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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即冬日

 

今日即明日,而現在即過去,

萬事皆空而事事皆恆久。

既無開始,也無結朿,

既無可墮落之深,也無可攀升之高。

只有這一剎那,這光之搖曳,

遍照空無,但哦!如此光明!

因我們即在太空顫動不定的火花,

燃盡永恆於一剎之恩寵。

因為今日即明日,而現在即過去。

萬事皆空而事事皆恆久。

(羅的註:這是一九六三年四月,當珍二十三歲時寫的一首詩的第二及最後一節。縱使在這不成熟的作品裡,她的神秘天性已在肯定其與生俱有的知識。)

 

 

 

 

 

 

 

 

 

 

羅的前言

 

賽斯在一九七四年二月四日的第六七九節開始口授《“未知的”實相:賽斯書》,而在一九七五年四月二十三日的第七四四節完成。

賽斯如往常一樣一節節的口授此書,但卻取消了任何章節的形式。不過他的確把他的資料組合成六段,並且加上標題。如他在第七四三節裡吿訴我們:“這本書沒有章節,為的是更進一步的瓦解掉你們對一本書應該是怎麼樣的概念。不過,仍然有不同類的組織存在着,而且本書的任何一段都同時要求讀者好幾個層面的意識之參與。”賽斯並沒有給每一節一個標題,因此在目錄所列的每一節之後珍打算寫上幾句話,至少指出在那節裡所論及的一些主題。

就像其他的賽斯書一樣,《“未知的”實相》不只包涵了賽斯課,也還有珍和我對它們的想法,以及我們有關其製作環境的註記。

我很好奇想要知道,珍實際上花在製作這整本書上的時間大致有多少,經我計算的結果,她在九十點三五個小時的出神時間裡完成了這本書,再加上休息時間總共是一百三十一點三96個小時。我覺得蠻迷惑的,為什麼以前幾乎每一個讀者都忽略了珍製作賽斯書的速度,甚至珍本人對此也沒有表示過多少好奇心。但我認為她的製作速度是對賽斯的概念——基本上一切都同時存在的一個最佳解釋:時間並不存在,而賽斯書已經以完成了的形式等在那兒。

我認為偶爾在本書中提醒讀者賽斯的某些基本概念是很重要的,舉例來說,我會繼續談到時間——但卻是賽斯的時間——的問題,把它和賽斯所說的一種“耐久性”(durability)一同來談,這種耐久性同時是“自發性”及“同時性”的,如賽斯不只一次解釋給我們聽的。這個“耐久性”是透過“價值完成”之不斷擴展而達成的。我在卷二的第七二四節之後的部分評論也適用於此:“如賽斯在一九六四年一月八日的第十四節中相當幽默地說:‘……你們拫本不知道對一個必須花時間去瞭解的人解釋時間有多麼難。’然而,賽斯的‘同時性’時間並非絶對的,因為就如他在那節裡也吿訴我們的:‘雖然我不受你們層面的時間所影響,我卻受在我的層面上某些類似時間的東西所影響……對我而言,時間可以被操縱,可以悠閒的去用及檢視。對我而言,你們的時間是一種工具,是我可以用來進入你們的覺察的幾個途經之一。因此,它對我仍然是某一種的實相。否則的話,我就根本無法以任何方式利用它。’

我想,只要我們是具體的生物,就永遠無法抓住賽斯“同時性時間”的觀念,然而,它卻對無形的機制提供了線索——我們就能比較瞭解珍眼中的賽斯。把概念變成文字這件事(盡珍所能做到的),有助於讓我們抓住賽斯所講的:我們可以對時間做出某種直覺性的、非語言性的觸及或了悟,那多少超越了我們對所謂“時間”的素質或本質之陳腐概念,這陳腐概念在我們西方社會是如此的理所當然,以致於甚至去質疑其彷彿單方向的流動也是徒然的。

下面我要引用賽斯的兩段話,然後再繼之以珍的一段較長的話。

賽斯的第一段摘錄是為了在兩卷《“未知的”實相》之間創造一個橋樑,藉由自其中一卷提出一些東西而將之放在另一卷裡。再次的,由卷二的第七四三節:“沒有一本名為《“未知的”實相》的書可以使得那個實相完全被認識。它仍然是星雲似的渾沌,因為它在意識上並未被了悟。我所能做的只不過是指出那些比較看不見的區域,幫助你們探索你們自己意識的不同面……我十分明白這本書引起的問題比它回答的更多,而那原是我的意圖……”

如我在某些注裡引用的,珍早年的詩淸楚的反映出,她對某些賽斯日後詳細闡釋的觀念之直覺性瞭解。就我看來,她對賽斯資料所負的任務就是提供這些基本上藝術性的概唸給我們有意識的運用,以使它們在我們日常生活裡的運用將我們個人與集體的實相變得更好;而我所謂的“藝術性的概念”是指人類所能表達並且爭論的,最深、最美而且實際——並且,沒錯,神秘——的真理與問題。

在賽斯書裡我們一直故意避免去評論存在於賽斯的觀念及那些近東、中東或遠東的種種96宗敎的、哲學的及神秘的理論之間的類似性。當然,這種方式適合我們的本性,珍和我知道此種關連性存在——的確,如果它們不存在我們才會覺得奇怪呢!別人常常跟我們談到這一點,而我們也讀了一些,好比說,談佛教、印度教、禪與道家的東西,更別說像印第安巫術、巫毒及西印度群島的巫術了。我們認為,顯然可以寫一本書來比較賽斯資料與其他的思想體系——不論它們是否是宗教性的,但因為珍和我都是個人主義者,所以選擇了不去集中在那些區域。而我在此所說的也不是想要眨低其他對“基本的”實相之看法。

