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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轉世的文明、可能性、再談多次元的神

  

 

第562節

  

1970年12月7日星期一晚9:05

 

(遵照賽斯十一月二十五日的建議,我們在公寓後側我的畫室裡舉行賽斯課,在那兒比較隱密卻沒那麽暖和;尤其是當門關著時。

 

晚安。

 

(“賽斯晚安。”)

 

我們要繼續口授,並且開始下一章。這章名為《轉世的文明,可能性,再談多次元的神》。

 

就某一方面來說,你們可說有轉世的文明,就像有轉世的個人一樣。每個得成肉身的本體都在努力發展那些在物質環境中最能被滋育和成就的能力。他對他每次生存於其中的文明有其責任,因為他經由他自己的思想、情感和行動助成了這個文明。

 

他由成功中學習,也由失敗中學習。你以為實質的歷史是自穴居人開始一直繼續到現在,但還曾有過其他偉大的科學文明;有些在傳奇中言及,有些完全不為人知----但以你們的話來說現在全都消逝了。

 

在你們看來,你們做為人類仿佛只有一次的機會,來解決你們的問題,或被你們自己的侵略性、被你們自己的欠缺瞭解和靈性所消滅。就像你被賜予了許多次的生命來發展與完成你的能力,同樣的給予過整個人類的也不只是你們現在所熟悉的這一個單線的歷史發展。轉世的結構在可能性的整個畫面上只是一個小刻面而已。在其中你擁有所有你需要的時間,以發展那些在你離開輪回以前,所必須發展的能力。一批又一批的人們在各個不同的轉世活動的周期裡,遭到過一次又一次的危機,達到過你們的物質發展的水準,而他們不是超越了此點,就是毀滅了他們那個特定的文明。

 

 

在這情形,他們被給予了另一次機會,他們不只在無意識的層面知道他們的失敗,並且也知道其背後的原因。於是他們在形成新的原始集團時,在心理上會比別人的領先一步。其他那些解決了問題的人類,離開了你們的地球而到物質宇宙的其他點去了。不過,當他們達到那種發展水準時,他們在精神上與心靈上都已臻成熟,而能利用你們現在對之一無所知的能量。

 

(在九點二十二分停頓。)地球對他們來說是傳說中的老家。他們形成了新的種族和人類,在身體上已不能適應你們的大氣狀況。不過,只要他們一天居住於物質的實相,他們便還在輪回中。可是,這些人中有一部分發生了突變而早已離開輪回了。

 

那些已離開輪回的,已進化到他們原來就是的“精神體”,你懂嗎?他們已拋棄了物質形體。這一群本體對地球仍有很大的興趣,他們給它支持和能量。在某方面來說,他們也可被認為是地界的神明。

 

(九點二十八分。)在你們的行星上,他們曾涉及在亞特蘭提斯之前很久的三個特定的文明;那時,你們的行星本身事實上是在一個與今天有些不同的位置上。

 

(“你是指一個不同的“運行軌道”嗎?”)

 

目前暫且用“位置”這個詞。尤其是對你們所知的三個其他行星的關系而言。地球的兩極倒反了過來---順便一提,在你們行星的歷史中有三段長時期是如此。這些文明都是高科技的;事實上,第二個文明在那方面比你們自己的要高明得多了。

 

“聲音”受到有效得多的利用,不但是在醫療上或戰爭中,還被用來作為車輛的動力,用來運送物體。聲音用來運送笨重巨大的東西。

 

(九點三十四分。當珍說到上面“戰爭”這字時,她的語調和面部表情有一種“你想不到吧”的意味。)

這第二個文明的勢力範圍主要是落在現在所謂的非洲與澳洲,雖然在那時不但氣候完全不同,陸地的分布亦然。因著南北極位置的改變,大片陸塊由於不同的引力而有不同的分布。不過,大致說來,這文明集中於某地區,它並未企圖擴展。它是非常向內發展的,與一個大而無組織的、散居各處的原始文明同時共存於這行星上。

 

它非但未曾企圖“文明化”其餘的世界,而且還盡其所能的----它的能力有一個長時期都是相當強的----阻止任何此類的進展。

 

這個文明的成員大多是一個較早的成功文明的邊緣團體,那個文明的大多數人已決定繼續生存於你們物質宇宙的其他地區。可是,這批人雖然可以自由地進到其他的存在層面去,他們卻特別迷戀塵世生活,同時也以為他們能改進他們曾參與過的最後一次的實驗。

 

(九點四十二分。)他們不再有興趣像一個嬰兒期文明那樣從頭開始,他們的興趣在別的方面。因此他們的知識多半是本能地具備的,這個特定的團體於是很快地歷經你們所謂的各種科技性的階段。

 

最初他們特別關心想發展出一種人類,能有種天生固有的免於“暴力”的防護裝置。就他們而言,對和平的渴求幾乎成了你們所謂的“本能”。身體的機能有些改變:當他們的心智發出強烈的侵略性命令時,身體不會反應。現在在心理上,你們在某些人身上還可看到這種遺跡,在他們想對別人施以暴力行為之前,他們會暈倒,甚或攻擊他們自己的身體系統,因而阻止自己去施暴。

 

因此,這個文明不去干擾圍繞在他們四周的土著。不過,他們確曾派出自己團體的成員去住在土人間,與之通婚,希望如此能和平地改變人種的生理。

 

他們把在你們的時代裡被發泄為暴力的能量用在其他的追求上,但這能量開始反撲他們。他們並沒學到如何應付暴力或侵略性,他們只是企圖在生理上把“暴力”去掉,卻發現這引起了新的糾葛。

 

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點五十二分到十點五分)

 

能量必須被允許自由地流過身體系統,以精神力量,或如你喜歡用心靈力量來控制與指揮。

 

身體上的改變造成了對整個系統的一種壓力。創造性的機能和基礎被扭曲成了侵略性意念----去付諸行動的衝動----而未被瞭解。以某種方式來說,呼吸本身即是一種暴力。他們把抑制力預設在人身裡,結果成為一個互相控制的動彈不得的系統,在其中行動的必要衝刺真的變成不可能了。

 

一個過度講究良心的、抑制性的身心狀況於焉形成,在其中“人”這有機體的天然的求生需要在每一方面都受到了阻礙。在精神方面這個文明很有進步,它的科技極為活躍並且在向前推進,當它努力發展諸如人造食品之類,使得它不必在任何情況下為了求生而殺害動物。

 

(十點十三分)同時它試著不去破壞環境。它完全沒經過你們的汽車和蒸汽發動的交通工具的階段,而很早便集中注意力在“聲音”上。這種聲音是人耳所聽不見的。

 

這個文明是叫作“魯曼尼亞”(Lumania),這名字本身在傳奇裡流傳下來,而在較晚的時候又被用到。

 

在肉體上“魯曼尼亞人”是個非常瘦弱的民族,但在心靈上卻是若非極有天分便是完全平庸。你知道,在某些人,預設的控制引起了在各方向能量的如許阻塞,以致於他們天生的高度心電感應能力也受到了傷害。

 

他們在自己文明的四周形成了能量場,因而把自己孤立於其他團體之外。可是,他們沒讓科技毀滅自己,而越來越多的人覺悟到這個實驗並沒有成功。有些人在肉體死亡之後,離開了,去加入以前那個成功文明的那些人,他們已移居到物質宇宙內的其他行星系統去了。

 

不過,有些大的集團只是離開了他們的城市,毀掉了原先封閉著他們的力場,而加入到許多較低文明的集團裡去,與他們通婚生子。這些“魯曼尼亞人”很快就喪亡了,因為他們不能忍受暴力,也不能對之以牙還牙。不過他們感到,也許他們的變種的孩子結果會較少暴力傾向,而卻沒有他們天生固有的抑制性的“控制神經”的反應。

 

(十點二十四分暫停一分鐘。)這個文明實質上就這樣滅亡了。有少數變種的後代稍後形成一個小團體,在下一世紀好像巡回者那樣,在那一帶與一大群動物結伴遊蕩。他們互相照應,而許多半人半獸的古老傳說,就是由這些古老交往的記憶代代相傳下來的。

 

事實上這些人做為第一個偉大文明的遺種,內心裡永遠保留著對他們來源的潛意識記憶。我現在說的是魯曼尼亞人。這乃是在科技上他們躍進得那麽快的原因。但因為他們的目的是如此單純----避免暴力----而非,好比說,建設性的和平發展創造潛能,使得他們的經驗非常偏頗。他們被這樣的一種對暴力的恐懼所驅馳,以致他們根本不敢給身體系統自由表達它的機會。

 

(十點三十三分)這個文明的活力因此很弱----並不是因為暴力不存在,而是身體上能量與表達的自由,在某些特定路線及由外界自動地被隔阻掉了。就人間而言他們很瞭解暴力的邪惡,但他們否定了個人以他自己的方式學到這一點的權利,因此阻止了個人創造性地用他自己的方法把暴力轉到建設性的領域去。在這方面自由意志被放棄了。

 

就如一個小孩自母胎生出後,有一陣子的身體對某些疾病有些抵抗力,同樣的在他生後也有一段時期,他被保護免受心靈上的災害,而且也為了使他心安,他仍帶著往世生活與地點的回憶。因此有好幾代魯曼尼亞人由深藏在潛意識裡的對過去文明的記憶所支持。但是,最後這些記憶開始減弱了。他們會保護自己免於暴力,卻非免於恐懼。

 

因而,他們得遭受所有平常的人類恐懼,並且這種恐懼還被加強了,因為在肉體上,他們即使是對大自然也不能有暴力反應。如果遭到攻擊,他們必須逃跑。“打或逃”的原則並不適用。他們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走為上策”。

 

(十點四十一分。)他們的神的象徵是男性----一個強大、身強力壯的男性形象,因此可以保護他們,既然他們不能保護自己。多年來他隨著他們的信念而演化,在他身上他們投射了那些他們自己無法表達的特質。

 

很久之後他以老耶和華的身份出現,成為保護“選民”的“憤怒之神”。為了上述的理由,這些人對自然力的恐懼最初是極為強烈的,而在人們與滋養他們的大自然力之間造成了一種分離的感覺。他們不能信賴大地,因為他們不被許可去對抗其中的暴力而保護自己。

 

他們廣博的科技和偉大的文明大半是在地下的。如此說來,他們是原始的穴居人,他們也是經由山洞才出得了他們的城市。洞穴並不只是無技藝的土人蹲在裡面以求庇護的地方。它們常是通到魯曼尼亞人的城市的門戶。在這些城市被棄了許久之後,後來的未開化的土人找到了這些洞穴與開口。

 

在你們現在所謂的石器時代,那些被你們認作老祖宗的穴居人,常常不是在天然形成的粗陋山洞裡,而是在洞後機械創造的隧道以及魯曼尼亞人一度所居的被棄城市中尋求庇護所。穴居人所造的工具有些是他們找到的成品之變形仿制品而已。

 

現在你們可以休息一下----加件衣服保暖。

 

(十點四十四分。珍的步調從頭到尾都相當舒緩。到現在畫室已涼了不少----所以賽斯才那樣說。在休息後有三張不包括在本書中的資料,課在十一點二十五分結束。)

第563節

  

1970年12月9日星期三晚9:15

 

(這節又在畫室舉行。快九點時我們如常坐待課的開始,但珍沒有立刻“感到賽斯在附近”。她並沒有特別累或在任何其他方面有何不快……)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我們再繼續口授。

 

雖則,“魯曼尼亞”的文明是高度集中的,在於他們並沒有企圖征服他人或推展到較大的範圍,但是幾世紀以來他們確曾布置了前哨站,由那兒他們可以冒出來監視其他土著的蹤跡。

 

這些前哨站是建立在地下的。從最初的城市和大片的殖民區當然有地下通道與哨站相連,是一個造得極為錯綜複雜而美麗的地道系統。因他們是個愛美的民族,地道墻上飾有彩畫、素描,沿著這些內部支道還展示著雕刻。

 

有各種升降系統,有的載人,有的載貨。不過,建造這種地道到那些前哨站----相當小型的、自給自足的社區----是不實際的;它們有些距離主要的商業活動區相當的遠。

 

(九點二十一分)這些前哨站散在許多地區,但有相當數目是位於現在的西班牙和比利牛斯山區。設置前哨站有許多理由,但其中一個原因是山區中住著體型相當巨大的人種。魯曼尼亞人生性膽小,他們不喜生活在前哨,只有其中最勇敢和最有信心的才被派往,而且也只是短期性質。

 

(後來加的註:賽斯沒有給魯曼尼亞文明的日期。不過,有意思的是在一九七一年六月來,約在這一節之後八個月,報上登了個故事——還附有照片——關於在很接近西班牙邊界的法屬比利牛斯山脈的山洞中出土的一個“龐大的”近似人類的頭蓋骨。

 

(這頭骨至少有二十萬年了,代表了以前沒被發現的一個種族。現在考古學家假想有好幾種原始人在當時活在歐洲。那時期是在“尼安德塔人”之前,正當最後一次冰河季的前一個冰河季的開始。法國南部一帶以有許多洞穴聞名,輕易地由流水侵蝕石灰巖床而成。珍對古生物學沒有研究。)

再說一次,這些洞穴被當作向外的門戶,而往往看似為洞穴的底部卻是用一種物質造成的,這種東西由外面看來不透明,而由內部看出去是透明的。當地土人用這種洞穴為天然的庇護所,魯曼尼亞人因而可以沒有危險地觀察他們。這些人對你們的耳朵聽不見的聲音有反應。對暴力的特殊恐懼加強了他們所有的身體機能到一種可驚的程度。他們永遠保持警覺和戒備。

 

(九點二十九分)這很難解釋,但他們可以以精神力把一個“念頭”沿著某些頻率投擲出去——一種非常卓越的藝術——然後在一個特定的目的地把這念頭以許多種方式轉譯出來,譬如,譯成形狀或色彩,甚或轉譯成某一種形象。以一種你們不能瞭解的方式來說,他們的語言極具排他性,只因其音調高低和頻率的層次及間隔都是如此精確而複雜。

 

事實上,通訊是他們最擅長的事之一,而只因為他們深深地恐懼暴力,因而時常保持警覺,所以通訊能發展到這麽高的地步。他們常以大家族聚合在一起,也是為了彼此保護。孩子與雙親之間的接觸也是在一個非常的“骨肉連心”的層次,如果孩子稍有一會兒在他們父母視界之外就會感到極不舒服。

 

(九點三十四分)因此之故,那些管理前哨站的人們覺得他們自己處在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情況。他們人數有限而且多半與他們自己文明的主要區域隔離了。因此,他們發展出一種更偉大的震動或腳步,和最小的移動都會立刻被注意到。

 

常有所謂的窺孔通到地表面,由那兒他們可以觀察外界,他們還放了攝影機在那兒,不但對地球還對星星攝取最精確的圖片。

 

當然,他們對地下的天然氣的分布有完整的記錄,對內部的地層也有密切的知識,對地震及斷層留心地監視和預測。他們的降入地底下就如其他任何離開了地球的種族所曾有的一樣的成功。

 

(九點四十分)如我告訴過你們的,這是第二個文明,也許是三個文明中最有趣的一個。第一個文明一般而言與你們自己的發展路線差不多,也面臨了你們現在所面臨的許多問題。他們大半位於你們稱為小亞細亞的地帶,但他們也向外擴散而旅行到其他地帶。這即我先前提到過的民族,他們最後到別的銀河系的別的行星上去了,而創建魯曼尼亞文明的人民便是由他們而來的。

 

現在我建議你們休息一下。

 

(九點四十三分,珍說她的出神狀態不太好。她曾吸過煙而畫室的空氣不大新鮮,所以我們把通向公寓其他部分的門都打開了。我們通常把窗關著,因為賽斯的聲音有傳得很遠的奇特能力。此外,今晚也很冷。在九點五十三分繼續。)

 

在我們討論第三個文明之前,我對第二個文明還想補充幾點。

 

這與他們用圖畫來通訊有關,也與他們這種創造性的通訊所採取的非常排他性的途徑有關。在許多方面他們的藝術要比你們的高超甚多,並且不那麽孤立。舉例來說,各種不同的藝術形式以一種你們幾乎不知的方式彼此相連,而因你們對這觀念是如此的陌生,以致我很難加以解釋。

 

(十點整)例如,拿個非常簡單的東西——好比說一個動物的素描來說吧!你看它只是一個視覺上的物體,但這些人卻是偉大的組合者。一條線不只是一條視覺上的線,而且按照一個幾乎是無限種不同的區別和區分,它也代表某些聲音,而被自動轉譯出來。

 

如果他想要,一個觀察者可以自動地先把聲音翻譯出來,在他還沒管視覺影像之前。於是,在一張看來只是動物的素描裡,可以提供這動物的整個歷史或背景。在一幅畫中,曲線、角度、線條除了它們明顯的客觀機能外,也全都代表了音調的高度、音色與音值的非常複雜的變化系列;或者,你喜歡的話,可說代表了無形的文字。

(十點七分)線條之間的距離被轉譯成聲音的停頓,有時也是時間裡的距離。在圖畫裡的色彩被用作像是通訊裡的語言;代表了差不多像你們自己的色彩所代表的情感上的層次。不過,色彩強度之明暗被用來作進一步的修飾與定義——例如,或是加強由線條、角度與曲線的客觀價值已傳達的訊息,及加強由已說過的無形文字傳達的信息;或以任何方式予以修正。此處你瞭解嗎?

 

(“是的。”在十點十二分停頓。)

 

這種畫的尺寸也有其信息。在一方面來說這是種非常格式化的藝術,但就“細節”來說,它又許可極為精確的表達,就“題材”來說,它又容許極大的自由。它很顯然是極度濃縮、精煉的。這技巧後來被第三個文明發現,有些模仿品的遺跡仍存在著。但詮釋之鑰已完全失落,因此所有你能看到的只是一張畫,已失去了賦予它如此偉大的變化的那些多重感官的因素。它存在,但你們無法令它複活。

 

也許我應在此提及,有些山洞,尤其是在西班牙和比利牛斯山的某些地區,和更早在非洲的一些山洞是人工建造的。這些人且能以聲音來移動巨物,如我先前告訴你們的,實際上用聲音的高度控制來運送物體,這即是他們的地道原來形成的方法,這也是他們在原先山洞不多的地帶增建山洞的方法。通常,在山洞壁上的繪畫是非常格式化的情報,幾乎像是在你們公共建築前的標記,描繪出在某一區域的動物和生物的類型。

 

在你們通常所謂的歷史上的早期穴居人,後來把這些畫當作臨摹的範本。

 

你要休息一會兒嗎?

 

(“好的,我想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分。在珍說話時,我因她吸煙的煙氣開始咳嗽起來。她說她知覺到此點,但雖然如此,她這次的出神狀態甚至更深。不管外面氣溫如何,我們還是開窗讓畫室通通風。在十點三十三分繼續。)

 

他們的溝通能力,因而也就是他們的創造能力,要比你們的更活潑、更有活力和更敏感。當你聽見一個字,也許在你心目中知覺到一個相應的形象。可是,對這些人,聲音自動地、即刻地造出一個令人驚訝的栩栩如生的圖像,它是內在化的,因此並非立體的,但的確比你們通常的心像要生動得太多了。

 

再次的,某些聲音被用來指示,在時間與空間中物體在尺寸、形狀、方向與存在的久暫上,令人驚奇的微細差別。換言之,聲音自動產生燦爛的影像。因為這個理由,很容易分辨所謂的內心景象與外在景象,因此當他們坐著談天時,他們常常頗自然的閉上雙眼,以便溝通得更清楚,享受隨伴著任何語言交談的瞬息萬變的、瞬間的內在心象。

 

(十點四十一分)他們學得很快,而教育是個很刺激的過程,因為這多重感官的設備自動把資料印在他們心上,不是一次只能透過一種感官通道,而是同時用到許多種。可是,他們雖有所有這些長處,以及敏銳的感知,他們卻有一個與生俱來的弱點。當然,不能面對暴力並且學會去加以征服,嚴重地妨礙了某種向外衝刺的特性。在這些地方能量被阻斷了,因此他們確實缺乏一種有力的品性或“有力感”。

 

我並不一定是指肉體上的力量,但他們用了這麽多的精力去避免面對暴力,因而,舉例來說,他們就無法把普通的攻擊性感受引導到其他的區域去了。

 

現在我將結束此節,或如果你喜歡也可以暫停一下再說。不過我仍建議你結束它。

 

(我點頭同意。)我最衷心的問候,並祝晚安。

第565節

  

1971年2月1日星期一晚9:05

 

(在過去幾個星期裡,珍只為她的ESP班有過賽斯課以及兩次私人的課,只此而已,雖然我好幾次希望能進行賽斯的書。許多事使得我們把它放在一邊:其他的工作、假日、想改變一下步調的單純需要,旅行以及我父親的病危……

 

(現在珍說在停工一陣後再重新開始口授她有些緊張。她的感覺與開始這本書前相似。這書她只讀到第4章最前面,雖然我給了她第6章的摘錄,讓她讀給ESP班的同學聽。我確知無疑,當賽斯繼續口授時,我們根本不可能覺察任何不連貫的痕跡。

 

(附帶一提的是,我們已重回到客廳上課。)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今晚及星期三我們要回到我們的書,以後的每周一與周三也將繼續寫書,直到它完成。

 

現在口授。

 

我曾談到一些有關魯曼尼亞人的細節,因為他們是你們的心靈遺產的一部分。其他的兩個文明在許多方面更為成功,但魯曼尼亞人的實驗背後之強大的意圖卻是極易變的,雖然他們未能在你們實相裡解決他們所謂的暴力問題,但他們想要做到這一點的這種熱烈的願望,仍然在你們自己的心靈環境中回響不已。

 

因著“時間”的真實本質,魯曼尼亞人照舊像以前一樣的存在著。在心靈的大氣裡,常常有滲漏發生。這並不是偶發的,而是某種親和性使得這種效應跳越了本來看起來相當分離的兩個系統。因此在你們自己的與魯曼尼亞人的文明之間就有這種的滲漏。

 

(九點十三分。)例如,好幾種古老的宗教揀起了魯曼尼亞人的兇神形象。在它們身上,他們投射了對力量、威力與暴力的觀念。當“非暴力”不許可他們保護自己的時候,這個神是用來保護他們的。

 

可以說,現在就有一個“滲漏”正在形成,在其中你們會瞥見魯曼尼亞人對藝術和通訊的多次元觀念,但只看到它的一個粗淺的形式。

 

當然,因為可能性的本質,也就有那麽一個實相系統,在其中魯曼尼亞人對“非暴力”的實驗獲致成功,而在其中一種全然不同的人類誕生了。

 

(九點十九分)所有這一切在你們看來也許非常奇怪,只不過因為你對存在的觀念是如此特定與狹窄。可能的實相與可能的人類和神明的概念對你們有些人來說顯得十分的荒謬,在你看此書時,你卻只是“可能的你”之一個。其他的“可能的你”自然不會認為你是真的,有些也許會憤怒地質疑你的存在。不過,實相之可能系統不只是一個哲學問題。如果你對自己實相的本質有興趣,那麽它就變成一件非常切身的、重要的事了。

 

就如魯曼尼亞的一些個特質仍然存在於你們的心靈大氣裡,就如他們的城市仍然與你們現稱為自己的土地的地區同時並存,因而其他的可能本體也與你現稱為自己的這個本體並存。在下一章我們將討論你和你可能的自己。

 

(一個附註:照賽斯所說,魯曼尼亞人存在於比亞特蘭提斯時代還古久之前,是我們這行星上三個高度科技性文明中的第二個。在第563節,賽斯提到他不久將討論這些文明的第三個。這個資料一直沒收到,若非因為賽斯此書的上兩節相隔得那麽久,這資料可能已傳給了我們,我們根本忘了問他要這資料。)

 

 

 

 

 

 

 

 

 

 

 

第16章 可能的系統、人和神

 

  

(九點二十四分)現在我們開始下一章(可能的系統、人和神)

 

在你日常生活中的任何一刻,你對行動——有些是瑣碎的,有些是極重要的——都有一個多樣性的選擇。例如,你可以選擇打噴嚏,咳嗽或不咳嗽,走向窗子或走向門,抓抓你的肘,救起一個溺水的孩子,學到一課,自殺,傷害別人,或忍受侮辱。

 

在你看來,實相似乎是由你所選擇的那些行動所組成的。那些你選擇加以否認的就被忽略過去,於是沒有選上的路子似乎是個“非行動”。但是,每個念頭都實現了,每個可能性都被探索了。物質實相看起來像是由一連串的實質行動所構成。既然這是你對實相通常的判斷標準,那麽非實質的行為通常便逃過了你的注意、斟酌和判斷。

 

(九點三十分)讓我們舉一個例子。在你看此書時,電話鈴響了。一位朋友要你五點鐘和他見面,你站在那兒考慮。在你心中,你看到自己(一)說不而留在家裡,(二)說不而到別的土方去,或(三)說好而按時前往。現在在那一點所有這些可能行動都有一個實相。它們都是可能具體實現的。在你決定以前,這些可能行動的每一個都是同樣的可行。你選擇了其中之一,而由你的決定你使三者之一成為具體的事件。這件事恰當地被你接受為形成你正常生活的一連串事件的一部分。

 

可是,其他的可能行動仍舊一樣的可行,雖然你沒選擇使它們具體實現,它們還是與你選擇接受的那一件事同樣有效地被實行了。如果在某個被拒的可能行動之後有很強烈的情感負荷,它甚至比你所選擇的那一行為有更大的確實性。

 

所有的行為最初都是精神性的行為。這是實相的本質。那句話再怎麽強調也不為過。因此,所有的精神性行為是有確實性的。它們存在而不能被否定。

 

因為你不接受所有這些行為為具體事件,你無法感知其力量與持久性。不過你的缺乏感知力卻不能毀滅它們的確實性。如果你本想做個醫生,而現在卻在幹另一行,那麽在某個別的實相裡,你就是個醫生。如果你有在此地沒用到的才能,它們在別處會被用到。

 

現在,再次的,這些概念對你們的精神血液來說可能似乎濃得不可能接受,因為你們習慣於連續性的思考模式和三次元的態度。

 

(幽默地:)你可以有一個三次元的休息。

 

(“謝謝。”九點四十三分到九點五十五分。)

且說這些事實並沒否認靈魂的有效性,反而給了它無法度量的加強。

 

就此而言,靈魂可以被形容為一個多次元的、無限的行為,每一個微不足道的可能性都在某處被帶進了確實性與存在;一個無限的創造行為,為它自己創造了無限的次元,在其中可能達到一種完成。

 

你自己的存在這幅綢帷根本非三次元的智力所能看到。可是,這些可能的自己卻是你的本體或靈魂的一部分,如果你與它們失去了聯系,那只因為你貫注於具體事件上而將之當作判斷實相的準繩。

 

(十點一分。)但是,由你存在的任何一點上,你可以瞥視到這些其他的可能實相,而感覺到在你所作的那些實際決定之下,那些可能行動的回想。有些人自發地這樣做,通常是在夢境裡。此處正常醒時意識的死板假定常常會淡掉,而你會發現自己正在做你實際上排除了的那些行動,卻絕沒想到你已窺探進自己的一個可能的存在了。

 

如果有個別的“可能的自己”,那麽自然有“可能的地球”,全都在走那些你沒採用的路子。在清醒狀態裡,以一個想像的行為來開始,有時你可以沿著“沒走的路”走上一小段。

 

回到我們先前的那個接電話的人。讓我們假設他告訴他的朋友他不去。同時,如果他想像他作了另一個選擇而同意赴約,那麽他可能會經歷一次次元的突然破裂。如果他運氣好,而當時各種情況都正好,那麽他可能突然覺得他接受邀約的整個確實性,就如他事實上接受了邀約同樣的強烈。在他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之前,他可能真的覺得自己離開了家而在從事那些可能的行動——那些事實上他選擇不去做的行動。

 

(十點十二分)可是,在那一剎那,那整個的經驗會兜頭撲向他。想像力會把門打開,而給他去感知的自由,但不會有幻象產生。這是一個簡單的試驗,幾乎可以在任何一個環境下做,雖然獨處是很重要的。

 

不過這樣一個實驗不會把你帶得太遠,而且那個選擇了你所否定的行動的“可能的自己”與你所知的自己,在某些重要的地方是很不相同的。每一件精神性的行為都打開了一個確實的新次元。就某一種方式來說,你最微不足道的念頭都孕生了新的世界。

 

這並不是一個枯燥的形而上的聲明。它應在你心內喚起最強烈的創造力與臆測。任何生物都不可能絕育,任何念頭都不可能死去,任何才能也都不可能被荒廢!

(十點十九分)那麽,每個可能的實相系統自然也就創造了其他的這種系統,而任何一個行為,實現之後,都會帶來無限量的“沒實現”的行為,它們也終究都會實現。且說所有的實相系統都是開放的,它們之間的分界是為了方便而武斷地決定的,但所有實相全都同時存在,每一個都彼此支持並彼此增益。因此你的所作所為也都反映在你“可能的自己”的經驗上,反之亦然。

 

按你開放與接受的程度,你可由你“可能的自己”的各種經驗獲得極大的好處,又可以從他們的知識與才能獲益。你也常常十分自發地在夢境這樣做,而在你看來像是一個靈感的東西,常常是另一個自己想過卻沒有實現的思想。你調準頻率收到了它而把它實現了,你明白嗎?

 

你曾斟酌過而沒用到的概念,也可被其他的可能自己以同樣的方式揀到。自然,每一個可能的自己都認為自己才是真正的“你”,而對他們任一個,你就是那可能的自己;但透過“內在感官”你們全都知覺到你們是這個完形的一部分。

 

你可以休息了。

 

(十點二十六分到十點四十一分。)

 

現在:靈魂不是個完成了的作品。

事實上它根本不能說是個作品,而是“變為”的一個過程。“一切萬有”也不是個已完成或未完成的產品。有可能的神就如有可能的人;但這些可能的神全都是你可謂“一切萬有”的靈魂或本體的一部分,正如你的可能的自己全是你的靈魂或本體的一部分。

 

當然,“一切萬有”可能在其中獲致實現的次元遠遠超過你現在所能得到的。以一種方式來說,你曾透過你的思想與欲望創造了許多可能的神。他們變成了相當獨立的心靈本體,在其他的存在次元裡實現。這個唯一的“一切萬有”所知覺的,不止是它自己的本質與所有意識的本質,它也還知覺它無限量的可能自己。由這裡我們再談下去的話,所談的主題已無法以文字來描摹了,所有的話都變得無意義了。

 

“一切萬有”的本質只能透過“內在感官”來直接感覺,或在一個較弱的溝通裡,則可以透過靈感或直覺來感受它。這種實相之不可思議的複雜性無法以語言來詮釋。

 

現在等我們一下。口授結束。

 

(在十點四十九分停頓。自休息後珍的步調慢了些,現在賽斯接下去給她一些有關她寫作的資料。

 

(“謝謝”)

 

星期三我們將寫書,若有個人資料則放在末尾。

 

(“好的。賽斯晚安。”在十一點二分結束。)

第566節

  

1971年2月15日星期一晚9:19

 

(上兩周我們忙著我父親的後事。)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我們要換換樣子寫寫書,雖然在課結束時我可能會對你倆說幾句。

 

那麽開始口授:可能性是你看不見的心理環境的一個一直存在的部分。你就生存於可能的實相系統中,它不是個與你分開的什麽東西。到某個程度來說,它就像是你目前活在其中的一個大海,你在它內而它在你內。偶爾你會在意識的表層上臆想,如果你作的是別的決定,而非你曾作的決定,那事情又會如何演變呢?好比說,選擇不同的配偶,或在另外一個地方住下來的話。你可能猜測,如果你寄出了那封對你後來決定不寄的重要的信,結果又如何?而只有在這種小小的臆測裡你才曾質疑過可能性的本質。但在你和所有與你有過關系的人,以及在作重大的決定時所涉及的人之間,有很深的關聯存在。

 

(九點二十八分。)這些關聯並不是如星雲般模糊的,它們是把你們一個個綁在一起的極深奧的心理上的交互聯系,尤其是存在於一個心電感應式的架構裡,雖然這可能是在正常意識之下。可能發生卻未實現的實質聯系在實相的其他層面完成了。

 

你心中的隱形環境並非如你以為的那麽寂寞,而你內在仿佛有的孤立感,是由自我的固執防衛而生。例如,它看不出有什麽理由要讓你知道那些它認為與日複一日的日常活動無關的情報。

 

(九點三十一分)我不喜歡“求進步”這句話,然而以你們來說,作為一個意識,“進步”就是變得越來越知覺到你自己本體的那些其他的具體化。可能的自己就是要獲知其他的可能的自已,而了悟到所有的都是“真正本體”之種種不同的顯現。

 

這些“可能和自己”並沒在某個超我中“迷失”、埋葬或被否定,沒有自由意志、自主性或個人性。反之,本體就是他們,有完全的自由去表達所有的可能行動與發展,不但在這實相裡,也在其他你所不知的實相裡。

當你在你的目前這一刻坐著讀這本書時,你正處於一個“可能性”的宇宙性之網的中央,而你最微細的精神性或情感性的行動都會影響它。

 

(在九點三十六分停頓)因此,你的思想與情感由你向所有的——不止是物質界的也包括看不見的——方向發射出去,而出現在你目前還不瞭解的次元裡。且說你同時也接收到由其他與你相連的可能性裡來的這種信號,但由你選擇在那些個可能行動之中你要使哪一個成真,或使它在你的系統裡實現,就如其他人在他們的系統裡也有選擇的自由。

 

那麽,你發出概念,也收到概念,但你並沒有被迫去實現那些由其他可能自己而來的未實現的可能行為。且說,在你自己與其他可能的自己之間有種自然的吸引力,與能量的同時推進有關的電磁性關聯。我這是指對你和在其他實相中的可能的你同時出現的能量;在所有的“你”之間有一種心靈上的關系,彼此有一種統一的、交感的、情感上的反應,這種聯系在夢境中非常明顯。

 

在那種狀況下,自我的機能較為靜止,在整個本體的各個不同部分之間,於是便有相當多的溝通。在夢中,你會對你本來也許會選擇的可能的路子看到一眼。也許你以為這些只是幻想,其實你也許正在看確實在另一可能系統裡發生了的那些事件之一個合理的畫面。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點四十五分。珍對只說了這麽“一丁點”資料感到驚訝,她說她以為她“滔滔不絕”地說出了些偉大的新資料呢!在十點繼續。)

 

然而,一件事可以被不止一個可能的自己所實現,而你會與某些可能的自己比與另一些更相像。因為你涉身於像這樣複雜的一個“心理的完形”裡,又因先前我說過的確實存在的心靈聯系,你能借用一些你人格的這些其他可能部分的才能與知識。

 

那種聯系造成了相當持續不斷的“滲漏”。不過,一旦你知覺到可能的系統,你也就學會對我在此稱之為“善意的侵入性衝動”有所警覺。這種衝動看似與你自己目前的興趣或活動不相連;“侵入性”是因為它們很快地進入意識,帶來一種陌生感,好像它們不是你自己的。這些事常能給我們各種的線索,比如說,你可能對音樂一竅不通,而某個午後你正在處理俗務時,卻突然有去買一把小提琴的衝動。

 

(在十點六分停頓)這樣一個衝動可能表示,本體的另一個可能的部分對那種樂器有天賦。我並沒叫你跑出去買一只把小提琴,但無論如何你卻可以在合理的可能範圍內,把這個衝動付諸行動——租一把小提琴,或只是讓你自己對小提琴協奏曲熟習一些等等。

 

要知道,如果這衝動是來自一個可能的自己,你會更快地學會這樂器。那麽不用說,可能的自己當然也存在於你的“將來”如同存在於你的過去一樣。沈緬於你過去的不愉快裡是非常不智之事,因為可能的自己的部分或許仍捲入在那個過去裡。對過去集中注意可能會有更多的“滲漏”與不利的認同,因為那個“過去”是你和由那特定源頭躍出的任何可能自己的一個“共同背景”。

 

(十點十二分)沈緬於可能會發生疾病或災禍的念頭裡也是同樣的不智,因為你佈下了負面的可能性之網,那本來是不必發生的。理論上你可以改變你所知的“自己的過去”,因為與可能性一樣,時間也不是什麽與你分開的東西。

 

過去以多種方式存在著,而你只經驗到一個可能的過去。藉著在“現在”在你的心中改變這過去,你不只能改變它的性質,也還能改變不只是它對你的影響,還有它對別人的影響。

 

假設發生了某一特定事件令你非常困擾。那麽就在你心中想像,不僅它被抹去,並且以一件本質上更有益的事件來取代之。現在這個想像必須要非常的栩栩如生,在情感上有確實的感受,而且要反覆的觀想。這並非自欺。你所選擇去想像的事件會自動地是個可能事件,也確實發生了,雖然不是你在你“可能的過去”所選擇感知的那個事件。

 

(十點二十四分)如果這過程做得正確,你的念頭也會心電感應地影響任何與原事件有關的人,雖然他們可選擇拒斥或接受你的這個新版本。

 

這不是一本談技術的書,因此我不去深入的談這個特定的方法,只在這兒提提。不過,要記住,以一種最合法的方式來說,許多沒有在物質層面上感知或經驗到的事件與真正感知與經驗到的一樣有效而且有意義,在你自己看不見的心理環境裡也一樣的真實不虛。

 

於是,以你們的話來說,你現在就在為無限量的將來的可能事件鋪路。源自於你的那些思想、情感的性質,以及你依照你的習慣或特徵而收到的那些思想與情感的性質會建立起一個模式,從而你會由那些可能的未來中選擇某些事件,而讓它們實際上變成你未來的經驗。(停頓)

 

因為在各個“可能的自己”之間彼此有“滲漏”與交互關聯,調準到“未來的事件”對你而言是可能的,假設有一件不幸的事,如果你繼續你現在的方向便會碰上。舉例來說,你可能作了一個關於那事的夢而嚇得要死,結果使你避過了那事而並沒經歷它。如果是如此的話,這樣的一個夢乃是由確實已經經歷此事的一個可能自己那兒來的信息。

 

(十點三十分)那麽一個孩子因此可能在一個夢裡收到由可能的未來自己送來的訊息,這訊息具有這樣一種性質,以致完全改變了他的一生。整個的本體“當下”就存在,所有的劃分只是幻覺,因此一個可能性的自己能對另一個伸出援手,而經由這些內在溝通,你們所謂的各個可能的自己乃開始瞭解他們的本體本質為何。

 

現在這把我們引到了其他的探險,牽涉到整個的文明,因為就如個人有他們可能的命運,因此文明、國家或有居民的行星系統也一樣。你所知的你們歷史上的地球曾經有許多不同方面的發展,而有一個深深的無意識層面的聯系來統合所有這種“示現”。

 

以它們自己的方式,即使原子和分子也對它們所曾經歷過的種種形式保留了記憶,因而組成任一個文明的個人,在他們自己的深心,也都保留了對這民族過去在實相的另一層面時所涉及的實驗與試煉,成功與失敗的內在知識。

 

(十點三十九分到十點五十五分)

 

在某些可能的實相,如你們所知的基督教並沒有盛行。在有一些裡,男性並沒做過主。在另一些裡,物體的構成根本遵循著不同的路徑。其實所有這些可能性就在你四周的空氣裡,可以這麽說,而我盡可能忠實地描寫它們,但我必須以你們多少熟悉的觀念去談。那麽到某個程度,“真理”必須被濾過你自己觀念的模式你才有希望瞭解它。

 

只這樣說就夠了:你是被其他的影響和事件所包圍的。在這些裡面,有某些是你在三次元的實相裡感知到的,你把它們當作是真的來接受,而沒了悟它們只是其他事件的一部分。在你的視野看不見的地方,你以為實相也終止了。因此,我再說一次,當你無事時,你必須訓練自己在事件與事件之間、物體與物體之間檢視,並且向內看看自己。特別要留心那看似沒道理的事,因為它們常常是你看不到的較大事件的線索。

 

口授結束。

 

(賽斯於是短暫地回答了兩個私人的問題。)

 

那麽,如果你沒有別的問題或評論……(我搖搖頭。)我想在星期三結束這章。我最衷心的祝福及一個美好的晚上,當我們弄好了,我們就會談談你的事。

 

(“好的,非常感謝你。晚安賽斯。十一點六分。”)

第567節

  

1971年2月17日星期三晚9:14

 

晚安。

 

(“賽斯晚安。”)

 

我們繼續口授。

 

物質的性質還沒被瞭解。你們在某一“階段”感知到它。現在盡量簡單地用你們的說法說,在你們所見的物質之外還有其他形式的物質,這些形式是相當真實而生動的。對於那些對那個特定的活動層面有反應的人來說,它們是相當“具體”的。

 

因此,就可能性來說,你選擇某些行為,無意識地把它轉變成具體的事件或物體,然後再去感知它。但那些沒被選擇的事件也由你發出而投射成這些其他的形式。現在此地涉及了原子和分子的行為,因為再次的,這些原子、分子只在某一定的“階段”才在你們的物質宇宙內出現。它們的活動只在某特定的震動頻率的範圍下才能被你們所感知。舉例來說,當你們的科學家檢驗它們時,他們並沒檢驗,好比說,一個原子的本質,他們只在探索一個原子在你們的系統裡活動或出現在的特徵。它更大的實相完全逃過了他們的注意                                          

 

(九點二十四分。)你們知道光有光譜。因此物質也有“譜”。與某些其他的比較,你們的物質實相系統不是很密實的。你給物體的長、寬、高的次元,其實才只開始暗示到一點可能有的各種不同的次元。

 

有些系統比你們的重得多或輕得多,雖然這不一定涉及你所熟悉的所謂“重量”。那麽,可能的行動就進入了和你自己的系統同樣確切、同樣堅實的物質——系統裡。你慣於單線式的思考,因此你把你所知的事件想作是完整的東西或行動,沒想到你所感知的只是它們整個多次元存在的一小部分而已。

 

(九點三十分。)廣義地說,是不可能將一個實質事件與所有那些可能事件分開的,因為這些全是一個行動的各種面目。同理,基本上不可能把你所知的“你”和你不知的可能的你分開。不過,在各個可能事件之間,總是有內在的通道;既然它們全是一個行動在其成形中的表現,那麽在這些事件之間的次元就是個幻象。

 

光是實質的腦本身無法清楚察覺到這些關聯,而其內在的對等者——心——有時則能感知到任一事件的深遠得多的次元,經由突發的頓悟,或無法適當用語言形容的領悟。

 

(在九點三十五分停頓。)如我常說的,你所認為的時間是不存在的,可是在你們來說,如果原子的基本性質一旦為你所知,你就能瞭解時間的真正本質,在一方面來說,一個原子可以比作一個微秒。

 

看起來,一個原子好像穩定地“存在”了一段時間。其實不然,可以說,它是逐漸出現又逐漸消失,如此反覆不已。它以一種極可預期的模式和節奏在波動。在你們的系統裡,只有在這起伏的某些剎那,你們才能看到它,因此對科學家來說,原子似乎是穩定地存在著。他們不覺知原子有時候“不在”這兒。

 

(九點四十一分)在它們沒投射到物質世界的那些時刻,波動之“不在”的一剎那,原子“出現”在另一個實相系統裡。在那個系統裡,原子在波動之“在”的一剎那被感知到,於是,在那系統裡原子也(似乎)看來很穩定。有許多這種波動的剎那,但自然你們的系統對它無所知,也不知存在於它們之內的最終的行動、眾多的物質宇宙和系統。

 

現在,同類的行為也在一個深沈的、基本的、秘密的、未被探索的心理層面發生。以肉體為依歸的意識只對原子活動的一個相位反應,而對那個特定的存在“醒來”並反應了起來,但在其間還有別的波動,在這些波動中意識貫注在全然不同的各個實相系統上,這些個的每一個都“醒來”並反應,而卻不覺察有什麽東西“不在”,並且只記得他們對之反應的那一特定的波動。

 

現在你可以休息。

 

(九點四十七到十點六分)

 

繼續口授。所有這些個波動其實是同時發生的。在你們看來似乎在“波動”之間應該存在著空隙,而我剛才的描述已經算是最好的一個了;但可能的系統全都同時存在,基本上,照這樣說,原子是“同時”在所有這些其他的系統裡。

 

現在我們所說的是絕快的脈動或波動,如此平順而“短暫”,以致於你不會注意到它在波動,但由你們人間那端來看,也還有“較慢的”、“更廣的”、“較長的”一些波動。

 

(十點十四分。)這些波動影響到全然不同的存在系統,而非任何一個與你們自己的系統密切相連的系統。這些種類的意識的經歷對你而言極為陌生。舉例來說,一次這種波動可以用上你們的幾千年。這幾千年會被經歷為,好比說,你們時間的一秒,而其中發生的事件則只被感知為一個“當下片刻”。

 

那麽,這類“存有”的意識也包括了很多的可能自己與可能系統的意識,而這些可能的自己與可能的系統都十分生動、清楚的被體驗為“多重的現在”。這些“多重現在”能在無限個點的任一點被改變;所謂“無限”並非以一條無限的線那樣存在著,而是指由意識的每一動生出來的無量的可能性及“可能的組合”。

 

(十點二十五分)這些有“多重現在”的“存有”,對你們的特定系統也許會感知,也許不會感知。他們的“多重現在”也許包括了“人間”,也許沒有包括。也許你是他們的“多重現在”的一部分而未曾知覺。以遠為狹義的說法,你的可能的實相即“多重現在”。(停頓很久)一個眼睛中有個眼睛,這眼睛中又有個眼睛,如此無限量重複的景象也許無可比擬。此章結束。

 

(在十點二十九分停頓。珍講得很順溜輕鬆,似乎毫不費力。我告訴她資料棒極了。我發覺象“一方面來說,一個原子可以比作一個微秒”這種聲明特別的發人深省。    

 

(在一個很短的休息之後,珍給了我們自己幾頁的資料。這節約在十一點二十五分結束。)

 

 

 

 

 

 

 

 

 

 

 

第17章 可能性、善惡的本質和宗教的象徵性

  

第568節

  

1971年2月22日星期一晚9:19

 

(到了要上課時珍覺得很輕松而瞌睡,但她卻不想錯過一課。她開始以較平常慢的速度說話。)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口授。

 

本章題目《可能性、善惡的本質和宗教的象征性》

 

基督教教義說到“基督升天”,自然是暗示向上直升到天堂,而靈魂的發展也常是以方向的說法來討論的。進步假定就是上升,同時宗教性懲罰的恐怖——地獄——是被看成在所有東西之“下”的。

 

因此,以基督教的說法,發展是被看作只在一個單線方向的。舉例來說,它很少被想成水平方向的。通俗的進化觀念把這理論傳布開,說人是由猿猴循單線方向逐漸進化而來。(幽默地:)基督其實也可以沿水平方向消失呀!

