給你生命。

所有這一切,都不是知性在一個知性層面上需要管的事。當然,在生物的層面和電磁的層面,知性表演偉跡,那是它用它的理性無法有意識地知道的(熱切地)。以剛才提及的過程,「可能行動」的億萬個畫面也自發的被拍攝,以你們的說法就是,那些可能的行動將要——或也許——會在隨後立即被需要,從極微細的行動到一條肌肉的運動、開一輛車、讀一本書,或不論什麼。

知性的主要目的之一,是給你在一個「可能性的世界」裡一個有意識的選擇。要正確地做到那一點,知性必須對它所關心的事,在它的層面上,做清楚明確的決定,因而展現它自己的實相畫面,以增富整個的建構。(停頓良久。)在一方面,你被告以幾乎全然地與你的知性認同。在另一方面,你被教以意識的花朵——知性,是個脆弱的、易受傷的附屬物——再次的,是一個意外的創造物,沒有意義,也沒有支持——沒有支持是因為你相信,在它「底下」藏着「原始的、動物性的、殘忍的本能」,理性必須使出它所有的力量去對抗它。

(九點四十六分。)縱然如此,男人和女人仍然藉由重新發現更大意義的身份那是接受直覺和感受、夢和神奇的希望為「個人性」之重要特性,而非附屬物的一種身份感——而找到他們許多問題的答案。當我告訴你,要記住你自己的自然人時,那麼我就是真的想要提醒你,別光只與你的知性認同,而應去擴大你身份的範圍。然後自然而然地,那些其他的、往往被唾棄的特性,便開始毫不費力地將它們的豐富成就和活力,增加到你的生命裡。

(九點五十分。)現在,稍等一下。

(停頓。)關於魯柏,新的取向正帶來結果,而結果真的不費力地出現了。關於咪子(我們的一隻貓)的事,的確涉及了在其他層面的行動——一個神奇的取向。魯柏做得很好。請他記住,創造性的活動在他內無時無刻都在進行,而當他沒覺察時,往往正是他最活躍的時候。只有當創造活動湧入他有意識的覺察時,他才覺察到那些時刻,而到那時,「工作」卻已經完成了。

他並不需為其他人的實相負責,但卻得為他自己的實相負責。……(停頓ー下,雙眼開着。)

那生病婦人的實相,並不至於在任何方面威脅到他自己的實相。不過,那情況顯示他有時仍認為他應當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予相當有效的暗示、線索和解釋(熱烈地)。(停頓良久。)

事實上,你們可能認為你們想要的那種「一個蘿蔔一個坑」式的答案,就更大的畫面而言,的確會引你多少走偏了,因此魯柏必須說:「那並非我的領域。」他可以送她能量,偶爾寫張小箋;但那特定的問題是那婦人的,而非魯柏的。

那個問題的理由是魯柏和你在哲學上關心的事,但那個問題的答案將會逐漸明朗化。再次的,我認為,所有的這些資訊,在提供一個整體的理解氛圍上都是必要的,那個氛圍將容許你們將自己的活力和力量,以一種毫不費心的方式釋出,以這樣一種方式,使得你們自己的問題開始解決。

我在說的那種取向,代表我能給你們關於人與他自己和世界的自然關係的最真實畫面。這是它發生作用的方式。這是實質的。

這節就在此結束——並且,再次的,祝你們有個神奇的夜晚。

(「謝謝你,賽斯。晚安!」)

(十點七分。我告訴珍,如果賽斯沒有自己提到它,我也會請賽斯評論她讀信的反應。珍說她也想聽聽有關信件的訊息;在課前,珍很少問賽斯任何特定事項。我告訴她,她做得很好。

(關於賽斯所說關於咪子的事:上個月,我們的兩隻貓——咪子和比利——生了滿身跳蚤,雖然牠們常常待在外邊,但這對牠們而言,也是相當不尋常的。我買了除蚤項圈,不費力的替比利套上一個。但是,當我試圖將另一個套入咪子的頭時,牠卻跟我反抗纏鬥不已,而珍又無法幫忙。在我們能和咪子恢復友誼之前,牠主動地避開了我們好些天。

(上週六,二十三號那天,我買了另一對除蚤項圈。而這同時,咪子的情形已變得慘極了,我於是下了決心,一定要想辦法給牠戴上除蚤項圈。一位朋友曾建議用毛巾來預防牠抓我。那天下午,

當我準備開始進行這件工作時,珍建議我在毛巾上灑一些貓薄荷(譯註:一種植物碎末,貓嗅後會產生類似酒醉般的陶醉感)。我在後陽台哄誘咪子——陣之後,設法使牠在毛巾上的貓薄荷裡打過滾,但並沒法成功地把牠全包在毛巾裡。我只得帶著扭來扭去的咪子進入廚房。珍正在洗碗。我跪在地板上抓住咪子,這同時,珍也在心裡試圖安撫牠——這時,我就成功地將除蚤項圈套上了。事實上,咪子的反抗還不到我怕牠會有的一半那麼厲害。我以為這次如果牠反抗得太厲害,牠可能會完全不理睬我了,但事實並非如此。珍說當我哄誘咪子讓我給牠戴項圈時,她送給了咪子一連串的喑示。

結果事情就都很順利。那天下午,我喂了咪子幾次,又跟牠恢復了邦交。咪子並沒試想弄掉那項圈,其實它有一種藥味。現在——幾天之後——當我在週三晚上打這一節的字時,咪子似乎已覺得好多了。)

 

 

 

 

 

 

 

 

 

 

 

 

笫7節

知性有如一個文化工藝品。創造一個人自己的經驗。

一九八年八月二十八日星期四晚上八點三十七分

(昨晚,珍因為濕熱的天氣而感覺很不舒服,以至於她沒有上定期的課。昨天氣溫高達華氏九十四度;到睡覺時仍然是七十五度,而濕度是百分之六十八。我覺得後者對她的影響最大。她說今晚的課會很短。我常常猶豫着要不要講出來,但幾天前我巳經說過了,我覺得她對天氣的反應,除了那些與環境情況有關的外,必然還有其他的理由。就以現在這種情況而言,在這種環境下,生活就會變得艱難起來。我也並不是——直在說要住在一個「理想的」環境裡。

(今天涼快多了。當我們在八點三十分坐著等待課的開始時,我穿著剪短的長褲,居然有點寒意。珍感覺好多了。她的走動繼續在進步。她整個身體也是一樣。她非常成功地維持住了穩定的進步,我倆對此都感到衷心的歡喜。

(今晚賽斯評論了天氣。他非常安靜地開始這節課,並且,在課進行中停頓多次,包括幾次長的停頓。)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知性遠較一般瞭解的要「社會取向」得多。

再次的,這其中有些是很難解釋的(停頓),但以某種方式來說,知性是個文化現象。就是如此。它是如此令人驚訝的富於彈性,在於按照任何既定的歷史時期的信念結構,它可以循着那些信念的方向定位自己,用它所有的推理能力,將這樣一幅世界的畫面帶入焦點,蒐集互相一致的資料,而排除那些不一致的。

舉例來說,顯然心智能用它的推理能力而達成這樣的結論:在世界的運作背後,有一位唯一的神:,或有許多神,或神祇是個幻想:或世界本身是由沒有合理解釋的來源躍出的。也就是說:就像統計學一樣,推理能力能用來導出幾乎任何的結論。再次的,這是藉由在任何既定的推理體系裏,只將與該體系的前提相符的證據納入考慮的結果。

這種彈性容許人類在心理、文化、政治和宗教的活動裡,整體上有非常大的變奏。(停頓良久。)

可是當任何的推理體系變得太僵化時,總是會做出一些調整,以容許其他資訊的侵入——當然,否則的話,你們的信念體系永遠都不會改變。

你們的族類與其他族類有共享一種對同類的親屬感。這是一個了不起的相互取予的概念。於是,一般而言,對於大家同意的實相的一個合理畫面是什麼,你們結果有了一種共識。你們的體系曾對許多經驗表示不贊同,認為它們是逆向的怪癖行為,因為你們的信念體系曾如此將行為體制化,並且如此狹隘地界定了「正常」。(停頓良久。)我想強調的是,知性是社會取向的。當然,知性是特別地適合對文化資訊反應的。(停頓)它想要以別人的心智看世界的方式去看世界。藉由那種行動形成了你們的文化環境,你們所感到驕傲的文明。

(八點五十四分。)那麼,知性幫助你們的族類轉化它自己自然的目的和意圖——自然人的目的和意圖——成它們「合適的」文化範疇,以致自然人所擁有的那些能力,能夠對當代的文明有益。

那些目的和意圖,真的是改變了世界。知性的期望和意圖自動自發地激發適當的身體機制,以帶來必要的環境上的互動,而透過你的知性來表達你的意圖,指導你對世界的經驗。

在這兒,我是為了我們的討論而談知性,但要記住,它在處處都是受到保護的。換言之,它是有後援系統的(感覺好玩地)。如果知性相信世界對存在是個威脅的話,那麼,當然,那個信念將改變其意圖,因而改變了身體的活動。那麼,知性信念的運作就有如強大有力的暗示,尤其是當知性與那些信念認同,以致在知性與它認為真實的信念之間沒有多少距離了時。

(在熱切的傳述間停頓。)我在盡我所能的解釋知性信念的非常實際的面向,以及它們將經驗吸向你的力量。曾有一度,你倆都難以瞭解這些概念。(停頓。)你們自己的人際關係、你們對於你們個人想要哪種人為伴侶的個人信念,引起了無法計算的行動,而終至造成你們的相遇——然而,當然,這一切都是「十分自然地」發生的。你們的信念引得你們與比較容易導致它們的肯定的元素相應。它們由架構二汲取所有必須的成分。它們由其他人那兒誘出與那些信念相符的行為。

舉例來說,你們自己對外國人、出版社、人類的愚蠢和缺乏品德的態度——和信念—令你們與另一方的同樣信念,造成了翻譯上的大慘敗。你們可以從那些同樣的人誘出全然不同類的行為。也就是說,物以類聚。舉例來說,那同樣一票人,全都與你們一樣,相信人的可靠性等等——但在那時,在那種情況下,你們每一方——或不如說,你們全體——都在許多層面上呼應。書出版了。

它幫助了許多人,而那是因為就你們許多的正面信念而言,你們也是相呼應的,而那的確勝過了其他的書。

你貫注在什麼上面,你就得到什麼,而你的信念大半要為你貫注於其上的那些領域負責。

(九點十四分。)並沒有什麼神奇的方法,只有你一直都在使用的自然方法,雖然在某些例子裡,你將之用在你認作是真理的信念上,而它們其實是相當有瑕疵的假設。譬如附帶的說一個小小的例子——魯柏最近了悟到的例子,一個自然方法的美妙例子。魯柏很美妙地運用它,縱使結果最初並不可喜。它也顯示了魯柏正在滋長的瞭解:

他聽到明天的天氣預報(昨天),哀嘆起來,因為想到明天又將是一個非常不舒服的華氏九十度高溫,想像自己一定會很悲慘。真的,他開始覺得更熱了。一瞬間,他記起了先前不舒服的日子,而在下一瞬,他就將那些感覺投射到即將到的週末去。他覺得被陷住了。在這過程的中途,他試圖覺察自己的思路,但他認為自己的身體受不了那熱度——而這信念勝過了他想改變自己的思緒的企圖,因此它們一直繼續回來,差不多有十分鐘之久。

不過,他繼續提醒自己,無論如何在今天他都不需要去擔心明天。他告訴自己,那預報可能是錯的,而他開始以知性來堆積證據,那證據多少可以帶來一個不同的、比較有利的經驗。他藉由認出他先前曾以老法子建立起的畫面,藉由蒐集所有符合它的證據而做到這點。他利用同樣的過程,只不過接上一幅比較有利的畫面,而這過程生效了。這一切,你需要的只是覺察。

你的經驗會跟隨你的貫注、信念和預期。心智是個了不起的分辨者,它能用推理帶來你們架構內的幾乎任何可能的經驗。

現在:魯柏的身體無疑地正在恢復正常的動作。躺下來是非常好的,不過,額外的四處走動,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是最有益的。他臀部的灼熱感,有時候甚至像燒起來似的,還有腿和腳裡的,全都代表額外的移動和有益的活動。有時候在晚上,走動可能令他感覺不舒服,但當身體躺着休息時,它正以某種方式激發它自己。

叫他每天寫一首詩,並且畫一幅墨筆速描。他有過這個想法,那是個好想法,能同時使身和心兩者都在放鬆。

(帶著一些幽默地。)我認為你畫的狗非常棒。

(「謝謝你。」)

我並不是畫家,但和別人一樣,我也知道我喜歡什麼。

好了,這一節就到此結束,我最後一點要說的是:在魯柏身體裡的改變,就如任何預知性的夢一樣的神奇。

祝你們晚安。

(「謝謝你,賽斯。也祝你晚安。」

(九點三十分。這的確是相當短的一節課。但我告訴珍,它還是非常的好。賽斯提到的我的畫,是我正在畫的有關我八月十六日的夢——在夢中,我跪在廚房的防風門邊,而我的手穿過玻璃門去觸撫格斯——我們對街鄰居的狗。賽斯和珍兩人都曾分析過這個絶佳的夢。今天,為了讓珍明白我進行了多少,我把我根據那個夢所畫的一張炭筆畫拿給珍看,我只在某些部分加上了一點點初步的色彩。

(我告訴珍,從一開始,那個夢的主題就令我想畫它,但我卻似乎缺乏勇氣以油彩去畫出。不過上週末,我開始用炭筆起了一個稿,心想我只要試試看我能做什麼……而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很順利。)

 

 

 

 

 

 

 

 

 

第8節

自然是人類的看守者。自然的神奇推理和信賴。

一九八年九月三日星期三晚上八點五十五分。

(週一珍沒上課。她似乎太鬆懈了。其實,在那時她正經驗着很多有益的身體上的改變,以至於她不太想集中精神。今晚相當的濕熱——在上課時,溫度還超過華氏八十度——這令珍相當的不舒服。「要不是因為週一沒上課,今晚我就不上。」她說。

(她身體上的進步正以賽斯所說它們會發生的整體上的方式在繼續着。今天早上,我注意到珍的膝部比上個月它們所能做的動作有很大的進步。她的小腿可以前後擺動約四吋,所以已發生了膝關節的改變。她的走動比以往也要好些。她在上、下午各中間,會在床上休息約半小時,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作筆記、寫詩等等。

(我正忙着理解種種不同的編年史,以做為我給賽斯的下一本書《夢、進化與價值完成》寫注的背景和參考資料。今天我也在為ー位荷蘭出版商及獲得珍的《超靈七號》小說電影攝製權的電影製作人準備編年史。)

(輕聲地。)晚安。

(輕聲地。「賽斯晚安。」)

現在(停頓。)人類喜歡將自己認作是自然與世界的看守者。但是,至少就此而言,若說自然是人的看守者;或就肉體而言,人的存在是自然和所有其他族類優美的支持之結果——這是更接近事實的。若沒有那些其他的族類,你們所知的人類將不會存在,的確,若沒有那些族類彼此之間繼續的合作,及它們與環境之間的相互關係,人類不會存在。

(停頓。)就如所有族類一樣,人在自然內有他的目的,並且,就你們所瞭解的,人以他自己的方式「思考」,但他也是自然的思考部分。再次的,以你們對「思考」這個用詞的瞭解,他是那個思考的部分。