那麼,雖然在賽斯的哲學及許多其他有組織的思想系統之間是有相似處,但在我們看來也有重大的不同。珍和我傾向於認為,我們在我們世界裡發現的那種一致性“涵括”了宗敎,而非被它們界定,而我們認為賽斯也強調此點。我們就這樣頑固的向前走,明白我們的觀點是根植於世界的西方傳統裡,但也知道在我們四周存在着許許多多其他的哲學或體系,它們之中有些已存在數世紀之久,那是人類創造出來解釋實相的。然而,我們並不覺得我們非得深入瞭解,好比說,蘇菲教或婆羅門教之細節不可。但我們不喜歡印度教與佛教的涅槃概念,它們主張通常在一連串的生命之後個人意識之滅絶,並溶入於一無上的神靈。而且我們反對那種說法:“大自然”以線性時間的方式做了這樣的安排,使得個人必須在此生中對前生的行為償還因果的債。如果大自然不處罰任何事,為什麼要處罰任何人?涅槃和業報的實相併不是珍和我想要創造的。

反之,我們比較喜歡賽斯的——是我們自己的觀念,關於個人意識之不可侵犯,不論在肉體存在之前、之中或之後,也不論是涉及了任何一種的轉世理論。也許對我們這些活在西方的人而言,我們自然不會喜歡在肉體死亡時捨棄我們的個人性這種概念,即使在理性上我們能瞭解,比如說,佛教的教義說我們能在最終的、至樂的捨棄自身於一無上神靈裡找到“完美的”喜悅——雖然我幽默的說,就我個人而言,我還不知道那個捨棄自己的人怎麼知道他這樣做了沒有,如果他已被如此徹底的溶入了的話。

我比較同意賽斯在《靈魂永生》第二十二章第五九節裡吿訴我們的:“你們不是命定要溶入於‘一切萬有’。如你目前所瞭解的你人格的形貌將會被保留。‘一切萬有’是個人性的創造者,而非毀滅它的手段。”而每當我讀到傳統東方對無上神靈的觀念時,我就記起賽斯在《靈魂永生》附錄裡第五九六節說的:“在此,我用了‘意識的擴展’這個詞,而非更常用的‘宇宙意識’,因為後者暗示了在此時人類尙不可得的那種比例之經驗,與你們正常狀態對比之下,強烈的意識擴展在本質上也許顯得是宇宙性的,但它們僅只是對你們現在就可得到的意識之可能性的一個暗示而已,更別說能開始接近一個真正的宇宙性知覺了。”

我假定上面那四段話很顯然可能引起許多非議,但在其中的資料很接近於珍和我在這些96日子裡對賽斯資料與其他哲學之關連性的看法。我尤其覺得高興的是,珍的工作及她對我們思想的貢獻是出自她的心靈,而未得助於實驗室、統計數字或測驗。那就是說,我們對真正考驗的想法是在觀察,以看出賽斯資料能對實際的日常生活有何幫助。我們在一九六五到六六年做的,其他種類更“正式”的測驗,詳細的紀錄在《靈界的訊息》第八章裡;我們現在很容易忘記那些早期的測驗是相當的成功,而且可以在任何時候再來一次。當我們在做那些測驗時,我心裡覺得奇怪為什麼在地球上所有的生物當中,只有人類這種動物覺得有需要去建造實驗室來“證實”他到底是什麼,他的能力——心電感應、新陳代謝或其他——又到底是什麼。這個題目本身就如此的龐大,以致於珍和我可以一直寫個不完,因此,我只在這兒約略提及一下。

根據他認為他已知的東西,在他的實驗裡因此有很大的機會去獲得預先設定的答案:他的外在化的設備幾乎無法產生其他的結果。(一個科學家不稱一個氧原子或任何一個其他元素為活的,更別說它們是具有意識的了。然而,某些原子聚合成的一個人形卻稱他自己是活的——而激烈的否定那些不倖存在於人類架構之外的一模一樣的原子群同樣的地位。)但在賽斯過去十年裡所給的資料之中,他討論過人們對一般人類狀況之極度貧乏的瞭解的某些理由,而我也確信將來還會談得更多。

我覺得極為欣慰,珍只用到她現有有形的身體及無形的心智就能持續地顯示出人類不被認為具有的能力,我們不滿意我們的社會——不論東方或西方——給我們的答案。對如生命的意義,其深度與神秘,其無窮盡的可能性這類問題,每個讀者可以在賽斯的看法裡找到他自己的意義。

以下是錄自賽斯的第七五節,那是在他完成了卷二的兩個月之後,在一九七五年六月二十五日舉行的,在其中他不只簡略的說出製作《“未知的”實相》的動機,並且還論及他的一個我認為應該經常強調的基本概念,這一次還涉及了知覺。“《“未知的”實相》寫來是要給……個人對實相的其他模式略見一瞥。它是要被用來作為一張地圖,把人領入並非另一個客觀的宇宙,而是進入意識的內在道路。這些內在道路或意識股(strands)帶進來一些要素,使得人變得可能去瞭解,任何一個客觀化的宇宙之內涵真的可以被十分不同地知覺到。你就是你所知覺的東西之一部分,當你改變你知覺的焦點時,你便自動地改變了客觀的世界。並不只是當你知覺它為不同的東西時,它卻還保持原狀,而不論你的經驗為何。知覺這個行為本身有助於形成被知覺之事,並且是其一部分。”

以下是珍在一九七六年三月寫下她作為賽斯的觀感之摘錄:

“當我是賽斯時,我只是他的實相之一小部分,也許只是我能捉住的那個部分,但96我卻沐浴在那個人化的能量裡。當賽斯把注意力轉向人們,對他們説話或回答問題,那時我感覺到對他們的價值及個人性的一種幾乎是多次元的欣賞。他瞭解每一個人的價值並向其致敬,以一種與我們完全不同的方式看待人。我對賽斯對別人的反應的那種體驗,使得我懷疑有一種比我們所知遠較生動的情感經驗存在。