 

(在九點二十六分停頓。)“發展”這信息的內在意義是以當時人能瞭解的方式說出的,與他的基本假定一致。“發展”向所有的方向展開。靈魂並不是沿一連串的梯子向上爬,每一道梯子代表發展的新而更高的一點。

 

相反的,靈魂是站在它自己的中心,在同一瞬間向所有的方向探索,擴展它的能力,涉入創造性的論題裡,每一個都是極合法的。可能的實相系統對你開示了靈魂的本質。它應當會相當地改變你們流行的宗教觀念。為此之故,善與惡的本質是個非常重要的要點。

 

(九點三十分)在另一方面,十分簡單地而以一種你目前不能瞭解的方式,惡是不存在的。可是,你顯然面對著看似十分邪惡的事。人們且常說,既然有一個神,因此必然有一個魔——或如果有善,則必有惡。這就像是說因為一個蘋果有上一半,它就一定有下一半一樣——卻對兩者皆為蘋果之一部分這個事實毫不瞭解。(停頓;許多停頓之一。)

 

我們回到我們的基本理論:你經由你的情感、思想與精神活動而創造實相。這些中有些被具體地物質化了,其他的則在可能的系統裡實現了。似乎,在任一點,你都有一個無窮的選擇系統,有些選擇比另一些看來更好或更差。

 

你必須瞭解,每一個精神性行動都是你要負責的一個實相。那就是你在這個特定的實相系統裡的目的。舉例來說,只要你相信有魔鬼,你就真的為自己創造了一個魔鬼,並且那些相信他的人們也將繼續創造他。

 

(九點三十五分。)因為別人賦予他的能量,魔鬼會有他自己的某種意識,但這樣一個假想的魔鬼,對那些不相信他的存在的人和不因其信念而給他能量的人沒有力量或實相。換言之,他是個最高級的幻象。如前面說過,那些相信有地獄並透過他們的信念而把自己指派到地獄的人,的確會經歷它,但肯定不會以任何永久性的方式,因為沒有一個靈魂是永遠無知的。

 

那些有這種信仰的人,事實上對意識的本質、靈魂和“一切萬有”缺乏一種必要的深刻信任。他們沒有把心念貫注於他們認為是善的力量上,卻是害怕地貫注於他們認為是惡的力量上。

 

(九點四十分)因此,這幻象是由恐懼與限制創造出來的。魔鬼這概念只是某種恐懼的集體投射——集體是因為它由許多人所投射,卻又是有限,因為總有些人不信邪。

有些非常古老的宗教瞭解“魔鬼觀念”的幻象性質,但甚至在古埃及時代,這種較簡單而更扭曲的概念變得流行起來,特別是流行於群眾之間。在某些方面來說,那時候的人沒有魔鬼的觀念就無法瞭解神的觀念。

 

例如,暴風雨是非常具創造性的自然事件,雖然它們也能造成破壞。早期的人只能看到那破壞。有些人卻直覺地瞭解到任何效果都是創造性的,不管它們表面看來如何,但很少人能說服他的同胞。

 

(九點四十七分停頓)光與暗的對比帶給我們同一類的畫面。善被看作是光,因為人在白天感覺比較安全。因而邪惡便被派給了夜晚。可是,在大量的扭曲之內,隱藏在教條之下永遠有對於“每個效果在基本上都是一種創造”的暗示。

 

那麽,並沒有魔鬼在等著把任何人奪走,除非你們自己創造了它們,若是如此,則力量存在於你們內而不在假想的魔鬼內。“釘十字架”與附帶的戲在當時你們的實相內是有意義的。它由內在實相升起進入具體確實的世界,你們最深的直覺與洞見也源自這內在實相。

 

(九點二十五分。)那麽,人類把這些事件帶出來,因為它最能將“靈魂不可滅”這個更深的無形知識傳達到物質世界。對其他具有不同基本假設的系統,這出特定的戲是沒有意義的。

 

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九點五十四分。珍的出神狀態很好。她的傳述也加快了不少,自然我也常常見到她對這種能量與活力的輸入反應,這能量與活力看來是由珍之外的來源注入的。不說別的,當她在上課前精神若不是最好,她的改變就越發明顯。……在十點七分繼續。)

 

上升或下降,光或暗的象徵對那些具有不同的感知機構的其他實相系統來說將是無意義的。雖然你們的宗教是圍繞著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種子”建造出來的,它所用的象徵卻是由“內我”很技巧地選擇出來,以配合這物質宇宙裡那些你們認為合理的基本假設。其他的情報,例如在夢中的,一般來說也會以相同的象徵給你們。不過,這象徵本身只是為“內我”所用,它並非天生就屬於內在實相的。

 

(十點十三分)許多可能系統的感知機制和你們的大不相同。事實上,有些是建立在你們完全陌生的知覺完形上。舉例來說,你並沒有瞭解到你的“自我”是集體意識的結果。那個最直接面對外在世界的意識,是依賴著居住於你身體的每一個活細胞內的微細意識,而一般言之你只覺知一個自我——至少在某一時刻。

在有些系統裡,一個“個人”頗為覺知他有不止一個“自我”,以你們的話來說。他整個的心理組織就某種意識來說比你們自己的要豐富得多。你要知道,一個不明白這一點的“基督”不會出現在這樣一個系統裡。的確有你們不熟悉的知覺,的確有些世界,在那裡你們對光的概念不存在,在那兒,就知覺而言,“人們”感到幾乎無限層次的“熱”而非“光”。

 

(十點二十一分。)在任何這樣的世界裡,“基督”這場戲絕不能像它在你們自己的世界裡那樣演出。那麽同樣的,你們的每一個偉大的宗教也莫不如此,都是因應你們而生的。雖然如我過去說過,一般說來,佛教的描述比較接近實相的本質。可是他們沒瞭解靈魂的永遠有效性,就它絕妙的不可侵犯性來說。他們也不能把握對靈魂的獨特性的感受。但佛陀,像基督一樣,詮釋了他對你們自己的實相幾乎知道的一切。還不僅是對你們自己的物質實相,也是對你們自己可能的物質實相加以詮釋。

 

(十點二十八分)那些法門,在所有宗教背後的秘密法門,其意義就在引導人進入一個存在於象徵和故事之外的瞭解境界,帶他到他所知的物質世界之內與之外的內在覺悟。在古老的修道院裡,特別是在西班牙,尚有許多未發現的文稿,說到在天主教的修會裡有地下團體,當其他的僧侶在抄寫古老的拉丁文稿時,他們則負責讓這些密法繼續下去。

從前在非洲和澳洲有些部落,他們從沒學會寫字,他們也知道這些密法,有叫作“說法者”的人,記住這些密法而向北傳播它們,在基督的時代之前,甚至遍及了歐洲的北部。

 

(“你能否口授一篇那些“說法者”的文稿?”)

 

那是可能的,但要花很多時間並且要有最佳的環境。

 

(“好吧,我自然希望有一天能看到它。”)

 

隨口說一句,有關的工作可能要花上五年,因為有好幾種說法,領袖也不止一位,每個教給他們的人民不同的方向。因為這些團體之故,世界對接受基督教義而言,比人們所假設的要準備成熟得多了。那些概念已經“埋藏”遍及歐陸了。

 

(在十點三十六分停頓。“埋藏”是賽斯在這兒要的字,我問過他以確定沒錯。

 

(註:賽斯以前只提到“說法者”一次。這是在一九七0年十一月五日的第五五八節十分出乎意料地發生的。那一節是為幾個朋友解決某些問題而舉行的,其有關的部分放在附錄中。珍和我覺得“說法者”的概念非常有趣。我們想多知道一些,可能把它當作一個將來的計劃。)

不過,許多重要的觀念已失傳了。強調的是實用性的生活方法——很簡單地——能被瞭解的法則,但它們的理由被遺忘了。

 

柱伊德教的僧侶(譯註:古代高盧的賽爾特族所奉行的柱伊德教的僧侶,包括預言家、僧侶、詩人、法官、魔法家等)由“說法者”那兒獲得一些觀念。古埃及人也是。“說法者”比你所知的任何宗教都要早,“說法者”的宗教在許多分散的地區同時升起,然後由非洲和澳洲的心臟地帶象野火般傳過來。在後來阿茲特克人(譯註:墨西哥中部的土著,一五一九年為西班牙人徵服)居住的那個地帶,當時有一個分開的團體,雖然在那時的大地陸塊與現在有些不同,有些較低的穴居處當時偶爾會沈在水面下。

 

(十點四十一分。)各種不同的“說法者”群世代相傳。因為他們被訓練得這麽好,使得信息保持了它們的真實性。可是,他們相信把說的話置於文字的形式中是不對的,因此沒有把它們記錄下來。他們也用到自然的土地象徵,但很清楚的瞭解如此做的理由。“說法者”曾個別地存在於你們的石器時代裡,而且是領袖。他們的才能幫助穴居人得以幸存。可是,在那些時候在各個“說法者”之間很少有實際的通訊,有些並不知其他的“說法者”的存在。

 

他們的信息盡可能地“純粹”而不扭曲。但就因這緣故,世代以來,許多聽到信息的人就把它轉譯成了寓言和故事。現在,大部分猶太經文仍帶有這些早期“說法者”的信息的少許痕跡,但即使如此,扭曲也已隱蔽了信息。

 

休息一下。

 

(十點四十四分。珍說在我發問之後,當她談到“說法者”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向回再向回再向回走”。

 

(此地要提一件有意思的事:目前有一件聖經參考資料在談到以色列極早期的歷史時,對“口述的傳說”說了許多。“口傳”比文字記載要早了好幾世紀,也有助其形成。在這漫長的口述時期,為了各種理由而有許多的扭曲、佚失發生。近來的研究顯示早期對“傳統”的收集和記錄要回溯到差不多紀元前十二世紀。這些隨之導向聖經書籍的寫作。在十一點二分繼續。)

 

既然意識形成物質,而非其反面,那麽思想存在於腦子之前,而當腦子滅後,思想仍然存在。一個小孩在他學會生字之前已能連貫地思想——但他不能以無形的思想在物質宇宙裡留下他的記號。因此這內在知識是一直在那兒的,只是等著變成具體的示現——真正被賦予血肉。“說法者”是最先把這內在知識銘記在物質宇宙上的,使它在人間有形的顯現出來。有時在幾世紀裡只有一、兩個“說法者”活著,有時候則有很多。他們環顧四周就知道世界是從他們的內在實相躍出的。他們把這告訴別人。他們知道(停頓)那在他們身邊看起來好像很堅實的自然物體是由許多微小的意識組成的。

 

他們了悟到由他們自己的創造性他們將概念形成為物質,而組成“物”的成分自身是有意識的、活的。因此對存在於他們自己與他們的環境之間的自然的融洽,他們知之甚稔,因而知道他們能由自己的行為改變環境。

 

那我就在此結束今晚的課,下次再繼續講“說法者”。

 

(“魯柏或珍曾是個說法者嗎?”)

 

魯柏是的。

 

(“你呢?”)

 

我的確是。還有兩個你們認識的。其一在ESP班的資料裡(第五五八節中)提到過,另一個就是你自己。(這我確實沒想到。)至於在轉世過程裡的“說法者”,在任一生中,可以用也可以不用他們的能力,或也可以不覺知他的能力。我祝你們晚安。

(“你也一樣,賽斯,非常感謝你。”)

 

(停頓)你必須記住,當作一項附註,“說法者”有成千上萬個。

 

(“好的。”十一點十三分,珍說她記得賽斯說我倆都曾是“說法者”。她有個快速的、幾乎不予置信的反應:“哦,那是太恭維了吧。”然後她感覺到賽斯回來提到成千上萬作為回答,這使得我倆都曾是“說法者”,而現在在製作“賽斯資料”這回事就不再有任何特別獨特之處了。

 

(課後我在猜想是否賽斯資料本身即為“說法者”信息的一個扭曲的說法。珍說有此可能。事實上,她感覺,“說法者”的資料“可能更富詩意”。)

第569節

  

1971年2月24日星期三晚9:25

 

現在——

 

(“賽斯晚安。”)

 

口授:一般說來(微笑),以你們的話來說,一旦是“說法者”便永遠是“說法者”。在某些生中,可能非常有力的用到這種能力,以致該人格的所有其他面都留在幕後隱而不顯了。在另一些時候這些才能可能很膽小地被用到。“說法者”都擁有格外活躍的感覺及念力的投射。

 

他們能借由溝通給人更深的印象。他們能輕易地由內在實相轉到外在實相。他們本能上就知道如何運用象徵。在無意識的層面上他們極富創造性,不斷在正常意識之下形成心靈的架構,以供他們自己與他人在夢中或出神狀態中使用。他們常出現在他人的夢中,而幫助作夢中操縱內在實相。他們化身成作夢者可以與之發生關聯的形象,可被用為橋梁的形象,然後用它作為門戶,以助人進入與你們自己的意識隔得更遠的那種意識。

 

(九點三十分。)神明的象徵意義,譬如說,在奧林匹斯山上的神明這個想法,在冥河上的渡頭——那類現象是由“說法者”創始的。因此,宗教的象徵和架構必須不只存在於物質世界,也還存在於無意識的世界。在你們自己的架構之外是不需要象房子或居室之類的,但是在出神狀態或夢與其他實相相遇時,卻會常看到這種結構。它們是資料轉變成對你們有意義的方式。

 

舉例來說,在死後,一個人——一群人——也許還繼續造出這些,直到他們覺悟這架構已不再必要了。因此,“說法者”的活動不限於在醒時的意義。他們全天候的同時在醒時與作夢狀態中盡他們的責任。事實上,大部分最重要的資料是受訓者在作夢狀態中記住的,也照這樣傳遞下去。這些未被寫下來的資料,因此也可以說,是由進入他種實相的夢中旅行或實地考察旅行時,以畫面加以說明的。這種訓練仍在進行中。個別的心靈架構或故事架構可能有所不同。例如,“說法者”可能利用通俗基督教的“上帝”與聖者的形相出現,全都是非常栩栩如生的。那麽,作夢者有可能發現自己在一個極宏偉的後宮裡,或反之在一光華燦爛的田野或天空裡。有些 “說法者”把他們的能力限制在夢境;而在清醒時多半不知道他們自己的能力與經驗。

 

(在九點四十分停頓。)

 

稱這種夢或夢中的所在為幻象是無意義的,因為它們是對你們尚無法看到其真面目的確切的“客觀”實相的描述。古埃及的宗教大半是建立於“說法者”的努力上,而他們花了很大的功夫訓練“說法者”。可是,給予群聚的外在展現卻變成如此的扭曲,以致那宗教最初的統一性終於敗壞了。

 

可是,那時他們就在以之後從未再嘗試的方式,努力畫出內在實相的地圖。在夢境與接近人世的一些其他存在層面裡,在形相的創造及象徵符號的卓越應用上,是真的有極大的個人的活動餘地。但在另一方面來說,所有這些都在一個“客觀的”確切環境裡發生,那個環境具有使這種現象成為可能的特性——那麽,那個活動場所有它自己的規則。“說法者”是熟習那些規則的,而常常當向導。有時他們在組織內工作,像在古埃及,他們透過廟宇工作而變得捲入了權力結構。不過,一般而言,他們是孤單得多的獨行俠。

 

因為時間的真正同時性,當然,他們是透過他們各種各樣的“示現”而在同時對你們的世世代代說話。舉例來說,偶爾他們也從中介入,把一個人格的兩個不同的轉世化身彼此介紹。

 

你們可以休息一下。

 

(九點五十一分到十點四分。)物質實相內的法則說物體看來是固定而永久的,可是其他實相的法則往往就大不相同了。在那兒,精神活動的本質將遵循不同的路線,而所謂時間的“連續性”將不存在,但是經由運用不同的心理組合,感知組織將會存在。(停頓)

 

縱使你能感知它們,這種系統由外面來看對你們似乎是無意義的。你將無法觀察到行動圍繞著它發生的那些軸心點,於是那些系統的非常確切的法則,對你而言就會十分隱晦不明瞭。

 

“說法者”對許多系統裡的法則都很熟悉。不過,廣義言之,大多數的這些系統仍舊是與你們自己的這種實相有所關聯的。內在宇宙多得數不清,而只有最高級的、發展到極點的完形意識才能覺知全體。那麽,就這更大的範圍而言,“說法者”必須被稱為是“地方性”的。有種像是圖表的東西,畫出了許多附近的實相系統,我希望將來有一天能讓你們得到這個。為了這樣做,魯柏必須更加強訓練。有一些巧合點,在某種機緣下,可由這些點從一個這種系統進入另一個裡。當然,這些個系統不需要在你所謂的空間裡分開地存在。

 

(十點十九分。)這些點叫作“交會點”,在那兒一個偽裝系統並入另一個。有一些“交會點”在你們的系統裡有地理上的位置,但在所有的情形裡,要進入“交會點”,必要的起步就是得“調準頻率”,而這種進入只能在“出體”的情況中做到。每一個人在他的夢中對“說法者”所擁有的資料都能通達。在睡眠模式裡發生的與正常意識鄰接的意識狀態,無法被你們的EEG收到——那個鄰接的“走道”,你的意識經由那兒旅行。

 

(EEG或腦波探測器能在曲線圖紙上繪出腦波模式。)

 

意識的以肉體為依歸的那部分留在身體內,同時較高的直覺中心則被激發起來。自己的那個“缺席”部分不能由腦波模式來追蹤,雖然在它離開與回來的那一點可能顯出一個特殊的模式。可是,“出體”的本身無法用任何方法偵查到,畫的線只顯示在離開前的那一刻所顯示的任何具特徵性的模式。

 

其實這在每晚的睡眠中都會發生,它涉及了兩個活動區域,一個非常被動,而一個則極端主動。在某個狀況下意識的這部分是被動的,在接受情報。而在下一階段當它透過行動來參與時,它是主動的——那時它透過參與和實例很鮮明的感知到所給予它的觀念。這是睡眠裡最受保護最隱密的區域,在這裡也最具有恢複活力的特性,而“說法者”就是在這一個階段裡扮演教師與向導。

 

(停頓)然後,這資料在回來的時候常被自己的其他層面,如身體意識與潛意識,所詮釋,把它變成對自己的這些區域有意義的夢。例如,一般性的教導可能被轉譯成涉及某一特定事件的實用性忠告。

 

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十點三十四分到十點四十五分。)

 

睡眠有幾個非常確定的階段,而它們全都給人格各種不同的服務。它們也代表了不同層面的意識、領悟和活動。它們有一些身體上的變化相隨,而有些變化是與年齡有關的。

 

在我們下一章裡,我再詳細地談這些。至於目前,你們只要覺悟到,在意識由外在實相轉移到內在實相時,會發生特定的步驟、確切的改變,而這些改變不是無目的的;並且知道,意識是由一條非常可預期的路離開而到達它的許多目的地,就已經夠了。世代以來,“說法者”一直在教作夢的人在這些其他的環境該怎麽做,也一直在教他們如何帶回能對他們現在的人格有利的情報。一個人按照他的意圖、當前目標和發展的不同,對這些旅行可以有不同程度的覺察。例如,有些人回想得非常清楚,卻常常因為有意識的概念而誤解了他們的經驗。

 

很可能一個“說法者”在作夢時,去給另一個作夢的人幫助,那人在夢境的一個內在實相裡有些困難。當然“守護神”的概念與此有極大的關聯。一個好的“說法者” 在一個實相裡與在另一個實相裡同樣的有效率,他能在物質實相裡創造心靈架構就像在內心環境裡一樣。許多藝術家、詩人與音樂家都是“說法者”,他們精力旺盛地把一個世界轉譯為另一個世界,他們形成存在於兩個世界之間的心靈結構——而這個結構在同一剎那能被不止一個實相所感知。

 

(在十點五十七分停頓。)口授結束。現在你可以結束此節,如果你想問問題也可以。

 

(“你有沒有什麽要說的事?”)

沒什麽特別要說的。

 

(“好吧,那麽就結束好了。”)

 

給你倆我最衷心的祝福,晚安。

 

(“也祝你晚安,賽斯。非常感謝你。”)

 

魯柏應該做他知道他喜歡的食物。是的,並且對他的夥食多操點心。告訴他,要以創造的角度去想食物及準備食物。他對食物最不關心,他因必要才吃。叫他多以創造性的角度去準備他所喜愛的好吃食物,強調一種被人忘懷的老模式。當他那樣想時會比較喜歡烹飪。

 

讓他以美食來慫恿自己,那樣他才不會覺得他在強迫自己進食。他喜歡肉汁和洋芋,但為了你不喜歡所以沒做。他會喜歡奶油的。那麽,在此處有你們需要協調的地方。

 

一項小嗜好。在不同的情況下烹飪可以成為他的一個嗜好,因此就指望那個吧。這與我要他做的運動一樣都是強調身體方面的。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十一點三分。”)

第570節

  

1971年3月1日星期一晚9:10

 

(與上一節一樣,珍開始以一種不慌不忙卻十分認真的態度說話。)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在醒時生活裡也有各種不同的意識狀態,你沒對它們集中焦點而通常對它們相當地不覺察。每種意識狀態都知道它自己的情況,而且各自熟習於一種不同的實相。

 

“你” 目前有一種“一次只集中於一個”的意識,在於“你”把這些意識的其他階段關在你的經驗之外,但你全部本體的其他部分非常親密地涉入那些階段裡。這些意識的其他階段創造他們自己的實相,就如你創造你自己的。因此,實相是意識本身的副產品。如果你能變得知覺到這些實相,你可能把它們看成是人間的其他地方,而非完全不同類的活動所在的領域或場所。如果你深入探討這些領域,你會被迫以你自己系統的基本假設來感知它們,例如,把溫暖與舒適的感覺轉譯為溫暖的庇護所或房子的形象,或將恐懼轉譯為惡魔的形象。

 

偶爾甚至在醒時,一個人格可能自動自發地換了檔,可以這樣說,突然發現它自己有一秒鐘或幾分鐘在另一個這種領域之內,而通常會發生迷失感。也有些人經過訓練而相當有意地這樣做,但他們卻常沒了悟到,他們是以他們的“老家”意識的價值觀去詮釋其經驗。

 

(在九點二十三分停頓。)所有這些並不如它看起來那麽玄秘。幾乎每個人都有意識上的古怪經驗,而直覺地知道他們更大的經驗是不受限於物質實相的範圍內的。大半的夢是像你從一個你大部分已遺忘了的旅程帶回來的有生命的風景明信片。你的意識已經再次地定位於物質實相了,而那個夢是個把更深的經歷轉譯為可認識的形式的企圖。夢中形象也是極度“密碼式”的,是潛藏在夢底下的事件的信號,這事件基本上是無法破解的。

 

“說法者”幫助你構成夢,它們的確可算是一種多次元的藝術產品----存在於不止一個實相的夢,其效果切開了意識的各個不同的階段,以你們的話來說,那些階段對生者和死者都是真的,而在其中生者和死者都能參與。為此之故,靈感與啟示才會如此常是夢的一部分。

 

當你心念不以物質世界為焦點時,你才能比較容易聽到“說法者”,去轉譯他們的教導,去練習創造形象,並且被教以維持身體健康的方法。在睡眠之最隱密最被保護的區域裡,在實相的許多層面之間的明顯障礙消失了。比如說,你覺知到了一些可能的實相,於是你選擇你想在你的系統裡實現哪一項可能行動。在夢境你貫徹其他的可能行動以觀察其結果。你們自個兒這樣做,但你們也在全國性與全球性的層面集體這樣做。

 

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九點三十四分。休息來得早了一點。珍感到驚訝,因為她以為已經過了多得多的時間。我告訴她那些資料極有意思。在九點四十分以同樣從容不迫的方式繼續。)

 

意識在不同的層面或階段感知到不同類的事件。為了要感知一些這種事件,你只需學會把你註意力的焦點從一個層面轉換到另一個層面。伴隨著這些意識的不同階段有微細的化學與電磁的改變,而在肉體本身也有在荷爾蒙的制造上與松果腺的活動上的實質改變。

 

通常你由清醒狀態滑入睡眠,全然不覺你經過的各種意識的不同狀況,但其間是有幾種階段的。當然,首先,帶著不同程度的自發性,意識向內轉離開物質,離開了當時的憂慮與關注。然後在醒與睡之間有一個未分劃的層面,在那兒你變作一個被動卻開放的“收受者”,這時你很容易收到心電感應與千里眼式的信息。

你的意識可能仿佛在飄浮。有各種不同的身體感受,有時是脹大,有時是下墜。兩種感覺都是某些“片刻”的特徵,在那些片刻你幾乎抓到你自己了,幾乎對這未分劃的地區有點覺知了,然後你又把自己在其間的一些體驗轉譯成具體的。例如,脹大的感覺是心靈擴展的一個實質的詮釋。下墜的感覺是意識突然返回身體的一種詮釋。

 

(在九點五十分停頓。)這一段時間只能維持幾分鐘、半小時,或可以再回去。它是意識的一個緩沖的,有支持作用的與擴展的階段,在這個時候所給的“暗示”是非常有效的。在這一段之後,可能發生一個作假夢的活躍狀態。在“假夢”裡,心智本身忙著處理那些經過前兩個階段仍緊抓不放的世間的關注。

 

如果這些夢過於劇烈,這個人可能會醒過來。這是一個鮮活、熱烈卻常很短的階段。另一個不分明的層面隨之而來,當意識更堅定地對準其他層次的通訊,這次很明確的會有聲音、談話或形象出現。也許這好幾種現象在爭取這個人的注意。在這一刻身體相當地安靜,而這人會跟著這種內在刺激之一進入意識的更深層面,而把它接到的訊息形成一些淺夢。

 

在這段時間中有某一刻他會進入一個深深地被保護的睡眠區域,在那兒他是在到其他層面的實相或可能性的門檻處。在這一點他的經驗將超出了你們所知的時間範疇。雖然只有幾分鐘過去,他卻經歷了好幾年。然後他會回向人間到一個你們的科學家稱為REM睡眠的地帶(譯註:REM即Rapid Eye Movement,指眼球快速轉動,大作其夢的階段),他用所獲得的知識,在那兒創造出人世取向的夢。

 

(十點.)然後這周期會再重複下去。可是,即使在你醒時,也幾乎有同樣的波動和階段發生,雖然你對它們甚至更不知不覺,因為那時自我的自己十分有意的去遮蓋住這些其他經驗的區域。

 

可是,在清醒的知覺之下也有精確的階段在,並有同樣的化學的、電磁的與荷爾蒙的波動。你根本沒察覺你的意識在做什麽,你自己連追蹤它五分鐘也做不到。只有那些有足夠的決心去花旅歷過他們自己的主觀領域所需的時間與功夫的人,才能感覺到意識的次元之廣。直覺上每個人卻都知道他有一部分的經驗總是逃過了他。當你突然想不起一個你應當知道的名字,在本質上你有同一種感覺:在潛意識上你是永遠覺察的。

 

“說法者”的目的是要助你瞭解這多次元的存在,並且與它發生關聯,而把它盡可能的帶到你有意識的注意層面上。只有靠學著去感覺、感受或直覺地感知你自己經驗的深度,你才能對“一切萬有”的本質略見一斑。當你更為覺察意識如何在日常生活中運作時,你便能學會觀察它,看它如何運作於這些其他較不熟悉的區域。可能的實相對你只是可能的,因為你對它們無所知覺。

 

(十點十一分。珍的出神狀態很好。她今晚的傳述沒有變聲的效果,只有短短的停頓與最少的手勢,是那種似乎可以無限的繼續下去的傳述。在休息時我問賽斯是否要給他的書的前八章命題,像他自第9章起所做的一樣。在十點二十分以同樣的方式繼續。)

 

意識的這些階段全是你自己實相的一部分,對它們的認識用處非常大。你可以學習“換檔”,由你自己的經驗站開,而從清楚得多的角度去檢查它。你可以準備好問題或難題,自我建議在你的睡眠狀態裡解決它們。你可以建議自己與遠方的友人談話,或傳遞你也許無法用語言傳達的重要信息。例如,你可以在實相的另一層面達成和解,雖然你在這個實相做不到。

 

你可以主導你肉體的治愈,告訴你自己,在睡眠意識的一個其他層面裡你可以完成此事,而你也可以向一位“說法者”求援,請他給你維護健康所需的任何必要的心理指導。如果你有特定的有意識的目標,而且你相當肯定它們是有益的,那麽你可以建議它們在夢中發生,因為夢本身會促進它們在人間實現。

其實你無意識地做許多這種事。可以說你常回溯到過往而“重新經歷”一件特定的事件,以使它有個不同的結局,或說出你希望你曾說的話。認識意識的一個階段能在其他的階段裡對你有幫助。在輕度的出神狀態裡,如果你問就會得到夢中象徵的意義。然後你可以用這些象徵做適合你個人的“自我提示”。好比如果你發現在一個夢裡噴泉代表恢複活力,那麽當你疲乏或低潮時,想想噴泉。當然,在另一個實相層面,你將會創造出一個噴泉。

 

(十點三十五分。)在睡眠最被保護的區域裡,你正在處理純感性或知性的經驗,與文字或形象都分離了。如我說過的,這些經驗後來被轉譯為夢,必須回到意識裡較熟悉實質資料的區域。在此發生了一個偉大的創造性的合成,與一個偉大的創造性的多樣化,在其中造出的任何一個夢中形象,對“自己”的各個不同層面皆有意義 ——在某一層面代表你曾實踐過的一個真理,而在另一層面代表這個真理當它更特定地應用到各種不同的經驗或問題時。因此,會有一個蛻變,一個象徵轉成了許多象徵,而“意識心”可能只感知到形形色色的夢影紛紛,因為內在的組織與統一是局部地隱蔽於意識的其他區域內,而好推理的心智無從追隨過去。

 

可是,無意識和潛意識的區域對這資料比自我要覺察得多得多,因一般而言,自我只收到夢中資料的微量殘渣。因此,“說法者”的真正性質是顯而易見的。夢的制作與任一個人的客觀生活的制作都是一樣需要“成熟練達”的一件工作。

 

口授到此結束,本章雖然還沒完,也差不多快結束了。

 

(停頓)別擔心前八章的命題——我們會開始著手的。我們將結束此節,或如果你想問問題也可以。

 

(“我想不用了,賽斯。”)

 

那麽給你倆我最衷心的祝福——告訴我們的朋友魯柏試試今晚的資料所給的建議。

 

連著做三個晚上。現在向你道晚安。

 

(“賽斯晚安。非常感謝你。”)

 

我很高興你欣賞我的書。

 

(“我的確欣賞。”在十點四十分結束。)

第571節

  

1971年3月3日星期三晚9:17

 

(賽斯——珍今晚說話的速度不久就逼得我以非常快的步調跟著寫以便跟上去。)

 

晚安。

 

(“賽斯晚安。”)

 

我們繼續口授。

 

(“好的。”)

 

你也可由清醒狀態的直接經驗,來檢查意識的這些不同階段及心靈活動的波動。在下一章我們將讓你對你自己實相的這些永遠活躍的部分變得更有所覺。此章完畢。

 

(賽斯上次告訴我們他已接近此章的結尾,但我們當然沒想到他會在下一節中以一兩句話來結束。我們也不知道他為何要選擇這個方法。好像兩節之間的空檔對他不存在似的。

 

(今晚我本想問他這事,但很遺憾的一直沒問。既然珍不看這書,她是沒法在這種地方提醒我的,除非我剛巧跟她討論過,而我也忘了那樣做。)

 

 

 

 

第18章 意識的種種階段、象征和多重焦點

 

  

不論你知道還是不知道,你意識的所有各面都聚合在你自己的人格內。

 

(停頓良久;在這一點步調還是很慢。)

 

顯然意識能被轉向許多方向,包括向內與向外的。你對你正常意識的波動有所知覺,更密切的注意會使這些波動中的有一些十分清晰。你不斷地擴大或收縮你注意力的範圍。有時你也許會貫注於一件東西幾乎到了對其他所有東西渾然不覺的地步,因而你真的對你自己身坐其中的房間也不知道了。

 

你可能對一件記起來的事如此“有意識”,並且對它反應如此強烈,以致你相對的對眼前的事渾然不覺。你把所有這些意識的起伏視為當然,它們不會使你不安。如果你看書看得一時忘了你即身的環境,你不會害怕當你想把注意力轉回到現實時,它會不見了。在一個白日夢裡,你通常也不會擔憂能不能回到現前這一刻來。

 

到某個程度。所有這些都是你的意識的流動性以及它能很容易的被利用的小例子。以一種奇怪的方式,象徵可以被看成是你在意識的各不同層面的“知覺方式”的實例。它們變換的扮像可以作為路標。例如,火是一個具體化了的象徵,因此一個真的火顯然告訴你,你是在以你調整到肉體的意識去感知實相。

 

(九點三十三分)一個想像的火的畫面,自動地告訴你,這兒已涉及了另一種意識狀態。一個在腦海裡看見的火,溫暖卻不會燒毀東西,則顯然表示另一些事。所有的象徵意在表達感受,那些永不能以文字來適當表達的感受。象徵代表感受的無窮變化,而在不同的意識階段,這些象掙會以不同的方式出現,但它們卻會永遠伴隨你。

 

不過,也有幾種例外,在其中涉及了純知識或純感受而無象徵的必要。意識的這些階段是很少有的,而且很少被轉譯為正常的有意識的說法。

 

讓我們拿一種特定的感受為例,追蹤它,看它在意識的各不同階段可能以什麽樣子被表達出來。(停頓)以一種喜悅的感覺開始。在正常意識,此人會以一種非常不同於他在低潮時的方式去感知切身的環境。喜悅之情改變了物體本身,在於感知者以光明得多的看法去看它們,以便以更清晰的方法創造出較鮮明的物體,於是環境之美以回饋的方式似乎更加強了他的喜悅。

 

(九點四十一分。)可是,他所見的仍是具體的、物質世界的物體。現在,假裝他開始作白日夢而落入一個幻想裡。物體、人物或事件的畫面或象徵來到他內心,也許是來自過去、或現在、或將來的想像,此時這喜悅在精神上以更大的自由表現,但是是以象徵來再現的。

 

可以說,這喜悅延伸到將來,光明也照耀到過去,可能涵蓋了比在那一刻能以具體方式表現的更大的範圍。再來想像這個人由幻想落入一個出神狀態或一個深睡中。(停頓良久)他可能看到對他非常具象徵性的喜悅或興致勃勃的影像。邏輯上說,它們之間可能沒多少關聯,但在直覺上這關聯是很清楚的。他現在比在幻想狀態進入了深得多的精神體驗,而可能有一連串的夢,在夢中他能表達他的喜悅而與他人分享。

 

不過,他還是在與物質取向的象徵打交道。現在既然我們在用這個討論作為一個例子,我們就更進一步的繼續追蹤它吧。這個人可能形成非常快樂的夢中城市或人們,把快樂情緒的本身轉譯成對他而言很“恰當”的不管什麽象徵。洋洋喜氣可能被轉譯成在嬉戲的動物、飛翔的人或極美的動物與景色。再次的,仍然缺乏邏輯性的關聯,但整個插曲將被這情緒串連起來。

 

(九點五十一分)這同時,肉體會得到極大的好處,因為那有益的感覺自動更新並加強身體的複健能力。喜悅的感覺可能會導出基督、佛陀或先知的形象。這些象徵是意識在各不同階段的具特徵性的變換場景。這經驗應被當作是創造;意識在各不同階段天賦的創造行為。

 

在超越這一點之後的那些狀態裡,象徵本身開始漸漸消失,變得模糊而遙遠。在此處你開始縮回到那種意識的區域,在其中象徵變得越來越不必要了,而它的確是個少有人煙的區域。象徵閃爍明滅,最後終於消失不見。意識離物質越來越遠。在意識的這個階段,靈魂發現它自己孤單地與它自己的感受在一起,剝除了象徵與畫面,而開始感知只有它自知的龐大實相。

 

它感受到直接的體驗。如果我們用喜悅作例子,所有它的精神性的象徵與形象最後都會消失。它們曾由“喜悅”浮現,也將離它而去,因為它們並非原始經驗而是副產品。靈魂於是開始以幾乎無法解釋的方式探索這喜悅的實相,而在如此做時,它將學會以前它根本絕對不能理解的感知、表現與實現的方法。

 

(十點一分。珍的步調一直很好。我告訴她我認為這節棒極了。

 

(在休息時我們每人各提出一個問題。我要確定到現在為止,所給的關於“說法者”的資料是否對他們用什麽方法接觸在清醒時與作夢時的人,作了足夠的探討了。我要知道更多關於訓練“說法者”的事,由誰來主持,以及他們的直覺與夢的經驗。

 

(珍的問題則來自第14章的第五六0節的資料:她想知道賽斯主張的組成基督本體的三個人中第三個人格的名字(在珍自己的書《靈界的訊息》的第18章,賽斯給了這基督本體的成員:當然,包括基督本人,還有施洗約翰),我現在告訴珍我想賽斯預備在此書的後面更透徹地討論這整個事情。

 

(在十點十九分以較快的步調繼續。)

 

現在,在你們的種種象徵中,物體是最明顯的一種,而就是為這緣故你根本沒了悟它們竟是象徵。

 

在不同的層面,意識運用不同類的象徵。象徵是表達內在實相的一個方法。靈魂向一個方向工作時,它用它的意識,透過盡可能多的象徵,透過活的、變化不定的象徵意義來表達內在實相。於是每個象徵本身多少自己都有意識、獨特性和知覺。

 

在如此做時,靈魂繼續創造出新的、可被探索的內在實相。而當靈魂向可謂相反的方向工作時,它自己剝除了所有的象徵、所有的代表,而以不同的方式用它的意識學著探索它自己直接的經驗。在它與經驗之間沒有夾著象徵,它在一種價值完成中完美它自己,那是你目前所無法瞭解的,除了象徵性地瞭解外。

不論你醒或睡,這些努力在繼續著。可是,一旦你知覺到這些活動,你就可能在意識的不同階段裡抓到自己,甚至有時候——尤其是通過夢境——追隨你自己的進展。在這一個時刻你的身體是你最親密的也是最明顯的象徵。

 

(十點二十三分。)在大多數的意識階段裡,你會用到你具有一個身體的概念。當你在任一種“出體”經驗裡離開了你的肉體時,你實際上是在一個較它只稍微不那麽具體的身體裡離開它。這個身體“後來”也依次被捨棄而有個更不具體的身體,但“形體”的概念是個這麽重要的象徵,以致在你們所有的宗教性文學與來世的故事裡都一直帶著它。

 

在某一點它會與其他的象徵一同消失。其實以你們的說法,在造作象徵之前曾有一個時期;這時期與你們對實相的概念離得那麽遠,以致只有在睡眠的最受保護的區域裡任何對於它的記憶才曾回來過。在你們看來,沒有象徵就只有“非存在”,但既然你們是如此的“著相”,這是一個最自然不過的推論。

 

(珍的傳遞自休息後就一直很快,而且繼續如此。)

 

那些發生於死後的意識階段仍然全在與象徵打交道,雖然在它的運用上有大得多的自由,對它們的意義也有更多的瞭解。但在意識的較高階段就不再需要象徵了,而“創造”的發生完全不用“象徵”。

 

顯然你現在還無法覺知意識的那個階段,但你可以把在醒時生活與夢境中“象徵”對你出現的方式記下來,而學者把它們與它們所代表的感覺連起來。你會學到在意識的不同階段某些象徵會個別的出現,而這些可在你自己的探索中作為“認知點”。例如,當魯柏在夢中將要離開他的身體時,他常發現自己在一個給他一些探索機會的奇怪的房子或公寓裡。

 

永遠是不同的房子或公寓,可是這象徵永遠是個路標,指出你已達到意識的特定的一點,並已準備好進入意識的另一個階段。你們每個人都有對你非常獨特而具同樣功用的某些象徵。可是,除非你努力去自我探索,否則你在意識層上不會瞭解這些象徵性的指路牌。

 

(十點三十六分)有些這種象徵會跟著你一輩子。有些在大轉變時期也會改變它們的特性,當這些你無意識地與之熟悉的象徵歷經變形時,會導致某種迷失方向的感覺。類似的事也適用於你的日常生活。例如,也許狗對你而言是個自然的喜悅或自由的象徵,但在看到一只狗遭橫死的意外後,狗對你可能代表一些完全不同的東西了。

 

當然這是個顯而易見的例子,但類似的“象徵的改變”也可能在夢中發生。就此而言,狗的意外可能是個夢裡經驗,然後那事改變了你在醒時狀態對狗的“象徵意義” 之有意識的感覺。一個人可能以惡魔、不友善的動物、甚或完全稀鬆平常的無害物體來象徵恐懼;但如果你知道你自己的象徵意思何在,那麽你不僅可用這知識來解夢,同時也可以把它當作路標,指出你已進入了它們常在其中發生的那種意識狀態。

 

因此,在不同的意識階段這些象徵會變,而且這些改變並沒有邏輯上的順序。但直覺性的創造會改變象徵,很相似於一個畫家改變色彩的方式。

 

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十點四十四分。在十點五十八分以同樣快速的步調繼續。)

 

因此,所有的象徵都代表著內在實相,而當你像耍球的藝人那樣把你的“象徵”換來換去時,你是在玩耍、變換內在實相。任何你表現於外的行動都是在內在環境、在所有你涉及的內在環境裡造成的。

 

象徵是充溢著情感和意義的心靈粒子,那也包括了那些有很強的吸引與擴張特性的物體,它們代表未由直接知曉(此地我所謂直接知曉,是指未經“象徵化”的即刻的認識與理解)所感知的內在實現與實相。

 

那麽,在意識的各個不同階段,即使象徵也會有不同的表現。有些尋求穩定和永久性,像你們的物體,遵循物質實相的原則或基本假設;而有些則變得快得多,像在夢境裡,這些是對感受的更即刻的、更敏感的指示。再次的,就如物體出現在物理環境中,意識的各個階段似乎也有它們自己的環境,以供這些象徵出現。

 

表面上看來非屬穩定的“心理物體”在某個層面的夢中環境出現。那麽,在物質世界和夢境的兩種情形裡,象徵都遵循法則。如我先前說過的,再說一次,夢的宇宙與物質宇宙是同樣的“客觀”,在其中的物體與象徵是夢中生活的同樣忠實的代表,就如物體之於醒時生活一樣。

 

因此,“象徵”的性質,不但可用來指示你所處的環境,也包括你在其中的意識狀態。當你在一個夢劇的普通範圍內正常的作夢時,夢中物體在你看來是恒常不變的,你視之為當然。你仍然是定向於肉體的。你把醒時的象徵投射到夢的形象上。

 

(十一點十分。)可是,在夢意識的其他狀態裡,房子可能突然消失,一幢現代的房子可能突然出現。在這個環境,“恒久不變”並非一個基本假設,邏輯性的順序也不適用。

 

以這種方式動作的象徵可以是你的線索,告訴你現在你在意識的另一個階段,在一個全然不同的內在環境之內。感覺與經驗不限於以“物體陷於順序的時刻裡”的呆板架構來表達。感覺自動地轉換而以一種新的、流動的、即刻的方式表現。以某種方式而言,意識的調子加快了。

 

“實現”並不需要等幾個小時或幾天,經驗也不受時間範疇的束縛。在意識的這個領域裡,一剎那之間,一整本的書可以寫好,或一個人一生的計劃也可以透徹地被仔細審察。這特定的意識階段是由許多次元組成的,而你們現在的時間即為其中之一。因而你的過去、現在與未來存在於它內,但只是那內在環境的一部分而已。你必須學認路,因為意識的狀態與它們的環境以它們自己的方式向外延伸,就像你的世界在空間裡延伸。不過經由在睡前給你自己適當的建議,並不難在這個階段覺察你自己。(停頓。)口授完畢。我們有個好的開始……

 

(“我認為它很好,非常的發人深省。”)

 

除非你有問題否則我將結束此節。

 

(“我的有關‘說法者’的問題怎麽樣?)

 

我相信那已經談過了。

 

(“還有第三位基督的事?”)