(九點一分。)等一下……也可以說,人處理思考在自然上的影響。他增益了其餘的自然。(停頓。)因此他增加了不同類的精神組織,那是自然本身所要求、預期和欲願的。動物並不讀或寫書,但牠們的確經由牠們經驗的範疇,並經由直覺的知曉去直接「閲讀」自然。人類的推理心給自然增加了一層大氣(停頓。),比如說,那就與圍繞着地球的幅射帶一樣的真實。

到一個很大的程度,思考心指揮偉大的自發力量的活動,而能量之細胞式的組織(energy | cel lar organization)則是身體偉大的能量源頭的隊長。推理心界定、判斷、處理世界的實質物體,也處理當代流行的文化詮釋。

現在暫且以理想的說法來想一想你們自己的政府。每個公民都是個別的人,他們有自己的生活和興趣。而如果政府擁有他們的忠誠,以這樣一種方式運用他們的能量,可使得大多數的人都能受益,就如政府本身一樣。然而你無法真正的點明什麼是「政府」,雖然你可以提出總統府就是它的權力中心。當然,政府是由許多人組成的,而的確一直向下擴展,甚至到它最卑微的公民,但政府能指揮能量、貨物、商業、權力等等的利用。

人民依靠政府來實事求是地定義世界的狀況,並有適當的情報得知外國的活動,還有與其他政府維持適當的通訊,等等。現在,在某些重要的方面,推理心就像在這個比喻裡的政府。如果掌權的人有偏執狂的話,那麼他們會過分高估任何特定世界情況的危險性。他們會反應過度,或過度動員,在國防上用掉不成比例份量的能量和時間,而剝奪了其他方案的能量。當偏執的信念在掌權時,推理心就以同樣的方式運作。因此,它告訴所有的公民——或身體的細胞——動員起來,警醒起來,削減所有不必要的活動,等等。

當政府是偏執狂時,它甚至開始削減它自己人民的自由,不贊成人民有在較自由的時代裡可被接受的行為。同樣的情形適用在此情況下的意識心。且說,人民可能終於叛變,或他們會採取某些步驟,以確知他們的自由被恢復了,身體的細胞也會這樣做。

因此,顯然我們所想要的是,確實保證意識心及其推理過程,能對世界的本質和在其中個別的公民做出適當的調整。後面我會再回過頭來談在自然裡人的意識心的目的,而那討論的一些部分會放在我們的《夢、進化與價值完成》裡。

(九點二十五分。)人類的心智其實不如說是個過程。它並非一件完成的東西,而像一隻手臂或一條腿,是一個關係及一個過程。這過程在我只能稱為「自然的推理」裡有它的源頭。

舉例來說,當你出生時,你被賦予了比你認知的多得多的知識。我並不是說如你們瞭解的基因資訊,而是說一個自然卻直覺的推理過程,那是存在於身體所有各部分之間的關係之結果。那種「推理」是思考由其中浮露出的源頭,而你們可以將它想作是神奇的推理。

每個生靈都是懷着信賴出生的。

並沒有像「殺戮本能」——如人們賦予這詞彙的暗示和意義——這樣的東西(熱切地)。舉例來說,在幾乎無法對成人的你們描寫的層面上,所有的嬰兒都知道,他們是在一個只適合他們,而非任何一個別人的環境中-那是為他們的需要而剪裁的——的一個適當的位置裡出生的。你們往往能以膚淺的方式看出,動物如何在「自然的條件」下,如此完美的適合牠們的環境,因此牠們的需要、慾望、設備與環境的特性如此的相合與結合。你們卻並沒能那麼容易地看出,那同樣適用於人、他的精神與物質環境、他的市鎮或國家或文化,但是嬰兒從出生的一剎那開始,就已會信賴。

 

你們也許認為信賴不是與推理相連的屬性,但它的確是,因為它代表了生物對於它被賦予的支持與生倶來的瞭解。自然人仍然感受到那信賴。目前世面上也有許多關於玄奧知識或魔法知識的書。

它們大半都充斥着扭曲,但它們全都是想揭露人類自然的神奇推理的努力。以後我還會對這個主題多加討論。

現在:如果在我們開始我們最後的一組課時,魯柏去看了一位醫生或靈療者,然後在一週左右,

發現自己竟能靠着他的打字桌橫越過廚房,或許有十三或十四步之多,而先前他只能艱難的走上三步時,他也許會將這種進步歸諸醫生的治療或靈療者的能力上——但他必然會印象深刻。他也會對他的腳能有顯着的更大活動,現在已延展到肩背部的腿部的鬆弛感,印象深刻。

因為魯柏已開始利用和瞭解這份資料,所以那些進步以它們自己的方式神奇地發生了。這讓他對身體自然的治療過程同樣的印象深刻——事實上,更加的印象深刻吧。當他容許自己去信任自己的生命,和他自己存在的扶持時,那過程將會自然地流動,並且正在自然地流動。

要好好的運用最近這些課。因為,再次的,是你們的瞭解發動了一切的。他的臀部正在產生一些改變,而了不起的進步已經「在醞釀」了。不過,它們必須被容許發生,而當你們的瞭解,你們與永遠是你自己的自然能量有更大的相交時,那就會發生。

(停頓。)再次的,我祝你們有個神奇的美好夜晚。

(「非常的謝謝你,賽斯。」停頓。「晚安。」)

(九點四十八分。有數分鐘之久,賽斯和我帶著一些幽默瞪着彼此。當珍脫離了出神狀態之後,她告訴我,她由賽斯那兒收到了他喜歡我畫我八月十六日的夢中的「狗」——格斯——的方式。今天早上,我已完成了薄薄的底色,而現在必須等幾天等它干。而在同時,我則在繼續我印象派的樹畫,以及——幅有關我夢中的一個男人和藍衣男孩的畫。)

 

 

 

 

 

 

 

第9節

身體的推理即邏輯。信念系統。

一九八年九月八日星期一晚上八點四十三分

(「只希望我能應付得來。」珍又再說一次,指上課。「這同時我的身體裡又有這麼多活動,也是很難應付的。」她笑起來。她指的是在她整個身體裡發生的一連串持續的改變——進步。舉例來說,在此刻,她的足踝和腳就有明顯的改變——會疼及癢。現在她的手臂看來較長也較直。今天,當她幫我做完在編纂《群體事件》裡我們所想做的更改時,她就覺得相當的「沒勁」。她幫了我很大的忙,幫我寫了一些注,我只要在將稿子還給出版社以前,再增寫我想寫的東西即可。

(她晚上睡得很不安穩。當她醒來時,有時會做做運動。我建議她不如起身,但那些運動似乎能代替起床會引起的身體上的活動。

(珍在八點四十二分打了個哈欠。「我幾乎感覺到他在附近了……我想我來試試看……」她啜飮了一口酒,然後笑着說。「我想這課會很短。」)

晚安。

(「賽斯晚安。」)

這是一節短課。

在魯柏的成績裡有一項相當不平常的進步:就是能站起身來。那是身體神奇推理的結果——因為身體如此迅速、如此清楚和如此簡明地推理(停頓),以致其推論、其邏輯太快了,知性無法跟得上。身體直接地推理。身體的推理將它自己轉化成行動,而沒有東西站在它高貴的邏輯和邏輯聰明的實行中間。魯柏不可能跟隨所有必要的操縱,以使近來的進步得以發生。我再說一次,無疑地身體的努力就與寫一本書或一首詩一樣的神奇、有創意(熱烈的)——但在過去,魯柏信賴他的創作能力,就好像它們是什麼他必須保衛、不讓他肉身的自己干擾的東西一樣。

你倆終於在理解上邁了大步,尤其是由於我們近來的課的結果。而在魯柏那方面,是由於他容許的態度之改變,以及改變了的身體習慣:鼓勵它活動,及那現在包含了肉體而非試圖去排除它的擴大的身份感。

身體並非一件工具,去聽從你心智的命令。(停頓。)你的身體是「在身體上具體化的心智」的表現。甚至現在也的確有更多的進步在發生,而只要魯柏的心態持續在進步,你就能期待這種進步——因為,再次的,身體很有能力完全治癒它自己,並且比你們以為的要遠較容易得多!

舉例來說,魯柏並不需要有意識地做任何特定的事,只要說出他的意圖,而身體的治療機制立即便加速起來。可以這樣說,就是由於他開始減低了壓力,而真的開始瞭解理性心在與身體的關係當中,它的能力和侷限。

(八點五十九分。)你倆都相信,有眼通式的夢、出體經驗、在藝術上的創造性冒險,是十分可能的——但到某程度,你倆卻都懷疑,同樣的力量或能量能被有效地導向所謂身體健康的實質領域,或嚴酷的現實(帶著很強的幽默),再次的,對實相的運作方式,這資料的確比老的官方信念有遠較有效的解釋——而再次的,我們並不只在處理能喚起人的、創造性的假說而已。

那麼,如果我們有些概念嚇着了出版社的話,也沒有必要感覺驚訝。

(「我正想問你那事呢!」)

如果我們的概念已經被世界接納了,那根本就不需要我們的工作了。當然,出版社的意圖是好的,而在它們的信念系統下,幾乎再沒有一件事要比公開地不贊同醫學事物更是近乎「褻瀆」的了。

那是說,有些不贊同是可接受的。舉例來說,攻擊醫學上的腐敗,或醫學上的錯誤,或特定的診所,是在許可範圍之內的,但若要攻擊整個結構的信念系統,則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們的抗議應該正好讓你們看到你們的工作為何是如此重要。再次的,你們必須記住,你倆都選擇了這些挑戰。你們想要涉入這新論題的開啟。可以說,你們是想要自己經驗到(熱切地)——發現的興奮。

(略帶幽默地。)萬一你們有時以為我並沒有充分覺察到你們的社會傳統習俗的話,事實上,我真的已經緩和了我在《群體事件》裡對許多主題的說法,以使那本書在你們時代的範疇裡,不致被認為太令人討厭。暗示是在那兒的,但就新知識而言,你們的信念系統必須被容許軟化和改變,而非憤怒的將新知踢到一邊去。

好了,這節課結束,除非你還有問題。

(「沒有,我剛才正想問關於出版社的事。」)

在那件事上,我言盡於此。他們是主流出版社,那意謂着,他們的書是給各行各業的人看的——會擺在圖書館和書店等等裡面。我們的書與你們時代的其他資料以這種方式競爭,要比,好比說,由一家專賣某種書的出版社出版,或一直被珍護着,要好多了,因為我們是對所有人說話。

記住這節的最後部分,你的胃就不需要煩擾你了(我笑出來。)——或,更清楚地說,你就不需要煩擾你的胃了,因為那才是問題的秘密所在。

祝晚安。

(「賽斯,非常謝謝你。晚安。」

(九點十八分。「我回來了,看看我的眼睛。」珍半帶幽默地說。真的,她的眼睛已放鬆成了一條縫——雖然當我們談話時,它們漸漸正常地張開了。「我很高興我完成了這節課。」她說,「但我之前真的不知道我是否能做到……」

(當我們想到賽斯所說,他曾緩和他給《群體事件》的一些資料時,我們又笑了起來。珍說:「我真不敢想如果他沒有的話會怎麼樣!」

(「今天我對我的身體非常有知覺,」她說,「以至於我不禁好奇,在課間我是否也能覺察到身體,但我只記得在飮酒——我通常只記得那種事。」

(參考九月二十二日的課,其中談到和出版社(prentice-hall)的醫學「與己無涉聲明」的情形這件事上,我們自己的想法和感受,以及賽斯更多的資料。)

 

 

 

 

 

 

 

 

 

 

第10節

教育與文化。自然人。

一九八年九月十日星期三晚上八點四十八分

(今晚八點三十分時,我打好了週一的短課。昨晚我忘記打字了,因為我是如此地沈浸在校訂《群體事件》的工作。然後,當我將打好的那一節歸入我個人第二十三號檔案時,卻驚訝的發現——我原先為九月三日的課所記錄的速記筆記竟夾在那裡。也由於忘了夾在那裡,所以我也就忘了打這一篇的字。我相信在遠超過一千節的課裡,那是頭一回我忘了打字。我曾經因為在忙別的事,而故意忽略了幾節,但卻從沒這樣忘了任何一節。珍曾記掛着這九月三日的課,可是當她幾天前問我時,我還告訴她我把最近的資料都包括進去了。我記得當時我還心中奇怪她為什麼會問起呢……

 

(再一次的,當我們準備上課時,珍非常放鬆。「其實我現在就可以上床了。」她說,「但時間還太早——現在上床我一定整晚都會起床的。但我現在卻又沒感到賽斯在附近,但且看看吧……

我的脊椎裡有各種各樣我不熟悉的感覺,但是是好的感覺。賽斯是怎麼坐的呢?我沒法坐得很舒服。

今天下午,我在床上躺着,覺得非常舒服。我有一種真正流暢的感覺,我的背部也一樣。現在我感覺到賽斯在附近了……」她啜飮着葡萄酒,同時我寫下了她的這些話。)

(柔和地。)現在開始上課。

(我點頭微笑。)

魯柏的身體現在正以一種非常好的速度修復它自己。

它這樣做,是由於魯柏在給它不同的「命令」。他正在給它對世界的一幅不同的畫面,而他所以這樣做,是因為他終於改變了他許多舊的信念。

事實上,身體對這種資訊的反應永遠是即刻的,不論其結果是否立刻顯現出來。魯柏開始對整個實相是如何運作的,抱持着一個更「實際的」畫面。他正設法掙脫許多不利的文化信念——與許多其他人一樣,你們都認為理所當然的信念。

你們可能與那些信念打仗、搏鬥,但它們仍具有很大的力量。你們到很重要的程度仍然相信它們。有一度,魯柏對有關引導其他人另創蹊徑的整個想法或恐懼,就是建立在那些舊信念上。現在那些想法己消失無蹤。你們個別地及共同地正在接近一種心態,那代表了遠較自然的心態,那是自然人生來就有的。

在你們的文化裡,教育是個大雜燴(帶著諷剌和幽默的強調。)——教育不只來自學校,也來自報紙與電視、雜誌與書籍,來自藝術及文化本身的回饋。為了這個討論的目的,一般而言有兩種教育——一個集中焦點在教孩子應付自然世界,而一個則在教孩子如何應付文化世界。但顯然的,這些卻往往是合在一起的。根本無法分開它們。

可是,你們的教育體系雖然有那麼多的理想主義,卻終究大半是使得兒童的自然個人的人性傾向窒息了,你們反而過度的強調文化性的組織。於是,要兒童順應文化,而非順從他自己個別的自然傾向,就變得更重要了。他自己特別的應對自然的方式不被贊同,因此,教育並不是順着孩子的能力而努力,卻是反對它們。於是,教育常常違反了自然人的天性。

(九點十二分。)但這並不表示有些孩子在你們的體系下,沒有表現得很好。(停頓。)我也並沒在暗示說,孩子們不需要教育,或某些訓練和指導不是有益的。孩子們會在讓他們感興趣的課題和問題上,每次一鑽進去就是好幾小時。可是他們卻常常會被叫開,而結果他們自然的專注習慣就受到了傷害。