“然而,我確知賽斯代表了另外一種朿西,一種不同的人性,而當那種樣的生靈與我的主觀世界相交時,賽斯就‘發生了’。

“在許多方面我們是一種孤獨的種族。我們彷彿永遠逡巡於我們自己的天性之藩籬內。也許我們對身份感的概念是有如我們繞着我們心智畫的一個神奇的圈子,使得任何在外的東西顯得是黑暗又陌異而‘非我’的。也許有遠比我們自己亮得多的其他心靈之火照亮那內在的景觀;還有意識的其他面,我們與之相連,就如我們與動物相連一樣,在一種我們幾乎不瞭解的存在之鏈裡。

“我們愛‘向後’看我們的動物本源,我們設定所謂的進化已經結束,而我們在此歡呼——哈哈,我是萬物之靈。但也許我們只是在中間,不完全的感覺到我們自己之其他遙遠版本的存在,那將出現在一個遠得我們無法理解的‘未來’。也許以那種說法,我是賽斯的某個遠祖,活在我自己的生命裡,卻只是他生命裡的一個記憶。但他堅持在過96去裡也有新鮮的行動;所以如果事實是那樣的話,我就仍在尋找我自己的途徑。

“當我自己想到這麼遠的時候,一種奇特的加速攫住了我。我的身體變得非常鬆弛,但我的心智卻有一種很奇怪的運動感,就好像我試圖去瞭解的某些東西太快的掠過我,而令我無法追隨;然而,我一直試着使自己旋轉得更快些,以便追上去。如果我的一個細胞想要理解我自已的主觀實相,它也許會有同樣的感覺。我想我是活在賽斯的主觀‘身體’內,就像我的一個細胞是活在我的肉體內一樣。只不過,我一直在摸索……並且感覺那些我自己的實相併不能真的瞭解的事件。

“這也許只是當意識心試圖瞥見它自己源頭時的反應而已。也許當我們在做這種嘗試時,象徵性地説,就好比我們是暫棲在我們意識的平台上,同時向上也向下看。就像無重量的太空人,我們知道我們是誰,卻不太確定我們的位置,因為心理上它在內在空間裡不斷的改變。我們暫時的暈眩了,被一個自己與自己的其他版本所組成的內在宇宙弄得眼花撩亂,而感覺我們正旅遊過某種龐大的心靈,它播種‘自己’就如太空播種星辰一樣。”

最後,我們如何應付越來越多的讀者來信呢?我們最近的作法是寄給讀者三樣東西,一封珍和我的短箋,一封賽斯在一九七五年四月裡口授的信,及一張珍的書單。

96以前賽斯也會口授過一封信,讀者可以在《個人實相的本質》第八章的第六三三節裡找到。我們感覺賽斯這兩封信反映出他資料的大半精髓,以及製作那些資料時我們的境況與心態。我們的確認為把賽斯的新信放在這裡是一個結束這些注的理想方式(信中一如往常賽斯稱珍為魯柏,稱我為約瑟)。

親愛的讀者:

魯柏看過你的信了,約瑟也一樣,我對其內容也是知道的。我們還沒有任何外在的組織,因而沒有秘書可以幫忙回信,也沒有中間人去寫花俏而預先包裝好的回信。

魯柏及約瑟是注重個人隱私的人。他們與宇宙也有種一對一的關係,這種特質是指他們抗拒形成任何組織,即使這種組織會有助於回信。所以我來口授這封信。雖然它會被寄給你們當中的許多人,但它卻是寫給你們每一個人的,而我只是覺得遺憾,我無法個別的深入於你們的熱望、挑戰與問題裡。

你們有些人在喜悅中寫信來,有些則在憂傷中寫信來;你們有些人寫信來訴說你們已找到的答案,而有些人則寫信來要求答案。在任何情形裡,能量都隨著這封信送出去給你們了。

那能量會喚起你們自己的能力,它會引你們到只有自己能有的洞見與解決之道,它會讓你們與自己存在的基礎接觸,而終究來說,所有的狂喜與答案都是由之湧現的。我的目的並非為你解決問題,卻是令你與你自己的力量接觸,我的目的並不是要藉由給你即使是最悲慘問題之“答案”而介入於你與你自己的自由之間。我的目的是要加強你自己的力量,因為終究來講,你存在的神奇就足以幫助你找到成就、瞭解、豐富與平靜。

你們的問題是被自己的懷疑所引起的,這些懷疑的升起是因為你們已與自己存在的價值失去了聯繫。讓我在此加強那個價值,讓我加強我對你們天生具有歡喜隨緣而超脫任何你們現有問題之能力的信心。如果我逕自去替你們解決問題的話,那麼我就否定了你們自己的力量,而更進一步的加強了你們已有的無力感。不過,我知道你們可能會覺得累了,而有時候送你們一份能量可以令你們振奮一下,所以再說一次,隨著這封信我送給你我對你的存在之歡喜的認可——以及你可以用來加強你自己的活力與力量的能量。

並非所有的信都是由郵差送達的,因此就你們所寄給我的信而言,你們每個人應該都有來自我的你們自己那種內在的回應。不過,我在許多方面是作為你們自己心靈的一96個發言人,所以那內在的訊息會是來自你自己更大的存在;由那個多次元的實相層面我向你致敬。

 

 

 

 

你和“未知的”實相(一)

賽斯序

 

(珍在出神狀態中傳述賽斯序的情況記錄在第一部,一九七四年二月二十五日的第六八五節裡,在那節的中場休息時,賽斯在十點五十七分開始講下面的資料。)

現在:序:有一個“未知的”實相,我是其一部分,而你們也一樣。

(停頓良久。)許久以前,我突然出現在你們的時空裡,自那時起,我跟許多人談過話,而這是我的第三本書,如果我是以一般的方式藉由肉體誕生在你們世界裡的話,這一切對任何人而言就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了,反之,我卻開始透過珍﹒羅伯茲說話,以表達我自己。在所有這一切當中都有一個目的,而那個目的的一部分就孕涵在現在這本書裡。