 

那個“將會”談到。(半幽默地:)要是你有任何相討論的事,盡管發問。(較大聲而更強調地:)我最衷心的祝福,我很遺憾昨晚你沒在我們的ESP班上課。

 

(“我也覺得遺憾,賽斯,但你知道我很忙。謝謝你,晚安。”

 

(十一點二十四分。今晚步調又很快。我的手好酸了。)

第572節

  

1971年3月8日星期一晚上9:40

 

(這節開始得晚,因為今晚飯後,我們去了國稅局。不過,珍喜歡出去走走並與人交往。她以很好的步調開始。)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我們將繼續口授,稍晚我有幾句話跟你說。、

到某程度這種“象徵的變化”也可以在醒時意識的不同階段觀察到。當你在休息,眼睛閉了,但醒著的時候,你的“心眼”常會看到一些形象和畫面。有些會是實質似的具體東西。比如樹木、人或房屋的形象。其他的則僅是瞬息萬變的似乎由一個形狀流入另一個形狀。一般而言,甚至那些可辨認的形象也會很快地被其他的取代,像是個不斷改變形狀的萬花筒。

 

這些內在畫面可能在你看來沒有什麽條理,而確乎在它們與你一瞬前甚至一小時前的思想之間沒什麽聯系。到某個程度它們看來與你無干而且非你所為。可是,它們常常代表了當意識多多少少由世間的刺激轉開時所顯示的特徵。當意識的狀態改變,象徵的形式就隨之改變。

 

(在九點四十八分停頓。)在這狀況下你看到影像,代表那些剛在你開眼之前所經驗的,或稍早時你心中最重要的思想或感覺。你的眼睛一閉上,你的思想與感覺便由這種象徵方法來表達它們自己。因為這些影像看似與這些思想與感覺在邏輯上沒有直接關系,你認不出它們是你自己的,你也無法把它們跟它們所代表的意思連在一起。

 

在此我只是十分簡單的講。(停頓)想像地你能比實際上更自由的表達這感覺。在白天早先所感到的某個特定的恐懼,比如說,失掉工作的恐懼,當你閉上眼時可能就被轉譯為一串似乎不相干的象徵,卻無論如何全是與那一個恐懼相連的。

 

你可能在很快的一連串畫面裡看到地上的一個深洞。它可以被顯然很窮而且來自另一世界的一個街頭頑童代替。一具棺材也許會出現,或一個黑皮夾飛過空中。你可能看到一個酷寒、晦暗的冬天景色。久已忘懷的一本舊書中的一個人物可能出現又消失。在這些畫面之間可能有一堆相反的象徵,代表你的希望——一朵春花、一滿桌食物、一套新衣,任何對你意味著“豐盛”的征兆。可能失掉工作的念頭根本沒有出現過,好像你已忘了它。

 

(九點五十七分。)可是,透過象徵的應用,你的情感得到了充分的發揮,每個影像隨著隱藏在意識之下以致你毫不知覺的那些情感——情感之池——起落。無論如何,它們會自動引來這些影像。你由內省可以把這些影像與其來源連接起來,但它們常常會被你忽視,不為你所覺。

 

如果你讓自己更久的閉眼躺著,那象徵會繼續改變它的特性,也許失掉它的一些視覺特徵而在其他方向加強。例如,你可能以為你聞到一個特別的、你不喜歡的氣味(再跟著我們假設的情況)。相反的,你可能把恐懼轉譯為一種恐怖的身體上的感覺,而突然覺得你在跌落,或什麽討厭的東西觸及你。

 

任何這類特性不斷在改變的象徵,應使你警覺到你的意識狀態已改變了。如果在此處你讓你自己漸漸進入睡眠,你極可能會製造兩三個象徵這種恐懼的夢,而你也在夢的範圍內考慮與嘗試可能的解決辦法。當然,“可能失業”這件事可能永不會以它的本來面目出現在這任一個夢裡。

 

不過對你的無意識來說,這個問題已成立並交給了它,在隨後的深深被保護的睡眠區域裡,“內我”那些更高的中心被許可發揮作用,而來協助人格的三次元取向的那個部分。這個較解放的自己於是製造出一群夢,在其中以一象徵的夢中情況來說明這解決之道。

 

(十點十一分。)最後而更明確的詮釋是在夢快醒的時候作的,那裡像征變得越來越明確了。因此象徵作用有其遠較狹窄的一面:你越接近清醒的意識,象徵就變得越有限而狹窄。在某一特定的物質環境裡,“象徵”若越是唾手可得,在作為一個醒時生活一輩子都具有特性的象徵上,它就越沒有價值。

 

到某個程度,一個象徵越精確,它所能包含的意義就越少。在被保護的深睡時期作成的最重要的夢裡,象徵是夠濃縮的,所以它們能被分解,用在一連串表面不相干的夢裡作為“連接物”,保持它們最初的力量而仍舊以不同的扮像出現,在接下去的每一個“夢的層面” 裡變得越來越明確。

 

就當你在忙著過日子時,你的意識也在波動,如果你養成觀察你的心智狀態卻不加詮釋的習慣。你可捉住自己以這些不同的方式“製造象徵”。你所遭的每一實質事件都在你的心靈內被分門別類地儲存起來,變成一組明確的象徵。這些“象徵”並不代表這經驗,它們包含了這經驗。以你目前的一生來說,這些代表你個人的“象徵銀行”。

 

(在十點二十分停頓。)在你白天的象徵與你作夢的象徵之間有很大的統一性。當然,許多象徵以一種神奇的“速記”方式負荷著遠比一個經驗更多的經驗,因此一個象徵會喚起不止一個特定經驗,也還包括了那些類似的經驗。因此,你個人的象徵銀行便牽涉到極多的個人的聯想,而這個銀行在夢境的運作與在醒時一模一樣——但具有更大的自由。且以你們的話來說,不但向過去的事中“提款”,也向將來“提款”。

 

因此,在夢境,你用到更多“象徵”,因為你覺察過去與將來的象徵。這些象徵的強度不同;通常它們群集在一起。那麽這種多次元的象徵會以許多方式出現,而非僅是可見的影像。它們不僅會影響到你自己的物質實相,而且也影響到所有你所涉及的實相。以某種方式來說,你所知的象徵只不過是更大的象徵之末端而已。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八。珍的出神狀態一直很深。她極端的放鬆。她偶爾提起,在出神狀態時她常不知自己的眼睛是睜是閉。我告訴她,她幾乎總是直視著賽斯說話的對象,並且她在某個範圍內,身體動作和聲音效果變化相當大。在十點四十三分繼續。)

 

現在:繼續口授。當我談到你個人的“象徵銀行”時,我是想指明這個銀行是你的,自你出生之後甚至出生之前。對你來說,它包含著你“過去世”的象徵(又對你來說,你今生再把象徵加存進去)。可是,這個“象徵銀行”必須被催動。例如,在你出生時你有視覺上的影像,那是內在的視覺影像,在你第一回睜眼的那一剎被你催動的“象徵”。這些是你的學習機制。你一再嘗試正確地運用你的眼睛,一直到外在影像與內在模式一致為止。這是極重要的,而還沒被你們的科學家所瞭解的。

 

“睜眼”這動作催動了內在的機制。如果眼睛本身有點毛病,好比說,如果它們是瞎的,那麽那特定的機制那時就沒被啟動。這人為他自己的理由也許選擇了要生而眼盲。如果那些理由改變了,或如發生了內在的心靈發展(停頓),那麽肉眼會被治愈而內在的機構也被啟動。像這一類的變化多得不勝枚舉。可是,內在的象徵銀行,就像是個提款戶頭一樣,除非你去“提款”,否則它不會發生作用。如我在這書裡早先提到過的,你在學會語文之前先會思想,但你在你“心靈的”指端已有過去生生世世的經驗來指導你。

 

(在十點四十九分停頓。)那些好比說連續兩次生於同一國的人,第二回學說話要快得多。有些嬰兒在學會新的語文之前會用前一生的語文來思想。所有這些都與象徵的應用有關。

 

“聲音”本身就是個象徵。你瞭解到,由某一“靜默點”,聲音開始而越來越響。你所不瞭解的是,由那同一個“靜默點”——那是你的“非感知點”——聲音也開始而越來越深入於“靜默”,卻仍然有意義且具有與你所知的聲音同樣多的變化,而這些也都是“象徵”。沒說出的思想有個你聽不見的“聲音”,但在實相與感知的另一層面它卻聽起來非常清晰真切。

 

(十一點整)再說,站在那兒的樹木也是一個你感知不到的聲音。在你夢中,尤其是超越過能追憶的夢,有些意識的區域,這些聲音在那兒自動被感知,而轉譯為視覺影像。它們的作用就像是一種“速記”。如果給你某些聲音,你就能重創你的宇宙如你無意識地知道的一樣,而任一多次元的象徵都能包含你所知的所有實相。口授結束。(停頓。)現在我要說幾句話。

 

(接著有一、兩頁的個人資料,在十一點六分結束。)

第573節

  

1971年3月10日星期三晚9:37

 

(這課派蒂·密豆頓在場,她昨日由加拿大渥太華開車來艾爾默拉上珍的ESP班。在一九七0年九月當我們在為珍自己的書《靈界的訊息》作宣傳旅行時,在賓州費城結識派蒂。

 

(今天派蒂詳告珍關於她以一簡單的、似瑜珈的技巧,所做對“制約訓練”的研究。在一個“腦動電流描記器”的監督下,她學會了“打開”她的阿爾法腦波,使腦電面上顯出阿爾法波來。這使得她達成某種放鬆卻覺知的狀態,在其中感知與感覺維持著理想的平衡。

 

(這種“阿爾法技巧”被認為有許多醫學上的潛能,雖然並不確知這狀態是如何產生的。每個從業者都有他自己的解釋與對它的“感覺”。賽斯在本節開頭給了“阿爾法”一個短評。

 

(派蒂熱心地告訴我們,賽斯在第17章的第五六九與五七0節中談到“意識的種種不同階段”的資料與她近來的研究密切吻合。此外,她的評論與情報與目前這一章如此配合,使我開始奇怪是否她現在來訪並非“純屬巧合”。我們並未與她通信。

 

(註:派蒂看了賽斯書的最近幾章,但珍沒有。不過她倆曾討論過那資料。)

 

現在。

 

(對派蒂打趣道:)我不認為你學我的聲音學得很像,我的聲音可沒那麽難聽吧……我有幾點要說。

 

“阿爾法狀態”是個門檻,是介於人格的肉身取向的部分與內我之間的初步狀態。魯柏常把他自己推過這狀態而到達更深的狀態,而大致來說對它不甚熟悉。

 

照他的特性,當他離開身體時他也是這麽做,幾乎不在阿爾法的門檻處停頓而是由那兒起飛。

 

我想先作些口授,雖然後來我可能有些評論,所以請等一會兒。

 

(在九點四十二分停頓。)現在:就肉體而言,“色”、“聲”、“香”合起來給你主要的感官資料而組成你的肉體官能。可是,在別的層面,這些是分開的,因而嗅味有一個視覺上的實相,而,如你所知,視覺資料也可以以別的感官知覺來感知。

 

象徵可以聚合或分飛,可以分開或統一的被感知。即因每件事對你而言有自己的象徵,所以你對它們有你獨特的組合方式。這些象睜可以用許多方式被轉譯或感知:例如,像一串音符,像幾種感覺的組合,像一連串的意象。在意識的種種不同階段,你會以不同的方式去感知象徵。於是,“整個多次元象徵”在那些別的意識狀態也有其實相,但在實相的其他層面也都是如此。

 

(九點四十五分.)你們好像以為你們的思想是秘密的一樣,雖然到現在你該知道並非如此。例如,不只你的思想透過心電感應的溝通而明顯易見,而且有時候在你不知不覺中它們也形成了你可稱為“假象“的東西,就在你平常感知的物質範圍“之下”或“之上”。

 

因此,就好像你的思想以物體的樣子出現在其他實相之內----它們本身是活的,有活力的,在別的系統裡長出來,就如花或樹在物質系統里好像無中生有地長出來一樣,可以說,這些“假現象”然後在某些別的系統里裡用為“原料”。它們是在你幫忙播種卻不感知的實相裡既有的“自然現象”,創造的原料。

 

以這樣的方式來說的話,那麽,你的思想遵循著法則。它們的行為與活動也遵循法則,你們並不瞭解這些法則,雖然你稱你的思想是你自己的。於是它們被其他類的意識操縱,如同一直變化不已的自然現象,不與你相干。在這種系統內的固有意識對這現象的起源並不知道,也不知你自己的實相。它們把它們感官所接受的證據認作是實相,就如你們大多數人一樣。他們不會想到這現象是源自它們自己的系統之外。

 

好比說,如果我對我的讀者作了同樣的聲明,我會被指控為是說:物質實相是宇宙的丟棄物所組成的。

 

我並沒有那樣說,在剛提到的案例裡也沒這樣暗示。在你們的系統裡你們直接參與物質實相的形成。你們的自然現象是個人、群眾與集體的思想、感覺與情感的具體化。在這方面來說,你的系統比剛才說的那個要較富創造性。在另一方面,在這些其他系統之內,有個強大而革新的“集體意識”正在發展。在其中個人的身份和本體感是保持了,但在個人之間許可有更大的內在活動,有一個大規模的“象徵聯營”的創造性交流,更方便由其中提取精神上與心靈上的象徵。即因如此,這些人更清楚地認知創造性形象與他們對大自然所感知的資料之間的關聯。他們故意改變與變化他們對自然所感知的資料,並且拿它來做實驗。

 

(在十點停頓)所有這些都涉及了以一種最親密的方式來運用象征。在你人格的某個層面,實相系統是關閉的。你的思想、形象與感覺,因此改變了在一些其他系統裡的自然現象。

 

不過,在那些系統裡發展出來的革新模式也可以在你自己的系統內多少被感知。系統與系統之間有經常不斷的滲漏。在你種種不同的意識階段你經過了可以與許多這些系統相關聯的區域。有些你所經過的階段對別種意識是天生固有的領域,而在你經過這些時,你會發現自己以屬於那個層面的特性之方式來運用象徵。

 

現在,你可以讓指頭休息一下。

 

(對派蒂:)如果你想一個美好的念頭,你可以令一朵花在那兒(在客廳里)長出來。

 

(十點三分。珍的出神狀態很好,她的步調很快,聲音安靜。在休息期間,當我們三人在嘗試“阿爾法狀態”的時候,珍猛然發現她自己已投射了出去。

 

(一株雄偉的西科梨樹,比二層樓還高,本來長在我們公寓西邊的那一片地上。我們常由客廳的窗子欣賞它。去年那鄰屋的房東,一位專業人士,把樹砍掉了,騰出地方來作停車場。珍說她似乎利用阿爾法狀態作為投射基地,進入過去而進入該樹;她發現自己有那麽一會兒在它的一叢叢葉子裡,向外窺視……

 

(在十點二十四分繼續。)

 

現在:象徵在其形式上應該是流動而變化不已的。而有些可能被用作局限原創性經驗的窗子,因此成了欺瞞而非照亮、啟砥的方法。當這發生時總是涉及了“恐懼”。

 

“恐懼”被帶進意識的各個階段充當造成變形的鏡頭,隱蔽了所有象徵之自然的次元(深、廣等),充當對自由流動的一個阻擋與妨礙。具有爆炸性的象徵可用為釋放的原動力,把那些被關的東西放出來。沒有自然界的暴風雨你們全會發瘋。

 

很少有人瞭解象徵的侵略性本質,也不瞭解侵略性與創造性之間的關系。這些絕非相反的特性,而若沒有一種侵略的沖擊,象徵將缺乏其高度活動力。它們會存在於一種永久不變的環境。

 

就是意識的創造性與侵略性這兩面使它能利用象徵,能經過經驗的各個層面,而思想的侵略性把它自己推入----雖然為你所不知----你不瞭解的實相。

 

侵略性與被動性兩者都在“生育象徵”的背後,因為兩者都需要。它們兩者也都在“死亡象徵”之下,雖然這點沒被瞭解。當侵略性與創造性的比例不適當時,當意識太過偏向此方或彼方,當“象徵”對你所居的特定心理環境而言,不是流得太快就是太慢時,就產生了“遲鈍”。

 

(十點三十二分。)於是就發生了許多停頓。盡可能簡單地說,有一個幾乎不可思議的一刻,一個“空無”發生了,一個象徵被困於動與不動之間,一個“懸而未決”的時候。當然這以許多方式被轉譯與反映出來。在這種時期,就各方面來看,事實上某些象徵可能失去了意義,脫離了個人的經驗,只留下“遲鈍”的空隙。

 

這種空隙十分真實地存在於許多系統。你在許多層面碰到它們。例如,你可能發現自己在經歷一種意識狀態,在其中似乎無事發生,沒有心理的景致或可認識的象徵發生。這些不僅在心理上或心靈上存在,而且以空間來說,也存在如“空白的區域”。這空間最後可能會有新的象徵填入。如果你感知夠敏銳,有時你能捉到自己正遭到這樣的實相的狀態,在其中無物出現,而除了你自己的意識外也沒有明顯的別的意識的蹤跡。

 

這種空白點可以被播種以新的象徵,而常被用作通道,經過它插入新的創造性概念與發明。因此,這些空隙被別人認出,而被看作黑暗的空間。它們也代表了對那些探索內在實相的心靈旅行者的無阻力區域。它們代表不擁擠的區域,但也是開放的通路,自身不活動而被動地等待著。有些像徵也是這樣被動地等著被催動。

 

以你們的話來說,它們代表未來的經驗,目前還潛伏著。因此這些“遲鈍”的空白點到某個程度是具有創造性的,就在於這些其他的象徵可能遊進它們內而被看到。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我們會再回來。

 

(十點四十三分。大多數時間珍的步調又是一直很快。我寫得手快吃不消了。以同樣的樣子在十一點十二分繼續。)

 

我們即將結束口授,請等我們一會兒。(停頓)。阿爾法層面是未區分的。如果你要的話,你可用那兒的能量。它是源頭或水塘,在那兒能量的庫藏存以備用,存在於較內的自己與外在的自己之間。從人格的較深層面,符號與預兆都進到這個區域裡來。

 

因為它處於這樣的境地,它在操縱人體上又有些特別的用處。當你們正在學的時候,自發性在此是極端重要的。你在進入阿爾法狀態之前的意識大半決定你將有那種經驗,它自動地把你的注意力集中於那些特殊區域。

 

心中沒有目的地在那些區域涉足一番也是很有益的,因為此處你可能會得到你無意中要的不論什麽必須的情報。當你學著探索這地帶,你可用它作為其他活動的發射臺。在這樣做時,你把你的肉身托付得很安全。

 

當你的意識離開身體的時候,阿爾法狀態為你維護身體的良好狀態。當然不論怎樣它都會這樣做。可是,對前世的答案處於一個更深的層面,如果你想的話,你可以從阿爾法狀態去“釣釣”看,看能不能釣到它。

 

(派蒂:“只是隨便地?就像丟一根線到水裡那樣?或者是否可能給它一些指引?”)

 

你可以給予指引到某個程度,但你必須從阿爾法狀態中尋求指引,從那些較深的層面裡要求它。或者,經過更多的訓練你也許可以親自進入那些區域。這就更直接了。

 

(派蒂:“我能否只靠嘗試這些不同的狀態而發現我自己?”

 

(微笑:)你知道你能,否則你不會問我這問題。

 

(派蒂:“那個回答很好。”

 

(接著有兩頁多的資料給派蒂。之後,因為我的右手真的麻了,我把筆記本放在一邊,參加派蒂和賽斯的即興討論。賽斯的能量與活力似無窮盡----他的步調甚至加快了。在十一點三十七分之後此節結束。我們全都累壞了。)

 

 

 

 

 

 

 

 

 

 

 

 

 

 

 

 

 

 

 

 

第19章 替代的「現在」與多重焦點

  

第574節

  

1971年3月17日 星期三 晚9:26

 

星期一沒上課,因為珍需要休息。今晚的課開始前她也非常瞌睡與放鬆,但她要上課。不過,一旦她開始為賽斯說話,她的態度就變得相當活潑了,她的聲音也變得非常清晰而精確,而稍微有點大聲。)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我們繼續口授,開始下一章,稱為《替代的「現在」與多重焦點》。

 

讓我們以你所知的正常醒時意識開始。離這只一步之遙就是你們全都曾不知不覺地滑進去過的另一個意識層面,我們將稱之為「A-1」。它鄰接於你們的正常意識,與它微微地分開;但在其中卻可出現非常明確的效果,那在你的通常狀態是不存在的。

 

拿你已熟悉的物質資料為基礎,許多能力在這層面可被利用,而且目前這一刻也可以以許多不同的方式體驗。在你的正常狀況你看見肉體。在「A-1」你的意識能進入別人的肉體而治癒它。你也可以用同樣的方式感知你自己的肉體形相的狀況。按照你的能力,你可以清澄而警醒地,有意識地由內部操縱外面的物質。

 

「A-1」可以被用為一個側臺,可以這麼說,由那兒你能由一較清明的立足點來看實際的事件。當你在用它時你可以暫時免受身體上的壓力,而用那自由,你又可以再去減輕身體上的壓力。似乎不可解決的難題常常——卻非一定——能解決。在此時你給自己的建議有效得多。並且你較容易形成形相,而它們也有更強的活動性。因此,「A-1」只有一側步之遙,卻是重要的一步。

 

(在九點三十三分停頓。珍已發現她很能應用「A-1」作為一個「側臺」。對她這是個很自然的方法。如她所說:「在我臉頰右邊就有個小人形,我可以派這小小的我到各處去,也可以叫她做事。」當別人要求她時她曾經以這小型的自己進入別人的身體,去檢查各種的疾病、它們的原因等等。嘗試我自己在這方面的技巧,我曾經可以進入譬如說珍的膝蓋裡去。

 

(在我給珍描述第10章的第570節之後——該記住是賽斯建議我如此做——珍對這些可能性的興趣開始增長。一周後派蒂來訪,帶了她關於阿爾法狀態的情報,我的進展也因而加快了。)

你可以把「A-1」當作一連串導向意識「更深」狀態的步驟的第一步,也可把它當作一連串鄰接步驟的第一步。意識的每一個更深層面也可用作導向其鄰接層面的第一步。「A-1」是很容易進入的,當你傾聽你喜歡的音樂,當你沈醉於一種令人愉快的安靜消遣,你就能感受到那不同的感覺。它也許由你自己身體上具有特徵的線索伴隨著,也許你以某種樣子輕扣手指,也許有一種特定的手勢,你可以瞪視或作夢般的向左或右看。

 

這種身體上的線索的任何一個,都可以助你區分這種意識狀態與平常主宰性的那種意識狀態。你只需認知它,學著把握它,然後進一步實驗運用它。一般而言它仍是肉體取向的,因為其能力通常是導向於內在的感知以及操縱物質或物理環境。因此你可以由平常所無的各種獨特立足點來感知「現在這一刻」。

 

你可以感知你的腸子或你的手存在的此刻的實相;經過練習,你也能體驗在你肉體內同時存在的當下片刻的內在寧靜與騷動。這使你生出無量讚賞與驚歡,並且與組成你身體的活的肉體物質有一種統一和諧的感覺。經過練習你能變得直覺性地覺察你的內在肉體環境,就與覺察外在物質環境一樣。

 

(在九點四十三分停頓)練習得更多,你自己心智的內容會變得唾手可得。你會看到你的思想像你的內臟一樣清楚。在這情況你可以透過你會認知的象徵而象徵性地感知你的思想,例如看見混亂的思想像一堆雜草,而你於是就可以將之丟棄。

你能要求你心中思想的內容被轉譯為一個強烈的形象,象徵性地代表個人的思維與整個的精神景致,然後取出你不喜歡的而以更積極的形象取代。這並不表示這內心景致必得永遠全是陽光普照,但確指它應是很平衡的。

 

一個黑暗而抑鬱的內心景致應使你警覺,使你立即著手改變它。以上這些成就都不是我的讀者所做不到的,雖則任一個人可能發現任一特定的偉績要比另一個更難些。你也必須瞭解我是以實際的方式說話。例如,以剛才所示的方法,你能改正一個身體上的情況。不過,如果事情如我所說,那麼藉著檢查思想的內在景致,你在此便可發現起先導致肉體疾病的來源。(停頓)

 

情感和感受也可以同樣方式來審查。它們看起來不同,流動性要大許多。例如,思想可能以固定不動的結構,如花或樹,房子或風景出現,感受則會更常出現在水、風、氣候、天空等的流動變化和色彩的改變裡。那麼,藉由向內看進身體,任何肉體疾病在「A-1」這狀態裡會被感知而發現;然後藉由改變你所見,你可能發現自己進入你的或別人的身體,像一個很小的人,或像一點光,或根本沒有任何實體,卻知覺到內在的身體環境。

 

(九點五十四分)那麼,你以你想到的不論什麼方式去改變任何需要改變的地方——藉著把身體的能量導向那個方向,藉著進入那肉體而把需要調整的某些部分整頓一下,藉著推拿脊椎的某一段等等。然後由這「A-1」意識的鄰接臺,你以你認為是你特性的不論什麼方式,感知你自己或他人的抽像思想模式。

 

也許你感知思想模式好像常在你或別人心中看到的快速閃現的句子或文字,或象印成文字的黑色字母。或許你聽見那些字或思想被表達出來,或你看見先前提及的「景致」,在其中思想像征性地形成了一個畫面。

 

這將顯示給你思想怎樣引起身體上的疾病,以及涉及了哪些思想。然後應該對「情感模式」做同樣的事。這可被感知為猝發的、在變動的暗色或明色,或僅只感覺到一特定的強烈情感。如果它很強烈,一種情感能以多種這樣的扮像被感受到。在思想與情感這兩個例子裡,你都以極大的信心摘除那些與疾病相連的。這樣子,你在思想、情感和肉體三個層面都做了調整。

 

「A-1」也可以被用作創造、貫注、研究、消遣、休息與冥想的一個偉大的架構。你可以發展出你自己在這個狀態的一個影像來幫助你,把它想像作一個房間或一個令人愉快的景致或平臺。自然而然地,你就會為你的「A-1」狀態找到自己的象徵。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二分。珍的出神狀態很深,而我寫字的手可證實她講話的快速。她說,儘管她在課要開始前很瞌睡,她卻「澄明清澈的感覺到賽斯的存在」。她的確說得格外清楚。她同時還知覺到賽斯正在說的話,通常並非如此。

 

(這資料是賽斯如何以一種原創性的方式發展一個概念的又一個例子。最初我奇怪他的「A-1」狀態是否只是重複派蒂給我們的阿爾法資料,但很快地顯示出他只是用阿爾法作一個起飛點。他已然大大的超越了它。

 

(在十點二十一分以同樣的快速方式繼續。)

 

現在:這狀態也可用作跨向意識的下個狀態的一步,導向一個更深的出神狀態;無論如何,卻仍然與你瞭解的實相系統相關。

 

或者它可用作導向意識的一個鄰接層面的一步;因此,離同一層面上的正常實相兩步之遙。在這情形它不把你導入對「現在這一刻」的更深的審視與感知,反之卻進入一個我將稱之為「替代的現在這一刻」的覺察與認知。

 

你將離開你所知的現在。這導向了此書先前提到過的探索,也就是進入了可能性。當你試想解決與將來的安排有關的問題、會影響到將來的決定、以及事實上在其中必須對將來做重要決定的任何事件,這種狀態是極為有利的。在這狀態你可能嘗試不同的替代性的決定與一些可能的結果,不是只去想像它而是以相當實際的方式。(停頓)

 

這些可能性就是實相,不管你作哪個決定。例如,就說你有三個選擇而你必須選一個。你利用這個狀態選了第一個選擇。「替代的現在」是你作那選擇的時刻。作了選擇之後,這「現在」被改變了,而你十分清楚地感知到它改變的方式,以及由這改變,哪種行動與事件會流進屬於那特定的「替代的現在」的將來裡。

 

(十點三十分)對這選擇之外的其他每一選擇你也做了同樣的事,全都從那種意識狀態的架構。在每個案子中,方法是相同的。你作了決定,然後你變得知覺到不論是哪個選擇在你體內的實際效應。你以我先前談到的自療方式進入你的肉體。以非常的敏銳你能看到這決定會有什麼樣的肉體上的影響——肉體的情況是否維持一樣,在它內是否有一種極健康的感覺,還是有些重大的毛病在開始萌芽了。

 

以相似的方式你探索精神與情感方面,於是你把注意力轉「向外」,朝向由這「替代的現在」所導致的環境。事件會出現在你腦海裡,你可能很強烈地經歷這些,或只是觀看它們。它們可能變得如此生動而你一時忘了自己,但如果你維持與這意識層面的接觸,這很少會發生。一般而言,你非常明白你在做什麼。

 

按照當時的情況,你可以同樣地做以發現這決定對其他人的個別影響。然後你回到正常意識,經過你用作開端的「A-1」狀態。休息一會兒之後,回來作第二個決定,再又作第三個,以此類推。當然,你然後在你的正常意識狀態,由你收到的情報與經驗再作你要的決定。

 

(十點三十五分)名稱沒多少關係。為簡明起見且叫這意識層面為「A-1-a」。

 

你明白嗎,與此相類還有一個「A-1-b」,仍然由一個可用為許多其他目的的「替代的現在」開始。

 

(停頓)一般人不是那麼容易進入它「A-1-b」,而它所處理的是:「團體的現在」、集體的可能性、種族事件、文明的動向。它對從政者與政治家會是最為有利的,它也一樣可被用來探索可能的過去。此時它則對比如說獲悉古老的廢墟及消失了的文明有用,但只在當這些資料存在於那特定的可能過去時才行得通。

 

下一相鄰的層面該是「A-1-c」了,這是剛才說的那個的延伸,在其中有更大的行動自由、機動與經驗。在此你對所感知的事件多少有些參與,超過此點不必要再深談這些情況,因為一般而言你不會涉及它們,而它們所導向的實相與你自己的甚少關聯。它們是離得太遠的意識狀態,而在平常的狀況下,這是你目前的意識在那特定方向所能走到的最遠的地方。

 

第一個狀態「A-1-a」,對你是最實際最容易的,但通常在你願意踏出鄰接的下一步以前你必得對「A-1」有相當的瞭解和感受,不過,在它的限度之內它容許很大的擴張。例如,利用它,你可發現如果「我做這個或那個」會發生何事。記著,這些全是鄰接的層面,水平地向外推出。

 

(十點四十七分)現在,直接在「A-1」之下,你將有「A-2」,用到上下方的比喻,那是個稍微深一點的層面。它比「A-1」稍微不那麼肉體取向。你仍極度的清醒與覺察。以你們的話來說,這狀態可用以探索在你所知的可能系統之內的過去。

 

在此你會知道轉世的過去,如果某些個人的疾病不能由「A-1」解決,你也許必須進入「A-2」去發現它在過去世的來源。這狀態由一較緩的呼吸模式而明白的顯示出來,並且還有——除非給了別的指示——多少稍低的體溫與較長的阿爾法波;一種較慢的頻率。

 

不過,此時你與環境仍有關,並對它有知覺。為了更大的效率,這可以被擋掉,但不是必要的。例如,在許多案例裡眼睛可以睜開,雖然閉著也許更容易些。此地感受性加速,不必一定得遵循「A-1」所給的方法,而「過去的你」的精神面、肉體面與情感面都會出現。

 

(十點五十五分)依照在這狀況的此人的特性,它們可以以不同的方式被感知到。這可用來發現一個觀念過去的淵源,或找到遺落在那兒的任何東西,只要它是在你的可能系統之內。

 

直接位於其下的是「A-3」。你在這兒又有一個延伸,是與群體問題有關的——地殼的變動,你所知的你們行星的歷史,對居住其上的種族的知識,動物的歷史,瓦斯與煤層,以及掃過這行星而改變了它的各個時代。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五十九分。珍的出神狀態又是非常好。她曾體驗到許多形象,但現在無法訴諸語言。我寫字的手癱了,因此之故我們沒繼續,縱使我極想繼續。

 

(珍說,賽斯心中已有了其他的「方向」,涉及到右與左;雖然他還沒借比喻而大大深入這些地區,他卻已都計劃好了。她可以「看見」這些方向,它們是與可能性有關的。

 

(珍告訴我如果繼續下去的話,賽斯本要說到派蒂,密豆頓上周的來訪是從一九七0年九月我們在費城結識她時就已萌芽了。賽斯知道當他進行有關意識的種種階段時,她極有可能會在此。這證實了我自己對她的來訪時間的猜測;見第18章第五七三節前面的註。

 

(這並不是說派蒂到這兒來是命定的。自由意誌永遠在運作。她只是「收到」這是一個見我們的好時候的念頭,而選擇要作那次旅行。賽斯然後用她的關於阿爾法的情報作為他自己談「A-1」,」A-1-a」,」A-2」等資料的一個推動力。)

第575節

  

1971年3月24日 星期三晚9:05

 

(與她近來幾節中的緊張方式相較,珍今晚的傳遞有很長的部分是安靜而放鬆的。)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我們繼續口授。

 

「A-4」把你帶到一個層面,低於物質之形成,這是概念與觀念在其中可被感知的一個層面,雖然它們的表徵不會出現在你所知的現在的物質實相之內。

 

許多最深的靈感來自這個層面。這些概念與觀念有它們自己的電磁性的本體,不過在這個意識層面上卻出現為「象徵性的風景」。這很難解釋。例如,那思想不以假象出現或僭取任何的假具體化,他們卻被腦的一部分----那些看似沒有用到、科學無法解釋的部分----活生生地感覺、感知和收到。

 

這些概念與觀念顯然是來自意識。可是,他們代表一些初期潛在的發展,可能會也可能不會在物質實相裡發生。所涉及的這個人特有的興趣和能力,與他認知這意識層面裡的實相的程度有很大關係。

 

(在九點十六分停頓。珍,作為賽斯,停了好一會兒,因為一輛救火車高鳴警笛馳過這房子。)

 

不過,在這兒可得的資料代表了許多可能系統的建築材料。它是個開放的區域,許多其他的次元都可以進入。常常在睡眠狀態可以得到這些資料。完全的革新,震撼世界的發明——這些可謂全在這巨大的庫藏裡等著。強烈的個人的「信仰改變」常是來自這層面的影響(停頓)。

 

其實任何一個人都能經過這些層面而維持相當的不為所動及不知不覺,也能無所見地旅行過此地。個人的全盤性的目的與特性會決定他感知與瞭解的品質。所提及的資料在所說的每一個意識層面都有,但它必須透過有意識的慾望或強烈的無意識的慾望而被找出來。若非如此,那麼可得的禮物與潛能就依然沒被用到,沒被爭取。

 

(九點二十五分。)意識的種種狀態其實也是彼此相混的,很顯然的,我用「深度」的說法只為方便討論。這些狀態始自自我或醒時意識——即貫註於外在實相的外在自己,它們是寬廣的,更像是供探索的平原。因此,每一個意識狀態也向很大的鄰接區域開放,而按照你的興趣與慾望你可採取許多的「通路」。

 

就如你日常的醒時狀態感知到一整個全是物質資料的宇宙,因此這意識的每個其他狀態所感知的實相是同樣的複雜、多變而生動的。為此之故,才這麼難解釋在任一個意識層面中可能的經驗。(停頓良久。)

 

「A-5」打開了一個次元,在其中,至少在理論上來說,能接觸任一個人格的生命意識。這牽涉到不僅是與以你們的話來說已過去的「人」溝通,並且與將來的「人」溝通。這是個極少達到的意識層面。比如說,它不是大半的靈媒所用的層面。它是個會面的地方,在其中由任何時、空、或可能系統來的「人」都能彼此以大家都清楚瞭解的方式溝通。

 

既然過去、現在與將來並不存在,這是個水晶般的清明的意識溝通的層面。當然,那些涉入其中的人對他們自己的背景與歷史都有極佳的知識,但在這狀態他們還擁有一個廣大得多的眼界,在其中私人的與歷史的背景被看作是一個更大的可知全體的一部分。

 

(九點三十五分)在這個層面上,訊息真的是閃過數世紀,由一個偉大的人傳到另一個。「未來」對「過去」說話。偉大的藝術家一逕都能在這層面上溝通,而當他還活在世上時,他真的有許多時候是在這個層面運作。只有他們人格的最外層部分屈從於歷史時期的指揮。

 

對那些已達到了這狀態並善加利用之人,溝通是最清晰不過的。你們必須瞭解這種溝通是雙向的。舉例來說,裡奧那多·達芬奇也知道畢加索。有些偉大的男人和女人不為世人所知,他們同代的人忽略了他們,他們的成就也許被誤解或實質上被失落了,但在意識的這個層面他們分享這些交流、溝通,而在存在的另一個層面他們的成就被承認了。

 

不過,我並不是在暗示只有偉人才能分享這種意識的溝通。(停頓)到這境界來的人,必須具有一種非常的純真,因此,在這條件下,許多在人世說來最卑微的人也分享這些溝通。有一個沒完沒了又最有意義的對話在整個宇宙間進行。(停頓很久。)在你們的過去與你們的未來的人對你們現在的世界都有所參與,而過去曾遭到和未來會遭到的問題在這層面被討論。這是溝通之心臟。人們多半是在睡眠的一個被保護的深沈層面,或在一個突然自發的出神狀態中接觸到這層面。這種接觸的發生產生了巨大的能量。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點四十七分。珍覺察到她的步調在大半的時間裡都相當慢。在十點五分以較快的方式繼續。)

 

現在,如果想把在任何這些意識狀態裡所收到的情報保持在你記憶裡的話,則必須先把它詮釋給正常的醒時意識。

 

在許多例子裡,就清醒的自己而言,這些記憶仍舊是無意識的,但這經驗本身卻能完全改變一個人生活的結構。而不論「自我」是否對它們有所覺察,透過這種內在的溝通和啟迪,本會招致災禍的航線能被避開。

 

在這些個不同層面的經驗可能以象徵來詮釋。它們可能以幻想、小說或藝術作品的方式出現,而有意識的自己並沒悟到它們的來源。且說在任何這些意識的不同階段,其他的現象也能被感知——例如,「心念形相」,能量的展現,來自個人潛意識的投射及來自集體無意識的投射。其中任一個或所有這些皆可能會採取象徵性的形式,而依據當事人的態度以有益的或威脅性的模樣出現。你們應該把它們看成是十分自然的現象,其意圖常常是中立的。

 

通常它們是一種「雛形」,活動性是由接觸到它們的人賦予的。因此,它們活動的性質將是由這人格向外投射到那個相當被動的具體形相上。碰到這些形相的人只需把他的註意力轉開就可以可以「撤銷」這現象。這並不表示這現象不是真實的,只不過它的性質是屬於另一類和另一程度。

 

它自己也有一些能量,但卻需要由感知者來的附加能量才能發生任何的交互關係。如果這樣一個具體化看起來有威脅性,那你就祝它平安而撤回你對它的註意力就好了。它是由你對它的貫註,並按照你貫註力的強度與性質,汲取其主要的動能。在你旅歷過這些意識層面時,你一定不可隨身攜帶人間的基本假設。盡你可能地把它們捨棄,因為它們能令你誤解你的經驗。(停頓)。

 

在「A-5」之下,還有一些其他的覺察層面,但在此有一個層面會併入另一個的更大傾向。例如,在下一個層面,以你的話來說,你可能與從未以肉體化身顯現的各種意識相溝能——在你們的現在或未來這些人格都沒有一個物質的實相,但他們卻以「守護神」與「監護人」身份與你們的實相系統相連。

 

幾乎所有從這層面來的經驗都將以「象徵」來代表,因為若非如此它們對你將毫無意義。這些經驗多少都與非物質性的生命、非肉身的意識與形式,以及獨立於物質之外的意識有關。這些經驗對你永遠有支持性。在這兒常常涉及了「出體」的經驗,在其中投射者發現自己在一個不同於塵俗的或一個極美且壯觀的環境裡。

 

環境裡的「東西」都是源自投射者的心,都是他的概念——例如,他對死後生活的概念——的象徵。一個或幾個「說法者」會以投射者最能接受的任何一種扮像出現,不論是「神明」、「天使」或「使徒」的扮像。這是由此層面而來的經驗的最大特徵。(停頓)

 

不過,按照投射者的能力與瞭解,可給予他更徹底的訊息,可能他能相當明顯的看出來,「說法者」的確只是那些更偉大的本體的象徵。有些人能更清楚地瞭解這訊息,那麼非實體的「說法者」的真正本質就能讓他曉得。

 

於是他可能更深地投射到那環境裡。同時在這狀態可看到歷史性的過去與未來的偉大景色。所有這些意識層面都充滿了各種各類通訊的交織網,而涉足其中的人能照他的目的去追尋其脈絡。

 

(十點三十三分)分子結構散發出它們自己的訊息,但除非你對準了頻率去感知它,否則很可能把它們詮釋為靜電雜音或無意義的噪音。以上所說的這些意識層面的任一個你都可以在一瞬間通過,而對它沒留意;或,至少理論上說,你也可以花掉一輩子的時間探索任一個層面。

 

例如,你可能對前面三層毫不知覺,卻在第四層有幾次十分確實的經驗。對那些知道它們是什麼及如何去用它們的人,那些階段是在那兒的。許多人十分自發地找到他們自己的路。至於在水平方向上的其他鄰接層面,使你涉入種種替代的實相,每個跟你自己的離得更遠。這些實相中所牽涉到的許多系統,在其中你所知的生與死根本不發生,你感受那兒「時間」像是重量一樣;這些系統中的基本假設與你自己的如此不同,以致你只能把任何經驗當作幻想來接受。

 

為此之故,你較不易向那些方向旅行。在有些層面裡面有些天生固有的阻礙。舉例來說,由你的宇宙投射到一個反物質宇宙是最困難的。即使你思想的電磁結構也會受到反面的影響,但理論上,從一個這種意識的鄰接層面你卻是可能投射過去的。

 

我建議你休息一下。

 

(十點四十二分。珍的出神狀態一直極佳,她的傳遞還更快了。在十點五十五分繼續。)

 

通常你在夢境自動自發地落入而遊歷這樣的意識區域,早上只記起一個奇妙的夢。就如身體一樣,意識必須利用它所有的部分與活動。因此,當你在睡覺時,你的意識把自己轉向許多這種方向,不管它願意不願意,常常感知到它在各不同階段所能得到的實相之點點滴滴。這多少也在你正常的肉體焦點之下發生,甚至於當你在從事你的醒時活動時也一樣。我所說的替代的現在,並不只是感知一個客觀現在的替代方法。有許多替代的現在,而你的註意力只集中在它們之一。

 

不過,當你讓你的註意力動搖的時候,你可能常常落入一種狀態,在其中你暫時對另一個替代的現在看到幾眼。全我——靈魂——知道它在所有這些系統中的實相;而你,作為其一部分,正向著同樣的自我覺察與發展的狀態努力。

 

當你熟練了之後,在你睡時你不會不由自主的被捲進其他的意識階段,卻能瞭解與指揮這些活動。意識是靈魂的一種屬性,一個能被轉向許多方向的工具。你不是你的意識,它是某種屬於你和你的靈魂的東西,你正在學著用它。依照你對意識各個層面的瞭解與利用到什麼程度,你也將學會瞭解你自己的實相,而「有意識的你」才會變得真正地有意識。

 

那時你能感知物質實相是因為你想要感知它,心知它是許多實相之一。你卻不因為無知而被迫只單單感知到它。

 

(十一點二分)口授完畢。現在你可以問我你有的任何問題,或是結束此節。

 

(「我希望你在書中談談珍和我今晚在晚餐桌上所討論的問題,關於當你在對一群人說話時——把我們每個人當作在這時空的個體而集中焦點時——你實際上看到什麼。」)

 

我會留意包括這點。我的感知在本書的先前幾章談到過,但不只是以那種方式……

 

(在一九七一年二月九日的ESP班的賽斯課裡,賽斯給了關於他感知的特定面貌的極佳討論,就是我以下所說到的。自那以後我一直想請他在他自己的書裡對這點再多說一些。此地是那次賽斯課錄音的節錄:

 

(「現在(幽默地):沒人問我當我進入出神狀態是怎麼個樣子。進入一個出神狀態只是強烈地把焦點集中在實相的一個非常明確的區域。因此,我把我之為我的一部分拋擲或投射到此,因為我能利用「我的人格」的範圍遠大過你能利用的範圍。我能有意識地這樣做,但如我提到過的,當我在這兒時,我卻仍覺得很難對著你看而與你在這一刻裡認為的「你自己」建立起關係;因為我看到的是「復合體」。因此我需要某種訓練瞄準在你所熟知的時空裡的你。

 

(你們覺察到的是在某個暴風雪的晚上坐在這房間裡的自己,而班上有些人在場,有些人缺席,還有些新人在此。可是我卻對你們自己的那些內在部分熟悉,你也知道它,但自我性的自己把它藏而不露,因此我必須經常的提醒自己:「哦,對了,我們的威尼斯大林女士(賽斯對一學員的暱稱)認為她在這特定的小時坐在這特定的房間裡,穿著一件藍衣裳。」

 

(「但你要知道,我卻覺察到在幾個不同的存在裡的幾個不同樣子的威尼斯女士,全都在同時發生。我必須記住她不知覺到這些,而當我對她說話時,我必須用在這特殊時刻對她說來合理的一個稱呼。」

 

(「到某個程度,我就像是由你自己的一個層面到你自己的其他層面的一個溝通者,因為我提醒你你是什麼。今晚你們花了很多時間沈溺在對「死亡」的思慮裡。說起來,我倒有好多次是個非常有生氣的屍體;然則,你們也都一樣。你自己的內在部分對這點知道得很清楚。你由墳墓走開的次數多得你都數不清——你們中很多人還的確將由更多的墳墓走開。那麼,你為何還要在這個時刻去操心要將你自己的存在合理化?」

 

(賽斯的傳述現在快了不少,而我們活潑地就剛才所引用的主題交換看法。我並沒試著記錄這段對話。)

 

我確信當你讀我的書時會喜歡它。

 

(「我現在就喜歡它。」在我們又交談了幾句之後:)

 

現在我要向你道晚安……

 

(「賽斯晚安。非常感謝你。」十一點五分。)

第576節

  

1971年3月29日星期一晚9:17

 

(從三月二十六日到二十八日,珍在艾爾默拉星報的人事欄內登了一則啟事,聲明她意欲開辦一個「創作班」,這是她想做很久的事。因此之故,今天她一直接到電話,而在九點我們坐等賽斯課開始時又接了一個。

 

(賽斯有所置評,雖然我們並沒請他賜請。)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就幫助他人而論,魯柏在他的ESP課能做得好得多,或再另增一堂ESP課都有用得多。我並不是叫他不要開創作班。他可以隨他所喜的做。無論如何他都會用到相同的概念,只是方法不同。打電話來問創作班的人只是用它來作個藉口而已,他們感到一種向多方面發展的需要。

 

(夠奇怪的,關於寫作班的小啟招來不少問ESP班的電話。人群為後者而雲集令珍很關切,因為在這公寓裡已經擠不下了。她告訴我當她考慮這問題時,她感到「又驚又喜」。)

 

現在,請等我們一下。(停頓)你關於降神會的建議及魯柏對其他實驗的建議——這兩者都是最好的。

 

他的定期班不能再擴充了。有實際上的限制。可是,還有其他較不具體的限制,與所涉及的人們的交互反應有關。還有其他你們沒想到的可能性。

 

(在九點二十七分停頓很久。)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我們即將繼續口授。待會兒你可以對那資料發問。

 

在此伯意識的各個不同層面,可能顯得與日常的醒時意識離得非常遠似的。這其間的分隔是十分武斷的。這些種種不同的階段,全都代表在你自己靈魂內與生俱來的不同屬性與方向。它們的線索與暗示、即使在你所知的意識裡也出現的影子與反映。那麼,即使正常的醒時意識,對所有其他存在的痕跡也即非毫無所知,也不是完全缺乏其他種類的知覺。只因你通常以有限的方式用你的醒時意識,以致你不是經常地接觸到這些線索。

 

它們永遠在場。你跟隨它們的話,就能給你對那些其他方向及那些我們曾說過的其他層面有一點概念。例如,常常看似不相關聯的象徵或影像會出現在你心中。通常你會忽略它們。如果你反過來接受它們而把註意力轉向它們,你們就能跟著它們現幾個其他的層面,比如說,至少很容易到達「A-1」與「A-2」。

 

(九點三十五分。)在你如此做時,那象徵或影像可能會變,因而你看不到,好比說,在最初的印象與下一個間有多少相似處。可是,它們之間也許有非常重要的直覺上、聯想上與創造上的聯繫。通常事後回想一下會讓你看到為何一個影像會溶入另一個中。一個單一的影像可能突然開放成一幅全然抽像的風景,但如你不承認剛剛位於現在知覺之下的那些最初的線索,你對這些就都不會知道了,只要你願意去看,就可看到那些最初的線索幾乎是透明的。

 

替代的焦點只是一種狀態,在其中你將你的意識轉向其他非習慣性的方向,以便感知十分合法的,與你自己的實相同時存在的實相。你必須改變你的知覺去感知任何實際上不是為了物質形式而設的實相。這多少像是由你的眼角或心角的「餘光」看出去而非向前直看。(停頓)

 

用替代的焦點,經過練習以後,你可能感知在任一指定空間中已填滿,或以你的話說將填滿它的不同的物質組成物。在某些夢境你可能探訪一個特定的地點,而後感知這地點好比說在三個世紀以前與五年以後的樣子,卻從未明白那個夢的意思。對你而言,似乎空間在某一刻只能被一個特定項目填滿,而那一個必須挪開來才能讓位給另一個。

 

其實你只是以這種方式感知而已。當你用「替代的焦點」的時候——你就不必要通常衛護、指揮及限制你感知的那些基本假設,你可以自你所知的這一刻走開,又回到它而發現它還在那兒。意識只是假裝屈從於時間的概念,在其他層面它喜歡與這種觀念遊戲,而由發生於時間範疇之外的事件上感知到偉大的統一性——例如,它可以混合來自不同世紀的事件,把歷史的和私人的環境摘出時間架構之外,然後藉由檢查它們而找出和諧與接觸點。

 

其實,你在睡眠時甚至也這樣做。如果你沒在醒時這樣做,那是因為你把你的意識控制得太緊了。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點四十八分。步調很快。在十點五分恢復。)

 

現在,如我在此書裡稍早曾提過的,雖則你的「正常醒時意識」對你似乎是連續的,而你通常並沒覺察到空白點,無論如何它卻有許多的波動。到一個很大的程度它只對它自己及它自己的感知有所記憶。於是,在正常的意識裡,似乎好像沒有真正的其他類的自己,也沒有其他的區域或層面。當它碰到「空白點」而「回來」時,它擋掉了曾發生過「不作用的時候」的覺察。

 

它忘掉了那個「踉蹌」。在它作為它自己時它無法覺察替代意識,除非用什麼方法使它從這「健忘癥」中恢復。

 

(十點十三分。在課前我們忘了把我們的貓——威立——放到另一個房間,現在它跳進珍的懷裡,因此我必須把我的筆記本放下。當我抱它回畫室時它打著呼嚕,珍在出神狀態中耐心地等。)

 

它在實相裡跳進跳出。有時它走了,而你卻沒覺察到。在這種場合你的註意力集中於別處,在你可稱為「微夢」或「幻象」的境界裡,或在相當超過正常焦點之外的思想的聯想性和直覺性的過程裡。

 

在這空隙裡,你的確以非正常醒時的意識感知到其他類的實相。當你回來時,卻斷了那根線。正常醒時假裝從來沒有任何間斷。這種情形相當有規律的發生,只是程度不一,而按照你的活動,由每小時十五次到五十次不等。

 

在種種不同的時候許多人的確逮到了他們自己,因為那經驗是如此生動以致它躍過了那空隙,可以說,那時候感受是如此強烈,甚至令正常醒時意識也覺察到它。這些偶爾發生的經驗對肉體的意識是相當必要的。它們被如此巧妙又如此細密地織入了你的覺察之網,以致為你的心靈與感覺的氛圍渲染了色彩。(停頓)

 

正常醒時意識織出織入於這廣大無垠的支持性之網。你的內在體驗是如此複雜,幾乎無法以言語形容。正常的醒時意識,雖然它自身有記憶,顯然並不是所有的時候都保有了所有的記憶。有人說過去事件的記憶掉回到潛意識裡。它並沒有過去,而是非常活的,我說「活的」是指生活著而且活動著,雖然你不集中焦點於其上。