你們現在正忘卻這種學習方式,並發現這特定的忘卻過程的確是非常具教育意義的(強調地)。你們正接觸到你們自己自然的知識。

(停頓。)當然,在許多例子裡,你們都學得太好了。自然人的你喜愛畫畫。這與當你在學校裡做為一個男孩必須做的東西無關。你很幸運有你和包曼小姐的關係。你的才能使你與她相呼應。

你可以信任你的自然傾向。就此而言,做為自然的能力和傾向的表現,這些課是自然地來到的,它終於露出頭來了,縱令你們當時具有的共同的官方看法。

不過,這些課帶來了一種往往與舊教育及當代社會的官方觀點直接衝突的新教育。當然,你們必須為自己考驗它們。魯柏覺得他自己比你負更大的責任,因為是他為我發言。個人的追求是一回事——但公開地追隨一樣東西,又是另一回事了。(熱切地。)不過,不論這些課是否發生了,你倆一旦相遇,由你們的關係帶來的可能性,意指你們多少會追尋一種更大範疇的意識——由於你們的才能,那個範疇不會一直保持是個人的,卻一定會吸引別人(熱切地)。

(九點二十三分。)且說,自然人並不能在過去或現在找到,卻是在一層又一層的官方信念底下,所以,要找到最開始創造信念的人,你是在處理信念的考古學。如我常說的,眼通、心電感應或不論什麼的證據,並非發生在人類經驗裡的古怪而孤立的例子,卻代表了日常行為的自然模式,那是由於行為和實相的官方畫面而在你們世界裡變得隱而不顯的。

每一天,身體的自然治癒過程讓人們擺脫疾病,修復情緒上或身體上的病——而這種例子大半沒被記錄下來。魯柏接受一首詩的神奇,卻不接受健康或可動性的神奇,因為他確信,可動性阻礙了他的其他能力。

他也相信——你也一樣——你倆都需要受保護,不受外在世界之害。近來我給你們的許多概念,的確是在《群體事件》裡(如珍今天說過的),但它們現在已變得活了起來。同樣的,所給過的許多其他的觀念和想法,也將具有一個新的重要意義,並且增富你們的經驗,因為你們將比以前更對它們開放——尤其是魯柏,對那些輪迴、死後的生命,及其他的活動領域等有關的想法。

魯柏本能地喜歡你的樹畫。它代表了某種意識狀態—— 一個在兩者之間的覺察次元的門檻,在其間,幾乎可以捕捉到想像力和感官正在將一個物件組合起來,或在將世界帶進一個感覺到的、全新實相的動作裡:一種非常的意識狀態,而且是——我相信魯柏提到過——你在「人臉」上可以利用的意識狀態。

(「謝謝你,賽斯。」我對那些善意指點心裡默默說。並且我已經想過用那「技巧」在畫人臉上。)

那麼,當然,魯柏的身體正在神奇地與自然地修復它自己,這種機能與當製作一本書或一首詩時進行的內在努力,同樣的具有創意——他終於想通了這個事實。當你校對完了,而魯柏的恢復甚至更明顯時,我們將回到每週上一節寫書課,並且每週繼續上一節這一系列的課。我們也能預期在視力上的一些進步,因為我們正在做那方面的努力。

我祝你們有個美好的夜晚——並且要記得提醒我增加更多談教育的資料。

(「謝謝你,賽斯。」)

晚安。

(「晚安。」)

(九點三十七分。「我沒想到我能上課。」珍說,「但當他來到時,我知道我能。」我告訴她這節課非常精采。

(我也告訴她今天下午我想到、伹現在難以表達的一些事。這些課,在處理珍的進步上,證實了多年來賽斯所給我們的資料的有效性。當然,這有一個缺點,在於我們並沒有醫學紀錄上的她的「症候」的官方證據。不過,我們的確有許多認識我們的人的證言,加上多年的課的紀錄,加上我們自己的記憶。(我常常臆測其他人無法瞭解珍的挑戰的深度。)當我們談天時,珍笑起來說,她由賽斯處收到「最好的書還沒來呢!」的訊息。)

 

 

 

 

 

 

第11節

多重次元的心靈劇。

一九八年九月十五日星期一晚上八點五十二分

(今天珍真的「提不起精神」。隨着她身體上的進步,卻感覺很多肌肉上的不舒服,使得她很難集中精神。到八點三十分,當她洗完了碗碟時,整個疼痛的情形已消褪了一些,但她放鬆到顯得如此的軟弱無力,我幾乎難以期待她會想上課。她一再地打哈欠。八點四十分時,令我驚訝地,卻聽到她在客廳叫我——我正在廚房桌邊看雜誌——說她會試圖上一節短的課。「我感受到關於宗教的什麼東西……」

(「哦,上帝!」我開玩笑的說。因為我最近正為試圖給賽斯在《群體事件》中的一段話——關於基督復活與升天的——寫一個注而困擾。由於好幾個理由,干擾是其中之一,使我覺得很難下筆,而只得將週末花在閲讀上,以提醒自己一些背景資料。我希望那注是有條理的,不要太多細節。珍也貢獻了一段很精采的資料。我跟以前一樣,覺得整個宗教的議題令人困惑又矛盾。我從沒預期到珍會在今晚由賽斯那兒得到任何談宗教的資料。但很顯然的,我自己對那個課題傷的腦筋,已促使了珍的這番努力,我想。

(ー直無法下筆所受的干擾之ー,就是有關地下室浴室漏水的問題。昨晚,我發現地下室的ー部分地板——包括我用來儲放我們讀者來信的老「防空洞」——已淹了四分之ー吋的水,剛剛好浸透了我將紙箱放在上面的2X4吋的木條(為了防水)可是如果木條吸入了夠多的水,是很可能滲入非常易透水的紙箱的。這樣的話,我就有一些潮濕的信件得起死回生——雖然其實這並不太難。

今天下午,水電工弄通了房子的下水管,而我花了很多時間,用拖把吸出了六桶髒水。

(珍替賽斯的傳述看似ー如往常,只不過她在句子之間停得較久——就好像她的每次停頓,是要聚集去對付她非常放鬆狀態的推動力。但資料仍一如往常地精采,而我會在給《群體事件》寫注的同時,將它打好字。)

晚安。

(「賽斯晚安。」)

基督並未被釘死在十字架上——所以他並沒有復活,走出墓穴,隨後他也沒有升天。可是,以聖經戲劇的說法,基督是被釘死了。

他自墓穴起身,而升入天堂。不過,復活和升天,的確是一個戲劇性事件的兩部分。(停頓。)

就教條而言,光是由死中復活,顯然還不夠讓人們會追隨基督。你無法有一個在其中新復活的死人與生者混居的世界。在這樣一個復活後,存在的必是一個靈性的領域。

(停頓。)且說,在歷史的事實裡,並沒有釘十字架、復活或升天的事。以歷史的說法,並沒有一個如聖經上說的基督(停頓),沒有一個他的一生與聖經所列的細節相合的人。教會的組織是個歷史事實。基督教的力量、奉獻精神和能量,及組織性專門知識是無可爭辯的。基督教是建立在偉大的宗教與心靈的洞察力上,也是無可爭辯的。在某個程度上,它涉及了對主觀實相的直覺性重組,然後才可變成客觀性的實相。

(在九點五分停頓良久。)可是,我告訴過你們,事件世界源自概念世界。這好像無可置疑,在發生了「某些事」時(如我常說的)——而如果你能回到過去,隱形地研究那個世紀,你會發現基督教的誕生(也如我說過的,雖然我比較喜歡說「我很想看真的發生過什麼」)。但基督教並不是在那時誕生的。(停頓良久。)你可以說,陣痛(熱切地)是發生在那時,但誕生本身得等上一陣子之後才發生。

猶太的牧羊人代表該被丟棄的胎盤,因為,在新宗教未誕生前的早期,是猶太的傳統滋養了它的。如你所知,基督是個普通的名字,因此,當我說,有個名叫基督的人捲入那些事件裡時(見《靈魂永生》),我並無意說他是聖經上的基督。他的一生是最終用來組合聖經基督的形象的那些人生之一。

群眾心靈正尋求一個改變、一個推動力、一個綻放、一個新組織。一個救贖者的想法一點也不新,且是在許多傳統裡的古老想法。如我以前說過的,那部分的世界充斥着可能的救世主、自我宣稱的先知們,之類之類,而以那種說法,人類偉大的心靈慾望照亮並且充滿那個心理風景,以一種新的急迫與意圖充滿準備好的心理模式,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罷了。有過許多位被放棄的救世主(帶著溫和的幽默。)——其環境、特性和能力幾乎是所需要的那一位——幾乎完全符合心靈的條件,但他們由於一些理由而不適合:他們是錯誤的種族,或他們的時機不對。他們與時空的交會並不符合要求。

(停頓。)你們必須瞭解,在你們有一個實質事件之前,存在的一長串心理實相。你們必須瞭解,人對於成就、戲劇化和心靈創造的需要和容量。在那些時代發生的事,現在也在你們自己這時代發生:你們現在有數不清的導師,有很多彷彿在行奇蹟的人,並且有些真的行奇蹟。因此,在那些日子裡,有些頗不相連的事件,被用作偉大的心靈活動的焦點:人們想要相信,因此他們的信念改變了歷史的方向。事件根本沒發生並沒有關係——只要信念發生了。而信念是人們對於(停頓良久)直覺性知識、內在知曉和靈性理解的反應。

(九點二十五。)這些全都必須流入實相,透過人自己的理解,流入心理的模式。當他經驗歷史時,它們必須流入歷史事件。它們必須觸及時代,而它們藉由為後代子孫轉化那些時代來觸及時代。

我要你們瞭解(停頓),那個成就(停頓。)在其偉大處是令人興奮不已的——由於人由他的心靈形成這樣一個多重次元的心靈劇,以致他的光擊中這個或那個人,這個或那個地方,並且形成一個比任何一個實質事件所可能是的更強而有力的故事,更令人興奮——因此它才有那麼大的力量。(強調地。)

可是,再次的,以那種說法,奧林帕斯山上的神祇們也一樣的真實,因為人類所有的豐富,都是無法以文字表達或形容——卻冋被創造性地表達或代表的一個內在實相的代表和心靈的戲劇化。

(停頓良久。)對這種資料太「一個蘿蔔一個坑」的翻譯,常常導致悲傷,而創造性的推動力也變得喪失了。當然,偉大的神秘和偉大的問題,是仰仗人類由之棄絶他的宗教的內在實相的本質,並且也將宗教帶入誕生的創造能力本身(十分熱切的)。這種活動大半是每個自然人與大自然以及自然之源頭的個別關係的結果。

(停頓。)現在,魯柏進展得很好,而在你的幫助下,你倆都將對你們本是的自然人變得越來越覺察。現在,你還有問題嗎?

(「沒有,我認為你講得很周全。」)

那麼我就祝你晚安了。

(「賽斯,非常謝謝你。晚安。」)

(九點三十八分。珍封於她不但選擇上課,並且也討論了基督資料,和我一樣的驚訝。她說,雖然她是如此放鬆,可是一旦她進入出神狀態,「賽斯在那兒,就在那兒……」。但現在她與課前一樣的輕鬆。她在傳述中做了很多次久久的停頓,我指出了其中幾次。

(當我們談話時,珍笑道:「你不必把這些都記錄出來,但我有個感覺,如果我讓他如此做的話,賽斯會更早一些的在很久以前就說出所有……」

(「哦,」我說,「如果我也曾鼓勵他那樣做的話,也許他會的。」

(她同意我的說法。)

 

 

 

 

 

 

 

 

 

 

 

 

第12節

把新概念帶到世界裡。

一九八年九月二十二日星期一晚上九點四分

(上週三晚上,珍沒有上她定期的課。今晚她也不怎麼想上課,但她還是決定上了,因為她不要「整個晚上都閒坐著」。在經過華氏九十度高溫的一天後,天氣仍然非常悶熱。照電視上所說,今天從下午五點九分開始,已是秋天的第一個黃昏,不過,珍的狀況一直很好,昨天她起來走動了一二次——未經特別査證地,我記得那似乎是她一天內走動最多的一次。她的身體仍在持續的進步中。

(整個禮拜,我們都在為《群體事件》這本書的編校稿做額外的醫學上的注。甚至在今天,珍還在和出版社的編輯——譚,莫斯曼談關於那本書的種種事項。我非常不喜歡這整個情況。處在這種困惱中,上個週末我告訴珍,我想回到作畫上去了,從今天早上就開始。但事情並沒有如我預期的那樣發生。我們甚至曾考慮要收回《群體事件》,不出版了,雖然今天早上譚向珍再保證說,事情會圓滿解決的。

(我沒有把珍在週末寫給譚的一對長信寄出;但在今天上午的電話裡,珍已和他提到了所有的要點。現在我們想到在《群體事件》的序文中附上我們自己的「與我無涉聲明」(譯註︰dis-claimer,等於劃清界限的意思,如註明某書中的說法不代表出版社的意見,故出版社不負任何法律責任,云云。)那個聲明是我們在那本書中隨後發現的賽斯資料的一個非常適當的引用。今天我給譚寄了一份它的副本。

(這整件事引起了我某程度的沮喪。我告訴珍,我覺得出版社為我們的其中一本書所計劃的「與我無涉聲明」只不過是這種想法的開端罷了。由於過度反應,我想像當我們所有的書再版時,都會加上他們的那篇聲明。在週末,我們討論了各種可能的情景,考慮我們對整件事可以選擇的反應方式。

(今晚我們並沒有請賽斯討論出版社的情況——但賽斯帶著相當諷剌的微笑出現……)

晚安。

(「賽斯晚安。」)

我有一點簡要的意見。

第一,關於出版社為什麼是我們的出版者,我想給你們一些意見。這樣,也許我們就能澄清一件往往似乎包含着一些神秘的事情(覺得有趣地)。

(「那真好。」)

一旦說出來,那解釋顯然看起來就很明顯了。(停頓。)我們可以說,出版社代表了目前你們國家所抱持的最多元的思想方式——就是說,在它整體的贊助下,你們有最傳統的「體制取向」的教科書,專心於存續傳統的概念。在那兒,你們有對教育的貫注,如教育在那層面被瞭解的樣子。

可是,在Prentice的贊助下,你們也有像?這樣的書系——那是專談相當反體制的想法和概念的書系——包括所有各門各派的靈異、科學或宗教上的怪癖,熱中於那些牴觸體制,並且處處與它挑戰的事情。並且在那兒,也是貫注於教育的,因為那些書寫來是要教導人的。

我們的書沒有出現在Parker的標籤下。(停頓良久。)以它們自己的方式,它們是在兩種相反思想之間的橋樑。它們是太過反體制而不能被用為大專教科書,但其本身又太合理,而不能被認為是古怪的東西——如Parker類的書那樣。

我們的書是在正規的零售部門。這對法律部門——熱中於將實相完全按照法律來轉譯的部門——來說,造成了一個問題。在Parker書系和Prentice零售書部門之間,幾乎存在着你可以稱之為精神分裂性的關係。教課書組代表在一般理性思想的說法裡知性的運作,而在那些書裡,相當缺乏想像力、心靈、詩和創意的特質。而這種特質的確被認為是威脅,因為它們不接受容易的答案,並且也與現狀不合。