每個個人都是未知的實相之一部分。可是,由於我的地位,我顯然比大多數人更是其一部分,我在心理上的覺知聯繫了你們有意識地覺知的世界及其他至少彷彿逃過了你們注意的世界。我透過她說話的那個女人發現她處於一種不尋常的狀況,因為沒有任何理論——形上的、心理的或其他——可以適當的解釋她的經驗。所以這使得她去發展她自己的理論,而這本書是某些已在《意識的探險》(注一)裡提過概念的一個延伸。為了寫那本書,魯柏汲取了能量的深源。

(十一點十一分。)可是,以你們的話來說,這未知的實相是未知到超過了最具彈性的意識所能企及的,而它只能被像我這樣一個潛伏在其中的人格所趨近。不過,一旦被表達之後,它就能被理解。那麼,我的目的之一就是要使這未知的實相為你們有意識的知曉。

從歷史上來看,人一度認為只有一個世界。現在他知道並非如此了,但他仍執著於一個神,一個自己,及藉以表達這自己的一個身體的這些概念。

只有一個神,但在祂之內有許多個神;只有一個自己,但在他之內有許多個自己。在一個時間裡只有一個身體,但自己在其他的時間裡有其他的身體。所有的“時間”都同時存在。

(停頓良久。)以歷史性的說法,人類選擇了某一條發展的路線。在其中,他的意識專門化了,集中焦點在極為特殊的經驗上。但心理上及生理上來說,永遠與生倶有改變那個模式的可能性,一種會有效的把人類提升到另一種氣候的改變。

(十一點二十二分。)不過,這樣的一種發展首先需要寬廣化對自己的概念,並且對人類潛能有更大的瞭解。人類意識現在正在一個階段,在其間,這種發展不只是可行的,並且是必要的,如果人類想要達成他最大成就的話。

到某個程度,珍﹒羅伯茲的經驗暗示了人類心靈的多次元本質,並且給予潛藏在每個個96人內的能力之線索。這些都是你們種族傳承的一部分,它們顯示出那連接你們居於其中的已知與“未知”的實相之心靈橋樑。

只要你們對自己的本質仍然持有非常侷限性的觀念,你們就無法開始理解一個多次元的神性或一個宇宙性實相,在其中所有的意識都獨特而不可侵犯,卻又熱衷於形成具有組織及意義的無窮盡之完形(gestalts)。

在我其他的書裡,我用了許多已被接受的概唸作為跳板,來把讀者帶到其他的瞭解層面。在這兒我想說明的是,這本書將開創一個旅程,在其中可能看起來熟悉的東西已被遠遠的留在後面了。但是當我結束時,我希望你們會發現那已知的實相甚至變得更可貴、更“真實”,因為你會發現它被一個“未知的”實相之豐富組織內外徹照,並看見那“未知的”實相在日常生活最親密的部分浮現出來。請等我們一會兒。(在十一點三十五分停頓。)個人地及群體地,你對個人性的觀念限制了你,然而,你們的宗教、形上學、歷史,甚或你們的科學都依你們對你是誰或是什麼的概念而定。你們的心理學並沒有解釋你們自己的實相,它們無法涵蓋你們的經驗。你們的宗教並沒能解釋你們更大的實相,而你們的科學也讓你們對你們居於其中的宇宙之本質同樣的無知。

這些組織與學問是由個人所組成的,而每一個都被對他們自己的私人實相之侷限性概念所限制:所以,我們將以個人實相來開始,而且也永遠會回到它上面。這本書裡的這些概念是想要擴展每個讀者的私人實相。它們也許看起來很神秘或複雜,但任何一個決心想瞭解自己及其更大世界之未知因素的本質的人,都有能力企及。

因此,這本書有一個私人性的開始。珍﹒羅伯茲的先生羅勃﹒柏茲對他母親的死(在一九七三年十一月十九日)想要有更多的瞭解。在一節課裡(一九七四年二月四日第六七九節)他拿出一些舊照片。現在:死後生活之描述通常與眾所接受的一個自己(oneself)的老概念及個人性(personhood)的侷限性觀念一致。不過,我卻利用那個機會來開始這一本書。

(停頓良久。)當“自己”活在肉體中時,它是多次元的。它是靈性與心理性本體的勝利,不斷由無數的可能實相中選擇它自己清晰而堅定不移的焦點(非常熱切的)。當你沒認識此點時,你就會把所有老的誤解投射到死後的生活上。你預期死者與生者沒多少不同——如果你真相信來世的話——但也許更平靜些、更明白些,並且,如果運氣好的話,更睿智些。

(在十一點五十一分停頓——然後非常強調的說:)事實是,在人生裡,你很巧妙卻又完美地懸在實相之間,而在死後你也一樣。於是,我利用那機會來解釋羅的母親在死後所能得的大幅度自由——但也解釋在她生時就在的她實相的那些成分,那在意識上對她而言是關閉的——由於人類對心靈本質的觀念之故。我偶爾評論那些屬於柏茲家庭〔包括珍〕的照片,但任何讀者都可以看看自己的老照片而問同樣的問題,把在此地所說的應用到私人經驗上。“未知的”實相——你是它的已知的同等物(再次更大聲的)。那麼,認識你自己,當你變得熟悉這些概念時,你的意識會擴展。我自己則代表你的存在之那些已然了悟的部分。我的聲音自你也在其中享有經驗的心靈階層升起,所以,傾聽你自己的“知曉”吧。

(快活的:)序言結束。

(十二點一分。)

注一:事實上這個月初(一九七四年二月)珍開始她《意識的探險:層面心理學入門》之最後完稿。不過,她已把她在裡面所談所有主題之細節整理好了。

 

 

 

 

 

 

 

 

 

 

 

譯    序

 

                                  王季慶                                     

《“未知的”實相》是賽斯書中最厚又最難譯的一本,原書兩卷共有八百頁之多,實在令人望之卻步!但若存而不譯,賽斯系列不但不完整,而且也漏失了許多精義。所以,在一九九三年春節期間,我和許添盛便放了串鞭炮慶祝“開工”了。

這本書的好處在賽斯和羅的序中已可見一斑。我自己則源源為其對“可能性”之討論所震撼!這種“可能性”瀰漫於所有的時間、空間,也就是,當你出於自由意志而選擇了某一條路線時,那未被選擇的可能性則會在另一個實相裡,由你可能的自己去經驗。這個理論可以說是匪夷所思,若去追究其“暗示”,會令人頭殻發脹,並且興起“無常”之感!