 

你人格的內在部分對你所有的夢也都有記憶,這些全同時存在,可以說懸掛著,像高懸在一個黑暗城市上的燈,照亮心靈的各個部分。這些個記憶系統全都互相連接、交相輝映。其實以同樣方式,你對往世生活的記憶也全都相當完整,全都在整個的記憶系統裡作用。

 

(在十點二十三分停頓)在意識的「空白點」或某種起伏波動的時期,這些記憶系統常被感知。一般而言,帶有自己記憶系統的有意識的心智不會接受它們。當一個人格了悟到這種其他實相存在,而意識的其他經驗是可能的,那時他便發動在他自己內的某些潛能。這些改變在心智內以及腦內的兩種電磁連接,甚至改變了感知的機構。它們把能量的庫藏合在一起而建立了活動的途徑,讓有意識的心智對這種資料增加它的敏感度。有意識的心智不再被它自己拘束。它經過了一個相當大的蛻變,負起更大的機能。它將漸次地感知到以前對它關閉的一些內容。它不再需要害怕地感知那暫時的「空白點」,作為「不存在」的證據。

 

剛才提到過的意識的起伏常是十分微小的,卻非常的重要。有意識的心智很明白它自己的起伏狀態。當一旦它被引導去面對這個時,它並沒發現「混亂」,或者是更糟的「不存在」,卻是找到了它自己的能力與力量的泉源。這人格於是開始用它自己的潛能。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五分。雖然她的出神狀態很深,珍對她話說得較慢有所覺察,她說這是因為賽斯要她一定要用對字。她也有過許多的影像,但現在已說不出來了。她只能說像是「記憶形成的照明系統」等等。我告訴她我認為這資料很豐富而發人深省。在十點四十七分繼續。)

 

在幻想的時候與意識在創造的時刻,兩者都代表進入這些其他區域的極佳道路。在意識平常的富創造性的狀態,日常的醒時意識突然為來自這些區域的能量所支持。光是醒時意識不能給你富創意的狀態。的確,正常醒時意識對富創意狀態可以跟對空白狀態一樣的懼怕,因為它能感到那個「我」被丟到一旁去了,它能感到能量的上衝,那是它無法瞭解的。

 

起伏的低點正就是這種經驗產生之處,因為正常意識暫時在衰弱狀態而正在休息期間。其實,整個肉體機構都經歷這種正常的、通常相當被忽略的起伏。這些期間也在起伏,隨著與特有的人格有關的節奏而波動。在有些人,這種「波動」比較長而緩慢,其內的山谷是漸漸傾斜的;在另些人則反是。

 

在有些人,這種穀底狀況較為明顯,超乎標準之外。如果那情狀沒被瞭解,那麼這人可能發覺他不容易與外界事件發生關聯。如果他在那狀況下能夠感知意識的其他區域,他也許會發覺自己在更大的困境——沒瞭解到兩個實相系統都是合理的。

 

(十點五十五分)這起伏也有如季節變遷一般的改變。來自意識的任一層面的事件全都反映在所有其他的區域裡,每一個按照那特定層面的特性而實現出來。就如一個夢像是丟進夢的意識之池的一粒石子,它的漣漪遍及各個層面,因而任何出現在這池中的行為也各有它自己的扮像。而替代的焦點容許你感知任一行為的眾多表現,感知某一思想的真正多次元的實相。它豐富了正常意識。

 

不論你覺察與否,你在這些其他層面都是很活躍的。你不止在實際生活裡及夢境裡學習,也在這些你對之無記憶的「內在的存在」裡學習。特殊性質的創造能力或治療能力常以這種方式來訓練,只在這之後才浮出成為物質世界的確實性。

 

在這些次元裡,你未來的思想與行為就如它們已發生了一樣的真實,也一樣是你發展的一部分。你不僅是由你的過去,也是由你的未來及替代的存在所形成,這些偉大交互作用是你靈魂架構的一部分。因此,你能改變你由任何這些其他意識層面所瞭解的「現在」。

 

口授完畢,已很接近本章的結尾了。

 

(在十一點四分停頓。賽斯給了珍一些關於她的寫作班與其他事情的個人資料。在十一點十二分結束。)

 

 

第577節

  

1971年3月31日星期一晚9:13

 

 

 

(今天下午珍開始她第一節的創作課。)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我們開始口授。

 

這些意識的種種層面中的任何一個都能作為正常的代理意識,而由那特定立足點來看實相。

 

因此,在其他系統裡的其他類的「人格」,以他們自己獨特的觀點也瞥視到物質實相。可以說,由這角度窺視它,你不會認出它是你自己的老家系統。從某些這一類觀點看去,你們的物質很少甚至沒有永恆性,而同時在另一些不是你們自己的其他觀察者眼中,你們自己的思想卻是有形有象的。

 

在旅遊過自己的各種狀態時,這些其他人格會嘗試獲得一些焦點而感知到你的環境,試著使他們大體上不熟悉的資料顯得有些道理。既然他們中有許多人對你們的時間概念並無所知,他們會發現很難瞭解當你們看事件時,在事件與事件之間是看到時間間隔的,他們也不會感知到你加於你的正常環境上的「內在組織」。對其他那些也觸及可能性的地區而言,你們的系統顯然是個可能的系統。

 

(九點二十分)即因這些其他系統與你的鄰接,因此你的與他們的也是鄰接的;那麼替代的焦點容許其他實相的「人格」感知到你自己的實相,就如至少理論上說的,替代的焦點也容許你瞥入他們的存在。

 

此章結束。

 

現在我給你一項作業,並且也給你一個參與我的書的機會,你可以用此節剩下的時間來做一個極佳的問題清單,在下一章《問題與答覆》中提出來。

 

如果你已有人家想問的一些問題,當然一定要把它們包括進去。但這些問題應該是你們想問的而非我提出的問題。這樣它們對讀者才會比較切題。

 

然後在下一節把這些問題給我,隨你喜歡一次提出一個或兩個,我會回答。你可以把問題按標準分組,但不必一定如此。如果好幾個問題恰屬一個大主題之下,這就會是個挺方便的處理方法。

 

(「魯柏可以問問題嗎?」)

 

你倆可一同開單子。你不一定得在下一節就列好全部的單子。一個答覆可能會費好些時間。

 

(「那正是我在想該怎麼辦的事。」)

 

那麼,我建議你倆開始工作。

 

(在我寫字時電話開始響。珍仍在出神狀態但似沒被打擾。我覺得有些不耐,讓它響到停止。)

 

我就在這兒不走,來給你們一點靈感。

 

(九點三十分。這是幾年來最短的一節。我還在驚奇於這麼快的結束;我甚至沒跟賽斯道晚安。我已開始在想我們是否該問我們認為別人會感興趣的問題,或只是我們自己自動自發想起的問題。

 

(珍查了在一九七0年一月十九日第五一O節裡賽斯為此書給我們的大綱,他果真曾列出《問題與答覆》這一章。我已忘了。不知為了什麼原因我現在感到不安;也許我認為以這種方式幹擾此書的流暢不是個好主意。

 

(珍自第4章第五二一節後沒讀過賽斯的書;儘管受到誘惑,她總覺得不去擔心它比較好。我們不認為她沒看它會妨害她提出問題。除了她自己對本書口授內容不完美的記憶之外,當然她還曾接觸過它。我給過她兩小段唸給她的ESP班聽。最近她與派蒂·密豆頓討論了一下這本書;而有時我也談到過它,雖然並沒參考已打好字的資料。

 

(在課結束的一小時內,我們已列出了十五個問題。我們還要為四月五日星期一的課開列一張更長的單子。)

 

 

 

 

 

 

 

 

 

 

 

 

 

 

 

 

 

 

 

 

 

 

 

第20章 問題與答覆

  

第578節

   

1971年4月5日 星期一晚 9:30

 

(如賽斯在上節指示的,我編好了為這章的一張問題單。它並不完全,但令人驚奇的,已經有了五頁打字紙與約五十二個問題。我提出了許多問題,但也與珍商議過。這單子包括了蘇·華京斯以前提出來的許多有趣問題中的一些,我也把這些存了下來,和那些我們自己及他人對有關各種老課程所提的問題一起。我們認為,所有的問題都有一種無時間性的特質。

 

(今天稍早我曾告訴珍,我怕這些問題對本書並不十分有代表性,而要編組一個真正恰當的問題清單需要對每一章有密切的研究。當然,我們並沒這樣做——部分由於時間限制;部分因為珍不想那麽有意識地涉入。我們只能希望,憑著直覺這會是個適當的清單。

 

(幾乎已成慣例,我們在九點坐下來等課開始,但賽斯不像平時那樣準時出現。當時間過去,珍說她想她是因為這些問題而有些緊張;在晚餐後她看過它們。為了較有私密性,這節在我的畫室舉行。終於,珍取下了她的眼鏡。)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幽默地:)就以你們精彩的問題清單開始。

 

(“哦,首先讓我讀給你聽單子開頭的一段:這里面有些問題也許與你預備在以後幾章中要談的主題相關。若是如此,請我們知道,我們就把它跳過去不在這章考慮。”)

 

一言為定。

 

(“好吧。這兒是第一個問題:你說過你會告訴我們有關第三位基督的事。還有,我們需不需要對屬於基督存有的其他兩人——基督自己與施洗約翰——知道得更多?”)

 

現在暫不談宗教的問題。

 

(“那包不包括說法者的資料?”我打算問幾個關於說法者的問題。)

 

不——只是有關世界宗教的問題及那些關於第三位基督和有關的題目。

 

(“好吧,第二個問題:珍在替你說話時,說有成千上成說法者的聲明是正確的嗎?或是扭曲了的?”見第17章,第五六八節。)

 

它沒被扭曲。“說法者”按照他們自己的個性而被賦予不同才華,有些比另一些能力要大得多,但他們全都在內在資料的傳播上扮演一角。因此,以你們的話來說,有些“說法者”會比另一些要有成就得多。舉例來說,真正重要的“說法者”的數目比所給的數目要少得多。

 

偉大的“說法者”還不到三十個。請等我們一會兒。

 

(在九點三十五分停頓。珍的步調相當慢。)基督存有是一個。佛陀是另一個。這些“說法者”當他們沒有肉身時與有肉身時一樣活躍。基督存有在出現為所謂基督“人格”前有過許多次轉世;佛陀亦如是。

 

最偉大的“說法者”不只是轉譯與傳播內在資料,並且和你們物質系統相連的其他說法者比起來,他們還更深入這些實相的內在領域。於是他們增益了基本的內在資料。最偉大的“說法者”不需要大多數人所必須的密集訓練。他們獨特的特性組合使這成為不必要的。(停頓,許多次停頓之一。)

 

在另一層次上,愛默生也是個“說法者”。

 

一個名叫毛本都(我的拼音)的人……

 

(“你要不要把它拼出來?“)

 

M-A-U-B-U-N-D-N,在紀元前十四世紀的非洲。在所有各種的存在狀態中,“說法者”比大多數人都更活躍得多,不論這些存在狀態是物質或非物質的,醒或睡的,在兩世之間或在實相的其他層面。就像某些肉體資料是由遺傳因子的結構所傳遞,因此這內在資料也是以密碼方式保存於那“說法者”所居住的不論哪種心理結構之內;但是遠比其他人格要容易取得。不過它常常需要“觸機”才能釋放出來。這種“觸機”可以在醒時或夢境中發生,而它們的用處是打開知識的庫藏,並使過去的訓練可以被用上。

 

我知道你有個關乎第一個“說法者”的問題。

 

(“是的。第四個問題:是否可以指出第一個說法者的名字,或形容他?)

 

較廣義地說,並沒有第一個“說法者”。想像你在同一刻想身在十個地方,而你真的把你自己的一部分派到這十個地方的每一處去。想像你可以把自己分身到那十個方向,而十部分中的每一個都是有意識,警醒而有知覺的。

 

你——作為十個的你——在這十個地方的每個地方都會覺察到你的存在。不可能問十個中哪個最先到,除了說那決定拜訪十處的起始者開始了一切。“說法者”就是如此的,同樣他們也不是在他們可能出現的某時某地起始的。

 

你還有其他“說法者”問題嗎?

 

(“嗯,那帶來第三個問題,即你已開始談到的說法者資料的原始來源是什麽?它由何處何時而來?”)

 

“說法者”資料的原始來源是每個人本自具足的關於實相本質的內在知識。“說法者”就是要保持這些情報活在世間,要負責不讓人把它埋在內而阻塞了它,要把它——這些“法”——帶到有意識的自己的註意之下。

 

換言之,他們說出內在的秘密。實際地說,如此書稍早提到過的,在有些文明里,他們扮演一個遠較重要的角色。有時他們是一直有意識的、自我中心地覺知到這些情報,就是在那時它被記住了。他們悟到它在一個無意識的層面是永遠可以得到的。

 

可是,他們利用記憶把情報印在肉體的大腦上。無論如何對他們而言,在內在與外在存在之間一直都有很大的交互作用,就如今日也有的一樣。在夢境所獲得有意義情報在早晨被記住了。一個說法者在夢境幫另一個複習功課。在另一方面,恰當的物質資料也在夢境由一個傳給另一個,兩種狀態都被高度利用。(停頓)

 

你還有更多說法者的問題嗎?

 

(“第五:門徒中有“說法者”嗎?)

 

我相信那已回答過了。

 

(“是的。”看在九點三十五分的資料。我這麽忙著寫字,以致沒悟到這問題已被考慮過了。)

 

他們能,而且的確在這樣做。你倆都正在被在兩世之間的其他“說法者”訓練,這發生在你們的夢境里。那些說法者自己所達到各自的效率顯然程度各不相同。

 

(當然,以上的資料引起更多的問題:好比說誰在訓練我們?我們在前世認識他們嗎?等等。我不知該怎麽辦,就沒問問題……)

 

他們的工作大部分是在非實質的狀態下完成的,塵世的生活有些像是很重要的實地考察旅行。

 

(“第七:你在這書中會談到賽斯第二嗎?”)

 

我的確會。我們現在暫且不談那個。

 

(在此賽斯與我有個對話,我不必把它記下來。賽斯說這章的目的是換換口味,不再長篇大論的口述。它也是設計來叫讀者想想他自己的問題。“那麽我猜你也要等會兒再管第八個問題:你是否為賽斯第二的靈媒?”)

 

也等以後再談。

 

(“第十一:在第17章里你說在珍能傳述一篇“說法者”的稿子之前,她需要更多的訓練。而即使在那時,所涉及的工作也可能要花上五年時間。是哪一種訓練?”)

 

我那時說的是特指你會稱之為一篇古老的“說法者”稿件的東西,而我以為你指的是那個。

 

(“是的。”)

 

即使那原始的語言已經經過轉譯,魯柏對它所用的字句還是有很多不熟悉的。甚至在基本觀念上也有不同。欲維持翻譯的純粹,各種不同的內在感知訓練是必要的。這些語言有的是和圖畫而非文字打交道。在有些資料里那些象征符號有多重次元的意義。經過魯柏來傳遞這種情報會是個極艱巨的任務,但是有可能的。常常文字是隱藏在圖畫內的,而圖畫又隱於文字內。我們談到稿子,但這些大半都沒寫下來。

 

有一些是寫下來了,但是在晚得多的時候,有部分存在地下和洞穴里——在澳洲、非洲的一些部分,及比利牛斯山的一區。

 

現在我建議你休息一會兒。

 

(十點十二分。珍的步調加快了不少,好像她已失掉了某種緊張。她說現在她對“問答”這種形式覺得自在多了。我也是的。畫室涼了不少。珍說她在出神狀態時不冷,但現在覺得冷了。

 

(我告訴她在單子上面下一個問題是第九號,是和賽斯在經過她說話時的感知有關,這是從1971年2月9日的ESP班得來的靈感;那一課的摘錄包括在第19章的第五七五節里。同時我想到另一個說法者的問題,我把它寫了下來。在十點四十分繼續。)

 

現在兩個問題你要我先答哪一個?

 

(“我們就叫這個第十一—a:那麽你是否同意這些賽斯課是對珍和我的說法者訓練,被提升到了一個有意識的層面?”)

 

它的確是的。以你們的話來說,當一個人到了他最後一次的肉體生活時,這內在情報必須被有意識地認知(停頓),那麽此人格的所有部分在他死時就熟知它“內在情報”了。如此則此人格不再會不管他願不願意就被卷回到另一次塵世生活去,不然的話,那種狀況是很可能發生的。

 

他自己那個有意識的肉身取向的部分變得熟識了內在情報。到某個程度,他有意識的感知到“思想的實相”是物質背後的創新者。於是這樣一個人在死亡那一刻便能瞭解種種幻覺的本質,而了了分明的進入下一個存在層面。而那些被帶到有意識層面的情報於是便傳下去給他人,而能實際地被認知與應用。

 

現在,下一個問題。

 

(“第九:你告訴過我們,你將詳談當你經由珍對滿座屋子里的人說話時,你感知到什麽。在那節ESP課里,你說到你自己進入了一個出神狀態,以及你為了要在我們的時空里對準我們所需的努力。”)

 

我對一個房間里的人們的感知與他們對自己的感知非常的不同;我可以知覺他們的各種前生與來世的人格,卻無法知覺他們的可能自己。

 

我“看見”他在轉世時所采取的各種面貌。在你們來說好像你在看一組迅速移動的畫面,全都代表一個人的各種姿態。在與房間里的那些人溝通時,我必須記住限制我的評論而只貫註在這個特定轉世的“現在自己”身上。

 

我自己看這個集錦影像,它並不顯現在珍的眼睛上(停頓),她的眼睛沒有必要的多次元深度的感知力。不管我是否透過珍的眼在看,我清楚地看到這集錦影像。我用她的眼睛因為它們替我把焦點縮小到這個人所知覺的“現在自己”身上。

 

這樣子與你們的系統溝通需要極大的努力與更大的辨識力,按照這通訊者與物質系統“距離”的遠近而異。好比說,我的基地就不在物質系統內。我必須在一個精準時間,在你貫註於其上的時空這精確點進入你們的實相,這需要準確性,而這時就用得上“辨識力”了。

 

我可得知在屋里那些人現在與未來的經驗,就與他們現在的經驗一樣的真。因此我必須記住什麽是他們認為已發生了的,或尚未發生的,因為對我兩者為一。可是,這些活動的模式也是一直在變的。例如,我說我知覺到他們過去與未來的行動與思想;實際上我知覺到的卻是永遠在變易與變化的模式,包括了在未來與在過去的。

 

(十一點。)有些我看到在未來與這些人明明有關的事情,可能不發生在你們的物質系統里。它們存在為可能性,為潛在的,已在思想里實現卻未轉變成明確的具體形式。我告訴過你沒有事情是註定的,我必須對準一個在你們來說的將來日期,而探索它所有的細節分支才能確定我早先在你內看到的可能行動哪一個後來會實現。

 

溝通方法可能有很大程度的不同。一個以物質實相為基地的通訊者,好比說,在兩世之間的“人”,會發現在許多方面更容易與你們溝通。不過,他能夠給的情報也會因他的經驗而受到限制。無論如何,我確有一個人間生活的記憶,在把你們的精神資料轉譯為物質形式時,這自動的對我有幫助,舉例來說,此地利用魯柏的感官也有很大的幫助。有時我看見這房間和這些人像他看見的一樣,或不如說像他的感知機制所見的一樣。

 

在這種情形我轉譯或讀那資料。而後像你用一個電腦的資料一樣的利用它,那有沒回答你的問題?

 

(“棒極了。”)

 

你可以問下一個問題了。

 

(“第十:你會不會告訴我們在這些課開始前你接觸珍的一些方法?”)

 

在較早的一章里我已提到一些。作為珍,她大半的訓練在夢境里發生。她常在“出體”的情形里去上課,最初是由各種不同的“說法者”來教導。所獲的情報常經由詩而被帶到有意識的層面(在十一點十五分停頓很久)

 

有密集的訓練她向內對準焦點;一個外在環境逼她向內找尋答案,以及一個很強的宗教背景,在其內最初的成長得以發生。那就夠了。

 

(在我大略察看下面第十二、十三、十四三個問題時,停頓了很久。)

 

如果這是轉世的資料,現在先不談。

 

(它是的。我跳到第十九個,一個我幾乎懶得寫下的問題:“當你不透過珍說話時,你有興趣感知我們的日常生活嗎?它是否可能?”)

 

我並沒養成觀察你們的習慣。可是,我們在我們的心理完形里是相連的,因此我對你那方任何強烈的感覺,或任何一種強烈的反應都有所知。這並不是說我必然覺察你生活中所有的事,或我總是把從你那兒收到的感覺分解成明確的細節。

 

(在十一點二十五分停頓。)因此,我大體覺察你們的情形。如果任何事擾亂了魯柏,他會自動地發給我關於它的訊息。在我提到過的限制內,我對你們生活中的未來事件是知道的(停頓)。我對你整個靈魂的活力比對你早餐吃了什麽要關心多了。

 

我想那該答覆了你的問題。

 

(“好的。那很有意思。我不知是要求休息呢或是結束此節?”)

 

我大概要一起處理關於進化與片段體的問題,我建議它們等到下一次。你可以結束此節或休息,隨你的便。

 

(“那麽我猜我們還是結束了吧,抱歉這樣說。”)

 

今天問題很好,我就知道它們不會錯的。

 

(“我本來有點擔心。)

 

我希望你現在放心了。

 

(“是的,我非常高興。”)

 

我最衷心的祝福,晚安。

 

(“賽斯,非常感謝你,晚安。”十一點三十分。)

 

 

第580節

   

1971年4月12日 星期一晚9:13

 

(星期三的第五七九節是為一對夫婦,他們有個孩子有嚴重的問題。這個家庭住在另一州,我們從前從未見過面。後來我們得知賽斯的資料對他們很有幫助。

 

(今晚的課開始前,我跟珍討論了兩個我希望賽斯會予以考慮的問題。我們同時也想要一些個人的資料。這課還是在我的畫室舉行。

 

(“賽斯晚安。”)

 

現在:你要開始問問題呢或是要個人的資料?

 

(“先來個問題好嗎?”)

 

那就問吧。

 

(“第二十:如果每件事都存在於現在,怎能經由不斷的創造與擴展而予以增加?或換個方式說:如果我們是不斷地在創造,“一切萬有”現在怎能以完事的樣子存在?”)

 

“一切萬有”並沒完成與結束。

 

(停頓很久。珍的步調時快時慢。)

 

在你們三次元系統的一切都是同時地發生。每件行動創造了它自己的其他可能性,或其他的行動,由永不靜止的宇宙的無窮能量而來。答案是“全部”比其部分之總和為多(停頓)。

 

“一切萬有”同時地、無止境地創造它自己。只有在你們特殊的參考架構之內,在“同時”而卻“無窮盡的”行動之間似乎有一個矛盾。這主要是與你們的時間觀念,以及“延續”的概念所造成的扭曲有關,因為“延續”對你們而言,是以在一個時間架構內繼續存在為先決條件——預設了有“開始”與“結束”。

 

存在於那參考架構之外的經驗並不靠你們所說的“延續”才能存在。並沒有“完美的結局”,並沒有已完成的完美,凡超過了它的更進一步的經驗就為不可能或是無意義的。(停頓很久)“一切萬有”是無限與無窮盡的同時行動的源頭。每件事都是同時發生的,卻沒有你們所謂的“開始”也沒有“結尾”,因此在任一既定點也沒有你們所謂“已完成”的東西。

 

(九點二十五分)你們對發展與成長的概念,還是在暗示一個朝向完美的單線行進,因此對你們而言,你們會很難想像無所不在的這種秩序。一個完成了或結束了的 “神”或“一切萬有”終究會悶死了它的創造物。因為完美預設了一個點,超過了那點,發展是不可能的,而創造力也到了尾聲。

 

如果那樣就會有一種秩序,在其中只有命定論可以作主,每一個部分都照一個特殊的秩序配合起來,沒有自由去改變給它的模式。其實,秩序的確是有的,但在這種秩序內是有自由的——創造的自由,那即“一切萬有”的特性,保證它的無止境的變為。

 

在那無止境的變為里,有些你會稱之為“已達完美”的情境,若非在其中伏有創造性,則所有的經驗都會命定的嘎然而止。但這偉大的複雜性並不是很難處理的;事實上,它是與一粒種子一樣的簡單。

 

(九點三十二分)“一切萬有”是無窮盡的。以一種你現在還不能瞭解的方式,無限性就藏在“同時的行動”之內。

 

請等我們一會兒。(停頓很久。)一切萬有在它自己卑微的部分之內也是“活的”,例如它甚至在一個“分子”里也是有覺察。它賜與它所有的部分——或它的“創造物”——它自己的能力,於是那些能力又轉而變為靈感、推動力、指南與原則,然後這些部分再用它尋求更進一步地創造他們自己、他們自己的世界與系統。這是豪爽而慷慨地贈與的。

 

(在九點三十七分停頓很久。)這些“創造物”以種種不同的方式利用這些力量與能力。在你們自己的例子里,人類是經由利用這些禮物而形成他的實相的。他在學著有效地、妥善地利用它們。他利用它們以存在,它們形成他的實相的基礎。在那架構內,人類個人以致全體也許看起來好像在犯錯,在給他自己帶來不健康、死亡或孤絕,但他仍在用那些能力來創造一個世界。

 

人類藉由觀察他的創造物而學到如何更善用這些能力。他藉由看見他工作的物質具體化來檢查他內在的進步。這工作、這實相仍是一項創造性的成就,雖則在任一既定時間,以你的話來說,它可能繪出一個悲劇或不可言說的恐怖。

 

(“嗯,那麽你正導入了下一個問題。第二十一:你對世上的痛苦與受苦怎麽解釋呢?”許多人問過我們這個問題。

 

(九點四十三分)。我的確正要解釋這一點。舉例來說,一幅關於一次戰役現場的偉大的畫會顯出畫家的能力,當他在它所有的可怖戲劇里把那不人道卻又太人性的戰爭情狀全都投射進去的時候,畫家是在用他的能力。同樣的,當人創造了一次真的戰爭時,他是在用他的能力,而它們是很明顯的。

 

畫這樣一幅景象的畫家可能為了幾個理由而這樣做:因為他希望透過描寫這種“慘無人道”來喚醒人們看到其結果,使他們畏縮而改變他們的方式;因為他自己是在一種如此病態與混亂的狀態,以致他以那種特別方式運用他的能力;或是因他著迷於“毀滅”與“創造”的問題,以及用創造力去描繪毀滅的問題。

 

在你們的戰爭里,你們是用創造力來創造毀滅,但你們卻無法不具創造性。

 

(九點四十八分)疾病與痛苦並非由“神”或“一切萬有”或一個外在因素硬推到你身上的。它們是學習過程的一種副產品,由你所創造,它們本身是相當中立的。在另一方面來說,你自己存在的本身,你們地球的實相與本質,你在其中有這些經驗的整個存在,也都是你們所創造的,應用我剛說過的能力。

 

疾病與痛苦是創造性能量誤入歧途的結果。可是,它們是創造力的一部分,它們並非,好比說,與健康和活力來自不同的來源。受苦對靈魂沒有好處,除非它教給你如何停止受苦。那才是它的目的。

 

在你們特定的活動層面里,老實說,沒有一個人能充分或徹底地用他們可利用的全部能量,或完全具體化你內在感覺到的本體,那是多次元的。這內在本體正就是那藍圖,你終究會比照著它來判斷你的實際行動。你努力去盡可能地表現在你內的全部潛能。

 

(九點五十八分)在那架構之內,是可能在健康的身體內有健全與健康的心智,有一個健全的星球。僅只為維持你們的星球與你們的存在,所釋出與用到的創造性能量是不可想像的。你們可用的能量其量之大,足以給你們在其利用上有極大的活動余地。

 

我提到過在你們系統里的每個人都在學著處理這創造性的能量;既然你們仍在這樣做的過程中,你們常會誤導它。那些活動所引起的糾結混亂自動把你帶回到內在的問題。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二分。這結束了賽斯書的資料。個人的資料用掉了余下的時間。在十一點六分結束。)

 

 

第581節

   

1971年4月14日星期三晚9:16

 

(四月八日星期四的晚上,有三位來自紐約州羅徹斯特的女生到訪。她們很有興趣談論珍的書《靈界的訊息》。她們也給了我幾個問題請賽斯在他自己的書里答覆,如果他願意的話。珍和我在課前很快地把它們看了看。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我們就以你們談到的第一個問題開始吧。

(由M.H所問。她的問題是建立於一個理論,湊巧我也聽到過:有一群科學家假設有一類次原子的粒子可被加速到達光速,因為當它接近光的速度時它的質量會變成無限大;但科學家繞過了這阻礙,只聲明這個假設的粒子有一個想像的適當質量——非靜止質量,它的速度從來沒有低於光速過。於是M.H問:“這些超光速的粒子是否與賽斯在《靈界的訊息》的附錄里討論的電磁能量或EE單位相同或相似?”)

從前我告訴過你們物質或形體有許多等級,那是你們沒感知到的。在你們說來,這種構造的粒子當中,有許多運動得比你們的光速還要快。

其實,你們的光只代表一個比你們所知光譜甚至更大的光譜之一部分而已;當你們的科學家研究其性質時,他們只能調查侵入三次元系統的光。當然這也同樣適用於對物質或形體結構的研究上。

的確有由這種超光速粒子組成的一些宇宙。以你們的話來說,這些中有些與你們自己的宇宙分享同樣的空間。你們只是不會感知這種粒子為“質量”而已。當這些粒子慢下來到一個程度時,你們的確體驗它們為“物質”。

有些這種粒子激烈地改變它們的速度,而有時以你們的較慢速率出現,通常是以循環的方式。有些這類粒子的內部渦動比循軌道運轉的部分速度要大得多。從每個意識散發出來的“情感的電磁實相”自發地形成EE單位,就如,舉例來說,氣息由肉體自動地呼出。

(九點二十七分)那麽EE單位乃是意識的散發物。思想或情感的強度決定這單位本身的特性,當到了某種強度時它們就被推進到物質實現。不論對你們來說這有沒有發生,它們會以微小的物質粒子的方式存在——好比說像是“潛物質”或“假物質”。

有些這種粒子會落入超光速的集團,而在那架構內有可被感知的活力。那麽這些超光速粒子自然存在於它們自己的那類形式內。這種單位有許多等級和極多種類,全都存在於超乎你們感知可及之外。不過,把它們這樣子全堆在一起來談是會招致誤解的,因為在所有這些之內有偉大的秩序。

(九點三十三分)雖然你們不體驗它們為“質量”,但對某些這種單位的存在,你們並非全然無所知覺,你們把它們有些詮釋為事件、夢中事件、所謂的幻象;而有時某些範圍的這種單位被你們詮釋為“穿越時間的運動”。

它們全都放出某種“氣氛”或反映,而渲染了你們所知的人間事件。你自己的感覺也有一些被推進到這種系統內的一個實相里去,在那架構內采取了它們自己的質量與形狀。在創造與維護你們正常的實相時,你將你的日常醒時意識如此集中,以使它在必要的範圍內變得有效率。你想要將之具體化的“概念”與“感覺”,在它們自己內帶著會把它們置於適當範圍的“機制”,那範圍是在為了具體發展所必需的電磁場之內的。

(在九點四十分停頓。)不過,你的意識也有能在其他場所創造實相的配備。在某些夢中或“出體”的經驗里,你自己的意識移動得比光速還快,在這種情況下你能感知到某些這種“質量或物質”的其他形式。

EE單位其實就是實相的最初形式:會自動孕育生長的種子,適於不同的環境,有些在物質的架構內出現,而有些完全不順應它的先決條件。且說某些實相系統是由超光速粒子組成的一些中心所圈成,這些粒子的速率開始朝向邊界韻律化的漸漸減慢,以你們的話來說經過了很大的距離,直到實際上外圈的較慢粒子到某種程度囚禁了中心的質量,雖然它們動得快得多,卻是在一個有限的區域之內。

(九點四十五分)如你們現在可以看出來的,這種單位的行為形成了任一既定系統的“特定偽裝”,同時那外圍活動有效地建立了內在本體感與外在的界限。一般而言,簡而言之,這些全是你認為的“物質”的各種不同的樣子,不過,同樣的情形也適用於負物質或反物質,不管怎樣那是你未曾感知的。但在這種系統內活動的等級也是同樣的多種多變。

可是,基本上沒有系統是封閉。能量由一個自由地流到另一個,或不如說是彼此滲透。只是偽裝結構給人封閉系統的印象,而慣性定律並不適用。它只在你們自己的架構內顯得是個實相,並且是因為你們狹窄的焦點。

在其他系統內這種“物質”的持久性與相對的穩定性變化相當大,而以強度來決定所有這種顯現的力量。不可見的EE單位形成你們的物質,代表任何物質粒子由之出現的必要而基本的單位。

(九點五十二分)它不會被具體地感知到,你們只見其結果。既然意識能旅行得比光還快,那麽當它沒被身體的較慢粒子所囚禁時,它能變得覺察某些這種其他的實相。不過,未經訓練它不會知道如何詮釋它所見的。肉體的大腦自動把思想或情感形成肉體器官能用的適當範圍與強度的EE單位。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九點五十六分)珍的傳述在較快與較慢情況之間交替,但她的出神狀態一直很深。當我告訴她這資料對這問題是個很棒的答覆時,她說:“我只知道我在好遠的地方……”

(關於超光速效應的一個註:在這節之後的星期日,紐約一家主要的報紙報導太空人曾觀察到,一個類星體的兩部分顯然以十倍於光速的速度彼此分飛。這是個驚人的發現,一個按照物理定律不可能的發現。

(quasar-guasi-stellar-radio sources----是光與無線電波特別強力的來源。大多數科學家相信它們存在於我們可觀察的邊緣。如果是這樣的話,它們是如此之遠以致它們的能量要費時兆億年才能達到我們。在十點二十分繼續。)

那麽,這些EE單位是物質的心靈建材。現在:你可以接下去問下一個問題。

(“第二十三:你有沒有與任何其他的人接觸或透過他說話,像你與珍這樣?”)

沒有。但如先前在此書提到過的,我可的確在其他的實相層面與某些人接觸。

(賽斯停下來。因為我問他由M.H來的第二個問題:經驗到“內在振動性觸覺”是否類似看到一個神光?譯註:由構成萬物之EE單位發散出之“光”或“氣”,克里安照相可顯示。)

*羅註:“內在振動性觸覺”是我們的“內在感官”之一。賽斯在《靈界的訊息》的第19章列出了這些感官。改寫於下:用這感官,一個站在一條典型的街上的觀察者會有這樣的經驗:他會“變成”在他註意力範圍內他所選擇的任何東西:人們、樹木、昆蟲、草葉。他會保留他自己的意識,而多少以我們現在感覺冷熱的方式去感知種種感覺。這感官像是“神入”或稱“同理心”,但更生動得多。

不。“內在振動性觸覺”是個較遠個人性的經驗,更像是“變成”你所感知的東西的“一部分”,而非像看一個神光(停頓)。

(“準備好我問下一個問題了嗎?”)

我在等著。

(“第二十四:當你要來的時候,珍從來沒有阻止你通過嗎?”)

有幾回在特殊的狀況下我表達了我願意來的意思。我對那些狀況比魯柏知道得多。有些這種狀況發生在我們課相當早的時候,當魯柏對自發性的出神狀態有些擔心時,因此在使她明白我在場之後,我便順著她當時的決定去做。在有一些場合某些條件不太好,通常魯柏在他那方對這些有負面的反應——亦即,這幹擾是那種會擾亂他而非我的情形。

(許多節以前,賽斯告訴我們,他有一個狗的人格片段體仍在地球上,然而他不肯告訴我它在哪兒:“第二十五:你還有任何一種具體的片段體在地球上嗎?”)

現在沒有。我的狗已去了。

(“第二十六:動物是人類的片段體嗎?”)

(微笑:)這是個好問題,你最好給我一點時間來解釋清楚。

(十點三十分)以某一種方式來說,你是你的“存有”的片段體。你卻當自己十分的獨立,而非被拋出去的二手貨;因此狗與其他動物不只屬於人類這方面的迷路的心靈能量的顯現而已。

動物有不同程度的自覺意識,的確就像人那樣。可是,在它們內的意識與你們自己的一樣合理與永恒。並沒有什麽規定阻止一個人格把他自己能量的一部分投入一個動物的形體里。這並不是靈魂的輪回,它並不表示一個人能轉生成一個動物。它的確是指人格能把他們能量的一部分送進形形色色的形體里。

(十點三十五分)舉例來說,也許轉世輪回對某一個人已結束了,但在他內心對他過去常常涉足的地球上的自然界有些許眷戀之情。因此,他可能用這種方式投射他意識的一個片段體到一個動物身上。這樣做之後,他便以一種對那動物來說很自然的方式去體驗地球。那麽,一個人並不是個動物,他也沒侵犯,好比說,一個動物的身體。

他僅僅把他的一些能量加進動物現在已有的能量,把這活力與該動物自己的相混。不過,這絕不指所有的動物都是這種片段體。如任何養寵物的人都知道,動物有它們自己的個性與特征,並且有感知它們所能及的實相的獨特方式。有些動物鯨吞經驗,靠著與友善的人類接觸,它們的意識能不可量度地加快,而對生命的情感上的涉入得到了很大的發展。

意識的機制仍保持一樣。它們不因動物或人類而變。因此對任何一個個別的意識的發展,或任何一個本體的成長並沒有設下任何限制,不管是在身體內或不具身體的兩種意識,都找到它自己的範圍、它自己的層面。那麽,一只狗在其他的存在里並不限定是只狗。

再說一次,在一個本體能操縱一個複雜的具體有機物之前,意識的某種水平是必要的,要有某種知識,某種對能量組織的瞭解。

(十點四十五分)如你所知,意識有一種很大的維持個別性的傾向,但同時卻又要加入到完形里去。一個動物意識在死後可能與其他這種意識形成這種完形,在其中能力被集合起來,而這共同的合作,使得譬如說一個“物種的改變”成為可能。

不過,在這些與其他的案例里,天生的個別性並沒有失掉,卻保持著不可磨滅的印記。意識的天生性就是必須改變,因此身份也必須改變——並不是一個身份把另一個遮住了,而是建於其上,同時每個接下去的一步都被保持而非被丟棄,你要知道。

在這種交互關系中,每一步,或每一個身份,都被所加進的其他人的感知不可丈量地豐富了。如先前提到過的,思想包含它們自己的電磁實相,不論你能否感知,它們都有形狀。那麽,隨著你的每一“念”,你由自己送出形狀與形象,對那些身在它們被推進的實相系統里的生靈,這些形狀與形象可以是十分合法的實相。

以同樣的方式,其他系統里的人格能送能量到你的系統里。既然這種事件不是從你的系統里發源的,你就不瞭解它們的重要性。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十點五十四分。珍的出神狀態又很好,她的傳述變化不定。今晚賽斯書的資料到此結束。余下時間被牽涉到我們自己與他人的事用掉了。在十一點二十分結束。)

第582節

  

1971年4月19日星期一晚上9:20

 

(在課前我們把一封珍在1971年3月16日由Mrs.R.收到的信看完。她的兒子於1970年6月28日失蹤了。珍在4月4日寫信給她,答應很快就給她一些消息。)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開始你的節目,首先你為我準備了什麽?

 

(“可否先答覆Mrs.R.的信?”身為賽斯,珍伸手來拿信。)

 

把信遞給我。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

 

(眼睛閉著,珍往後靠在搖椅里,折起來的信在她右手里。)

 

這男孩到過好幾個地點,在醫院有一個短短的停留。他的肺似乎有問題。我相信他去過底特律,(停頓)也去過佛羅里達州,靠近一個以P開頭但名字很長的小城。

 

他心里也非常想念加州。三十六。(停頓)他有個工作,似乎是在個工廠的地方,在一個相當暗的環境,有一列列我假定是機器的東西,還有處理過的大窗戶以使陽光不會很亮地照進去。

 

或是這樣或是那地方一半在地面以下。“喬治”之名與他有關。也許是個朋友。我相信他還發了個電報,或是給某人,或他將發電報給他母親。

 

與兩個年輕女人有關(停頓很久)不過,做母親的會聽到他的消息,那就是我到目前所知的一切。

 

(以上資料以很爽朗的步調傳遞了。我們無從知道對像Mrs.R這種問題,賽斯的答覆會有多長。不論是什麽長度——一、五或十頁——我們在我把此節打字後立刻送一份副本給寫信的人。我們要求一封回信,來看是否可能核對這資料。在這案例里,我們沒聽到Mrs.R的消息。

 

(第二十七:一般所認為的“進化”是一件事實或是非常被扭曲了的事?

 

(關於這個問題,在八天後的ESP班賽斯對達爾文及其進化論說了以下這些話:

 

(“他把余年花在想證明進化論上,但它卻沒有真正的確實性。它只在一個非常狹窄的觀點里有確實性;因為意識的確使形體進化,而形體並不使意識進化。所有的意識的確同時存在,因此它不是像那樣進化發展的。進化論是按照你何時進入這畫面,以及你選擇要觀察什麽,以及你決定要觀察哪部分的戲劇而立論。其實,反面才比較對,就是說已進化的意識把它自己化入許多不同的模式里,而如雨般降落到實相里。意識並不是來自偶然地被散布到全宇宙或散布到許多宇宙的原子與分子。意識的到來並不是因為無生命的物質突然躍升成活動與歌曲而載欣載奔起來。意識首先存在,而進化出形體,然後再由其中開悟顯示它自己。

 

(“其實,如果你們全都對我一再說的時間與存在的同時性真的付出註意力的話,那麽你們該已知道,進化論就與聖經的創世紀一樣是個美麗的故事。兩者都相當方便,兩者都是說故事的方法,而兩者在它們自己的系統內也似言之成理。但是,在較大的方面來看它們不可能是實相……不——任何形式的物質。不論它多強而有力,都不可能自我進化成為意識,不論再加進去其他什麽物質也無用。沒有意識,則不會有物質在宇宙里四處浮遊,等著另一個成分來給它實相、意識、存在或生命之歌。”

 

(班上一位同學:“每一小點物質都已有了意識嗎?”

 

(“的確,而且意識在先。你是相當對的。我謝謝你提出這個問題。(微笑)有許多提出問題的方式。[譯註:問題與物質為雙關語]

 

(九點三十分)冒著一再重複自己的危險,讓我聲明基本上如你們所知的時間並不存在,而所有的創造是同時的。(好笑地:)那應回答了你的問題。

 

(我說:“我早已想到了那個。”如我在第一次休息時告訴珍的,關於“時間事實上是同時的”這知識,當人問某一類問題時會令人混淆;這知識已回答了一半的問題,但我們要這問題余下一半也被考慮。)

 

我們將詳盡地說明。

 

(“好吧。”)

 

地球上的所有年代,在你們來說“過去的”與“現在的”兩者都存在,“將來的”年代也一樣的存在。“現在”,你可以把它寫成大寫的現在,在你想來是現在的時間,有些生命形式正在發展中,但他們不會實體地出現,直到你們到達了你們的將來。你瞭解嗎?

 

(“瞭解”)

 

可是,他們現在存在,就與恐龍現在存在一樣的肯定。你只選擇把你的註意力集中於一個極為特定的時空座標的場所,接受它們為“現在的實相”,而把你們自己關閉在所有其他實相之外。我特別要指明,複雜的生命形態並非先前較簡單的形態之結果。廣義來說,它們全部同時存在。

 

在另一方面來說,必須要比較複雜的意識組織才能形成、進入比較複雜的物質結構而賦之以生命。所有結構皆由意識形成。以你們的說法來定義,一個片段體是一個不如你們自己那麽發展的意識。自然界的有生命的部分都是你們自己創造力的結果,是你們自己能量的投射和片段;是從一切萬有到你這兒而又由你這兒出去的能量,像你形成你自己的形象一樣,它也形成它自己的形象。

 

(在九點四十二分停頓)既然你不覺知未來,也不瞭解生命向所有的方向散布,那麽你必須假設現在的形式一定是建基於過去的形式。你們對那些不支持這學說的證據真是置之不理(微笑,誠懇地:)自然我不只是指你個人而言,約瑟。

 

換言之,沒有所謂單線的發展。被作為一個物類的你們,投向外的片段成分當然也增益了你的物質實相,因為若沒維持這麽好的平衡,若沒這合作,你們這種特定的環境是不可能存在的。

 

我常常告訴你們,你們對自己的觀念那麽局促,實在是太對不起自己。你們的身份感、自由、權力與愛會不可限量地加強,如果你們能瞭解,“你們是什麽”並不是以你們皮膚為界,卻是繼續向外,一直到那似乎不具人性的、或異已的物質環境。

 

由生物學上你很容易瞭解,以肉體而言,你是地球與其中每樣東西的一部分。你們由同樣的元素造成,你們呼吸同樣的空氣。你不能留住你吸進的空氣,而後說:“這是我自己,充滿了這空氣,我不要讓它走。”不然你會很快的發現你其實並沒那麽獨立。

 

你與你所知的地球在生物學上與化學上是相連的;但既然它也是由你自己投射出的心靈能量自然而然形成的,既然你甚至與四季都有種心靈的交互作用,那麽這“自己”必得在一個遠為廣大的範疇被瞭解。這樣一個範疇會讓你分享許多其他形態的生活經驗,去追隨你只微微理解的能量與情感的模式,去感受一個世界意識,在其中你有你自己獨立的部分。

 

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點五十四分,我告訴珍她以一種快得相當多的步調傳述了對我的問題的這個極佳的答覆。在十點四分繼續。)

 

我答完了上個問題,所以繼續吧。

 

(“第二十八:我畫過任何說法者的像嗎?”)

 

你的確畫過。一是卡爾蘇·華京斯買去的一幅畫(我們曾半開玩笑地叫它“摩西”);一張是我的畫像(停頓);一張是你尚未畫完的——即教務長(賽斯對Tom.M,ESP班的一個成員是的友善稱呼)最近問到過的一個女人的畫像。以及你的藍色男人(停頓)。那即是給你的答覆。

 

(在第17章賽斯告訴過珍和我,我們倆都曾是說法者,既然我沒畫過任何自畫像,我無論如何是不會被包括在這名單里的,但賽斯的確忘了提及我替珍畫的像。我沒抓住這省略,因此我也沒問這事……

 

(當賽斯告訴我,我畫了一張說法者的像時,我將之詮釋為在組成那位說法者的存有的許多個人格里,我對其中之一對準了頻率。

 

(在賽斯課開始後,我開始了一系列的人像畫,而在意識的層面我並不“認識”這些人。最先我不大瞭解畫他們的靈感由何而來;我只把想畫他們的沖動付諸行動。當我腦子里想著別的事的時候,對這引起畫像的念頭便自發地來到,我總是感到驚奇。有時我真就看見一幅幻景,十分清楚地在我面前而且是綜藝色彩的。這幻景呈現的或者是已完成的的畫,或是那個要被我畫的人。有幾回我明知那主角已死。顯然,畫像中說法者的像不多,而且我也沒有一次悟到我是在畫這樣一個人。

 

(我最近畫完了賽斯提到的藍色男人。我畫了一個現代衣著的男人,但事實上,賽斯很樂的告訴我,主角是個女性的天眼通,在十四世紀住在君士坦丁堡,我自己的知覺在無意識上的扭曲使得我畫了個男人身形。賽斯給了她Ianodiala的名字。這幅油畫畫得很成功,是以藍色與綠色畫成的。

 

(在早年我全沒猜疑到靈感資料會有這種來源。現在我相信它們是時常存在於無意識層面之中的那些東西之一;但為了要把創造行為的潛能擴展到極致,我很想見到別人學會在一個故意的、有意識的基礎上培養這種幻象與感知。在我看來這會有很多好處,在這方面有許多可學的。

 

(“你現在要不要交待有關“死海經卷”與Yahoshua的問題?”這是關於一封珍在四月十二日收到的信:與《靈界的訊息》里的賽斯的第三位基督的資料有關。)

 

我們把它留到我們談宗教的那一章來講,在其中我們會回答你們其他相關的問題。

 

(第五十二:在一九六八年八月十四的第四九一節,你說:“分鐘與小時也有它們自己的意識。”你沒有詳細解釋。)

 

(微笑:)而現在你要我詳加解釋。

 

(“嗯,我也不知道。我在猜想是否這個問題太複雜了,你無法給我們一個簡捷的回答?”)

