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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的前言

 

“自然,若無自然之源,

無法存續片刻”

 賽斯

一九七七年九月十九日

帶著羽翼

珍·羅伯茲

 

以帶著羽翼之腦

我們俯衝盤旋於

外在世界之

藍鈴內。

 

弧形次元之鳥

其活動領域

被天花板的

骨與血的重量

侷限。

 

但時空本與我們一體。

那無限的頭骨

開敞天空全蜷伏其內,

一重又一重的迷你世界。

 

 

(羅註:當珍在一九六一年四月這首詩時,她是三十二歲。這詩清楚的預示了她在十九個月之後開始傳述的賽斯資料之某些理念。)

羅的前言

    賽斯一直將《“未知的”實相》當作一個單元來談,直到我們到達了最後一節。他將稿子分成不同長短的六部。

    賽斯以這樣一種方式展現這整件作品,以至於我們日常生活的事件密切與他的資料相連,作為他的理論如何在每日經驗裡實際發生作用的個人化實例。於是,在他開始口授《“未知的”實相》後不久,我便明白我必須設計出一套辦法來處理他的資料、我的注、由珍E S P班的摘錄、附錄,以及任何其它可能會包括進去的東西。

    當賽斯繼續口授時,他要令人類生命之“未知”成分至少部分變得“可見”的目的鼓舞了我,而我試着盡我一分心,記錄下出現在我們生活裡,以及反映在我們的朋友和學生的經驗裡,所有的這種跡象。

    如此,累積的資料更增加了這書的長度。最後,我們選擇將之分為兩卷。

    讀者請重閲賽斯在卷一中的序,它有助於將兩卷統合起來。

    我在一九七七年一月將卷一準備好付梓,我們很高興當我在準備卷二時,大家已可先看到資料的那部分。但我花在寫卷二的註上時間由幾週延展到幾月,而我變得越來越擔心了。比起賽斯—珍花在口授卷一的約四十五個小時,我花的時間真是不可同日而語了。

    珍堅持說我的注是重要的,給了讀者一個日常生活範疇裡發生的心靈或內在事件的不斷提醒。有時我認為她如此向我保證只不過是好心罷了。賽斯也同意那些注、附錄等等都是切題的。他也強調,我們分割這本書的計劃是直覺地正確的,並且建立在合法的內在知識上。當然,這令我振作了不少。

    每回我在所有那些末出版的課裡搜尋那恰當的補充材料時,好像總會發現些新東西,這時常令我以未預期的方式重寫我的注。這種插曲常使我花上長得多的時間來製作最後的成品,我學到了我從不以為我可能有的耐心。

    賽斯本人不止一次給我援手——而其它人在許多情形裡也會發現他以下的資料很有用,摘自一九七五年六月三十日的第七五一節,那是在他講完這本書之後兩個月時上的:

    “現在:你不需要替《“未知的”實相》擔心。在另一個可能實相裡,你已完成了它,並且做得很好。

    “它們及你的注的模型已存在於你心智裡。掃瞄一下你的注之任何一行,隨之將你的心智向側面輕移半格。當你如此做時,你將可感覺你自己完成了的版本,而任何不適合的字會立刻被感覺出來,同時另一個字會立即滑入你心裡。

    “且說,你已選好的最後段落已然在可能性裡了。那個可能性適合你現有的現在——然而你卻是由無可數計的其它實相裡選出它來的。這書是由你、我和魯柏的可能性裡升起的。

    “在有些可能性裡,我們未相遇。不過,縱使那些,也包含了我們將碰頭的可能性,因為在這兒我們真的相遇了。”

    在我給卷一寫的前言裡,我談到把賽斯資料裡包含的基本“藝術性概念”在我們日常生活裡,賦予有意識的、美學的、實際的用途。就我看來,那才是賽斯書的真正意義。這種努力基本上涉及了對一個理想的追求,並且代表了我們的企圖:想賦予每個人直覺感受到的“宇宙了不起的內在創造性騷動”一個物質性及精神性的形狀。當然,珍和我想要賽斯和我們的理念觸及別人的心弦:然後每個個人能在他自己對那有用的理想之表達裡,利用這資料,讓它激發內在的感知。

    至少,就珍而言,“靈媒”的角色極具挑戰性,並且也是很艱難的:在我們西方社會裡,面對內在感官,比與,比如說,化學、或耕種、或販賣,或任何其它種種的“實際”工作奮鬥,要難多了。

    珍所能提供的是研究意識本身的結果,如它透過珍自己的經驗與能力表現出來的。出自她自己的抉擇,在她和外在世界之間她沒有緩衝物——例如說,沒有被保證的地位。她沒享有一位科學家享有的保護,後者深入刺探一個特定的主題,然後從一個安全地在研究領域之外的“客觀”位置,做一個有學問的報告。在同時,我知道珍覺得有責任“發表她的結果”,並使別人可以分享之。以,比如說,科學根本不瞭解的方式她是很堅毅的。

    不過,她的工作仍由許多人那兒得到了很多的瞭解,雖然絶非每個聽到過的人都是如此。若要問:縱使是廣為人接受的資格,又如何能幫助她對她及賽斯有時碰到的極端情感的反應,會是個有趣的問題。那些極端情感包括:斷然的排斥或全然的阿諛——或她有時收到的威脅,說著賽斯不立刻替他們傳過來一課的話,他們即將自殺。

    在一些重要的方面,珍的工作是在社會接受的框架——科學的、“玄秘的”、哲學的,或不論什麼——之外的。我們並沒心心唸唸於那種孤立感,但卻是覺察它的。而且我知道珍有時懷念那種較安適的契入被接受的結構之專業者所享受的同志之誼。不過,實際上,我們將我們許多來信的讀者視為朋友,縱令我們從未見過大半的人,並且珍也只能以賽斯口授的信,或匆匆寫了幾個字的名信片去回覆他們令人鼓舞的來信。我們對那種支持已變得相當覺察,並深為感激。許多這種人多少有點像我們——拒絶去接受任何一種的教條。

    但照賽斯所說,有些其它人則對珍精神上的獨立覺得下自在。一九七七年給我們的一節私人課裡,他說:“有些人不要我的權威受到質疑。(幽默的:)他們認為,如果他們擁有他們自己的超靈,他們會遠比魯柏懂得情理:而他們會用我如我是個神奇的神仙一樣。他們害怕魯柏可能會質問我到令我消失無蹤。……”他繼續說:這種人並不瞭解,原先就是珍的質疑天性激發了這些課的開始,並且多少促成了他及珍的工作和書的製作。

    並且以一種或另一種方式,珍帶著所有那些書從一個實相到另一個實相。在ESP班,賽斯稱之為她“摯愛的行頭”,或象徵符號,然後繼續:

    “不過,那些書不止是象徵。它們是代表另一個東西,一個實相,之認出的方法:代表字句的符號——在字句誕生前說出的:印在分子上的字句:在分子誕生前,以其它方式銘刻的字句:然而,卻又是在你們(對班上成員)自己個別心靈裡迴響的字句。這些字句多少像圓漂石,被遺留在你們(集體)實相的沙灘上。

    “有些人會拾起它們而說:‘多可愛的石頭啊!’並且凝視它們而看出它們的意義,而其它人則會將之踢到一邊。但以某種方式……那些字句繼續說出,不論是是透過這些嘴唇,或透過樹葉的聲音,或透過你們自己細胞的隱形音樂。因而它們的確存在。而那就是這些書及象徵符號背後的意義。”

    顯然賽斯是說,珍的(及他的)書代表了她對一個理想的承認和追求。我自己在人生中的努力也是如此(見卷一第六九六~九七節裡,賽斯談“在人心中的理想”)。切合這種觀念,我將引用賽斯給珍和我的一節私人課裡的話來結束這前言,他在那節裡重申個人以及追求理想的重要性。賽斯藉跟我談每個人能創造,並且安住其中的‘安全宇宙’來開始下面幾段話。雖然他的話是衝著我說的,它們卻適於一般廣泛的大眾:

    “在你心裡,你創造性的想像那理想——某個未來文化之健全性,那是你希望我們及其它人的努力會帶來的。如果不在明天,那麼總有一天。

    “當你透徹的瞭解整個安全宇宙的概念為何時,那麼,物質的、文化的氣候就被視為那理想得以藉之表達的一個媒介。如果理想沒多少被實質的展現,它是沒有意義的。理想尋求表達。在如此做時,它常彷彿以未被瞭解的方式改變了。然而,那些扭曲可能正是容許別人能看見那些開口本身呢,

    “以一種方式,就這書及你的畫而言,你的目的是表達那理想,顯然,而那表達必須被實質的具體化。你的喜悅、你的挑戰,該是在如何所見的理想之展現裡,不論以你的說法你能否計算其後果或障礙——不論以你的說法那表達是否先成了——並且縱使它彷彿落在它不會生長的土地上。

    “作為一位藝術家,你唯一的目的是表達,那涉及了揭露在理想與實際之間的區別。在理想的表達中要下顧一切,而它將永不會辜負你。溫和的對待它,那你就是在一場戰爭當中。”

    要真正做到賽斯定義的不顧一切——多大膽啊,我要說,達到這樣一種狀態代表了相當的一種成就。對我們大多數人而言,包括我自己,它意謂着蛻掉許多重侷限性的個人信念。我的確瞥見一眼那種內在及外在自由的狀況,卻只見到足以令我瞭解能由它流出的許多實際利益中的一些。我無法想到一個更好的目標。

 

 

 

 

 

 

 

 

 

 

 

 

 

 

 

 

 

 

 

 

 

4、探索(一)

第四部

探索。

研究心靈與私人生活及人類經驗的關係。

可能的實相作為個人經驗的一個路線。

與人類的“過去”及“未來”文明有關的個人經驗。

 

第七五節

 

  一九七四年六月二十四日  星期一 九點九分

    (第七四節是在一週前舉行的,在其中賽斯給了第四部的標題,因為隔了這麼多天,而且有很多別的事在忙,因此,珍根本就忘了《“未知的”實相》追行到那裡了。當我們在等賽斯過來時,我把那標題唸給她聽,她說“我完全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讓我們以對“演化”的一個短短的討論來開始這一部。

    暫且把它放在時間的範疇裡,像你們通常所做的一樣。在過去大家有一個時興的信念,認為每個物種都很自私的為了牠自己的生存而打算。每一個都被看作是在與其它物種的競爭中,在那個架構裡,合作只不過是求生存之主要動力的一個副產品而已,舉例來說,一個物種可能會為了求生存而利用另一個物種。物種被認為會改變,而“變種”形成了,乃因為環境裡的一個改變,任何一個物種必須適應它或消失。其背後推動的力暈永遠被投射到外面(附錄十二)去了。

    所有這些呈現出一幅十分錯誤的畫面。實質地說,地球本身有它自己那種的完形意識。如果你一定要的話,那麼你可以把地球意識想作是由相當“遲鈍的”沙塵及石子向着礦物、植物及動物王國按等級上升的一個大的覺性斜坡(slope of awareness)。即使如此,要記住,那些王國其實並沒有這樣分隔開,而是每一個都和其它的非常密切的相連。在一個這種王國發生的任何事,沒有不影響到其它的王國的,不過,在那些彷彿分離的系統之間存在着一個了不起的天生合作。如果你記得,甚至原子與分子也有意識,那麼,你就比較容易瞭解,的確有某一種的覺性統合著這些王國。

    以你們的說法,“對自己的意識”之發展並不是因為你們的族類在任何外在的環境裡獲勝之故,事實上,任何一個人的那種“對自己的意識”是依賴着存在於礦物、植物與動物世界之間經常而奇蹟性的合作。內在的意向永遠形成任何外在的改變,這適用於你們用到的任何尺度。意識形成環境,環境本身是有意識的(有力的)。原子與分子本身在他們自己的可能性範圍內運作,以它們自己的方式,它們“渴求”所有可能的發展,當它們形成活生生的生物時,它們變成了物種改變的一個物質基礎。身體的可適應性並不只是一種適應的機制或性質,細胞有你們還未發現的內在能力,它們在自己內涵藏着它們曾為其一部分的所有“先前”形成之記憶。

    在這兒我想說一句題外話:以某種說法,你們無法以一個核子災難毀掉生命。如果條件對了(或錯了)的話,你們當然會毀滅如你們所知的生命,並且把你們熟悉的生命形式帶到終點。可是,廣義的說,變種的生命會出現——只由你們的標準來說才是變種——但對它本身而言卻是十分自然的生命。

    (九點三十八分。)現在回到我們目前的主要論題:事實是,所謂的演化過程是極度依賴在所有生命的屬性及所有物種與生俱有的合作傾向上。並沒有靈魂的輪迴(transmiigration),在其中一個人的整個人格作為一個動物而“回來”。然而,在物質的架構裡有一個經常的彼此相混,因此,一個人的細胞可能變成一株植物或一個動物的細胞。當然,反之亦然。曾經是一個人腦之一部分的細胞以它們自己的方式明白這一點,現在組成你自己身體的那些細胞曾經組合及分解過許多次,以形成自然環境的其它部分。

    意識的這種內在卻物質性的轉生一直是極為重要的,而代表了一種自然的溝通方法,統合了所有的物類及所有的物質生命。所以,在所有物質的有機體之內有一種想要發展與改變的衝力,而同時也有一種穩定的模式在那兒,讓這種改變能在其中發生。

    請等我們一會兒……當然,歷史性地說,你們追隨着一種單線的思考模式,所以你們看到一幅畫面,在其中魚離開了海洋而變成了爬蟲類:從這些,哺乳類最後出現了,然後是猿類及人類。我承認那是一個簡單的說法,但那卻是大多數人認為演化發生的方式。“進步”這個字眼很詭譎。舉例來說,你從不會想像那情況反轉過來。你們很少人會想像一個有意識的爬蟲人,在你們看來彷彿你們改採取的方向是唯一可能的方向。

    請等我們一會兒:你們把一個高度演化的自我意識與你們自己族類的發展及你們自己那種感知的機制認同。不論何時,當你們檢查任何其它種類的生命時,你們都把這些當作是法則或條件。在你們的可能系統裡沒有爬蟲人,然而,在其它的可能性裡,他們真的的確存在着,我提及這點,只不過是要告訴你們,你們所認知的演化系統只不過是這種系統之一而已。  (熱切的:)可是,其物質性的基礎是潛伏在你們自己細胞結構之內的。你們認為演化已經結束,但是演化的動力是來自意識的本質本身之內的,它一直是如此。今天在某些地方很時興說人的意識現在是一種新的演化裡的一種因素——但那“新的意識”一直是潛在的,而你們只是現在才開始認識到它的存在。每一個意識都覺察它自己為它自己,那麼,每個意識都是自我覺察的,它也許不是以跟你同樣的方式自我覺察,它也許不會反思它自己的狀況,然而,在另一方面來說,它也許沒有那個需要。

    (十點二分。)請等我們一會兒……所謂你們族類未來的發展現在是依賴你們的想法與信念,就個人而言,這也適用於基因方面。舉例來說,如果你相信,你可以活到一個健康而快樂的老年,一直到九十九歲,那麼,甚至在西方的文明裡你也可以辦得到這一點。你的情感意圖與你的信念會指揮你細胞的作用,而(強調的)帶出在它們內會保證這樣一個狀況的那些屬性及天生的能力。有些在孤立地區的一群人持有這種信念,而在所有這種例子裡身體都會響應,同樣的情形也適用於種族——或更精確的說,族類。在細胞本身之內有無盡的創造力,那是你們作為一個族類所沒有利用到的,因為你們的信念遠不及你們天生的生物性靈性及智慧。你們的想法正開始改變,但除非你改變你的架構,否則你會繼續強調醫學與技術的操縱。在孤立的例子里奇,這會讓你看到光是在一個身體的基礎上之某些可能的結果。不過,這種技術對群眾面言並不會起作用,也不能讓你,好比說,去延長有效的、有生產力的人生,除非你也改變在其它範圍的信念,並且學會心靈的內在動力學。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十四分到十點三十六分。)

                第七七節

 

現在:那麼,細胞的運作真的是一方面在時間之外,而在另一方面卻有一個在時間之內的穩固基礎的。因此,產生了作為一個時空有機體之身體的健全性。

    的確,在一個有意識的層面上,你們還未能在時間之外運作,卻是被時間所侷限。當你們學會多少讓你們自己脫離那些次元的限制時,你們不只是複製或“回到”某些更廣大的狀況,卻是對那個狀況加上了一個新的因素。你們所擁有的那種自我覺察是獨特的,但所有的每一種都是獨特的。作為一個個人,你的每個勝利都反映在你們的族類及其細胞的知識裡。

    請等我們一會兒:以一種說法,你們就是你們自己的變種(mutant),創造性地改變細胞的形成。舉例來說,當你們的命運似乎依靠遺傳時,那麼,概念與信念的傳遞就在運作,而給了染色體信號。可以說,它們造成了縮版的自我形象,而反映在細胞裡。在許多情形裡,這些形象可以被改變,但卻非以你們現有的技術。

    (在十點四十八分停頓良久。)請等我們一會兒……(停了超遏一分鐘,然後安靜的:)基本上,細胞的理解力跨越時間,於是,有一種方法來引介“新的”基因資料給一個現在所謂受損的細胞。這基本上涉及了意識而非精巧器械的操縱,同時也涉及了一個時間逆轉的原則。首先,那不想要的資料必須被抹掉,它必須在你們所謂的“過去”被抹掉,有些——但非常少——靈療者自動的這樣做,卻不知道他們在做些什麼。身體本身常常自己這樣做,它自動改正某些狀況,即使當那些狀況是印在基因上的時候。那些印記變得逆轉了,以你們的說法,它們退回到一個可能的事件系列裡,而不會實際的在身體上影響你。

    口授結束。

    (十點五十七分暫停。在傳遞一些其它題目的資料之後,賽斯於十一點二十分說再見。)

第七七節  一九七四年七月一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二十一分

    (第七六節仍照常舉行,但賽斯在那節中沒有做本書的口授,所以我把它刪掉了。)

    (今晚早些時我提醒珍,我們因為賽斯在第七五節九點三十八分的資料而談到關於細胞及其組成物的關係,我認為今晚一部分的資料就提到由我們的談話而衍生出的問題,而賽斯在本節快結束時短短的澄清也是因此而生的。)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細胞當然是在改變,在它們之內的原子與分子永遠是在一種不斷改變的狀態。在所有物質內的CU's有一個遠遠超過任何計算機的記憶庫。所以,作為細胞的組成物,原子與分子攜帶著它們曾經為其一部分的所有形式之記憶。

    在一些深的層面,細胞永遠在處理可能性,並且借助着基因信息來比較可能的行動與發展,舉例來說,在能跨出一步或動一動你的手指之前,就涉及了最細的行為及瞬間做出的計算。不過,這並不只涉及物質有機體之可預言的行為而已,在這些更深的層面,細胞的活動包括了對身體之外的環境做出預知性的判斷。身體顯然並不是單獨運作的,卻是在與它周圍的每樣東西之關係裡運作的。當你想要走過一個房間,身體的運作必須不只是在關係到它自身的行為上利用到後見之明以及“預知”,並且它還必須把在那個房間裡所有其它的元素之預知性活動納入考慮。

    請等我們一會兒:當然,在基本的層面上,一個肌肉的動作涉及了細胞及細胞組成物的動作。在此我是說原子與分子本身因為它們的特性,不只在處理身體的細胞結構之內的可能性,而且還幫助身體做出有關在它之外的人或物之預知性判斷。

    (停頓,然後幽默的:)你“知道”一張椅子不會追得你團團轉——至少機會不大。你知道這個,因為你有一個推理心,但那特定一種的推理心知道它所知道的,是因為在一些更深的層面上細胞覺察到可能的行動之本質。不過,意識心的信念設定了你的目標與目的。  “你”是那個決定要走過房間的人,而後所有這些內在的計算發生了,以助你達成你的目標。所以有意識的意圖啟動了內在的機制而改變了細胞及其組成物的行為。

    以遠為廣義的說法,你們人類有意識地設定的目標也促成了同類的內在生理活動之運作。這個族類的目標並不與個人的目標分開存在,所以,當你在過你的生活時,你正非常有效的參與了你們族類的“未來”發展。讓我們來看一下私人的心靈:

    (九點四十八分。)“私人的心靈”聽起來像是一個很不錯的名詞,但除非你把它應用在你的心靈上,否則它是沒有意義的。稍微自我檢查一下,你就會知道以一種非常簡單的方式你是永遠在思索可能性的,你永遠在可能的行動與替換的方向之間做選擇。一個選擇預設了可能的行動,每個皆可能,每個在你們的實相系統裡都可能實現。

    你們的私人經驗中充滿的這種決定,遠比你通常所瞭解的要多。每天都有小小的無害例子出現:“我要去看電影呢還是去打保齡球?”“我應該現在刷牙還是待會兒呢?”“我應該今天還是明天寫信給我的朋友呢?”也有關於事業、生活方式、或牽涉其它更深的東西之更切身的決定。以你們的說法,你做的每個決定都或多或少改變了你所知的實相。

練習單元9

    作為一個練習,花一天左右的時間記下所有你發現自己在設想的或大或小的可能行動,在你的腦海裡試着去追隨如果你採取了你沒採取的路線的話,“可能發生了什麼”。然後想像因為你所選擇的決定可能會發生的事。你是人類的一員,你私下做的任何選擇都在生物上與心靈上影響到人類。

    你真的可以在健康與疾病之間作選擇:在較集中於精神上而非物質上或較集中於物質上而非精神上作一個選擇。這種私人的決定影響了人類的基因遺傳。你的意圖是最重要的——因為你可以在某個限度內改變你自己基因的訊息,舉例來說,你可以使得一個細胞或一群細胞改變它們的自我形象:而另一方面,你常常在這樣做——當你治癒了自己的疾病,因為你有一個想要變得健康的意圖。那個意圖會是有意識的,雖然那個方法不一定會是。不過,在這樣一個例子裡,細胞自癒的特性被加強了,而人類自癒的能力也被加強了。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五分到十點三十二分。)

    現在:你私人的心靈密切的關懷你俗世的存在,而在你的夢境裡,你與可能的行動打交道,而常常找出在那個情況裡升出的有關一連串可能事件之問題的解決之道。

    那麼,在許多情形下你給自己設了一個問題——“我應該做這個還是那個?”——而形成了一個夢,在其中你跟隨着可選擇的方向到會“導致”的可能未來。當你在睡覺與作夢時,你化學與荷爾蒙的活動忠實的追隨那些夢的方向。那麼,甚至在你接受的實相裡,到那個程度,你在這樣一個夢裡對可能的事件反應,同時也對你選擇為醒時實質經驗的事件反應。你的日常生活受到影響,因為在這樣一個夢裡你處理可能的可預知性。不過,你並不是單獨一個人的,所以,每個活着的個人也有他私人的夢,而這些有助於形成下一天以及“未來”之被接受的可能系統。在任何特定的一天裡,所有個人的決定加起來就成了全球性的事件。

    請等我們一會兒……(停了很久,眼睛閉着。)有心智的大地,那就是說:心智有它自己的“文明”,它自己個人的文化與地理,它自己的歷史與傾向,但心智是與物質的腦相連的,因而,在其(腦子的)皺褶裡隱藏着一個考古學上的記憶。以你們的說法,到某個程度,你現在所知是倚仗着將來會知道的東西。到那個程度,過去的人種現在住在你內,還有那些彷彿後來會來的人種也一樣。所以,理想的說,你們族類的歷史可以相當清楚的在心靈之內被發現:而真正的考古學事件不只是由挖出的岩石與遺骸裡找到,並且也是經由把所謂居住於心靈之內的記憶帶到光天化日之下而找到的。

    那麼口授就到此結束。

    (十點四十五分。接着賽斯透過來給了珍和我一頁資料,在其中有這些話:“附帶的說,我相信我替你解答了問題。細胞,作為存在體,不會像蘋果一樣的掉出物質的形式,我假設我是在用我相信在所的範疇內很清洗的速記。”)

(在十一點一分結束)

 

第七八節

 

  一九七四年九月三十日  星期一  晚上八點五十八分

    (一開始珍和我並沒有想到,但我們卻從七月一日的第七七節之後就歇了很久而沒有從事本書的工作。當然,我們在其後的十四周裡都很忙,以下就是關於我們的一些活動之記錄,按照主題而非時間先後組織起來的。

    (我們的確有幾次被刪掉的課。珍也繼續着她的E S P課,而在那自發性的情況裡,她常常替賽斯說話,或用蘇馬利唱歌。書的口授之中斷給了我時間經常的參與E S P課,而我計劃繼續這樣做。而當我開始上課時,我重新發現課鬆散的結構有促成一些小小的心靈事件之作用,那是我非常喜歡的;星期二晚上有課,而常常當我在那個下午休息半小時,就發生了這種經驗。我記錄了每個插曲,有時我還畫了一些插圖,而用它去補充我對班上事件的描述。

    (珍花了全副精力去完成她(冒險)的稿子,同時我則穩定的為她畫些圖表,同時還為《對話》晝插圖。

    (自從我在三個多月之前給最後一節打好字之後,我就沒有再看過《“未知的”實相》:珍上個禮拜把賽斯這本書的所有資料都重看了一次,然而,今天她仍然必須提醒她自己第七七節的內容。

    (當我們在八點五十分等課開始,珍覺得有一點緊張,在中斷書的口授一陣於之後她常會如此。)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口授:意識以你們也許可稱為密碼系統的方式來運作,這些系統是數不盡的。因此,意識藉由在某些密碼系統之內運作來使自己特殊化,那些系統有助於指揮某些特定種類的焦點,帶進某一種的重要意義,而同時阻擋掉其它的資料。

    當然,這些其它的資料也許在不同的密碼系統裡很可能很重要,不過,以它們的方式,這些系統是彼此相連的,所以它們之間在其它的層面有交流——你可以說,那是補充的資料,卻沒被主要地集中在上面。

    這些密碼系統涉及了分子的結構及“光值”(light value)(注一),並且,以某種說法,你們用“光值”就如同你們用字母一樣的精確有效。舉例來說,某些類的生命顯然對你們不太熟悉的光譜反應——但超過那個之外還有電磁的領域,或不如說,電磁領域的延展,那是完全不為你們所知的,而其它的生命形式卻會對之反應。

    再次的,所有這些密碼系統(注二)都是互相關連的。以同樣的方式,私人的心靈在其內包含着對其它替代實相之暗示及線索,可以說,這些在你們官方承認的存在之下像次要的密碼那樣運作。這種次要的系統可以告訴你很多有關人類實相的潛力,那些潛藏着卻可能在任何時候被“提升到”主要的重要性。這種次要的系統也指出對個人或族類而言可能的發展方向。

    人類實際上可能發展的所有可能性因此都多少存在於每個個人之內。任何你可能想像的生物性或靈性的進步當然不會來自一個外在的媒介,卻是由內的來自化成肉身的意識之傳承。一般來說,那些活在這個世紀的人們選擇了一種特殊的取向。人類選擇精於某種身體的操縱,把他的精力致力於某些方向,而那些方向帶來了一個有它自己的獨特性之實相。換言之,人並沒有把他自己驅入一個死巷裡,他一直在研究他意識的本質——用他的意識彷彿它是與自然分開似的,因而他以一種特殊的看法去看自然及世界。那種看法終於令他感覺孤立、孤獨,而到某個程度相當無力(熱切的)。

    (快速的)他正在學習如何用他自己意識的光,而發現到底一種利用它的特定方法可以被用到什麼程度。他正在學習以那個特殊的焦點他可以做到及做不到什麼。換言之,他現在正在發現他還需要其它的光——他一直只依賴着一整個內在探照光之一小部分而已,而那探照光卻是可以用在許多方向的。讓我們看看那些其它方向中的一些,它們也是人類意識天生固有的,仍然等待着被有效的利用。

    我是在以你們歷史的說法來說的,因為在你們所知的歷史系統之前,人的確曾實驗這些其它的方向,並且有某程度的成功,但這並不意謂着,現在的人曾由一些更高的靈性成就墮落到他目前的狀態。

    (九點十六分暫停。)意識形成俗世的經驗及規畫出歷史的次序時是有週期的,所以除了你們自己的族類以外還曾有其它種的人類,每一個都以他自己的方式來處理物質性的資料。因此,有一些曾採取了非你們所選擇的其它方向,不過,即使那些路徑也是次要於或潛藏在你們私人的及群體的經驗之內,它們居於你們之內,呈現出你們私人的或群體的照自己的意願可以選擇或不選擇的替代實相。

    當然,每個系統帶來它自己的文化“技術”、藝術及科學。醫學上來說,遠超過你們目前的瞭解,肉體基本上是配備好可以維持它自己為一個健康而長壽的有機體的。細胞的理解力提供了十分自然地運作的各式各樣的內在治療法。在身體與環境之間有超過你們認知的一種物質上的相互取予:在此有一種你們不覺察的一種動力學,統合了植物、動物及人類的健康。

    舉個最簡單而世俗的例子,如果你住在一個相當平衡良好而健康的環境裡,你家裡的植物及家畜也會健康。你形成你的環境,而你也為其一部分,但你卻常忘記那個關係而對它反應。理想的說,身體有那個能耐維持它自己在極佳的健康裡——但還超過那個,能維持它自己在體能成就的最高峰上。你們最偉大的運動家的成績給了你們關於身體真正的能力之一個暗示。不過,在你們的信念系統裡那些運動家必須訓練並且集中他們所有的注意力在那個方向上,因而常常犧牲掉他們自己其它部分的經驗。但他們的表現讓你們看到身體所能辦到的。

    現在,再次理想的說,身體是配備好讓它自己擺脫任何疾病的,並且能一直維持其穩定到你們所謂的老耄之年,而只有漸近的整體改變。不過,在最好的情況下,那改變會帶來靈性的改變。舉例來說,當你離開去度假時,你把房子關了起來。在這些理想的說法是,死亡會涉及你自己(肉體)房子之關閉:它卻不會崩塌在你四周。

    (在九點三十四分停頓。)現在,某些個人看到了身體的這種了不起的自然治癒能力,並且利用它。醫生們有時碰到它,當一個患有所謂絶症的病人突然恢復時。“奇蹟式的”痊癒只不過是未受阻礙的自然之例子。如先前提及的,完全的醫生會是一個瞭解身體真正本質及其潛力的人——他因而會把這種概念傳給別人,並且鼓勵他們去信賴身體的可靠性。身體的某些能力在你們看來會像是不可能的,因為你們沒有支持它們的證據,許多器官能完全的取代它們自己:生病的部分可以被新的組織所取代。

    (停頓,說得較慢。)許多人不知下覺中得了癌症又擺脫了它:被手術割除的闌尾又長了回去。實際的說,身體的這些力量,在生物學上是十分可達成的,但只有藉由一個焦點與信念的完全改變。你們的堅持把你們自己由自然分開,自動的阻止你們信任身體的生物面,而你們的宗教觀念更進而使你與肉體的靈性疏離了。

    在另一方面,在你們的實相裡,你們常常把意識與身體認同——那就是說,你們把你們的意識想作是永遠在你們的肉體之內,然而,許多個人曾發現他們自己全然有意識而且有知覺的在身體外面(包括珍和我)  。

    (九點四十五分,在九點五十方分以較慢的步調繼靖。)

    所以,在某些情況下,當“主要的意識”離開身體的時候,身體仍可以維持它自己。那麼,身體意識是頗有能力提供那整體平衡的,在睡眠狀態的某些層面這事實上的確發生了。在夢遊時身體是活動的,但主要的意識並沒有“醒來”,它並不在操縱身體,而是在別處,在這種情況下身體能執行任務,並且常常以一種令人驚愕的平衡感操作。再次的,這種技巧暗示了通常沒被利用的身體能力。因為其信念,主要意識在正常的醒時生活裡常常阻礙這樣子的操縱能力。

    讓我們暫且來看看身體意識:

    它就像一個動物一樣是配備好能在它的環境里美妙地表現的,你會稱它為“無心”  (mindless),因為它看起來會彷彿是不用理性的。只為了這個討論的目的,想像一個身體具有一個運作完美的身體意識,根本沒有病,出生時也沒有缺陷,但卻沒有你們所有的凌駕一切的自我主導意識。曾經有過具有這樣子本質的人類,以你們的說法,他們會好像是夢遊者,但他們的身體能力超過你們。他們的確是像動物一樣的敏捷——他們也非無意識的,只不過是在與一種不同類的覺性打交道。

    以你們的說法,他們並沒有(一個整體的)目的,然而,他們的目的只不過是活着。他們的主要意識點是在別的地方,在另一種的實相裡,而與他們實質的顯現(肉體)分開。他們主要的意識焦點幾乎不覺察他們創造出來的身體,然而,即使那些身體也“透過經驗”學習,而開始“醒過來”,變得覺察到他們自己,開始發現時間或創造時間。

    (停頓。)我們將稱之為“夢遊者”的這些人,他們對他們自己而言並不是睡着的,而只是從你們的觀點來看才彷彿如此。曾有好幾種這樣子的人類種族,他們(整體的)主要經驗是在身體之外的,實質的肉體存在只是一個次要效應。對他們而言,夢中生活才是真的,它包含着最高的刺激、最集中的經驗、最被堅持的目的、最有意義的活動以及最有組織的社會與文化行為。現在,可以說,這是你們自己經驗的另一面。這種種族讓物質的地球保持它的原貌,那麼,主要的活動涉及了與身體分開的意識。以你們的說法,物質的文化是初步的。

    現在,像這樣子的物質有機體是能勝任那種實相系統,那種系統並不比你們自己的更好或更壞,它只不過是在生物上與靈性上可能的替代行為。沒有複雜的具體交通系統被建立起來。在物質的狀態裡,在你會稱之為醒時狀態裡,這些人睡覺。比較上對你們來說,他們醒時的活動會彷彿像夢似的,然而他們的舉動卻有了不起的自然身體上之優雅,讓身體發揮到最大的作用。且說,這種身體不會像你們的那樣變老到那個程度,而能享受最大的自在以及與環境的歸屬感。

(十點二十四分。)那麼,與肉體相連的意識在靈性上與生物上是有極大的餘裕,而除了你們自己特定的取向之外,還能以這個肉體並透過這個肉體把他自己貫注在許多方面。曾經有過高度成熟的、已開發的文明,在你們看來不會很明顯,因為其主要的取向是精神性或心靈性的,同時,物質的種族本身會看起來像是非常未開發的。

    我許多的讀者在有些他們自己私人的夢裡會發現一個與正常實相幾乎一樣生動的實相,有時候還更生動些。這些經驗可給你我所說的那種存在一些模糊的暗示。也還有與某些動物的冬眠能力相連的身體器官可以對意識與身體之可能關係提供更進一步的線索。舉例來說,在某些情況下,意識能離開肉體,而肉體還是可以維持完整——作用着,但卻在一個維護的層面。當最好的條件回來時,意識隨之重新啟動身體。這種行為不只是在動物才是可能的。在與你們自己不同的系統裡有一些實相,在其中物質的有機體在你們看起來好幾世紀不活動之後又被啟動了——再次的,當條件是對的時候。到某個程度,你們自己的生死週期只不過是如你們所瞭解的冬眠原則之另一面而已,你們自己的意識幾乎以訊息跳過神經末梢同樣的方式,離開身體,同時,意識並沒有被毀掉。

    現在,在那些冬眠動物的例子裡,身體是在同樣的狀態。但在你們自己經驗之更大的冬眠裡,身體作為一個整體變得不能運作了。你身體內的細胞明顯的經常在死亡,你現有的身體不是你在十年前有的那個:其物質的組成物自從你出生以來已經完全死去許多次,但再次的,你的意識連接那些空隙(做着手勢)。反之,它們可以被接受,在那種情形,在你看起來會彷彿,好比說,在七歲(熱切的)或十四歲或二十一歲你是一個轉生的自己。可是,你自己覺性的那特殊順序一直連續不斷。以基本的說法,身體常常死,並且就與你認知的你所認為的那一次死亡同樣的確定。在許多次場合它實質的瓦解了,但你說法是相當可能作為一個“未來的”發展的。

    在你們的實相裡,知識通常是透過書籍及歷史性作品而一直傳下來,然而,每個個人在他內都包含了一個廣大的寶庫:以你們的說法,那是透過無意識的理解所得到的對過去直接的知識。

    未知的實相:那個實相大部分之所以為“未知”,只因你們的信念把你關在你自己知識之外了。你自己意識之所及是沒有限制的。因為你接受一個直線移動時間的概念,你就無法看到你所認為你的出生或死亡(附錄十三)之前或後,然而,你更大的意識是頗為覺察此種經驗的。理想的說,你不僅可能記住“過去”世,都並且現在可以計劃未來世。廣義的說,所有這些“世”都同時發生。你們目前的神經結構使得這個看起來好像不可能,然而,你的內在意識並沒有如此受阻。

(較大聲)你可以休息一下或結束此節。

(“那休息好了。”)

(十一點到十一點二十五分。)

    現在:

練習單元10

    在你有意識的注意力裡你可以保有的資料遠比你知道的為多。你曾把自己催眠到相信你的覺知是非常有限的。

    回想一下昨天,試着記起當你起床時你做了些什麼:你穿什麼。試着跟隨從你醒來一直到你去睡覺的時候你活動的順序,然後填入那些細節。試着回想在所有那些時候你的感受。你們大多數人能夠記到這裡就很僥倖了。你們那些記得起來的人,再進一步試着回想你也許有的白日夢,試着記起來到你心中的迷路念頭。    .

    在一開始時這樣做會佔據你所有的注意力,你可以安靜的坐著,或在搭公共汽車,或在辦公室等人時做這個練習。你們有些人也許能夠在你們從事一系列多少是自動的活動時做這個練習——但舉例來說,不要試着在開車時做。

    當你變得更熟練時,隨之故意在同時做些別的事——好比說,一種身體上的活動。當你們大多數人開始這練習時,會像是根本就失去了感官與身體活動之精確而精細的對準:然而,當你繼續進行時,細節會變得清楚,而你能至少在心裡保有昨日實相之某些面,同時維持住你在今天的立場。廣義的說,有其它整個的一生,對你來講基本上就像昨天一樣被遺忘了。可是,這些也是一連串的次要活動,浮在你目前的主要關切之下。它們就像昨天一樣,無意識地是你目前的一部分,並且也一樣的與它相連。

    現在:練習的第二部分。

    生動的想像你明天要做什麼,而詳細的計劃一個可能的日子,它自然的由你目前的經驗、行為與目的升起。一直做下去,就像你在這練習的第一部分做的一樣。(停頓。)那一天的實相已經為你的細胞所預期,你的身體已經為它準備好了,其所有的機能預知性的投射它們自己的存在到裡面去。你“未來”的一生以同樣的方式存在,而以你的說法,就與你的明天由你的今天長出來那樣由你的目前長出來。

    做這個練習就會使你的正常意識認識到對它自己的彈性之感受。你會鍛鍊你意識看不見的肌肉,就像你能以墊上運動鍛鍊你的身體一樣的確定。

    對你自己的其它部分而言,你看起來會像是一個夢遊者,可是,在任何一刻完全的創造性參與會使你覺醒到你自己的潛力,因而容許你去經驗在你自己意識與你身體細胞的理解之間的一個統一。那些細胞就與你的靈魂一樣的有靈性。

    (十一點四十分。)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等久一點,這不是口述。

    (接下來是給珍和我的三頁半資料。這兒是一些濃縮的,比較一般性的摘錄:)

    在你們的社會裡,你多少被教以不要信任你自己,有各式各樣的學派與宗教試着表達“自己”的有效性,但它們的扭曲埋沒了它們的教誨之基本可靠性。

    以那種說法,身為你們的一員,魯柏白手起家式的終於把目前流行的信念系統丟到一邊去了,就像你也一樣。有一段時候他根本就是在信念系統之間,完全拋棄了某些,而接受了部分的其它:但他主要是個先驅——而同時還帶著社會上大半沒被認識到的基本信念,即你不能信任你自己。

    當你攜帶著那情感上的無形信念時,那麼,自己做的任何事必須被審視,並受考驗:在同時,曾經支撐着別人的那些信念則被暫置一旁,所以魯柏能力的發展會領他離開令人心安的結構,當他在找別的結構來支持他時……

    他曾把他學到的大半東西拿去接受考驗。他自己的人格在所有層面綻放出來,尤其是就與人的關係及個人的創造性而言……他曾經把我們的資料在他所知的世界裡試驗。他覺得那是必要的,因為被教以它是壞的“自己”如何能帶來好的東西?

    是有一些本來可以提供助力的架構,但他看出它們本質上並不可靠,而因此並沒有依靠它們……

    (賽斯在十二點十八分道晚安。珍整個這節的傳達都非常精力充沛,在以上關於珍一旦開始捨棄她老而“令人心安的”概念,而去追求更新更大的信念架構之賽斯資料裡,賽斯非常明白的處理了她為此生選擇的角色之某些面。不過,我在這兒想強調的是珍的追求之情感面——以及那些特質所導致的有時曾令她非常難應付的那種的狀態。到某個程度,我也捲入於許多信念改變裡,但我在賽斯資料的發展裡是一個參與者,而非其肇始者;我的壓力與挑戰沒有那麼厲害,(可是,以經過許多掙扎而生出的幽默,我注意到放棄某些珍愛的老信念並不那麼容易,縱使當它們錯誤昭彰時;它們可能太適合人的個性了。)

    (第二天加註:現在,請看附錄十四,那是當我們今晚休息時珍發展出來的小小插曲。)

 

    注一:在《個人實相》第五章的第六三二、六二五節裡包含着關於身體的內在聲、光與電磁價值的作用之資料。第六二五節特別提到在原子與分子層面的那些屬性。

    注二:見《卷一》的附錄四。

 

 

 

 

 

 

 

 

 

 

 

 

 

 

 

 

 

 

 

 

 

 

 

4、探索(二)  第七九節

 

  一九七四年十月二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二十一分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口授:每件看來顯然是三度空間的東西都有一個內在的來源,而其出現是由這其中躍出的。再次的,這些當中有些很難解釋——並不是因為魯柏沒有那字彙,而是因為連續性的語言自動把概念預先包裝成了某種模式,而想要逃過“預先包裝”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不過,我們要儘量試試。

    你們所瞭解的細胞只不過是細胞之三度空間的面貌,如目前瞭解的超光速粒子(tachyons)(注一)概念基本上是合理的,雖然極為扭曲。在這樣一個細胞以物質的樣子出現之前,在那個細胞隨後會顯出它自己的那個點上會有“騷動”。那些騷動是先前快於光速活動的效應慢下來的結果,而代表了能量的進入你們時空系統,然後那能量可被有效的利用,而形成細胞的模式。

    那個減慢過程本身就有助於“凍結”那活動成為一個形式。在一個細胞的死亡時,就發生了一個逆向過程——那死亡即是能量由細胞的形式裡逃出,即其釋出,這釋出本身觸發了某些加速階段。有可稱之為一個殘餘或殘渣的能量“覆蓋”着留在這系統裡的細胞。所有這些都無法由這個系統內確定——那是說,最初比光還快的活動或後來的減速。那麼,這種比光還快的行為有助於形成了物質宇宙的基礎,這個特性是CU's的一個屬性,它們在形成E E單位時已經減慢到某個程度了。

    (九點三十七分暫停,許多次暫停之一。)當透過身體結構運作時,如你們自己的這種意識大半聚焦在三度空間取向上。不過,在出體狀態時意識能旅行得比光還快——事實上,這常常是瞬間發生的。

    這經常在夢境裡發生,雖然這樣一種演出可以在種種不同的意識改變狀態裡達成。在這種時候,意識只不過是把它自己放在一種與時空的不同關係裡,可是,物質的身體無法跟隨。意識藉由改變它自己與物質宇宙的關係才最能瞭解它自己的屬性,並且由另一個有利的地點來看那物質宇宙,而可以以一種不同的看法來看它。在身體外面運作時,意識可以看得更清楚物質的屬性。然而,它無法(熱切的)以當它是物質取向時同樣的方式去體驗物質。

    從你們平時的觀點,旅行中的意識是在焦點外的,而沒以指定的方式鎖定在物質的坐標裡。可是,所謂的內在世界,至少在理論上來說,可以以這樣一種方式探索。意識有一陣子使它自己由它通常的坐標裡“解開”,當這發生時,出體的旅行者不只是離開了他的肉體形式。那個人踏出了適當的範圍。即使當一個人離開了身體,而只不過漫遊到離身體幾尺之遠的地方也有些改變(注二)——意識與那房間的關係不同了,那個個人與時空的關係已改變了。以你們的標準,出體的時間是“額外的時間”,舉例來說,你不會變老,雖然這效應按照某些原則而有所不同。我以後還會提到這些(注三)。

    (九點四十八分。)這樣一個旅行中的意識也許會在物質實相裡旅遊:雖然沒有以通常的方式與那系統相連,它仍可以是與之聯盟的。從那觀點,物質本身將會看起來與普通的樣子不同。在另一方面,一個出體意識也可能進入其它物質取向的實相:那些“以不同於你們自己的頻率運作的實相”。意識之基本上獨立的本質容許這樣子的脫離。身體意識維持住它自己的平衡,而有點像一個維護站一樣。

    任何有關未知實相的討論必然會涉及某些通常被摒棄的關於意識本身的特性之假說。如你所知的世界是一套複雜的“密碼”之結果,每個都環環相鎖,以那種說法,每個都依賴着其它的,那麼,你的被精確感知的宇宙其所有的部分都來自密碼模式,每一個都完美地嵌入另外一個。改變這些之一到某個程度,你就踏出了那個範疇。任何一種事件若沒直接的、無瑕疵的與你們的時空連續相交的話,以你們的說法,就不會發生,卻掉了開去。它在你的系統裡變成了可能的,卻在找它自己的“層面”,而當它落入另一個適合它自己“密碼順序”的其它實相裡的適當位置時,它變成實現了,就是如此。

    (在十點十分停頓。)因此,當意識離開了物質身體,它改變了一些坐標。關於隨後發生的感知之性質有種種不同的問題,而這些將在稍後討論(但見注三)。至少就你們的說法,意識是配備好去集中其主要能量在身體內或者離開身體一段不同的時間。理論上來說,你們人類意識可以採取許多不同的路,同時仍維護着其身體基地。在久遠以前的歷史時候曾實驗過種種不同的取向(好比上節提到的夢遊者),你們自己目前的私人經驗可以給這種其它文化一些暗示及線索,因為現在那些能力居住在自然的架構裡,但卻沒被開發。

    因此,到某個程度,人類的所有潛能現在都潛藏在每個個人內,常常透過看來彷彿很奇怪的事件,這些會跳到表面上來。“未知的”實相之所以未知,只因為你沒有在內尋找其面貌,你被教以幾乎把你全副注意力去給你外面的行為,於是,私下地,你大部分的內在生活逃過了你的注意。你常常按照那外在的事件之模式來結構你的人生。這些雖然是重要的,但卻是你自己內在活動世界的結果。那個內在世界是你與外在事件唯一真正的聯繫,而那客觀性的細節只由於誕生它們的主觀性才有道理。

    以同樣方式,當你看目前的世界局勢,或看歷史,你常常如此建構你的看法,以致於只有最表面的事件被看到。用同一種的推理方式,你很可能以非常侷限的看法去批判你們族類過去的歷史,而忽視了在你們歷史裡的偉大線索,因為它們彷彿不合情理。

    (停頓良久,眼睛閉着。)舉例來說,當你相信只有如你所瞭解的科技才代表進步,而那進步必然會要求必須永遠繼續對環境施行過度的實質操縱,你會憑着那種看法來判斷過去的文明。這會使你對某些成就及其它的取向視而不見到這樣一個程度,以致於你不能看見成就的證據,就算它在你眼前出現。

    (在十點三十分有超過一分鐘的停頓,兩眼閉着。)請等我們一會兒:你們沒有處理思想或情感的力量,卻只是處理其具體的效應。因此,對你而言,只有實質具體化了的事件才是明顯的。舉例來說,你並不接受你的夢為真實的,卻通常把它們看作是幻想——想像出來的事件。直到非常最近,你們一般都相信所有的信息是透過外在感官來到身體的,而忽略所有相反的證據。你們不可能想像那些建立在由心電感應的收到、有意識的接受、及創造性的利用之資料上的文明,在這種環境下,科學家幾乎無法在細胞裡尋找預知力,因為他們首先就不相信它存在。

    人類身體本身具有無限的潛力,以及了不起的變數,那容許許多不同種類的取向。從你們的觀點,可能的人代表了替代的人,即這族類的替代版本。這同樣也適用於個人。在出體狀態許多人曾接觸到可能的自己及可能的實相,他們也曾旅遊到你們所認為的過去與未來。私人的心靈在其本身內包含着對其自己的可能性之知識,而它包含了一個鏡子,在其中,至少可以對人類的經驗略見一瞥。

    你們習於一種特殊的取向,習慣於以一種特定方式去用你的意識。可是,為了要研究“未知的”實相,你必須試着看看你的意識還能做些別的什麼,這真正意謂着你必須學會去重獲對你自己的真實感受。

    試着發現實相的本質有兩個主要方法——一個外在的方法及一個內在的方法。當然,這些方法可以被一起用,而從你的觀點看來,必然是為了最大的效率。你們對外在的方法都很熟悉,它涉及了研究客觀的宇宙,以及蒐集事實,並在其上做成某些推論。因此,在這本書裡,我們將強調獲致不必然是事實,卻是知識與智能的內在方法。現在,事實也許會也許不會給你智慧,如果它們被卑屈地追隨的話,它們甚至能領你離開真正的知識。可以這麼說,智慧呈現給你事實的內面,以及事實由其中浮出的那些實相。

    那麼,《“未知的”實相》大半剩下來的部分就將提供對實相本質的一個內幕看法,並有一些會讓你由另一個視角看你自己及你世界的練習。稍後,我有意要對,以你們的說法,一些在你們自己文明之前來到的文明說得更多(但見注三)。在你們能瞭解它們的取向之前,我們必須談談形形色色的各種替代意識及出體經驗,這些會幫助你瞭解其它種類的文化如何能以如此周異於你們自己的方式去運作。

(較大聲:)你們可以休息或結束此節,隨你高興。

(“我們休息一下吧。”)

(十點五十五分到十一點二十五分。)

    口授:我們將討論當意識與肉身聯盟時它可以採取的替代取向方法,而試着給讀者一些這種改變狀況的個人體驗,以及某些文明的簡短歷史,這些文明利用這些非官方取向作為其主要的聚焦方法。

    那麼,要對“未知的實相”變得熟悉起來,你必須多少承認它存在,並且願意從你平常的行為踏開來。給你們的所有方法都是十分自然的,天生固有於身體之內,而且甚至是在生物上被預期的。你的意識無法離開你的身體而再回到它來,除非那兒有容許這樣一種表現的生物上的機制。

    我說過(在九點四十八分),當主要意識與身體分開的時候,身體的確能繼續下去,執行必要的維護活動。到某個程度,它甚至能做簡單的勞務。(停頓。)事實上,在睡眠裡主要意識根本不需要在身體裡警醒着。就彼而言,只有在某種的文明裡,這樣一種身體與主要意識的密切關係才是必要的,因此,有其它的情況,在其中意識常常會游離得遠得多,把身體當作一個家以及運作的基地而回來,只為了某種的感知而依賴它,卻不依賴它去看到實相的整個畫面。物質生活本身並不必然需要你們那種“自己”與肉身的認同。

    這並不意謂着在那些實相裡會產生一種疏離——只不過是一種關係,在其中身體及意識與其它的事件相連。只有你的信念、訓練及神經上的灌輸才阻止你去認出在睡覺時你意識的真正本質。你把那些資料關在外面,然而,在那段時間裡,在一個事件的內在秩序裡你是非常活躍的,並且做了許多後來會出現為具體經驗的內在心智工作。

    (在十一點四十三分緩慢地:)當你的意識在忙着這種活動時,你的身體意識在執行很多在你醒時不可能做到的機能,舉例來說,當你睡時最偉大的生物性創造發生了,而某些細胞的機能被加速了,因而,有些你的主要意識與身體的這種分離顯然是必要的,否則它不會發生。睡眠並非醒時生活的一個副產品。

    廣義來說,當你入睡時,你也是一樣的清醒,但你覺察力的焦點被轉到其它的方向了,如你所知,你在昏迷中可以活好些年,但你卻無法不睡覺而活好些年。即使在昏迷裡也有精神的活動,雖然也許從外面不可能確定這點。當你不像在清醒狀態時那樣的肉體取向時,某一類自由的有意識行為是可能的,而那個活動甚至為肉體之存活也是必要的。