但在我譯的另一本書《超越量子》裡,物理學卻已印證這了這種“大千世界”的理論,證明賽斯所說“每一個可能性都會被實現”的確是“可能的”!

而我們當下的每一剎那,並非受限於線性時間的過去與未來,卻是由我們最深的源頭冒出來的,是憋在過去與未來之間的一個“可能”。所以這種“非命定”和“無常”,不但不應令你恐慌或茫然,反而提供了你把握“當下”的理由,並且鼓勵隨機的創造性,因為你的人生“當下”就可被你改變!

以下是特別發人深省的幾段,願先引在此以饗讀者:

·在細胞內的意識知道它自己的不可摧毀性,只改變了形式……雖然細胞實質的死去,但其不可侵犯的本質卻未被出賣,它只不過不再是物質性的。

·所有的生命都是合作性的,而所有的生命都知道它的存在是超越其形體的。

·人這種意識強烈的與身體認同是必要的,以便把焦點集中於具體的操縱。

·所有自然的東西都有“精靈”……它們的確有一個能量的實相,而它們幫助把能量轉換成物質形式……你感覺到風及其效應,但你卻無法看到風,風本身是看不見的。因而這些其他的力量也是看不見的。……它們並不比風更善或更惡……因為你們通常想像,如果某些東西是善的,那麼必然有一個相對的惡的力量,但並非如此……以更大的說法,這些力量是善的,它們是保護性的,它們滋養每一樣活的東西。

·沒有瞭解或訓練,你就必須“失去”你自己的意識才能覺知“其他”意識。

·“你的藍圖”之資料被織入基因與染色體,但卻與之“分開地”存在。

羅記錄了珍傳述此書的時間,才不到一百小時。但我粗略估計我口譯的速度,平均一小時一頁。也就是說,我和許添盛埋頭努力了八百小時才竟全功!(當然,原書還需算上羅寫注和附錄等所花的時間。)無論如何,在一九九四年春節前,我們完成了此書,整整一年的苦功!希望讀者耐心、細心的看完,也與我們一樣,同感這是值得的!

特別要感謝陳建志費心校訂此書,並提供寶貴的意見。

 

 

 

 

 

 

 

 

 

 

 

 

 

 

 

 

 

 

 

 

 

第一部:你和“未知的”實相

 

第六七九節 一九七四年二月四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四十一分

(在課開始之前,我給珍看一張她童年的照片,還有一張我的。這兩張照片差不多同樣尺寸,大約3.25×5寸,都相似的褪色易脆——好像是在同一個時候拍下來的——雖然我那張比珍的要老上二十年。

(我那張照片是我父親拍的,並且記下了日期,已經在我們的家庭相簿裡放了五十三年了。那張照片是一九二一年六月一日照的,那時我差不多快兩歲,有一頭捲曲的淺色頭髮,穿著小西裝、白色長襪及黑皮鞋,站在位於賓州東北的一個叫曼斯菲爾的小大學城,我父母租的房子的邊院裡。大約有一打小雞聚在我腳邊的草地上,而我頗入迷的向下看著它們。在我身後有個焦點模糊、不知名的十來歲女孩,坐在由樹幹上懸下的鞦韆上,而在她旁邊有一個空的藤編嬰兒推車〔我的嗎?〕,在她後面的私人車道上停有一部有蓬頂的四門汽車。曼斯菲爾離珍和我現在住的紐約州艾爾默拉城只有三十五哩。

(珍的照片已有三十三年之久了,那是由一位較年長的女士替她拍的,她招待珍到紐約州的度假聖地撒拉托加溫泉市市外的一個溫泉區去玩。那時珍與她臥病的母親瑪麗及一位幫96傭住在那個市裡。珍把她朋友的名字及日期以幼稚的字跡寫在照片背後。許多年之後她告訴我:“我媽媽恨那個女人。”在那張快照裡,那是在一九四一年八月的一個陽光普照的日子,珍那時是十二歲,她坐在草地上,後面有一些長綠灌木,她用右手撐地身子略為後傾,兩隻光腿頗為一本正經的交疊。她穿著一件特洛伊市天主教孤兒院送她的印花布衣裳,那個孤兒院離她家有三十五英哩,在此之前她曾在那兒待過十八個月,那時她的母親正在另一個城裡住院治療風濕性關節炎。珍還穿著一件短袖套頭毛衣,那是她母親在住院時織的。

(珍的金髮——後來變得頗黑了——整整齊齊的中分梳理,上頭還夾着一個髮夾。她有着一張年輕的圓臉,但卻面無笑容,她並沒皺眉,而只是直視着照相者,顯出一種嚴肅而幾乎不合她年齡的自製表情……