 

那等我們一會兒。(停頓)你們所感知的“時間”是侵入你們自己系統的其他事件的一部分,常被詮釋為“在空間里的移動”,或為“分隔事件的東西”——如果不在空間里,那麽不用時間的觀念就不可能加以定義。

 

其余分隔事件的不是“時間”,卻是你們的“感知力”。你們“一次一件”地感知事件。相反的,你所看到的時間是心靈上對經驗的一種組織。一件事看起來的開頭與結尾;看起來的誕生與死亡,只是經驗的其他次元,就如高度、寬度、重量。相反的,當一個“終點”是一個特殊經驗——或若你喜歡寧稱之為“人—事”的一部分時,看起來你仿佛在朝著那個終點生長。

 

(十點二十六分)那麽我們在談的是多次元的實相。全我或存有或靈魂永不能以三次元的形式完全地具體化,但它的一部分卻能被投射入那個次元,在時間上伸展到這麽多年,占據了這麽多空間等等。這存有把這整個事件,這整個的人-事與其時間因素,或你們所謂的“年紀”只看作是另一個特性或次元。不過,這“人——事”並沒被切斷,只是它的更大的實相不能在三次元內展現而已。反之,它是由你感知不到的、在物質的強度範圍之上或之下的原子與分子所組成——而所有這些以它們自己的方式都擁有意識。

 

以更廣義的說法,分與秒也並不存在,但在時間或你視為的時間之背後的那個實相,那“在時間外的”事件,是由那些也有某種它們自己的意識的單位所組成。它們形成你們看來似為時間的東西,就如原子和分子形成你們看來是空間的東西。(停頓)

 

這些是動得比光速還要快的單位,侵入、侵犯到物質卻從未具體化的極佳能源。它們在其他的系統會受到不同的詮釋。到此完了(微笑)。

 

(十點三十五分。那只是書的口授完了。這實際上是一次休息。賽斯以有關其他事情的幾頁資料作結。在十一點十六分結束。)

第583節

  

1971年4月21日星期三晚9:30

 

(昨晚,星期二,當珍在客廳上ESP課時我去睡了。那時差不多是十一點三十分。在我躺著假寐時,我提示自己在早晨我會記得我的夢而把它寫下來。夠奇怪的,我並沒有提及“靈體投射”。

 

(我睡得相當不安穩,在ESP班仍在進行時我醒了好幾次。最後,我模模糊糊地覺得聽到班上成員的車子開離房子隔壁停車場的聲音。然後我睡著了。珍後來說她是在十二點四十五分上床的。

 

(我知道的下一件事就是我在我們黑暗的浴室里飛翔。我是在一種無身體的狀態而一點都不煩心。

 

(浴室在我們公寓的中央;客廳在它的一邊,臥室與我的畫室在另一邊。為了不讓我們的貓威立晚上上床,我們把它放在客廳而關上浴室靠那邊的門。現在我發現自己懸在那門的前面,無法穿透它。

 

(我沒感到驚惶或恐懼。我靈體的眼睛看得見。在我右方一些微弱的光線由一扇開著的窄窗透進來。開著的門則在很深的暗影里,但我知道我在它前面。雖然在我身 “後”的臥室里,我的身體仍躺在珍旁邊睡著,我沒為它操心。最先我沒悟到我是在投射——好比說我沒有想到命令自己穿過門進到客廳去。但慢慢地我才知道我是在自己身體外,在這非常舒服的無重量狀態。對我實際離開我的身體而移進浴室來這回事我則完全不記得。

 

(在我頗不尋常的投射里,這是第一次沒有恐懼的因素在場。然則我相信我認為門不能被穿透這個平常的有意識的概念使我被擋住了。在遭到這關著的門所造成的“此路不通”後,我又睡著了一會兒。當我再變得有知覺,顯然在幾分鐘後,我發現自己剛剛浮在躺在床上的我自己肉體的上方。

 

(我恰巧是平躺著睡,兩臂擱在身側。我的靈體在差不多同樣的位置,也許在六寸之上。我的情況是出奇地穩定、舒服;我覺得很清醒,知道我在做什麽而十分自由且無重量。我聽見自己在打鼾,對此事沒十分註意——尚未。我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我甚至記起好幾次讀過當一個人投射時,他知道那情狀和作夢狀況的不同。這一點現在我可以直接體證。我非常高興。

 

(這次我有個不同類的幻象。我好像特別註意我的雙腿,懸在我肉體的腿之上。我興沖沖地擺它們,擡上擡下,享受它們擁有的自由與輕快的美妙感覺。我知道我肉體的腿無法那麽自由地運動,雖然它們很健康。我靈體的腿感覺相當像橡皮,它們是如此地松弛而有彈性——不知怎的,從我面向下的位置,我可看見它們顏色很淡而從膝蓋以下是半透明的!

 

(既然我的投射似乎是如此穩定,我開始想它給了我一個很大的機會。再次地,我不覺害怕,只是自信滿滿的。我想這是一個做點什麽事的大好時光。這才是個很好的冒險時機,我告訴自己我願意試任何事——到某個別的實相去看看、撞穿門進入客廳、到屋前的街上逛逛……

 

(在這段時間珍一直躺在我身旁。她後來說當她上床時,我正鼾聲大作。我的註意力現在開始改變其焦點;我才第一次真的聽見自己的鼾聲。我對剛在“我”下面我肉體的頭發出的聲音之大驚奇不已。當我醒時我不可能仿造出那聲音。

 

(我好幾次十分有意識的、故意的企圖“開始行動”,由我的身體走開,卻不成功。我發努力並沒打破這投射;我只是仍暫在我本來的地方飛來飛去。然後我有了個主意:我要用我打鼾的聲音作為一個起動力,送我一飛沖天而進入別的實相,把我的肉體遠遠留在床上。

 

(我故意開始“更”大聲地打鼾——如果還可能更大聲的話。我要建立起一個龐大的“聲音——起動力”,用它作推進力,雖然我不知道這該如何發生作用。奇怪的是,我滿喜歡躺在我肉體上方的感覺,以及我能用後者來發出聲音這兩件事。在此這暗示了一個雙重意識,因我對兩個身體都有知覺。

 

(要不是我聽見我的鼾聲聲量真的增加了,就是我對它更歷害地集中焦點。不管怎樣,我的主意卻不管用。我還是不知道到底我會不會成功地起飛,因為現在珍對我說: “親愛的,你在打鼾。翻個身。”就像當她聽我找鼾聽得不耐煩了時常做的。我清楚地聽見她。我立即停止打鼾,但沒動。我不記得重回到我的身體。最後我輕輕推她,費了些勁才告訴她發生過的一些事。她認為我聽來好像仍在出神狀態。

 

(我覺得好像可能會再投射,因此在珍安靜地躺在我身旁時我一再嘗試。我並沒成功,雖然圍繞著整個插曲的很舒服的氛圍仍非常確切地留連不去。這投射雖然很小,卻似如此輕易、自然,使我奇怪為什麽它不是件經常發生的事。我一直都知道有比我能夠完成的多得多的可能性----剛在我當時的能力之外有美妙的可能性,如果我能打破那----障礙。我完全沒感到任何恐慌,我完全沒看到或感覺那“靈體的銀帶”,最後我睡著了。

 

(這次經歷引起了一兩個問題。我將之加進第20章的單子中:一、我自己的投射是如此的愉快,但更重要的是它包含了這麽多潛能,以致令我奇怪:為何西方人沒對這些能力知道得更多?二、為什麽西方人沒培育它們、利用它們?我希望賽斯今晚會加以評論。)

 

晚安。

 

(“賽斯晚安。”)

 

恭喜。

 

(“謝謝。”)

 

下面的話是對你說的:你選了那個時候試做那實驗,可以說你是有備無患的,因為一旦你被嚇著了,你很清楚魯柏就快要來睡覺。不過,你已準備好再試一次,選了個緩慢而容易的方法,安適的環境,也使得它容易做些,因此在你真的做出任何太冒險的事之前,你能對那感覺變得熟悉一些。

 

(“我在珍上床之前試過這樣做嗎?”)

 

沒有。你在她沒來前開始試,但直到她來睡時你才成功。人對時間的感覺,在身體外與在身體內可能相當不同。你知道有了一次成功的經驗你會自由得多,因此你選擇了最好的情況。

 

你的確有可能離開公寓。不過,打鼾也算是給魯柏的一個信號,你知道他會叫醒你,這是打鼾的原始動機。你明白,如果你不喜歡這實驗,它就會被中止。可是,同時你又覺得很高興而決定用那噪音作一個推動力,但接著就發生了魯柏對鼾聲的通常反應。

 

你現在應會發現你自己記起來好幾次這種經驗。

 

(當我由我的筆記打好這一節的字時,是四月二十五日,星期日。自從四月二十一日起我就一直滿懷希望等著另一次的投射,卻落空了。在另一個不同的場合我有一次相當小的“出體”,其後幾乎有兩周之久尾隨著一連串不完全的投射,或包括這種現象的扭曲成分的夢。這很奇怪,尾隨在地震後的余震差可比擬。)

 

現在來回答你的問題:西方人選擇了他的精力向外貫註,而大大忽略了內心世界。社會與文化各方面,甚至連宗教方面自童年起都自動抵制了這種經驗。在你們的社會,會“出體”完全沒有任何社會利益,倒有許多反對它的禁忌。

 

(九點四十分)當然,這是所有涉足於那文明的人的共同選擇。在大家都達到中庸與瞭解之前也有些平衡存在。有些人選擇轉世到外在取向的社會,以補償它過去活過的極為內省式的人生,那時他對物質的操縱很不在行。你明白嗎?人們學到內在實相與外在實相兩者都必得瞭解而予以建設性的利用。

 

當然不論你記不記得,在睡眠狀態都經常發生投射。當有某種理由要憶起它們時,當涉及到一些功續或明顯的成就時,好比在那些認為利用夢與投射是非常有利的社會里,你就會記起那些投射。

 

舉例言之,如果你目前在經歷一種生活,在其中你選擇特別強調人體的旅運上面,那麽經由飛翔的夢,模糊的記憶,你可能被激勵而努力於好比說飛機或火箭的發明。但如果你確實瞭解你自己的意識的確能神遊於體外這個事實、那麽朝向人體載運工具發明的推動力就不會那麽強烈了。那麽,你還有什麽問題?

 

(“第五十三:在一九六八年八月十四日的第四二九節,你說有些人格可以同時是幾個存有的一部分。”)

 

我曾多次提到此事。“自己”並沒有界限,它的發展也沒有阻礙。一個人格可能“最初”是某個存有的一部分,而獨立發展出十分不同的興趣。它可以靠自己走一條孤獨的路,或反之它可以把自己攀附於或被吸引到另一個誌同道合的“存有”那兒去。原來的聯系不會被切斷,但新的聯系建立起來了。

 

(在九點四十七分停頓。“第四十六:在《靈界的訊息》的第19章你給了一個“內在感官”的名單。還有沒有更多你還沒有告訴我們的“內在感官”?)

 

的確還有。不過,它們是與那些潛在性的、平常在你們這特定系統里不會遇到的經驗有關(停頓)。

 

幾乎任何細胞都有能力長成為任何既定器官,或形成身體的任何部分。它有能力去發展成感官器官,而實際地說,如果這細胞變成一個手肘或膝蓋,那這能力就不會被發展,但它是在那兒的。這不僅適用於你們自己的物類,在許多例子里也適用於物類與物類之間。在所有的生物里,有些基本單位有能力形成動物或植物的生命,有能力發展在任一這種生物中固有的感知機制。

 

因此之故,理論上你是可能由一只青蛙、或一只鳥、或一只螞蟻的眼中看世界的。在此我們談的是肉體的感官。在意識向一個特定的偽裝系統對準頻率時,“內我”通常所應用的感官之外,也有潛伏的“內在感官”。不過,有些內在感官是無法以具體方式來表達的,只有用比喻來暗示它們的性質。在本書中沒有必要討論它們。它們屬於一本特為講座內在的感知方法的書。

 

(“第五十五:這問題是來自你對第十一個問題的答覆,當我問你關於珍為了要傳遞古老的“說法者”手稿之一所需要的訓練。你說那些古老語言有些涉及了圖畫與象征符號。當她在出神狀態里,以你的幫助她能否畫出一些圖畫----字或象征?我只是好奇,想知道她能不能畫出一個近似“說法者”的語言?”)

 

這是可能的。

 

(“那會是非常有趣的。”賽斯停下來,所以我問:“她現在能不能試?”)

 

這不是時候。(停頓)在這些圖形之間有許多被扭曲的內在關聯。“母”(MU)文明用了些象形文與符號。在你們查核你們的問題時,我建議休息一下。

 

(“好吧。”

 

(十點.珍和我看了看所剩的一些問題,但因為她似乎累壞了,我建議我們結束課的這個部分,余下的課給了個人的資料。在十點五十八分結束。)

第584節

  

1971年5月3日星期一晚上9:35

 

(除了ESP班外,珍上周沒作心靈方面的工作。)

 

晚安。

 

(“賽斯晚安。”)

 

我將回答與轉世或宗教無關的問題。

 

(我們剛在課前談到那些主題,雖然我沒計劃在今晚問及它們。“第五十八:除了你在一九六四年五月四日的第五十節里所給 “內在的宇宙定律”之外,還有其他的嗎?)

 

有的,但既然我在這本書不包含那些,我在另外一個時候會把它們給你。

 

(我問這問題是因為我認為在上節課里賽斯對第四十六的答覆觸及了那些命題之一:“無限可變性與變化定律”(The Law of Infinite Changeability and Transmutation)。雖然,鑒於他現在的答覆,我沒再更進一步地追問這事。

 

(“第四十四:如果你以前沒能透過珍來說話,你會試著透過別人這樣做嗎——或不管怎麽樣你正在如此做?”)

 

我也曾透過他人說話。你明白嗎?“這次”的安排早已經做好了。的確魯柏不必非得接受這安排不可。如果那樣,這資料也會被給出,但以不同的方式。

 

那我就不會以這種方式說話,因為這工作需要某種特殊的融洽,而所涉及的人那方面要有確切的特性。透過另一人,資料可能以一簡單得多的方式給予,但我要它盡可能不被扭曲並且完全的多次元性。如果魯柏不能參加,這資料會給一個以你們的話來說還活著的說法者,他也是涉及創造工作的。

 

目前還活在你們系統里的人,除了你們自己之外,沒有一個在過去我與他有很大的融洽性的。這樣一個說法者會大半在夢境收到資料,而把它寫在一系列的論述與小說化的敘述里。

 

可是,若魯柏未曾接受這工作,極可能他會選在另一生中來完成這個任務,如果那樣的話,我就會等他。不過,決定權總在於他,而如果他根本不接受,也會有其他的安排。

 

(對我:)至於你則早已預見你在這些課及我們工作中的角色,多年前你所畫的一幅畫清楚預示了你心靈的努力之發展。這畫你賣掉了,它在現在我的畫像所掛的地方掛了一陣子。那是一幅約瑟的畫像;換言之,即你當時直覺地感知到你自己的內在身份。你沒在意識層面上覺察到這關聯,但你卻有意識地覺知這幅畫對你的強烈沖擊。

 

(自然我知道那幅畫。那是一九五四年在珍和我還未結婚前,我在佛羅里達畫的。我有它的照片,心想哪天再重畫一次。當然,這意指我只是畫一幅那舊畫的新版本。不可能真正地複制它。然而我並不後悔賣了那張畫。)

 

它也代表你那追尋的、在創造性上沒滿足的部分,在尋找更進一步的瞭解與知識。存在於你和魯柏之間的奇特關系也是一個先決條件,同時你的準許與接受也是必要的。

 

如果你一直不肯參與,這課程就不會開始。你們曾與同一個“存有”相連,雖然你已由它跳開了,但內在的關系加增了可用的能量。可以說,你有助於穩定那電路。你也發動了最初的能量與原動力來幫助魯柏自己的能量與動力。

 

這種工作不只使得選擇一個個人成為必要,而且也是一個必須考慮到許多其他因素的努力。例如,我們知道魯柏需要你的支持,就如我們也知道這工作本身會有助於你自己的創造能力。

 

所有這些是在你們還沒開始這特定的一生之前,由你倆,也由我決定的。甚至魯柏理性上的質疑與常有的很深的“勉強”感覺也事先就知道了,而被改裝成有助於所涉及的工作。

 

這資料並不是要給“天生的信徒”,而是給聰明的人們,並且是給一個會質問它的“靈媒”,他不僅為他自己去質問,也為了所有那些與他有同樣疑問的人。因此,當魯柏漸漸有所瞭解,當他繼續發展,他不僅為自己,也為那些追隨他的冒險的人贏得了勝利。但我們也需要一個平衡,因而你先充當這樣一個人,直覺地認知內在情報的價值及資料的重要性,雖然你對這類概念並不熟悉。

 

(十點)在深得多的層面魯柏那方並沒有“勉強”,不然他的能力不會以這種方式發展。他在開始的批評同時也可作為是在安撫有第一次經驗的“自我”,保證它不會被推到一邊或在任何方面受到損傷。

 

做為“靈媒”所需的特性非常像一個具有強烈創造性的人所需的一樣。一個堅強的、肯予支持的“自我”是必要的,尤其是在開始的階段。在嚴重的人格困擾可能隨著偉大的創造力同時發生的時期,自我是被創造能力的力量嚇壞了,害怕自己可能被它壓碎。

 

在這種情形下,自我太僵化,而不隨著此人的整個創造性經驗一起擴展。當然這能發生在“通靈術”這種事上,就如能發生於任何其他的這種創造活動上一樣。不過,在此例中,魯柏的自我逐漸開始放松它的僵化,而在一個漸進的過程里,容許整個的人格——包括它自己——擴展。

 

現在暫且結束口授,還有一個私人的註。你可以看出以上的情報在何處與魯柏接上了關系。如你目前所讀的書里說的話,把“肌肉鐵甲放松”這個主意很不錯。

 

你可以休息一下,然後我們將繼續此節。

 

(十點九分)珍的出神狀態很深,她的傳述很快。她說當賽斯說到一九五四年的畫時,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它,包括它寬寬的、老式的金框。她告訴我最先她已忘了框的樣子,但現在卻正確地描寫出來。自然在我們對它的重要性還未有任何有意識的覺察前這畫已賣掉了。這不僅是在課開始前,而且是在我們甚至還沒懷疑這種可能性之前。課的余下部分從記錄中刪去了,在十點二十八分結束。)

 

 

 

 

 

 

 

 

 

 

 

 

 

 

第21章 宗教的意義

 

  

第585節

   

1971年5月12日星期三晚9:35

 

(在課開始前,珍和我看了一遍為第20章所列的單子上餘下的問題。她說:「我希望賽斯快說論宗教和轉世,把它們弄完了算了。」我們早已發現珍對那主題很敏感,特別是宗教;她在年少時在那方面受過嚴格的訓練。不過,與那相連的,她自個兒發展了一股很強的、真正的宗教傾向。她很明白這種早年的環境留下了它的記號,雖然她在十九歲時就已離開了她的教會……

 

(多少令我驚訝地賽斯今晚開始了第21章,但我不久便知道他並沒把我們的問題留在後面不管。此節又是在我的畫室裡舉行,因為地方相當小,珍決定不吸煙。今天下了一整天的雨,此時還在下。)

 

晚安。

 

(「賽斯晚安。」)

 

如我說過的,對宗教與轉世的問題在適當的時機會得到答覆。在本文進行中我也會處理你們幾個其他的問題。因此我們開始下一章,叫作《宗教的意義》。

 

在「全我」之內永遠有內在的覺悟。每個人心內均理解「所有存在的意義」。對「多次元存在」的知識不只是在你現在有意識活動的背後,而且每個人內心也知道,他有意識的生命是依賴著一個更大的確實的次元。這更大的次元無法在一個三次元的系統裡具體化,但對這更大次元的知識由「存在」的最深心處氾濫流出,向外投射,改變它所觸及的一切。

 

這「氾濫流出」的知識以一種非比尋常的光輝與強度,浸染了物質世界的某些成份。以你們的話來說,那些被它觸及的東西,會被轉化成比原本更多的某個東西。這內在知識企圖在物質景觀之內為它自己找個安身之處,把它自己轉譯為具體的方式。那麼,每個人在他自身內都擁有這內在知識,並且以某種方式他也尋求在世上證實它。

 

(在九點四十五分停頓,附帶地,以上的一段是對一九六三年九月由珍自己的心靈啟發所流出的結果的一個絕佳的小小描述。她的超越經驗導致她的文稿------「物質宇宙是意念建構而成」,而隨之又導致這些課。見她給本書的序言。

 

(一個小記:現在我看見珍在出神狀態中點了根煙,覺得很好玩。)

 

外在世界是內在世界的反映,雖然絕非完美的反映。內在知識可比為關於家鄉故土的一本書,被一個旅行者隨身帶到一個陌生的國度。每個人天生就有一種渴望,希望他自己能「體證」這些真理,雖然他看到在這些真理與他所生活的環境間有很大的不同。

 

每個個人都在進行一出內在的戲劇,一出「心靈劇」。在某方面來說,這劇的本身是個心理現象,因為每個物質取向的自己都感覺被孤單地推入一個陌生的環境,不知它的來源或目的地,甚或它自己存在的理由。

 

這是「自我」的兩難之局,尤其是在它的早期狀態。它向外找尋答案,因為這是它的天性:在物質實相之內操縱。可是,它也感覺到,它與不在它轄治之內的自己的其他部分有一種深刻而歷久不渝的聯繫,那是它所不瞭解的。它也覺知這「內我」擁有它自己的存在建立於其上的知識。

 

以你們的話來說,當它長大時,它向外求證這內在知識的存在。「內我」以它的支持來扶持「自我」。它將它的真理形成「自我」能處理的物質取向的資料,然後它把這些向外投射進入物質實相的範圍。「自我」看到這些真理如此被具體化後,發現自己較易接受它們。

 

如此,你們常碰到一些事件,在其中人被偉大的啟迪所觸及,與人類的群體隔絕而被賦予極大的力量----一些歷史時代與其他的相比之下顯得燦爛得超乎自然;先知、天才與帝王,以比人類偉大的比例顯現出來。

 

(十點)其實這些人被其他的人選了出來,以向外顯示所有人直覺地知曉的內在真理。這兒有許多層次的重要性。在一方面來說,這種個人由他們同伴那兒收到他們的超自然能力與力量,容納它並在物質世界展示它給所有的人看。他們扮演那受祝福的「內我」的角色。沒有肉體的「外衣」,那「內我」實際上無法在物質實相裡運作。不過,這能量是由「內我」而來的十分有效的投射。(停頓良久)

 

於是被它這樣觸及的人,以某種說法,實際上的確變成了他似乎是的人物。他在外在的宗教劇裡以一個不朽的英雄身份出現,就如「內我」是內在的宗教劇的不朽英雄。

 

(十點八分)這種神秘的投射是個持續不斷的活動。當一個偉大宗教的力量開始減弱,而其實際的效果越來越少時,那時那內在的戲劇再度加速。因此,人類最高的渴望又將投射到人間的歷史上。這些戲的本身會有所不同,因為你要記住,它們首先是在內建立起來的。

 

這些戲會被形成,以對任一既定時刻的世界情況產生影響,因此它們是以最能給民眾印象的象徵與事件來表達的。「內我」很巧妙地做到這個,因為它精確地知道什麼能給「自我」深刻的印象,以及哪種人格最能充當在任一既定時間的信息之化身。那麼,當這樣一個人出現在歷史上,他就被直覺地認出來,因為路早已鋪好了,而在許多例子裡宣告這樣一個來臨的預言也早已給了人了。

 

這樣子被選的人並不是恰巧出現在你們中間,他們不是隨便被選的。他們是自願承擔起扮演這角色的責任的人。在他們出生後,他們對他們的命運有或多或少的覺知,而某些觸發性的經驗有時可能會喚醒他們完全的記憶。

 

他們十分清楚地是在充當「一切萬有」的人類代表。既然每個人是「一切萬有」的一部分,你們每個人也都多少充作那同樣的角色。但是在這樣一個宗教劇裡(停頓良久),那位主角對他的內在知識要有意識得多,對他的能力更為覺知,更能利用,並且極為喜悅地熟知他與所有生命的關係。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五分。在休息之後,賽斯----珍傳述了五頁極佳的資料,有關我的繪畫與相關的題目。此節在十一點三分結束。

 

(珍知道賽斯已開始了他談宗教的一章後,鬆了一口氣同時又非常好奇。我最後終於給了她這資料的一個副本,以回答她所有的問題。她這麼喜歡它以致把它念給了ESP班聽,她對此書的一些先前的段落也這樣做過。)

 

第587節

   

1971年7月28日星期三晚9:17

 

晚安。

 

(“賽斯晚安。”)

 

我們繼續口授。

 

當然,這外在的宗教劇是不斷在開展的內在精神性實相之不完美的代表。這些各種不同的人格,在宗教歷史里的神明與先知----他們吸收了居住在某一段時間的人們所拋出的集體的“內心投射”。

 

這種宗教劇貫註並指揮內在實相中必須以物質來代表的那些面,並且希望能澄清它們。(停頓很久,眼睛閉著)。這些戲不僅出現在你們自己的系統里,也有很多投射到其他的實相系統里去了。不過,宗教之本身永遠是內在實相的外在表象。其實只是原始的精神存在才賦予物質存在以意義。以最真實的說法而言,宗教應包括人在尋求意義與真理的本質時所有的追求,性靈上的追求不可能只是某些孤立的、專門的活動或特性。

 

外在的宗教劇的重要性和價值,端賴它忠實地反映內在而私密的精神生活的本質的程度。只要一個人感覺他的宗教表達了這種內在的經驗,他才會覺得它是恰當的。可是,大多數的宗教就其本身而論,把某些類別的經驗設定為可容許的,而否定其他的。他們限制了自己,把“生命的神聖性”的原則只應用在你們自己的族類上,並且常是應用在其中非常有限的集團上。

 

(在九點三十分停頓)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教會能表達所有“個人”的內心體驗。從來沒有任何教會發現它自己能有效地消減其成員的內心體驗----它只是表面上看似做到了。被禁止的經驗只會被無意識地表達出來,積累力量與活力而上升,形成一個相反的投射,從而形成另一個更新的外在宗教劇。

 

這些戲本身的確表達了某些內在實相,而對那些不信任和內我直接接觸的人,它們被用作表面上的提醒者。他們會把象征認作是實相。當他們發現不是如此時,他們覺得被出賣了。基督以“父與子”的說法來講,因為以你們的說法,在那時候,這是所用的方法----它說這個故事以解釋“內我”與這“活在肉身中的個人”之間的關系。沒有任何新的宗教真的會驚嚇任何人,因為其戲劇已然主觀地在人心中演過了。

 

當然,我所說的對佛陀與對基督一樣地適用:他們兩個都接受了人們的“內心投射”,而後試著具體地代表這些。可是,他們比那些投射的總和還要多。這點你們也應當瞭解。回教則遠遠不及。在這例子里,投射是以暴力為主的。他們的確近乎是經由“暴力與流血”來受洗及與神溝通,相比之下,愛與親情變成是次要的了。

 

在這些持續的外在宗教劇里,希伯來人扮演了一個奇怪的角色。他們的一神概念對他們而言並不是新的。許多古老的宗教相信超越所有其他之上的一神。不過,這個在所有其他之上的神卻遠比希伯來人所追隨的神要溫和。許多部落相信----相當正確的----充滿在每個生物之中的“內在靈性”。而他們常說到,好比說,在樹里的神明,或花中的精靈。但他們也接受一個涵蓋整體的“靈”的真實性,這些較次要的精靈只是它的一部分,而全都和諧地一同工作。

 

希伯來人構想了一個督導神,一個憤怒、公正而有時殘酷的神;於是,許多支派否認除了人之外其他的生物還擁有內在靈性的概念。早先的信仰則為內在實相的一個好得多的代表,在其中,人觀察自然,讓自然說話而透露它的秘密。

 

(九點四十五分)然而,希伯來的神代表了一個極為不同的“內心投射”。人越來越知覺到“自我”,及一種淩駕自然的力量之感,而許多後來的奇跡是以這樣一種方式表達,以致“自然”被迫以不同於常態的方式來行動。神變成了人反抗自然的同盟。

 

早期希伯來的神變成了人的“脫了韁的自我”之象征。神的行為跟一個被激怒的孩子完全一樣----如果這孩子有那些力量----以雷霆閃電與火來對付他的敵人、毀滅他們。因此人正在露出的“自我”帶來了情緒上與心理上的難題與挑戰,與“自然”的分離感更增加了。“自然”變成了對付別人的工具。

 

在希伯來的神出現之前不久,這些傾向已很明顯。在許多古老的、現已被遺忘的部落宗教里,也有向神氏求助,使“自然”與敵人作對的事。不過,在此時之前,人覺得是“自然”的一部分,而非自其分離。“大自然”被認作是他自己的一個延伸,同時他又感覺自己是大自然的延伸。那樣說來一個人不能把“自己”當作攻擊自己的武器。(停頓)

 

在那個時候,人跟馬、樹、蜘蛛的精靈說話談心,知道在其背後的內在實相里,這些溝通的本質是被知道與瞭解的。在那個時候,人們不像你們現在這樣怕死,因為大家都瞭解意識的周而複始。

 

在一方面,人渴望走出他自己之外,走出他的心理存在所居的架構之外,去嘗試新的挑戰,走出一種意識模式而走入另一種。他想要研究他自己意識的過程。在一方面來說,這意識指遠離那給他寧靜與安全的“內在自發性”。在另一方面,在他來說這提供給他一種新的創造性。

 

在我談那點之前,我建議你休息一下。

 

(十點一分。珍的步調在一個緩慢的起步後加快了相當多。我告訴她這資料極精采。今晚的捰是在我們的客廳里舉行,既然除了我們之外這房子是空的。在課開始前就開了冷氣,但在休息時珍卻覺得熱,她說,在出神狀態里她沒感到任何身體上的不適。

 

(在休息時,我念了一遍有關三位基督存有----施洗約翰、基督與保羅----之間的關系的問題。在聽了一會兒之後,珍叫我現在不要追問這件事;她建議我在本章結束時問這些問題,如果在那之前賽斯沒有自動回答它們的話。在十點十三分繼續。)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內在的神變成了外在的神。

 

人試著形成一個新的領域,想獲致一個不同類的焦點與覺察。他的意識轉了個彎,轉到它自己外面去了,為了要這樣做他越來越不貫註於內在實相上,而因此開始一個過程,內在實相只被當作它向外投射到物質世界的樣子。

 

之前,人和所有其他生物明白他們內在的統一性,毫不費力地創出環境再去感知它。為了要開始這新的冒險,必須假裝這內在統一性並不存在,否則這種新的意識總是要跑回它的家以求安全與慰籍。因此似乎必得切斷所有的橋梁,同時當然那只是個遊戲而已,因為內在實相永遠在那兒。這種新的意識非得故意不去看它,才能開始維持一個獨立的焦點。

 

在此我多少是以“歷史的說法”來說給你們聽的。不過,你們卻必須了悟這過程與你們所知的時間完全無關。這種特別的意識上的探險,以前曾發生過,以你們的話來說將會再發生。

 

(此地賽斯在開個小玩笑,因珍近來寫了些東西,她曾嘗試性地名之為“意識上的探險”。)

 

可是對外在宇宙的感知於是就改變了,在那感知者看來它好像是陌生而與自己分離的東西。

 

(十點二十四分。)因此,“神”變成一個投射出去的概念,與個人無幹,與“大自然”也分了家。它變成人的正在浮現的“自我”之反映,帶著它所有的光輝、野蠻、力量與統禦的企圖。縱然有其明顯的不利,這個探險卻是極富創造性的,代表意識的一個“進化”,豐富了人的主觀經驗,而的確增益了實相的幅度本身。

 

可是,為了要被有效地組織起來,內在與外在經驗就必須表現為分開的、不相關聯的事件。歷史上來說,“神”的特性隨著人的“自我”的改變而變。不過,“自我”的這些特性是被強烈的內在改變所維持的。

 

(珍,作為賽斯,說話時常常強調地做手勢。自她休息後步調一直很快。)

 

內在特性這種最初的向外推進而形成自我,可以比擬為無數星辰的誕生——一件起源於主觀層面與內在實相之內的事,而產生了不可測量的後果。

 

“自我”由內而生,因此必須一直誇耀其獨立性,同時又不得不維持對它的內在根源的確信。

 

(在十點三十分停頓。仍在出神狀態中珍不慌不忙地啜啤酒並點了支煙。然後:)

 

我們會有很棒的一章。

 

(“太好了。”)

 

“自我”對它的處境感到害怕,恐怕它會溶回到它所來自的“內我”。但它的出現給了“內我”一種新的回饋,“內我”不只可以由一個不同角度看看它自己;而且經由這個新角度,“內我”可以瞥見,它以前所不知的種種發展的可能性。以你們的話來說,到基督那時候,“自我”對它的地位已很篤定,因此投射出的“神”的畫面也可以開始改變了。

 

“內我”是在一個不斷成長的情況,因此,每個人的內在部分把這知識向外投射。這種需要——人類心理上與精神上的需要——要求內在與外在兩方面的重大改變。本來被埋沒的慈悲與瞭解的特質現在能露面了。它們不只是私人性的,並且是整體性地湧起,增加了一個新的原動力,並帶來了一個自然的“新”方向——開始將它所知的它自己的所有部分召喚到一起來。

 

(十點三十八分)因此當“自我”認知它對內在實相的依賴時,人對“神”的觀念開始改變,但這場戲必須在目前這架構里解決。回教教義基本上是如此暴烈,就正因為基督教教義基本上是如此溫和。並非基督教教義沒有混和了暴力,或回教教義完全缺乏愛,而是當心靈在其發展過程中與它自己鬥爭時,否認某些感覺與特性而強調了其他的,因而歷史性宗教的外在戲劇代表並追隨這些內在的渴望、奮鬥與追尋。

 

(現在稍慢:)所有現在所給的這些資料必須與以下的事實一同考慮,即在這些發展之下有一種力量,其永恒的面貌與創造的特性是不可否認而又切身的。換言之,一切萬有代表我們全體從之源出的實相。(停頓。幾次中之一。)一切萬有,按其天性來說就超越了行動、意識或實相的所有次元,同時卻又是它們每個的一部分。

 

(十點四十五分)有一個面孔在所有面孔後面,這卻並不表示每個人的面孔不是他自己的。我曾經談到過的再進一步的宗教劇,在你們說來還未發生,代表了內在與外在戲劇兩方面的另一個階段,在其中露出的“自我”對它的遺產變得覺察多了。在維持住它自己地位的同時,它將能與自己的其他部分有大得多的交往,而且也提供給 “內我”覺察的機會,那是“內我”靠它自己所無法獲致的。

 

因此,“神明”的旅程代表人自己向外投射的意識之旅程。可是,一切萬有是在每一個這種探險里的。它的意識、它的實相在每個人之內,也在人所創造的神明之內。最後那個辭用小寫,而神明永遠應該用小寫的。一切萬有才是大寫的。

 

自然,神明獲得了一種心靈的實相。我並不是說因此他們不是真的,我卻多少是在給實相的本質下定義。在某種範圍內以下的說法是對的:“小心你們所選擇的神明,因為你們將彼此互相加強。”

 

休息一下。

 

(十點五十五分。步調一逕很快,我執筆的手感覺得到。如賽斯允諾的,這是很棒的一章。珍說她能感覺到他有時暫停一下以確定她在傳達時選擇了對的字。她說她那時仍是在出神狀態,甚至還在說話,但賽斯會等著。在休息時她卻不記得任何的資料。在十一點八分繼續,冷氣機仍開著。)

 

這樣一種神明和人的聯盟建立了某些“引力場”。一個執著於某個神明的人必然大半是執著於他自己的投射。在你們來說,有些投射是創造性的,有些是破壞性的,雖然後者很少被人認知為如此。

 

可是,一切萬有的開放觀念,卻把你由你自己的投射中大大地解放出來,而讓你與你所知實相背後的靈性有一個更有效的接觸。

 

在這一章我還想提及其他貼切的幾點。

 

世代相傳下來一些古老故事,說是有各種的神明和惡魔守衛著所謂到其他實相層面與其他意識階段的門戶。靈界被整齊地安置好,標上了數字並加以分類。

 

在進入之前要通過考驗,還有應當奉行的儀式。其實,這些全都是極為扭曲的說法。想要如此嚴密、精確地表達內在實相的任何企圖洽談室是失敗的、極度誤導的,並且以你們的話來說有時還很危險;因為你們的確創造你們自己的實相,並按照你們的內在信念活在其中。因此,也要小心你們接受的那些信息。

 

讓我利用這一刻再說一次,並沒有魔鬼和惡魔,除了你們的信念創造出來的那些以外。如前面提到過的,善與惡的效果基本上是幻覺。以你們的話來說,所有的行為,不管它們看起來是何性質,全是更大的善的一部分。我並不是說一個好的目的能使你認為的一件惡行成為合理。當你仍接受善與惡的效果時,那你最好還是選擇善。

 

(十一點二十五分)我是在盡可能簡單地說明這個。可是我的話語背後有深奧的複雜性。只有在你們自己的實相系統里,“對立性”才有意義。它們是你們的基本假設的一部分,因此你們必須把它們當作基本假設來看待。

 

可是,它們卻代表了你們不瞭解的深奧的統一性。你們對善、惡的觀念大半是來自你目前所采用的這種意識。你感知不到全體,只感知“部分”。“意識心”以一迅速、狹隘卻強烈的光集中焦點,從一特定的實相界只感知到某些“刺激”。然後它把這些刺激放在一起,連續了所有相似的東西,而任何不被它接受為實相的一部分的東西,它都感知不到。

 

於是,對立性效果是欠缺感知力的結果。既然你們必須在如你感知的世界里運作,那麽對立性將會顯得是“存在”的條件。可是,這些因素是為了某些理由而被孤立出來的。你們在被教導,你們也正在教自己去處理能量,去與一切萬有一起變成有意識的創造者,而發展階段或學習過程之一,就包括了將種種對立都當作是實相來處理。

 

在你們來說,善與惡的概念幫助你認識存在的神聖及意識的責任。對發展中的“自我”而言,對立的概念也是必要的指導方針。“內我”對統一性的存在知道得很清楚。

 

口授完畢,這一章也快結束了,在本章結尾時問那些你們心里想的問題。

 

(“好的。”然而,在這章進行當中,賽斯自動地回答了許多我們對宗教的問題;我們本來把這些問題包括在第20章的單子里。)

 

我向你們道晚安;並且(微笑地強調)昨晚我們表現甚佳。

 

(“你的確是不錯。謝謝你賽斯,晚安。”

 

(十一點五十七分。賽斯說的是珍的ESP班。如常常會發生的,我們錄了一長段賽斯課。可以再補充一句:今晚賽斯也很棒。)

第588節

  

1971年8月2日星期一 晚9:01

 

(在今晚的課之前,珍和我各自記下了想問的問題。

 

(在這章的前頭,第586節里,賽斯說,到了紀元2075年,第三位基督----保羅或掃羅----將會已演出了“基督再臨”,自然會對宗教與世界產生了一個更深遠的影響。珍認為不到一個世紀的一段時間卻包含了這麽多的戲劇性轉變是太短促了些。她要我問賽斯是否她在傳述時曲解了這資料。

 

(例如,這人格在何時出生才會有時間帶來這麽巨大的改變?我們假定有發生了一個扭曲的可能性。

 

(我的問題是關於基督存有的三個人格----施洗約翰、基督與保羅----之間的關系。在他們之間發生過何種心靈的相互作用?是否以強烈或特殊的方式發生?當他們一天一天地過活時,他們的夢與其他的心靈經驗----除了記錄下來的例子外----是否經常是不同凡響的?

 

(所有以下的歷史性日期都是十分地概略的,但它們顯示了在三個組成基督存有的人的人世生活之間相重疊的模式。

 

(施洗約翰生於西元前八年到四年之間,而死於西元二十六到二十七年。耶穌生於西元前八年到五年,而死於西元二十九到三十年。塔色斯的保羅(掃羅)生於西元五到十年,而死於西元六十七到六十八年。

 

(施洗約翰的母親,伊莉莎白,是基督的母親瑪利亞的表姐。西元二十六到二十七年,約翰在基督開始其傳教工作時給他施洗,他時年約三十。當時約翰已很積極的從事他自己的傳教工作,常稱他自己為“一個更高貴更強的人之先鋒”。在他給基督施洗後不久,被黑洛德·安提帕斯囚禁在死海附近的馬加魯斯堡。

 

(基督與保羅是否曾碰過面還不能確定。在基督死了幾年後保羅皈依了;在那之前他曾是一個狂熱的迫害基督徒的人。約翰與保羅也不像是曾見過面。

 

(按照歷史記載,基督存有的所有三個人都遭到橫死。龐提阿斯·拉多下令在耶路撒冷附近把基督釘死在十字架上;希律下令砍了約翰的頭;而保羅則在尼祿治下的羅馬附近被砍頭。

 

(《靈界的訊息》的讀者曾請賽斯詳細說明在那本書第18章《神的觀念》中所給的三位基督的資料。有些人想知道是否三位基督中之一可能曾是“正義教師”;這個人物早在西元後一世紀曾是猶地亞“狂熱派”的領袖。在基督教誕生時曾有四種知名的猶太教派在那兒盛行。

 

(其他的問題是基督關乎本人的各種不同的名稱。珍和我保存了這些問題,現在我們在課前看了一遍。在課開始時珍的步調比平時要慢很多。)

晚安。

 

(“賽斯晚安。”)

 

請等我們一會兒,我們就會繼續。

 

在任何一個特定的歷史時期,一個宗教劇可能終於浮露出來作為外在的代表,但也有許多次要的戲劇----“投射”----沒有全然被采用。自然,這些代表了可能的事件。它們之中的任何一個都可以取代那實際的外在戲劇。在基督的時代有許多這種演出,因為許多人感到內在實相的力量而對之反應。

 

換言之,有“可能的基督”以你們的說法在那時生活著。為了幾個我不欲在此深入的理由,這些投射沒能足夠忠實地反映內在事件。不過,在大致相同的地區里,有二十來人對內在的心靈氣候反應,而親身感受到作“宗教英雄”的吸引力與責任。

 

(在九點九分停頓。)他們中有些太被那時期的痛苦與熱誠所感染、羈絆而未能超越它。那些文化利用了他們。他們無法利用各種文化作為新概念的發射臺,反而失落在那時的歷史里。

 

有些追隨著基督所用的同樣模式,繼續表演靈事跡與治療,也有一群群的信徒,但卻無法維持住那必不可少的心靈註意力的強而有力的焦點。

 

所謂的“正義之主”,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但他過分狂熱的天性妨礙了他。

 

(在我所讀過的有關這個主題書里,“狂熱教派”的領袖總是被稱為“正義的教師”。對包括了“死海經卷”的稀少記錄的詮釋,引起了爭論,但看起來他或是在西元六十六年左右在耶路撒冷被殺的Menahem ben julah,或是幸存而繼承了他的一個侄子。)

 

他的死板阻止了任何真正偉大的宗教性釋放所必須的自發性。他反而跌入了鄉土主義的陷阱。如果他扮演好了那個可能的角色,他可以有助於保羅。他是基督存有里的保羅部分的一個可能人格。

 

(在九點十七分停頓良久。珍的步調仍相當慢。)

 

這些人天生就瞭解他們在這場戲中的角色,以及他們在一切萬有內的地位。他們全都是極有眼通與心電感應的能力,能看到幻象及聽到聲音。

 

他們在夢中有所接觸。保羅有意識地記得許多個這種夢,直到他感到被基督追逼為止。就因為一連串重複的夢,保羅才迫害基督徒。他覺得基督是在他睡覺時追逐他的一種魔鬼。

 

可是,在一個無意識的層面,他明白這些夢的意義。而他的“皈依”,當然只是一個追隨內在經驗的具體事件而已。

 

施洗約翰、基督與保羅都在夢境里相連,在基督尚未出生之前,約翰早已覺知基督的存在。

 

因為他特殊的責任,保羅需要最強的自我中心的力量。為此之故,他對他的角色遠較少有意識上的覺察。自然,這內在知識在實際的“皈依”經驗里爆發出來。

 

這資料是為了回答你們的問題。

 

(“很有意思。”

 

(在九點二十五分珍停了很久。仍在出神狀態里,她點了只煙並喝了一點飲料。)

 

現在來回答魯柏的問題:那誕生將在我所給的時間發生;在所給的時間內(西元二0七五年)發生。其他的改變大致發生在一個世紀的時間內,但其結果早在那時以前就顯示出來了。

 

因為你們所謂的未來的可塑性,那個日期不能被認為是確定的。不過,所有的可能性都指向它的方向,因為內在的原動力已在形成這些事件。

 

除非你還有另的問題,本章就到此結束。

 

(“為了好奇之故,你能說出”正義的教師“是如何死的嗎?”這是來信的人所問的一個問題。)

 

請等一會兒。

 

我所給的名字是正確的,雖然它本身是個譯名。在一次戰鬥里,他把一個山洞當避難所,他與一小群人在那兒,被另一派的人所殺。殺人者帶走了他們在那兒找到的某些文稿;但他們沒找到其他的,而這些尚未出土。

 

那最後的避難所靠近大馬士革。有一段時間“正義之主”試著隱藏在那城里。可是他的身份被發現了,他和一隊人逃到大馬士革與小得多的一個鄰鎮之間的山洞里,有一陣子那山洞曾被用作堡壘。他們在那兒被斬首。

 

現在你可以休息;然後我要開始下一章。

 

(九點三十五分。但珍並沒有休息,只安靜地坐著,仍在出神狀態里。)

 

為那些有興趣的人加一個小註。“狂熱派”也分成兩個主要團體,其一終於由另一主要團體中分裂出來。將來會找到的其他的文件,將會澄清有關歷史時代的幾件重要的事。(停頓)。保羅一生中有個短時期參加了一個“狂熱派”團體。這是人所不知的。它沒被記錄下來。

(珍坐在出神狀態這麽久,以致我又開始問一個問題;但是她舉起一只手叫我等。)

 

事實上,有一個時期,作為“狂熱派”的一員他過著雙重生活。不過,他轉而激烈地反對他們,就如他後來轉而反對羅馬人而加入基督徒。在他皈依之前,他知道他有個目的與任務,而以他生命的所有熱情他把自己投入他以為他找到了的不管什麽答案。

 

現在你休息一下。

 

(九點四十分。珍的步調開始時很慢,在她的傳述進行時增快了。她的出神狀態很深,她說:“在賽斯開始講聖經資料時,我真的出去了。”

 

(我發現賽斯的情報極為有意思。雖然在許多情形那時我法避免的,但珍說她情願不知道關於賽斯將要討論的歷史時期的任何事。例如,她沒讀過有關“死海經卷”的任何東西,雖然我在幾次不同的時候對她解釋過一點點。她對聖經也不熟。

 

(自然,我們以前並不知道賽斯在談宗教的一章里將如何提出他對第三位基督及相關事情的資料。我倆聽到他宣稱保羅與“狂熱派”的關聯都很驚訝。我們心中自動湧現了許多問題;但我們必須告一段落才行,因此我們勉強決定不去問那些問題。

 

(珍對聖經歷史抱持了與她對她的一些其他能力一致的態度;她常告訴我,當她給一位素不相識的人解答一些疑難時,她感到自由得多。當她試著猜封起的信封里的內容時也是這樣,她情願不知道是誰準備的,或它們的來源等等。)

 

 

 

 

 

 

 

 

 

 

 

 

 

 

 

 

 

 

 

 

 

 

 

 

 

第22章 辭別和引介

 

  

第22章 辭別和引介:由我自己的經驗來看多次元人格的種種面貌

 

(在十點繼續,珍的聲音,作為賽斯,與通常略有不同。也許是更抑制的,不是那麽快活或那麽輕松。)

 

現在,我們要開始下一章,我們將名之為《辭別和引介:由我自己的經驗來看多次元人格的種種面貌》。

 

(“那些全在此章的標題里嗎?”)