    且說,這也與能量的脈動有關,在其中,如你所知的意識鍛鍊它自己,用那些單單透過肉體取向所無法表達的天生能力。

    你們自己的主要意識有能力旅行得比光還快,但那些感知是太快了,而你接受的神經性結構模式無法捕獲它們。就彼而言,細胞的理解與反應對你們而言是太快了,而你們無法跟隨。物質存在之平衡架構要求一個你接受為有效而真實的特定的經驗平台,只有在那個層面才有你現在經驗到的宇宙。那個平台或焦點是最精細的合作之結果。你自己自由的意識及你的身體意識形成一個聯盟,使這個成為可能。

    (帶著許多停頓:)請等我們一會兒……這樣一種表現實際上意謂着物質實相是在閃爍明滅。以你們的說法,它只存在於你們的清醒時間裡,那使它成為可能的內在工作大半是在睡眠狀態裡做的。身體意識與你的主要意識之會合,要求一個緊湊的焦點,在其中,最偉大的操縱是必要的,以肉體的說法,感知必須是精確的。然而,到某個程度,那精美的集中意謂着某些侷限的發生,正常的有意識自己並沒有對準細胞的理解,它也同樣末覺察它自己在“更高的”層面無拘無束的本質。所以一個分離的過程必须發生,才能容許每一個去重生。那麼,意識乃離開了身體。身體意識則跟身體在一起。

    請等我們一會兒……再說幾句話我們就差不多要結束此節了。

(十二點七分停頓,賽斯的評論是給珍的,在十二點十九分結束。)

    注一:超光速粒子(tachyons)或超越粒子(meta-partiicle)被假設是比光還快的粒子,在愛因斯坦一狹義相對論的範疇裡被認為是可能的。物理學家仍然在試圖實驗性的發現它們。那麼,按我在這兒對賽斯的詮釋,超光速粒子或某些很像它們的東西會被發現。

    注二:我有的一次最獨特的出體經驗就很像賽斯在這兒形容的,我在《靈魂永生》的第二十章第五八三節的註記裡寫過它。那次我的意識沒有離開我的身體超過十尺,但那小小的旅程是如此的生動而令人愉快,頗有功於加強我自賽斯資料後逐漸開始接納的對實相之擴大了的看法。

    注三:在差不多八個月之後加的注,賽斯很久會有那麼一次,會提到與出體狀態相連的身體減緩變老的速度,並且提到所涉及的“某些原則”,如他在此所做的。珍和我一直覺得他在這個題目上有些非常有趣的資料,而我們有天會得到它,但在一九七五年四月》“未知的”實相》結束之前,那資料並沒有傳過來。

 

 

 

 

 

 

 

第七一

 

 一九七四年十月七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三十1分

    (我們有兩篇文章要加到適節課裡,兩篇都是珍寫的。以下所錄的是她在昨天寫的很短的第一篇,在今晚課的尾聲時,賽斯在摘錄的資料裡短短的談到它,還答應以後要談得更多。

    (那些摘錄則是來自他對珍第二篇文章的感想,那是珍在今天黃昏我們讀完了某些資料後所寫的。既然適第二篇要長得多,我就把它當成附錄十五了。我建議你們現在或至少在到達本節的結尾之前讀它。

    (那麼,由一九七四午十月六日星期日珍的夢筆記:

    (“昨晚,當我躺在床上睡覺時,我聽見賽斯的聲音,非常大聲而有力。這是我第一次有這樣的一種經驗,那聲音是來自隔壁房間或更速的地方,但也來自上面;好像來自天堂或什麼似的。那聲音並沒透過任何人說話——那是說,它並不是來自我的頭裡面或者經過我,像它到目前為止一直是的那樣,即使是在夢境。我試着去瞭解它在說什麼,那些話彷彿並不是特別對我說的,而只是在那兒。看起來好像賽斯真的在狠狠地說某個人似的,最初我以為他在生氣,但我隨之領悟到我把那聲音的力量作了那種詮釋。這並非一個夢的一部分,但當我試着辨識出那些話時,我幾乎立刻醒了過來。主觀的說,我並沒以任何方式覺察賽斯的在場,那聲音像是一種超級聲音:也許像是大自然在說話或什麼的,而非一個人在說話的樣子。”)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安靜的):要探索未知的實相,你必須探入自己的心靈,透過無形的路向內旅行,正如你以實質的路向外旅行一樣。

    你們物質的實相是透過共同的合作而形成的。你自己的概念,具體化之後變成了物質環境的一部分。在這個廣大的合作性冒險裡,每個活的生靈之思想與情感生了根,可以這麼說,然後躍上來成為具體化了的資料。我說過,每個實相系統用它自己的密碼化系統,這有效的提供了一種架構,那麼,一般性的說,在任何既定的“時候”你們私人地與集體地同意把某些內在資料具體化。舉例來說,以那種說法,飛機在“你們的”時代而非在西元一五〇〇年具體化了內在的飛行概念。

    你也許會聽過人們談到一個概念,說:“它的時間還未到。”這只不過意謂着還沒有足夠的能量與這概念相連,去把它向外推入具體經驗的世界裡,成為一個具體化的被大眾經驗到的事件。

    在夢境及在實相的某些其它層麵裡,概念及其象徵即刻的被經驗到。於是,在一個感受及其“外在化了的”狀況之間沒有時間的延遲,它自動被那個持有它的人以他熟悉並且覺得自然的不論什麼方式經驗到。心靈被示以它自己的觀念,那些觀念即刻反映在夢的情況以及馬上就會解釋的其它事件裡。舉例來說,如果在物質生活裡,如果你夢想著或渴望着一幢新房子,那麼,在這個理想實現之前可能要花些時間,雖然這樣一個強烈意圖將非常確定的帶來其具體的實現。不過,在夢境裡那同樣的願望可能導致這樣一個房子的即刻創造,至少就你的夢中經驗而言是如此。再次的,在願望及其具體化之間沒有時間的延遲。

    (在九點四十九分停頓。)在夢裡面有層次,非常中肯卻主要是個人化的,在於它們反映了你自己個人的意向與目的,還有其它的層面,在你們來說,還離得更遠,那兒涉及了在一個心靈層面的群眾行為,在那兒物質世界的居民一同規畫出未來的事件。在這兒可能性被承認,而且被利用,還用到了象徵。在那兒意向有這樣一種交織,以致於很難解釋。私人的願望被放大了,當它們被別人感受到的時候,或看情形而縮小,以致於在任何既定的“時間” ,整體的一般計劃之決定是與族類有關的。再次的,在此這些願望與意圖必須切合存在的密碼化系統。

    (停頓,在一個安靜卻熱切的傳述裡。)在這些層面你仍然離家不遠,然而,再遠些還有確實性的其它層面,你們的心靈也非常捲入其中,而這些也許會,也許不會顯得與你們所知的世界有任何相干。

    當你旅行到這種領域裡時,你通常是由夢境這麼做,而仍然隨身攜帶著你的私人象徵。即使在此這些也自動地轉譯成經驗,不過,這不是你們自己的密碼化系統。你可能旅遊過這樣一個實相,不清晰地感知它,把它與你自己感知的象徵重疊起來,而將之當作是“真正的”環境。以這種說法,那個真正的環境是被那系統的自然居民一致感知出來的。

    你自己的象徵本來就是由心靈的深層裡升起的,而以某種說法,你是你經驗的任何實相之一部分——但你可能在詮釋事件上會有困難。

    如果你的意識漂浮在一個不是你的世界裡,可以說,你是在“空檔”,因而你的感受與思緒流入經驗裡。如果你想維持你的警覺並且探索那個環境的話,你必須學習去分別你的心理狀態與你發現自己在其中的那個實相。我的許多讀者當他們在睡覺時發現他們自己就正在這種情況裡。當他們仍在作夢時,他們彷彿在一個看來不合理的環境裡突然醒過來:惡魔也許在追他們,世界也許顯得顛倒,死者與生者可能會面並交談。

    (十點十六分。)現在:在幾乎所有的例子裡,夢裡的惡魔代表夢者對邪惡的信念即刻被具體化。那麼,它們並非什麼烏有之鄉或地府的居民。我們會給一些指示,那會使讀者能至少到某個程度實驗一下意識的投射。很要緊的是,你們必須了悟,甚至在夢裡你也形成你自己的實相。你的心智狀態脫離了它通常的物質焦點,創造性的以其所有的力量與才氣表現它自己。心智的狀態本身被用為一個意向,把你推進相似狀況的實相裡。

    (停頓。)在你們的世界裡,你由一個國家旅行到另一個國家,而你不會期待它們全都相像。反之,正因為它們之間的不同,你才去探訪世界形形色色的部分——所以,並不是每次出體旅行都會帶你到同樣的地點。

    每晚當你睡覺時,你本能的離開身體不同長短的時間,但那些旅程並非被“計劃好的”,換言之,你計劃你自己的觀光。就像具有同樣興趣的許多人可能決定參加觀光團,去一起探訪同樣的國家,因此,在出體狀態時你也許一個人或與同伴相偕而行。如果你警覺的話,你甚至可能拍些照片——只不過就內在觀光而言,那些照片包括了在當時拍的關於環境的清晰畫面,在無意識裡沖洗好,而後呈現給清醒的心智。

    有一些用相機的技巧,而當你人在國外,一部留在家的相機是發揮不了作用的,所以,如果你希望在後來瞭解你的內在旅程的話,拍那些照片的必須是你有意識的警覺心智。所以,那個有意識的推理心必須被帶在身邊。有許多方法可以做到這點,跟着那些方法並不真的很難。某些技巧可以助益你的旅程而打包你的意識心,就如你會打包你的照相機一樣。當你需要它時,它會在那兒,去拍那些將會是你對你的旅程之有意識記憶的照片。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二分,我說:“不用”。)

    你必須記着,客觀的世界也是一個心靈的投射。因為你主要將焦點集中在其內,你對它的規則瞭解到可以應付了。在物質世界裡的一個旅行只代表了要用步行或選擇某種特定的交通工具的決定——一部汽車不會帶你過海,所以你搭船或飛機。你不會吃驚的看到陸地突然讓步給水,你發現那種自然的改變十分正常,不過,你預期時間正常運轉。舉例來說,土地再往前也許會看見水,但在今天卻不能往前變成昨天,而今天下午也不能立刻變成明天。

    當你走過大道時你預期那些樹留在原處,而不會把它們自己轉變成建築物。所有這些假定在你的物質旅程裡都被視為當然,你也許會發現不同的習俗與語言,然而,即使這些也會被接受在那廣大的、整體的、基本的假定裡,而物質生命在其界限內發生。當你只不過是在走過大街時,你就毫無疑義的是在旅行過私人與群體的心靈。不過,物質世界彷彿是客觀的,並且在你自己外面。這種“外在性”的概念是你們建立存在於其上的假定之一,那麼,內在的旅行並不比由紐約到舊金山的一次旅行更主觀。你們習於投射所有的目的地到你們自己之外。形形色色向內的目的地之概念涉及了移動或時間與空間,因此顯得很奇怪。

    現在,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六分到十點五十八分。)

    一般而言,你們已探索夠了物質的地球,所以當你從一國旅行到另一國,你對將碰到什麼已有一個相當清楚的概念。   

    在一次旅行之前你能作出概括了某一個地區的觀光據點及特色的旅行計劃書。所以,你並不是盲目的旅行,而雖然任何既定的旅行也許對你而言是新的,但你卻並不真是一個拓荒者:那土地已經被繪製成地圖了,而少有基本上的驚奇。

    那內在的土地還未曾如此的被探索過。就你們的意識心而言,最起碼內在土地是一片處女地。其它人曾旅行到某些這些內在地點,但既然他們的確是探險者,他們也因此必須邊走邊學。有些人回來了,提供了導遊書或旅行手冊,告訴我們我們可能會碰到什麼。你造成你自己的實相,如果你是從外國來,而問一個人紐約市是什麼樣子,你可能會把他所描寫的當作是事實。那個人也許說:“紐約市是一個蠻嚇人的地方,其問罪案猖獗,幫派橫行,謀殺與強姦見怪不怪,而人們不只是沒禮貌,而且隨時準備攻擊你。沒有樹木,空氣骯髒,而你只能期待暴力。”反之,如果你問另外一個人,這個人可能會說:“紐約市有最好的博物館,在有些公園裡有露天音樂會,精緻的雕刻,劇院,而且可能有除了梵蒂岡以外最偉大的圖書收藏。整體而言,它有很好的天氣,和一個了不起的文化薈萃,上百萬的人自由的來去。”

就是如此,兩個人談的會是同樣的地點,但因為他們私人的信念,所以他們的描寫不同,而且會被他們用來看那城市的個人焦點所渲染。

    一個人也許能以經度與緯度的說法給你那都市的精確位置,反之,另一個也許沒有這種知識,而說:“我在這樣這樣一個時間,這樣一個地方搭機,把紐約市當作我的目的地,而如果我搭了那適當的飛機我永遠會到那兒。”

    (在十一點十三分停頓。)可是,旅行到內在實相裡的探險者一開始就沒有同類的地標。許多人對他們的發現是如此興奮,以致於甚至在他們開始探索內在景緻很久之前,他們就寫了導遊書,他們不瞭解他們會找到他們想要找到的東西,或那看來彷彿客觀性的現象其實是出自心靈的倒影。

    舉例來說,你也許讀過列出“內在領域”,並且告訴你在每個裡面你可能會碰到什麼的書。許多這些書談到那個領域的王公或神明,或惡魔。以一種奇怪的方式,這些書真的提供了一種服務,因為在某些層面你會發現你自己的想法具體化了:而如果你相信惡魔,那麼,以那種說法,你會碰到它們。可是,那些作者假設那些惡魔有在你的信念之外的實相,然而這卻非實情。那些彷彿獨立在外的惡魔只不過代表了你自己心智的一種狀態,被客觀化了。所以,作者用來戰勝這些惡魔的不論什麼方法,常被當作不只是惡魔之真實性的證據,並且也證明每個方法的有效性。

    現在,如果你看這種書,你可能常常按照那些路線規畫你的活動,就像一個紐約市的訪客可能按照人家告訴他那兒會有什麼發現而規畫他對那個城市的經驗。

    不過,那種建構也造成了一個損害,因為它阻止你與你自己原創性的觀念接觸。舉例來說,在任何出神或出體狀態都沒有理由接觸到任何的妖魔鬼怪。(停頓。)在這種例子裡,你自己的幻覺使你看不見它們被投射進去的環境,那麼,當你的意識不是直接集中焦點在物質實相時,心靈的偉大創造力被給予了充分的發揮。當你學會隨身帶著你“正常警醒的”意識心時,心靈所有的次元都忠實的,並且即刻的變成了經驗:而當你脫出這種侷限性概念時,那麼,在那些層面你能看到你自己心靈的內在力量,而觀賞在你眼前展現的信念與象徵的相互作用。除非你學會這樣做,否則你一定會有困難,因為你將不能分辨你的投射及在內在環境裡所發生的事之間的不同。    、

    對內在實相的任何探索必然會涉及一種心靈的旅遊,而這些效應可以認作是大氣的狀況,在某一個階段是自然的,但當你繼續時,你就會通過它。

    (在十一點三十一分較大聲:)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

    (賽斯叉回來之後的資料是給珍的,而且是生自她今天下午寫的談東方宗教思想(見附錄十五)的文章。賽斯的話中較個人的部分沒放在這兒,但留下來的已足以顯示珍開始為他說話約十一年之後她的主要挑戰。

    (那摘錄也指明了在我們社會裡對“實相”正規的西方看法,以及要踏出那架構,或只是把它擴大有多困難。珍仍然在她心靈的那客觀的、理性的——卻又非常情感性的——運動之過程裡(我也一樣),但她已有長足的進步。(我也注意到,我們兩人都沒有試圍擺脫我們的西方取向或遺棄它——而只是更充分的瞭解它。)

    (以下是賽斯所說的一部分,在十一點三十三分開始:)

    魯柏正在解決一些哲學性問題,那真正只是沒有被完全問出的問題,他今天所寫的一切都很重要。他正準備向所有的方向前進。

    在這兒一下有太多的層面要討論……其中之一加強了對他自己的信任。不過,那信任被接受了,因為他終於準備好去解決那些問題了。(多年來在種種時候,大半是在個人的資料裡講到的)這些問題涉及了文化的訓練及宗教的灌輸。他終於向那些說自己的自發性不可被信賴的老信念挑戰了,他情感性及哲學性的挑戰那些概念,而統合了實際的行動與內在的機動性。在過去,他仍然害怕去碰那些信念,而只敢去輕觸罷了。

    請等我們一會兒……他所寫的是有意義的,在他能全速前進之前,他必須接受過去的挑戰,而這意謂着他必須檢查那些老的信念。他現在才真的開始這樣做……

    它們不只是他私人的宗教信念,卻也是他同代人的一般信念——以及(大聲的)你們現在的文明建立其上的基礎。他必須找到勇氣去大膽的面對那些老信念,而他終於這樣做了。今晚在夢境我還有更多話對他說,而我隨後將解釋他對我聲音的經驗。

    那麼,以一種說法,這課將在另一個層面的溝通裡繼續。不過,不久之後,它就全都會為你們寫或白紙黑字。

    對你倆最衷心的祝福,並祝晚安。

    (“謝謝你,也祝你晚安。”)

    (十一點四十六分,第二天珍能說的只是她對賽斯可能在夢境與她作的任何接觸沒有任何有意識的記憶。暫且先透露一點:在明晚的夜裡賽斯的確解釋了她上週末在睡眠狀態裡與他聲音的接觸。)

 

 

 

 

 

 

 

 

4、探索(三)第七一一節 

 

一九七四年十月九日  星期三  晚土九點十七分

    (昨天晚上的E S P班真的很激烈,三十二個人擠在我們的客廳裡,他們彼此之間、和珍、也和賽所享受一個豐富的、火爆的、啃雜的、甚至粗俗的對談。有一個女孩尖叫:  “去你的,賽斯。”但那完全沒有打擊到那個傢伙:班上成員很少完全同意賽斯或任何其它人。  一如往常,珍發現她自己與她的學生一同學習,她也花了些時間非常精緻的唱蘇馬利,與賽斯有力的傳達恰成對比。當然,所有都錄了音,課由七點半一直追行到半夜,而到它結束時,每一個參與的人要不是筋疲力盡的話也必然在情緒上運動夠了。在下周的課裡會得到那晚賽斯資料的一個筆錄(附錄十六)。)

    (耳語)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口授(仍然在耳語)。這絶不會像我們吵鬧的ESP課那樣戲劇化。

    再次的,你們的世界是某一種意識的焦點之結果,沒有那焦點世界無法被感知。所涉及的意識之範圍顯然是物質取向的,然而在其內有了不起的、林林總總的意識,每個都有一個私人的角度去體驗那彷彿是客觀的世界。舉例來說,對一隻動物、一條魚、一個人或一塊石頭而言,以不同的方式物質環境是真實的,而那環境的不同部分(對每個那些形式)也相對的是不真實的,這是非常重要的。

    如果一個完全在你們自己細胞系統之外的另一個實相的居民來探訪地球,而如果他的智力與你們自己的大略相同的話,他仍然必須學會以與你們多少相同的方式去集中他的意識,以便感知你們的世界。他必須改變他本來的焦點,而把它轉到一個對他而言陌生的方向。以這種方式,他可以“接收到你們的電台”。當然會有扭曲,因為即使他做到了這樣的操縱,他也許沒有像你們自己那同類的天生物質結構,透過它去接受並詮釋他改變了的意識所感知到的那些資料。

    你們的訪客於是會被迫盡其所能的透過他自己天生的結構去轉譯那些資料,若要那些資料對他在其平常取向的意識產生任何意義的話。所以,所有的實相都是意識採取的某個獨特焦點之結果。以那種說法,並沒有外面。客觀性的效應是當心靈投射其經驗進入它自己創造的內在次元而造成的。

    (九點三十五分。)在裡面,那些架構一直不斷在擴張,所以,至少以你們的說法,會彷彿看起來涉及了越來越大的距離。那麼,旅行到任何其它物質實相的地方必須涉及意識的改變(注一)。雖然所有你自己的思緒與感受都在“某處”具體化了,以你們的說法,它們只有一些變成物質。它們隨之被接受為物質實相,它們為你們全都同意的物質事件、物體及現象提供了基礎。所以,你們的世界有一個你們接受的穩定性,一個對每日生活而言運作得夠好的某種秩序及可預知性。在那一點你精確的對準了你的“自家基地”。你忽略那鬼影象徵或聲音、那也發生了的可能行動,但它們在你接受的實相之清晰聲音裡被消音了。當你開始離開自家基地去旅行時,你變得較為覺察被埋沒在裡面的其它頻率(注二)。你通過其它的頻率,但要這樣做你必須改變你自己的意識(附錄十七)。

    與你們自己系統相連的可能實相就像,好比說,圍繞着一個主要都市之郊區。如果為簡單之故,你可以把其它的實相想作是不同的都市,那麼,在你離開你自己的都市之後,你會經過郊區,然後進入鄉村,然後過了一會兒,進入其它的郊區,直到你到達另一個大都市。在此,每一個大都市代表意識的一個集團,在最清楚的焦點之一個整體一般性的頻率內運作,一個心靈溝通之高點,並且精緻的聚焦在那種實相裡。不過,除非你對準了那些特定的頻率,否則你無法收到那實相,反之,你可能感知到類似雜音或無意義的靜電干擾(像珍曾經驗的那樣),或拼圖影像(像我的經驗)。你可能只領悟到是有某種活動在那兒,但卻無法把它精確點出。

    且說,所有的意識,包括你們自己的,都是非常活動的。當你主要的集中你的注意力在你自己世界裡的時候,你意識的某些部分永遠會開溜。那麼,當你在睡覺時,你的意識常常闖入其它的實相,通常足以一種漫遊的方式,而沒把它自己對準到任何精確的頻率。在許多看起來彷彿混亂的夢裡,常常有有效的經驗,在其中你的意識“顯露”在另一個實相裡,而沒有以能容許清晰的感知之必要的準確性去對準它。當你的意識轉回到你自己的自家基地時,那資料無法被過濾或有效的利用,而被轉譯成了夢的影像。所以,很難由這種其它實相獲得任何一種清晰的畫面。

    (在九點五十九分停頓。)那麼,某些特定的焦點帶進來不同的世界,但除非你的意識以非常的精確性對準,否則你無法清晰的感知。反之,你至多會收到復影(ghost images)、可能性及私人的資料,那不被官方的承認為主要實相之“事件的官方結構”。

    不過,基本上意識是無拘無束的。所以,這種實相永遠存在——在你自己的心靈裡——在你的“自家基地”外面,而你自己意識的某部分永遠涉足其中。可以說,以非官方感知的形式存在之“滲漏”(bleed-through)或彷彿無法解釋之“不可能的”事件常會發生。(停頓。)現在暫且把你自己的心靈——一個意識化了本體——想作是一種“超自然的無線電收音機”,所有的電台同時存在於心靈裡,這些電台不只播送聲音,卻還播送所有世界的活生生裝備。你所認知的“你”只是一個這種電台的一個訊號,對準了某個頻率,由你自己的觀點體驗那電台的整體實相。你的觀點是獨特而唯一的,卻對電台的整個生命有所貢獻。

    (微笑。)不過,那即你整個心靈的超自然無線電收音機包含了許多這種電台,這些都在同時播放。不過,在這個比喻裡,若同時經驗或聽到這些會非常的令人混亂,所以,心靈的不同部分對準不同的電台,貫注於其上,而為了切身的實際目的,濾掉了其它的。因為這些電台都在同樣的心靈或超自然的無線電收音機裡操作,所以節目的整體質量就會與心靈本身的本質大有關係。收音機裝了電線,並且包括了變壓器及晶體管,整體的接收是依靠收音機的電路網及內在的運作——而(熱切的)那些裝置與它們用來接收的電台是分開的。以同樣的方式,那“超自然的心靈”與它包含的意識之電台也是分開的,在這種情形,的確是心靈自己製造那收音機,一直增加新的連線及電台。

    (十點十八分。)假若你有一個收音機,你可以用它清楚的收到十個電台,首先想像在每日的節目裡有三個肥皂劇,四個新聞節目,幾個極佳的戲劇,一些歌劇,一些流行音樂,幾個宗教性佈道節目及一些運動節目,這些每一個都有它自己的廣告或訊息,它們可能有也可能沒有和播出的節目有任何相干。

    首先,當你一邊做你自己的事,一邊又要有效率的品嚐所有這些節目幾乎是不可能的。再者,令事情更複雜的是,這些節目不只涉及了聲音,每個都有它自己次元的實相。除此之外,在節目之間也有一個相互作用。

    舉例來說:假設你有某個叫做威弗瓊斯的人,他是其中一個肥皂劇的角色。這個威弗在演出他自己的戲劇,扮演,比如說,在愛荷華的一個病奄奄的雜貨店老闆,有一個他養不起的情婦,及一個他必須養的太太(覺得好笑的)——這個在KYU電台上可憐的、被圍困的人也覺察在其它電台進行的所有其他節目。在所有其它戲裡的所有其它角色也覺察我們的雜貨店老闆。在一天林林總總的節目之間有一個經常的、創造性的相互作用。

    當我們的威弗戲劇性的向他的情婦呼求說:“我怕我太太會發現我們的事!”那時,在另一個電台放的交響樂就變得鬧劇似的,而體育節目正演出一個足球英雄漏接了球,然而,每個角色都有他自己的自由意志。舉例來說,那個足球員無意識的撿到雜貨店老闆的問題,也許把它用作一個挑戰而說:“球,我不會漏接那個球。”於是,觀眾們歡呼,而我們的老闆在他的肥皂劇裡可能笑着說:“但一切終究會解決的。”

    換言之,在心靈裡,所有的電台之間有經常的互動,以奇妙的、真地無窮的創造力:以你們的說法,在其中,在一個電台的所有演出會影響到在其它電台的所有其它演出。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四分,我提醒珍在第七。一節裡賽斯曾答應“不久會解釋”珍上週六晚在睡眠狀態聽到他隆隆話語的事。

    (在十點五十四分繼續。)現在,口授:仍然用同樣的比喻:有天晚上當我們的威弗老闆入睡時,可能突然在他腦子裡聽見交響樂的整個一段,或反之,突然看到了一個足球員一眼:或在另一方面,在交響樂團的一位樂師,可能突然發現他自己想到在同時要有一個情婦及一個妻子會有多難。

    從感知者的觀點來看,這些會是非官方的事件,然而,它們可以用作實相本質的重要線索。同時存在的分別節目每一個有它們自己的時間表,而從你的實相你無法在同時收聽它們。對你來說,彷彿你是在那心靈之外,所以你設想有個像你自己的人由那在外的位置來操作這個收音機。從你的觀點,好比說,你不轉檯的話,你無法收到那老闆的鬧劇以及交響樂,如果兩者都在晚上八點演出的話,你將必須選擇你要那個節目。

    當然,很容易擴大我們的比喻,由一個收音機變成一個電視機。在這個例子,屏幕上的投影將會是完全多次元的,覺察到每個客廳裡的每個觀者。(停頓。)還不止此,屏幕上的人還會瞭解你這個觀者與,好比說,同樣一個城裡其它觀者之間的關係。在幕後不只是演出者——如在所有節目的演出者——全都認識彼此,並且他們飾演的角色也都認識彼此,並且覺察在節目裡每個人的角色,甚至不時的溜進彼此的戲劇裡。

    在超過觀者理解的那些層面,所有的戲劇與節目都是相關的。再者,因為你意識的特定姿態,對你而言,彷彿你是在這些節目之外的。你調準到它們,而假設如果在同一個時間有不只一個你偏愛的演出的話,你就要作選擇。

    廣義的說,你是這同一“台”電視的一部分,而在另一個層面,某人看見你為一個在一間客廳裡打開一台電視的角色。心靈——私人的心靈——天生包含所有這種節目及實相,不過,它的某些部分選擇採取不同的焦點,以便更清晰的帶來那些層面。

    (在十一點十三分停頓。)到某個程度,從所有其它電台訊號永遠在任何既定節目的背景裡,而藉由暫時地改變你自己注意力的方向,你可以學會如何把其它的電台帶入焦點。心靈上及心理上,那些你不關注其上的電台形成你所瞭解的心靈之結構。你俗世的經驗由它躍入焦點。那麼,研究你自己以及你自己意識的本質會自動的使你多少對“未知的”實相有個瞭解。未知的實相是由你自己心靈那些被阻擋在外的部分,以及它們形成的相應的經驗架構所組成的。

   (停頓良久。)為了比喻之故,你可想像你正常的意識為你與這個自家地球的聯繫——你每天對準的熟悉電台。當你把你的意識從它投射開來,那麼,你會碰上種種不同的大氣狀況。一旦你瞭解這些是什麼,以及你能預期什麼效應,這種旅程就可以有意識的進行。舉例來說,以你所知的意識心扮演那太空人,而你意識的其它部分扮演宇宙飛船。這種旅行導向十分合理的實相:但就如一個航天員必須明白最好的着陸條件,所以,你也必須學會如何在最順遂的時間及在最佳條件下“進來”。

    這種旅行帶你通過心靈的本質本身,同時,也帶你到其它因為心靈集中在特定的頻率之結果而產生的實相裡。

    所以,將你的意識投射到身體之外,在同時提供了對意識本身的內在探索,並且經驗到它的具體顯現。那麼,會有心智的內在土地,以及與你自己的同樣合法的其它世界。不過,它們與隨之具體化的精神狀態密切相連,而因此,你自己的思想過程是非常捲入其中的。

    休息一下。

    (十一點四十分以較陝的步調繼續。)

    現在:首先,我一直在把心靈講得好像是一個完成了的東西,具有確定的界限。但是,私人的心靈事實上永遠具創造性的——具擴張性而真的沒有開始或結束。

    你對自己的經驗畫下了你對自己彷彿的界限。以一種說法,我是一個人格及一個節目或電台,而魯柏是另一個,我們學會了彼此知覺(附錄十八),在台與台之間溝通,去影響彼此的節目並且改變彼此的世界。舉例來說,我不只是對魯柏與約瑟說話,而且我的話到達了你們所知的世界。仍然在你們的架構裡時,魯柏對準另一個電台,轉譯它並且播送那資料,不過,要做到這點,他必須改變他自己的意識,暫時由官方台退下,來帶進這個。那意謂着,對準心靈的其它部分,以及另一種實相。不過,我資料最後的轉譯必須透過他的身體,否則的話,對你們而言,那資料會是無意義的。

    透過他,我覺知到你們世界的本質與狀況,而由我的觀點提供意在幫助你們的評論。那麼,透過魯柏,我被允許,以你們的說法,“再次的”看地球。我離開他存在就如他離開我存在一樣,然而,我們一起都是同一個本體的一部分——而那就把心靈的概念帶得更遠了。

    那天(星期六)晚上,當他在床上時,魯柏有一個相當令他驚奇的經驗。他並沒在作夢,他的身體睡着了,但他的意識在遊蕩。他清楚地聽到我的聲音,它彷彿真的來自天外,下到他睡覺房間的隔壁房裡。有那麼一會兒,那力量嚇着了他,因為它聽起來像是一個轉大到不可置信程度的收音機——比雷聲還大。當時,字句清晰可辨,雖然後來他忘了它們說的是什麼。有那麼一會兒,他差點把那力量詮釋為怒氣,因為在你們的世界裡,當某人在大叫時,他們通常是在生氣。可是,他發現還涉及了別的什麼事,他並沒感到我的在場,而只是聽到那如雷的聲音,它嚇了他一跳,因為他習於從他自己的腦子裡聽見我的話——而他以前從未覺察我的聲音是離開他存在的。在夢境裡他曾聽到我給他資料,不過,在這些例子裡,他仍是我的聲音透過來的媒介。他曾常常猜測我自己獨立性的本質,以及我在其中存在的那種實相。在那時,他也知道雖然那聲音真的轟轟如雷,但卻沒有別人會聽見。然而,那聲音雖然是來自他自己之外,而他的確彷彿是以他的肉耳聽見的。

    (“你能不能告訴我們那聲音說些什麼?”

    (耳語:)讓我繼續……

    當我說話時,魯柏發揮接收者的作用,因為我必須做某些調整,以使得我的訊息能在涉及——除了其它的東西外——他的神經系統及肉體工具的情況下傳過來。那天晚上,透過我所謂的內在聲音會讓魯柏變得熟悉在我支配之下的力量,所以,他可以瞭解它的確基本上來自超乎他所瞭解的他的人格之外。

    (十二點二分。)在像現在這種定期課裡,他和我再次的都作了調整,因此,在課裡我是我所謂的一個橋樑人格,有一個組合起來的自己——魯柏和我碰面而混合以形成一個真的並非我們任何之一的人格,卻是存在於次元之間的一個新人格,而在那之外才是我真正的身份。

    魯柏非常精於內在聲音,因此,我用那個方法,而不用,好比說,一個影像來使我獨立的存在為他所知。且說,魯柏最初在一個無意識層面呼喚我(上週六晚),因為他被“地球規畫”所困擾,可以說,他認為你們需要一些外來的幫助,那個意圖建立了某些達到了其它實相或電台的訊號,而我回答了。當他聽見我時,我並非在對魯柏一個人說話,卻是普遍的在對世界說話,在一個的確也被其它人收到的節目裡。

    這個節目散播出去,而被其它人在夢境裡轉譯了。不過,實質的說,那晚所給的訊息仍然會透過這些書而被呈現出來。

    請等我們一會兒……口授結束。

    (十二點九分,現在,珍停下來,然後部分脫離了出神狀態。“但我認為還有一些……”她告訴我,“我知道他說書的工作完了,”然後:)

    繼續口授:現在:在你們本地的節目,你們有一群熟悉的演員,而在不同的時候,以你們的說法,他們扮演不同的角色。這些角色常常代表活在私人與群體心靈裡之強烈的理想化。  (幽默的)讓我給你一個短短的例子,那也會令你們知道我對你們的文化學得有多好。

    (賽斯接下去說出三個目前著名的電視偵探的名字。)

    以他們自己的方式,這些是英雄,代表出面濟善除惡,主持正義的偵探。且說,這些角色在電視觀眾的心裡比在演這些角色的演員心裡存在得更鮮活。演員們知道他們自己是與角色分開的,可是,觀眾們卻與那些角色認同,他們可能甚至會夢到那些角色。這些角色有他們自己那種的超生命,因為他們如此清晰的代表了在每個心靈之內的某些活生生的面貌。

    這些面貌在角色裡被人格化了。以你們的說法,世代以來,曾有過人類與之認同的許多不同人格,有些具肉體有些則否。基督是其中之一:在某些方面,他是最理想的偵探——不過,是在一個不同的範圍裡——出來拯救善人,而保護世界免於傷害。以某些方式,人也把一個惡魔的概念向外投射,而也是為了差不多同樣的理由。因此,他可以與在任何既定時候他所瞭解的他認為心靈之令人厭惡的部分認同。在那兩者之間有許許多多這種人物,全都栩栩如生的呈現出心靈的各個部分。

    (十二點二十一分。)這些角色變成心的內在文學之一部分。假設另一個實相來的居民看見(那三個節目之一)而領悟到人們在觀看它。假裝他想給那節目增加更多的深度,他隨之可能自己以那“英雄偵探的”扮相出現,卻擴大了那特質的描寫,給那情節增加更多的幅度。所以,往往當由另一個電台來的某個人格想幫助改變那節目時,他會以事實或小說裡已知的一個人格之模樣出現。不過,你必須瞭解,那個人格是比事實或虛構更大,“它”在其自己的層面是獨立的,然而,它也是如此被呈現的私人與群體心靈的那個部分之一部分。

    以那種說法,我是賽斯。

    有許多神話與我的名字相連(注三)。它們全都代表在人類歷史之種種不同的時代所瞭解的心靈之一部分。那些部分最初是當心靈開始瞭解它自己時投射到外面去,而把它的能力與特性人格化了,形成一種或另一種的超英雄人格,然後心靈才能與之相應或建立關係。

    口授結束。

(十二點二十九分,然後在給了談其它事情的兩段之後:)

此節結束——

(“好的。”)

——並祝晚安。我停下來以便讓你們休息。

(“我沒問題。”

   (好玩的:)只是要讓你們知道我是關心你們的。

   (“好的,謝謝你,賽斯晚安。”

   (在十二點三十五分結束。當我們在幾個小時之後吃早餐時,珍告訴我,在晚上她一直醒過來,想著她認為是與《“未知的”實相》有關的想法。當我叫她寫下她能記得的部分,她寫下了以下這些點,雖然可能是有些扭曲:)

    “一、你睡前在你腦海看見的迷糊半睡時的(hypnaggogic)幻象以及在其它時候看到的那些是替代物——那是說,如果你睜開眼睛,你可以具體的看見那些畫面,而非你‘明知’在那兒的平常實柏。內在視覺演化了肉體的視覺,把外在的資料排列成相應的那種影像。

    “二、每個實相都被其可能性環繞着,但這顯然是相對的……

    “三、我們對現在的體驗是被我們對過去感知之記憶所豐富了。在某些系統,它是逆向而行的:居民像我們覺察過去那樣的覺察將來。在另一方面,他們對過去的‘記憶’幾乎立刻消退。

    “四、我再次的收到關於亞特蘭提斯的資料,只是立刻又忘了。我本想今天早上告訴羅這件事……”

    (在不到兩週前的第七八節之後.珍也傳過來一些有關亞特蘭提斯的資料,見附錄十四。)

注一:在卷一第七二節的注二里賽斯簡短地討論過進入另一個可能性之“太空旅行”

注二:在卷一里,見第六八五、六八六節及附錄四。

注三:關於賽斯提到與他名字相連的神話的事:賽特(Set)和賽斯(Seth)是埃及的一個邪惡之神(有一個動物的頭),人們認為其複雜的來源可以回溯到古代,至少到公元前七千五百年。當然,在猶太教義裡賽斯是亞當與夏娃的第三個兒子,在該隱與埃布爾之後(創世紀第四、第五章)。(如一個讀者寫信給我們的:“賽斯也是一個希伯來人的名字,表示‘被指派’的——即被指派的那位。”)不過,有些非常早期的祭司採用的家譜省略了該隱與埃布爾,而把賽斯當作是亞當最大的兒子:舉例來說,在公元第二世紀,“賽斯派”的人——他們是少為人知的諾斯第派(Gnostic sect)——認亞當的兒子賽斯為彌賽亞。賽斯也出現在古老的神秘宗教哲學著作“卡巴拉”(cabala)裡,那是某個猶太法學專家(rabbis)所創始的,他想透過數字的價值來詮釋經典:賽斯的靈魂被認為是注入到摩西身上:他將再出現為彌賽亞……

    也許是我們的疏忽,但珍和我從未關心過她的賽斯與古老的賽斯們有任何關連。我們不相信這種關係存在於任何一種的個人化的基礎上,雖然有一天我們會請賽斯評論一下。我們以為珍的賽斯這個名字之產生是由於實際得多的需要。在《靈界的訊息》第一章裡,珍從一九六三年十月二十八日的第四節轉述未來賽斯的話說:“你們可以叫我你們選擇的不論什麼名字,我叫我自己賽斯,那比較適合我的本性……”到第二節時已提到過轉世,但既然那個觀念對我們沒什麼意義,我們幾乎沒有考慮會涉及的那許多名字。一旦賽斯給了我們一個稱呼他的名字,我們就這樣開始用它。我確定在那時珍對賽斯這名字與埃及、希伯來或甚至與基督相連的來源及用法並沒有有意識的知識。

    現在,我把賽斯在一九七三年四月十七日ESP班回答學生的問題時所說的話摘錄於下:

    “因此,我問你:‘你的名字是什麼,你們每一個人?’我的名字是無名。我沒有名字,我給你賽斯這名,因為它是個名字,而你們需要名字。你給你自己名字……因為你相信它們是重要的。

    “你們的存在是無名的。它並不是默默無語(voiceless)的,卻是無名的。你採用的名字是你把你的形象掛在其上的構造物……你是什麼無法言傳,也沒有字或字母能涵括它。然而,現在你們需要字母及字以及名字和物體,你們想要告訴你們你們是什麼的魔術。

    “你們相信除非我有一個名字,否則無法跟我談話,所以我是賽斯……從我們最早的課我就告訴魯柏,他可以叫我賽斯。我未說過:‘我的名字是賽斯’而是‘我叫我自己賽斯”,因為我是無名的。我曾有太多的身份而無法執着於一個名字!”

 

 

 

 

 

 

 

 

 

 

 

 

 

 

 

 

 

 

 

 

第七一二節

 

  一九七四年十月十六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十三分

    (今晚,晚餐後,珍由賽斯那兒收到消息(但並沒主觀的聽到他的聲音),說這節課會包含有關“可能性叢”的資料,我們喜歡那個說法。但直到賽斯開始討論那題目,我才發現珍在上週三晚的課之後自己曾對準了那資料,它出現在那一節尾,為她在睡眠狀態想起的那些題目之第二個。

    (昨晚在E S P班珍從事她偶一為之但不尋常的“長音經驗”  ,這是我們給它的稱呼。賽斯在今晚第一次休息後談到她意識的冒險。)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口授:正如魯柏的筆記,每個實相系統的確是被其可能實相所環繞的,雖然任何一個那些可能實相可以被用作軸心或核心實相,在那情形,所有其它的於是就被視為可能的了。換言之,相對性顯然適用於此。

    岩床實相即感知者集中焦點的那個,從那個觀點,所有其它的會看起來像是邊際性的了。不過,把那視為當然的話,任何既定的實相系統都會被其可能性叢圍繞着。這些幾乎可以被想作是衛星,然而,時間與空間並不需要相連——那是說,存在於一個實相及任何既定的可能性叢之間的吸引力也許根本與時間和空間無干。舉例來說,對任何既定的實相而言,那最接近的可能性衛星也許根本在一個完全不同的宇宙裡。(停頓。)就彼而言,你也許會發現這多少像你們自己的兄弟們在你們認為是自己的宇宙之外——而非在其內。你們想像你們的宇宙是向外延伸到空間裡,(而在時間裡倒退)你把它認為是一個外在的顯現,也許在擴張,但是是以一個外在而非內在的方式(注一)。

    (緩慢的:)舉例來說,你們對太空旅行的觀念其實是旅遊在“你們宇宙的皮膚”上面。你並不瞭解你們的系統的確在它自己內擴張,帶來新的創造力與能量。

    請等我們一會兒……你們的宇宙只是許多個之一,每一個創造其自己的可能版本。當你在地球上旅行時,你繞着它的外面移動。至今你們對太空旅行的概念也涉及了那種表面航行,不過,地球旅行是以對它們表面性質的承認而作的。然而,當你們想到旅行到其它的行星或其它的銀河系時也涉及了同樣一種的表面旅行。以你們的說法,我能作的最接近解釋是,你們對太空旅行的觀念令你們繞着空而非直接穿過太空而行。

    (九點四十分。)請等我們一會兒……你們也透過你們自己時間的視角——那是相對的——來看你們的太陽系。當你向外看入宇宙時,你說你是“向回看入時間”。當然,你也可以看入未來。你們自己的坐標使你無法認知即使在你們自己太陽系之內也的確還有其它的智慧生物活着,不過,你永遠不會在你們的外在實相裡碰到他們。因為你沒有聚焦在他們存在的時段裡。物質上你可能造訪他們居於其上的那個“同樣的星球”,但對你們而言,那個行星看起來會是荒涼或無法維持生命的。

    以同樣方式,其它人能造訪你們的星球而有同樣的結果。那麼,甚至對你所知的空間而言也有一整個了不起的內在次元,那是你並不感知的。在你們自己的銀河之外,在你們“隔壁”,也有有智慧的生物。理論上說,你們的科技若有長足的進步,你們也可以拜訪他們,但將涉及大量的時間。其它人曾以那特定方式來拜訪你們地球。你們的仍然是一個線性的科技。有些智慧生物曾拜訪你們地球,發現的卻不是你們所知的世界,而是一個可能的世界(注二)。在可能的系統之間永遠有回饋。在一個系統裡面的主要族類在另一個裡可能顯得是一個古怪的痕跡族類。在這本書稍後對這一點以及你們的星球還會說得更多。與你們自己這種智慧最接近的生物真的可以被找到,但這不是藉著跟隨太空的“外在皮膚”,卻是藉著“穿透”它。

    請等我們一會兒……再次的,有與電於的內在行為有關的內在坐標。如果你瞭解這個,那麼這種旅行可以相對的是即刻的。把你與其它多少與你同類的其它人相連的那些坐標與心靈及心理的交會點有關,那些坐標形成了一個同類的時空架構。

    此地,我願意給你們一個非常簡單的例子來說明我的意思。有一天魯柏收到由加州一個身陷困境的女人打來的電話,魯柏答應送出(治癒的)能量。掛了電話以後,他閉起眼睛想像從一個宇宙來源的能量透過他的身體送出去,導向那求助之人。當他這樣做時,魯柏在心裡看到由他兩眼之間的一點延展出一條長而“強烈”的光束,直接射到西邊,它無阻的到達了。他覺得這條延長線是由能量組成的,而它看來是如此的強,以致於一個人能毫無困難的在上面行走。他主觀的感覺到這束能量到達了其目的地,而它的確如此(注四)  。

    能量幾乎立刻傳過了大陸而由一個特定的個人到另一個人。當你在處理那種能量,而尤其當你相信它時,空間沒有關係。情感上的聯繫被建立了,而形成它們自己的一套坐標。  (停頓。)那能量束就像一條鋼樑般的強大而真實,雖然它比一束光移動得還快。

    (十點九分。)如果魯柏曾經試着搭機去看那個女人,他將必須跟隨地球的曲線,但在剛才的那種說法,能量卻是以“最直的”路線透過去(注五)  。

    (我問:“但卻沒經過地球?”於是賽斯重複他最後一句話三次。那就是他想給的答案。)

    那麼,心靈或情感的溝通穿透了物質的坐標。魯柏暫時與那女人聯合起來。

    現在,以同樣的方式,你可以聯合而且對準下與你們時空軸重合的其它可能性。外在的宇宙及其銀河系——如你所瞭解的,而且在那個活動層面上——可以在某些固定的時空坐標上被接觸。你只能在你的現在造訪其它的星球。就一個既定星球的居民而言,你們的現在也許是過去或未來。你們的肉體或感官只能在他們的或你們的現在運作。

    在你們這方面“有效的”太空旅行、創造性的太空旅行不會發生,除非你學到你的時空系統是一個焦點,否則的話,你會彷彿探訪了一個又一個的死世界,看不見可能存在於它們之上的文明。如果你學會瞭解甚至你自己物質結構奇蹟式的多重次元性,而容許你的意識更大自由,某些這些困難才可以被超越。

    到某個程度,你已在神經上矇蔽你自己了。你只接受某個範圍的神經脈衝為“實相”(注六)。生物上你已使自己有了偏見,肉體結構天生就比你容許它的要覺察更多更多實相的合理版本。

    理論上說,在你們的時代一個受過充分教育的太空旅行者着陸在一個陌生的星球上,應該能調整他自己的意識,以致他能以種種不同的時間“順序”來感知那星球。如果你在一個太空墮異着陸在一個星球上,而發現火山,你也許會領悟那星球的其它部分可能呈現不同的面貌。你對你移動過空間的能力有信心,所以你隨之可能探索由你最初的登陸點看不到的地域。如果你不瞭解空間質量的改變,你可能會想像那整個的星球會是一個巨大的火山。

    不過,你們尚未瞭解,以一種方式,你們能移動過時間就如你們能移動過空間一樣——而除非你瞭解那個,否則你就不會明白一個真正旅行的意義,也不能徹底的探索任何的行星——或任何的實相,包活你們自己的。

    你們想像你們自己的地球已經被繪成地圖了,而所有的處女地都已知了,但你們星球的生命之線性的層面只代表了其實相之一個最微小的部分。

    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四分到十點四十五分。)

    心靈的某部分反映並且創造宇宙的某部分——由其最小一直到最大的部分。你認同你心靈的一個小區域,因而,你只把宇宙的一小面命名為實相。

    昨晚在班上魯柏“收到”對他的神經結構而言彷彿太慢了的訊息。他確信要想把他所接收到的訊息翻譯成簡單清楚的一段也要花上好幾個小時。他體驗到一些壓力,感覺每一個元音及音節,就你們的時間而言,是拖得如此長,以致於他必須減緩他自己神經的運作以試着做某些適當的調整。然而,他選擇了讓那些訊息及感知以一個速度“透過來”,然後,當他一邊收到它們時,一邊把它們轉譯成一個更舒服而神經上熟悉的速度。

    魯拍的一部分接受那“慢”(或“長”)的感知,而同時另一部分把它們加快到差不多像正常說話模式的樣子。結果的確說出來了一些訊息(注七)  。

    不過,他所感受到的是一種全然不同的實相,他正在開始認出另一個非“本土的”神經突觸模式:他正在使自己熟悉在一套不同的坐標點之感知。這種活動自動改變了你經驗裡的時間之本質,而是你的意識與另外一種意識交會的表示。那特定種類的意識以“不同於你們自己的速度”運作。生物上來說,你們自己的肉體結構是很可以在那些同樣的速度運作的,雖然作為一種族類,你們把自己訓練到有種不同的神經性反應。可是,藉由改變這種神經上的偏見,你的確能學會變得知覺到與你們自己的重合的其他實相。

    現在,電子本身以不同的“速度”運作。你們所認知的原子之結構以及其活動,廣義的說,是一個原子的一個可能版本。當你的意識與肉身聯盟時,它跟隨着原子的活動如其反映在你們實相系統裡的樣子。

    魯柏正學着精細的改變他對可能的原子性的關連的經驗,這原子性的關連的存在與你們通常認識的那種原子的完整性同樣確實。以你們的說法,當他這樣做時,他改變了原子的接收性,這自動把可能性帶到前方來。要感知其它的實相,你必須改變你自己的坐標,把它們對準其它的系統,而吸引那些到你的焦點裡來。

    現在,休息一下或結束此節,隨你高興。

    (“那休息好了。”)

願的向前走O.……讓他留在家工作,但又會反制過多的內在自發性,直到他知道他的確可以信任那新的經驗世界的時候。

    (然後:)我能說得比這還多得多,但今晚的時間下容許我再說下去,雖然只要你能寫我就可以說。我的意識正常地也不以與你相同的速度運作(見注七)  。所以,以我的說法,我現在在說的早已經說過了。然而,在你們的現在它是新的,剛剛才抅到你們。

而現在(強調的,但帶著笑)祝你們有個最好的夜晚。

(“謝謝你,賽斯晚安。”)

(在十二點。一分結束。)

 

    注一:珍在一九六四年四月八日的第四十二節裡為賽斯傳述這資料:“宇宙在繼續被創造中……就如所有都是的樣子……為了許多理由,你們科學家所見擴張的表現是一個扭曲。

    “他們的時間度量一開始就建立在偽裝(物質的資料)上,幾乎是不像話的不適當,而必然會給出扭曲性的資料,因為宇宙根本不能以那種方式來丈量。宇宙並沒有在任何一個特定時候被創造,但它也沒有像一個永遠越漲越大的吹了氣的氣球那樣擴張到無邊際——至少不是沿著現在在被考慮的方向。那擴張是一個幻象,除了其它的理由以外,那也是建立在不適當的時間度量上以及因果理論上:但以某種說法,宇宙可以說是在擴張,但卻具有與通常所用的一個完全不同的暗示。”

    由第四十三節:“宇宙是以一個夢擴張的樣子擴張的……這個以一個最基本的方式是比較像一個概念的成長。”    .

