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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三四節

 

  一九七五年一月二十九日  星期三.晚上九點十分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在對等人物及意識的家族之間有一個關連。

    就像你與你的兄弟或姊妹是屬於同一個物質的家庭,所以,一般而言,你與你的對等人物是同一個心靈意識團體的一部分。可是,要記得,這些心靈團體是象意識彷彿流入之自然的形成物。你自己的興趣、願望及能力並沒被你在一個既定心靈家族裡的會員資格所預先決定。

    舉例來說,你並不因為你是蘇馬利才喜愛創造性地遊戲。反之,因為你喜愛創造性地遊戲,所以你才加入蘇馬利集團。那麼,意識的集團不可以與,好比說,占星術的十二宮相比。

    且用蘇馬利來作個例子,可以有過度熱切、深思熟慮或根本是沈鬱的蘇馬利,他們還沒學會優雅的的帶著喜悅的去用他們的創造力。然而,對那能力喜悅的利用會是他們的意圖。以你們的說法,在歷史的某些特定時期裡,不同的家族可能會佔有優勢。

    不過,心靈的團體部分重疊在具體的及國家的團體上。舉例來說,蘇馬利是極端獨立的,而按照常規,你不會發現他們生在獨裁的國家。當他們真的如此出現時,他們的工作也許會引燃一個火花,而帶求改變,但他們很少採取共同的政治行動。他們的創造性對這樣一個社會是非常具威脅性的。

   可是,蘇馬利是實際的,在於他們將創造性的展望帶入物質實相,並試着據以生活。他們是創始者,但他們很少試着去保存組織,即使是那些他們覺得相當有益的。他們天生就不是犯法者。以最嚴格的說法,他們也非改革者,然而,他們遊戲性的工作的確常常導致一個社會或文化的改革。他們的確熱衷藝術,但也是以最廣的說法,比如說,他們試着去讓生活成為一種“藝術”。他們曾是大部分文明的一部分,雖然他們最少出現在中世紀(公元四七六年到一四五年)。他們常常在偉大的社會變革之前全體動員。舉例來說,其它人可能由蘇馬利的工作而建造出社會性的結構,但蘇馬利本身雖然覺得高興,通常卻不能夠覺得與結構性的團體有任何直覺性的歸屬感。

    (九點三十八分暫停。)

    可是,在意識的家族及身體上的特徵之間並沒有相關性。許多蘇馬利選擇在春天出生(注一),但並非所有在春天出生的人都是蘇馬利,而此地並沒有一般的定則可以適用。他們也對某些種族有一種喜好,但再次的,沒有特定的規則適用。比如說,許多愛爾蘭人、猶太人、西班牙人及較少數的法國人是蘇馬利——雖然他們出現在所有的種鐘裡。

    一般而言,美國一向並非一個蘇馬利的國家,而北歐國家或英國也不是。心靈上來說,蘇馬利非常精心的安排自己作為“少數人”——比如說,在一個民主政治裡,所以他們可以在一個相當穩定的政治情況裡致力於他們的藝術。他們對政府並沒興趣,然而,就彼而言,他們的確依賴政府。在那個架構裡,他們有自恃的傾向。他們被承認的藝術能力可能居於主宰地位或只是微乎其微的。

    蘇馬利是一種心態,一種存在的傾向。他們不是鬥士,通常他們也不會倡導以暴力推翻政府或習俗。他們相信自然發生的改變之創造性。

    無論如何,因為他們很少是隨俗者,所以他們常常是文化的地下組織之一部分。一個蘇馬利非常不喜歡作任何大商業組織的一個成員,尤其是如果那工作涉及了習慣性或令人厭倦的例行工作的話。他們不喜歡在生產線上。他們喜歡玩味細節——或把它們用在創造性的目的上。他們為了那個理由,常常從一個工作或職業換到另一個。

    (九點五十五分。)如果你開始審察你自己的天性,而直覺的感覺你是一個蘇馬利的話,那麼,你應該找一個你可以用你發明才能的位置。舉例來說,蘇馬利很喜歡理論數學,但卻會是個悽慘的記帳員。

    在藝術界,畢卡索是一個蘇馬利。

    (九點五十七分。)請等我們一會兒……演藝圈內的人許多是蘇馬利。你很少在政界找到他們。他們通常不是歷史學家。

    (停頓良久。)他們很少在有組織的宗教內佔有一席之地。可是,因為他們自力更生的天性,你可以發現他們身為農夫,直覺的耕作土地。他們平均分佈在兩性裡。不過,在你們的社會裡,在男人中的蘇馬利特質直到最近以前都多少為人所蔑視。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一分。

    (我寫下兩個問題給賽斯,並且讀給珍聽:

    (一、就算賽斯對時間的觀念是對的:轉世的人格是否通常透過種種不同的意識家族去經驗其同時性的人生,或他比較可能在所有的那些人生裡維持對一個這種家族的“忠誠”?在今晚課開始時,賽斯曾說,一般而言對等人物是同一個心靈家族的一部分,但我想知道是否轉世的人格也是如此。

    (二、動物及其它生物或“無生”物與對等人物及意識家族之概念有何關連?

    (在聽我討論第二個問題一、兩分鐘之後,珍說她有了一個答案,或至少是個部分的答案。她的答案應該是由賽斯那兒來的,雖然是由她說出來。正當她開始說話時,她被一陣沉重的敲門聲打斷!人是敲在二樓公共門廳的大門上,然後就在我們兩間公寓的門上。一個女性的聲音大叫珍的名字。我們等着,但那堅持的嘈雜穿透了風聲,正意謂着我們認為它會帶來的:今晚課的結束。當我打開了門,我面對著一個面貌姣好卻非常心慌的女人,我暫且稱她為芭芭拉。她大約四十出頭,身邊擺着一個很貴的衣箱。

    (“你們沒在等我嗎?賽斯告訴我你們會……”    ,

    (當然,珍和我都沒預期我們適來自外州的不速之客。在這兒我要說,後來珍在《政治》的第十八章裡更詳細的談這整件事。在這兒且讓我說,我們發現自己面對著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人,她非常害怕她自己的精力。因為那個恐懼,她衍生出某些問題,足夠嚴重到讓她不能從事她有關法律上的工作。

    (芭芭拉堅稱她需要幫助,但就如在珍和我曾碰到過的其它例子裡,她是如此貫注在她的苦惱上,以致於我們無法破解它;至少無法在這短短的時間裡。賽斯最後也透過來了——珍在那類狀況裡幾乎從不容許發生的事——但也無能為力。芭芭拉就是無法理解她在創造她自己的實相。

    (在令人困惱的兩小時之後,我把她送到一間汽車旅館去,當我回來時,我告訴珍,芭芭拉已經作了一個決定:明天她要搭飛機飛過半個美國,去看另一個必然能幫助她的通靈者。)

 

    注一:我們也許無法將賽斯指定為那一個具體的種族,但他卻是一個蘇馬利:“不瞞你說,還真是一個非常高階的蘇馬利呢!”他在第五九八節裡談蘇馬利意識家族的第一節裡很幽默的告訴我們。一個月之後,他對他自己的實相提供了更多的洞見。那麼,由第六一節裡.

    “正如我的名字基本上沒什麼重要,所以,蘇馬利這名字本身也沒什麼重要。但那些名字指明了一種用到某種界線之獨立而獨特的意識。

    “你們的(蘇馬利)意識就是那樣一種的意識,而我的也是一樣,只是我的界線遠不如你們那樣的侷限,而我不把它們認作是界線,卻當作是方向,而對我自己的認識必須在其內生長。這同樣也適用於蘇馬利族。換言之,現在對你們說話的不是一個未分化的意識,卻是一個瞭解它自己身份本質的意識。

    “它是一個個人的意識。可是,在我對我身份的認知及你對你實相的認知之間的差距是極大的。你懂嗎?”

    我說我懂。

    “重要的是,以那種說法,我並不比你們更不個人化,而再以同樣的說法,蘇馬利也是個別的,並且到那個程度,是個人的。你是蘇馬利的一部分,以簡單的說法,你有某些特質,正如一個家庭或一個國家的成員可能有某些特質一樣。”

 

 

 

 

第七三五節

 

 一九七五年 二月三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十分

    (上週四我完成了我給珍的詩集《靈魂與有生滅的自己在時間裡的對話》之四十幅插圖。而今天下午我們開始找房子了(注一)。

    (那種對我們住處的關心提醒了我們有關家庭的事——“一般的”家庭以及賽斯之意識家族。當我們開車回公寓吃晚飯時,我們討論圍繞着那些不同類的組織之不可置信的複雜角色及事件——那時,珍想起了一個非常合適的詞組:“事件的宗譜……”她笑起來,然後補充說:  “正如人類的家族有其宗譜,所以,事件的家族也有。”

    (當我們等着課的開始時,珍突然從賽斯那兒收到一堆印象,那是關於我們在上週碰到的對個人力量之相反利用的兩個人:上週三晚上打擾上課的女律師,她是如此的害怕她的力量:以及昨晚來訪的年輕古典吉他手,他沉浸在對他力量的積極利用裡。珍說那些印象可以被用在本書或《心靈的政治》裡。)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請等我們一會兒……

    當然,蘇馬利的特質並非只存在於蘇馬利裡。每個意識家族在其內多少都帶著在所有家族裡天生固有的特質。所以,有着很大的多樣性。

    可是,蘇馬利的能力是非常具創造性的。到一個很大的程度,那些能力在你們的社會裡一直被壓抑着。我在這兒說到它們,所以,每個人可以學會認出他自己具有的蘇馬利性情之程度,然後,人格那遊戲地創造的成分才可以被釋放。這些特質尤其重要,因為它們補允了、緩和了或加強了其它意識家族的主要特性。

    (停頓。)如果你是一個“改革者”,一個“天生的改革者”,那麼,被帶到表面的蘇馬利特質可以以遊戲及幽默幫助你緩和你的認真,而實際上助你遠較容易的達成你的改革。每個人格都帶有除了他可能屬於的意識家族之外的微量的其它特質。蘇馬利的創造面可以特別的有用,如果在任何人堅裡那些面被鼓勵的話,只因那些面的發明性質,會照明了經驗的所有成分。

    那麼,如你所知的心靈是由這種意識家族的一個混合所組成的。其一並不比另一個更高超。它們只不過是不同而已,而它們代表了形形色色看待物質生命的方式。(停頓。)要解釋關於不同意識家族的心靈次元需要一整本書,此地在這本書裡我僅僅想要使讀者知道有這些心靈集團的存在。我非常明白我用了很多的名辭,而可能看起來很難瞭解在可能的自己與轉世的自己、對等人物與意識的家族之間的不同。有時候矛盾可能彷彿存在。你也許覺得奇怪,在如此多種類的心靈“變奏”之間你又如何做你自己。

    一個蘋果可以是紅的、圓的、重若干、好吃、在籃子裡或自然的長在樹上。它可以是酸或甜。你可以發現有一個在地上或在一張桌上,或在一塊派裡。所有這些事情對於一個蘋果的天性而言並不矛盾。你不會問:“一個蘋果怎麼能同時有顏色又是圓的呢?”

    (停頓良久。)你可以看著一個顆果,而把它握在你手裡,因此,很明顯的,其形狀並不與其顏色矛盾。你明白一個蘋果可是是紅的、綠的或又紅又綠。如果我說:“蘋果安靜的躺在一張桌子上。”你必得同意有時候會有這種情形。如果我說:“蘋果滾下草坡。”你也必得同意。如果我說:“蘋果破空落下。”再次的,你也會被迫承認那一點。你會看得很清楚,所有這些聲明都沒有彼此牴觸,因為在不同的情況裡,蘋果可以有不同的行為發生。

    (九點四十分。)可是,至今你並沒把你的意識握在你的手裡,那麼,當我說起你心靈的行為時你可能會奇怪:“我的心靈怎麼能在同時存在於不止一個時間裡?”它可以這樣做,正如蘋果可以被發現在一張桌上、地上或樹上。

    可是,意識的內在次元沒有辦法如此容易的描寫。如果你問:“我如何能同時有轉世的自己與可能的自己?”你是在問類似先前提及的一個問題:“一個蘋果怎麼能同時有顏色又是圓的呢?”

    (九點四十五分。)請等我們一會兒……昨晚一個年輕人在這兒,他對吉他非常的在行。當他演奏時,很明顯的,任何既定的曲子都是由那第一個音符“長出來的”,而一直是潛藏在其內的。可是,數不清數目的其它替代曲子也潛藏在同樣的音符裡,但昨晚卻沒有被演奏出來。它們與被演奏的曲子可以說同樣的合法。事實上,它們是每個被聽到的旋律之一個聽不見的部分,而那些沒被聽到的變奏給實際上實現了的音樂增益了無聲的結構及步調。

    跟着這個比喻,以同樣的方式,每個心靈在其內包含着無限的音符,而每個音符都能有它自己無盡的創造性變奏。你跟隨你自己的一支旋律,而為了某個理由,你彷彿認為你自己那真實的、完整的管絃樂團不知怎地會把你淹沒(熱切的)  。

    那麼,當我說到對等人物或轉世的自己及可能的自己時,我說的是在你存在的真正交響樂裡,你是小提琴、雙簧管、鐃鈸及豎琴——換言之,你是一個活生生的樂器,透過它你演奏你自己。你並不是一個被演奏的樂器,反之,你是作曲家及交響樂團。你奏民歌、古典曲目、抒情曲及歌劇,然而,一個創造性的表演並不與其它的牴觸。

  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點五十八分列十點十方分。)

    如你所認為的人生絶不是沒彈性的。

    再回到我們關於替代的曲子之討論,任何時候你都可以從任何“替代的”曲子裡帶一些成分到你自己這一生的曲子裡來。

    有些入圍繞着他們的孩子建構他們的一生,而其它人則圍繞着事業或樂趣,甚或痛苦。再次的,這些只不過是你選擇的指導你的經驗之某些焦點而已。你可以增加其它的焦點,而同時仍維持住你自己的身份——的確還豐富了那身份呢:    、

    有時候你表現得好像一個能力牴觸了另一個似的,你想:“我無法作一個好父母,而同時又是我配偶的一個性伴侶。”對那些這麼想的人這可能暗示了一個必然的矛盾。一個女人也許覺得母親的特質幾乎與充滿活力的性伴侶之特質直接對立。一個男人可能想像父職意謂着提供一個非常好的房子與收入。他也許認為“攻擊性”、競爭性與情感上的冷漠是扮演好那個角色所必須的,而這可能被認為是與一個丈夫所“必備”的愛、瞭解與情感上的支持這些特質是對立的,當然,實際上,這種對立全部沒有必要。

   可是以同樣的方式,你常常彷彿覺得你的身份是依賴着某個非常明確的角色,直到那些也是你自己的特質看來彷彿頗具威脅性。它們看起來幾乎像是“非自己”似的。

    當你接觸到可能的自己或對等人物的觀念時,到某個程度,你也有同樣的感受。就像是你有一個可以由之汲取能力與特性之一個無限的庫藏,但卻害怕去這樣做——害怕任何的增加會令你變少而非變多。如果所有這些在個人層面上進行的話——當你從那庫藏裡選擇一個旋律而稱它為你自己時——那麼,也許你可以開始看到彷彿有起有落的文明之群體的創造面。

    所以,你透過歷史性的過去回顧。那麼,所有在同時代活着的對等人物一起形成你認為是在現在的一個音樂的篇章:而一旦那多次元的歌被彈奏了,那麼,其過去在其背後像漣漪般的擴散出去,可以這麼說,而其未來“在事先”唱着。但那首歌由開始到結束都同時的被創造了出來。不過,在這個例子裡,就好像每個音符都有自己的意識,並且有自由去改變它那部分的旋律。然而,所有的都是在“時間”裡,在同一個整體的曲子裡,所以,時間本身被用為那樂曲被寫下的尺度(作手勢)——依照組織、焦點及架構而被選擇。

    且說,在音樂裡,那停頓就與那些聲音同樣的重要。事實上,它們用來凸顯那些聲音,並且框住那些聲音。那些聲音是重要的,乃因為它們在停頓或寂靜裡所擺的位置。所以,你認作你自己的你心靈的那些部分是重要、切身並且真實的,乃因為那末被實現卻為你更大存在之一部分的內在停頓或寂靜。

    現在,想像一支曲於,在其中你聽不見的那些停頓及寂靜有了聲音——而反之,你現在聽見的聲音卻是沒陂聽見的內在結構。

    在最後的幾句裡,有與你所知的自己相關的可能的自己、轉世的自己以及對等人物之一個直覺的“定義”。可是,在你的例子裡,如果你選擇如此做的話,你可以改變你自己的速度,加上變奏,甚或開始一個全新的曲子。現在,許多人藉著突然的決定利用那些他們先前忽略的能力,而以非常簡單且世俗的方式做到了此點。比如說,一個搞文學的人在四十歲時突然記起他對木工的舊愛,閲讀“自己動手做”手冊,而開始他自己的傢俱修理。在多年來蔑視這種活動為可鄙之後,他忽然發現了與土地及其物產的一個親密關係,而這種欣賞增益了原本可能味同嚼蠟的字句。

 

    (十點四十八分。)你明白嗎,在那個例子裡,在另一個實相裡會有一個木匠或相似的人物,帶有末被表達的潛在的對文字之愛好——而那個個人隨之會開始發展:也許閲讀談如何寫作的書,或者開始了一個會容許他以文字表達他對土地及其物產之愛的嗜好。(強調的:)心靈的創造力意謂着絶沒有一個世界或經驗可以涵蓋它,所以,它創造出那些次元,然後它在其中有其經驗。

    每個部分,不論其名為何,在其內包含着全部的潛在能力。如果未知的實相存在着,那是因為你周而複始的奏一個旋律,而如此的界定你自己;同時,至少有意識的關閉掉你也可以加到那個調子上之所有其它可能的變奏。

    請等我們一會兒……你要不要歇歇手?

    (“不必。”)

    有許多種音樂。我可以說:“音樂是振奮的”,或“音樂是悲慘的”。你會瞭解我並沒自相矛盾。你不會說,或(幽默的)至少我希望你不會說:“為什麼會有人寫一首像柴可夫斯基的“悲愴交響曲”?為什麼一個作曲家選擇一個陰鬱的曲風?”那音樂本身會有它自己的激盪與威力,而的確,美麗的超越了所有善惡的觀念。

    (全部非常熱切的。身向前傾,雙眼大而黑:)以某些方式,甚至一首卓越的悲慘樂曲也超越了悲劇本身。那作曲者在最深的悲劇,甚或失敗的情緒中也是意氣昂揚的。在這種情形裡,那悲劇本身被選作為一個心靈可以在其上遊戲的情感架構。那架構本身並非被強擲在心靈上面的,而的確正是因為其自己的特質——即使也許是意氣消沈的那些——而被選擇的。

    從那個架構:心靈品嚐那些特質到其極致,深測由那個特定觀點所經驗到的活力與存在之火,而那消沈可以比一種沒被深測,只略略經驗到的喜悅更有活力。以同樣的方式,某些個人可以,並且真的選擇涉及了偉大的悲劇之人生經驗,然而,那些悲劇性人生常常被用為一個聚焦點,而事實上透過比較而把存在之偉大生命力與衝力帶入經驗。

    (仍然是以同樣熱切的態度:)這並不意謂着一個悲劇性的人生是比一個快樂、簡單的人生更具活力,而只是表示每個個人都涉足於一種生活的藝術當中。有不同的主題、樂器及旋律——但存在,就像偉大的藝術一樣,無法被簡單的定義所限制。

    舉例來說,從外面看起來,可能彷彿一個年輕人之死是因為他在某方面對生命本身有所不滿,無疑的,通常人們視以為當然,自殺的人是害怕生命。可是,自殺者及可能會自殺的人常常對生命有這樣一種不得了的真正慾望,以致於他們不斷的置之於危境,所以,他們可以體驗生命在其提升後的樣子。這同樣也適用於許多追逐危險行業的人。人們很流行假設這些人有一種求死的意願,反之,他們許多人有一種加強了的求生意願,可以這麼說。顯然在別人看起來,那彷彿是毀滅性的。不過,對那些人而言,那增加的興奮值得那冒險。事實上,那冒險給了他們一個加強了的生命之版本。

    這顯然不是所有自殺者(注二)或可能自殺的人或所有冒險者的情形,但那些因素是在那兒。以你們的說法,一個在十七歲死掉的人可能比某個活到八十二歲的人體驗到人生之遠較大的次元,而這種人對那些選擇並不像看起來的那麼不覺察。

你可以休息或給魯柏拿一包香煙,隨便你。

(“那休息好了。”)

(十一點十五分到十一點三十分。)

    這並不意謂着你不能在任何既定的一點改變你的經驗。

    拿一個名為瑪麗的假設年輕女人作個例子,她偏好剛才提到的那類經驗,她生性就是會去找危機情況。她也許會嘗試自殺的行為。在另一方面,她也許沒有懷着這種想法,但卻在十七歲那年被謀殺了。

    (有力的:)我們顯然並不是要寬宥謀殺者——但也沒有一個殺人者會殺死一個並不想死的人。

    他或她直覺的選擇受害者,正如受害者尋找殺人者一樣。在另一方面,瑪麗在人生裡的經驗也許使她改變心意,可以這麼說,所以,反之,她在十七歲那年遭逢了一場嚴重的疾病,而由之勝利的復原了,或她可能以一線之差逃過了被殺,當那殺人者的槍彈擊中了她旁邊的人。在一個全然不同的層面,並且以一種全然不同的方式,她也許沒有這種經驗,卻成了一個寫謀殺小說的作家或一個外科護士。一個人可以演奏的特定變奏是無窮盡的。可是,除非你首先覺悟到你形成了你人生的架構,否則你不可能有意識的開始去改變它。那旋律是你自己的,它並非不可避免的,它也不是你可以演奏的唯一曲調。

    到某個程度,你可以實現你自己未知實相的一部分,而把它們帶入你人生的經驗領域。在一個音樂作品裡,在一個音符與另一個之間有一個明顯的關係。那麼,就具體的家族及更廣的國家而言,在每個人的實相之間有一個關係,那些實相就像音符一樣經常在變。到某個程度,你的實相被你同時代的人接收到,而按照他們人生之特定主題或焦點,他們接受或是不接受。

    (十一點四十五分。)請等我們一會兒……

    以那種說法,你並非任何不是你自己的實相之一部分。如果你與其它人共享它的話,那是因為其它人也與這同樣的主題之變奏有關。這適用於“在任何既定時候”的世界目標。

    請等我們一會兒……舉例來說:你們在努力應付如何最佳的利用世界資源的挑戰。有的國家會生產過剩,而其它的則會生產不足。這看起來彷彿發生了矛盾。有些人們會吃得過多,同時,其它的人則挨餓:有的會飽享物質的便利,而其它人則相對的從來不知道有這回事。你明白嗎,這些就是同一個主題的變奏。就整體而言,同時代的人正致力於解決一些同樣的挑戰,雖然供應過剩或極度的不足可能會在任何特定的地方出現。可是,沒有那些過分情形的話,也許那些挑戰將無法被清楚的凸顯出來。

    作為同時代的人,對等人物選擇了一個特定的時間架構。那時間架構本身使得某些焦點變得清晰起來,那以你們的說法,是無法在另一個架構裡做到的。在你們現在對於工業——“進步”——以及大地產物之平等分享所學到的東西只能在這樣的一個範圍裡學到,在其中,工業化被體認為進行得太過,而科技被看作,且被認識為一個越長越大的危險。

    (再次有力的:)以我承認很難描寫的說法,那創造性的解決之道會在過去改變歷史的路線,因而採用了一些變奏,而科技不會以它“曾”在你們經驗裡的同樣方式進步。

我以前曾說過,個人的你可以由現在改變你的過去,這也同樣適用於文明。

我將結束此節,給你我最衷心的祝福,並祝晚安。

(十二點一分。)

     注一:時不時地,我曾提到住在公寓裡的不方便,尤其是那一直在且持續增加的交通噪音。我們很需要一種私密性及安靜。在同時,我們又想避免如果我們搬到鄉不可能會產生的孤立感,我可能喜歡那樣,但我不久前瞭解到,這樣一個情形會相當的令珍困擾。在第七二六節之後的一節私人課,賽斯對於我們將要有的覓屋行動有些話要說:

    “請等我們一會兒……不要買一個地窖是泥土造的房子。不要買一個用油來保暖的房子,那油煙是不好的。在你們這一帶,一個朝東的房子是好的。盡可用你的心靈能力去確定那屋於的氣氛,而不論它看起來有多好,如果你在裡面不覺得安適的話,就不要買它。它應該有一個壁爐來提醒你圍爐的溫暖。它不應該以鋁或其它金屬板來做外牆。在你們這區,它不該朝南,這也和你們用能量的方式有關,所以,這些並非其它人可跟隨的通則。你可用你的擺錘來決定。

    “即使在鄉下,如果山或樹靠得太近,房子也可能有一種封閉的感覺。你們擁有的地是重要的,但你們沒擁有即可以看見的地也很重要。而你們應該住在看得見山或一些開闊地帶的地方,同時卻仍有一個私人的‘神秘領域。’

    注二:要找賽斯談自殺的資料,可見《靈魂永生》第十一章第五四六節的開頭。在《個人實相》第十一章第六四二節裡賽斯談到自殺可以是“消極性及扭曲的攻擊性之結果,以及自然溝通途徑沒被利用或瞭解之結果。”

 

 

 

 

 

 

 

 

 

 

 

 

 

 

 

 

 

 

 

 

6、形形色色的意識家族之特性   第七三六節

 

  一九七五年二月五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二十四分

    (近來,我們又在看房子,我們的房屋揭客黛比介紹了兩棟房子給我們,一棟在福斯特路,另一棟則在西艾爾默拉的山坡上。後者我們後來稱之為“坡居”,它坐落在兩條死巷的交叉口,另外兩邊則長滿了樹,它是朝南的、用西洋杉貼外牆的牧場式平房,俯瞰着艾默拉全城。)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待會兒再給你們有關房子的資料,那與蘇馬利的特性有些關連。

    (“好的。”)

    口授:一般而言,蘇馬利有在情感上與別人共鳴及共感的才能。到某個時候,這種對人的感受性常常可用作創造性工作的一個推動力。他們許多人與大自然也有一種神秘的聯繫感。在同時,他們可能是相當的孤立主義者,想要在孤獨中工作。

    那麼,形形色色彷彿彼此矛盾的特質可能會出現。一個蘇馬利可能有許多深深令他滿足的個人關係,而另一個也許覺得朋友是件分心事。一個蘇馬利也許喜歡在觀眾面前表演,同時,另一個也許根本不能忍受這種想法。既然每個人都是獨特的,那麼,形形色色的蘇馬利特質就會顯出相當不同的樣子。有些住在城市裡,沐浴在和其他人情感性的接近裡,滿足於以幾個花盆作為自然之美的一個提醒,而另一個人也許有一個農場。不過,在大多數情形裡,意識的傾向主要是創造性的。

    再次的,我並不會細談其它的家族,但我會短短的加以討論,因為對等人物一般而言會屬於同樣的家族。

    舉例來說,我提到的第一個家族(格拉瑪大)擅於組織,有時候其成員在一個革命性的社會變遷之後立即到來。不過,他們的組織傾向可以在人生的任何領域表現出來。舉例來說,他們是藝術學校的背後支柱,雖然他們本身可能並非藝術家。他們也許設立學院,雖然他們可以是也可以不是學者。

    龐大企業之創辦者常常屬於這家族,就如某些政治家及政客也是一樣。他們是主動、有活力並且具創造性的侵略性。他們知道如何把別人的想法綜合整理起來。他們常常把彼此衝突的思想體系統合成一個多少統一的結構。那麼,他們常常是社會體系的創建者。舉例來說,在大多數的情形裡,你們的醫院、學校及宗教,作為組織,是被這個團體所創始並且經常被他們所維持。

    (九點三十八分。)這些人有卓越的能力把那些不然會被棄置路邊的單個觀念綜合在一起。他們是能量的組織者,將之導向有效的社會結構。他們常常建立相當穩定且相當合理的政府、學校及社會,雖然他們並不創始在那些結構背後的概念。

    下一個團體(蘇馬菲)主要是與教學打交道。再次的,一般而言,他們與其它人的關係是很好的。他們也許在任何一個領域裡頗有天賦,但他們的主要興趣會是在把他們的知識或別人的知識傳下去。所以,他們通常是傳統主義者,雖然他們也許極端聰明。以一種方式,他們和蘇馬利及和剛才提到的格拉瑪大有相等的關係,因為他們站在組織性的系統及創造性的藝術家之間。不過,他們透過社會結構傳遞“原創性”,而沒去改變它。

    我說他們並沒改變那原創性。當然,對一個事件的任何詮釋都改變了那事件,但一般而言,他們教那些學科,卻沒創造性的改變其內容。舉例來說,作為歷史學者,他們傳下戰事的日期,而那些日期被認為幾乎是鐵定的事實,所以,在他們學問的範疇裡,他們覺得沒有理由去質疑這種信息的可靠性。

    在中世紀時,他們忠實的抄寫稿子,以一種說法,他們是監護人。再次的,有無窮的變奏。許多音樂或繪畫教師屬於這種家族,他們以一種對卓越之喜愛及一種對技巧之強調來教學——而那技巧常常是(卻不永遠是)蘇馬利的藝術家可以把他的創造力藉以發揮的工具。

    你記下來了嗎?

    (“是的。”但步調是很快。)

    請等我們一會兒……下一個家族(度莫)主要是熱心於醫治。這並不意謂着這些人下具創造性或不是組織者及教師,但他們意識的主要傾向會被導向於醫治。你可能發現他們做醫生及護士,雖然不常做醫院的行政人員。不過,他們也許是通靈者、社工人員、心理學家、藝術家或躋身於宗教界。他們也許在花店裡做事。就彼而言,他們可能在生產線上工作,但即使如此,他們就企圖或氣質而言,會是個醫治者。

    我提到種種不同的事業或職業,以給一些清楚的例子,但一個修車廠的人可能屬於度莫或任何其它團體。在這種情形裡,那修車工人對顧客會有一種醫治的效果,而他所修理的可不只是汽車而已。

    (在九點五十九分降了一分鐘。)請等我們一會兒……可是,那醫冶者也可能出現為政客,以精神性的方式醫治國家的傷口。任何一種的藝術家,若他主要的工作是要幫助人時,也屬於這個範疇。你會發現一些國家元首,並且——尤其是在過去——一些貴族家庭的成員也屬於這個集團。

    (十點二分。)請等我們一會兒……那些在下一個集團(佛德)的人主要是改革者。他們有極佳的預知能力,那當然是指他們至少無意識的瞭解“可能性”的運作。他們可以在任何領域裡工作。以你們的說法,他們彷彿(較大聲)能感知未來的動態或一個概念、一個觀念或一個結構的方向。然後,他們會全心把那個可能性帶人物質實相。

    以傳統的說法,他們也許顯得是了不起的搞活動的人,以及革命分子,或者他們可能看起來像是不實際的夢想者。他們會為一個改變及變更的概念所迷,而至少感到被迫去使那概念實現。一般而言,他們提供了一個非常具創造性的服務,因為社會與政府組織常常會變得停滯不前,而不再滿足所涉及的一大群人之目的。當然,這個家族的成員也可能創始宗教性的革命。不過,一般而言,他們坐裡只懷着一個目的:去改變他們主要興趣所在的不論是什麼領域的現狀。

    已經很容易看出這些形形色色的家族之目的是如何能彼此吻合,彼此互補,而也彼此衝突。然而,整體而言,他們幾乎運作為一個具創造性的制衡體系。

    (帶著微笑,兩眼大睜:)休息一下。

    (十點十二分。當我們聊天時,珍打斷了自己的話,說她能在“一剎那間”得到賽斯名單上下面三個家族之主要活動及主宰性的意識傾向。然而,當她試着描寫它們的屬性時,她卻難以做到:她說那些信息很古怪的容易消散。)

    (在十點四十分賽斯恢復口授。)

    現在:口授:下一個家族(米爾伍梅特)是由神秘主義者組成的。

    幾乎所有他們的精力都是以一種向內的方式為導向,而不在乎內在經驗是否被轉譯成一般的說法。舉例來說,這些人可能完全不為人所知,而且通常也是如此,因為一般而言,他們無意對別人,甚至是對自己——解釋他們的內在活動。他們是真正的天真無邪,並且有靈性。他們也許就一般認知的標準而言,在知性上是未開發的,但這只因為他們並不把他們的聰明導向物質的焦點。

    一股而言,那些屬於這個家族的人不會居於任何的權威地位,因為他們不會在特定的實質信息上貫注得夠久。可是,在你們的國家裡(美國),你可能在最不會期待他們會出現的地方找到他們:在需要簡單的重複活動之一些生產在線——可是,卻是在不需要速度的工廠裡。那麼,他們通常選擇具有較緩慢的生活步調之較下工業化的國家。他們有簡單、直接且孩子氣的言行,而可能顯得愚笨。他們根本就不在意一般的習俗。

    (停頓良久。)然而,夠奇怪的是,他們可能是卓越的父母,尤其在比你們國家較不複雜的社會裡。以你們的說法,不論他們出現在何處,他們都是原始人,然而,他們是深深的涉足於自然裡,而就彼而言,他們比大多數其它人更是與心靈極度調合一致的。

    請等我們一會兒……他們的私人經驗常常是最具冒險性的一種,而在那個層面上他們有助於滋育人類的心靈。

    下一個團體(祖裡)主要是涉及身體活動的實現。這些人是運動家,在不論什麼領域他們都專心於使身體的能力臻於完美,那在其他人通常是止於淺嚐的。

    到某個程度,他們被當作身體上的模範。生物性的活力是透過身體本身的美、速度、高貴及演出來表現的。到某個程度,這些人是完美主義者。而在他們的活動裡,永遠有“超級”成就的暗示,就好像即使就身體而言,這族類也試圖超越它自己。這家族的成員實際上被用來指出肉身未被實現的才能——就如,舉例來說,偉大的蘇馬利藝術家,就人類整體而言,可能給與生俱有卻未被利用的藝術才能提供了線索。那麼,這團體的成員經營表演,他們是身體上的實踐者,他們也是表達在身體上的美之愛好者。

    (在十一點一分。)這個家族的成員常可以作為畫家或作家的模特兒。但一般而言,他們本身透過身體“藝術”及表演傳遞他們的能量。只以你們的說法,並且歷史性的說,他們常常出現在文明的開端,在那兒,在環境裡直接的身體具體操縱是極為重要的。那時,正常的身體反應根本就比現在要快(熱切的),縱使那時正常的身體放鬆是更深而且更完全的。

    口授結束,休息一下或結束此節也可以。

    (“那休息好了。”)

    (十一點五分到十一點十九分,賽斯回來給了兩頁關於我們在兩天前在佛斯特路上看的房子的資料。他解釋了珍和我對那房子感覺到的第六感之吸引力,不過,他並沒提到坡居。然而,後來我們仍選擇了坡居。

    (此外,賽斯宣稱現在佛斯特路房子的主人及上一個已過世的主人都是蘇馬利。

    (在十一點三十分結束此節。)

 

 

 

 

 

 

 

 

 

 

 

 

 

 

 

 

 

 

 

 

 

 

 

 

第七三七節

 

 一九七五年二月十七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二十六分

    (我們跳過了上週兩次的常規課,以使珍可以休息,並且我們可以有更多的時間去找房子。但在二月十一日星期二,珍上了E S P班的課。

    (這些筆記與第七三二節尾的筆記相呼應。珍在那節裡開出了賽斯意識家族的名單,但在那節的最後她卻在想,當她在幾年前開始了蘇馬利的突破時,蘇.華京斯曾通靈地調準到第二個意識家族的名字——賽斯沒在第七三二節給的一個。珍認為那個家族名字與賽斯後來說的格拉瑪大很相似。蘇。華京斯現在住得離我們很遠,自從第七二九節後就沒再見過她了。

    (不過,蘇的確參加了上週二晚上的E S P課。在課間她遞給我一張紙條,大致是這樣寫:  “在我參加的一九七一或一九七二年早期談蘇馬利的一節裡,我收到了一個意識家族的名字,而賽斯說它是袼倫那符(Grunaargh)(注一),它不在上個月的名單裡。”

    (班上大約有四十多個人。當賽斯傳過來時,蘇只有時間問一個問題:格倫那符是否與賽斯在第七三二節裡命名的任何意識家族有關?賽斯回答:“的確如此,它是與已經給的一個有關。”

    (課後,我答應了蘇,我不只要在我們的檔案裡找格倫那符,而且由賽斯的幫助,珍和我終究會對那個家族得到更多的資訊,而將之放在本書的注裡。)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口授(安靜的)

    下一個家族(柏萊汀)主要是與親職打交道,這些人是自然的塵世父母(Earth parents)。那是說,他們有能力製造從某一個觀點來看擁有某些卓越特質的孩子。這些孩子有聰明的頭腦、健康的身體及強烈的清晰情感。

    舉例來說,雖然許多人是在特定的領域裡工作,發展知性、情感或身體,但這些父母及他們的孩子產生維持着良好平衡的下一代。沒有心或身的一面是犧牲了另外一面而發展的。

    這些人格在身心兩方面都擁有一種很深的彈性,而被用為一個很強大的地球資產。不用說,一個意識家族的成員常常會與另一個家族的人結婚,當然,同樣的事情也在這兒發生。當這發生時,就嵌入了新的穩定性,因為這個特定的家族被當作是一個人類的庫存,提供了體力與腦力。具體上而言,這些人常常有許多孩子,而通常其下一代在他們選擇的不論那個人生的領域都會做得很好。(停頓。)生物上的說,他們擁有某些會使得在基因裡的“負面”密碼無效的特性。他們通常是非常健康的人,而與這個集團的人結婚能自動結束所謂遺傳了幾代的弱點。

    那麼,這些人相信性、身體及家庭單位之自然的美好——不論這些屬性在他們所屬的物質社會裡是如何被瞭解的。不過,一般而言,他們擁有一種迷人的自發性,而所有他們創造性的能力都用在家庭團體以及孩子的製作上。然而,這些並非古板的父母,盲目的順從習俗,卻是那些視家庭生活為一種細緻的活生生創造藝術的人,而視孩子們為血肉做成的傑作。他們絶不會以過火的過度保護的照顧來吞噬他們的後代,卻會快樂的把他們的孩子派出到世界裡,知道那些傑作隨之也必須完成自己,而他們曾幫助做那個打底的工作。

    柏萊汀是一種本錢,到目前為止,永遠保證你們族類的存續,即使經過大風大浪。而他們多少平均的分佈在地球上,並且在所有的國家裡。他們最像蘇馬利,與之有同樣對藝術的愛好及同樣的一般心態。他們通常會尋找相當穩定的社會狀況,在其中生養他們的孩子,就如蘇馬利會找同樣情況來製作他們的藝術一樣。不過,他們為他們的孩子們要求某個程度的自由,而雖然他們並非政治活動分子,像蘇馬利一樣,但是他們的概念常常在巨大的社會變遷來臨之前躍入主要地位,而有助於創始那些變遷。一個大的不同在於蘇馬利主要是與創造性及藝術打交道,而常常把家庭生活放在次要地位(如珍和我曾做的),然而,這個家族則把下一代想作是活的藝術品:其他的每件事都從屬於那“理想”之下。

    蘇馬利常常為人類提供一個文化的、靈性的或藝術性的傳承。柏萊汀家族則提供了一個平衡良好的地球庫存——就“個人”而言的一個傳承。這些人是和善、幽默及愛嬉戲的,且充滿了一種活潑的慈悲,但他們太聰明了,而不會有繁衍於其它個人之弱點上的那種“變態的”慈悲。

    一個畫家期待他的畫畫得很好——或如果你讓我開個小玩笑:至少他應該如此期待。這些人期待他們的孩子是平衡良好的、健康的、熱愛靈性的,而因此那些孩子就會如此。幾乎在任何行業裡你都會發現柏萊汀家族的良好分子,但他們主要的關懷會是在具體的家庭單位上。

    這些父母並不會因為他們孩子的緣故而犧牲自己,他們太瞭解被放在這種下一代身上的壓力。反之,這些父母保留他們自己清楚的身份感,以及他們個人的特質,來給孩子們作個有愛心的獨立成人的清楚榜樣。

    下一家族(依南達)是由“交換者”組成的,他們主要是在從事概念、產品、社會與政治觀念之交換與交流的偉大遊戲。他們是旅行家,把他們的想法由一個國家帶到另一個,混合文化、宗教、心態及政治結構。他們是探險家、商人、士兵、傳教士及水手。他們常常是改革運動的成員。

    (十點一分。)世代以來,他們都曾作為概念的散播者及同化者。他們在各處出現。歷史性的說,他們也是海盜及奴隷。他們常常主要的涉足於社會的變革裡。在你們的時代,他們可能是外交家,就如他們在過去也是的一樣。他們的特點常常是那些愛冒險之人的特點。他們極少在一個地方常住,但如果他們的行業是處理由其它地方來的產品的話,他們就可能會。就個人而言,他們可能彼此看來在天性上非常的不同,但一般而言,你不會在大學裡發現他們身為老師,不過,你可能發現他們是在田野工作的考古學家。

    許多推銷員屬於這個範疇。以你們的說法,他們可能是四海為家的人,而且常常很有錢,所以經常的旅行是可能的。然而,在另一方面,在某種架構裡,一個小國的微賤商人,他旅行過附近的省分,也可能屬於這個家族。這些是一群活潑、多話、有想像力而通常可親的人。他們對事情的外貌、社會的習俗、市場、目前流行的宗教或政治理念有興趣,他們將之由一處散播到另外一處。在事實及比喻性兩方面而言,他們都是種子的攜帶者。

    他們可以是“騙子”,販賣假設有奇蹟似價值的產品,而以他們都市人的氣焰令小地方的居民目眩。然而,即使在那時,他們也會隨身帶著其它概念的氣氛。常常將其它地方的人已經熟悉的觀念嵌入封閉的地區。

    那個意識家族的成員時常提供新選擇。他們可以是科學家或置身於陌生土地之最傳統的傳教士。在你們目前的時代,他們有時是印度人、非洲人或阿拉伯人,旅行到你們(美國)的文明。他們增益了了不起的溝通之流。他們也許是感性而非知性的,如你們對那些名辭的瞭解(停頓),但他們是浮躁的,通常奔波個下停。他們也可以是演藝人員。

    在過去,有些依爾達曾經是了不起的交際花(譯註:即過去周旋於歐洲上流社會貴族及富豪之間的名女人),而縱使她們不能真的去旅行,她們卻是在溝通的核心——那是說,是宮庭生活的一部分,或者是與真的到處旅行的外交家來往。

    (在十點二十四分。)那麼,許多主宰了歐洲沙龍的交際花屬於這個範疇。十字軍東征涉及了這個家族的偉大運動,在其間貿易與商業以及政治理念的交換遠比其宗教面重要多了。在過去的(天主教)教會裡,這個家族的某些成員成了新修會的創始人——舉例來說,對商業及財富慧眼獨具之見過世面的耶穌會會員及一些更世故的教宗(好笑的)。這些人也許是藝術的欣賞者,但通常是為了其商業價值。

    現在,你們常常可以在政府部門裡找到他們,在那些涉及旅行或金融的領域。他們常常喜歡密謀。總而言之,他們混合風俗。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分。注二有更多關於意識家族的資料。

   (至今珍和我沒能找到一個令我們直覺感覺是對的房子,雖然我們在二月三日看到在佛斯特路上那個房子以後就頗感興趣(之後我們也看許多其他的房子)。上週四下午珍忙着上她的寫作班,所以我一個人去看房子。並沒有感覺任何了不起的好奇心,我又去看了一下那坡屋。再次的,我覺得它不適合我們。在晚餐桌上,當我問珍時,她也有同感。

    (第二天,珍關於佛斯持路的情形有一個聽覺上的“靈異經驗”;星期六早上我們提出了一個正式的價碼。為了我們自己的理由,我們提出了一個低價,而很快就被拒絶了。但這並沒有完全讓我們——或賽斯——死心(見注三)  。

    (然後,今天下午我們開車去賓州的塞爾市,看到我們去年想買的房子仍在出售中。我們以為塞爾的插曲去年就結束了;但今天那些先前事件的迴響是如此的顯著,以致於我認為以一種最實際的方式,它們是從過去進入現在的投射,而且也進入到未來。

    (在十一點一分繼續。)    .

  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

  你可以把這個用在書裡或不用也可以——那是說,沒有這些,口授也可以平順的繼續,或它可以被插在這裡。

    有各種各類的蘇馬利,就如在每個意識的家族之內也有很大的變化。

    不過,即使在與你們系統有關的可能性裡,你們找房子的事可以作為蘇馬利為別的蘇馬利所吸引的一個絶佳例子。這同樣的關係在其它的家族之相互關係裡也可以被看到。你們已經注意到了至今吸引你們注意的兩個房子之相似性。

    第一棟(在塞爾市的)曾老早在《“未知的”實相》裡提到過了,你們以為它肯定被賣掉了,而今天卻發現並沒真的賣出去。當你們討論這些問題時,一個相當重要的要點逃過了你們的注意:第一個房子的所有人(馬可先生)是一個古董與寶石的商人,非常熱衷於他的工作門而且沈迷其中,認為那是他的藝術。那房子在一邊有一個花園及一些高大的樹木,而在另一邊有一個相當隱密的院子。到某個程度,那個人的家庭對他而言變成次要的了。廚房與餐廳相當的小,他的辦公室在樓下,而他常常在家工作。他的藝術排在第一位。

    第二個房子(佛斯特路上的)被那給了它其個性的屋主擁有了許多年。那大客廳是如此的寬闊,使得它可以容得下一部大鋼琴。屋子的男主人把鋼琴當作是他的藝術(他是在賣鋼琴的),而那客廳只不過為的是要襯托那鋼琴而已。

    再次的,他有一個小廚房,一個花園及一些私密性。可是,因為住在這兩個房王裡的人以他們的工作為中心來佈置他們的房子,所以那兩個房子吸引了你們。這是你們所收到並且對之反應的訊息。你們並沒有對在那些家庭裡“必須忍受那些狀況”的其它人之態度反應,因為對你們而言,那種狀況是自然的。

    當然,兩個房子都沒有表現出你們自己特殊的個人化生活方式,但每個都夠接近,以致令你們感興趣,而任一個都可以十分容易的將之變得適合你們的目的。也因為那把他們的最大特色印在那些房子上的人如此地分享了你們的一些傾向,所以你們會被吸引。在第二個房王裡,你們對私密性的想法以一種極端的方式呈現給你們看,在那兒,窗子甚至都打不開。在第一個房子裡,到二樓的樓梯是故意設計得很陡,而從來未被改過,因為沒有一個人會被邀請去參觀私密的家庭臥房。那個樓梯就是要讓人望而卻步的。

    現在,讓我們看看你們的房屋掮客。

    如先前提及的,在塞爾市帶你們看第一個房子的掮客夫婦有明確的藝術傾向。那個女的尤其喜歡那房子,而認為你們也會喜歡。她與你們對藝術與工作的想法認同,而彷彿看見她自己之一個可能的變奏快樂的安居於這樣的一個環境裡。

    你們第二個掮客女士(黛比)也因為同樣的理由而把你們無誤的領到佛斯特路的房子。她以畫畫為嗜好。你並沒有意識的挑出有藝術性聯繫的掮客,但你們被引向他們,而他們也被引向你們。你們認出彼此的特性。

    (十一點二十五分。)現在:當你們作任何重要的決定時,你們自動喚起了你心靈的所有部分。你帶動了可能性。到某個程度,這種決定組織了那些模式,這應該是很明顯的。當你決定要搬家時,你把你自己與其它也作同樣決定的人聯合了起來。一個搬走的人會留下一棟房子或一間公寓讓別人搬進去。那麼,無意識的,這些遷居者彼此聯合。這兒有交感性的可能性被設定了。

  另一對也對佛斯特路房子感興趣的是音樂家——因為與你們同樣的理由而被它吸引。你會發現他們在塞爾市的房子很有意思。不過,他們主要是音樂教師。他們的目的並不必然涉及你們想要的同類私密性,雖然他們認為它很具吸引力(注四)  。

現在一般而言,你們覺得典型的牧場式房子不舒服,因為——而這應是很明顯的——它們主要是提供特別的家庭生活:顯然將工作與生活區分開,而工作肯定是在房子外面做的。

    既然你倆都在家工作,一般而言,那些房子並不適合你們(注五)。工作沒被併入日常家庭生活裡,卻顯然是與之分開的——那是你倆都覺得相當不可思議的事。雖然你們並非農夫,但你們卻比較喜歡農場,只因為在那兒工作與家庭生活是一體的。

    因此,兩棟房子都仍存在於你們實際的現在,為可能的選擇,因為你們並沒有排除它們。多年前(在一九六四午)你們還對另外一個房子(也在艾爾默拉市)感興趣:再次的,它也是為一個藝術家所擁有。一個巧合嗎?不太可能吧。

    我那時建議你們買它(但見我在下一次休息時的注)。它對你們兩個都很好,但你們卻害怕它,而你們的感覺與那合約被(退伍軍人協會)拒絶有很大的關係。那個房子對你倆代表了你們認為的不受束縛的、無紀律的創造性。它是骯髒而擁擠的。那藝術家有些四處亂跑而不受控制的孩子。可是,在那兒有許多的遊戲性可以調和某些你們有時候具有的不得了的共同嚴肅性。那麼,你們並沒選擇這樣一個可能性,正如你們也不選擇一路接受我的勸告一樣。退伍軍人協會拒絶了那個合約——但它代表了內在執行紀律的人,而你們並不想與世界分享你們的道路:後來你們也不想與你們(塞爾市)的鄰居分享你們的車道。此節結束,或你們喜歡的話,休息也可以。

    (“那休息好了。”)

    (十一點四十三分,我告訴珍說,大半的賽斯資料有一種特性,就是說一旦聽到之後事情就變得如此的明顯,以致於我們反而變成很愚鈍,因為我們自己沒有得到同樣的結論。

    (一個澄清:賽斯並沒有真的建議珍和我買那“一九六四年的房子”。他在休息前說他曾建議過是珍這方面的扭曲;即使在出神狀態裡她的記憶也可能會出錯——或她可能觸及了另一個可能的實相。賽斯的確曾說過的是,如果我們真的買了那房子我們會享有的好處.。他在一九六四年,六月二十八日的第六十五節裡討論這整件事,用到像這樣的句子:“我絶不會替你們作任何決定,你們今天所看的房子會證實是個極佳的選擇……”,以及“如果你們買那房子……”,以及“你們必須作你們自己的決定”。

    (在十一點五十五分繼續。)

    現在:當你們搬到這兒來時(在一九六年從塞爾市),你們選擇目前的這個小區特別是因為它是非常專業化的,工作與家是合在一起的。隔壁的牙醫在同一個屋子裡居住及工作,而在轉角處的另一個牙醫以及在他旁邊的脊椎按摩治療師也都是如此。有一個你們認出來的統合因素,在那兒辦公室與家是在同一個地點。

    為了那個理由,某些所謂都市裡的地點可以很合你們的用。那是說,艾爾默拉並不是一個大都會,但在有些地區,附有土地的老房子位於其它現在被用作辦公室的老房子之間。

    郊區顯然不適合你們,除非你們找到一個房子,與其它的房子分開,卻在同樣的大致範圍裡。至今你們喜歡(塞爾與佛斯特路)那兩個房子,因為它們的土地將之與鄰居分開,而且給了清楚的界定之界線——這對你倆都非常重要。

    請等我們一會兒……因為有如我提及的(在十一點二十五分)這種內在的聯繫,你們的意圖向外流出,而被其它人收到。(強調的:)舉例來說,光是要探入在這個時候被所有那些對那兩個房子的任一個感興趣的人所喚起的可能性就需要一整本書。

    甚至佛斯特房子現在的屋主就把它當作是“工作”  ,因為那女主人本身就在從事與房屋買賣有關的工作。不過,魯柏覺得那兒的地毯不合適,因為它們不符合他對工作地點的概念。可是,那女主人對它們頗以為傲。那女主人的工作在那方面是有關裝潢的,而那地毯代表了她認為適合那個房子的東西。

    我給過你們的暗示應該有所幫助……

    (十二點六分。)那(內在的)聲音說:“等個幾天吧。”因為魯柏無意識的知道那個屋主已經有一個很可能不會成交的更高的出價——在那個情形下,那女主人後來會比較肯降價(注六)。

     此節結束,除非你還有什麼事要問的。

    (“你要不要對珍的聽覺經驗說些什麼呢?”)

    當然,我無法很快的回答那個問題,不過,可以稍微提一下,魯柏自己的信息是正確的,而它的確是來自“圖書館”。當你想要時,我可以再詳加說明。

    可是,還有一點:兩棟房子也都有造好的書架——換言之,是魯柏圖書館的實質版本。如果你現在要那整個解釋的話,我可以給你。不然——

(“再考慮之後,我恐怕我們得等了”上我才剛發現我有多累。)

好吧。(較大聲:)我衷心的祝你們找房子順利。

(“謝謝你,賽斯晚安。”)

    (十二點十三分。)

 

    注一:兩週之後補充的註:第七三八節及附錄二十七包含了補充的資料,顯示格倫那符對蘇.華京斯的待殊意義。

    注二:當賽斯第一次在第七三一節十一點十四分給了意識家族的名字時,我就將之列了出來,在此我不再提醒讀者賽斯描寫每個家族特質的那些課,卻只想嘗試以幾個字綜合每一個的整體機能。

1格拉瑪大(七三六節)  建立社會體系。

2蘇馬菲(七三六)  透過教學傳遞原創性。

3度莫(七三六)  醫治,不論其個人的行業為何。

4佛德(七三六)  改革現狀。

5米爾伍梅特(七三六)  神秘的滋育人類之心靈。

6祖裡(七三六)  作為身體的、運動的模範。

7柏萊汀(七三七)  透過親職給人類提供一個地球存貨。

8依爾達(七三七)  傳播及交換概念。

9蘇馬利(七二三、七三二、七三四、三六)  給人類提供文化的、心靈的與藝術的傳承。

    賽斯對意識家族的資料引起了我們很多的問題:每個家族的成員是如何透過轉世或透過可能性及對等人物的機制運作的?