 

是的,用一個冒號分開這兩部分。請等我們一會兒。(停頓)。

 

在歷史上的基督時代,我在羅馬是個名叫米蘭尼鄂斯的男人。在那一生我主要的職業是個商賈,但我是個非常好奇的紳士,而我的旅遊使我接觸到許多種不同的社交圈。

 

身體上我是圓而壯的,舉止上毫無貴族派頭,而衣著上則邋遢慣了。我們有一種由某種幹草做的鼻煙。我經常用它,常常濺了一些在我的袍子上。

 

我的房子在城西北部最熱鬧的地方,剛過了你們所謂的市中心。在我販賣的貨物里有驢子用的鈴鐺。這聽起來可能不像是和很偉大的產品,但在羅馬城外的農家卻發現它們極有用處。每個鈴都有一個特別的聲音,而一個農家可以根據鈴的聲音,從無數相像的驢子中認出他們自己的。

 

(十點八分)在羅馬城內,許多行業也用驢子來馱負重物,尤其在較低的行業里。鈴鐺只是我生意的一小部分,但它們令我著迷。由於我對它們的興趣,我在鄉間附近一帶旅行得比任何一個謹慎的人所該做的更多。鈴鐺變成了我的嗜好。我的好奇心驅使我去旅行以尋找不同類的鈴鐺,並且導致我與許多本來不會碰到的人接觸。

 

(十點十一分)雖然我沒有學識,卻很精明,腦筋也靈活。我發現在羅馬城內或城外不同的猶太教派,都各用特殊的鈴鐺。雖然我是個羅馬人也是一個公民,但我的公民身份對我並沒什麽意義,除了在我忙著日常生活時給了我最起碼的安全。而在我的生意里,我碰到的猶太人與羅馬人一樣多,我在社會地位上比他們高不了多少。(這是此章中賽斯第一次的幽默點滴。

 

羅馬人對當時在羅馬城內猶太人的數目不太清楚。他們靠猜測。屬於“狂熱派”的驢子所掛的鈴上有一個眼睛符號。(珍,身為賽斯,指著她的一只眼。)他們偷偷進城,躲開其他猶太人就像躲羅馬人一樣。他們很擅長討價還價,常常使我虧得比我該虧的還多。

 

我從“正義之主”的一個叫雪拉巴的堂兄弟那兒知道有關他的事----

 

(“你能拼出那個字嗎?”賽斯拼了,結果與我所寫的相同。

 

(由以上幾段里可看出賽斯將其肉身的位置由羅馬移到了猶地亞,卻沒有說他如何或何時這樣做的。我想要知道他搬遷的辦法,但決定現在不再多插嘴。)

 

就我當時的猜測,雪拉巴是一個所謂“神聖”的殺手。我在耶路撒冷外的一個臭驢廄里和他說話的那晚,他喝醉了。就是他告訴我關於那眼睛的符號。他也告訴我那人,基督,被艾森斯派(Essenes)的人綁架了。我不相信他。而在他告訴我的時候,我也不知道基督是誰。

 

(在十點二十八分停頓。珍的步調一直很慢。據知,盛行於第一世紀開始時的“聖地”的四個主要猶太教派是Sadducees,Pharisees,Zealots,Essenes.)

 

比較說來,在基督活著時只有極少的人知道他的存在。坦白地(也是幽默地)說,我知道有個人是主角,但我不確知是誰。在夢里,這情況終於被我和許多別人知道了。

 

一般而言,基督徒並不要羅馬籍的皈依者。後來我是其中之一,而因為我的國籍,我從來沒被信任過。我在那出戲里的角色只不過使我認識了它在世上的基礎;在那時代作了個參與者,不論是多麽微末的一個。在你們說來,許久之後,我會成為第三世紀里一個不重要的教宗,又重逢了一些我的舊識----而且----如果你容我幽默一下----再次地熟悉鈴聲(譯註:天主教儀式中常用到。)

 

(賽斯首次在一九七一年五月十五日珍的ESP班上談到他作為一個次等教宗的那次轉生。那節約有十八個人在場,還錄下了音,因此以下是逐字引用的。賽斯是在一種亢奮的、卻有些不敬的情緒里:

 

(“----因為我在西元三世紀時是個教宗。我並不是個很好的教宗。

 

(“我有兩名私生子(同學們哄笑); 一個潛入我私人書房的情婦;我養著一個魔術師,以備萬一我靠自己弄得不太好的時候;一個管家,在我“雇用”她的時候年年懷孕;還有三個女兒,在我不肯要她們時入了修女院----而只有三行微不足道的文字談到我,因為我的統治沒有維持多久。

 

(“我有一個大家庭---我是說,我來自一個大家庭,而我雄心勃勃,如那時所有聰明的年輕人一樣。我沒去從軍,因此沒別的可幹,只能參加教會。

 

(“有一陣子我不在羅馬而在別處從事宗教工作。我寫了兩條教會法。這些都顯示給你們看每件事都會有一些好結果。因為我是個如此好吃的人,終致死於胃疾。我的名字不是克里門(回答班上一個人的問題)。雖然克里門是個可愛的名字。

 

(“我本來是叫作普羅東尼斯。現在等我一下。姓不怎麽清楚,而這不是我的教宗用名,而是我的----若你肯原諒這用語----賤名:Meglemanius三世,來自一個小鄉村。

 

(除非我召來我在那時的自己,否則我對細節的記憶不是那麽清楚。但就我現在回想起來,在沒與我們的教宗朋友核對之下----你必須瞭解他已走了他的陽關道 ----我已經盡可能地接近事實了。我們在那時沒有這麽多衛士,但我們有許多價值連城的偷來的畫和珠寶。這些珠寶和錢有一些用在你們所不知的遠征上,那是與派到非洲的船和貿易有關的;而我這生的興趣與我後來涉及一種薄荷科香料的一生(在一六00年代作為丹麥的一名香料商)有關。我喜歡嗅東西的習慣可回溯好幾個世紀。

 

(“在那時有兩兄弟強固地聯合起來以控制意大利。也許我該說是兩個男人,一個身份較高而另一個是他的大臣,我以教皇身份與他們論交;我也曾派軍隊到北方作戰。

 

(“我們還沒開始對贖罪券大力堅持,因此我沒有贖罪券帶來的外快。我既相信又不相信,就如你(對班上的一人)先前既相信而又不相信一樣,而我很擅於瞞過我自己我信什麽和不信什麽。一個人的權位越高,越不容易在這種事上自欺。

 

(“我很喜歡我的第一個情婦,她叫瑪麗亞。當時沒有如你們現在所用的這種健全的法規,也享受不到如你們現在所屬的如此安全可靠的政府。

 

(“暗地里對我從小就被灌輸的宗教信仰及“上帝”我的確是相信的。一直要到後來我才疑惑這麽一位上帝怎會選我擔任這樣一個位子----就在那時我才開始起了疑惑。在那一生之後我有四生處境非常惡劣,為的是使我瞭解奢侈與貧窮、驕傲與同情之間的不同。在其他世紀里,我也有過機會走過做教宗時我所走過的同樣的街道。做教宗的我輕快地觸及這些街道;但身為農夫時,我背負重物踏著沈重的步子,直到我學到了我必須學到的教訓,就如你們每個人也都要學你們自己的教訓一樣。”

 

(在寫這些時,我們不知賽斯講的是哪個教宗。當我在打這節的字時,我猜想不知道賽斯----珍說到第三世紀是否是個錯誤。“如果是如此,我那時反應不夠快,沒抓到錯誤;我本可立即問他的。”既然在去年五月的課中賽斯說到西元三百年,我個人認為更可能他當教宗的轉生是在這日期之後,在第四世紀時發生。既然我們現代對時間的計算是建立於假設的基督誕辰日上,第四世紀包括了西元三0一年到四00年。《大英百科全書》在西元二九六到四0一年間列出十一位教宗與兩位僭稱的教宗。有些統治期很短,有些任期的日期不太確定或者是估計出來的。

 

(自然我們對討論中的這次轉生想知道得更多些。如賽斯已經指明的,此地有豐富的情報等著被發掘。這引起了一個珍常常面對的兩難之局。在任一個時候,在可得的這麽多的可能性中,到底該調查什麽;然後,作了選擇之後又如何找時間來做這研究。)

 

我的目的並不是要很詳細地討論我的往世,而是用它們來強調某些要點。首先,我曾經多次生作男人或女人,我也曾把自己浸淫在各種各類的職業里,但總是抱著學習的念頭以便我能教別人。因此,我在人世生活里有一個堅實的背景,以作為我目前“工作”的先修科目。

 

我並沒扮演任何崇高的歷史性人物,卻對日常生活家常的、親密的細節----正常的為成功而奮鬥、對愛的需要----變得很有經驗。我知道父親對兒子、兒子對父親、丈夫對妻子、妻子對丈夫的無法言宣的渴望,而一頭栽入親密的人際關系網中。在你們有所謂的歷史之前,我是個魯曼尼亞人,而後來生在亞特蘭提斯。

 

參照你們的歷史而言,我在穴居時代回來,做一個“說法者”。其實我一直都是個“說法者”,不管我實際上的職業為何。我曾在丹麥作香料商,在那兒我認識了魯柏與約瑟。我有幾生是黑人----一次在現在叫作衣索匹亞的地方,一次在土耳其。

 

我做僧侶的幾生是在我做教宗的經驗之後,其中一次,我曾是“西班牙宗教裁判”的一名受害者。我做女人的經驗變化多端:由一個平凡的荷蘭老小姐到聖經里大衛時代的一名高級妓女,還有幾回是有著一堆孩子的卑微母親。

 

且說當我開始與魯柏和約瑟接觸時,我對他們隱瞞了我活過多生的事實。(微笑)魯柏尤其不接受轉世的事,而這種多重人生的經驗會令他極為反感。

 

時代、名字和日期遠不及那些經驗本身重要,而我的經驗是多到無法全列在此的。不過,我會留意,有一天把這些全都給你們。有些我在魯柏的班上給過,有些,雖然不多----曾出現在《靈界的訊息》那本書里。

 

在一本專論轉世的書里,我希望讓我每一個先前的人格現身說法,因為他們自己的故事該由他們自己來講。因此,你該明白,那些人格仍舊存在並且是獨立的。雖然“我現在是什麽”一度好像包含在那些人格內,我卻只是他們的種子。以你們的話來說,我能記得我曾是誰;可是廣義來說,那些人格應替他們自己說話。

 

也許此地你會看出一個相似之處,當你將這情形與在催眠下的“年歲倒溯”相比。不過,那些人格並沒被鎖在“我現在是什麽”的里面。他們照他們自己的方式向前進。他們並沒被否定。在我來說,他們與我同在,但卻是在實相的另一層面上。

 

休息一會兒。

 

(十點五十六分。珍說她真的出去了。如有時會發生的,在我們閉談時,與資料相連的記憶與意象開始回到她中心。她體驗到一種擴張感,和一大群人的印象。然後她記起了一個有臟幹草的臭廄房,以及“三個人穿著很粗的布料做的骯臟棕色袍子”。

 

(珍在半出神狀態里坐著,她“現在比在課間看到更多的東西”。就好像在她內有一點光集中於一個小地區。她看到油脂或一點蠟掉在其中的一件袍子上而弄臟了它。在廄舍里有長長的橢園形幹草束,一捆堆在一捆上面“以保持其幹燥,一直堆到了屋頂。每一捆都是綁起來的卻沒蓋著”。

 

(現在她聞到很腐臭的東西,她不相信地說:“賽斯的貨物里有某種肥皂----某種可怕的鹼水與玫瑰水混合,”她的鼻子皺起來,“這是在某種紡織好的袋子里;兩個相連的就如你丟在馬背上的那種----我幾乎可以看見它在我眼前。我可以畫出它的形狀,雖然沒什麽大不了。”

 

(她終於說:“好了----在你開始談起它後,所有那些都現出來了。我沒有任何大些的幻象,我不知道應順著它走多遠。當我看到那個雙袋,那是所有我看到的----”

 

(現在珍顯然比開始此章時輕松多了。她在深深地打呵欠,一次又一次,眼淚也流出來了。我建議結束此節,但她要繼續。在十一點十九分重新開始。)

 

有好幾生我都有意識地覺知我的“過去世”。有一次在做僧侶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在抄寫我自己在另一生里所寫的一篇稿子。

 

我常常耽溺於對重量的喜愛,並且真的很胖。有兩次我死於饑餓。我總是發現我的死亡具教育意義----以你們的話來說,是在事後。在兩世之間追蹤那“導致某次死亡”的想法與事件永遠是一個教訓。

 

我的死都沒令我驚奇過。在過程中間我感到那不可避免性,那認知,甚至一種熟悉感:“當然,這種特定的死法是我的,別的都不成。”於是,即使是最古怪的情形我也接受,幾乎感受到一種完美感。沒有此死,此生不能適當地結束。

當死亡發生時,“內我”感受到它的自由而有一種極大的謙卑感,卻又有一種極大的狂喜。我所有死亡補足了我的人生,因為對我而言似乎別無他途。

 

(在十一點二十九分長久的停頓。)如果我要的話,以你們的話來說,我可以重過那些人生的任何部分,但那些人格走了他們自己的陽關道。你瞭解我說什麽嗎?

 

(“是的。”)

 

在一個主觀層面上,在我每一生中我都充當教師與“說法者”。在幾個直覺性很強的人生里,我是覺察這個事實的。你尚不瞭解意識內里的重要性。除了你在每生中的客觀角色外,你的轉世的挑戰也涉及到你的夢境,那些在你所知的日常世界之下起落的創造性節奏。因此我在幾生中以這種方式變成極熟練的說法者與教師,對比之下,這幾生的表面生活則很無趣。

 

在這種情形,我的影響、工作與關心的事比我平靜的客觀追求要廣博得多。我給你這情報是希望幫你瞭解你自己實相的真實本質。可是,我的轉世人生並沒界定“我是什麽”,而你的也沒界定你。

 

現在,你可以休息或結束此節,隨你的便。

 

(“我們休息一下。”十一點三十五分。當我感覺珍也許想選擇繼續下去,就要求休息一下而非結束那節。這段說得很慢,珍知道她沒有出去很久。

 

(在我們短短地談了一下之後她說:“我不知現在怎麽繼續,我知道賽斯計劃了什麽,但我不知道他打算怎麽去著手。

 

(“怎麽了?我不懂……”

 

(“他將要讓賽斯第二透過來。”

 

(在珍的書《靈界的訊息》的第17章里,對“賽斯第二”講得很詳細。這人物偶爾會在ESP班上說話,但相當少在我們的私人課里說話。在本書的口授開始前賽斯給的大綱里,他告訴了我們將會解釋“賽斯第二”。我們為第20章所列的問題也有些是與“賽斯第二”有關的。我一時忘了這兩點,才會感到驚訝。

 

(但現在,在十一點四十,珍不知是否要如我先前建議的結束此節,或是繼續。她終於決定“這樣安靜地坐一分鐘”,然後:“我不知要不要把它關閉——可能會再繼續一個小時……”我告訴她我有興致如果她也有的話。賽斯在十一點四十五分繼續。)

 

靈魂認識它自己,並不會為術語或定義所攪亂。我希望能藉由給你們看我自己的實相,而教你們你們自己實相的本質。

 

你們並沒被限制在存在的任一類別或角落。你們的實相與我的實相同樣無邊無際,無法量度。我希望藉著此書說明意識與人格的功能,而放大你們的觀念。

 

我一開始就說過,我由一個我相當喜歡的女士之口傳授這資料。現在且讓我告訴你們,還有別的實相也牽涉在內。下面幾段將由另一個人物來寫,他之於我差不多就像我之於我透過她說話的這女士一樣。

 

(在十一點五十一分停頓。我現在眼見在珍身上開始了一種轉化,當我們熟悉的賽斯撤退而賽斯第二開始變成中心人物。同時我知道珍正自經歷到一個“圓錐”或“金字塔”降到她頭頂上的感覺。珍過去常告訴我,雖然她感覺賽斯以一種非常溫暖有活力而友善的方法到來,她卻感到她的意識走出了她自己去與賽斯第二會面 ——像一陣風升上煙囪似的升到隱形的金字塔去。她並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她怎麽回來的。她的身體似乎被留下,沒被帶走。

 

(珍端坐在她的甘西迪搖椅里,她的前臂放在椅子扶手上,她的腳平放在地毯上。這是個悶熱的晚上;我們客廳的窗子開著,現在我開始意識到交通的噪音,我聽見樓上公寓有人在走動。

 

(珍的眼睛是閉著的,但偶爾微睜。當她為賽斯第二說話時臉上有淡淡的笑容。開始她發出非常高的聲音,非常遙遠而正式,音量不大也沒有什麽抑揚頓挫。每個字都是小心而慎重的,幾乎是文雅地說出。就好像是賽斯第二對聲帶或語句不熟悉,因而非常小心地以正確的方式用這些機制。兩位賽斯之間的對比是不能再徹底的了。)

 

我們就是沒有自己的舌頭而說話的聲音。我們就是你們所來自的那能量之源。我們是創造者,我們卻也曾被創造。我們播種了你們的宇宙,如同你們播種了其他的實相。

 

我們並不存在於你們的歷史里,我們也從不知人間的生活。我們的快樂創造了你們的世界所來自的狂喜。我們的存在狀況使得我們之間的溝通必須假手他人。

 

語言的符號對我們沒有意義。我們的經驗是無法轉譯的。我希望我們的意圖可以。在意識的廣大無限的範圍里,所有的事全是可能的。每個思想都有意義,你們的思想在我們看來就像光一樣。它們形成模式。(每個音節都是這麽小心地、分開地說出來。)

 

因為溝通上的困難,我們幾乎不可能向你們解釋我們的實相。你們只要知道我們存在就好。我們送出無量的活力給你們,並且支撐著所有那些你們熟知的意識結構。你們永不孤單。(停頓)我們一直在派遣瞭解你們需要的密使給你們。雖然你們不認識我們,我們卻珍愛你們。

 

賽斯是我的參考架構、我們的參考架構里的一個點。他是我們的一個古老的部分(停頓)。我們是分開卻又聯合為一體的(停頓良久)。永遠是精神形成肉體。

 

(淩晨十二點六分。此節到此結束。就如通常賽斯第二說話時的情形,並不宣告結束,也沒有任何常涉及賽斯、珍和我的溫暖以及情感上的交流。

 

(珍眼皮沈重。有好幾分鐘她很難讓它們不閉上。在傳述期間她在搖椅中沒有改變位置,而她經歷到了通常的圓錐效應。當一股嘈雜車聲淹沒了一兩個字時,我必須請她重複一下。)

第589節

  

1971年8月4日星期三晚9:04

 

(今晚一反常例,我們早就準備好上課了。我告訴珍我希望賽斯會討論她昨晚的一個夢。它涉及我倆而且是非常樂觀的;我確信它是以象征性的手法來談我們的工作。賽斯的確在此節結尾分析了這個夢,因此我把那資料由他寫書的口授中刪除了。

 

(在將近九點時,珍開始顯出一種典型的樣子,在坐著等時她變得安靜多了,開始由低垂的眼睛向兩旁側視;她似乎警覺地等著某個心里的信號。然後她告訴我賽斯“就在旁邊”,馬上就要開課了。當她把眼鏡拿開,把它放在前面的咖啡桌上時,她就在出神狀態了。她的步調在開始時相當的慢。)

 

我們繼續。有些種類的意識無法以具體的用語釋明。那創始了你們剛才讀到的那一段話的“人物”就是這樣的一位。

 

如我提到過的,在那人格與我之間和魯柏與我之間存在著同類的聯系。但以你們的話來說,賽斯第二離我的實相遠比我離魯柏的實相要遠。如果你喜歡你可以把賽斯第二想像為我的一個未來部分,但這里面所涉及的遠比這要多。

 

我自己在此用簡單的說法,試著使這些概念清楚些。在出神狀態里,魯柏能與我接觸。在一種某方面與出神狀態類似的狀態,我能接觸賽斯第二。我們的關系很難解釋,在意識重重的網里我們關聯的存在完形。

 

對此書的每一位讀者而言,也都一樣。因此,靈魂是無止境的。它不是個閉鎖的靈性或心靈系統。我一直想辦法讓你們明白靈魂不是個分離的、與你分開的東西。它從沒與你分開過,就跟神從沒與你分開過一樣。

 

沒有必要創造一個分離的神,存在於你們的宇宙之外,並與之分離,也沒有任何必要把靈魂當成是個遙遠的存有。神或一切萬有,是你最親密的一部分,是你最親密的一部分。它的能量形成你的本體,而以同樣的方式你的靈魂也就是你的一部分。

 

(九點十八分)我自己的轉世的人格、可能的自己、甚至“賽斯第二”現在都存在於我內,而我存在於他們內。以你們的話來說,賽斯第二是更高深的。以你們的話來說,他也是更陌生的,既然他無法像我這樣與你們人間生活扯上關系,因為我在人世有深厚背景。

 

但是,我的經驗仍然豐富了賽斯第二,而他的經驗豐富了我到我能感知並轉譯它們為我自己所用的程度。以同樣的方式,魯柏的人格在與我的關系中得到了擴展,而我也由這經驗獲益,因為就連最好的老師也由每一種活動次元中學習。

 

廣義地說,我的靈魂包括我的轉世人格、賽斯第二及可能的自己。附帶地說,我對我可能的自己與對我轉世的人生都一樣有知覺。你們對靈魂的觀念根本就太過狹隘。我並不是真的在談集體靈魂的觀點,雖然也可以這樣詮釋。

 

靈魂的每一部分包括了全部——一個我確知會令你們吃驚的觀念。當你變得對你自己的主觀實相更有知覺時,你就會因而變得與你自己靈魂的更多部分熟悉。當你把靈魂想作是一個封閉的系統,你也就會那樣感知它,而你就再也不會認識它更大的創造性與特性了。

 

(九點二十七分。)賽斯第二在你們來說的確在某個程度代表了我將要變成的樣子,但是當我變成他現在的樣子時,他又將是某種不同的東西。現在只有在相同的說法之下,魯柏可能變成我現在的樣子,但那時我將是很不同的另外什麽了。

 

不論你們自己知不知道,你們每個人也都涉足在這同類的關系里。雖然對你們來說,轉世的人生仿佛牽涉了過去與未來的事件,它們卻是與你們自己目前的生活與意識平行或相鄰的。相對來說,你們更大本體的其他面也都存在於這些附近或四周。

 

(珍做為賽斯很專註地說著,她的眼睛大睜而顏色很深。她在空中畫了一連串大圓圈。)

 

對實相本質的答案,你們所尋求的對一切萬有的親密知識,就在你們目前的經驗之內,不假外求。要找到答案,必須透過一個進入你們自己內心的旅行,透過你們自己以及透過你們所知的世界。

 

請等我們片刻。(在九點三十二分停了一分鐘,眼睛閉著。)

 

我一度曾是十二個孩子的母親。就教育而言,我是無知的,我一點也不美,尤其是在晚年,脾氣狂暴,嗓音粗啞。這是在第六世紀的耶路撒冷一帶。孩子們有許多個父親。我盡可能地養活他們。

 

我的名字是瑪莎芭。我們隨處棲身,寄人籬下,最後全去乞食。但在那個存在里,肉體生活有比我所有的前生所知的更大的一種對比,一種敏銳性。一些面包皮對我比任何我前生嘗過的蛋糕還好吃得多,盡管那些蛋糕上覆有多好的糧飾。

 

當我的孩子們嘻笑時,我開心極了,而不管我們多貧困,每個早晨都是個勝利的驚喜,因為我們沒就此長眠,沒給餓死。我故意選擇了那一生,正如你們每個人也選擇了你們自己的,而我如此做是因為我前面的幾世享樂太多而令我太厭膩了。我太被保護了,使我再也不能清晰地把註意力集中在俗世能提供的真正了不得的肉體上的樂趣與經驗上。

 

雖然我對我的孩子們叫罵,有時也怒罵大自然的力量。我卻徹頭徹尾被存在的高貴莊嚴所震懾,而且對真正的靈性比我當伴侶時學到的還更多。這並不表示貧困會導向真理,或受苦有益於靈魂。許多與我共享那些情況的人並沒學到什麽。它的確是指你們在事前就知你的弱點與力量在哪里,而每個人為了你們自己的目的選擇了你們那一生的那種生活情況。

 

以你們的話來說我後來活過較富有的生活,而在我人格的完形里,那婦人仍活在我內——舉例來說,孩子活在大人之內——她把後來的境遇與先前的人生相比,而充滿了感激。她促使我更善用我的優勢。

 

因此在你內,你的各個不同的轉世人生在更大的方式說來是同時發生的。再用成年的比喻,就好像在你內的兒童是你自己的記憶與經驗的一部分,但在另一方面卻已離開了你,從你這兒走開了,好像你只是那個兒童變成的一個成人。因此我曾經做過的那些人,已走了他們的陽關道,卻仍是我的一部分,而我也是他們的一部分。

 

我仍活在賽斯第二的記憶里,就像一個他由其中跳出的自己。然而我現在這個自己卻非他從里面跳出去的那個自己。只因你們對時間與意識的僵化概念,使得這些聲明對你們而言似乎很奇怪;因為我再說一次:在一個較大的範圍里,我能記得賽斯第二。因此,所有這些聯系都是開放的。所有的心理事件也全都彼此影響。

 

你可以休息一下。

 

(對我,較大聲地:)如果你對某事沒能清楚瞭解,就請提出來——因為如果你不瞭解,那麽讀者也不瞭解。

 

(“好的。”九點五十五分。珍對賽斯曾討論的那女人沒看到什麽影像。她記起在早期的課程里,賽斯怎麽樣談到大半數的存有至少有三次轉世人生——以及當她後來開始了悟到賽斯已活過許多世後她如何地感到“駭異”。現在,她覺得同時的“轉世”生活的概念十分可以接受;這適合她情感上與理性上的脾性。當這些課開始時,珍特別被她所謂對轉世的陳腔濫調所困擾,因為它們與善、惡、罰等概念的混淆在一起。

 

(現在她提到有一次賽斯在ESP班所講的話,她說:“我全心同意賽斯的聲明:轉世是個迷思,就如它是個事實一樣。”以下是在那一九七一年五月四日的課程里,賽斯講的一部分:“因此你們對轉世以及對所涉及的時間的瞭解,的確是個非常簡化了的故事……轉世就其本身而言,也是個寓言。好像對你們來說,你們很難瞭解你們活在許多實相里——以及許多世紀里——在同一個時間……”十點二十二以緩慢的步調繼續。)

 

所有的存在與意識全是相互交織的。只有當你把靈魂想作是某個不同的、分離的、因而是封閉的東西時,你才會想到一位分離的神——一個好像與創造分開的人格。

 

一切萬有是創造的一部分,但比創造之為創造還要多。有種不可形容的金字塔式的存在完形,它們的知覺包括的知識與經驗在你們看來仿佛是很多其他實相。以你們所能瞭解的用語來解釋,則是:它們的“現在”可能把你們星球的生與死包括在它們的時間的一剎那里。賽斯第二的存在是在一個這種意識銀河的外緣。

 

(在十點三十分停頓)當賽斯第二說話時,魯柏最初會有以下的知覺:他的意識隨著一個內在心靈的通道,一個變活了的漏鬥而向上拉緊,直到它根本無法再前進時為止。那時,在他來說仿佛他的意識經由一個無形的金字塔走出了他的身體,那金字塔的頂端是張開的,而且一直遠伸到太空里去。

 

在那兒他好像與一些不具人格的象征接觸,它們的訊息可以說是自動轉譯成了文字。他所到的那個點實際上代表在次元里的一個回旋面,一個在系統與系統之間的地方,它與能量及心理實相的關系遠比與空間的關系更大,因為空間是無意義的。

 

在這種時候,我幾乎總在場做一個翻譯者。為了這種通訊,我對他們兩個的實相都必須要有認識和理解。

 

(停頓良久。)賽斯第二所熟悉的是全然不同的一套象征及意義,因此,在這情形,要有兩次轉譯——一次由我,一次由魯柏。

 

我們希望,某些不能用其他方式傳遞的觀念,能以這方法來傳遞。這種樣子的實相與經驗的混合,這些由一系統傳到另一系統的訊息,不斷地以各種不同的方式產生,以種種不同的扮像在你們的世界里出現——像是許多種不同的靈感。換言之,有人在冥冥中幫助你們。

 

不過,你們也在運用你們自己的能力,因為你們自己的個性大半決定了你們能接受多少幫助。當賽斯第二說話時,魯柏所明顯感受到的象征很合用,但向外也就是向內,因此意識也在向內旅行,就如他以為是向外旅行的一樣遠。

 

這種接觸與知識每個個人都可得。一切萬有對它所有的部分說話不是從外面用聲音、小喇叭和號角,而是經由每個意識活生生的“靈魂質”來傳遞它的訊息。

 

現在,如果你要我談談珍的夢,我建議我們結束今晚的課。你可以休息,或我就開始夢的詮釋,隨你喜歡。

 

(十點四十五分:“你還是開始吧。”)

 

請等我們稍久一點(停頓)。

 

(賽斯於是對珍的夢傳遞了兩頁極佳的解釋。這節在十一點五分結束

 

 

第590節

  

1971年8月9日星期一晚10:05

 

(今晚這節開始得晚,因為珍和我先去參加了為ESP班一個同學結婚二十五周年紀念所開的驚奇宴會,那是個很棒的宴會。

 

(今晚在晚餐桌上,我們在臆測賽斯給的關於他當教宗的那生的時間問題,他同時在一九七一年五月十五日的ESP班上以及本章的第五八八節里談到過。當我在奇怪不知我猜賽斯當教宗的投生可能在第四世紀里發生是否正確時,珍說她“得到”西元三二五這一年。這看起來像是個認可。令我們更驚奇的是,賽斯在今晚的課里又增加了有關那生的資料。)

 

(“賽斯晚安”。)

 

是在三百多年。

 

(“謝謝你。)

 

為了你們自己的“啟發”我再提供幾個額外的小註。在那個時期以及之後的一段時候,記錄常常是非常不可靠的。它們被假造了。有時會以一個人的名字代表一個包含好些年的朝代。

 

最初在位的那個人可能被暗殺了。另一人取代其位繼續下去,就老百姓來說,好像沒發生過變化的樣子。下毒是常用的手段,甚至那些略微覺察實情的人也不敢明言。

 

記錄上會顯示是一個教宗的一個朝代,但一個、兩個甚或三個不同的人可能曾任其位。政策上的改變——搖擺不定——是這種情形的一個線索。

 

現在等我們一會兒。(在十點十一分停頓。)也有些被稱為“小教宗”的人,那些人在受一種很具野心的訓練,而且被人巴結著。你懂嗎?如果他們認真地競選,擁戴他們的人會得到很大的報酬。附帶地說,這些人的行為跟其余的老百姓比並不特別壞。只是他們的地位給了他們較大的活動余地。

 

當我回憶我那時的生活時,就聯想起了三二五與三七五這兩個時間。再說一次,名字和日期對我現在並沒什麽意義。在那一輩子,我學會去瞭解人們與他們的雄心之間的相互作用,那常存在於理想與實際行動之間的鴻溝。

 

你也必須瞭解在那些日子里宗教離不開政治,人人期望任神職者是個極佳的政客。我似乎曾在一個聽起來像是Caprina的地方待過一陣子,也是在那一生。

 

(在十點二十分停頓很久。)一個兄弟或堂兄弟對我很重要。他結果陷於嚴重的困境,在對西班牙的某些走私生意上被逮到。

 

在那時有個秘密團體叫做“神之母性的信徒”。他們被認為是異教徒,好幾次有人送上反對他們的陳情書。這與教會教條里“童貞聖母”的地位有關。

 

現在我們已講完了這些註了,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五分。“我知道他在講那些事。”珍說,然後補充說她只是隨他去。她的步調一直相當的慢,但當她在十點三十二分繼續時快了起來。)

 

現在:我們繼續口授。

 

你們並沒有命定要溶解到一切萬有里。如你目前所瞭解的你人格的種種面貌將被保留。一切萬有是個人性的創造者,並非毀滅它的方法。

 

我自己先前的人格並沒有溶解到我里面,正如你過去的人格也沒有溶解到你里面一樣。全都活著而且充滿活力。全都走他們自己的路。你將來的人格與你過去的一樣真實。過一陣子之後,你們就不會再為這事操心了。在轉世的架構里,你所想像的死是不存在的。

 

不過,我自己的參考架構已不再貫註於我的轉世人生上了。我已把註意力轉到了別的方向。既然所有的生生世世都是同時的,全都在同時發生,那麽任何的分離全都是心理上的分離。我如我現在這樣子存在,同時轉世的人生——以你們的話來說——也仍然存在。但我現在並不關心它們,卻把我的註意力轉而集中在其他的活動區域里了。

 

(十點四十一分)不管人格是在一個身體之內或之外,它都會改變,因此你在死後會變,正如你在死前會變一樣。以那種方式來說,若在死後仍堅持要維持你現在這樣是很可笑的。就像一個孩子說“我會長大,但我永不會改變我現有的概念”一樣。心靈的多次元特質允許它經驗到無止境的次元。在一個次元里的經驗不會否定在另一個次元中的生活。

 

你們一直試圖把靈魂擠進對存在本質之太窄的觀念里,使它遵循你們狹窄的信念。豈知,通往靈魂之門是開放的,而它導向經驗的所有次元。

 

(十點五十分)可是,如果你認為你所知的靈魂是你自己的結尾或結論,那麽你也想像你的靈魂是個有限的存有,單為它目前這一生的冒險所限,而在死後按照他在微不足道的幾年里的表現而被蓋棺論定。

 

在許多方面這倒是個輕松而安逸的觀念,雖然對某些人來說,它所含的“永罰”的寓意可能相當可怕。不過,要暗示在“神聖創造力”的核心里的豐富華美,它是一個太過幹凈的概念。靈魂同時站在你所知的肉體生命的結構之內與之外。你並不會由於擁有一個永恒的內在意識而與動物和其他的生命分了家。這樣的一個意識是在所有生物之內,也在所有不同的形相里。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五十五分,結果此節就此結束。)

第591節

  

1971年8月11日星期三晚9:02

 

(這又是一節短課,珍和我已變得非常習慣與賽斯書的制作一同生活;我們已變得期待著每一個發展。但現在……在我們等著到九點鐘時,珍說“我幾乎不想上這一課了,我真的覺得怪怪的——幾乎是依戀的。我能感覺到——我知道——賽斯現在很快就要結束他的書了,也許在今晚,我猜我不想讓它發生。”自賽斯開始最後兩章的工作後,她也曾偶爾提起這種感覺。

 

(“賽斯晚安。”)

 

我們繼續口授。(現在珍的步調頗快,她的聲音很安靜。)

 

我稱這章為《辭別和引介》。辭別是我自己對你們說的,因我現在正在結束此書。引介則對每個讀者都適用,因我希望你們現在能夠懷有對“自己是誰”與“自己是什麽”的更大瞭解來面對你自己。

 

因此,我想把你們引介給你們自己。

 

你們無法藉由遍訪名師或博覽群書來找到自己。藉由追隨任何特定的專門化的冥想方法,你們也不會見到你們自己。只有由安靜地內觀你所知的自己,你才能體驗到你自己的實相,以及那存在於這當下切身的自己,和那多次元的“內在本體”間的那些關聯。

 

一定要有一種意願、一種默許、一種願望。如果你不花時間去檢查你自己的主觀狀態,那麽如果這麽多答案仿佛都躲著你,你也無法抱怨。你不能把“舉證責任”丟給別人,或期待一個人或老師對你證明你自己存在的合法性,這樣的一個過程必然會引你落入一個又一個的主觀陷阱。

 

當你坐著讀此書時,在你內的門戶是開放的。你只要盡可能完全地體驗你所知的這片刻——如它具體存在於這房中的樣子,或存在於外面你所住城市街道上的樣子。想像在這一刻時間里臨在於全地球的經驗,然後試著欣賞,那存在於這一刻卻逃開了這一刻的,你自己的主觀經驗——把這個再乘以每一個活著的個人。

 

光是這個練習就會打開你的感知力,增加你的知覺而自動地擴展你對自己天性的欣賞。

有這種擴展能力的你,必然是個遠比你先前想像的自己更有創造力與更具多次元的人格。我先前在這書里所建議的許多小練習,也會助你認識你自己的實相,會讓你直接體驗你自己的靈魂或存有的本質,並將使你與“你自己活力所源出的你存在的那些部分”接觸。你也許會,也許不會與你過去的轉世的自己或可能的自己碰面。你也許會也許不會當場捉住你自己正在改變你意識的層面。

 

不過,我大多數的讀者一定會做成一些我所建議的練習。它們並不難,而且它們是在所有人的能力之內的。

 

可是,每個讀者,應該多少以一種對他來說很新的方式感覺到了自己的活力,而發現擴展之路在內打開,那些路是他先前沒覺察到的。這本書的本質、其創造與傳述方法的本身,就應清楚地指出這個事實,即人類人格有遠比一般歸之於它的多得多的能力。到現在你應瞭解並不是所有的人格都肉體化了。如這本書就是由一個不具肉體的人格所構思所寫,然後再具體化,因此你們每個人都能通達比那些通常被接受的還要更大的能力與通訊方式。

 

我希望我這本書多少給你們每個人引介了本來就是你們自己的“內在多次元本體”。

 

(較大聲地:)我親愛的朋友,那就是口授的結束,而此書已寫完了。

(“很精彩,賽斯”。)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這是一個理所應得的休息。

 

(九點三十分。即使我們心有準備,這本書的結束仿佛還是突如其來。一旦脫離了出神狀態,珍再度對賽斯書的完成表達了她奇怪的遺憾,雖然這正是我們一向努力的目標。她問:“他現在要做什麽呢?你知道,我真不能相信事情已經完了。”

 

(我答道:“我們只有等著瞧吧。”對“賽斯課”下一步會發生什麽事,我們說了種種開玩笑的話,但我可以看出珍並不真覺得滑稽。實際上,賽斯自己的書對未來課的發展包含了這麽多概念,我們的難題將是“首先去探索什麽”——而我們將很難得的有機會在閑暇時來完成這些研究。

 

(最後珍告訴我:“我現在只是試著放松——我想,他有些東西要給你,關於那些聖經時代;耶穌被釘十字架的事……問題是,我知道賽斯將開始告訴你什麽,但我弄不太清楚,聽起來不對勁。”

 

(我說:“嗯,很高興知道你話還沒說完。”以下的資料包括在此,因為它補充了第21章里的賽斯資料。當賽斯開始了那章後,珍和我發現我們可能會變得對聖經歷史相當有興趣,但我們沒有多少時間去學。在九點五十分以較慢的步調開始。)

 

現在:為了你們的教化:

 

基督,歷史上的基督,並沒被釘十字架……現在你一定要給我一點時間。(停頓)

 

他無意以那種方式去死,但其他人感到為了要在每一方面都實現那些預言,釘死於十字架是必要的。

 

基督並沒有參與其事。(停頓)有一件猶大在其中扮演了一個角色的陰謀,一個欲將基督造成一位殉教者的企圖。被選中的人被下了迷藥——因而有幫他扛十字架的必要(見路加福音第二十三章)——而人家告訴他他就是基督。

 

他相信他是基督。他是頭腦不清的人之一,但他也相信是他,而非歷史上的基督,要來實現那些預言。

 

瑪利亞來了,因為她替這個相信自己是她兒子的人滿心憂傷,她出於同情而在場。負責此事的團體要它看來像是:某一特殊部分的猶太人釘死了基督,而絕沒夢想到整個的猶太民族會被“怪罪”。

 

(在十點停頓)很難理解這件事,即使是我也難以解開這謎……墳墓是空的,因為這同樣的團體將屍體運走了。不過,瑪利亞·瑪達蓮娜的確在事後立刻看到了基督(見馬太福音第二十八章。停頓很久)。基督是個偉大的通靈者。他於是使傷口出現在他自己身上,而且同時以肉體以及在“出體”狀態出現在他的門徒前。不過,他曾試著解釋所發生的事以及他所處的地位,但那些未參與陰謀者不能瞭解,而誤解了他的聲明。

 

彼得三次否認主(馬太福音第二十六章),說他不認識他,因為他認出那個人不是基督。

 

“彼得,你為何舍棄了我?”這話,來自這個相信他自己是基督的人——被藥麻醉者。猶大指出那個人,因為他知道這個陰謀,害怕真的基督會被抓到。因此他把一個眾所周知自命為彌賽亞的人交給了當局——以援救而非毀滅歷史上的基督的生命。

 

(十點五分。珍的步調現在快了不少。)

 

可是,象征性地,“釘十字架”這概念本身表現出人類心靈的意義和深深的的兩難之局,因此釘十字架本身變成比當時發生的實際事件還要有大得多的真實性。

 

你要知道,只有頭腦不清的人有危險或能夠作這種自我犧牲或認為有其必要。只有那些仍為“罪與罰”的概念所困的人會被那種宗教劇吸引,而在其內發現他們自己主觀感受的深切回響。

 

無論如何,基督憑其“眼通”能力知道這些事件多少會發生,以及它們會引起的可能戲劇。所涉及的那人的主觀決定不能被動搖。他將被犧牲以使古老的猶太預言實現,而沒人能勸止他。

 

(十點十分)在“最後晚餐”之中,當基督說:“這是我的身體,這是我的血。”他是想顯示在所有物質之內皆有靈性。靈與物彼此相連,卻又分開——而他自己的靈是與他的身體分開的,並且他也在以自己的方式暗示不應再把他與他的身體認同,因為他知道那死屍將不是他自己的。

 

這全被誤解了。於是基督改變了他的行為方式,常常在“出體”的情況下顯現給他的門徒(見約翰福音第二十、二十一章,馬太福音第二十八章,路加福音第二十四章)以前他較少這樣做。無論如何他是在試著告訴他們他並沒有死,而他們選擇當他是象征性地這樣說。(停頓一分鐘)。

 

他不再必要以肉身出現,甚至在那情況下是令人尷尬的。他就以念力使他自己離開身體。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謝謝你,真是太有意思了。”

 

(十點十七分。“噢!”珍說,當她脫離了出神狀態之後,“沒人會喜歡那種講法,但我試著放松讓它出來,因為我自己對那個時代有那麽多的問題……”

 

(我詢問珍,但她沒留下任何影像,對剛給的資料她也沒有可加的。以下短短的傳述回答了在休息時我們討論的某些點。在十點二十八分繼續。)

 

現在:他知道沒有那些傷口他們不會相信他就是他本人,因為他們如此確信他帶著那些創傷死去(見約翰福音二十章)。那些創傷本是用來作為認明身份的一個方法,當他解釋了真正情況時就不用了。

 

舉例來說,他吃東西以證明他仍然活著(約翰福音第21章,路加福音第二十四章等),但他們以為這是表示靈魂也能享用食物。他們想要相信他已被釘死而又複活了。

 

現在,我要結束今晚的課了。我祝你們有一個美好的晚上。

 

(“好的。謝謝。”)

 

告訴魯柏還會有別的書。我謝謝你的幫助、合作與耐心。

 

(“我一直很高興做這件事。”)

 

下回我們將有次私人課。

 

(“好的。晚安,謝謝你。”在十點三十分結束。

 

(在最後兩章里,賽斯差不多回答了我們本來為第20章所準備的問題單上所剩下的問題。(註:馬太、馬克、路加和約翰福音大致上頗為一致,但在細節上則有許多不同。例如,在約翰第19章,說到基督背他自己的十字架;在路加第二十三章,指明西利尼的西滿替基督背十字架。在處理各種版本的福音的種種不同的觀點上,曾經有人提出了許多複雜的問題與理由:它們可能是建立在“口述傳統”及較老的平民文學或文件來源的基礎上;福音是否來自對基督一生的一個目擊者的說法“例如最近有人曾聲稱馬克只是在他死了幾千年之後寫的”,福音是否應被認作只是在表達一個傳統----基督的事實與他周圍的氣氛,而不管所有其他的事等等。)

(珍現在懷著很多預期與不少的緊張開始由第一頁讀賽斯的書,她為之驚奇不已。)

 

 

 

 

 

 

 

 

 

 

 

 

 

 

 

 

 

 

 

附 錄

  

賽斯花上三堂課及其他兩課的一部分寫這附錄。它包括了對書中文本已論及的幾個題目的補充資料,如交會點,聖經的時代與記錄,物體作為象征,轉世和意識的擴展。第五九二與五九四節特別吸引人,因為在課中發生的事件說明了口授的資料,並使之更凸顯出來。

 

我們也加上了六節其他的課的部分內容。五次是ESP班上的課。其中之一是因為它與第9章對死後組織的討論有關而被加進去;另一個包括對真正靈性的精彩描寫。在余下的班上記錄的摘錄里,賽斯回答了讀者心中可能有的問題。

 

這些課也顯示出賽斯在與別人有個人接觸時的樣子。他對一位工程師解釋“原子的脈動”,與一位護士討論精神健康,與一位牧師討論攻擊性----全是班上的學員。第六篇是來自為一個學生所舉行的一課中,在其中賽斯第一次提及說法者。

第592節

  

1971年8月23日星期一晚9:35

 

(因為我對基督的時代所知甚少,我花了好些時間來作必要的額外閱讀,以便我能為賽斯課寫適當的註,蘇·華京斯----珍的ESP班上的一員,並且是我們私人的朋友----很幫忙;她借給我許多談那段時候的書,使得我能對歷史性的參考有把握。

 

(珍和我被近來的活動弄得很累,差點想錯過這節,只是她不想打斷我們已建立起來的節奏。蘇在場做為證人。我們全都期待輕松的一節——可能觸及涉及了我們三個人的目前的事,好比由一只病得厲害的貓,到我們上周五晚上的即興“轉世劇”。但我們確乎沒預期賽斯繼續談他在書中開始的有關聖經時代的資料。)

 

晚安。(“賽斯晚安。”)

 

我該嚇你們一下,說:“第1章”,但我不會那樣做。我向我們這兒的朋友(蘇)道晚安。你不久就能讀我的書的完整版本了。(對我:)我有一些註可為你所用。

 

(“好的。”賽斯的步調頗快。)

 

請等我們一會兒。艾森斯派在希臘的一些神秘宗教里有很深的根,有一些艾森斯派設立了學校,而這些學校並不是表面上看來的那樣。他們用了掩飾。在一個入門者能接近那內部的教義之前,必須先通過各種考驗。(停頓)因此,除了通常所謂的那個艾森斯派外,還有其他的艾森斯團體。

 

(通常所知的艾森斯團體應是第一世紀之初基督時代在聖地的猶太教的一派。歷史上他們被認為是一個和平的團體。)

 

如人們所知的艾森斯派是一個更大更古老的同誌會的幸存團體,其中有一些存在於小亞細亞。他們努力滲透到國家性或團體性的文化里,因此,有某些基本的概念聯合著艾森斯派,雖然他們常用不同的名字行於世。(停頓)有三個基本團體:一般所想的一個,在非洲的一個分枝,以及先前提及的小亞細亞團體。不過,在這些團體之間少有接觸,內部的教義本身也逐漸顯出了重要的變調。

 

他們辦的學校常常假裝在其他領域授以教育。陌生人將被留在這外圍團體。有些上這種學校的人從不知那些內部的入門者,以及在偽裝之下所進行的更重要的工作。

 

有些狂熱派的會員最初曾是艾森斯派。艾辛派在他們之前。施洗約翰在所有重要的方面都可說是艾辛派;但一個以這種方式踏向前的人,就自動踏出了他的團體,你們的朋友約翰就是如此。

 

(在此賽斯幽默地提到了我最近對施洗約翰的興趣。“狂熱派”是一個遠較激進而半政治性的猶太教派,也在第一世紀早期存在於聖地----如我從最近的閱讀中發現的。

 

(九點四十六分。)於是,某些艾辛派的人對約翰的進展有些嫉妒。有一個時候約翰曾試圖將各個分歧的團體合為一個同誌會,但他失敗了。這失敗沈重地壓在他心上。火很少是溫和的,而施洗約翰就與保羅一樣充滿了火。

 

他是個遠較溫和的人,卻以他自己的方式也與當時的任何其他主要人物一樣狂熱。他反對他所反對的事比他贊成他所贊成的事要強烈得多。你明白嗎?基督是要傳遞那訊息,而約翰是要為它預先鋪路。

 

約翰年輕時曾與一位表妹聯姻。因為他想念這是有罪的,終其一生他逃避此事,不予承認。

 

且說,這些人就像風帆似地被他們所扮角色的能量所充滿,但他們必得有他們那時代的人的性格特色。在基督能宣稱他自己超越了自然的人類之前,他們必須在人前以凡人的樣子出現。

 

這些糾葛是在那宗教劇的範圍內必須要有的,它們是有創造性的,因為在它們內攜有對你們來說在當時當地所能生長的唯一的種子。(較快活地:)餵,我們不必如此正式。書的口授結束了。

 

(“真的嗎?”)