(對我而言,兩張照片都有我覺得引人好奇的某種神秘感——一種氣氛,我猜部分是由於他們是老舊的、私人的、且是如此的不可取代,但長久以來我都覺察到有些與之相連的其他感覺。珍在一九六三年尾開始傳述賽斯資料,而很快的賽斯就開始發展他可能性的概念(注一)。從此有許多次,當我看著這些快照時,我會發現自己在臆測環繞着那兩個小孩的可能實相。現在我告訴珍,我瞭解我們每個人選擇了那些要使它具體化——或以我們的話來說“真實”——的行動路線。但自從那些照片拍下來之後,我們可能的自己踏上的所有其他路線又96是什麼呢?到如今,那些照片是否真的描繪我們不成熟的身影,我們認為並且一直就是的珍和羅?或從我們的觀點,它們顯示了一個可能的珍,一個可能的羅——兩個早已走上他們自己的旅程到其他的實相裡去了?我不太清楚我想知道什麼,也很難向珍表明我的意思。也許我只是想要賽斯以一種更個人的方式談談可能性〔後加的:在那時我完全沒想到我的問題會引發一本新的賽斯書〕。

(珍在出神狀態變為賽斯的外在跡象其本身就非常有趣,而我不想加以忽略;的確,我常常描述它們。不過,真令我着迷的是她在課中所表現的我所謂大大加強了的意識或能量——而我總是在她的傳述表面之下感覺到一股甚至更有力的能量之流。當珍安靜的坐在她的甘迺迪搖椅裡等待賽斯過來時,我這樣想著。幾分鐘後,她的右手伸向她的眼鏡,當她把眼鏡拿下來時,她的眼睛比平時黑亮得多:她已在出神狀態了,賽斯已在那兒瞪着我了。)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身為賽斯,珍翻看了一下我放在我們之間咖啡桌上的照片。)

我現在要談這兩張照片——但如果你想要的話,你也可以有關於任何一張照片的資料。

(“好的。”)

再說一次,你們每個人選擇你們自己的父母及環境。你在兩天以前的筆記裡談到與藝術有關的預知,以那種說法,預知也適用於你的出生,你在事前在無意識層面上已十分覺知你會碰到的那些情況,你選擇了它們,並且事先把它們投射進入時間的媒介裡。

不過,那些情況雖然在一種方式裡被“設定”了,但在另一種方式卻是非常具可塑性的,因此,各式各樣的可能事件能自它們流出。預知性地說,你對任何一個行為或路線之結果在無意識上都十分的覺察。當魯柏(注二)這張照片被拍下時,他已開始變得覺察到那些會主宰他未來生活的他全盤興趣之所在,雖然其特定路線尙未被選擇。

這些興趣之中有一些對魯柏目前的經驗提供了一些解釋。那時宗教的背景就已在了。由於他的偏好與要求,在三年級之後他從一所公立學校轉到天主教學校(注三),這件事是他母親所不贊同的,他母親覺得公立學校比較好,對人際關係也較有幫助。魯柏在那個年齡就相當有主見了,他強迫他母親答應他換學校。他製造出如此的紛擾,大哭大鬧以致於他母親不得不答應。他甚至在那時就已很頑固了。

他一直是極有想像力的,他母親也是一樣。他母親有點反叛社會,與社會上“不體面”的分子在一起以炫耀她的美貌。在很久以後,魯柏也與他環境裡“不體面”的男人約會,但母親或女兒都沒有見到彼此的那個相似性。到那時,魯柏的母親要魯柏有一個可尊敬的、最好還頗富有的丈夫,而無法瞭解他為什麼選擇那些不肯隨俗的人。

魯柏選擇了一個貧窮的背景,就像他的母親一樣。那母親也很聰明,但為逃避(她的環境)之故,選擇了依靠她的美貌。魯柏則試着用他的頭腦。那些資料(多年來在一連串的私人課裡)已給過了。

(“是的。”)

魯柏則以非傳統概念之更大的架構來表現他的不隨流俗。在其背後,作為一個受福利部組織救濟之下的孩子,縱容自己、小小的奢侈或太不隨俗的行為在他選擇的架構裡都是危險的——鄰居們可以向福利部打些小報吿。在大約那個時候(指着照片)魯柏在前廊上坐在一個成年男人的腿上,而鄰居適時的報吿了這件事——意思是可能涉及了性的墮落。

魯柏的母親知道如果她被證明在任何方面不稱母職,或無法給予孩子適當照顧的話,孩子可能會被帶走。事實上,在拍這張照片一年多以前,魯柏就被寄養在一個天主教家庭裡,在那兒,不合傳統的想法不會被容忍。他在那兒體驗到沒有彈性的教條被謹慎的應用在日常行為上,而他在其中試着適應並且集中他深深的神秘天性(見附錄一)。

他記得他母親對他的經常苛責,但卻幾乎忘了當他回家以後他自己對她的咒罵之憤慨反擊。他一頭鑽進了天主教的世界裡,以非常頑固的勤奮追求它,把它用做為一種傳統架構,在其中他可以容許他的神秘天性成長。

當那天性長到超出了那架構時,他便離開了它。所有那一度看來彷彿如此合法的信念於是乎被看作是一種阻礙,而所有其缺點都變得顯而易見。當他在追隨着那架構時,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令他脫離它,而在此(輕觸照片),在這個小孩子的照片裡,那不動搖的天性、那很大的自發性已在那兒,而在尋求一個可以容許它成長,卻又能給了他一種安全的幻覺的結構。

那看起來沉着的孩子在某些方面其獨斷不屈並不比魯柏差。但離開了教會架構之後,魯柏就緊抓着心智來對抗他的直覺。在這照片裡的孩子確信基督的雕像移動了,然而,沒有一個架構去容納那種經驗,這成長中的孩子只好將之壓抑下來。神秘經驗變得只可透過詩或書而被接受,在那兒它被接受為具創造性的,卻沒有真實到會給他麻煩,或顛覆了那個“新的”架構。新的架構把這種迷信的無稽丟在一邊,心智被控制住了,而藝術變成神秘經驗之可被接受的轉譯,而且是那個經驗與自己之間的一個緩衝。他這種作法有點因噎廢食了。