    而珍自己自從大約一個月以前的第七三二節起,就一直在思考心靈之相互關係的整個題目。她最近寫道:“我們把賽斯談對等人物及意識家族之資料當作是絶佳的解釋——作為幫助我們感知及組織那些被通俗的學院派忽略的我們更大實相的各面之主題性架構。賽斯的解釋代表了通常逃過我們注意的實相之面貌。”

    現在看起來彷彿如此明顯必然有如賽斯的意識家族這種聯盟,而我們每個活在任何既定時候的人都參與了一個或更多這種心靈集團——正如我們在一般的層面上形成,好比說,不同的國家。

    注三:當珍在上週五下午午睡時,她叫她自己的內我讓她知道關於買佛斯特路房子的事該怎麼辦。她睡着了,然後飄到一個相當平淡的夢裡去。突然,一個男性的聲音以一種非常侵入性的方式大聲的穿透了那個夢幕,只說了:“等個幾天吧”。

    珍醒了過來。“那不是賽斯的聲音,但我認出它是在給我答案,”她後來告訴我,“我很確定這一點。它甚至比那個夢還清楚,因為那個夢是如此的模糊,我幾乎記下起來了。但甚至在我得到答案之後,我也太亢奮而沒有聽從它。我想要做些什麼,採取一些行動。”其結果是在星期六我們對那佛斯特路的房子提出了我們的低價。我們這樣做主要是釋放掉我們對於它累積起來的心靈能量,認為如果我們後來有心的話,我們可以再出個較高的價錢。

    我們的策略成功地釋放了我們,而我猜,我們已與佛斯特路無緣了。既然我們已達成了我們的目的,我們也就無意於知道是否有別人對那房子出更高的價。

    在上週末我們臆測了珍在她聽覺的經驗裡涉及了她三層或三個部分的自己:

    一、她做夢的自己,那提供了一個安適的架構。

    二、她侵入性的或“圖書館”的自己——非賽斯。

    三、她有意識的自己,那信息的接收者以及把它全都組織起來的她心靈的那個部分。

    注四:在此,賽斯觸及了涉及我們房子事件的幾個旁支,我一直保留到現在才一起提出來。那麼,這個注會詳談包含珍和我、在塞爾及艾爾默拉房子我們一直在打交道的房屋掮客(強森夫婦及黛比——他們彼此並不相識),及一些其它的人之豐富的相關領域或可能性。

    當黛比帶珍和我在二月五日去看佛斯特路的房子時,她告訴我們另一對夫婦——他們住在賽爾市,而我將稱他們為史坦夫婦——也看過這房子,而計劃提出一個價錢,並且在同時試着賣出他們自己現在的房子。我們並沒有太在意這件事,我們只把這一點消息與由我們去年找房子的事情發展出來的聯繫一起歸檔在腦海裡:即使現在我們仍未明白在一九七四年四月的那些事件與現在這件事之複雜的關係還會如何的繼續生長。舉例來說:當珍和我今天三月十七日)在塞爾市“重新發現”馬可先生的房子,並且很驚訝的看見它仍在出售時,我們立刻拜訪了強森,他在去年曾帶我們去看過那房子。我們又碰到了另一個驚奇,因為強森夫婦是負責賣史姻一在塞爾市房子的掮客。

    我在這兒想強調的是,史坦夫婦是音樂老師,他們曾被一處在艾爾默拉的房子所吸引,那房子被一個男人擁有許多年,那人身為商人,卻與音樂有很強的聯繫,尤其是鋼琴。附帶地說,史煙一先生在艾爾默拉教書——所以,他和他太太決定搬到這兒來,以減低他在塞爾與艾爾默拉之間的奔波。

    賽斯說珍和我會對在塞爾市的史坦家有興趣。但事實並非如此,今天在強森告訴我們它是要出售時,我們在路過時看了它一下:事實是,它沒有任何讓我們來電的地方。

我應該補充說,珍和我給佛斯待路的房子開出低價的理由,與史坦夫婦或別人對那個房子所開的價錢全然無關。

注五:兩週之後我再讀賽斯在這兒的評論時,我覺得相當的幽默:見插在第蘭三八節開頭有關坡居的注。

注六:但在有意識的層面,珍是太沒有耐心去聽從她自己內在的勸告。見第一次休息時的注及注三。

 

6、有限及無限的自己

 

 

 

 

第七三八節

 

 一九七五年二月十九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二十七分

 

    (今天下午我們在看了一天的房子之後,轉入了西艾爾默拉的郊區,再好好的看了看坡居。

 

    (賽斯花了週一的大半節課來討論我們在塞爾市與佛斯特路所看的房子,他有些資料相當的個人,但因為可適用於一般人,所以我們保持了原樣。可是,當賽斯在今晚把坡屋加入他的名單之後,他給有關珍和我的相關資料是如此的私密,以致於我們決定省略其一部分。但我已把其餘的以適當的次序重組過,而它已足夠顯示出像房子這樣“客觀的”東西能多密切的與信念及情感相連。)

 

    晚安。

 

    (“賽斯晚安。”)

 

    (“好的。”)

 

    因為那房子是在一個山坡上,它有某些好處。下瞰這城給了你倆都很喜歡的那種視野——就如在此(在這公寓裡)你們由二樓向下看一樣。

 

    不過,在那兒的自然因素也是很重要的,而且會讓你們非常的心曠神恰,空氣本身比較乾淨而清爽。

 

    請等我們一會兒……你倆看起來都是非正式的,但是你們的非正式卻存在於其自己相當正式的結構之內。至今,那幾處的房子都有某種的正式性,而相形之下,你們就是非正式的了。坐落於山坡上的房子其位置之正式性提供了它自己的一個結構,你明白嗎?同樣的房子在低地上就不成了,重要的是整個的畫面。你們並不瞭解你們自己的秩序與自發性、正式性與非正式性的混合。

 

    房子本身有一種特質,一種生命,而會被可能的買主接收到。某些房子令你和魯柏起反感,可是,它們卻會吸引別的人。所以,在那些房主裡吸引你們的特質就正是那些會令別人不感興趣的地方,而使它們賣不出去。

 

    搬家對你們是非常重要的,你倆因為你們的工作,也因為你們的天性,的確需要私密性,但這並不意謂着你們應該試圖去找一個方圓數里內都沒有令你們分心之事的地方。這的確是指你們接受一個合理程度的私密性,而不走上極端。

 

    在一個小區裡有一些聯盟及瞭解——讓其它人感受得到的信息。佛斯特路上的房子之前門甚至沒被用到。坡居位置很高,任何由街道走上台階的人明白他是有所為才來的。你的日常環境對你的工作是很要緊的,而對魯柏也是。你對你的藝術有某種要求,因而,在你的環境裡你也要求同樣的東西。在你們現在住的地方你一度曾擁有它,儘管你有很多的批評,現在,那都已經失去了,而你也不同了。

 

    在你生命的這個時刻也該是你採取行動的時候了,我要告訴你就你心目中(艾爾默拉)的房子而言,你選擇那一個真的沒什麼差別,兩者皆非完美。你會發現在任何一個理想化的完美環境裡你會相當的不自在。你需要一些妥協。兩個地方都可以被改造來適合你特定的需要,而每個都反映出你個性中的強烈因子。

 

    (十點十五分。)請等我們一會兒……我在試着給你們我所能給的最好信息。坡居有它自己那種內在的光,那是賽爾屋所不具有的,而我不建議塞爾屋,不管它的價錢如何,它有一種固有的黑暗,那是不管多少照明也驅散不了的。你倆——尤其是你,約瑟——也從不會滿意於與人公用一個車道。因為其位置,坡居增加了佛斯特路房子內部所有的一種開闊性:但不管怎麼樣,你都有一種開放的感覺。

 

    (十點二十八分到十點三十一一分。)

 

    現在:我一度給過你們一個推薦,而你們並沒有真的採用(注一)。我可以預見可能性,但你們造成你們自己的實相,而我不為你們負責。把那個視為當然,並且瞭解你的特性,我還有更多要說的,你也許聽了會不高興。

 

    佛斯特屋代表了許多東西,而雖然它不在一個山坡上,它卻代表了你們對秘密與私密的感受。那些窗子打不開,房子很黑,卻很大,而有它自己的高貴。坡屋有一些私密性,它並沒有秘密性,而雖然你有一個很好的視野,你卻不能躲在裡面。它是太現代了。

 

    佛斯特街的房子有某一種頽廢感,你懂嗎?

 

    (“我懂。”)

 

    坡屋則否,它代表了你們至今未曾接受的一種挑戰。不過,就以它的現狀面言,它仍擁有的確與你們的天性相合的特質。

 

    請等我們一會兒……坡屋代表未來以及其當代的特性。我建議——只是建議——你們選擇它,因為對你們而言,它是最大膽的冒險,並且因為那山丘會帶給你們不只一種視野。

 

    請等我們一會兒……當你住在一個很明顯的屬於另一個時代的房子裡時,你到某個程度避過了生活的當代性。魯柏可能發現他自己裝修這個地方比另一個地方要正式些,但整個空氣的開闊性是你不躲在裡面的那種。

 

    (“你。正在談坡居。”)

 

    我的確是。如果有些房間很小,你可以擴大它。休息一下。

 

    (十點四十五分,“我感到悲傷,”珍一脫離出神狀態就說。“我愛得怪怪的——像是我的某部分想要潛伏在佛斯特路的房子裡。在晚上獨個兒在院子裡徘徊……”

 

    (“我認為賽斯給的忠告很好。”我說。

 

    (“我感到震驚,”她反駁道。“有一會兒我蠻喜歡那個地方,但賽斯真他媽的太聰明了.”

 

    (“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答覆。”

    (“我知道。我在課前說,如果我們得到房子的資料,我真的要好的答覆,而我會儘可能的不加干涉……”常常有人想知道,我們跟從賽斯的忠告或資料到什麼程度,而我假設一個好的答案是,如果它適合我們有意識的目的,我們可能決定順着它去做。有時候我們並不同意賽斯告訴我們的事,縱使當我們知道那是好的忠告。(不過,珍和我都不在乎承認,有時候我們在決定忽略賽斯所說的時,曾做了錯誤的選擇;在回顧時我們可以看到他給了非常有用的資料。)

 

    (在十一點二分繼續。)

 

    現在:山丘的環境對你的繪畫而言就與佛斯特街的房子裡現成的工作室一樣的重要。那空氣本身就令人有靈感,所以縱使你的工作區沒有那麼好,你在那兒還是會畫得更多。(那房子)陽光普照的特性,不管現在魯桕怎麼想,在創作及身體上都會對他有幫助——但那坡屋代表了一個面對世界的決定,同時仍維持着某些必要而頗為合理的條件。它提供了私密性卻又不失其開放性。那山坡並不是你們的,卻在你們眼下,而它與你們的創造生活有強烈的發人深省之關連。在生活模式及心靈態度上會有一個明確的改變,而那是不會發生在佛斯特街的房子裡的。

 

    這也意味着需要較大的適應,但它是會有好處的。在此地整個的差別是圍繞着兩個地方的自然之品質。其一邀請你去漫步,而另一個則要你留在屋裡。兩個房子都有蘇馬利的特性,但卻是以不同的組合。你倆都需要太陽。

 

    (然後在十一點二十一分,以下是逐字記錄的:)

 

    現在一個小註:我並不想談家族之變奏,但蘇.華京斯接收到格拉瑪大意識家族的一個變奏(格倫那符)——頗為合法,並且在那時就她而言,她做得很好。人們喜歡分別。那麼,有你們可以稱為次家族的組合,那是非常具創造性的組合。所有的區別只不過是為了意識的組織之目的。家族們相混合而彼此相關,所以你的確可以再分割它們,但為我的目的,實在沒必要再細分下去。

 

    正如物質的種族彼此混合:心靈的種族也是一樣。以你們的說法,每過一段時候,一個新的家族就會由這種次團體裡形成出來。所以,這些家族是應被瞭解為一般的範疇,而對準地球的意識多少會自然的落入其中。

 

    在讀《“未知的”實相》的這個部分時,每個人應能感覺與一個家族的一種認同,但他也可能在內心找到另一個家族的強烈特性,在那個情形,那個人就和,比如說,一個就具體的說法是部分愛爾蘭人及部分法國人處於同樣的地位。

 

    現在,做一個半意大利半中國的人是相當不尋常的,雖然那也是可能的:所以,有些心靈家族比較容易與某些其它的合在一起,而有些彼此非常容易起共鳴的家族卻發現相當難混合。舉例來說,“天然的塵世父母”(柏萊汀)和蘇馬利是很接近的,但要混合卻有很大的困難,因為其一視家庭本身為藝術,而另一個則將家庭附屬於一種不同的藝術之下。通常,他們甚至沒認出彼此有許多同樣的特點。

 

    (十一點四十一分,那就是今晚談到意識家族所說的話。珍繼續為賽斯講了幾段有關房子的資料,那在此處刪除了,接着有這個對話:)

 

    那就是此節的結束,除非你有問題。

 

(“沒有,我想你到此已回答了所有的問題。”)

 

我想也是。

 

(“而且也講得很好。”)

 

(笑了一下:)我想我做得相當不錯。

 

(在十一點四十五分結束。)

 

 

 

注一:再一次見七三七節有關二九六四年房子”的事。

 

 

 

 

 

 

 

 

 

 

 

 

 

 

 

 

 

 

第七三九節

 

  一九七五年二月二十四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二十五分

 

    (在二月二十一日星期五那天,珍和我不只是第一次看到坡居的內部——還決定買下它。當我們被一個房屋掮客帶著參觀全屋時,我們相當不費力的下了決心。當然,我們知道在上週三的課裡賽斯建議了什麼,而他的忠告是很有價值的;在同時,當我們在那週三下午再看了那房子一次之後,我們就很想買它。於是,兩天之後在房地產商的公司裡我們就簽下了初步的文件,而最後的買斷將在一、兩週之內完戍。

 

    (如我在第七三六節的開頭寫的,我們首先在二月四日第一次看到坡居。那只是我們找房子的第二天,不過,隨後必須有超過兩週的醞釀期我們才瞭解我們看到的東西;在那段時間我們調查了差不多三十五個其它的地方。

 

    (在今晚比較短的這節裡,賽斯以一種相當個人的方式討論我們買房子的冒險,但也順便給了些具有比較普遍性的相關觀念。我把有關我們的資料之某此一部分刪掉,而留下其它部分放在這兒,因為它們的確是他近來對《“未知的”實相》工作的延伸。)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這不是書的口授。一旦你們下了決心,你們就找到了你們的房子——讓我補充說,以你們也特有的敏捷,而你們避免了幾個陷阱。

 

    魯柏是對的:(由一位朋友)在山坡上的前院裡拍的你的照片,顯示出就你對坡居與土地而言的心態。魯柏從來就不喜好運動,卻總是喜愛自然的。那房子以及那土地會讓你們重拾他已捨棄的老感受,多少恢復了他一度覺得自然的“新鮮空氣”的形象。

 

    坡居的街坊是由一個相當有益的平衡所組成的:沒有一個特定的意識家族占優勢。反之,對於樹林與樹木的愛好超越了這種分類。那個地區將不同類的人們帶到一起,被對自然、一些空氣流通的空間及一些私密性的愛聯合了起來……那些人也有某一種的成就,而雖然你們的目的可能不同,你們也欣賞他們試着在他們人生中成就一些東西這個事實。許多人覺察到他們自己的侷限。許多人淺淺的涉獵藝術。

    有些是藝術的贊助者,他們對畫家、作家,或其它選擇了一條不同的路而在那方面有成就的人,擁有很大的好奇心。他們在那方面需要你們。這並不意謂着你們某些特質在他們看來不像他們的有些特質在你們看來一樣的奇怪。

 

    (在九點四十五分暫停。)說實在的,他們中很少有人認識把自己奉獻給藝術的人,他們只在開幕酒會時碰到這種人(覺得好笑)。他們對這種事有一種幾乎是孩子氣的驚奇與好奇,而真的會給你們你們想要的那麼多的私密性。

 

    你們的心靈工作也會幫助他們質疑他們人生的價值。無論如何,雙方都會放掉他們的障礙。許多孩子已經長大了,而成人們有更多的時間去思索及深思。他們也需要看到其它的生活方式。意識家族之混合也容許你對這些傾向融合起來以形成小區的方式看得更清楚。那麼,你們並不是搬進一個封閉的心靈區域,在那兒,甚至一般而言,每個人與你們對世界有同樣的看法;而那也不是你們應做的。

 

約瑟,對你而言,這地方會令你懷舊。不論你知道與否,你也被給予了某些藝術上的挑戰,那是那風景本身所提供,而且也是你所選擇的。

 

    我提到過山坡上的空氣比較乾淨。你也會有另一種的自由:你們心靈的及其它創造性工作會比較容易,因為就思想模式而言,你們將不必與如此接近的其它人爭論。

 

    (而現在是逐字記錄的:)在坡墾裡的壁爐是有益的,就如在佛斯特路的房子裡的那一個也會是的一樣,只因為開放的爐火代表了一種力量與穩定之內在來源。開放的火焰——洞穴熱力的來源——是發人深省的,而代表了與光和生命的來源之接近。

 

    現在,一個開放的火焰從細胞喚起某種反應,那是,好比說,一個爐子做不到的。光的效果加上皮膚上的溫暖是極度具醫療性的。人們在冬天圍爐而坐,因為他們無意識的認識到所發生的復原及治癒的效果。簡單的說,細胞對火光的反應就有點像花朵對陽光的反應。不過,那種刺激是絶不止於表皮的,而一個開放的火焰是有淨化作用的,它甚至有淨化血液的作用。

 

    穴居人認識到此點。我並沒建議你們只用壁爐而不去用爐子(壁爐乃一面開放的,而爐子之火則封在爐內燃燒——譯註)。我是在說,當你在冬天坐在一個開放的火焰之前時,的確會感受到明確的有健康價值的效果。一週兩次就相當有效了。

    附近有這麼多樹也具有相當的健康價值,而對那些做心靈或其它創造性工作的人,那效應尤其會導致一種平和的心境。樹木是了不起的能量利用者,卻也是能量的保存者,而它們自動給那些樹木多的地方提供了許多生命力。這在科學上而言也是具體可見的(注一),不過,除此以外,樹木的意識也是格外的仁慈及耐久。

 

    現在,你們認為狗是人類之友,而你們以人類的方式人格化了狗,有時你們把牠們想像成護衛者。現在,以那種說法,樹木也是護衛者,它們依戀它們認識的人。你們無法綁一條鏈子在它們身上而帶它們去散步,但樹木在,好比說,一個家或一個街坊外形成了一重保護性的屏障,它們是積極的關心人們的。它們具有個性——的確到狗有的那種程度,但卻屬於一種完全不同的性質。它們對你們反應。那麼在那(坡居)街坊的樹木是特別的友善、強壯,並且富保護性的,而它們會有助於更新你們的精力。

 

    在那兒的空氣在某方面而言比較乾燥。現在,海的空氣是潮濕卻健康的。河的空氣是潮濕的,但它可能健康或不健康,要按照那條河、那塊地的本質,以及人們的心態。在(你們區域裡的)洪水之後,人們覺得河的空氣是一個威脅,而對許多入而言它因此是不健康的。有一天我會給你們資料,討論為什麼有些人在一個地點遭到洪水之後,隨後搬到另一個也同樣具威脅性的環境之理由。

 

    於是,坡居代表了某種安全感——金錢上、心靈上及藝術上,但卻是一種開放的安全感,在其中有相當的私密性,卻沒有對秘密的一個過度強調,那兩者是有所不同的。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十七分,珍告訴我她正進入一種放鬆的狀態,並且在繼續加深中,所以我們決定不再繼續了。

 

    (現在是讓讀者參看附錄二十七的好時候,它包含了蘇.華京斯對她在前世與格倫邵符意識家族的關係之記錄。)

 

 

 

    注一:見第七二七節裡賽斯對樹的意識之討論:那節的注三包含了由第十八節及第四五三節有關樹的資料之摘錄。以下是第十八節裡一些更多的相關資料:

 

    “就如你的身體感覺到溫度的改變,所以,它也感覺到心靈能量,不只是其它人類的,並且,信不信由你,也感覺到動物,以及到一個較少程度,植物的心靈能量。你們的樹建立起一個這類的組合覺受,不只感受到一個物質性物體之具體形狀,並且也感受到在其內及其四周那重要的心靈組成。

 

    “在魯柏身邊的桌子感受到他正如魯柏感受到它一樣……親愛的約瑟,樹的能力潛在於人之內,就如人的能力潛在於樹之內一樣。”

 

 

 

 

 

 

 

 

 

 

 

 

 

 

 

 

 

第七四

 

 一九七五年二月二十六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三十五分

 

    (在昨晚的E S P班上珍告訴她所有忠實的學生——他們有些自從珍在一九六七年的夏天開班以後就跟着她了——直到我們搬追坡居並且安頓下來之後,課才會繼續,不論那要花多長的時間。

 

    (剛剛在課之前,珍開始漸漸擠進一種與她的“賽斯出神狀態”不同的意識改變狀態,她雙眼閉着,安靜的坐了一會兒。她感覺“心理上有一個形狀像電視屏幕的東西”在她右邊。到現在,我開始寫下所有我能寫的。“而現在,它越來越近了。我不知道它是什麼,或它與這課有沒有任何關係。”她停了一下,然後以過去式繼續說:“它來得離我很近了。我穿過了它,走下一條長的甬道。在裡面有線圈似的東西,它們對我做了一些事——治療的事——然後讓我落回到我的椅子裡。

 

    (“我感覺到賽斯是以迷你的樣子在這個甬道或隧道里,而他看來像你畫中的他,只不過是全身的罷了。”

 

    (回到現在式:“哦——他向前來,然後又撤退了,來去得真的很快。但以某種方式,在這件事裡的賽斯是在幕後。現在,這個迷你賽斯轉了個身,走開了,走出了甬道而進入了這個像個雕像似的,了不起的大賽斯里。

 

    (“然後,在這個賽斯的雙眼裡,有兩個小賽斯向外看。適兩個形象都像你的畫像。現在,他們爬出了眼睛;以他們的身體,他們在大賽斯的頭上做成了一個花環:他們背靠背,像一對書夾坐在上面。” 停頓,眼睛閉着。“哇!一整群這種小賽斯爬到那巨頭的頂上——卻是在完美的姿勢裡。他們像雕像般的各具風格,僅卻全是真的。而賽斯將加以解釋。”珍突然的稅,顯然十分的驚奇,“這些小形象在大賽斯的頭上面對所有的方向,我知道這不正確,不是一個好的比喻,但他們是像一個塔尖上的筧嘴(譯註:哥德式建築上常用,自屋頂滴落雨水的怪物)  。

 

    (“現在他們都很遠了,我從未見過巨大的賽斯之全身。頭與雙臂最清楚。那整個東西與我的距離是不可丈量的。

 

    (在另一次停頓後:“好了,我想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上課了。但直到賽斯開口後,我才知道他會不會解釋這個現象。”)

 

     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

 

    (“賽斯晚安。”)

 

    口授(安靜的):魯柏以一個特定的方式看見那些形象,以便他能瞭解有關心靈的本質之某些資訊。

 

    從來未被魯柏清楚的瞥見的我自己的巨大形象,代表了我自己更大的實相。以一種特定的方式,那個身份無法被充分的表達在任何一個形式的界線裡,你們的也一樣。魯柏看到許多我的迷你版本。在他的內在視覺裡,這些顯得像是一模一樣的,只因為這樣他就可以認出他們為我的一部分,但他們實際上每個都是彼此相當不同的。

 

    每一個都涉足於他自己實相的範疇裡,每一個都為了他自己的目的追求自己的方向。這些“賽斯們”之一誕生在你們的時間與空間裡。那個賽斯然後播種他自己,可以這麼說,在你們認知的時空環境裡,世世代代的出現,送出“他自己”的分枝,探索俗世的經驗,而盡他所能的發展那些最可以在一個生物範疇之內開花結果的他自己更大身份的那些潛能。

 

    那一個賽斯被賦予了他自己內在的藍圖。那個藍圖給了他關於他潛能的一個概念,以及那些潛能如何能以俗世的說法得到最佳的實現(注一)。

 

    請等我們一會兒……如我以前說過(許多次的),“自己”是沒有侷限的,所以它能由它自己分裂開來而沒有變少。這個賽斯在一個——或更多世紀裡可能“出生”兩或三次,然後,以你們的說法,在五或十世紀裡都不再出現。不過,每個賽斯會是完全獨立的,而每個出現意謂着一個新人格的創造——而非只是一個舊人格的新版本。

 

    每個都會天生的覺察它自己的潛能及“背景”,但每個會對準那所謂背景的特定一點。

 

    在這兒我所說的適用於每個讀者的更大身份。請等我們一會兒……因為你們通常是如此擔心的維護你所認為的你的身份,我們才用像轉世的自己或對等人物的說法。不過,如果你真正瞭解你的個人性之本質,你會清楚的看到,如果我說你獨特的是你自己,你的個人性有一個永不會被攻擊的、不可毀滅的有效性,而當我又說你在同時是與其它的身份相連,每個都如你自己的一樣神聖的不可侵犯的話,這裡面是沒有矛盾的。

 

    (九點五十三分。)你們習於以外在組織性的模式來思考,你也許在一個時候住在一個城市,一個州及一個國家裡,但你不會認為你在這些範疇之一里的在場與其他兩者中的任何一個矛盾。所以,你住在心靈的組合當中,而每個都有它自己的特性。你可能認自己為意大利人,雖然你住在美國,或美國人雖然你住在非洲,或中國人雖然你住在法國,而你頗能維持住你的個人感。

 

    所以,心靈的家族或意識的家族可以被想作是心靈內在國家的國人,共享也許與你的表面生活所居的實質國家沒多少關係的傳承、目的與意圖。在每個國家裡,人們出生在一年的任何一個旦裡。所有那些在挪威的人並不一定生在一月或八月。同樣的,任何既定心靈家族之成員散佈於全球,遵照內在的模式,而那是不一定與目前瞭解的其它問題有關的。

 

    某些家族特別喜歡在某些月分裡出生,但並沒有明確的規則可以適用。的確有一種內在的秩序統一所有這些問題:但那內在的秩序並非定律的結果,卻是自發性的創造之結果,流入成它自己的那種模式。你看到在任何既定時候的模式,而試着由它們造出定律。

 

    我在試着伸展你們的想像力,並且試着幫助你們丟開僵硬的觀念,它們真的使你對你們自己實相的幅度視而不見。再說一次——你們在生物上是配備好去比目前多得多的感知那個實相(注二)。

 

    請等我們一會兒……(一分鐘的停頓。)你並非一個迷你自己,附屬於某個超級存在,永不能完全的分享其實相。(停頓良久。)以那種說法,你就是那個超級自己——只由一隻眼睛看出來,或只用一隻手指頭。

 

    這大半都非常難以用言語表達。(停頓良久。)你並不附屬於什麼巨大的意識。可是,當你以這種說法來想的時候,我必須講到轉世的自己及對等人物,因為你害怕如果你爬出了你所認為的你的身份時,你就會失去它。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十一分,我認為賽斯的傳述,尤其是自從九點五十三分之後,都非常的精采,簡明扼要。

 

    (珍相當熱切的傳述在最後十分鐘明顯的慢了下來。“天啊,”她說,“快到最後時,我在得到賽斯或我都無法說出來的東西。在我的思想模式裡他找不到任何東西來表達他想說的。我模糊的感覺到它,但對我的心理經驗而言,它是相當陌生的。”至少在這一刻我無法回想起她以前在課裡曾以那種方式說出這種概念。

 

    (然後,“等等——我又開始得到關於它的一些東西。”珍突然說,“他在我的思想系統裡找到了一些他可以用的東西……”她低着頭坐著,“我現在正在得到一大堆東西,我覺得不好意思說出來,”她笑出來,“但我有這個感覺,如果我揉我兩眼之間的這裡——你知道那第三眼的玩意兒——我可以得到多得多的信息……”(注三)。

 

    (珍並沒揉她的眉心——而沒有離開她的椅子,她在幾分鐘之內又回到出神狀態了,她的眼睛閉着。她的傳達是如此低沈,以致於我不知道她有沒有在用她的賽斯聲音。在十點十五分繼續。)

 

    現在,我們來看看我們是否可以以一種新方式來表達關於“自己”的一些觀念。在他自己的《心靈的政治》裡,魯柏曾從他的(心靈)圖書館裡拿出關於官方及非官方數字的一些資料(注四)  。

 

    (停頓,手捂着閉着的眼睛。)在一個既定數列的每個官方數字之間,魯柏看到真的是無限的空間,無限小的變成了無限。

 

    現在(眼睛睜開):以同樣的方式,最無限小的自己是無限的,而擴展到它自己極限的最有限的自己是無限的。你們每個人都是一個無限的自己之一部分。那個無限的自己在你們的實相裡以一個有限自己的系列的樣子出現。

 

    可是,在那被感知的實相之下,每一個有限自己擴展到它自己的限度,它自己也是無限的。現在,這是給那些書的一個好想法(覺得好玩的):但有不同種類的無限,有並不碰頭的不同種類的心理性無限——那是說,它們分散到它們自己無限的方向上去了。

 

    (現在,有一會兒珍以一種轉圜圈的方式揉她的眉心。)

 

    只要你相信做為個人你屬於任何系列的話,在你自己看來你就是有限的。

 

    你們以線性時間的想法來想,而要在想像你更深的實相時,你最多只能考慮在時間內的轉生。這是一個焦點的問題。你通常與你自己的外在,並且與世界的外在認同。舉例來說,你通常並不會與你身體的內在,與其器官認同,更別說其細胞或原子了——但在那個方向存在着某一種的無限性(熱切的)  。

 

    如果你願意與你自己的心理實相認同,跟隨思想與感受向內的結構,你會發現一個向內的心理無限性。這些“無限性”當然會伸向一個無限的過去及未來兩者。但真正的無限性伸展到遠超過過去或未來,而進入所有的可能性——並非只是在時間中筆直的向前或向後。

 

    (十點二十九分。)在你認知的每個片刻裡都有一種無限性,就如數字上來說,在你認知的任何質數(3、97、863等等)(注五)的背後或裡面也有一個“無限性”。

 

    你自己有無限個版本,但沒有一個否定了其它的,而每個都與其它的相連,並且互相幫助支持。還有其它你們沒去跟隨的,十分合法的數字系統。以那種說法,魯柏曾學到,或勿寧說,魯柏正在學去取代一個數列——由一個(神經性系列)將信息帶到另一個,可以這麼說。

 

    不過,這些全都不離正常的生活,不論他們想不想在《“未知的”實相》裡談到這點,魯柏與約瑟兩人都已學會把資料連貫起來,因此,涉及在由一個房子搬到另一個房子的簡單行動裡之暗示就變得明顯起來。他們並非數學家,他們也不會以統計學分析那結果。但,我告訴你們,在你們日常生這裡所做的行動的確有無盡的效應——而我並不是隨便用這個字的。

 

      現在,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六分。

 

    (關於賽斯所說,有關珍和我“由一個房子搬到另一個的簡單行動”:適也包含了所有其它牽涉到的人們。在前五節裡我插人了剛剛足夠的“房子關連”,以指出在這個範圍裡對我們而言有什麼事情具體顯現了。關於這種相互關係我們的清單至今包含了不止四十條,而且繼續在增加。不過,這些有許多是由幾個相關事件、人物等等組成的,因而,如果我們選擇去那樣做的話,可以合理的再進一步細分下去(注六)。

 

    (當然,珍和我並不把組成我們房子冒險的那些因素一律歸諸“巧合”;同時,我們並不計劃在統計學上對它們做些什麼。有這麼多的變數在場,以致於對每一個涉及的個人需要個別的分析——而在每個個素裡設定“界限”,好比說,要被考慮的項目之數目。那麼,時間的界限又如何呢?的確,就我自己而言,整個房子事情的起源是在我幼年的時候,超過半個世紀以前了。但珍因為比較年輕,會指明相當不同的時間限制……

 

(一個問題:每個個人的分析做好之後,可不可能把它們全都組合成一個綜合的母群體?我想,這橡一個方案將是艱鉅的,而本身就要用掉至少一本書。

 

    (在我們各自吃了一點東西之後,在十一點六分繼續:)

 

6、世界的終結與可能性

   想像一串不同顏色的聖誕樹燈,全都在一棵樹上發光,在這一串燈裡,要是一個燈不亮了,其它的仍持續發光。你們對那個安排是很熟悉的。   

    不過,在我們想像的這個類組裡,有許多這種燈串,而當在一串上的一個燈滅了時,“它”幾乎自動的出現在另一串上。現在,一般而言,在任何燈串上的燈全都同時亮着,除了那些偶爾滅了的之外。

    假裝你是非常細小,並且小而緩慢的在樹上移動,因而,你在一個時候只看見一個燈。那麼,看起來好像是一個燈存在於另一個前面,而每一個對你的焦點而言都是如此的燦爛,以致於它遮掉了在它之前及之後的燈。不過,你對你以為“看到”的燈也許有一個朦朧的記憶,所以你想:“啊哈:我看見的燈泡是我的人生,但我確定很久以前我曾有一個不同的人生——而也許另一個人生還在我前面。”但除非你向後退到離那棵樹很遠,否則你不會了悟到那整串的燈是同時存在的,你也不會瞭解當一個燈光在一串裡熄滅了之後,它會出現在樹上別處的另一串裡。

    如果你還更小,那麼,任何既定燈泡本身也許看起來根本並沒發出一個穩定的光,卻是一系列的波,而你也許把你的人生與任何既定的波認同,因此,在一個波與下一個波之間,你可以感知到很大的距離(注七)。

    (然後在十一點二十分停頓。)體驗那種系列會導致全然不同類的感知方式,在其中,無限性(停頓)存在於(停頓)它自己的一個尺度之內(那系列會有它自己那種的無限性)。

    一棵樹可以被繞以燈串,而每一個燈都有它自己特定的波之系列。把那棵樹裝飾起來的人們可能經驗一個聖誕夜,同時,其它的意識對準了其它的系列,可以經驗到無盡的世代(注八)——而它們的感知就與那些豎起那棵樹的賞燈人之感知同樣的合法。

    這並不一定是最好的比喻,但我想要指出這點,那就是說,種種不同尺度的覺性包含了它們自己的無限性,不論它們可能顯得是多麼的有限。

    所謂的靈魂與在空間與時間裡的大小或久暫並無關連,除了在那些範疇裡它們與之結合以體驗的之外。

請等我們一會兒……那就是口授的結束。休息一下,或結束此節若你想要的話。

(“我們就休息好了,再看看會怎麼樣。”)

(十一點二十九分,我們坐等着。五分鐘之後,珍說:“好吧,我想就這樣囉。”此節就這樣結束了。)

 

  注一:在本書的卷二里,賽斯討論他“實相的藍圖”好幾次,見第六九六節。

  注二:見卷一的第六八五節及六八六節。

  注三:在所有這些課裡,珍以前只有一次提到過玄秘傳說裡的第三眼——在一九七二年九月六日的第六二一節裡——而她在那時也有一點困窘。見附錄十九里第六二一節開頭的節錄,以及其後的注。在那注裡我臆測道“她可能擁有的什麼直覺性知識導致她在那個時候談到第三隻眼”。我們又再一次發生了同樣的問題,而並不想去調查它們,就與那時一樣。

    注四:我們認為賽斯在這段的資料以及珍在《政治》裡的一些資料,很可能是出於這個月早先我們讀到的談數學的“新”形式——它包含了一些事實上已有許多世紀那麼老的一些概念,不過,所涉及的是非常有趣的關於時間、量子論、在數字裡的無限數及最小數、模範理論(model theory)的“非標準”方法及其它的數學工具。

    至少就她對這些觀念的瞭解,珍——及賽斯——從它們以個人性、創造性的方式“出發”。在《政治》的第十九章裡,珍由她的圖書館裡轉錄了一部分:“如果你想像l到10的一列官方數字,那麼,在你看見的1里就會藏着無數個非官方的1,而在官方的1<與2之間有一個無限數目的空間。在紙上1的位置代表了我們的感官資料世界,同時,在官方的、背後,看不到的1們代表官方的l之隱藏的價值及無限的可能性。”

    還有:“我們把數字用在討論時間上是很重要的,但就如在數字之間有未被認識的空間,在時刻之間或之內也有未被認識的(心理上看不見的)空間,而我們身體的某些事件對我們而言,是“太小了”而無法跟隨,因為我們集中焦點在我們主要的系列裡。這些身體事件實際上是“無限小但卻無限的”,跟隨着它們自己的模式,而與我們的模式相混。”

    當然,賽斯的這個傳述與第七四節以及第七三五節都有密切的關係。

    注五:以數學的說法,一個質數是一個整數(舉例來說,它不是一個分數),除了它自己與1之外,它不可以被另一個其它的整數整除。

    注六:這個房子的關連是那種關連的一個好例子,那不只由好幾個相關的因素所組成,卻還延伸過一段更長的時間。因為那些合起來的因素,我在一九七五年的十月,在賽斯結束《“未知的”實相》卷二的口授六個月之後加上了這個注,在其中所有的人名都改過了。

    當珍和我決定買坡居時,我們發現在靠西邊隔壁的那家馬上也要賣了。

    在我們搬進坡居後不久,我們新認識的東邊鄰居法蘭克告訴我們他認識露易絲.阿金:她是參加珍一九六七年九月ESP班的第一批學生之一。想想艾爾默拉是一個有將近五萬人的城市,又被擁有差不多人數的較小小區環繞着,因此我們想,這是個有趣的小事。我把法蘭克的資料加在我們房子關連的清單上。

    法蘭克也從事房地產買賣,雖然他與強森夫婦、黛比或我們透過它買坡居的房地產公司並沒有職業上的關連。在我們西邊的房子今年初夏也空了下來,在秋天法蘭克被給以賣那房子的工作,而很快的賣給了一對米勒夫婦,他們由一個很遠的州搬到艾爾默拉來。其次,珍和我由米勒太太那兒得知,她也認識露易絲.阿金。

    除了米勒夫婦幾年前曾住在離坡居很近的街坊裡(在那時他們認識了露易絲),他們搬出了這州,然後回來買了我們隔壁的房子之外,不利於這種“巧合”的因素實在是大得不可想像。不過,這房子的關連仍然是獨特的,因為在坡居里珍和我發現,我們在東西兩面被夾在認識她早期學生的人當中,這學生隨之對他們提起了珍。有趣的是,法蘭克把米勒夫婦帶回到他們偏愛的街坊,雖然在像艾而默拉這樣大小的城裡,在“受歡迎的”社區,包括“我們的社區”,在任何時候都有一些房子要賣。

珍和我顯然並不認為,法蘭克與米勒太太認識露易絲是米勒夫婦搬到我們隔壁的理由,雖然那是在無數其它的因素——金錢、時機等等——之中的一個可被考慮的因素。首先,珍和我為什麼會搬到一個可能發展出這種“房子關連”的街坊中?為什麼法蘭克被指定來賣我們隔壁的房子?為什麼米勒夫婦正在那個特定的時候碰到他?而又為什麼在艾爾默拉所有的房地產掮客之中,卻是他成功的賣給了米勒夫婦那棟房子?

這種關連與問題,不論它們的力量以及在它們背後有意識或無意識的動機為何,都是一個很有趣的研究課題。再次的,我們不由得想起賽斯在第七三七節十一點二十五分的資料,“搬家的人是彼此成聯盟的。”

做這個注的結論,我應該補充說,我們的鄰居,法蘭克,還涉及了其它與珍和我有關的房子關連——它們中有些就與剛才描寫過的一樣的有意思。

注七:賽斯在這一段及上一段裡的概念與他在卷一幾節裡的概念一致。見第六八一到六八四節。然後在卷三里,見附錄十叢裡的第七七五節的第十五個注。

注八:在回顧時,我們可以看到,神秘主義者的珍是如何的總試着透過她的藝術穿透實相的本質:我曾藉著在《“未知的一實相”兩卷裡適當的時候展示她早期的詩作,來說明那個學習過程。在卷一第六八一節的注四里提到過珍對“瞭解”之自導性追求的那些階段之一,那包含了她的詩“不只是人”的三行,那是她在一九五四年她二十五歲時寫的,那是我們結婚的那年。賽斯資料的開始還在九年之後:那時,我倆都不知通靈術是什麼,然而,如珍最近說的:“它一直就在詩裡面,只不過我不瞭解而已。”現在我想提供那整首詩。

    不只是人

 

不只是人

曾在薄暗中行過這些海岸。

不只是我們的神祇曾升起美好的祭壇。

大地充滿了

非我們所唱的歌,

在週遭有我們沒分享的世界。

在鐘的每聲滴答之間,

在隱於我們宇宙之外的宇宙裡,

長長的世紀消逝.

而我們時間之永恆猶短於一息

或風捲的一葉之飄。

 

 

 

 

 

 

 

 

 

 

第七四一節

 

  一九七五年  四月十四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二十一分

    (今晚,珍在八點五十分說:“我只知道我想再回到課上。我不在乎我們弄到《“未知的”實相》的東西或個人資料或什麼,只要我們開始就行了——在一次休息之後,關於再開始上課這件事我總是很緊張……”

    (在今晚早些我由我的筆記裡讀給她聽賽斯的上一節(二月二十六日的第七四節)之後,她說了以上那些話;我還沒有把它打好字呢。令人無法置信的,那一節已是六週之前的事了。自從那時,我們曾捲入於這麼多的活動裡,以致於很難決定在這些注裡要提那一個,並且到什麼程度。那麼,也許我們只需要說,我們在我們的坡居里已有一個月了,而在許多很重的勞力工作之後,我們已足夠安定來繼續我們畫畫、上課、寫作與遊戲的自然節奏了。我有一個我正把它改造成工作室的房間,我也在那房間裡整理這些稿子。而在我們結婚二十年之後,第一次珍有了她自己的寫作室——如果她選擇要用它的話。到目前為止,她比較喜歡在客廳的大玻璃窗前工作。

    (珍尚未重開E S P班,我們不太確定我們何時才能兼顧那件事,也許要等賽斯完成《“未知的”實相》之後吧。

    (一般而言,我想我們在坡居里的第一個月我們一直忙於形成一個我們能在其中感覺安遢的心靈氣氛——而任何人在同樣的情況裡都會直覺的做這同樣的事,也許非得等到以這種方式開了個頭之後,我們才能在這個“新”地方開始某些運作。那麼,實際上,我們試着把舊的環境與新的環境結合起來。

(珍點了一支菸,並且啜飲着啤酒。然後她拿下了眼鏡……)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安靜且幽默的):未知的實相看起來是不可見的,只因為在你們主要的事件系列裡,你們不接受它。

    舉例來說,就好像你們曾訓練你們自己對紅燈反應,而忽略綠燈——或好像你們只念一本書每頁的第三或第四行。

    你們只注意那些彷彿有實用價值的事。不論你們瞭解空間是什麼與否,你們輕易的走過它,好比說,你們不用計算走過一個房間你要走多少步,你們並不需要以科學的說法來瞭解空間的性質才能把它用得很好。不過,你可以看見你自己在空間裡運作:到那個程度,它是個已知的特質,那對感官而言是很明顯的。你們實際的移動涉及到它,所以你認識它,其神秘的或較少為人所知的特質很少令你關心。

    現在,你大半以你行經空間的同樣方式移動過可能性,就如當你在走過一條街的過程裡,你並不有意識的去操心所有必須的計算,所以,你也忽略移動過可能實相所涉及的機制。事實上,你如此順溜並且以如此的技巧行經可能性,以致於你很少抓到你自己在由一個可能性改變路線到另一個可能性的行動裡。

   (九點三十四分。)拿一個非常簡單的行動做例子:你站在一個街角,在想到底走那個方向。此處涉及了四條街,你短短的考慮了一下街一及街二,但相當快的決定不走它們。你再站了一會,看往街三,看清楚眼前的那一帶,你有一點被吸引,而想像你自己採取了那條路線。你的想像力把你暫時的放在那兒。內在資料立刻透過有意識與無意識的聯想被喚起,也許你覺察到模糊的來到心中的幾個記憶。一棟房子也許提醒你幾年前一個親感住過的一棟。一棵樹也許很像你老家旁生長的那棵。但在那一剎那,當你考慮做一個相當簡單的決定時,內在的計算發生了,而在你身臨的那一區,都以你知識的所有部分為背景核對過了。

    然後你看著街四,又發生了同樣的過程,這個區域也引起了你的注意。在同時,你幾乎同等的在腦海裡保持着街三的形象,因為在這個街角你可以同時看到它們兩者。

    讓我們說,你幾乎同等的被這兩條路線吸引,你在兩個可能性之間拉鋸,有全權去選擇其中之一做為具體的經驗。在你做決定之前,如果你必須站在那兒寫下與每條行動路線相關的所有思惟與聯想的話,你根本可能永遠過不了這十字路口。當你站在那兒,失落在你的沉思裡時,你也可能被一輛汽車撞上。

    以同樣的方式,如果你必須有意識的覺察首先必須被啟動的所有神經與肌肉的話,那麼,即使是由一張桌子走到一張椅子也要花掉你不少的時間。但當你站在那兒,幾乎同等的被街三與街四吸引時,那麼,你在那些方向送出精神與心靈的能量。

    過去的聯想與現在的實相混合而形成一個模式。精神上你的一部分真的開始走下每條街——一個投射出來的精神形象。那麼,在這個例子裡當你站在那兒,兩個這種被投射的形象走下到街三與街四去。到某個程度,這些形象經驗了如果你自己採取一個方向或另一個方向的話“會發生什麼”。那信息即刻的回到你這兒,而你按照它做你的決定。比如說,你選擇了街四,而具體地你開始走向那個方向,因此,街四變成了你的物質實相,你接受那個經驗在你的主要事件之順序裡。不過,你已經送出了你自己的一個具能量的精神形象到街三去了,而你無法撤回那份能量。

    (九點五十三分。)你那被吸向那條路線的部分繼續其旅程。在決定的一刻,這替代的自己做了一個不同的結論:它體驗街三為物質實相。你所認為的自己真的是在每一瞬重生,跟隨與你在任何既定“時候”承認的一系列官方事件分開的無限數目的事件。

    這兒有關於你們科技文明之非常重要的一件事:以那種說法,當你們的世界變得更複雜時,你們增加了實際上可行的可能行動之數目。決定的數目倍增。身體上你能相當輕易的由地球上的一個地方移動到另一個地方。幾世紀以前,一般人並沒有機會以這種速度由一個國家旅行到另一個國家。當空間變得“更小”時,你們可能性的複雜性增加了。你們的意識現在處理遠較多的空間信息(我是以你們時間的說法來說的)。在看電視時,你們覺察到發生在地球另一邊的事件,所以,你們的意識必然變得較不徧狹。當這發生時,整個可能性這件事(微笑)就開始採取了一種更實際的面貌。文明一個個連鎖在一起了。政客們試着預言其它的政府會做些什麼,而一般人則試着預言他們自己的政府可能會做什麼。

    當你試着決定在一些可能事件裡那一個會具體發生時,你就開始越來越與可能性打交道了。當可能的問題是一個實際的問題時,那麼,科學家們就會給它更多的考慮了。

    不過,這整個題目是非常重要的。就真正的心理學而言,當我們讓一個人覺察可能實相的存在時,他就不再覺得被事件所陷溺了。你們的意識正在開始瞭解“預言性的行動”之重要性的那個點上——而預言性行動永遠涉及了可能性。

以某種說法,你是在你一生到這一點為止你做過的所有決定被認知的“結果”,那是官方的你。其他也同樣官方的“自己”是你自己經驗的“分支”,做了你沒做的選擇,那麼,也選擇了實相的替代版本,但你卻不因此而有任何的削減。

    你跟隨你認知為你自己的那主要的事件系列,但所有的你都是相連的。(停頓良久,雙眼閉着。)這些並不只是玄秘的聲明,卻是對你自己行為的本質之有效線索,意思是要使你感受到自己的自由,並且強調你的選擇之重要性。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五十三分繼續。)

    那麼,不論何時,當你試着預言行為或事件時,你就是在與可能性打交道。

    不過,對你們來說,好像所有在過去的行動都是固定而完成的,同時,惟有在未來的行為才對改變開放——所以,“預言”這個字假定了未來的行動。基本上,過去就與未來一樣的對改變開放。當你在處理歷史性事件時,你相信沒有涉及到預言。個人地並且做為一個族類,你們確信在你們後面有單獨一條已經完成了的事件之系列。

    在《個人實相的本質》裡,我聲明行動之點發生在現在。在《意識的探險》裡,魯柏十分恰當的說,時間經驗真的由現在濺灑出,去形成一個明顯的過去與未來。

    當你好像向回看進時間,而建造一個歷史時,你是藉由將你自己主要的事件系列投射到你所瞭解的過去裡,而做到了這一點。顯然你由現在去瞭解過去,但你也從現在創造它。可以說你接受某些資訊——你目前認可的事件系列——隨之用那系統做為一個測量桿:它自動排斥掉那些不符合的。在經驗的某些層面上,這並沒造成多少區別,因為所有的信息都彼此同意,而沒露出任何馬腳。

    (十一點五分。)請等我們一會兒……(停頓。)你們建造信念之平坦結構,然後,用那些信念像用眼鏡——染過色的——一樣的去看實相。相反的信息對你面言真的是看不見的,它會被忽視或丟在一邊。

    舉例來說,以直線演化的想法曾經風行一時。如在這本書裡先前提過的,一般人接受的演化論是極為簡化的。你們的族類並沒來自一個特定的來源,可以說,你們有許多表親。這些血統的痕跡有些在你們的時代裡還留着。不過,當你“向回”看地球時,你實際上試圖由現在的觀點去預言過去的行為。

    個人地,在你切身的生活裡當你看你先前的生活時,到某個程度你也這樣做。你塗掉不符合你對你自己目前觀念的那些事件。就你而言,它們真的變得不存在了。以這種方式,你擋掉你自己實相的一些面——而至少有意識的削減了你的選擇。

    請等我們一會兒……如你所知的人類在其內天生固有許多能力與特性它們之所以沒被認知,是因為你們不接受它們作為你們生物或靈性傳承的一部分。所以,實際的說,它們變得潛在而看不見了。這同樣也適用於個人,當你放棄了經由對操縱可能實相之一個認識而可獲得的意識與經驗之豐富混合時。

    你相當劇烈的在每一瞬改變你的經驗。每個個人比他們所理解到的有多得多的選擇機會。只因為你相信時間是個封閉系統,你才得不到明日的智慧。的確,你一定會出生與死亡,但在那架構內,比通常經驗到的大得多的經驗次元是可能的。

    你們彼此全是活在任何既定地球時間的對等人物,藉著真的瞭解這點,你們可以接受宗教這麼久以來一直在教你們的“四海一家”這個概念。

    此節結束。

    (“謝謝你,賽斯。”我在這突然的結束之後說。十一點二十六分。)

 

 

 

 

 

 

 

 

 

 

第七四二節

 

  一九七五年四月十六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二十九分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只因為你不習慣追隨你自己的思想過程,所以可能實相的整個概念才會顯得如此的奇怪或玄秘。

    任何時候當它們不符合對“自己”的本質,或對一般的實相之目前信念時,你就把它們關掉。不過,可能性最深的意義就在於其心理上的意義。

    (停頓。)你已變得如此的被一種單層次的想法所催眠,以致於任何別的東西看來都好像不實際了。你集中注意力在你做的那些決定上,而不顧所涉及的過程,你明白嗎?這已經被帶到一個極端:常常你是如此地與那些內在運作失去聯繫,以致於你自己的決定隨之顯得是來自別的什麼地方。你也許確信事件發生到你身上,而且是超過你所能控制的,只因為你是如此地與你自己失去聯繫,以致於你永遠沒抓到你自己作決定的一刻。

    那麼,你覺得好像你是命運的卒子,而可能行動的概念看起來像是最全然的廢話。每個事件看起來都是不可避免的,如果這心態被過度強調的話,那麼,甚至會像是你在造成你自己的實相裡完全沒有參一手的樣子,而你會永遠覺得自己是一個受害者。

    未知的實相是你的心靈、靈性與心理的實相,而你物質的經驗由之躍出(注一)。

    你對你自己的內在環境變得越有反應,則到那個程度,你就越變得知道那內在普及一切的存在。這並不意謂着你變得全然的自我中心,對其餘的世界視而不見:這並不意謂着你必須花好幾個小時靜坐冥想,或以如此大的力氣研究你自己的思想過程,以致於你忽略了其它的活動。這只不過表示你是儘可能清晰的覺察你自己的生活——與你的思想過程保持接觸,覺察它們,卻沒有過分的關切或過度的分析。

它們是你內在環境的一部分,就像樹是你外在環境的一部分一樣。以同樣的方式,自己有不同的族類,世界也有不同的族類。

    不過,當你只與你思想的一個特定層面認同時,其它的——當你感覺到它們的時候——則顯得很陌生。你開始覺得受到威脅,決心要保持住你對自性的老概念。植物長了許多葉子,一片葉子並不會威脅到其它葉子的存在,而那棵植物並不會嫉妒它自己的葉子。所以,並不需要保護你自己的個人性,因為它可能送出其它的分支到可能的實相裡。這只不過是“自己”生長向不同的方向,播散它的種子而已。

    (在九點五十二分停頓,雙眼閉着。)約瑟與與柏搬進了一個“新家”(注二),在如此做時,他們旅行過可能性,正如我每一個讀者在相似的情況下也會的一樣。(停頓良久。)他們與搬進新的“坡居”之自己認同。以一種說法,他們現在與當《“未知的”實相》開始時(十四個多月前)的他們已是不同的人了。不過,我許多的讀者現在也與他們開始讀這書時的自己是不同的人了。

    讓我們回到在你們時間裡差不多兩個月前,那時魯柏與約瑟正在找房子。如在《“未知的”實相》裡先前提過的,他們已經看到了一間房子的內部。就彼而言。這個稿子就正在魯柏和約瑟與可能性最近的探險開始的那一點開始的。不過,兩個月以前他們被他們稱作的“佛斯特路房子”所吸引。他們常常開車經過它,並且走了進去。魯柏想像他的E S P班在此上課。在想像裡魯柏與約瑟兩者看見他們自己住在那兒,而有某些心靈的能量被投射進那房子裡了。    .