    在附錄十二的開始,見第四十四節裡賽斯討論的較長內容,有關“心理實相的價值氣候”——那個“媒介”在其內自發的包含了所有我們對空間、時間、生長與持久性之偽裝性建構。附錄十二的注二也適用於此,尤其是賽斯在其中提到的我們對於物質宇宙的開始與結束之無窮盡的問題。

    從一九六六年四月十一日的第二五節:“你‘看見’的原子在質量上並不會長得更大,也不會向外擴張到你們的空間裡,而你們的宇宙也是如此。”

    賽斯在那些早期資料裡——大部分都是十年以前給的——反映出他對當時有關我們物質宇宙的狀態或命運之天文學理論之反應。有關宇宙在無窮盡的擴大,所有星星終將燒盡,而所有的生命都會滅絶的說法,是一個今日仍大半被接受的概念:它是建立在對一些假設在後退的銀河系之“紅移”(red Shift)度量法、它們明顯的亮度、宇宙的“失蹤質量”以及其它非常技術性的資料上。然而,我發現最有趣的是,現在一些天文物理學家及數學家相信我們的宇宙終究命定會收縮——縮到崩潰在它自己上面。但再次的,這些概念並沒建立在賽斯支持的那種想法上(先有意識而其創造是不斷的),卻是建立在其它相當複雜的偽裝觀察與度量上。這些其中之一是發現了至少那些失蹤的質量的某一些,因而指明了重力場也許存在於銀河及銀河叢之間,其強度不止足以中止宇宙的擴張,並且還把所有的物質再拉回到一起。

    就科學而言,在這兩種看法之間的衝突似乎永遠不會解決,也不會達到一個定論,說我們的宇宙也許永遠在擴張與收縮之間搖擺。在度量及詮釋上有太多的變數,包括當人腦試圖捉住所涉及之時間與空間之龐大幅度時所遭遇的困難。

    我必須趕快補充說,不論宇宙是透過一個永恆的凍結擴張而解散它自己,或把它自己壓縮成一個無法置信比例的宇宙火球,對我們而言都只是一個學術上的興趣,我們的科學家曾經預計這兩種結局都在許多兆年之後。雖然在同時估計約距現在“只”有五兆年之後,我們自己老化的爆炸的太陽將會吞掉太陽系內的行星,包括地球。

    注二:賽斯討論我們對太空旅行未來的企圖時,見卷一第七二節注二的一個例子。此地是我由第四十節摘錄的資料:“在你們本欲作一個太空冒險時,你們結果非常可能發現你們‘旅行”到了另一個層面(可能性),但最初你不會知道其不同。”

    然後在《靈魂永生》的附錄裡,見一九七一年一月十二日ESP班的記錄。賽斯告訴班上的成員對某些幽浮的目擊代表了由其它實相來的訪客,而非從我們自己宇宙的其它地方來的。

    注三:但很遺憾的他並沒有……

    注四:在這個特定的例子裡,接下去的通信似乎確認了進出的能量的確命中目標,其接收者說有十分有益的結果。我說“似乎確認”是因為我們除了核對所發生的時間之外並沒有試圖去證實任何結果。珍和我靠自己做自己的事,但要想徹底的研究這種投射能量的結果需要一個包含受過訓練的調查員之相當大的組織及許多時間。然而,那個接收者會受益可能有許多理由,其一是知道有人——“送出者”珍——關心她並且願意幫助她。但我們認為所涉及的不只是暗示而已。

    注五:在我讀過少數談天文的書裡,只有一個包含了短短的與太空旅行有關的相似說法——那是說,幾乎即刻的以一直線在星球之間旅行,而非跟着相對的太空曲線。不過,那本書的有學問的作者只把那個想法當作是一個想法,並且還是相當的匪夷所思——同時,珍在此地卻以一個實際的方式展示同樣的原則。

    賽斯在此節裡描寫的插曲發生之後幾天,珍又有了這樣一束能量之另一次經驗。這次她面朝北側臥着,因為她想給一個在加拿大某個小城裡病重的人幫助。她感覺到那傳送由她前額以一直線出來,射向頭目標。不過,因為她朝左側睡,使得她身體上不舒服,所以一會兒後她就翻了個頭,那動作關掉了光束。在她在右側睡穩之後,她覺得那光又出去了——但現在是由她頭的後面,而仍然朝正北的方向射向加拿大的目標。

    當珍想幫人忙時,她常常覺察到她的“能量束”或類似的東西。在此,至少和neutrinos有一個發人深省的相似處.neutrinos是基本的次原子“粒子”,由新星核心的核子反應產生。neutrinos以光速旅行,它們幾乎沒有質量,沒有電荷,而幾乎從不與物質互動。它們不只能穿過地球,還能橫越宇宙本身而不損耗多少能量。

  注六:見卷一附錄四。

  注七:頗令人驚奇的,我們普通大小的客廳昨晚竟擠下了不止三十個人,他們之中很少人目擊過珍很少有的“長音課”,雖然不少人曾聽我們形容過那個現象,而賽斯也談到過它。在班上我很少寫筆記或用錄音機,情願自由參與課程自發性的發展。課中通常會有好幾個人作錄音,但昨晚卻只有兩個人錄音,其結果很不幸,如我待會兒會解釋的。

    這些筆記是與珍在這周ESP班裡的經驗有關。我對她在一九七二年九月六日第六二一節裡與慢或長音的初次接觸做了逐字逐句的記錄,既然我們沒把那節放在其它的書裡,我們就把其大部分作為此卷的一個附錄(附錄十九),它不但會說明以下的注,它也鬆散的連接了賽斯的實相、賽斯第二及一些其它“快速的”效應。這兒有很多可學的,而也許我們終能慢慢領會。

    昨晚當珍努力想弄明白她對一些長音資料的接收之後,她為賽斯說了幾句話,我們在那時才瞥見所謂長音資料的“來源”——因為珍告訴我說,從我們物質的觀點,對她而言“賽斯真正的實相聽起來像一座山一樣。”它是“那樣慢,那樣大,那樣有力。我慢下來……像一座山而感覺樹木成長。”她非常努力加速了她對他的接收,以使得他像熟悉的賽斯那樣傳過來。如此,她對賽斯及其生存環境獲得了一些新的洞兒。而由那大得多,更涵括的實相,賽斯可以“在眨眼間”跟隨在我們偽裝世界的一個意識歷經它所有的形式。

    不過,每次當珍試着傳達長音資料時,她必須重新開始她非常嚴格的控制:我可以看出,否則的話,她會滑入極慢的傳達裡,那常常發生。那時,她就得花妊幾分鐘來與一個單音節奮鬥:舉例來說,她的舌頭會固執的努力發出在“universal”裡的“sal”音,但即使如此,所有她能發出的只是建立在“s”上的拖長嘶嘶聲而已。

    當課繼續時,珍告訴班上說她把賽斯的“真正的實相節奏速度”保持在她左邊,而在她右邊她為我們的認知加速它,她希望她會說出一個能讓人瞭解的轉譯。“但我一直被拉回到對賽斯實相的更真實的表達裡……”,因此,她一次只能設法說出幾個字而已。

    現在,談談我在這個注開始時提到的不幸結果:昨晚班上成員操作的兩個錄音機其中之一整晚都故障,但操作的人卻不知道,以致根本沒有錄到音。另一個錄音機的帶子正在珍終於成功一貫的把賽斯慢或長的實相與我們平常聽到的加速版本聯合起來之前就用完了。於是,有幾分鐘她能替賽斯談到他的居住環境——但既然那資料沒被錄下來,所以我在此也沒東西摘錄。到那時課也差不多完了。我不想試由記憶重組賽斯,但要說的是他的資料是接續第六二一節的(見附錄十九)  。

    稍後再補充的一個註:當然,在第七二一節的裡賽斯完全沒有正面的說在昨晚課裡珍曾試着表達關於他“自己真正的實相”。雖然看起來可能很奇怪,但我在當時並沒有發現這點,而我倆在課後很久也都沒有發現。而不論理由為何,賽斯除了在第七二一節尾頗為閃爍其辭的提了一下之外,他只選擇從一個相當困然的觀點來討論這整件事。

 

 

 

 

 

 

 

 

 

 

4、探索(四)第七一三節

 

  一九七四年十月二十一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二十八分

    (有天晚上我們在談賽斯上一節十一點三十八分之後所給的資料,他談到珍發展她心靈能力學徒生涯的第一部分時所經驗到的一些壓力,珍說:“事實是,我單獨的在這通靈的事裡,我是必須要做這事的那個人。”基本上說,她對她內心次元的檢查必須是單獨一個人做的事。當她在十一年多以前開始這些課時,我們曾向幾個人尋求忠告及幫助,但當我們慢慢開始瞭解她的天賦之非常個人化的性質時,我們領悟到她必須一邊走一邊找她自己的答案,而我也只能儘可能的幫助她。

    (那些境況在早年也許有一種醱酵的作用,也許在一個很淺的程度有助於決定珍的心靈探索之一些方向,不論有或沒有賽斯的存在。更重要的是,她總是要做她自己的事。除此之外,對如此一件個人的、直覺的事情,好比說,她心靈成長的下一步該如何走,她又怎能向別人要求忠告呢?這些注使得她的尋求顯得比它實際是的樣子要簡單得多了(注一)。)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請等我們一會兒……

    (停頓良久。)如果你再次把心靈想像為某個多次元的活生生的電視機的話,會有一點幫助。在看起來小小屏幕的空間裡許多節目進行着,雖然你一次只能調到一個頻道。

    不過,以一種說法,所有其它的節目都“潛在”於你在看的那個裡。有把它們都連在一起的協調,在一個節目與另一個之間有你看不見的相互取予,而再次的,在一個裡面的行動影響每一個其它裡面的行動。

    像這個想像的多次元電視,心靈在其內包含着除了你在扮演的那個之外的其它節目——其它的情節、環境與世界情勢。理論上說,當你知道怎麼做的時候,你的確可以與你現在從一個房間走到另一個那樣輕易的暫時“走出”你的節目到另一個節目裡。你必須知道其它的節目存在,否則你不會想到這種行動的可能性。廣義的說,所有的節目只是“一”的一部分:不過,形形色色的佈景是真的,而那些角色也是活生生的。

    現在,舉例來說,扮演角色的演員身為演員顯然是活的,卻是在一個虛構的劇裡,以你們的說法,被演員呈現的角色卻不以與演員同樣的方式活,不過,在心靈裡,並在其更大的實相裡,那些角色有他們自己的生命——就與那些演員們的同樣真實。

    再以同樣的方式想一想心靈,把現在在屏幕上的節目理所當然的視為一個充分真實的實相,而在它的成分之內下知怎的隱藏着沒有顯現出之所有其它節目,這些並沒有在“前方”節目後面的空間裡排隊,卻是以一個完全不同的方式包含在其內。舉例來說,在影片裡任何既定時候,在任何畫面的一點上顯出有個在桌上的一頂高頂絲質禮帽,每個在那屏幕上演出的人會看到那帽子及那桌子,而按照他們自己個人的特性對之反應。

    請等我們一會兒……,雖然就那個景象而言,桌上的帽子擁有了所有實相必要的裝備,可是,也可能為同時發生的另一個節目用作一個不同類的參考點。在那個實相裡,好比說,在節目乙中帽與桌的整個輪廓也許是無意義的,同時,仍被以一個完全不同的方式,從一個相當不同的角度來詮釋。在節目乙裡桌子可能是一個平的天然平原,而帽子則是一個在其上怪模怪樣的天然而非人工的構造物。在你正觀看的節目裡顯示的任何物體,可以在另外一個實相裡被用為一個不同類的參考點,在其中,那些物體顯得是別的什麼東西。

    (九點五十分。)我們正試着在兩個層面上作比喻,所以請忍耐一下。就你們的心靈而言,你們自己的每一個思想與行為不只以你們熟悉的方式存在,並且也以許多你們不感知的其它方式存在:在一個與你們不同的次元裡可能顯出為一個自然的事件(譯註:好比說風或雨)、夢的影像,甚至自己會推進的能量。能量絶對不會失去,那麼,在你自己思想裡的能量當你想完了它們以後並不會耗散,它們的能量在其它的世界裡有其實相(注二)。

    現在想像電視屏幕上的畫面顯出你們自己的宇宙。你們對太空旅行的概念,會像是你由一個行星——地球——向外放出一條船到其餘的空間裡,而這些空間是你由“平面”的屏幕上看到的。即使以你們想像中的未來科技,這也會涉及了大量的時間因素。現在,想像一下屏幕的畫面一開始就是“偏心”的,因此,每件東西多少都被扭曲了,而向外進入太空看起來好像是在時間裡向後退。

    (停頓。)如果那畫面是神奇的放在中心的話,那麼,所有的“時間”看起來會由那立即的感知的時刻——那私人的現在——向外流出:而在許多方面那群眾的現在或群眾的感知代表了你們星球整體的現在點。從那個現在,“時間”向所有可能性的方向出去,事實上,它也在所有可能性的方向進來。

    (緩慢的:)所以。你在屏幕上看見的那簡單的宇宙晝面,代表了從你自己現在的視角的一個看法——但每個星星、行星、銀河系或不論什麼都在其它的參考點中形成,在這些參考點中,簡單的說,那同樣的模式有一個不同的實相。真正的太空旅行當然會是“時空L旅行,在其中,你學習如何用你們宇宙裡的點作為次元性的線索,而用它們作為進入其它世界的進入點。否則的話,你只不過像是一隻繞着電視機外面飛的一隻昆蟲,試着降落在題不在屏幕上的水果上,而又像一隻可憐的困惑的蒼蠅,下知道為何你做不到。在你們的實相裡,你們用一個主要的焦點。在外在的世界裡,這表示你有一個“清楚的一一畫面”(幽默的),沒有跳動的斑點:那個物質的節目是你活在其中,演在其中,並且是放映在屏幕上的那個。那屏幕是你集中注意力於其上的你心靈的那一部分。你不但對準了那畫面,而且你也創造了道具、生活與時代的整個歷史——卻是以活生生的、三度空間的方式,而“你”也在那畫面之內。

    由你意識的那部分如此創造出來的那種實相形成了一種既定的經驗,它是有效而且真實的。當你想要旅行,你就在如此被創造的實相之次元裡旅行。如果你由一個城開車或坐飛機到另一個城,你不會認為那旅程是想像出來的,你在探索那既定的次元。

    (十點十八分。)現在,如果你把那個畫面改變一點點,以致於那些影像看起來有點攪和在一起——而你藉著改變你意識的焦點這樣做——那麼,熟悉的坐標不見了。物體可能顯得模糊了,平常的聲音被扭曲了。看起來彷彿你平常的取向也許只是許多參考架構之一。   (停頓。)如果你真的更進一步改變你意識的焦點,那麼你可能“帶進”另一個完全不同的畫面。從外面看來這會帶給你另一個實相(熱切的),在它裡面你的“老”實相也許還可以看到一點點,像是個復影,如果你知道要找什麼,而且記得你先前的坐標的話。不過,從裡面來看,你不會在周圍或外圍旅行,而是穿透有其自己實相的心靈另一部分。那種旅行並不會比由一個城到另一個城旅行更是想像出來的,

    有由你們觀點運作的時空坐標——而由你們的時間觀點,順着你們空間的軸而作的太空旅行將是一個相當無用的過程(有些看到幽浮例子的報告,就外星訪客的觀點而言是在他們的過去發生的,但卻以影像或實質的樣子出現在你們的現在。這只涉及了飛行的目睹(附錄二十))。

    請等我們一下……當你把你平常的電視機由一台轉到另一台,你也許會碰到跳動的斑點或扭曲的畫面。如果那機器有什麼毛病的話,你也許只會轉到看來沒有意義而且沒有節目出現的模式,你也許有聲音而沒有畫面,而有時甚至有畫面但聲音卻是由別的節目來的。所以當你開始實驗意識的改變狀態時,你常常碰到同類的現象,那時彷彿什麼都不對頭似的。

    (十點三十二分。)近來物理學家曾有一些重要的突破,但他們並沒認出其重要性。舉例來說,如你所知的宇宙是充滿了極微細的黑洞與白洞的(注三)。既然你們的科學家自己給了這些標籤,那麼,用那些說法我會說(帶著非常溫和的幽默)那兒也有紅、綠、橙、紫洞——那就是說,所謂的黑洞與白洞只代表了你們的物理學家所推論出的你們宇宙的更深屬性,以及在一個世界裡的某些坐標點將能量推送到另一個世界的方法。

    不過,存在於心靈之外的東西沒有不存在於其內的,而沒有一個未知的世界沒有它心理上或心靈上的對等物。當人試着將內在經驗外在化時他學會飛行,因為在夢裡的出體狀態他早巳熟悉飛行了。當心靈試圖在任何既定的“外在”世界裡重現其存在的內在自由時,所有進入外在實相的旅行就出現了。

    人們世代以來也拜訪過其它的世界,而其它人也拜訪過你們的世界。在你們所接受的歷史以來,在夢裡以及在意識改變狀態裡,人類曾經從事這種旅行,而當他們回來時,他們幾乎永遠以他們本台的節目來詮釋他們的經驗,把所發生的事交織成偉大的神話及故事——真實但又不真實。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四十五分到十一點一分。)

    雖然所有這些可能聽起來很玄奧似的,但其實它是非常實際的,而我們是在處理創造性的本質本身。

    舉例來說,你們的想法與你們的意圖有它們自己的有效性及力量。你啟動它們,但隨後它們就遵循它們自己的法則及實相了。所有的創造力來自心靈。我(最近)建議一個方案給魯柏的ESP班——一個最終會關明我本書裡所談到的許多要點之方案,我建議魯柏的學生在實相的另一個層面創造一個城市(注四)。這不是一個空中樓閣似的東西或高高懸着的什麼“天堂”,卻是一個在世界與世界之間的一個有意義的會合處。舉例來說,一個心靈的市場,在那兒概念被交換,一個心靈交易的場所,具有相當確定坐標的一個愜意環境,像一個“在軌道上運轉的衛星”,建立在你們世界的外圍。

    最初,所有的世界正是以那種方式創造出來的。

    那麼,以某種說法,以一種非常小的方式,這些涉及了一個不同類實相的創造與拓殖——可是,從你們的觀點卻被有意識的接受了。在一個無意識層面上你們所知的世界正是以這樣一種方式擴張的。有幾個學生曾夢到他們參與在這樣一個計劃裡。魯柏發現他自己在一個出體狀態看著一件夾克,它大得不得了,且有四個矩形的口袋。當他看著它時,那夾克的前襟開着,在夢裡他飛過這前襟就直接進入另一個次元,而那前襟上的某一點就變成了一座小山,而他降落於其上。從那第二個視角,在第一個視角裡夾克的口袋變成了存在於更遠的、山後的第三個次元裡一座房屋的窗戶。站在那小山上,他知道在視角三的房子窗戶是視角一的夾克口袋,但他再也無法這樣子看它們了。從視角二的小山向外望,視角一在他後面看不見了,而視角三仍在他“前面”,被一個他不瞭解的裂縫與他分開。

    (十一點十五分。)可是他知道,如果拉上了在視角三里窗戶的窗簾,那麼,在視角二里夾克的口袋蓋會看起來像蓋着的。他也明白藉著(在視角一里)製作那件夾克,他曾指揮在視角三里的房子的建造。

    當他走近在視角二的小山時,他跟先在那兒的工頭說話。魯柏說他想改變設計,工頭同意了,而向房子所在的視角三里正在工作的工人大聲指揮。

    現在:魯柏真的參與了那房子的建造,而他的確旅行過種種次元,在其中,一個次元裡的物體代表了在另一個次元裡完全不同的東西。不過,他利用那些特定的象徵符號只不過是要讓他證實那理論,但那夢代表了在一個次元裡的任何物體在另一個次元裡有它自己的實相。沒有改變你心靈的焦點,你就無法行經時空。(熱切的:)不過,當你如此改變那焦點時,你也改變了你隨之經驗的那外在實相。

    請等我們一會兒,讓你的手休息一下……以後你們會領悟到今天晚上所給的資料之令人吃驚的本質。

    以下是為魯柏的,卻也是為其它人的,而可以用作談意志本質的一篇短短的論文。

    (十一點二十六分,但在我們看來,賽斯所說的有許多是相當涉及私事——到如些個地步,所以以下只錄了一部分。我還用了幾個括起來的句子來把它們速在一起。這體些摘要仍然對珍的幾個個性面提供了富於特徵的洞見,對我也一樣。而我可以補充說,那被刪去的部分對我們甚至更有意義,而我們正在好好的利用這些資料。)

    魯柏把他的意志導向某些範圍。你們的意志就是你們的意圖。你們存在的所有力量都是被你們的意志所動員起來的,而你們的意志乃按照你們對實相的信唸作出它的推論。你們每個人以你們自己的方式用你們的意志,你們每個人也有你們自己應付挑戰的方式。魯柏用他的意志去解決(一系列的)挑戰。

    他以前決定去找最適合他及他自己獨特特性的那種伴侶。那意圖是在他的腦海裡。當那挑戰被解決了時,他用他的意志並且動員他所有的力量去實現他的才能,並且帶來這樣一些條件,在其中他希望約瑟也可以實現他的才能。再次的,意志按照人格對實相的信念運作,因此,其慾望有時候會因那些信念的改變而調整。魯柏自己的方式永遠是一次集中在一個挑戰上——而對任何其它可能使他分心的事感到厭倦,而加以忽視。

    他想要寫作,想把他創造的與心靈的能力用到極致,因此他減低所有的分心事。他不知變通的腦筋引他到……一個創造與心靈經驗的豐富大餐,而且引他到一種情況,在其中約瑟和他終於可以(多少)有財務上的自由,而沒在那面受到威脅。

    以他的想法,他丟掉所有多餘的行李,所以就身體而言,他飲食簡樸……他的意志力人的強。他不是一個同時在很多領域工作的人。每個人照他們自己的意向生活,那意向由他們自己存在之力量的四周湧出來。在所有這些裡都涉及了可能性,所以,在過去的所有時刻他觸及到可能自我治癒之點(注五),但沒有一個人可以在違反他自己意志的情況下被治癒,沒有這種強迫。

    一方面魯柏不喜歡他的計劃之一些個人的層面:在另一方面,那也是他方法的一部分,一種強化焦點的方法,在一個小範圍裡增加感知,同時也保護安全,因此,內在的旅遊會被(他外在環境裡的條件)平衡……他看到那挑戰已經勝利了,而現在是採取下一步的時候,去把意志力用在某個物質的區域。

    且說,許多人根本從來沒有學會去應用意志力。你(約瑟)決定去找你和魯柏現有的那種關係,那是你父母從來沒有的那種聯結,而你把你的意志力用在那個方向。在同時,你決定把你自己與世界分開到某個程度,同時仍與一個伴兒維持且發展一種情感上的接觸,那是與你先前的經驗完全不同的。必須要涉及創造性,你也被激起了興趣,決定要旅行到實相的本質裡,而至少看一眼那可能的模糊畫面。在這個可能性裡,你提供自己一個包括運動及愛護身體的背景,知道(那些)特質會維護你。

    於是,你們有一個很強的共有信念,那就是你們必須不計代價的保護你們的精力,而擋掉世界上的分心事,腦筋實際的魯柏比你更一板一眼的詮釋這點,而(因為他母親的慢性病)身體上的約束是他自然早期環境的一部分,而你卻不是這樣。但他是驚人的有彈性……他的意志力實在嚇人,而他只是現在才開始感覺它。以那種覺察,它可以被用在一個新的身體取向之指令上。指令的改變是唯一需要的。其他的自然會無意識的跟着來……力量之點是在現在:這種資料及其瞭解比“過去的”原因要重要多了。

    魯柏用他的意志力,魯柏曾面對了一系列的挑戰,而這(身體上的挑戰)只是下一個要被克服的。再次的,許多人甚至不知道他們自己有那種力量。

    我祝你們有個很好的晚上。

   (在十二點二十三分結束。)

   (一年後的補充:賽斯在一九七五年四月結束了口授本書之後的六個月,他在一節個人課裡也討論到意志。當珍傳過來那資料我立刻想到要把它比較一般性的部分放在這節課裡。賽斯說:)

    ……你不能模棱兩可。你有意志是有理由的。當你出生時,那個意志是指向生長與發展。你真的是由於意志力才出生的。那個“生存意志”觸發了所有身體的活動,它們然後以意志本身由之浮出的那同樣力量自動運作。在嬰兒及童年那意志一心一意的指揮身體全力向前衝,在朝向生長與發展的了不起衝力裡把阻礙都插在一邊。不過,那意志是要用來評估有機體生長的條件——也要用來找出擴展的最好區域。

    歷史上有一些時期人類處理種種不同的挑戰。在計劃好的社會裡,在那兒“每個男或女都知道他或她的位置”,然後意志知道遵循的方向,雖然其它的條件及權利可能被忽略。事實上,在你們自己的社會裡有許多的權利……魯柏想走向一個特定的方向,但卻沒有清楚的已知方法到達那兒。他想追尋一個非傳統的路線,當他在學習而直到他獲得足夠的智慧前他覺得他需要保護,那個追尋本身會導向一套完全不同的價值觀及一個新的信念系統。

    你見到你周圍有些遵循老的信念來處理生活挑戰的人,他們必須自己明白那些信念沒有用。

    宇宙是站在你這邊而非反對你的:你的同類是站在你這邊而非反對你的。當你們(每一個)體會到那一點,那麼,你就抅到了和你在一起的你同類的那個部分。你在一個不同的層面與他們相會,那對他們也是有啟示性的,並且令他們開始發展。意志力是相當厲害的,而它是“遍佈”全身的,身體依賴它的指揮,再次的,意志的信念啟動了身體自動的資源。

    此節結束。

 

    注一:在六個月之後加的一個註:以下這些話是從賽斯在一九七五年四月二十九日,只在結束本書的口授之後五天的一節私人課裡摘錄的:“我們的書,包括魯柏的,沒有落入任何明確的類別裡 ……尤其在一開始,而現在也一樣,魯柏沒有被人接受的學經歷,他不是一個某某博士,因為沒有一個活着的人可以給他在他或你們特殊的研究路線上一個學位……他沒藏在任何學歷、社會系統或教條之後……”

    注二:一九六八年十二月四日的第四五三節,全文錄在《靈界的訊息》之附錄裡。在那節裡我認為賽斯帶來了他最發人深省的觀念之一:“你們並不瞭解你們自己的思想落入的次元,因為它們繼續它們自己的存在,別人仰視它們,而將之視為星星。我告訴你們,你們自己的思想和精神活動在其它系統的居民看起來就像是你們自己系統內的星星和行星;而那些居民並不能感知隱於他們自己穹蒼中的星星裡面和後面的是什麼。”

    注三:在附錄十九里,見第六二一節十點五十分之後及這節的注五。

    注四:附錄十六。

    注五:見卷一第六七九節裡賽斯談珍,她的意志、她與我的關係及她身體上的症狀。我在那個注五里也討論過她的定狀。

 

 

 

 

 

 

 

 

第七一四節

 

  一九七四年十月二十三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三十六分

    (今天下午珍打電台給她在Prentice-Hall出版公司的編輯譚.摩斯曼,告訴他:“我想好了下一本書了,”她稱之為《心靈的政治》,她已經把它想作是另一本層面心理學的書《意識的冒險》之續集。

    (今天在一個顯然意識改變的狀態裡珍不只寫出《政治》的全部大綱,而且還寫了四頁稿子,那將作為那書的序言或第一章。

    (在她今天創造性的表現裡和她在三月時接到《健康之道》的大綱之間有一個清楚的聯繫。而今晚珍甚至還有更具創造性的表現;當然,不只是在課裡而且也在課後,如我試着在結尾的注裡解釋的。

    (當我們在九點三十二分等着時,珍說她又有“金字塔”或“圓錐”效應了,她也認為她可能在任何一刻進入她“巨大的”感覺。  “但我不認為這些與賽斯第二有任何相干。”她說。)

    晚安。

    (“賽斯晚安。”)

    對魯柏而言,這多少是一個重要的晚上……當我說話時,她正在體驗某種覺受,在其中,他的身體感覺劇烈的被拉長了,(停頓。)他的頭伸到了星星之外,他整個的身體跨着實相。

    現在,以一種說法,物質的身體永遠在這樣做——那是說,身體跨坐在實相上,在它自己內包含了時間與存在的次元,那甚至是無法以語言形容的。細胞本身是了“永恆的”,雖然它們只存在於你們的世界裡“一段時間”。

    不過,未知的實相及心靈更大的存在無法與肉體本身的親密知識分開,因為肉體的生命是在那個架構內發生的。如先前提到的,有意識的自己通常只集中焦點在一個小小的次元裡,就是如此。那次元被儘可能充分的體會,其清楚的燦爛及精緻的焦點只因為你對準了它,並且把它帶到你注意力的前方才成為可能。以你們的說法,當你瞭解了如何做這個時,然後,你就能開始也對準其它的“電台”了。

    那麼,在你多次元的電視機之選台器上,你知道物質實相在哪兒。當你集中在物質實相那活活的景緻時,你可以學會穿過它旅行,而讓那“表面”畫面不受觸及且保持完整。以一種說法,你設定你自己的節目,像平常那樣負責而有效的盡你日常的責任——但同時你發現你自己實相的一個增加的部分。這並不會減損物質的自己,事實上,反而豐富了它。你發現心靈有許多層面,可以說,當你充分的享受物質那面時,你發現你還有些多餘部分,而那個部分可以旅行到其它的實相裡去,然後它也可以回來,帶給物質取向的自己其旅程的“快照”。這些快照通常會以你本台節目的說法被詮釋,否則的話,它們對物質的自己沒有意義。    .

    世代以來,人們曾作過這種旅行,那些快照是在存在於你們的世界以及那些被探訪的世界之間的“暗房”洗出來的。旅行到未知實相裡的人一直是富冒險精神的。但許多人已經看過其它人帶到你們世界來的快照,因此,他們開始給對他們旅程之原創性看法穿上那些其它照片的裝束,於是形成了一組方便的想法、觀念及形象。這種探索者失去了他們清楚的眼光。那些旅行者在經過奇怪環境與實相時不再拍他們自己原創的快照了。經由心靈的便宜明信片來詮釋他們的經驗是比較容易的。

    (在九點五十九分停頓。)有一度這些明信片代表了最開始的創見以及個人的詮釋。不過,稍彷它們開始被用作事先去參考的導遊書。舉例來說:如果在你們自己的世界裡你計劃旅行到一個遠方的國度,你可以找到這種出版物來告訴你你會碰到什麼。當你旅行到其它的實相裡,或當你的意識離開你的身體時,你也可以仰賴那些事先計劃你的活動之旅遊指南。

    它們不會告訴你,到某一個地球上的目的地你要在那一個時候,從那一個機場搭飛機,離開一個經緯,而到達另一套經緯度:不會告訴你,你離開你的國家,到另一個被獨裁者或總統或被無政府主義統治的國家。相反地說,它們會告訴你,你離開這個星光層面,到許多其它星光層面之任何一個,而那兒可能被君主或靈性導師,男性神明或女性神明統治着,視情況而定。他們不是像在世俗的旅遊手冊裡為你指出藝術館及博物館的位置,反之,他們會帶你去找阿卡悉(AkashiC,譯註:即業鏡。)記錄(注一)。不是帶你到你們世界的考古遺址(熱切的),以及其偉大的先前文明之遺址,反之,它們會告訴你如何尋找亞特蘭提斯及母(Mu)(注二)及你們過去的其它時代。

    因此,你作了一個進入其它實相的心靈導遊觀光:未知的彷彿已知了,因此,其實你並不是一個探索者,卻是一個觀光客,隨身帶著你自己文明的裝備以及十分通俗的信念。

    那麼,有內在的習俗,就如有外在的習俗一樣。就如外在的風俗試着強迫你跟着一般接受的想法跑,因此,內在的習俗也試着強迫你令你的內在經驗與預先包裝好的東西一致。

    習俗之存在是有很好的理由的。一般的說,它們有助於組織經驗。如果它們被輕鬆的執持及接受的話,它們很可以作為指導原則。但被嚴格奉行的話,它們就變成了不必要的教條,僵化的限制了經驗。這同時適用於內在與外在活動。習俗是階層化及僵化的“自發性”結果。一度,以你們的說法,每個風俗都有一個意義,每一個代表了一個自發的姿勢,一個個人化的反應。可是,當這些變成了一個制度體系時,那原先的自發性就失去了,而你投射出一個人工的制度,它變得用來分級行為而非表達行為。所以,有心靈的習俗,就如有物質的習俗一樣。有宗教與心靈的教材,意識的導遊觀光,在其中你被告以跟隨一條路線或某個節目,你變得害怕私人性的去詮釋你發現自己在體驗的不論什麼實相。

    魯柏至今仍堅持他對未知實相的私人看法及獨特表達,如他所經驗的那樣,因而,他帶回異於通俗的心靈路線之報告。

  你可以休息一下。

    (在十點二十五分繼續。)

    心靈的明信片及旅遊手冊是方便而且多彩多姿的,但它們也是非常誤導的。

    (停頓良久。)個人的旅行者一度拍了那些快照,而它們代表了對其他實相原創性的詮釋。它們代表某些旅者對奇異世界略見一瞥的個人看法,他們儘可能的詮釋他們的經驗。作為這種個人看法的話,它們是非常站得住腳的。(較大聲:)它們就與任何你在清晨拍的你家後院快照一樣站得住腳。不過,那張後院照片會與在世界一個不同部位,一個不同環境裡的你們星球居民所拍的相當不同。

    不過,如果在那些心靈的快照裡有任何不相符之處,人們就擔心起來。雖然你們期待你們自己實相的照片各有不同,可是那些旅行到未知實相裡的人如果他們的快照不彼此一致的話,他們就變得擔憂起來,因此,他們就拚命試着使所有的照片看起來相像。換言之,他們加以修飾。

  首先,在你們自己的世界裡,那些進入未知領域的旅人被視為被放逐的人,可以這樣說.好像他們收到了沒有任何別人看到的電視節目(注三)。如果他們經驗的故事不一致的話,誰會相信他們?他們感到了威脅。他們覺得他們必須講同樣的故事,否則他們會被認為精神失常,所以他們作了一個無言的協議,以那些“先前”曾經去過的人所用的說法來詮釋他們的經驗。

    你造成你自己的實相。因此,在事先被設定程序後,他們會按照已被建立起來的心靈習俗來感知資料。在亞洲有老虎,但你能旅行過亞洲而絶不會看到一隻老虎,如果你不想的話。這就看你到那兒去而定。在未知的實相裡,你的念頭立刻成為明顯而真實的,按照你的信念具體化。在那兒,如果你相信惡魔,你就會看到它們——而從未悟到它們是你心靈環境的一部分,由你的信念形成,而丟在一個你感知不到的、非常真實的環境上,就像海市蜃樓那樣。你會相信心靈的觀光書,去找尋惡魔,而非老虎。

    請等我們一會兒……個人與集體的,你們形成你所知的世界,然而,它有一個整體的個人與集體之基礎,所以,有些事情得到了協議。你由你自己獨特的觀點去看那些事。你形成那實相,它是站得住腳的一個。它是經驗,所以,它不是不真實的,卻是實相採取的外貌之一。它有一個站得住腳的基礎——一個你們全都接受的環境,在其中,某些經驗是可能的。

    這同樣也適用於其它的實相,你知道在,比如說,你眼前的畫面與對那畫面的人工渲染的一張風景片之間有所不同。因此,在未知的實相以及描寫它給你們看的那些明信片之間也有所不同。

    以你們的說法,魯柏曾出去找真的東西——直接經由他自己的感知去體驗未知的實相,而與明信片給他的風景無關。

  請等我們一會兒……

    (十點四十七分。珍一邊咳一邊突然說:“我出來了。”然後:“我正在弄一些東西,等一下,我不知道能不能弄到它……”她一再,咳嗽;自從休息以采,她的聲音變得非常粗啞,以致於幾分鐘以前我差點兒要求她結束此節。現在,在我抗議無效之下,她又要了一包煙。)

    “如果我能弄到它,那將是很不錯的東西,我會告訴你上她點了煙,又喝了一小口啤酒,“羅——我在得到的東西好像是在我無法複製的,真正快速的美麗聲音裡面——非常快,非常音樂性——與電子的自旋(注四)及細胞的組成相連。”

    “電於的自旋比細胞的組成要快。電於較快的速度不知怎地給了細胞它們的界限。而有些東西是在一種出神狀態,好比說,在水晶裡,那是活生生的存在於細胞裡。

    (“等一下,”珍再喊道“我正在得到的是囚禁在一個水晶裡的美妙聲音,它透過光說話,那就是人格的精髓。我在得到幾乎是珠寶似的、彩色的聲音……我來看看我能把它怎麼樣。我想把它弄成話語——它來得好快。”(停頓。)    .

    “——而我們現在是在談人格,”珍說,又咳嗽起來,“正如種子被風吹而散落四方,所以,人格的一個種子乘着它自己的翅膀,而落在許多不同時間與地點的世界裡。它帶著它自己真正的音調落下來,而敲在不同的和弦裡。”

    (十點五十八分。)“那些聲音是覺察它們自己的分別的,它們各自燦爛而獨特,然而每個卻又彙整合一闋交響樂。每個聲音認識它自己為它自己,擊中那次元的媒介,在其中,它找到它的表達:然而,它能覺察到它在其它實相造出的無限其它形形色色的聲音,而這些實相就像是它莊嚴的演奏的樂器。每個細胞以同樣的方式敲擊,而每個自己也一樣。在一個萬花筒裡,在其中每個最微小的變化都有意義,而影響到全體所製造的單獨音符。

    “所以我們不只在一個實相裡敲擊,而我聽見那些音符在一起卻又各自分開,也許像雨滴,我試圖把它們放在一起,卻又聽見每一個分別的音符……

    “賽斯——或別人在說話——也許只是我在說話——對我們時代的人們說話,我曾試著作同樣的事,但我突然聽見我自己真正的音調,那是我必須要追隨的……去超越過通俗化了的明信片……我說完了。”

    (十一點三分。“哇,我告訴你,我真的出去了,” 一會兒後珍頗為軟弱無力的說。“我不知道你怎麼把這個和賽斯的東西放在一起。它就像是一個找到它自己真正音調的音符,而當它找到時,別的東西都沒意義了。我只能言盡於此了,但一旦你敲到它,你就知道就是它了。”

    (“我知道在(客廳裡)我這兒的椅子與廚房地板之間有一個宇宙”珍站起來時說,“但沒問題,我可以走過它。當你敲中你自己真正的音調時,你認出它,而你成功了。你知道你自己在宇宙裡的意義,縱使你無法將之訴諸言語……”

    (珍今天大半都在一系列的意識轉變,甚至接近狂喜的狀態裡,而每個都表現了她基本土的神秘天性之一個獨特而具創造力的面。雖然她有點感冒,但她仍然能汲取非常大量的能量。我認為她在課後對內在聲音的體驗代表了她對約兩年前賽斯講“感覺基調”  (feeling-tonges)的資料之詮釋:見《個人實相》第一章第六一三節。在珍對她自己的真正音調之理解與賽斯在那節課裡講的話之間顯然有很深的關連。賽斯說我們每個人都擁有某些為我們獨有的感覺特質,“……就像是深沈的音樂和弦。”他在十一點六分繼續說:“那麼,這些感覺基調瀰漫了你的存在,它是你們的靈魂與肉身結合時改採取的形式。”我也認為珍對她真正的道路的感受反映了她對賽斯在第六一三節十點十六分之後所講的話的瞭解:“這

個感覺基調就是你的姿態與氣質——音色——為你的實質經驗效力的你的那份能量。”……(注五)。

    (珍也頗為意識到她的巨大覺受之事實——如她寫下來過的——是她試着“由這個架構外面來看我們三度空間的存在及這個宇宙”,或旅行超越過通俗化的心靈明信片範圍的一個方法。)

 

    注一:在她今天寫的《政治》裡,珍已經開始寫關於AkashiC記錄的事。以玄奧的說法,AkaShiC記錄包含了自從創世“開始”以來所發生過的每個行動、思想與感受之完全的宇宙性記錄。

    珍在回答我的問題時說:“我並不相信它們,至少不是以那種方式——那麼,我又幹嘛對準到一個心靈的圖書館呢?”她笑起來,“要解釋我自己的想法還真下容易呢,我一定得把它弄水落石出。”

    見卷一第六九七節的注一,它包含了賽斯講到意識與任何信息之關連的資料。

    注二:正如傳說中亞特蘭提斯大陸是位於歐亞及美洲之間的大西洋,因而,那偉大的“母”  (母洲)被認為是存在於美洲與亞洲之間那廣大的太平洋上。這兩個神秘的疆土終於在一個不得了的地殼劇變中沉入海底:每個都在一萬多年前消滅了。在本書卷二的附錄十四里有些亞特蘭提斯的參考資料。

    珪三:而“那些進入未知世界的旅行”仍能被冠以放逐者、怪人或更槽的稱呼。珍曾經體驗過別人對她的這種反應(我也一樣)。當這種反應與她自己對她心靈能力之也很自然的質疑——如有時會發生的——合在一起時,這種插曲就一點兒也不好玩了。在無意之間那可能相當的幽默,如果那些批評不是如此的針對著個人的話,我們也知道其它人對我們能抱著怎樣負面的想法:在一個對話、一封信或在電話上,一個人會無意的透露給我們他的配偶或父母對珍和我以及我們從事有關賽斯資料的工作並不怎麼欣賞。

    偶爾,我們會碰到一兩個我們間接的譭謗者,於是,我們當然會被待以禮貌性的笑容:談話可能觸及天氣,但幾乎從不觸及靈異之事。有時候我們會發現那些懷疑者對我們的“瞭解”是與我們真正的信念與活動距離得這麼遠,以致於我們得花上非常長的時間才能在所有涉及的人之間建立起任何真正的瞭解——那是說,即使有這個可能。我們總是選擇放棄這種“機會”。

甚至當我寫這注時,珍收到了一封信:“如果你不是一個騙子的話,那麼就替我作這件事……”我把那封信扔了。同時我記起——我經經常記起——賽斯在一九六四年一月二十日第二十節裡所作的預言式幽默:“就出版這些資料而言,我並不反對,我把它給你們並不是只為你們自己的啟發。由於它的來源,你們可能會被稱為騙子,但我猜想到現在你們已經明白這點子。”

    是的……而面對著如此的懷疑與誤解,珍和我有時會發現我們自己奇怪為什麼心靈的屬性要存在在自然裡,如果它們不被容許在那個架構裡應用的話。“你們(每一個)必須對你自己有一個基本的肯定.一一賽斯在最近的一節個人課告訴我們,“當然,這信息不只是給你倆的,而且也是給其它人的:你必須信任你基本的存在,連帶著他的特性與能力。你有它們——在它們獨特的組合裡——是有理由的。你們也應避免貼標籤,因為這些能把你對自己的感知定型。”

    注四:如在附錄十九里顯示的,第六二一節的那部分及其注包含了珍至今所能感知的那些種快(及慢)的聲音,尤其見那兒的注七與注十:chromethesia或有顏色的聽覺在注十里被定義。關於電子,包括電子的自旋之信息在那節的注八與注九也都有談到。

    注五:在這兒也有一些令人感興趣的資料,摘自一年後一九七五年十月的一節私人課裡,在那節課裡賽斯討論到珍自己的身體症狀,也一併談了內在聲音,賽斯在十一點七分說:

    “……關節的移動產生聲音,那聲音即訊息。當荷爾蒙被釋出時,它們製造聲音,那些聲音即訊息。

    “我說‘聲音”,然而,這些內在的身體聲音只可以被比為一種內部的身體狀況,在那兒聲音像光一樣運作。你們習於以透明或不透明的顏色之說法來思考,以那種說法,有不透明的光也有透明的光。聲音有光值,而光也有音值,這些在體內運作。

    “可以說,每個頻率作用為一個帶訊者,在一個真正的反應變明顯之前觸發了身體的反應……在任何身體的問題裡,你可以說,光與聲的頻率變得失調了,整個的‘真正音調’混濁了。當魯柏開始寫《政治》時,他精神上與心靈上體驗到他的‘真正音調”。雖然他不知道,但這給了他一些可依賴的東西,所以現在……他仍無意識的帶來那真正音調的肉體上之對等物。”

 

 

 

 

 

 

 

 

 

 

 

 

 

4、理性的功用、意識的改變    第七一五節

 

  一九七四年十月二十八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二十五分

 

   (在注一我描述了星期日及今天所經驗到之兩個不尋常的精神事件:我看見我自己是一個公元一世紀時的羅馬軍官。

 

   (在上週三的課裡我提到遇珍開始了她的新書《心靈政治》,在同時她變得覺察到有一個略為不同的珍在一個心靈圖書館裡,而她好像由那兒得到大部分《政治》的資料。星期四她又去了她的圖書館幾次,卻沒有錄下任何東西。然後在星期五早上她收到了另一個短些的圖書館資料,我摘錄部分如下:“有不斷在改變的物質實相之模型,它們不斷按照每個新的穩定性立即建立起來的新方程序而改變自己……我們對準這些模型,而我們與它們的交會在任何既定的一點改變了它們,造成新的確實性之次元,那然後再由那新的焦點向外延伸。”

 

   (珍其實並不瞭解她寫的東西,但她不久要開始她靈異生涯的關鍵插曲之一(注二)。  “在那天我稍後的經驗是,那些模型是如何運作的一個實際經驗。”她在那經驗全都結束之後寫道。

 

   (那麼,星期五中午珍告訴我她進入了另一個意識改變或加強的狀態。雖然她的覺知狀態仍在增加,珍仍決定午餐後跟我一起開車進城:我計劃去修理鋪取我們的打字機,然後買些食品。她已經這麼“放鬆”,以致於走不穩了,她說:“就好像是地板在我腳底下升起來,支持我的體重,但卻是以一種我不習慣的方式。”她覺得非常着迷。

 

   (我開玩笑說:“當我們出去時要小心一點,如果人家看到你歪歪倒倒的,他們會以為你喝多了。”

 

   (當我們沿著華特街向東開往艾爾默拉的市中心時,珍一再的讚歎她在她的世界裡發現的新美感,但到我拿到了打字機然後開往超市時,她認為她已沒辦法走出車子了。她也不想做任何可能打斷她大大擴張了的意識狀態之莊嚴華麗的事,因為她一直對周圍的平常物質世界有最奧妙的視覺、覺受及悟知的種種體驗。

 

   (我把車子停在一家藥房前,趕快跑進去買了些紙和筆給珍,以便當我在隔壁的市場忙着時,她可以坐在車裡寫她的感受。當我在差不多三十分鐘後買完菜回來時她仍在寫,她已寫了六頁。

 

(下面是珍筆記的一些摘錄。(後加的註:我提醒讀者,她全部的經驗寫在《政治》的第二章裡”

 

(“於是,在這一刻與下一刻之間,世界在我眼裡真的改變了。我在一個全然不同的視角看它。它像是那舊的世界,但卻無窮盡的更豐富、更‘當下’,造得更好,而且有多得多的深度。

 

    (“言語根本無法形容。每個經過車子的人在此時都更立體,且超級真實,但卻是一個更大自己的模型之一部分……而每個人的實相顯然而清楚的不只是三度空間的了。我知道我已經在複述了,但好像是以前我只見到人或事的一部分。世界現在是堅固了這麼多(注三),以致於我先前對它的經驗像是一個冒牌貨,由不連接的點或模糊的焦點所造成的……”

 

    (還有:“品質上來說,那超市廣場是如此的與平常不同,我幾乎無法相信。當羅在買東西時,我一直看了又看又看。我知道我看見的每個人都有自由意志,然而,每個動作卻又是不可避免的,而不知怎的,其中並無矛盾。我可以看著每個人,而感受他的‘模型’及所有的變奏,而明白那個模型是如何在此時此地在這個人裡,我視這些人為“真人”,也就是一個完整的人的意思。這些人是是“更正當下”,更完整及更完全。人們看來好像是他們自己的典範。

 

    (“我面對著一排商店,而視這些也為模型及其變奏。這同樣也通用於我看到的每件事。我想:‘我已經滿到快溢出來了。”而有一刻我在想,是不是我帶了一副不得了的新眼鏡。首先,要寫這些東西需要一些毅力,因為我只想永遠這樣看下去。”

 

    (在我們開回公寓的路上珍仍然深深的在她了不起的經驗裡,她讚歎道:“哇!在這以後,我絶不會去碰L S D了,誰需要呢?”我笑她說:“如何進行你自己不要錢的神遊,嗬?”她並不用任何一種的迷幻藥。

 

    (“如果你睜開你的眼睛,而真地看到世界,會怎麼樣?”珍沉思道:  “它是無法形容的……”而今天稍後她寫道:“舉例來說,當羅開車回家時,我覺得大地支持着路,而路支持着輪胎和車子。我身體上感受到這些,以比如說,我們感受溫度同樣的方式;一個正面的支持或壓力把路撐起來,而那個力量幾乎像是自己撐起來成一個長而有力的圍棋,像一個巨大動物的背。”

 

    (甚至從我觀察者的觀點看來(注四)珍“意識的冒險”也是如此的豐富,以致於相形之下我描寫它的企企圖看起來彷彿極為不夠力。在適節裡賽斯對她心靈成長的整個題目談到了一些。)

 

    晚安。

 

    (“賽斯晚安。”)

 

     給我們一點時間寫書。

 

    在我們上一節說過,那天晚上對魯柏意義重大,而那在許多方面都是真的。這書是講未知的實相,而魯柏在上週開始了一個進入其它次元的不同旅行。

 

    我希望在這些課裡給你們看在林林總總層面之心靈經驗,以及結果對種種不同系統的經驗之間的不可分的聯繫——每個都有效,每個都多少與你所知的生活有關。    、

 

    魯柏曾容許他此生意識的一部分突然改變方向,可以這麼說,到另一條路上而進入另一個確實性系統(即進入他的心靈圖書館),他在那兒的生活就如他在你們世界的存在一樣有效。現在,在醒時狀態他能改變他意識的方向,精確到足以帶來一種情況,在其中他同時感知兩個實相。他才剛開始,所以他至今只能偶然覺察那另一個經驗,不過,在他的心智背後他現在多少能經常的覺知到它了,它並沒有干擾他所知的世界,卻是豐富了它。

 

    在《“未知的”實相》裡的觀念會幫助擴展每個讀者的意識,而這書本身以這樣一種方式呈現出來,以致於它自動把你的覺知拉出了常軌,所以覺知會在你接受的世界之標準版本及為你所感卻通常不為你所知的非官方版本之間來回跳動。

 

    現在:當魯柏傳述這資料時,同樣的事以不同的方式發生在他身上,所以,某方面他曾在次元之間來回彈跳,練習他意識的彈性:而在這本書裡比在先前一些書裡他的意識被送出去更遠,可以這麼說。傳述這資料本身幫助了他發展那為他最近的追求所必須的彈性。

 

    只有當你能把你曾接受為經驗的判斷標準之許多“事實”留在後面時,你才能成就對未知的實相清楚的瞭解或有效的探索。《“未知的”實相》也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寫成,我希望它會使你們開始質疑許多你們珍視的對存在的信念,然後;你們才能以新的眼光去看個存在。

 

    魯柏正由你們的視角裡踏出了新的一步,而從那個觀點,他正在做兩件事。

 

    (以慢一點的步調:)他正有意識的進入心靈的另一個房間,而也進入了那與之相應的實相。這把那兩個經驗帶到一起,使得它們重合起來。不過,它們是被分別的執有,但卻是在共同的焦點裡。一般而言,你用一個特定層次的覺知,而這與你所有有意識的活動連在一起。我告訴過你們,肉體本身除了能接受你們通常對之反應的神經訊息外還能夠收到其它的神經訊息(注五)。現在,讓我補充說,當你達到了意識改變的某個熟練度時,這會容許你真的變得與有些這些其它的神經訊息熟悉。魯柏就是以這種方式而能具體感知他在他的“圖書館”裡做些什麼。

 

    上星期三他首先看到了這個圖書館的內部。他同時是在這個客廳裡的自己,觀察在一座圖書室裡他自己的影像,而他也是在圖書館裡的那個自己。在他面前他看見一座書牆,而在客廳裡的自己突然明白了他在此地這個實相裡的目的是要重新創造某些這些書。他知道他是在兩個層面運作。未知與已知的實相合而為一,契合無間,而被視為彼此的另一面。

 

    以你們的說法,他已跟我在一起工作了一些時間,然而,我並不以任何方式“控制”他的主觀實相。我無疑的是他的老師(注六)。然而他的進度永遠是他自己的挑戰與責任,而基本上,他如何運用我的教導完全要看他自己。(幽默的:)在括弧裡:(目前我給他一個“A”。)

 

    (在十點一分停頓。)不過,像許多人一樣,他從小就被教導去相信理性的功用主要是解剖、批判與分析,而非,好比說,去創造性的統一及建立:而“分析”被認為是分別一個觀念的成分,而非限制原先的觀念。新的觀念被認為是直覺性或心靈性的,與理性的傳統責任相對,所以,這兩個彷彿是分開的。因此,魯柏原則上覺得有責任去最激烈的質疑任何直覺的建構。這實際上提供了一個極佳的過渡性工作方法,因為他以為是直覺的東西會立刻想出一個新的心靈建構以響應他認為是理性的審驗與懷疑。

 