在另一方面,許多Parker書則強調創意、直覺、想像力的利用,但卻相對地沒有任何清楚的推理、邏輯,或根本沒有對傳統的尊重。在這裡,我予以簡化了以表明我的意思。那麼,在某個程度來看,Prentice就是總是處於一種創造性的張力,因為看似相反的、看似矛盾的成分,都透過這些部門來表達。

(停頓良久。)不過,由於那些部門,也的確使得那些不可能混在一起的書,有一個很大的出版餘地。

(九點二十三分。)Prentice做得比它知道的還多。身為一個公司實體,就如所有的組織一樣,它也有有意識及無意識的意圖,因為它們必須反映隷屬於公司的人們。Prentice多少是個教育機構。它試圖以前衛概念向前飛,但同時也要保護着它側翼的大專教科書。(好笑地。)但它不知道,我們的作品是事實抑或虛構。它知道那作品並非僞造的。舉例來說,它知道我出現在課裡,但它並不知道,我的概念是否符合一個更大的實相,或它們是否是一個殊勝的心理創造力的結果。

當然,我所提及的適用於Prentice的特性,也多少適用於譚。他的確能對非常直覺性的作品表現出非凡的熱忱,同時在另一方面,他以自己的方式,對於已確立的學問與教育又有很大的敬意。

且說,就在Prentice裡的形形色色的人而言,這種傾嚮往往分別地顯現,因此,有的人會是非常固守陳規而不喜變通,而同時也有其他人可能對前衛的、情緒上令人興奮的作品有反應。出版社——那家出版社——具體而微地代表你們時代的兩極思想,從最傳統到最怪異的。因此,它代表了形形色色不同的公共意見。

法律部門知道如何與Parker書打交道(譚不是告訴珍,他們在所有的Parker「書上,都附有「拒絶承認關連」嗎?)它們知道如何與傳統的教科書打交道——但是,我們的書組合了所有那些元素,超越了它們。如果Prentice在心底如它的法律部門一樣的傳統,它根本就不會出書,或許教科書例外。

我們的書,藉由將知性和直覺的力量合在一起,試圖將新概念嵌入現存的世界裡——換言之,藉由將Prentice的兩個極端帶到一起。

(停頓良久。)現在,我們一直在講神奇之道,讓我溫和地提醒你倆,我說過,你們必須願意由老的取向系統完全轉變到新的,如果你們想要新的方式在你們的人生裡充分發揮作用的話。當然,很不湊巧,那包括了你們應付Prentice的方式。

現在也如我以前說過的,當面對困難時,傳統的、理性的方式告訴你去徹底的檢視問題,將它投射到未來,並且想像它悲慘的結局——而因此,面對一個「否認書」的看法(為《群體事件》),在某程度上看,那也是你倆所做成的。你們將否認書視為事實,在腦海裡想像它已在我們的書頁上,將所有那些投射到未來的書上,並且還另加斤兩地想像這個着名的否認書也出現在所有的書上。

那是個「別去做什麼」的絶佳例子。

(九點四十二分。)的確,你倆都自己開始返出了。你們至少質疑過那方式。當然,在同時,你們的神經系統對你們作品所暗示的威脅有所反應,那個威脅現在存在過去、現在與未來。

(熱切而快速地說。)你們是受到保護的。你們的作品是受到保護的。當你覺悟到那一點時,你們就是由自信而行動。你們的確警覺到自己的錯誤。魯柏提到那些他覺得憂慮的地方,但卻不是帶著週六他會有的同樣的感受——而當你們覺悟到你們是受到保護的時,你們自己的知性可以憑經驗而得到足夠的保證,因此在理性之道行不通的例子裡,就不會覺得需要以它解決問題。

以最深的說法,如果用到否認書時,它會因之是可追溯既往的,然後就持續地去用它,那樣的假設是不合理的。那個結論並非建立在事實上,卻是建立在只適用於一個可能性、一系列可能行動上的理由——或首先就建立在用上一個否認書的可能行為上。所以,再次的,我們在處理的是有關推理心被教如何反應的一個整體教訓。這些其實是,知性被訓練去用到它能力的一部分,去縮小距離、集中在任何既定系列的可能行動之最悲觀的行動上,然後當它們是事實來處理的一個例子。

(較大聲。)讓我補充說,我在該書中保護了我們的側翼——

(「你顯然做到了。」賽斯幽默的話語是說《群體事件》稿件的第四五七頁。在該書中,珍和我決定用他的話,加上一個注,因為他強調,人們應該繼續去看醫生,直到他們心裡很清楚他們的信念的時候。)

——但別忘了,你們以自己的方式,以及那個公司實體的確都共享一個教育性的意圖。

當然,我還有更多要說的,希望那能讓你們以一種清楚的方式用你們的知性,並改進你們的作為。再次的,你們若說「在這情況裡——或在任何情況裡——不可能為我的知性所知的元素」,是相當正確的,因此,知性能考量那個事實。不然的話,你們期待知性去推理,同時卻否定了它應有的安慰,那即是,知道它並不需要只靠它的知識去做推理,卻還可依賴直覺廣大的神奇資訊庫藏——以較大的說法,就是所有的知性資訊都必須由此湧出。所以我認為你倆最終都在那方向上用到了新的處理方式。

(九點五十九分。)現在:魯柏的情況很有進步。他感覺比較活躍了,而他會漸漸活躍。他應該常常讀最近這一組的課。(停頓。)你現在還有問題嗎?

(「大概沒有吧!)

畫出你有關光的經驗的那張畫並且當然繼續畫你其他的畫。

魯柏急於讓出版社以他們最佳的方式將我們的書問世。但他們也得與他們自己偏執狂的傾向,以及使用過度的知性奮鬥。而這時如果你能運用你的神奇之道的話,它會讓你過關的。

衷心的問候,我祝你們晚安。(帶著一種欣悅的、安靜的熱情。)

(「非常謝謝你,賽斯。晚安。」)

(十點四分,對一個今天並不怎麼想上課的人來說,珍今天的表現好極了。)

「幻象,一九八年九月二十一日,星期日,晚上十一點四十五分:

「我衣着整齊地躺在床上,等珍用完浴室。一如平常,在我右邊五斗櫃上的小燈是開着的。我平躺着,頭略略偏向那微光。我相當困,進入了似睡似醒的狀態。然後我變得覺察到,我又再一次感知到「宇宙之光」,如賽斯稱呼它的。這次的經驗比我上三次的要溫和些,但仍然非常令人好奇。

「我不想因由臆測自己是在一種出體狀態的經驗,而令情形複雜化。我悟到,當我平躺着而頭略向右偏轉時,我無疑地在看向我左方,看到通向一個房間的一扇無花色的堅固木門的頂端——而我的視點是在上面,剛剛在門框的上方,門框很靠近低的天花板。在我這方的門是暗色的,而向我這邊開了最多三公分。

「現在,在門的背後是一片燦爛並會悸動的光——但我只能在幾近關起來的門的頂部,看到它的一小部分。這回,我在此經驗中的反應是相當客觀的。我知道我在創造什麼。舉例來說,我並沒有在這種時候可能襲捲過我的那種寒毛竪立的感受。

「當我脫離這經驗一會後,我決定將它畫成一幅油畫,就像今年我先前三次——在二月九日、十日及六月十六日——對宇宙之光的感知之後我所做的。而很顯然的,在今晚小小的探險裡,我再一次地保護自己,不正面面對宇宙之光全部創造性的強烈,而藉由只容許自己在門的頂端,對它小心翼翼的一瞥而已。賽斯告訴過我,身為一個具肉身的生物,如果我曾稍微接近面對那可怕的、有意識及創造性的力量的話,我會受不了的。」(見在這一節後所附的我的畫。)

 

 

 

 

 

 

 

 

 

 

第13節

羅運用神奇之道。預知。

一九八年九月二十四日星期三九點二十四分

(今天,珍情況不是那麼好,因為發生了肌肉的改變,她有很多處疼痛。開始時她不能決定是否上課,然後在九點十分時,她決定不要上了。但當我說我要回去打週一晚上的課的紀錄時,在一個相當幽默的回心轉意裡,她又決定今晚還是要上課。「反正如果他來了,他會處理得很好的。」

珍說,「雖然我現在並沒覺得他已在附近。」可是,當我在九點二十分寫這些註記時,她開始感覺到賽斯的在場了。「你並沒被拋棄。」我說。

(在我們坐待上課前,珍才看完我對九月二十一日(星期日)晚上,我的「宇宙之光」經驗的描述,以及我對今天午睡時我有的……眼通……預知經驗,這是有關我想到的一篇小說,以及在今晚的艾爾默拉晚報及明星報裡的一篇文章。我在我的夢筆記裡描寫了上述兩件事。

(「我希望我除了用眼通或預知這兩個字彙之外,還有其他的字彙可用。」我說,因為我多少有些不願意將它們和報紙上的經驗連在一起。因為在當時,我絲毫不覺得那些特質或說法可能會適用於我所感受到的東西——現在我也不覺得。我說,也許我只是怕那經驗並非眼通,但在這種例子裡,我覺得我們的詞彙在某些無法形容的方面是很狹隘的。我的報紙經驗附於此節之後。

(我必須說,我並未預期賽斯今晚會討論此事,我也沒請他這樣做。同時,對於一個最初並不確定他想不想上這節課的人而言,珍的傳述非常棒——但一般而言都相當快,並且從頭到尾都加強了語氣。)

(「晚安。」)

如果你先閲讀過你讀到的那篇文章,然後在一種半醒半睡的狀態,創造出你對一篇小說的想法,並且充滿了對那母親的特性描寫,那麼你會說整件事涉及了因與果。

科學可能會承認,小說的想法本身是極具創意的,是當心智用經驗做為創造性的原料時,一個心智在活動的例子——但是,當然,你是在讀到那篇文章前就先有你的經驗的。而當這樣的事發生時,科學就隨即宣稱,那兩件事根本彼此不相連,反倒是巧合模式的結果。

而以你們的說法,不論是只涉及了一分鐘、十分鐘、一小時或兩小時,你都是在事前對你還未實際接觸的一條標題先有反應。你具創意地反應了,用預知的故事做為你要寫一篇小說的基礎。你把它轉變成了藝術的目的。

(九點三十一分。)請等我們一會兒……當你躺在那兒時,剛剛在你的意識——平常的意識——之下,你覺察到自己在小睡前並沒有把報紙拿進來,你本來有拿進來的習慣。而幾乎是在一種夢的層面,你懶散地猜想著報紙裡會包含了什麼故事。如你曾懷疑的,在故事裡包含的醫院的混亂,是與你最近曾處理的醫學概念有關(為《群體事件》寫額外的注,以及一位醫生寫的那本書。)——而你也看出,在此有一個絶佳的小說點子,除了別的之外,它還可以將那些想法帶入重要地位。

那麼,小說的點子是來自過去和未來的事件,雖然你很快就會追上了那些未來事件。你的心智直覺地組織所有那些資料,以一種全新的方式將它放到一起。有時當這種事件發生,當預知性的板機被實質地發動時,它甚至沒能被認出來,因為它在事前太早就發生了。(對我說。)你是以一種具創意的方式組織精神的和實質的事件。在這例子裡涉及了一篇小說,因為,雖然那觀念強烈地涉及了圖象,卻延伸過一段時間,而使得文字描述變得必要。

你用到了神奇之道。你提到自己在自然地行事和展現能力,那些能力是你們的社會大半不予承認的。那一類迅如閃電的組織經常在身體內進行着,當它處理你結果或會或不會對之起反應的可能景象時。

報紙上的文章中所論及的事件本身,指向同類的神奇關連。事件中的年輕人的細胞,永遠在彼此溝通中,而在這樣一個重聚所需的所有那些因素,都在那神奇的活動層面發生。知性上,有意識地,那些男孩子完全不知道他們是三胞胎。你個人是活在一個豐富的創意點子的世界裡。你的知性是覺察到那一點的。(停頓。)它習慣於深具創意地工作。聚焦的知性的確能啟動直覺能力——以及治癒能力。所以你能得到你貫注在它上面的東西。

(九點四十五分。)知性是個重要的組織者,縱使它並沒覺察到它最佳的想法常常由之浮出的神奇活動層面。

這是一節非常短的課,不過,當你觀察世界的事件,比如說,當今的世界局勢(幾天前開始的兩伊戰爭)時,試着去擴大你知性所及的範圍,因此你就能將世界事件認作是:對未來與過去的觸機反應,而在現在形成的活生生的多重次元「小說」。以你們的說法,未來對過去的衝擊——或不如說,未來對現在的暗示——是極為重要的。而這種預知性的反應,就與你通常認為對過去事件的反應一樣的重要、眾多且真實。(熱切地。)

這將現今的世界事件放在一個全然不同的角度裡。那麼,人們是根據就歷史而言尚未發生的事件而行動——但那些發生在未來的事件,以某種說法按照那事件的特性,不是將它們的影子投回到現在,就是光照過去。永遠有比普通的感官資料所顯示的更多東西在進行着。

不過,在你的比較簡單的經驗裡,你可以看到這種活動的暗示。人們可能藉由無意識地將未來事件轉譯成畫或電影,而對它反應。他們可能藉由採取某些在當時彷彿不合理、甚至不可理解的政治性步驟來反應——那些步驟只有事後來看,其邏輯才會出現。

當然,這同樣的事發生在人類行為的所有區域裡,同樣也發生在動物、甚至植物的行為裡。這未來投影到現在,或未來光照現在,在時間裡感知到的事件的形成裡,代表了一個重要的因素。以另一種方式來看,那三胞胎是在他們的過去,對現在才——他們的未來事件反應,因此,他們在那過去的任何片刻的每個行為,都是在他們原先的分離這件事,和他們未來的重聚這件事之間的一個張力——一個創造性張力——的結果。

我並不是指那重聚是不可避免的或注定的,但你可以說,那可能性的活力放大了原始的張力。

不論是就創作上的努力或身體的情況而言,我要魯柏將所有這些應用在他自己的情況上,因此他會開始瞭解,他能在現在開始對一個未來的復原反應。

(在十點一分停頓很久。)他可以看到,一些「放下」的時段是多麼重要。而你的經驗則發生在當你近乎睡着,卻只是在放鬆、沒有憂慮,而你的知性在自由流動的時候。你沒在阻礙它。知性暫時脫出了侷限性信念的束縛,而它自然地利用——且選擇利用——神奇之道去答覆一個非常單純、現已遺忘的知性問題:在今天的報紙裡可能有什麼新聞?