那神秘天性走入了地下,而以科幻小說的方式重現。再次的,在那孩子的社會與宗教背景裡,非傳統的精神或具體行為可能帶來處罰。有一陣子那孩子可以在教會內詮釋神秘經驗——但即使在那時,他也總是與教會的權威有所衝突。

(十點十九分。)不過,若無此種如此熱烈追隨教會信仰之經驗,他就不會瞭解人們對96此種信仰之需要,也就無法象他後來那樣的能觸及他們了。最初,他的質疑頭腦就在他開始檢查宗教的信仰裡得到了鍛鍊。當他在很久之後接觸到靈異經驗時,他很害怕它會導致一種新的教條,而下決心不去那樣用它。

他的“保守主義”——他與保守的觀念之強烈認同——被用為一個跳扳,使他由他知道其他人所在之處跳進新的區域。他抵抗靈魂學之教條就與他抵抗教會之教條一樣的猛烈。

可是,他由教會的架構跳人了另一個架構,在其中,在藝術性作品的掩護下,神秘主義被“二手的”體驗了。而後,《意念建構》(注四)完全的震破了那個架構。

(停頓。)因為種種我已經給了的有關你們之共同關係及你〔指我)自己的目的之理由,為了讓一個更新而合適的架構能自行形成,需要一些時間——在那架構裡,魯柏可以自由的在一個實際的結構裡追求神秘經驗:在其中,非傳統的思想可被容許自由的延續下去。他感覺,可以取代他藝術的架構,就如他的藝術取代了教會。在他感覺安全之前,他身體上的症狀(注五)的確被用做為一種架構,在其中自發性至少到某種程度被容許了精神上與心靈上的自由。

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一分,珍不太記得她講了什麼,但現在她的胃感覺到那資料在情感上的衝擊——她告訴我,那是當資料具有一種私人的或“負荷着情感”的性質時,她常常會有的反應。)

(我提醒她說,我希望賽斯會談到可能實相與她的舊照片之關連。)

(在十點四十二分以同樣的方式繼續。)

現在:你說對了,當然涉及了可能性。記得這一節的最先幾句嗎?一般整體性的情況被選擇了,但關係到許多可能的路子。

(作為賽斯,珍指着她十二歲大的那張相片。)

那個孩子走了一條與這個女人(珍指着坐在搖椅裡的她自己)不同的路。那種獨斷性仍占優勢。那孩子的神秘天性雖然很強,卻沒強到足以違抗教會的架構,強到足以離開它或超越它所提供的象徵。那個神秘主義會被表達,卻被削減了,心智會被覊束以使它不致問太多的問題。那個孩子(照片裡的)加入了一個修女會,在那兒她學會了按照可被接受的箴言去規範神秘經驗——但無論如何,以相當規律的持續方式表達它,在一種至少承認其存在的生活方式裡。

以你們的說法,與可能性的交會發生在那孩子與一位神父面談的一天。那件事,以魯柏的說法,及它在你們的可能性之內的結果,都在他《肥沃的苗圃》(RichBed)(注四)裡提及了。這個孩子在七或八年級時寫了一首詩,表達想做修女的願望,而把它呈給了教區神父。在你們的可能性裡,那神父吿訴小孩她的母親需要她;但他直覺性的看出魯柏的神秘主義不會適合教會組織。

在另一個可能性裡,魯柏在那時的願望獲勝了。他想辦法把他的神秘主義的深度與廣度稀釋到足以讓它成為可被接受的程度。在那個另外的可能性裡,神秘經驗並沒有潛伏一長段時間,而也完全不需要把它變成新的方式。

寫作能力被用來作為輔助的東西。在這個世界裡,藝術的能力被放在第一位,但神秘的天性則被給予了更大的機會去擴張與發展,而兩者都被給予了去粉碎老的歷史性架構,並且超越它們的機會與挑戰。

(熱切的:)在這兒的魯柏選擇了寫作的架構,而堅守着它就如他一度堅守著教會一樣的毫不動搖,但卻又永遠在尋找一個新的架構。有一陣子他把你理想化了,你的引導與力量成了他的架構。但當事情變得很明顯,你也只是個人,而非一個架構時,他變得害怕了。當你鼓勵他的神秘主義之浮現與表達時,那麼,他感覺你不再能做為一個可涵蓋他的架構。到那時,他彷彿威脅到你們生活的共同結構。他直覺的知道你也用藝術的創作作為你自己與神秘的表現之間的一個緩衝。

為了所有我給過的理由——而它們是很清楚的交待過了(在私人課裡)——魯柏很害怕不論精神上或肉體上的自發性會威脅到你們共同生活中久已被接受的架構。那麼,如果他在神秘經驗裡自發性的前進,以他的想法,它會威脅到他的藝術被傳統所接受。現在,那舊的架構所依之建立的對藝術與寫作之傳統概念不再適用了。

他感覺到,再一次的,他的自然經驗把他領到超過了他認為安全的架構。

(十一點五分。)他還考慮到你,按照他的想法,他的這個經驗不但用了他自己的時間,也會占用你繪畫的時間。而在同時,那神秘的天性為其機會而雀躍,而感受到它自己的潛力。魯柏下了決心放手去做(更大聲)——同時,他也決定要保持舊的結構,而忽略在它裡面的裂縫。部分來說,他對你的忠貞以及他自認為他的責任是與使你專注於作為一個畫家相連的,而不讓任何事令你分心。然而,此時他就在令你分心了。

有那麼一會兒,你們共同的溝通系統搖搖欲墜。因此,他害怕放手去做。那些症狀使他在家做他的工作,而且容許他集中精神不受外界干擾;讓他繼續寫作,把神秘經驗中規中矩的轉譯成藝術。