    事實上,理性與直覺攜手同行。在魯柏的經驗裡,那兩者終於開始一同工作,如它們本應的樣子。然後,我所謂的高等理性取而代之,一個直覺與理性能力之超等混合一起作用,使得它們幾乎像是形成了一個新的機能(熱切的)  。

 

    這個發展把魯柏由許多舊的限制裡釋放出來,而終於容許他能以親密的方式實際的體驗未知實相。魯柏的圖書館的確就如這個房間一樣確定的存在,它也如這個房間一樣不確定的存在。理論上相信另外的世界存在,而由那想法得到某種安慰及快樂是一件事:但發現你自己在這樣一個環境裡,並且覺得兩個世界重合,卻又是另一件相當不同的事。實相最重要的是實際,所以,當你擴展了你對實相本質的觀念時,你必然會發現自己駭異、吃驚或根本失去了方向感。所以,在這本書裡我呈現給你們的不只是臆測出來的可能性,卻常常顯示給你們看,這種可能如何的影響你們的日常生活,而以魯柏與約瑟的生活曾如此被觸及的方式來作例子。

 

    有一陣子你們許多人會玩味那些觀念,同時除了那些已被接受的經驗外卻避免與所有任何其它經驗之直接接觸。然而,你們自己能力之無限在你們夢裡、在你們私密的片刻談話裡,甚至在你們自己分子的知識裡無聲的說話。

 

    有心靈的文明,而只有藉由學習這些你才能發現有關你們星球“遺失”的文明之事,因為每個這種實質的文化與你們甚至現在擁有的心靈之相應部分相合,而且由其中浮出。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十九分到十點四十三分。)

 

    你們許多人着迷於暗示了你們存在之多次元性的理論或觀念,然而,卻驚駭於任何支持它的證據。

 

    你們常常以你們已經熟悉的教條去詮釋這種證據,這會使它們更可被接受。當被示以這種證據時,魯柏以前常常幾乎感覺氣憤,但他也拒絶以傳統的裝扮來將之定型,而他自己的好奇心與創造能力使他有足夠的彈性,所以,學習能夠發生,而他還能維持着與你們所知世界的正常接觸。

 

    他曾有許多經驗,在其中他暫時的看到一眼物質實相之內豐富的另一面。他曾認識一種獨特的、升高了的感知。可是,他以前從沒有在醒時堅定的踏入實相的另一個層面,在那兒,他容許自己去感受兩個世界之間持續的、活潑的聯繫。他把他自己的目的藏起來,不讓自己看到,如你們許多人那樣。當然,在同時他也與你們所有人一樣,向你們自己的目標努力。

 

    不過,要承認他的目的,要把那目的帶到光天化日之下,會意謂着要魯柏做一個他先前尚未能做的私人與公開的結盟聲明。你們每個人的目標都不同。你們有些人從事種種冒險,如處理親密的家庭接觸、與小孩或與其它事業之深層的個人投入,這些都與實質的經驗“垂直的”相遇。所以,進入未知實相的旅程可能是非常吸引入的,而代表了對你目前專注的事物主重要的旁騖。這些興趣對你會像是一個副業,使你對你的經驗增加了極大的瞭解與深度。

 

    可以說,魯柏與約瑟就正選擇了那些對其他人而言為次要的旅行或探索。所以,他們每個人的意識之焦點是由某種混合組成的,而使得這種可能性,以你們的說法,可以作為主要的動機。

 

    (在十點五十六分停頓良久,雙眼閉着。)每個人各適其所。你在你所在的地方,因為你的意識形成了那種實相,你整個的肉體情況會調適於它,而你的神經結構會跟隨那習慣性的模式。當你學着把老觀念丟在一邊時,你會開始經驗到實相其它層面之證據,而變得覺察到你先前擋掉的其它“訊息”。魯柏的某部分訓練時期已經過了,他人格的整個焦點現在接受了許多世界的有效性——而這是指以實際的說法。

 

    我曾告訴你們許多次,你們的意識不是靜定的,卻是一直在動而具創造性的,所以,你們每一個終其生都走過你的心靈,而你們的肉體經驗也相應的隨之改變。

 

    那麼,在這些年裡魯柏在他自己心靈裡的位置已逐漸轉變,直到他找到一個新的、對他而言更好、更穩固的基礎點,由這個新的架構他可以更有效的處理不同種的刺激,而把這些弄在一起以便構築一個其它實相之可被瞭解的模型。我會繼續由我自己獨特的觀點來說話,但以你們的說法,魯柏是你們之一,而他以你們的視角改採取的探索,可能是最有價值的。

 

    請等我們一會兒……這些他的和我的書,已寫好及尚未寫好的,會給其它人提供可以遵循的架構,如果他們希望,而且如他們希望的樣子。

 

    口授結束。

 

    (十一點八分.)請等我們一會兒……

 

    (賽所接下采討論其它和珍有關的事,在傳述了大約一頁資料之後他在十一點十九分結表此節。)

 

    注I:昨天(星期天)下午我躺下來睡個午覺,剛在我飄入睡眠狀態之前,我有三個關於內在視覺的小小經驗。我的眼睛是閉着的,在與本文有關的一個插曲裡,我看見我自己回到西元一世紀:我是一個羅馬兵團裡一個相當高階的軍官,而我是在地中海的一艘小羅馬軍艦上,雖然我是在船上,但我知道我是在為陸軍出公差,我並不很喜歡我看見的那魯鈍而沒什麼感情的我,短暫的透過那副眼睛,我看到兩排在划槳的奴隷……我跟珍描述那景緻及我對它的感受,而且畫了我作為那軍官的小小臉部正、側面素描,我不知道那人的名字,就賽斯同時性時間之觀念而言,我想我也許瞥見了我現在正在活着的另一個存在——不論是一個轉世的存在或一個可能的存在。

 

    這個下午(週一)我決定再睡一次午覺,而再次的,我發現我自己身為那羅馬軍官,我進入了那第一個畫面的續集:我感覺我自己面朝下的浮在地中海裡,我的手被綁在背後,我知道我被人故意拋進海裡,我當即切斷了我對那經驗的覺察,可能是避免經歷我在那一生的死亡。由我畫室裡的行軍床之安全地位,當另一個我面對這樣一種生死交關的情形時,我並沒慌張,但心中很下舒服——到如此一個地步,以致我壓抑了對整個插曲之有意識的回憶,直到今晚這第七一五節之後,我在這兒寫整個事件,以便我能把我的“第一個與第二個羅馬人”一起呈現出來。

 

    在我第一個羅馬人之後,我在猜測我是否觸及了一個轉世的自己或可能的自己。所以請看《靈魂永生》第四章賽斯談的轉世資料,然後看在那本書第十六章裡以及本書卷一的第六八節裡他談可能的自己的資料。

 

    就我自己而言,我把轉世的自己想作是根植於物質實相裡的(不論是以同時或線性的時間而言),但我認為可能的自己是有寬得多而且複雜得多的存在範圍:我相信縱使我們在一個個人的基礎上創造了他們,我們可能的自己能達到許多其它的實相,包括物質與非物質的。我並不記得賽斯曾特別以那種方式討論過這種“可能的”可能性,因此,在這兒要討論它們是太困難了,但我常常感到我們有些可能的自己移居到我們真的無法理解的存在領域裡去了,他們及他們的環境與我們通常對“堅實的”物質存在之觀念是如此的不同且陌生。

 

    注二:在珍的詩集《對話》裡,珍探索了她心靈發展裡幾個其它的“關鍵”插曲。她也在《冒險》裡寫過那些超越的經驗。

 

    注三:珍對她狂喜狀態之超級真實的宣稱,“世界現在是堅固了這麼多”讓我馬上就去找賽斯講過的相關資料。我在《靈魂永生》裡找到二處,在第七章第五三節的十點二分:“也有些比你們自己的實相‘更有效’的實相……舉例來說,你們實質的桌於在對比之下就顯得模糊了……那樣說來,在那種實相裡的桌子是一種‘超級桌子’。你們的實相不是由最強烈集中的能量所形成的實相系統,因此,你自己的其它為你的意識所不知覺的部分,是住在一個你可稱為實相的超級系統中,在那兒意識學着應付與感知遠為強烈的能量……”

 

    在第十六章,第五六七節,九點二十四分:“你們知道光有光譜,因此,物質也有‘譜’。與某些其它的比較,你們的物質實相系統不是很密實的。你給物體的長、寬、高的次元其實才只開始喧不到一點可能有的各種不同次元。有些系統比你們的重得多或輕得多……”

 

    注四:賽斯在一九六四年四月二十一日的第四十節裡提到第六種內在感官,那是對基本實相之天生知識。至少到某程度,珍上週五下午對那些我們世界之超級真實的模型之探索代表了她對第六種內在感官的運用,而她在《靈界的訊息》第十九章裡說她《意念建構》的稿子多少是來自那同樣一種的內在感官。

 

    注五:見卷一的第六八六節和附錄四及五,而後來我在此補充一段賽斯在結束了本書十天之後的一節私人課裡所說的話:“魯柏有一種與別人認同及溝通的能力,他一直是頭腦敏捷而理性靈活的人。當他年少時,他由別人那兒如此迅速的收到訊息,以致於他被診斷為甲狀腺機能亢進。事實上,他是在收到通常被神經所檢查及刪除的‘非官方’訊息。他無法讓它們在那個世界裡變得有意識……”

 

    注六:見附錄十八。

 

    在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八日的第四節裡,賽斯透過碟仙對珍和我宣告他的在場。在第六節裡,他告訴珍“開始受訓”。在第十二范裡他通知我們說,我們是他第一班學生,然後補充說:“所有在我層面上的人都有一段時候會教授這種課程,但在老師與學生之間的心靈聯繫是必要的。這意謂着我們必須等待直到在你們實相裡的人進步到能開始上課……雖然理性是極重要的,而我並無意減低它的價值,但無論如何,你們所謂的情感或感受才是我們之間的聯繫,而它也是在任何層面及在任何情況下最清楚的代表生命力之聯繫物。”

 

    後來我們瞭解到當珍傳遞某些賽斯資料時可能會發生扭曲,然後,當我們考慮到時間開放性的本質,並且考慮到可能實相的概念時,我們才開始瞭解我們同時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賽斯的“第一班”。但在那些早期的課裡我們沒有背景知識來問有意義的問題。在第十五節裡賽斯告訴珍和我:“我在給你們一個可以被認為是很寬的大綱,以便將來可被填滿。”

 

 

 

 

5、讓你接觸未知實相的方法

第五部

 

如何旅行進入“未知”的實相:

小步及大步。

略見一瞥及直接的接觸。

 

第七二八節

 

 一九七四年十月三十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三十三分

(在注一里我形容我的第三個“羅馬人”,那是在今天下午發生的。)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下一部(五):“如何旅行進入‘未知的’實相:小步及大步,略見一瞥及直接的接觸。”

    這一部會處理林林總總讓你多少與未知的實相接觸的方法。我們曾談到過可能的人,暗示過可能的文明,並且提到過替代的實質系統(注二)。然而,這些並不完全與你所知的世界分開存在,或完全與心靈切斷。如果你沒經驗過這種實相的話,那麼,它們的存在就一直會只是愉快的或推測性的臆想而已。

    (停頓。)未知的實相是你所知實相的一個變奏,所以,它的許多特色在你們自己個人及群體的經驗裡是潛在而非主要的。任何與這種現象之遭遇於是就會包括了把通常你沒貫注其上的成分帶入焦點。你們的意識必須學會以不只一種方式組織它自己——或者不如說,你必須願意容許你的意識更完全的用它自己。這並非必然是試圖忽略這世界的內涵或否定你肉體感知的一件事,反之,巧妙在於以不同的方式去看世界的內涵,且把你身體的感官由你們精神性的習俗所加諸的限制裡釋放出來。

    意識的每個特殊的“台”在一種不同的實相裡感知,如先前提到的(好比在第七一一節裡),你通常大半時間對準你的本台。如果你把你的焦點只稍微轉開一點,世界看起來就不同了:而如果那稍微改變的焦點成了主要的焦點的話,那麼,那就會是世界看起來好像是的樣子。心靈的每一面感知它貫注其上的那個實相,而那個實相也是心向外投射的一個特定狀況之具體化。你可以藉由改變你在你自己心靈裡的位置而學會去接觸其它的實相。

    要開始的話,首先你必須熟悉當你自己意識是導向物質世界時的運作方法。如果你甚至不瞭解在你自己的實相裡全神貫注的感覺的話,你就無法知道你什麼時候聚焦在另一個實相裡。許多人對那種狀態逐漸聚焦又逐漸淡出,卻並沒有覺察到它,而其它人則能一直跟蹤他們自己“內在的漂移”。在此,簡單的白日夢代表了覺察力自直接的既定感官資料的移開了些微。

    如果你聆聽一個調頻電台,有一種方便的鎖定設備會自動使那電台維持在清晰的焦點:它不讓那節目“漂移”。以同樣的方式,當你作白日夢時,你由你的本台漂開了,雖然一般而言你仍與之保持聯繫,不過,你也有調頻之鎖定機制的精神性對等物。在你們說來,這是訓練的結果,所以如果你的思緒或體驗漂得太遠,這個精神性的機制就會把它們帶回到原處。通常這是自動的—— 一個學到的反應,那到如今已經顯得幾乎是本能的了。

    你必須為你自己的目的有意識的學會用這機制,因為它是極為方便的。主觀的說,你們許多人不注意你們自己的經驗,所以你們在這個實相裡漂進漂出清晰的焦點,但幾乎不太覺察。常常你的日常節目不像它應該的那樣清楚或聚焦得很好,卻是充滿了靜電噪音的:而雖然這可能讓你有點氣惱,但你常常容忍它,甚至變得如此習慣那種不和諧,以致於忘了一個清楚的接收會是什麼樣子。可是,在這個世界裡你被熟悉的對象、細節及想法所圍繞,而你主要的取向是物質的,所以,你可以光靠習慣運作,甚至當你沒像你應該的那樣在你的實相內聚焦得那麼清楚的時候。

   (九點五十六分。)不過,當你跑到其它的系統裡去旅行的時候,你無法仰賴你的習慣。說真的,它們往往只能增加你精神上的喧鬧,轉成“靜電噪音”——所以,首先你必須學會一個清晰的焦點是什麼樣子。

    你無法藉由試圖逃避你自己的實相或弄鈍你的感官來學到它,這只能教你不集中焦點是什麼意思,而不論你探訪的是什麼實相,能好好的清楚聚焦是一個先決條件。一旦你學會如何真正的對準,然後你才會瞭解改變你焦點的方向是什麼意思。

    最簡單的練習之一幾乎不可能是原創性的,但它卻非常有用。

練習單元11

    試着儘可能完全的經驗所有你目前的感官資料,這鍛鍊了你整個的身體與心靈的機制,把你所有的感知帶在一起,所以你的覺知完全地開放。身與心一同運作。你體驗到一種即刻的力量感,因為你的能力被導向它們最大的容量,可以說,在一個實質的片刻你可以當下直接行動。

    眼睛輕鬆張開的坐著,讓你的視線遍及所有在你面前的東西。不要用力。在另一方面,真的同時探索整個的視界。傾聽每樣東西,如果你能的話,辨明所有的聲音,在腦海裡把這些聲音與相應的物體放在一起,縱使那物體你可能看不見。舒服的坐著,但不要很努力的試着放鬆,反之,感覺你的身體在一種警覺狀態——不是在一種瞌睡、遙遠的狀態。舉例來說,要覺察到身體對椅子的壓力以及身體溫度的變化:你的手也許很暖,而你的腳也許很冷,或你的腹部熱而你的頭冷。那麼,有意識的感受你身體的覺受,你的嘴裡有任何味道嗎?你聞到什麼氣味嗎?

    這個練習想作多久就作多久,它會把你清楚的放在你的宇宙裡。在作任何涉及意識轉變的實驗之前及之後這都是一個非常好的練習。    、

     稍稍休息一下。

    (十點十九分,珍說她感覺在這一部裡賽斯會給與他剛給的練習有關的一連串練習;這些會幫助人至少略見一瞥在第四部裡討論到的替代的或可能的實相。

    (在十點四十二分繼續。)

    現在:把所有那些覺受帶到一起,試着同時覺察到它們全部,使得一個增益了其它的。如果你發現自己對一個特定的感知更關心的話,那麼,就努力把被忽略的那些帶入同樣清晰的焦點,讓它們全在一起形成對那一刻的一個輝煌燦爛的覺察。

    當你在任何意識改變的實驗之後用這個練習時,那麼,就在這兒停止,而去做你自己其它的事。你也可以把它用作最開始的一步,來幫助你感受到你自己內在的機動性。照我說的程序去作這個練習,而當你有了儘可能清晰的那一刻之感知時,然後有意的放掉它。

    就你的有意識思惟而言,讓那統一感消失。不再把你聽到的聲音與其相應的物體連在一起,不再試圖聯合視覺與聽覺,把那個作為一個統一的感知集團的包裹丟掉,先前那刻的明晰會變成另外的什麼東西。如果你想要的話,取一個聲音,好比說,一個路過汽車的聲音,而眼睛閉着,在你的心裡跟着那個聲音。一直閉着眼睛。變得覺察任何觸及你的感知,但這次不要判斷或評估。然後,在剎那間睜開你的眼睛,警覺你的身體,而再一次儘可能燦爛而清楚的把你所有的感知放在一起。

    這次當感知世界在你面前時,讓它達到高潮,可以這麼說,然後,再閉上你的眼睛,而讓它消散。不要集中焦點。事實上,要散焦。

    當你作這練習夠多了以後,你就會切身的覺察到那個對比,那麼,你就會有一種主觀的感受,在你內的一個瞭解點會清楚的指示給你,當你的意識在物質實相裡聚焦得最好時會是什麼感覺。

    當你在過你的日子時,不時試着去再捉住那一點,而把所有的資料帶到可能最清晰的燦爛。你會發現繼續作這個練習會大大的豐富你正常的經驗,你發現要集中精神及留意要容易多了。留意就是付出注意力併負責照料,所以,這個練習會讓你去留意,儘可能清楚而生動的把你的覺知集中在手邊的事上。對於你自己最好的焦點之主觀知識也可以作為許多其它練習的一個參考點。

    (在十點五十八分停頓。)

練習單元12

    本課的第二個練習。約瑟,為了你的好處,這整節都會由練習單元組成,連帶著評論與指導。你必須由你自己主觀的經驗來進行,因此,當你找到你自己最好的焦點時,那就是你對你自己本台最清晰的接收。你可能覺得它在你內在的視覺或在你的頭裡有一個固定的位置,或你可能發現你有你自己代表它的象徵符號。如果你想要的話,你可以把它想像為在你自己的收音機或電視機上的一個電台指示器,但你對它的主觀認識才是你自己的提示。

    在我們剛才的那個練習裡,當我說到讓你清晰的感知散掉,並且告訴你把視覺與聽覺分開時,就你自己的本台而言,你是在漂流。你的意識在遊蕩。這次以你最好的焦點開始——那是你已經建立好的——然後,再讓你的意識遊蕩。但只讓它遊蕩到一個特定方向,到左或右,不論那個方向都可以,只要你覺得自然。這樣子的話,你仍然在指揮它,而學着給自己定向。在一開始作這個練習,最多作十五分鐘就可以了:但要讓你的覺知漂流到你選擇的不論什麼方向。

    在此,每人會有他個人的經驗,但逐漸的,某類身體上的資料彷彿會消失,而其它的則變得顯著起來。舉例來說,你可能在腦海裡聽見聲音,雖然明知它們沒有物質上的來源。在你腦海裡你可能什麼都看不見,或者你也許看見與外在的東西彷彿沒有關連的影像,但卻什麼都聽不見。有一陣子平常的身體上的資料也許繼續侵入,當這種情形發生時,認知它為你的本台,而在精神上讓你自己漂得離它更遠。當你體驗你意識的機動性時,重要的是你自己的覺受。如果一旦你開始擔心,你就回到你的本台,按照你選擇了的方向回到左或右。我不建議你用“高些”或“低些”來指揮你的意識,因為你可能會透過你的信念而產生加諸其上的詮釋。

    別沒耐心。當你繼續這個練習一段時間之後,你會能走得更遠,而當你變得對你自己內心的感受更熟悉時,就會有自己的方向感。漸漸的,當你向另一“台”接近時,你會發現這內在的感官資料會變得越來越清楚。它會代表由一個不同的意識狀態感知的實相。

    這個由一個本台到另一個不熟悉的台之第一次旅行可能使你與各式各樣的滲漏、扭曲或靜電雜音接觸.通些是可被預期的,它們只不過是你還沒學會如何把你自己的意識清楚的對準其它類焦點之結果。舉例來說,在你能收到“下一台”之前,你也許在你腦海裡看見覆影,或收到來自你自己本台的扭曲畫面。你已暫時不去用你藉以聯合平常肉體感官之感知的平常習慣性的組織過程,因此,當你“在兩台之間時”,你很可能接觸到由兩者來的混雜訊號。當你以這種方式改變你意識的焦點時,你也在由你認為是你心靈中心的那個部分挪開。換言之,你是旅行過你自己的心靈,因為不同的實相乃是心靈的不同狀態——具體化了、被投射到外面而被體驗的。那適用於你的本台,也適用於物質世界。

    你累了嗎?

    (十一點二十分,我說:“我不累。”)

    甚至你的本台也有許多節目,而你通常只對準一個主要的,卻忽略了其它的。當你在兩台之間時,在你“偏愛的本台節目”裡的角色,可能以非常不同的裝扮出現,而你在本台忽略的其它節目之成分也可能突然對你變得明顯起來。

    (停頓。)我來給你們一個簡單的例子。在本台你可能對準一個宗教節目,那意謂着你可能以非常理想化的原則來組織你的日常生活。你也許試圖忽略你認為在處理憎恨、恐懼或暴力之其它節目。你也許把你的肉體資料圍着你的理想組織得這麼好,以致於你把任何涉及恐懼、暴力或憎恨的情緒關在外面了。再次的,當你改變你的意識,你自動開始讓老的資料組織脫落。之前,你也許會把你認為是負面的感受或節目轉掉,它們可能在場卻被忽略,但當你放棄了你平常組織肉體資料的方法時,它們可能突然變得明顯起來。

    如果你告訴自己性的感受是錯的,而且以那種方式組織你的日常節目,那麼,當你“冥想”或放棄那個取向時,你可能突然發現你自己面對你認為蠻嘔心的資料。你無法否認心靈的實柏,或你在肉體體驗的那些自然感受。那麼,當你開始改變你的感知,而你對實相習慣性的畫面脫落以後,你也許發現自己以扭曲的方式接觸到你自己實相的成分,那是你過去一直故意否定或忽略的。

這在那些用碟仙或自動書寫來作為改變意識之方法的人是最明顯的了。

你要休息嗎?

(十一點三十四分,我再次回答說:“不用。”)

    在你們的本台裡,事件是清楚的在空間與時間裡被碰到的。可是,當你挪開時,你可能在時間裡,卻非在空間裡碰到事件,而你曾試圖否認的實相於是可能生動的出現。如果你瞭解這點,你就會受用不盡,因為當你把你的焦點由你組織好的實相移開時,你沒有貫注其上的其它部分就會跑到你面前來。

    這可以讓你知道你的本台缺少了些什麼,如果你知道如何去讀那線索的話。你按照你的信念形成你的本台,再次的,如果你堅定的相信性是錯的,那麼,你的本台可能會將你捲入在一個人生“節目”裡,在其中你會經常試圖否認肉體的生命力。一個赤裸身體的畫面可能令你不高興。你也許只在黑暗裡脫衣,或如果你結了婚的話,你可能把行房的性行為認為是骯髒的。如果你是一個男人,你可能為自己的性需求感到羞恥。

    我有一個適當的例子。我暫且稱之喬的一個年輕男於給魯柏寫了一封信。他離開在舊金山的家,旅行到印度,去跟一位上師學習,他曾被告以性慾會妨礙靈性的醒悟。他的“本台”節目使他絶下碰性,喬拚命努力節慾,同時,當他在冥想或改變他的意識狀態時,他立刻頭痛欲裂,而裸體女人的影像及女神的幻象都來勾引他,企圖壞了他的貞節。

    喬認為這種心像非常錯誤。反之,它們正在告訴他一些事——即他的本台節目很乏味,因為他曾否定了他存在的實相。如果他忽視了他心靈的忠告,那麼,他進入未知實相的旅行會是極為扭曲的,誘惑性的女神會跟着他到天涯海角。

    休息一下或結束此節,隨你的便。

    (十一點四十六分結束。)

 

    注一:今天下午當我準備午睡時,我有了“第三個羅馬人”的內在視像。這應該是最後的一個——因為現在,緊接着上次我在水裡的懸疑狀態,我看見我自己成了個死人。當我醒來後我作了另一個小小的素描:我看見我那羅馬軍官的自己仍然面朝下的在水裡,但與一個吸滿水的樹幹叉出的樹枝纏在一起——我那樣被纏住了一會兒,直到在一處北非海岸邊的一群漁人把那屍體與樹用他們的網拖上岸。當我對珍描述那經驗時,我想至少我敢於面對我在那生的死亡,在它發生了之後,縱使我沒敢經過那真實的過程。

    注二:在卷一的不同部分賽斯討論過可能的人與可能的文明,並且提到過替代的確實系統,見第六八七節及附錄六。

 

 

 

 

 

 

 

 

第七一八節

 

 一九七四年十一月九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五十分

    (在週一,十一月四日,我寄給珍的出版商十六幅鋼筆畫的圖表給《意識的冒險》當作插圖。我覺得有趣的是,當我正要完成給珍的第一本談層面心理學的書之插畫時,她正開始那系列的第二本書《心靈政治》。但我現在可以回到我更長的方案去了——給珍的詩集《靈魂與有生滅的自己在時間裡的對話》書四十幅圍。

    (我們上一節,第七一七節,由《“未知的”實相》刪除了,因為它既是又不是一節賽斯課,並且既是又不是書的口授,如下面的筆記所顯示的。

    (在我們開始星期一的課時,珍告訴我她在前一晚半夜醒過來,而有了關於賽斯將討論的兩個練習單元(注一)洞見——但縱使當我們在準備這節課時,她感覺它“在旁邊”,但我們並沒有聽見賽斯說話。

    (反之,發生了一件使我們既困惑又好奇,更不只有一點煩惱的事,然而,(在第七一八節之後)當我寫這注時,我們已多少囚後來的事件而寬了心。事實上,我現在正感覺到星期一晚上的課在珍能力之進一步發展上是非常明確的一步。她也可以把有些新資料用在《政治》裡。

    (導致在第七一七節裡那些古怪的令人困擾,卻又具挑戰性的事件彷彿有好些個囚素,其一可能只是珍近來持殊的心靈接受力的狀態,其二是我對美國的心理學家與哲學家成廉.詹姆士(一八四二~一九l O年)長期的典趣;他寫過《形形色色的宗教經驗》(The Varieties of Religious Experience)這本經典作。其三是上週由一位容格派心理學者來的一封信,他為賽斯在《靈界的訊息》第十三章裡談容格的資料所啟發。其四是珍週一下午的一個非常發人深省的經驗,在其中她發現她自己體驗到作為一個普通蒼蠅的意識:從那微小卻引人入勝的觀點她知道“她自己”爬土一片巨大的草葉。她正在探索一隻蒼蠅的世界觀,這個冒險顯然是在為第七一七節裡的發展作準備。

    (當然,必然尚有其它的理由,但現在讓我們說,珍是知道詹姆士及他的作品的;舉例來說,她曾讀過那本書的一部分,但彷彿相當的不感興趣,而我則常常重讀其中的片段。

    (不過,那心理學家來的信顯然提供了那蒼蠅插曲及週一晚上的事件之最切身的推動力。那人要求賽新對容格及其工作再多說一些。我想這絶非意外,這樣一個要求的來到,正是當珍的能力彷彿正朝着它們在那晚表現的特定方式成熟的時候。

    (我們正在討論那封信,而半開玩笑的猜測不知賽斯會不會有任何反應時,珍突然告訴我她正收到談感廉.詹姆士的“神髓”(essence)之資料,她說因為詹姆士自己持續的憂鬱,所以他能瞭解有同樣脾性的人。但是當她繼續說出她的印象時,心裡奇怪:為什麼是詹姆士?舉例來說,心理學家的信裡並沒提到他,為什麼珍接收到並且認同於一個有名的死者,我想,非常可能我自己對詹姆士作品的興趣對珍最新發展的能力發生了一些影響力;但那仍然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那賽斯怎麼辦?看來他只好等一等了。珍在八點五十八分說:“我正在收到,詹姆士稱他的憂鬱為“一種靈魂的類型’。”她的眼睛閉着。“現在,我弄到了一本書,還是一本平裝本呢!我見到這印好的資料,不過,它非常小,幾乎是微膠片做的,而夠奇怪的是,那整個東西是印在灰色的紙上,在我腦海裡看見它真的很小。”

    (以下是我記錄下來資料的一些摘錄,是關於“詹姆士”在肉體死亡後所有的靈視的一部分:

    (“就在我眼前有一列神祇的隊伍,我覺得很驚奇而安靜的看著。每個男神或女神都有一個詩人陪伴,而詩人們唱着說他們賦予了理性聲音。他們唱些無意義的東西,但當我傾聽時,那些無意義的聲音變成了一種哲學性的對話,那些話擊中了我的靈魂。隨之,有一種奇怪的鏡像式現象,因為當我倒着說詩人的話時,對我的理性而言它們反而非常合理。”

    (在一次休息時,珍說她收到了詹姆士新書的名字:《形形色色的宗教狀態》,與詹姆土在我們物質實相裡的書的名字只有一字之差。她也覺得賽斯就在旁邊,也許像是一個督學。她補充道:“我覺得好像詹姆士的東西是來自一個非常熱切的想談什麼東西的人。”

    (當時我想,那正指出了我們的難局。我沒對珍說什麼,但我對她假定由一個著名的死者那兒傳達資料感到不安。事實上,我們一直認為這種表現頗為可疑。並不是說靈媒或其它人無法與“死者”交通——而是,無論如何,對我們而言,涉及著名人物的這種展現總看起來彷彿……心理上已不純粹了。所以我們在那時對於那晚的事情感覺並不是最好。

    (雪上加霜的是,當珍結束了很長的詹姆士資料之後,她又立刻開始由榮格那兒得到訊息。這次她幾乎是懷着歉意,然而,我們還是決定追行下去。珍並沒有看見一本書,也沒有任何的視覺資料,那些話只就這麼來了,帶著她覺得是采自榮格的情緒感受。

    (那資料似乎無窮無盡。當珍停下來說他這晚已“受夠了”時,已將近午夜了。她補充說榮格的資料感覺上要活潑得多,具有許多的活力與能量:  “他真的好像很容易興奮似的。”可是,我倆都覺得客格的話沒有詹姆士那麼發人深省。以下是榮格話的短短摘錄:

    (“數字有一個情感上的對等物,在於它們的符號最初是升自永遠與“一”認同的原欲,而原欲感覺所有其它的數字原先由它自己而出。原欲認知祂自己為神,因此,所有的分數是由其實相之自我結構中飛出來的。”

    (珍說她有一個印象,容格是非常的矮壯,充滿了精力,以一種方式而言,幾乎像足個狂野的少年,同時向太多的方向爆發。

    (我倆當時就猜測,是否珍也是同時向太多方向爆發。她以前一直拒絶試着以這種方式“接觸死者”。我倆都相當的不安——但一如往常,縱使我們質疑我們自己的反應,我們還是很被吸引。我們同時也覺知這情況的幽默面,既然珍的確至少已為一個“死者”:賽斯說話,那多些又何妨。而當然,在我們坐等今晚的課時,我們奇怪不知賽斯是否會討論週一晚所發生的事。

    (珍還談到她自己的一個精采想法,說她相信詹姆士——容格插曲本身就是一個使得未知的實相成為已知的練習。珍昨天在《心靈政治》裡已寫了一些東西,討論了這方面的看法;所以,不論今晚我們由賽斯那兒學到什麼,我們都有理由確定,以通常平凡的說法,珍並沒有直接與兩個如此著名的人直接交通,反之,她是涉入於相當不同,而且可信得多的事情裡。)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本書的這一部乃是處理形形色色的練習,我希望它們會使你對你先前未知的實相有切身的一瞥。

    我說過(比如說,在第七一一及七一六節裡),你們正常的意識焦點可以模擬為你的本台。至今所給你們的練習會溫和的領你離開對本家的貫注,縱使其結構在同時被加強了。你也可以稱這本台或本地節目為你的世界觀,既然你是由它感知你的實相。到某個程度,它代表你個人的焦點,透過它你詮釋你大半的經驗。如我提到過的(例如說,在第七一五節裡) ,當你開始由那特定的組織移開時,奇怪的事可能會開始發生。你可能會充滿了驚奇、興奮或迷惑。你可能會覺得很愉快或很恐怖,按照你的新感知同意或不同意你已建立的世界觀。

    在不同於平常的課裡,課的架構被用來作為一種新的練習。它是要作為一個在最好的情況下,當一個人離開了本地的世界觀而對準另一個與先前十分不同的世界觀時,可能發生什麼事的一個例子。

    你永遠形成你自己的經驗。魯柏收到一個已知死去的人之世界觀,他並沒與威廉。詹姆士直接溝通。

    (緩慢的:)不過,他是覺察到透過詹姆士的世界觀看出去的宇宙。就如你可以選一個電視機的節目,魯柏對準到現在詹姆士持有的對實相之看法。因為那看法必然涉及了情感,所以,魯柏感受到一些情感上的接觸——卻只是接觸到那些情感本身。每個人,以你們的說法,不論生或死,都有這樣一個世界觀,而那“活生生的畫面”是超越時空而存在的,它可以被其它人感知。

    (停頓。)每個世界觀以它自己特定的頻率存在,而只可以被那些多少在同樣範圍之內的人對準。不過,那些頻率本身也必須被適當的調整才能被帶入焦點,而那些調整必須有某種意圖與共感才能辦到。

    舉例來說,如果你基本上與之反對,那你就不可能調準到這樣一個世界觀裡去,因為你根本就不可能作適當的調整。

    魯柏為了《心靈政治》 一直在努力於意識的改變,而對宗教的基本有效性感到好奇。他一直試着和解理性與情感性的知識。詹姆土絶非他偏愛的作者,然而,魯柏的興趣、意圖及慾望足夠接近,所以,在某種情況下他可以體驗詹姆士所持有的世界觀。《“未知的”實相》之所以未知只因為你相信它必須被隱藏。一旦那信念被消滅了,那麼,其它對實相差不多同樣合法的看法就能出現在你的意識裡,而與你自己的世界同樣有效的世界就會游入你的眼界裡。

    要做到這一點,你必須對你自己以及你已知實相的架構有信心,不然的話,你會太害怕而甚至不敢短暫的放棄對你自己世界之習慣性且組織好的看法。

    即使在如你所知的生活裡,如果你覺得不安全或害怕的話,就無法正確的看你的家庭或你的鄰人。如果你害怕,那麼你自己的恐懼就會站在你自己與他人之間。你會不敢讓你的眼光離開自己一分鐘,舉例來說,你就不敢對人友善,因為你害怕被峻拒。

    以同樣的方式,如果你過分擔心你自己實相的本質,而如果你指望別人來使你的存在合理化,你就無法成功的放棄你自己的世界觀,因為你會覺得太受威脅。或者,當你在心靈的練習裡旅行時,即使稍稍離開了你自己的本台,你仍會試着隨身攜帶你熟悉的裝備,而以你自己的世界觀來詮釋全新的意識情況,那麼,你會把你自己的那套假定移到它們可能完全不適合的狀況裡。

    (十點二十二分。)魯柏收到了詹姆士的世界觀,因為他們的興趣恰好一致。從一位容格派心理學家來的信有助於作為一個刺激,那位心理學家請我(聲調更低沈而帶著幽默)評論容格。魯柏感覺與容格沒什麼共通處,而他對詹姆士則暗暗感到好奇,主要是因為他知道約瑟喜歡詹姆士的一本書。

    對準任何一個人的世界觀是十分可能的事,不論他們是活着或已死。任何一個人的世界觀,甚至那些由你們的觀點尚未出生的人之世界觀也都存在。魯柏的經驗只不過可作為什麼是可能的之一個例子而已。

    他十分正確的沒有以通俗的說法來詮釋那事,而約瑟也並沒假定詹姆士本人在以通常想像的方式溝通。約瑟的確認出那資料的卓越。詹姆士並不覺察那情況,就彼而言,詹姆士本人在從事其它的冒險。不過,魯柏收到了詹姆士的世界觀,就你們的說法,它至少差不多在十年前就存在着(注二),那時,在他腦海裡詹姆士遊戲性的想到一本他可以寫的書,如果他還“活着”的話,書名叫《形形色色的宗教瞭解》——他活着時寫的那本書之改變了的版本。

    他覺得靈魂選擇情緒狀態就如你選擇,好比說,一個州定居一樣。他覺得那被選擇的情緒狀態然後被用為一個透過它去看經驗的架構。他開始看到一個他鬆散的稱之為宗教狀態的凝塊,每一個都彼此不同,然而,每一個都以其特定的“自然特徵”之觀點來統一經驗。這些自然特徵會以靈魂的一般脾性及傾向的樣子出現。

    魯柏對準了那未寫出的書,它帶著詹姆士在那“時”自己情緒狀態的印記,當時,以你們的說法,他在由一個已死而能回顧的人之觀點來看俗世的經驗,而看到他認為他的想法那些是合理的,而那些則否。在他存在的那一點,情況有些改變:寫那本書的計劃存在着,而現在仍然存在。在魯柏的“現在”,他能夠看到表現在詹姆士不朽心智裡的世界觀。

    要這樣做,魯柏必須夠自由的去接受由另外一個人所感知的對實相之看法。要做到這點,魯柏容許他一部分意識保持安全的扣牢在其自己的實相裡,而同時,讓另一部分吸收,可以這麼說,一個非他自己的實相。

    (停頓。)未知的實相:再次的,因為你們精確的取向,你們常常在理論上會被有關非你們自己世界的沉思所吸引,而雖然你們可能常常渴望有那些其它實相的一些證據,但你們卻也同樣可能被你們如此渴切要求的證據所震駭。

    魯柏已開始他自己進入未知實相的旅程。我無法替他做到那點,而只能指出那條路,如我替每個讀者做的一樣。在他自己的新書《政治》裡,魯柏以他個人的方式解釋他在經驗的事,而因為他與你們共享同樣的實相,於是他的解釋所能與你們起的共鳴,甚至會大於我的解釋。

    不過,如果他想要的話,他是十分有可能對準到詹姆士的整本書的,因為那作品的確是一個心靈的實相,存在於活動之內在秩序裡的一張藍圖或一個模型。

    這種創造性的“建築藍圖”常常無意中被別人收到,被改變或變更了,結果成了全新的作品。大多數的作者並沒密切的檢查他們靈感的來源。當然,這同樣適用於任何一種的努力範圍。許多十分現代而且成熟的發展曾存在於你們現在所認為的過去文明裡。它們的藍圖,作為模型,被發明家、科學家及這類人收到,而被改變到他們自己特定的方向,所以它們會在你們的世界裡浮現,不像是複製品,卻像是什麼新的東西。許多所謂考古上的發現是當個人突然對準了一個不在你們時空裡的人之世界觀而造成的。不過,當你有信心離開你自己特定的本台之前,你必須在裡面感到安全。你必須知道當你回來時它會“在那兒”。

  你可以休息一會兒。

    (十點五十二分列十一點十四分。)    、

    現在:身為一個作家,魯柏曾經訓練他自己與文字打交道,因此,當他收到一個屬於別人的世界觀時,他能相當自動的將之夠忠實的以那種方法轉譯。許多畫家也在作同樣的事,把內在的“模型”轉譯成顏料、線條與形狀。

    科學家與發明家也常常對準到與他們自己的意圖、才能與目的一致的別人——以你們的說法,活着或已死的人——之世界觀(注三)。

    這些“其它的”、被重新詮釋的世界觀形成了一個母型(matrix),從其中新的創造浮出。同樣的事也適用於日常生活裡較世俗的努力。舉例來說:你可能在一個彷彿無法解決的困境裡。既然它是你的,它可能極為個人性。它是獨特的,而從未以其它方式發生過,沒有一個人曾透過你的眼睛看你那特定的難局,然而,別人曾經在相似的處境解決了所涉及的挑戰,而繼續走向更大的創造與成就。如果你能暫時放棄你私人的世界觀,你由之體驗實相的那個焦點,那麼,你可以容許那些曾有相似挑戰的人之經驗渲染你的感知。你可以對準到他們的解決方法,而將之運用到你個人的處境上。事實上,你常常無意識這樣做,那麼,我不要你以為這種事只以玄秘的方式作用。

    許多玩碟仙及自動書寫的人常收到彷彿或聲稱來自歷史人物的信息。不過,那些資料常常比那歷史人物在有生之年製作的東西差得太多了。那個收到的資料與已存在之寫好的書相形之下,會立刻顯出明顯的差異。

    然而,在許多這種例子裡,那碟仙的操作者或那自動書寫的人多少對準了一個世界觀,掙扎着去打開感知的路,使之夠自由去感知一個改變了的實相版本,但卻沒有透過訓練及氣質準備得夠好而得以去表達它。

    (在十一點三十分停頓良久)在生者與死者之間的溝通最合法的例子是發生在一個親密的個人架構裡,在其中,死去的父親或母親與其子女接觸:或一個剛剛離開物質實相的丈夫或妻子對配偶現形。但歷史人物極少與人接觸,除非與他們自己的親密圈子接觸。

    (強調的:)可是,那些夠堅持,以致於變得在他們的時代裡普為人知的人有着了不起的能量,而那心靈與精神能量之了不起的推動並不在死時停止,卻仍在繼續。別人以他們自己的方式也許可以對準那在繼續中的世界觀:而在收到它之後可能會確信他們是與持有它的具體人格接觸。

    請等我們一會兒……你們是如此的習於你們自己對實相的私人詮釋,以致於當你容許自己由它漂開時,你立即想以對你熟悉的取向有意義的方式來詮釋你的新經驗。你與象徵符號也非常的密切相連。在日常生活裡你常常阻礙了你自己的創造性。當你用碟仙或在出神狀態時,你常常釋放你腦涂裡凍結了的哲學區域。於是,所得到的資料的確彷彿來自你自己之外,而因為你是“一個夢卜一個坑”的,因此,你會試圖以一種一板一眼的方式來詮釋這種經驗。所以,那資料必然是來自一位哲學家(好笑的),而既然它顯然對你們一般的世俗組織而言顯得頗深奧似的,那麼,就會顯得這種資料必然是由一個顯然非你自己的深奧心智所創始。

    你也許象徵性的跟你自己打暗號,所以,那占板或自動書寫會指出其來源為蘇格拉底或柏拉圖。如果你有靈魂學的取向,那資料就可能會是來自一個最近死去的著名通靈者。反之,是你自己暫時逃開了你習慣的世界觀或本台節目:你正在觸及實相的其它層面,但卻仍以老的說法來詮釋你的經驗,所以,其大半的創造性逃過了你的注意力。

    你們每一個人都與蘇格拉底或柏拉圖一樣的有價值。你的影響力以你不瞭解的方式遍及於整個的確實性架構。蘇格拉底及柏拉圖——及詹姆土(註明說我笑了)——在某些方面專門化了。你認識那些個人為存在過的人之名字——但以你們的說法,而且只以你們的說法,那些存在代表了他們人格的綻放面。(較大聲)現在,只以你們的說法,在他們達到你們所認為的那些顛峰之前,他們常常無名的居住在地球的表面上,就像你們許多人一樣。

    請等我們一兒。口授結束——雖然我對珍作為一隻蒼蠅的經驗還有話要說。

    (十一點四十九分,珍休息了一分鐘左右。當賽斯回來時,他為珍和我傳達了半頁的資料,其中包括:“魯柏作了一個不得了的跳躍,跳追了他的心靈圖書館裡,而這在身體上釋放了他。你作了同樣重要的一躍,而在藝術上釋放了你。圖書館是恰當的,而舉例來說,以最合法的說法,它比一個物質的圖書館重要得多……”賽斯在十二點十分結束了他的個人資料,我們以為這節結束了,珍非常累,她只想去睡。

   (在合上筆記本時,我注意到我在卷一第六九七節之後寫的一個問題。在那節課裡賽斯告訴我們:)“因為,以你們的說法,你們現在是一個有意識的族類,所以,有一些你們可以接受或否認的種族上的理想化。”

    (在那時我寫道:“除了一個有意識的狀態之外,還能有什麼狀態?我很難理解這椽一種情形——也許那更透露了我的思考方式的問題而非其它的什麼。但人類或其個別的成員怎麼能不‘有意識’?因為我認為我們集體的及個人的行動是自覺的設計好以求生存的,我很好奇的想知道,為了存在之故,在哪個另外的狀態裡這些作用也可以被達成……在此有許多衍生的問題,所以我故意使問題不要太長。”

    (當珍在第六九七節後第一次讀到我的問題時,她告訴我她“不懂”。我在幾個不同的場合曾試着跟她解釋問題所在,而發現那是個很難訴諸語言的滑溜問題。

    (現在,沒想要珍今晚再作更多工作,我懶懶的大聲念出我的問題,她求饒的舉起一隻手,“我累了,”她說,“但請等一會兒!上得到答案了,賽斯早準備好了。給我一包煙我就繼續下去……”

    (十二點十四分。)現在:我是在以我瞭解你們給它們的意義去用你們的術語。

    以那種說法,是有“層次”的存在。當我用“有意識”(或“意識”)這字時,我是用你所瞭解的它的意義來說的。我以為你是指:對自己之有意識有意識,或把你自己一方面放在你自己意識的一部分之外——看著它(熱切的),然後說:“我意識到我的意識”。

    意識永遠意識到它自己,並且意識到其妥效性及完整性,而以那種說法,並沒有無意識的存在。當我以時間方式來用那個術語,我是指一個結構的形成,由之一種意識觀看它自己為獨特的,然後試着形成其它種類的有意識的結構。一隻蒼蠅是意識到牠自己的,在那實相之內牠是圓滿的,而並不感覺需要去形成那覺知的一個“延伸”,然後再由之去看牠自己的存在。

    以你們的說法,時間考慮涉及了那種意識的延伸,在其中,分別可以發生,而分隔可以被做到。就一個有機的結構而言,這可以被比為發展出另一個手臂或腿或突出物或花蕊——通過另一種次元的另一種移動方法。

蒼蠅非常的有意識,在每一刻都全神貫注於牠自己及其環境,精確的對準那些你們“無意識”的成分。只不過意識是有不同種類,而基本上你無法把一個與另一個比較,就好像你無法比較一隻蟾蜍跟一顆星星跟一個蘋果跟一個思緒跟一個女人跟一個小孩跟一個土人跟一個郊區居民跟一隻蜘蛛跟一隻貓。有形形色色的意識,每個都聚焦在它自己對實相的看法上,每個都包含了其它的所排除的經驗。

(較大聲,幽默的:)解釋結束。

 

5、在心靈探索裡你該找什麼

(我笑了一聲,說:“非常謝謝你”  。

(在一九七七年十二月補充的一個註:談世界觀的第七一八節證實為珍自己發展的一個基石。珍的《保羅.塞尚的世界觀:.一個心靈的詮釋》在今年出版了,而她也完成了《一個美國哲學家死後的日誌: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觀》將在一九七八年出版。但並沒有任何有關容格的資料加追來。

(夠奇怪的是,珍在第七一七節裡在腦海裡所見的詹姆士資料之最初的幾頁(後來被放在《心靈的政治》第六章裡)根本未出現在《死後曰志》裡。珍說,在她的“圖書館”裡有詹姆士兩本不同的書,而她只轉錄了其中之一。)

    注一:珍記得她在星期日晚上對準的兩個練習單元之一部分。在目前,即使她憶起的片段也很值得嘗試:賽斯叫讀者把自己沉浸在一個人的一張舊照片裡——而後透過那個人的眼睛向外看我們當前的物質實相。這是個獲得對我們現在的一個新鮮視角的有趣方法。

    注l I..既然威廉。詹姆上死於一九一年,這意謂着以我們的說法,珍收到的世界觀是在他肉體死亡差不多五十四年之後所持有的。光是對賽斯在這一段資料裡所給的概念我們就可以很容易的問他一打問題,而他可能會有非常長的答案,且會導致更多的問題,甚至可能會發展出一本談世界觀的書。但總有一大堆我們甚至沒有說出的問題在那兒,而賽斯是否會處理最近這一批是很難說的。

    注三:此地賽斯談到科學家與發明家常常對準其它這種人的世界觀之資料,立刻提醒了我可能存在於柏茲家庭的一個相似情況。

    在卷一里,見第六八節。我的父親死於一九七一年,他在機械方面是很有天賦的。照賽斯所說,一個活着的他的可能自己是“一個有名的發明家,他從未結婚,把他機械上的創造能力用到極致,同時,卻避免情感上的承諾。”雖然我父親頗具挑戰性的“唯一意圖”是在這個實相裡養育一個家庭,但他仍然可能常常與那發明家的自己交換有關汽車、摩托車、銲接用噴火器、相機等等之想法。

    那麼,可能的自己們是否真的透過他們世界觀的架構而彼此溝通,或這樣一種想法或情感的交換是否有時候更“直接的”發生——只在所涉及的可能人格之間?我們計劃請賽斯再詳細說明。

 

 

 

 

 

 

 

 

 

 

 

 

 

 

 

 

 

 

 

 

 

 

第七一九節

 

  一九七四年十一月十一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三十六分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我認為我自己的書《個人實相的本質》是在這裡所給的練習之先修課程。

    在那本書裡我討論到你透過你的信念形成你私人經驗的方式,所以,你有某些最得意的想法,而你用它們來建構對你所知的實相你自己的世界觀。瞭解你自己的信念是什麼是很重要的。它們有許多可能“在家裡”很有用,但當你開始離開那本台旅行時,你可能會發現那些同樣的想法阻擋了你的進步。

    其它的觀念,甚至在你自己的物質實相裡,基本上也真的並不可行。一個對於善與惡之僵化、教條式的觀念會強迫你將物質性的存在視為相反力量的一個戰場,使那可憐而未提防的靈魂幾乎成了夾心餅乾。或你會把那可憐的靈魂想作是一個黑板擦,在一善一惡兩隻手之間被摑來摑去。

    在這個家常的比喻裡,在那黑板上寫着那靈魂的俗世經驗,那“邪惡的手”會試着用板擦擦據所有的善,而在同時,那“善良的手”則會試着擦掉所有的惡。在這樣一個情形裡,你所有的經驗都變成有嫌疑了。你會把身體及其自然胃口(譯註:如食、色等)當作是錯的,並且有否認它們的傾向,而在同時,你那肉體的部分則會視你的“善良意圖”為錯的,並且還會侵犯到它自己的存在。

    如果你不瞭解你存在之天然的恩寵(natural grace 注一),那麼,當你試作在這兒給的一些練習時,你可能會自動的把它們轉譯成十分具限制性的一套信念。

    你熟悉你自己對世界的看法。可是,當你離開你平常的取向,改變你意識的焦點時,你很可能建構你的新經驗就像你建構你的物質經驗一樣。在同時,你是更自由的,你有更多的餘地。你習於投射你的信唸到具體的東西及事件上,然而,當你離開你的本台時,那些東西及事件不再以同樣的方式呈現它們自己。

    (熱協的:)你常常發現自己碰到你自己的建構物,它不再躲在你熟悉的那種經驗裡,這些於是可能以十分不同的樣子出現。你也許確信你是邪惡的,只因為你是有肉體的。你也許相信靈魂“降臨”到身體裡,所以身體是“你的本來面目”之較低、較差及貶低了的版本。在同時,你自己肉體的存在卻比較明智,而基本上無法接受這種觀念。所以,在日常生活裡你可能把這個“無價值”的想法向外投射到另一個人或另一個國家身上,於是他看起來就會好像是你的敵人。一般而言,你可能選擇動物、另一個宗教的成員或其它政黨來扮演敵人的角色。

    在任何情形下,在你的私人生活裡,你可能幾乎從來不會碰到你對你自己的無價值或邪惡的信念。你不會覺悟到你事實上把你自己當作敵人,你會如此的確信你對別人的投射就是敵人本身,以致於沒有可糾正的態度,因為所有你恨自己或怕自己的感覺會被導向外面。

    不過,當你開始離開你的本台,而改變你的焦點時,你把你那特定的投射對象留在後面了。因碟仙或自動書寫你可能會發現自己與你在過去曾壓抑的資料正面遭遇。當它浮出時,你可能又在把它向外投射,但卻是以一種不同的方式。你不以為你是在與一位偉大的哲學家或“老靈”接觸,你反而可能相信你是碰上了一個惡魔或魔鬼,或你被一個惡靈附身了。

    在這樣一種情形裡,你一定已經確信邪惡的力量了。你被否認了的自然感受也會帶著壓抑的巨大能量,你也許充滿了一種感覺,認為你正陷於善惡力量之間的一個了不起的宇宙性掙扎當中——而的確,這常常代表了你自己對世界看法的一個恰當畫面。    、

    (停頓良久。)所有這些都是不必要的。在我建議的練習裡沒有危險。你壓抑你自然的感受越久,你就置你於更大的危險裡,而意識的改變常常會帶給你一個架構,在其中,這些壓抑感受會曝光。如果它們沒有以一種或另一種方式引起你的注意,那麼,很可能在它們後面被否認的能量就會爆發在破裂的關係裡或疾病裡。

    (在十點十一分停車艮久。)“心靈的探索”從不會造成這種困難,它們也從不加重原先的問題。正好相反,它們常常是非常具治療性的,而它們給了那人一個另外的選擇——取代那真的會令人無法忍受的持續壓抑。

    如果你平常能夠處理物質實相的話,你就不會在意識的轉換裡或在離開你的本台時遭遇困難。不過,照道理來講:如果你在紐約市有問題的話,不論你旅行到那裡去,你也極可能以一種不同的形式碰到它們。經由改變你通常的取向,換個環境也許會幫助你頭腦清楚些,因此,你能更清楚的看到你你自己而獲益。當你離開你的本台時,這也同樣適用,在此,可能的利益遠比在通常的生活與旅行裡大得多,但你仍是你自己。不以某種方式去建構實相是不可能的。實相暗示了一個結構。

    不過,即使是在你自己的世界裡,如果你隨時都帶著你自己的世界觀旅行,那麼,你永遠看不到“赤裸裸的文化”。你會永遠是一個觀光客,隨時帶著你家裡的裝備而害怕放棄它。如果你是一個美國人、英國人或歐洲人,那麼當你探訪世界的其它區域時,你住在大都會的旅館裡。你永遠在透過你自己的眼睛看其它的文化。

    現在,當你離開你的本台,而改變你的意識時,如果你隨身帶著你自己那套想法,而由你自己個人的文化信念詮釋你的經驗的話,你就永遠是一個觀光客。神明或惡魔,善鬼或惡鬼並非什麼非傳統的說法,這些是對經驗十分傳統的詮釋,帶著宗教性的涵義。狂熱教派只不過代表了傳統的另一面,而它們以它們自己的方式,就如它們排斥的體制一樣的教條化。

    請等我們一會兒……所以,當你們試這些練習時,真的要試着去把你們傳統的概念留在身後,而踏出你自己的世界觀之外。下面有一個練習可以幫你忙。

練習單元13

    閉上你的眼睛,想像你自己的一張照片。在你的腦海裡看見你自己的照片在一張桌上。如果你在腦海裡看一張特定的照片,那麼,注意那畫麵裡的其它東西。如果那照片完全是你想像出來的話,那麼,在你自己的影像旁邊創造一個環境。

    看著你腦海裡的那個形象,如它存在於照片裡的樣子,而把它看作是只覺察到那些圍繞着它的其它物件。它的世界是被照片的四邊界定的。試着把你自己的意識放入你自己的那個形象裡。你的世界觀是侷限於照片本身的。現在,在你腦海裡看見那形象走出了那照片,走到桌子上,(停頓。)那具體房間的環境對那小小的自己而言會彷彿非常巨大,尺度及比例本身會非常的不同。想像那小人兒在具體的房間裡走來走去,然後走到外面,結果會有一個頗為擴張了的世界觀。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七分到十一點一分。)

    口授:你們許多人並不真的想走出照片,然而,在夢境裡你要自由得多。不過,你可以假裝夢是不真實的,所以,可以說,你就可以兼得魚與熊掌。

    形形色色不同的夢常常提供了一些架構,容許你在有緩衝的“情況下”離開你自己的世界觀。你定出了你由實相製造出來的正常畫面。

    (身為賽斯,珍吞下了一口牛奶,她,立刻作了一個非常不以為然的表情,她的五官皺了起來,嘴唇很不喜歡的向後縮。她向我舉着半空的牛奶杯,她的賽斯嗓音隆隆而出:)這與我暍過的任何牛奶都太不同了:它像是加了化學品的石灰,完全與母牛無關嘛!