通常的答案,或通常用來獲取一個答案的方法,在當時都不方便,因為你並無意爬起床,走到外面去拿報紙,因此你可以說是知性自個兒按下了神奇之道的鈕,以可能的最迅速且最容易的方法弄到資訊。

不過,它並沒光給你標題——縱使標題和故事也都是以快得令你跟蹤不及的方式感知的。你所覺察的,是你自己對那資料的反應而生的創造性幻想。

且說,不去管它的話,知性常常會就以這種方式解決問題,當它被容許去這樣做,當你忘記大家假定什麼是可能,又什麼是不可能的:當你忘記你的心智假定該是平凡而狹隘的時。

(停頓。)這一節課就到此結束——

(當「賽斯」傾身向我時,我對「他」微笑說:「我正是這樣想。非常有意思。」)

——祝你們晚安。

(「謝謝你。也祝你晚安。」

(十點九分。「親愛的,這節課精采極了。」當珍很快地脫離出神狀態時,我告訴她,她很高興。對一個之前還遲疑要不要上課的人來說,她做得很好,而她的傳述常是快而加強語氣的。我告訴她,看來彷彿是賽斯用我的報紙事件,具體而微地概述了他最近給我們的這一組個人課。「你無法要求對那整件事有更好的一個示範了。」我說。

(我預備將這節課節錄成一、兩頁,編到我為賽斯最近的書《夢、進化與價值完成》寫注的建議筆記裡,我是指有關時間的資料。我也認為,我們至少要在心裡想辦法記着這節,別讓它在時光流逝時,遺失在檔案間——這也是我想在《夢、進化與價值完成》一書中用它一部分的原因之一。

否則,既然它是個人課程,可能就不會很快地出版。

(一個小註:這件故事的發展……在星期四上午——這節課的另一天——珍和我在一個着名的綜藝節目裡,看到了報上文章裡提到的三個年輕男人。非常有趣,他們其中之——說,他曾作過關於自己有兄弟的「夢」。其他兩個人則沒那麼確定,但至少指出他們並不覺得他們是單獨一人。電視主持人並沒提到,這三兄弟實際上是四胞胎中的三位這個事實——而照報上說,第四個兄弟出生時便死亡了,這三兄弟也沒提此點。我也跟珍提到,有兩個兄弟過繼的人的姓之相似:Rellman和Gel-land。)

 

 

 

 

 

 

 

 

 

第14節

自己。放鬆與不費力。

一九八年九月二十九日星期一晚上九點十八分

(《群體事件》的編校稿我只剩幾節沒審。完成後我便能將它與第一次的打字稿做比對,然後可能在這週末,就能將編校稿寄回給出版社去印刷。那本書預計在一九八一年五月上市。

(即使處在有些擔憂和懷疑的期間,珍的情況仍持續的在進步。現在,她正不耐地等待賽斯的到來。最初我以為她會放棄這節課的。她終於覺得「她的男孩」在附近了。「我很高興,」我開玩笑地說,「我本來有點怕他可能只會來到柯爾曼街二條街外)那麼遠。我可不想——直閒坐著呆等,浪費我的時間……」)

現在——

(「晚安。」)

當然,若說在現代心理學的時代之前,人們對他自己的觀念只處理了有意識的外在面,這種說法並不真實。雖然有人,曾寫過,直到那時之前,人認為他自己是一種平面的「自己」——比如說,缺少潛意識或無意識的複雜性。

反之,在心理學的出現之前,在心理學繪製出「自己」之可被接受的或被禁止的、危險的或安全的部分之前,人們是用「靈魂」這個字眼來包括他自己整個的複雜性的。那個字眼夠大到可以包

含人類的所有經驗。它夠大到足以提供空間給傳統與非傳統、古怪或平常的心態和經驗。它空間夠大到足以保有身體上感知的或心理上感知的實相之影像。

且說教會終於將它所有宗教律法的詛咒,去反對某些心理的和神秘的經驗——當然,並不是由於教會不認為它們是真實的,卻正是由於它對於,比如說,啟示性經驗可能對建立在一個統一教條上的世界秩序,會有分裂性的影響,是認識得太清楚了!

舉例來說,人們並不認為「女巫」是瘋狂的,或神智不清的,因為她們的心理信念與一般百姓的信念太一致了。反之,她們被認為是邪惡的。可是,無論如何,心理經驗的廣大範圍有某種架構來包含它。(停頓。)聖者與罪人(停頓)每個都可進入可能的英雄主義或絶望的了不起深度。雖然有人把所有宗教上的危險放在它上面,心理的實相卻絶不是個平面經驗。事實上,正由於教會如此深信心理活動可能有的了不起範圍,所以它才如此教條式地和不知疲倦地想維持秩序。

(在九點三十三分停頓良久。)很不幸的,隨着一個科學紀元的發展,發生了一個本不必要的發展。如我以前提到過的,科學之堅決要維持客觀,幾乎立即帶來心理實相的一個人工的萎縮。不能在實驗室裡證明的東西,根本就被假設為不存在。

所以,任何體驗到「某個不可能存在的東西」的人,多少是受到迷惑或精神錯亂的。毫無疑問,

為世人接受的心理次元,剛好就在現在心理學開始的時候,開始萎縮。(停頓良久。)現代心理學是試圖令人隨從新的科學世界觀的一個嘗試。

它是個令人符合淡化畫面的一個嘗試,並且製造出其存在本身不知怎地就與它自己相鬥的一種生物。以達爾文主義的基礎,進化的人類無法是具有靈魂的一種生物。在其心理的根處,它必然隱藏了為生存奮鬥的血腥遺蹟,使它陷入目前它不自在的角色裡。(停頓。)毫無疑問,教會將靈魂派定在一種受壓迫的地位,被陷在其天堂的來源與原罪之間——但還涉及了一種心理的活動性,保證死亡後好繼續的存在。

新的心理學關閉了死後的活動性,同時給予每個個人一個令人厭惡的原始的過去遺產——一個由基因傳來的遺產,那最終只導向墳墓。(停頓良久。)於是,在生與死之間,心理活動被減低了,縱使同時任何死後經驗之可能性還被認為是最不合理及不理智的臆測。

(在九點四十三分停頓良久。)在你們的民主政治裡,任何一個人都可能從一個貧農之子上升成為總統。流浪漢可能變成社會的顯貴。不識文墨者可能變成教育程度很高的人。可是,成為偉人的想法卻被認為非常可疑。「自己」被綑綁住了。偉大的熱情、欲願或意圖——或天才——並不符合那畫面。

(停頓良久。)且說,有些人不願符合那個模子。他們會由你們的科技獲取他們所能得到的東西,但以有意識且自發的方式,他們藉由誇大所有你們社會曾壓制得那麼好的那些人類傾向而報復——並且仍然如此。舉例來說,如果你能有理性而無信心,那麼,的確,你將會看到,也可能有信心而無理性。當人類經驗變得以這樣一種方式縮水了——壓緊了,那麼,你可以說,以一種方式它也在兩端都爆炸開來。

隨同偉大的英雄事蹟,你們也做出了凶暴殘忍的行為,但每個都是爆炸性的,代表被抑制的能量之突然釋出,那本來是被禁止的,因而人的群體心靈有時像爆炸開的焰火般表現它自己,只不過因為壓力必須被釋放。

甚至你們可憐的被誤導的道德或宗教組織,也以其方式在對科學取向的社會說:「那麼,信心又怎會是不真實的呢?我們會用它來改變你們的法律。我們會將它轉變成力量——政治力量。到時看你們怎麼說?我們被嘲笑得太久了。現在讓我們看看誰在笑。」

狂熱主義橫行,因為曾被主流社會否定的人類傾向和經驗,以爆炸性的力量爆發,而那傾向本身必須被接受為人類經驗的特性。以爆炸性的具體而微的方式,伊朗是世界的一個例子,附帶著歷史背景和一個現代的政治背景。現代心理學根本就沒有一個對「自己」的觀念來解釋這種實相。

現在,在這世界裡,(對我說)你早就形成了你自己的信念和策略。在中年時你被給予我們的課——或如果你較喜歡,可說你們倆給了你們自己這些課。你們認識到我們資料的整體活力(停頓良久)——但,再次的,你們並沒覺悟到,它意謂着你們心態的完全重新定向。你們並沒了悟,你們不僅被給予了對實相的一個替代的看法,卻是被示以,你們所能得到,關於「實相是什麼,它是如何運作的,以及它意謂着什麼」的最接近的近似講法。

(十點七分。)在我對你們的傳統習慣和制度的處理上,我曾是非常溫和的——因為我並不想要你們反抗你們的世界,卻要一個更令人滿意的世界。在我們現在的書(《夢、進化與價值完成》)傳來時,我們將討論,我們的概念如何能被個人就價值完成的說法來應用,因此個人能開始重新收回本來就是你們合法遺產的那些經驗次元。

現在,就魯柏而言,我要他記住不費力的概念,因為,雖然他懷着最佳的意圖,但他一直太過用力了。(停頓。)我要他記住,放鬆是創造力最偉大的鬥士之一——而非其敵人。他天生被賦予敏捷的身體和心智。提醒他,表現他自然的節奏、記住自然人是安全的。你最重要的靈感不費力的為你所有。我要你們看到,你們有多少信念是舊架構的結果,因為那樣的話,你們會發現自己越來越釋放自己,因此你自己的力量會來馳援。

這節結束,祝你們晚安。

(「謝謝你,賽斯。」

(十點十四分。珍對課中大部分的資料都沒有概念——就是說,她並不嘵得賽斯要傳述什麼。

不過,她記得剛在上課前,她接收到賽斯會提及與她自己情況相關的「不費力」。)

第15節

自然人與時間的自然利用。

一九八年十月一日星期三晚上九點三十二分

(今天,在珍上午的「運動與休息」時段,我問她,對於賽斯為什麼在週一晚間的課裡傳給我們那些資料,她有沒有任何看法。最先她頗實事求是地說不知道。然後,她說:「我並沒告訴你每一件事,但我已知道有一陣子了,賽斯在給我所謂的『補充』(fill-in)課,或『漂浮的資料』(foat-ing materia)——他任何時候都可以給的東西。其實這並不是個人的課,也不是要寫書的課。它們有點像是——種『保養課」。沒錯,它是種好資料,可是……」

(「所以在這麼多年之後,我才發現那個,」我說。「還有什麼你沒告訴我的嗎?為什麼把這當成是這麼大的秘密?」

(「你從來沒問過我啊!」她說。那句話聽來很耳熟。後來我從以前的資料中,發現關於某些在《群體事件》裡的賽斯資料,她也曾給過我同樣的答覆。

(「哦,對於我沒懷疑過的事我沒法問你。」我說。我請她將剛才她告訴我的,寫出一篇短短的報告,而她在做完運動後,坐在床上時,寫下了它:

(「一九八年十月一日。已經有一段時間,有一些我在心裡標示為「補充」的課,或將它們認作是「漂浮資料」的課。它們維持着課的進行。好像保養課一般,但通常是藉由討論過去的資料——將之與現在的連接【稱為『連接課」比較更對些】——但同時卻不一定增加新的推力,並且並非明確地談一個主題。」

(「基督課原先就是那樣開始的。」

(「我認為這種連接發生在寫書的課之間,是為了改變一下步調——這樣的資料不需要符合比較集中的、整體的書的焦點。」

(珍對於她活動的中斷變得越來越不耐煩了,那是由她每天數次的休息時段造成的。同時,例如現在她的背部已大有進步也是原因。當我們坐待上這節課時,她就正在生氣。「我氣得沒辨法談這件事,」她說——但同時她卻差不多談了二十分鐘左右。我跟她說,我知道她並不想休息,而我也沒什麼可提出的替代方法,除了叫她減少休息次數之外。我想她會改變她的時間表。「天啊!賽斯,你最好想辦法讓我脫困,」她狠狠地說。「由於我情緒太捲入了,我無法上一節談它的課——所以在你能那樣做之前,你必須先讓我鎮定下來……」

(我的確說過,她的走動是恢復的關鍵:她走動得越多,對她身體其他部位的持續壓力便少些。

然而,我也無法將她花在走動上的數分鐘與半小時的休息時段劃上等號。

(不過,雖然她在抗議,伹當我們談話時,珍已覺得賽斯在附近——然後,當賽斯出現時,他的確討論了我們在當時所關心的主題。)

近來,我們的朋友似乎變得比較有野心些。幾週前,他還幾乎等不及在約好的時間躺下來,不管他是否不喜歡那樣,只因為那是如此的舒服。

現在,事情多少有些改變。尖鋭的不適已過去了。幾週前,他僅僅能設法在廚房裡走上兩步,更別提走過整個客廳長度的兩倍,或考慮在晚餐後走動了。

而他現在想在晚餐後走動走動的這個事實,就是個明顯的進步。他的焦躁多少是自然的——但也自然是建立在他覺得,當他躺着時,那是死時間(覺得好玩地),或無用的時間、被強迫不能活動的這個概念上。當然,如果他提醒自己,不論他覺察與否,並且不論他在做什麼,他創造性的心智仍是在工作的,並且,至少,這種手段有加速創造性的潛力,如果他容許他的知性在這種時候進入一種自由駕駛的狀況的話。你可以叫他在更覺察自己什麼時候真的很累,或不舒服時,再躺下來。

當然,在晚餐後散散步是非常好的——不過,重要的是,在黃昏時看電視前,如果他坐累了便躺在床上。

再次的,一個重點是記住,在任何既定的一天,往往有好多段時間他的心情都極好。他應當集中注意力在那些時段,而不是集中在當他覺得憂愁或不高興的時段,為那些反應嚴責他自己。

以那種方式,好情緒會變得更長些。它們會增加。它們變得具重要意義。以這種方式,他將發現是什麼促進了這些好心情。隨後,對於我所謂的「每日假設」,我還有些話要說,因為每個人都有這樣一個每日假設——好比說,對週五的假設可能跟對週一的假設很不相同。藉由這種實用的假設,你建立了你每日的經驗。

(九點四十四分停頓良久。)在某個層次上看,魯柏對晚餐後躺下來的不滿,也意謂着他對自己自然的節奏知道得更多了。因為和你一樣,他也感覺到那時及在夜晚前他的節奏的加速進行。這是因為你們個別並共同地持有的許多信念,到夜晚便多少放鬆了,因為它們往往只運用在日間的活動,當其餘的世界彷彿是從事於朝九晚五的生產線式的世界經驗。

你們對晚上時光沒有投射那麼多的負面想法,這也通用於大多數人。那至少是這些課為何在晚上舉行的原因之一,在那時,至少你們不大會試圖以工作日式的世界價值去包圍它。

一般而言,那也是為什麼魯柏比較容易在晚上收入到這種資訊,因為共同地,你們在晚上比較不會受到如在一天的其他時候會妨礙你們的限制——不只是白天可能有更多訪客,也因為你們比較不會被你們在一天的任何既定時刻該做什麼的成見所侵襲。

在白天,你們自己節奏的自然與神奇之流更常被打斷。這也適用於其他人,由於你們認為在任何既定時刻你們該做什麼,或什麼是社會所尊重、適當、正直,甚至以有限的說法,什麼是道德的(語帶諷剌地)想法。

(停頓良久。)你們安頓在一個好像是自然地建立的體系上,是你們歷史性過去的獨特結果,在其中你們的主要活動是白天的活動。舉例來說,好像很自然地,早期人類在白天進行他所有的主要活動,在天黑後躲藏起來。(停頓。)可是,事實上,早期人類是一個天生的夜貓子,而很早就發展了用火照明,在天黑後進行許多活動。當許多自然的獵食者睡了時,他也擅於在黑暗中狩獵,聰明地以很高的準確性運用他所有的感官——這些學習過程的結果現在已喪失了。

(十點。)無論如何,人類絶非單單是個白天的生物,在山洞裡的火,就將活動延展到很晚。

是農業使得人類轉變成一個較白天節奏的人,而有好一陣子,還有許多來自早先的夜晚農業活動的信念在留連不去。

因此,許多人的自然節奏仍是傾向於這個方向的,並且對整個的族類而言,它們永遠是一個可行的替代節奏。

魯柏有些那方面的傾向,許多具創意的人也一樣,但這些節奏往往幾乎全然被文化上習得的節奏覆蓋住了。當然,夜間取向的文化以一種不同的方式欣賞夜晚,並且實際上,以幾乎差不多被遺忘的方式利用他們的意識(停頓)。我相信古老的神仙故事和神話仍然倖存着,但談到這些地下世界,或黑暗世界——它們可並不是像我們通常詮釋的那樣,是指死亡的世界。

換句話說,在這種情況下,知性與想像力攜手同行。並不是人們比較不重視實質的資料,卻是像它以不同的方式組合——在黑暗中他以一種比較統合的方式,依賴他的內在與外在感官。你人格的夜晚部分對你變成了陌生人——因為當你與你所認為的理性之理智認同時,那麼你便更進一步將它與白天時光、與在早晨變得可見的客觀世界,以及與那時在你眼前輪廓分明的實質物體認同。

(十點十分。)可是,在那些時代,人更認同他直覺性的自己及他的想像力,而這些,在某個程度,在那時比在現在,更指揮了他的知性用在何方。

當然,這意謂着一種多少比你們自己的要更精確的語言,因為它經常在表達的觀念,不僅描述了客觀事件,也還有主觀事件的廣大複雜性。(停頓。)舉例來說,在一個人和他的夢自己之間,以及在部落的所有成員的夢自己之間,有現在不可能描述的無數種關係。尤其是在比較溫暖的氣候裡。人們自然是在夜間活動的,而在白天花許多時間睡覺和作夢。

當然,你們必須記住,使用鐘錶是個相當晚近的現象。(停頓。)人們以時間的節奏感或流動性時間的方式思考,卻不以武斷的分成一份份的時間來想。因此,就生物性而言,你們已適應了你們自己形成的一個時間環境。然而,再次的我要說,具創意的人往往至少在某些層面上是覺察到那些關連的,而魯柏尤其是在某程度上一直有那種感覺。而在這方面,你則大半掩埋了你自己的自然感受。

要不要稱這節為「補充課」,隨你們的便——

(「我剛巧正想問你這問題呢!」)

這是魯柏的說法,不是我的。你還有問題嗎?