    在一個可能的實相裡,一個魯柏和一個約瑟現在住在那兒。不過,在你們認知為官方的世界裡,他們搬進了坡居。到某個程度,他們兩人都覺察到最後決定所涉及的內在過程。我並不是指他們只不過熟悉所涉及的外在思考過程,比如說:“坡居造得比較好”,或“它有一個比較好的視野”,我說的是考量的較深機制(停頓),在其中,在內在與外在實相之間作出了關連。(停頓。)很顯然的,當你由一個地方搬到另一個地方時,你在空間上作了一個改變——但你也改變了時間,而你們把某一種心理的推動力發動了起來,向外影響到你們所知的每個人。(停頓良久。)當一棟房子空了時,所有街坊的人送出他們的訊息。到某個程度,任何一個有人住的地區形成其自己的“存在體”(entity)這適用於最小的街坊以及最大的國家。這種訊息常常在夢境裡為人所接觸到。空房子是渴望被填滿的心靈的空處。當你搬家時,你搬進你自性的其它部分裡。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十一分,今晚賽斯資料的大意令我想到他要結束《“未知的”實相》了.但既然珍顯然沒那麼感覺,我也沒說什麼。在十一點二十九分繼續。)

    事實上,你們一直在搬進“自己”的新區域。人類現在正進入這樣的一個階段,一個在其中他會更獲得他應享的權利之階段。那麼,人類將進入他自己的新房子——但實質上的改變將是內在改變的結果,並且是主要的可能性路線之改變。

    基督教神學以某種方式來看世界的結束,看到一個莊嚴偉大的上帝之降臨,來賞善罰惡(注三)。那種信念系統不容許其它的可能性。有些人看見世界之結束,以一個不得了的災難的樣子來到,而想像人終於毀了他的星球。其它人則看見一段和平與進步的時期——而每個可能性都會在“某處”發生。不過,我許多的讀者或其後代會捲入於自性的一個新次元,在其中,至少到某個程度,意識被充分的探索了,並且靈魂的潛能也被發現了。

    人類的能力會被視為它們本是的樣子,而一個偉大的新發展時期會發生,在其中,所有關於自性與實相的觀念真的會被視為“未開化的迷信”,而人類將真的會搬進一種新的自性裡。

    可能性的理論會被視為是實際的、可行的、心理上的事實,給了個人餘地及自由,他不會再覺得受外在事件的擺佈——卻會了悟到他反而是其創始者。

    現在,你把你自性的偉大水果擠成了細小而不自在的軟綿綿果肉,而不覺察其汁液的甜蜜,或其季節的多彩多姿。你看著你自己的外面,就像一隻桃子只覺察到它自己的皮。可是,在我預見的實相裡,人們會熟悉他們自己遠較偉大的面貌,而把它們付諸實現。當他們作決定時,他們會完全知道他們在作這個決定。

    如果他們生病了,他們會知道這是因為他們選擇了那狀況,以便強調發展的某些區域,或去減弱其他的區域。他們會有意識的覺察到他們的選擇。身體了不起的力量與彈性會被瞭解得多得多:不是因為醫學做了非常驚人的發現——雖然它會——卻是因為身與心的聯盟會被看得更清楚。

在我所說的那個可能性裡,人類會開始遭遇實現人類身心廣大的、末被觸及的(有力的)潛能時,天生固有的了不起挑戰。(停頓良久。)在那個可能的實相裡,那是你們每個人都多少屬於的,每個人會認識他天生行動與決定的力量,而感覺到與物質世界的一種個人的歸屬感,那是因應個人的願望及信念而躍出的。

    (十點五十九分。)請等我們一會兒……(珍在出神狀態點了一支菸。)你們對亞特蘭提斯的概念部分是由未來的記憶所組成的,它們是朝向理想的文明之心靈上的渴望——在心靈內的模式,就像每個胎兒在其內有它自己朝之生長的最理想的完成。

    亞特蘭提斯是一個你們想要居住的大陸,出現在你們的文學、你們的夢及你們的幻想裡(注四),作為發展的一個推動力。它是真實並且有效的。以你們的說法,它“尚”不是具體事實,但在某些方面,它比任何的具體事實更真實,因為它是個心靈的藍圖。

    可是,它也帶著你們恐懼的戳記,因為故事說亞特蘭提斯已被毀了。你們把它放在你們的過去,雖然它是存在於你們的未來。不單只是那毀滅,並且整個的模式是透過你們信念的架構而被看到的。不過,除此之外,許多文明曾以多少同樣的方式來了又去了,那麼,以你們的說法,亞特蘭提斯的“迷思”是多少建立在具體的事實上。

    於是,人類搬進了他自己的新房子。亞待蘭提斯是個未來可能性的故事,向後投射進一個顯然的過去裡。

    請等我們一會兒……如你們所知的地球是為意識而設的某種焦點。在你們的層面,你們以為它被區隔成陸地與水的區域——大洲與大洋、島嶼與半島、城市與森林——因為那就是所有你感知到的。你們的意識是對準給了你們那種印象的感知頻率。一隻貓、一隻昆蟲或一株植物的世界每個都非常不同,卻同樣的有效。

    盡我可能簡單的解釋,你們的星球也“分隔”成時間與可能性的區域。那麼,在同時有這麼多的文明存在,而有某些滲漏。以你們的說法,某些文明是真實而可被感知的,而有些則否。

(大聲的:)此節結束。這是個結束並且開始下一節的好地方。

(“好的。”)

我祝你們晚安。

(“謝謝你,賽斯——”)

    (大聲並且好玩的:)對你們個人的情形我有許多可說的,但我想先回到書上。

    (“哦,很好,謝謝你,晚安。”)

    (在十一點十分結束。珍說:“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有時我覺得做這件事——上這些課等等——是個非常大的壓力,但我決心盡我所能的去探索這個實相,並且弄出所有我能弄出來的。然而,有時候我覺得適易如反掌。每個人都有他傷腦筋的事,因此,我也不該例外。我真的認為我比許多人的問題要少多了。”

    (我唸給珍聽賽斯談亞特蘭提斯的幾段資料。我倆都認為它相當的合理,雖然它帶來了我馬上就會談的一些問題。我必須承認,當賽斯談到像亞持蘭提斯這種有點異教味道的流行觀念時,我們都會有點畏縮,因為我們總認為那種信念雖然達成了林林總總十分合法的創造性與心靈性的目的,但卻很可能是比較像迷思,而非具體的事實。“具體”這個字在這兒很重要。從這些話很容易看出,我們對賽斯在這節裡提出的對亞特蘭提斯的概念要覺得舒服得多。珍現在說:“他在這點還有更多可說的呢!”但她沒有再回到出神狀態。

    (我所提到的問題是關於賽斯在《靈界的訊息》裡有一次,並且在《靈魂永生》裡有九次談起過亞特蘭提斯是在我們歷史性的過去。當然,他今晚也這麼做了,當他在十點五十九分說我們“對亞特蘭提斯的概念部分是由未來的記憶所組成的”——由此給過去的具體顯現留下了空間。不過,賽斯對同時性時間的理論中,有未來的可能性向後投射成一個明顯的過去之說法,這留下了很大的餘地去詮釋事件或問題,而使得過去的亞特蘭提斯及未來的亞特蘭提斯之間的矛盾成了一個簡單到不用解釋的問題。在任何既定“時間”,按照賽斯先前給予的不論什麼信息,珍可以一樣輕易的引用賽斯的說法,把亞特蘭提斯放在我們歷史的過去,或在一個可能的過去、現在或未來——或,就彼而言,同時在所有四個“地方”。這些觀點的任一個或全部,只不過是由我們“現在的力量之點”重新安排時間之其它次元而已。

    (轉世的問題也參了追來。賽斯只有一次曾將他自己與亞特蘭提斯連在一起,但他是非常明確的這樣做;由《靈魂永生》第二十二章的第五八八節:“我曾……生在亞特蘭提斯。”那時珍和我也感到那些同樣不舒服的刺痛,但在那時我們選擇不去往下探索。

    (可是,在今晚的課後,我們確定我們想知道為何在賽斯眼中,亞特蘭提斯曾由它在我們“歷史性的過去”之長久但卻不自在的住所,向前搬到一個未來的可能實相裡。我們決定請他解釋——但奇怪的是,在我們終於有了談這題目的一節時,已是一個多月後的事了。到那時候,賽斯已經完成《“未知的”實相》三個禮拜了。現在我請讀者參考注五,看看由那第七四七節所引的話。)

 

    注一:這是個插入賽斯在一九七一年二月十六日給ESP班的課之節錄的好地方,那是在開始本書的三年前了。雖然它導致了好幾個問題,但他的資料仍綜合了在可能實相的整個觀念之後或之內的某些重要的意義。

    “現在,我馬上就要道晚安了,但記住——你們稱這個為你們的宇宙及你們的實相,而它也的確是的,因為你們形成了它。在你們內也有正在被嘗試的其它了不起的實驗之知識,正如其它可能的系統是覺察到你們涉及的實驗的。我只是以你們的說法來說,那意謂着到某個程度我在閃避問題——但其它的文明曾走過你們的路,有些已失敗了,但‘有些地球”的居民曾非常的成功。

    “如你們所想的未來並不是固定的,你可以追隨任何你所選擇的路,但——在你瞭解,作為個人你們每個人都形成你們個人的生活,並且在對實相的集體創造裡都參了一手之前——在你前面還有很多可學的呢,這是一個你在物質實相裡應該完全瞭解的教訓。

    “你們本來就是要評斷物質實相的,你們本來就是要瞭解,它是你們思想、情感與意象的一個具體化,瞭解內我形成那個世界。以你們的說法,在你們學到你們的思想及主觀感受的偉大力量之前,你們是不會被容許進入其它次元的。所以甚至當你認為你在破壞時,你什麼都沒破壞:而當你認為你在殺戮時,你什麼都沒殺。當你想像你能毀滅一個實相時,你只能攻擊你所知的那個實相,但實相本身會繼續存在。

    “因為你無法跟隨一個念頭,你奇怪它到那兒去了?它是否從你心裡某個隱形的懸崖上掉下去了?但因為你不能再在意識裡持住那念頭並不表示它不再存在,或它沒有它自己的一個實相,因為它的確是有的。但如果一個世界逃過了你——如果你無法追隨它,而認為它已被毀了——那麼,那同樣的事適用於那世界就如適用於那念頭一樣。那世界繼續活着。

    “現在,我所說的應該會在你們心裡激發問題……”

    大多數的這些話和我在附錄十二里談到世界的痛苦與災難背後的理由之資料相符。那麼,在那附錄的開始見由《靈魂永生》第二十章第五八節,以及由《個人實相》的第八章第六三四節節錄出的引言。

    注二:我們“新”坡居的屋齡已經二十一了。然而,對珍和我而言,它彷彿是新的——而我們注意到對賽斯也是如此。稱它為新的,對我們而言是一個相當方便的方式來把它與我們上個月遷出的老得多的公寓區分開。不過,實際上我們用“新”這個字來表明我們現在的身心狀態。以那種說法,如果我們剛剛遷入的房子比我們留在後面的那個實際上還要老的話,我想我們還是會稱它為新的。

    注三:按照某些基督教派系的說法,所有這些會在最後審判時,在預期的基督二次降臨時發生。在聖經裡,見馬太福音第二十四章及丹尼爾第七章的第十三節等等。

    注四:見附錄十四。

    注五:我發現很難由第七四七節之中抽取我想要的資料來談亞特蘭提靳,因為它與密切相關的談早期人類及動物王國、宇宙擴張理論、考古學、珍的其他作品、“一切萬有”等等如此的交織在一起。

    珍和我認為,賽斯對亞特蘭提斯之最近的傳述,對迷思與幻想相對於“具體事實”的這整個問題仍然只是一個部分的解釋,不論所涉及的時間因素為何。我們在“未來”的工作裡想儘可能的探索這點。

    從一九七五年五月十四日的第七四七節:

    “亞特蘭提斯。首先,理所當然,你們對於地球的年齡之概念是錯誤的,在比你們假設的時間之前很久就有有智力的人類了;而因為你們假設一個由一隻類猿生物到人的單線式進展,因此你們忽略任何相反的證據。有複雜文明的高度發展之人類與你可以稱之為動物王國的東西——那是說,多少有些組織的原始動物部落,擁有牠們自己那種的‘原始文化’——同時存在。

    “那些動物王國之中有些會利用工具。牠們的感官是極端敏鋭的,而牠們的‘文化’是在處理某種知識的傳遞,那使得非常複雜的字彙沒必要。

    “那些族類並沒有爭奪地球的統御權,卻只是與牠們地界之外更成熟的團體分享同樣的一般環境。有許多非常科技化的人類文化,但以你們的說法,並沒擴散到全球。亞特蘭提斯的傳說事實上是建立在這種文明上的,不過,並沒有一個特定的文明是其基礎。除此之外一.可以說,那個被柏拉圖撿到的傳說(見附錄十四)是對未來可能性之預見,一個心智的內在文明的一個形象,實際上向外投射到未來裡去了,在那兒它可以被用為一個藍圖——失去的壯麗,就如以其它的說法,伊甸園變成了失去的樂園。

    “魯柏在他的小說《超靈七號的教育》裡暗示,有些關於過去的考古學發現並不是在你們的現在被發現的,因為它們尚未存在。現在,這種觀念很難以我這種散文及以你們的語言來解釋。但以某種說法,亞特蘭提斯的遺蹟還未被發現,因為它們還未被由未來放進你們的過去。

    “現在,未來是一種可能性。不過,以你們的說法,有些文明的遺蹟被用為那個亞特蘭提斯傳說的實質基礎,那些文明是四散的。所以,所謂的遺蹟並沒有如預期的在任何一個地方發現。有些在愛琴海底,有些在大西洋一個分支的底下,而有些在北極底下,因為世界曾有一個不同的形狀。

    “以廣義得多的說法(較大聲且幽默的),冒着重複我自己的危險,時間是同時性的,所以,那些文明與你們自己的一起存在。你們計算地球年齡的方法是非常誤導的。

    “以你們的說法,‘在任何既定時間”從你們的現在你‘植入’形象、故事、傳說。那彷彿是來自過去,但實際上是來自未來像鬼影似的形象,讓你照你的選擇去跟隨或棄之不顧。

    “就彼而言,亞特蘭提斯與伊甸園是一樣的。

    “當你認為,就時間而言,也許你們族類是來自另一個行星系統時,那麼,當然你仍在與老觀念打交道。以你們通常的思考方式,地球根本不存在(強調的)——如果你把它認作是在一個物質性宇宙裡佔據某個位置的一大塊物質的話,它就是不存在的。要質問宇宙到底是來自一個大爆炸(再次強調,幽默的)或是不斷的擴張真的是無意義的(雖然以那種說法,我曾說它繼續的擴張就如一個概念或一個夢一樣)。我並不是說宇宙不存在——只不過它不以它彷彿為你們所見的樣子存在。

    “單獨一句(帶著微笑。幾乎笑出聲來):事情的真相是遠較壯麗的多。

    “‘一切萬有’一邊走邊創造祂的實相。每個世界都有它自己的推動力,然而,所有的終究是相連的。一個神聖創造力之真實次元對不論其重要性為何的任何一個意識而言,都會是不可忍受的,因此,那個光華是無限地次元化了(全都非常熱切的)。隨着一次宇宙呼吸的每個‘片刻’,世界向外盤旋而出:使得世界的分隔成為必要:並且個人與群體的理解永遠以這樣一種速度生長,以致於‘一切萬有’在每個微秒裡增殖祂自己,造出你們並不認知的過去與未來兩者,以及其它的時間尺度。每個在其自己都是一個實相,帶著它自己的潛能,而一個個人意識,不論多渺小,都不會失落。

    “在那架構裡,我又如何解釋一個亞特蘭提斯?它同時存在於你們的過去與未來,你們有些人會選擇一個可能的世界,而它是來自放在你們未來的過去裡之一個模型——以你們的說法,部分建立於事實上,但其最大的有效性是在於其可能性。”

 

6、賽斯的實相    第七四三節

 

 一九七五年四月二十一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四十六分

    (我從我的筆記裡讀給珍聽週三那節的最後部分,她說:“我又有了那他很快就要結束這本書的那種懷戀的、不舒服的感覺,尤其是聽過剛剛談亞特蘭蒂斯之前的資料後。當我在上那節時,我並沒有那種感覺,但我現在有了。我知道我以前說過,但這本書開始在當我們想要搬家時,而現在我們已安頓在一個新地方了,所以,這是個結束這本書的好時候。”)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沒有一本名為《“未知的”實相》的書能希望使那實相全然為人所知。

    它保持着星雲似的朦朧,因為在意識上它並沒被實現。實際上,我最多能做到的只是指出那些比較看不見的區域,去幫助你們探索你們自己意識的不同面。到某個程度,這本書是寫來幫助你們由一個不同的視角練習你們自己直覺性與精神性的能力。

    以一種方式,它是要讓你們熟悉你也許不曾覺察的你自己實相的成分,而介紹給你們某些因為這本書製作的方式而自動被喚起的主觀心態。

    不過,除此之外,它還包含了你們也許可稱為提示的東西,那會自動打開你們自己覺察的更大層面,因而把對你也存在其中的“未知實相”之一些認識帶入你有意識的生活。那主題本身就引誘出你的想像力。然後,那直覺性的能力會光照知性,使得它學會以一種比它以前所用的更廣大,更令人興奮,並且具生產力的方式去問問題。

    我很明白這本書會激起你們許多的問題,比它回答的問題要多得多,而這正是我的意圖。未知的實相會變得已知的程度,是依照你形成新問題,並且忘掉那些會自動以答案及迷思來反應的舊架構之程度。如果這本書“有用”的話,那麼,許多老問題相對的會被看作是無意義的,因為它並不是在與基本問題之任何親密接觸之後形成的,卻只是對老教條的反應而已。

    關於未知實相之“恰當”的問題會自動帶更多的未知實相到你們的經驗裡。

    請等我們一會兒……可是,許多你們認為在這本書裡沒有回答的問題已經回答了——但卻由一個不同的角度:那答案是以這樣一種方式展示,使得它們會引誘你做更進一步的創造性思考。

    你不認識、了悟或體驗你自己存在的許多面到什麼程度,到那個程度你就是未知的實相。如我一向所說的,答案在你自己裡面,而非在外在的世界裡。

    (十點九分。)不過,線索也許的確可以在那兒找到,因為外在情況如此完美的反映你內在的、個人的與群體的經驗。

    請等我們一會兒……這本書本身因為製作的方法,是“未知的”實相如果不是變成“已知”,起碼被認識到了的一個絶佳例子。不要尋找俐落的答案或乾淨的解決之道,因為當你這樣做時,你的解釋或是理論永遠會是太小。到某個程度,永遠有一個未知的實相,因為你們存在的奇蹟運作於你們常常彷彿要求的那種解釋之外。

    你們現成的答案結果限制了你們自己的經驗,因為你們試着將你們的主觀行為擠進預先懷有的概念之緊靴內。你們的經驗創造新的問題,就跟一個畫家創作新的畫一樣。

    (停頓良久。)未知的實相——我知道,你們許多人希望在這本書裡找到關於亞特蘭提斯、百慕達三角、幽浮(注一)及許多其它這種問題的答案。那些事情在你們的經驗與信念的架構裡顯然看起來彷彿是中肯的。你們已經被提供了一大堆林林總總的解釋:在許多領域的作者曾對這種題目寫了許多書。可是,至今更大的問題是關於心靈的未知實相,以及關於以一種或另一種方式來感知一個亞特蘭提斯、一個百慕達三角、一個幽浮的那種人類——因為廣義來說,除非你們問了關於你們自己的更深問題,否則這些其它的經驗會一直維持神秘。除非你瞭解誰在感知它們,否則你就無法瞭解所感知的事件。你必須對你自己意識的傾向學到更多,你才有資格去問關於你感知的實相之真正恰當的問題。

(十點二十三分,身為賽斯,珍在一個熱切的傳達中停了下來。)

你的手累了嗎?

(我說:“沒有。”)

那麼,請等我們一會兒……

(仍在出神狀態,珍啜了一口酒,並且點了一支菸。)

  有許多人會給你這種問題的答案,那些答案將會符合你們個人與集體地已持有了一段時間的信念架構。在這本書裡,我故意試着領你們以一個更大更開闊的方式去看你們自己以及你們居於其中的世界。

    當我考慮那些(亞特蘭蒂斯及幽浮等等)以及其它這種事情時,我將是從一個很不同的角度去考慮。到那時,你們——我的讀者們——將會熟悉未知的實相,而足以瞭解在一個不同範疇裡所給的答案。

    這本書並沒有分章節,為的是更進一步打破你們關於一本書應該是怎麼樣的想法。可是,有不同種的組織存在,而此書的任何既定部分都同時訴諸意識的好幾個層面。(熱切的:)這作品的線都是彼此交織的,所以,你意識的種種部分都被派出,可以說,到思想與想像的分別旅程,然而,這些旅行支線也是相關的。它們交織,不僅透過我在《“未知的”實相》裡已給過的心靈組織,並且也因為在每個讀者意識內偉大的統合性。

    再次的,魯柏與約瑟已搬進了一個新地方。不過,每個讀者也都旅行到心靈內的一個新位置。這本書是實相之間的一個橋樑,在讀它時,每個人都開始了走過他自己意識與經驗的一個心靈的朝聖之旅。沒有一個人能預知那目的地。

    (停頓。)我是你們未知實相的一部分,而你們也是我未知實相的一部分。到某種程度,我們的實相在這些書頁裡碰面。到一個相對的程度,若你不認識你自己,你就不認識你的世界:若你不認識你自己,你就不認識你的丈夫、妻子或父母:若你不認識你自己,你就不認識上帝:若你不認識你自己,你就不認識大自然。若你不喜悅的旅行過心靈的親密大地,不直接體驗你生命的原創性(有力的),卻接受別人貼在上面的標籤,到那程度未知的實相就存在。未知的實相存在為一個挑戰,一個令人興奮的努力目標,而同時每個個人變得有意識的覺察親密的主觀感受。不要把關於你是誰、你是什麼、你在那兒、你為什麼在那兒的預先存有之想法覆蓋在你個人的日常面貌之上。覺察任何既定片刻的原創性,如它為際存在的樣子。

    (停頓。)忘掉人家曾告訴你關於時間與空間是怎麼一回事的那些話:拒絶接受那侷限你自己自然天性的幅度之概念。再說一次,未知的實相就是“你”。

(而更大聲:)授結束,本書結束。休息一下。

(十點五十分,珍很快就脫離了出神狀態——但她的神色非常非常的低沈。

(“那是篇精采的論文。”我說。

    (“我想我寧願開始一本書而非結束一本書。”她安靜的坐著。我想她很想哭,卻不肯讓她自己哭出來。

    (“我倒有幾個問題。”我繼續說,“我們可以在休息結束之前談談它們。我想把它們補充在今晚書的資料上——那是說,連同賽斯的答覆。”

    (當珍在做別的事的時候,我寫下我想問賽斯的兩個問題——同時在想第三個:

    (“1.你對這本書分兩捲出版作何感想?

    (“2.以我們對時間的說法:當你在透過珍傳達《“未知的”實相》的一年多的時間裡,你在其它的實相裡還從事些什麼其它的活動?

    (“又我想,你為什麼在我們搬遷了新房子之後就馬上結束了《“未知的”實相》,其理由是很明顯的,但可不可以請你藉著評論此點,並且談談未來的工作,以令珍安心?”

    (在十一點二十七分繼續。)

    現在,我將在週三回答你的問題。但我有幾句話要說。

    (那時賽斯引我們到書以外資料的方式,他討論了一會兒珍的《政治》,我們透過郵件與電話之與他人的關係,以及我們變得深入於其中的一種內在傾聽。然後,他以一句我認為與我第三個問題有關的話結束了今晚的工作:)

    那麼,現在從我的未知實相到你們的,我祝你們晚安。你們可以有所有你們想要的書,當你想要它們的時候,並且以你們自己的步調。

    (“謝謝你,賽斯,晚安。”)

    (十一點四十四分,所以,縱使今晚賽斯已宣告《“未知的”實相》的結束,但它仍會包括至少下一節的一部分。)

 

注一:見附錄二十。

 

 

 

 

 

 

 

 

 

 

 

 

 

 

 

 

第七四四節

 

 一九七五年四月二十三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三十三分

    (我再唸給珍聽,我在週一的課裡休息時寫下來想問賽斯的問題。如我猜想他可能會做的,賽斯以處理第二個問題來開始今晚的課。不過,他今晚的資料並非全部都是回答那些問題的;其餘大部分涵蓋了其它與《“未知的”實相》無關的事則被刪掉了。)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在一方面來說,我相當難告訴你們,我把我的時間(幽默的強調)花在什麼事情上,當我涉及於《“未知的”實相》的製作——而因而,至少到某程度,傾向於你們的時間取向時(注一)。

    以一種說法,你們經驗到的、實際的實相是由在你們看來彷彿是完全的、或相對的完全之事件所組成:然而,從我的次元來看,很顯然,你們認知的事件只不過是更大事件的一部分而已。那麼,我天然的在一個更大的、次元化了的事件之領域裡移動。

    以你們的說法,我不只看到比你們看到的更大塊時間,而且我還能到相當程度看到事件與時間之可能的實現。

    現在:一個藝術家以不同的方式在做同樣的事,當他想像,好比說,一幅畫、一本書或一個雕刻會採取的可能版本時。(停頓。)不過,那藝術家通常並不瞭解,那些可能的藝術作品的確真的存在;他只感知到那最後的、實際上被選擇的作品。簡單的說,我們有些人能夠把我們自己身份的本質維持不變,同時追隨在其中我們也扮演一個角色之可能實相的模式。

    在你們的實相裡,我們剛已結束的《“未知的”實相》是那個稿件之唯一版本。當然,它其實是你們認知的唯一版本。當我們在這兒(在你們的實相裡)作這樣一件工作時,我們也在作其它可能的書,而那些與你們官方的這本書同樣的真實。以現在太難解釋的方式,你們的可能性是由一些主題、意圖與目的連在一起的。舉例來說,這些有的以次要的興趣出現在你自己的生活裡。其它的可能很清楚的被你認作是主要關心的事,而仍然有其它的是如此的潛藏,以致於你無法覺知到它們。所以,我們事實上在許多可能的未知實相裡也在寫一本可能的《“未知的”實相》。不只是另一種版本,卻是變奏(注三。

    當然,在一個實相裡,這本書是在佛斯特路的房子裡完成的。在另一個實相裡,它是在塞爾市完成的。

    現在,那就是就你們的實相而言——那是說,在我與你們的關係裡——我在做的事。以簡單的說法,這是當魯柏在寫一本他自己的書時,他所做的事之一個多次元的版本。

    可以說,我在魯柏(心靈的)圖書館之建造裡也出了力,而我希望他能在那兒,在他覺得有自信,並且心安,卻又是一個中立地帶的環境裡與我碰面。(微笑:)你可以說,他並不特別想要我的幽靈侵犯進一個實質的客廳裡,然而,他想在一個不受干擾之地與我見面(大聲得多,身向前傾)。

    現在,那是一個合情合理的安排。他是那個必須首要的處理我們關係的實際面,並且把我的實相轉譯進你們世界的人。

    (在九點五十方分停頓良久。)我十分贊同這事,因為廣義來說,我並不特別適合你們的客廳。我的實相比任何幽靈的要遠較明顯多了。魯柏做得很好,因為他如此聰明的探索,而把他的實相之束保持得井然有序(注三)。

    (在十點一分停車良久。)其它人的確曾感受到我——好比說蘇.華京斯——但在那兒的關係是非常不同的,並且對魯柏而言,他有清楚界定的區域是很重要的,而我也尊重這點。

    附帶的說,任何這種顯現也都會增加許多迷信的廢話。在另一方面,關於我的實相魯柏還有很多可學的呢。除非他瞭解事件的向內規則(注四) ,否則他是不可能在這兒與我碰面的——所以圖書館在那方面對我倆都有用。

    (在十點五分停頓。現在賽斯開始進入涉及了珍比較個人性的一些區域;同時,他給了我在上一節休息時寫下的第三個,然後第一個問題的答覆。我想,我要把他談兩個問題的一部分放在這裡,同時刪掉完全無關的部分。我認為關於珍的信息對她的工作與她的一般生活都是十分中肯的。)

    請等我們一會兒……我在這兒並不想詳談魯柏的事,但我的確有一些資料。顯然他是在一個學習的探險中間,試着以他平常的意識作比大多數的人多得多的事,並且試着不仰仗舊的信念結構去解決他的問題並且面對他的挑戰……他已辦到了,縱使他是在相當陌生的領域工作,而在那兒彷彿沒有什麼必然的事物。

    《個人實相的本質》是在那而讓其它人去跟隨的。不過,其它人並沒有參與其製作。他們有許多人會儘可能的試試那些概念,並且學到及得到很多——同時(有力得多的)一直安全的繼續握緊通俗信念的旗幟。但魯柏並沒容許自己這種安逸,他應該記住……許多人有遠較大的困難,在健康、個人關係、財務及職業方面,而沒有任何令人滿意的成就去平衡他們的不幸。

    (在十點二十三分停頓良久,雙眼閉着。)時不時的我作了些建議,而時不時的你們覺得合適時就採用它們……就魯柏的挑戰而言,他做得極好,因為他清除掉了真的圍繞着大多數人生活的殘渣……以一種方式而言,他的進步是依賴着他的學習狀態,所以他曾藉由拉進來其它的“束”(注五)來伸展正常意識的能力。然而,因為他是那個捲入其中的人,他必須試試每一束:而在同時他仍然必須對付他的舊意識及其習性。

    這資料是無窮盡的,我為你們的利益而組織它。如果你想把它分成兩卷也沒有問題,你會找到好幾個可以這樣做的地方,而我會回答任何你有的問題。

    以一種方式,當你在準備我們這本書時,魯柏的書(《心靈的政治》)會由另一個觀點繼續我們的資料。願老天保佑你的手指——

(“它們沒問題。”)

——並祝晚安。

    (“謝謝,賽斯,也祝你晚安。”

    (十一點一分,那麼,《“未知的”實相》卷二就到此結束。現在,我想短短的為讀者講一下有關E S P班的事,請見注六。)

 

    注一:見第七二四節最後一段摘自第十四節的資料,並見第五一四節。

    注二:那麼,按照這些段賽斯資料,當然就有其它的珍和羅忙碌的在一簇相關的可能實相裡過他們的日子——而所有那些珍與羅對賽斯而言都與我們一樣的真實。我以前也想過那個,我開玩笑的對珍說,它多少是個折磨人的想法,因為它意味着從賽斯的觀點我們可能只是眾多的我們中之一而已。

    這兒發生了各種有趣的問題。也許賽斯喜歡我們自己的那些眾多版本中之一些比他喜歡我們更多(但是,卻沒問他我對下對)。甚至可能他偏愛的珍住在一個可能的實相,而他偏愛的羅卻在另一個。賽斯如何能分辨所有的我們?在我們之間有何年齡的差別?在那個實相我們製作出《“未知的”實相》之“最後”版本呢?或最差的?還有——所有那些其它的珍和羅對他們的賽斯作何感想呢?等等……

    注三:我們認為,賽斯在此談到“實相之束”,因為今天珍曾經閲讀過她《政治》的第二十及二十五章,談意識的階段及意識束等。

    注四:附錄十八包含了涉及珍—魯柏—賽斯(以及羅—約瑟)之複雜關係的許多資料。珍把《探險》的第十五章完全用來討論事件的內在規則及“非官方的”感知。

    注五:見第七二五節的開頭,以及那節本身談意識束的資料。

    注六:這個最後的注是在珍完成《“未知的”實相》一年多之後補充的。如我在第七四節一開始時寫的,珍在一九七五年二月二十六日暫停了ESP班,以給我們時間不只去準備搬到坡居的事,並且也讓我們有時間安頓下來。如可預期的,那課的缺口很快開始有了一個漣漪效應:我們越遲遲不能決定我們是否有時間恢復上課,珍的學生越開始分散了。較年輕的人,尤其是那些一開始就非本區居民的人,開始散開到全國、甚至到外國,去繼續尋找更多他們許多人稱為“真理”之不可定義的精髓或特質。不過,他們隨身帶著賽斯的觀念,而珍和我相當感興趣的想,他們不只在尋找真理,也還在會見自己的對等人物。真的,為什麼不呢?按照賽斯的觀點,這種與他們全我的其它部分之接觸將會是無法避免的。

    我們也將對等人物的概念應用在我們身上。賽斯在第七三一節裡說出在班上同學之間的幾個對等人物——(計算珍和我之間的心靈關係)來說,涉及了一共九個對等人物——而我在附錄二十五里寫了那些關連。

    由於我們自己的怠忽,當E S P班漸漸的消褪成記憶,珍和我與一些我們在班上的當地對等人物保持聯繫,而越來越少見到某些其它的了。每個選擇彷彿都是在所有有關的人之間的一個相互的、未明言的協議,而我們記在心裡,每個個人都有完全的自由去選擇要不要與我們保持聯繫——正如我們在我們與他們的關係中一樣。

    那麼,關於我自己除了珍之外的三個班上的對等人物,諾瑪.普來爾與傑克.皮爾斯很快就開始走上了他們自己的路,那幾乎很少與我們自己的相交,雖然我們住得並沒那麼遠。而彼得.史密斯與我仍常相見。在珍那邊,她的一個對等人物,日爾達,旅行到遠方去了,雖然仍維持着薄弱、稀少的通信。珍只見過亞倫.柯屈兩次,卻覺得與他是同盟。蘇.華京斯與我倆都保持親近,雖然她現在住在艾爾默拉北邊一小時多車程的一個小小區裡。而自從課停了以後,珍只見過她第四個對等人物“從賓州來的年輕人……”一次。

    我們越久沒上課,珍和我就越看出來其解散是多麼平行於《“未知的”實相》之結束,我們終於瞭解,兩件事都是不可避免的:兩件事的“時效”都已過了;對這兩者的結束我們真的感到遺憾,雖然同時我們衷心的同意,在這個物質——或“偽裝”——實相裡的生活本質就是一種無止境的改變與更新。縱使我們也許再也見不到我們已知的許多對等人物,我們也瞭解我們全都是不可分解的相連的。而我們有幾個人在身體上是分開的(或彼此見不着)這事實也沒多重要了,因為如賽斯最近在一節私人課中告訴我們的:

   “當然,以一種奇怪的方式,‘不可見性’這個字只有在你們這種世界裡才有意義。並沒有真正心理上的不可見性這種事……物質世界是依賴着從電子到分子,到山嶽,到海洋每樣東西的關係,而在實相的設計裡,這些全部以精緻無比的秩序、自發性、以及超過任何你們熟悉的一種邏輯交織在一起。

    “對等人物的概念只是暗示那個相互關係——一個當然包括所有族類及生命形式之相互關係——之一個小小的企圖。”

 

 

附錄十二(上)

 

附錄十二(為第七五節)

    (原先我計劃這談演化的附錄只包含由賽斯資料摘出的三個相隔甚遠的段落:一個早期未發表的課、在《靈魂永生》裡的幾行以及《未知實相》卷一里的一段。可是,當我在準備時,這附錄不斷的增長;我發現自己加入來自其它課的引用、從我自己的閲讀導出的評論,以及由珍和我在這題目上的對話。

    (我學到“演化”可以指許多事情,就像一個主題的變奏,它可以是漸追的,或相當的突然、趨同的或趨異的。我也學到,一旦我開始研究它,彷彿未經我的努力,一大堆的資料就自動出現了;那些資訊從古生物學之研究一直延伸到目前對重組D N A之生物土的研究,而我在報紙、科學月刊及通俗雜誌裡發現它,也在書裡,甚至在電視上發現它。(我確信其它人也有相似的經驗:一旦我們把焦點集中在一個題目上,與之相關的資料就彷彿由日常事件之紛紛擾擾的背景及圍繞着一個人生活的“事實”中跳了出來。)幾乎自動的,這附錄裡的許多註記都變得在處理關於演化的科學想法,而我發現我想要它們顯示出在賽斯觀念以及流行於我們物質實相裡的那些“官方”看法間之異同。

    (我發現,有些摘錄、筆記及評論很難組合及詮釋,而其它的則很容易。當然,賽斯資料是不完全的;新的信息不斷“侵入”,而在如此做時,常常由一個既定主題發展到新鮮的方向上去。有些這種過程與珍自己的性格有關:她喜歡新的事物、新的想法。然而,以她自己的方式,她——賽斯也一樣——終究會回到先前的資料,於是,一同詮釋舊的與新的乃需要一個不斷呼應的參考系統,而我也儘可能的用那種作法。

    (即使如此,當我在準備這個附錄時,我再三的感到奇怪,我為什麼投注這麼多的時間在裡面。一旦我瞭解了答案:它們就變得再簡單不過了:我終於吃驚的發現,支持演化概念的真正證據是多麼的稀少,而迷惑於科學想法之侷限性。我對我的反應相當吃驚。作個比喻來說,珍和我多少總瞭解,在西方社會的此時,賽斯那種“同時性的”轉世,足不能被接受的;我們可以找出為什麼會這樣的許多理由。但過了一陣之後,我才發現,我們,主要的學術機構在提出沒被科學證實的有關演化之說法——然後,把這些“事實”交給後來的一代。最後,我終於看穿整個情況的幽默性:就如有些人曾非常清楚的說過,在生物學上,尤其是地球科學上,循環推理常常占優勢:演化的理論被用來證實演化的理論!

    (那麼,我組織起來的第一段話是引自一九六四年四月十五日的第四十四節。在那節裡,賽斯給我們他對內在宇宙之一些基本定律或屬性的詮釋,但可以很快的看出,他其實足在討論時間與空間,如那些特質在他的及我們的實相裡被感知的樣子。當然,在我們的世界裡,時間與空間形成傳統進化概念存在的環境。就彼而言,在這附錄裡所有的資料顯示出,在我們順序時間的概念與賽斯的同時性時間之間的相互關係。在此還關係到所謂那天真的實在論(naive realism)之哲學概念,那在後來會簡單的討論。

    (這由第四十四節的摘錄清楚的顯示出,到那時,賽斯已給了珍和我他多少的哲學。他非常有力的說:)

    我說過:心智無法為你們現在的儀器所偵測。心智並不佔據空間,然而:心智卻是那賦予大腦力量的價值。就個人以及就人類作為一個整體而言,心智都在繼續擴張。然而,(覺得好玩的:)無論是一隻跳蚤或一個人的心智,都並不占用更多或更少的空間。

我也說過,基本上,以你們的說法,宇宙並不比夢世界更與空間有關。

    你們對空間的概念是關於一個要被填滿的空白之一些完全錯誤的觀念。按照你們最近的理論,東西——行星、恆星、星雲——誕生在你們這個物質的(偽裝)宇宙裡,而這個宇宙擴張:可以說,推擠到以致於其邊緣鼓了出去,而外在的銀河系真地爆入烏有之鄉。相反的,真正的內在空間是活生生的能量,其本身是活的,擁有轉變的能力,形成所有的存在,即使是你們熟悉並且如此無效的試圖刺探的偽裝實相。

    以一種與你們的空間觀念無關的方式,我在談的這個基本宇宙,就強度、品質及價值而言,在不斷的擴張。在所有偽裝之下的基本宇宙根本不存在於如你們所想像的空間裡。空間是個偽裝……這一丁點時間也只是物質偽裝形式之一個屬性而已,而縱使如此,在時間與概念,以及時間與夢之間的關係也是如星雲般模糊的……雖然在有些例子裡,從偽裝的時間視角可以對內在宇宙略見一斑:不過,那也只是一小部分而已。

    如果夢世界、心智以及內在宇宙的確存在,但卻不在空間裡,並且如果它們基本上並不存在時間裡,雖然透過時間可以看到它們一眼,那麼,你們的問題將是,它們到底存在於什麼媒介裡或在什麼方式裡;而沒有時間的話,怎麼可以說它們存在於“一段期間”裡呢?我告訴你,基本的宇宙以同樣方式存在於所有偽裝宇宙的背後,而不佔據空間:我告訴你:心智存在於大腦的背後。大腦是一個偽裝的模式,它佔據空間,它存在於時間內,但心智不佔據空間,基本上也不存在於時間裡。在另一方面,你們的偽裝宇宙佔據空間,並且存在於時間裡。

    無論如何,夢世界、心智以及基本的內在宇宙的確存在……於我們將稱之為“心理實相之價值氣候”(value Climate)的東西里。這是其媒介,這在你們所謂的空間裡發生,它是使得所有的存在及意識成為可能的一個特質。它是在生命活力之後或之內最有力量的真諦之一,它自己由它自己組成所有其它的現象(注一)

    這個價值氣候的一個主要屬性就是自發性,它只在唯一真正有意義的那種時間——即廣闊的現在——即存在裡顯示它自己。

    廣闊的現在並不與你認為的一個未來之存在相衝突。現在,這可能顯得有矛盾,但稍後我希望你們會更清楚的瞭解這一點。廣闊的現在雖然自發的存在,雖然同時的在發生,但仍然在其內包含着“一段期間”的特質。

    在你們偽裝宇宙裡,生長常常涉及了占用更多的空間。事實上,在我們的內在宇宙裡,生長是以我曾講到過的價值或特質的擴張存在的,而並不——我重複——並不暗示任何一種空間的擴張。它也不像,在你們的偽裝宇宙裡生長所暗示的,一種向時間內的投射。

    我在以儘可能簡單的說法給你們這資料。如果生長是你們偽裝宇宙的一個最必要的法則的話,那麼“價值完成”在內在實相宇宙裡就是與之相應的東西(注二)  。

    現在,你們偽裝物質宇宙所謂的定律並不適用於內在宇宙,它們甚至不適用於其它的偽裝層面。不過,內在宇宙的定律則適用診所有的偽裝實相。有些這些基本定律容許對等人物在種種不向的偽裝實相裡被瞭解及被接受。他們有不同的顯現,並且被給予不同的名字。

    在你們自己的宇宙裡,這些基本定律在許多層面上被遵循。至今我只給了你們一個,那就是價值完成。在你們的物質宇宙裡,這個規則是被當作實質的生長來遵循的。存在體透過(同時的)轉世循環來遵循它。人類這族類,以及在你們宇宙裡你們這特定的平面性層面上之所有其它的族類,在演化之贊助下遵循這(價值完成)定律(注三)。在其它的偽裝實相裡,這個定律以不同的方式被實現,但它從未被忽略。

    內在宇宙的第二個定律是能量轉換(注四) 。這經常在發生。能量轉換與價值完成兩者都存在於廣闊的現在(或同時)之內,加起來成了一個耐久性(durability),那在同時是自發的……而且是同時性的。

    在此,你們可以看出我們將談到的是什麼。我們的第三個定律是自發性,而不管所有開始與結束、死亡與腐敗之表象,所有的意識都以一種自發的方式,以同時性的和諧存在於一個廣闊的現在:然而,在廣闊的現在之內也有耐久性。

    耐久性是我們的第四個定律。若非有價值完成及能量轉換之定律,在廣闊的現在之架構的耐久性,就不會存在。這些使得在廣闊的現在裡“一段期間”不只是可能,並且是必要的……

    (剛剛引用的“心理實相的價值氣候”首先在這節裡提到,也在第四十五節裡透過比喻來處理。部分的資料被放在卷一的附錄入裡;在那節裡賽斯也說過,“價值擴張變成了轉世、演化及生長。”(當然,賽斯自己那種同時性時間輕易的調和了所有的那三個觀念,雖然適附錄並不與轉世有關。)

    (賽所談演化的資料兩次呈現在《靈魂永生》第二十章第五八二節裡——不只是在那節本身裡,並且也是由幾天後在一九七一年四月二十七日之E S P班的傳述裡。在班上賽斯討論達爾文及其進化論(注五)——而那資料有些並沒在第五八二節裡發表——是我第二段摘錄的來源:)

    達爾文花了他的餘年去證明它,然而,它卻沒有真的有效性。它只在非常狹隘的觀點裡有其有效性;因為意識的確演化出形式,而形式並不演化出意識。這要看你何時出場,以及你選擇觀察什麼……意識並非由被機率遍撒在宇宙各處的原子及分子而來……

    現在,如果你們全都真正注意過我已說過一陣子的時間與存在之同時性本質,那麼,你們就應已明白,演化論就與聖經的創世紀一樣都是美麗的故事。兩者都相當的方便,兩者都是說故事的方法,而兩者在其自己的系統內彷彿都合理,然而,在更大的方面,它們不可能是真實的……

    在你們內,觀念與行動是一體的,你們認知此點。但直到最近,你們的精神生活常常是圍繞着被認為是非常現代及非常“時麾”的觀念建立的,好比演化的概念……實際上,就如意識一樣,生命也是向所有方向進裂的。並沒有一條穩定的進步之流。

    (對一個學生:)且說上個禮拜,當魯柏談到那些是如此的“作夢專家”之土人時,你問:“但為什麼他們沒有更進步呢?”然而,我知道你瞭解到,以你們的說法,除非你們在其它方向有進展,否則你們自己作為一個文明的進步會戛然而止。這是你們的文明正在學習的:你們不能強暴你們的地球;生命的起源並不是因為,在存在之龐大可能性裡有一些孤立的(物質)遇見另一個(相似的物質)、再另一個,又再另一個、直到一串分子可以破造成,而“自己”被形成了。用這個比喻,意識也不存在為被廣大距離分開的簡單有機體,卻是存在為一個複雜的完形。

    (那麼,從一開始,賽斯在他的資料裡就談過演化。不過,他賦予演化他自己的意義,而就如我在適附錄裡顯示的,他並沒暗示如我們所知在這地球上所有的生命均演化自一個單一的原始來源(見注三及注五)  。

    (我認為在這些從《靈魂永生》的摘錄裡,賽斯在同一句話裡提到達爾文的演化論及聖經的創世故事絶非偶然,因為這兩個信念系統代表在我們現代西方社會裡有關起源爭論的兩極:嚴格的達爾文式、機械式的演化觀,在其中任何族類之最弱者經由物竟天擇被無情的消滅;以及特創說者(creationists)的觀念,認為上帝造了地球以及所有其生物,就如在聖經裡描述的一樣。

    (許多特創說者相信聖經是句句真實的。(順帶一提,有不定數目的科學家抱持着特創說的觀點,至於多少人是這樣我並沒有統計資料。)至少,聖經顯然提倡一個族類的相對不變性,而非一個共同的祖先,在其中一個單一細胞演化成越來越複雜並且不同的形式。在適兩個相反意見之間排列着談演化的形形色色之意義與詮釋。舉例來說,有神論的演化論者及漸追式的特創論者試圖把適兩個極端帶得更近一點,而假設出種種的方法,藉由那些方法,上帝創造了世界,然後,雖然祂仍舊隱藏着,不是幫助世界演化到它在達爾文論傳統的當前狀態,就是透過一連串的創造活動,帶來每個後來的“較高的”生命形式。

    (諷刺的是,達爾文之天擇說,“適者生存” (順帶的說,這話並非達爾文自己創始的) ,在這過程裡,容許各式各樣的痛苦發生——在達爾文看來,那同樣不快樂的生命之事實終於使他變成了一個未知論者,迷離一個可以容許這種事情存在的上帝。如我對我所讀東西的詮釋,達爾文並不否認某種神明之存在,但他卻要了一個會消滅在他眼中為生存而向上掙扎的東西之上帝。按照地質/化石記錄,這個衝突曾造成整個族類的滅亡。達爾文變得相信他向神要求的是不可能的。反之,他把這個世界的痛苦編派給天擇及偶然的變異(或基因的突變)。對達爾文及其追隨者——那麼,即使是今天的追隨者——而言,自然的效應給了宇宙裡的設計或計劃的表面現象,而並無相信一個設計者或一個上帝的必要:雖然如我在注五里寫的,從科學的觀點來看,這信念並沒去觸及在無生命物質裡的設計之問題,它們在“客觀的”宇宙裡要比有生命的物質多得太多,而且必須先於有生命的物質。

    (相對於達爾文的概念,以下是賽斯對人類及動物狀況的某些短短的評論。這資料來自兩節課。再次的,第一節是來自《靈魂永生》第二十章之第五八節。賽斯談到人類天生的創造能力——甚至在創造戰爭這件事裡。然後他繼續道:)

    疾病與痛苦並非由“神”、“一切萬有”或一個外在因素硬推到你身上的。它們是學習過程的一種副產品,由你所創造,它們本身是相當中立的……疾病與痛苦是創造性能量誤入歧途的結果。可是,它們是創造力的一部分,而非,好比說,與健康和活力來自不同的來源。受苦對靈魂沒有好處,除非它教給你如何停止受苦。那才是它的目的……

    我曾提到過,在你們系統裡的每個人都在學着處理這創造性的能量:既然你們仍在這樣做的過程中,你們常會誤導它。那些活動所引起的糾結混亂會自動把你帶回到內在的問題。

    (所引的第二節是《個人實相的本質》第八章之第六三四節。賽斯討論自然的攻擊性之壓抑,並且提到隨着同情之誕生,在早期人類裡升起之罪惡感。然後:)

   動物有一種你們不明白的正義感,而與那天真的正義感一起固有的是一種生物上的同情,在最深層的細胞層面上被瞭解到……

    一隻貓遊戲性的撲殺一隻老鼠,並吃了它,這並不邪惡。它不受罪惡感折磨。在生物的層面,兩者都彼此瞭解。老鼠的意識,在對要來的痛苦本自俱知的情形下離開了牠的身體。而貓利用了那溫熱的肉體。老鼠自身曾是獵者,也是獵物,以很難解釋的方式,兩者都瞭解其中的條件。

    在某個層面,貓、鼠兩者都瞭解牠們共享的生命能量之性質,而並不——以那種方式來說——愛惜保護它自己的個人性……人類,追求他自己的路子,選擇了走出這架構之外——有意識的……

    (從賽斯來的這類資料表面上看起來很簡單,但在仔細思索之後,你可以看出它提供了許多東西。珍和我認為,其暗示常常被許多來信問有關在世界裡的痛苦與受罪的問題之人所忽略。

    (賽斯大半的概念與複製基因或熱力學第二定律之想法差很多。透過珍,他以情感性的說法去與存在之神秘搏鬥,而非透過不具人格的、“科學的”,而其實未經證實的觀念來說生命是起源於意外,而靠着偶然的突然持續它自己。那麼,達爾文的客觀思考把他與賽斯主張的這種理解分開來了。對許多後來幾代的科學家與有神論的思想家也是一樣,而在我的看法,今天依然如此。我建議讀者與這附錄一起讀《個人實相》的整個第六三四節,因為在其中賽斯探索動物與人的一些關連——包括人類演化“某種動物能力到其極致。”在同時,在接下去的第九章之第六三七節裡,他又告訴我們:“我並沒說人類是由動物而采的”。

    (在一年多之後,珍以一些她“自己”的出神資料來補充賽斯的這種說法;見本書卷一的附錄六。

    (第三個摘錄是來自卷一的第六九節,而顯示出即使當賽斯在以我們通常時間的講法談到演化時,他指的也是與一般對“線性改變”的定義相當不同的東西:預知性是他在第四十四節裡描寫的透過價值完成的生長屬性之一。我也想用適資料導入對“天真的實在論”及在分子生物學層面上的演化。賽斯:)

    我曾說過,進化不是如你們所認為的以任何一種單線的、猿到人的時間順序存在的,也沒有任何其他的族類以那種方式發展,反之,有平行的發展。舉例來說,你們的時間知覺只給你們看到整個蛋糕的一片而已。

    不過,以連續性時間來想的話,進化並非由過去走向未來,反之,人類是預知性的覺察他想要敞的改變,而從那“未來”他改變了染色體及基因的“現狀”,而在可能的未來帶來他想要的特定改變。那麼,同時在你通常意識的焦點之上及之下,時間是以一種全然不同的方式被體驗,而且是經常在被操縱的,就如你在身體上操縱物質一樣(注六)。

    (暫時把賽斯的概念放在一邊,忠於達爾文學說的生物半家並不想聽任何有關一個族類之預知性能力的事,他們也不想在他們的工作裡見到其任何證據。在進化理論裡,這種屬性不只違背了偶然突變之運作以及為生存之奮鬥,也違背了我們順序性時間(那是與“天真的實在論”有關的——相信事情真的就如我們感知的樣子)的概念。並不是說科學上一個遠較有彈性的時間——甚至時間的一個倒流——之概念是那麼的新。舉例采說,在原子物理裡.並沒有給予任何特定的片刻特別的意義或地位,而基本上,過去與未來統統彙集在基本粒子之互動裡——因此,至少接近了賽斯的同時性時間。在那個層面,有改變或價值完成,卻沒有進化。但對珍與我的思考方式而言,如果有價值完成就有意識透過CU's來表達。

    (但,到某個程度,許多在物理學之外的科學家把這種玄秘的粒子關係視為,主要是只在那個學界之內的理論性興趣而已;舉例來說,那些觀念並不被視為對生物學、動物學或地質學造成任何威脅,它們也不扯上天真的實在論。生物科學可以依附於機械的進化理論,藉由運用因果律的保守物理學去支持他們的結論,同時也許也覺察粒子物理學的主張。那麼,這種“因果分析”一而再的證實它自己——我苦笑的說,這情形接近於我讀到過的一種批評,在那兒,演化的理論被用來證明演化的理論。(我在這附錄的開始提到過這種循環推理)。

    (那麼,我發現,把進化理論看作是我們較粗糙的“物質”建構的世界的一個產物是非常有趣的。我們平常所選擇的感官知覺使我們在“人類採取的時間系統”之內向前追,如賽斯在《個人實相》的第八章裡評論的。而賽斯對片刻點(注七)的解釋包括了彷彿的弔詭,透過它順序性時間可被容許在同時性時間裡表達。

    (天真的實在論,在追附錄裡曾被提到過幾次的哲學觀念在此上場了。不過,它幾乎可以在任何時候被考慮,因為其贊同者相信它是無意識的涉及在幾乎所有我們的日常活動裡。簡單的說,天真的實在論教我們,我們的視覺與身體感官透露給我們一個外在世界如它真正是的樣子——舉例來說,我們“看見”確實的物質性物體。不贊同的人說,神經學的證據與這個理論街突;從神經學的觀點,在我們生活裡以及在我們身體內的事件依賴大腦的詮釋;我們無法直接知道任何事,卻只能知道由中樞神經系統傳達——因而被“染色”——的經驗。被光速限制所引起的感知性時差也成了反對天真實在論的理由。我只想提醒讀者,以通常的說法,不論我們在考慮一個時間取向的偽裝宇宙裡之進化、畫一幅畫或持一個家。天真的實在論或一些非常像它的心——腦概念,習慣性的被用到。而在許多世紀之後,即使首先我們

承認了心的存在,在心與腦之間的關係之爭論仍在繼續。    ,

    (真的“有東西在那兒嗎?”那是當珍在一九六三年尾開始給適些課後不久,我問她的問題之一。我得說我們仍然只有一個部分的答案(這同樣情況也適用於我們許多其它的問題),雖然賽斯在一九六四年二月五日的第二十三節裡傳過來我認為的一段關鍵語:)

    因為我說,藉著以你們的呼吸在一片玻璃窗上形成一個花樣的同樣方式,你自己用宇宙的內在活力實際上創造了你們自己物質宇宙的典型偽裝模式。我並不必然是指你們是宇宙的創造者。我只是說你們是你們所知的物質世界的創造者——而這裡面,我摯愛的朋友,隱藏着一個極大的故事。

    (然而,就他在《個人實相》的第五章裡所說的,賽斯對他有關物質實相的概念是相當明確的。對我來說,他彷彿把天真的實在論之某些面與一些對它的反對組合起來:見一九七二年十一月一日之第六二五節:)

    由於你是有血有肉的生物,感知的內在層面就必須有它們在實質上的對等物,但要不是有這些內在的網絡,根本就不可能有物質的覺察和身體上的反應……我是說,所有外在事件,包括你自己的身體從裡到外,所有的物體,所有的具體顯現,全都是“內在結構”的對等“外在結構”,而內在結構則全是由聲音及看不見的光所組合而交織成的電磁模式。

  那麼,在你有時間性的感知層面下,每一個物體和事件都以這種方式存在,存在於彼此相互作用的模式裡。在一個物質的層面上,你好像是與每一件“非你”的東西分開的,其實不然,但在你實際生活中卻彷彿如此,而成為一個你“想當然爾”的假設(注八)  。

    再次的,我們在解釋上又遇到了困難,只因為就我正試着想說的事而言,很少有語言上的相等物(注九)。

    (在那個時間的架構內,調查者最近發現,人類之間在分子層面上有很大的生化上的不同:好幾種蛋白質的基因結構(見注三)都顯出比猜想的要有多得多的變化。而在族類間,蛋白質之間的不同甚至更明顯。我們每個都被視為真正的獨特——但在同時,那些研究生物進化的人卻表示擔心,不知他們的發現會不會衝突到達爾文的信念。反之,我認為到現在為止所明白的東西只在演進的概念之內提供了可能的變數,因為大家談的仍是關於生命之來源乃出自無生命,然後是爬上生命的複雜性之尺度:大半的演化論者仍然認為物竟天擇適用。

    (當然,在這種生化過程裡,意識可能扮演的任何角色並沒被考慮,而對我們作為生物到底要幹什麼也沒有任何一種神秘的理解。不論人多美妙的設想出一個假設或理論,他這樣做而仍然並沒先想到任何關於意識的想法。透過對天真的實在論之習慣性(以及也許無心的)運用,他把他自己基本的創造力投射到他自己或他任何一部分之外。他也把學到的“保護”與“自私”的觀念投射到像基因與D N A(注十)這種細胞的組合成分上:他們說D N A只關心它自己的存活及“知識”,而不在乎它的宿主是人、植物或動物。只有人才會想到,以這種負面的觀念去強加在他自己的存在及其它存在體之如此普及的部分上,珍和我並不相信這種無證據的宣傳——以其自己的說法,控制遺傳的東西本身怎麼可能不關心它所創造的東西之性質?舉例來說,當我抗議D N A不該被以這樣一種方式來看待,不論我們透過重組技術(注十:是怎樣的將它搞來搞去,我不僅只是在半開玩笑而已(有沒有一個幽默的基因?)