    (仍然在出神狀態裡,珍把牛奶放在一邊,她沒有回去喝它,卻在其餘的時間裡啜飲着酒。不過,當珍在休息時喝了牛奶,卻沒有這種反應。)

    所以,你的意識改變常常發生在夢境,在那兒對你來說,至少你的經驗沒有任何實際的用途。你想像夢只涉及了幻象。許多你對其他實相最好的照片是在你的夢裡拍的…它們可能曝光過度或不足,而焦點可能有點模糊,但你的夢呈現給你關於未知實相的資訊遠比假定的多。

    不過,在你睡眠時,你的意識經常的溜出你的身體又回去。當你在你身體之外時你做夢,就像你在它裡面作夢一樣,因而,你可以形成關於你自己的出體旅行的“夢故事”,而你的肉體形象在床上沉睡。你看:未知的實相對你而言並非真的那麼神秘,你只假裝它是。有時候,你對你的旅程有相當清楚的感知,但你探訪的那實際當地領域與你自己的世界是如此不同,以致於你試着盡你所能的以通常狀況的觀點去詮釋它們。萬一你記得一個插曲,它也會顯得非常混亂,因為你會把你自己的世界觀置於它不屬於的地方。

    (十一點十方分。)在夢旅行裡是頗有可能旅行到其它的文明去的——那些在你們的過去或未來的文明,或甚至到其實相存在於別的可能系統的世界去。甚至有一種“相互影響”,因為你影響你與之有經驗的任何實相系統。沒有關閉的實相,只有彷彿分開它們的表面界限。可是,你自己的世界觀越狹窄,你就越少回憶起有關它們的夢或它們的活動,或你的夢照片會更扭曲。

    現莊,這是另一個短而有用的練習。

練習單元14

    在睡覺以前告訴你自己,你會把那晚最重要的夢在腦海裡照一張夢的照片。告訴你自己,你甚至會在睡覺時覺察到你在這樣做,而想像你帶著一部照相機進入夢境,在你最清晰的感知點你用這相機照你的照片,而——再次在腦海裡——把它帶回來。所以,當你醒來時,它會是你腦海裡看見的第一張畫面。

    當然,你會儘量照一張最好的照片。你可以預期種種不同的結果,你們有的人會醒過來而立刻看到一張夢的照片,而其它人也許在那天的稍後,在日常活動當中,發現這樣一張照片突然出現。可是,如果你常作這個練習,你們許多人會發現你們自己甚至在睡覺時也能有意識的用那相機,以致於它變成了你夢旅行的一個要素:你將能帶回來越來越多的照片。

    不過,如果你學不會如何檢查它們的話,這些照片就沒什麼意義。它們不只是要被存檔而忘掉的,你應該將每一景描寫下來,以及寫下你記得關於它的事,包括你在作夢的時候及後來你記錄它的時候你的感受。把那個相機隨身帶去的這個努力本身就使你成了一個更有意義的探索者,而自動幫助你擴展你自己的覺知,當你在夢境裡時。每張照片只會被用來作為對一種不同實相的浮光掠影,因此,你無法只靠着一、兩張照片而作出任何有價值的判斷。

    現在,我們用的是一個精神上的相機。要作一個好的夢攝影師是有一個竅門的,而你必須學會如何操作那相機。舉例來說,在物質生這裡,一個攝影師知道許多條件會影響他照的照片。於是,外在的情況是重要的:舉例來說,你在一個陰暗的日子可能拍到一張很差的照片。不過,對我們的夢相機而言,那些情況本身是精神性的,舉例來說,如果你是在一種陰暗的情緒裡,那麼,你內在實相的照片可能是陰暗、輪廓不清,而隱隱有凶兆的。這並不必然意謂着那夢本身有悲慘的灑意,只不過是它是在心靈的情緒之“黯淡光線”裡拍的。

    (在十一點四十分暫停。)內在的天氣經常在改變,正如外在的天氣一樣。所以,帶著陰鬱氣氛的一張夢照片與在一個下雨的午後照的實質照片沒多少不同。

    可是,許多人記起一個陰沉的夢而變得害伯起來。當然,你甚至建構你的夢。就彼而言,你的夢世界就與物質的那個一樣變化多端。每個實質的攝影師對他想在影片上捉住什麼都有一個概念,因而,到那個程度,他建構他的照片和他的觀點。這也同樣適用於夢境。你有各式各樣的夢,你可以從夢的實相裡取你要的東西,可以這麼說,就如基本上你由醒時生活裡取你所要的一樣。為了那個理由,你的夢照片會讓你看到你由內在實相選擇的那種經驗。

    (在十一點四十六分停頓。)請等我們一會兒……口授結束。

(賽斯花了下面六分鐘給珍一些個人資料。然後當他差不多要結束此節時:

(“我能不能問個問題?”)   

(“今天下午我瞥見我自己是個非常老的男人,那是什麼意思?(注二)”)

    現在:它代表了兩件事,與一個明確過去的老年覺受之聯想以及你對你尚未遭遇的此生一刻之“預知” 。因為你是(心靈上)開放的,所以你身體與頭的位置被用為在兩個事件之間的關係橋樑。你在兩者裡都並不老邁。我最衷心的祝福並祝晚安。

    (“非常謝謝你,賽斯晚安。”)

    (十一點五十方分,賽斯對我的經驗之評論顯然多少關明了他對同時性時間的說法,因為從我的一現在一我看到在轉世的“過去”以及在這一生的“未來”裡我自己的樣子。)

注一:在《個人實相》裡,見第九章的第六三六節及第十二章。

    注二:我在今天下午躺下來午睡,而當我開始漂向睡眠時,我覺察到我在看我自己的頭,那個角度是我平常看不到的,差不多是在我右耳之後且之上的兩寸左右。

    我看到一個非常老的,差不多八、九十歲男人的頭,我確知這是在這個實相裡我自己的一個可能版本。我看到短而稀落的白髮,但並非全禿。透過頭髮,我可以看見在覆蓋骨頭的皮膚裡脈動的藍色血管——而以某種方式,光是這個景象就令人想起了非常年輕與非常老的人。我知道我是在休息而且我並不老邁,我不相信我是臥病於床,但我是在被人照料着。

 

 

 

 

5、發現你心靈的歷史     第七二

 

  一九七四年十一月十三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五十五分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耳語):現在,如果你今天隨身帶著一架實質的相機,而當你在作你的日常工作、散步或與朋友談話時拍些快照,那麼,你就會保留了這天活動的場景。

    可是,你的底片只會在今天拍下今天的照片,而在現在的照片裡不會突然出現昨天或明天。然而,在夢世界裡的攝影師會發現一個全然不同的情況,因為在那兒意識可以從全然不同的時間裡捕捉場景,正如醒時的攝影師可以拍不同地方的照片一樣的容易。除非你瞭解這點,否則你的某些夢相簿將會對你毫無意義。

    在醒時生這裡你體驗某些事件為真實的,一般而言,這些是可以被一個普通的攝影師所抓住的唯一事件。可是,夢世界呈現了一個大得多的事件之範疇,許多事件後來會顯出為具體的事件,同時,其它一樣有效的事件則否。所以,夢照相機也會捕捉住可能的事件。

    當你在腦海裡帶著一張夢照片醒來時,它可能顯得無意義,因為它彷彿不與你認知的官方活動秩序相關。你可能在實質的與清醒的意識裡作一個特別的決定,而那個決定可能帶來某些事件。用你的夢相機,經過練習,你可以發現你自己心靈的歷史,並且發現在夢裡體驗到的許多可能的決定。這些被用為一個基礎,你由之做你實質的決定。在你學習詮釋你夢相簿裡的個別照片時,你需要某些技巧。這應該很容易瞭解,因為如果你只以在不同的地方及在不同的時間裡拍的一組照片而試着瞭解物質生活,那麼,對於物質世界的本質你就很難形成一個清楚的概念了。

    這同樣也適用於夢實相,因為你回想起的夢的確是像在各種不同釣狀況下所拍的快照。沒有單獨一張照片說出了整個的故事。所以,你應該寫下你對每張夢照片的描述,而保留一個持續的記錄,因為每一個對於你自己心靈的本質以及它存在於其中的未知實相都提供了更多的知識。

    請等我們一會兒……當你拍一張實質的照片時,你必須知道如何用你的相機。你必須學如何集中焦點,如何強調你想記錄的那些特別的特性,以及如何減低令人分心的影響。舉例來說,你知道在陰影與實在物體之間的不同。有時候,陰影本身足以成為令人着迷的攝影上的研究。你也許在背景裡利用到它們,但作為一個攝影師,你不會把陰影與,比如說,實在的物件相混淆。不過,沒有人會否認陰影是真的。

    現在,只把它當作一個比喻,讓我解釋說,你的思緒與感受也產生陰影(熱切的),在此,我們將稱之為幻影,它們是確實存在的,它們在夢實相裡所扮演的角色就如陰影在物質世界扮演的角色一樣的重要。它們本身就很美,增益了整幅畫面。樹的陰影使土地涼爽,且影響了境。因此,幻影改變了環境,但卻是以一種不同的方式,並且是在實相的另一個層面。在夢世界裡,幻影就像是有意識的陰影。它們不是被動的,而它們的形狀也不依賴其來源,它們有它們自己的能力。

    實質上,一株橡樹可能在地上投下深鬱的陰影。它會移動,忠實的反映最小葉子的最細微擺動,但它移動的自由會被橡樹的擺動所支配,沒有一片葉子的陰影會動,除非葉子本身動了。

    順着我們的比喻來說,在夢世界裡橡樹的影子一旦被投下了,就有自由去追求它自己的方向。還不止此,在它與誕生出它來的樹之間會有一個創造性的相互取予。不過,任何充分習慣內在實相的人都不會有困難分別夢橡樹及其活潑的陰影(幽默的),正如一個醒時的攝影師不會有困難分辨實質的橡樹與它在草地上的陰影。

    不過,當你,一個夢觀光客,帶著你精神性的相機在內在的風景裡遊蕩時,你可能要花點時間才能分辨出夢事件及其陰影或幻影之不同。所以,你可能拍了陰影而非樹的照片,而結果有了一張真的很美的作品——但那是個會給你對內在實相的一個多少扭曲了的版本之照片。所以,你必須學會如何把你的夢相機對準並且集中焦點。

    (停頓。)在你的日常世界裡,物體有影子,而思緒或感受則無。所以,在你的夢旅行裡,你只要記住在那兒“物體”並沒有影子,但思緒與感受則有。

    既然這些比普通的影子要有活力得多,而且肯定是更富有色彩的,所以,開始時較難分辨它們。你必須記得你是在一個精神的或心靈的風景裡遊蕩。在醒時實相裡,在下午你可以站在一個朋友的影子前,而不管你彈多少下指頭你朋友的影子都不會移動分毫,它顯然不會因為你叫它消失而消失。可是,在夢世界裡,任何幻影都會立刻消失,只要你認出來它是幻影並且叫它走開。它最初是由你自己的思緒或感受所投出的,而當你收回那來源,那麼其“陰影”就自動的不見了。

    你要不要休息?

    (十點四十分,我說不用。)

    請等我們一會兒……一塊石頭的實際影子會忠實反映其形狀,就彼而言,它不被容許什麼創造性。可是,當一個在夢世界裡的思緒或感受把它更大的陰影投在心智的風景上時,存在着大得多的餘地。

    當你在作夢時和當你在醒時一樣,情緒顯然存在。實際上那天可能陽光燦爛,但如果你是在一種陰鬱的情緒當中,你可能自動把你自己關在當天的自然光之外,沒注意它——甚或用那自然美作為一個對比,而只令你覺得更憂悶。然後,你可能透過你的心情向外看那天,而把它的美看作是一個無意義,甚至殘酷的外相。所以,你的情緒會改變你的感知。

    這也同樣適用於夢境:但在那兒,你思緒的陰影可能被向外投射成最陰暗的荒漠景色。在物質世界裡,你四周有群體的感官資料,每個個人幫助形成那外在的環境。在任何一個艷陽天,不論你的心境多陰暗,單是你個人的思緒不會把藍天變成灰濛蒙的,你一個人對你同伴的環境並沒有那種控制。可是,在夢世界裡,這種思緒肯定會形成你的環境。

    有些夢風景一方面是幻影,被你的思想或感受投在內在世界上:在另一方面,它們有效的代表了在作任何一個夢的當時你內心的氣候。如果你認出它們的來源,這種景緻能在夢境本身裡被改變。反之,你也可以選擇由這種幻象學習,而讓它們繼續,同時瞭解它們的確是由你自己心裡投出的陰影。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五十二分到十一點十二分。)

    現在:婦果你忠實於你自己的思惟與感受,那麼你就會在你的醒時生活裡表達它們,而它們就不會在你的夢裡投射出令人不安的陰影。

    你也許害怕一個心愛的孩子或配偶會突然死去,但你也許永遠不想承認這樣一種恐懼。不過,那感受本身也許是因為你對你自己的懷疑而產生的。你也許過度依賴這樣的另一個人,試圖透過另一個人的生活第二手的過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的恐懼被承認後,會引你到在其後的其它感受,並且到對你自己的一個更大瞭解。

    可是,若在醒時生活裡沒被面對,那恐懼可能投出它暗淡的陰影,以致於你夢到你孩子的死亡或另一個與你親近之人的死亡。那個夢經驗會被投注於夢風景裡,而在那兒被面對。

    所以,如果你記得這樣一個夢,你也許認為它是預知性的,而那件事會成真。反之,那夢事件的整個預兆會是一個教育性的預兆,把你的恐懼帶入清晰的焦點。在這種情形裡,你應該把那悲慘的夢情況認作是一個陰影,而在你的心裡找尋其來源。

    陰影可以是可喜而令人舒服的,而在一個大熱天裡你顯然覺察到它們有益的本質。所以,有些夢幻影是美麗、令人舒服而神清氣爽的。它們能帶來非常的寧靜,而為人所追求。如果你相信上帝以一個慈父的模樣存在,或你也許把祂人格化為基督或佛陀。於是,在你的夢裡,你便可能會碰到這種人物。他們是頗實在的,但他們也是被你自己的思惟與感受所投出的幻象。就比而言,天堂或地獄的夢也同樣落入這相同的範疇而為幻象。

    現在:一株樹的影子證明了一株樹的存在,縱使你只見到那影於:所以,你出現在夢裡的幻象也為其來源作證,而證明了一個有效的“客觀的”夢物體,那在那個實相裡就如樹在你的世界裡一樣的“實在”。

    (在十一點二十三分停頓良久。)在物質實相裡,在一個概念的孕育及其具體化之間存在着一段時間。除此之外,其它的條件之運作可減緩一個概念之具體實現,甚或完全阻擋了它。如果沒被具體的表達,那想法會在另一個實相裡實現,舉例來說,在一個概念轉變成一個可被認知的事件之前,它必須有與物質的假定同意的某些特點。它必須出現在你們的時間範疇裡。

    可是,在夢世界裡,每個感受或概念可以立即被表達及被經驗。物質世界裡有你們建造的建築物——那是說,它們並不會從土地本身自然的跳出來。以同樣的方式,你的思惟就成了夢世界裡“被製造出的產品”。它們是那環境的一部分,出現在其實相裡,雖然它們經常改變形狀與模樣,而實質的製造出來的物品則否。

    可是,地球有它自己天然的既定材料,而你必須用這些材料來形成你所有的製品。夢世界也擁有它自己天然的環境,你由之形成你的夢,(停頓良久。)而用其天然的產品去製造夢形象。可是,很少人看過這天然的內在環境。

    請等我們一會兒……口授結束。

    (十一點四十四分,身為賽斯,珍現在傳給她自己和我兩頁資料,其中有以下這些:“魯柏的想法的確是從我而來,那是關於涉及了羅馬軍官的你的轉世插曲,為你個人的經驗關明了我在《“未知的”實相》裡所說的——個人的歷史是寫在心靈裡的,而的確可以被重新找出。”舉例來說,見賽斯第五部的標題。

(今天在做她日常的事情時珍兩次對準了非常相似的觀念,她告訴我說:“我確定我由賽斯那兒得到到它們。”今晚的課在十二點四分結束。)

 

 

 

 

 

 

 

 

 

 

 

 

 

 

 

 

 

 

 

 

 

第七二一節

 

 一九七四年十一月二十五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十四分

    (在十月尾我有過羅馬軍官的視像,令我產生了許多問題,但在我還沒空問之前,在十一月十六日我又有了另外一次的視像。這次是一連串非常栩栩如生的印象,看見我自己在十九世紀加勒比海的牙買加島上是個黑女人(注一)。

    (“牙買加”在一個週六發生,而賽斯在週一晚短短的談到它,那節課結果成了私人課。賽斯在十一月十九日的E SP班裡又回到牙買加。同時,他開始討論他“對等人物”的觀念,而他在今晚這節裡正式為本書引介了那個觀念。

    (上週三晚上的課沒有上,讓珍休息了一下。然後在昨天,星期天,她自己給一位來訪的科學家一節非常長的課。我說“她自己”,因為賽斯沒有過來,而且珍也不覺察他的在場。

    (“珍”昨天的課彷彿是自己上的,彷彿發生在我們所認為的時間之外。她從下午兩點一直繼續到半夜之後,只中斷了一下,吃了一份炒蛋,以及偶爾的小休息。於是,我們估計珍在一個意識稍微改變的狀態裡談了差不多九個小時。

    (她談得很愉快;當她在談這種題目,如:電子的許多面及其行為;時間及其變奏;重力,它隨着運動的改變以及它在過去、現在與未來的屬性;光的速度:數學的方程序;天文學,包括未來以及過去;地心的結構:地震以及“黑”聲光;語言,包括舌語(glossolalia)的天賦及她自己的蘇馬利;金字塔,協調點(coordination point)等等。我們的客人把它全錄了下來,並且答應給我們寄一份筆錄(他也做到了)。 珍計劃摘錄一部分在《政治》裡。以下這一點點是來自她有關重力及年齡的資料:“圍繞着較舊一些物品的重力與圍繞着較年輕物品的重力有所不同,但在我們儀器的層面上感知不到這點。不過,如果我們知道到那兒去找,我們可以發現它。年齡影響重力……老的東西比較重。這是指一般的重力而非什麼新的種類。”

    (我請珍寫一段話,關於她在那長課裡體驗到她意識之最主要要的模式,以下是她寫的:

    (“對我而言,它好像是一個容易而自然的狀態。我猜,我進入它‘就好像鴨子滑到水裡一樣’,但卻很難解釋。那是一種幾乎沒有遭遇任何抵抗的狀態:答案‘就在那兒’,唯一的問題是把那些資料以對方的詞彙傳過去。我很喜歡適特定的‘意識轉變’,雖然我並不真的認它為陌異於我通常的那種,只是不同而已。它是一種混合著被動性的加速狀態,泰然自若的。然而,如果(我們科學家的)態度是批判性的,我可能就不會做得那麼好。”

    (幾個禮拜前,珍參加了一個科學俱樂部,現在,每個月她都會收到一套可被組合的工具,適然後被用來做那個月的科學實驗。賽斯在第七二一節我刪除的部分說:“以你們的說法,魯柏的科學玩具是由另一個可能性——在其中他學到了如你們所知的科學應該要知道的所有東西——撿到的東西,那就是為什麼他能這麼容易的進入電子的實相的理由(注二)。)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口授:當你看入一面鏡子,你看入你自己的映像,但它並不會回你的話。在夢境裡,你看見了心靈的鏡子,而看見你自己的思惟、恐懼與慾望的映像。

    不過,在此,那些“映像”真的會說話,而且有自己的形狀。以某一種說法,它們是無拘無束的,因為它們有自己的那種實相。在夢境裡,你的喜悅與恐懼對你說話,表演出你賦予它們灼角色。

    舉例來說,如果你相信你擁有巨大的內心財富,那你可能會作關於在一個漂亮宮殿裡的一個國王的夢,那國王事實上根本不需要長得像你,在夢裡,你也不需要與他認同。可是,象徵性的,這會代表你表達感受的方式之一。內心財富在此會以世上榮華的方式來詮釋。那夢一旦被創造出來,會走它自己的路。如果你對與善和惡或富和貧相連的概念有衝突的話,那麼,那國王可能失去他的土地或財富,或一些災難可能會降臨在他身上。

    如果你懷疑富足某程度會有害於靈性,那麼,那國王可能被捉住而被處罰,各種各類的其它事物都可能牽涉在內:舉例來說,一群人代表了“亂竄的”慾望的隊伍。整齣劇會涉及一種情緒或信念的“演化”。在夢堅裡你放它自由,而看看什麼事會發生在它身上,它會怎麼發展,它會往何處去。

    你的想法與切身情緒之反映於是被向外投射成一出豐富的戲劇。你可以觀察那場戲,在其中扮個角色,或隨你高興的進出於其情節。你會用你自己私人的象徵,這些代表你心靈的速記。它們與你個人的創造性相連,所以,如果“作夢指南”給任何一個符號賦予一個特定的重要性的話,它們就不會幫助你解析出那些意義。象徵符號本身會變。如果在你眼前你有你整個的夢歷史,而可以讀——如在一本書裡——你由出生開始所有的夢故事的話,你會發現你一路上按照你的目的而改變你像徽符號的意義。一個夢的內容與你使用任何象徵的方式有很大的關係。

    舉例來說,在某個時候那位國王可能是巨大的內在財富之象徵,他也許是很有國王的架勢但卻很窮,代表財富並不必然涉及物質上的財產這個概念。在另一個時候,他也許以一個獨裁者的樣子出現,殘酷而自大,而代表了全然不同的感受與信念之架構。他也許以一個年輕君主的樣子出現,表示“年輕就是王”。在歷史裡的不同時候,同樣的形象曾被十分不同的利用,當人們在反對專制君主時,那麼,國王常常在夢裡出現為可厭惡的角色,被人們驅逐或趕走。

    請等我們一會兒……不論你是否記得你的夢,當它們發生時你是在教育你自己。不過,你可能突然“醒過來”同時卻仍然在夢境裡,而認出那齣戲是你自己創造的。在此,你會瞭解那個事實,就是說,那場戲雖然看起來頗為真實,但到某個程度卻是個幻覺。如果你願意,你可以說:“我下喜歡這場戲,所以我不要再創造它了”而立刻清場。隨之,你可能發現自己面對一個空的戲台,因突然缺乏活動而暫時失去方向感,而很快的開始形成另一個你比較喜歡的夢戲。

    可是,如果你先暫停而等一會兒,你可以開始看一眼那作為舞台的環境:夢實相的天然風景。在醒時生活裡,如果你想把自己與一件事或一個地方分開的話,你會試着在空間離開它。在夢實相裡事件以一個不同的方式發生,而地方在你週遭躍出。如果你碰到你不喜歡的人或事,那麼,你只要把你的注意力由它們那兒挪開,就你的經驗而言它們就消失了。舉例來說,在物質實相裡,你可以相當自由的移動過空間,但除非你想要,否則你並不會由一個城旅行到另一個城。此處涉及了意圖,但這點是如此明顯,以致於其重要性逃過了你:但是,意圖使你移過空間,而且是意圖在你所有物質上的移動之背後,因為你想到另外一個地方,所以你利用輪船、汽車、火車、飛機,而在某些情況下,某種工具最便利。

  (九點五十三分。)在醒時狀態,你旅行到地方去,它們不到你這兒來。可是,在夢的實相裡,你的意圖使得地方在你週遭躍出,它們到你這兒來,而非其反面。你形成並且吸引“地方”或一種內在空間,然後你再在其中有某些經驗。

    這內在空間並不“取代”正常的空間或把它撞到一邊去,然而,卻涉及到一個確定的內在環境或地點之創造。

    如果你好奇的話,可以試試下面這個實驗。

練習單元15

    在夢裡試着去擴展你發現你住在裡面的不論什麼空間。如果你在一個房間裡,就離開它而到另一個房間。如果你在一條街上,就沿著它一直走,或轉一個彎。除非你為了自己的理由還正在解決侷限的想法,否則你會發現你的確能擴展內在空間,並沒有一個地方必須出現一個盡頭。

    (停頓良久)所以,內在空間的腹地是無窮盡的,大多數人在夢操縱上還沒這麼熟練,但我某些讀者一定能當他們在作夢時記得我說的話。對那些人我要說:“在夢境裡向你的四周看。試着擴展你發現自己在其中的任何地點。如果你在一個屋於裡,記得看看窗於外面,而一旦你走到那窗子,一個景色就會出現。你可以走出那個夢屋子到另一個環境裡:而至少理論上說來你可以探索那個世界。而在其內的空間會擴張,在夢裡面不會有環境停止延伸的一點。”

    現在,你所認為的外在空間也完全是以同樣的方式擴張。就這點而言,夢實相忠實的反映你所謂的外在世界之本質。

    即使以你們的說法,地球經驗也遠比你曾經有意識的想像的還要有變化得多。在一個國家裡的人之私人生活及其文化與來自另一種文化的帶有其自己對藝術、歷史、政治、宗教或法律的概念之人會非常不同。因為你必須要集中焦點在相似性上,於是,物質世界才擁有其一致性(注二)。

    在一個窮印度人、一個富印度人、一個新幾內亞土人、一個美國的裁縫師、一個非洲的國家主義者、一個中國的貴族及一個愛爾蘭的家庭主婦之間有一個未知的深溝分隔了他們的私人經驗。這些不同無法被客觀的說明,不過,在時間與空間的經驗裡,它們帶來性質上的不同。

    有坐噴射機的旅行者,也有那些從沒見過火車的人,所以,你們自己的實相系統就包含了極大的對比。可是,夢境把你捲入了一種在物質上而言是不可能的溝通,因為在物質層面(熱切的:)沒有一個人會沒有一個既定的角色,然而,在夢境裡沒有一個個人的概念是被他的文化背景或實際經驗所侷限的。

    甚至那些從未見過飛機的人也可以在一眨眼之間從一個地方旅行到另一個地方,而窮人被喂飽,無知的人變聰明,而病人健康了。那可能在實質上被阻礙的創造力被表達了。的確,當那饑餓的人醒來時仍是饑餓的,生病的人醒來時並不比他們以前更健康。可是,以更深的說法,在夢境裡每個人會在解決他自己的問題或挑戰。作夢時一個人努力解決引起他病的問題,能治癒他自己的病。作夢時,那饑餓的人能發現找到食物的方法或獲得買食物的錢的方法。作夢是個實際的活動,如果這點被瞭解了的話,以你們的說法,它就會甚至更實際。

    舉例來說,動物也作夢,而整群快餓死的動物會被牠們的夢引領而找到較好的牧草。以同樣的方式,饑餓人們的夢會指向問題的解決之道,可是,這種資料大半被忽略了。(強調的:)在夢境任何一個人都能找到存在着的不論什麼挑戰的解決之道。

    存在於醒時與作夢的自己之間了不起的自然合作大半被擱在一邊了。意識心是十分能詮釋夢資訊的。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方分到十點三十九分。)    .

(幽默的;)你忘了作夢是生活的一部分,至少在你的思惟裡你已將之與你的日常經驗分開,所以,夢彷彿沒有實際的作用。

    可是,你活在一個清醒與作夢的精神環境裡。在兩個環境裡你都是有意識的。

    請等一會兒……你的夢經驗代表了一個樞紐實相,就像一個輪子的中心,而你的物質世界是一個輪輻。透過夢境的本質,你與所有你其它的同時存在統合起來。在那兒,未知的實相呈現在你眼前,而沒有生活上、精神上或心靈上的理由使得你不能去利用而且瞭解你自己的夢實相。

    以你們的說法,在你的夢裡你發現你個人的過去出現在現在,因而,就彼而言,你族類的過去也出現在現在。(停頓良久)在那兒,未來的可能性也被計劃,所以,個人與群體的、人類決定其可能的未來。許多人都有一個感覺,認為研究夢實相會使你離你所知的世界更遠,反之,它會使你以最實際的方式與那世界相連。

練習單元16

    當你發現自己在一個夢裡,告訴你自己你會知道在你進入它之前發生了什麼事。而過去會從那個時刻向外長。再次的,沒有一個地方時間會停止。在夢裡的時間並不“取代”物質的時間,反之,它是由物質的時間張開。再次的,外在的時間也以同樣的方式運作,雖然你並沒有瞭解到這點。

    (在十點五十二分停頓。)請等我們一會兒……現在(帶著微笑)  :

    下面的資料可以在這兒用在我們的書裡或用在你自己的書裡(注四)。如果你不把它用在這兒,在這本書裡也不會有空隙。

    時間離開任何既定的一點而向所有的方向延伸。過去從未完成而結束,而未來也從未結實的形成。你選擇去體驗事件的某些版本,然後你再組織它們,小口小口的吃它們,可以這麼說,“次”吃一小塊。

    任何一個既定的存在體之創造力是無窮盡的,然而,所有追求經驗的潛力都會被探索。那貧窮的人也許夢到他是一個國王,一個厭倦了她角色的皇后可能夢到自己成了個農家女。在你們認知的物質時間裡,那窮人仍然是個窮人,而皇后仍然是個皇后,然而,他們的夢卻非看起來的那麼不合他們的特性或與他們的經驗分開。廣義來說,那可憐的乞丐曾是一個國王,而皇后曾是一個農家女。在任何既定的“時間”,你只持續的跟隨你自己的一個版本。

許多人直覺的瞭解“自己”是成群而非單一的。那個瞭解通常被放在轉世的說法裡,所以,“自己”被視為旅行過世紀,走過生死門而進入其它的時間與地方。

    事實是,實相的基本本質十分清楚的在夢境的本質裡顯露出來,在那兒,在任何一個晚上,你可能發現自己同時採取許多的角色。你可能改變性別、社會地位、國籍、宗教信仰或年齡,然而,你卻知道你自己為你自己。

    近來,約瑟發現他自己從事了一連串彷彿涉及轉世存在的插曲,不過,這其中有些詭異。他看見他自己為一個女人——黑皮膚。上個月他也看見他自己是一個在奴隷船上的羅馬兵。他先前曾有一個經驗使他確信他曾是一個叫做尼賓的人(注五)。所有這些都可以十分容易的以傳統轉世的說法被接受,但約瑟覺得尼賓與羅馬士兵曾活在大概同樣的時段裡,而他不太確定該把那女人放在那兒(但見注一)。

    在所有這些插曲裡,都涉及了明確的情感經驗,也還連帶著一種無法言明卻不會錯的熟悉感。空間與時間繼續擴展,而任何一個行動的所有可能性都在一個或另一個實相裡實現了。那存在體的所有潛力也都實現了。

    (十一點十一分。)請等我們一會兒……一點沒錯,你一次不只活一生,你並不只是由一個分開的觀點來體驗你的世紀,而在任何一既定的世紀裡活着的個人有遠比你們瞭解為深的聯繫。(熱切的:)那麼,你並不是由一個,卻是由很多個觀點來體驗你的時空世界。

    (在十一點十三分停頓。)舉例來說,如果你在美國或歐洲飽餐一頓牛排,那麼,你也在世界的另一個角落餓得半死,由一個全然不同的觀點體驗人生。你們談到人類的種族,可是,你並不瞭解就彼而言意識是如何分佈的。你有你自己的對等人物。(counterparts)

    請等我們一會兒……一般而言,透過你們不瞭解的相互關係,活在任何既定世紀裡的人們就意識與本體而言是有關連的,這在生物上與心靈上都是真的。

    約瑟“收到”了在同樣的一段時間裡他活着的那些人生。以這種方式,並且以你們的說法,他正開始認識在任何一段時候存在於共享你們地球的各個個人之間的家族關係。

    (十一點二十分。)請等我們一會兒……因為這很難解釋……

    每個本體都有自由意志,而選擇其環境為在時空裡的一個具體的姿勢(stance)。那些涉足在一個既定世紀裡的人是在努力於特定的問題及挑戰。形形色色的種族並不就這樣“發生”了,而不同的文化也並不無故的出現。那更大的我“分割”它自己,在肉身裡具體化成好幾個個人,具有完全不同的背景——然而,每個都從事同類的創造性挑戰。

    在你們的時代,那黑男人在某處是一個白男人或女人。那白男人或女人在某處是黑人。壓迫者在某處被壓迫。征服者在某處被征服。原始人在某處是有教養的——而且,以你們的說法,在你們一般的時間內,在同樣的地球表面之某處。謀殺者在某處是被害者,反之亦同——而再次的,在你們時間與空間的說法裡。

    按照你們都是其一獨立部分的意識之意圖,每一個會選擇他自己的架構。以這樣一種方式來安排在一個既定“時間”裡天生固有的挑戰與機會。

    你們是你們自己的對等人物,但正如魯柏會說的(好笑的:)活生生的“古怪”對等人物,每個有你們自己的能力。所以,約瑟“曾是”尼賓:一個學者,沒什麼冒險心,執迷於抄寫古代經典,而害怕創造性是錯的:具權威性而且很霸道。他害怕性接觸而他教有錢的羅馬兒童。

    在同時,在同樣的世界,並且在同樣的世紀裡,約瑟是一個富攻擊性、冒險性、且比較不敏感的羅馬軍官,他對稿件及記錄瞭解很少——然而,他也毫不質疑的跟隨權威(注六)  。

    以你們的說法,約瑟現在是一個質疑權威,踐踏它而把它丟在一邊的人,他把他“一度”如此服膺的概念結構撕開了。

    廣義來說,這些經驗全都同時發生,那黑女人除了她自己的本能外,不跟隨任何東西。我不想在這兒給太多的背景,從而剝奪了約瑟定然會自己做的發現:但(較大聲)那女人只順從她自己情感的權威,而那些情感自動使她與當時的(英國殖民)政治相衝突。

    請等我們一會兒……約瑟身份的焦點是他自己的,他會跟隨它。他不是尼賓或那羅馬軍官或那女人,然而,他們是他是什麼的版本,而他是他們“曾是”什麼的一個其它版本,而在某些層面每個都覺知到其它的。有一個經常的互動。

    羅馬兵夢到那黑女人以及約瑟。有一種相似處及某一種一致甚至出現在細胞的知識裡。那麼,就細胞的回憶及夢而言,是有聯繫的。現在,那羅馬兵、尼賓及那女人在死後走上了他們分別的道路:以那種說法,他們對那時存在的世界有所貢獻,而後,在別處,在其它的實相裡追隨他們自己的發展路線。所以,你們每個人都存在於許多時間地點,而你們自己的種種版本存在於你認知的世界及時間裡。正如你是一個物質的族類之一部分,你們也是意識的族類之一部分,而那些族類形成了你們認知的人類種族。

  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不久我們就會結束了。這資料真的是無窮盡的(如珍在休息時所說的。)。

    (十一點四十四分.賽斯繼續給了珍和我一堆資料,在十二點六分我以為他已經結束了,然後珍告訴我賽斯可以“永遠繼續”——而後,賽斯又回來,從另一個角度補充珍和我的轉世“歷史”:)

    現在:只以你們的說法,你倆都……沒有一個轉世的未來。請等我們一會兒……你們已接受此生作為你們的斷點。以其它的說法,你們還有三次未來的人生,但就現在而言你們更大的意向令你們從這個實相系統中斷了,而你們兩人都已旅行到另一個實相系統裡:而我從那個實相系統裡說話。以那種說法,我是你倆實相的一部分。用今天晚上給的其它資料的說法來想這個,你們可能會明白我的意思(注七)。

    (在十二點八分結束此節。)

    (當我與珍討論了此節之後,我說:“據我的瞭解,我們的全我或存在體在各個不同的歷史時期裡體驗到一群同時的具體人生,而以一般的說法,我們認為那些人生一個跟着一個,那也包括了所謂的未來人生。但每一個那些肉體生命會有他一簇的對等人物圍着他轉,像行星繞太陽似的。當然,在那個範疇裡,每個對等人物把他自己想作是那個太陽或事情的中心……”珍一邊打哈欠一邊同意了。

    (我土床就立刻睡着了,但珍第二天早上告訴我說:  “事實上昨晚每當我醒來,我都在得到《“未知的”實相》的資料。在夢境裡我也在讀具體的賽斯稿子。”在那些情形裡,“她自己”收到那資料,雖然知道它是來自賽斯。

    (珍自己的對等人物資料包括了賽斯基本觀念的變奏。這兒是她給我的一個例子:  “如果我們想要的話,我們可以跨越一段時間,好比說,一個世紀。我們可以在其一端為一個小孩,而在另一端為一個老男人或老女人……米開朗基羅(他由一四七五~一五六四年活了八十九年)決定他自己跨越一世紀,而非,好比說,作為三個對等人物。既然關於所有這些並沒有任何法則,一個偉大的人可以選擇那樣作,以便從他個人的角度以他的天賦影響我們的世界更多。至少為了那些目的,他不一定想要或需要對等人物,因為他自己有太多可以貢獻的了。”

    (這談對等人物的一節在賽斯對未知實相的討論裡代表了一個關鍵點。請讀者看看附錄二十一,從前不久的相關資料已預期了今晚的新觀念。在那兒也短短的討論了關於對等人物觀念的一些早期的暗示。)

     注一:組成我對在牙買加的黑女人之整個感知的一連串視像是我至今體驗過最生動的。它們對我而言有一個最獨特、震撼而切身的特質,以及強烈情感上的參與。當我坐在打字機前,我被自己身為她的感知所淹沒:被一個武裝的英國軍官追逐,她為了逃命而奔下一條陡峭的村路。她並不很年輕,她的——我的——。名字?貓咪——一個不識字卻潑辣,而非常強悍的人物,她在十九世紀初期反叛英國的殖民當局。那次她逃脫了,而繼續為反對這種勢力而奮鬥。

    在那個經驗完了之後,我寫了一段有關它的描述,而畫了兩張鋼筆素描——幾乎完全下像我的臉部特寫自畫像。其中之一畫得很好,而我計劃由它再畫一張油畫。

    我感到非常滿足的是,某些牙買加女人的視像被外在化了,而不像在羅馬系列裡那樣我只在腦海中看到它們,那是說,我睜着眼睛看到在畫室裡一閃而逝的慌張影像。我感受到情感,整件事令我非常的興奮。

    注二:珍和我都覺得賽斯的聲音說在另一個可能性裡“魯柏……學到了如你們所知的科學應該要知道的所有東西。”是頗為過火的,但既然他這麼說,我們也就如實記下。不過,如珍稍後在《政治》的第十一章裡寫的:“發現電子到底在做些什麼,是我覺得非常愉快的事。我承認,那要比處理人的情感令我覺得自由多了。舉例來說,在任何一天我情願‘找”  一個失蹤的電子,而非一個失蹤的人。”

    見本書卷一第七節她在十點二十二分之後談電子自旋的資料。

    注三:見附錄十二,在其中我摘錄一九七六月二十三日的ESP課,如在《靈魂永生》的附錄裡所說的:“在這個實相裡你非常‘湊巧的”強調那將你們連接在一起的所有相似處:你把它們造成一個模式,而非常‘湊巧的’忽略了所有的相異處……如果你能集中注意力於這些相異處,只是注意那些你能感知卻沒感知的,那麼,你會驚訝人類竟然能形成任何關於‘一個有組織的實相’這種概念。”

    注四:這兒賽斯是指《透過我的眼睛》——他(在一九七二年十二月)建議我寫的關於賽斯現象及其它主題的書。至今除了寫關於藝術、賽斯、我父母最近的去世及一些其它的話題之短文外,我還沒有時間為那本書寫更多的東西。

    注五:就彼而言,我假設的尼賓生活發生在希臘、巴勒斯坦、羅馬及中東的其它地點,而時間是在紀元一世紀的早期,見珍《意識的冒險》的第五章。

    注六:賽斯在完成了本書不久的一次私人課裡,又再度提到那羅馬人:

    “身為一個羅馬人,在軍中階級不低的你假裝是一個跟隨着。你不相信傳統的神祇,但卻必須以牠們的名去征服別人的土地。你甚至旅行到非洲去。你瞧不起作為騙子的領袖,也瞧不起作為跟隨者的群眾,所以,你總是跟你的同袍,甚至當局有所爭論。你天性好辯,卻非常的好奇,而再次的,是個實際的人。

    “你的好奇心並不涉及哲學,卻是與物質世界有關,尤其是水渠……”

    注七:在附錄十八里,我討論了一下珍、賽斯和我的關係。我選擇不在附錄十八里研究這段,因為在其中賽斯提到(當他說到我們未來的人生時),我認為是講涉及了珍和我的可能人生,而非“真正發生了的”我們與賽斯一起的轉世人生。

    不過,賽斯在此提到了一些發人深省的情況,其中之一可能是我們三個人在另一個實相裡的一種對等人物關係。

 

 

 

 

 

 

 

 

 

 

 

5、你的世界觀及到人的世界觀  第七二二節

 

 一九七四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十八分

     晚安。

    (“賽斯晚安。”)

    (安靜的:)我曾經告訴你,當你在一個特定的夢裡時,用一會兒時間去試着發現在你經驗它之前那夢裡發生了什麼。

    (仍然安靜的:)的確不錯,你創造了你自己的夢,但你也的確只集中焦點在你夢創造物之某些部分上。即使在夢境,任何的現在擴張到它自己的過去與將來:所以,以那種說法,一旦你建構了它,夢就擁有它自己的景,它自己那種歷史上的過去。

    雖然,你並不必須經驗那些過去的夢事件,但只要你把注意力轉到那個方向,夢的過去就會變得很明顯。所以,任何一種腦海裡的印象並不只是印在或寫在時空的媒介裡,它們有一個更大的次元性。過去與未來由任何事件向外產生漣漪,使得那事件比看起來的一“厚些”。

    廣義而言,過去確實是由現在創造的。在你們的實相系統裡,這完全不像是事實,因為你們的感官向外投射出一種向前的運動到事件上。可是,“次原子粒子”出現在你們的現在,像漣漪似的擴散到你們系統的次元裡,創造它們自己的“蹤跡”,然後科學家再試圖觀察那些蹤跡。在某些例子裡,在無意中你們的科學家幾乎觀察到在你們系統裡時間效應的誕生。  (停頓。)既然你們的腦子是由原子與分子組成的細胞所構成的,而因為這些原子與分子本身是由某些看不見的粒子造的,那麼,以你們的說法,你們的記憶已經是由使它們成為可能的生物性機制所結構成的(舉例來說,在死後你仍擁有一種記憶,雖然它並不經由你們所瞭解的物質有機體運作)。

    那麼,心理上來說,當你活着時,你的記憶跟隨着一個由過去到現在的模式。所以,你們似乎無法理解,以某種方式,任何現在的事件能帶來發生在以前的一個相似事件之回憶,同時其實每一個事件事實上在同時發生。

    請等我們一會兒……在夢境裡,事件之不受你們瞭解的時間的拘束可以是更明顯的。如果你在作夢時是警覺而好奇的(這是你可以學會的),那麼,你就會捉到你自己正同時創造一個夢的過去與未來。

    請等我們一會兒……科學家知道在某些情況下,波可以顯得是粒子,而粒子的行為可以看起來像波。所以,如你瞭解的片刻,是像被體驗為“粒子”的波——舉例來說,像小的泡泡,一個破了另一個又形成。次原子粒子的行為有時候也像波:事實上,通常只有當它們的行為是像粒子時它們才會被感知。

    (九點四十二分)物理學家把原子想作是粒子,它們如波似的特性則並未被觀察到。在實相的其它層面,原子以像波的樣子呈現……請等我們一會兒……主觀的說,你會把你自己的念頭想作是波而非粒子。然而,在實相的夢層面,那些波“散”成粒子,可以麼說,從你的觀點,它們形成“假物”(seudo-object)。當你作夢時,你接受那實相為真,而只有在醒後夢物體才顯得是不真實或想像的。神經系統本身在生物上就配備好可以感知種種不同的物質之階段,而當作夢時,有些“介乎其中的”神經衝動路徑被利用到。從你的觀點,這些是替代的路徑,但在夢境,它們讓你把在醒時狀態無法觀察到的東西感知為實質的物體。

    再次的,從醒時的觀點,這些其它的神經認知可以被想作是鬼影或痕跡式的感知方法。醒時你通常不會用它們。不過,它們在白日夢時多少被利用到了:在某些意識的改變裡你也利用到了,因而將那些沒有切身的在你的時空結構發生的事件感知為真實或接近真實。

    請等我們一會兒……夢的世界與你自己的世界一樣的有組織,但你在醒時狀態並不聚焦在那內在的組織上。你的夢形象存在,它們就與桌椅一樣真實,它們是由粒子建造起來的,只有在醒時才看不到。

    物理學家們正開始研究“看不見的”粒子(注一)之特性。它們彷彿違反了空間與時間的原則,但這正是它們形成夢實相之基礎的原因:也是在夢裡的物體可以出現又消失的原因。

    在你們的物質宇宙裡這種粒子是些看不見的成分,可以推斷卻從未被直接接觸。到某個程度,它們是潛在的。可是,在一些其它的實相裡,它們的特性作主,而非你看見的那些可見的粒子之屬性作主。所以,夢形象存在於物質的不同範圍裡。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六分。)現在,許多這些看不見的粒子(CU's)可以同時出現在不止一個地方——這是十分令一個對準物質的大腦困惑的事實,因為它只看見一個世界,在其中物體留在它們應該在的地方。

    (停頓。)不過,基本上,這樣一個粒子的每個“顯現”都是一個自己版本(self-version) ,因為它多少被它自己的“位置”改變了。人類的“自己”也可以同時出現在幾個地方(注二),每一個這種出現微妙的改變了那“人類的”粒子,所以,每一個出現都是“原始”自己的一個版本,而以那種說法,原始自己從不以它自己的樣子在別處出現。當你看著一個電子——假設你看得到——你是在觀察一個全然不同的東西之痕跡或路徑,而那出現被稱為一個電子。所以,你所知的自己是一個從未出現的“原始自己”在時間與空間裡的一個物質性痕跡或侵入。那麼,以一種說法,你跟電子一樣的像鬼影。

    那未知的自己、那原始的自己,跨越實相,以它自己創造性的版本在這些實相裡沾進沾出,染上了它出現在其中的系統之特性,以及屬於那環境的特質。波與粒子是能量改採取的行為的另一種版本。用那個比喻,你以波樣的方式流入你稱為肉體存在的那物質上粒子化了的版本。

    請等我們一會兒……我儘可能簡單地說:但當你的“原始自己”令它(部分的)自己從一個內在實相進入到三度空間的生命時,承載它的能量波破裂——跟着我們的比喻——成不止是成一個粒子,卻成了好些個有意識的粒子。以某種說法,這些是用可順手取得的媒介——地球的生物性成分——建造起來的。它們由“接觸點”向外散成了個別的生命。那麼,在你們所謂的世紀裡,有你自己其它的對等人物在同樣時間住在不同的地方——全都是原始自己的創造性版本。“在任何一個既定時間”,在所有你們星球上的人之間,生物上與靈性上都存着一個了不起的親密合作。就內在的和外在的結構而言,你們全都在心靈上相連。因為這些內在的聯繫,某一種身份感及一致感也被維持住了。

    (十點五十一分。)有一些與物質結構差不多同樣有效的心靈結構,這些是你們客觀世界的實相之基礎。它們美妙的融合在一起,形成世界在任何既定“時候”的一個內在畫面,縱使那畫面是變化下停的。廣義的說,你們世界在任何既定時候的畫面,可以與在侵入你們實相時被“捉住”的一個看不見的位子之位置、行為與特性相比。

    你的夢探險不論如何令人興奮,從你醒時的觀點來看仍然是“不可見的”。再次的,如我提過的,在夢裡面空間與時間擴張,伹卻是以一種你無法精確指出的方式。從任何其它實相的觀點來看,你自己外在的空間以完全同樣的方式存在(強調的)。就彼而言,你們自己是如此的富於創造性,以致於你們自己的思想誕生了你們所不知的其它十分合法的系統。

    休息一下。

    (十一點十七分。)

    現在,你們每個人都是一個特定種族的一份子,而你們並不因為那個關連而感到你們的個人性有任何損失。

    更進一步,你們認為你們自己是一個族類的一份子。在任何既定時候,各種族在你們的地球上以不同的比例共同生活着,所以,生物上來說,有你們認知的具體團體,但你們並不因為你沒有獨占特定的種族而覺得受威脅。所以,有你屬於的內在心靈“種族”或心靈的家系,可以這麼說,每個都提供了具體的變奏(注三)。