 

真的。

 

(“好吧。”)

 

你們可以問我一個問題,或休息一下,隨你們的便。

 

(“那我們就休息一下。”

 

(對蘇:)我常在夢中對此人說話,我不想占據你所有其余清醒的時間。

 

(九點五十六到十點)

 

記錄常常被篡改;完全地假造,常常故意安插錯誤的記錄。那時宗教即政治,它暗示對群眾的控制與權力。統治者的任務就是要知道宗教的“風向”。那時以及後來,都有對事實的故意篡改。有些教派故意保留錯誤的記錄作為掩飾,因此如果這些被偷了,那些強盜會以為他們得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

 

在有些情形,偽造的記錄----虛偽的陳述----已被找到了,同時在它們後面的真正記錄卻尚未被發現。

 

(停頓)你最好記住在哪一節里給了你這個情報。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要不了多久你也許會有理由要查核我剛才說的,因為會有似乎與先前記錄矛盾——它們的確會如此——的記錄出現,並且正是因為剛才所說的理由。

 

艾森斯派保留了幾套記錄來混淆那些“狂熱派”,另一套來混淆羅馬人,而他們十分小心地衛護著那“內圈”的一套真實記錄,從那兒造出所有的事實。他們並不像其他團體一樣狂暴,但卻是一樣的精明。

 

(十點六分。)可是,他們做下了記號來分辨種種不同的記錄,真的和假的。(珍做為賽斯,停了下來,一只手拿到眼睛上。)現在,我不知道我們能否把這清楚地傳過來……給魯柏一張紙,我們一起來看看。

 

(這節是在我們的客廳里舉行的,珍坐在她的搖椅里,面對著坐在沙發上的蘇和我。我們的長咖啡桌在我們之間。在珍的左邊有盞燈,在我身旁也有一盞燈。蘇遞給珍一張紙和一支筆,我則在繼續記錄。

 

(這時珍第一回在出神狀態中寫東西。她真的在畫一些小的圖形或符號,相當慎重地移動筆,瞇著眼看紙。

 

(蘇坐在珍的正對面,當珍把筆放下而開始為賽斯描寫那些符號時,我做手勢請蘇把那些符數編號。珍差不多畫了一分鐘。描出來的符號如圖所示,以賽斯---珍畫出它們的次序編了號。

 

(第一個與最後一個符號,她試畫了兩次。)

 

1號是試想畫出2號的嘗試,2號只是一個“作了副本”的記號,作了一個扭曲或篡改了的副本。中央那個(3號)是“一個扭曲少得多的副本”的記號,而最後的記號(5號)是“一個未經篡改的記錄”。

 

這些是很差的版本。這個看來更像一條蛇,一條蟒蛇。

 

(當珍把紙舉起來給蘇和我看的時候,她指著最後一個符號,替賽斯加強語氣地說。

 

(關於符號,在一九四七年學者開始獲得現已出名的七個“死海經卷”。它們是在位於多半為幹燥的昆蘭谷或昆蘭河床之上的山洞中找到的。這河床導向約一里之外的死海。在附近猶地亞沙漠的挖掘很快地露出一座修道院的遺跡,它在不同的時代,在西元前一八O年與西元後六十八年間曾被不同的猶太團體所占據。這昆蘭居留地離耶路撒冷與伯利恒只有十五里。有些權威人士把它與和平的艾森斯派相連,同時另一些專家則同樣強烈地把它與更富攻擊性的“狂熱派”聯想在一起。

 

(在這節的幾個星期之後,珍和我很感興趣地讀到,從昆蘭發現的聖馬可的“以賽亞書卷”包括了些卷緣的符號,到一九六O年代仍未被破解出來;這是按我們所查閱的參考資料最近的一版所說的。附圖畫出來的符號,有些與賽斯----珍畫的那些不止有一點相像----尤其是最後的一個。)

 

除了最內圈的人外,任何人幾乎都不可能分辨出現的某些版本。這些符號不會孤立地出現,而是以這樣一種方式,使得只有那些知道如何找它們的人才找得到。它們不會在首頁上閃著金光(幽默地)。也還有其他的線索,某些出現在原文中的其他記號得與這些一起研究才行。

 

(十點十七分)現在,在某些這種記錄里,舉例來說,日期記錯的程度剛好可使得唯有精通此道的人才能認出一個不符之處。有些則會包括一個明顯的錯誤,那些熟悉內幕的人會立即認出這記錄是假的。

 

有些扭曲了的記錄被認作是事實,當你瞭解到梵蒂崗還保存著其中的一些,真是令人好笑。在當時,教會相信這些記錄可以傷害它。其實在這些特定的錯誤的例子里,這些記錄反而可能對神職人員有助,但他們沒有辨別真偽的見識。

 

現在你們可以休息一下。(對蘇作手勢:)她對我說得這麽慢不大習慣。

 

(十點二十分。蘇習於聽賽斯在ESP班上更快的說話,在那兒是用錄音機錄音。我通常不給賽斯錄音,而是直接用我自己的這種速記法逐字筆記;這在我後來把資料打字時省了不少時間。往往在我們的課里,賽斯仍說得快到使我一直得以最快的速度寫。

 

(無疑的賽斯對梵諦崗保留了被篡改的記錄覺得好玩,是由於他自己在某一生中短短地擔任過教宗之職。

 

(現在當蘇和我開始討論珍在出神狀態中所畫的圖時,賽斯回來了。)

 

因為這些對魯柏是無意義的,所以就很難讓他清楚地瞭解這符號。例如,它們該畫得緊密得多,而非這樣稀松。在實際上這些符號應出現為緊密集中的符號,線條也較粗。

 

(十點二十四分。在休息時,珍告訴我們,她不能以她在出神狀態中所畫的為本,再來重畫那些符號的新版本。她說:“當我在畫它們時,我腦海里相當清楚地看到它們。然而我現在卻什麽也看不到。”看著最後一個圖,第5號,珍確實說了那蛇的尾巴應當是由較低的彎代表的。在十點四十五分繼續。)

 

請等我們一會兒。(停頓)在許多情形,記錄被忠實地複制了,但名字被改掉以保護無辜者。

 

想想政府和外交人員目前所用的語言,想想你們政府所知與所告訴給人民的,中間的不同。常常當你在這種情況下聽見一項否認,你立刻跳到正確的結論----就是在一個月左右會給同樣的問題一個肯定的回答。

 

因此,文字除了用來透露也常用來掩飾。在文字的運用上,人們常常花了很大的力氣以使知識不為多數人所知,而只給少數人。在聖經時代這更是真的。文學性的設計本身已成為形式化了的方法,表面上好像放任某種情報,同時實際上卻供給錯誤的資料。在那些日子從來沒有一個問題得到直接的回答(強調地)----只要是稍有學識的人都是如此。

 

直接回答一個問題表示你頭腦簡單,根本不會欣賞詢問者的聰明才智,因為他很少問一個他真的想要得到答覆的問題。這是極度儀式化的行為;不過,大家也彼此心照不宣。

 

換言之,你不瞭解如何適當的翻譯許多這種記錄,甚至當翻譯本身是正確的時候也不見得有用。

 

你會叫整頁的“死海經卷”為驚人的“偽作”,說實在的,既然整頁整頁,全不是真的。但這些都是在給情報之前為人所預期的誇張與潤色。

 

(十點五十五分)各種行業或多或少也都有這種做法。這些記錄若在錯誤的時機被發現,那是生死攸關的事。常常有所篡改只是為了要把讀者導入歧途,如果這些書落在外人手里的話。

 

至於那些知道內幕的人從來就不必擔憂,他們不會被誤導。在他們看來,情報很清楚,而扭曲顯而易見。那麽“經卷”里就充滿了這種保護性的扭曲。前面我所提及的符號只是所用線索中的一些而已。它們以許多扮像出現,有時還與簽字糾結在一起。

 

這些人頗為偏愛密碼;甚至字母在書頁上的安排,都有它們的意義。各種不同筆劃的輕重或濃淡就強調某些事上來說有其意義。甚至有某種方法處理一個在前面的字,因此那個字會是一個線索,指出下一個字是錯的。當然,只有那些知道內幕的人才會認出這個線索,而其他的人會快活地消化了錯誤的情報。

 

對重要人物的描寫也被改了,以保證他們的安全,而為了同樣的理由,背景也常是假造的,這些都是生死攸關的鬥爭。有些假造過的記錄,文稿上有毒藥----的確是要命的讀物。

 

(雖然加了幽默,賽斯----珍在給這資料時是非常強調而嚴肅的。步調很快。在十一點停頓。)

 

那時許多牽涉在內的人的確過著雙重生活,在他們的村子里用一個名字,而在同誌會里用另一個。在有些情形,他們比較世俗的身份從未被泄漏,除了對少數幾個人之外。後來,當基督徒被迫害時,他們用了許多安全措施----尤其是那些相信他們有責任茍活到能眼見新的“使徒信條”找到沃土的時候。

 

舉例來說,保羅,或掃羅似乎常在他其實不在的地方。傳出了話說他將旅行到如此這般的一個地方,而在那兒又預植了他到達的故事,同時他反而旅行到一個全然不同的地方。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或結束此節,隨你的便。

 

(“謝謝你,我們就休息一下吧。”

 

(十一點五分。珍的步調在傳述時一直很快。“好家夥,他的確精力十足,”當她脫離了出神狀態時說。“我感覺好像我真的穿墻而過……”在十一點十五分以戲謔的方式繼續。)

 

現在,我不想耽擱了你們的美容覺。

 

(“謝謝。我需要它……不,我不需要。我已夠美了。”)

 

我猜你把這個放在課里以備將來的歷史家之用。

 

(“不,我不會。”雖然,很顯然地,我出於習慣繼續在寫。)

 

你應該靠你自己再得到更多的轉世資料。

 

(“我覺得現在能夠得到它了。”)

 

它是很容易得到的。它也引發更多“出體”經驗的活動。

 

(“那該是很有趣的。”)

 

我會讓你們都去。(對蘇:)我很高興你參加了這節。

 

(蘇:“我也是的。”)

 

你應該準備好去經歷更多的“可能的實相”。(較大聲:)我必須留點嗓子,因為明晚我們可能有一個班上的課(幽默地,對我:)你真的想能聽到我在那邊開講,不是嗎?

 

(“當然,我通常都能聽到。”)

 

(我們的公寓被一個長廊分隔。當ESP班在客廳舉行時,我通常在走廊另一邊的一間房里打字。有時我能透過關著的門聽見賽斯。

 

(對蘇:)再說一次,我高興你來了,祝你們兩位都有一個美好的晚上。

 

(蘇:“謝謝你。”)

 

(“賽斯晚安,非常感謝你。”)

 

(十一點二十分。賽斯所提關於我自己的轉世資料,包括了珍、蘇、我自己及其他數人自己制作的“轉世劇”,通常是在我們周五的聚會上做。這對我們而言是個相當新的活動,既令人驚喜又很有益,是賽斯在ESP班上開創的一個實驗之副產品。)

第593節

  

1971年8月30日星期一晚9:06

 

(八月二十五日周三的定期課沒有舉行。

 

(這份資料是在此節的第二次休息後來到。首先我們收到的幾頁是關乎珍的心靈能力的一個非常有趣的發展:她越來越能感知一位有益的“助手”——她喜歡這樣稱它——的能力……在此有許多可學的。

 

(本周之初珍收到她編輯的信,要她為賽斯書寫個序及一個附錄。她在想不知第五九二節是否合適,我告訴她我認為賽斯正是那樣計劃的,她先是很驚訝,然後就同意了。我們決定完全讓賽斯來決定要為附錄制作什麽資料。

 

(當珍在十點三十分繼續這節時,她的步調相當快,活潑而加強語氣的。)

 

現在:寫我們的附錄。

 

世界上所有偉大的宗教都誕生於主要的“交會點”附近(見第5章)。

 

在這種位置,種種改變都有出現得很快的傾向,因為以很大的活力,概念和情感被推進成為具體的實現。概念象野火一樣地橫掃人群。心靈的氣氛豐饒如沃土。

 

創造力從這兒輕易地湧出,因而這種位置並不一定是平靜的,雖然它們應是“和平”可以成長的最好土地。然而,任何或善或惡的概念都這樣強力的變成具體化,以致靠近“交會點”的地方,人類的矛盾感受更是明顯。

 

有些尚未被你們的科學家所確定的效應,發生在這種地區;這些效應在亞特蘭提斯時期卻為人所已知了,也曾被魯曼尼亞人所利用。就你們的儀器而論,靠近這些交會點,“空間”以一種奇異的方式,皺縮了一個觀察不到的程度。

 

我曾有些讀者也許熟習你們的科學家最近發現的太空中的“黑洞”與“白洞”。

 

(有些物理學理論家近來曾假定,當一個非常巨大的星球的核心火焰終於熄滅時,它們巨大的地心引力會導致它們如此完全地崩塌,以致它們真能把自己擠出於存在之外。一個“黑洞”於是乎被留在太空里,而周圍的物質也可能消失到它里面去。

 

(科學家更進一步的提出,經由“白洞”,這些正在消失的物質能在別的地方出現,在我們的或在其他的宇宙里。在我們的宇宙里,並且宇宙和宇宙之間都有一種“物質的周轉”,以保持平衡。)

 

這些點的性質多少有點相似。思想與情感的電磁特性——其生氣——被吸過這可比之為迷你黑洞的交會點,而它們的能量暫時由你們的系統消失,然而,卻被無限地加速,而又由你可謂之為迷你的白洞里回來——現在是經過濃縮而非常準確的被導回到你們的實相系統里。

 

這只是個比喻,但為了實用的目的是個不錯的比喻。再說一次,雖然對你們而言尚不可觀察到,在這些點周圍有一種皺縮的效應,在那兒,看起來好像空間本身渴望消失到這一點里面。物理定律在這兒還有其他的扭曲。已有幾件被觀察到,但卻被視為是貼切的訊號而忽略過去。(眼睛大睜,邊作手勢)原子與分子在接近這些點時活動會加快,但在原子與分子之間的距離卻保持不變。那一點是很重要的。

 

(在十點四十五分停頓。)這些交會點也有給你們的系統額外能源的功用。因此,熵(譯註:新譯為能勢波定律[熱力學第二定律])不適用。那麽,交會點實際上是額外的能量來源。無論如何,只有當濃縮的能量在你們的系統里累積起來時,它們才開放。我想把這概念弄得更清楚些。一個物質性的交通工具,好比說一艘太空船,絕對不能經過交會點進出於你們系統而幸存。

 

(在十點五十分停頓很久。珍的傳遞一直非常活潑。

 

(註:熱力學的第二定律告訴我們,雖然在一個像我們宇宙這樣的封閉系統里,能量的總和維持不變,能用來做功的能量的數量則經常在減少中。測量這不能用的能量的一個數學因子就叫作“熵”。賽斯從我們課的最開頭時就堅持熵定律並不適用,而且並沒有封閉的系統。)

 

在亞特蘭提斯時代,有人利用這知識,經由集中而把某些思想加速,強調某些情感,再把它們由這些交會點送出去。因此就道路、建築及這類東西來說,達成了很大的穩定性。這種計劃是在對它們在各交會點間的位置經過周詳考慮後才進行的。

 

在某種出神狀態中,這種“把空間割成袋狀的效應”可被知覺。

(“魯柏能做這個嗎?”

 

(我不認為賽斯聽到了我;正當我問這問題的時候,我們開著的客廳的窗外突然透進一陣交通的噪音。然而,回答來得倒容易。)

 

這幾乎可以比為一種以空氣來填塞。

 

現在閉上眼安靜地坐著,試著確定主要或次要交會點的最近似的方向。這兒有些對你有幫助的要領。

 

心中懷著這個目的,你會發現你的內在視覺會朝向室中某一特定方向,甚至於你的思想似乎也隨著那同樣的方向。一條想像的線會幫助你在任一特定位置正確地認出最接近任一特定交會點的地方。想像從你的內在視覺點向外拉出一條線,它來自你似乎在用的內在心眼。讓這條線與隨著你的思想仿佛流向的方向而由你頭頂出來的一條想像的線相交。

 

於是,在這情形,由這兒與這兒,你有一條想像的線。有一個角度,然後兩線相交。它們將無誤地指向最接近一個交會點的方向。

 

(珍為賽斯說話時,為了說明這個,她以一手觸眼,以另一手觸頭頂。她從這些點伸展她的手,直到它們在一臂之長的地方相會,略為偏向她的右方。當她面對我坐著時,我大致坐在她的南方,因此這指她指出我們客廳西邊的角落。)

次要的交會點點彌漫了空間。例如,魯柏將能告訴你在這屋里最近的一個交會點,有時這角度會較長,但這兩條線將指向對的方向。因此,能量在那些區域最能效。

 

(停頓很久。)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或結束此節,隨你的便。

 

(“我們休息一下。”

 

(十一點二分。在由一深沈的出神狀態出來後,珍很安靜。我大聲的說不知最近的交會點是在哪里。這才由她那兒引出滔滔不絕的情報——她已忘記了它,直到我說的話提醒了她剛才發生的事。

 

(珍說在為賽斯說話時,她知道她所指明的兩線在我們房間的西偏南角交會。她極斷然地走到那一點去。它剛巧在我們的兩個凸窗之間的墻內,在一個老式的、暴露的蒸氣管後面。很可惜它擠在一個暖氣設備與書架之間,不是個容易加以利用的地點。

 

(珍在屋內走來走去,說她覺得她的思想就只“偏向”那個方向。現在她已知交會點何在,她覺得不能想像她沒有一向都知道它的位置。她說她不可能在精神上偏向於任何其他的方向。她背對著那點,快活地宣稱她感覺那“兩條線”由她腦後向那點延伸出去。在十一點十分繼續。)

 

再用這黑洞與白洞的比喻:說得更清楚一點,白洞就在黑洞之內。你聽懂了嗎?

 

(“懂了。”)

 

電磁的特性被吸進黑洞,而加速到超乎想像的程度,在黑洞之內的加速與活動由其他系統吸進了不可置信比例(我跟賽斯核對過這個字)的額外能量。

 

這更大的加速就改變了所涉及單位的本質。同時,黑洞本身的特性也被這活動所改變。換言之,黑洞是個反過來的白洞。電磁的“物質”可以由同樣的“洞”或“點”——現在成了白洞——再出現。

 

可是,這再出現又再次地改變了它的特性。它又再度變得“餓”了,而又成了“黑洞”。同類的這種活動在所有的系統里進行。因此,這些洞,或交會點,實際上是了不起的加速器,將能量本身重賦活力。

 

我們將結束今晚的這個資料。

 

(於是,在停頓了很久之後,突然就結束了。但賽斯又回來了。)

 

在交會點的資料後面加一個註,指明是附錄。這不是我們的書(幽默地),這是我們書的附錄。

 

(“好的。”)

 

對你們最衷心的祝福,晚安。

 

(“賽斯,非常感謝你。”)

 

當你有時間錄音時,我也會騰出時間給你。

 

(“好的,現在晚安。”

 

(十一點二十一分。在課後,珍再試賽斯找交會點的方法。她又再一次發現自己指向屋子的西偏南角。她說:“那次我得到一大堆東西。”意指她在出神狀態之後收到一些額外的情報。“那些線形成三角形的或通氣管的形狀,里面含有能量。那就是為什麽通靈者談到金字塔形狀——那些線使能量集中。”

 

(她喊道:“沒錯,那就是和賽斯第二接觸時,我為何獲得三角形效應的理由。只不過當我在一個賽斯第二的出神狀態里的時候,交會點是在一個不同的方向,它由我的頭頂上出去,遠離了這房間與房子,進入一個不同的實相。)

 

(珍於是想到讓她的ESP班的學員試賽斯的方法。她想看看他們是否會指出他們是否會指出與她相同的點。)

 

第595節

   

1971年9月20日星期一晚9:01

 

(此節的第一部分是為幫助解決一位友人的個人難題,她將賽斯的情報錄了音,然後在九點四十五分休息時離開了。

 

(在我們這部分的課,我有兩個問題,我們期待賽斯的回答會包括在他書的附錄里。第一個問題:按照賽斯所說,他、珍和我在一六00年代住在丹麥,我只是想弄清有關我活了多長的資料,如在第11章第五四一節的末尾的註里所給的。

 

(第二個問題:賽斯是否想給他書的第一部與第二部訂標題,如他給每章訂標題一樣?在十點五分繼續。)

 

現在。

 

(“賽斯晚安。”)

 

你看吧,我必須說得慢一點。

 

在第11章里,你在丹麥那一生的情報是正確的,除了有一處誤解之外。那是一輩子分成了分開的兩段——真的是被不同的興趣、能力的貫註與生活方式所分割開的一輩子。

除開在那一章所給的情報外,在有關那輩子的某些過去資料有扭曲的地方。這些並不是被魯柏對轉世的感覺所引起,而只是把許多細節串成正確的特定模式時,所產生的結果。

 

舉例來說,我所說的有些名字,適用於你們的朋友而非你們自己。不過,整個的畫面,那一次人生的合法性,並沒受到那個曲解的影響。我的確是個香料商人。你原先是個畫家,卻相當戲劇性地變成了一位地主,而一反你年輕時的作風。

 

當魯柏還是個男孩時,他也曾涉獵畫藝,而你憎惡此點,那時你已長得腦滿腸肥。你要他進入更實際些的工作,你對你自己早年做為巡回畫家的流浪很感羞恥。

 

此地,分隔是建立於,你想擁有產業的想法,相對於你的做一個畫家的身份。在此生那也一直令你相當的不安。

 

(十點十三分。這講得對極了。不論是為何理由,我在此生不顧所有的阻礙堅持做一個畫家。

 

(在一九六六年一月十六日的第二二三節,賽斯說我在丹麥那一生叫作Larns Devonsdorf。我的太太那時被稱為Letti Cluse。我的兒子——他現在就是珍——叫Craton。賽斯,一個有錢的商人、旅行家和世交,名為Brons Martzens。

在那節中魯柏所給的我大概的旅程表是正確的。可是,在那節的其他部分則有一些扭曲。

 

(在十點十五分停頓良久。)當然,現在這麽令你們關心的細節的確是重要的,但是以一個更大的角度來看,只有你們人生中深刻的情感經驗才在“後來”被記起來。基本上名字和日期對“內我”是無意義的。因此在轉世資料里,情感的重要性會較生動地透過來。扭曲要少得多。

 

你把你目前感到極重要的名字和日期看得很重,你堅持要得到那些資料,以增加前世所敘述的確實性,但這些卻正是最先被遺忘,而且在心理上最沒價值的事。

 

(十點二十分)因此,某些名字會立刻躍入眼前。你還堅持這些名字給整齊地排好,但是,“內我”在這方面常常感到很大的困難,因為名字根本就沒什麽關系。有意識的人和事,帶著強烈的情感份量,會遠較清晰的透過來。與情感性的事件相聯的日期也能被回想起。前生是(微笑)像個必須被拼攏起來的縱橫字謎,但在其中心卻是這字謎所緣起的情感的實相。

 

(賽斯所以微笑是因為珍新近發展出對縱橫字謎頗為強烈的興趣,我也喜歡它們。我們一直在猜測我們的“迷上它”背後的象征性理由。)

 

許多這種對轉世的敘述被自由的灑上許多人名和日期,只為了滿足那些堅持要這些資料的人,因為否則的話,那些資料的情感上與心理上的合法性就可能不被接受。這適用於任何種類的轉世資料,不論它是如何獲得的。

 

那麽,如果所說的一生在你們來說是最近的一生,細節也許比較容易回想,也遠較精確。但甚至幾世紀前的前生在細節上也可以很完美,如果它包括,譬如說,戰役或非常重要的事件,在那種情形下因為在那時所發生的事,這個日期本身會在此人心理留下深刻的印象。

 

(十點二十九分。)任何負荷著強烈情感的經驗都會伴隨著一大堆的細節,但平常的日期與平常的名字則很少有意義。它們在你們自己的實相也很少有意義。基本上來說,人際關系是遠較重要的,而這些你不會忘記。

 

然而,這些生生世世全盤同時存在。這點你不該忘記。不過,無用的行頭則對那些種種的人格都不重要,不論是在“現在”或“那時”。你懂嗎?

 

(“懂的。”)

 

轉世的結構是沿著你現在所知的人生這同一條線建立的,它們會有相似之處。有些人比其他人對細節更感興趣:你的某個特定的“先前的人格”可能很喜愛細節,在那情形你就會發現很豐富的細節。任一人格的特殊好惡也會與一個特定的轉世插曲的描述有很大的關系。

 

對某個貧苦、無知、狹窄的人格探問有關他那時代的歷史的深刻問題是沒用的,他根本不知道答案。因此對任一生的“畫面”,通常是透過活過那一生的那人的經驗而來的。

 

(在十點三十五分停頓。)我再說一次:那些對他重要的細節會浮露出來。在我本身的例子里,我這麽不貫註於對我自己的轉世自己身上,而他們也已獨自走了這麽遠,以致我很少有直接的感受。但既然我們(賽斯、珍和我)曾有過如此深的緣分,那些關系仍然是重要的,在你們來說我們目前的關系在那時就潛存著。對你而言,丹麥那一生就如這一生一樣地存在著,“你”只是集中焦點在這個現實的畫面里罷了。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謝謝你。”

 

(十點三十七分到十點五十分)

 

現在:轉世的結構是個心理上的結構。你不能以任何其他觀點來瞭解它。圍繞著它建立的種種扭曲與誤解可以說是夠自然的,如果考慮到你對“時間的本質”仿佛具有的“實際經驗”的話。

 

那些個人生的真實性、合法性和直接性的確與你目前這一生同時存在。在一生與另一生之間的距離只存在於心理上,而非以年或世紀的說法存在。不過,心理上的距離,可能還更廣大得多。有某些前生,就如在此生中有某些事件,是你不願去面對或與之打交道的。還有些情形,你的人格在某一生與另一生可能有很大的氣質上的差異——因此你現在的自己根本無法與那一生的經驗發生關聯。

 

你會較強烈地被在某方面加強你這一生的那些“前生”所吸引。你了悟到你早期的記憶是很貧乏的。你們多半對孩提時期所過的日子鮮少有記憶。你利用到在那時所獲得的知識,而雖然它是你的一部分,你卻並沒有有意識地覺察到它;因此你也沒有有意識地覺察到其他的轉世生活。(幽默地耳語:)新的一段。

 

在此書的前面,我在好幾個場合提到“替代的現在”,而轉世的生生世世的確就是“替代的現在”。在你與你的轉世自己之間有經常的相互反應。如你的朋友蘇所說,有“全盤的一直不斷的活動。”

 

(十一點一分)換言之,那些自己並沒有死。你對這個的瞭解一定很有限,因為你自動地以在一個時候只有一個生活經驗的觀點來看。並且以直線型的發展來看,以你們的話來說,一個“轉世的自己”能知覺到你的環境,有時還透過你自己的人際關系而與別人相互影響。

 

某些“現在發生的事”的確能引發這種交互作用。不過,以十分不同的方式來說,重新投胎了的人格,雖與你交互作用或透過你來交互作用,在其他層面上它仍能有其他的經驗。

 

(此處珍的傳述頗為有生氣又有把握,好像賽斯要她作手勢以強調這資料似的。)

 

因為時間是開放的,當你想到這一點的時候,你也能影響你認為是過去的轉世的自己,而偶爾在他們的環境中反應或對他們的環境反應。你在夢境通常會做這事,但這通常是在緊接著“醒時意識”之下的層面完成,在你從事日常的生活時被你抹掉了。

 

(十一點七分。)強烈的情感上的聯想常能激發這種反應。(停頓)如一般解釋的轉世,以一生在另一生前面的說法,的確是個迷思;但這個迷思卻讓許多人能部分地瞭解他們不然便會摒棄的事實——當他們還如現在這樣堅持“時間的連續性”這個觀念時。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或結束此節。

 

(“我們休息一會兒,賽斯。”

 

(十一點。珍曾“走得老遠”,如她常說的。她只記得資料開頭的一兩句。她今晚所有的出神狀態都很深。離開這樣一個狀態要花較長的時間;她的雙眼偶爾還會上翻等等。

 

(在休息時,我重複我對賽斯的書的第一部與第二部的標題的問題。在十一點二十四以同樣的方式繼續。)

 

我們不必分別命名這兩部分。我曾想到讓第一部特別處理內在與外在的直接環境,然後在第二部分導向賽斯與其感知力的較大實相。我就是這樣做的,但這資料是如此地交織在一起使我覺得給過的分隔就已夠了,而不想再加強一個劃分的想法。

 

(微笑:)我雖還可以繼續好幾小時,但我建議你還是休息吧!

 

(“它會被珍惜的——我是指休息。”

 

(雖然我是有點累了,但顯然賽斯能輕易地轉移到一個狀態里,那兒他的精力似乎不可窮盡。)

 

我祝你有一個最美好的晚上。

 

(“我認為今晚你給我們現場客人的資料(在第一次休息之前)很精彩。”)

 

的確不錯,那是為她特地裁制的。

 

當講完了附錄,而你對此書的工作也結束之後,我會給你盡你所要的那麽多節課——在合理的範圍內——為你自己。並且用錄音機。

 

(“好的。賽斯晚安,謝謝你。”

 

(十一點二十七分,她在休息幾分鐘後說:“蠻奇怪的,最後那回我真是出去了,但只有那麽短的時間,以致我真的感覺到了從“這兒”到“那兒”又回來的“轉移”。蘇用的那個字——“加速”——是個好字眼……”見第五九四節。)

第596節

  

1971年9月27日星期一晚9:24

 

(晚飯後,珍和我為賽斯書做了一小時左右的校對工作,然後出去散步。是個溫暖有雨的秋夜,天已黑了,非常的愜意。四處散布著潮濕的落葉。

 

(到八點半我們已回到家。我們坐在客廳里沒開燈,因而我們可以很容易地看清外面。今天珍寫完了賽斯書的序。這又提醒了她她自己的手稿——“物質宇宙即意念結構”——她在序中談到的。她今天又讀了一遍那篇稿子,仍然覺得極有興趣,她再一次說終有一天她自己會把它發揮一下的。

 

(在我們談話時不知不覺已過了九點。當我們終於準備開始上課時,我開了兩個燈。珍想為賽斯書的附錄想要更多資料。她說今晚客廳看起來似乎“不同”,意味頗深長,但她又說是個“很好的不同”。她開始以一種非常安靜的聲音為賽斯說話。她的步調頗慢,她的雙眼常常閉著。

 

晚安。

 

(“賽斯晚安。”)

 

魯柏在他的序里所提到的物質宇宙即意念結構,的確代表了我們第一次正式的接觸,雖然魯柏在那時並不知道這回事。

 

那經驗發生在一個他能接受的架構里——也就是高度加速了的靈感。只有當他在經歷對他而言仿佛幾乎不可忍受的那麽強的靈感之後,他的意識才離開了他的身體。如果反之他的習慣是把他導向,比如說,一般的祈禱的話,那麽那個架構也可能為他所用。在所有這種例子里,有幾種特質是很明顯的:內省的能力,深度集中的能力,在沈思中失去肉體取向的自己之銳利邊緣的能力,以及一種強烈的學習欲望。這些必須伴以內在信息,相信能直接收到適切的知識。對那些相信所有的答案都已知的人,就沒有什麽探索的必要了。

 

這種情報,這種由靈感觸發的寫作,通常是出現在已被固定成形的人格架構內。因此這種知識出現於其中的那個範疇常常會有所不同。在有些情形,這架構本身是最後一次被用到,而最初由靈感而得的知識——這知識本身——脫離了這架構,而超出了讓它出生的那範疇之外。

 

(在九點三十五分停頓,許多停頓之一。不過,珍的傳述到現在卻更有力了。)

 

最重要的是,在意識的擴展狀態收到這種情報的那些個人,已經在他們自己內感覺到他們不止與地球本身,並且還與更深的實相有深深的聯系。在有意識的層面他們常不覺察這個在他們自己內的基本特質。但他們不接受別人所給的答案,卻堅持找他們自己的答案。

 

這些尋求也許顯得不穩定。有一種微妙的不耐,一種神聖的不滿,驅策他們向前,直到在他們自己人格內的邊疆終於被打開。所獲得的知識然後必須被這具有肉身的人格所整合,但是,這種樣子的有效知識天生就會放出它的光而開出它自己的路。

 

由某些這種經驗所發動的能量足以在一瞬間改變自己的一生,並且還能影響其他人的瞭解和行為。這是一個活動次元的知識侵入了另一次元。它們是能量很高而易變的。收到這種情報的人本身是它的一部分而不自知。他現在人格的整個“感覺基調”也直接的被他所收到的情報改變了。

 

按他對自己的“夢想”忠實到什麽程度,他能得到千載難逢的擴展的可能性。可是,他得到的情報常常是與他先前持有的概念相沖突的。否則的話,這種經驗的有時具爆炸性、侵略性的特質就沒有必要了,因為就不會有阻礙了。

 

(在九點四十五分長長的停頓。)然後這種人格就常常必須學著融會他的直覺知識,學著改造知性的架構,使它強到能支持他的直覺知識。這種人格也常天生就有汲取不尋常的大量能量的能力,他們通常在一個相當年輕的時候就得學會不浪費精力。舉例來說,在學到了這教訓之前,他們可以看起來好像是同時向許多方向進行。

 

三十幾四十出頭的人常常會卷入這種事,只因在那時這種人格“想知道的需要”常常到達了頂峰。所需的行為模式已充分建立,精力也被導向了一定的方向,而這個人已有足夠時間去了悟那些被普遍接受的架構與答案對他沒有多少意義。

 

這種經驗在它們最強的時候,能從私人的領域把直覺知識推出來以改變文明。那不可置信的能量永遠是在最初的經驗里,在它內含有濃縮的能量,所有其他的發展都由之而來。

 

涉足其中的人可以以許多方式反應。他必須經過很大的調整,還常常有行為上的改變。此人現在悟到他的確是一個活生生的各種實相交織成的網,而這變成了直接的有意識的知識。

 

(這當然正是發生在珍身上的事。在九點五十八分停頓。)

 

這種知識不僅需要更敏於反應也更負責任的行為,並且還牽涉到先前可能缺乏的一種悲天憫人之心。這種悲憫帶來一種強烈的、挑戰性的與熱烈的敏銳性。許多人會感覺經驗過不尋常而十分正當又強烈的意識擴展,但卻發現他們自己無法把新知與過去的信念連起來,以造成處理這敏感性所必須的改變。的確,他們不夠堅強來容納這經驗。在這種情形,他們試著把它關掉、否認、忘記它。

 

(十點五分。)另一些人則從不許它逃出它所源自的範疇或架構。於是他們無法脫逃,他們無法釋放自己。舉例來說,如果這情報最先由他們的“神”而來,他們就繼續以他們特定的方式來想“神”,即令這經驗與所給的情報應早已把他們帶得遠遠超越了這樣的一點。

 

(在珍為賽斯說話時,她的聲音仍相當安靜,但她的傳遞現在更快更熱烈了,她用了許多手勢。)

 

舉例來說,魯柏也可能造成同樣的錯誤,要不是他的經驗已把他帶得超越了那促使它誕生的靈感架構的話。(停頓)那麽,在他的情形,他被推進到新的觀念里,因為他有排斥舊觀念的見識,以及向前進的勇氣。

 

這向前進使他涉入了(長久的停頓)我對“神的觀念”的想法。在我們開課之前,他是如此地幻滅,以致他甚至不願考慮任何有關“宗教事務”的問題。

 

(對我:)你累了嗎?

 

(我們一直都沒休息過,但我搖頭表示不累。現在雨下得很大。除了那聲音之外,我還聽見有人在我們上面的公寓走來走去。)

 

其實這種經驗或這種通到知識的門戶是每個人都可獲得的,而且每個個人都或多或少參與其間。它們以遠非如此明顯的方式出現,常是在似乎突然作成的直覺決定、有益的改變、直覺的預感里。常常,在人生的中途,一個人好像突然以一種具體的方式清楚地看見事情的端倪,而把他的事整頓好。例如看起來似乎朝著災難走的一生突然“反敗為勝”。這些全是同一經驗的變奏,雖然是以較不明顯的形式。

 

(在十點十五分停頓)在正常生活與日複一日的經驗里,你可得到所有你需要的知識。不過,你必須相信是如此,以“向內看”以及“對你的直覺開放”,把你自己放在一個能收到它的地位,而最要緊的還是想收到它的欲望。

 

以幾段以前我說起,像魯柏這種人,他們自身就是他們收到的知識的一部分。這適用於每個人,每個讀者。(停頓良久)。有一個很大的錯誤在世上運作:人們相信只有一項偉大的真理,它將出現而他們就會知道它。但一朵花即一真理,一個燈泡也是,一個白癡及一個天才、一個茶杯及一只螞蟻也是。可是,在外表他們卻少有相似之處。

 

(十點二十四分)真理即所有這些看似獨特的、分開的、不同的實相。因此魯柏是他所感知的真理的一部分,你們每個人是你們所感知的真理的一部分。

 

“真理”經魯柏反映出來,而在某種方式變成了新的真理,因為它是被獨特地感知到的(就如對每個感知到它的人來說,它都是獨特的)。那樣說的話,它不是更差的真理或更真的真理,它變成了新的真理。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六分,珍花了幾分鐘才離開出神狀態。她的聲音在大半時候保持安靜,但已變成非常熱烈。她完全不知道她已說了超過一小時的話。她說:“哇,他這回真的讓我出去了。我也知道為什麽。樓上的噪音開始令我心煩,因此賽斯把我放得甚至更深些。

 

(“然而我知道我會為附錄得到一些談“意念結構”的東西。”她繼續道,“真是個愉快的晚上。”她對這節感到非常快樂。我認為她今晚對噪音很敏感是因為她不想在獲得這特殊資料時受到幹擾,現在樓上的公寓安靜了。

 

(深度的出神狀態的效果仍留連著,珍一再地打哈欠。她在房里走來走去,啜飲一罐啤酒並吸了一支煙。暖雨繼續下著。我問珍是否想結束此節,但她選擇繼續下去,盡管她哈欠連連。

 

(在十點四十五分以同樣方式繼續。)

 

這種“新真理”的確仍可以是非常古老的,但真理並不是一樣必須永遠有同樣的外表、形狀、形式或大小的東西。因此,那些執著地保護他們的真理不被質疑的人,反而冒了毀壞他們知識的合法性的險。

 

再次的,那些對他們的答案如此確信無疑的人,將會缺乏那可引導他們進入更大的瞭解次元的“想知道的需要”。當然,任何合法的意識擴展其本身即為訊息的一部分。這人格發現它本身接觸到活生生的真理,就明白真理只以那種方式存在。

 

在我用了“意識的擴展”這用語而非更常用的“宇宙意識”(停頓),因為後者暗示了在此時人類尚不可得的那麽大的經驗。(停頓)。與你們的正常狀態對比之下,強烈的意識擴展其本質上也許顯得是宇宙性的,但它們僅只略微暗示了你們現在可能達到的那些意識狀態而已,更別說能開始接近一個真正的宇宙性的覺察了。

 

(十點五十五分)。在本書中所提出的概念,應該可容許很多讀者擴展他們的感知與意識到一個令他們不敢相信的地步。此書本身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寫的,以致凡有心學習的人都能受益。不止寫出的字本身有意義,並且存在於字里行間的看不見的聯系也有意義,而且對人格的各不同層面各有其意義。

 

(珍,在出神狀態里,幾次試想點燃一匣火柴,但它顯然是太潮濕了。她最後不得不放下她的新香煙。)

 

任何直覺性情報的誠正端賴收受者的內在誠正。因此意識的擴展要求誠實的自我評價,對自己的信念及偏見的自覺。(在十一點一分停頓良久。)它帶來一件禮物及一項責任。因此每個希望反觀自心,希望找到他們自己的答案,希望赴他們自己“與宇宙的約會”的人,就應當對他們自己人格最隱密的作用方式變得非常熟悉。

 

完了(作為賽斯,珍向前傾,她的雙眼睜得更大而相當的黑。)

 

(“好的。”)

 

那麽屬於我們的附錄。你可以問問題、休息或結束此節,隨你的便。

 

(“那我們就休息一會兒。”十一點二分到十一點九分。)

 

這種自我認識本身就非常有益,在一方面來說也即為自己的酬報。不過,如果你不願改變你的態度、信念或行為,或檢查那些你認為是你獨特的個性的話,你就不可能清楚地向內看。

 

換言之,沒有檢查你自己,你就無法檢查實相。你不能離開你自己而與“一切萬有”接觸,你不能將你自己與你的經驗分離。(停頓)你不能利用“真理”,它不能被操縱。不論是誰,凡是以為他在操縱真理的人其實是在操縱他自己。你就是真理。那麽就發現你自己吧!

 

而現在,我要說晚安了(做為賽斯,珍拍拍她的膝蓋,笑著。)

 

(“好的,賽斯。非常感謝你。”)

 

當環境許可時,我們仍將有我們自己的課。

 

(“沒問題。我猜是在這兒完成之後。”)

 

最衷心的祝福。

 

(“也祝福你。謝謝,晚安。”

 

(十點十六分。當珍終於由另一個很深的出神狀態出來時,她說:“啊,我覺得真快樂,但我想我差不多只夠氣力爬上床了。”她又在打呵欠,而且非常的放松。可愛的小雨還在繼續下著。)

 

 

 

 

 

 

 

 

 

 

 

 

 

 

 

ESP班的課

  

1970年6月23日星期二

   

(當錄下此節時,有十六名珍的ESP班的學員在場。在這課里——此地稍微節略了——在他眾多問題之中,賽斯討論了在我們現在的實相里的組織。見第9章的第五三七節的有關死後組織的資料。)

 

在任何時候,如果你想要組織那就會有組織。你構造你自己的存在,而且任一特定時間,你都會選擇具有完全如你所需的那麽多組織的那些實相。

 

在這個實相里,你非常“湊巧地”強調那將你們連結在一起的所有相似處;你把它們造成一個模式,而非常“湊巧地”忽略了所有的相異處。從一個廣大的感知領域里,你選擇把你的註意力貫註於某些特定的區域,而忽略所有其他的。因此就這小小的區域來說,你們間有完全的協議。你無法感知的廣大區域則完全不困擾你,而你也不問關於它的問題。但它卻是存在的。

 

我以前曾說過:如果你能集中註意力於這些相異處,只是註意那些你能感知卻沒感知的相異處,那麽你會驚訝人類竟然能形成任何關於“一個有組織的實相”這種概念。(做為賽斯,珍看看瑪麗和阿爾特坐著的沙發。)我現在看著你們兩人之間的地方。當其他人看著這兒坐在講究的藍沙發上的我們的朋友時,他們看到一個道地有組織的畫面。這兒有一個人(手指出去),那兒有一個人,中間留有空間。這畫面是蠻平衡的。它顯得完美而有組織。

 

可是,在我們的兩位朋友之間的空間卻並不是“空”的。你們認為它是“空”的,因為你們看不到在那兒有什麽東西。畫面看來非常有組織。可是,只要你一旦了悟這畫面是不完整的,那你們必然會開始問新的問題,而關於“完美的組織”的老概念就消失了。

 

如你所知,你們並不感知在這房里到處遊走的原子和分子,也看不到充滿了我們兩位朋友之間的空間的原子和分子,也不知那些力量——力場——的存在。既然他們坐在沙發上,那沙發的作用就是聯合他們。他們到底坐在什麽上?即你們感知為實體的“虛空”。

 

其實,若沒有你們特有的肉體感官,你們不會感知沙發為實體。與你們有不同感知機制的意識,對我們現在已出了名的藍沙發並不知覺。你們造成這組織。你們的思想感知一個組織。你們執行這組織,而真的是創造了它。

 

(由一位同學來的問題:“我們全都創造相同的組織而看見相同的沙發嗎?”

 

(對瑪麗和阿爾特:)我有把握你們兩個人都大致同意你們是坐在一張沙發上。你們並沒感知相同的沙發。你們只感知你自己的“意念結構”,卻看不到別人的“意念結構”。心電感應地,你轉換你的意念以與你所知的別人的想法合作。你們彼此同意沙發在這兒。一點不假的,確在你們的物質系統內——因我知道這是下一個問題 ——你們能丈量你們的沙發。我隨時準備有人會拿只尺來量它,然後對我說這沙發是這樣長:這怎麽能說它不是同一張沙發呢?

 

可是,在你們的物質系統內,儀器本身就是扭曲的,自然它們會與所量的東西同意。沒有理由不如此。心電感應地你們全同意物體所放的地點,以及它們的尺寸。

 

你們以一種奇怪的方式來運用原子和分子,你們把你們的概念移置到它們上面。你們以某種特定方式感知它們。我並沒在怪你們,在我的時代,我也曾那樣做過,這里面自有很好的理由。但事實是物體並不是實質的,除非當你相信它是的時候,而“組織”是由你內心移置到外在之上,而非由外在移置到你身上的。你形成了你所知的實相,縱使這桌子支持住你的手臂,而你能靠在它上面寫字,我仍要告訴你桌子不是實體的。

 

只要你能在上面寫字,這並沒什麽差別,只要你能坐在你的藍沙發上,它也沒什麽差別。但當你離開你的實質系統,而肉體的感知不再是定規的時候,那時你就必須學習新的“基本假設”了。

 

“基本假設”即那些在任何實相系統里,你們所同意的定律。舉例來說,你們“同意”什麽物體是實質的——它們到底是或不是並沒什麽區別,只要你們對這點同意。你們的意識應該在一個身體內,你們死也不願被發現你的意識在你的身體外面。那是個禁忌!其實,事實是你的意識並沒被囚禁在你的身體之內;但只要你相信它是的,再次的,你就死也不肯被人發現你的意識在身體外面。而當你真的發現它在外面時,的確將會有些驚愕。

 

還有其他你當作是實相的基礎基本假設。在實相的其他層面,也有其他的基本假設。這些都是你用以轄治你的經驗的仿佛成立的定律。想到紙不是實體,而筆也不是的話,那我們的記錄者還做得真不錯呢!你們能用“虛空”做出來的東西實在可驚!