(「沒有了,除了那個關於補充課的問題。」)

從一開始,課就是建立在魯柏的能量(自然之流)上的,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利用它的。

這節課結束了——但對你而言,那些節奏比你曾懷疑的還要更自然。你總是有自由的,但你往往沒有去利用它——你頗為武斷地只利用那二十四小時的時段,社會所劃分好的一段段的時間——但這是只有在你容許之下才成立的。你可以以你所希望的任何方式去利用它。

(「哦,」我說,多少帶點自衛地,「其實我一向喜歡在晚上上課,在晚餐後工作等。」)

你只不過觸及到我所說的那種自由的表層而已,雖然你無疑地比大多數人都做得好多了。

祝你們有個美好的晚上——

(「非常謝謝你。」)

——這有部分是對你關於夜晚時光的評論的回應。

(十點二十五分。珍對於「……他要說什麼,或有別的什麼事」都毫無概念。並說今晚她的確想辦法有了一節關於她自己的挑戰的課,但由於是同時的,所以她感覺有些不悅。但事實上,她的傳述往往是快而有力的。

(在課後,我提醒珍說,她剛才有了一節很棒的課——除了她之外,沒有別人做得到的事——但她並沒給自己多少功勞。我這樣說是因為,當課後她坐在沙發上時,說自己今天沒做到任何事:

「……只除了睡和到處躺躺……。」)

 

 

 

 

 

第16節

珍的正面性結果。

一九八年十月六日星期一晚上九點十四分

(下面的個人資料是來自定期課第九二節。賽斯常常這樣做——不論我們有沒有請求他——以給珍和我的長短不拘的評論來結束寫書的或一般的課。

(十點三十八分。)魯柏的身體在持續地反應。腿和手臂在伸長,並且變得更有力些。很快他就應該在某些方面感覺到增加的動作敏捷度。他在集中精神於好的心情上做得很好,而結果好心情了。我祝你倆有一個美好的晚上。

(「謝謝你,賽斯。」

(賽斯點點頭而閉上了珍的雙眼。

(「晚安。」

(十點四十分。)

 

 

 

 

 

 

 

 

 

 

 

 

 

 

第17節

珍的技巧與人類一樣古老。人類的眾多能力。

一九八年十月十五日星期三晚上八點五十五分

(今天,在午餐時,我念了珍為即將出版的詩集最近寫的一些詩。

(我剛打好週一晚上的課的最後幾頁,我問珍她對我最後的注覺得如何:我在想,珍在沒有借助任何現代的助力之下,為賽斯說話的能力,與古代的人曾表現的能力之間有沒有任何轉世的關連。

那時,照賽斯所說,古代人會經能夠在腦海裡攜帶著他所有的歷史。正如古代人並沒有我們如此習慣的新聞媒體,珍也在沒有所有那些現代助力之下替賽斯說話。……我並沒預期賽斯今晚就會談到這相關的資料。)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魯柏的技巧古老得與人類一樣古老,而的確沒錯,所有你們的藝術、科學和文化的成就,都是自發的精神和生物過程的分支。

(停頓。)有時候,我相當小心地選擇我的用字,因為我明白可以被放在它們上面的種種不同的詮釋。也許以下的解釋會將我的意思表達得更清楚些。

首先,如我近來常常提到的,推理心是自發地激發的。人類在其自身內包含着所有,舉例來說,形成一個文明所必要的自發屬性。(停頓。)當然,你們所有的理性活動——你們的政府、社會、藝術、宗教和科學——都是在人類結構裡與生倶來的內在才能之具體實現。就拿你們戲院裡的電影來說,這些是在你們時代裡,人類自然的演戲才能的具體化——演戲在人類的行為裡,是個極為重要的特性。

舉例來說,早期人類自發地扮演着其他動物的角色。他扮演一株樹、一彎溪流、一塊岩石。演戲變成了一種教學方法——一種傳遞資訊的方法。(停頓很久。)人類永遠擁有他所需的所有知識。

要務在使它能具體的為人所得。

像魯柏這類人,以許多方式轉譯內在的知識——藉由演出它,藉由唱歌或跳舞,藉由在山洞的牆壁上畫出影像。將這種資訊實際的利用,則是知性的工作,因而直覺與知性能攜手合作。(停頓良久。)那時,人類以一種更直接的方式處理自發的知曉。

(在九點十分停頓。)要解釋所涉及的形形色色濃淡不同的心理學是非常困難的。以你們的說法,早期人類的確以一種更自發、更自動卻並非沒頭腦的方式行事。如果你記得我們最近的書(《群體事件》前面的部分),那麼這資訊該恰恰合適,因為意識是由內而外地露出的。動物喜歡戲劇,而牠們以自己的方式做戲。

只有人類可以自由地轉譯他的內在資訊。舉例來說,他能夠形成許多不同種的文化。他以眾多的方式整理他的科學、宗教和語文,但永遠必須有一個內在資訊向外進入感官世界的轉譯。現在仍然是如此。就彼而言,人類的才能並沒有衰退。舉例來說,思考就與一向的那樣是自動的(好笑地)。

只不過,你們的文化以強調你們所謂的理性思考方式來整理種種不同的元素。

當人類需要某種才能時,它們便升到前方來,就如魯柏現在的例子。當你在畫畫時,你也在轉譯內在知識。早期的畫家畫畫以與人分享他們在夢中看到的影像。換句話說,他們在睡眠中練習作夢,因而也學會以物體的影像尺寸來想,而在他們真的移動物體之前,在他們心中將物體移來移去。

詩是藝術,也是科學。它傳達了有關人和宇宙的相當必要的資訊。對於許多山洞裡的畫也可以這樣說。那時你們所有的——你們現在仍然有,雖然你們並不那麼覺察它——是在內在與外在感官之間一個絶佳的取與予。藉由吟誦、舞蹈、做戲、繪畫和說故事,人們自發地將內在感官資料轉譯成實質的實現。身體的感官只把你自己的敏感度的線索呈現給你而已。

魯柏轉譯我給他的畫面,卻並沒有意識地覺察到,他是以一般的說法正在收到資料,或在翻譯它。它必須被分解,尤其是按照一個時間架構來分析,然後變成能夠利用你們文化所持有的世界觀的觀念。每件東西都必須被弄歪,以適合非常堅信物質優越過心智的那種生物的觀點——那種生物是沈浸在一個特殊的生物架構裡的。

(九點二十七分。)我無法忽略那些信念結構(熱切地)——否則,我所說的會真的變成令人無法理解。所有這些都自動地被照顧好了。

(停頓良久。)現在,人類有形形色色的才能,每個都是必要的,每個都增益了你們的整體成就與屬性。有些個人選擇專門化,在許多次的存在中都跟隨着才能的特定方向——不過,都將這些與他們生於其中的時代配合。就彼而言,你倆都曾是說法者(speakers)。方法可以改變。你們可能透過繪畫或音樂、透過出神活動來「說法」,但你們會專長於內在感官的應用,並專長於轉譯人類的內在知識,將它帶到被認為是官方意識層面的普通意識層面上。

(在九點三十五分停頓長久。)你們知道聲音是什麼,然而如魯柏所知,你們認為的聲音,只不過是聲音的許多頻譜之一而已。舉例來說,除了將內在影像轉譯成畫之外,你可能不知不覺地在將感官上看不見的聲音轉譯成影像。以一種相當不可能描述的方式,若說我們的課實際上將多重次元的影像轉譯成了字句,也一點不假。對於我所說的那種影像,你們沒有文字可形容,因為它們並非物體,也非物體的畫面,也非影像的影像,反之,卻是內在的次元,每個都是分開的,並且發光的,是相連的知識三稜鏡,在它們內,有比你們目前能開始想像的還要多的實相。

到某個程度,我必須從那些實相旅行到你們的理解力裡,將我自己掙脫開來,以便形成一個永在改變、永在活動,永在移動的存有,可以同時在此地講話而在彼地現身。所以我同時是既遠又近的。不過,那個與你們的距離也代表了「人類心靈」所及的範圍,以及它由之形成的心理活動的廣大走廊,你們的世界也是由此浮露出來的。

因為世界是如此組成的,每一個世界都是另一個的一部分,並沒有不相連接的。並沒有一個心理的或心靈的地方或空間,在那兒那些世界彼此分開地存在,因此,你不能說,一個世界是比另一個進化得較高。

(在九點四十五分停頓良久。)現在有與以前曾有的一樣多未開發的邊疆,而並沒有會毀滅意識或終止地球生命的大災禍。當你以地球的毀滅,或世界的終結來想的話,你想的當然是時間的連續(continuum of time),以及開始和結束。從你在空間與時間裡的觀點,看來彷彿行星們來了又去了,恆星殞落了,而當你向外看入太空,看起來則像是你向回看入時間。(停頓良久。)不過,在存在裡有偉大的悸動,與你們所瞭解的時間毫不相干的悸動,卻是與強度相關的。

以最深遠的說法,世界永遠曾在,並且永遠將在。它改變它活動的模式,它來來去去,但在它的來與去中,它永遠是它自己。對我而言,那是極為簡單的——但就你們的觀念而言,它可能彷彿暗示了不能相容的糾葛。

這節結束。再次的,我要給我們的朋友一個備忘錄——要信任形成他自己影像的宇宙之偉大力量,要信任他的自發性,以及他身體想要放鬆、移動和創造的自然衝動,當它們以它們自己的節奏顯示自己時。

祝你們在你們甜密的屋子裡享有一個親愛而舒適的晚上——等下有籃球賽可看,還有在你們的時空裡如此特定的所有可愛東西。

(「謝謝你,賽斯。晚安。

(九點五十六分。「哇,我真的出去了,」珍說,「那真的令我震撼。你能知道你在外面那麼遠,帶著所有這份能量,但你卻無法跑得更遠,你知道我的意思嗎?同時,這又是如此簡單……在某方面來看,這節課是有些不同的。我的感覺是,是我不同,雖然我並不知道你記錄了些什麼不同的東西。現在我在看著鐘——而看來彷彿你是如此遙遠,以至於好像我得花四個小時才回得來。但在課中我對時間並沒有任何感覺……

(這節真的是非常好的一節課。)

 

 

 

 

 

 

 

 

 

 

 

 

 

 

附錄一

珍的三個預言冒險。賽斯的評論。珍心智的內容。

這個附錄包含珍.羅伯茲的三篇(未發表的)談三種不同的「預言」和預知經驗的隨筆。另外也包括了一段賽斯有關珍在一種相似經驗上的才能的摘錄。

珍在她的書:《如何開發你的ESP力量》《意識的探險》《心靈的政治》及《珍的神》裡,都討論過「預言」和「預知」。

珍在一九八與一九八一年寫下這些隨筆。這裡是摘自她的日誌,我儘可能的不修改,以保存她的原始精神。珍通常為她「自己的」書寫好幾次草稿,卻以最終的稿本形式說出她替賽斯傳述的書。

二九八年五月)這小小的事件令我非常着迷。

週三晚,賽斯課後,在上床前,我突然開始好奇,不知羅在六年代賣給利布晚餐倶樂部的幾幅畫是否仍在那兒。

當我們躺在床上準備要休息時,羅和我開始談起那些畫。我記得並且描述了其中三幅,雖然還要點是,對於我們通常忽略,而科學無法證明或反對的心智之心理內容保持警覺,在那兒我們重視經驗更甚於理論。

這是另一個典型的例子,科學會簡單地標示一件事為「巧合」,而未能給予任何客觀性證據來支持其論點。

「自然的」主觀經驗——所涉及的感受——給了相反的解釋。它們堅持,涉及的不只是巧合,那事件是具重要意義的。

而在這種例子裡,我們完全有權去順從直接經驗及我們的感受。

我們太常只想全速向前進——我們要崇高的憧憬。但在此,在這些主觀行動的微妙旁道里,我們很有可能看到一些具體事件所倚賴的這些隱蔽的心靈行動……以及今日的事件又如何與去年的事件彼此摩擦,就像同一株樹上的葉子一樣。以及,賽斯去年八月的課如何像是很新鮮的適用於今天的事件。在同時,這整個事情是既鬼崇又明顯的。

舉例來說,今天,在我開始工作之前,在「一九八一年八月二十四日,預言。」的標題下,快速地我潦草寫下十個短句。我花了約三分鐘左右。(完全以珍所寫的樣子呈現於下。)

預言——一九八一年八月二十四日星期一——中午

1雪球機

2重約了曾取消的約會

3雞蛋盒子

4突出的三角——也許是禮物

5雪鞋?