    (在這兒我是在投射我自己的概念,但我認為那麼複雜的D N A必定有它想要實質存在的動機,那相當擴大了我們指派給它“生命之主分子”的作用,脫氧核糖核酸可能以與其宿主之合作性、利他性的——而不只是純粹存活性的——冒險存在於其宿主內,不論是人、植物或動物——或細菌及病毒。有些這些目標,就像是探索像片刻點或可能性(及轉世)  (注十二)的觀念,真的違反了我們平常的有意識感知。以我們比較容易瞭解的說法,在族類之內及之間的社會關係可能被探索,由那生化層面開始而“向上”努力。那麼,基本上一個合作的整體基因學變成一個比假設的適者生存的要命掙扎——不論是在人與分子之間或在同族的成員之間——更真實的長程觀念。再一次的,意識尋求以儘可能多的方式認識它自己,而同時一直覺察其表達媒介,D N A,及其宿主或“肉體機器”將要來到的“死亡”。

    (我繼續寫我的投射說,對D N A的一個分子而言,傳統的演進說法也許真的是好笑極了,尤其是在它自己加強的時間尺度之下(注十三)。事實上,如果,也許藉助催眠或觀想,我們試着從我們巨人般的觀點,以我們自己的意識去觸及這種微小的意識(注十四),並且,因而以沒想到的方式延伸我們的知識,可能要有意義得多了。一些可能的實相也許會被構到——我認為某些有天賦的個人,好比珍,已經可達到的潛在有意識成就。珍和我情願說,在分子層面,人類(或任何其它族類的成員)之間的變數正是賽斯說我們每個創造我們自己實相的聲明及其昕有暗示的一個反映吧。

  (在這兒我想補充,在瞭解我們自己及其他族類這件事上,真正的挑戰也許在培養我們瞭解所涉及的互動之意識的能力,而非只去追求假設透過演化過程造出來的實質關係。那挑戰是相當巨大的。許多其它族類的意識也許與我們自己的如此不同.以致於我們只近乎抓住在它們某些裡天生的意義,而完全錯過了其它東西的精髓。只舉兩個例子,在此時我們顯然完全看不出意識透過“低賤的”肺魚及“不討喜的”蟑螂所表現的對價值完成彷彿無盡的追求。然而,那些東西對我們的演化說法根本不理睬,而它們以速超過我們目前人類理解的方式探索時間的範疇:就科學所知,兩者都沒多少改變的存在了超過三億年。

    (那麼,應該很清楚,在我們偽裝實相裡,演進的普通觀念變得非常的複雜,如果一個人選擇要使之如此的話。可以由許多觀點去討論那過程;珍和我認為這種探尋可以輕易的“演化”成一本書,舉例來說,或是支持賽斯在這題目上的概念,或是反駁它們。現在,在我的檔案裡,我已有一個人對演進想採取的任何支持或排斥的姿態之資料。但,如“他們”說的,從無例外的:每個“壓力團體”之成員,不論其取向為何,只想要以他們的方式去看事情——我恐怕這是相當人性的作法吧。每個思想體系一旦被創造出來,就常常以了不得的知性與情感的高傲,把犧牲它的對手而將其自己的信念系統推展在世界上認作是自己的權利。

    (但我最近問珍,為什麼我們的科學與宗教都把所有適些看得這麼嚴肅?我真的並沒那麼認真。如果真的我們的物質存在要歸功於,在一個原始的池塘或海洋之變濃的浮渣裡,某些原子與分子之偶然眾合的話(在這兒只討論人類)。那麼,顯然我們再也不會以這種方式生於宇宙裡:而更有甚者,我們情感與知性的屬性也必須寄於同樣可疑的開端上。除了缺少支持這種“科學的”臆測之證據外,我奇怪,那一種思想或感受的價值能使得這樣一種思想系統如此的有吸引力?以線性說法那顯然是非常有限的一個系統。命中注定永遠不會越過那些關於在開始之“前”有什麼的無休止問題。這是珍不久前寫的一些其它資料:“但,地球及所有在其上的一切都是既有的。去想像這樣一種的環境來自意外,是知性上的橫暴,情感上的荒蕪。”

    (而這是插入珍在不久後寫的一首詩的理想地方:

 

科學令我相信魔法

 

科學令我相信魔法

日甚一日。

想想你和我,

最細小的草葉

及最高的山嶽,

最小的螞蟻

及帝國大廈

(以及在現代的曼哈頓裡

所有的店舖、街道及人們)

全都存在因為

某些最初的骰子

剛巧正確的

落在一起!

沒有手或意圖

在擲骰子,

因為兩者都還

未被發明。

    (珍和我當然並不持有特創說者的看法,但對我們來說,科學在一個方向離賽斯哲學之遠,就與宗教在其相反方向一樣。不過,人類的宗教熱忱比科學的熱忱存在得要久得多,所以我發現自己在找兩者之間的寬廣關連,那就是在於,在每個價值系統之下,個人都背負着一種非常有意識的個人脆弱感。用那個觀念來作個例子,在達爾文主義之前,人至少覺得上帝是為了某些目的把他放在地球土,不論他如何透過無知及戰爭而扭曲了那些目的。在許多宗教當中,按照猶太教與基督救的說法,人可以尋求寬恕及救贖:至少,他有個靈魂。在達爾文之後,他學到甚至他在地球上的具體存在也是大自然的一個意外。他被教以——他教他自己——靈魂及上帝的概念是可笑的。不管怎麼樣,這非常會墮落的生靈都會發現,他自己會受他意識上無法瞭解的力量之傷害——縱然以賽斯的看法,人一向都在選擇所有他的宗教及反宗教經驗。

    (就我所能發現的,科學對我們為什麼在這兒的任何哲學性問題都很不關心,縱使它非常明確的告訴我們什麼是真實或不真實。而雖然假設生命基本上是無意義的或無目的的,科學卻非常努力的去說服每個人它是對的——因而,把最頑固的那種意義或方向貼在它的職業觀點上,(如果我說得很諷刺的話,我在這兒補充況,對珍和我而言彷彿科學只想要科學相信的東西。)同時,在太複雜而無法在此詳談的數學與生物學上的細節裡,比較偏向進化論的許多科學書籍的作者結果卻無心的顛覆了他們如此虔誠相信的主題本身。我在這個附錄的一些注裡(主要是注三到注五)暗示了這些弔詭。

    (在目前我讀到的雜誌裡,有一個典型的著名科學家——現在許多表示這種觀點的領袖之一——因為人類現存的許多難局而對其境況非常悲觀。我也注意到,他看起來好像非常不快樂,當他在強調他的未知論時(注十五),這就是一直為標準的進化論者所持有的那種信念系統。那個人根據那些狹隘的假設,告訴我們,那些在過去兩百萬年裡演化的人腦的“新”部分,要為我們人類現在面對的道德與科技問題負責是多麼的諷刺。大腦的具偉大創造性的新皮質,尤其被認為需要為可能導致人類之自我毀滅的問題負責。所有這些挑戰都不被視為賽斯曾多次描寫過的那種創造力之扭曲了的表達。

    (那麼,在這樣一個暗澹的架構內,我想我可以質問一下,人類怎能有意識的強調他在宇宙裡之出現是意外的,然而卻又要求他的成員作最“有道德的”生物。如果科學堅持,在人類的出現背後,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設計或計劃者的話,那麼,怎麼能期待人去表現得好像有的樣子?賽斯還沒有這樣說,但我認為,這種矛盾在當前的世界狀況裡扮演了一個很重要的負面角色。生命是一個無神的東西之態度是如此的瀰漫——而且不只在西方文化裡——以至於以賽斯的說法,它可以被稱為是個隱形的群體核心信念。

    (我很高興的說,賽斯的概念反對大半我們“現代的”思想,那些思想說,我們作為一個族類命中注定要帶來我們自己的終結,不論是由核子戰爭或以一些其它同樣令人驚駭的方式。從他自己的觀點,賽斯最近在珍的E S P班討論過這種恐懼:)

    ……以某種說法,如傳統所持有的演化理論曾引起了不幸的信念。因為如果你相信你是適者生存的力量之最終產物的話,你如何能帶著自我尊敬,帶著尊嚴,或帶著喜悅看你自己?作為一個“適者”,暗示他是看起來最有謀殺意圖的一方:因為不論你是樹葉、青蛙、植物或動物,你都得犧牲你的同伴來生存。

    按照那理論來說,你並不透過合作而生存,而自然並不被賦予一個仁慈或創造性的意圖,卻是謀殺性的意圖。而如果你把自己看作是這樣一個物種的最終結果,那麼,你又如何能從你自己或從其它人預期美德、優點或創造力呢?你如何能相信你活在一個安全的宇宙裡,當每個物種都要靠爪子才能倖存,如果牠必須帶著謀殺的意圖去狩獵及殺戮,就像進化理論及實相本身的理論裡所暗示的那樣?

    所以,當你想到你的信念及你是誰時,你也必須想到你的族類,以及你被告以你的族類是如何開始存在的。因為你私人的信念也是建立在那些理論,以及你們當代的文化信念上。

    你很少真的質疑你自己的生物性來源、它們的意義、以及你如何詮釋它們。那麼,身體上你是否由具謀殺性的細胞所組成,每個自發的想致其它的於死地?如果是這樣的話,你的肉體存在就甚至此我曾告訴你的是個更奇蹟性的產物!如果你的細胞沒有合作得這麼好,你不會在聆聽這個聲音,而這聲音也不會在這兒聒噪。當你在聆聽我時,在你身體內那合作性、創造性的冒險繼續着,而就其持續性而言,一直回溯到史前,並且進入未來。因為意識帶著喜悅創造形式,並沒有你出自對那意識之本質的誤解及無知而投射出去的謀殺。

    樹根並不用掙扎才能夠存在,一個族類並不與另一個搏鬥才能活着。反之,創造力浮出,而世界的環境是由所有族類合作性的知道並且計劃的。那麼,在那些層面對你顯得是掙扎與死亡的東西其實並非如此,因為在那兒意識的經驗本身是不同的,就如你自己細胞成分的經驗也是如此。

    (然後,不久之後,賽斯在一節私人課裡這樣說:)

    你的身體知道怎麼走路,那知識是天生固有,並且被付諸行動的。身體知道如何治癒自己,如何利用養分,如何去更換組織——然而,以你們的說法,身體本身並沒有辦法弄到心智所擁有的那種信息。既然這麼無知,它又如何能運作得這麼好呢?

    如果身體有科學性傾向的話,它就會知道這種自發的表現是不可能的,因為科學並不能解釋在其現在形式裡的生命實相本身,更別說其來源了。在身體裡的意識知道其存在是在身體的範圍內,而同時又是與之分開的。

    (我重申一次,當賽斯討論進化時,他的意思與科學性的進化相當的不同,然而,有種種修正的科學性進化論甚至被一些宗教性的思想家所接受。如我在適附錄的結尾處顯示的,賽斯容許一個範圍大得多的同時性起源;在我們的實相裡,這些暗示了大半出自那基本的物種群的成長與發展,帶著在一個加強了的時間尺度之內運作之多重次元的目的,那包括了可能性、轉世、對等人物(注十六)、預知及其他的觀念、意義及信念。所有這些特質是“一切萬有”、意識,能量或不論什麼的顯現。除了可能性之外,當賽斯談到細胞重組為植物或動物形式的一部分時——如他在第七五節說的——珍和我並不認為它是指一個物種演化或改變成另一個——卻是意識的一個統一性遍及於我們環境裡所有的成分,不論是“活的”還是“死的”。不過,心裡懷着可能性的觀念,賽斯也提到過存在於所有有機體之內大半“朝向發展與改變的衝力”也同樣可能在其它的實相裡發生。關於這整個演化的事情,我們希望學到得更多,但最重要的是,賽斯堅持我們每個人選擇在這個歷史範疇裡體驗這個偽裝的實相。

    (我的想法是,因為那個選擇,在有關進化彼此衝突的信念之下必然藏着共同的性質,而開始找這種統一因子的一個好地方就是在同時性時間的理論、架構或概念內——不論一個人想如何以順序性說法來表達這樣一種特質。這個找尋將會相當的複雜。在同時,我承認像這類的概念總是提醒我賽斯在一九七年六月二十三日E S P班上所說的話,如在《靈魂永生》的附錄裡摘錄的:)

    在這個實相裡,你非常“湊巧的”強調那將你們聯結在一起的所有相似處:你把它們造成一個模式,而非常“湊巧的”忽略了所有的相異處……如果你能集中注意力於這些相異處,只是注意那些你能感知卻沒感知的相異處,那麼你會驚訝,人類竟然能形成任何關於“一個有組織的實相”這種概念。

    (不過,集體的,我們的確共享一個協議過的實相,縱使它受到許多威脅。下面兩個摘錄是摘自當賽斯完成《“未知的”實相》不久之後傳述的兩節課。如我在注九里提到的,適資料終究會以其全貌出版為賽斯書的一部分;也許那時它可被用作剛才提到的那種調查的一個指南。在同時,以下的思惟至少有助於弄清楚有關我們地球及其上所有物種、甚至宇宙本身的開始之一些新想法。賽斯開始:)

    有些與生命的定義有關的言語上困難。因為成見的心理力量,我必須繞過你們的觀念。你們自己這種意識心是精采而獨特的,不過,它使得你們按照你們自己的特點與經驗去詮釋所有其它種類的生命。

    以你們的說法,並沒有非生命的物質這種東西。只不過有你認作是具有你們已武斷的歸諸“生命”或“活的條件”之特性的那麼一點。因為並沒有特定的一點,在那兒生命被嵌入非生命物質裡。

 

附錄十二(下)

   如果我們必須以持續性說法來說——那是我引以為憾的——那麼,以那種說法,你可以說,在物質宇宙裡,在你們星球上的生命,在同時在幾種物種裡自發的“開始”。此處,語言幾乎背叛了我,因為語意學上的差異是如此的巨大。以那種說法,曾有一點,在那兒意識經由意圖把它自己印在物質上。那“突破”無法被邏輯的解釋,卻只能與,好比說,一個光照相比:那是說,一個光同時在各處出現,變成一個如你們定義的生命之媒介。它與某種細胞複製的特質——所有的細胞都浸染了價值完成的“驅策力”——無關,但卻與一個整體的光照有關,那光照設定了使你們所認為的生命成為可能的條件:而在那個想像的假設點,所有的物種變得潛在的可能了。無形的宇宙之內在悸動達到某種強度,而同時一孕育一了整個物質系統。那麼,那光照是無所不在的,在每一點覺察它自己以及被它的出現所形成的狀況。

    在同時,EE單位(注一)顯現了出來。舉例來說,我曾說過,宇宙就像一個概念那樣擴張,因而,可見的宇宙以同樣的方式躍入存在。以那種說法,創生宇宙的同樣能量仍在被創造。E E單位在其內包含了所有在那些條件下能浮出的林林總總的族類之潛在知識。這是按照你們的相對位置來說的,你可以說,EE單位花了不可勝教的世紀去做“最初的”組合,形成物質的分類及形形色色的物種,或你也可以說,這個過程在瞬間發生。以你們的說法,每個物種都覺察每個其他物種以及整個環境的情況。以那種說法。環境形成物種,而物種形成環境。以你們的說法,有充分發展了的人類——那是說,具有完全的智力、情感及意志——與那些被假設為人進化上的祖先的生物在同時活着。

    (不過,當)你開始質疑時間本質的本身時,那麼,宇宙的“何時”就變得不重要了。宇宙的運動及能量仍然在由內而來。我當然明白那幾乎很難說是一個科學性的聲明——但“一切萬有”一旦想到了一個物質的系統,它就被看不見的創造了,被賦予了創造力而一定會浮現成物質實相。

    有一個設計及一個設計者,但他們是如此的結合在一起——此與彼,在內與在外的那個——以致於不可能分開他們。創造者是在其受造物內,而受造物本身被賦予了創造力。世界開始認識它自己,發現它自己,因為計劃者給神聖的驚奇留下了空間,而那計劃完全不是預先注定的。在其內也沒有任何地方有任何與你們“適者生存”的理論相應之處。

    (剛剛給的賽斯資料.聲明充分發展了的人類與他們假定的祖先共存,使得我們要求他在這個題目上繼續給更多的資料。他多少這麼做了,而下面是我們從一節稍後的課裡摘錄出來的,來顯示賽斯的想法,他繼續推翻被接受的進化理論。可是,一如往常,賽斯的新資料顯然暗示了我們尚未談到的新問題。但,我告訴珍,至少他說了一些讓我們可以對之問問題的事情,不論是由進化、時間、語言。文明或不論什麼的觀點:)    ,

    以你們對歷史的說法,人出現在幾個不同的時代——不是像一般假設的方式由一個動物祖先而來的。曾有人—動物,但他們並不是你們的祖先,他們沒有“導向”任何東西,他們就是他們自己那一類的。

    曾有動物—人,這麼說是為了方便你們理解。在某些物種裡以動物似的傾向為主,而在其它的則以人似的傾向為主:有些比較像人,有些比較像動物。俄國的大草原有一個特別巨型的族類。我相信還有些在西班牙一帶。

    就彼而言,關於我們所瞭解的地質年代有相當的混淆不清之處。這種族類存在於許多這些年代裡。如你們所認為的人與剛才提到的其它生物共享大地。以那種說法,具有你們的頭顱結構等等的所謂現代人與現在假設是其祖先的生物同時存在。

    在這些團體之間有一些敵對,也有一些合作。好比說,有幾種現代人的族類滅種了。在這些團體之間,那是說,在任何既定時候存在的團體之間,有一些交配。

    你們特定族類的腦容量一直是一樣的……許多人—動物集團有他們自己的小區。對你們而言,他們也許看來很受侷限,然而,他們美妙的結合了動物與人類的特點,而他們用工具用得很好。以一種說法,他們獨占這個地球許多世紀,而那時人類尚未出現與之競爭。

    人—動物與動物—人兩者天生就有較強的本能。他們作嬰兒時並不需要長期的保護,但以一種動物的方式,身體上在比人類嬰兒還小的年紀就更靈敏了。

    地球曾經歷過沒被你們科學家懷疑到的整個週期。那麼,現代人與其它似人的族類共存,而且在不同的年代出現在地球的許多不同的地方。

    那麼,也有動物—人與人—動物各自的文明,而也有現代人之完全的文明存在遠比現在給的,好比說,文字開始(在西元前三千一百年前)的年代之前很久。

    (在寫完這個附錄之後,我的看法是,以科學與宗教的說法,我們對我們的世界(及宇宙)、其來源及其可驚的形形色色之形式,包括“生物”與“無生物”,都知道得很少。我們自己的侷限也許與我們在此的態度有關,但當科學或宗教任一個告訴我們它能解釋我們的世界時,珍和我對於相信它們已經變得非常小心了,因為它們都忽略了太多的東西。不論這個偽裝實相的來源為何,當我們透過天真的實在論或任何其它的信念或感知系統在其內操作時,我們有意識的缺乏知識與瞭解的確會令我們感到謙遜;當我們對圍繞着我們,並且我們為其一部分的無窮盡之美麗、複雜及神秘變得越來越覺察時,就該超越了所有的傲慢.珍和我並不認為它全是透過偶然而來的,心智能問太多機械論的解釋無法滿足的問題,而光是培養那不滿足的特性就可能是賽斯資料所做的一個最有價值的貢獻。

    (對我們而言,即使是下一、兩個世紀,更別說在更長的時間裡累積起來的“普通”線性知識就一定會使得今日被那些在權威地位的人所宣揚的——而大多數人不加思索的接受的——有關來源及進化的許多觀念受到嚴重的修正或完全過時。

    (已經有好些年了,作為一個整體,有組織的宗教已經一直在損失信心及教友,而被科學剝除了其神秘性。但科學至多也只能提供一個世俗的人道主義來取代宗教的位置,相信一個人並不需要對一個神有盲目的信心才能對共同的福祉有道德上的關懷;可是,弔詭的是,這個關懷大部分時候卻是以宗教方式或帶著宗教情操來表達的。然而,科學在理論與技術上也經驗到許多失敗,而認識了一種新的謙遜;至少部分因為這種失敗,在近年來反智主義才有明顯的成長。

    (現在,我們讀到近來的調查,顯示宗教信仰的增加,並且讀到一些聲明,意思是科學並沒聲稱它透露了絶對的真理,而任何宗教性的理論在出現一個差別意見之前是有效的。當瞭解到一個主要的宗教教導人的基本敗壞與罪惡本質之“事實”時,珍和我顯然並不歡喜,一個宗教至少能提供比那些更好的信念吧,在同時,我們注意到生物學研究者最近努力想解釋數百萬年前一個原始的D N A分子如何能開始製造生命“騎於”其上的蛋白質,因而繞過了在注十七里提出的矛盾:在那生命出現去造成蛋白質之前是什麼製造了那維護生命過程的蛋白質?參與其中的科學家希望新的假設能經得起更進一步的考驗,而變成“事實”,由此給來源及進化之謎一些線索。但我在此短短的重述珍不久前傳過來的資料:“在不論那個努力的範圍裡,一個人如何處理那顛覆舊事實的新事實?你能說實相改變了嗎?在檢視之下讓步的卻是事實”。

    (而當我在寫適篇附錄時,賽斯在第七九節裡剛剛在十點三十五分的休息前說的:)

    你們已經很熟悉外在的方法,那涉及了研究客觀宇宙,並且蒐集在其上可以做出某些推論的事實。所以,在這本書裡我們要強調內在的獲取方式,並不一定是獲取事實,卻是知識與智能。且說,事實可以給你或不給你智慧。如果事實被卑屈地遵循的話,它們能領你離開真正的知識。可以說,智慧顯示給你事實的內面,以及事實由其中浮出的實相。

    (那麼,大家正在找的是新的統一與意義;可以說,是科學、自然、宗教,而且當然包括神秘主義之實相的一個匯合。說到神秘主義,我只是指對我們偽裝實相之直覺性參透,以達到相對於我們物質及精神環境之更深的瞭解——而這種理解正是珍透過她傳述賽斯資料希望去達成的。就那方面而言,在這兒並不需要討論如何去獲得“終極的”知識——只要說珍一個人能用她的能力去幫助統一好幾個觀點就夠了。她也把一個概念帶到意識上,那就是說,不論我們個人的取向為何,集體的我們的確在我們創造的世界裡有整體的目的,光是這個瞭解就可以是一個轉機,它在實際的日常生活裡也能是一個最有用的理解。在那種架構內,賽斯提到的演進——不論它以什麼方式關係到概念、行星、生物或任何別的東西之發展——都有意義。)

 

    注一:在這個一九六四年的課裡,賽斯離詳細討論那“由其本身組合所有其它現象”的生命力還有好幾年之久。在一九六九年十月他開始談E E單位。他宣稱這些存在於剛剛在物質範圍之下,並且因應情感的強度而增長:最終它們形成了實質物體。見《靈界的訊息》附錄裡的第五四到五六節,以及《靈魂永生》第二十章第五八一節。

    在本書卷一里,賽斯藉他對CU's的描寫而將資料做更進一步的解釋,見第六八二到六八四節。

    注二:這一段與前一段被我用作《個人實相》第九章第六三七節的註腳。那一節,在十八個月前上的,包含了適用於這附錄的資料:當作一個比喻,賽斯以價值完成的說法將靈魂之“進化”與在我們物質實相裡細胞的生長相比。

    注三:按照我對這句話的詮釋,賽斯差一點就告訴我們說,在我們實相裡所有的族類——人、動物及植物生命(以及病毒及細菌)——都是由單一的原始生命源頭發展出來的。演化理論主張說,這樣一個源頭自發的存在,騎在它們本身化學性的——並且奇蹟性的——由非生命物質演化出來之種種蛋白分子(或某些其他種的分子)上。(當賽斯傳來這第四十四節時,珍或我對於進化理論都沒有足夠的背景知識去請他說得更明確些。舉例來說,蛋白質是非常複雜的胺基酸鏈,包含了氮、氫、氧、碳或某些其它的元素。它們在所有動物及植物裡以很不同的組合存在:在身體裡每個蛋白質擔負起一個非常明確的作用。)但把所有的生命看作有一個共同來源而它出現在地球上——只有一回——是由於純粹的巧合,而沒有上帝或任何一種設計者的幫助之看法,今天被大半生物及相關學科的科學家所接受。這種想法是出自十九世紀英國自然學家查理士.達爾文及阿爾佛烈。華萊士所做的研究。

    不過,珍和我相信,“演進事實”至多只造成一個可行的假說——或未被證實的倡議,因為許多進化的教條,尤其是那些涉及能量/能趨疲(entropy)的都還在被嚴重的質疑當中。對於在族類內部發生的改變有很多的證據,但一個族類之“向上”變種為另一個則從來沒有從化石記錄中被科學的證實過,也沒有被實驗性的證實過。有關演化的爭論可以變得非常的技術性,所以在我的注裡我已儘可能以簡明的說法來談那題目的那些面。

    在卷一里,見附錄六及第六八九節及其注。

    注四:自從賽斯十年前在這第四十四節裡傳來這些資料之後,我一直有興趣把他內在宇宙第二定律與我們“偽裝”物質科學熱力學第二定律相比。兩者都談到能量,但對我而言,它們是相反的。在同時,我把它們兩者的關係看作是透過我們對那內在實相的扭曲感知連在一起的,因此,只指向賽斯剛剛講的聲明,即“所謂你們偽裝宇宙的定律並不適用於內在宇宙。”(當上這節課時,珍對熱功三定律或它們如何界定在我們宇宙裡能量與熱的關係毫無所知,本質上,她現在也不關心,它們根本就她的興趣之外。)

    賽斯一直堅持說,沒有封閉的系統,而能量一直在它們之間交換,不管這種交換有沒有被偵測到(見卷一第六八八節)。在另一方面來說,熱力學第二定律告訴我們,我們的宇宙是一個封閉的系統——而它注定了終會毀壞,因為縱使那能量的供應是不變的,可供作功的能量永遠在減少中。對這個不可得能量之測量叫做能趨疲(entropy)  。

    注五:查理士.達爾文(一八~一八八一年)在一八五九年出版了《物種起源論》。在他的書裡達爾文說明了他的“天擇”概念——即所有的族類藉由世代的繼承微細的基因變異,而由先前的版本演化(見注三)。因此,在一種叫做漸進說的過程裡,草木魚蟲從簡單到複雜,經過好幾百萬年的緩慢發展,而那些最適合其環境之構造倖存了下來:以通俗的說法,就是“適者生存”。

    任何一個真是達爾文主義者的生物學家都會認為賽斯以下的聲明是一個詛咒:“那麼:心靈與宗教的概念,縱然有許多缺點……但,就‘進化’來說,卻比人所認知的要遠較重要得多。”以及:“我告訴你,所謂的進化與宗教是密切相連的。”(由卷一第六九節)這樣的一位科學家對賽斯的聲明“意識永遠創造形式,而非其反面。”(由《靈魂永生》第二章第五二二節)也會有同樣的反應。

    人們常常說,達爾文的天擇說雖然排除了在活的物質背後任何有關設計或一個計劃者——好比說上帝——這類的問題,但卻沒有解釋關於非生命物質的結構之同樣的問題,那,以那種說法,顯然是在生命之前的。我情願藉由賽斯在《靈魂永生》第二十章第五八二節裡所做的聲明來理解那個爭論:“你們與你所知的地球在生物上與化學上是相連的……”那麼,身為活的生物,我們又怎麼會從一個假定是死的世界之原料——鐵原子、水分子等等——造成的呢:以科學的看法,我們是全然的依賴那矛盾的情況。沒有人否認我們的物質宇宙之令人驚嘆的結構或設計,由次原子粒子的尺度一直“向上”(不論哪種宇宙論被用來解釋宇宙的開始)。把設計當作是在“生物”與“非生物”系統之間的一個連鎖之研究對於科學而言一定會是個很困難的挑戰——但我想,卻會是很值得的。我想不出那工作如何才能被付諸實現,顯然,它會由生物學經過微生物學導向物理學,而終究會導向一個至少接近賽斯的EE單位與CU's之研究。然而,照賽斯所說,實際上那兩種“粒子”都是非物質的:至少就文字所能說明的而言,它們實相的尺度是如此的微小,以致於我們無法希望透過我們現代的技術來測知……

    然而,在此我們碰上了反諷與弔詭:任何考慮到賽斯的EE單位與CU's之存在的科學家都會被他較傳統的同事稱為一個異教徒,因為他會承認所有的物質,由於都是這種有意識的存在體所組成,都是活的。至少,從那個觀點,就找不到透過設計之關連。

    與這個注的資料有關,我認為在達爾文之前好幾千年,人就開始在大自然的架構內透過動物選擇性育種以及植物雜交而扮演設計者的角色了,這一點不但有趣並且頗具啟發性。這些活動顯然代表被那個堅持沒有一種意識能對“生命”——更別說他星球上的“死”物質——之起源或發展負責的同樣生物所主導,而透過“有意識意圖”之進化。還不只此:我們讀到,即使現在,在他的實驗室裡,人也在努力嘗試創造一些那個生命本身。當然,這永遠是懷着,在試管裡的簡單原料(水、甲烷、氨氣等等)之正確組合,在恰巧對的條件下,被對的那種能量刺激,會自動產生生命的概念做的。他們有信心的預言,終究至少會有一個這種試驗會成功。我在那些報告裡尚未看到,在這將死的物質轉成活的之真正奇蹟式的轉化裡,有關意識所扮演的角色。也許那些參與這些實驗的人害怕意識的概念會駁斥了他們工作的科學“純潔”性。

    注六:賽斯在卷一的第六八四節裡就為這些聲明開了路:“要說遺傳由將來向回作用到過去要比說它由過去,作用到現在要更真實些。但無論如何,那兩句話都不完全正確,因為你的現在是一種懸着的平衡,被可能的未來影響就如被可能的過去影響一樣多。”

    注七:這兩個參考資料都出自本書的第一卷,賽斯在第六八一節裡說:“以你們的話來說——這句話是必要的——片刻點、當下這一刻,是所有的存在與實相之間的交會點,所有的可能性流過它,雖然你們的一個片刻點可以被體驗為,你為其一部分的其它可能實相裡的幾世紀或一次呼吸。”亦見那同一節的注一與注四。

而賽斯在第六八三節裡說:“所有各種的時間——向後及向前——都是由意識基本的不可預測性裡冒出來的,而且是由於“一串的”重要性。”

    注八:不過,我不太確定像天真的實在論這種東西如何符合出體旅行(或“投射”)。我從來沒有讀過關於將兩者放在一起的東西,我也尚沒問賽斯要談這種可能關係的必然非常有趣的資料。弔詭的是,我們在出體時的知覺可能比平常與現世的實相之聯繫要稀薄些,但同時卻又更尖鋭。我在《靈魂永生》(見第二十章的第五八三節)描寫的一次投射裡以及在一些其它與夢有關的出體情況裡,我是覺察到習慣的物質世界的。可是,我們對天真實在論的應用,必然常常主宰了當意識與身體分開時,我們容許自己經驗些什麼。我也認為,有些顯然是到“陌生的”非物質實相之出體旅行,其實可能是建立在內在的身體情況或事件。但有些時候,當投射意識脫離了像天真實在論的架構之外時,至少接近了真正不同的實相或可能性。珍在這點上有一些成功的例子:在《探險》的第六章裡,見她涉及“山姆醫生的房子”的投射經驗。

    注九:一個很久之後補充的註:有時候事情以未預期的方式發展:一個人可以說,幾年之後賽斯繼續剛才發表的資料,到那時他已結束《“未知的”實相》好一會兒了,但我仍在做卷二的注及附錄。特別是當我在寫附錄十二時,我與珍討論談及天真的實在論之段落:之後不久,賽斯就開始在定期課裡談到那題目,而其中之一包含了以下絶佳的資料(只有那節的一部分被摘錄了,但它終會以全貌出現在一本賽斯書裡)。想想意識是如何選擇具體的顯示它自己,與那些堅守達爾文進化論者所緊緊——且無幽默感的——持有的機械式信念正相衝突,是非常發人深省的事。從第八三節:

    “你所認識的物質世界是由無形的模式造成的。這些模式是‘可塑的’,其原因是,雖然它們存在,但它們最後的形式是一件由意識來主導的可能性。你的感官以它們自己的方式感知這些模式,這些模式本身可以以無數的方式被啟動。(幽默的)在那外面有個東西可被觀察。

    “不過,是你的感覺器官決定那個東西要採取什麼形式。物質世界在你的眼前升起,但是你的眼睛就是那個物質世界的一部分,你無法看見你的思想,因此你沒有悟到它們也有形與相,甚至就如雲朵也有形與相一樣。有思想之流就像有氣流一樣,而人的情感與思想之精神模式就像火焰由火或蒸氣由熱水升起,而落下成灰或雨。

  “……這些可能性的模式本身並不活動的。它們充滿了‘被實現’的慾望,在所有實相背後都有精神的狀態,而這些永遠在尋求形式,雖然也還有那些你們認知不到的形式。”

注十:脫氧核糖核酸或DNA常常被稱為是“主分子”或生命之基本構成要素。DNA是原生質的主要成分,基因與染色體是藉由它在細胞核裡形成的,而主宰了所有生物的遺傳。

注十一:在微生物學裡令人興奮及受人爭論的“基因工程”第一階段已唾手可得了。這個科學追求了很久的目標,涉及了從像植物及哺乳類這麼不同的生命形式之非常成熟的D N A重組,而重組成從未在地球上見過的新形式。這種工作曾被稱為對理解許多事情都是不可少的——所有族類的基因,至少某些疾病的控制,食用植物質量的巨大改良等等。它也被稱為是對那阻止族類異種交配的進化上之限制的公然干預。雖然在DNA研究裡可能會有危險,像是沒預見的新疾病之產生,可是,看起來像是,在嚴格安全防範下,重組的技術仍會持續存在。

不過,再次的,作為一個整體,科學顯然距離賽斯的概念太遠了。賽斯說我們每個人——不論那“我們”是個人或一個D N A分子——創造我們自己的實相。而萬一我們能學會組合來自不同生命形式之DN A段成為新的形式的話,那會怎麼樣呢?至少到某個程度,這種基本的基因物質在重組的努力裡會合作:因為不論發展出那種生命,它會代表無數意識的一個完形,而開始踏上獨特的探索。

在注五(亦見注三)裡我寫過,這今已有好幾世紀——顯然大半在達爾文之前——人自己已透過他之創造某種品種的動物及雜交植物而扮演了一個設計者的角色。但我們現在看到,人已不再滿足於在族類之內,好比在牛羊裡,帶來改變:懷着非常的興奮,他面對“策畫”出新種生命的挑戰。那種慾望是創造性的,即使當,作為設計者,他違反了他自己達爾文式的觀念:說在他的世界之設計裡沒有涉及有意識的計劃。

    注十二:在這個附錄裡我一直把可能性與轉世當作是差不多的同義宇,同時,幾乎不提及後者,以避免使得這資料增添不必要的複雜,如賽斯在卷一的第六八三節裡告訴我們的:“轉世只不過代表了在時間範疇裡的可能性——在歷史的範疇裡具體化的自己的一些部分。”

    注十三:以下由卷一第六九節的摘錄,提供了有關分子意識可得的那種‘時間’的一個接近的比喻:“……生物性的預知是穩固的建立在染色體及基因裡,而且反映在細胞裡……那麼,細胞實際上感覺到的“現在”,包括了那些你會認為是過去與未來的東西,而將它們認為只是現在性的一個狀況而已。只有藉著在一個可能性之豐富媒介裡操縱它們自己,細胞才能在你們的這時間裡維持住身體的結構。在你們所知的現在的細胞,以及在過去它所‘是’的細胞,或在未來它‘將是’的細胞之間,有經常不斷的溝通之互動。”

    注十四:見卷一第七一節裡談“真正的精神物理學家”之資料。賽斯討論,在我們的將來,這樣一個科學家能如何容許“他的意識流入許多打開的門(或內在實相),那是不能用工具卻只能用心智找到的。”而賽斯在同一節裡說:“魯柏有時候能把他它的意識投進很小的具體儀器裡(例如計算機的零件),而在好比說,電子的層面上感知那些零件的內在活動。”

    注十五:我提醒讀者:未知論者(如我想達爾文所是的)相信心智只能知道物質的現象,而無法知道終極的實相、原因或神祇。無神論者則相信沒有上帝。

    我應該補充,在附錄十二談科學與科學家的段落,並無意給些非常有力的文化力量,卻只是要給在線性歷史的這個時間“我們的處境”之一些洞見而已。許多科學家們是未知論者。不過,珍和我覺得,如果科學代表了“真理的追尋”——如它常常提醒我們的那樣,那麼,它們終究會面對她表露出的那種天賦。主觀與客觀的能力在一起作用能創造一個比其部分之總和更大的整體。代表各種學科的一些科學家們曾寫信給珍,討論賽斯資料,而他們許多人曾表達這種看法。

    在卷一里談夢藝術科學家、真正的精神物理學家以及完全的醫生之資料適用於此。見第七〇〇節到七四節。

    注十六:隨後加的一個註:我在這兒插入了“對等人物”,因為在第五部裡賽斯用了好幾節課的一部分談他的對等人物觀念:“實話實說,你們在一個時候過着不只一個人生。”除了其它的之外,請看第七二一節及附錄二十一。當讀者研究那些特定的課時,他會很快的看到,對等人物的概念如何符合附錄十二的主題。

    注十七:為那些有興趣的人,非常簡短的:在數學上常常顯示出相反於達爾文論者的信念,那即一大段非常長的時間(好比說,好幾百萬年)並不會有助於甚至生命的化學前驅物——蛋白質或核酸分於——之偶然形成,反之,卻會使得它們的創造甚至更不可能。因為隨着時間,物質的平均分佈或平衡增加了,使得它離支持生命所需的有秩序順序更遠了。科學性的說,在我們宇宙的封閉系統裡,熱力學第二定律及能趨疲終究會征服一切(見注四)  。

    太陽能也不能被想作是直接將非生命物質轉成其活的對等物之媒介:以那種說法,生命需要其中間的分子,而那是陽光所無法建構的。生命需要蛋白質才能“存在”,並且透過代謝來維持——然後,它才可以利用太陽能!達爾文的理論說生命起自偶然,造成了一個基本的矛盾:在生命出現以造成蛋白質之前,是什麼造成了維護生命過程的蛋白質?

    許多次在實驗室的研究裡,稱為類蛋白的物質(在字典裡常被錯誤的定義為“原始的蛋白質”)被觀察到由胺基酸——蛋白質的次單位——形成。有些研究者把類蛋白想作是生命需要騎在其上的蛋白質之先驅,但為了相當複雜的科學上之理由,類蛋白離真正生物上的蛋白質還遠得很,而不會導致生命。珍和我強烈討反對死的物質會把它自己轉變成活的東西,這轉變又是怎麼發生的呢?

    不過,進化的想法還不只是被蛋白質合成以及能量/能趨疲(見注三)的問題所挑戰,在化石記錄裡找不到的中間形態也提出了同樣不可解的謎:所有那些連接鳥類、爬蟲類、貓、猴子及人類的那些生物之殘骸到那兒去了?假定的演化生命樹要求這樣一種中間的形態存在:看起來彷彿這今古生物學家應該挖出了牠們的足夠跡象,來至少為他們的信念系統建立一個最審慎的案例:科學證據的缺乏是令人困窘的。既然我的腦子是以那種方式運作,我可以畫出這種存在體之一個漸次變化的系列之微小細節的圖片(漸進主義在達爾文學說裡是一個基本的前提),但畫出來的生物是可成立的嗎?牠們真的能存在了所需的一千年,同時演進成其化石遺骸會被發現的族類,或活在今天的族類嗎?如在注三里指出的。演化論者是在把很大部分的臆測連同不充分的理論——或真的是假定——一起提出來的。

 

 

 

 

 

 

 

 

 

 

 

 

 

附錄十三(為第七八節)

 

    (賽斯的話:“……你不能看到你所認為的你的出生或死亡之以前或以後……”為我觸發了一串的聯想,而一個個的被我找出其在賽斯資料裡的來源。

    (首先,我想到賽斯在第九十二節裡的主張,說:“樹有它們的夢”。然後,我記得他在早得多的一節裡傳述過談樹的意識之較長資料。在珍的幫助下,第二天我在第十八節裡找到那資料,那節的大部分都沒被發表,雖然有一天我們希望能把它完整的印出來。它包括許多吸引人的概念——譬如說:“一棵樹也認識一個人……然而,它甚至並不會建立起一個人的形象,那就是適點為何難以解釋的原因。同樣一株樹會認出每天經過它的同樣的一個人。”

    (其次,第十八節的主題使我回想到賽斯在幾年之後也討論過樹,但這次我花了好幾天才找到它。不過,這個尋找很值得;現在,我找到了我因賽斯在第七八節裡的話聯想起的關鍵語句,為了參考的方便我在下面把它劃了線

    (那麼,在一九方八年十二月四日的第四五三節裡賽斯說:)

    按你們的想法,有的生命只有一瞬,而其它的,像有些巨木,則活了好幾個世紀。意識的知覺力是無限的……舉例來說,我曾告訴過你們,樹木的意識不像你們的意識那麼明確的集中焦點,然而,實際上樹木在它存在之前及之後五十年都有意識。

    它的身份感自發的超越了它自己形式的變化。它沒有自我來切短了“我”的身份。不具自我的生物能很輕易的追隨它們自己的身份,而超越任何形式的變化。內我是知覺這身份的完整性的,但自我如此豐固的集中其焦點於物質實相內,而不能享有這種奢侈。

 

 

 

 

 

 

 

 

 

 

 

 

 

 

 

 

 

附錄十四(為第七八節)

 

    (在上過本節之後的第二天早上(一九七四年九月三十日)我請珍寫下她在差不多凌晨一點十五分告訴我的話。雖然到那時我已經睡眼迷濛了,不過我還記得她在當時的描述,但在這兒我想用她自己的版本。她寫道:

    (“在我們上一節賽斯課後,當我正準備入睡時,我突然對亞特蘭提斯感到好奇,然後,我想我從賽斯那兒得到了資料說,如在迷思及故事裡傳下來給我們的亞特蘭提斯,實際上是三個文明的一個組合。那麼,亞符蘭提斯是相應於一個真理的一個迷思。其次,我得到說,柏拉圖自己通靈式的撿到了亞特蘭提斯的資料——他並不是由他所說的方式得到它的。我從未問起賽斯亞特蘭提斯的事:因為恐怕與它相連的狂熱概念很久以前就已令我卻步了。”

    (在柏拉固的《對話錄》(Timaeus and Critias)裡,希臘哲學家柏拉圍描寫,在大約一萬二千年前,傳說中的亞特蘭提斯大陸沈入“赫克力士的巨柱”——直布羅陀海峽之西的海洋裡。在時間裡向回溯,柏拉圖由他的母舅,年輕的Critias那兒聽到亞特蘭提斯的故事;而他母舅是由其父親,年長的Critias那兒聽到的;而他又是從雅典的政治家立法者Solon的作品裡聽到這件事的;而Solon是由埃及的祭司那兒得到亞特蘭提斯的故事的;而祭司們是從不知何處得到這故事的。不論亞特蘭提斯是否真的以歷史的說法存在過,其位置,其假設崩滅的時間等等當然是被學者們、科學家及其它人激烈爭辯的重點。

    (不過,珍並不知道是什麼明確的聯想把亞特蘭提斯資料帶到她的腦海裡。我倆都不曾閲讀或談論關於它的東西。結果我們認為,在先前課中的賽斯資料裡,尤其是在他談到像“歷史性順序”以及“替代的實相”適種概念時的一般語調也許曾成了一個觸機。

    (後加的一個註:賽斯在第六部第七四二節裡關於亞特蘭提斯也說了一些話;那節也包含了他在完成了卷二之後一個月左右傳達的亞特蘭提斯資料之節錄。先不洩露任何“秘密”,我可以說在那兩個場合裡,賽斯把這主題與他關於理想、迷思、宗教、可能性及時間的同時性之假定速在一起討論。)

 

 

 

 

 

 

 

 

 

附錄十五(為第七一節)

 

    (今天我們讀到一長篇談與林林總總東方宗教哲學——印度教、佛教、道教等等——有關的“聖人”所倡導的“真理”。如呈現在下面,珍透過她自己寫作之迅速而激昂的反應,反映出深植於她神秘天性裡之感受,而也關明了作為一個整體,賽斯資料之內容及方向的一些重要面。那麼說來,她一定會與其他對實相的看法有不同的信念。

    (然而,舉例來說,我認為所涉及的還不只是在東方或西方文化所提供的信念系統之間作選擇——那是說,以更基本的說法,每個人格在肉體誕生之前會作那種選擇,而對這樣一個決定會對其一生的工作之巨大影響懷着完全的瞭解。顯然,以那種直線性時間的說法,珍和我都覺得我們選擇了我們當前的環境。

    (那麼,如我在卷一的序裡說的,身為個人主義者,我們並不貫注存在於賽斯的觀念及那些東方宗教、哲學及神秘教義之間的不論什麼共通處:雖然我們知道這些相似處,我們也知道賽斯的觀點能與它們有多不同。我補充說,雖然我們並不想貶低其它對內在實相的探索方式,但我們仍然是“以通常的說法,個人的意識在肉體存在之前、當中及之後之不可侵犯性”的堅定信仰者。所以,在此我們讓讀者在賽斯哲學與珍今天寫的資料之間看出那直覺與明顯的聯繫。

    (因此,在一九七四年的下午,珍在她的文章裡詰問:)

    “那驅策着這麼多上師及自封的先知的那個渴望‘非存在’的熱情,那個對感官生活之否認到底是什麼?他們出言反對慾望,同時卻被‘失去他們自己’的壓倒性慾望所驅策,他們沈溺在一種宇宙性的自慰裡,挑逗他們的心靈到各種程度的興奮裡:躍騰在自我臣服的高潮裡。他們沐浴在一種宇宙的蒸汽浴裡,蒸發掉們靈魂中所有個人主義之不潔或創造力,留下他們浸在——假設是永遠的——一種無法描寫的幸福裡:的確,在其中他們自己的經驗消失了。

    “感謝上帝,幸虧有些神想辦法使祂自己由這種心靈的合一之中掙開來,而那本是人家要求訑做到的。感謝上帝,有些神足夠愛祂自己而多樣化起來,去以百萬種不同的形式創造祂自己:去增殖,去向內及向外爆開祂的存在。感謝上帝,有些神足夠愛祂自己的個人性,而以祂自己獨特的存在去賦予那最卑微以及那最偉大的、那最大及最小的。

    “上師說:‘放下一切。’今天我們看到的一篇文章勸告說:‘當你想做一件事時你就去做另一件事。不要做你想做的,卻做你應做的。’上師說,永遠不要信任你是的自己,卻信任你應是的自己。而那自己應當是慾望已滅,不再欲求也不再在乎:然而,弔詭的是,這‘非感覺’導致極大的喜悅。上師說‘一切萬有’在你之內,卻又告訴你不要信任自己。如果一切萬有不要外表的話,那我們就不會經驗到任何的外表:然而,上師說,外表是虛幻的,會改變,因而是假的(注一)。

    “我的身體是個外表嗎?因此,是不變的真實之中的一個虛幻嗎?那麼,啊!親愛的身體,你的虛幻是多麼的可愛與有福啊:你的身體是有感覺的,而甚至最空洞的骨頭都感覺到慾望。身體是多麼有福啊!由組合起來走下秋天街道的極微分子活生生的跳了出來:聚合起來以形成甜美的感官之辨識力,而那辨識力有那麼一會兒感知到甚至一個短暫的下午之精確的喜悅與統一。那麼,身體的虛幻比所有的真實更神聖,而如果身體是一個虛幻,那麼,我就在此宣佈虛幻、真實與所有上師的真理為謊言。

    “上帚透過肉身認識祂自己。上帝可以透過一百萬或十億個其它世界認識祂自己,就像我因此也可以一樣——但因為這世界如是,而因為我在裡面活着,所以身體不只是個外表,不只是該被丟在一邊的一個桎梏。活在這兒是一種光榮,以這對個人性的眼睛從這獨特的焦點看出去:不因宇宙性的靈視而目盲,卻看見這實相的一角,那是我透過靈魂與肉身奇蹟似的聯繫而形成的。

    “珍惜眾神的禮物。不要這麼急着想把你們的個人性丟還給眾神,說:‘我恨死我自己及我的個人性了:它壓得我透下氣來。’甚至一隻松鼠的意識突然被丟進它另一隻同類的身體裡也會感覺到一種失落感,遭遇到一種陌生感,而在其存在的神聖性裡知道有些事出岔子了。驕做的穿著你的個人性吧:它是你神性的標幟。你是過着人生的神——存在、渴望及創造。藉由榮耀你自己,你榮耀上帝,不論祂是什麼,而變成一個有意識的共同創造者。”

 

    注一:從任何賽斯的書——更別談珍的——我可以舉出好些個質疑在不同的東方宗教思想體系背後大半的想法之評論。舉例來說,賽斯在《個人實相》第十二早第六四二節裡說:“你不能藉著否定肉體的智慧與經驗而獲得靈性。由觀察動物,你們可學到比由一個上師或牧師——或由讀我的書——學到的更多,但你必須首先擺脫掉‘我的生物性是可疑的’這個觀念。你的人性並不是由你的拒絶動物的傳承而升起來,卻是建立在它的延伸上。”

    對我們而言,並且甚至考慮到賽斯的“偽裝”觀念,珍和我顯然相信,我們的肉體存在及精神經驗本身是十分“真實的”。我們可以很容易的寫一本書來表明我們這些特定信念的理由,將它們與東方及西方的宗教哲學兩者連在一起檢視。我們認為一個好的一般性問題,一個我們希望能與個人之不可侵犯的本質一同討論的問題,是與平凡、日常、有意識的思考與感知之普遍流行於大半個世界有關。以歷史性的說法,這情形對人類這個族類一直是存在的,而我們認為它幾乎同等的適用於東方世界,尤其是在其中的政治領袖及統治階級。

    然而,佛教的信念,好比說,堅持我們對世界的感知並不可靠,而只是幻覺:而說我們對這基本的未分化的“如如”之“無知”於是便將實相分隔成了物體與概念。但為什麼稱我們一般化了的覺知為一個幻覺,而非將之視為實相改採取的不可數計的顯現之一呢?我最近跟珍說,沒有一個人是沒有某些最少的具體需要或自我取向的思惟,而不論其哲學為何,每個國家都努力擴張其科技基地。在我們今天的地球上,一個東方宗教教義之廣佈流傳是否會比賽斯提倡的那種自我認識更實際呢?即使承認它們不可否認的成就,東方國家為什麼多年以前沒創造出那可作為西方國家師法之模範的不朽社會——文化及/或國家,在其中所有現世的人類滄桑(以那種說法)早都被瞭解並且被消滅了:戰爭、罪惡、貧窮、無知與疾病?