 

(休息和討論。)

 

你們真的是多次元的人格,如我以前說過的。你們發展到某一點的時候,你們會越來越覺察你們本來面目的真實本質。舉例來說,你的一部分對你們剛才討論的“脈動”就非常的覺察,它也覺察到“記憶”的脈動性質。當這脈動是在這物質實相之內時,那時你們,如你們所知的你們自己,有對“這個存在”的記憶。當這脈動是在另一次元中的時候,就有對“那個存在”的記憶。其實你們整個本體有一個部分有這兩者的記憶。整個的人格結構居住在許多次元里,並且是同時的。

 

你們對任何心理學概念還處在最開端的地位。你們對你們現在是什麽根本就不瞭解;而就如我以前說過的,當你問我有關死後生活的問題的時候,你自動地轉移——如果你肯原諒我這麽說——這“無知”到下一個領域里。因此,有時我不知如何回答你們的問題。你們正在學習認識你們自己,以你們現在進行的速度,那還得花你們相當的時間!

 

現在:當你正確地瞭解如何用“心理時間”的時候,那麽你就多少能學著改變你意識的本質與焦點。你能把它轉向許多方向,你也能把它自物質實相轉開而貫註在其他的方面。這並不指你的肉身會孤獨無助地被留在此,它的真意是指你將開始探索你自己的實相,以及你在其中存在的那些其他的實相。

 

不過,你必須甘願承認有其他的次元而你存在於其中。你也必須對你的血肉之軀有信心——相信當你回來時它會在這兒,我向你保證它會的。別無他法——我再重複一遍——別無他法可以獲得關於其他實相的親身的情報,除了經由對你自己意識的探索與操縱之外。

 

當我跟你們說話時,我極少用象“愛”這種字眼。我沒告訴你有一位“神”在一扇黃金的門的另一邊等著你。我也不會為了使你安心而告訴你:當你死了,“神”會以所有它的無上慈悲等著你,而你的責任就到此為止。因而就如我昨晚在最後一章里所說的,我對懶惰者沒有提供希望,因他們不會找到永遠的安息。

 

可是,經由在你們自己內心的遊歷,你將會發現你的意識與其他意識的統一性。你將發現把“意識”賜給所有的東西的那“多次元的愛與能量”。這不會令你想要躺在那眾所周知的慈懷里安息,反而會激勵你在“創造”這件工作上做得很好;而你的確會發現並感受到那種“上帝臨在”的感覺,因為你將在分子之舞的背後,也在你自己內與你的鄰居內感覺到它。這麽多人所想要的是一位走過大街,對大家說:“主日快樂。我就是我,追隨我吧!”的“神”。但“神”是巧妙地隱藏在它的創造物內的,因此它即一切,而一切即它;在認識萬物的時候你就認識了它。

 

(休息與討論)

 

你們對“心理時間”討論了很多。我並不光是指我教的冥想方法。我的確是指你們主動去做的主觀活動與探索。你們懂嗎?我很高興!

 

實際上,你現在就與“神”同在。沒領悟到這點的,正是你自己。你明白嗎?你曾相信過許多故事,象征性地說,它們是非常重要的。如我先前說過的,它們在你們的生活與你們的發展中有其地位,但有些時候你們必須把它們放下,而沒有它們,有一陣子你們也許會感到孤獨。

 

(問題:那麽我們是需要那些信念作我們發展的一部分啰?縱令我們後來把它們舍棄?)

 

是的,縱令有些像我自己這樣的人將會到來而拿走了慰藉人的毛毯——因為雖然早先它們幫助你成長,過了一會兒它們卻會阻礙你的發展。不過,事實仍然是:要找到 “神”你並不是非死不可,“一切萬有”就是當下,而現在你就是“一切萬有”的一部分。如我常告訴你們的,你們現在就是一個“靈”。現在,發展的大道就是開放的。如果你想的話,現在你就能出發並探索非物質的環境,但我看不到任何學生沖進那隱形的門口!

 

現在我將結束我們的課。但我希望你們都仔細地讀我所說過的話的副本。偶爾,當你沒有其他事可做時——沒有更好的事可做時——那就試試,試著感覺你意識的脈動里的空檔,試著跳過那空隙!

 

我問你們全體道晚安。

 

(十一點二十五分。)

 

ESP班的課

 

1970年6月23日之前

   

(這是珍的一個學生所保留的,是幾節不是遺失了就是沒完全錄下來ESP課之中,所剩的殘章斷簡,見第9章。)

 

真正的靈性是一件喜樂而且入世的事,與大人的假正經不相幹,與冗長的話和充滿悲愁的面孔也不相幹。它卻的確與在你內的意識之舞有關,以及在你心里的心靈探險的感覺有關。

 

那就是靈性的意義;而如我以前告訴過你的,如果我能的話,我願在屋里跳一下快活的舞,好讓你明白你的活力並不倚賴一個肉身形象。它既不倚賴你的青春,也不倚賴你的身體。你的活力搖鈴且歌唱,響徹這宇宙,響徹你整個人格。使得所有的創造成為可能的是一種喜樂感。

 

因此當你拉長了臉時不要以為你是富有靈性,當你為你的罪而貶低自己時不要以為你是靈性。在你們系統內的季節來而複往,不論你以為你是罪人或聖人,太陽仍照在你臉上。宇宙的活力就是創造性、喜樂和愛,而那即靈性,那就是我要告訴我的書的讀者們的。

 

現在,如我答應過你們的,休息一會兒……

第558節

   

1970年11月5日星期四晚9:50

   

 

 

(這段課的摘錄包括賽斯第一次提及“說法者”以及他們在轉世過程中的作用,補充了第17章的“說法者”資料。

 

(這節的緣起是因侖·華及他的太太葛莉絲——ESP班的學員——要求賽斯幫忙解決一個涉及他們家庭的難題。在就那情況講了一些非常有趣的資料後,賽斯在十一點十五分左右熱心地談起“說法者”的資料。所有我們在場的人都很驚訝,如賽斯用到的“說法者”這術語,在當時對珍和我與對侖和他的家庭而言,都是沒聽說過的。)

 

我們已認識好幾個前世曾為僧侶的人。現在(對侖):在早於基督時代的一生,西元前一二OO年時,在東方,你是一個屬於密教傳承的團體里的一員,你們是流浪者,足跡遍及小亞細亞。

 

你們在腦袋里帶著訊息和法律,那是在一個已幾近於被遺忘的時代給予你們這類人之一的。這些是“道德律”。它們源自亞特蘭提斯時代。在那以前,這些“則律”是來自另一星球種族所給的。這種族與亞特蘭提斯的起源有關。這些訊息被演為文字和語言,而在亞特蘭提斯的時候被記載下來,但在那之後它們則是以口傳方式傳下來。

 

你們的人從他們的長者那兒學到那些“則律”,他們被稱為“說法者”。你是個“說法者”。這是為何你覺得這麽容易稱別人為你的兄弟的原因。現在:特別是在你管轄之下的三個人(在侖擔任監督的制造業工廠里),是那最初的一組人的一部分。你的太太、你的兒媳與你的兒子(這晚全在場),也是那組人的成員。不過,你的太太與你的兒媳那時是兄弟。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停頓。)

 

你在一個大動亂的時候旅行過小亞細亞,不論你到哪兒去,你都說法——那是指你說到倫理道德,你花了十二年的訓練來記住這些道德律。

 

且說後來艾森斯派的人也牽涉了進來。我對那個字沒有把握。

 

(艾森斯派是在基督時代活躍於聖地的猶太四支派之一。他們是一個和平、愛深思默想的團體。聖經里沒提到他們。如果賽斯指艾森斯散播“說法者”的道德律在,好比說,西元一世紀,那麽這當然是比侖在西元前一二OO年晚許多世紀的時候。

 

(侖的太太,葛莉絲:“賽斯,我們在那時有沒完成我們的目的?”)

 

在那一生中,有的,你們必須給我一點時間。在那團體內有混亂、歧見。對回想到的字眼的意義有歧見。那團體變得分裂了。這團體的一部分旅行到我們現稱為巴勒斯坦的地方,另一些人在下個世紀里移居了,而出現在南歐。

 

有關(B-A-E-L)(拼出來)有個主要的扭曲。有個團體聚集在一起,把BAEL當作他們心目中的“神”。你(侖)是和另一個團體在一起。在叢林中有一個城市——M-E-S-S-I-N-I(拼出來)是我所能作的最接近的翻譯。在小亞細亞,在那兒那時留有一個過去文明部分片段。一個新城市被建立起來而後來也消失了。可是,當老的訊息再一次以寫下來的符號來表示時,就在巖石上留下了字跡。但你的同胞已消失了。而你直到現在才又找到他們。

 

(十一點二十七分。珍的出神狀態曾非常好。她很難睜開眼睛,然後又很難保持它們睜開。她說,當在給這資料時她看見了形象,但現在卻無法對我們描寫。

 

(在十節課之後,賽斯告訴珍和我,我們也曾是“說法者”,雖然他沒說到日期或國家,或是否珍、侖和我也許在重溫建立在另一個也許非常古老的時候的友誼。在我看來,至少在這一生,侖和我以相當奇特的方式相連:我們幾乎同齡,許多年之前我們在靠近艾爾默拉的同一小城里長大;我們知道彼此的家庭——我們卻沒見過面直到一九七O年……

 

(可能是反映他早先的“說法者”習慣——那可能在一個主觀層面還在繼續——侖活躍於業余的教會工作,並對聖經與有關主題所知甚多。他對賽斯的一些資料詳加解釋,我後來則由各種參考書上查核其中部分資料。珍由於實際上對所說的歷史時代毫無所知,對賽斯資料是如此發人深省非常高興。

 

(賽斯——珍拼出的神的名字BAEL。大多數來源拼為BAAL,可能發音如BEAL。AKKADIAN形式的BEL則是用在古老的米索不達米亞。BAAL——主——是古老的閃族的一些當地神明的名字或頭銜。在基督誕生的好多世紀之前——按照敘利亞的楔形文字記載,早到西元前一四OO年——BAAL崇拜出現在敘利亞和以色列。就賽斯對侖提及西元前一二OO年,以及在他的團體內對BAAL信仰的沖突來說,這日期非常有意思,BAAL最常是指生殖力之神,它用石頭做的形象可能是代表陽物的。按照正統以色列信仰,BAAL或自然崇拜是偶像崇拜,是對任何道德價值的否認。

 

(在我們談論我們都毫無所知的MESSINI城時,賽斯回來了一下下:)

 

(RAMAH是幾個巴勒斯坦的城鎮通用的名字,在希伯來文的意思是“高”。聖經用典把這名字與有些崇拜儀式中的“高地”相聯。這些地點,以色列人排斥為不道德的,並且威脅到以色列的信仰,包括了不合法的崇拜對像——BAAL的聖柱為其中之一。我由課後的研究中發現所有這些情報,在那時我們對這些一點都不知道。在十一點四十八分繼續。)

 

以你們的話來說,並且只有以你們的話來說,基督的來臨本就是基督再臨。(停頓)以那種說法——再次的,這很重要——只以那種說法,它在亞特蘭提斯時代出現,但除了幾個幸存者還記得外,記錄被毀了,也被遺忘了。

 

現在,再次地以那種說法,它是個一再出現於你們的物質實相之內的存有,但它只在兩次被認出來。一次是在亞特蘭提斯,一次是在帶著所有那些扭曲世代相傳的基督故事里面。因此它出現又複出現,有時讓人認出他有時則否。如我曾告訴你們的,它並不是“一個”人格,卻是個高度發展的存有,有時以他自己的一個片段體出現。

 

在你們來說,神把它自己永恒地織入了你們的時空結構中,一再地誕生入血肉的世界,為其一部分同時又獨立於其外,就如你們也全是它的一部分卻獨立於它之外。

 

現在:既然我們這兒的小朋友(侖的媳婦雪莉)在擔心我吵擾了鄰居(非常大聲地),我將作個我希望是溫柔的微笑,並祝你們一個溫柔的晚安,連同我可以給的祝福。

 

(在十一點五十五分結束。珍的出神狀態又很深,她花了一些時間才從里面出來。她說:“哇,我現在覺得那能量如此強烈,流過我,載著我走……)

 

(課後侖按照聖經馬太福音解釋基督再臨。他也告訴我們耶穌在馬太、馬可與路加福音中好幾次預言他自己的死亡與複活,以及導致門徒們的不安與誤解。甚至在他被釘十字架之後,複活了的耶穌在種種不同的場合也沒被認出。)

 

 

 

1971年1月5日星期二

    

(這節隨著班上討論轉世與可能性之後而來,賽斯的評論和學生們的問題顯示ESP班的課的互相調適的特性,並表明了它們的範圍。)

 

現在:古老的羅馬還存在,同樣的,埃及與亞特蘭提斯亦然。你們不但形成你們所認為的未來,你們也形成過去。人家一直在告訴你們簡單的故事,而它們也是很動聽的故事:但如果你們沒準備好聽到更多的事,你們不會在這房間里。

 

你與所有你轉世的自己,或人格,並沒被囚禁在時間里。在你所認為的你現在的自己,以及你過去的和未來的自己之間有經常不斷的相互作用。若非如此,那我不會在此說話,因為我並不是魯柏的過去的自己。每個人格都是自由的。時間在所有的方向都是開放的,否則像“可能性”這樣的事不會存在。因此,你現在所采的行動可以幫助一個所謂過去的人格;而所謂未來的人格也可插足進來而在你疲憊的路途上扶持你。

 

同時,你現在的行動可以影響未來的人格,就如影響到過去的人格一樣。你必須試著伸展你的想像力來感覺這些實相,因為光憑知性你無法理解,“心理時間”是你感知這些事實的最好方法。

 

你能感覺那些你未必能用語言形容的東西,因為你比你現有的大腦要多。我不是個詩人,但如魯柏的一首詩說的,將大腦想作你圍繞著“內我”所形成的一個網。這網幫助你在一個時空世界里操縱,而且就如任何蛛網那樣的混沌、不穩又脆弱——也在一個同樣不穩的平衡中。你形成這個網,然後感知世界,但你的觀點非常小,而你感知到的花園則非常的親密。然而,你有遠較廣大的感知能力。我要你瞭解你的“內我”或“靈魂”的本質,因為它是實相的一個焦點,由它湧出了別的實相。它並不是囚禁在日或周或月甚至世紀的小小盒子里的。

 

現在我讓你們全都休息一會兒,我在一個“非時刻”之內就回來。

 

(在休息時,一個學生,想要知道賽斯是否為珍人格的一部分。)

 

魯柏沒法像我這麽容易地回答你。我們最初是同一存有的一部分。我沿著我自己的路而他沿著他自己的路演化。因此我們倆都是獨立的。

 

(J.S:“換言之,一個存有的所有部分都在演化?他們是否如“一個整體”那樣發展?”)

 

我演化以形成我自己的存有,魯柏也將如此,但在你們來說,他尚未到那階段。當然,在另一參考架構他已達到了。他也涵蓋了他自己那些較未發展的部分,因他們全如“一個整體”存在。他自己的所有部分對這通訊皆有所知,只在你們來說,我能被認作——我曾告訴過魯柏此事——是他將來的“第六個自己”;但這只是要讓你們明白這概念,因為他將不會變成現在的我。那是不可能的。我是我自己。

 

有某些答案是不能訴諸語言的,卻必須直覺地瞭解。但我存在並能通訊這個事實應該顯示給你,以簡單的說法,你人格的其他“較高面”有時候能予你幫助。

 

(J.S:“你一直在教轉世這門課嗎?”)

 

(微笑:)我真不知拿你怎麽辦。早在當今這一代迷上了大麻以前,我們已學到香料能做什麽。我們在大海上吸OREGANO薄荷而飄飄欲仙。(在一六OO年代)我們把香料帶到丹麥;我們的確有些愉快的旅遊。我們遠探非洲南岸。我是個相當講究美食的人。

 

所有你所謂的過去現在就存在於你內,你能重新捕捉到你的記憶而發現你的過去。你並沒被囚禁於時間里,除非你相信你是,而世上沒有比“信念”更重要的東西。如果你相信你只存在於此生的範圍內,如果你相信你命中註定要死或滅絕,那你在此生就不會用你的自由。在你的“過去”顯出來時你否認它們的能力,但除你自己之外,沒人把這枷鎖強加於你。要瞭解你多次元的自己就是要去用它。

 

(J.S評論說賽斯不大給預言。)

 

我並不是謹慎,而只是很實在。當你瞭解實相的本質時,你就了悟對未來事件的預言基本上是無意義的。你可以預言一些事件而它們也可能發生,但事實上在每一刻你都在創造未來。

 

在你們來說,時間是可塑的。大部分的預言是以非常扭曲的方式作出來的;它們可能把公眾導入歧途。不僅如此,而且即使當這些預言者全盤失敗了,對“真理”卻並沒有幫助。實相並不是以那種方式存在的。你能把頻率調整而感知某些可能性,從而預言“它們將會發生”,但自由意誌卻永遠在運作。沒有一位高居在一座巨大的象牙塔里的神說:“這在二月十五日的八點五分將要發生。”而如果神都不預言,那我看不出我自己如此做的道理。

 

(ANNIE G:“那麽對於預知性的夢你以為如何?”)

 

有些是全然合理的。不過,常常是一個夢所涉及的暗示性導致了那事件,因此當這夢成真時看起來仿佛你曾經看入一個已然存在的未來。反之,是你形成了那事件,沒悟到在你睡眠的時候它才肇端。這問題無法回答只因有太多的枝節,但從這個實相的一剎那,你不僅形成且改變了未來,而且也形成並改變了過去。在“可能性”的運作里這點非常重要,因它意指你改變並影響所有的事件,而且你們的書都是一種好看的小說,只告訴你你對“過去”的目前概念。

 

(SALLY W :“我要怎麽樣改變我的思想方式來使我的家人健康,而不是使他們生病?”)

 

回到這兒,我們有個從聽眾來的問題。(微笑:)你必須了悟你並不是獨自形成事件,而是涉入一個合作性的冒險。那麽通常你不應獨自為一事件負責,因為他人也參與其創造——為了他們自己的理由。這問題不是在一個晚上就能回答得了的,但每個意識卻都有它自己的防衛系統與它自己的活力;你應當信賴你自己的。

 

經由你們所不知的方法,心靈感應地你們通力合作以形成你們所知的物質實相。你們織出一張張心靈實相之網,它然後再結合成物質實相。你們並不一定是獨自在織這些網,而是共同的。你的思想與其他人的思想互相交織。你對你自己的思想負責。你需要學習思想與情感的威力,但這應使你充滿了創造的喜悅。你一旦覺悟到你的思想形成實相,那你就不再是事件的奴隸。你只需要學會那些方法就行了。

 

(S.W:“但我不知道怎樣學那些方法。”)

 

你在這兒就學得到。你將由閱讀及傾聽你的“內我”來學習。這些方法千百年以來就已知;不只是如你所想的千百年,卻是如你所知的這地球的一輩子,甚至在那之前——當磁極是相反的時候,當天上還有其他的星星,當這些星球並非你所知的星球的時候。

 

你可以休息一下。

 

(TERRY B:你從哪兒弄到OREGANO?你以什麽方式吸它?)

 

是從印度群島來的,它是幹的。

 

(在休息時討論到的問題之一是關於人類肉體的“永恒”程度。)

 

在我們自己的課里,我曾解釋了一些在班上未提過的事,以下就是:在這一個你似乎存在於這宇宙的片刻,你卻並不存在於其中。原子和分子有一種脈動性質是你不常常感覺到的,因此在你看來好像是持續存在的原子或分子,反之卻是一連串你無法記住的脈動。

 

物質是非永恒的。你只是感知它為持續的,因為你的感知機制並沒有覺察那脈動的裝備。現在,我是對我們這兒的朋友(ART O,一位工程師)說話。因為他的背景,他對我在設法解釋的東西也許能理解一些。

 

(ART O:)“這些脈動在我們來說是否極快?”)

 

它們的確是的。但在某種情況下,“內我”舍棄了它通常對肉體感官的倚仗,就會對這些在你看來似為空無的時刻有所覺察。

 

你的意識以同樣的方式起伏,它一下在這兒一下又不在這兒,但物質的自己只貫註於那些在物質實相里的片刻。可是,因為意識起伏,你自己的“其他部分”對那些當意識不是貫註於“物質實相”的時候有所記憶,而這也是你的整個存在的一部分。

 

這遠不及它聽起來那麽複雜。舉例來說,不管你記不記得你的夢,你的某一部分,在催眠之下能記起在你一生中所作過的每一個夢。因此你的某一部分也記得那些當你不貫註於物質實相里的那些非時刻,當你的存在是全然在另一個實在的次元里時,而你在感知我將稱之為——以你的參考術語來說——非間隔時間的時候。我比較喜歡非間隔時間這名詞多過於“非時刻”。

 

它的確就在這一生里;而同時這些“非間隔時間”在其他的時間次元里是一段時刻。

 

(Jim H:“這可不可以與燈塔的旋轉燈光相比呢?”)

 

可以,如果你喜歡這樣比喻。

 

(Art O:“我想到的比喻是有關電磁波的。一種整流過的載波,我們能覺察的“間隔時間”是正波而“非間隔時間”是負波”。)

 

這就是我為何針對你說的原因。

 

(Art O:“脈動除了正負兩者外,還有沒有更多的?”)

 

有的,而全我對所有這些實相都有所知。你們全知道你們自己及你們的弱點與失敗,那為何假設你所知的自己是你唯一的自己呢?我這樣說並無不友善之意。的確,你一定想到過你還沒用到的才能,與你最深的存在相連的其他實相也還沒在你所知的存在中表現出來。

 

(對Art O:)我要你想想我所說的“非間隔時間”的暗示。

 

(J.H:“一個非間隔時間對我們存在的另一面會是個間隔時間嗎?”)

 

正是,而他們不會感知你們在這兒的存在,因為對他們而言,它會是個“非間隔時間”。

 

(J.H:“這會不會是對“我們所有的人生都同時存在”的鑰匙?對非時間的鑰匙?”)

 

的確如此。某個晚上我會告訴你,你該改變你對“人生”這字的觀念。這是我對一些相當重要的資料所給的第一個暗示,不論是在我們的私人課里或是在班上都是第一次。只要想想當你用“人生”這個字時你指的是什麽,就明白這用語是如何的狹窄了。

 

我將結束我們的課。但我有一個短評。我以前說過:你們將來再也不會比現在更“死”。現在如果你瞭解那短評而思考它,你就會瞭解今晚我所說的背後的許多事。

 

(Art O:“那麽我們過去也從不曾比現在更“活生生”?”)

 

那是正確的——只不過在你現在涉及的生活里,你並沒有貫註在你活力的全部潛能上。

 

(J.S:“曾有過MU這個大陸嗎?”)

 

有的。現在,我告訴你們記住你們的夢。在你們的範疇里,我再告訴你不只要記著你的夢,並且要學會在夢的半中間醒過來,而了悟你能在它們之內操縱。它們是你的,並非什麽被推到你身上而你對之無能為力的東西。

 

(J.S:“我們在用我們的存在像我們用夢一樣嗎?”)

 

我所說過的話適用於你剛才說的話。在某個範疇內你所稱為“物質實相”的是個夢,但在較廣義的範疇來說它是個你創造出來的夢。當你了悟你形成了它時,你就進入你的“全我”的記憶里。

 

而當你了悟你以同樣方式形成了你一生的事件時,你就將學會控制你全部的意識,不論它在此生以何面目顯示它自己。透過所有這些你必然會了悟你並不是無能為力的。你還要記住,這一生是個經驗的次元和真實的次元,即使相比之下,它只是在一個較高層實相里的一個夢,在那層面你有較廣大的意識。

ESP班的課

 

1971年1月12日星期二

   

(此節的第一部分有關班上的一位同學和她不願更深入的內觀她自己的態度。)

 

她非常適當地在班上代表了你們每個人在某種程度都有的感覺,涉及時雨你們的“內我”……她以一種誇張的方式讓你們看到她的感覺,因此當她說話時,她不只在替她自己說話,也在替這房中的每個人說話,連魯柏在內。

 

(對那人:)你的確替班上做了一項有用的服務,但我期待你態度的改變。因為當你開始向內看自己,你將為別人立下一個好榜樣,而你也一定會那樣做。

 

(在休息時珍念了有關諾斯提派的一些資料的摘錄。隨之有對上周的課里賽斯介紹的資料——關於原子與分子的脈動本質——的討論。這接著又導致大家去思考所謂飛碟現象之可能來源。)

 

一個小註:在某些方面,這些脈動代表了在你們某些飛碟事件里所發生的事,因為你們並沒有像你們認為你們看到的那種交通工具。我現在說的只是某些案例,也就是當你們有來自其他實相的拜訪者的時候。

 

事實的真相是:你們有一個想要彼此交換偽裝實相的企圖。進入你們的星球的生物無法以他們的原形出現在它內。既然他們的原子構造與你們的不一樣,為了使接觸成為可能,就必然得發生扭曲。因此你們就碰上了某一套的感官資料,然後你們便試想理解發生了什麽事,但你要知道,這感官資料表示這事件已經被扭曲到某個程度了。你們常看到的具體交通工具乃是你們對實際上在發生的事件的詮釋。

 

你明白嗎?我們在這兒的朋友很可以以“不明飛行物”(UFO)的樣子出現於實相的另一面而嚇著那兒的居民。你們忘了意識才是唯一真正的交通工具。你的意識也沒有任何一部分是囚禁於你內的,它以一種面貌或另一種面貌具體化。我用“具體化”這個字是為了使你能瞭解,但它是扭曲的,既然它會使你們以為是一種物質性的顯現。但如你們所知,所有的實相卻都不是實質的。

 

舉例來說,理論上你們任何一個人都可能擴散你的意識而變成屋中任何一件物體的一部分——或飛開去,把你自己擴散到太空里——而沒離開你的“本體身份”。這在你們來說是不實際的,但你們許多人卻在睡眠中這樣做以恢複精力。意識就其天性而言本就背負著感知的重任。這是你們習於想到的那種意識。在你們來說,你不能想像它沒有感知;但意識仍能是有生命與活生生的,卻無你們所謂的“感知”。那一句的最後部分很重要。

 

(對Art O:)現在,我坐在那邊的親愛的科學家朋友,原子與分子對你可能顯得很微小,卻也背負著它們的意識與責任的重擔。然而卻有一部分的意識能快活地以一種沒被它們的本性所限的方式去感知;它能遊戲似的感知,將感知當作是它自身的創造性的一面,而沒有責任。以某種方式來說,甚至那在你周圍的空氣也以它自己快活的意識歌唱。它從不知道常常壓迫你的那種意識的重擔。(對大家說:)在你們來說,你們這麽怕死,以致你們連一秒種也不敢關掉你的意識,因為你們怕如果你們真把它關了,說真的,誰又會在那兒把它再打開呢?

 

(Art O:“在這意識的擴散上是否涉及:“整個存有”?或只是我們現在所知的部分?)

 

這就是銀河形成的方式。也就是宇宙擴展的方式,他就是“存有”形成的方式。現在,那就是你的答案。仔細玩味一下這幾句話吧!

 

我很高興今晚你們在思考,你們全體——那就是我要你們去做的。意念並沒有實質性,除非你將它們化為已有。把意念當作朋友或敵人都行,跟它們爭執或愛它們也好,但一定要運用並體驗它們,並且不只是以你的知性,也以你的感受。

 

(Bert C:問到與自己建立關系及與他人建立聯系的問題。)

 

除非你能對自己誠實,而變得有意識地覺察你自己,否則無法誠實地與別人建立關系;因為你將會把你自己的恐懼與偏見投射在他們身上。你無力幫助他們,因為你在自己心內有太多不安全感。現在,個人的與群體的,你們形成你們所知的物質實相。要改變你的世界你必須改變你的思想。在每一天的每一刻,你都必須有意識地覺知你對自己說的是實話,因為那就是你投射出去的實相。

 

(Bert C:“聽起來光是完成那件事的頭一半就像是一輩子的任務了,在你能開始與他人建立關系之前。”)

 

的確是的。不過,心電感應真的存在。那麽別人對你的所思所感大部分也都有所知覺。

 

(Bert C:“知道我真正的感受而不管我可能有意識地投射出什麽?”)

 

真正的感受並不一定暗示暴力或攻擊性的感覺。它們也暗示埋藏在你自己的恐懼之下的愛與接受的感覺,和那些你不敢在物質實相中表達的感覺。

 

(Bert C:“那我想我瞭解了,即我意識的所有這些不同層面都在和人溝通——不只是被我有意識地表達出來,也還心電感應式地和人溝通。)

 

的確如此。當你向外投射你的意念時,你常表現出好像它們不是你的,卻屬於別人的樣子。因此你理應瞭解你的意念和感受是什麽,而不被它們驚嚇。

 

(J.H說起發現一個人在工作時睡著了。Jim解釋他有關於這事的意念與感受,想知道他怎麽才能改變它們。)

 

你的確可以改變它們,但不要否定你自己想扭那人脖子的那部分。你這麽害怕這想法以致你立刻把它抵制了。讓我們來想想看,你怕“惡比善更有威力”這個概念,你也很怕你的一個偶然飄過的暴力念頭卻比善的活力更重要而有力。至少你還覺察到那想法。假設發生了以下的事,即在你來說你已進步到你不再覺察到那種感覺的地步——

 

(J.H:“我是不會自動想到這家夥有什麽好的,我也不會壓抑負面的想法而不覺察我所感受的。”)

 

當然,因而你的肌肉緊張起來,腎上腺素的產量也增加了。你想扭他的脖子,但你說:“我的好小子,上帝保佑你。希望你快樂又長壽。”

 

心電感應地,我們的好小子完全清楚你的感覺,你卻與你的感覺分了家。在你現在的靈性進度來說,你只是在想像你想祝他好運。肌肉卻已在你的身體里收縮起來,因為你不承認你真正的感覺。

 

假設三周之後我們又有另一次邂逅,我們可憐的無知工人又在他工作時睡著了。我們的好牧師經過,他看見那懶鬼躺在地板上小睡,他想:“我真想踢你,讓你知道你在哪里。”但又想:“哦,不,我不能有這種違反基督徒精神的想法。暴力是錯的。”因此甚至在他對自己承認他的感覺之前,他已隱藏起了任何對自己的攻擊性的承認,而彎下腰說:“我的好漢,希望你長壽而快樂。上帝祝福你的人生。”他沾沾自喜的想著:“我一天天地更有靈性了。”

 

同時,他的肌肉收縮了十倍,因為在它們背後的思緒被否定了,肌肉乃不可能有活動的機會。我們可憐的工人再次潛意識地覺察這個企圖,但只到某個程度而已。

 

三個月之後,你經歷了一個真正倒黴的日子。你對什麽事都看不順眼,而現在你發現我們的朋友又在地上躺著;也許這次他在你要他完成的一個比較重要的工作上睡著了。(幽默地:)即使是在一個幻想中,我也不敢指控你做了這樣一件舉動,但這次你真的是瘋了。再次的,為了要有靈性——那並不是真的有靈性——你理應否認你的真感受,而再次說:“上帝保佑你,你平安地去吧。”

 

這次,那心靈的安全活瓣受不了了。現在最好的是你突然冒起火來踢他一腳。最壞的則是你又一次抵制了對那郁積的、完全自然的、現已準備要爆炸的攻擊性的承認 ——因而你放出了一個與所有曾發生的事件完全不成比例的“心念形相”。這“心念形相”給你的朋友帶來嚴重的傷害;而所有這些全是因為你害怕你的一次偶然的攻擊性思想比住在你們每個人之內的生命力還要更有威力。

 

(Jim H:“在一開始,在我們還沒加重挫敗感與附帶的情緒負荷時,你會不會建議我們采取一個行動?好比這樣跟他說:“餵,快醒醒,這樣是不對的。雖然我自己可能也做過這種事,但這真的讓我不高興。我們必須起來動手做事了。”在那個層面上對他說實話會不會阻止了這些情緒負荷呢?”)

 

會的。不過,最重要的事是承認這種感受為合法的,有它自己的存在領域,承認它是你自己的一部分,然後選擇你想怎麽對付它的方式。你不能把別人當作你的出氣筒;生氣只是一種溝通方法。

 

(Jim H:“我不想把我的憤怒針對著他或我。一來,我不想踢他。二來,我也不想在某些方面傷到我自己。)

 

最開始並並沒有氣到要踢他。這個念頭存在,但還沒強烈到會帶來身體上的反應的地步,即使你已完全地承認了。你懂嗎?

 

(Jim H:“懂。我想學會如何處理這種感情,而不去試圖壓抑它們。”)

 

首先你應該承認這感受存在為你自己的一部分,在自我的層面。不論何時當你把你的感受對你自己關閉掉的時候,在你來說,你的活力就減少了。那麽,盡你所能的,以你選擇的不論什麽方式用語言溝通這些感受吧。利用憤怒作為溝通的一種方法,往往它會導向你沒想到的結果,而且是有利的結果。

 

你必然瞭解我對你的例子作了我對別的例子同樣的處理,所以請不要被觸怒。你明白,我不要你們任何一個人把這概念用作撫慰你“滴血的心”的表面化的繃帶……因此你不如我故意說的那麽壞。你也許有所指出的那種傾向,但每個在場的每個人也都如此,包括魯柏在內。

 

(Jim H:“在那情況里你如何對“壞”下定義?”)

 

我不對“壞”下定義。當我用那個字時是照你們自己的定義。你們有個想法:“好”是溫和的,而“壞”是暴烈的。這是因為在你心中暴力與破壞是同一回事。用這個比喻的話,那麽柔和的聲音便是神聖的,大的聲音便是惡毒的;一個強烈的欲望就是壞的欲望,一個淡淡的欲望就是個好的欲望。你變得害怕把想法或欲望投射出去,因為在你心底你認為有威力的東西就是邪惡的。

 

(Jim H:“我在這兒的第一晚,你說:“我們還會常常見到你。”好像頗為肯定的樣子。我常常奇怪你為何這樣確定?”)

 

因為我知道你為何到這兒來,而且我知道你的太太也會來。我並不是說沒有自由意誌的存在。我只是對這個可能性的領域作了一個簡單的聲明而已。

 

(J.H:“對我而言,那暗示了一個對我們生活的預知。”)

 

在你們來說的確如此,但那種知識你們也能得到。我不在單單一個晚上連一個題目也無法清楚地討論完,更別說一百零一個題目了。不過,關於你早先所作的一個短評:你在幾乎你所有的生生世世里,都曾很強烈地卷入你所謂宗教性的努力里。而你其余的前生也一樣以宗教性的熱誠卷入相反的努力里,以你們的話來說,但我們稍後再談那個。神聖的靈魂翻了個面成了耽於肉欲的,讓我們這樣說。

 

你總是卷入有關“善”與“惡”的問題,你在埃及的兩個文明里活過兩次。在其中之一,你在這兒的朋友(Bert C)也在內。今晚要詳談那一生是太晚了,此外,你倆都還未到能由它獲益的時候。那也不是個只為叫你聽得愉快的迷人故事,而是當你們能瞭解它時,會對你有幫助的故事。

 

我反而更關心你們大家對今晚魯柏所念的資料(談諾斯提主義)的反應。至於說如果在你們看起來好像是一個學員在獨占一節課的話,那就記住我以前說過的:一個人所說出的問題即許多人未說出的問題。

 

對你們許多人來說,好像你們一生下來就已沾染了罪惡。(對Jim H:)在你有一次前生里,你不但衷心相信這點,並且還以此教人。

 

如魯柏會這樣說的,你在這兒的“賤內”(Jim的太太Jean)在那一生完全不贊同你的想法。不過,在那時她是個男人,而你是個女人,一個女祭司。你的朋友也是(Bert C)。在那生,做為一個男人Jean對你的人格有一種擴展的影響,但你非常偏愛儀式和對法術的信仰,也執著於存在本身即為邪惡與錯誤的概念。你的確是現在被稱為諾斯提派的一員。

 

(諾斯提主義是一種精選的宗教與哲學系統,統合柏拉圖主義、東方學、基督教義與二元論的特色。它包括了基督教以前的時期與後來,而采取了好幾種形式。但在所有的派別里,它的中心教條都是說:知識——諾西斯——才是由物質的桎梏獲得解脫的方法,更勝於哲學或信仰。

 

(Jim H:“我現在如此強烈地反對諾斯提主義就是為那原因嗎?因為我已越過了那一點?”)

 

還不止此,卻也因為你在你自己內心感覺到對那信仰仍有一些同情。你一面在放你自己自由,也一面認出在你心靈內還有一個偏向那方的傾向,因此不論何時你聽到這種概念你就大肆撻伐攻擊,沒悟到你卻是在猛攻你自己。

 

(Kathy B:“我對這諾斯提的文獻有相似反應是否也是這個原因?”)

 

你在那時是個男人,而且是他的一個朋友。其實幾乎所有到這班上來的人在某一個時候都從事過這種努力。你們全曾在某他班級同過班,雖然不一定是同我在一起。因為你們長久以來的興趣,某些觀點將對你們許多人造成很強烈的震撼。聯想不僅在一世中運作,而且在你們來說在兩世之間也在運作。現在說出的字和辭將啟動了你們的記憶,如果你們允許它的話,那些記憶會變得活起來的。

 

(對Art O:)即使坐在那邊的我們的“非洲之神”也能憶起他的前生,只要他肯允許他自己那樣做。

 

(Art O:“那一生是否我現在喜愛非洲音樂的原因?”)

 

它是原因之一。另外的理由與你有音樂傾向的另一生有關。

 

現在我就要祝你們大家晚安了。

 

(對Mart M:)不過,對我們這邊的朋友,我有一個訊息,很簡單的幾句話。當你不知道做什麽好時,放松,告訴你自己你的其他部分的確知道;他們會接管。讓你自己休息一下。提醒你自己現在的你在許多方面就是個非常成功的人。成功不必一定要牽涉到偉大的才智或崇高的地位或龐大的財富;它乃是與內在的正直有關的。記住那一點。

 

現在,我祝你們全體晚安。

1971年2月9日星期二

   

(這節課也包含了賽斯所給的,已摘錄在第19章第五七五節里的非常有趣的資料,關於當他在對一群人說話時,他自己的知覺狀態。)

 

現在我的確有些話要對這個人(蘇·W)和那個人(Jim H)說,並且也多少是對你們所有的人說。你們並不需要為你們的存在辨護。好比說,你們並不需要用寫作或傳教來為你們自己辨護。存在就是它自己的最佳理由,根本不需要辯護。只有當你了悟此點,你才能開始去利用你的自由,否則你會太過賣力的去試。

 

這也適用於我們的朋友魯柏。如果你變得過於堅決的想為你的存在辨護的話,那麽你就將開始關閉你生命的一些區域。對你而言,只有那些代表安全的存在理由才有意義,而其他的區域將開始消失。你不必以任何方式辯護。

 

如果你們每個人,每天花上十分鐘,對你自己的實相開放自己,就不會再有“自我辨護”的問題,因為你將了悟你自己本體的奇跡似的性質。我以前在班上說過,你永遠也不會比現在更“死”,也不會更“活”。在生活里,你可以和你認為的任何死屍一樣的死——甚至,對照之下,還要更死得透些。

 

當我到這兒來說話的時候,我集中我的能量,但卻不是朝著這房間,把它當作一個目的地,因為以你們的話來說這房間對我並不存在。以你們的話來說,這房間甚至對你們也不存在。你們假裝同意它存在;我們並不在時間或空間的任何地點相會。發生於此地的真正相會,和這個房間或你們以為自己是的人並不相幹。你們知道你們幻覺出這房間,在此你們與當你們在心理時間里一樣,都是在出神狀態里。我只是要你們了悟,如果此生是個出神狀態,那麽你就可以把你意識的方向轉去感知現在就存在的那些更大的實相。你們能覺察你們自己更大的本體,就像我一樣。你就坐在你自己的奇跡內卻還在要求一個奇跡。我要打開的就是你的“心眼”。

 

如你們自己也知道的,你們只接受那些在此時適合你目的的建議、想法與成見。因此,你並不在你前生的任何一種神經病的掌握中,也沒有來自此生的任何你不能克服的恐懼。我沒說你必然會克服它們,但那卻是在你能力之內的。

 

按照你的瞭解,你作你自己的決定。你不可能被一個你不瞭解的恐懼由實相的一個層面追逐到另一個層面。你在此生也不能被來自你早年或所謂的前世的恐懼所威脅,除非你如此徹底的相信恐懼的本質而允許你自己被它征服。你的每一個人格都可以從實相奇跡似的庫存中,自由的接受與發展那些你想要的經驗與感情,而摒棄那些你不要的。

 

讓我給你們一個更具體的例子,你們每個人可以你自己的方式去用它。假設一種最壞的情況,即你在此生有以下的背景:你很窮,你是個少數民族的一份子,你不是知識分子,你是個女人,你身體有一項嚴重的殘障,你一點也不美。雖然你在一個所謂的前生中為你自己設下這些挑戰,並不表示你不能用你所有的勇氣與決心去解決這些問題,你設下它們預期你會解決它們。你設下它們並不是把它們象磨石般綁在你頸項上,而在事先希望你會淹死。

 

你所需要做的只是覺悟到你自己的自由。你形成你所知的實相,不是奧秘性的、不是象征性的、也不是哲學性的那樣做,也沒有哪個超靈替你形成它——你也不能把那重任放在那兒。在過去你們曾集體的及個人的,為了你個人實相的本質——那些你的確不喜歡的方面——而怪罪一位上帝或命運。

 

人格被賦予了最偉大的禮物;你得到的正就是你所想要的東西。你由“虛空”中創造了屬於你自己所有的經驗。如果你不喜歡你的經驗,那就觀照你內心而改變那經驗。但也要明白你要為你的喜樂和勝利負責,而創造任何這些實相的能量是來自“內我”。你怎麽樣用它就看你個人的個性。

 

(在休息時,班上的人討論命運與宿命的問題。)

 

哪天晚上我希望我們坐在這邊的女士跟我談談宿命論。

 

(Bernise M:“我希望你講給我聽。”)

 

你並非“已編好程式的”。沒有一件事是因為它必得發生而發生。你現在有的每一個想法都改變了實相。還不只是你所知的實相,而是所有的實相。沒有一個你的行動會使一個將來的你必然以某個特定方式行動。有好些活動的“庫藏”,你可從任何活動中汲取或選擇不汲取。

 

(B.M:“我們是否作“即刻的”決定?好比說,我今天在想洛杉機地震的事。一個人走出去在街上被一塊落下的磚塊打死了。整棟樓里就這一個人走出來,這是什麽造成的?”)

 

這個特定的人在一個你們會稱為“無意識的基礎”上,對將發生的事是相當清楚的,他並不是註定要死。在你們來說,他為了自己的理由,選擇了死的“時間”與“方法”兩者。

 

(B.M:“不管是誰在選擇,他命定了要死。”)

 

不是命定的。他選的。沒人替他選擇。

 

(B.M:“但他在事前作了這個決定。”)

 

在什麽事以前?

 

(B.M:“在他被殺死以前。”)

 

他知道他已準備好到其他的活動層面去了。他無意識地四處尋找方法而選擇那些馬上就可以用的。這個特定的人,三天前已做好了計劃。並沒有涉及“宿命”。只因一枝樹枝掉下來,並不表示它命定要以那特定的“方式”或“時機”掉下來。在“自由選擇”與“宿命”之間有很大的不同。

 

(Jim H:“提到那生為少數民族的女人時,你先前不是說,在我們來說,這兒由一個先前的人格設下了挑戰。”)

 

由那個“全我”。

 

(Jim H:“是當那先前人格回到“全我”那里作一段時間的重新評估時作的決定嗎?”)

 

再次的,你們必須了悟,我們為方便之故才說到“區分”存在。可以說,在同“時”,這個人投生入一少數民族,而在一完全不同的時代它也許生下來就富有、安全而貴族化。它正在找出經驗與擴展有不同方法。你懂嗎?

 

(J.H:“我瞭解。我以為你也許是指那挑戰是由“全我”所設。”)

 

的確。要記住,我們在談的是你“整個的本體”。那個目前只覺察它的一部分的只是你自己;而你又堅稱這一部分為“你自己”。你即那個作這些決定的自己。

 

(Bert C:“這個生具這麽多似不可克服的障礙的可憐人,如果她在自我層面有意識地說:“我不幹了。早知道我就情願生為貴族。”她有什麽辦法可想嗎?”)

 

可是,“內我”了悟有些潛能在那兒,那是在其他環境之下不一定會在的——那些才能不只能幫助現在這人格,還能幫助其他的人,甚至一般的社會。

 

你們爭論的重點是被情緒上的障礙帶來的,而那是由用語的不同而引起的。就好像你選擇了在貧民窟工作?一天。如果你選擇這樣做而後對你自己說:“我為什麽要選擇在貧民窟工作?我情願在第五街工作。”就會很可笑。你明白你選擇的理由,你整個的本體明白那個理由。你瞞住目前的自己,以保證這目前的實相不是個假裝的實相。

 

一個試著窮上一天以學習貧窮是怎麽回事的有錢人學不到多少,因為他無法忘懷他可以使用的財富。雖然這一天——或一年或五年——他與窮人吃得同樣糟,住得同樣破,他知道他有他的大廈可回。因此你瞞住自己這些事,以便你能與當前的境況建立關系。你忘記你的“家”,以便你能帶著豐富的經驗回到它那里去。

 

“意識”不常由“平衡”造成,反而是由精妙的“不平衡”造成,而在某程度覺察所以能集中正是這種不平衡所引起的興奮狀態的結果。在這種狀態永遠不可能知道所有的元素,因為新的元素永遠在被創造出來。我說的並不是物質元素,而是“意識的心理特性”,因為即使是那些特性也是在繼續出現與改變。

 

你現在就不是十分鐘之前的你。無論是生理上、心理上、精神上或心靈上,你都不是同一個存在,而十分鐘後你又會不同了。如果否認這點就是試圖把意識強擠入它永遠脫身不得的某個僵固的形式,也就是對意識運用規則,來造就一個非常整齊的心理景觀。

 

(現在賽斯的聲音真的開始隆隆而出。)

 

現在我希望你們再次了悟你們可得到的能量。如果魯柏能用,你們每個人也都可以你們自己的方式來用它。我要你們打開你們在自己心靈內所樹立的障礙;這聲音只用來作一個象征,代表了當你利用那些你們天賦的能力時,你們每個人都可得的能量與力量。

 

你們應該聽到你們自己對我聲音的回音,那是你們自己的能量與喜悅的一個象征。忘掉你那個偶爾會畏縮的自己,相反的,記著你自己這存在的神奇本質,它即使在當下這一刻也正經由你的指端歌唱。那才是你們在尋找的實相。充分的體驗它吧!你們需要像我這樣的一個死老頭來告訴你們生命是什麽嗎?我真該替你們慚愧呢!

 

現在,我祝你們晚安,我給你們一切我能給的祝福。祝你們在體內和體外旅遊時,都很寧靜、喜樂而平安!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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