6盒裝蠟筆

7送牛奶的人

8偵探

9爐子早送來了

5兩位數的系列

一點左右,當羅和我在廚房吃完午餐,並且在等候郵差時,一位讀友出現了。一位通常一年出現一次的年靑人。他是我在《珍的神》這本書裡描述過的,覺得他自己是個被包裹在男人身體裡的女人的那個人。他有些自殺傾向,使我曾經一度很為他擔憂。但他這次出現時,滿面笑容……活潑潑的,並且長胖了幾磅。

羅必須去銀行一趟,所以他在郵差來後就先離開了。我看了所有的信件。今年涼爽的八月空氣吹過屋子,我拉緊了毛衣。有一對信特別引起我注意,因為它是來自一位老友,艾德,一開始介紹羅和我認識的人;我們曾經很長一段時間失去了他的消息,直到兩年前,他突然自阿拉斯加寄信來。

因此,當我一邊聽我們的訪客(我稱他為賴瑞)說話時,一邊讀那對信。我的思緒拉到了當艾德和羅與米其,史皮爾藍一同製作那偵探連環漫畫麥克,翰墨的年代。然後我,到兩年前,艾德從阿拉斯加寄來的第一對信,打破了二十年之久的沈默,他當時在那裡滑雪。事實上,現在在我眼前的信也提到了阿拉斯加滑雪之旅。那可能是令我突然打了個小寒顫的相關事項。

賴瑞這時正在告訴我,他有了個新工作,在一家便利商店管收銀機,我點了點頭,但寒顫的感覺仍持續着,直到我查核我的預言時。

有一些現在完全合理起來了。我圈了1、5和8三項(見前面的預言單子),那是:「雪球機、雪鞋、偵探」。它們無疑地全都適用於艾德的信,在其中,他提到他的阿拉斯加滑雪之旅,以及當他和羅畫那偵探連環漫畫時,他有的朋友。

當我做我早晨的預言時,那對信本身已在郵差的郵車裡。

那些預言並沒什麼了不起,但它們令我有種滿足的感覺。我猜想,「雪球機」和「雪鞋」是我想描述任何滑雪設備的詮釋。除了滑雪之外,艾德可能用雪車及雪鞋。所以,我當它們是相當接近的預言,尤其是在夏天,當正常的聯想通常不會涉及雪的時候。我也把「偵探」算是個「離奇」的預言。

我的眼睛掃瞄了一下我的預言單子。第3與第7項——雞蛋盒及送牛奶的——是否可適用於賴瑞的雜貨店工作?這些我只記下是可能的。然後我想到「送牛奶的人」(milkman)的另一個關連——我的這位年輕讀者賴瑞,一度只肯喝牛奶,他那時是在吃自然食品。事實上,當我在看我的預言時,我曾請他喝牛奶……我突然記起了另外一件事。那天早晨在開始工作之前,我坐在書桌前,毫無來由地想著羅和我相識的方式。沒有任何特殊的理由,今天我有個衝動,想寫寫關於那個相遇的事,卻不想寫這本書——《神奇之道》,而花了整整十分鐘去想那整件事。在記憶之快速且歷歷在目的影像裡,我看到那頭一次會面:那是一個春天的晚上:我第一任丈夫和我正將車子開到我母親的房子前;一輛車子很快地衝到我們車前停下。然後聽到了艾德,羅賓遜的聲音——即三十年後的現在,從阿拉斯加寫信來的艾德,也就是在今天的預言裡所提到的偵探連環漫畫那時的製作人——以及一位陌生人的聲音。

低頭到我們車窗的陌生人就是羅。艾德認出了我丈夫的車而跟着我們,叫我們探視過我母親後去他家,見見他新的工作夥伴羅。

今晨所有那些都到我腦海裡來了;而那天稍晚我即收到了艾德的消息——在做出三個似乎符合他的預言之後——當然這也並非不可能只是「巧合」。但無疑的,必然有某一點,在那兒感受本身就是意義;在那兒,心的證據直覺地認可知性必須質疑的東西。而我知道,那些記憶和思緒與我後來的預言,以及中午郵件中艾德的信是相關連的。在艾德的信到達前,我便對它起了反應。

(「結果。」)

第1、5項:在今天從艾德,羅賓遜的來信中——也許是我們收到的第三對信?

無論如何——我們在一九七八年聽到——從阿拉斯加——他的消息,他在阿拉斯加的未開發地滑雪。而二十年後,他今天又提到阿拉斯加的滑雪。當我們認識艾德——二十多年之前——他是在為米其,史皮爾藍畫麥克,翰墨的連環漫畫。羅加入了他,而那就是當我遇見他(羅)時他在做的事。

第二天,一九八一年八月二十五日,星期二,我草草寫下另一個短短的預言單。回頭去讀,我讀到「好友,驪歌。」我想,不會吧,在剛才聽到一位老友的消息之後。記起昨天艾德的事,我諷刺地想,這必定是個老友周。

而,在某方面來看,這預言是對的。一位送我們這周買的爐子來的送貨員,認出羅和我是他在六年代短短認識過的一對夫婦,那時我們常常去看梅波夫婦(我們二十年沒有消息的老友——又來了!)而他那時就住在他們樓下。

週二晚,另一位老友來訪,並放他在一九八年的聖誕新年期間,在倫敦所拍的幻燈片給我們看,還提到他們大家合唱了「驪歌」。(譯註:英美人士習慣在新年除夕的子夜時分合唱此歌。)

我有個感覺:事件一直在被踢出踢入「突出性」!但捕捉住那個動態則又是另一件事了。(以下是完全照珍所寫的呈現於下。)

預言——一九八一年八月二十五日中午

1.蒸汽鏟

2.從迪克、大衛處有更多消息

3.法文的法蘭克

4.銀質垂飾或項鍊

5.水產業

6.老友,驪歌

7.犁

8.夜——光輝

9.希望——名字

10.企圖心過強的人與父親

「結果」

第6項:不壞。今天從席爾斯百貨店送我們新爐子來的人,結果竟在二十年前認識我們,他說他住在我們的老友,艾特利和莉蒂亞,梅波的樓下。梅瓦夫婦在六年中期搬走了。

第6項:另一位老友在八月二十七日,星期四來訪。他放了一些旅行幻燈片給我們看。提到他們全都一起唱驪歌!(除夕夜)賽斯在《夢、進化與價值完成》第二卷裡,描述珍的另一種預言經驗。以下是第九三二節的摘錄,珍在一九八一年八月四日傳述那一課:「上週末的早晨,魯柏發現他自己突然生動地想到一些已婚的朋友。他們住在城外,距這兒不到半小時的車程。魯柏發現他自己希望那些朋友住得近些,而且他突然充滿了想看見他們的慾望。

他想像那對朋友在這屋裡,而令他自己驚異的想著,他也許待會兒真的可以打電話邀他們晚上過來,縱使他和約瑟兩人都已決定那週末不要有客人。

「更有甚者,魯柏並不喜歡這麼倉促邀人的想法。然後他覺察到那些特定的念頭是侵入性的,與他緊接在前的想法完全無關;才在一會兒之前,他還在祝賀自己,正因為那一整天他都根本沒做任何涉及了客人或其他活動的計畫。很快的,他忘了這整件事。可是,約在十五分鐘之後,他發現那同樣的想法又回來了,這次更加的堅持。

「那些想法持續了大約五分鐘,魯柏注意到它們,但又再次的忘了它們。不過,這次他決定不打電話給他的朋友,而繼續做他自己的事。在差不多半小時後,那同樣想法又回來了,魯柏發現他自己對此感到驚異,而告訴了約瑟這整件事,並且再度的將之排除在他的腦海之外。

「到這時候,時間已略晚了一些了。魯柏與約瑟吃午餐,而郵件到了,其中有一對信是前一天(星期五)早上由那如此縈繞在魯柏腦海裡的那對朋友寫的。他們提到要出門遊玩(在星期六),並特別問到,他們是否在同一天下午可以來訪。從那對信寫的樣子看來,彷彿那對朋友——就稱他們為彼得與波麗吧——那天(星期六)早上已動身了,而在傍晚的回程中,會到艾爾默拉來。當然,魯柏和約瑟已沒有時間回那對信。

「……當然,要把魯柏的念頭與感受歸諸巧合也未嘗不可,可是,他記得當時他感覺的生動性。

看起來好像彼得與波麗的確會來,幾乎好像魯柏事實上曾打電話邀請他們一樣。那天晚上,他們真的來了。而且,事實上有些事阻擾了那對朋友,使他們並沒有在該出發時離開。然而,他們稍晚從他們的家打電話來說,他們正要出門旅遊,而在途中會來造訪。

「到那時,魯柏對那通電話及那造訪都早有心理準備了。」

附錄二

神奇的取向與可能性的取向。珍腦海裡的對話。

珍,羅伯茲的第二篇隨筆:兩人的夢,賽斯開始一個新方案。

一九八年八月六日。

我們又回來上課了。我只花了幾分鐘就脫離了出神狀態。「然而我應當留在出神狀態裡,」我說,「因為我比整天以來都要舒服些。」因為熱度根本不會干擾賽斯(或替他說話的我)。而回到我平常的意識狀態,我馬上又熱了起來。

羅說:「有人今晚說了一大堆話哦!」我展開笑靨。蟋蟀和木甲蟲的鳴聲從屋後面夏季茂密的樹林中升起。我記不得我身為賽斯說了什麼——而我並不確定我知道神奇是什麼——或不是什麼——但我知道,夜晚是——神奇的,充滿着它自己自然的慶典。而不知怎的,賽斯課就與夏夜一樣的自然和順當。

我開始寫越來越多的詩,相當被賽斯在討論的許多概念所吸引。事實上,我坐在床邊,窗子開着,風搧開到最大,我草草寫下很多詩的短句,試着讓自己別去想將近華氏九十度的穩定高溫。有時候我想,如果羅再說一次這是非常棒的一天,我會大叫的。

在我們的生活四周,還浮着好幾個其他的主題……蘇,華京斯有關我的ESP班的書《與賽斯對談》將在秋天出版。一種模糊的不安在我腦海裡增長:看來好像Prentice hall花了不尋常的長時間來正式地通過《珍的神》和賽斯的《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我期待很快就聽到好消息。在同時,討厭的跳蚤繼續在屋中橫行霸道,而所有這些,當我們在回到各自的工作室之前,看著新聞上民主黨與共和黨的爭戰時,不知怎地都包圍着一連串的興奮。

然而,當賽斯的神奇之道的概念將其光照射在目前的行為上時,所有這些事件彷彿都發生在一種與以前略微不同的氣氛裡。在我們的生活裡持續出現許多微妙的「神奇」取向的例子。我們彷彿在平常事件完全形成之前,捕捉到一些浮光掠影,而感受到不可見、卻清晰地在過熱的夏夜裡騷動的可能性之動向。在最初,這些暗示性的事件只擴張了我們的想像力和思緒,但後來它們變得多起來,並且持續不斷,以至於當我們做正常的決定時,必須將它們納入考慮。

就像許多例子一樣,這些並非玄秘的驚人幻影,卻是一種模糊的事件,很難認明,或是像下面的這一個二手的事件。在八月七日晚餐時間,一位年輕讀友不期而至。我稱他為約翰。當羅看到他時便展開了笑靨;約翰以前曾來過兩次二年一次),他脾氣好、長得帥,熱情、健康又強壯。他很迷人,並且自己也知道。我們跟他聊了一小時(同時,晚餐也變涼了),但他是那種在很多方面都有天賦而尚未穩定下來去集中發展其中特定的一兩樣才能的人。他像是個垂涎一盒巧克力糖的小孩;每塊糖代表了他的一樣才能,而在忖度不知先細細品嚐哪一塊。在談話的某處,帶著笑意的驚奇感,他告訴我們,當他開車穿過艾爾默拉到我們房子的路上,發生了什麼事。

當他開進城時……他在街上看到一個看來面熟的女孩。也難怪——他第一次到這兒來時,在一間酒吧見過她。「我只來過這個城兩回,當我以前來看你們的時候,」他說。「然而,今天早些,開過一條街時,我突然認出一個看來面熟的女孩。我將車放慢下來,再看看。她在人行道上走,而一點沒錯,那就是我第一次到艾爾默拉來時,在一間酒吧遇到的同一個女孩。我簡直難以相信,但我停下車來,而我們聊了一會兒。她立刻記起了我。因此那種會面的機率必定是像天文數字吧!」女孩告訴他,他可以在她那兒過一宿。巧合嗎?我們只跟他談了一小時,而他說他先前在想,他整個晚上要做什麼……因此,神奇的活動層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呢?

那同樣的夜晚,我有個腦海裡的對話經驗(結果發現是預知性的)。我想,兩個例子都代表了在神奇層面的活動和通訊。它們代表一種活動性……一種心理的動向,在通常有意識層面之外的其他層面。

我們下一次約定的賽斯課是在下個星期一——另外一個氣溫高達九十幾度的日子,而我發現自己滿懷預期和希望:賽斯會討論那些議題嗎?我再次覺得,一整「套」新課的資料就要來了——而我想要能將之實際的利用。見第二節,連帶著羅被剪輯過的短文,只刪掉了非常個人的資料。

 

 

 

 

 

 

 

附錄三

珍與羅會見一位多疑的心理學家及他的魔術。

珍的詩:「魔法如空氣般公開……」

格蘭馬西是一位心理學家兼魔術師。他來到我們家,是因為他是位科學家在尋找一些真正的魔法。他是個矮壯、膚色深、髮色也深的人,有着柔和的棕色大眼,當他是位心理學家時,他的雙眼保持半閒,當他是位魔術師時,則變大起來,既有威力又誘人。對一位科學家而言,他的眼睛和手都真的是太富表情了,而甚至當他是位魔術師時,他也試着作一位科學家——或許在那時更甚於其他任何時候。

他打開了一個小錄音機,帶著似錫的音色的古典樂在室內迴旋。他低下他深色的頭只一會兒,

然後抬起頭來,那些柔和的眼眸現在……在同時既更柔和又更無情,他的雙手隨着音樂的節奏而動;他的整個身體是一個動作的奇景;肩膀、頭部、手臂、胸膛——他整個身軀對音樂反應。然後在他命令之下,四個銀元穿過桌面消失了,而落入他桌下的掌心。紙牌出現又消失。他是在他自己的出神狀態裡;羅和我看著看著也一樣出起神來。而,他心中隱隱有個不大可能實現的希望:有一天,不知怎的,錢幣會真的穿過桌面……

「或是某些事會發生在我身上,那將證明人生有不止是平常的因與果的事,」他對我們說。「我幾乎相信是有的。但在我自己的人生裡,我找不到它。它不是我會耍的把戲,」他含意深遠地說。

「但如果別人告訴我關於我自己而沒人知道的事……」

「為何不抓到你自己擁有你假設不應有的知識呢?」我建議道。

「比如預知性的資訊?我從來都沒有過。我就是那個意思。」他說。

我回答道,「你難道從來沒在某個人真的打電話來之前的一剎那,就知道他會打來?或你難道從沒在門鈴響之前就知道它會響?或剛剛在你真的遇見一位很久沒見的人之前,知道你會遇見他?」

「巧合,」格蘭馬西陰鬱地說。「我會那樣子解釋這種例子。」

「但如果你寫下這種例子,並且保證記錄的話,你可能發現,要將它們指派給巧合的話,例子是太多了一些,或發現根本無法適用於某一些,」我說。「你會有你自己越來越多的例子要檢査。

你無法證明巧合是否能為此種事情負責,但你可以考慮非官方的假設為一個可能性。你可能發現在你自己的生活裡,你就有你忽略掉的對預知的證據。」

他聳起了濃濃的眉毛:「我仍然寧願有一些真正了不起的事件發生。我是說,為什麼不呢?」

他展開笑容。「就像你在《靈界的訊息》裡寫的,你倆做的「紐約時報」的廣告測驗。那才會令我信服呢!」

羅回答,「那個測驗是我們做過的許多個之一。我們什麼都沒打折扣。當你用巧合作為對每件事的一個方便的解釋時,你便永遠成不了大事。」

格蘭馬西點點頭。「我認識一位魔術師,他可以複製一個通靈者能表演的幾乎任何一件具體的顯現……」

「那就是為什麼我們根本不去搞可以被複製的效應的原因,」賽斯突然說,「卻只有這個演出及我們的書,那是無法複製的,因為,這些書裡的資料是哪兒來的呢?它們一直繼續在從哪兒來呢?」