    以那種說法,一般而言,在同一個時候每個活着的人有他自己其它的對等人物活着,共享大地的表面。所以,有心靈的身份庫;而一般的說,在任何既定國家裡活着的人都是那內在的“庫”的一部分,就如他們是他們所屬的那特定種族的一部分一樣。人類的每個成員都是一個個人,而一個心靈身份庫的每個成員也都是一個個人。

    再次的,當你想到這些觀念時,你對個人性的概念限制了你。你想像個人性為一種精神性的粒子,它必須有確定的界限,否則就會失去其身份。甚至最小的意識之身份也是永遠被維持住的——但卻沒被侷限。如果你可以把你現在的身份概念想作好像只是一個移動中的粒子之一個形狀或一個移動,那從未失去其印記或意義的一個形狀或一個移動,那麼,你也就能明白你如何能跟着它向前或向後,而看到“在以往或在後來”它改採取的形狀或移動。

    你可以保留你所知的你自己的身份,卻又流入一個實相的更大範圍或波,那容許你感知自己其它的移動、形狀或版本。你可以變得覺知一個更大結構,在其中,你也有你自己的確實性而增益你自己的知識以及你經驗的次元(注四)  。

    也許,你可以藉由在夢境裡觀察你自己而做到這點,那是最容易的方法,因為在夢境裡你繼續不斷的創造你自己的版本。在早晨你是更豐富了而非削減了。

    等我們一會兒……(幽默的對我說:)你是你自己在時間與空間裡那活生生的版本,你的世界繞着它轉(注五)。可是,存在於未知自己內之偉大的潛力也實現了其它這種焦點,而且是在同樣的時空架構裡。他們並不是你,就如你也不是那黑人、那白女人、那印度女人或那中國男人一樣。

    (熱切的:)然而,就如某些種族擁有他們自己的特質以及共同的生物上背景,而來自同樣的生物庫,所以,這些對等人物也來自同樣的心靈庫,而實質的在任何既定“時間”播種了種族的成員。以這樣一種方式,精神性的能力與傾向被給予了更大的範圍,而分佈在地球上。

    (誠懇的:)授結束,此節也結束,除非你有問題。

    (“我想沒有”)

    那麼,我衷心的祝你們晚安……叫魯柏每天讀一讀我給他的最近資料(我們在上一節十一點四十四分刪掉的資料),直到我們的下一次為止。

    (“好的,非常謝謝你,賽斯晚安。”)

 

    注一:我懷疑賽斯的聲明是否意味着物理學們正試圖研究他的“意識單位”(CU's),他們顯然尚未這樣做,雖然有些寫信給我們的科學家表示他們熟悉賽斯對此的想法。更確切的說,有些“現代”物理學家們正在找尋一些非物質的“粒子”,那是某些理論(舉例來說,其中之一與“夸克”(quarks)有關)說應該會存在的,如果那些理論是對的話。那麼,這種假粒子是可影響實質物體的行為之數學性的存在體。

    注二:見卷一賽斯在第六八一節裡的話:“我過去曾告訴你們有‘活動’的脈動,在其中你一明一暗的閃爍——這適用於即使是原子或次原子的粒子。”讀者應重看那整節,尤其是談到“任何分子、原子或波之了不起的內在不可預測性……”的那些部分。

    注三:兩個月後的補註:回過頭來看,很容易看出當賽斯在此討論他對等人物的想法時,他是在為他於一九七五年一月開始給的“意識家族”資料作準備。好比說,見第六部的第七三節,在那節裡賽斯很快的強調,屬於某個意識家族在我們實相裡並不是最重要的:“你們的個人性最重要。”

    注四:在卷一第一塑裡的許多課都觸及這一段的內容,在第六八七范裡賽斯聲明:“我是在說,這個人性的自己必須變得有意識的覺察遠較多的實相:它必須容許它對身份的認知擴展……超越一個神、一個自己、一個身體及一個世界的觀念——如這些概念目前被瞭解的樣子。”

    賽斯在卷一的序裡說:“在這兒我想說明的是,這本書將開創一個旅程,在其中可能看起來熟悉的東西已被遠遠的留在後面了。但是當我結束時,我希望你們會發現那已知的實相甚至變得更可貴、更‘真實”……”

    注五:身為賽斯,珍一邊瞪着我,一邊帶笑的說話,因為在昨晚的ESP班裡我說了同樣的一句話。

 

 

 

第七二三節

 

  一九七四年十二月二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四十二分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你的世界觀是你對物質宇宙的個人化的詮釋。

    你的本台並不只是呈現節目給你看,反之,你當然幫助創造了那節目,縱使你也是它的一部分。在任何既定的下午,經驗的某種成分會是“既定的”,大略的勾勒了出來。有某些線索來佈置好舞台:舉例來說,那可能是下雪、潮濕的一天或乾燥而陽光普照的一天:那地點可能是城市或鄉村,然而,在那鬆散的架構內,你按照你自己的世界觀創造那天的節目。

    如果那看法是闊達的,那麼,在創造你的經驗時,你會有遠較大的餘地,可以說,在角色刻畫上你可以增加大得多的深度。換言之,你可以藉由讓未知的實相增益你的本台而加以利用之。

    在夢境裡,你涉足到你醒時的世界觀之外,你能把其它的興趣與活動帶入焦點。這些在醒時生這裡可以留在背景裡——或你可以決定藉由利用你的作夢活動去擴大你的世界觀。在這兒給的許多練習是朝着那個方向設計的。

    在物質實相裡你不是單獨一人的,所以顯然的,你有關世界的畫面也被其它人的世界觀所影響,而在他們的經驗裡你也扮演了一個角色,有一個經常的協調。不過,這同樣的協調也發生在夢境。那麼,你透過你的夢影響你的世界,就如你透過你的醒時行動影響它一樣。就時間而言,必須有一段時間的流逝,當林林總總的族類身體上成熟與發展時。他們這樣做是因應着內在的推動力。你們現在所知的許多語言是由你們可稱為——從你們的觀點——非醒時實相裡創始的。再次的,“話語”是與神經結構有關的,而語言跟隨着那個模式。在夢境裡有許多的溝通發生,而有內在的轉譯。在某些夢裡,說不同語言的兩個人可以相當清楚的交談,而全然彼此瞭解。他們每個人可以把那席話轉譯成他們熟悉的語言。

    可是,在這之下有基本的內在聲音,所有的語言均建立其上。在於某些形象發出它們自己的聲音,而兩個在一起顯示出清楚與精確的意義(注一)。許久以前我說過,語言要不是有心電感應的基礎就會是不可能的——而溝通是由極微小的形象與聲音結集起來的,這些然後被轉譯成不同的語言。

    那麼,有意識的,你的世界觀是被你的文化或國家的語言所影響的。某些聲音、聲調變化及表情放在一起就多少有了一個精確的意義,那意義通常是相當明確而有所指的。舉例來說,一種語言裡的字句的作用,不只界定一個特定的物體是什麼,而且也界定它不是什麼(注二)

    (十點五分。)到某個程度,在夢境裡你不受限於這種文化上的取向。在最有效的夢裡經驗實際上是更直接的,在於它比較不受語言、觀念的限制。在醒時,你通常透過精神性的字句變得與你的思惟熟悉,而自動把你的思惟轉譯成語言。所以,你的思惟落入或流入預鑄的形式裡。不過,在夢境裡思緒常被直接體驗:你把它們“活出來”,你變成它們是的東西。它們即刻的被投射,而且是以這樣一種方式,以致於逃過了你們常常置於其上的限制。那就是你們為何常常很難以語言的方式記住你的夢或把它們擠回到平常語言的表達裡。你們的語言常常故意的抑制了意義。

 

    請等我們一會……到某一個程度,語言的確使得未知變成已知而可被認知。它建立了在一個文化裡每一個人都認識的標幟,可是,要做到這點,它揀選某些重要意義,而忽略了其它的。比如說,你也許知道代表“岩石”的這個字。知道這個字也許實際上阻止你清楚的看見任何特定的岩石,如它本來的樣子,或認識到它是如何的與所有其它的岩石不同。

    陽光與陰影在任何一塊既定岩石上的嬉戲也許完全的逃過了你。你只會把它歸類在岩石上的範疇下而忽略了它。在夢境裡,你也許發現你自己睡在一塊被陽光曬暖了的岩石上或爬在冰冷冷的岩石上,你也許覺得自己被關在一塊岩石裡,而你的意識被驅散了,你也許有涉及了岩石的一些不同的經驗,全都十分的解放了你。在這樣一個經驗之後,你也許會以一種全然不同的方式看岩石,而以逃過語言的方式看它們。舉例來說,岩石發出你們聽不見的聲音,然而,你們的語言自動的侷限了你們任何關於岩石是什麼的感知。到某個程度,字句阻隔在你與你直接的經驗之間。反之,它們應該而且能表達那經驗。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四十三分繼續。)

練習單元17

    那麼,部分的未知實相是藏在語言及熟悉的字句所強加的模式下面——所以,作個練習,看看你的環境。為你週遭的物體造出新的、不同的“字眼”。舉例來說,揀起任何物體,放在手中一會兒,感覺它的質感,看看它的顏色,然後自發的經由發出來到你腦海裡的聲音給它一個新的名字。看看那聲音如何帶出你先前可能沒注意到的那東西的某些面。

    那新的字會與舊的一樣的切合,事實上,它可能更適合。隨着這同樣的過程,拿許多東西這麼做。你也可以倒着講任何東西的名字。以這種方法,你多少打破了熟悉語辭自動的模式化。所以,你可以感知在每個物體之內的個人性。

    為了要與你自己感受的本來面目直接接觸,再次的,有時造出你自己自發的聲音。你的情緒常常無法以語言的方式清楚的表達,而這種“非模式化”可以容許它們自然的流動。

    夢經驗的新鮮就在於其直接性。你們文化性的世界觀對於夢的本質並沒有任何清楚的瞭解,所以,在早晨它們直接清楚的表達常常沒被憶起。(停頓。)在晚上,你只不過藉由把所謂的清醒實相關在外面而對準了夢的實相,但同類的夢經驗在你醒時生活的焦點之下繼續。作夢時你仍覺察你日常的經驗,但它彷彿是在外圍。醒時你的夢經驗也是在外圍,但你卻較不覺知那情形。兩者在一起代表了你們意識的幅度,而它們同時存在。你能,而且常常在夢裡解決日常生活的挑戰。那麼,很明顯的,你的意識是配備好在已知與未知的實相裡運作的,而你設定的分隔是相當武斷的。

    (在十一點一分停頓。)你也許瞭解你們許多的夢都有一個象徵性的意義。可是,你也許沒想到,在物質生活裡圍繞着你自己的東西也有象徵性的意義——只不過這些是三度空間的。你也許花時間試想瞭解夢的本質及其暗示,但卻從未了悟到你的物質生活到某程度也是個三度空間的夢,它在任何既定時候會忠實的反映你的夢中影像。

    你的物質生活與你的夢中生活是如此的緊密相連,所以,我以下要說的話可能會誤導你們:醒時經驗由未知的夢實相裡躍出。在一方面這聲明的確是真的,但在另一方面那錯綜複雜的內在運作使得你無法將一個與另一個分開。不過,基本上,“實相”以一種方式運作,使得它在夢境裡被感知得更清楚。不受時間與地點的拘束,更廣的溝通種類,意識的偉大流動性——所有這些經驗在夢的情況下是實相基本本質的特性——另一方面,你們的醒時經驗則提供了只指明某些條件的一些限制而已。

    到某個程度,意識的更大表達可以在通常的醒時狀態之下被體驗,但只有當一個人格有足夠的彈性,並且足夠安全去改變意識的焦點時才能辦到這點。這樣的話,其它未被感知的資料就會變得可以得到了。所以,未知的實相併沒在你的經驗之外。任何你們的科學性或宗教性的修養都可以受惠於一個對作夢的意識之研究,因為在那兒,實相的基本本質存在得如你所能感知的那麼清楚。作夢的內在情況是有效的。你發現自己在其它的時間與地點,因為基本上沒有時間或地點以你假設的那樣存在。

    在不用藥物的改變意識時,並沒有涉及任何基本的危險,但因為你們的文化信念,人工性的危險可能發生,這是因為這種人發現他們自己沒具有可被接受的架構,能在其中印證或瞭解他們的經驗。他們試着求助於宗教、科學或假科學的解釋。

    在一方面來說,你們發展了的單線式意識可以與你們對任何一種語言的應用相比擬。經驗被設定了,非常的專門化了,而達成了一種看起來很緊密的組織,只因為(熱切的)它侷限了這麼多實相。以那種說法,如果你會說兩種語言,那就多少好一些,因為你的思緒有兩條路可以選擇。生物上來說,你在肉體上能夠說現在在地球表面用到的任何語言。如果你學會許多語言,你會把它認為是一種成就。雖然這會涉及一些訓練,但你會把它視為當然,卻不會覺得它是嚇人或不自然的。同樣的,你的單線式意識只是許多種“語言”之一。其它的是一樣天生的,一樣自然的,一樣在生物上是可能的。

    (十一點十八分。)魯柏一直涉及於他所謂的蘇馬利語言。這是意識在一個不同焦點的一種表達,它是發生在剛在你們官方單線的意識焦點之外的一種經驗之天生表達。首先,它打破了語言的模式(注三),可是,它是由魯柏以前曾聽過的聲音與音節組成,由混雜的羅馬語言造成的(注四)。就他而言,這些都是陌生的,在同時,以你們的說法,那些聲音充滿了古意,而帶來對這族類及心靈的“過去”之暗示。

    (停頓。)它們改變了通常對有意義的聲音之身體上的反應。你也許沒有發現它,但你們的語言事實上結構了你們對物體的視覺感知。所以,蘇馬利瓦解了通常的模式,但它也把神經系統從它對任何刺激的結構好的反應裡釋放出來。不過,那聲音雖然是自發的,卻不是無結構的。它們會呈現情緒或被感知物體的一個聲音上的對等物,一個非常直接而切身的對等物,而擔負那物體或情緒的合法響應。

    這新鮮的表達在所謂的感知者與被感知物之間建立了一種新的關係。於是,蘇馬利變成了兩種不同意識之間的橋樑:而當魯柏回到他的通常狀態時,他可以把那個蘇馬利轉譯成英語。

    不過,那英語本身隨之變得帶電了,被新觀念弄新鮮了,在其內帶著一種奇異,以致於它自己改變了字句的關係。這是一個夢的,或出神的語言,對它的意識層面而言,就像英語、印度語、中文或不論什麼語言對你自己的意識層面一樣的自然。各種意識的焦點會有它們自己的“語言”。魯柏發現了在蘇馬利之下有更深的意義(注五),他變得覺察到他所謂的長音及短音。有一些來得這麼快,以致於他無法跟上或夠快的說出它們。其它的是如此慢,以致於他覺得一句話要花上一週才說得完(注六)。這些是當意識的不同焦點被轉移到你們的時空系統裡時它們的簽字。

 

    (十一點四十三分停頓。)語言通常藉由在語句上及精神上組織經驗而表達某一種心靈。再次的,在你們的例子裡,發生了某種神經性的偏見。舉例來說,如果你經驗到更多的出體意識的例子,那麼,你們對空間與時間之語言上的表達會自動的改變。如果你變得覺察到你更多的作夢經驗,你的語言會自動擴展。再次的,你自動會變得覺察到非那些你在用的其它神經模式。這些(熱切的)當被啟動後隨之會被你們的科學儀器收到,因而,在這方面你們的概念會有所改變。

    (停頓良久。)當人們獨處時,許多人發現他們自己唱着“嘰哩咕嚕”的歌,試着把他們自己由語言的結構裡釋放出來。兒童們常常以建構他們自己的語言來遊戲:而講舌語是試圖去表達一個實相的美麗例子,那實相逃過了過分結構的語言之專制。

    音樂是一種語言,繪畫也是一種語言。感官有一種它們自己的語言——一個只微微的滲入了結構了的字句的語言。

    請等我們一會兒……除你們自己的以外,意識的其它焦點對時間有不同的觀點,而且實際上在生物上還更正確,因為它們對細胞與靈性的實相兩者都有更大的知識。你們現在習慣的那種意識並沒有什麼“錯”,就與只說一種語言也沒什麼錯一樣。可是,在你內有去探索、去擴張、去創造的推動力,而那會自動的領你去探索意識的內在陸地,因為以你們的說法,它曾領你去探索物質世界的其它國家。

    (在十一點五十六分較大聲的:)一節非常精采的課到此結束。

    (“好的。”)

 

    注一:見《實相的本質》的第五章第六三二到六二五節。

    注二:見卷一第六八一節及附錄十八的一部分。

    注三:珍首先在一九七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她的ESP班上開始唱蘇馬利。賽斯在隨後的五節裡談到那個發展。由十二月十三日的第六〇〇節:“在字母裡的每個象徵代表了在其下的無法形容的象徵……即使沒有可辨認的話語,聲音本身就帶著意義。夠奇怪的是,有時候字的既定意義與組成它的聲音的心靈上與物質上意義相衝突……蘇馬利字“shambalina”暗示內在自己經過其形形色色的資料時改採的變化面孔。現在,這是一個暗示某種關係的字,而你們對那種關係沒有字彙可以描寫。”而由一九七二年一月五日的第六二節:“在你們的語言裡有些字聽起來就像它們試圖代表的實相,這些在英語裡被稱為擬聲字。‘噓’就是一個例子……”

    注四:這種語言會是意大利語、西班牙語、法語及其它來自通俗拉丁語的語言。

    注五:在《心靈的探險》第八章裡,珍用她的蘇馬利詩,桃樹之歌,來呈現這種多層次的,或更深的意義。在一個例子裡她先把一行蘇馬利詩“Le lo terume”翻譯成“桃樹站着。”隨後她瞭解到一個更真實——且發人深省——的意義是“大地自己長成一棵樹,而變成‘帶著一張桃子面站立着的大地。’”

    注六:見時錄十九。

 

第七二四節

 

 一九七四年十二月四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四十五分

    (令我驚奇的,昨天下午我又有另一個內在視覺經驗,看見我自己在公元一世紀裡的一個羅馬對等人物;這令我想起我那三個羅馬人,但也令我困惑,因為這次我看到一個不同的羅馬對等人物。見附錄二十二。

    (珍在九點四十三分說:“我正在得到所有這些東西,但我還無法把它說出來,就像是我必須去解開那些觀念……”

    (她頗為驚奇的繼續說:“真奇怪,好像我不管靠我自己或是靠賽斯,都可以說出那些東西。讓賽斯做比較容易,所以我想我就點支菸而開始上課吧……”)

    晚安。

    (“賽斯晚安。”)

    這並不是書的口授,因為它並不符合我們講練習的章節。不過,如果你如此選擇的話,你可以把這節的一部分包括在《“未知的”實相》裡。當然,它們是有關連的。

    再次的,我們面對了對個人性的侷限性概念。如果我告訴你你是一個遠較偉大的個人性之一部分的話,那麼,很不幸的,你就會認為這意謂着相形之下你就比你所是的渺小。約瑟,在這兒我並非特別指你,我也不是特別指任何一個讀者或班上的成員。

    (停頓。)每個個人認知到他大半未被表達的能力、傾向或癖好的存在。在你的實相系統裡你必須在時間裡運作。舉例來說,要發展為一個運動家需要不得了的訓練,它自動集中了精力和活動,因而,通常排除了在一個不同範圍裡同樣程度的深深專注。與此相似的,作一個音樂家、畫家或作家都需要在時間裡努力,而自動在特定的方向集中注意力,但也阻止了在其它範圍的同類努力。

    那麼,一個人在時間裡只能做能這麼多,而以你們的說法,在任何既定的一生裡:心靈的偉大泉源才只用到一丁點而已,這是很明顯的。在這本書的前面我暗示過一個真正圓滿的“地球人”之假設性的存在。所有心靈上、心智上與生物上的能力都被實現到可能的不論什麼程度。每個你們——以其自己的方式,而且隨着它自己個別的特色——會發展它選擇而且覺得舒服的不論什麼技能。不過,身體上的能力會被自由的表達,所以,一個女人可能是個了不起的跑者,或一個男人也許精於游泳。現在被認為不同凡響的那種身體上的耐力會變成常態。在同時,以一種相似的方式,所有潛在的心靈上與心智上的特質都會被實現。所以,人類的所有潛能都會在每個個人的經驗裡以最開發了的方式實現,而科學與藝術的所有面都會被探索。

    (在十點二分暫停。)再次的,就一生而言,這種成就根本就不可能。這並不是指一種不同的教育不會把那些理想帶近些,而卻是意謂着每個人都選擇去發展他們能力的某些部分,而這樣一種選擇常常有必要忽略其它的才能。

    以其自己的方式,世界在任何既定的時候都是由有着很深的心靈與生物聯繫的個人所組成的一個單位。你們每個人郡在一幅組合的世界畫面上參了一手。雖然每個版本略有不同,而有些在整個內容裡顯得蠻奇怪,但在任何既定“時間”裡,一幅世界畫面仍然會浮出來。

    在任何世紀裡活着的人們都在從事某個整體性的挑戰。這是可以在某種架構內得到最好解決的私人挑戰之結果。如你所瞭解的時間被用為一種聚焦的方法,像一個分隔房間用的傢俱那樣的一個分隔物,卻是用來分隔“目的”的。如果你想要一間“維多利亞式的房間”,你不會把一件維多利亞式傢俱丟在一組西班牙式傢俱當中。反之,你會把它放在一邊,而以它自己風味的裝飾品圍繞着它,就像在博物館中,你會將不同的房間指派給過去世紀的生活。博物館裡的那些房間存在於同時。你也許必須走過一條長廊,走進一個特定的房間,再由同樣的門出來,然後你才能到下一個相鄰的房間。在這假設性的博物館裡,十八世紀的會客室可能鄰接着一個十二世紀的小教堂,但你卻不能直接經過一個而到另外一個,你必須先走進走廊裡。

    (停頓。)作為一個族類,當你們對於心靈的創造性有如此固定的概念時,我實在很難加以解釋,但我會試試。

    在身體上你們會增殖。如果你有一個孩子,你並沒有減少你,你並沒有比你原來的少。你接受父母與祖父母,而視他們為個人,同時,也接受自己為一個個人,但卻由同樣的生物性種子躍出。

    這些種子形成具體的種族,那全是一個主題的變奏,或如魯柏會說的,全是一個永遠在變的模型所生出的古怪之人。就家庭、國家及種族而言,你接受在你自己及在你們星球上的其它個人之間,都有生物上的聯繫這個事實。可以說,這個族類把它自己分割開,而在任何既定時候不同種族的成員把他們自己分佈在各種各式的土地及國家裡。你們習慣於造成組織。你們說:“這個種族是如此這般,而我們可追溯它世代以來的歷史(附錄二十三)。”或“那種族創始了語言。”一般而言,你視某些種族為有它們自己的特性。當你這樣做時,你常常忽略其它不那麼明顯的矛盾傾向。可是,沒有一個人會因為他不屬於某一個種族,就覺得自己不是個完整的人。

    (十點二十二分。)請等我們一會兒……生自你們的兒童是真實的,他們有他們自己的生活,他們共享你某部分的經驗,但他們如他們選擇的去用那經驗。以你們的說法,你比你們的孩子先存在於物質生命裡。現在:以其它的說法,你自己更大的個人性以同樣的方式先你而存在。那更大的個人性誕生了許多了“心靈的孩子”,它們然後藉由誕生到男人與女人的種族裡而變為肉身。

    每個這種孩子都想要以一種特定方式發展其能力,把它們以這樣一種方式轉譯成地球經驗,以致於地球的其它部分也受惠了。

    請等我們一會兒……那麼,在任何既定的時候,世界的確是像一個劇場,但那戲並非預先決定或計畫好了的。反之,它是一個自發的即興表演。在其中,整個主題是事先被接受的。每個“更大的角色”採取了幾個角色或帶來幾個心靈的孩於,那些孩子活了起來成為個別的人類。這些心靈的孩子對他們的出生就如你對於你肉體的出生一樣有那麼多的決定權,而那是相當大的決定權。

    你在事前選擇你的環境與目的。這個更大的角色於是有幾個地球上的對等人物,每個活着的個人參與了在任何既定世紀的重大人類戲劇。每個由其它的學習,對等人物就像馬賽克拼圖一樣彼此切合,——只不過每一片拼圖是被充分賦予了獨立與自由意志。所以,在任何既定時候,活在地球身體上的個人彼此美妙的配合在一起,就如在一個特定時候,在你個人的身體內細胞所做的一樣(非常強調的)。

    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六分到十一點。)

    現在:我並不是說人類人格是與“一個細胞一樣重要——不多也不少”。

    我說的是,以一種方式,人們活在地球的身體上,彼此有着如細胞彼此之間有的那同類關係。

    心靈上來說,你們是由對等人物組成的,就如肉體上你們是由種種不同的種族而來一樣。對等人物是在的集團遠比種族要來得多,但你們對種族的定義是武斷的。

    將對等人物比擬為一個具體的家庭比較好,因為你很可能在一個世紀裡有四或五個對等人物活着,就如你很可能有四或五個家人分佈在那同樣長短的時間裡。不過,基本上,對等人物是在處理超越了種族或國家的成就及發展。

    現在記住:你是你自己更大角色的一個地球版本。你純然是你自己,可是,那更大的本體(identity)天生就是你自己的,但卻是那無法物質的表達的部分。你的經驗是你自己的,透過你它們變成那更大本體經驗的一部分,但它的實相也“初始的”將你物質的存在給了你,就如你給了你的孩子物質的生命一樣。你的孩子並不是你,然而,他們一度被包涵在母親的子宮裡。但是,他們最初也並不由於宮而來,卻是來自精子與卵子。

    請等我們一兒……你個人的經驗然後變成了你自己更大角色的一部分,但在同時,你無意識的汲取那角色的知識,而為你自己的目的來利用之:可以說,你變成了一個分支。你無意識的覺察“你的”對等人物的經驗,就如他們對你也一樣,而你用那信息來補充你自己的信息。

    請等我們一會兒……在特定的時段裡,舉例來說,在一個高度工業化的科技時代裡,某些能力可以輕鬆得多的發展,而那些對這種環境有興趣的人一般而言不會出現在穴居人的時代,只因為那些活在那個時候的人是在應付不同的挑戰。所以,這假設的更大本體也選擇出生在歷史上數個不同的時段裡:而對等人物生作個人也是在這同樣的模式裡,每一個在生物上與靈性上相連,但卻具有了不起的交纏與變化,就像一株具體的家族樹一樣。

    那麼,以其自己的方式,每個世紀在所有的層面上都有其自己的完整性。每個活着的人之身份(identity)永遠是“嶄新的”,然而,其豐富的心靈傳承透過記憶與經驗把它與那些“後來會來”及那些“已經來過了”的身份相連。你與某些家人比與另一些家人接近,而你與一些對等人物比與另一些接近。

    你的父母以照片與信件來作為他們記憶的物質性代表——但,休息一下。

    (十一點二十七分到十一點三十八分。)

    現在:那些記憶並不是你的,然而,它們卻是你傳承非常肯定的一部分。在有些例子裡,你的父母可能告訴你你已忘卻的發生在你自己幼兒期的事。不過,以一種奇怪的方式,這些並非你的記憶,卻是那些你父母關於你的記憶。縱然你並沒記得它們,但你相信你父母說的是真的。

    不過,如果那些事情適用於你的直接經驗的話,那它們就會被無意識的記錄下來:而在催眠之下,比如說,你就可以使它們變成你自己的。所以,有不同類的記憶。你與你父母共享某些生物上的相似性,但還有其它未被瞭解的生物性組合,在任何既定的世紀裡統合對等人物們。

    舉例來說,在對等人物之間的器官移植更容易成功。所以,你有一種內在的次物種(subspecies)或,如你喜歡的話,次家族,運作在你所知的正規具體分隔之內。

    心電感應的訊息更快的由一個對等人物閃到另一個。

    請等我們一會兒……有些你的對等人物的記憶也許會出現在你的夢境裡,在那兒它們對你以幻想的方式出現。

    (在十一點四十八分停了一分鐘。)這些像是心靈的快照,而非物質性的照片,涉及了是你傳承的一部分之例子——你的,但卻非你的。它們增益了你之為你,它們可以給你關於“過去”的正確信息,就像你父母拿着你小時候的照片,告訴你關於一個你並沒直接參與(就你而言)的時代。可是,那些舊照片會擊中你的心弦,就如心靈的記憶也會一樣。

    (停頓。)你永遠在你生命的中心。再次的,如你所瞭解的你的身份永遠不會被消滅,卻繼續以其他方式發展自己的存在。一部分的你曾經在這個星球上活過許多次,但你所知的“你”是新鮮的在這兒,而絶不會再以完全同樣的方式與時空相遇。這同樣適用於之前或之後的每個生命。不過,生物上你倚靠着一個傳承,而心靈上也是一樣。靈魂或這個更大的角色,並不只是一而再的派出一個穿著新衣服的“舊自己”(幽默的),卻是每次派出一個新的,鮮活的鑄出的自己,它然後發展而走它自己的路。(帶著相當的強調:)可是,那個自己穩定的騎在了不起的經驗之飛馳上,而在它自己內感覺到所有那些其它也衝入存在的完全獨特的版本。

    所以你,約瑟,曾是尼賓、那黑女人以及那羅馬兵,然而,你卻不是他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但他們的實相也是你自己更大的聯盟之一部分。

    現在,你的朋友彼德也共享那同樣的地球時期(附錄二十三)。你們那時並不是對等人物——或你們現在並不是,卻聯合得夠近,以致於以某種方式你們“共享”某些同樣的心靈記憶,就像是表兄弟談到過去模糊記得的兄弟們。

    不過,在任何的組合——生物上、心靈上或社會上——並沒有巧合。很顯然的,在任何俱樂部的聚會裡,某些興趣會把人們帶到一起。那麼,人們生在任何既定的世紀,以及他們在空間與時間裡相遇,是有理由的。因此,你和彼德相遇,以及某些人來到魯柏的ESP班也是有理由的。

     那資料暫時到此結束。

    (十二點五分,在給珍補充了幾句個人資料之後,賽斯在十二點七分結束此節。)

    (第二天早上,珍告訴我,她“又整晚都在得到談《“未知的”實相》的東西”。早餐後珍興緻勃勃的開始寫她的新想法;她計劃將之用在《心靈的政治》裡。在這兒我只能稍微觸及她整晚所有的經驗之兩個例子而已:

    (一、當她在睡時,她曾覺察有關她在那種狀態裡收到賽斯資料的許多洞見——有些“在一個初步階段,在它還未準備好之前。”但它們全都以一種奇怪的方式傳過來,珍繼續寫:  “就好像我戴着精神性的耳機……那資料多少直接傳到我的腦波上;自動的;卻是以一種沒有干擾我自己思緒的瘋狂方式。所以,是否腦子的一個不同部分在接收印象,但卻非我用來作我通常思考的那部分?很有趣……”她隨之發展出一個比喻,好比兩道音樂最後合在一起成為一個旋律。

    (二、當珍一醒來時,她腦海裡有“對等人物及四面的自己”的概念。如地今天寫的:“在一個一般的時期裡——好比說一世紀——可能活着四個對等人物。這些形成一個心靈的“集團”,而四者當中任何一個能由這個共同的(身份之)庫裡收到資訊。每個人是分明的,但每個是其它的一個增加的次元,所以,在不同的層面上這四個創造了一個聯盟,而變成了一個四面的對等人物自己,橫跨了一個既定的世紀,這是一個一直以潛在形式存在的“運作聯盟”。但四面的對等人物自己本身的連續感並沒有被打斷;它在時空之外持續不斷,同時,其部分——個人的自己們或對等人物們——活在時空裡……”

   (現在再以兩段評論及參考資料作結:當然,珍說四面對等人物自己持續於時空之外的聲言暗示了一個矛盾——但這情況是當我們接觸列某些珍和賽斯的觀念時我們作為物質生命永遠必須以某方式面對的。賽斯自己關於“同時性時間”及“所有都同時存在卻仍未完成”的概念貫串了他十多年以前就開始了的資科。如他在一九六八午一月八日的第十四節裡頗為幽默的評論到:“……因為你們無法瞭解,向一個必須花時間去瞭解那解釋的人去解釋時間有多難。”但賽斯的同時性時間並非一個絶對的說法,因為如他在那節也告訴我們的:“雖然我並不被你們層面上的時間所影響,但我在我的層面上卻被某些類似的東西所影響……對我而言,時間可以被操縱,而不慌不忙的被利用及被檢查。對我而言:你們的時間是一個載具,我可以用以進入你們覺知的幾個載具之一,所以,它對我而言仍然是某一種的實相。不然的話,我就無法以不論什麼方式去利用它了。”

    (然後,在一九六四年四月五日的第四十四節裡賽斯解釋說。在內在宇宙裡,“能量轉換及價值完成兩者都存在於廣闊的現在(或同時)之內,加起來成為一個耐久性(durability)。那在同時也足自發的……而且是同時性的。”就價值完成而言,那耐久性乃經由不斷的擴張而達成的。)

5、心靈的藍圖;肉食與地球的創造性 第七二五節

 

 一九七四年十二月十一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十七分

    (星期一晚上的正規課沒有上,讓我們得以休息。

    (今晚珍是如此的放鬆,以致於我不期望她會上課。但在八點四十五分她想要試試,她說:  “也許賽斯會談談我們自己的東西而非口授——你關於你父親的資料(我在上星期日晚上收到它)或你今天下午得到的關於你母親的資料。或也許他會談那一天我得到有關你母親的資料,或我在《心靈的政治》裡講的意識束。”

    (珍有關意識東的那資料實際上是因為當我在一種意識改變狀態涉及我父親的經驗而發展出來的。那個插曲曾令我相當不愉快,但珍在《政治》裡討論到那個主題,加上賽斯昨晚在E S P班上的一些評論有助我以一種比較客觀的眼光來看那件事。

    (近來珍和我自己的心靈探險都有一個肯定的加速。事實上,我們不太容易趕上我們的經驗,而更沒有時間去研究它們。我只確定一件事,我與我去世的父母以一種當他們仍活着時做不到的方式接觸,但這種內在能力的應用顯然可以大大的促追一個“活着的”家庭成員之間的溝通。)

    現在:一個安靜的口授。

    (“好的。”)

    這本書是關於未知實相的本質,以及使它可以變得已知的方法。

    所以,在這一部裡我為讀者概括出種種的實驗或練習。這顯然會使你們將所給的練習形成為你們自己的版本,或會打開你的心智,所以,以你自己的方式你會自發的覺察到先前根本看不見的事。

    你也許會發現有些你最珍視的觀念以你的新經驗來看卻成了錯誤的觀念。既然探索是非常個人性的,你極可能會由你目前信念的架構去開始。可以利用象徵,而當你繼續前進時,這些象徵可能改變它們對你的意義,所以象徵可能會演化。在開始這本書時,我“警告”讀者在這些舉裡我們會越過一個神及一個自己的概念,我說過,你們對個人性的概念會被擴展。當《“未知的”實相》在製作時,魯柏與約瑟也正發展他們自己的經驗,而發現到未知實相的本質應用在他們身上的樣子。

    約瑟近來有一個令他很不安的經驗,只因為以他對“自己”本質的瞭解他很難解釋那經驗。你無法探索實相的本質而希望發現它的未知面,如果你堅持那些面必須與已知的面相應。所以,約瑟給了他自己一些自由——而後幾乎被那結果嚇壞了。

    他的經驗彷彿暗示他父親的本體(身份identity)有這麼多的可動性,以及這麼多發展的可能性,以致於那概念本身彷彿失去了其界限(注一)。

    首先,以你們的說法,“純”本體並沒有形體。你們說起一個自己在一個身體裡,因為你只熟悉你自己的一部分。你假設所有的個人性(personhood)多少必須要“住”進一個人體之類的東西,不管這形體是否具有靈性。

    (九點三十四分。)本體本身是由純能量組成的,它不佔據空間,它也不佔據時間。我說過有些看不見的粒子,它們可以在不只一個地方同時出現,而本體也一樣。以你們的說法,原子與分子建造起一塊塊的物質,然而原子與分於仍保持分離。在約瑟與我自己(珍在出神狀態中把腳放在我們狹長的咖啡桌上)之間的桌子並不覺得被組成它的看不見粒子所侵犯。就物質而言,形成今日那桌子的原子與分子與五年前的桌子完全沒關係——雖然那桌子此時與彼時顯得是一樣的。

    (停頓。)以同樣的方式,十分分開的身份可以在一個相互取予的完形裡與其它的身份混合,在其中,整體的意圖就如這桌子的形狀一樣清楚。到某個程度,約瑟感知到那種內在的心靈組織。

    以你們的說法,在任何既定時候,地球代表了最精緻的物質上、靈性上與心靈上的合作,在其中,所有的意識彼此相關,而都對整體的實相有所貢獻。就物質上而言這多少被瞭解了。

    請等我們一會兒,(然後緩慢的:)舉例來說,在靈性與心靈層面若不以身份的階層(gradations of identity)來說的話,就很難解釋,但以你們的說法,即使最小的身份之“粒子”也是不可侵犯的。它可能生長、發展或擴展,改變其聯盟或組織,而它的確與其它的身份粒子組合在一起,就像細胞那樣。

(停頓良久。)你的身體並不覺得你侵犯了它。你的意識和它的意識混在一起了:但它是由形成在它內最小的物質粒子之各式各樣的個別意識所組成的。那些粒子來來去去,但你的身體維持住它自己。去年是你身體一部分的東西今日已不是了。身體上而言你是一個不同的人。簡單的說,身體的材質不斷的回到大地(附錄二十四),在那兒,它再次的形成物質的具體化:但永遠會是不同的。

    (停頓良久,兩眼閉着,珍的傳達慢下來不少。)以多少同樣的方式,你的身份經常的改變,縱使你維持着你的永久感。那種永久感騎在無盡的變化上——它事實上依賴那些物質上、靈性上與心靈上的改變。舉例來說,以你們的說法,如果它們不經常發生的話,你的身體會死。再次的,細胞並不只是湊巧組成你們器官的微小而看不見的粒子。它們也擁有它們自己的意識,而那種的意識統合了所有的具體物質。

    的確,有一種聯合所有的“自然”之溝通存在,一個內在的網絡,所以,地球的每個部分都知道它其它的部分在做什麼。細胞是一種組織,一直在變,形成又解散。

    (十點。)請等我們一會兒:細胞組成自然的形式。一個身份並不是有某種尺寸或形狀而必須永遠以一個既定方式出現的一個東西,它是一個意識單位,永遠是它自己而不可侵犯,同時,仍有自由去形成其它的組織,參加其它的組合,在其中,所有其它的單位也決定去扮演一個角色。那麼,就如物質的物品有不同的形狀,所以,身份也能采不同的形狀——而基本上,那些形式比形形色色的具體的物品有遠較豐富的變化。

    (停頓良久。)你們談到染色體。你們的科學家寫道:埋藏在基因裡,並且以密碼形式存在的遺傳因子為尚未形成的身份之藍圖。但也有心靈的藍圖(注二),可以這麼說,在那兒每個身份都知道它自己的“歷史”,而採取任何既定的發展路線以投射那個歷史。可是,這樣一個身份的潛力遠較可以被任何實質的單線式發展所能表達的大得多(有力的)。

    那麼,身份的確派出“意識束”到儘可能多的實相裡,所以,任何既定身份之所有版本都有以儘可能多的方式發展的潛力。

    你——如你所知的你——可能很難追隨這樣的觀念,正如你會很難試着追隨在這一刻你身體內細胞“未來的”實相。(停頓良久。)你必須瞭解,廣義來說,沒有大或小,並沒有一個巨人的身份及一個侏儒的身份,每個身份都是不可侵犯的。每一個在維持着它的個人性,並且發展自己的潛能時,也與其他的聯合在一起。

    一座山存在。它是由岩石、樹木、草及山丘組成的,而就你們的時間來說,你可以看著它,視它為它所是的樣子,給它一個名字,而忽略其同樣獨立的那些組成部分。沒有那些部分,那山不會存在。它並沒被組成它的樹木或岩石所侵犯,而雖然樹木生長並且死亡,那山本身——至少就你們的時間來說——存在,縱使有那些改變:它也是依賴着那些改變。以一種說法,如你們想的你們自己的身份是依賴着同類的活生生的意識之組織。

    (十點二十一分。)讓我們以不同的方式看看它,那些讀所謂“玄秘”讀物的人也許認為我是“一個老靈”,像一座山,以偉大的古老方式位於其它較平凡的村落似的靈魂之上。我有我本體自己的(身份),但那個身份是由其它身份組成的,每個都獨立:正如那山是由其岩石組成而沒有它們就無法存在一樣,縱使它是如此巍峨的矗立在平原上。我的瞭解依賴着我的本質(What I am),就如山之高依賴着它的本質。我並不覺得被組成我的自己們或身份們所侵犯,它們也不覺得被我侵犯——正如那些樹木、岩石及草並不會憎恨它們長成的山形。

    山頂可以“看得更遠”:它的視野包括了整個的鄉野。所以,我可以洞察你們的實相,正如山頂可以看到平原及村落一樣。山巔及村落是同樣的合法。

    讓我們再以另一個方式來看看這點。

如你所認為的你的“思考的心”是你的山頂上。以某種說法,你可以比你的細胞看見得“更多”,雖然它們也意識到它們的實相。若非有它們的生命你也不會在你心理的山頂上。即使在山坡最高點的樹木也把其牢固的根長入土中,而由之接受滋養和生命力——而在山腳下最小的樹苗及在山坡最高點的古老松樹之間也有一個了不起的相互取予。沒有一片草葉死亡而不影響到整座山。在草內的能量沈入土地,而以你們的說法,又再一次重生了。當能量改變形式時,樹木、岩石與草經常的互換位置(非常有力的,身向前傾,雙眼大睜而深沈)  。

    水由山坡很快的流瀉到山谷裡,因而,比如說,在下面的村莊、草原及山之間有一個經常的相互取予。所以,在所有的身份之間有同類的轉變、改變及合作。為了方便之故,你可以在你想要的地方畫條界限,但每個身份維持着其個人性及不可侵犯的天性,縱使它經常改變。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七分,珍說:“當我在給那段山的資料時,我在心裡看到大半的影像,我認為這是一個了不起的觀念及比喻,這整件事是來自你父親的經驗——米麗安那件事。

    (“現在,我想我正得到的是在地球表面上的每件東西都是相關的——你的意識是在一隻螞蟻、一塊岩石或一株樹裡,但我們不習慣以那種方式來想。並非一個比另一個更高——只是我們全都是相連的——生物上與心靈上有某一種我們從未有意識的得到的怪異熟悉感……我在得到的是,你的父親可以做到你(在注四里)寫的任何事,而不致侵犯任何東西或任何人。只不過是我們對於個人性與靈魂的概念使它聽起來這麼可怕,直到你習慣了那些概念……

    (在十一點五分以同樣方式繼續……)

    現在,樹會生種子,有些落在附近,其它的則被風帶了一段距離,到了那些樹本身雖然長得那麼高,卻無法看到的區域。

    樹並不因為生出這種種子而覺得自己減少了,所以,身份以一個多少同樣的方式撒出它們自己的種子。這些也許在頗為不同的環境里長大,它們的實相絲毫沒有威脅到“父母”的身份。身份有自由的選擇,所以,它們會揀選它們自己的環境或出生地。

    (停頓良久。)因為一株樹是物質性的,所以會涉及物質的屬性,而種子會跟隨某些一般的原則或特性而成熟。原子與分子有時候會形成樹:有時候它們會變成沙發的一部分。它們也會維持住它們自己的身份感。它們合在一起以形成細胞及器官,透過所有這些事件它們獲得種種不同的經驗。

    物質上的說,而且一般而言,你的身體是由草、螞蟻、岩石、野獸及鳥組成的,因為所有生物上的物質都是多少相關的。以某種說法,透過你的經驗,鳥及岩石說出字母——而你自己存在的某些部分作為鳥或昆蟲在飛或爬,形成了物質經驗的偉大完形。人們很流行說:“你吃什麼你就是什麼。”舉例來說,他們說:“你不可以吃肉,因為你是在屠殺動物,而這是錯的。”但以更深的說法,物質上及生物上而言,那些動物是由大地的身體生出來的,而大地除了其它的東西外,也是由男人和女人的屍體組成的。那麼,那些動物吃你,就如你吃牠們一樣平常:而牠們是你們人性的一部分,就如你是牠們所謂的動物性一樣多。

    (在十一點二十一分停頓良久。然後珍,為賽斯說話,以一種最強調的態度傳達了以下的資料,很顯然地是在一種很深的出神狀態.)

    生物上存在着的經常互換意味着那組成一個男人或一個女人的同樣物質材料可以被分散,而稍後形成一隻蟾蜍,一隻海星,一條狗或一朵花,它可以被分佈到數不清的不同形式裡。那意識的算術(注三)並沒有被消滅,它是乘法而非除法。當身份繼續形成新的創造性努力,以及相關的完形時,在每個形式裡的回憶是所有其它的組合,所有其它的聯盟的意識。沒有歧視,沒有偏見。

    當你吃東西時,你必須經由你的腸道排泄。那些產生出來的東西終究會回到土地,在那兒,它又幫叻形成所有其它的生物。那“死的”東西——一隻鳥的殘渣、脫落的細胞——這些東西隨後並非被其它的鳥利用(雖然偶爾會),卻被男人及女人利用。並沒有規定說你被丟棄的細胞物質只可以被你自己的族類昕用。然而,以你們的說法,任何一個身份,不論多“微渺”,經過許多的形式以及組織的聯盟都維持着它自己及其身份。

    透過這種意識束,你們所有的世界都彼此相關。那麼,你們自己的身份經常派出它自己的“束”,這些在心靈上與其它的束相混合,當物質的原子與分子彼此互換時。所以,有你在其中扮演一個角色的不同身份之組織。

    魯柏是以那個方式與我相連,他也以同樣方式與後院的任何螞蟻相連,但我保留我的身份,螞蟻保留牠的身份,而魯柏也保留了他的。但若沒有其它的兩個,另一個也無法存在——因為廣義的說,三者之中任何一個的實相是視其它實相的存在為先決條件的。

    (十一點三十五分。)請等我們一會兒……非口授:所有這些應該有助你瞭解涉及了你父親的你自己的經驗——以及稍後與你母親的經驗:以及分開的魯柏與你母親的經驗。因為史黛拉.柏茲派出了那些意識束到她感興趣的方向。

(在給了珍半頁資料後,賽斯以這句話結束此節:)

魯柏的學生是重要的,因為當他在由圖書館轉譯時,他們也在轉譯。

此節結束,祝晚安。

(“謝謝你,賽斯晚安。”)

   (賽斯提到E S P班的成員是關乎他們在幫助我們回信時開始扮演的角色。現在有三本賽斯書上市了,珍每週收到的信增加了不少,而顯然還會繼續成長。兩個月以前珍想到請有興趣的學生回某些信。結果產生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額外收穫,不只信件回得快得多,而且參與的學生們在處理陌生人提出的形形色色知性與感性的問題之中,獲得不少經驗(注四)。)

 

    注一:在此節裡賽斯提到我的兩個及珍的一個最近的內在經驗,每個都與意識東有關。不過,在這個注裡我只想強調我在十二月十一日,上星期日晚上,與我“過世的”父親有關的一個非常令人不安的經驗。那事件很可能是被一個月之前,上第七一九節那天,我的內在感知所觸發的。在那節的注二里我描寫我如何見到自己為一個很老的人,而對那個視像做了一個速寫:我補充說那件事轉而提醒我,我看到的我父親瀕死時的樣子。

    現在,上星期日晚上,當我在研究我自己那天的那幅“老”畫作時,我再次想到我父親最後的時光——然後一整團的信息湧向我,那是關於他目前的非實質環境及“計劃”。我立刻把它寫下來,稱之為“米麗安”經驗,而珍把它放在《政治》的第十二章。

    我收到的關於我父親之心靈意圖的資料最初非常的令人迷惑,它暗示了意識這樣一種的擴散,以致於在那時個人性彷彿沒什麼意義了。因為我瞥見我父親決定把他“自己”分散成在過去以及在不久的未來之一連串的其它人格,所以,我奇怪,就那一堆混雜的身份而言,我父親如何可能知道他自己。不過,賽斯昨晚在E S P班以及今晚在課裡的解釋幫助我弄清了不少:照他說,意識並無困難作出此種聯盟,同時仍維持住身份的連續性,雖然其龐大的能力顯然不可能為我們所瞭解。

    在昨晚的E S P班,賽斯首先傳過來一些非常世俗的資料,我把它放在附錄二十四里。然後珍讀她談意識束的記錄給學生聽。賽斯不久就回來給了以下的評論:他主要是談到珍的概念,然而,當他說話時,我開始瞭解如我感知的關於我父親及他死後情況的經驗。

    “‘自己’是沒有天花板的,而在你四周也沒有設定界限,並沒有一個地方身份需要停下來——你的或任何別人的都一樣。現在,如果你想在自我採取的自性之熟悉的私密性裡休息一會兒的話,那也很好。但如果你發現從你自己導入其它實相的路徑或‘意識束’的話,那麼,就跟着它們……

    “你們在時間裡碰到了那些自己?而又是什麼使你們認為那些自己只存在於你們瞭解的時間裡?為什麼其它的意識束彷彿不可能不斷的進入你及由你而出?”

    一個學生問道:“在一個意識束及一個身份之間有何不同?”

    賽斯回答說:“那是讓你去玩味的!……想想看在你腦殼內神經元之細小網狀的分佈。如果它們想要找你,它們到那兒去找?它們到那兒去找與它們身份分開的你的身份?它們在那兒畫身份的界線?而它們的‘思惟’在那兒中斷,以致於它們無法追隨但它們卻追隨了?

    “那就是給你的回答,這是我的非回答之一——而遠比任何其它可能的回答要有力多了。”

    注二:賽斯首先在卷一的第六九六節裡討論到他的實相之藍圖。

    注三:在一九五九年,在珍開始這些課四年半前,她那時三十歲,寫了一首有關她自己存在之算術的小詩:

我的心不懂算術

我的心不懂算術,

但一加一是二,

而心總和了各部分,

其耳語是透過纖維而加成。

 

我的腦子不擅於微積分,

但其規則適用

我思惟跳過的每個細胞

以及我想或做的每件事。

 

我從不懂方程式,

但我原子的化學物

以其精確的計算

加成了我。

    注四:幾週後補充的註:那個想法被如此多班上的學生熱心的採納,最後卻沒成功。珍和我終於發現,甚至她的學生們也厭倦了一週復一週無止盡的回信過程,不止一個學生苦笑着說:“它變得太繁重了”,因為來信之流是不斷的。我們也學到,有些寫信給珍的人並不喜歡收到由別人回的信。

 

 

 

 

 

 

 

 

 

 

 

 

 

 

 

 

 

 

 

 

第七二六節

 

 一九七四年十二月十六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四十三分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口授(緩慢而柔和的)。未知的實相無法以已知知識的平易用語來表達,所以,你必須伸展你自己的想像力,把你自己由精神的昏睡中喚醒,而足夠勇敢的去捨棄舊教條之令人心安的毯子。

    想像你是一座小小的砂島,有着緩降的坡岸(停頓),一些棕櫚樹(又停頓),並且是路過鳥類的庇護所。再假裝你頗為滿足,雖然有時候不免寂寞。有一層薄霧籠罩着你,雖然它並不阻止陽光的直射。你覺得相當獨立,而你把霧想作是一個繭,溫和的把你和茫茫無盡的海隔開。

    可是,你隨之開始對存在於你視線之外的其它島嶼感到好奇,它們像你嗎?你的臆想在霧裡形成了一個小窗,而你透過它看出去。你大吃一驚的發現一條小小的珊瑚徑將你與下一個島連在一起,而你由霧中一直長大的窗戶瞥見其微光,誰能說你在那兒結束而另外一個島又是由那兒開始?

    當你在猜測時,你更驚奇的發現其它的珊瑚徑由你延伸到所有的方向。這些接到更遠的島。你想,“它們全是我”,雖然每個都很不同。其一也許根本沒有樹,而另一則是一座火山的家,有些也許長滿了柔軟的草,不見砂跡。

    且說,這第一個島的確是非常聰明,所以它派出它的精靈飄遊到最近的對等者,說:“你是我自己,但沒有沙或棕櫚樹。”

    它的鄰居響應道:“我知道。你是我,但卻沒有我高聳的火山,也從不知熔岩轟隆流滾的奇景,說真格的,你是很安詳卻呆呆的(強調的)。”

    兩個島的靈攜手同遊到第三個島,在那兒它們發現一個上重下輕的陸塊,佈滿了它們在家從未見過的珍禽異獸。第一個島對第三個說:“你是我自己,只不過不可忍受的愛交際,你怎麼能夠忍受滋育這麼多不同種類的生命?”