    不過,顯然人類必須將其意識活動賦予長期的運用,即使有升自這種行為之無止盡的衝突與問題。在我們記得的歷史之許多世紀裡,那些衝突本身在我們有限的瞭解之下曾經——而且還——至少達到一個意識之整體目的:以那些特定、分化了的方式去更充分的認識它自己。

 

 

 

附錄十六(為第七一一節)

 

    (在第七一一節的開場白裡我提到賽斯在前晚,一九七四年十月八日,在E S P班裡講的話。賽斯談到許多事,但如我把它們在這兒整理出來的,他說的話主要是與他在一週前首先和班上同學討論到的一個主題有關(注一)——在他們個人與集體的夢境裡,他們可以開始建造的“城市”:)

    關於你們的城市我還有很多沒告訴你們的,因為你們必須自己去發現。我只是鼓勵你們將你們共同的能量聚焦在那個方向……你們將與象徵符號打交道,然而,你們會學到象徵符號即實相,因為你們就是在活着、並且在說話的你們自己之象徵。你們並不把你們自己想作是象徵,但從來沒有一個象徵是沒有其個人生命的。

    我跟你們談到其它理論上的實相。現在,我向你們挑戰,在另外一個實相裡要與你們在這個實相裡一樣的具有創造力。而如果因為你們的信念,在你們看來你們在這兒是受限制的,那麼,我快樂的向你們每個人挑戰,去創造一個城市、一個環境或一個世界,在其中沒有這種限制發生。你們會創造那種世界呢?

    我從已知與未知的慾望向你們說話,它們給予你們你們自己的出生,並且由在你腦袋裏像個鴿子那樣飛的最微小的,最不為人所知的思想對你說話……而在你們實相的這一刻,並且在你存在的慾望裡,你們真的甚至創造了“一切萬有”。別對任何男人、任何女人及任何信念低頭——卻知道你們的確是創造者。

    對你們有些人而言,那城市會有一座劇院:但對你們有些人則否。對你們那些喜歡劇院的人,它會像是個你們從所未見的劇院。在裡面的男女演員會扮演信念——具血肉的信念——之角色,而那道德劇,可以這麼說,將處理信念的本質,以及信念如何可以歷經幾世紀也可以歷經幾小時來演出。那劇院於是會滿足許多目的,就像你們每個人都是絶妙的表演者,而選擇了你改採取的角色與信念……

    現在,有一些教人計劃出體活動的書:你們上百萬的人被告以,當你們離開你們的身體時,你們會碰到這個或那個惡魔、這個或那個憤怒的神明。所以,反之,我們將形成一個那些旅行者可以來的自由城市,而在那兒,如果他們喜歡的話,他們可以讀有關佛教的書或扮演一個天主教徒的角色。在這城市四周還會設下某些心愛的陷阱,那是具有一種讓人開悟的性質……現在聽好:你們認為在你們的空間裡建造一座平台在本質上並非不可能的……那麼,我建議的是,在內心實相裡的一個平台。以具體說法而言,它就與在天空裡繞着軌道轉的一個城市一樣有效——甚至更有效,而它是對你們創造能力的一個大得多的挑戰。你們需要一個好的挑戰——那是很好玩的:並不因為你們應該做它,卻因為你們渴望它……

它是一個你們可以從你們未來的自己拋給你們的一個了不起的創造性挑戰。

    (回答一個學生的問題:)一個心愛的陷阱是你為你自己設下的。因此,我們的城市將會充滿了那些陷阱——舉例來說,當你厭倦了扮演一個天王教神父時,你會落入你自己的陷阱——在其中你的信念(就像這一個)會突然得到它們邏輯上完美的解釋,而你明白了它們的意義。

    現在,當孩子們走在街上時,他們數人行道上的裂縫,因而,我們的城市將有它自己那種巧妙的人行道!在人行道之內、之上及之下還會有人行道。但每一個人要自己決定他想走的人行道。當魯柏是個年輕女孩時,他寫了一首詩,在其中他宣稱:

    你造你自己的人行道

    而我造我自己的人行道(注二)

    所以,我們的城市就會有替代的人行道,而它們會是被每個自己所設的心愛的陷阱。

    我對你們任何人並不感覺有任何了不起的責任。(如果我有的話)那麼,我就會否定了你們自己的力量,而因而,彷彿建立了我自己的……我在這兒是因為我感到愉快。我是一個老師,而因為我是個老師所以我愛教人。一個喜歡教人的人需要那些喜歡學習的人,那就是為什麼我在這兒,而你們也在這兒的原因……我對實相的觀點與你們不同,而那是一件好事,因此我可以教你們。一個真正的老師容許你們由你們自己學習。我喜歡你們實相的偉大活力及蓬勃生氣,而我們的城市也會有喜悅及蓬勃生氣。現在,喜悅這字眼聽起來頗能被接受,但(好玩的:)我們的城市也會很“好玩”——那在許多靈性的圈子裡並不是那麼能被接受的!

    (在那個E S P課裡,關於夢的城市賽斯還說了許多。因為在那個城市之存在本身裡,以及在注二珍早期的詩中就暗示了個人的創造自由。我將以她另一首詩來結束這附錄。這一段是從當她只有十五歲時所寫的一首詩“羅莉羅”(Lorrylo)裡擷取出來的:)

    我是風的女兒,

    我是時間的浪人。

無覊而自由,我是精靈,

 

    注一:賽斯在十月一日的班上說:“你們可以殖民一整個實相之內在層面。要這樣做,你們必須懷着奉獻的心情及喜悅的創造力去給出你們最好的。這將不是一個想像的城市,它會比你們所知的任何具體城市有一個更大的實相,而以其自己的方式,它可以在內在實相裡發出更明亮的光,比任何夜間城市展現的燈火還亮。我希望你們在那兒會努力發展夢藝術科學家的技巧(例如,見卷一的第七〇〇節),而學習非你們現在所知的其它專業。”

    注二:賽斯並沒有直接摘錄珍二十六年前的小詩,卻是意譯了出來。它叫做回音,那是當珍在一九四八年她九歲時寫的。再次的,在一個早期的作品裡我們可以看到賽斯將來要說的資料之清楚徵兆。回音是這麼開始的:

我站在一塊寂靜的

大石上。

它比任何人行道

都更安全。

我隨身帶著

我自己的人行道:

 

 

 

 

 

 

 

 

 

 

 

 

 

 

 

 

 

 

附錄十七(為第七一一節)

 

    (我開始這附錄是在上了第七一一節十三個月之後。珍和我很少關心到給像“改變了的意識狀態”這種特質嚴格的定義,因為我們所有的人在一天裡常常經驗到這種改變了的意識狀態,所以這個名詞本身應該不是指什麼神秘的事——雖然當珍或我在談話裡用到這個詞時,別人常常會很疑惑的看著我們。

    (舉例來說,珍從來沒有讓她的腦波被一個E E G或腦電儀正式記錄過,並非她反對那個程序——只不過是她對她感覺及做什麼比她對機器提供的機械性記錄要有興趣得多。

    (有四種被認知的腦波,而其速度是由零到二十六或更多的赫茲單位,或每秒的週期數。這些節奏可以有些變化,而最貼切的講法就是認之為不同的活動區域。腦波會重疊,非常簡單地說,δ(delta)腦波是與無夢之睡眠相速的,θ(theta)與創造及夢相連,α(alpha)與一種放鬆的警醒及在改變的意識相連;β(beta)——最快的腦波——與專注以及強烈的裝焦在平常的日常世界裡面對的所有挑戰(以及焦慮及壓力)相連。

    (那麼,即使如果β波是我們文明的“官方脈動”(藉用待會見摘錄的賽斯在一節課裡所用的名詞),珍和我仍然感到好奇:我們什麼時候才真的不在一種意識的改變狀態裡?因為不論在任何一個時候哪種腦波占了主要成分,那個狀態顯然相對於其它三個而言也是一種改變了的狀態。但還不只此,為什麼不說腦的所有活動都是“改變了的”,當我們將之與賽斯對個別人格之全我或存在體的觀念相比較時?

    (我們讀到過,一般而言,非常具創造力的人(像珍),在做他們的事時通常會產生大量及規則的θ及低α波。可是,測量及記錄腦波是一件複雜的事:要緊的不只是腦的那個區域或腦葉被監視,E EG本身的機械限制,因此在腦子裡追行的大部分東西必然被忽略。除此之外,個別腦的兩個半球常常顯出在電能狀態上的不同。但我們認為最重要的是,雖然E E G可指示腦活動的廣大範圍,但它卻無法探測參與者在這偽裝實相裡之非常個人及主觀的心智內容。同時在這個時候,雖然珍為賽斯發言而構成了“超常”活動之最起碼前提,但我們也不認為她的表現可以在她腦波的圖形裡被指認出來,因為“E EG藝術”的狀態還沒那麼進步呢。不過,我們假定當珍在為賽斯說話時,在兩個半球裡所有的頻率範圍都會顯出明確的改變,而以θ與δ波的範圍改變得最多。我們也認為當她以蘇馬利來說話或唱歌時,她

的E E G圖形會再一次的改變。

    (我們對這種臆測的好奇使我在上了第七一一節之後不久就計劃了這個附錄,而我問珍,賽斯可否在某一天對有關大腦的電性實相提供一些洞見。

    (賽斯的確給了許多有關大腦——附帶的說,也有關他自己的實相——之出我預料的資料,但那節結果變得這麼長,並且密切的彼此交織,以致於我發現非常難以摘錄;我選出的大部分都不連續且太不完整。自然,賽斯是由他自己的觀點來說的。我結果選出了以下的少許摘錄以指出那信息的方向,同時希望那整節課以及賽斯答應談那主題的其它課有一天將被出版。

    (從一九七五年十一月十日的第七六節:)

   β波加快了。它們彷彿是你們文明的官方脈動,給了官方實相優先權,但你們不知道心靈按照它在任何既定“時間”選擇的那種經驗,天生能從所有已知的範圍裡尋求其有意識的經驗。

    可是,β波本來並不是用來背負有意識活動之整個重量的,雖然其加速的特質能導致到“更高”意識領域的啟動,在那兒腦波的確加快了。其它的模式(δ、θ及α波)對身心的穩定是極為重要的,因為它們與細胞意識非常的交織在一起。在通常稱為精神分裂的情形裡,β波的加速沒有被其它已知頻率之穩定性特質所支持。

    那麼,一個大腦是有可能同時銘記下所有已知模式的,雖然你們的機器只會記下主宰性的節奏。

    常常在其它波的範圍當中突然出現了一種難以形容的反轉的δ波,它衝了出來,將意識加速到一個高度的創造性。現在已知的腦波是一種更大的“整個”意識之分別記錄下來的區段,而你們的機器也是一樣分段的,只感知那些它們設計來認知的模式,而其它的活動則逃過了它們的注意。它們無法記下你們經常在通過所有已知模式的快速性,但這個行為能被任何願意花這個時間與努力的人學會,一些勇氣也會有所幫助。

    我告訴過你們,你們閃入與閃出你們所知的實相。以你們的說法,在醒時生活的一刻與下一刻之間有你們無法認知的長δ及長θ波。它們並沒為你們的機器所記錄,因為它們真的是走入一個不同的、“非官方的一方向”。每個官方的醒時腦波,都是其它經驗之一個遠較深的“波”在你們世界裡的一個巔峰,而代表了你們的連續點。

    每個β波騎在其它的模式之上。在正常的睡眠裡“有意識”的波騎在其它的底下,而意識的面孔轉向內了,可以這麼說。所有意識被認知的特性全都反轉了,刺探其它的實相,而非你所知的這個,它們是相當有效而且快如閃電的。在睡堡裡β波並沒被關上——你那“有意識的”部分及其β節奏是在別的地方。

    在這些課裡,如你們瞭解的腦波之全部範圍都被用上了。在此,在一個非常具創造性、有紀律卻又自發性的表現裡,一個情況被設定了,在其中已知的頻率組合了起來,所以意識能更完全的用它自己,抅到許多對一個意識範圍所關閉的領域,而獲得知識。“覺察”的每個層面之種種不同而獨特的特性都被給予了施展的機會。以一種說法,這是像一個加速的、選好的、組織良好的“有意識的”夢冒險,在其中魯柏旅遊過意識的媒介,直到最後他,仍然是他自己,然而又不再是他自己(幽默的),卻是我。

    他在組合與改變頻率,所以他能真正的帶來一個不同的意識生物——在你們說來,不是活的東西,卻是一個其實相本身跨越你所知的生命之生物。我實相最基本的部分開始於你們自己實相能抅到的最遠處。

    在睡眠裡,你們所瞭解的普通腦波,錄下沒被正常處理過的一個混亂的經驗叢林。生物上或心靈上,這種迷失方向感並沒有必要。正常的醒時意識及它特有的模式的確可以跟到睡眠裡,結果會產生一個混合的腦波。你們所認為的意識在這種情況不會擴展得非常厲害。你會跟隨你自己延續性與理解的模式,把它織入睡眠與作夢狀態,形成一個勝利的組合所有模式的一個“新的”模式,就如在我們的課裡多少發生了的。

    在一個理想的社會裡,每種腦波都會有目的的被利用到,你會進入睡眠去解決某些問題……就國家來說,有一個整體的一般性差異——那是說,各個不同國家的人民在他們普遍的腦頻率裡是多少有些不同的……不過,整體說來,β波是占優勢的,並且被期待去解決非它自己特性所適合解決的問題。

雖然你們只依賴一個範圍,但你們的意識世界大量汲取所有已知的、以及其它你們不覺察的腦波模式。到目前就講到這裡,雖然在任何時候你要的話我就會再繼續談下去。

 

 

 

 

 

 

 

 

 

 

 

 

 

 

 

 

 

 

 

 

 

 

附錄十八(為第七一一節)

 

    (這個附錄是由賽斯在第七一一節裡談到的兩段話所啟發的:珍最近在睡眠狀態裡聽到賽斯的聲音(見第七一節的開始),以及她和賽斯“在次元之間”或在他們之間創造的橋樑人格。

    (我終於決定呈現我所想要的林林總總的資料——不論是由賽斯、珍或我來的——之最好方法是按照時間順序來說,而在我一邊寫時,讓一個組合的晝面浮現出來。這個系統自動的容納了對卷一的任何參考資料。事實上,賽斯、珍和我關係的編年史早在《“未知的”實相》開始以前就開始了,而一直繼續延伸到一九七五年四月那本書結束之後。可是,既然由於手邊有一大堆信息,因此以下的摘錄仍是較具代表性,而非完整的,我自己的選擇也加了追去:E S P班的資料被引用了幾次;還包括了總結珍自己對賽斯現象的理論之資料,如她在她最近完成的《意識的探險》裡所得的解答;但雖然轉世常被提及,卻並沒有強調其細節——那是說,我提到賽斯的聲明,說他、珍和我在十七世紀的丹麥過着密切相關的生活,但那些生活本身並沒被研究。在我們平常的線性時間之範疇裡——雖然以賽斯的說法轉世其

實是一個同時性現象——我想轉世離我們這物質生物的距離,是比我們離聯繫着賽斯、珍和我自己之更“切身的”心靈關連與機制還要更遠的。而也因為那種距離感,所以賽斯第二幾乎沒被提到。

    (賽斯幾乎從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日這些課開始時就開始談他與魯柏—珍的關連——因此,也談到了他自己及他自己的實相。當我們試着去瞭解珍的心靈能力之綻放時,這種關係對我們而言就非常的有意思,而現在依然如此。每個資訊都有幫助,雖然在一開始我知道的不夠多,而沒有在賽斯回答以後跟着問更多的問題。可是,當課越上越多,這變得越來越難了:因為有一個可對之發問的穩定增加的資料庫!

    (我要藉著提醒讀者第七一一節的注三里,包含了描寫賽斯在第四節如何透過碟仙宣告他自己的名字來開始我們的編年史(注三里也包括了他有關名字所講的道理,那是在十年之後給的)。

    (然後,在第六節裡賽斯對我的問題:“你有沒有姓?”之回答是個新釘截鐵的:“沒有。”縱使他的回答是透過碟仙而來,我仍然認為他有他自己的一種風趣。

    (談到名字,這是個提醒所有的人的好時候,賽斯以男性名字,魯柏與約瑟,稱呼珍和我,他為何把珍當作一個男人來談?賽斯在第十二節裡說過:)

    不論所有你們帶著肉慾色彩的故事怎麼說,性是一個心靈的現象,只是你們稱為男性及女性的某些特質。可是,那些特質是真實的,並且瀰漫其它的層面就如你們自己的一樣。它們是相反卻又互補的,而會合成一個。當我以前說那整個存在體(或全我)既非男性又非女性,然而卻又以明確的男性名字,如“魯柏”及“約瑟”來指稱某些存在體,我只是意指在整個的本質而言,那(既定的)存在體將自己更與所謂的男性而非女性特質認同。

    (第十二到十五節在卷一第六八節的注一里也短暫的被引用了;賽斯談到封閉系統之不可能,他自己的感官(包括一些它們的侷限),他去探訪其它實相“層面”的能力,以及他“初期的”男性形象。

(不過,從第十四節還有其它可以被放在這兒的資料,以及一些可以附在這附錄後的有趣資料(注一)。首先,從我自己在十一點五分的註記:“珍說賽斯蠻喜歡這新的聲音,而她現在有時候知道賽斯在想什麼,雖然他並沒有將之透過碟仙或她傳過來作為訊息的一部分。”

    (然後,從賽斯本身:)以一種說法,與你會面並不需要花我很多的能量,這是真的。在另一方面,把解釋說給你們聽的努力,的確在我這方面要花上不少的力氣,所以,就這方面而言,你們並非唯一變得很疲憊的人。如我說過的,情感即行動,而在我對你們的通迅裡,情感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

    (賽斯也不同意珍對她的賽斯聲音之反應的評價。他是非常坦率的——然而,他的資料以一種速比這些印出來的字本身能指明的輕鬆得多的語調傳過來:)……在這個過渡期間,魯柏的聲音聽起來相當的沈悶,然而,讓我極為關心的是,他能至少轉譯我一些幽默的說法,以及我自然說話的那種語調高低的方式……作為一個男性的聲音,我恐怕它聽起來會相當的平板。的確,我沒有像天使般的聲音,但我聽起來也不像個無性的太監,但那卻是我整晚所能令他聽起來像的樣子。附帶說一句,魯柏,你曾是個好兄弟。你人格的所謂男性面一直是很強的,但我這樣說是意指很有力的。沒有你現在作為一個女人正在學習的忠誠,你的個性曾是有許多缺陷的——糟了,我說過我不會說任何嚴肅的事。

    (然後,在那節更後面一些對我說:)……而作為一個女人(當我認識你時),就虛榮心而言,你真的把你現在的太太比下去了,

    (從第二十二節:)我對寫下的字的信任,從未有我對說出的字的信任一半那麼多,而在你們的層面上,兩者都很難信任。但我並不覺得藉由自動書寫我可以同樣輕易的做我自己,舉例來說,我並不在乎透過魯柏的嘴說話,以某種說法,那些字的聲音不知怎的相當令人舒服。但看見我自己多少轉變成白紙黑字則彷彿是枯躁無味的。我一直蠻喜歡談天,那是所有藝術裡最有生氣的。

   因為(身為作家)魯柏是與文字打交道的,所以對我而言以這種方式溝通很容易。那是說,他自動將我給他的內在資料轉譯成連貫、有效,並且忠實的偽裝模式——成為文字。我的信息並不真的是以聲音的方式給的,就魯柏而言,其轉換是即刻的,而且是透過心智、內在感官及大腦的作用而做到的。

    (在我自己第二十四節的註記裡我形容珍如何能感覺賽斯在討論的整個不論什麼觀念——而因為這樣一個結構要讓她一下子去處理是太過度了,她如何能感覺賽斯“撤回了它,然後以連起來的字句方式一點一滴的釋放給她。”

    (然後,賽斯自己在第二十四節裡繼續:)觀念組合在一起成為模式。為了要在我們之間有所溝通,我必須把一個觀念由其模式裡揪出來,那是有點困難的,有點像是把一個特定的字眼由一個強烈的情感聯繫裡解放出來。我體驗由觀念造成的模式,而你們是在關連性裡用到字句。

    當我透過魯柏說話時,我必須解開觀念,這有時候讓我言不能盡意,因為就我而言,去體驗整體的觀念是很自然的:然而,我必須將非常重要的資料放在一邊,因為除非以順序性的形式,否則你們沒有能力去處理它。我感受觀念模式。

    (從第二十七節:)我想說的有這麼多。當你們的訓練更進一步時,進步很多時,我們也許可以走些快捷方式。對我來說,必須將這資料串成字句是蠻困難的,而你要記錄它也蠻難的。你瞭解嗎?在理論上說,你們是可能在任何一晚的課裡直接體驗資料之“觀念—精髓”的(注二)。

    除了取消碟仙之外,魯柏所達到的另一個進步就是他已達到了一種狀態,在其中他可以更容易的由我收到內在的資料。但更有進者,他現在能夠有一點點的接觸到我……

    我們溝通的成功理由之一是在你們倆之內的奇特能力,以及在它們之間的相互作用,還有你們容許我對之的利用。魯柏的智慧必須是一種高質量的智慧。他的有意識及無意識心智首先就必須熟悉某些概念,以便讓這資料的複雜性能傳過來。

    舉例來說,在一開始,那收到資料的人總會扭曲它,至少在最上層的潛意識層面上會如此。所以,一個個人偏見最少的人是最好的。舉例來說,如果魯柏的偏見剛好不與我知道是真實的方向相衝突的話,那麼就更好了,就會有少得多的抗拒。

    像這種信息是被許多層次的潛意識觀念所過濾過的,因而被染色了。相信你們有組織宗教的人以一種極不利的方式渲染了它,而很不幸的助長了已存在的迷信。信不信由你,魯柏的心智很像我自己的——雖然恕我大言不慚的說,是以一種非常有限的方式。所以那扭曲是扭曲得少得多,有害得少得多,而更容易被發現及澄清……比我較非完美主義的別人則滿足於更多的扭曲。我不是如此。魯柏的《理念建構》是相當令人驚訝的,內在感官提供了他不少的東西,但無論如何,它裡面包括的概念代表了意識心的一個建樹。我就是被這個吸引而瞭解到他已經準備好接受我了。

    (稍後在這課中,並且帶著很多的幽默對我說:)你在過去與父母之間沒有問題——而且我親愛的小老頭兒,你在一個時候對我而言是個最好的父親,而如果我可以這樣說的話,在另一個時候我對你也是個最好的父親。作為一個兒子,你是肯幫忙,體貼而且善良的。

    對我而言,這(轉世與家庭資料)全都是如此的顯明,以致於我幾乎不想提了,但這是因為我常常會忘記在你們層面上的人類存在到底牽涉到什麼……

   而現在,我最忠心的朋友們,祝你們晚安。我永遠會盡我所能的幫助你們,而就我而知,你們目前的一生都可以接觸到我。而且我親愛的約瑟,如果你打過我許多次的話,其實我也打過你不少次。而且我讓魯柏成為一個可愛的妻子——所以我的寶貝們,我們可扯平了。

    (從第二十八節:)就魯柏而言,(在這些課裡他)是沒有危險的。就某方面說來,我是一個極端敏感卻有紀律,並且講理,雖然多少有點暴躁的紳士,如果你不介意我用這個名詞的話。由我而來的任何通訊絶不會以任何方式導致精神或情緒的不穩定。(微笑着:)我敢冒昧的說,我比你、魯柏或剛才寫信給你們的“好”心理學家還要更穩定。

    我也不會輕忽我的職責,而到一個很大的程度,我覺得對你們有責任,並且對由你們與我的通訊而來的結果有責任。總之,我已給你倆的個人忠告應會增益你們精神與情緒的平衡,而結果與外在世界有個更堅固的關係。

    我的確依賴魯柏願意離體(dissociate)的意願。毫無疑問,有時候在一節課裡他對週遭是不覺察的。不過,這並不比自我暗示對他有更大的束縛。這是一個他同意了的現象,而他能在任何時候,並且在一瞬間,令他有意識的注意力回到他的物質環境上。

    並沒有危險,而我要再重複一次:並沒有“離體”現象像個黑色模糊而多毛的惡魔抓住他,將他帶到歇斯底里、精神分裂或瘋狂的地獄之危險……當然,縮回到離體現象裡作為一個逃避世界的地方有很糟糕的後果。某些人格可能,並且曾經在這一點上成了犧牲品,但你及魯柏的情形並非如此。

    同時,在我們的通訊開始之前,魯柏也經驗過並且用過離體狀態,雖然只到一個較小的程度——那是說,在他的工作裡——並且知道如何掌握它。

    我們以前曾談過這個,而無疑的,以後在無數場合我們還會談到。而如果我成功的使你們相信,我作為一個人格的實相的話,我就做得好極了……魯柏的潛意識有足夠的偽裝模式使我能達成接觸,但卻沒有多到會將我扭曲到讓人無法認出的程度。雖然我透過他的潛意識說話,我卻非他的潛意識,那是我可以透過它來到你們這兒的氛圍,就如空氣是鳥透過它飛翔的氛圍一樣。當我進入你們的層面時,我自己必須有某個程度的重新組合,而這是部分的被我自己達成,部分的被你們,約瑟與魯柏,合起來的潛意識努力所達成。今天就解釋到逞裡,你滿意嗎?

    (我說:“好吧,賽斯。”我帶著暗示珍和我希望同樣的資料會再而三的被討論而同意了(注三)。

    ……而魯柏在課前的確由我這兒得到一個相當令人不好意思的短暫回憶。承認那事實會教我臉紅,但在某一個時候我的確稱你為“小老頭兒”。

    (“你什麼時候那樣叫我的,賽斯?”)

    當你是我父親時,我稱你為小老頭兒。不過,今晚我不想談任何轉世的資料。

    (從第三十三節:)我並沒以你(約瑟)所說的方式帶來出神狀態。魯柏轉到另一個頻道,透過它,我的精髓可以更容易的進入。無疑的,這的確涉及了他那方的一種向內看,但非平常說法的自我催眠——卻只是在一個客觀的內在刺激上之一個聚焦……任何這種徵兆(如有力而深沈的賽斯聲音)涉及了偽裝的模式,而並不真的代表直接的經驗。譬如說,這並不是我的聲音,它是一個為了讓你們能夠接受的我的聲音之代表或近似物。更有進者,以你們的說法,我並沒有一個聲音。但那是一個妥當吋代表,而如果我自己這麼說的話——那是一句雙關語——那聲音很像是我曾用的聲音……

    (從第四十九節:)終久(在這些課裡)、安靜而小心的前進是要好得多。我並非聖靈(HolyGhost),我不要求人發清貧、服從之大願,並且當然也不要求貞節。我會一貫的要求人格的完整性,而也許到最後那是我唯一的要求。(然後對我們一個朋友的朋友——兩人都在場——而且是到那時少數曾親睹一節課的人說:)太多的熱忱可能導致狂熱主義,而這必須不計一切代價的避免。

    (從第五十四節:)你的魯柏的確曾是賽斯……我曾答應給你有關存在體的心靈結構以及它與其林林總總(具體)人格之關係的更多資料。在一開始,我無法確切的告訴你魯柏就是我自己,因為你會跳到我是魯柏的潛意識心智之結論,而事實並非如此。

    在他目前的一生裡,魯柏現在並非我自己,然而,他卻是我在一個時候曾是的賽斯之一個延伸與具體化。沒有任何東西維持不變,尤其是存在體與人格,你無法讓它們在時間裡停駐……今天我是賽斯,我維持我的連續性,但我改變,而像電流似的分支爆入存在。許多世紀以前魯柏曾是我自己(賽斯),但他成長、演化,並且以一套特定的個人價值完成的方式擴張,他現在是賽斯可能長成的可能人格之一。我代表了另一個,我是另一個。

    更簡單的說,我們分裂——這永遠是必要的,因此,形形色色的可能性可以被帶入實現……然而,我們是彼此聯結的,而並沒有(對魯柏的)入侵發生,因為以一種說法,我們的心靈領土是一樣的。

    (從第五十八節:)魯柏和我自己是相同存在體的分支。在時間裡的不同只是一個偽裝的扭曲而已。那存在體是特別強大的一個,而它許多的“自我”都已決定變成存在體了……而現在,我親愛的有耐心的約瑟,讓我告訴你,你也是那同樣存在體的一部分——而這是我為什麼能與你倆通訊的理由之一。

    (從第八十二節:)當人了悟他現在創造他自己的形象時,他就不會覺得去相信他在其它時候創造了其它的形象是那麼令人吃驚的了。只有當這樣一個基礎被建立之後,轉世的概念才會達成其自然的有效性,而只有當人瞭解,某些層次的潛意識是目前人格與過去人格之間的一個聯繫時,轉世的理論才會被接受為事實。

    (從第八十三節:)人甚至沒看到那即他自己的整個存在體之一半。的確,在這個(上這些課的)旅程裡需要紀律、些許的謹慎及瞭解,及許多勇氣。事情本該如此。在這件事上我在幫助你們……你倆都特別適合這樣的一種追求,具有一個直覺、基本的心靈能力,以及整合了的內在身份感之一個組合……我也要補充說,我並非一個“監使”(control),一個如靈媒所說的監使。我並非,如我相信我已提過了,魯柏的一個次等或分裂人格。舉例來說,我並非將它們自己集合成一個附屬人格的一團男性傾向,掙扎着想得到承認或釋放。我說我是一個以能量為體性的人格,因為那就是我的本然……我給他的名字是魯柏,那剛好是一個男性的名字,只因為以你們的說法,那是他現在是其一個自覺的部分之全我或存在體名字的一個最接近的轉譯。

    (從第二九節:)魯柏應該由他正在看的容格的書(注四)學到許多優點,而我在這兒想提到的是,我並非珍的男靈……我也不可能做到是珍的男靈。我在這兒用珍而非魯柏這個名字,因為男靈屬於珍以及現在這個人格。談到反影——因為魯柏有一個女靈!(注五)

    科學家已對人類身體之複雜性略見一瞥,但他們對心智的複雜實相卻還幾乎沒瞧見呢!

   (珍對賽斯(及她自己)的心靈能力之“一年測試”的描寫是記錄在《靈界的訊息》第六到第八章裡。那測驗有兩個,主要的追行方式,第一個是為了我們自己的研究,我們請賽斯描寫徹底被封存在雙重信封裡的東西;那信封是由我自己及別人準備的(當然,那是不為珍所知的)。第二個是要賽斯定期的給有關在一關東部大學的一位有名的老心理學家的生活實況的遙感。我們只見過“殷博士”——如珍在《靈界的訊息》裡稱呼他的——一次,那是在一九六五年春我寫信給他,討論到珍滋長中的心靈能力之後的幾個禮拜。在那一年的“測驗”裡,在密集的九個月期間,賽斯作了八十三個信封測驗,在七十五個場合給了對殷博士的印象,當那些信息傳過來時我就寄給博士。通常兩個測驗都是在我們每週兩次的課裡作的。

    (此地是賽斯在第一七九節裡第一次作信封測驗而只適度成功之後說的:)

    我們在這兒處理的是一些相當不尋常的事(那些測驗),就在於我們試圖讓兩個人格並肩存在,可以這麼說。魯柏並不是在一種深沈的出神狀態,我並沒凌越他自己的人格。在我們的課裡,他容許我與他並存。

    一開始,一個更深的出神狀態會容許我們得到在這樣一種測驗上較不扭曲的信息,但我們的結果會改進,而這種實驗會是有幫助的,在於在魯柏與我自己兩個人格的種種層面會在其運作的過程被看見。

    魯柏透過這種練習會學得非常快,出現的扭曲會是非常有幫助的,在於它們容許魯柏辨別我自己的通訊與他自己的思想。

    (從第一八節:)今晚的(第二個信封)測驗是與千里眼有關的——我剛好是以那種方式收到我的信息的,雖然它可以同樣輕易的透過心電感應的通訊獲得(注六)。在未來,測驗會以所需的不論什麼方式解決。

    為了我自己的理由及特性,我自己在千里眼上運作得很好,而通常以那方式獲得這種信息。關於那種資料被收到及詮釋的方式,我們還有很多可說的,因為這是非常重要的。

    (從第二一一節:)首先,就雙手而言,慣用左手或右手是與先存在的內在機制與腦模式有關,然後才出現手的動作。當我過去集中焦點在物質的東西里時,我特徵性的以某種方式運作,結果主要用上的是我的左手。

    偶爾,與魯柏在一起時,當我被容許以一個更小或更少的程度展現我自己時,我自己的習慣會因而露了出來,因為我以不同於他的一節方式操縱他的肌肉。但科學的說,這並不足以證明我存在為死後猶存的獨立人格。並不是說這個讓我擔心,因為它並沒有……或如果你以次要人格的方式來想的話,不論你以什麼方式你都無法證明這點,一個次要人格的確能用不同於魯柏的手勢。不論怎麼樣,這都不足以證實我的獨立性。(帶著幽默:)我很高興看到這令你們不安,因為你們有一節很好的思考課!

    (因為我們有個好朋友親睹這節時間了許多問題,所以賽斯傳過來這個資科,包括他最後詼諧的那句話——問題之一是,為何用右手的珍當在出神狀態說話時主要以她的左於作手勢。我倒未曾注意到這件事。)

    (在這兒作個有意思的補充:就珍所知,她生下就是用右手,然而,的確回想起她母親說她原先是用左手,而被教會去換手的。但珍很確定她在學校裡沒有被迫如此做。在同時,她笑起來說,在小學低年級時,她很難學會以右手向國旗敬禮;她一再的用她的左手直到她學會了較好的方式。)

    (附帶的說,已經有許多年她在出神狀態裡沒有顯出對任何一隻手的偏好。)

    (從第二四二節:)自我並非自己最強而有力,或懂得最多的部分,它只不過是人格的一個很專門化了的部分,充分配備好在某種情況下運作……當那些情況不再存在時(在死後),那麼,自己的其它層次將佔據主宰的地位,而人格重新排列其心理組件。不過,自我並不消失:在某些情形它只不過是坐在後座,像你們自己的潛意識在肉體存在時所做的一樣。自我是在可以大致稱為“內我”的東西之控制下。死後的或非物質的人格與自我的關係有點像在肉體生這裡作夢的人格和自我的關係。

    當通訊發生在一個死後人格與一個存在於物質系統之內的人之間時,這涉及了死後人格那方的一個重新排列,在那兒自我暫時被賦予較大的主權……如果這沒被做到,那麼,在大多數例子裡,溝通將不可能,只因為那死後人格很難令仍自我取向於物質系統之內的人格產生感應。

    非物質的人格並不以字句的方式來思考,卻以一個直接得多的方式去體驗觀念。這種事根本無法被聚焦於物質的個人瞭解……死後人格的內我,常以在物質存在裡,潛意識給自我觀念的同樣方式,給這個重組的自我概念。這個重組的自我然後試圖以感官知覺的方式去感知這些洞見,而那些感官知覺再被送達在另一端的物質的個人。有時候,通訊是直接達成的,雖然它們必須濾過具肉身的那個人之潛意識。可是,當那個人在這方面受過訓(如魯柏),他會幫助這個過程,而一個像橋樑似的心理架構(注七)被建立了起來,以聯繫兩個人格。

我以我全我的身份跟你們說話……因為我的人格結構是比通常從其它系統來的通訊要更進步,所以,我不需要採取一個(我自己的)過去自我。也許因為這是不必要的,所以需要有一個心理橋樑來使我的訊息能被魯柏理解。這個連接的架構為我作了一些重組的自我會作的轉譯,它以一種魯柏能瞭解的方式傳遞訊息。(在你們的測驗裡,)偶爾我的確直接的以心電感應將觀念印在魯柏心中。當他以影像的方式收到資料時,那個架構正在運作。在我指揮下,這架構利用魯柏的個人聯想去引導他的印象到那正確的點,然後,當我們成功時我嵌入那正確的信息(注八)。

    我是一個傳播者。在我們的情形裡,那所謂的監使人格,即我提到過的心理架構,是全然被動的,而應該維持如此。

    (在第二六三節裡賽斯聲明珍終究會能完全免掉在他倆之間的心理橋樑之聯繫,但在我寫這個時,她尚未達到那個境界。)

    (從第三九八節:)人格並非靜定的東西。存在體是永恆的,它們並不像你們的心理學家相信的那樣乾淨俐落,它們並非像包裹一樣,一個裝在一個身體裡被送出去。它們經常改變。它們生長。它們做決定。按照它們自己的內在需要及發展,它們充分的利用身體,或部分的離開。

    當心靈完形被形成時,它們並非靜定的。它們形成不同的聯盟,直到它們在一個整個的本體裡找到適合它們目的的位置,或強大到能變得不可毀滅。它們永遠在變為(Becoming)中,它們並不是封閉的單位。

    (對我:)現在,我希望你能直覺的瞭解我,因為(今晚)我所說的會令理性混淆到相當大的程度。但我透過魯柏說話,魯柏是他自己,而我則是我自己。然而,如果沒有你對魯伯的支持,我無法說話,這絲毫沒有貶低我的或魯柏的實相。

(賽斯第二的現象在一九六八年四月二十二日的第四六節裡開始透過珍顯示它自己。賽斯第二與賽斯以差不多賽斯與珍同樣的關係存在,雖然那個比喻不應該被想得太認真,那麼,如我在這個研究裡先前所寫的,縱使在三者之間存在着很深的聯繫,在同時賽斯第二卻距離珍(以及這附錄的主題)太“遠”,因此在這兒就不提了。

    (現在,我要請讀者參考珍《靈界的訊息》第二十章,她稱那章為“個人的評估——賽斯是誰或是什麼?”在其中對於她和賽斯及賽斯第二的關係提出了幾個極佳的論點;舉例來說:“如果肉體生命(以平常的方式)進化,為什麼意識本身不進化呢?”我們在當時的問題可以在那整個一章裡找到。的確,我們還有許多那些問題都尚未解決——或我應該說,我們仍然被那些“老”問題的最近版本激起好奇心,因為就象意識本身一樣,那些問題也有無窮盡的分支。但在此,我要讀者主要注意在第二十章裡珍的第四五八節之摘錄,那是有關賽斯討論珍與他為了通訊的目的在他們之間創造的心理橋樑;然而,他大半的資料是呼應我關於他能否隨請隨到的問題而發的。“我們(羅與我)都知道某些課彷彿比另一些更切身,而現在,當賽斯繼續說時,我們就明白為什麼了。”珍在第二十章裡寫道。由第四五八節裡簡短的引用賽斯的話:)

    不過,我自動的是我帶給你的信息之一部分。有時,我比其它時候更完全的“在這兒”。其中道理通常牽涉到非一般所能控制的環境:電磁情況及心理狀況。這些可以認作是我必須歷經的大氣情況。如我告訴過你的,在我和魯柏兩方都牽涉了某程度的投射問題。你(羅)自己的關注也是很重要的,不論在某節中你有沒有出席……就好比說當你看教育電視吧,你看見那位老師,而他在說話。(實際上),也許你在看的是一個影帶。但不論他那一刻是否在說話,這位老師是存在的,而他的訊息也是合法的……我現在是否在透過魯柏說話,或是昨晚在他夢中我錄了影,而今晚所播的是一個影片,兩者並無區別。

再說一次,(帶著微笑:)媒介即訊息……

    這並不意謂着我用魯柏為傀儡,把錄音帶塞在他口中,而你總是在聽錄音帶:也不指在賽斯課中,情感上我不總是與你同在。這只表示在這種多次元的溝通中所涉及的常比你所設想的還要多。

    (現在,這是一個未在第二十章裡出現的第四五八節之摘錄,它是關於在一節課裡的參與者問賽斯問題的事:)

    很不幸的,我必須以時間的說法來向你們解釋所有這些,但如我在許多節前告訴過你們的,我的時間並非你們的時間(幽默的)……並不因為你在一個特定的課裡問一個特定的問題,那就必然表示,以你們的說法,那個節目沒有事先就被準備好。因為在許多場合我會看見在你們腦海裡或在你們的參與者腦袋裏的問題,而事先(再次以你們的說法)回答它們。

    不過,縱使在這種場合,我也對你們密切注意……來看看到底我的訊息有沒有清楚的傳過去,而我也在學。

    (後來,在《靈界的訊息》第二十章裡珍引用賽斯在第四六三節裡的話,那是有關當賽斯在討論,縱使當任何靈媒“在如大西洋一般深的出神狀態裡”,也不可能作一個超常知識之絶對清楚的頻道時,他一邊對一般性的感知本質有些極為有趣的說法。在這兒摘錄那節的幾句話可達到兩個目的:我可以提醒讀者重要的資料,並且在注九里我可以提供來自下一節的一些未發表的資料,那是此節的延伸。)

    信息必須由靈媒人格的各層面濾過。任何知覺即刻改變了收受者的電磁和神經系統……以你們的肉體結構,如果想像不改變知覺者的內在情況而能收受任何知覺的話,這在邏輯上是矛盾的。我試想把話儘量說清楚:資料自動與人格的整個肉體結構相混合,交融交織在一起。

    任何知覺都是行動,而它改變了它施之行動的對象,而當它如此做時它自己也被改變了。最輕微的知覺改變了你體內的每一個原子(注九)而這又順序地散播其漣漪。因此,如你所知,最小的行動在每一處都被感受到。

    (以下我要摘錄一些珍在她ES P班裡所說的話,我已經保存有些這些資料相當一段時間了。通常當賽斯給予他的資料時我都不在場,而它們全都是被學生們錄音下來的;珍在週二晚上與他們眾會,那時我通常忙着由我自己的筆記裡打週一晚私人課的字。

    (對珍及她的學生們而言,E S P班都提供了一個極豐富的學習環境。不過,既然在這附錄裡主要的焦點是在珍—魯柏—賽斯的關係上,我在此只能說令我們極感興趣的許多其它發展(比如珍的蘇馬利詩)也是在課的架構裡開始的。

    (從一九七一年二月十六日的E S P班:)我如此有力的傳過來是有幾個理由的:因為那是在我的通訊裡,我所選擇的扮相的樣子,並且讓每個人忘掉所謂的“靈”必須是臉孔甜蜜、安靜、冷靜及高貴的概念,那是我的主要目的之一,而我也要你們每個人瞭解這用到了能量——而魯柏所用的同樣能量你們每一個人也都可以得到。

    (帶著很多的幽默:)對於所有那些在他們最深、最神聖的思維裡想像保持安靜是好的,而保持高貴是虔誠的人,那麼,像我這樣的表現無疑該令他們重新省思:

    很遺憾的,聲音機制是我們必須運用的東西,而要讓我自己的人格透過女性形象及聲帶傳過來必須做某些調整。不過,除此之外,如我以前在班上說過的,並不是出自我看不見的心之內在觀感,卻是出自你們自己的心理深處,你們把我造成一個有智慧的老者,而將潛伏在你們腦海裡的權威形象投射在我身上。我一直在試着不讓你們造成這種錯誤,而設法將你們自己的能力由你們自己內釋放出來。

    (對一個特定的學生:)我保持自發而活潑,不讓我自己被你們在我身上的投射弄得死板。我有世界性的口音——並不高雅,但卻是很“四海”的。對我而言,你有口音。(好玩的:)我說過許多種語言,而在轉譯時結果就成了這個聲音,因而,它就跟定我們了。現在繼續……

    (從一九七一年四月二十日的E S P課:)我很怕告訴你們,我已遺忘了在我所活過的人生裡我所認為是秘密的事。我無疑的知道,像你們任何人一樣,我在過去並不總是慈悲為懷的。我知道我曾憎恨過這個或那個父母。我的確知道我曾一度在戰爭裡劫掠。我並不以一個不知道做人是怎麼回事的人來到你們面前,而在當我跟你們說話時,我所用到的那些人格特質裡,我讓你們看到情感生活仍在繼續……

    且說,我與你(及魯柏)的關係的確是很奇怪的一個,因為你們與我的關係和你們彼此之間的關係並不相同。那些我顯示的——我希望——令人愉快的人類自我性之特質有助於安撫你們的恐懼,並且讓你們看到如你們所認為的“自己”(在肉體死亡之後)繼續存在。我有一個很大的人格庫藏可以汲取,而身為老師,我用在任何既定的實相系統裡最有效的那個:而這是我在這兒用的一個。這是與世俗存在最密切相連的我自己那部分,而它真的是我非常喜歡的一個自己。

    我極少象徵性的對你們說話,我儘量的實話實說,但為了使任何信息能在你們三度空間的系統裡出現,所以(透過魯柏的)翻譯自然是必要的,否則你們將無法感知那信息。

    (在一九七一年七月珍開始了一本叫做《意識的探險》的書,此書是建立在她E S P班學生的經驗上。幾天之內,當賽斯在口授《靈魂永生》第二十一章時就提到了適本書:見第五八七節。現在,E SP班正提供了關於轉世,種種的意識狀態及出體旅遊之豐富資料,ES P班也以問題槍林彈雨般的轟炸珍,而她找不到可被接受的答案。她自己直覺的經驗也在加速,而她覺得這些越來越溢出了普通的心理學觀念。

    (珍尤其為人們對賽斯的態度所困擾,因為他們常常把他當作是傳統精神主義說法的一個靈性導師。雖然自從賽斯第一次透過來已過了幾乎八年,她早巳知道她想更深的探索這整個現象。當賽斯告訴我們他是一個“不再聚焦於物質實相裡的、以能量為體性的人格”時,她相信他的說法——她只想知道更多他那樣說是什麼意思。她寫道她確知這裡面所涉及的遠超過賽斯只是一個靈性導師而已,並且“廣義來說,活着的人的能力是與創造性意識之其它面相連的。”

    (現在,我要請讀者參看第七一一節的注三,我本來就是為了那一節來組織這個編年史的。在那個注裡,我提出了與賽斯這名字之古老聯繫的一些資料,然後引用賽斯在一九七三年四月十七日E S P班裡談到名字的話。舉例來說:)

    從我們最早的課我就告訴魯柏他可以叫我賽斯。我從沒說過:“我的名字是賽斯”……因為我是無名的,我有過太多身份而無法執着於任何一個名字!

    (當賽斯在口授《靈魂永生》時,他給過幾個賽斯的轉世名字,見第五八八到五八九節以及《靈魂永生》附錄裡的第五八九節。在那裡的第十一章第五四一節裡包含了有關珍、賽斯和我在十七世紀裡活在丹麥的那一生。如在這個附錄的開頭所提過的,縱使我在考慮珍—魯柏—賽斯的關係,我也想避免太陷入幾個人格在任何一輩子裡相互交織的關連;這種細節會與在此選擇的焦點離得太遠。

    (珍和我情願以一本專談那題目的書來探索轉世資料的細節,並且也只在我們獲得了多得多的個人性(及理論性)的資料之後。我們的確認為在細節上,轉世不論是以一般的說法或以賽斯所支持的一同時性”架構裡來看,都可以是一個無窮盡的主題(注十)。

    (從我在第七〇〇節結束時的註記:稍後賽斯又說“在我們的情形裡,魯柏幾乎‘變成了’他由我這兒收到的資料,如果某些其它的有利改變發生了,並且魯柏那方面也有進一步瞭解的話,我們可能可以在意識的其它層面相見——在夢境裡,當他不在進行製作我們的書之時。”因為你可以說,珍從未在一個夢裡與賽斯面對面的相遇過,與這種情形最接近的是她在夢境為他在上一節課,就如她在清醒時一樣。

    (從一九七四年七月十六日的E S P班:)那麼,以某種說法,你們無法將你們自己與我分開(正如魯柏也不能一樣),我也不能將我自己與你們分開。因為我們全是一個正在宇宙內發生的事件之一部分,而字宙是認識它所有的部分的。當宇宙的一部分說話時,那麼,所有的部分都說話。當宇宙的一部分死亡時,所有的部分都死亡——但以你們的說法,要再次的進入你們所知的那種生命,你必須由時空中走出,以便您能再進入它。

    現在,我可以是愛打趣的,因為我不像你們其餘的人一樣認真及具神秘主義特質。我是我自己,而如果你們是你們自己的話(注十一),你們對你們的信仰以及你們實相的本質就不會產生自以為了不起的深奧感。(幽默的對某一個學生:)你會信任你的小鬍子!