「呃,」格藍馬西說。羅笑出來。而在一貶眼間,我變成了賽斯。「瞧吧,」我說,「沒有繩子,沒有藏在紙牌中的牌,在我身邊的地板上也沒有玩把戲的袋子。」微笑而熱誠的,賽斯談着魔術、因和果,但在同時,他展示了一項超過表面聰明靈巧的操縱的魔術。從不論哪一界來的另一個人格加入了宴會。

我們沒錄下那一節真是太不幸且相當的不尋常。在我想到提醒格蘭馬西說,如果賽斯透過來他可以錄音之前,賽斯便來了。不知怎的,但至少我心裡這樣想,沒有錄下這節,增益了其魔法般的品質……自發的心理或心靈的轉變來了又去了……我們坐在客廳的桌前,燈光清晰地照在我臉上:格蘭馬西可以跟隨賽斯的心理變遷,看見我五官的改變,非常微妙地接受了那些其他的輪廓。並且賽斯的聲音是快活而隆隆響的,你不需要費力去聽那些字。也沒有準備好的訊息。我們以前並不知道格蘭馬西是位科學家,直到那天晚上他說出我們才知道,而賽斯對他說話時,勿寧是當他是個魔術師,而非一位科學家,告訴他去信任他戲劇性和想像的本領

魔法如空氣般

公開,

如此明顯

與清晰,而顯得

透明。

而我們透過它看

處處

在我們週遭

升起的世界。

當我們在早晨

醒來,

世界永遠在那兒

等待。

我們從未捉住它的來或去,

而它最微小的部分,

也沒在我們眼前

消失,

卻保持不變。

但所有那些都暗示着

太多的精確,

那是不可能靠

它自己發生的。

一整個世界神秘地

無中生有,

將它自己

分毫不差地

拼攏,

既無說明書,

也無先前的經驗。

這樣一種精巧的

產品,

反倒令我想,

必然有

為我們忽視的

線索。

我們喜歡以為

單單是機率

集合起世界的

碎片,

縫合幾大洲,

將無言的元素

轉成魚和鳥,

以及,最後,

你和我。

魔術大師們

變的法術,

包括時間與空間,

令人訝異的戲法,

如此技藝純熟

和迅速地產生,

以致我們為其效果

瞠目結舌,

而錯過了在

日與夜,

炫耀手勢下的

快速動作。

從其神奇的魔術袋裏,

製造出一種又

一種神妙的

生命形態,

魚、

鳥、

猴、

(不只是鴿子或兎子)

以如此機敏的

技巧和速捷,

以致我們聰明人以為

一個轉變成另一個!

 

 

在同時

耍弄着成千上萬的

原子,

將它們旋轉成

人和鯨魚,

扭轉的細胞,

狡猾的

由稀薄的空氣中,

旋轉出堅實的山,

將魚變成

飛翔的鳥族——,

那才是個魔術表演!

 

 

 

 

 

 

 

 

 

 

 

 

 

附錄四

珍的身份範圍VS.科學界的挑戰。

蘿柔,戴維斯

在珍於一九六三年末開始傳述賽斯資料之後,當她的靈異能力開始快速地成長時,她不得不變得想有意識地擴大她的「身份範圍」(scope of identity)了。當然,後來,事情才變得越來越明顯,原來,她對於靈異的事的最初懷疑和問題,使得她必然得面對這樣的一個基本議題。並旦,我們的特點也是,當我們試着對於我們在做的事瞭解得更多時,我們會自己單獨地工作很久。但我們的天真,使得當我們真的開始向外伸展時,變得相當無法接受我們面臨從有學問的「體制」來的懷疑論調。大部分而言,那種排斥仍在繼續。那麼,珍為她自己及為賽斯兩者,會對存在於她的靈異能力及如賽斯先前在《神奇之道》第六章裡描述的「目前科學取向的那類理性主義」之間的不一致,如此雄辯滔滔。

自從我的伴侶蘿柔,李,戴維斯在十四年前開始研究珍的工作後,她便非常意識到在我們的文化裡,如此平常的理性主義的主宰地位,及她感覺到在她自己內更大的發展之間的衝突。當她為《神奇之道》研究珍已出版和未出版的筆記、日誌和書籍時,蘿柔發現,我太太原先有意稱這本書為《神奇之道:珍/賽斯書》,並且當它是「一個通靈的自然主義者的日誌」。如果珍計劃補充賽斯原本的課,她可能會包含些什麼進去呢?我們發現她好幾個有關的隨筆,而在這些附錄和她的序裡展示出來。蘿柔指出,珍在一九八年《珍的神》裡,對於文化上的接受性,寫了一些有力的片段——在她替賽斯口授《神奇之道》的同一年。(Prentice-Hall在一九八一年出版了《珍的神》。)舉例來說,在珍自己的書的第十二章,她開始藉摘引她自己的筆記,而開始對那主題的一個充滿熱情長達四頁的討論:

科學推崇懷疑主義,除非懷疑主義被應用在科學、在它的假設、過程或方法上。我們所需要的是更多的懷疑論者,他們不怕用被用來檢視其他另類的學科和努力領域那同樣細緻的鑒別力,去判別科學宣稱的結果,就像「紐約時報」,科學發行「所有值得印出來的新聞」,意思是指,所有適合官方接受的對實相的觀點的新聞。那些新聞已經被隱形地檢査過了,然而我們卻都該按照那種對經驗之官方定義去過我們的生活。

被珍的觀念所鼓舞,蘿柔在一九九四年九月二十七日寫道:

科學自一個曾被「巫術」充滿的宗教世界裡升起。它是以保護人不受自然世界的某些神秘影響,並且要防禦它而開始的。從那之後,它便發現,它否認了它升起來以便去馴服的那些實相。

羅伯茲和羅勃,柏茲收到過各種各類科學家的信,他們中許多都是學院中人。在某些方面,賽斯資料獲得了體制的信任;舉例來說,被在大學裡教授,作為有學分的課程。但讀者們往往害怕公開承認,他們是在形而上的出處找到真理的。他們被科學至今接受進入其家族的界限所侷限:就民族優越感而言,完美的「一套」信念,而否認、避免併排除了形而上的神秘。

至今,形而上學只是娯樂,我們文化的一個「過繼的科學」;只為了靈感和概念的目的,而成為科學的外延家族之一部分,卻沒有被信任為科學的真理。被不贊同,甚至恐懼着。

歷代以來,科學真理一直在重寫。我相信,形而上學是一種同理心反應的科學。

《神奇之道》是不被科學接受的處理實相的方法的一個完美例子。然而,「神奇之道」有用。

我可以懷着驚異的心情,從我自己的經驗那樣說。最開始時,它可能似乎沒能給你你預期的結果,但你是在與廣闊的時間打交道。你的時間表可能必須改變。你可能開始帶來並非你認為你在追求的經驗,然後,後來才將你原始的要求具體化。你的希望焦點(wish-focus)消失到架構二、三及四里,然後後來再重現。自然的魔法:這個過程帶給你,比你想像的還更複雜的概念和證據。

生命和實相的複雜性,包含了在價值完成內的正面及不那麼正面的經驗兩者。「神奇之道」能幫兩者。我很有興趣聽聽你們的神奇研究。

我很榮幸能為此着作作一名研究和編輯上的助手。我有絶對的信心,賽斯、珍.羅伯茲以及羅會明白,我是如何全心全意地那樣說。

 

 

 

 

 

 

 

 

 

 

後記   羅勃,柏茲

 

這本《神奇之道》是在一九八年我的太太珍,羅伯茲,在出神狀態下,替賽斯——那個「能量人格元素」——所口授的。但由於珍的疾病,以及我們製作其他書的壓力,使得這本書無法迅速地出版。

然後,珍在一九八四年去世,享年五十五歲。那時我是六十五歲。在同時性時間的架構內,由我的位置回頭看,我驚異的發現,在這本小書由安柏艾倫(Amber|Allen\New World新世界圖書館出版之前,一轉眼已過了十年。為什麼會延誤這麼久?發生了什麼事?珍的書的新版本編輯曁出版者——珍妮德,米爾斯,建議我寫篇短文解釋這個狀況。多年來,有許多人曾問起過這本書,而我對每個關心的詢問都非常感激。

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然而在意識上,我永遠無法理解所涉及的所有心靈因素。在珍死後的第二天,我又回去工作,完成了最後的兩本賽斯書,以趕上早已過期的出版期限。為了在耶魯大學圖書館的檔案保管處裡珍和我作品的收藏,珍和我的好朋友——黛比,哈莉絲,開始給所有的賽斯課以及珍ESP班的筆記影印副本。但雖然我儘量使自己忙碌,並且對世界展現一張笑臉,內心裡我卻是麻木的。一年來,每天好幾次我哭着想我太太。照賽斯所說,縱使時間是同時性的,我需要「時間」來走過漫長的恢復之路。

珍和我與蘿柔李,戴維斯通信已有好幾年之久。在我太太去世五個月之後,我第一次打電話給她,她在洛杉幾一家藝術與人文科學中心當行政助理。當我們通話的時數迅速累積的時候,蘿柔和我透過夢,瞭解到我們曾分享轉世的關係。在一九八五年八月,她搬到艾爾默拉,在好幾方面和我一同工作。她幫助我繼續進行黛比,哈莉絲開始的龐大方案:為耶魯圖書館的檔案保管處影印上千頁珍和我的作品。她回覆信件,並且整理出一份郵寄名單。她幫我替Still point出版社校對賽斯的《夢與意識的投射》。後來她還幫我校對安柏—艾倫出版的《靈魂永生》及《個人實相的本質》的新版本。

她替珍《神奇之道》的資料做研究,那是她「最夢想參與」的書。如她最近形容的,蘿柔至今已做了賽斯的「形而上學的學徒」十四年了。縱使我們有我們的相異處,我們互相支持而複雜的關係仍會持續下去。然而即使如此,當歲月過去,我開始看更清楚,要由珍的死亡恢復過來,得花掉我的餘生;而在同時性時間的架構內,不可勝數的其他人,也曾體驗到那個事實,或正在如此體驗,或將會如此體驗。也許有一天,我會寫一些有關珍和我人生的細節——但並非現在!

除了少數幾個親近的朋友——包括蘇,華京斯——之外,我很少見人。在《神奇之道》裡提到過蘇,也提到過珍在Prentice-Hall的編輯——譚,摩斯曼。譚在許多方面都予我們極大的幫助。在一九八五年的春天,譚開始出版他非常有意思的季刊「超心理學:不具肉體的智慧(Metapsy-chologyz:The Journal of Discarnate intellgence)。在許多期裡,他都包括了賽斯資料。而在同時,我則又回到繪畫上去,在珍最後兩年的生命裡,我曾放棄作畫。我畫出在我夢裡我看到她的樣子。除了關於珍的逝去,及我對那件事的反應寫下的「悲懷筆記」外,我沒有寫別的東西。有一些悲懷筆記是一種蓄意的治療。

當銷路漸漸下降時,我們摯愛的書一一絶版。我以為讀者的信也會少下來,它們到某程度的確減少了,但令我驚喜的是,它們繼續以那種較慢卻穩定的步調到來。我努力試着答覆每一對信。(到現在我仍然如此,雖然在寫這篇時,我已落後很多,有時當蘿柔和我整理《神奇之道》的稿子時,我只回覆即刻的業務函件。)

在珍死後的幾年裡,我與誠心想看見珍和我的作品繼續出版的我信任的老朋友們——比如像李察坎德爾及蘇珊,德利梭,研究可能的出版機會。李察在七年代曾是珍ESP班上的一員,在珍去世之後,從事法律的他,在我的解決一些舊的及問題重重的出版糾紛裡,幫了很大的忙。同時我常常感到奇怪,嘗試去出版賽斯書,不論新舊,到底有沒有用——如果銷路下跌,幹嘛又要出版?

也許人們已厭倦了賽斯資料。不論我們的努力有多少價值,至少珍和我已經儘力而為了。無論如何,世界顯然會繼續下去。

我們的書持續地絶版,而在一九九年,我開始與一位文學經紀人——安妮瑪麗歐法若——合作。她嫁給了李克史戴克(Rick Stack),一個涉足於有關心靈事物的作家、出版商及演說家:他也是ESP班的一員,沒有安妮鍥而不捨的幫助,我懷疑我是否仍會繼續出書。因為她「找到了」珍妮,米爾斯及安柏—艾倫(新世界圖書館)。就像蘿柔一樣,這兩位女士也是極度熱心的要讓珍的書繼續印行。當重新出版了兩本書之後,珍妮告訴我,她「想立刻同時出版所有的書」,並且補充說,已經有人要求她這樣做了。

一九九三年,我看到我在不同時期參與過的三件事達到了最高潮:國際賽斯網路(Seth Network international)的琳達,道爾及史丹,烏考斯基出版了以賽斯為中心的雜誌「實相轉換」(Reality Chage,RC雜誌,是一九八年六月由茉德,卡德威創辦的;她以油印方式發行兩頁簡刊開始。)新近擴張的季刊。Vernal Eguinox Pres的理察.羅柏茲出版了《賽斯讀本》(A Seth Reader),包含了六本賽斯書的摘要。巴伯泰瑞爾製片公司的巴伯泰瑞爾,出版了一卷錄影帶「賽斯現象」(The Seth Phenomena),在其中我討論珍和我的作品。

我還沒為耶魯大學圖書館複製完珍和我的稿子。說實在的,那個長程的努力並不需要有一個明顯的結果,因為我由經驗得知,永遠有更多的東西可以加進那個收藏裡。

李克,史戴克和我已經討論了好一陣子一個很有意思的方案:由李克私下來印刷在一九七年《靈界的訊息》出版之前,珍上過的前五百一十節完整的騰本。這會是一個龐大的工作。這一套八本書,將被稱作《早期課程》(The Early Sessions),在一開始時,只賣給訂購者。

在她上、下兩集的《與賽斯對話》中,描寫珍ESP班描寫得很好的蘇,華京斯,最近開始替《與珍羅伯茲對話:一個多重次元的回憶錄》(Conversations with jane Roberts:A Multidimensional Memoir)捜集資料。

非常幸運,我提到過的所有這些人及其他人的幫助,使我能實現十年前在珍臨終前我對她的承諾。那時她要求我出版她所有的作品。我知道現在我的太太住在我內,正如「在她現在所在之處」,我也住在她內一樣——就如同在我們近二十九年的婚姻中,我們一直彼此分享的一樣。那二十九年的同時性時間,以不可置信的深度與速度逝去。

那麼,生命繼續下去,只不過是不同了。當然,我的感受雖然由於是我自己的,而且很獨特,它們卻同時也與每個其他人的感受密切相系。既然沒有一個人能活在真正的孤立裡,事情就必然是如此。在這個縱使我們並不知道我們在這樣做,然而卻全都一同創造的可能實相裡,我們每一個人都是一個不朽的部分,一個無盡的知覺、美與情感的火花,而有時候也是矛盾與否認的一個火花。

我懷着敬畏的心,看著我們每一個人在這實相內,都盡我們所能地表達對這個「奇妙的神秘」之創造性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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