    第二個島靈也對第三個說:“只不過我的興奮、喜悅與美麗是集中在我火山的神奇上,而反之,你代表了各種不同物種——鳥、動物及昆蟲——吱喳鳴囀的興奮,那些生物以遠較不宏偉的方式流過你這塊吵鬧土地的坡。”

    (停頓。)第三個島嚇了一跳,回答道:“我是我自己,而你們必然是我的實相之不完美的版本,我才不要作一個只有砂及棕櫚樹的無聊之島,或一個只有燃燒熔岩的神經質景觀,就如我也不想當一隻蝸牛一樣。我的生命比你們的要好得太多,而你們兩個只不過是我可憐的陰影似的對等者。”

    (在十點九分暫停。)在我們假設的對話裡,那第一個島回應:“我猜想(突然間較大鼙)我們每個都是對的,還不只此,我懷疑我們根本是否真的是島嶼。”

    第二個島說:“假設我的靈去訪問你的島一會兒,去發現擁有棕櫚樹、一些鳥及一個平靜的海岸是什麼感覺,我會暫時放棄我的火山一會兒,而試着做一個誠實的評估,如果你也肯到我的島來,而且答應不懷偏見的看它。也許那時你會瞭解,我富異國情調的世界之偉大的莊嚴及爆炸性的力量。”

    第三個島說:“至於我呢,我才沒空搞這種飛機。那許多在我領土上漫遊的物種需要我的注意力,而如果你倆想互換你們的實相,那很好啊,但請別把我也拉進去。”

    第一個島的靈拜訪了第二個島,而發現自己大為驚異。它覺得有一股不斷衝刺的力量由底下衝上來,而爆成永在變化的形式。然而,它永遠是它自己,把它的現在的經驗與它以前所知的比較。當那不停爆發的火山本身嚮往平靜時,第一個島的靈想到它自己安靜的家岸。那火山學到了一個新的教訓:它可以以它選擇的不論什麼方式去指揮它的力量,向上衝竄或安靜的臥着,它的確可以休息,而作個幾世紀的夢。(現在緩慢的)如果它選擇的話,它可以容許柔軟的砂優雅的躺在它清涼的廣袤上。

    在同時,那火山島的靈正在探訪那第一個島,而發現它自己被那輕拍海岸的柔水、溫馴的小鳥以及那幾株棕櫓樹迷住了。不過看起來好像那些棕櫓樹,那些鳥及砂已經作夢好幾世紀了。

    一天,一隻鳥從那第一個島飛了出去,飛得比以前都遠,到了另一個島,而帶著一粒奇怪的種子回來,種子由牠的喙落下而開始生長,由之躍出了一個對第一個島而言完全新而未知的植物品種:而那植物隨之又帶來花朵,連帶著花粉、果實及香氣,它們又有了它們本身的一種不同的創造性。那麼,第二個島的靈給第一個島帶來先前並不活動的因子,但它變得想家了,所以,它最後回到了它自己的家。

    (快活的:)多大的變化啊:它發現它的火山現在產生了泥土及花粉,它的興奮以百萬種不同的方式被激了起來,它與一直住在那兒的第一個島的靈會面,說道:“變了好多啊:我還想要一個更壯觀的表現,那些花兒還不夠狂野。不瞞你說,它是太溫馴了——但總括來說,你造就了奇蹟。不過現在我想與仍舊未知的其它島來一個文化交流:而如果你不在意的話,我希望你回家。(耳語)再怎麼說,這也是我及我的土地。”

    第一個島的靈說:“我對這次探險相當的滿意,而我也學到了創造性之了不起的爆炸性衝力是很好的——但,哦!我渴望我自己安靜而不受干擾的海岸:所以,如果你不在意的話,我想我要回去了。”因此,它就回家了——找到了一個多少被改變了的地方。砂仍然閃閃發亮的躺着,但霧已不見了,可愛的鳥已經增殖了,而在那兒老的、熟悉的景物裡有一種新的無言卻令人愉快的重疊:與舊的相襯卻更有勁的新物種。第一個島的靈了悟到它現在會覺得老的狀況十分的令人厭倦,而新的改變使它充滿了愉悅的興奮及挑戰。一個多麼令人愉快的交流啊!因為這靈確信它的確改進了第二個島的情況,而毫無疑問的,第二個島的靈也不可估量的改進了第一個島。

    (十點三十九分。)在同時,島三的靈也一直在思考,島一及島二的靈根本沒有懇求它。它決定要維持它自己的身份,但它也一樣變得寂寞了,而它也看到無數的珊瑚徑由它自己延伸出去。

    它的靈跟着一個這樣的路徑而來到一個荒蕪的沙漠島。比喻的說,它覺得好恐怖,“你怎麼能忍受這樣的荒瘠?”它向第四個島的靈喊道。

    那個島的靈回答:“甚至你的問題所帶來的活力也讓我作嘔,我感覺到你來自一個如此過度擁擠及喧囂的島,那使得我的砂更進一步的蒼白,而我岩石的關節都變白了。”

    島三的靈說:“你是我自己,全然的缺乏感覺——死寂而荒涼。”

    那沙漠島的靈回答:“我是我自己,而你必然是我的某個對等者,為覺受所醉倒,而沒瞭解我裸露的空無之純淨。”

    他倆側着身抗詰,因為他倆都無法正視彼此的眼睛。多相反啊,多對比啊,多有意思啊:所以他們就做了個交易,沙漠島的靈說:“你完全錯了,我會到你的島上而證實這點,而你可以留在這兒分享我寧靜的存在之喜悅——並且,我希望你學到簡樸的價值。”

    所以,第四個島的靈旅行到那另一個實相,在那兒各種各樣的生命擠滿了海岸及山丘,而第三個島的靈探訪了一個如此寧靜的世界,所有的活動彷彿都靜止了。

    多安寧啊!但在那安寧裡多有力量啊,因此,逐漸的,仙人掌生在本來空無一物的地方,纖細的花蕾張開,盛滿了水。第三個島的靈即刻開始令荒島改觀。了不起的改變出現了,還有力量的傾灑——驟雨掩至的能量爆炸般氾濫了。

    在同時,荒島的靈幾乎被第三個島上豐富的生命形式所淹沒,所以,下一次它去探訪那火山島:而當那火山變得害怕它自己的能量時,那荒島的靈說:“平靜下來,睡個覺,作個夢都可以。你並不需要如此的為你的能量擔憂,它可以迅速的流或緩慢的流,在長年的夢之波濤裡。隨你喜歡的去做吧。”

    所以,那火山把它的能量投入於形成更多新的物種裡,同時那沙漠之靈透過牠們的組織唱它寧靜的歌。但這新的生命也使它困惑,而它渴望回家,回到它老的安靜裡。在那兒第三個島的靈已加速了沙漠的能力,所以它開滿了先前不在那兒的無言的花。兩個靈相遇,每個島都被改變了,“我們是彼此的對等者,但都不可侵犯。”

    而火山島的靈對第一個島的靈說:“現在,我的火山知道如何善用其能量,它可以以偉大的展示射入蒼穹或同樣有力的爬入大地的縫隙裡。”

    而第一個島的靈回應說:“你教了我的島生命不是什麼可怕的東西,雖然它仍被轉譯成我自己熟悉的溫和方式。”

    我們的比喻就到此結束。四個島的靈本身都沒變,而那交流是它們自己選擇的。你們自己並非孤島,除非當你選擇作孤島時。每個對等人物由它自己的觀點看實相,而從沒有任何侵犯。

    休息一下。

   (十一點四分。)

(以下的賽斯資料是為了下面的這些理由而放在這裡的:

(一、它不只被帶入了賽斯的“島嶼”比喻,也包括了珍與賽斯在第七一一五節裡談意識束的資料。

(二、我們認為許多讀者可以更容易與“個人化了的”資料認同。

(三、談我父母的資料可以追溯到卷一的第六七九及六八節。

(四、對等人物的參考資料是賽斯如何把此種觀念織入一個討論的好例子。

(五、我認為今晚資料對珍和我的用途被俐落的綜合在此節的最後一段裡。

(六、同時,那段話包含了非常具挑戰性的概念;它們強烈的令我想到我上週獲得的關於我父親的“米麗安資料”,見上節及其注一。

    (在十一點四十分以很快的速度繼續:)

    這不是書的口授。但就我們的比喻而言,有些島靈是賭徒,所以,你和魯柏都是賭徒,而你們最大的賭注是你們的本能會領你到正確的方向,而且雖然“贏面”不利於你們,你們終究還是會“贏”。

    你們是彼此自願的對等人物,而且,以你們的說法,以前也曾是——每個演出彼此的“相反”面,但卻為共同的目的及目標而會合。

    所以,在公元一世紀時你是尼賓,而魯柏的確是那“妓女”祭師,所以,你們彼此挑戰,就如你們現在也是一樣,但卻是以不同的方式。你們具有看起來相反的傾向,但,反之,那卻是面對同類挑戰的不同方式。如果你們能瞭解此點,它會在你們還沒懷疑到的許多區域幫助你們。

    (對我說;)你看到你父親實相的不同面——對等人物,那個實相併沒有侵犯到任何其它的實相。在今晚所給的比喻裡,沒有一個島靈侵犯任何其它的島靈,然而每個島靈卻獲得允許,暫時透過另一個的實相畫面去看。

    你的母親與父親還活着,魯柏的父母也一樣(注一)。但他們的實相併沒針對著任何既定的島,而他們正在形成聯盟,但卻永遠是由他們自己獨特身份的觀點。你自己私人的身份並不需要藩籬,它們是它們自己,它們可以與其它的組合及聯合卻仍保持它們的獨特性及經驗。只有你們的觀念才限制了你對那原始自由的瞭解。

    你母親的一束意識——那與你有關的一個——是因為她對房子的興趣而與你的實相交纏(注二)。她另外一束也因為她對家庭的興趣而參與了——因而,與你兩個兄弟,林登與李查,的孩於有關。

    現在,以一種方式,你的母親與魯柏是對等人物:因為魯柏住在一種對個人能力的信任裡,那是你母親嚮往的:而魯柏給了你你母親渴望給一個男人的愛——但同時也保持她的身份。你的母親瞭解愛的目的,而感覺到魯桕心中有這個東西。而在同時,當她覺得你沒有貫徹你的(商業)藝術才能時,她還真的很惱火,雖然在表面上她好像誤解了那個才能。

    她與你認同到某個程度,而“現在”,她對力量的瞭解,到某個未被認知的程度“只是男性的”。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但在當時,根據她的瞭解,孩乎們應被當作力量來用,就如一個男人可能用武器一樣(注三)  。

    史黛拉。柏茲改變了,而且成長了。但以某種方式,她是這家庭的男性中心,不論就情感而言或否,她是具侵略性的那個;而現在,傳統的說,你的父親接受了被動的創造性角色。這就那(未出版的)資料裡所涉及的聯合及分開你父母的男性與女性面而言是有意義的。若你父親作一個女人而她作一個男人會更“自在”。但為了他們自己的理由,他們各自選擇去體驗錢幣的另一面,可以這麼說。

    稍後你們會更瞭解這些東西。

    (“我認為這是非常好的資料。”)    。

    意識是不受限制的。身份可以混來混去,而仍保留它們不可侵犯的本質及記憶。目前就到此為止,但再次的,以後你會明白其相關處以及你如何能把你自己的特質散到另一個裡,而它們也可以把它們的特質散到你裡,由你們的共同同意去形成實相的新面貌,並且對共同的目的及挑戰看得更清楚。

 

注一:在七年代的早期,珍和我的雙親在三年之內相繼去世。

注二:見卷一的第六九三節。

注三:在我童年的種種不同時候,我瞭解到我母親是如何用我(及我的兩個弟弟)作為“武器”來對抗我父親。我現在在想,也許“武器”是個太強烈的字,因為我並不記得我母親露骨的鼓勵“她的”孩子反抗他們的父親,然而,我們常常結果都變成站在她那邊。當我長大時,我開始覺得我父親對他所選擇去朝夕相處的太大與孩子感到強烈的驚奇及失望。

 

 

 

 

 

6、轉世的自己,對等人物及時間   第六部

 

轉世及對等人物:

透過意識的馬賽克拼圖看“過去”。

 

第七二七節

 

  一九七五年一月六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十一分

    (已有三週沒上任何課了,我們一直沒覺察到賽斯已結束了第五部。

    (在那同一段時間裡我自己的內在探險也完全停止了,好像被舞台上的幕遮住了一樣。它們還沒有回來的意思,而我很想念它們。)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下一部的標題是:“轉世及對等人物:透過意識的馬賽克拼圖看“過去””  。

    請等我們一會兒……以你們的說法,大地隨着時間而變動。山嶽與島嶼升起,然後消失,又以新的形式出現。滄海變桑田,桑田又變滄海。然而,經過所有這些改變,地球仍維持了一個景觀,而在任何既定時候,就你們的目的而言,大地的面貌是相當可靠而永恆的。

    (停頓。)所以,在上節裡我談到的島嶼從海底升起。甚至當那些島的對話在發生時,島的本身也在變。以多少同樣的方式:心靈派出它自己的對等人物,每個都具有不同的面貌或特性。就如地球的物質屬性以某一種既定的方式分佈它們自己在這星球的表面上,所以,對準地球的心靈之屬性也一樣的分佈它們自己。

    正如在任何特定時期或時代的所有物質東西都是相連的,所以,每個存在的個別意識也都彼此相連,這適用於如你們瞭解的所有意識。

    一座山是由作為其基礎的許多層岩石所組成的。山的頂部代表你的現在,而其下的層層岩石代表你的過去,可是,那山本身並非彷彿組成它的那些岩層中的任何一個。在那山及那些岩層之間有一個關係,但“山”這個名詞是你們用來統稱它們的。廣義的說,當然,那山及所有其組成物同時存在。你可以檢查岩石結構的各種不同層面。就時間而言,地質學家可以知道某些沈積物是何時形成的。那些岩石本身仍然存在於地質學家的現在,否則他們就無法做這樣的一種檢驗。沒有那些“基礎”,山就不會是座山。可是,再次的,它卻不是那些岩層中的任何一個。

現在:以多少同樣的方式,你所知的自己就是那座山,而那些形成它的岩層是前世。

你並不是任何那些過去的自己,縱使他們是你存在的歷史之一部分。他們是他們自己,活在他們自己的時間與空間裡。他們與你自己的生命同時存在,就如岩層與山同時存在一樣。

    不過,你目前的存在與那些自己的其它層面非常有關係。那麼,在山頂所發生的事會影響到所有在下面所發生的事,所以,你所做的每件事影響那些自己的其它領域,而有一個不斷在發生的交流。物質性的狀況在山谷裡,在山腳下及在山頂上可能十分不同。氣候與植物也許有相當的變化,然而,在那個區域裡所有的生命與植物都是彼此相關的。組成那座山的每一層生命都是同樣有效並且重要的,而每個在它自己的層面集中在它自己的實相上。

    所以,像那山一樣,就現在而言,你有一個既是你的又非你的歷史。它並沒控制你,因為你以每個思維及行動改變了它,就像在山頂的每一動影響了基底一樣。可是,在底下的層面也不斷的在改變,所以,真個的區域是一個彼此相關的完形。

    (在九點四十三分停頓。)在物質世界裡,島嶼、山谷、高原、大陸及海洋各安其位,而成為形成你們實相的物質基礎。每片草葉都有助於形成地球的生命,所以,每個意識,不論多微渺,在其時間與地點裡都是不可或缺的。

    在山坡上的每朵花以它自己對世界的獨特看法看出去,而每個意識也做同樣的事,滿足了任何其它意識所不可能滿足的一個位置。

    (最強調的:)只以時間而言,在你自己的本質內藏着一個考古上的意義。要發現它的話,你得向“下”看,透過你存在的各層面去找到你自己的各層面,那在你們的世界裡代表了你從其中浮出的你自己過去的歷史。不過,心靈上你並非那些自己,就如在身體上你的身體也不是你父母的身體一樣。所以,你與那些轉世的自己之不同就如你與你的父母不同一樣,縱然你們分享某些背景及特性。

    你很容易看到在你的一生裡你是如何的影響了你的父母,雖然他們比你年老。可是,以同樣的方式,你也影響你轉世的家人。

    (停頓。)當下雨時,水以了不起的豐沛湧下山,把生命與活力帶給山所有的部分。以多少同樣的方式,你自己的經驗向下流,流入組成你當前人生的所有其它時代與世紀的縫隙。

    (帶著微笑:)不過,我要告訴你一件讓你驚奇的事,因為我一直說你好像是我們山頂,因為顯然在你看起來你就是在頂上,可以這麼說。反之,你的視點與你的焦點是這樣子的,以致於你無法轉頭看到更高處。也許你是像在那座山側的一個很不錯的陽光普照的突出懸崖,下瞰底下的山谷,而沒了悟到那座山本身在你之上繼續着。那麼,你是處於“底下的”任何其它層面的地位,而它們許多也認為自己是在山頂上,而也只往下看。

    你確信你無法看見未來,而這意謂着——至少就我們的比喻而言——你無法越過你自己的時代而向上看。當在那種情形之下,你會永遠認為轉世是發生在過去。

    (在十點二分非常肯定的:)反之,想一想存在的階層,每一層都同時發生。在身體上,人類胎兒記得其“過去”(注一)。以你們的說法,它旅行過在它達到其人形之前的演化階段,不過,它達到那個形式是因為它對一個未來的時間(注二)、一個尚未被具體創造出的未來自己反應。

    在受孕前,那胎兒本身對一個在身體上尚不明顯的一個自己反應:以那種說法,未來由過去汲取了新生命。自己的一個實相——在末形成的未來尚未具體化的一個概念——向下構到過去,而把那未來帶入實現。就時間與空間而言,細胞是印有實質的資料,但那些資料是來自一個時間與空間在其中形成的實相。

    對可能性的知識帶來了現在的時間及實相。透過基因與染色體說話的聲音,把未來與過去連接在你稱為現在形式的一個平衡裡。再次的,私人心靈的歷史及族類的群體經驗居於每個個人裡。過去與未來的考古學都同樣活在組成你存在的層層意識裡。

    休息一下。

    (十點十三分到十點三十一分。)

    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在許多方面,你們的語言本身就有一個你們並不瞭解的歷史。

   就時間而言,過去顯然被嵌入了子句當中,當你說出一個字時,你也許並不知道它歷來變化的歷史,但你卻很完美的說了出口。你很少想到你們語言的目前狀態——不論它是什麼——有一天對其他人而言會像是一種古老的版本。再次的,不論怎麼說,你們都把自己想作是在山頂上。以你們的說法,語言以心智的某一種發展為先決條件,而當你想到語言時,你就會把兩者連在一起。

    有一些語言與字或與你所瞭解的思惟毫無關係。但有些這種語言以一種遠為精確的方式溝通。

    舉例來說,細胞間的傳送的確比任何言辭性的語言遠較精確得多,溝通如此複雜的資料,以致於你們所有的語言都遠遠不及這種複雜性。這種溝通攜帶著一千個字母也無法轉譯的資料。以這樣一種方式,身體的一個部分知道發生在每個其它部分的事,而身體作為一個整體,知道它在星球表面上的精確位置。就生物性而言,它知道所有圍繞着它的生命形態,一直到最微小的類別。

    這適用於未來,就如它適用於過去一樣。舉例來說,身體本身知道水及食物的來源。與你們的科技無干的土著就與野生動物一樣,在探索行星的生命及他們在其內的位置上都做得非常好。

    當一棵簡單的樹向前衝而結出新的種子時,它是在與可能性的本質打交道。在其內計算在不停的進行,而那通訊涉及了不知符號或元音的一種內在語言,以你們的說法,那株樹知道它現在與未來的歷史(注三),但它瞭解的是一個並未被事先注定的未來。當它建構那未來時,它感受到它自己在目前的力量。廣義來說,那樹的種子也明白有一個未來在那兒——它們朝之摸索的林林總總的未來。

    那胎兒也瞭解到它可以對來自林林總總的可能未來之一個刺激——任何它選擇的刺激——反應。所以,你也無意識的在摸索以一種或另一種方式招你向前的可能未來。

    (在十點五十分停頓良久。)請等我們一會兒……

    (十點五十二分。)你選擇你的未來,但你也選擇你的過去。我只能說這麼多,既然我正在用一種口語式的語言,那麼,其本身就使時間成為一個暴君。不過,這本書的步調是安排成這樣一個方式,以致於如果你跟隨它的話你內在的語言將會被啟動,這在其本身就會消滅你陳腐的觀念,而把你由時間的鐵爪中釋放出來。在這一部裡所給的一些練習將會是朝着那個目的而設的。

    一個考古學家或一個地質學家在檢查“老的”岩層時會發現死的化石,正如由你的觀點,當你向“下”看你的心靈時,你會發現“已死的”過去生命。你會好像在看已結束的轉世存在,就像那地質學家從他的現在只會發現埋在岩石裡的不會動的化石。可是,那些化石仍然是活的,只不過那地質學家沒有對準它們活着的區域。因此,轉世的生命仍然在發生,但他們是你存在的一部分。他們並不是你,而你也不是你轉世的過去。

    對一個不比你更明覺的未來自己而言,你顯得是已死而沒有生命的——一個晦暗的記憶。當你從你的觀點向外看進宇宙,看起來彷彿你看進了過去。科學家告訴你,當由一個很遠的銀河系來的光到你眼前時,那銀河系已經死了。以同樣的方式,當你向“回”看入生命的心靈時,你會不分明的看到已經消失了的過去生命。為什麼你們科學家的儀器不容許他們看入未來,看入尚未誕生的世界,既然他們在辨識過去裡運作得這麼好?而又為什麼你們有關於轉世的所有想法,卻對未來的生命知道得那麼少呢?

    答案是,你們的語言是有限的。你們言辭性的語言——因為你們生物性的溝通是頗為覺察可能的未來事件,而身體經常在一個可能性的迷宮裡維持住它自己。

(十一點五分。)請等我們一會……並且休息一下你的手。

(事實上,這就是今晚書口授的結束,在給了有關其他事情的半頁資料之後,賽斯在十一點    十二分結束此節。)

 

    注一:就賽斯談胎兒的資料——其靈體與轉世的屬性,其能量,其生長,以及其由子宮內部的感知——見《靈界的訊息》附錄裡由第五~五四節之摘錄。

    注二:見卷一第六八三節以及附錄十二,及第六九節,及《個人實相的本質》第十四章第六五三、六五五節。

    注三:賽斯談樹的資料令我想起了他在一九六四年一月二十二日的第十八節,那資料令我永誌不忘。他說:“至於珍感覺到樹有某一種的意識,當然,那是實情……那樹以一種方式而言是在離魂的狀態。它一方面在一種昏昏欲睡的狀態,而在另一方面,它把它可用的那分能量貫注在作一棵樹上。

    “樹的內在感官與大地本身的屬性有一個很強的聯盟,它們感覺它們的生長正如你傾聽你的心跳……它們也經驗到疼痛,那雖然是明確、不舒服,而有時甚至是令人痛苦的,但那卻不是你們可能感覺痛那樣的具有一種情緒性。那就好像是你的呼吸突然被切斷一樣。

    “一株樹也知道人……藉著當他們走過時空氣裡的振動以不同的距離擊中樹幹,以及甚至藉由象聲音這種東西。樹並不會建立起一個人的形象,卻會建立代表一個個人的組合性覺受。而同樣的樹會認識每天經過它的同樣的人……”

    珍知道她在一九六四年早期寫了下面這首詩,但卻不太確定是在第十八節之前或之後。至少就我而言,那個先來並不重要,我喜歡這首詩就如我喜歡那節一樣多。

 

森林裡的樹

 

森林裡的樹

秘密而沈寂的站着,

它們的聲音暫停在

由樹葉造成的肺裡,

那只能悄悄訴說

潛伏着的夢,

那只呼吸一次

在一百萬年裡。

 

青苔與鵝卵石

睡得好沈。

青草與草原

出神得真久。

 

腳步聲來了

腳步聲去了

但沒有聲音能打破

那綠眼的出神。

相關資料參見《靈界的訊息》附錄裡的第四五三節。

 

 

 

 

 

 

 

 

 

 

第七二八節

 

  一九七五年一月八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十六分

    (昨晚在E S P班裡珍傳達了長、有力、幽默且戲劇化的一節,在其中賽斯談到了許多有趣的話題,而珍將在《政治》的第十五章裡以稍微刪減的方式將整節呈現出來。

   (無論如何,這裡是賽斯談到的我們最感興趣的五個題目之短短的摘錄。當然,所有這些都是有關連的。

    (一、“個人比任何的系統都強,而個人永遠足最重要的。”

    (二、“關於一個(像我這樣的)古老存在——大言不慚的說——之一個特點是舊的仇恨不會持續,因為你學到了一種幽默感……在另一方面,愛——變着一些幽默感——變得非常可貴,並且足夠大到可以很圓滿的包容住舊恨。”

    (三、談到他在公元四世紀時作為一個不大重要的教宗:“我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宗教政客。”以及“……我們親愛的、有政客心態、心術不正的老教宗……”在《靈魂永生》裡見第二十二章的第五八八及五九節。

    (四、賽斯也說,若要重度他的教宗生活對他而言將會是“不實際”並且“無聊的”,然後補充說:“就彼而言,許多人的確選擇去重新體驗你們所謂的一次過去的存在,為的是一邊過一邊改變它。”但這種重新體驗一生是與原始的那生不同的。再次的,在《靈魂永生》第十章第五三九節的十點七分“換言之,你可是那過去的一生完美,但你不可能以一個完全參與的意識再進入那參考架構中——隨着,好比說,當時的歷史潮流而加入於那群體幻覺出的存在——你自己輿你(同代的人)應用意識的結果——上去。”

    (五、對班上同學說:“你是你自己,我是我自己,我不是魯柏,魯柏不是我,魯柏是我,我是我自己……你是死亡,而你也是生命……魯柏可以做許多令我驚奇的事——那是我在我過去沒做過的,因為要記住新鮮的創造性也由過去浮出,就如在魯柏的《超靈七號》裡一樣。我的記憶並沒包括一個魯柏存在於其中的預先決定的過去。他可以做在我對那次存在的記憶裡並沒發生,而且事實上也沒有發生的事。”)

    現在:口授。

    (“好的。”)

    以你們的說法,雖然山一般多少仍維持着一個永恆的位置,但那生長在不同層面的植物則會改變。新的花朵每年春天都會綻放。舉例來說,每年在山腳下大致相同的位置你也許都會發現一片紫羅蘭:它們並非上一季長出的或下一季會出現的同樣的紫羅蘭。

    那些花的模式會用來播種每個新的一批。在山的層次之下的泥土也發生了各式各類的改變,所以,雖然不同的層次也許看來多少相同,但這相同卻是微小的改變、新的生長及季節性變化的結果。

    現在,就我們的比喻而言,把那座山各個不同的層面想作是不同的時段。在你看來彷彿好像一個轉世的存在會疊在另一個上面。你也許可以看出那些存在像那座山一樣會同時存在,但你也會忘了,在山的所有層面都有無窮盡的創造性與改變。舉例來說,新的植物群也會長在底層,就如它們長在頂層一樣。

    (停頓,許多個之一。)每個時段都是自然而具有創造性的。它們像是山的層次,帶來新鮮的生命,當你在那兒結束了你的成長時,它們並沒有消失,卻作為其它人格的一個生長媒介。

    請等我們一會兒……那麼,時段本身就有點像平台——自然的平台——“一而再的”用來帶來新鮮的生命。因為你的觀點,所以這非常難為你所瞭解。比如說,你生在一九四年,在你看來彷彿一九四年已過去了,雖然它是你出生的時間。可是,回到我們的比喻:你是像一朵紫羅蘭,在一個岩層上出生於一個春天,而我們在此將稱那個岩層為一九四年。其它的人現在也在一九四年被生下來,但卻是在一個不同的“季節”裡。

    你只覺察你自己在時間內的位置,或在“平台”或如你所瞭解的岩層上你自己的位置(注一)。下但這些岩層或時間平台同時存在,並且每一個都在它自己不同的季節裡帶來它自己一批的人格。到那個程度,你只覺察到你自己的季節而已,而我們可以稱那季節為物質性的一個——你接受為真實的那特定的可能實相。

    (熱切的:)可是,一九四年的那個岩層仍然與當你出生時一樣的切身,並且存在於當下。

    再次的,其它的人格正在“那裡”出生,但他們的季節或實相與你們的不同。

    心靈上你們多少彼此相關,以同樣方式,好比說,這一年生在同一地點的紫羅蘭與所有曾經自同一地點生長——或將會生長——的紫羅蘭都彼此相關。所以,每個片刻,每一年都有其它你尚未理解的次元。對你而言,其他現在生在一九四年的人會是生在一個可能的實相裡。然而,你們分享同樣的背景。當你看著一個物體,你見到其外表,而當你體驗時間時,你也體驗其外面。

    (九點四十三分。)請等我們一會兒……那麼,一九四O年繼續存在,正如山的岩層繼續存在一樣,而“每個季節”都帶來新的創造性。在我們假設的山邊上之紫羅蘭對山的生命有所貢獻,縱然它們同時有他們自己獨立的實相,而季節的整體週期調節了山及其所有的展現之生長與發展。

    (停頓。)時間由其內部增殖。當你以轉世的說法來想,你仍然在處理非常簡單的時間觀念。假設你生在一九四年而你接受一個特定的歷史順序:然而其它在一九四出生(在一個與你不同的季節裡)的人卻是生在一個不同的歷史範疇裡,一個具有它自己可能事件的一個不同的一九四年。你一直把轉生想作是被生回到一個你曾讀過的歷史裡。但任何既定的年都有它自己的變奏(注二)

    (最強調的:)以一種說法,你把自己播種到時間裡,但你可以選擇在一九四年出生五“次”,而當你探索在那個時段的變奏裡你存在的實相時,每個存在都會是全然分開的。

    作為一個物質的生靈,你的信念與觀念形成你的實相。你的身份自其中躍出的心靈不受你所選擇的實相畫面之拘束。換言之,你選擇接受世界的一個既定畫面,而你用那個畫面作為一個框架,在其中你形成一次人生。

    如果你以通俗的說法來想轉世的話,那麼,你可能檢視一本書,在其中每一頁是一次人生。你從頭看那本書,所以你想,一次人生或一頁是跟隨着另一個的。你應該能明白,整本書同時存在。但廣義來說,它只是你——那更大的心靈——在讀的以直線順序的時間敘述的一卷書。

    反之,你不只是在閲讀,並且也是在寫許多這種活生生經驗的書,這些書代表了存在。創造性是無窮的,而心靈是創造性的偉大泉源。假裝你是一個小說作家,而你創造了一個角色。這個角色是如此的獨立、活潑而真實,以致於他轉而形成了其他的角色——而每個都寫他自己的書,或形成它自己的實相。那是你的地位之一個較真實的畫面。    .

    物質上而言,一株植物的種子落到地上,它們也許被吹到離出生地有段距離的地方,但心靈的“種子”卻也飛進其它的實相。不過,在所有這些之內,在自發性與秩序之間有一個最精緻的平衡。紫羅蘭不會在冬天生長,只有當某些條件合適時,它們的特性才會出現。所以,如果你是在一九四年生的,你在跟隨你自己的時間上沒有問題,而你在那些你出生時的一般條件下成就你自己的人生。

    細胞維持它們的形狀與完整性,並且多少維持了它們在你器官裡的位置,雖然在它們內的原子與分子會改變。不過,那整體的模式仍繼續,所以你的身體維持其熟悉性,以其它的說法,這就像是山維持其形狀一樣。細胞在一方面被用為發展的模式,原子與分子透過它來表達它們的存在。每一類都依靠着其它類。所以,你自己的意識追隨着某條發展路線,那是它自己的路線,並且認識它自己的“季節”,以你們的說法,你自己其它的分支在時間裡按照它們自己的秩序運作,而與你自己的分得相當開。

    你可以休息一下。

    (在十點三十五分繼續。)

    口授。最細小植物的根知道生長之最佳條件為何,而自發性的伸向最圓滿的發展之可能性。

    在每一刻它們都感覺到它們的位置,熟悉在四周土地最無關緊要的移動。縱使在莖桿往上長時,它們也向下長——而花則連自己要長在那裡都還不知道呢。那麼,在那些根裡住着怎樣的知識啊!而植物本身渴望去成就那尚未達成的成就,又是多有預知的能力啊!

   那麼,心靈的神奇難道會比不上這個嗎?而且我每個讀者豈不都擁有同樣天生的能力?你在你自己內有着你自己最大綻放的同樣渴望。不過,你是多次元的,所以你生長在不同類的實相裡,把你的花瓣送到其它的時間與地點裡,而你有能力在彼此之間相當不同的環境裡成熟。

    (停頓。)可是,只以你們實相的說法,你彷彿透過大地的季節,而且只以你們的說法,透過連續性的時段而綻放。你像一個球莖,每次都長出一朵不同的花,同時,仍隨順着某些整體的模式——但每朵花兒都全然是新的。因為你以時間順序的方式來想,很自然的你就會以同樣的方式想你心靈的家譜。可是,那球莖的每朵花都帶來了一個不同的表達。所以,雖然你與你過去的自己分享某種關係,但你卻不是他。

    你由你自己的觀點來看那球莖。然而,因為你是多次元的,因此,你也在許多其它的次元裡綻放。你必須繞着一張桌子上的一株植物走一圈,以便由所有的方向看它。所以,比喻的說,繞着“時間”走一圈來從所有的角度看你自己,並且感知你所有的展現。

    (十點五十二分。)請等我們一會兒……舉例來說,以某種說法,我是魯柏的一個未來,但“過去”永遠是具有新鮮的創造性。魯柏所知的人生並沒在我的記憶裡——因為當我是魯柏時我做不同的事。而他並沒被我的那個實相所拘束。

    (向前傾,熱切卻半幽默的說:)我有身為魯柏的記憶——但我曾是的魯柏並非在他的實相裡現在的魯柏。他令我驚奇,而他的反應改變了我的過去。以他的說法,我是一個未來的自己,具有遠較大的知識,然而,他用那知識來改變他當前的實相:而當我是魯柏時,我並沒有那知識。那麼,你可以說,我正在改變我自己的過去。但魯柏目前的經驗也改變了我目前的經驗——所以,有一個無窮盡的交流。

    以你們的說法,那同類的相互關係發生在每個現在活着的個人身上,不論有沒有涉及到有意識的覺知。那麼,當魯柏在探索他自己心靈的實相時,他是在探索時間。

    你必須由你自己的觀點,由你自己的岩層開始任何研究,但你每人活生生的經驗永遠是信息的主要來源。在你所知的你自己之內有你所需的所有暗示,只要你願意去跟隨它們:而這些將不會毀掉物質實相的布料,反之,會讓你更清楚的看到其神奇的花樣之結構。

    請等我們一會兒……口授結束。

    (十一點一分,賽斯叉傳達了幾頁與本書無關的資料,而在十一點三十分結束。)

    注一:在一九六四年一月六日第十三節裡,賽斯告訴我們:“我會在往後的某一天試着討論時間的問題。任何這種討論必須要進行得簡單而不複雜。如果我以比喻及意象來解釋的話,那是因為我必須與你熟悉的世界相關”而當然,賽斯自那次以後一直在花時間來討論時間。如第六八八節的開頭。

    注二:賽斯在卷一的第六八三節裡說:“轉世只不過代表了在一個時間範疇裡的可能性——自己那些在歷史範疇裡具體化了的部分。”

    在一九六四年八月二十七日的第八十二節裡:“當人瞭解了他自己是實實在在的在創造他個人與宇宙性的環境時,那麼,他可以開始創造一個私人的與宇宙性的環境,而這要比一個混亂而未開化的宇宙觀要高明的多了。

   “這是我們對世界的主要訊息,而這是在人的觀念性發展裡的下一步,這訊息會讓它自己在所有的學科裡被感覺到,而在精神病學裡也與在其它學科裡一樣多。

    “當人現在了悟到他創造他自己的形象時,他就不會覺得去相信他在其它時候創造了其它的形象會有多令人驚愕了。只有在這樣一個基礎之後,轉世的概念才會達成其自然的可靠性,而也只有當人瞭解到潛意識——其某些層面——是現在與過去人格之間的一個聯繫時,轉世的理論才會被接受為事實。我已準備給你這信息,但似乎找下到合適的機會……”

 

 

 

 

 

 

 

 

 

 

 

 

 

 

 

 

 

 

 

 

 

 

 

 

 

6、占星術;行星意識及生物意識 第七二九節

 

 一九七五年一月十三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十六分

    (在事後我可以補充說,這節是在本書的兩卷裡唯一有第三者參與的一節,我們的訪客是一個我稱為威廉·佩托斯基的年輕人。他是珍ESP班的學生。

    (就我們而言,珍和我有相當明顯的理由比較喜歡賽斯在私下上他書的課,雖然賽斯本身在這點上比我們有彈性。但如珍曾說的,當我們獨自時,心靈上,事情比較“安寧”:在出神狀態或否,她都可以集中在手邊的工作上,而不受第三者在場的影響,因為他必然會幅射他自己心靈的特性。而那人是否保持沉默也沒多大關係,因為珍仍會收到那個“額外的”人格之素質,而對之反應。

(今晚稍早,威廉曾說賽斯在班上很少直接叫他的名字。)

晚安——

(我說:“賽斯晚安。”)

——晚安

(威廉:“賽斯晚安。”)

(向前傾,好玩的:)我將稱你威廉,而你不能說我沒用你的名字。

(威廉微笑說:“好的。”)

(停頓。)口授。現在:一旦你給你自己貼上標籤,你就設定了限制,疊起了界限,而界定了你心靈的實相——通常按照相當侷限性的觀念。

    你認為自己必須在某處開始或結束,必須有一個籬笆圍着它,一個你可以在裡面覺得安全的身份之院子。我說過許多次,自己是沒有限制的。你好像害怕自己會流出去,而在一個迷宮裡失去“它自己”,在其中所有的身份都失去了。然而,你明白你的自己是一個比你通常假設的遠較大的次元,所以,你以轉世的說法來談論。這容許你想像身份的更大領域,同時,仍保持你對自己的觀念之不受影響。你想自己身為一個又一個的自己,每個身份被歲月之流、一個明顯的死亡及一個明顯的出生與你其它的身份俐落的分開。

    對等人物的概念多少打破了那個舊觀念,但你仍想給自己一些定義,因此你才知道你“站”在那裡。你如此着迷於標籤的概念,以致於許多人盲目的跟從占星術。你是在某一個時候、在某一個地點、在某種條件下出生——但意識永遠形成那些條件。那麼,如果意識到某個程度被那些條件影響的話,那是因為那些效應是以一個畫家被他自己所創造的風景所影響的同樣方式來到。所以,你決定,好比說,出生在某個月,當那些行星的排列是如此這般時。在事先你選擇你出生的季節。

    以最簡單的說法,你決定那環境。一朵紫羅蘭在後院裡躍入生命,但那紫羅蘭必須留在那兒,它的整個生長是依賴着那個特定地區裡的天氣狀況,縱然那些狀況本身是由整個的行星活動產生的。可是,你能走出你出生的時間與地點,而那些花則否。

    (九點二十九分。)現在,廣義的說,可能性運作到一個你也許想像下到的程度。首先,實際人生的任何一個焦點都是被一個可能性之會合造成的。我們的課被一個學生所親見,一個非常聰明的年輕人(幽默的),他也幫魯柏寫回信。今晚早些他寫給一個與魯柏同一天生日的女人。在我們上一節裡,我把一年比喻成一座山的一個岩層。我說,季節來了又去,在一段時間裡許多批的春花生長在那兒,所以,以那種說法,每一年就像一個岩層。

    再次的,比如說,那年是一九四年,所有那些生在一九四年的一個特定日子的人根本不必然是生在“同一個時候”。你所認為的一九四年只不過是在那岩層上的一季,你所認識的一季。生在一年的春天之花卉並沒看見下一春及前一春的花卉,也沒與它們混在一起。以同樣的方式,那些生在一九四年的“一季”的人,廣義來說,也並不會與生在同年的那些人混在一起。

    在此,“季節”這個字可能會誤導。等我們一會兒……可是,每一年就像一個岩層,帶來了長在那兒的,無法數計的,形形色色的具特色之花卉。每個那些分開的年度,比如說,每個那些一九四年、一九二年或一九五年繼續着自己的發展路線。以那種說法,時間向內及向外擴展——它並不只是向前走。

    再次的:你的實相是像一個發亮的平台,一個安放在可能性上的平面。你如此無意識而美麗的跟隨這些,你如此輕鬆的游過它們,以致於你沒想到去質疑你的根源或你的經驗在其中存在的媒介。不過,所有那些共享任何既定生日的人,甚至共享地點如共享時間一樣的人,也並沒有同樣的“命運”;但不只此,他們並不必然共享同樣的條件,他們每個都被他們自己在出生時的可能系統影響,而那些條件劇烈的改變了他們發展的性質。

    根據受孕時間本身來精確的決定肉體出生的時間這個方法本身就是錯的。以基本的說法,並沒有一個點你可以說一個人是活的(注一),雖然你的確發現去接受某個生與死的點是比較真實的。的確不錯,在你的感知裡,你在某一點進入了時空,可是,你的意識老早以前就一直是它自己。

    我知道你們很難明白這點。在一個甚至更大的範疇裡,兒子是他父親的父親就與他是那兒子一樣的正確,而反之亦然。

    一旦你把你的意識由對時間與自己的狹隘觀念裡釋放出來時,那麼,你就能開始去探索那即為“未被認知的自己”之未知的實相。

    (較大聲二現在,你們可以休息——而(再度幽默的)我會回來,威廉。

    (九點四十七分到十點九分。)

    現在:口授:當你以通俗的想法想占星術時,那就好像你是在看一本書的封面,而沒瞭解在裡面還有許多頁。

    意識在所有細胞的結構之內活躍着,可以說,在事先觸動它自己去對某些,而非其它的條件反應。許多人是在任何既定一年的同一天裡誕生,並且一般的說是在同一個時段裡——但個別來說,那內在的觸發可能是非常不同的,所以,雖然在出生時的整體條件多少相同,但對它們的內在反應卻會有很大的不同。

    有些人會遠較受其它可能性的影響,並且對其他可能性遠較敏感——而,舉例來說,那些根本不會顯示在一般的星象“圖”裡。

    那些圖表強調可能性的一條線,而犧牲掉所有其它的,那麼,建立在那些圖表上的詮釋會對那些選擇了相同的可能出生環境的人比較有意義。但對那些,以你們的說法,是生在同時,但卻跟隨一個不同的可能性路線的人,是沒價值的(注二)。

    (十點十七分。)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正如細胞帶著對可能行動的知識運作,而仍在你們選擇的系統裡維持其實質的身體,所以,心靈以同樣的方式運作,在許多不同的可能性裡播種它自己。特別在這個例子裡,我講的是其它的物質性的可能性——換言之,是你所知世界的替代物。那些與你一同活着的人,你同時代人,並不全屬於同樣的可能系統。就彼而言,你是在一個會合處,在那兒由許多可能實相來的個人混在一起,暫時同意接受同樣的時空環境之某些部分。

    因為你們集中焦點在經驗的相似處,而減低不同處的重要性,於是,常常在所謂經驗裡的更大不相似處完全逃過了你的注意。如果你對在某個時間與地點發生了什麼事與另一個人意見不同的話,你就認為一定是記憶有錯誤——好比說,那些在最近被經歷到的歷史事件。你認為當然,對事件的詮釋會變,但某些明確的事件發生了,而那是不可改變的。反之,事件本身其實並沒那麼紮實,你接受一個可能事件,反之,別的人可能體驗到那事件的另一個版本,然後,那就變成那個人所感受的實相。

    這些事件真的可能十分不同,而分別的詮釋對分別的變奏作了相當確實的解釋。以你們的說法,一個事件可以以許多不同的方式發生。所有這些都是很不錯的理論,玄奧卻幾乎沒實用價值——除非你開始質疑你自己思想的本質,而且開始探索你彷彿遭遇的那些事件之實相。

    (十點二十五分。)請等我們一會兒……(停頓。)回來談我們的花兒。在我們的山的岩層上,任何野花會從它自己的視角視角看下面的山谷,而看到它熟悉的環境在它周圍展開。一般的說,在同一個春天出生的其他花兒會在差不多同樣的時候死去,而下一年新的花兒會看見一個略為不同的風景。然而,整體的模式是相同的。紫羅蘭會生在以前有紫羅蘭的地方,在山谷裡的房舍會在同樣的“地方”。如果你在一個夏天,然後在下一個夏天看著那同樣的風景,你也許會說:“啊!紫羅蘭永遠長在那兒,而看到鈴蘭在同樣岩石的陰影裡真是令人愉快。”你也許悟到你采的花並非你去年在同一個地點采的同樣的花,但你焦點的本質就會讓你只在你被迫時才會貫注在那些不同上,否則的話,你會想:“紫羅蘭就是紫羅蘭,而它每年春天都永遠會在這兒。”

    就花兒而言,所存在的龐大不可解釋的不同又是另一回事了——因為在那個尺度來講,你改採的花兒在它們的世界裡純然是它們自己,到某個程度,你由那兒把它們采定。

    如果那些花束能看見上一年的同樣環境的話,將會有不可想像的不同呈現,而所有你忽略的微細變奏會是龐大無比的:的確不同到足以使花兒在它們的層面會以為涉及了一個不同種的實相,所以,甚至在那些大致生在同年同月的花之間也有變奏及非常重要的可能性在運作着——不光是就外來條件而言,並且也就內在條件而言。

    意識不只是選擇生在時空裡的某一個地方,它也事先賦予其物質的有機體某些內在的扳機,所以,意識會以極個人化的方式對那些條件反應。

    我甚至完全不在暗示命定或預定。讓我們試試另一個簡單的比喻,一個種子“知道”它會在某人客廳裡的一個花盆裡生出來。假定它是一個蕃茄種子,而我們的屋主決定從種子來開始栽培起那株植物。以你們的說法,所有細胞的生命是預知性的,於是,那種子知道在這特定的房間裡陽光會由西邊曬進來,在苗開始萌發之前它就開始以那種方式反應。

    那芽不只是對陽光曬進來的方向反應,而且在老早以前就感覺到這點,而種子“在事先”就使自己對那些條件敏感。芽也很可以向東方生長,那板機並非陽光之方向而已,卻是植物對那方向之內在知識,舉例來說,那植物並非命定要向西長的。

    (非常熱切的:)以同樣的方式,就它事先選擇的時間與地點而言,“自己”事先知道它自己發展的最佳條件。不過,它真的有無窮的可能性可資選擇,去實現它的能力,同時又維持住一個能作用的自性(selfhood)(注三)。意識選擇為它自己成長的目的之可能得到的最佳整體條件,然後,它預先制約它自己的肉體,對出生的時間與地點去反應或不去反應,去加以誇張或減低重要性,去否定或去接受。

    意識一進入那些物質的條件裡,就自動改變了那些條件——一個沒被占星家認知的事實。每個出生的小孩改變了整個宇宙,而改變了他出生時的世界,藉由把,以你們的說法,先前不在那兒的活動帶了進來,並且藉由以他自己實相的戳記——不可磨滅的戳記——印在宇宙上。每個孩子選擇任何既定生日之他自己可能的版本,這種日期顯然不只是在空間裡被精確的定了下來的時間裡的點。首先,既然所有的時間都是同時的,那麼,你永遠在死去並且在出生,而你後來的經驗影響到你出生的時間。

    我承認,一個生日可以作為一個方便的參考,但如果你悟到你的意識的確存在於那時之前,那麼,你的記憶就會打開,而你所接受的生日會顯得遠較不重要。“由子宮裡出來”是一個事件,而且比說“出生”要好太多了。廣義來說——比你想像的要更廣義得多——你是覺察到可能的“出生”,以及你其它父母的身份的,那是與你現在接受為個人歷史的幾乎同樣的合法。

  自己是沒有限制的,那個聲明之真正意義也許會有一天會為你們明白。“自己”只是一個人生的這種概念,仍然讓你看不見那本是你真正實相之更大的多重人生。常常,你的夢會給仿對這種存在的一個暗示。

  你可以休息。

    (十點五十九分到十一點十八分。)

    口授:你由你自己的焦點——以某種說法是非常狹隘的一個——看天堂及宇宙,看行星與恆星。

    首先,你是在看宇宙的一個版本,如它彷彿在你感知的那一剎那存在的樣子。但一個人格的整個本質在那個小小的範疇裡是無法被整體性地考慮的。

    人格本身不只獨立於時空之外,並且以它自己的目的利用時空導致所產生的幻象。所有的事情都是相關的,但它們並不因為在你出生時行星是如此這般就以某一種方式運作。是有一個關係,但卻非因果關係。

    要說因為你之為你,行星才以某種方式運作,這句話是與其反轉過來的聲明,即一般人常說的聲明,一樣真。行星與恆星的位置本身是感官——其感知只對你們自己這種意識才有意義——的效應。那麼,那些感知無法使你以任何既定方式去行事,因為那些條件在你自己的意識之外並沒有意義。

    (停頓。)現在:宇宙存在,但只有在你們自己的感知裡它才採取你們認知的形狀及形式。行星的移動——事實上它們之為你們感知的實相——是以遠為不同的方式存在的。

    請等我們一會兒……宇宙被形形色色的意識所播種,當它們“侵入”你們的確實性領域時,有些這些對你們出現為行星或恆星。作為這種身份,它們顯得是以某種方式行事,採取了某種形式,而有了某種的效應。你們與星星是同時性事件,每個都有意識與覺知,但卻是在不同的確實性之“尺度”裡——正如你意識的尺度與紫羅蘭意識的尺度不同。

    當然,用肉體的感官來看,這畫面會完全相符。你瞭解某個有興趣的觀察者在另一個銀河系的另一個行星上看地球時會看到你所認為的地球之過去。但如我曾指出的,“他”也可能是按照“他自己”的觀點在看地球的未來(注四)。當然,這完全不會改變你們的實相。可是,恆星與行星的位置及你們的時間設計無法被依靠來指明一個“因果”效應。人格根本就是以更大的方式存在的。

    請等我們一會兒……用傳統的占星術,你會發現某些的關連,因為某些特定事件的發生的確是彼此相關的。但許多人不會在星象圖裡發現他們自己的樣子,只因為他們選擇的可能性,就性質而言,是與“常態”如此的不同。

    占星術準的時候,它準是因為占星家用他的創造及心靈能力,而後把那知識投射到一個模式裡,而那模式本身卻是太小而無法涵容那知識。那麼,那圖形只不過變成了一個輔助。

    我明白,這裡面有一些會很難讓你們瞭解。可是,除此之外,你們唯一可以藉助的只是重複你們早已超越了的神話與故事。恆星與行星根本在同時就在不只一個地方。我承認,你們對它們的感知使它們顯得相當穩定,而你們在生物上對準到那個感知。如你所知,你們對時間與移動的體驗是相對的,而與你們自己相形之下短暫的生命相比,行星們彷彿可以持續到幾乎無止盡的時間。這是當你由你的岩層向外看改採的觀點。

   (十一點四十分。)請等我們一會……其他微小的生物很可能以你的來與去標示牠們生命的一部分,並且想像在牠們出生時你們的位置規範了牠們的活動。想像牠們作出了圖表,把牠們的生命與你們的相連。你有沒有在房間裡踱步的習慣?在時間的另一個尺度裡,你的影子由房間的一邊橫過到另一邊可能彷彿要花多少年呢?這個比喻並不像它看起來的那麼牽強,因為顯然你的影子會細微的影響房間的溫度,並且以你永不會理解的方式改變那兒的其它條件,而常常對一個在另一個尺度裡的意識造成了巨大的改變。

    一隻想像的螞蟻,一只有哲學頭腦的螞蟻,可能坐在那兒,而以自己的方式深思你在一段對牠彷彿像是一年的時間裡走過地板多少次。牠可能試圖在事先計算你下一次的經過,因此——謹慎的螞蟻——牠可以適時“跑開”,以逃避你的腳步。