    (在卷二第七八節的開場白裡,我寫說珍在一九七四年八月完成了《探險》,她是在一九七一年七月開始那書的,但那本書從開始到結束就一直寫寫停停的。她完成了《靈魂永生》,然後她在一九七一午十一月的一次E S P課裡,她首次說出了她的出神狀態之語言,蘇馬利;所以,在《探險》裡除了其它E S P課的資料外,她還得與更多的幾個意識階段打交道,同時她也在寫她的自傳《由這沃土》(那仍未完成)。有時候那創造性的步調變得甚至更複雜了:從一九七二年三月到七月,當她突然有了那念頭時,她完全把《探險》放在一邊,而去寫她的小說《超靈七號的教育》。但整體而言,珍發現當她對她自己與賽斯的聯繫仍有這麼多可學時,她覺得要處理班上的實驗及為《探險》作記錄是很煩人的事。她比以前都更需要對實相的更大觀念來解釋她的經驗、她學生的那些經驗,以及有些來信讀者的經驗。

    (在珍結束《七號》後不久,她所稱作“層面心理學”的整個想法來到她心中——她認為人到足以涵括她經驗的一個“直覺性的構造”。她一坐下來就寫了二十幾頁稿子,在其中她瞭解了她與賽斯、賽斯第二、蘇馬利及《七號》裡的角色之關係和其它心靈的觀念——全都是獨立於時空之外的一個更大自己之各個層面。那些層面代表了人格的動態學。如珍所寫的,她了悟到她在《探險》裡與之奮鬥的問題已觸發了一種新的心理學,一種對人類人格之創造性部分追行研究的新方法。

    (當然,那資料本身來自另一種意識狀態,而珍稱這個為她的“層面頻道”。在接着的兩年裡,更多有關層面的東西不時自發的來到她心中。在這段時期裡她做了一大堆其它的工作:除了上課及繼續《沃土》之外,她寫完了《對話》、《個人實相》、《未知實相卷一》,並且開始了卷二。這段時期快結束時,那層面頻道開始定期打開,提供了她原始靈感更進一步的精煉,而珍把它們全收集在一起;她在一九七一年開始的E S P班實驗及所有後來的資料變成了《意識的探險:層面心理學之介紹》。在那本書的第二部裡我畫了十方張圖表來說明她的理論。

    (當她在《探險》裡探討珍—魯柏—賽斯的關係時,珍發現她自己為她和賽斯這些年來體驗到的許多觀念發展了與賽斯分開的術語。她說:“但我並沒有計劃要那樣做,只不過就變成了那樣。一舉例來說,她稱有意識的自己為“焦點人格”,既然其焦點是在這物質實相裡。焦點人格是由“源頭自己”(或存在體)之層面組成的,每個層面獨立存在於其自己確實性的次元裡,但那些層面之綜合屬性形成了我們所知自己的基本組件。對珍而言,賽斯是一個“人物表”(personagram)——在另一層與焦點人格交會,而在心靈之中成形的確實人格。

    那麼,賽斯就是由源頭自己來的一個訊息,只不過在這例子裡通訊者即訊息,形成了一個“辭藻”豐富的心理結構,而非形成一個,好比說,在一張電報上的枯燥字句。在課裡的賽斯代表了珍的賽新面。賽斯的確存在於和我們不同的一種實相裡,但那“看不見的”賽斯會派出一個實際的心理結構去取代珍的位置,當她自己的結構在課中自動地讓到一邊時。在適附錄的前半段,見由第二四二節談心理橋樑的摘錄。

    (由一九七四年九月二十四日的E S P課:)生活的興奮必須來自於你們每一個人,而非來自我。你們到這兒來以認識你們自己,而那應永遠是你們的目的。我能幫助你們——我能幫助你們——但我卻非你們尋找的那個人,你才是你尋找的那個人。你們實相的次元才是要點……

    以某種說法,只以某種說法,並且以心理橋樑的身份說話,那麼,你們在我內所感知的東西以及這些能力代表了魯柏的一部分,那在那些方向是完全自由的——如你們所瞭解的人類心智之一部分,越過了它自己的門檻進入到其它的確實性次元裡:那麼,它盡其所能的轉譯它所學、所見及所經驗到的。它走出於它自己之外——它讓它自己走上它並不瞭解的路,開始甚至魯柏也不瞭解的旅程:然而,魯柏的人類人格的那一部分是那麼自由。所以,你可以看到發生了什麼了!

    (以下的摘錄是由賽斯在第七一一節之後三個月的一個E S P班上所傳述的。那麼,如先前說明的,“我們對珍—魯柏—賽斯關係的研究之編年史早在《“未知的”實相》開始前就開始了,而延續到它在一九七五年四月結束之後很久。”那麼,很快的,將來的引用會超過那個日期;它們通常很短,並且是E S P班課、定期課及私人(或“被刪掉的”)課之一個混合,除了一、兩個例外:它們包含了通常也許多年都不會發表的資料,但它們全都對被思考的主題提供了洞見。

    (從一九七五年一月七日的E S P課:)魯柏能做許多令我驚奇的事——那是在我過去我沒做的,因為記住,就如在魯柏的小說《超靈七號》裡,新鮮的創造力也由過去浮出。

    我的記憶並沒包括魯柏存在於其中的一個事先預定的過去。他能夠做在我對那次存在的記憶裡並沒發生的事,並且事實上也沒發生。且說,那是一個“令人震驚”的聲明,而它適用於你們每個人。就你們對你們自己以及時間本質的瞭解來說,那是重要的。

    (以下賽斯與一個學生——姑且稱之為比爾——之間的對話是發生在一九七五年二月十八日的E SP班上。賽斯討論過涉及了珍、我自己及一個房子之一個頗為複雜的經驗之靈異面。然後他說:)當我們每個人在經驗時,我們全都會學到東西。再次的,以某種說法,只有在我與魯柏及約瑟的關係裡,我才是一個未來的魯柏,但也只限於那關係而言——因為我可能在這兒是某人的叔叔,而在那兒是某人的嬸嬸,是另一個人的祖先,而又是另一個人的晚輩。或者,你也可能是如此。

    (比爾:“所以,換言之,你已有這(房子)信息,而透過魯柏的經驗你又不知怎的想起了它是嗎?因為你在另一生曾有過它?”)

 

附錄十八(下)

   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魯柏與約瑟的那個經驗是全新的。以那種說法,我以前並非魯柏現在是的魯柏。我作為魯柏的經驗是不同的,而以那種說法,魯柏作為賽斯的經驗也將不同。魯柏將是一個與我不同的賽斯。

    (比爾:“但你的確經驗了這個房子事件,以便透過魯柏來說它——”)

    我並沒經驗那事件,但魯柏經驗了它。我評論魯柏的經驗……在他的經驗裡,魯柏也自由到足以打開他心智的某些頻道,那隨之評論他的活動。有些那些頻道導向我的實相。但我並非什麼像鬼似的“老大哥”替他經驗他的實相:

    (第七六八節是在一九七六年三月二十二日賽斯結束《“未知的”實相》之後十一個月所舉行的。原先珍和我從那節裡刪掉了以下相當個人的資料——但我們將之放在這兒,因為在其中賽斯更進一步的探索涉及我們三個的關係。我在那是的註記顯示我也對賽斯對自己“活動層面”的情緒化行為之評論倍感驚奇,但我很快就瞭解,我的反應是我們關於他,還有我們自己,都還有很多要學的一個跡象。在有句話裡賽斯提到,剛在我們的課開始前曾困擾我而現已解決的一些健康上的問題。

    (對我:)你曾常常說賽斯書是魯柏的,那是真的,然而,到某個程度,那也是一個簡化的說法。

    魯柏的經驗顯然與你的交織在一起。所以,透過賽斯人格所表現的我的特質也來自你就如來自魯柏一樣……要我透過我表現的那個人格出現在你們的世界裡,需要有扳機來啟動。魯柏自己的背景與疑問作為這種啟動原則是極為重要的。你的質疑與他的混合在一起。不過,是在那時你們的需要之實際推動力,運作為那最後的情緒板機——你記得那情境吧(注十二)。

    魯柏提供他自己一個背景,在其中他的母親是穩定的、慢性的患病(注十三),而在其中常常可以看見醫藥業及其信念。他的母親並沒少了醫藥上的照顧。不過,他的背景絶不只包括了疾病及醫藥業這些事,但魯柏知道傳統的醫學架構並非人類疾病的答案。當你(約瑟)變得越來越因病而不能工作時,就已埋下了找另一個解答之動機。心靈的結構彼此交織,而實相也一樣(如珍在此節之前幾小時寫的)。

    (帶著微笑:)如它如此豐富地呈現它自己的我的人格,到某個程度,是你倆的一個共同創造物。這並不意謂着我沒有我自己的實相,因為我的確有,但在我與你及魯柏以及你們世界的關係裡,我的確採取了來自你倆各自的實相裡之某些特質。

    你倆並不瞭解你們有多相像。魯柏關於他自己的工作習慣,就如你倆都承認你在你的工作習慣裡那樣的“講究細節”。相對來說,他對你簡化的:“美主義者”之講究細節的方式彷彿相當震驚。然而,到某個程度,你彷彿也對他出自靈感的不講求細節之方式同感震驚——你們兩個都在玩的一個遊戲。

    以你們的說法,在我自己的活動層面上我是比較不情緒性的。勿寧說我的情緒性行為並不跟隨你們的模式——而那是比較接近“真理”的。我早已將你們那種情緒性活動派給了你們所謂的無意識行為。我們的焦點是不同的,然而,你們經驗的整體色彩的確會透到我這兒來,而透過這個令人愉快的人格(珍指着她自己),我多少能與之相關連。

    你們開始這探險,你們兩個。說這些書是魯柏的是無意義的。你對“完美”的概念及對細節的喜愛,或如果你喜歡這樣說的話,你對細節的重要性之喜愛,外在化的出現在你的注裡,那是在這資料本身的內在一貫性裡,就如我給它的一樣。

    魯柏一直注意你倆甚至都沒意識到的直覺性細節,因而,顯示出一種完整性,那是他至少有時並不覺察的。你們自己採用了人格,雖然你們通常並不覺察自己在這樣做。所以,我採取了一個可以與你們自己的人格溝通的人格。以一種說法,我的人格是英雄性的、更大的,並且多次元的。在另一方面而言,我只能精神性的在你們的世界裡運作,而必須走在街上的仍是魯柏。

    (從一九七六年五月十日的第七七五節:)約瑟與魯柏,你們意識的小碎片(注十四)通過這些書走了出去。我並非像微性的這麼說。那些部分將與其它人的意識混合,你們的意圖與目的有部分變成了他們的。我自己的心理實相併沒有粒子化。我的本體包括了許多別人的本體,而他們每個以他們自己的方式運作。以那種說法,我是一個波形(waver formation)。不過,更明確的說,並且以一個較少的程度,每個物質的人部分運作為一個粒子性的存在,而部分是一個波(注十五)。但本體本身雖是不可侵犯,在另一個方面都是永遠變化的——而在實相的較大架構裡這並沒有矛盾。

    (珍在一九七五年早期不再定期的上E S P課了;當我們在那年三月放棄了公寓生活而搬到我們自己的房子裡,那些每週聚會的節奏就被打破了。雖然我們有很好的意圖,但那種老樣子的課就沒再恢復了,因為我們變得越來越捲入於製作賽斯與珍的書、繪畫、回信及所有組成我們日常生活的其它事件。下面的資料是在一九七七年三月十一日的一節裡傳過來的,當一群先前的學生“緬懷舊時光”而聚在一起來聽賽斯說話:)

    現在,我並不在乎我是不科學的,而你們也沒一個人在乎,因為如果所有你們的實相都被侷限於科學的理論,你們就根本不會有任何的實相,而你們的好科學家們也一樣。而在我的時代,我也是個相當教條式的科學家。不過,時代不同了,而那時,在我的信仰裡,我甚至比你們今天一般的科學家更不具容忍性呢!

    以我的書(《“未知的”實相》)的說法,那時我是一個夢—藝術科學家,但我是非常教條式的,而我要求別人跟隨我的象徵而非他們自己的,而那就是為什麼我現在如此小心的告訴你們去跟隨你們自己的路。

    (最後,我要以我一而再回到的幾句引言來結束這個附錄(這些隨之又導向最後一個注。)在《靈魂永生》的第三章裡,見一九七年三月二十三日第五一九節:)當我進入你們的系統時,我通過一系列的精神與心靈事件。你們會詮釋這些事件為時間和空間,因而,我常常必須用那說法,因為我必須用你們的語言而非我自己的……以一種說法,我將我的本來面目轉譯成你們多少能瞭解的一個事件(注十六)

 

    注一:在第十四節裡,賽斯傳過來關於他的時間觀念之一些非常有價值的說法——好比說,“所以,對我而言,時間仍是某種實相。”因為我一直認為那些洞見很值得重複,所以我在卷一的引言裡也引述了它們(而且,在卷二的第七二四節之後也引用了這段話)。現在,讓我更進一步摘錄第十四節裡的賽斯資料:“約瑟,你先前提到,你覺得我能隨時找到我以前說過的話,就像我可以由一本書後面的一頁翻回到前面的一頁似的,而當然,事實就是如此。”帶著微笑:“透過你們神奇的電視去看一個歷史的片段,你能參考許多已經過去的事情,  (但)一分鐘的這種參考就花掉了你現在時間的一分鐘,同時,你也很劃下來:你放棄了在現在的寶貴一分鐘,但你換回的卻不是在過去完全的一分鐘……當我參考我的過去時,在這樣做時,我並沒有花費一個同等的時間。”

    注二:即使在十一年之後,我仍然無疑的與體驗任何一節的觀念—精髓——如賽斯建議也許可能的——還離得很遠。顯然,我在表達矛盾的信念,但看起來好像我不太可能以這種方式來用我的能力,雖然我告訴我自己我很想那樣做。

    不過,我的確相信,有時候珍有一種升高了的覺察,那幾乎與賽斯的觀念—精髓相等。在卷一的附錄七里就描寫了這樣的一個例子:她接收到一本名為《健康之道》的書之資料。在那時,她調到一個不同的“神經上的速度”,一個較快的速度,所以,那書的大部分她一次就可以獲得。不過,珍對於有這個能力的樂趣卻被大大的沖淡了——因為如我在附錄七里引述她的話,雖然她“能感受到本書的份量及唾手可得”,她“也覺得懊惱,我所能弄的到的是如此少而粗略——當它甚至已經在那兒了……如果我能即刻地說出整個東西,它就可以立刻被做好……我無法告訴你,在那時這令我覺得有多懊惱,多被阻塞。”

    (在卷一里,見第六八六節裡談神經速度的資料。在為同一節的附錄五里,見珍對那個題目自己的看法。)

    注三:跟着他對有關他在我們實相裡重組的評論之後,賽斯繼續講了一些類似的資料(在那第二十八節裡),那是我一直希望能付梓的。那麼,摘其一部分:“濃縮的時間是存在體所感覺或體驗到的時間,當它任何一個人格‘活在’一個物質具體化的層面上時。再更進一步的說,許多人曾說人生如夢,在一個有力的方面他們說的的確是事實,然而,就主要問題而言,那卻又非常的離譜。

    “個人的生命或現在個人的一生,可以被合法的比為一個存在體的夢。當那個人在享受和忍受他所有的那些既定數目的歲月時,對那存在體而言,這些卻只是一瞬而已。那存在體對這些歲月的態度就與你對你自己的夢一樣……而就如你的夢由你發源,由你升起,獲得一個彷彿的獨立而與你分離,同樣的,一個存在體之人格由它升起,獲得種種不同程度的獨立,而回到它,同時卻又沒有一刻離開過它。

    “存在體組織其人格,而到某個程度指揮人格的活動,同時,卻仍讓它們擁有你們所謂的自由意志。對人格而言,這意謂存在着無限的變化和機會。

    “存在體本身並不經常在視察其人格,因為在每一個人格里面都有一個知道其來源的內在自覺部分。我先前曾提到,你們的某個部分精確的知道肺呼吸多少氧氣,以及踱過一段距離需要多少能量,而這就是我在談的那個部分。就是這自覺部分接收所有的內在資料。

    “……那個轉譯內在資料的部分將之過濾過潛意識,潛意識是一個屏障,也是一個進入現在的偽裝人格的一個門檻。我曾說過,潛意識最上層部分包含了個人的記憶,在那之下是種族的記憶,以此類推。事情根本不是以我談它們的方式來形成層次的,但繼續以必要的比喻來說,在種族記憶的另一邊(或對你來說,底下)你不再存在於你的層面內:你以你這另一個自覺部分的你之面孔向外看另一個層面。這部分收到內在的資料,而與存在體的聯繫比你與你夢的聯繫更密切,而實際上指揮所有你認為被自動的或無意識的控制的重要功能。

    “當像心電感應這種能力發生時,這心電感應的功能是被你這另一個自覺部分所繼續執行的:一般而言,你對那些資料採取行動,但你所熟悉的有意識自己卻不知道這一回事。

    (笑了一聲:)“當然,這兒有一個表面上的矛盾,但它只是表面上的——你的難局是:如果你有另一個自覺的自己,那麼,你為什麼沒有覺察到它?

    “假裝你是個有兩張面孔的奇怪生物。一張面孔向外看一個世界,而另一張向外看另一個世界。更進一步,想像這個可憐的生物每一張臉孔都帶著一個腦子,而每一個腦子以它看到的世界來詮釋實相。然而,那兩個世界是不同的,而更有進者,那生物是連體嬰。

    “同時,想像這生物實際上是一個生物,但卻具有明確的部分配備來處理兩個全然不同的世界。所以,在這滑稽的比喻裡,潛意識將存在於兩個腦子之間,而會讓那生物運作為一個單獨的單位。

    “在同時——這是難以解釋的部分——兩張臉孔都永遠不會見到另一個世界。它們通常不會彼此覺察,然而,每個都會是充分自覺的。”

    注四:容格之《記憶、夢、反映》。

    注五:對許多讀者而言,賽斯有關女靈與男靈的說法需要一些解釋。瑞士的心理學家及精神分析學家卡爾.容格主張,男性的無意識包含了一個女性、原型的形象,他稱之為“女靈”:在女性之無意識裡相對之男性形象被榮格稱為“男靈”。那麼,在第一一九節裡,賽斯說到珍自己如何有一個男靈——隱於內在的男性——並談到魯柏(珍是這個較大的“男性”存在體中的一個“有自覺的部分”),如何包含了一個女靈或隱藏的女性(見這附錄裡由第八十二節之摘錄)。那對比是非常有趣的。從這信息我推論我們每個人的存在體或全我,不論我們目前個人的性別取向為何,均包含了它自己與之平衡的男性或女性特質。賽斯還沒有這麼說——我們也沒問過他——但我假設一個像存在體的能量完形是比我們對其“隱藏的”異性形象要覺察得多了:因為可能有許多個這種形象。

    以下我將由《靈魂永生》第十三章第五五五、五五六節裡引一些很短的句子,同時,請讀者回去參考它們,然後再由第八十三節摘出一些額外資料,那是我特為這個注保留的,因為賽斯在其中討論了容格及容格有名的老師弗羅伊德(一八五六、一九三九年)的理論。

    在《靈魂永生》裡,賽斯發展了容格有關女靈與男靈的概念——藉由聲明說在我們每個人內之這種異性特質或化身實際上代表了過去世的記憶。(容格自己認為轉世及業報(或大略的說,命運)的問題是“難解的”——他無法確定這種現象之存在。)從一九七年十月二十一日的第五五五節:“女靈與男靈在心靈上是高度帶電的,而也出現在夢境裡。它們是為了阻止你與現在的身體過分認同,而有補償及提醒的作用。”而從第五五六節:“女靈與男靈的真相比容格所假設的要深奧得多。象徵的說,兩者合起來代表了具有多種能力、慾望與特性的全我……如你所知的‘人格’無法被瞭解,除非把女靈與男靈的真正意義納入考慮。”

    兩個與第八十三節之摘錄相關的註:一、在弗羅伊德與較年輕的容格之間有名的專業上之分裂發生在一九三一年:賽斯的資料觸及到他們每個改採取的不同心理途徑。二、原欲(libido)被認為是性衝動或本能——當一個人成熟時以不同方式顯示的積極的、愛的、心靈的能量。賽斯:

    “我想作幾個一般性的聲明。魯柏曾時斷時續的在讀容格的書。原欲並不是根源於目前人格之潛意識,反之,它開始於存在體內我之能量裡,而是藉由內在感官被導向外,通過個人潛意識的較深層次,然後再通過外在或個人的領域。

    “你們的弗羅伊德及容格曾探索進個人的潛意識裡。容格對其他深度略見一瞥,但也只此而已。在他的著作以及弗羅伊德的著作裡有相當不幸的扭曲,因為他們並不瞭解原欲原始的、合作性的本質……

    “我們曾經說到過,在你們物質宇宙裡有機體之間,生物上的彼此依賴及合作。一個個人出現在你們的物質領域裡,是由你們層面上的個人之心靈合作所輔助的,新的原欲幾乎立即與所有其它原欲擔起了它維持物質宇宙的新採取的責任。如果它沒有這樣做的話,它就不會存在得長久。在所有層次上的合作是在所有層面上都有必要的。

   “我有些擔心魯柏閲讀榮格書的事,只因為,雖然榮格似乎比佛洛伊德給你更多的東西,但在某些方面,他曾多方的嘗試,而他扭曲的部分是相當重要的:容格彷彿探索得更深,而提供了許多重要的結果,但他卻造成了定論……因為他的範圍相當大,因而造成了更大的妨礙。

    “的確是真的,原欲向外的顯現是朝向物質世界的,但人不會認識他自己,除非原欲的源頭被看見:不是在個人潛意識層次的頂層,甚至也不在種族潛意識裡,卻是在存在體本身之內被看見。

    “基本上,容格害怕這樣一個旅程,因為他覺得那只會導向種族之源……任何一個人一旦涉入這樣一個研究就會碰到第一個子宮的瓶頸(譯註:意即人類的起源)——但在那兒,有一個進入其它領域的開口,而原欲也由那兒通過。比喻的說,原欲將它自己擠過那瓶頸,而在另一邊是沒有侷限的(此即容格所害怕的)。

    “弗羅伊德勇敢的探入個人潛意識的最上層,而發現它們甚至比他猜測的還更深。這些層面的確充滿了個人在目前生活中獲得的,賦予活力的分化了的及末分化了的衝動。當經過了這些之後,仍有許多東西等着被發現。在經過那裡之後,那勤勉的、一貫的、直覺的、並且有彈性的追求知識者會發現弗羅伊德從未夢到過的地平線。弗羅伊德只觸及了外面的界線,而眼睛被弗羅伊德所造成的混亂弄昏了的容格,看到一些更進一步的地帶,但卻是很不清楚。”

    注六:當我問賽斯他是否從我這兒——因為我是選擇測驗品的人——心電感應的得到關於測驗品之任何信息,而非由物品本身時,他談了一下一些他自己的“心靈”能力。第二個信封測驗的結果顯然比第一個精確。在休息時我告訴珍地做得很好,我們都覺得受到了鼓舞。

    兩個簡短的提示:一、千里眼是不計距離,並且沒有另一個心智的幫助,而能對事件或物體有超常的感知二、心電感應是不計距離,在心智之間的思想或情感的溝通。事實上,常常很難在一個既定的例子裡說出到底是千里眼、心電感應或兩者一起運作。我在這兒也並沒在說明這種現象的利用,如何可以與對過去或未來的感知相連。

    注七:我在這個附錄的開頭說過,這附錄部分是由賽斯在第七一一節裡談到連接珍和他自己之心理橋樑或架構的資料得到靈感的,那麼,現在我請讀者參考那些段落,它們開始於十一點四十分。

    賽斯實際上是在第二四一節裡開始他談心理橋樑的資料的。不過,我選擇摘錄第二四二節裡談那題目的資料,因為那節也談到了自我及死後人格。

    注八:在注七里提到的第二四一節是我們希望能全文出版的課之一,因為其中賽斯討論到心理橋樑如何幫助珍轉譯他的心電感應資料。那資料是由我們的信封測驗以及那些為殷博士而做的測驗之關連而來的。

    以下是來自第二四一節裡賽斯資料的一些洞見:“這心理架構其本身就能生長,它代表了魯柏那方的一個擴展,而的確也是我自己這方的擴展,它是部分的被所有人格內天生具足的能力所形成的——心靈能力——而它是由能量組成的。這心理架構並不是一個次級人格,因為它與次級人格存在於一個相當不同的衣元裡……

    “你明白嗎?心理橋樑可以傳送,而且可以轉譯到某個程度,但卻不能詮釋。我大部分要依賴魯柏自己的知識以及他的缺乏知識,因為我無法由他,由他的語言機制強榨出他完全不熟悉的概念。我必須逐步的引介那些觀念……如果向你們解釋片刻點(見附錄十二的注七)……這過程並不像它看起來的那麼簡單,因為並沒有涉及強迫,魯柏一直同意讓我把那些觀念推給他,然後他在我的幫肋下再以語言詮釋之。

    “常常,在我們的實驗裡我會給他一個印象,而他會自動以視覺的方式轉譯那印象……有時候,在他那端有一個最後的拉扯,使得聲音機制最後會說出最後的詮釋。當然,到某個程度,我用到魯柏自己的聯想,去把他導向正確的題目或影像……當我們成功時,就有從他聯想的一個歧出,所以他會說出正確的字,縱使對他個人來說那可能是錯誤的字。

    “在魯柏那方來說,這有時候可以是令人慌亂的。不過,我們必須永遠以心理組織來工作:就這方面而言,情緒永遠遵循聯想的方向。

    “巧妙就在容許魯柏的聯想自由發揮到某一點,然後,再巧妙的嵌入正確的資料。這有時候很困難,舉例來說,他的聯想可能由C、D、E到F,但就在他要說‘G’時,我們必須嵌入X或Y,而做得如此的滑溜,以致令他相當的覺察不到。

    “他讓我這樣做:他同意讓我以這樣一種方式來利用他的聯想。”

    注九:在第四六四節裡我請賽斯詳細解釋他上一節裡的聲明:“最微小的感知改變了你身體裡的每個原子。”他在第一次休息前傳過來他的答覆:

    “回到談感知的資料,有在原子的正負電荷裡的改變、在原子裡較小粒子的移動之改變、一個脈動速率之改變。原子的活動實際上是被知覺特質引起的。首先,原子並不因為它們是原子而產生其內部的移動,在它們內部經常不斷的移動是被任何意識——不論在你們來說多微小——之沒有中止的知覺本質所引起的。這有沒有回答了你的問題?”

    我說:“有的,但我還可以問一大堆問題。”

    賽斯繼續:“在原子內的每個粒子在知覺上都覺察在那同一個原子內所有其它的粒子。它們因應着由彼此收到的刺激以及由其它原子而來的刺激而反應……舉例來說,在細胞內的每個原子都覺察在那兒每個其它原子的活動,而到某個程度,也覺察由外面來到細胞本身的刺激。

    “以一般具體的說法,感知常常彷彿涉及了由一個被武斷的指定的結構收到的資料,由彷彿發生在感知者外面的另一個結構裡的一個事件所收到的資料。不過,在感知的整個動作裡,在彷彿客觀的被感知的事件及感知者之間有一個一體性及統一性。

    “那整個行動有其自己的電磁實相,而那事件實際上是電磁性的移動。先前提到的,在原子之內的移動因此基本上是整個被感知事件的一部分。這是否使你對那個問題更明白了些?”

    “是的……”

    “自我中心地,你做出武斷的必要指定,只感知任何既定活動的一部分:再次的,自我試圖將它自己與整體的行動分開。而把它自己視為一個全然獨立的結構。”(見由第二四二節的摘錄)

    “你們可以休息一下。”

    要探討對原子組件的現代知識可以是一件非常複雜的工作,所以我只說明,這種粒子被視為實際上是能量的小包,或“可能性模式”,它也能以波的形式顯示它們自己:粒子與波兩種面貌在時空裡都是合法的,那麼,一個原子是由一個“重的”帶正電之核被“較輕的”帶負電之電子圍繞而組成的。一般而言,這些正與負的特性可以是賽斯在第四六四節裡提到的那些。

    電子是已知有質量及電荷的最輕粒子,而其內部結構——不論它可能是什麼——是未知的。原子核大半是由更重的質子與中子組成的,但對原子核內部的調查也發現了或產生了許多其它的次原子粒子——現已得知超過兩百種的這種粒子,它們有些是非常不穩定的。當然,照賽斯所說,在這兒所討論的所有粒子或可能性模式,會是由小得多得多的意識單位所組成的。

    見卷一第七二節談電子自旋的資料。

    注十:關於轉世以及談那主題的書,這兒是賽斯在《靈魂永生》第二十二章第五八八節裡說的:“且說,當我開始和魯柏及約瑟接觸時,我對他們隱瞞了我活過多生的事實。(微笑:)魯柏尤其不接受轉世的事,而這種多重人生的經驗會令他極為反感。

    “時代、名字和日期遠不及那些經驗本身重要,而我的經驗是多到無法全列在此的。不過,我負責有一天把這些全都給你們……在一本專論轉世的書裡,我希望讓我每一個先前的人格現身說法,因為他們的故事該由他們自己來講。”

    當然,賽斯在最後這句話裡含意深遠,但那只意謂着令我們產生了比平常更多的問題。雖然珍和我認為他想寫這樣一本書的想法是獨特的,但我們並沒有做任何事去實行它,我們也沒請他做更進一步的解釋。賽斯究竟會如何建議讓他“先前的人格現身說法……”?既然我們假定賽斯不會只傳遞這種訊息,那麼,珍會不會發現她自己在為一群其它的從許多時期,並且具有非常不同國籍的男女老幼說話呢?一個很長的方案,且是她會以新方式用她能力的一個計劃。

    注十一:在這兒賽斯說的話其實是他在兩週前的E S P課裡,他開始對個人信念及自發性的一個長長的討論之延伸:“現在,我希望我的話不會被用來開始一個新的教條。我的教條是個人的自由(我的強調),我的教條是褻瀆性的一個——即你們每個人都是一個好的個人。你的情緒、感受或存在並沒有什麼不對。當你認識你自己時,那麼,你就是喜悅地——喜悅地敏感的,而作為一個喜悅地敏感的人,你能將你的社會帶到它創造性的最高點。

    注十二:珍在《靈界的訊息》第二章裡寫道:“在一九六三年尾賽斯課開始前的幾個月,我們去邁阿密的約克海濱渡假,希望換個環境會改善羅的健康。醫生不知道他的背出了什麼毛病,於是建議他住院作肌肉牽引術,反之,我們認定羅對壓力的反應至少要為他的病負一部分的責任,因此,以渡假取代之。”

    到那時,我已失去我作為一個商業畫家的工作許多個月了,那是我在好幾年前為了減輕我們的財務壓力而回去做的工作。那年我四十四歲——而如我在課開始之後認識到的,我那時正在人生的一點上,我正需要對存在的意義有更透徹的洞見。珍也一樣,雖然她幾乎比我年輕十歲。當那課程變成了我們共同實相的一部分時,我們逐漸開始瞭解,我掙扎其中的病是我倆的反叛之一個假扮過的表達。我們對我們的現狀非常不滿:多年工作之後,珍只設法出版了一些詩及幾篇科幻小說(幾個短篇故事及兩本短篇小說),而以我自己的觀點,我並沒有做到我想成為的那種畫家。我們急欲知道更多——關於藝術、關於寫作、關於人類現狀、關於每件事。我自己的需要以及珍的需要在她的心靈內激起了深深的回應。

    關於在那次旅行裡,在約克海濱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請見《靈界的訊息》第二章,以及卷一第六八節之注二。

    注十三:見卷一第六七九節(及其注三)裡談珍早年與她母親的資料。我常提醒我自己,從珍最早的日子就住在瀰漫著疾病的氣氛裡,而相反的,我在那方面的背景則平凡得多。當她在成長時,她“大半時間都在害怕”,在我準備這個注時珍告訴我:她常常單獨與她臥病的母親住在一起,這種時期被福利部門派來的一連串巡迴管家點綴着。她很快就對人類的脆弱變得印象深刻了。

    然而,我們完全同意賽斯——就像任何其它人格一樣,珍在出生前選擇了她的物質環境,計劃在那個情況下面對某些挑戰。

    注十四:既然珍和我將這個摘錄裡提到的意識之“碎片”與賽斯的E E(電磁能量)單位及其CU's(意識單位)視為相等,見附錄十二的注二里所列的參考。

    注十五:賽斯在這個摘錄裡的資料非常強烈的使我想起,他(和我)在卷一第七二節裡的某些段落:“只要你以(次原子)粒子去想的話,基本上你就誤入歧途了——或甚至當你以波來想也一樣。當然,相互關連的場之概念是比較接近事實的,然而,甚至在此你也只不過是拿一種說法與另一種相似而只略為不同的說法交換而已。在所有這些例子裡,你都忽略了意識的實相。其完形的組合及具體化。那麼,你一直會在你們自己的知識之前設了下明確的障礙物,直到你覺知到在任何‘可見’或‘不可見’的具體化背後天生具有之意識。”

    既然賽斯顯然認為場與波/粒觀念之間沒多少真正的差異,我想說,在第七七五節裡他把他的資料按照後者的方式來說,為的是使那資料對我們這些如此為時空概念束縛的人儘可能的清楚。但整體而言,物理學家討論能量,而賽斯則談到意識——而在我看來,那兒就存在着這兩種對實相的探討方式之間的基本對比。

    配合以上所引(自第七二節)的“意識的實相”,賽斯在第七七五節裡傳過來以下更一般性的資料:“你們在一次被接受的一生裡實際上‘轉生’了許多次,常常有你對之反應的偉大挑戰,你為你自己的理由選擇了這些挑戰,在如此做時,你常常改變了聯盟。

    “意識形成身份的模式。意識移動得比光速還快,它們可以同時在不只一個地方。  (見第七二節的注三)。意識本身作為身份或作為‘心理粒子’,它們可以以一種無拘無束的方式運作。意識也可以以波狀方式運作,而流過其它的這種粒子。意識可以一同形成無窮無盡的組合,形成心理的完形,然後,這些完形之某些部分可以在時空裡運作為‘心理粒子’,同時其它部分則在時空之外以波狀方式運作。這些代表族類之無意識成分,而在物質存在裡它們則變得‘粒子化’了。”

    既然這一節是在《“未知的”實相》完成十三個月之後舉行的,因此我可以向回看而注意到,賽斯在他談對等人物的資料裡發展了對轉世的聲明:這開始於第五部的第七二一節,而附錄二十一也出自那一節。在那同一部裡的第七二五節(及注一)包含談粒子、身份及心理完形的更多資料。

    注十六:配合由《靈魂永生》裡引自賽斯的話,這兒是他在後來一節個人課裡所說的:“如我先前提過的,在一段時間裡存在着一些節奏,而如果你有空去查對你的記錄的話,你會發現,整體而言,每年我們有差不多同樣數量的課。這涉及了許多週期——有些是與你倆及我自己相連的,或與我們都十分無關的情況相連的。

    “有些這種情況可以被稱為是圍繞地球的心理氛圍之結果。我並不在一個幽浮裡(好玩的)實質的旅行,然而,我精神或心靈的旅程必须發生在某種媒介裡。在那氛圍裡有我依賴及利用的節奏性活動,就好比一個船長可能利用波浪的節奏來航行一樣。那些內在氛圍的‘波浪’有某種規律性,它們在某些時候比其它時候強。”

 

 

 

 

 

 

 

 

 

 

 

 

 

 

 

 

 

 

 

 

 

 

 

附錄十九(為第七二一節)

 

    (在以下一九七二午九月六日第六二一節珍第一個慢或“長音”的課之節錄前面,我要加上這些有關“賽斯第二”的說明,因為這是一個談這資料的好地方。

    (在《未知實相》卷一里並沒談過“賽斯第二”,因此我想在卷二里至少要在另一個附錄裡簡短的討論一下“賽斯第二”,意思是那個資料可以被認作是在附錄十八里之珍—魯柏—賽斯研究的一個延伸。在附錄十八里少數談到“賽斯第二”的地方全都要在下面被解決,包括我說“賽斯第二與賽斯的關係多少有點像賽斯與珍的關係,雖然那比喻不應該被看得太認真。”

    (在賽斯的幫助下,珍在一九六八年四月二十二日第四六節裡第一次接觸到“賽斯第二”的概念。她能力的那個重要發展發生於她開始替賽斯說話的四年半之後,而一旦那能力打開了之後,“賽斯第二”在其後七次每週兩節的課裡都傳了過來。那資料大部分並沒出版,雖然在《靈界的訊息》第十七章裡珍對“賽斯第二”作了一些描寫,包括“他、她或它”與賽斯的親密關連;當她接觸“賽斯第二”時她體驗到剛在她頭上的主觀性金字塔或圓錐效應;以及她在這種時候所感受到的巨大能量。在第十七章裡,她由第四~七節,以及由兩個那年後來舉行的課裡引“賽斯第二”的話,那些摘錄不只顯出賽斯與珍的“另一面”相連的某些情形,並且顯出在一個例子裡,當她試圖將“賽斯第二”的實相以我們自己偽裝世界的說法轉譯一些時,她驚奇與恐慌的猛烈反應:她發現她自己深深的捲入於一種未預期的“巨大”體驗裡——那是我想在這些注裡談的題目之一。而“賽斯第二”——或我們對這樣一個能量完形可能有的意義或代表的東西之不完美的理解——至少構成賽斯資料本身的來源之一。

    (不像賽斯,“賽斯第二”以我們的話來說,從未具體化,而縱然幫助形成了我們的實相,卻只部分的理解它。以下是自第四七節裡非常簡化的摘錄,以珍對於這樣一個能量完形以也許聽起來高亢、遙遠、慎重而無性的聲音說出來:)

    賽斯即我,然而,我比賽斯所是的更多。不過,賽斯是獨立的,而繼續的發展下去,就像我一樣……只不過用來作為一個比喻,並且也只是個比喻,我是你們所謂的未來賽斯,像在一個“更高”發展階段的賽斯。不過,這不能照字面解釋,因為我們兩個都是全然獨立,並且同時存在的。

    (在這些引介的課之後,“賽斯第二”每隔好久才說一次話。在寫這個附錄時,我想我已有一年多沒聽過那非常複雜的人格說話了。珍偶爾在E S P班會為“賽斯第二”說話,我的確認為,在我的要求下珍可以接觸到“賽斯第二”,然而,珍說,為了要抅到“賽斯第二”她必須進入“某種精神氣候”,而所有她其它的出神現象——蘇馬利等等——也都與那狀態有關(注一)。

    (我已經提過,如在《靈界的訊息》第十七章裡所給的珍的經驗,顯示在稀有的場合“賽斯第二”和她的巨大感會同時發生:但在沒上課或在為賽斯說話時,她也能在一種改變了的、巨大意識狀態裡。賽斯或“賽斯第二”——顯然,當那兩種特質之一與她巨大的知覺合在一起時,珍就在一種多面的出神狀態裡了。在卷一里,賽斯用大部分的第六八一節來討論可能性或(總合來說)“一切萬有”,而將珍的心靈與身體經驗和那資料交織在一起:“細胞意識體驗其本身為永恆的……魯柏的巨大感(注二)部分來自同時存在的身體之巨大的(生到死)經驗。因此,對他而言,身體覺得大些”請讀者由那節的十一點十分開始看珍對她自己的巨大反應之評論。

    (以下由賽斯來的這兩個概念是與他談片刻點的資料一起傳來的,對我而言,這強烈的暗示了長音的觀念。從第六八一節:)以你們的話來說——這句話是必要的——片刻點、當下這一刻,是所有的存在與實相之間的交會點,所有的可能性流過它,雖然你們的一個片刻點可以被體驗為,你為其一部分的其它可能實相裡的幾世紀,或一次呼吸。(然後由第六八二節:)有一些系統,在其中,從你們觀點看來的一瞬可以持久到一個宇宙的一生……

    (當然,珍的長音經驗及她的巨大感,是直接與她在卷一的附錄四里描寫的多重次元的神經活動、意識的“邊池”有關的。賽斯在卷一的各節裡也提到過神經脈衝及/或速度,好比說,在第六八六節的開頭,見他談我們族類之選擇神經脈衝之一個“官方”系列為物質實相,以及在午夜十二點十九分他對有成見的感知之評論。此外,為那一節的附錄五也包含了更多珍自己談神經速度的資料。

    (最後,下面由第六二一節的摘錄是原封不動的呈現的,但我又在它的注里加上了最新的資料。)

第六二一節  一九七二年九月六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十九分

    (這節的第一部分一直講到九點四十七分才停,在這兒被刪除了,因為它包含了許多的個人資料。賽斯在休息前的最後一句話是:“我將說些與珍另一個晚上的經驗有關的事……”他那句話說的是週一晚上的課,那是一節全然個人的課,剛在那節開始前,珍有一個令她不好意思的想法,即她應該以一種圓形動作揉她兩眼之間的地方——“你知道,那即第三隻眼該在的地方(注三)……”在那節課本身裡,她沒有賽斯的幫助,但卻在一種意識改變狀態,在其中她體驗到許多生動的,主觀影像,還有有強烈的巨大感,而靠“自己”傳過來有關她自己的資料。有些影像反映了她自己身體之內在狀態。我認為她這種非常有趣的獲得信息之方法代表了她能力的更上一層樓。

    (現在,再重提導向今晚(第六一二節)的課之情況:在晚餐時珍感受到一些鬆弛效應(注四)——事實上,到這個程度,以致她必須在準備晚餐的中途短短的躺一會兒。然後,在課開始前不久,她變得多少覺察到她的金字塔感受,那意謂着“賽斯第二”或那人格完形的一個可能變奏就近在眼前了。而再次的,她覺得想揉她的前額,那神秘的第三眼該在的地方。看起來好像許多事情都在同時發展:我們預期在今晚第一次休息後賽斯會評論這些事以及週一晚上的課。但事情根本不是那樣;賽斯並沒回來,珍自己完成了餘下的課——而結果變成了很獨特的一節……

    (十點九分,“我覺得在我腦袋後方遠處有一大堆的生靈或人格。”珍坐在她的甘迺迪搖椅裡說。她的兩眼張着;她非常的放鬆:當我們在等賽斯回來時,她吸了一支菸。然後:“我正在得到東西,但我不知道我該如何給出它——透過‘賽斯第二’或什麼。所以,我只在等着……”

    (十點十六分,珍的頭低着,但我仍能看見種種困惑或詢問的表情流過她的臉孔。“我又得到那種巨大感了,”她終於說,和星期一晚上的情形一樣。除了其它的效應外,那時她的巨大感非常的明顯;她覺得她自己真的像巨人一樣大。現在,她的雙眼開了條縫。兩分鐘之後,她透過幾乎不動的嘴唇說:“好像在我的腦子裡適巨大的身體是超越過空間的——所有我們想得到的空間——”

    (十點一一十分。“我辦不到”她安靜的說,“我不認為我能辦到……”她重複了好幾次類似的想法:有些比另一些更讓人無法理解。“我不瞭解我在得到的東西,而我也不知道要拿它怎麼辦。它……聽起來不合邏輯。”停頓。“我不知道……但我會試試……”

    (十點二十二分,以一個比平常深而有力得多,卻不像我有時聽到過的那麼強烈的聲音,珍開始表達一連串非常“長”的音節。我預期珍可能會耳語,也可能會尖叫。以下首先是我對她發出的聲音之拼音。她的雙眼閉着,而頭仍低着。現在,以一種沉重的聲音,幾乎是刺耳的:)

    “Aaaaaaaaahhhhhhhhhhhhaaaaaaaaa……Thhhhhhhheeeeeeeecuuuuu ……Mmmmmmmaaaaaaahhhhhnnnnnnnssss…Eeeeeehhhhhhrrrruuuuuuuuu……Aaaaaa hhhhhhmmmmmmmnnnn……WwWwwhhhhhhhheeeeeeuuu ……Jaaaaahhhhhhhhhhhuuuuuuu……Wwwwhhhhhheeeeeeeuuuuuuuu.”

    (在十點二十六分暫停,在這兒我無法分辨字或意義,我只專心試着把聲音轉成字母:)

Wwwwyyyyyyeeeeeeeuuuuuuunnnnn……Aaaahhhhhhmmmmmmnn……Wwwwhhheeeeeeee……Baaaayyyyyyeeeeeeeuuuuu……Sssseeeeeeecuuuuuuugggghhhheeee。”

    (在十點二十七分停頓,現在我開始聽出非常拉長的或緩慢的字了。珍的聲音仍維持同樣的深沈、平穩:)“Wwwwhhhhheeeeeeennnnnnn……Wwwweeeeeeeeeee……Ssssspeeeeeeeaaaaakkkkk.……Wwwwooooorrrrrlllllldsssssss……Ffffoooooorrrmmmmmmm”    (我的詮釋是:“當我們說話時,許多世界形成了。”(When We Speak worlds form。)

    (十點二十八分。珍的頭小規模的快速顫動,這完全沒有干擾到她的說話:)“www weeeeeeee……Coooooommmmmmmmeeee……Wwwwveeeeeeeeee……Aaaahhhrrrrrr……Thhhheeeeeeee……Iiiiinnnnneeeeerrrr……Mmmmooooossssshhhhhiiiiiooooonnnnnnn……Ssssoooooooooot。”“我們來,我們即內在的運動——”(We Comc.We are the inner motion——)我無法解出最後一個音節或字。”

    (十點三十分。)“Wwwweeeeeeeee……Aaaaaarrrrreeeee……Thhhhheeeeee……Sssssstrrrreeeeeennnnngthhhhh……Iiiiinnnnnnn……Mmmmmaaaaaaateeeeeeeerrrrrr。”“我們是物質裡的力量。”(We are the strength in matter。)

    (十點三十二分。)“Wwwwwiiiiillllliiiiinnnnnggllyyyyy……Ffffoooooorrrmmmmmiiinnngg……SsssslllloooWwwwweeeerrrrrr……Thhhaaaaannnnnn……Lllllliiiiighhhhhhhtt……PaaaaaaarrrrrrtiiiiClllIeeeeeesssss……Thhhhhiiiiissssss……Hiiiiiisssssss……Ooooonnnnneeeeee……AaaaassSsspeeeeect  ……  Oooooofffffff……ooooooooCcuuucrrrrrrr  ……  Aaaaaaactiiiiivvvviiiiiieeeeeessssss……”  (“自願的形成比光還慢的粒子。這是我們活動的一面。”(Willingly forming slower-than-light particles. This is one aspect of our activities.)

    (十點三十五分。珍停了一下,她的眼睛閉着。突然她的聲音拔高了,而因為她說話的速度,最初我幾乎聽不懂,那效果像極了轉得太快的錄音帶:她的聲音吊得很高,由緊繃的唇間發出。在一會兒之後我開始聽懂了:)“——在另一個層面,這是完全無法理解的——在另一個層面,這段話是完全無法理解的——”

    (她再三以不同的說法重複這概念,而給了我時間寫下一些她的話。她說話的速度已經達到我能瞭解的極限了。然後,以慢些的速度:)“所有這些都是一個實相的種種面貌……原子是聲音,你們無法聽見它們……”

    (十點三十方分。現在,珍的步調明顯的慢了下去。以同樣高的聲音,她開始強調她說的字中間的許多音節,而把它們當作是分開的單位,這和“賽斯第二”的傳達方法有些相似,但主觀的,我感覺到不同。同時,“賽斯第二”通常以單數來表達“它自己”,然而,今晚的資料是在複數的“我們”之下傳過來的:)“所有的意識都有一些面在所有的表現形式或實相裡被啟動、被表達,這些話是所有我們現在能與你們清楚溝通的。”

    (十點一十八分。珍癱在她的搖椅裡,眼睛閉着,她很難令之張開。她記得給出聲音及說話速度的種種變化。她告訴我,“有些東西”想要如此緩慢的透過她顯露出來,以致於她幾乎無法表達它:她感覺到深沈的滾動聲音通過她,渴望被轉譯,渴望能讓我們聽懂。“要花我三個小時才能把它弄對。”當她試着表達它時,那緩慢的資料就以那種方式出來了。如果“它們”有事要她做的話,她也不能瞭解那到底是什麼。

    (珍說那高亢而快速的傳述令她想起了“賽斯第二”,然後,她提到我忘了的一點:上個月在寫詩時,而只是在腦海裡,她曾一度經驗過一個相似的效應。她那時就如現在一樣,並未能瞭解到足以轉譯它的程度,更別說寫下任何東西了(注五)。

    (十點四十八分。在我們休息了幾分鐘之後,珍開始以她普通的聲音說話。先前我故意不提隨後相當長的資料;因為也許讀者出其不意的碰上它會感受到一些我所感到的驚訝,當珍開始由她已表演過的緩慢與快速效應裡將之發展出來時:)

    “羅,我正在得到一些東西,一些與原子有關的東西。由那些拉長的音所代表的那個緩慢的東西是在原子的中心,然後,它們被那真正快速的聲音所代表的比光速還快的粒子圍繞着。因此,這東西——不論它是什麼——的中心就質量而言是巨大的(注六)。我不知道這是否意謂着它是不是很重,但就質量而言,它是大得不得了的——雖然它也許在尺寸上非常的小。

    “當然,每件東西都是有意識的:原子及分子,整個東西。巨大的部分即核心,我相信這核心尚未(被物理學家)發現,而對我們而言,它是如此緩慢,以致於沒有明顯的動態。我不知道這是否是個原子,但你可以稱之為一個死洞(dead hoIe)。”(停頓。)“以我們的說法,其動態是如此的緩慢,以致於我們觀察不到,但就時間而言,它是一個倒退的移動。”(注七)

    (在十點五十分停頓。)“……(這個核心)永遠被這些比光還快的粒子所環繞。這是一個結構……但在它出現的地方,它的確造成一個拉進或起皺的效應。我想,在我們的銀河系以及其它的銀河系裏有許多這些死洞。然而,因為(死洞之)真的無法穿透的質量,所以沒有東西可以被吸進死洞像它們可以被吸進黑洞一樣。且說,就像對原子自個兒以及所有其它的這種結構而言,這些死洞也存在為聲音(注八)。黑洞與白洞也是如此(注九)。這聲音實際上有膠合作用的特質,那是一種自動被放出的特質。死洞本身較慢的中央部分向回走進原點,而變得越來越重了。

 

    (十一點。)“以一種說法,你可以說這些中心穿透空間,但它們其實是穿透它們本身的空間。(珍搖着頭,眼睛閉着。)當它們向後穿透它們本身——我正在得到這個——我不知道該如何說它——比光還快的粒子崩潰於其上。死洞看來彷彿吞入它自己,而真正快的粒子像一個逐漸減弱的蓋子……從我們的觀點,一旦比光還快的粒子跟着較慢的核心向回進入原點時,那洞就關起來了。”

    (十一點五分。)“不過,當核心倒退時,‘在時間裡’它開始加速,我不知道怎麼說這個,當它在另一個宇宙出現時,那比光還快的粒子已慢了下來,而那核心變得比光還快了。在極微的尺寸裡,死洞這種現象也被重複。在原子出現之前……哦!天啊……作為一個比喻,你可以說我們在談的死洞在另一個宇宙裡出現為原子,但死洞是在出現之前的階段或原子由它來的那個階段。

    “談到在一個銀河系裏——好比說我們的——的死洞,它以對我們而言一個大得不得了的原子出現,但在我們自己的系統裡,就物質的創造而言,同樣的事情也發生在一個不同的尺寸上。”(注十)

    (十一點十二分。)“如我提到的,在這兒也關係到聲音,而每個這些現象都有真的會表達它自己的意識,並且也覺察到它自己經過的那些階段。以某種說法,死洞連接過去與現在:還有未來。以實際的說法,它們與一個物體彷彿的永恆性有關。它們是原子之看不見的部分。有巨大尺寸的原子,也有你們所熟悉尺寸的原子。”

    (十一點十七分。)“我——我知道那兒還有更多……我想發現更多。我不能瞭解它們(在今晚資料背後的‘意識’)之目的。(珍現在看起來很累,並且很散漫,而我建議她結束此節。她眼睛閉着坐在那兒,很雖說出下一句話,而必須重複它:死洞轉成活洞……以你們的說法,運動與推動力在那兒會是朝向未來的……我再也得不到任何資料了……(我再次叫她停。)我差不多要結束了。在這種情形下,那核心顯現為未來的物質。我想我要停了,我跟不上它,這整件事與先前那些聲音效應有關……”

    (十一點十九分。)“我在這整件事情當中都在看到影像,(珍略為休息了一下。)我在試着解釋它們是什麼意思。當你不知道你試想說的是什麼真要命……(她多少描寫了一下那些影像——描寫了星星、一串圓圈、濃縮的物質、內爆的銀河系及其它這種效應,但對我而言,它們並不如在課本身裡她自己的資料對我的意義那麼大。)我已倦於再去接收那些資料了,那真的是很累人的工作。也還有很多可以得到的東西呢……”(她將她的這段評論與她常常得到關於人的印象之方式相比;那資料“就這麼來了一  ,而她複述出來。)

    (這節課的第二天,珍大大加長了她原先估計她詮釋那長或慢音所需的時間——三小時。現在,她覺得“要把它們處理妥善需要好幾年——也許幾世紀。”她告訴我,由於我們平常的時間感,那些聲音對我們而言真的是如此慢,以致於它們看起來像是不動的或“死的”,令我們猜測這可能是為什麼,以一般說法我們稱不動的物質——好比說岩石——“是死的”的原因。但珍無法真的界定在昨晚資料背後的任何來源,除了稱它們“意識或存在”——但也許不是我們所想像的所謂的人格。那麼,再度增加她的估計,她說,如果“它們”試圖透過聲音、透過我們的感官來與我們溝通的話,“這將花上無窮盡的時間”。

    (在讀過我對她在十點二十二分開始傳達的長音之詮釋後,珍寫道:“在一開始,我知道那些拉長的字是什麼,而以為羅也瞭解它們。但現在,我卻完全不知道它們說的是什麼。”

    (我想以珍在一九六三午夏天,在她開始這些課前幾個月寫的一首詩來結束這附錄。對我而言,她九年之後在第六二一節裡所給的長音資料只不過代表了她以通靈方式“追上”並且發展她一直擁有的深深的直覺知識而巳:)

 

光好長喲

 

飛蛾與楊柳的

光好長喲。

根與莖的

旅程好長喲。

樹皮與花的

哭聲好低沈喲。

樹葉聽見它的生長

而生命詠唱它的真理。

空氣對麻雀的

深度好甜喲。

岩石與石子的

靜止呼吸好長喲。

山嶽與草原的

出神好深喲。

樹葉聽見它的生長

而岩石說出它們的真理。

 