    你隆隆的足音可能振動牠在某些地板下或在地板之間隙縫裡的小家。我承認,我在此誇張了我們的螞蟻故事,但再進一步想像,我們的小傢伙變得熟悉在,比如說,一間公寓裡的每個人,而學會認出上下樓梯的所有腳步。我們的哲學家與其它的螞蟻保持聯絡,直到經過了許多時間、努力及耐心,一個圖表終於做了出來,而計算也被做出了。一個在下午三點——當X小姐和她的男友回家的時候——出生的螞蟻必然會命運不濟。因為那一對充滿活力的跑來跑去,振動了整個地方,而且滾動了在內在縫隙裡的灰塵。

    我並沒在把占星家與螞蟻相比,不過,我在試着讓你知道,你並沒被星星所轄制——而當你表現得好像你是的時候,那麼,你對你自己真實的位置就與我們的螞蟻一樣顯得少有理解了。你與星星的關係並不深,但,比喻性的說,當你試圖把你的命運放在它們手裡時,那麼,就的確好像你對自己的命運沒什麼控制力了。

    (有力的:)你們是在經驗之特殊點的意識,而在其它種的實相裡,你們像星星一樣的閃爍。

  請等我們一會兒……    ,

  現在,我們就快結束我們的課了。我很高興你來參加。

    (威廉:“我也一樣。”)

    現在,我不會告訴你任何事,而這永遠會讓你生氣,同時又令你快樂。反之,我給了你可以用的方法,藉著盡你想要的去跟隨你的意志(幽默的強調),你可以造成你自己的實相:而因為今晚的課及所涉及的能量,你有機會作些精采的夢。不論你記得與否,你一定會作夢,但我希望你能記得。但不必特別去傷腦筋。

    (威廉笑道:“好的。”)

  現在,此節結束。

    (“賽斯晚安。”我在十一點五十七分說。)

 

  注一:見第七二七節的注一、《靈魂永生》第十三章第五五七節及本書卷一第六八八節十一點二十四分之後的資料。

  注二:就占星術而吾,珍和我顯得是那種“跟隨一個不同的可能性路線的人”。除了一些一般性資料外,我們對占星術少有所知,不過,當我們應一些讀者的要求給了我們的生日後,他們算出的命盤和我們認為的珍和羅很少顯出什麼關係——而一個人替我們做的命盤與其它人做的也不同。結果,我們的感覺是,現在流行的占星術在觀念上是太狹隘了。

    注三:見《靈魂永生》第十章第五六五節十點十九分之後的資料。

    注四:見第七二一節九點四十分之資料,以及第七二七節十點五十二分之後的資料。

 

 

 

 

 

 

 

 

 

 

 

 

 

 

 

 

 

第七三

 

一九七五年一月十五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十七分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通常你以一個假設的全我或意識的說法來想,認為它在出生時露出,而在死亡時消失。可是,曾經有博學的教授們辯論這種問題。有些占星家用受孕時間來作他們的計算,而其它的人則喜歡用出生的日子。形形色色的宗教曾決定“靈魂”在胎兒受孕時進入了它,而其它的人則爭辯道,意識不能被認為是一個人類靈魂,直到剛剛在出生之前才可以算是。

    在天平的另一端也有同類的問題發生:死亡到底在何時來到?在大半這些爭論裡,這假設的自己或意識被用來當作判斷的根據。

    請等我們一會兒……再次的,首先,在這種情形裡,自己或靈魂並不是個可資評估的東西——它也不必然是突然到來,而後消失的什麼東西。

    如你所知的具肉體的自己是意識的一個焦點,而意識相應於那個焦點形成一個人格。這是非常難作比喻的,但我有愚勇去試試看(停頓)。對你們而言,好像任何自然流產的胎兒根本沒有物質生命,彷彿為了某個理由它被否定了這種生命。但,反之,那胎兒體驗了另一個層面:在一個不同尺度的物質生命,那在你們的說法就是古老的過去。

    我重複(注一),在傳統的演化概念裡,這會是一個階段,在期間,你們這種意識試驗一個水的環境,實驗鰭而非肺。以某種說法,這給了意識一個機會看到這族類之“過去”的特定部分,它也提供那意識直接的心靈上之第一手知識。再次的——這極難解釋!尤其在不得罪你們對“自己”的概念之條件下——然而,你們每個“活着”的人都曾以這樣一種方式死去過。

    雖然,以傳統的說法,你們是以漫長世紀的時間來想,在其間,有鰭的生物從海裡出來,有的“變成”爬蟲類,而終至哺乳類,但也有許多沒有走完全程而在途中“倒下”。所以,以那種說法,並且按照那個比喻,心靈也做了同類的調整及生命變革。那麼,你們每個都曾以“沒有成功的”胎兒存在過許多次。並不必然是你不想出生,卻是因為那些經驗本身就是合法的(注二),而在你們目前的情況裡被寫在你們肉體的“記憶”裡。

    (在九點三十六分,熱切的:)現在,這並不意謂着如你所知的你的人格常常被陷在一個子宮裡,注定死在那兒,或一個假設的全我不會被生下來,而是指聚焦在肉體上之你心靈的考古歷史攜帶著那些經驗。自己並不……(停頓,眼睛閉着)……請等我們一會兒:我在找一個好的比喻,自己並不像是一個出自陶匠窯裡的一個黏土人,因此,你可以說:“啊!這裡是一個自己,在上面不能再添加什麼了”你一直以一個可能的自己存在,雖然你沒有聚焦在你自己經驗的知識上。

    (你也許一直在其它的實相裡聚焦得很好,但我說的是你所瞭解的你的地球經驗。)

    現在,在任何一點你真的可以變得更是你自己。就彼而言,你是逐漸的出生。以某種說法,你曾丟棄了你自己的一些部分,所以,你也是逐漸的死亡——但這兩者,出生與死亡,在同時發生。

    到某個程度,目前的你在胎魚裡就潛藏着,但並沒有一個“靈魂的全部覺知進入肉身”的點。那過程是漸進的,以物費時說法,那過程在你自己父母出生前就開始了。

請等我們一會兒。(停頓良久。)在你“出生”的那個時候,事件的星象圖就像一個人的後院在下午的一張小照。在這兒的這個比喻裡,整個的地球人格可以被比為世界。現在,只要你按照那一張畫面作你的推論就會有適用的關係存在——但只對那個小小的特定區域而言。

以你們的說法,出生時的人受到多次元條件的影響,而行星的集體位置只不過是所涉及的其它實相之一個非常微小的指標。魯柏是對的:即使以傳統的說法,一個真正的命盤也應該涉及在你們現世的實相裡死亡的時間,就與它涉及了出生的時間一樣。你們注意力的焦點形成了界限,而預先決定你會相信如你所瞭解的你的意識會有浮出來的那一點,而且,也有一個當它不再有效的一點,或死亡。你對這種觀念的信念侷限了你的感知,因為藉由改變你注意力的焦點,你可以多少變得覺察在被承認的生死之點之前與之後的感知。

你只把靈魂給了你自己的族類,好像靈魂有尺寸,而只適合你們自己的本質似的。你們將動物想作不如你們,來維護這些概念。可是,隨之,你必然奇怪,靈魂何時進入肉身?或何時那陌生的胎兒變成你們中的一員,因而被神明所護佑,而贈與了生命的權利。

但所有的東西都有意識,而以那種說法,都擁有一個靈魂性(soul-nature)。靈魂是沒有階層的,靈魂是存在於每件東西之內的生命。當然,胎兒“有一個靈魂”——但以同樣的說法,如果你以那種方式來思考的話,那麼,在胎兒內的每個細胞也必須被賦予一個靈魂(帶著幽默的強調,向前傾,聲音更低)。一個細胞的路線並沒有預先設定。細胞通常是非常合作的,尤其當它們形成身體的結構時。

    (十點二分。)請等我們一會兒……但身體是一個細胞選擇去體驗的範圍。在實現它們自己時,細胞也幫助了你自己的存在,但卻是在一個它們選擇了的架構裡。可是,它們能排斥在它們自己存在內的某些因素,而改變它們路線,甚至形成新的聯盟。它們在你所認為的你們實相的架構內有很大的自由。如果它們的路徑無法被畫出來,而真的能不斷的令你驚奇的話,那麼,你為什麼認為你可以藉讀在你出生時星星的位置而事先畫出你的路線呢?

    就你們而言,細胞並不比你們低級,縱使它們形成你肉體結構的一部分。它們甚至不是較無意識,(強調的:)它們只是以一種不同的方式有意識。並沒有必要去把它們“浪漫化”,或把它們想作是小人兒,但它們每個都擁有高度聚焦的意識,以及一個對自己的意識。再次的,你喜歡認為只有你自己的族類才擁有對自己自性的一個覺察。但是,有不同種的自性,也有無限林林總總的方式去體驗自我覺知。

    (帶著很多活力:)讓我來舉個例,在你們看起來,動物好像不會反思牠們自己的實相。顯然看起來彷彿一個細胞對它自己的存在沒有客觀的知識:好像它不知道它是什麼,或不珍視它自己的存在。在這種推論裡你們的確是錯了。也不必然有階層,在其中一種意識以僵化的方式由一個較低的狀態進步到一個較高的狀態。舉例來說,任何細胞都能實際利用你們沒發現的預知能力,但你們許多人把這種能力指派給“較高的靈魂”。每一種生命都有無法與其它種生命比較的它自己的特質,而那常常無法被說明。

    現在,所有這些可能看起來與你所認為的轉世之本質或與我所解釋的對等人物沒什麼關係。然而,非常重要的是,在你能開始瞭解你自己自性的自由之前,你得丟開對自己及對靈魂的老觀念。

    你累了嗎?

    (十點十八分“不累。”事實上我是累了,但珍身為賽斯進行得這麼好,使得我不願去打斷她。)

    你想要停的時候就跟我說。

    今天晚上魯柏讀了一些關於海豚與鯨魚的資料,那資料包含了強烈的暗示,說那些生物是天才,擁有高度的抽象思考能力。事實的確是如此。

    且說,海豚是與一個全然不同的實相次元打交道的。還沒有溝通的方法可以容你感知牠們對自性的觀念或牠們對存在的集體看法。牠們是敏感且自我覺知的個體,牠們是利他主義的,牠們瞭解相對論的本質(注三),而牠們有不同的辦法可以把信息傳給下一代。牠們並不比你們自己的族類更高或更低,而只不過代表了一種不同的自性。

    現在,至少就我們的討論而言,在海豚的實相及胎兒的實相之間有些關係。以你們的說法,胎兒活在太古的狀況,相似於人類過去的時期,它以它自己的方式與其環境發生關係,而對某些意識而言那就夠了。再次的,以你們的說法,對你們每個人而言,那時它是足夠的。

    請等我們一會兒,並旦讓你的手指休息一下。

    (由十點二十五分到十點二十七分停頓。)靈魂不是一個可以界定的單位,反之,它是一個不可界定的特質。它無法被分解或組合、毀滅或擴張,但它可以改變聯盟、組織及其特性,同時卻又一直保持為它自己。

    舉例來說,在胎兒內的靈魂無法被任何一種流產所毀。靈魂的進展無法被圖解,因為它永遠會逃過這種計算。它的歷史是在未來,而未來永遠在創造過去。

你可以休息一下。

(賽斯在十點五十四分回來,給了珍一體一個人資料,然後在十一點四十五分結束此節。)

 

    注一:見附錄十二。

    注二:在一個比較個人的層面上,珍自己在我們結婚不到一年的時候自然的流產過一個三個月大的胎兒,賽斯對這件事沒說多少,我們也沒問他。他在不久前的一次私人課裡的確提到,因為住在胎兒裡的人格“改變心意”,而由物質世界撤退,所以流產自發的發生了。

    注三:在一個像這樣的例子裡,賽斯自動提到愛因斯坦的狹義及廣義相對論,在凌駕一切的光速不變性之下,所有在我們偽裝實相裡的現象——移動、速度、質量、物質、時間、空間及重力等等——被視為彼此是相對的。舉例來說,空間與時間並非分別或統一的東西,卻是意識之密切相關的直覺性“建構”:質量是能量的一個形式:移動並不絶對,卻是與別的東西之移動相對的:兩個觀察者,彼此以不同的速度對一個共同事件順序移動時,會以不同的時間進程來感知那些事件。

    那麼,按照賽斯所說,海豚(當然還有鯨魚)以其自己的方式瞭解了這種現象——而並沒有非常成熟的寫下來的計算,以及我們人類所用的具體儀器之幫助。

 

 

 

 

 

 

 

 

 

 

 

 

 

 

 

 

 

 

 

 

 

 

 

 

6、你祖先的知識是在你的染色體之內的

 

第七三一節

 

  一九七五年  一月二十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三十八分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緩慢而安靜的:)因為你只把你自己實相如此小的一些面視為有效的,所以你目前對於身份的概念才能維持得住。

    換言之,只要你一旦容許任何重要的主觀經驗侵入的話,那麼,你所接受的對自性的觀念就會沽失。“缺席的自己”——那缺席或未知的自己——是你通常沒有感知或接受的你自己存在的那一部分,雖然在你內心對它有一種渴望。

    《“未知的”實相》大部分涉及了打破久已被接受的理論,那些理論阻止了你去感知自己那缺席部分之有力的本質。正如你在一個較大的實相範圍裡集中焦點在某些細節上,所以,你也只集中焦點在你認為是“真實的”你自己之小小的部分上。

    不過,在你自己內你攜帶著經驗的深層知識,就你而言那應是在先的,然而,在你的細胞及你自己更深的心智裡,這種信息卻是現前的。

    請等我們一會兒……“自性”溢出了了不起的奢華之新芽,然而,你嫉護的防止這種創造力。到某個程度,在你的染色體內你的確攜帶著你祖先的知識,那些染色體呈現了一個並非固定,而是有彈性的模式——以你們的說法,以一種密碼的方式賦予你那些走了的人之主觀的生活經驗。如魯柏近來所懷疑的,有些非常老的文化曾覺知到這點。雖然他們是獨立的個人,但它們的成員卻也多少認同他們的祖先,且接受為他們自性的一部分。這並不意謂着那個人的自己對本身的實相更少覺知,卻是覺知得更多。有一個完全不同類的焦點,在其中,祖先們被瞭解為對“新的”生活經驗有所貢獻,在其中,物質性聚焦的意識清楚的看見它自己是在為它自己感知這個世界,但也是在為所有那些已逝的人——(逐漸較大聲的強調:)同時,瞭解到,以那種說法,他也會與過去的世世代代一樣的有所貢獻。

    當個人清楚的看到意識活生生的特質時,動物也會被接受在這自然的自性哲學裡。動物的特質會被瞭解為去延續“生命”,而人會把牠們的特質以一種新的方式加在自己的經驗上(注一)。

    (停頓。)人類的身體會被用在地球了不起的農業上,因為它死了而且腐化了,而新的形式會由之升起。舉例來說,這是一個相互取予,在其中,一個叢林裡的一區是一個真正的家園,而心靈上、靈性上與物質上,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部分。

    (在九點五十七分停頓。)讓那些想嘲笑的人嘲笑精靈變成樹木的故事吧(注二)——這顯然是個簡化了的理論,但在這種社會裡卻是一個象徵性的聲明:死者被埋葬在家附近同樣鄰近的土地上,以形成後來宗教在其上長出的土壤的組成成分本身。再次的,你們對自性之狹隘觀念使我所說的難以為你們感知。

    (以強調的語氣:)舉例來說,我並不是在說每個個人之活生生的意識真的回到了土裡,卻是在說被那意識滲透及蓋了印的物質材料回去了。再次的,甚至細胞也保留了對所有它們的聯盟之知識。以物質的說法,你所瞭解的意識是建立於其上的。

    請等我們一會兒……當自性沒有直覺的瞭解這傳承時,它是比較貧乏的。

    請等我們一會兒……可是,那些親密的了悟必須以你們人類設定的某些目的來加以平衡,而甚至必須暫時被放在一邊以便其它的能力與特性得以浮出。人類的好奇心不會容許他太久的留在他本在的領域裡,所以,親密的感受被故意的破壞了。不過,再次的,當行星的人口擴展到某個程度時,如它現在的樣子,那親密的感受又會變得非常的重要了——只不過最初的家園感受必須擴展到全地球的表面上。自己那“缺席”的部分已經準備好要浮出了。意識之其它的——對你們而言可能的——路線現在可以開始起作用。

這些不同的聚焦方向每個都會讓你看到你自己作為個人並且作為一個族類的實相之其它面。

休息一下。

(十點十三分列十點二十九分。)

我曾說過一次,沒有知識存在於意識之外(注二)  。

    以那種說法,透過染色體傳遞的資料並非中立的,意識透過“活的”載具傳送信息。不論在物質上具體化了與否,知識都是被意識所佔有的,它永遠是“個人化了的”,但卻不一定是以你們的說法。

    請等我們一會兒……被染色體攜帶的信息並非一般性的,卻是非常特定的。它是密碼化了的資料(那本身是活的),在其內包含了祖傳經驗的精髓,特定的祖傳經驗。那麼,生物上你的確在你自己內帶著你特定的祖先之記憶,這形成了你主觀的與物質的存在之一個部分的基礎,並且提供其所需的支持。

以那種說法,因為你傳承的一部分是身體上的,所以,那些記憶可以再被轉譯回來,成為情感上與心理上的記憶,雖然它們通常並不在你們的社會裡。

    生物上地說,到那個程度,所謂你祖先及你族類之過去經驗是與你自己的經驗同時發生的。可是,那也只是被染色體涵括的一條路線而已。你還有存在的“另一條線”,那也被用來支持你目前認知的那個存在路線。它包含了把你與在同樣的時間鄰接層面活在你們星球上所有的人連結在一起之交織的具體關係,那是說,你多少與所有那些活在地球上的人都有關係。你們是時間上的同代人,你會與一些人比與另一些人有遠為密切的關係,而其中有些會是你的對等人物。

    (十點四十五分。)請等我們一會兒……這些對等人物也許會也許不會比你們家庭關係與你更親近。但心靈上來說,他們會與你共享某種歷史,你們也會透過地球在時空結構裡的龐大相互取予之具體架構相連。

    支持你所認為的自性之第三條路線是轉世的路線,這多少有點像那條祖先的線,而也還有沒被你們的科學家偵察到的在基因與染色體裡的反映。祖先的與轉世的路線混合到某個程度,以便在事先形成你所認為的你基因的模式,可以這麼說。在這一生之前你由那兩個主要區域選擇你所想要的基因模式。

    那麼,轉世經驗也被傳遞,並且可以由一個生物上的“密碼印記”重新轉譯成情感上的覺知。可是,再次的,正如你不是你的父母或你的祖先,你也不是你“轉世的自己”。

    在這兒,時間的概念也阻礙了你,因為我必須以時間的說法來解釋所有這些。既然時間是同時性的,雖然你的祖先在被認可的持續性裡世代以前就已經死了,但是在其它的層面,你的祖先卻知道你的出生。這也同樣適用於你認為發生在過去的轉世存在。

    你不能說你的祖先像什麼奇怪的植物,向着目前的你的樣子生長,或你是他們經驗的總和。他們不僅過去是,他們一直就是他們自己。為了同樣的理由你也不能說你是你過去轉世生命的總和。你切掉了對你自己的知識,所以彷彿有區隔發生。你多少像是一株在一個時候只認知它一片葉子的植物。但一片葉子感覺到它作為植物的一部分之更深的實相,而增益了它自己的持續感,並且甚至增益了它自己個別性的感受。但你常常假裝你是某種沒有根的、怪異的孤懸葉子,而沒有一株植物來支持你的生長。

    (身為賽斯,珍指着放在我們之間窄長咖啡桌上的天使翼海棠。)

    現在,長在這株植物上的所有葉子可以被想作是彼此的對等人物,每片活在一段時候裡,並且是個別化的,每片都所有貢獻,但卻面對不同的方向。當一片葉子落了,另一片會取代它,直到下一年整個植物雖然仍舊活着,但卻會有一批全新的葉子——未來的轉世自己。

    你們並非植物,但這是個簡單的比喻,而整體來說,它是站得住的。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點六分到十一點二十五分。)在植物裡,在其各部分之間,有一個你並不感知的、經常的相互作用。以你們的說法,現在的這批葉子在生物上是正常的,且彼此相關。但以時間的說法,每片葉子也覺察到那植物的過去歷史,而生物上它們是由那“過去”躍出。

    每片葉於尋求儘可能的充分表達其“葉性”。葉子接受陽光,而陽光(透過光合作用)幫助植物本身生長。那麼,葉子的發展對植物本身的存在是非常重要的。植物的細胞透過葉子的經驗保持與環境的接觸,而未來的可能性永遠被納入考慮。涉及光與暗之最小的計算也為植物所知。植物的生命及其葉子無法被分開。

    (停頓良久。)植物對其本身有它自己的“概念”,在其中,它的每片葉子都有自己的角色,但每片葉子也都有整株植物的潛在能力。舉例來說,用一片葉子來生根,而一株新的植物就會長成。

    “自己”有比葉子遠較多的自由,但如果它們選擇的話,它們也可以令自己生根——而它們也的確如此做了。轉世的自己就像是離開了植物,而選擇一個新的存在媒介之葉子。在這個比喻裡,那具體植物的落葉已經實現了它們自己作為葉子,以及對那株植物的目的。可是,這些自己由時間的一個支幹掉落,在另外一個時間裡生根,而變成新的植物,其它的自己會由之發芽。

    (“你是否指‘新的自己’,而非新的植物?”)

    對的。

    那麼,那更大的自己在時間裡播種它自己。在這個過程裡沒有身份被失落,並且也沒有兩個身份是相同的,但所有都是彼此相連的。所以,理論上你可以擴展你的意識,去包括你過去生命的知識,雖然那些生命既是你的又非你的。它們有一個共同的根,就如下一年的葉子與現在這株植物(又指着海棠)的葉子有一個共同的根。

    可是,這種知識會自動的影響那些前生,在這兒因與果的概念會令你畫地自限,因為在你看來彷彿下一年的葉子是由這一年葉子的因而產生的果(注四)。可是,對於那株植物及其天生的創造模式而言,所有其展現皆為一體——皆為它自己的一個表達,而且每個部分都不同。對它自己“未來的”一葉子之知識以潛藏模式的樣子現在就存在。這同樣也適用於心靈,在那實相的較大領域裡有一個創造性的互動,以及存在於自性所有層面之間的相互關係。

    口授結束,此節也結束。給你們我最衷心的祝福,並祝晚安。

    (“謝謝你,賽斯晚安。”十一點四十九分。)

 

    注一:見卷一之第六八九節。

    注二:見第七二七節之注三。

    注三:見《個人實相》的第三章,其摘錄又見卷一第六九七節之注一。

    事實上,自從珍在十多年前開始賽斯課以來,賽斯就一直以種種不同的方式描述在意識與信息(或意識與任何其它東西)之間永遠存在的關係。我作了一個小小的實驗,從我們六十四冊已經打好字的筆錄裡挑出第二冊,在裡面是第十六到第二十三節,八節中有五節包含了適用於這個注的資料,舉例來說,賽斯在第十八節裡說:

    “如你到現在可能已假設的,在每樣東西里都有意識。對你而言,可見或不可見的宇宙之每個碎片都有它自己的意識。痛苦與快樂——所有意識最強烈的感受——都被每一個碎片按照它自己的程度體驗到。當然,有各式各樣的分化,而就在於分化的程度意識才有其不同。”

    注四:除了在上個注我由第十八節引了一些話之外,我在第七二七節的注三里也由同一節裡引了談樹的意識。讓我短暫的在這兒繼續那早期的賽斯資料:“我曾經(在第十六節裡)說過,在草擬他所謂自然律的名單時,人將對他顯得是因與果的東西認定是與宇宙的一個自然律。不止是這些所謂的自然律——其實它們並非定律——按照你在宇宙的何處而變,並且它們也按照你在宇宙裡是什麼而變。所以,你們的樹認識一個人類,雖然它並沒有看見你們說法中的人類。對一株樹而言,那些定律根本就是不同的。而如果一株樹寫它的宇宙律的話,那麼,你就會知道那些定律會有多不同。”

    而由《靈魂永生》第四章第五二一節(在十點十七分後):“你要知道,‘結果’這個宇自動的暗示了原因與結果——因在果之前發生,而這只是這種扭曲的力量以及‘語言式思想’天生具有的困難之一個小小例子。因為它永遠暗示了一個單線的記述。”

 

 

 

 

 

 

 

 

 

 

 

 

 

 

 

 

 

 

 

 

 

 

 

 

 

第七三二節

 

  一九七五年一月二十二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十分

    口授。

    (“賽斯晚安。”)

    晚安。現在:我曾在魯柏的班上談到過對等人物,許多學生當他們試着去瞭解這觀念時變得極度的認真起來。

    有些人要我替他們認明他們的對等人物,有個學生(弗萊德)——一個營造商——很少開口。反之,在上一週裡他一邊在坐裡擺着那一般性的概念,一邊讓他自己創造性的想像天馬行空。那麼,他與那個觀念遊戲,在一方面他的經驗就像一個孩子的那種經驗——開放、好奇而充滿了熱忱。結果,他自己發現了他的幾個對等人物(注一)。

    可是,大多數的人是如此極端的認真,以致於他們懷疑他們自己的創造力,因此,他們預期其產品在物質世界裡會是不真實或無效的。但在你所認為的創造力、意識的改變狀態、遊戲及“靈性的”發展之間有一個了不起的相互關係。

    當你創造一首詩、一首歌或一張畫時,你是在一種遊戲、享受及自由的狀態。你意欲造出某些不同的東西,造成實相的一個新版本。你為了經驗之故,因愛而創造。在某一個時候幾乎任何人都有過那種經驗,但兒童們常常有那種經驗,他們在他們的小腦袋瓜裡造出歌、音樂及畫。他們經常改變他們意識的焦點。他們並不會停下來問那遊戲是否是真的,或是否有意義。在身體上,遊戲發展了他們身體上的功能,而也鍛鍊了他們心智的偉大能力。

    (停頓。)當你想:“人生是正經的”,而決定把孩子氣的東西放在一邊,那麼,你就常會看不見你自己的創造力,而變得如此要命的認真,以致於你無法遊戲,即使在精神上也變得如此。靈性的發展變成了一個必得達到的目標,而這目標必須透過努力工作才能達成,只要你相信這個,你就不會瞭解心靈是什麼。

    我一直回到自然的比喻上——但植物並不努力去發展它們的潛能。它們並不因為相信它們有責任去讓你看著歡喜才變得美麗。它們美麗是因為它們愛自己,並且愛美。當你如此認真時,就你對你自己心靈本質的瞭解而言,你幾乎永遠會扭曲它,因為你無法放下你的防衛夠久來發現它的真相。你不斷的找新的法則或規定或鍛鍊的法門。

    請等我們一會兒……你不斷的尋找一個新的“超越的大師”或上師來讓你守規矩,並且指出道路。

    以他們自己的方式,兒童們十分覺察他們自己的對等人物,以及他們個別實相的其它部分。他們在夢裡與他們的對等人物相遇。他們有時候視其為“看不見的”同伴。你常常夢到你自己的對等人物,但你是如此害怕失去你所認為的理性之成人自己,以致於你忽略了這種溝通。

    人們曾寫信到這兒,問有關“靈魂伴侶”(soul mates)的事。在某些圈子裡,這是最近的流行。這概念是一個老概念:它是建立在對等人物的實相上,並且呈現了那個理論的另一個版本。但,再次的,它被以一種幾乎是浮誇的認真態度來對待。(停頓。)許多用這名辭的人用它來隱藏,而非釋放他們自己歡愉的能力。他們花時間尋找他們的靈魂伴侶——但這尋找使他們捲入一個朝聖之旅,去追求與另一個人之一種不可能的溝通,在其中所有的界線都失去了,然後這兩人試着去融合在一個堅固的一體裡,窒息了所有的遊戲或創造感。你並不是另一個靈魂的一部分或一半(注二),一直在找尋你的伴兒,而除非你被你的靈魂伴侶補足了,否則你就是未完成的。

    (在九點四十二分停了一分鐘,兩眼閃着。)當你變得太想維持住你的實相時,你就會失去它,因為你否定了它所依賴的創造性。    、

    (停頓良久。)我並沒有否定真正理性的重要性,顯然我並沒有叫你們忽視知性。但你們的確常常忽略知性的遊戲性,而強迫它變成比它本是的較少。

     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點四十五分到九點五十分。)你們許多人都有白日夢,在其中你真的看到你自己變成你的對等人物,而當你在做你的日常工作時,他們人生的一些部分有時會傳過來。

    可是,你不太注意這些。你以為那只是你的“想像”。未知的實相活在你自己的心靈裡,在所有你的經驗裡都有它的暗示。以你們的說法,如果首先你不想像你自己如你所是的樣子,你就不會活着。事實上,就個人及族類而言,遊戲是存活最實際的方法之一,在其架構內藏着創造的秘密,而在創造的秘密內又藏着存在的秘密。

    你認為的真實人生只代表了甚至你物質經驗的一個狹窄的層面。在這兒我說的並不是可以增益那個物質歡無的其它實相。(停頓。)遊戲帶給你一個必要的休息,使你暫時放下對自性的扭曲觀念,而許多世界上最精采的發明都是當發明家沒有關注在工作,卻是沉湎於消遣或遊戲裡時發生的。

    (停頓。)你與有些你的對等人物多少直接的來往了,而其他的則住在不同的地方,並且有時候也因年齡或文化的不同而分開——那些都是使你很難與他們發生關連的因素。直覺地,你知道在你的日常經驗裡誰是你的對等人物。這並不意識着如果你對這種聯盟變得有意識了,你就必然會覺得你有責任去形成一種對等人物的文化,或藉由提醒他們你們的關係而影響別人的生活。你們每個人都是一個個人,有些你們打心底討厭的人可能就是你的對等人物(注三)。你們每個人可能都在探索同一個整體挑戰的不同面。

    家庭是沒有什麼玄奧的,它們代表了你視以為當然的那種關係。這同樣也適用於對等人物,只不過你平常並不熟悉這名辭或觀念罷了。

    不過,某些家庭的成員常常演出特定的角色,因為家庭是一個整體。其中一個可能是個做慢的傢伙,而另一個則為完美的優異分子。心理學家們現在常常藉由容許不同的成員看見他們也許誇張了的某些傾向,而犧牲了其它的,來把家庭當作一個整體處理。

    舉例來說,那個做慢的人可能展示了所有其它家庭成員所壓抑的大膽面,透過這個人其它的人可以間接的分享否則就被阻塞住的那些經驗之興奮或懸疑。在另一方面,那優異分子也許完全的隱藏了這種衝動,同時卻忠實的表達了其它家庭成員追求“卓越”與紀律的慾望。現在,這同樣可適用於對等人物,而那些在你經驗裡的對等人物能夠以誇張的方式向你顯示你沒有選擇去貫注其上的你自己的能力。所以,你可以由你的對等人物那兒學到很多,而他們也一樣。那些你碰到的對等人物會多少在你自己的文化內工作、遊戲及生活。這並不意謂着你們是某個假設性的全我之零碎片段。

    (在十點二十分停頓。)假裝心靈是一株植物,在許多方向散出它自己的種子。每個種子在不同的條件里長成一株新的植物:長成植物後,那些種子又進一步的散出新的變奏。從任何一株樹上的一把種子可能掉在同樣的後院裡,而其它的可能被吹到數里外才落地。

    你通常與你的實質家庭住在一起,雖然並不一定總是如此:有時候你的祖先們來自不同的國家,所以有一個你瞭解的實質上的家譜。常常有家庭聚會,那時遠方的親感們也都會回到家園。現在,心靈上,這同樣也適用於對等人物。如果你屬於任何特定的團體,常常你最接近的對等人物也會在那兒。附帶的說,由他們的觀點,你會是一個對等人物。許多政治的、民間的、教育的或宗教的團體都是由對等人物所組成的。

    (我問賽斯:“那一般的家庭呢?”我想許多讀者也會和我一樣同時產生這個問題。)

    我們會談到那個。我故意沒把它加進去。

    這些對等人物形成心靈的家庭,那是在另一個層面上的家庭代表。首先,這種團體有一個固有的焦點——政治的、民間的、宗教的、性別的或不論什麼。(停頓。)那團體的某些成員表達了其它成員壓抑的傾向,但每個都由一種共同的歸屬感支持着,所以,這團體有時候彷彿有其自己的整體身份,在其中每個成員扮演一個角色。任何一個讀者藉由檢查他所屬的團體可以很容易的發現此點。

    (十點三十分。)現在,物質上說,有種族的存在。也有種族之心靈的對等物——可以說,意識的家族——全都彼此相關,卻又有着不同的整體特性或專長。

    例來說,大多數來到魯柏班上的人都是蘇馬利。此外,尚有八個其他這種心靈的家族——共有九個,某些魯柏的學生彼此是對等人物。許多來到這兒的人以一種一個物質家庭的成員參加一個重聚的方式回到了家。

    如果你喜歡的話,你可以用假名。

    彼德。史密斯是約瑟的一個對等人物(注四),蘇與日爾達是魯柏的對等人物。

    亞倫。柯屈跟魯柏是對等人物。卡爾。瓊斯和比爾.哈利曼以及比爾。格蘭傑是對等人物。諾瑪.普萊兒是約瑟的一個對等人物。每隔一週由賓州來的年輕人是魯柏的對等人物。但所有這些適用於任何的團體。

    請等我們一會兒……蘇馬利天生就是好玩的——發明家,而且比較不受拘束的。不過,他們是沒耐性的(注五)。你們可以在藝術界及比較不傳統的科學界裡找到他們。

    未知的實相。你們有內在的聯盟。它們是什麼呢?我將概括出內在的心靈族類,而要靠你自己去發現你是屬於那一族的。

(大聲而幽默的:)休息一下,或結束此節也可以。

(“那就休息好了。”我說。

(十點四十五分到十一點二分。)

現在:我在用魯柏班上的這群學生作為一個例子,但再次的,這同樣也適用於任何團體。

蘇馬利是任性的,以某種說法是反權威的,而且精力充沛。他們通常是個人主義者,反對任何一種的系統。可是,他們並非“天生的改革者”。他們並不堅持每個人必須相信他的概念,但他們是固執的,在於他們堅持有相信他們自己概念的權利,而且會避免所有的強制。

    在班上,埃瑪.哈利斯東及傑克.皮爾斯是對等人物。(對我說:)你和傑克是對等人物,但你和埃瑪並不是。

    (停頓。)厄爾.威廉斯及山姆。蓋瑞特是對等人物。對我的讀者而言,這些名字毫無意義,但在每個例子裡,所提到的關係指明了內在的瞭解與聯繫,這同樣的實相也出現在你們每個的生命裡。威爾.佩托斯基及班.費恩是對等人物。威爾(即參與第七二九節的威廉之短名)是個非常聰明的年輕人——他引以為做,雖然他很努力的表示他跟別人是一樣的。在另一方面,班完全信任他自己的直覺,而且依賴着它,但卻多少害怕他自己充沛的精力,在許多方面他還是個孩於,而絶對的自發。

    威爾夢想著要有自發性。然而,即使在這開放的團體裡,對那些夠自由去玩味自發性概念,同時卻不完全信任它的成人們,班的自發性仍變得令人窘迫。班是害怕知性的,他怕它會把他拉下來。

    現在,任何團體都會題不同類的相互關係(附錄二十五),這點你自己就可以看到。在稱作蘇馬利的意識家族之內,就如在任何物質的種族之內,有很大的變化性,而在其它的心靈家族裡也有很大的變化性。

    (十一點十四分。)可是,你選擇與你的兄弟姊妹生在一個特定的物質家庭裡,或生作獨生子。所以,一般而言,你的對等人物是生在同樣的心靈家族裡,作為你的同代人。這些家族可以被稱為格拉瑪大——

(“等一等”我說,“你要不要把它拼出來?”身為賽斯,珍點點頭。然後快速的,幾乎帶著一種輕快的音調,好像在唱歌,她拼出了八個名字,我把蘇馬利也加在名單上。)

1  格拉瑪大(Gra-ma'-da)

2  蘇馬菲(Su—ma'fi)

3  度莫(Tu'-mold)

4  佛德(Vold)

5  米爾伍梅特(Mil'-u-met)

6  祖裡(Zu'-li)

7  柏萊汀(Bor-le'-dim最接近蘇馬利的一族)

8  依爾達(Il'-da)

9  蘇馬利(Su-mar'-i)

    現在,這些範疇並不是最要緊的,你的個人性才是最要緊的。你有你自己的某些特徵,而這些把你放在某一個位置。但因為你不是一塊岩石或一種礦物質,卻是一個個人,所以,你的個人性把你放在一個特定的意識家族或族類裡。這代表了你對實相的整體觀點。

    你想要做一個原創者,一個跟隨着或一個滋育者。你想要創造舊系統的變奏,或你想要創造新的系統。你想要主要的與治療、與信息或與物質的資料打交道。你想要與景象或聲音、與夢或與把內在資料轉譯成對你們社會有用的心靈資料打交道。所以,你選擇某一個焦點,就如你事先選擇你的實質家庭一樣(注六)  。

    (停頓。)此節結束。我最衷心的祝福並祝晚安。

    (“謝謝你,並祝晚安。”)

    (珍隨後想起來蘇.華京斯與賽斯提出第二個意識家族的名字的事有關係,那是在幾年前珍帶來蘇馬利觀念之後不久的事(見注五)。但珍現在沉思道,問題是她並不認為“蘇的家族”是在賽斯剛給的名單上。

    (當我們在吃宵夜時,珍又“收到”假設是由賽斯那兒來的資料,說心靈的家族是“像你整體的情緒,你一生都帶著的那,主宰性的一個……”)

 

    注一:弗萊德以幾個非常令人愉快的、外在化的視像收到他的信息。他在其中看見兩個他同代的對等人物,兩個都是女性。一個是在土耳其的農婦,年約六十二或六十三歲:另一個是個很高、帥氣而聰明的二十多歲黑女人,她是住在加州的“社會名流”。    .

    注二:賽斯在《靈魂永生》的第六章第五二六節到五二八節裡對於靈魂(或存在體)有非常鋭利的討論。他傳過來許多卓越的觀點。我一直對他在第五二六節十點四十三分之前講的話印象深刻:“你是你自己靈魂的一個顯現。”然後在《個人實相》的第九章裡,見第六二七節在十點二十分:

“一群細胞形成一個器官。一群‘自己’形成一個靈魂。我不是說你沒有一個你可稱之為是你自己所有的靈魂。你是你靈魂的一部分,它屬於你,而你也屬於它。”

    那資料令珍不安,如我在那節末寫的,因為“她不喜歡一個集體靈魂的概念或共享一個靈魂的概念。”就賽斯對這小難局的解決之道見同一章的第六三八節。

    注三:賽斯有關對等人物之間可能彼此厭惡的那句話令人發噱。而我這樣評論也並非空穴來風。用E S P班的成員作個一般的例子,珍和我常常注意到她的學生彼此之間表現出的種種不同感受,從最正面的一直到最負面的。關於賽斯的聲明之有趣的事是懷着對等人物的理論,一個人能對在某些個人之間暗暗流着的情緒與動機——有時浮現為厭惡的感受——有不論什麼程度的新鮮認知。

    注四:我在第七三二節之後的幾週才開始寫這些注,所以,我有一些時間來整理一些事情,並且讓其它的發生。

    不過,一開頭當賽斯提到我的朋友,畫家彼德。史密斯是我的一個對等人物時,我馬上覺得一股不安湧上心頭。當我查了第七二四節後,我就肯定了那種反應的理由:賽斯在那兒曾說彼德與我不是對等人物,雖然“連接得夠密切,以致於以某種說法,你們‘共享’了某些同樣的心靈記憶……”我奇怪為什麼有這個矛盾?珍和我都不相信我在第七二四節或七三二節記錄錯誤:我們計劃很快的請賽斯澄清。

    蘇。華京斯在一九七三年把彼德介紹給珍和我。她證實了幾個月之前彼德曾跟她說過一件事,他現在覺得那就是跟我在幾週前對準的那同樣的心靈事件——只不過彼德的經驗是在一九六七年發生的!我稱我對其版本為我的“第四個羅馬人”,而把它描寫在附錄二十二里;透過內在畫面,我看見公元一世紀時在耶路撒冶我那作賣國賊的羅馬兵對等人物之慘死。

    在我有時間問賽斯彼德與我是否為對等人物之前,蘇有足夠的時間自己去思考這個題目。以下是她應我的要求寫下的包括了幾個概念的縮短摘錄:

    “我想到,也許賽斯(在第七二四及第七三二節裡)的說法比我們所想像的對那情況要更真切。萬一在一個時候彼德與羅曾是對等人物,而在達成了一個目的後,不知怎的‘變成了’不再是對等人物了?一旦你殺了‘你的敵人’(因而殺了你自己)——像那在耶路撒冷的羅馬兵——並且瞭解了它,是否有些事情改變了對等人物的聯繫?對等人物是否按照目前所涉及人格之需要、信念及經驗滑進滑出彼此的關連?

    “如賽斯以前曾說過——而如我們感覺的,我想——就年齡的不同、創造的能力、信念的模式等等而言,在彼德、我、羅與珍之間有明顯的聯繫。我並不認為我們四個人現在牽涉在一個對等人物的關係裡——只不過也許我們曾經是,或者我們的友誼是那種聯繫的一個回憶。或我們在彼此之間認識到某些可能性,而對之反應。

    “幾天之前,當我在想關於我對亨利第八時代(在十六世紀的英國)之着迷時,我動了一念。我想知道‘亨利第八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突然,我想到也許以線性的說法,亨利現在是‘許多人’——我想他有好幾個旁支或對等人物同時活着。所以,理論上說,你可以把所有的‘亨利人們’集合在一起,叫他們改變他們的意識到某個程度,而由他們組合出亨利第八之一個令人驚異的多層、多面畫像——當然,這必須假定那些人肯願意接受這種主觀經驗為有效的。一個多麼神奇而古怪的‘歷史’觀點啊!而可能是比我們昕熟悉的是更真實的一固……”

    賽斯以他自己的方式確定了蘇對我問題的那個詮釋,從刪掉的一節裡:“我也許弄錯了,但我並不認為如此:我相信我沒把你和彼德的資料放在書的口授裡,為的是要使那資料對讀者而言不致太難——雖然你還是選擇了把那(第七二四)節放在書裡。但你和彼德是而又不是對等人物,你們的確共享心靈的記憶,並且共同持有活在你們(第四個)羅馬兵事件時代的那些自己之記憶。

    “那些記憶存在為模式。在這一生你們每個來到一起又分開,來到一起又再分開,形成一個對等人物關係,當它適合你的目的時。就如意識之流混合在一起而後分開。

    “這些對等人物是心靈的關係,以最深的說法,那種關係流進歷史性時間,又流出去。以你們的說法,有一些維持了一生,而其它的則代表了在幾個點發生在兩個個人間的心靈遇合,但卻不是連續性的。然而,這些也許並不會比較不強烈。”

    注五..珍在一九七一年E S P的班上開始了她自己的蘇馬利發展。在下一個晚上賽斯開始在第五九八節裡討論那個心靈事件,在一次傳述裡他有點幽默的說,蘇馬利“要別人來照應他們創造出來的東西……”,以及“他們不在那兒逗留着去剪草……”

    注六:見《靈魂永生》的第十一到十三章,賽斯傳述了關於轉世的許多資料,包括在兩次生命之間的“選擇時間”,一個人可以重新創造並且改變前生的事件,以及過去與現在轉世的家庭關係:可能性:夢:胎兒等等。

 

 

 

 

 

 

6、負面的人生狀況     第七三三節

 

 一九七五年一月二十七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二十五分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當你在一架飛機裡向下看著星球時,那時,你看到山脈與山谷、河流、高原、城市、田野及村莊。到某個程度,你瞭解這世界有物質性的內涵,在一個時候存在,但其特性卻會變化。以那種說法,世界是由其物質性成分組成的,不過,“那一套東西”是你唯一看到的那部分畫面。

    心靈上,你們的世界是由其意識的內容所組成的。你有大陸與海洋的地圖,而在整體看來,每個部分是像拼圖的一片,全都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平順的流進世界的自然結構裡。所以,在任何既定時間都有一個世界意識,一個完美的覺性拼圖,在其中每個身份不論大小,都有其角色。

    物質上有地震的爆發,而人們將這些繪成圖表。也有內在的意識之地震,而物質的地震即由之浮出——心智或存在的風暴:一種爆發,在其中世界意識的一個區段在一個地方被壓抑,而在另一個地方爆發了。

    如果你可以以一種不同的技巧去運轉你的星球的話,你就可以看到世界的心靈內容,看見世界意識遠比任何燈火通明的城市還遠較燦爛的發着光。你可以看見強烈活動的點,看見新神話的誕生以及舊神話的死亡,就與你可能看見一次山崩或一個海嘯那一的明顯。地球的實質部分全都是相關的。所以,意識也形成它自己的那種內在結構,再次的,物質的結構乃由之浮出。那麼,你們彼此的確是對等人物,然而,就如物質的形式有許許多多的種類,所以,對等人物跟隨着一個更開闊的內在自由,而找到甚至一個更大的特徵上的變化。

    如我的確暗示過的,身體是一個奇蹟式的有機體,而你們只不過才學會其最簡單的構造而已。你並不瞭解靈魂或身體的屬性,然而,身體被給了你,所以你可以由之學習。地球的屬性是要領你進入靈魂的本質。你創造物質的實相,然而卻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到的,所以地球的美好構造是要引領你去質疑你自己的來源。如你所瞭解的大自然是要做你老師的,你並非其主人。

(較大聲:)創造者並非其創造物之主人。他只是其創造者,因為他並不試圖去控制所以他才創造。

    (九點四十五分。)當你試着去控制權力或人們時,你永遠是在模仿。到某個程度,世界模仿它自己,在於那兒有模式。但那些模式永遠多少被改變了,所以,沒有物體會是另一個的拷貝——雖然它可能看起來是一樣的。

    (全都強調而歡愉的:)以你們的說法,這世界由一刻到下一刻是截然不同的,意識的每個最小部分都從一個無限的可能性之領域裡選擇它的實相。只因為住在你腦殼內的微渺世界之無法形容的自由,所以遠遠超過你認為的有意識的決定之龐巨的計算才成為可能——相互關係的模式,對等人物如此巧妙的交織,以致於每個都是獨特、自由自在而參與在一個如此有力的無限的創造性冒險裡,以致於原子停留在某種形式裡,而同樣的星星在天空閃爍。

    在你說一句話這樣最明顯、最簡單的動作裡,你所熟悉的與陌生的都在其後密切的合作。你是被奇蹟包圍的。那麼,為什麼這世界常常看起來好像如此的陰沈及殘酷呢?為什麼你們的同類有時候看起來像是沒感情的怪物——(大聲的:)不是肉體卻是心智的“科學怪人”  (Frankemsteins)、靈性的白痴、無知於任何愛或真理,甚或優雅獸性的任何傳承呢?為什麼在你們許多人看來這種族、這族類是注定要滅亡的呢?(耳語)為什麼你們有些人在你們安靜的時刻覺得這樣一個判決是公平的呢?

    你造成你自己的實相。(大聲的:)一般而言,你們大多數人與其它同類的人住在你們自己的世界。你們中那些不相信戰爭的人並沒有經驗到它,它可能包圍着你,但你卻並沒經驗到它。你們那些不相信貪婪的人並沒承受其“後果”,如果你仍然看見它,那是因為它是你的實相之一部分。如果你真的不貪婪,然而,你卻看見貪婪,那麼,也許你是在作其它人的一個對照——但你形成你自己的實相。

    (十點一分。)有比你們假設的更多的世界,而在你們自己的私人經驗裡,你們每一個人都在你們所知的世界裡參了一手,你和你的對等人物們一同形成它。先是你的物質性身體就配備好去感知遠比你現在容許它的要多得多。物質上,你是地球上每個其它人的一部分,而你與每片葉子、青蛙及釘子都有一個聯繫。

    你選擇你所住的城市、州或國家,沒有一個人強迫你留在那兒,除非你在找一個藉口留下來。因而,你也選擇你的心靈土地,你可以由一個心靈土地旅行到另一個,正如你可以旅行到物質世界的其它部分去一樣。有些了不起的旅行家從未離開過他們出生的國度。

    (再次人聲的:)米開朗基羅(注一)漫遊過世紀,像其它人由一個國家旅行到外國會買明信片一樣的撿拾起遠景及概念。他的天才讓你們看到你們是什麼,然而,那卻只是你們族類天賦潛能的一個暗示而已。

    在這種理想的監照之下,顯然你會好像顯得不足——但你的實相卻已被容許了最大的自由。這意謂着你已給你自己整個的範圍,所以所有的可能性能夠被探索,而沒有一樣實質上可行的會被排除。

    (再次較大聲的:)這個族類沒有給它自己任何“命定的”禁忌。

    人類能力之無限可能範圍會被探索——而那些選擇那條路線的人說過:“我們信任我們的創造力會找到它自己的路,而如果有夢魘的話,我們會由之醒轉,甚至由之學習。我們膽敢把存在的次元一直推到只有神祇曾到過的那些領域裡——而透過我們對經驗之絶頂的易感受性發現賦予我們人性意義的神性。而(耳語)透過我們學到的慈悲,我們才能瞭解那給予我們出生這禮物的神聖錯誤(注二)。靈魂與分子每個都在學習,每個都在形成實相,每個都是神性之一部分,在其中每個對等人物都有一個角色去扮演。”

    休息。

    (十點十八分。珍今天白天花了大半時間在給搖滾樂寫歌詞——為了不必在此說明的理由——而現在那個活動使她記起她在一九六三年五月寫的一首詩,她朗誦那第一段:

神奇是我的別名,

我是如此的勇敢而高大。

那麼,無人知道我是誰,

尤其是我自己。

    (在十一點十五分她說:“我只是在等……”然後:“現在我在得到一些不同的東西,但它們不太清楚,所以我就再等等看……”然後在十一點二十分:“我在得到一個那種令人困擾的東西,大得——真的太龐大了——無法用語言說出來。有一種壓迫感,我在試着超越我自己……現在,我幾乎弄到它了……一珍半帶著笑,困惑的搖搖頭。 “好吧,我會看著辦……”她點了一支菸,而取下她的眼鏡。在十點五十分安靜的:)

    以一種方式,我住在一個比你們的要更直接的領域。那是其中的一個形象。我讓我自己對我的存在有更多的承認。舉例來說,我以你們的細胞會說出的智慧說話,如果它們能說話的話。

    我對我的實相比你對你的實相要更覺察,但在每個地點與每個時間存在的條件是相同的,而那些條件帶來每個自己對其自己更大的理解。(停頓良久。)魯柏現在經驗到他所稱為的一種龐大的性質,一種物質及心靈的意識擴展,在其中,親愛的熟悉世界看起來像是很小——卻加倍的可貴。在我的意識裡它也是顯得如此。

    那些無聊的戰爭,甚至那些仍將開打的,都只是模糊的記憶,一度很有活力卻在更大的覺醒裡像夢魘般的被遺落了。所以,即使在這一刻,魯柏微微的感受到對來而復去的生命之一種懷戀的記憶,就如你可能對只略能重憶之喜愛的夢一樣。

    它們代表了一個“現在”,其獨特性是不可言喻的,這“現在”活在每個意識裡,且比你瞭解的還要重要。並沒有一個你可以跟隨的真正法則能帶你接觸到實相當前一刻——只有對你存在本質的信任。而不論你認知與否,那信任是在你內的,因為它給了你當前的經驗:而不論你的心智如何的質疑,那信任都安全的騎在靈魂之偉大的創造性上。

    那個靈魂不斷創造身體,而每個在任何既定時候在地球表面的個人都把他的信任放在那個實相裡。那種肯定的感受就與任何植物所知的是一樣的。任何概念、創造性的洞見或夢都騎在同樣確定的信任上。

口授結束,此節結束,並祝晚安。

(“謝謝你,賽斯,也祝你晚安。”

(十二點五分。)

 

    注一:見珍在第七二一節之結尾對米開朗基羅的評論。

    注二:在這一節裡賽斯大半的資料顯然帶著強烈的情感,這提醒了我他在十多年前談一切萬有的三個創造性難局的幾節課。在其個,他討論了很久,為創造性與存在之力量找尋表達之“痛苦歷程”,以及那找尋之開始是如何“可能代表了如我們所知的一切萬有之出生的陣痛”。

    那些課,第四二六到四二八節,是在一九六四年八月舉行的,而珍把它們的節錄放在《靈界的訊息》第十八章裡。

    注三:見附錄十九之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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