    注一:在《探險》的附錄三里,珍列出並描述,在她通靈發展裡,到此為止她所達到的意識轉變狀態,她也在這本書的其它部分討論到“賽斯第二”,好比說,在第二章裡當引用到“賽斯第二”的話時是用“我們”作主詞的:“我們正試着瞭解你們目前存在的本質……因為你們是如此的習慣於肉身的溫暖,而這裡是沒有具肉身的生靈的,所以,對你們而言,我們可能好像有一種不可忍受的寂寞……然而,超越那孤立,並且在那孤立內,是一個‘光點’,那即意識。意識以在所有你們所知的情感背後之力量悸動着……這是由我們的孤立之摯愛本身生出的……溫暖……創造了你們所知的實相,而它自己並沒有經驗到那實相。”

    在《個人的實相》裡提到過幾次“賽斯第二”。那些有興趣的人也可以參考《靈魂永生》第二十二章裡有關“賽斯第二”的描述與摘錄:見第五八八節十一點三十五分之後及第五八九節。

    注二:珍最早對巨大感的現象之經驗,描述在一九六四年三月三十日的第三十九節裡:在卷一附錄三里見其摘錄。

    (我提醒讀者,那附錄三也包括了珍在一九七三年四月四日在巨大感裡之不同凡響的探險。地自己在《個人實相》第十三章第六五三節裡描寫了那件事。)

    注三:我很驚奇聽到珍對第三眼多少有些窘困的提及,因為我不記得她以前在課裡提到過它。第三眼是傳說中靈異感知的器官,被假定是位於前額的後面。在玄奧科學裡它被認為和松果體有關:那個深深埋在大腦裡的內分泌系統之神秘部分,而世代以來曾被許多人——包括法國的哲學家與數學家笛卡爾——認作是靈魂的所在地。

    許多人熟悉印度瑜珈的修練。在那個呼吸、冥想與體位的苦修系統裡,當一個人由脊椎底部到大腦開始數那七個非實質的心靈能量之輪的位置時,第三眼與第六個脈輪相應。

    珍在意識上對所謂的第三眼之歷史所知甚少,我不覺得我們中任何一個人特別相信第三眼,所以,去思索,她可能擁有些什麼直覺性知識使得她現在去談到第三眼,是很有意思的事。

    注四:在《探險》的第六章裡,珍描寫了我們如何租下在我們第一個公寓走道對過的第二個公寓,以便使我們有更多的生活與工作空間(那些公寓是在二樓)。珍與離第二個公寓廚房窗子很近的大橡樹葉子之心靈認同,肇始了她另一種的鬆弛:那廚房變成了喚起她靈感的“樹屋”。幾年後我請她為這個注寫下她在與那大樹一同沉思時所生出的鬆弛效應:

    “那種特殊的鬆弛在好幾個月,甚或一年的時閏裡,重複的在我身上發生,然後消失了幾乎同樣長的時間。我第一次感覺到它是在一九七一年六月我們搬進了新公寓之後不久,而當它開始時,我便知它是一種不同的感受。那是一種超級鬆弛:幾乎是深奧的,並且同時是精神上與身體上的,一個與只是打哈欠完全不同的事,縱使我也許是在打哈欠。

    “那鬆弛涉及了一種奇怪的,朝內掉落的感受,緩慢的掉到我們通常認知的實相之下。那鬆弛是一個平順的過渡,在其中感知由頂上開始慢下來,卻加深了,以致於通常不被感知的刺激彷彿由意識或身體覺受的背面升了上來。在那種鬆弛裡,身體本身的感知不同了:那是我試想強調的。當我在那種狀態裡看一片葉子時,我很容易感覺自己是那葉子的一部分,而我認為這是一個生物性、也是心靈性的感知。在某個層面,身體本身也是如此感受的,雖然我們平常沒覺察到它。那麼,這樣的一種鬆弛幾乎是生物性洞見的一個延伸。”

    注五:從珍的筆記簿:“在一九七一年八月有天清早,我正在寫詩時,突然腦海裡聽到最奇怪的聲音——不可思議的快,快得我跟不上。我立即‘知道’這些較快的聲音是物體正在進入物質性焦點,它們慢了下來以變成實質的。我神經性的感覺到這個,雖然我並不知道那怎麼可能……”

    也許這精神性事件是珍在為一個月之後第六二一節裡的實質事件之“暖身”,在我看來,她在這兒提供了瞭解我們現世的物質實相之形成的一個最重要的洞見。除了珍在卷一的附錄四與互裡的資料之外,見組成《個人實相》第五章的那四節(第六二三、二六節)裡賽斯對內在聲、光及電磁模式的說法。

    注六:既然珍剛才提到過它們,在這個注裡我將稍微談談原子(並附帶談到分子)、比光還快的粒子及質量。讀者可用以下的定義對照珍的說法來作你們自己的聯想(所給的其它資料也會增加這第六二一節的幅度)  。

    以一般的說法,原子被認作是,成在我們世界裡所有的物體與物質之小到顯微鏡看不到的粒子,每個原子包括了一個由質子、中子及其它次原子粒子所組成的核,繞着核轉動的是輕得多的複雜電子系統(不過,一個氫原子是只由一個質子及一個電子組成的)。所有都是在平衡的狀態:核裡的正電荷與帶負電荷的電子數目相等。附錄十八的注九包括了對原子之組合成分之粒—波二元性的一個短短的討論,在同一個附錄的注十五里我引用賽斯在卷一第七二節裡的話:他提出與粒—波理論相對的他自己的相互關連的場之概念。

    原子合在一起以形成分子。如果合在一起的原子全都一樣,則產生了一種元素:如果兩種以上的不同原子組合成分子則形成了一個化合物。

    在第七九節的注二里我寫說“超光速粒子(tachyons)……是在愛因斯坦的狹義相對論裡被認為是可能的假定比光還快的粒子”。在卷一的第六八二節裡,當賽斯在討論他的CU's時,他告訴我們:“當然,它們移動得比光還快。”然後見那節的注一。

    《靈魂永生》的第二十章第五八一節不止包括了談超光速粒子的說法,並且還有賽斯自己談超光速存在體的資料:“這些之中有些,以你們的話來說,與你們自己的宇宙分享同樣的空間,而你們只是不會感知這種粒子為質量而已。”還有:“這種單位有許多等級和極多種類,全都存在於超乎你們感知可及之外。”

    我提醒讀者賽斯在卷一第七二節裡所說的一句話,當珍在替他傳述談電子自旋及相關觀念時:“魯柏的詞彙並非是一種官方的科學性詞彙,而為我們的目的也不該如此——因為那詞彙是侷限性的。”珍只有最粗淺的科學背景,卻對所涉及內容的特質有一個非常強的直覺性理解。依她自己的選擇,即使在出神狀態,她也試圖將專門化的信息以普通的說法來講,而不去用到公式、方程式或高度科技的語言。在這節裡的資料是她作法的一個好例子。我們從未試圖叫她——或賽斯——在一節課裡傳述數學或化學公式,因為這並非她的作風。不過,她認為如果她能鼓動地自己,她就能透過,比如說,正規的數學語言來表達,但至少在一開始她會視覺性的獲得那信息:然後她會把它寫下來,縱使當課在進行時……

    通常我們認為質量指的是一個物體的體積及/或重量。在古典物理學裡,在一個物體裡,物質的份量是按照它與慣性的關係來測量的,而慣性又是物質動者恆動或靜者恆靜的傾向。一個物體的質量是由將其重量除以由重力引起的加速度而得到的。

    可是,在愛因斯坦的狹義相對論裡他指出質量是能量之一個高度濃縮的形式。那麼,任何物體包含了“儲存”在其質量裡的能量。舉例來說,相撞的次原子“粒子”之質量可以被轉換成能量及新的粒子。在卷一里見第七一節談愛因斯坦的資料。

    注七:在基本粒子的物理學裡,時間逆轉或對稱是一個基本觀念。我要提到卷二里的兩個地方:在第六八二節裡九點四十七分之後賽斯告訴我們,以我們的說法,他的CU's,“能在時間裡向前或向後移動,但它們也可以移進你們不熟悉的時間門檻裡。”在第七二節裡,賽斯討論到涉及電子自旋及時間的方向或流動之關係;亦見那一節的注三。

    注八:那現象之聲音或種種象徵性的屬性,是在許多賽斯—珍之資料背後的統合因素,而我可以列出許多這種例子。在這兒我並不只是講到像珍有力的賽斯聲音、她之以蘇馬利說話及唱歌或她為這節課所發出的慢或快音之“外在”發展而已,卻是對聲音之內在的、可聽見及不可聽見的顯現或轉譯。

    在一九六四年二月十日的第二十四節裡,賽斯解釋我最近有的一個視像,我看見了階梯似的一連串的頭,張開又閉上無聲的嘴,那其實是我將內在資料架構成一個更熟悉的外在感官化知覺的企圖。賽斯告訴我:“你感受到聲音”,在我起初對這種新型經驗的不安之後,我發現它是非常有趣的:自此以後,我就有包含那種對聲音的感受——知覺的小小探險。在同一節裡賽斯討論珍偶發性的對聲音之感受—在她的情形裡,她常常聽見內在的音樂。

    在一九六五年五月十二日的第一五四節裡賽斯說:“基本上,肉體有在一個一般化的基礎上感知刺激的潛能。我這樣說是指,雖然眼睛是為了來看,耳朵是為了來聽,以此類推,但身體的潛能卻包括了,比如說,透過身體的既定部分來聽……那麼,聲音可以被感受到就如可以被聽到一樣,雖然在這種例子裡你可以說那聲音是在組織的深處被聽到:不過,這是一個類比……魯柏在感受聲音時只是由一種不同的角度去體驗它。

    “在你們的系統裡顏色可以被感受為聲音,它們與人類情緒的聯繫是太過明顯了。關於約瑟對聲音的說法:聲音進入了身體就立即改變了身體……任何感知立刻改變了感知者,而也改變了被感知的東西……”

    有關聲音的一些其它資料請見《靈魂永生》第十八章第五七二節,或已經提過的組成《個人實相》第五章的那些節(見注五)。

    後來補充的:許多人經歷某種形式的“聽見顏色”——那是說,在聽到某些聲音時就看到某些顏色或顏色的花樣。偶爾,珍會體驗她自己這種能力的變奏之一。為這個注的一個好例子可以在她在第七一四節十點四十七分的資料裡找到:“請等一等……我現在正在得到的是,被關在一個結晶物裡的一個奇妙聲音,它透過光說話,它是人格的精髓。我在得到幾乎像寶石色彩的聲音……”

    注九:按照現代的宇宙論,一個黑洞包含了一個非常巨大的恆星(比如說,遠比我們自己的太陽大),在其核子火焰死亡後,遭到完全的重力性崩潰之遺骸。這樣一個物體是很小而不可想像的濃密:在其內的時間與空間是可以彼此互換的。它也相當的不可見,因為其表面重力是如此的巨大,以致於甚至光也無法逃離它。(然而,在卷一里見第六八八節的注一之評論,談到由黑洞的“事件地平線”光的輻射之可能性。)至今,只有兩個黑洞曾假設性的被定了位,雖然我們相信有許多黑洞存在。

    既然圍繞着一個黑洞的物質也會被它吸進去,因此有些天文物理學家曾建議這可能透過其反面——一個白洞——在另一個宇宙裡冒出來,在那兒它會被視為一個極燦爛的類星體或類星的無線電波之源。所以,在宇宙或實相之間會有一個質能的互換。

    夠有趣的是,好幾個很遠的類星體曾經被人與某些被觀察到的超光速效應連在一起,因此,和沒有東西能超過光速的現今物理學說有所衝突。就科學而言,這是尚未被解決的一個非常令人不舒服的情況,但我確信以科學的說法,在這個領域將會有許多的發現。超光速效應也許是觀察的結果,那是在一些尚未被解釋的方面所根本末為我們所瞭解的。

    不論在出神狀態與否,珍喜歡以她自己創造性的方式由像超光速粒子或黑洞白洞之類的觀念“起飛”——所以在這節裡她提出了“死洞”。然後,從另一個角度,她在《探險》裡探索相關的想法:見第十九章,“作為一個白洞的地球經驗”,在其中她寫道:“那一種有組織的宇宙可以同時解釋內在與外在世界?如果我們將宇宙視為一個白洞——我們感官的外在宇宙——我們至少有一個理論架構,來協調我們內在與外在活動、我們的身體與靈性或心靈經驗、一個所有事件同時發生的同時性現在與我們彷彿從生到死透過時間去進行的日常經驗之間明顯的難局。”

    最後:見《靈魂永生》附錄裡的第五九三節賽斯談黑洞、白洞及調和點的資料:“黑洞是個反過來的白洞……所以,這些洞或調和點實際上是了不起的加速器,將能量本身重賦活力。”在卷一第六八八節裡賽斯提出了一個模擬,在其中他的基本意識單位運作為微小卻非常有力的黑洞與白洞。

    注十:一年多之後補充的一個註:我已好一陣子直覺感受到珍在這一段裡的資料及在第六二一節之後約六個月時我們第一次讀到的概念之間的關連:為了種種不同的理由(與重力波、質量等等有關),許多銀河系,包括我們自己的,可能是由圍繞着黑洞累積的物質所形成的,而以黑洞為其中心。

 

 

 

附錄二十(為第七二二節)

 

    (賽斯並不常在課裡談到幽浮(U F O——不明飛行物),他認為它們有不同的來源,偶爾他會與其它的題目一起談;作為一個例子,見《靈魂永生》附錄裡一九七一年一月十二日之E S P課裡,有關“飛碟”及原子與分子之悸動本質的兩段。

    (實際上,那個資料是由七年以前,一九六四午一月十五日之第十六節裡延伸出來的,那節仍包括了賽斯—珍談這種飛行物之最長的論述。我們覺得那節裡的資料非常令人感興趣,因為我們認為,它對一個非常具爭議性之謎提供了一個新鮮的研究方式。我們至今仍如此認為(附帶的說,在早期賽斯常用“層面”(plane)這個字,但不久之後就開始換成“實相”,人體來說我們比較喜歡這個字。不過,請注意在這些由第十六節摘錄之結尾他在“層面”那個字裡所找到的意義與描寫——縱使他認為“層面”是我們的術語。))

    關於你們的飛碟,奇怪的是並非它們會出現,卻是你們能看見它們。當科學在形形色色的層面上進步時,那些居民學會偶爾在層面之間旅行,同時隨身帶著他們本家的那個(偽裝)表象:

    我相當確定——我知道是個事實——由其它層面來的生靈(beings)曾出現在你們中間,有時候是故意的,而有時候則完全是意外。就如在有些例子裡,人們曾相當偶然的跌撞過在你們的現在與你們的過去之間的明顯帷幕,所以,也有生靈跌撞入一個與另一個層面之間明顯的區隔。通常,當他們這樣做時,他們在你們的層面上是不可見的,就如你們少數跌入過去或明顯的過去裡的人,對過去的人們來說也是隱形的。

    這類經驗涉及了直接由存在體來的一個突然的心靈覺察,即所有的界限都只是為了實際的目的而已。不過,的確有許多種的科學,有好幾項科學專門與移動打交道。如果人類像他們探索科技性的學問一樣那麼透徹的深入探究某些精神的學問的話,那麼,其實際的交通系統將會是非常的不同,時至今日,卻會比它現在是的樣子甚至更實用。(好玩的:)我提出這點是因為我想讓你們更明白,當我談到在另一個層面的科學時,我可能說的並不是你們所知的那種科學。

    現在回到我們的話題,當科學在種種不同的層面上進步時,那麼,訪問就變得比較非偶然,而是更有計劃的了。一旦在一個層面上的居民學會了精神科學的模式,那麼,他們就大大脫離了較規則的偽裝(物質)模式之束縛。一般而言,這適用於比我的層面“更高的”層面,雖然我的是比你們自己的在這些科學方向上要更進步些。

    (許多)飛碟現形是來自比此時地球的科技要進步得多的(這樣一種)層面。不過,這仍非一個精神科學的層面,所以,那偽裝的行頭顯得多少看得見,而令你們大吃一驚。且說,活力想要由一個明顯的形式轉到另外一個形式的傾向是如此強烈,以致於你們所看到的飛行物,事實上,就你們看到它的樣子,其實並非出自你們層面或它來自的不論什麼層面的樣子……那結構性的組成幽浮之原子及分子本身就由活力形成,且多少是按照其自己領域的模式排列的。現在,當那飛行物進入你們層面時,一個扭曲發生了,其實際的結構被陷入一種形象的兩難之局裡……在將其自己完全轉型成地球的特定偽裝模式及保持其原先的模式之間的難局。地球上的觀者試圖將他之所見,與他假定所知或想像在宇宙裡可能的東西產生關連。

    他所看見的是一個非驢非馬的東西,飛碟保留了其原始結構之中它可以保留的部分,而改變它必須改變的。這解釋了就形狀、尺寸與顏色而言之許多彼此衝突的報告。那幾次飛行物以直角急轉彎飛走的狀況,是它設法保留了在其特定的住處裡它尋常的作用。

    我不相信在最近的將來你們會有任何飛碟的着陸,至少不是那個字普通用法的具體着陸。這些交通工具根本無法長久的留在你們層面上。壓迫着飛碟本身的壓力是非常巨大的……在任何層面上,作為一樣東西或另一樣東西的掙扎是非常大的。順從一個特定層面之定律是一個實際上的需要,而當前的飛碟根本無法停留在兩者之間夠久。

    他們所做的是對你們層面快速的一瞥——並且要記住,在你們地球上(常)見的碟狀或雪茄狀是一個混合的形狀,與它在本家的結構沒多少關係。

    以後有一天我也許會更透徹的談談那些(層面的)居民,但現在我自己對他們還沒有弄得很熟呢(注一)。

    有這麼多你們不瞭解的事是我希望解釋給你們聽的,但還有其它你們不瞭解的是我無法解釋給你們聽的,只因為對你們一般的思想模式而言它們目前會是太過陌生……

    沿著這話題的一個小注。一個層面——而我是在用你們的說法:我會試着想另一個更好的——並不必然是一個星球。一個層面也許是一個星球,但一個層面也可以存在於沒有星球的地方。一個星球也許有好幾個層面。層面也可能涉及了明顯時間的種種不同面——這件事現在太難深入討論,可是我以後還會繼續。

    層面可以,並且的確彼此相混,而所涉及的特定層面之居民卻並無所知。我想要避免讓你們覺得一個層面是一個地方。在有些情形裡,它可能是,但並非永遠如此。一個層面可能是一個時間。信不信由你,一個層面也許只是一丁點彷彿獨自存在的活力。一個層面是在一段時間裡,並且為了一個理由而明顯的與其餘宇宙分開的什麼東西。一個層面可以停止存在。一個層面可能在本來無物的地方躍出。一個層面是為存在體形成作為各種不同層次的成就之模式。一個層面是一種有利於發展獨特及特定能力及成就的一種環境。一個層面是個將個別成分孤立起來的地方,在那兒被給予最可能在其中運作的空間。

    星球曾被用為層面,而再被用為其它的層面。一個層面並非一個宇宙性的位置。常常,存在體或其種種不同的人格拜訪一個層面,然後再拜訪另一個,是很實際的事。這並不必然意謂着必須先拜訪一個層面然後才能去拜訪另一個。某一種的順序只不過對作為一個整體的存在體而言更有用而已。

    換言之,你可以說一個存在體同時拜訪所有的層面,就如你們可能同時拜訪某一個州、郡及市一樣。你們也可能幾乎同時拜訪悲與喜的心情,而因為在它們之間幾乎立即的對比,而以一種升高了的形式體驗這兩種情緒。

    事實上,將一個層面比為一種情緒狀態較將之比為一個地理位置要更合理得多——尤其是因為情緒狀態並不佔據空間。

 

注一:十年之後補充的註:至今賽斯還沒有自動給我們談任何“飛碟”層面的居民之資料——但我們也沒有請他這樣做。

 

 

 

 

 

附錄二十一  (為第七二一節)

 

    (珍和我認為賽斯的“對等人物”觀念是個非常有趣的心理架構,廣大到足以作為一個可行的理論架構,在其中可以研究我們族類之社會及國家主義的特性,以及個人心靈的組成。那是說,在此個人被視為與其它人互動,因為在我們的覺察之下,有一個將每個個人與其具體的對等人物相連的一個內在的“個人對個人”之關係,雖然他們很可能住在地球的其它地方,同時卻共享同樣的歷史時期。那麼,推演下去,一個人也許會也許不會“面對面”的碰到一個對等人物——甚至也許會,也許不會懷疑到這種關係的存在。

    (談對等人物的資料是來自賽斯對轉世的處理方式。我要說的是,連同他對同時性時間的補充說明,對等人物的觀念的確為轉世提供了一個新奇的理解方式,而不論以同時性時間或直線性時間的說法,我們對轉世架構之理解必須永遠以對這兩者(同時性時間及對等人物觀念)的覺察為基礎。

    (現在,我想由有關轉世、對等人物及有關資料的課裡提出一堆筆記、概念及摘錄,而把它們組成一個統一的畫面。雖然幾乎由我們課一開始賽斯就討論過轉世及其變奏,但那主題並不代表我們主要的關注之一。就彼而言,珍在過去幾乎積極的抗拒這種資料,而目前她自己仍較少談到轉世,雖然賽斯並沒有顯出這種保留態度。

    (事實上,我們有兩個最近的線索,那是說賽斯就快開始談像對等人物理論這種東西了,縱使他還沒用到這個名詞本身。第一個線索是在一週前(一九七四年十一月十八日)星期一的晚上刪掉的私人課裡出現的;第二個暗示則是在第二天晚上的E S P課裡給的。

    (在我們的私人課裡,賽斯評論我涉及那在十九世紀早期住在加勒比海矛買加島土的黑女人貓咪的“相當合法的”轉世資料。他繼續說:)你幫助了那個女人,你現在的安全感與相對的冷靜給了她力量。她明白她會活下去,因為她覺察到你的知識。我對這些將說得更多,但就現在而言,那是此節的結束。魯柏今晚已經夠累了。

    (珍在那節的結尾真的累了。沒加思索的,我聞聞的說,目前我有三件轉世的事同時在進行(注一)——涉及了那羅馬軍人、那黑女人及尼賓——而如果我能解開他們的時間順序,我就可以把他們用作我“過去”人生的一個編年史之一部分。

    (“羅,我希望你沒說那句話”珍有點苦笑的說:“現在,我得到了一整堆講轉世與時間的東西,所以讓我們把它記下來吧。”

    (我幽默的抗議,心知她真的累了,而告訴她別說任何她後來會希望我們記錄下來的話。我拒絶再拿出我的筆記本跟筆了。縱然在喝了一杯咖啡試圖醒來之後,珍願意繼續上課,但很顯然她只想去睡覺。

    (“好吧,”她最後說“我就只告訴你這個:轉世的整個概念全都被扭曲了,要整理它真的會使人迷糊。我正在得到的概念是,在任何既定時候只有一次人生根本是胡說八道——心靈是如此的豐富,以致於在一個時期裡它可以有不止一個人生,像你的尼賓與羅馬軍人就是一同活在一世紀裡。但如果你告訴人們那個,你會令他們全都頭昏腦脹。”

    (“假定當我收到關於那兩個人格的資料時我的直覺是相當正確的話,”我說,“那一定有個解釋。”

    (“當然上珍回答,“現在,我就可以給你一整堆的——”

    (“好的,我真的想知道所有那一切,但就改天吧。”

    (之後,我們就放棄而爬上床去了。在第二天的E S P課裡,賽斯指明他準備更進一步擴展他對人格的觀念——雖然,再次的,他並沒有提到對等人物這個字。他再次以評論我與貓咪的經驗來開始,然後他繼續說:)

    現在:對我們昨晚的(私人)課之一個註腳。魯柏說得沒錯:人生是同時性的。你可以在一個時候活不止一個人生——以你們的說法——但那是一個寓意深遠的句子。你們是神經性的對準你們認知的一個特定的確實性領域。以你們的說法,並且只由你們的觀點,從其它存在來的訊息如細胞內的鬼影活在你內,因為細胞比你在一個有意識的層面上認知得更多。那就是說,有一個很短的時候約瑟能有意識的感知到另一個存在的一部分。

    你無法一直有意識的覺察那些其它的實相,而還與你所知的世界打交道。那麼,你同時有好幾個時間與空間的路線在運作,但肉體上你只承認某些神經訊息。然而,對你的身體而言有比你感知到的要多的東西,而這是很難為你解釋的……如果你們能想像一個多重空間的身體在一個時間存在於種種不同的實相裡,且在每個裡顯出不同的樣子,而同時仍是一個整體的話,那麼,你對這裡面所涉及的東西就可以稍稍瞭解了(注二)。

    現在,我們這兒的朋友,約瑟,能處理另一個實相而同時仍涉足於這個裡。(對我:)你把你的訊息交錯了,你覺察到你通常並不認知的鬼影,而那些被轉譯成鬼影似的感官資料。  (對班上同學:)那是說,他知道那黑女人不是在這時空裡與他同在這實質的房間裡而奔過他的畫室,但以另一種說法,她的確是在另一個環境裡奔跑,而我們的朋友可以看見,而將之重疊在他所知的實相上,同時讓兩個畫面都不受影響。

    (在此,我問賽斯,在那時我一再感受到的強烈毛骨悚然之感覺是否與我對貓咪及其環境的“鬼影”的感知有關。賽斯回答:)

    那些是神經轉換的結果,而它們是當這在發生時你自己的特定信號。其它人會有他們自己的信號。

    但這種畫面是在那兒讓你們任何想看的人看的。當你們準備好看見它們時,你們就會看見。你們許多人還沒準備好去面對那種資料……因為需要某一種的精細——一個你們正在學習的平衡,而當你對這種接觸開放時,你們每個人就會直覺的知道。

    當然,有未來的記憶就如有過去的記憶一樣……如約瑟常說的,“當你們想到轉世時,你們是以前世的說法來想的。”你們害怕去思考未來的人生,因為那樣的話,以你們的說法,你必須面對你必得先碰到的死亡,所以,你永遠不去想未來的自己,或由知道他們你能得到多少好處……

    (那麼,在這些近來摘錄裡的資料,讓我們為賽斯在第七二一節裡對“對等人物”的引介作了相當的準備。在下一晚(十一月二十六日)的E SP班裡,賽斯開始回答他的新資料所即刻引起的一些問題。我正大聲唸完了第七二一節的一部分,且當一個我暫稱為弗夢倫斯的老成員評論說“在我們每個人與我們的對等人物之間必然會有一個平衡。”時,賽斯有力而幽默的說話立刻把那個討論接過手來。

    (對弗夢倫斯:)我才不想去擾亂你們陰與陽、或容格、或善與惡、或對與錯、或好與壞的古老概念:我正開始了一個資料的新體系,因而,我們離結束它還遠得很呢!我想說的是,你們的世界以那些與你們認知的不同方式存在着,而轉世的確是代表了一些完全不同的東西之一個迷思及一個故事。

    你們每個人都參與了你們的世界——並且在你所瞭解的時間裡,而以你們的說法,所有地球上的生物都參與這個世紀。你們解決創造性的挑戰及可能性。你們出生在不同的種族裡,在不同的文化裡,帶著不同——卻相同的——慾望……你們正在學習許多事。所以,恕我大膽,我親愛的弗夢倫斯,我就用你作個例子吧。

    因為也有一個我們弗夢倫斯的版本,一個在中國的年輕男人,他體重甚至不到七十磅,而他是二十六歲(弗夢倫斯已經坐四望五了)。他已挨餓了多年,而感到非常的脆弱。當我們的弗夢倫斯拚命增肥,因為她那樣就會覺得比較不脆弱,而保護她不受她世界的侵害時,這對我們的年輕人並沒什麼特別的幫助。

    在另一方面,我們的年輕人有時夢到他自己過重,而這是他最滿足的夢之一。現在,那些夢將會以他自己的方式幫助他,因為他已在對一些觀念努力,那涉及了將有助於全村人民的種植田地。

    在他特定的村子裡,長輩們相信體重不足是有利的。我們的這個年輕人恨美國人,他相信那是一個富饒、奢侈而邪惡的社會,然而,他以他的全心渴望着它。

    現在,我們的弗夢倫斯正在處理她自己對善惡的概念,尋找她所認為她可以依賴的一個美學上與道德上的規章。她的對等人物有那個規章,但發現他無法仰仗它。他們每個都在努力於同一系列的挑戰。也還有兩個其它的對等人物,在他們四個人之間涵蓋了這整個世紀。  (微笑着對弗夢倫斯說:)我在另外一個時間會告訴你那些事。這並不是我的懸疑故事——卻是你自己的:

    (弗夢倫斯說:“你所說有關我在中國的對等人物,我聽起來非常的合理。”

    (然後,賽斯透過來對一個客人說了一句題外話:)給我們坐在那邊的占星家一個小注,一個小小的、壞壞的暗示:你們每個人都有一個你們認知的生日——一個生日——但因為我今晚在這兒所說的話,還有一些你們沒想到過的不適用於那些星象圖表的隱藏變數。

    現在,只以你們的說法,這些其它的對等人物就像在你們心裡的潛在模式——回音。你們多少人真的曾想過無意識是什麼東西?或你在你的心智或心裡聽到的聲音是怎麼回事?它們是你的嗎?它們屬於那個對等人物?然而,你們每個人在你們自己的身份裡有權去做你想做的事,而去形成你自己的實相……

    (稍後在課裡:)我要給你們一個例子。班上有個學生——而(帶著顯明的幽默感)我要閉上我無邪的眼睛,所以我不會洩露秘密——但有個學生,他的確是一個很好的耶穌會神父,處理與宗教的本質有關的重要問題。有個變節的神父曾經在這班上,而現已逃到加州去了:他踢開神學,而“做他自己的事”。也有一個住在美國的極端虔敬的婦人。所有這些對等人物都在與宗教的本質打交道,他們在經驗宗教的種種版本,因為宗教令他們感興趣。

    你們每個都會創造令你們感興趣的實相之屬性,而以你們自己的方式與之打交道。如果你想研究宗教的本質,並且想研究得很好,那麼,除了其它的事之外,你還必須是,比如說,一個懷疑者、一個篤信者、一個印第安人及一個猶太人:不然的話,你根本不會瞭解任何事,而會有一個非常歪斜的畫面。而(對一個黑人學生:)你無法明白在這個文化裡作個黑人是什麼滋味——在這兒你也許不同意——除非你也是個白人……現在,我讓你們回去思考你們自己,並且回去思考你們的對等人物。

    (“那麼,”我在課後當珍和我討論賽斯提到的中國—美國情況時對她說:“我並不知道在其它類的實相裡有關對等人物關係的事,但很明顯,無疑至少有些具肉身的對等人物能夠彼此憎恨……”我想,所以那更大的自己會相當能夠透過其部分以每一個想像得到的方式追求經驗。雖然在我們來說可能很難瞭解,更別談接受了,但全我或存在體必然將其所有的對等人物視為其自身之昇華面貌——不論他們是否在彼此或“與外人之間”相愛、相傷、相恨或相殺。在全我所及的偉大範圍內,它會以相當可能超過了我們情感或知性理解的方式,轉換其對等人物的行動。同時,那全我會透過其作人的部分之挑戰與掙扎學習,並且被改變。

    (在比較“實際”的層面上,我們認為,如果對等人物的概念被瞭解了,或至少被考慮了——比如說,造成一個國家之許多個人瞭解到他們可能實際上在與作為“敵對”國家的人之他們自己(或他們全我)的那部分作對,因而,修正他們情感的惡毒性——那麼,在國家之間的行為可能會改得好些。即使世界上的國家彼此間的關係有一點點改進,它們也會大大的受益。而如果一個個人非常討厭在另一個大陸上的對等人物,這種情感之特性會不會不利的反映在懷恨的那個人身上?

    (至今,我們一直在我們自己的物質實相裡處理對等人物的概念。不過,以一種對照的方式,賽斯上個月在第七一三節十點三十二分之後說:)可是,沒有存在於心靈外的東西不也存在於其內的,而沒有是沒有未知世界,心理或心靈之對等人物的。(在那之前,從第七二一節:)無論如何,在你們的心靈內都有所有實相的對等人物。

    (繼續回溯我們的資料去找這類的參考,我想請讀者去看本書卷一第六八三節裡的幾頁;在其中賽斯關明在某些其它可能實相裡對等人物這主題的變奏:)

    一、舉例來說,幾個自己佔據一個身體是相當可能的,而這若是常規的話就會很容易為人所接受。不過,那暗示了另一個多重人格性,一個實際上容許通常未被表達的、種種不同性質之能力的完成,它也暗示了,在你們實相系統裡沒被選擇而不尋常的一種意識之自由與組織。

    二、在某些物質性存在之系統裡,一個多重人格性被建立了起來,在其中,三或四個“人”由同樣的內我裡露出,每一個將他自己的那些特性,盡其所能的利用。不過,這預設了一個覺知完形,在其中每個知道其它人的活動,並且也參與其中:而你就有了群體意識的一個不同版本。你明白了其相關性嗎?

    (我說:“是的”。)

    在意識的演進以那種方式作用的系統裡,在“一生”裡身與心的所有能力都被美麗的利用到了。關於身份也沒有任何的曖昧之處,舉例來說,那個人會說:“我是喬,也是珍,也是吉姆,及巴伯”(注三)。有一個具性別性質之身體上的變化,所以,在所有的層面上身份包括了男性與女性。在你們自己的系統之內,所有這種可能性之影子也出現為怪物。在你們系統裡,不論明顯到什麼程度的任何東西,都在另一個系統裡被發展了。

    (賽斯談對等人物的資料,的確讓我們對珍及他對這個字眼及其觀念更早的用法覺得好奇。當我向回查對過去的課及珍的詩時,我很快的發現,她對那名詞之直覺理解一直比我的要真實些,因為我一直以為“對等人物”暗示了一種相對的狀態,而非它真正是的互補狀態,賽斯也以其正確的意義用這名詞。

    (珍在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寫給我一首詩(我的愛),我想引那詩的第一段,雖然那整篇詩都是對等人物概念之一個絶佳的創造性解釋: 

 

我的愛,

在我們的夜與日之下

住着我們生命裡

什麼沒有展現的時光?

在我們的笑容裡

什麼對等人物進出?

當我們在安靜的家居自在裡

聊天及飲咖啡時

什麼裂縫出現在其它的天空裡?

    (在《個人實相》第十九章,我發現在一九七三年五月三十日第六六七節裡賽斯的這句話:)因為理性與情感是自然的對等物。

    (十節以前在《個人實相》第十五,章一九七三年四月十八日第六五七節裡,有個對對等人物特別發人深省的描述。在回顧時,那資料彷彿是對對等人物觀念後來的發展的一個清楚的指標——而遠在珍和我想到過《“未知的”實相》以前,這一段就很可以暗示了它的存在。賽斯:)

    以一種方式,那會在另一本書裡為那些對這種事情有興趣的人解釋,存在於你及你“轉世的”自己之間所有這些“現在的威力點”有一種巧合。就細胞的“記憶”而言,甚至有一種生物性的連接。

    ……這些自己是在動物性裡你自己的不同對等人物,正在體驗身體的實相:但同時,你的身體本身關閉了“經驗的同時性”。

    (在一九七三年同一個月裡珍寫了包括在《探險》第十六章裡的一首長詩“實習的神明”。在那首詩裡她探索我們個人化了的神明之起源,而談到對等人物如下:

 

……因為這些地祇是多麼像我們

然而在我們身邊,超級巨星

比生命更大的對等人物

將我們無可丈量的戲劇化

而搶盡了風頭

當我們憑想像去看

他們代替我們演出的角色(注五)

    (也思考一下由《靈魂永生》第三章裡第五二節兩個更早的摘錄:)

    很真實地,“內我”藉神奇的把思想與情感轉變成物質的對等物而形成了肉體……

    且說,不論何時當你帶著情感想到另一個人時,你就送出了你的一個對等物,其強度在物質之下,但卻是一個明確的形象。    .

    (而從久得多的一節,一九六四午的第四十四節:)

    ……你們偽裝物質宇宙所謂的定律並不適用於內在宇宙……可是,內在宇宙的定律適用於所有的偽裝宇宙……有些這些基本定律讓對等人物在形形色色的偽裝實相裡被知道及接受。

    (附錄十二包含了由第四十四節來的很長的摘錄,包括剛才提到的整段。

    (而在我們的課裡,頭一次提到對等人物又是在何種情況下呢?在《靈界的訊息》第一章裡珍形容我們如何透過碟仙的運用而開始了這些課(在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日)。在最早的三節裡,資料是來自一個叫法蘭克.韋德的人——在第四節裡情形發展成,法蘭克是組成賽斯存在體或全我的“人格片段體”之一。剛在賽斯在那同一節裡向我們宣告他的在場前,法蘭克透過碟仙拼出當時對珍和我沒多少意義的一句話:“一個全我也許需要好幾個顯現,即使在所謂的同時性時間裡。”

    (雖然法蘭克從未用“對等人物”這個字,但我們現在明白這可能暗示對同時性轉世或對等人物或包括兩者的觀念。

    (賽斯自己在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十一日的第六節裡首次用到“對等人物”。在那時——並且在其後很長的一段時間——他對那字的應用對珍和我沒什麼意義。那新開始的課已包含了好幾個不熟悉的術語與概念:比如說,在三天前的第四節裡賽斯才剛給了我們我們存在體的名字(魯柏及約瑟),並且觸及了我們三人之間的心靈連鎖。任何由像對等人物這種觀念提供的精妙處必然會逃過我們的注意,何況在那時我們並不知道這些課會不會繼續,因此我們對那問題也沒有特別關心。

    (不過,在第六節裡我講了一句相當直覺性的話:我告訴珍我覺得魯柏一度曾是約瑟。花了一段時間我才認知到這只不過是我努力想了悟賽斯、珍和我的確有過一個強烈心靈關係的方法。雖然我們以碟仙開始這些課,但此時珍卻已達到這樣一種快速的進步,以致於她已在口述某些資料了。不過,在那時我們仍用碟仙來獲得我們大半問題的答案。在我說出關於魯柏與約瑟關係的那個聲明時,賽斯透過碟仙拼出:)

    同一個存在體的部分或對等人物。

    (所以,十一年過去了,賽斯才開始直接討論他非常發人深省的對等人物觀念。)

 

    注一:有關羅馬軍人的資料見第七一五節及七二八節:談貓咪及尼賓的資料請見第七二一節的注一及注五。    、

    我可以列我假設已知的幾個前世,珍也可以。有些這些是我們靠自己接收到的,而這些年來,賽斯也傳過來涉及我們三人的少數轉世經歷,還有一些是涉及我們中任何二人的:例子在附錄十八里。但珍和我卻更被像附錄十八里第三九八節的這段話所吸引:“人格並非靜定的東西。存在體是永恆的,它們並非如此乾淨俐落的被包裝好,一個分配給一個身體,如你們的心理學家相信的”一

    注二:在第七一八節開始的註記裡,我寫說我剛完成了給珍的《探險》之一系列的圖表。在第十章的圖表一里,我試圖以圖解來顯示賽斯在此提到的概念,但卻使用珍在她自己書裡所用的術語。她寫了關於一連串的“層面自己”繞着一個非物質的“源頭自己”轉的事,然後繼續:“像一個多重次元的‘摩天輪’,每個分別的一段就是一個層面自己。當我們的‘座位’接近地面時,我們就是與‘時空連續’相交的那個層面,而生命於焉開始。但這摩天輪在每個可能的方向轉動,而其輪輻則是不斷在動的能量波,將那‘層面’與中央的源頭相連。每個其它的位置與一種不同的實相相交,在其中它隨之浸入。”

    注三:也許我該在卷一里就短短的討論這件事,但自從賽斯在第六八三節裡首次給了他的“喬、珍、吉姆與巴伯”的資料之後,我就對於在那節裡所描述的可能性與我們自己的實相之間可能有的關連感到好奇:我們族類對那些可能實相之扭曲的、直覺的知識有多少會在我們的偽裝宇宙裡出現為神話及異聞?當然,我想到的是“變性人”(androgyny),那是男性與女性兩者合體及/或雌雄同體的觀念,在那兒一個人或動物擁有男性及女性兩者的性器官。若考慮到我們個人在當時對雙性人及此種有關觀念之缺乏有意識的知識,珍和我認為賽斯竟會在第六八三節裡傳過來那特定的資料是非常有趣的。

    一個小小的調查就會讓我們瞥見,我們最古老的神話之神祇裡混合陰陽性質的許多例子。同樣的雙性原則也可以在我們自己這世紀的許多文章裡找到。不論科學與否,至少以通俗的說法,神話也許包含了對我們人類而言最深的真理:珍和我想到那些真相的來源可能部分的自其它實相躍出時,就覺得很有意思。

    在這兒還有好多可寫的——幾近長篇大論。我只補充說,光以宗教的說法,基督就可以被視為雙性人,在於他顯然是相反事物之統合的一個象徵——不論是有意識與無意識、陰性與陽性、這個實相與其它實相及神秘的與“實際的”等等。還有一些老的學派認為在由亞當的身體創造出夏娃之前,那第一個原始男人,亞當,本來就是男人及女人。

    所有那些提醒了我,就許多觀者而言,我畫的“畫像”是相等的平衡在男性與女性之間,不論主角是男人或女人。那畫像是我心裡看到而非肉眼看到的人:我相信它們的確代表了,我在任何一個形象裡努力去統合。我對包含在我們每個人內之陰/陽特質之直覺的欣賞。

    注四:那同樣的第六五七節包含了賽斯之極有用的聲明:“當下就是威力之點。”從那兒他接下去顯示出所有我們是的我們——不論我們個人的信念系統為何——是如何的來自在“當下”經驗裡,我們肉體、精神與精神能力之輝煌焦點。

    注五:有意思的是去看看珍《實習的神祇》是如何的反映並且放大了以下兩行她在一九四九年十五歲時寫的另一首長卻相當青春與戲劇性的詩:

哦,回來吧我的兄弟,我天上的對等人物

因為只透過你的聲音我才被允許哭泣……

 

 

 

 

 

 

 

 

 

 

 

 

 

 

 

 

 

 

附錄二十二(為第七二四節)

 

    (在十二月四日上第七二四節的前一天,我有了另一個涉及我自己在一世紀作為一個羅馬軍人之內在視覺經驗。不過,就我所知,這最近的插曲並非十月裡我的三個視像之延續,在其中我見到當我是羅馬帝國軍隊裡的一個軍官時,我自己生命的結束——然而這次我也面對了圍繞着我自己的死亡之環境。那小小的探險的確切合了賽斯的對等人物概念,但它也引發了幾個問題。珍在她的《心靈政治》第四章裡討論到我先前到公元一世紀的“遊歷”,但她卻沒有談到這個,我希望她曾談過(注一)。她也許能提供我未能想到的洞見,尤其是關於心靈——稱它個人化了的能量、意識或不論什麼——旅遊過其自己的時空之彷彿無窮盡的能力。

    (以下是我對我“第四個羅馬人”的描述:)

    “一九七四年十二月三日  星期一”

    “今天下午當我躺下來午睡時,我提醒自己珍今晚要上她的ESP課。我開玩笑的想,就當我最沒有時間在事後把它寫下來、畫任何圖,並且花點時間去想它時,我很可能會‘得到一些東西’。(在上課的晚上我們在六點前開始用餐,學生們在七點十五分開始到達,雖然直到八點才上課。)所以,發生了什麼事呢?在我睡前我經驗了兩個持久的精神影像。我是否對這件事感到高興呢?我不知道,因為它們不僅重新喚起了老問題,而且還帶來了一些新的問題。

    “在我閉上眼之後不久,幾乎以剪影的方式,我看見一個羅馬士兵站在一個方型有雉堞的塔頂上,那塔形成了一個巨大石牆之一角。我是站在地上,而已失去所有我(現在)的身體躺在行軍床上的感覺了。那景色非常模糊,幾乎可被稱為更是一個念頭而非一個影像。在那士兵背後的天空烏雲密佈:我沒感覺到多少色彩。我‘知道’我面對的塔是在耶路撒冷的東南角,而我也‘知道’那城牆本身是在一世紀的前半,圍繞着那古城的一個大得不得了的堡壘。

    “當我向上看那士兵的頭與肩時,我相信(帶著一些猶疑)我面對著我自己的另一個版本。這整件事是如此的朦朧——我幾乎是一個漠不關心的觀察者,就如當我感知我前三個羅馬插曲時一樣。也許這件事是由我正開始看的一本書所引發的:那本書包括了關於羅馬帝國漫長的圍攻耶路撒冷城之描寫,其軍隊已佔據巴勒斯坦有六十年了,而是在公元六十六年因對付反叛的耶路撒冷而開始圍城的。我並不知道在那個世紀的更早,那城是否有一個城牆,但假設它有。

    “關於這件事有些非常矛盾的事:我所見在塔頂的“士兵”是一個羅馬人——然而,按照我對那時代的有限瞭解,這樣一個位置應該是由一個當地的猶太人所佔據的,他也許在為他身後的城放哨。我隱約的看見典型羅馬頭盔的輪廓,一件看起來像是皮袍或短袖的衣服及一隻長矛的上半段。我不認為我看到的‘我’是個軍官,如我十月三十日的那個第三個羅馬人的情形。

    “一個羅馬兵站在上面幹什麼呢?我感到奇怪,因為在下面,在牆外的平地上是成群的羅馬軍隊(注二)。我不知道他們是否在準備一次進攻或有什麼其它的理由要聚在那兒,我只看見如林的頭盔及向上指的矛,而到處閃着暗暗的金屬光澤。我寫‘看見’,然而要說我感覺這些形象也是一樣的正確。他們是面向着塔上的士兵。

    “在這兒涉及了一種音效,那對我而言是很獨特的——實際上,倍勝於此。首先,直到現在,我的內在感知一直是像老默片似的演出:第二,那聲音本身是相當的不尋常:在地上一簇簇的軍隊正在發出一種低沈、節奏性的詠唱或悲嘆,這不是什麼快樂的場合。這聲音以如此悲悼式的韻律抑揚頓挫,是我無法聽清楚的。

    “不知怎的,雖然我未能看到,卻知石頭或黏土的台階由塔的背面上升,一直到那士兵站着的頂上。他沒有動,我怎麼試也無法使他的形象更清楚或更近,或令他有任何的改變。我所看到的東西至少有好幾分鐘都是穩定不動的,當我想要時我仍能在心眼裡把它招來。我感覺到那士兵是四十三歲,而有二個男孩——他們在那兒?我並不知道。一個女人的身影留連不去,就像在幕後的一個回音,但我無法弄到任何關於她的事。

    “現在,景緻換了,就像一個人換了在一個放映機裡的幻燈片一樣。在另一個小戲型裡——就與第一個一樣的不動——我看見我的羅馬兵停格在從那塔上墜落的一剎裡。事實上,他是被丟了下來,而我相信他不是已死就是受到致命的刺傷,他左臂的二頭肌綁着繃帶。現在我知道其它羅馬兵的一個‘特遣隊’執行了這個攻擊,由爬上已描寫過的台階而逮到了“我’。不過,我沒看見別人在塔上。我讓這第二個影像留在腦邏裡一會兒,才容許我自己明了,那個受害者落入他的一群夥伴當中,我相信其中之一插了一支矛到他的身體內。

    “只有這第二個形象引起了我唯一的些微情緒反應:當我第一次看到它時,我感覺在我身體裡微微的顫動,還帶著多少有點恐懼的反應。我信賴那顫抖的感受,因為多年來我已學到它們指示某些對我而言心靈上合法的事情(注三):它們現在的發作至少使我更懷疑了那翻滾形體即我。然而,我並不確定,我睡着了。

   “當我在半小時後起來時,我趕快打下了這報告的第一個版本。我也試圖用原子筆在打字紙上畫兩個速寫來捕捉整個插曲的陰暗情調。首先,我畫了我的羅馬兵半隱半現的站在塔頂方正的雉堞後:然後,我畫他墜落時臉向上朝着城牆的樣子(注四)  。

    “今天的插曲引發了幾個有趣——而令人困擾——的問題。如我所說的,這是我第二次有涉及了在第一世紀早期裡一個羅馬兵的橫死的經驗(我從來沒有得到過他們兩個人的名字)。也許兩個例子只不過是我自己目前的關懷或挑戰之心理上的反映,雖然我認為還涉及了更多。假設賽斯同時性時間的觀念是對的,至今在這兩個兵士之間我所能做的最佳聯繫是,作為我的對等人物他們探索與權威有關的問題。如我現在反叛權威一樣——賽斯在第七二一節裡談到的一個特質——我羅馬人的自己在他們的時代裡也是如此。

    “我自己的反叛是與概念有關的一種和平的反叛。我看見我的兩個羅馬人在一個更迫近、更具壓迫性的軍隊權威範疇下,具體的經歷一個對反叛或顛覆的反面之探索:為了不論什麼理由,那個羅馬軍官被攻擊而被丟人地中海淹死(如在第七一五節的注二里描寫的)  (注五):我的羅馬兵,一個較低階的人,顯然背叛了他發誓效忠的軍隊,而為其所殺。的確,我想所有這些可能是對等人物的行為,被活在同樣狹窄的時期裡、在同樣中東的地理範圍內之緊鄰地點的兩個“自己”自己所個人化了。

    “不過,更多的問題升自三年以前,遠在我任何羅馬經驗浮到表面之前,我曾獲得我知道是在公元一世紀的同一時期之另一次人生的生動信息。還不止此——作為一個名為尼賓的男人,我曾在羅馬本身度過我部分的人生。賽斯在第七二一節裡也提到過尼賓(注六)。在此,透過那個人,權威之不同面也再次的被面對了:如果是以比涉及了死亡的方式較不劇烈的一種方式,但無疑的仍是以一種非常教條式的方式面對了,如透過尼賓的頑固個性所表達出來的。這清單尚在增長,全是對等人物——我彷彿扮演了一個角色的三個同時性人生,雖然如下面解釋的,我堅持在每個那些存在裡以我自己的方式參與。

    “賽斯及我自己談對等人物的資料對我而言是相當有道理的。我覺得(如賽斯在第七二一節裡提及的)我並非尼賓或兩個不同的羅馬士兵本身,勿寧是我的全我選擇了去展現這種人格:而我也是在一個‘稍後’時候的這樣一個展示,而從我自己的視點我可以調準到那些其它的人生。但至少暫時性的,我質疑我百分之百的活過過去的或對等人物的人生之任何概念。在寫這個時,我認為我現在在活我唯一的百分之百的人生,而具有偶爾能聚焦在從我的全我發散出來的那些其它存在之散落的部分的特權,但我的全我則在我們時空觀念之外有其基本實相(注七)。

    “假定我對那三個人生的內部資料是相當正確的話,也許——如珍最近說的——心靈是如此不可想像的豐富,以致於任何事都是可能的。那是真的嗎?幽默的:如果我開始在一段歷史時期裡發掘出一整堆的他們的話,對我這串編年的人生我豈下頭昏腦脹了嗎?萬一我列下了半個羅馬軍隊呢?我需要知道得更多——多得多。”

    (珍那天晚上上了她的E S P課。在課休息了之後很久,近午夜時,我才由剛才的筆記裡唸給大家聽第四個羅馬人的故事。班上同學將我的速寫傳來傳去。賽斯幾乎立刻的傳過來,帶著談他對對等人物概念的更詳細解釋,他也替我弄清楚了幾點。賽斯:)

    你們曾聽過像“四海皆兄弟”這類的話語,或如魯柏可能會說的“四海皆姊妹”(幽默的)。但以你們的說法,在任何既定時候,地球上的人口是由對等人物組成的……而因此,當你殺一個敵人時,你就正在殺你自己的一個版本……因為正如你是一個肉體種族的一員,你也是一種心靈式的對等人物實相之一員:而這會員資格跨越了種族、國家、聯邦或政治。

    你們形成你們的歷史:你們形成你們的實相,所以,沒有一個人會被丟進一個首先不被接受為一個挑戰的處境。所以,歷史性的你以你選擇的不論什麼方式解決你的問題及挑戰。再次的,以你們的說法,你和那羅馬人是相連的:還有阿拉伯人及美國人:還有非洲人及中國人:所以,你的身份與其它可能看起來是陌生人的人混在一起——那些陌生人卻是以你自己的聲音說話——他們在他們的夢裡與你溝通,就如你與他們溝通一樣。你們有同志,而你們按照你們選擇的時間與地點來到這個地球,因而,你們也收穫並且形成你們時代的偉大挑戰。

    但世界並非充滿了陌生人的,所以,我們這兒的朋友,約瑟,看到一眼他自己的活在——現在,以你們的說法——一個特定時代的對等人物。以更深的說法,那時代仍然存在,而那是你們不該忘記的,因為正如你看一幅畫而它有一個框子,你也看那些世紀而將不同的框子框在它們上面……

    (賽斯的傳述只部分的引用在此,且是非常有力的。

    (當學生們討論賽斯的話時,我碰上了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有個學生,我姑且稱之為彼得.史密斯的我的密友,是個畫家及雕刻家;在研究了我的羅馬人速寫後。他寫了一個字條傳給:)

    “羅:在我自己的一個‘前世’記憶裡,我是一個站在像你畫裡塔上的衛兵或哨兵;或我是那啃兵的敵人,他走上台階來攻擊那哨兵。我被壓倒而被推下了塔,像你畫所顯示的向後仰跌下去。那時是夜晚或半黑。”

    (彼得的聲明很快就被我們的另一個老朋友,蘇.華京斯(注八)確認了,她也和彼得很熟。他在幾個月以前告訴過蘇這整件事;他的原始感知是在七年前發生的,遠在蘇在一九七三年將他介紹給珍和我之前。在課後彼得告訴我,我的速寫立刻重新喚起了他的記憶,雖然在他的經驗裡他是由一個不同的角度看那事件。然而,即使有這些及一些其它的不符之處,彼得相信我剛才描寫的耶路撒冷城牆、有雉堞的塔及士兵們,全都與他在他自己早得多的視像裡所看到的相同。

    (在第二天晚上的第七二四節裡,賽斯談到這種情形,說雖然彼得和我並非對等人物,但我們卻“聯盟得夠近,以致於以某些說法我們‘共享’某些同樣的心靈記憶,就像堂兄弟談到老而模糊的被記得的兄弟們”(注九)。

    (而——幾乎有點令人受不了——在同一課裡又提到另一件奇怪的事情。我暫稱為瑪麗的一個學生告訴我,她剛碰到過(在一個最乏味的夜校班上)看來與我對貓咪的畫像“完全一樣”的一個黑女人。瑪麗的新同學沒有上排牙齒。就如我畫中貓咪的情況一樣。

    (就涉及彼得與瑪麗這兩個分別的例子來看,我自忖:除了那兩個例子本身具有的不論什麼有效性之外,我們每個人是否都心電感應的接收到其它人的經驗,而將這種信息織入個人的心理戲劇裡?如果是的話,我們是否經常這樣做,以致於我們私人的幻想與我們人類同胞的幻想有一個內在的一致性——及與他們的聯繫!那是相當逃過了我們通常的注意的?

    (我們的問題是無盡的,而珍和我根本不認為它們許多會在我們這一生裡得到答覆。我要以兩個心靈上個人得多、並且非常有趣的問題來結束這個附錄:彼得.史密斯有沒有從殺了我的士兵的士兵的觀點來看在耶路撒冷那塔上的同樣事件?被般者與殺人者現在是否在不同的情況下再一次的碰面了?)

 

    注一:當讀者在看《“未知的”實相》的一些其它的注時,他也許會奇怪我們為什麼沒在一件有趣的事發生時就馬上請賽斯加以評論。可是,並不像聽起來那麼方便:下一堂定期課也許還在幾天之後:當賽斯真的說話時總是先寫書,而在課結束時可能太晚而沒時間問“額外的”問題,或我們可能累了:縱使任何既定事件是有趣的,它也很容易被同樣有趣的下一個問題擠了出去。常常,在我們發現以前,我們問一個問題的最佳時機已過去了。我們可能有一陣子不會再回到那問題上去,這中間可能間隔了好幾年。

    注二:不過,對“平地”及“群”一字不異的詮釋會是很有問題的,我在注四里會討論我是什麼意思。

    注三:我在兩週半前,在我知覺我自己為貓咪,那個在十九世紀初期住在牙買加的黑女人時,我體驗過強得多的顫慄,見第七二一節的開始及其注一。在附錄二十一里賽斯說過,那種漫布全身的感覺是我已做了一個神經性的改變的個人信號,當那發生時,我彷彿能至少看到一眼其它的時期、其它的實相。

    注四:我對耶路撒冷之古城城牆形式的思索及注二,指出了要意識心去詮釋由它自己其它一層面一升起的心靈資料有多困難。珍和我從未去過耶路撒冷,雖然我們希望有一天能去,但縱使我們去了,我也不認為要認出我“第四個羅馬人”的具體地點會很容易。要想這樣做需要很多謹慎的研究。一方面來說,我確信我對耶路撒冷的堡壘之意象——及速寫——在尺寸上會是太小了:顯然,那些真的東西在高度及體積上都要壯觀得多。那麼,堅持以實事求是的說法來詮釋我腦海裡的信息只會造成了一個“假設”的迷宮。

    另一方面是,我那無名的羅馬人自己在那塔上幹什麼?我並沒“見到”導致他出現在那兒的理由及行動,而我也懷疑我是否會有知道的一天。在我的查資料過程裡,我讀到描寫龐提厄思.比辣多——從差不多公元二十六到三十六年猶地亞的太守(或州長)——是如何組織了對狂熱分子的捕殺之報告,狂熱分子是一直在反叛羅馬帚國統治的猶太政治—宗教派別。我認為這是我視像裡所見的正確時期,而當我讀到某些顛覆性的狂熱分子活動時,我感到一陣寒顫。然後,我“接收到”我的士兵——自己是被他的同胞所殺的,因為他賣國的想去警告狂信者領袖們羅馬軍隊所計劃的對耶路撒冷下城之搜索。我寒顫得更厲害了——而我就接受了這種正確的感覺:我無法再繼續往下探索了,而我也不想那樣做。

    盡我所能的詮釋在手頭的客觀信息,我主觀經驗的具體地點是一個查無實據的地點,因為在耶路撒冷城的東南界外,地勢很快的削入山谷,陡峭得足以保護那個城下受大規模的攻擊——幾乎沒有足夠的空間容納我看見在“平地”上的羅馬上兵“群”。我無法解釋我的用語或地點的選擇,除了說我只表達了我想表達的。我信任那些感知的成分以及我對它們的反應,但其有意識的瞭解及統合在此時則非我能力所及。顯然(如我將解釋的),我認為將那插曲的有效性歸諸其象徵意義與歸諸其實質意義一樣多是明智的。

    注五:見第七二一節的注六,在其中我引用賽斯關於我的羅馬軍官對權威之暴躁態度。

    注六:見第七二一節的注五。

    注七:我帶著一些好玩的心情,說明我相當激烈的聲明可能只不過反映了我目前集中焦點的意識之自然的、保護性的態度:縱使我覺得他們很令人着迷,我可能也十分不情願去擁抱我的全我之其它同樣有效的部分,然而,那全我可能認為只有它自己的一丁點“屬於”我!

    注八:有關蘇.華京斯在卷二里的一些資料見第六九二節的一開始及那節的注一。

    這並非頭一次彼得。史密斯能由他自己的觀點來評論我的羅馬經驗之一。他經常在旅遊。在《政治》的第四章裡珍描寫彼得如何提供了有關一世紀我的第三個羅馬人之有趣的現代“相關性”。彼得看到西班牙漁夫在地中海的某些海灘上拖曳大的漁網上岸:我在那天的內在感知裡也看到相似的事情。

    注九:在這個附錄的前面我寫過,我後來補充了這些注以給我的第四個羅馬人“一般的背景資料”。所以現在,對我的耶路撒冷插曲與彼得的經驗之間相當的相似處我作何解釋呢?雖然他的內在資料多少加強了我的,但他對那件事發生在城裡的具體位置也不比我更精確(見注四)。我也寫過關於我相信我的兩個羅馬上兵在表達的涉及了權威的衝突,此地在象徵性上比實際上我覺得“更有把握”。正如我一樣,彼得以他自己和平的方式也反叛傳統的權威,較喜歡在藝術裡走他個人的路線,不論他的報酬有多不定。

    對我而言,光這個事實本身,就給了他的視像一個可信度,他的視像也以最有意義的方式支持了我自己的視像:我認為這樣久之前我們塔的經驗,加上我們現在彼此的藝術背景,連帶著它們相應的社會性暗示,是太密切的聯盟,而無法被解釋為在客觀事實世界裡之“巧合”。那麼,彼得令人驚訝的資料有助我暫時的認知我那些不動的視像可能在我們的時空裡之具體關連。

 

 

 

 

 

 

 

附錄二十三(為第七二四節)

 

    (賽斯在第七二四節裡給的資料立刻提醒了我,他在約十個月之前的一次非正式的課。我們十三個人聚在我們的客廳裡,作一次珍和我如此喜歡的每週一次的眾會。在場的有些是E S P班的成員;所有的人都曾多少聽過賽斯說話。

    (一如往常,我們談到許多事。當我們的對話開始涉及心靈現象、領導能力、歷史及語言時,珍進入了出神狀態;然後賽斯強而有力的傳了過來。這些日子這種未預期的課很少發生,但如珍後來說的,這討論的主題對她而言是“情感上的負荷”的——我可以加一句,對其他在場的人也是。(附帶的說,賽斯在一九七四年二月四日開始《未知的實相》卷一——在這節之後三天)

  (很幸運的,蘇.華京斯設法錄下了全課,除了最先的幾段,但即使那些段的大意也被另一個學生手寫記錄了下來,同時,蘇在準備錄音。後來蘇謄寫賽斯的資料,寫好所有的注,並把副本給每一個人。在這兒只給了那節的部分,並且為了方便之故我已重新安排了它們——以及蘇的注。那麼,從蘇的稿子:)

未預定的課  一九七四年二月一日  星期五  晚上九點五十六分

(我們一群人——艾力克斯、華倫及其它人——到珍和羅家作一次隨意的眾會,並且也談談那周的課,那一節彷彿是偶然會發生的那種“里程碑式”的課(注一)。在談話中,艾力克斯說在世界上識字率的上升會以一種前所未有的速度傳播賽斯的概念;在隨後討論“原始的”與“文明的”人時,華倫表示他的意見說,像巴比倫、埃及、印加等等文明曾被原先由亞特蘭提斯來的團體所建立(注二)……雖然“原始人”可能有一種完形意識,但卻沒有一種個人意識。當華倫對經由歷史時代到我們目前的文明個人意識的發展作了相似的評論時,賽斯突然並且出人意料的大聲而有力地傳了過來:

    (對華倫:)現在,當你學會以那些原始人用以溝通的優雅的輕鬆方式來溝通時,那你就能稱你自己為文明人。你(作為人類的一員)至今的確視你自己為歷史的至高無上的花朵,然而,當你能清楚而精確的知道在艾爾默拉的另一邊正發生的事,並且也能告訴別人時,那時你就會與某些那些原始人一樣的原始,也一樣的文明了。

    (華倫:“我只不過在表達——”)

  你是在表達信念。

    (華倫:“但這玩意兒不就是有關自我意識的發展嗎?”)

    的確不是——而那是你的錯誤。我把話題交給你們的團體及你自己。

    (珍離開出神狀態——短暫的——而華倫開始解釋發生了什麼。他說:“我並不是指正規的歷史,卻是指秘教的歷史——”

    (大聲的:)而那是最糟糕的一種歷史!它與人民毫無關係!

    現在:我以前曾試圖告訴你們這點,那坐在富裕中,穿金戴銀的上師(注三)之經驗和在田裡工作饑腸轆轆的農人毫無關係,而世代以來都是如此。

    以你們的說法,你們的歷史並非由種田的人寫的,它們是被祭司們及精英分子創造的,他們假造他們自己的歷史以適合他們的目的——為了壓制人民的緣故,那是相當重要的理由,而日後我會再討論。那些歷史從未談過所涉及的人類之廣大、沉重的情感與需要,因為他們的心及存活依賴他們如此做,所以他們傾聽甚至你們現在的儀器也無法感知的來自大地內的聲音。那些歷史並沒有談到,必須知道那些昆蟲由一個大陸的這頭爬或飛到另一頭,而將之捕捉並且烤來吃的那些人:那些歷史並沒有談到必須知道那些動物的遷徒會漫遊過他們的土地——並且在何時與何地,以及在月亮的那一種位相——不然他們就會餓死的那些人……

    所以,這些人提升他們的心智與心靈,而聽見大地對他們說話的聲音,而他們現今仍然如此。精英分子並沒有聽見那些聲音。他們寫歷史,在其中,在他們自己的記憶裡,他們消滅了與他們有着同樣強烈、同樣真實的情感之人類種族。精英分子留給你們記錄及方法,講給你們聽國王與皇后、上師、先知及神明的事,在其眼中,廣大群眾消失了。那些人民有的魔法那些上師從未學會,他們學會技術,但技術卻未帶給他們魔法,也沒容許他們真正聽見且瞭解一片葉子的聲音。

    (仍然對華倫:)所以,忘掉所有的歷史,我親愛的朋友,而傾聽你自己的思緒,那在今天就與任何一個曾出生的人的思緒一樣的有活力且重要。忘掉灰塵重重的老記錄,並且感受你現在這一瞬的實相,在那個瞬間你能聽見掠過大陸的昆蟲以及樹葉說話的聲音,而在你們的血液裡感覺到它們的回音——而那血液活下去,越過時間。它搏動越過命運,就如大群的那些人活得超過了那些上師的信念。

    如我一向如此的,我將你交回給你目前存在的活力,並且交回給你自己的可靠性。不要讓我令你不安。

    現在:在上一節(見注一)課裡是最成熟的及最原始的一個組合,因為以你們的說法,英文是被如此安全的升在肩膀之上的驕傲知性所瞭解的。然而,那些字眼所騎在其上的聲音比你們全都如此自傲的語言要成熟得多了,因為它們的確是世代以來昆蟲的聲音、星辰旋轉過宇宙的聲音及血液怦怦流過血管的聲音。

    現在,我把這房間還給你們所有的人——並且記住,我在用你(華倫)來表明這個要點只因為你問了那個問題。為你現在的活力,我微笑並且感到高興。那麼,無疑的,你也應該如此,而不在灰塵重重的上師及歷史前彎腰。

    (此處羅問賽斯是否會說明,為何所有那些廣大群眾選擇了容許讓精英分子連根拔除了他們的歷史)

在我們的一本書裡(羅苦笑——笑聲四起),我要用許多章來回答這個問題。

(羅:“可以給一點點暗示嗎?”)

我無法給你一點點暗示。

(羅:“那給多一點好嗎?”笑聲,有人說:“你們是不是總是這樣?”)

    這與在種種不同時期人們所選擇的群體信念,以及他們在你們的實相裡改採取的種種不同途徑有關。在你們實相裡被採取的任何一條路應該——但並沒有——告訴你們一件事:就你已選擇了一條特定的路這事實本身,你就可以確知,其它完全不同的那些路也被採取了。

    (羅:“好吧,那麼,比如說一群人選擇了那種樣子的存在,在那兒他們的歷史基本上都因從未被記錄下來而湮滅了。可能涉及了轉世的理由、可能性還是什麼?”)

    我親愛的約瑟,如你所知,在可能的實相與轉世的實相之間是有不同的。為了保持這討論簡單起見,我將以轉世的說法來回答你:但如魯柏在寫他的《意識的探險》時發現的,還涉及了許多其它的因素。

    按照你的意圖、你的慾望及你的信念,你的概念以及你所知的實相與具體的時空交會——以歷史性的說法,它們變成真的。在其它的實相裡,有不同的歷史性說法。在這兒一次戰爭贏了並且定下條約,在某個別處卻並沒贏而有一個不同的條約。甚至在這兒看來好像贏了的戰爭卻也不像看起來的那麼輸贏分明:你們一邊走一邊製造歷史。現在只以你們的說法,你們用過去作為源頭資料,你們一邊走一邊重寫它。因為記錄已遺失了,所以你們甚至沒有了悟到你們已重寫了過去。

    在這個時候去運用你們的心智——運用心電感應、運用你們曾可能發展的對大地的感受——並不能適合你們特定的目的。

    (對羅:)記得我在前天晚上給你的私人課嗎?在其中我告訴你,你有可能發展成一個很好的運動員——當你考慮到所涉及的運動才能時——而非一個畫家或作家。可是,在此生你用你個人環境(的因素)作為成為畫家的條件,但你可能成為的那個運動員會以非常不同的方式用那同樣的條件。

    現在,在這個實相裡,人們選擇——而我是在以非常簡單的說法說的——人們選擇以一種非常不同的方式發展。所以,那個可能性世界,在其中心電感應與千里眼會是很平常、眾所周知的生命事實,而在任何文明裡不證自明——那個可能性變得潛在了,當人類追隨了另一條路的時候。

    現在,如魯柏在他的《探險》裡也寫過的——由我這兒偶爾得到一些幫助!——再次簡單的並且以你們的說法來說,有可能性相遇之點:發生在你們心智裡的與時空之交會,當你改變方向,在那兒一度潛在的新可能性突然浮了出來:而就你們的文明及你們的時間來說,現在就是這樣的一個時間。

    (對羅:)那麼,那就是對當我開始回答你的問題時,那資料會採取的方向之非常局部的暗示!

    (當賽斯回答了在場的一些其它人的問題後,珍離開了出神狀態,而我們討論所說過的話……終至談到賽斯的概念是“舊”或“新”的問題。有幾個人說他們認為賽斯的資料是舊的,以前給過許多次又被忘了;其它人則認為它是新的,或至少如賽斯資料所是的樣子,是完全原創的(注五)。然後,賽斯回來:)

    現在,這資料是新的,就如你們自己也是新的:它是舊的,就如你們自己的傳承也是舊的一樣。不過,根本沒有舊的知識,

    現在,聽一聽星期二ESP課的一部分,並且跟着再看那謄本。看看你們的心智從那些字裡學到什麼,看看你們學到什麼不在字裡面的東西。再聽一聽,昆蟲爬過歐洲與非洲的森林,因為你們有幾個人那麼喜歡那些聲音。但也聽你們活生生的細胞致意的聲音,當它們在你自己的肉體存在之神聖大陸里摸索與生長時。見到那一體性以及從未被重複過的古老的新鮮:

    (非常有力的:)一個重複的句子並不是它以前是的同樣句子:一次呼吸並非另一次:你從未被重複過,而你所知的永遠是新的,因為你知道它,並且因為你是那個知道它的人,它永遠不是另外一個人知道的它。所以,所有的知識都是公開的——而且神聖的,並且古老而常新的。

    (在子夜時分結束。)

 

    注一:星期二晚上的課(一九七四年一月二十九日)真的是賽斯最佳的課之一,那是個很長的課:打下來的謄本足足有五頁半。賽斯討論了許多他的基本觀念,知性與直覺的結合、他的實相及我們的偽裝物質實相、賽斯第二、語言、神話等等。我們想在一本適當的書裡將之發表為一章。以下是他如何結束那節的:

    “我是你們的世界在其過去與其未來裡的聲音,而因為如此,我是你們自己過去與未來的聲音。岩石無法說出你們聽得見的字,而當你們的細胞對你們說話時,你並不聆聽,所以我謙虛的為它們說話,而為你們轉譯你們自己存在的考古學。

    “而我讓你們看到你們過去與你們未來的城堡,以及為你們的傳承及你們與生俱來的權利之精神文明。那麼,聽在你們心靈內的化石說話吧。”

    注二:見附錄十四。

    注三:見附錄十五。

    注四:見卷一的附錄二。

    注五:以線性時間的說法,並且與這節裡的賽斯資料一致,珍和我顯然認為他的觀念是既舊又新的——同時,如蘇。華京斯所說的,“全然原創的”。

    賽斯的原創性這個問題令許多寫信來的人感到震撼。就在我寫這些注時,珍收到一個剛讀過《靈魂永生》及卷一的一位年輕女人極熱心的贊同信。我摘錄一兩行如下:“為什麼這整個世界沒有響應這些了不起的概念?我被這資料震懾住了……我無法瞭解我怎麼會這麼久才聽到賽斯書……”

    隨之,這位年輕女士的信提醒了我,賽斯在一九六四年三月十一日第三十四節裡所說的某些話。我問他為什麼他給的資料對大多數人而言並非一般的知識,他答道:

    “有多少人呢?很少人會用這麼多他們的偽裝時間去與這資料打交道。要讓像這樣的作品甚至部分的成功,或被所涉及的人接受,也需要一套獨特的能力與興趣。對很多人而言,很難維持紀律與平衡,同時卻又容許所涉及的必要自由。那是說,這是一個控制下的實驗,你們兩人容許你們自己在有些例子裡有一些控制的自由,而在其它的例子裡則否。這並不是很簡單的把戲。你要問的是這個嗎?”

    我告訴賽斯可能是吧——但我也奇怪為什麼世代以來人類未能緩慢的累積像他現在正在給我們的這套知識?

    “有的,但那知識曾被納入形形色色的宗教與主義裡,它們圍着那知識長大,直到那知識幾乎不可被認出了。那知識的點滴出現在各處,分散了、扭曲了,並且令人迷惑:它變得赤裸了,而每個人必須給它穿上衣服。這意謂着那知識通常結果成為不是胡說就是穿上了盔甲的教條。”

    帶著微笑:“你們特定的意識與潛意識的觀點流暢到足以令它們不致阻礙基本的資料,或以教條的石頭覆蓋它,以致於變得不可能找到它了……實際上我所需要的是在任何方向上都下狂熱的人——包括會強烈的反對轉世資料的科學狂熱分子,就如宗教的狂熱分子會反對一些其它的資料一樣。

    “所有的宗教都是扭曲性的。就彼而言,大半你們的科學也是扭曲性的。兩者最多只能達到實相的近似值。宗教曾是許多偏見與殘忍之肇因,但在廣島上空的原子彈,並非由天主教的聖女德蘭撒下玫瑰花所引起的。科學很可能轉成另一個宗教,如果它還沒有已經如此的話。在科學與宗教裡的扭曲真的是災情慘重。任何的狂熱主義都是惡毒的、偏頗的,並且具限制性的,造成焦點的一個可怕窄縮,那是具爆炸性而且危險的。

    “我在其它的場合會再詳談所有這些事。……”

 

 

 

 

附錄二十四(為第七二五節)

 

    (在第七二五節裡賽斯討論了我們生物性之靈性面,而在那節的注一里我寫出前一晚在E S P班裡他所給的資料之簡短摘錄,談到“自己的上限”或身份之真正無限性。

    (不過,在那同一課裡賽斯也以最實話實說的說法將我們的生物性帶到現實裡。他的資料是既滑稽、具煽動性而又深奧。我只知道一件事:賽斯的說法不會很快被忘記,那也是一個可能會嚇着那些習慣於安靜與舉止合度的“靈性導師”的人。

    (在那晚的先前,班上同學曾討論他們曾替珍回覆的一些信件。一個年輕人在談到與另一件有關的事時,說他“覺得自己像狗屎”——一句賽斯必然聽到了的話。賽斯以告訴學生們當他們試着回覆信裡面的問題時,他們也在學習來開始那節課。然後,非常加強語氣的說:)

    且說,你們許多在場的人用“狗屎”這個字,你們以一種貶低的方式對你們自己用這個字,而你們想:“我真你他媽的狗屎”,而那偉大的壯觀實相、你們地球的物質實相是從那兒躍出的呢?為什麼屎不被認為是神聖的、受祝福的及光榮的呢?很不幸的,你們把屎想作是與好正相反的:而當你們兜着圈子玩屎或直接玩屎時,你們覺得,最好的話你們是幼稚的,而最壞的話你們則是邪惡的。

    一個小孩坐著,也許三歲大,把他的指頭插入他的屁眼,感覺溫暖的流下來的屎,而那孩子知道屎是好的。那麼,承認他做的是件好事吧:

    你認為靈魂是沒有東西寫在上面的白牆,因而,你對褻瀆的想法就是在上面拉屎,沒有了悟到屎與靈魂是一體的,而生物性即靈性:而再次的——如果你們肯原諒我這無拘束的觀念——花兒是由大地的屎里長出來的。並且在一個真正的溝通裡,這個生命的所有一切都回歸於大地,而被消化,並且再次在一個新生命裡升起,那是永遠不會被毀滅或徹底消滅的,雖然永遠在改變形式。

    所以,當你對這種字眼或這種意義退避三舍時,你為什麼退縮呢?因為你不信任你存在的生物性,或你在肉身裡的靈魂之健全性。你們是人,你們是由土地的材料造成的,而來自星辰的灰塵已形成了成堆的屎——來自野獸及大地上的動物的溫暖屎堆,而那屎肥沃了花及土地,並且是其一部分。

    所以,你們任何一個人怎麼敢令你們自己與那個作對或與之衝突?(此地賽斯的聲音真的是有力而強調的,他看著一個學生說:)

    我親愛的年輕朋友,這並不表示你需要到處去跟那些不喜歡它的人去說那個字,而說“操你”(帶著很深的幽默對班上說:)他要我在錄音帶上用那個字,但再次的,這並不表示你應該用這樣一個字去令別人不舒服。

    你的靈魂與你的肉身是結合在一起的。其一並不比另一個“更好”,兩個都是好的,兩者都如實的存在,而你是兩者。以你們的說法,大地的傳承是古老卻又常新的,而當你(給讀者)寫你的信時,你以你的聰明及你的機智去寫。然而,如果你一天不拉一兩次屎的話,你就不會在寫任何的信了!

    (當然,班上同學笑了,而賽斯說:)然而,當你們笑時,你笑是因為你仍認為那字是在你之下的,而你是在偷偷摸摸或自作聰明——或你們認為藉著如此自由的話語,我是在如此做。

    當我說“靈魂”時,你們並不竊笑。

    (賽斯總是要我們小心,不要太自以為是:警告我們不要將沉默、嚴肅或虔敬當作是善良或“真理”的同義字。最重要的是,他堅持物質世界之豐饒與“正當”。當然,在第七二五節裡他將同樣的概念美麗的傳達了,而沒用“屎”這個字,但當直接與人們打交道時,賽斯是——直接的,而且非常的敏鋭。因為許多人會接受同樣的哲學,當它表達得如在第七二五節裡的樣子時,但卻會相當反感,當那些概念以俗話討論,以顯然在任何方式都不能被認作是曖昧的語言表達時。)

 

 

 

 

 

 

 

附錄二十五(為第七三二節)

 

    (我在第七三二節之後,兩週開始這短短的附錄,直到一段時間之後才完成了全部,賽斯之指稱相當多的班上同學為對等人物並不令珍和我太驚奇——但一開始的確令我們相當懷疑。自從賽斯兩個月之前在第七二一節引介了對等人物的觀念之後我們就一直在思考它。然後在第七二六節裡賽斯指珍和我是彼此的對等人物。雖然我們心裡記着暗示的力量,不過在一個層面上我們覺得賽斯的聯想大部分頗令人愉悅,而且一旦說了出來,也多少如我們所預期。然而,當我知道諾瑪.普萊爾(我只見過她幾次)、彼得.史密斯及傑克.皮爾斯是我的對等人物時,我並沒感到一股很強烈的情感——當我在六天之後的E S P班上讀這資料給他們聽時,他們也沒有很強的情感。當賽斯指出三個學生:蘇.華京斯、日爾達及“從馬利蘭州來的年輕人”為珍的對等人物時,珍的感受也和我的頗相似。

    (不過,當珍和我發現在我倆之間(並且包括彼此),我們與九個對等人物全都相識,而他們中除了一個(亞倫.柯區)全是班上同學時,我們就開始懷疑了。如珍寫的:)

    “我們如此習慣認為我們和別人的邂逅是由巧合引起——除了那些我們透過選擇而故意令之發生的,比如說婚姻伴侶——所以賽斯對於我學生的說法最初似乎有一點過分:這麼多對等人物聚於一室?”

    “然而,”她繼續寫道,“再考慮一下卻令我們質疑起我們的老假設:開始且承認對等人物的存在,那麼,他們的共同目標雖然不同地被表達,顯然,當可能的時候那些目標會把他們聚到一起,而且,照賽斯所說,這同樣也適用於任何一個團體。所以,在這種聚會背後會有隱藏的動力,那些可以解釋群眾、政黨等等之行為的心理活動。”

    (我假設一個人能在對等人物的情況裡發現各種各類的變化,各種各類結盟的理由,所以,在此我只稍微點出由那個班的架構或圍繞着它而生出的一些:

    (學生比爾.海利曼是一個職業的飛機駕駛員,他要飛一個相當的距離來上課;他在班上的對等人物,卡爾.瓊斯,每年夏天住在艾爾默拉,同時教授水上飛機的駕駛;這對等人物三人組的第三個人,比爾.格蘭傑,並不是班上的一員,住在艾爾默拉,一直對飛行有很深的興趣,而現在正在學開水上飛機。卡爾與兩個比爾都很熟——但兩個比爾卻從未碰面:顯然三個都是男人;全都有大致相似的外形,全都在一個相當廣的年齡範圍內。我想,一個細心的觀察者在三個人之間可以找到更多身體上與心理上的關連(有些與疾病有關),也能找到有意義的相反特質,因此在這個例子裡對等人物關係可以被看作是相當的適切。

    (我的對等人物彼得.史密斯和我都是職業畫家:我們差不多同齡,都對其他的創作形式,比如說寫作,有很強烈的興趣,並且對神話及幻想也很有興趣(注一)。對讀者而言,珍和我之間的好些個相似與相異處應是顯而易見的:她也作不少的畫。我在班上的另外兩個對等人物,諾瑪及傑克兩人都比珍,彼得和我屬於較年輕的一代。傑克寫小說,不過尚未出版,諾瑪則否,兩人都非常沈靜而沒什麼架子。

    (珍自己的對等人物,蘇、日爾達、亞倫、“馬利蘭”及我自己全都一心想透過專業性的寫作,授課及/或遍及全國的演講活動宣揚賽斯的概念。

    (我發現心裡懷着對對等人物的一般性意義去思索我在班上的對等人物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彼得與我曾相當閒來無聊的猜測由於我們的共同興趣我們很可能有轉世的關連(注二)。不過,賽斯之指稱諾瑪與我有心靈上的聯盟則是出乎我意料的,諾瑪是班上的新同學,她是由外地來的,而我幾乎不認識她(她又是如此的沈靜):但即使如此,我也可以看出她是如何可能開始她自己一連串的生命挑戰,同時表達我們都由其中冒出的存在體全我之某種待質。有些我才剛開始瞥見的她的特性與我的一些互補:而其它的則相反。當然,諾瑪會把所有這些轉個向,而由她自己非常獨立的觀點去檢視。

    (但個人對一個既定概念或事件之反應可以有極大的不同,從最畏縮到最爆發性的行為。珍和我有天晚上與幾個其它的學生以及非班上同學的幾個人相聚,心靈的事情沒被強調,而對等人物的概念甚至沒被提及,那是說,我沒做任何的努力來帶起這個話題。而當我整晚多少有點好奇的等待着時,諾瑪也沒提。不過,仍然值得一說的是,在一個可能也是你的對等人物之相當陌生的人面前,的確會在你的反應或注意力方面造成了某種內部的差異。我好奇的想到,對等人物曾無數次無意的在相似的場合眾集,而在那些以某種方式有心靈關連的人之間.有那種數不盡的交流曾在無意識的層面上發生。

    (在我們所有的客人離開之後,我想如果對等人物的理論能在有意識層面獲得一個更普遍的接納的活,人際關係會有多麼的不同。)

 

注一:我可以補充說我的對等人物,彼得.史密斯,也曾經驗過我所謂的雙重夢。見卷一第六九二節以及其注一里談蘇.華京斯、李.R.甘地及我自己的雙重夢的資料。

注二:見第七三一節的注四。

 

 

 

 

 

附錄二十六(為第七三四節)

 

    (在昨晚的E S P班裡,賽斯傳過來有關他一週前在第七三二節裡開始討論的九個意識家族的資料,這些我已重新安排以利參考的E S P班之摘錄,當我們考慮到將來還會傳達的書的資料時可能用得到,因為賽斯偶然會用上這課的方式去補充在我們“正規”課之口授。那些摘錄也把我們帶回到賽斯第一次談蘇馬利的課時之情景。)

    現在(賽斯昨夜告訴我們),藉著決定你想要多精確,你能擴張任何特定家族的機能,你也可以削減它。如果一個家族是與治癒的本質打交道的話,那麼,你可以把它削減到治癒一個腳趾頭……一隻耳朵……一隻眼睛。

    那些類別(治癒、教學或不論什麼)是意識家族的一般性描述,如果你選擇如比做的話,你可以把它們再進一步的細分,或你也可以減少那些類別,因為它們只不過代表你們能在你們的實相裡瞭解的詮釋。以最世俗的說法,有些家族是旅行家,而有些則喜歡留守家園。但一般而言,我只不過給了你們意識開始進入物質形式時所追隨的特性之一個大綱而已。我給你們這些團體的名字並不是要造成區分,而只是要幫助你們瞭解意識是多樣性的——因為你們想要,所以通常你們每個人落入某一個家族,而在那兒你們獲得朋友、聯盟及對等人物。

    所以,除了你們每個人知道的具體關係之外,在一個心靈的層面上你有其它的父母及兄弟:而到那個程度你並不孤單。我告訴你們這個是要給你們更多的餘地,如果你不喜歡你已有的家族,你還可以有其它的選擇。

    現在,這些家族通常落入某種團體,廣義來說,你可以隨你的意“去切那塊大餅”,但你仍與你是其一部分的那個家族分享一種情感上與心靈上的歸屬感。而(帶著非常的幽默)你們這兒大半是蘇馬利,而要蘇馬利寫下一個即使是關於心靈家族的名單也需要非常大的紀律:

    蘇馬利經驗是當一個家族——蘇馬利——發現有些班上同學覺得孤孤單單在這世界裡,常常失去了家庭,而開始的。有個同學失去了父親,魯柏也失去了父親,而因為那情感性且十分人性的經驗,魯柏讓蘇馬利現象發展出來……

    (昨晚聽到賽斯說這樣一個推動力曾觸發了珍的蘇馬利能力時,我不應感到驚訝,因為今天當我重讀一九七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的第五九八節時,我才想起他在那時也說了同樣的話。那個學生的父親,是死於那年的十一月十一日,星期四;珍的父親,戴爾莫,毫無預警的死於下個週二,十一月十六日:珍在一週後,十一月二十三日,在班上傳過來蘇馬利;而在次晚的第五九八節裡,賽斯頭一次討論蘇馬利。

    (我的驚訝部分來自我對珍與她父親的關係之認識。當珍兩歲時她的父母離婚了,而因為她母親沒再婚,珍就一直在一個沒有父親的情況下長大。當珍在一九五年二十一歲時,珍和她爸短短的重晤。當幾年後珍和我結婚之後,我們偶爾在全國各個不同的地方拜訪過她父親——但我們在他死前也有好幾年沒見他了。然而,現在看起來好像即使在那稀落的會面背後,珍的心靈也感受到某種比我們曾懷疑的更強烈的聯繫——如果不是和她母親,至少也是和她父親;至少她的某部分在一個血親的死亡上感受到一種生物性的損失。我從未聽她表達過這種牽蘩或感受。即使現在她也只能將她非常創造性的蘇馬利屬性的釋放:唱歌、詩及散文(舉例來說,如在她的小說《超靈七號》裡涵蓋的),關連到賽斯對心靈家族以及具體家庭之描述。

    (對我而言,整個蘇馬利的事顯示出對人類狀況之某種同情的關照或知識……或,不那麼講的話,也可以說是打開了人類的覺性,去擁抱意識的更多可能性。)

 

 

 

 

 

 

 

 

附錄二十七(為第七三九節)

 

    (珍二月二十五日,星期二晚間的E S P課是在第七三九節的次日舉行的,而也是我們開始準備搬到坡居之前的最後一堂課。蘇.華京斯也在場。在課間我大聲念第七三八節裡賽斯談格倫那符意識家族的資料,那家族是蘇在一九七一年第五九八節裡接收到的。在課後蘇告訴我們,她相信她曾由公元一四〇〇年或可能更早些透過印刷過程與格倫那符家族有過關連。因為蘇本人像珍和我一樣是個蘇馬利,我請她寫下她的感受,我想她會提供有關一個人與不是他自己的意識家族之情感及理性上的牽涉的一個好例子——並且也是他們對那些活動之轉世記憶的一個好例子。

    (在一週之內蘇寫出了以下的報告,以略為刪節的方式並且帶著一些批註提供在此:)

    “當我第一次提到格倫那符(如三年多前在那節課裡賽斯為我們拼出來的樣子),我知道其成員與印刷或者印刷品之傳佈有點關係。因為在那時我的工作是排版(注一),我想我的印象是由彼而來。不過,在那節後我的印象以這樣一種方式‘成長’,以致我知道這個家族與印刷過程有一個更直接的關係——着迷於把概念放在紙上,而藉由鉛字的利用表達在字後面的概念。在我當時工作的印刷廠裡,我‘認出’幾個格倫那符家族裡的人——全都是印刷工人——而有與我對蘇馬利一樣強的一種認出感。

    “當賽斯在一月裡列出意識的家族而沒有包括格倫那符時,羅在第七三八節裡曾問過賽斯這回事。在珍的最後一堂ESP課裡,羅讀出賽斯關於家族‘合併’的解釋。立刻,就在班上,我明白了我對這個家族的感受背後的理由。格倫那符的成員以及我個人都參與了活字印刷的發明。因為我有這愉快的感受,所以我現在對印刷、寫作及報紙的興趣令我被吸引到與那時同樣的事情上,就如我那時的工作現在使我對同樣的事感興趣一樣——一個全面的交流。

    “看起來彷彿是如此好笑的合乎邏輯,作為創造者的蘇馬利會想要與比較傾向於組織的一個家族‘合併’(注二),以發明他們需要用以去散播概念的工具:活字印刷。不然的話,他們那裡會打起精神來坐在那裡把所有那些可惡的小字母刻出來?那簡直太讓人發火了!

    “那麼,我看見我自己為參與想起及製造活字版的人們之一,我看見一個大塊頭、強壯的赤臉漢子坐在一個像是繪圖桌的傢俱前,小心的刻出這些字母。他有像香腸般的手指:鎮上的人一直覺得很滑稽,他個兒這麼大,卻在做這麼小的東西。我想他用木頭刻出它們,而它們被用作模子或模型,而最後鑄成鉛字。他把一種東西揉進木紋裡以保護它,但用這種模子給了那些字母某種統一性(注三)  。

    “我笨重的朋友知道現在文字會散播得更快了,而感到非常激動。這很難說明,但他有我現在對報紙的同樣感情——每天散播出想法,以及在那能力背後的那種了不起的力量……我可以清楚看見在半暗中他店舖及工作場所之一角,被在桌上玻璃罩着的蠟燭燈所照明。這個人有幾個學徒,而他是一個真正的手藝匠,以活字版的形式來溝通想法。我知道古騰堡被公認為是這東西的發明人,而且可能的確如此:但我也覺得這是那種同時出現在幾個地方的發現之一,而我強壯朋友的店舖是在離古騰堡不遠之處——在德國嗎?我想不起來。那麼,這概念是同時在許多地方被分享的(注四)。

    “這所有的一切都給了我我對這些想法常有的極為快樂的感受,而意識的家族因不同的理由而合併的想法——雖然我接受所有這些都是以非常侷限性的說法來說的——似乎有如此完美的內在邏輯以及令人愉快的遊戲性,使得我開始把所有各種的問題合併起來,而印象就向外爆出了。

    “附帶的說,我想我那笨重的紳士也寫社論……”

    (那就是蘇報告的結尾。她沒唸過關於印刷術的任何歷史。事實上,她告訴我們她能由那個時候得到的資料無限期的“繼續”。她接下去回答我的問題:)

    “沒錯,那時我也是一個蘇馬利,我一直都是蘇馬利。我想我一直擁有蘇馬利的知識……奇怪——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描述,但我覺得我生生世世以來,至少我的作用之一就是作為在蘇馬利及其它的意識家族之間的某種催化劑。我彷彿在扮演一些角色,在其中我與其它家族的人有了關連,然後領他們到蘇馬利那邊去,至少那樣的話不同的團體就能達成接觸,而向彼此學習(注五)。”

 

    注一:而蘇目前仍參與“印刷口叩的散播”,現在她是艾爾默拉北邊的一家小鎮出版的一像州報的編輯之一。

    注二:格倫那符意識家族是格拉馬大——組織者——之一個變奏。見第七三七節之注二。

    注三:“我的朋友只要簡單、平凡的字——不要什麼花俏的東西。”當我們討論蘇的資料時她告訴珍和我說,她畫了由她的全我之那大而男性的“較早的”造物所設計或同意的一些字版。在所有的例子裡,那些字為了美學的理由以及雕刻及鑄造的方便,都有最乾淨的簡潔。

    注四:在此蘇很可能是正確的。一般相信約翰.古騰堡(公元一四〇〇?!一四六八年)在公元一四四八年前在德國史特拉斯堡實驗活動金屬字版——但也有在一四三年前的荷蘭發明這種字版印刷的可能證據(而在十一世紀的中國和韓國,活版印刷本身就已為人所知,但卻並不普及)。在約一四四八年古騰堡變成德國悔茲的公民,而在那兒繼續他的工作。當然,到那時有關印刷術的新聞已散佈至全歐了。

    注五:在《未知實相》卷一的第六九二節裡,見開場白以及注一里談蘇的雙重夢之資料。至少就個人而言,我在雙重夢的概念與蘇在這附錄裡詳述的那種有意識的轉世記憶——或知識——之間看到密切的關連。

 

 

 

 

 

 

 

 

 

 

 

 

 

 

 

 

 

 

 

 

羅的跋

 

    在一九六四年八月二十七日晚上舉行的第八十二節裡,賽斯說:“當人了悟到他實實在在的創造他個人與宇宙的環境時,那麼,他就能開始創造一個比現在這個好得多的私人與一般性的環境。現在的這個則是危險與無知的構造。

    “這是我們對世界的主要訊息,這是人類觀念性發展的下一步,而它的影響會遍及於所有的領域,在精神醫學上也不比其它的更少。”

    所有賽斯的書多少都是那個基本訊息——在他於一九六三年十二月開課後九個月說的——的鋪展。讀者應很明顯的看出《“未知的”實相》是那個理論更進一步的延伸,因為在此賽斯讓我們看到隱於已知世界之下,那通常看不見的心理次元。他透露我們的自由意志安頓於其上的那個基礎本身:因為如果事件是不可變或命定的就不可能有自由意志了。

    就我們所知,賽斯的轉世的自己、對等人物的自己、可能的自己,以及他意識的家族,暗示了人類人格之富變化而複雜的結構——並且暗示了填滿“在時間中的自己之具體事件”的看不見的心理厚度。

    不過,兩卷《“未知的”實相》並不能將真理乾淨俐落的包裝起來,讓讀者讀完之後能宣稱他們知道所有的答案。事實上,賽斯的資料永遠會引出更多的問題,以刺激理性與直覺,而這兩本書也不例外。以一種說法,它們是不完全的,並且有時候頗複雜,且用到新的用語,因為我恐怕它們試圖描寫的未知實相到某個程度會永遠逃過我們:而新的用語是必要的,因為舊的變得定型而陳腐了。

    當然,賽斯事先告訴我們《“未知的”實相》會遵循一個直覺與內在的組織,而非一個線性的組織,而這種寫作方法本身就會喚起心靈創造性及啟示性的特質。談任何一個主題的資料可能開始,繼續一會兒,然後不是幾乎在句子半中央停住,就是“演化”成另一個題目。然而,在底層這書是安全的騎在反映心靈深源的節奏上。

    現在看來好像,在準備這些資料時我自己的目的是太過龐大了,而只能完成一部分。我想顯示賽斯對《“未知的”實相》的口授在我們個人生活上造成的不斷擴大的重要反應,以及那些影響是如何向外成漣漪般的擴散出去。幾乎不可能描寫我有時感到的創造性挫折——因為不論我多快的記錄那些課本身,記下我們每日的活動及覓到一個與既定討論有關的參考資料,我都無法真正的跟上:實相不斷濺出我註記的邊緣。新的事件不断發生,由通常隱密的實相浮出。

    現在看起來好像很清楚,賽斯一直知道會發生這種情形。因這些書而開始的創造性爆炸仍在爆發,因為《“未知的”實相》的確彷彿自有其生命,一個無法定義的生命,而且甚至現在也還作為新的心靈及創造性經驗的一個跳板。好玄的可能性實相!這個稿子彷彿擁有那種幅度,會將它——還有珍和我——同時放在許多可能性裡當我最後一次打這稿子時,我回到了我們華特街的老家,而也同時在我們的新“坡居”裡:我也在參考一九七五年的課,並且同時在記錄賽斯最近書的口授。有時我覺得想說:“一次一個實相,拜託!”

    在某些重要的方面,賽斯資料的本身是無時間性的,然而,其製作當然是與我們的生活事件相連的。我希望我的註記提供了那“活生生的故事”——為資料賦予了在我們時間裡的血肉。然而,這資料本身能自己獨立,而我們相信當珍和我結束了這特定的共同具體冒險時,它仍會繼續如此。那麼,那時賽斯的作品總可依靠那永遠照亮它的無時間特質。

    無論如何,我覺得這整個的作品——賽斯的口授以及我不斷的評論與參考資料——加起來成為一個可被感受到的,額外的創造性次元。當我感受到那種心理的多樣性,我悟到我心裡的目標至少多少實現了。

    然後,我也記得賽斯所說的有關要不顧一切的追求理想的話(見序)。我並不知道我是那麼大膽,但縱有猶疑與疑慮我仍堅持下去。因此,隨着賽斯的作品,我們試着與讀者分享我們的實相,並且為那必然基本上跨着我們對時間與實相兩者的概念之知識提供一個在時間裡的依據。

    早在我結束《“未知的”實相》我那部分時,賽斯和珍已開始了下一本書:《心靈的本質:其在人類的表現》。當然,我記錄那些課,同時繼續我自己的工作。珍寫完了她的《心靈政治》,而開始一些新的詩及世界觀資料。她接聽全國各地讀者打來的電話,試着趕上回信,並參與偶爾的電台訪問,而大部分的時間則在指導她的那些課。啊!對了,我倆也還過着不少一般性的日子,好比說搬家及在我們的新家裡安頓下來,並且不時邀宴朋友。然而,所有這些“外在”事件都沒完全與《“未知的”實相》分開,不知怎的,那些外在事件潛入書頁裡及墨裡,即使只是藉感覺或推衍。因為在如此緊密範圍的生活裡,任一事件怎麼會不推擠到所有其它的呢?

    然而,這種廣泛的註記至少會有一陣子對賽斯資料達到了補充的目的,所以,另外那些書只有最起碼的一些注——像《靈魂永生》的樣子。一則,當我寫這跋時,賽斯已結束了《心靈的本質》,而已開始另一本書。如珍和我稱它的,《心靈》包含了一些絶佳的新資料,如賽斯對性的第一次討論——包括女同性戀、男同性戀及雙性戀——還有其它的相關題目,那是從讀者的信中我們知道大家所普遍關懷的。藉著只用簡單的節後之注我們可以在最少的時間內出版下一本書,而它應在《“未知的”實相》卷二之後不久出版——也許只在幾個月之內。

    珍也早就完成了《保羅.塞尚的世界觀:一個通靈的詮釋》,那是在一九七七年出版的;並且她寫完了《一個美國哲學家的死後日誌: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觀》——兩本書都是自賽斯在《“未知的”實相》裡所給的世界觀資料長出來的。

    由賽斯及珍的作品所展示的豐富創造力,對於心靈的能力提出了我們彷彿永遠沒希望回答的問題。不論賽斯能以多少不同的方式被看待,不論別人會承認他存在於多少種不同程度的實相,對於他在這些書裡盡不的他的個人性或生產力是無可置疑的。

    而再次的,自從賽斯開始《“未知的”實相》之後,珍已寫好三本書(包括《心靈政治》)——並且還在寫幾本其它的——所以,在人類心靈與創造力及知識之這種“其它”來源之間的關係又是什麼呢?

    不論一個人是否是個通靈者、神秘家、作家、詩人,甚或如果他集合了所有那些特質(如我認為珍是的),都無法涵括在人類內所有不可置信的差異。我相信像《“未知的”實相》那樣厚而綿延不已的作品提供了一些重要的答案,但除此之外,就要靠在這星球上那多次元的、形形色色的、超過四十億之多國籍的個人,去遵循他們自己的直覺,而以他們個人的方式去尋找答案。那些人中有許多從不會聽到賽斯資料——如賽斯自己曾說的,他們也沒那個儒要——然而,珍和我知道有些人會,所以我們提供我們所能的。

    關於內在與外在世界我們有這麼多可學的,以致於一旦我們企圖去討論那些大議題,一大堆的問題就升起了。那麼,像我這樣一個人最後寫在紙上的東西與我沒寫的,或不知道的東西比起來,必然是非常不完整的。舉例來說,珍和我從沒特別喜歡“ESP”或超感官知覺的術語,因為對我們而言,那暗示了有關某種內在能力之誤導性觀念。我們根本並不認為那些屬性有什麼“超”,雖然很明顯的,它們在有些人裡比在其他人裡更為發展或可有意識的得到——然而,對音樂、籃球或不論什麼之“天賦”也是如此。(我要在這兒補充珍,稱她的班為E S P班是因為那用語已變得如此眾所周知,以致大多數人瞭解它某些暗示的意義。)

    不過,在提出那些點之後,我帶著一些幽默的心情說,我覺得難以相信,上億的人必須等着他們屈指可數的“較優越的”同儕——哲學家、科學家、心理學家及超心理學家——告訴他們可以去相信,我們每個人不論到什麼程度所擁有的幾個起碼的內在能力。顯然,許多個人根本拒絶去等待官方的承認。

    那個等待可能是一個很長的等待。誰會去幫忙開創我們心理及社會秩序裡有意義的改變?顯然珍覺得必須離開我們時代所選擇的教材,因為對她及對我而言,我們的世界目前對人格的定義,就如ESP這個辭暗示的傳統意義一樣的具侷限性。我們希望珍的工作有功於擴展這些觀念。

    我們也認為科學如它宣稱的,在連續的時間與測量上是夠“客觀”的,但它終究必須選擇看向內,如它看向外的那樣徹底。對我們而言,世界上大半的混亂來自我們堅持拒絶接受我們自然傳承的一個主要部分。我們以扭曲的方式“向外”投射我們的內在知識,所以,在一個全球性尺度上,我們因戰爭、人口過多以及日益減少的自然資源等等問題而動盪不安。

    按照賽斯的說法,我們每個人在此時選擇這樣一條路——但現在我們認為,如果我們要繼續我們作為一個族類的進步,已到了不得不改變的時候。一個內在與外在意識的新混合——一個理性與直覺能力之新而更有意義的聯合——在如賽斯曾描寫的“意識認識其自身”的過程裡這將會是最近的下一步。

    我並不認為在珍和我的此生內,我們傳統的社會系統,包括我們的科學系統,將會解決我們的問題,因為它們非常正確的反映了我們選擇去創造的集體生活及狀況。但珍和我的確想知道更多——我們確信賽斯在此能幫助我們。

    不論賽斯是誰或是什麼,不論賽斯—珍的關係之本質是什麼,我們早已決定我們能由他學到東西。並無必要去教條式的堅持轉世是個“事實”,或堅持賽斯的對等人物或意識家族之存在。在整個的資料裡,關於人類這動物之本質必然有重要的線索:必然會在許多——並且有時是不可預期的——方面啟示我們。我在本書第四部附錄十八里交代過我們得到的有關賽斯—珍關係之一些資料:但此地我想強調我們對知識的整體興趣,不論那知識可能是什麼以及它會領我們到那兒去。

    我不只一次跟珍開玩笑:“如果死後有生命,那我們每個人都會依序發現這個事實——包括那些不信者。而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永遠沒有一個人會知道那個。不管怎麼樣,根本就沒有值得擔心的事……”所以,在同時那追尋可以是好玩而有趣的——甚至是一種激情——但在同時,也沒有絶對論或任何去改造世界的彌賽亞式的熱忱。

    但如果賽斯—珍是有一點對的話,那麼,意識就足以涵蓋所有我們是的東西,以及我們每個人能想像得到去做或所“是”的每件東西。不論我們怎麼嘗試,我們也不會耗盡或消滅意識。不論我們身為人成就了多少,仍會希望——要求——更進一步的分支與發展。而在這中間,我們永遠能看著大自然,靠它純真的自發秩序來維護我們。我們至少能觀察並欣賞我們與之共享世界的其它族類之行為。

    因為是在結尾,我想回到我喜歡的一件事上:野雁的遷徒。我在一九七五年十月珍和我搬進我們的“新”房子之後七個月寫了下面的話:

 

    “越過我們山丘的天空之景象使我們更容易看見野雁之南飛。這周裡兩次在白天,一次在夜裡,曾有大群野雁飛過,每次聽到牠們我都在屋裡作事,然後衝到院子裡去。在多雲的白天及清澈的夜裡,野雁彷彿多了許多。

    “一次黃昏的雁群以三個長而非常嘈雜的V隊形,幾乎由地平線的這端伸展到那端。而永遠,一隻鳥領導一個V,而鳥“字形”的兩邊相當不齊的拖曳於後——搖擺、伸縮及變換。我想,多麼自由的融洽跟隨者。當珍和我站在車道上時,牠們傳來的鳴聲是多麼的令人讚嘆啊!我們看著那些野雁飛向河谷另一邊的山丘;甚至當牠們變得看不見時我們仍能聽見牠們。”

以其自己的方式,夜晚的探訪甚至更神秘,因為那次我仰望一個沒有一絲雲,無月而星光燦爛的夜空——而聽見這成群的聲音橫越過天空。那夜很冷,珍在睡。對我而言,鳥的飛翔之所有特質因為其不可見本身而益發突顯了,因為雖然我實際上看不見任何的野雁,那聲音卻遍及四處。我好奇是什麼引領那些生物——磁力線、基因、天賦知識——或什麼?而我知道,沒有一種客觀的推理過程能解釋牠們壯觀的飛行。

    不知怎的,野雁一年兩次的南北遷徒對我已變成生命已知及未知特質的象徵——莊嚴而同時又不可解,持久卻瞬息即過,幾乎在人類事件的範圍之外。對我而言,那些遷徒已變成季節與大地本身之徵兆,當它以了不起的節奏繞過我們的太陽。一個站在土地上的身體裡之意識(我的)仰望由野雁所代表的其自身之奇異變奏,而臆想。以其自己的方式,野雁也臆想嗎?在這種時候,在族類之間有那種隱而不顯的交流發生?如果這問題可以被回答,是否所有在其無止盡的神秘裡之實相會坦露在我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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