那些症狀也被用來集中那絶妙的能量,同時,他也在思考該如何的去用它。他無法接受一個新的心靈架構,當在其中還有許多問題的時候,這些問題關係到你們對事業的共同想法,以及各自對寫作與繪畫的忠誠.,還有你們一般而言對自發性之個人與共同的恐懼,以及保護你們的才能不受你們自己的性天性及別人干擾的需要。

他無法接受一個新的架構,而又不敢讓舊的走。因此,那症狀變成這些衝突之身體上的具體化,而滿足了許多目的。這個孩子(在照片裡的),在她自己的可能性里長大,並沒有遭遇到這種問題,那些挑戰也不在那兒——只是以潛伏的形式存在。

請等我們一會兒……魯柏非常需要明白你愛他,並且接受以你們的話說他現在的樣子。

他由你那兒得到他所有能得到的那種作為人基本被接納的感覺,那是你以你的方式早年從你的家庭裡所得到的。

約瑟,你的質疑及你對當今世界流行的理論之深深的不信任也強烈的為魯柏所共享,而你們共同堅持要發現新的答案正引發了這些課以及將由它們而來的東西。

你見到他令人歡欣的潛力,而他也知道你知道。可是,作為一個情感豐富的人類,向着那個潛力摸索,他有時感覺失落,而需要被安慰。而如你現在所知的,去安慰他對你而言可能是蠻嚇人的,因為這會使你們兩人回到你在繪畫裡所昇華的深沉情感上的覺悟及感受,甚至回到你也透過工作所接通的神秘經驗。

休息一下。

(十一點二十五分,珍由一個很深的出神狀態出來之後說:“我又有那種感覺了,你曉得,裡面空空的,就像賽斯說的話完全擊中了要害……”

(自從上次休息以後,賽斯說的話我只刪掉了二句非常個人的資料。顯然的,珍和我的確選擇了去面對十一年前她的心靈能力出現所帶來的挑戰。那些“新的”能力提供了如此明顯的可能的創造性,就我們的本性而言,我們非這麼做不可;在我們的懷疑與質疑之下,我們直覺地感覺到我們的決定是正確的,我發現我能以某種方式做心靈性的貢獻,而非只是記錄這些課。而透過靈異的方法或任何其他方式能讓至少有些我們最深的願望及動機被帶到如此清楚的意識上的覺察,這比我們在以前所認為可能的要多得多了。我們發現這種資料在較大的社會範圍裡特別有價值,除了這些以外,我也很渴望得到有關繪畫的哲學及技巧的任何可得的知識。

(我希望賽斯所給關於我自己家庭的資料會激發其他人的洞見。在十一點三十七分繼續。)

讓我們暫且短短的談一下這個。

(賽斯—珍拿起了我的照片,那是在我快兩歲時照的(注六)。)

那個孩子享受着很棒的活力與安全的感覺。你的家庭關係一直是很好的,你大半被愛與肯定環繞着。你的雙親很年輕,你母親那時已生下兩個漂亮的男孩;而她以她自己的方式,而且在她自己的架構裡,也是個完美主義者——你父親從來沒瞭解到她這點。

96在表面上,這家庭是非常傳統的,但在其下卻是極難處理的。在這家中存在著一些教條,比如說,這母親被期待養出完美的孩子,而且她,至少表面上,應屈從於男人。

於是,你的母親覺得,在這婚姻裡,每個人都扮演了適當的角色,因為在她眼中你父親有遠大的前程,而她則給了他兩個兒子。到了後來,她才覺得他沒有做到他該做到的那部分,而你開始感覺到不安全了。她曾強迫她自己把她所有了不起的情感力量集中在他倆所瞭解的婚姻架構裡;但你的父親不肯把他自己的能力貫注在文化與經濟的結構裡,如在那心照不宣的合同裡他曾同意去做的。

她曾強迫自己以傳統的方式侷限她自己的世界——但照她的想法,他拒絶把他的精力用在他們兩人都已接受的社會與財務的結構裡。

幾年之後,你開始感覺魯柏曾感覺到的:創造力有它自己的危險性,它會引你到被接受的社會結構之外,而一定得被限制在正常的家庭生活之外。

(撿起我的照片:)你弟弟林登不在這張照片上,但卻相當活躍。你堅持要用你的能力,而多年來試着把它們用在商業的模式,在那兒,那些能力在金錢上或社會上以及你的自我形象上都可被接受,最後,你“長出”了那個結構之外。當你那樣做時,你做了一個人工的分野,那就是好的藝術品不會賣錢——但雖然如此,你還是去畫。

 

 

 

 

你和“未知的”實相(二)

 

就某種意義而言,你會使你的創造力成為實在的,而林登則否,他會把它安全的保持在一個“遊戲”結構之內——並不必然是一般所謂的遊戲,而卻是一個他可以在其中靈巧的製造模型的結構。他從不把他的創造能力用在一個實際的世界裡,因此,在那個遊戲的範圍內,它們可以安全的在實際世界外面。

他所擁有的那些能力本來可以被用在如他所瞭解的社會裡,但卻被如此的處理了。在這樣子的一種結局裡,分裂產生了,因此那些能力被分散了,有些被導入學校,有些被導入繪圖,而其他的則被導入了他的模型。那些創造性的屬性被分開了,因此它們能被安全的處理,卻又能得到某程度的表達,而沒被完全否認。

你自己的個性則是比較直接的,意思是你維持着一個更切身的焦點。不過,在拍那張照片的時候,你父母正開始發現他們的問題了。你出生的第一年是一個當你父母都充滿了期待的時候。林登感受到那個缺憾。他是有安全感的,但卻從沒有你那麼安全,因為那時你父母之間的分歧正開始顯了出來。

林登現在用文字作為一個容納創造力與溝通的架構,而非直接去表達他的創造力。你在這兒(在照片裡)是一個比較會四處漫遊的孩子,因為你在身體上感覺比較安全。林登在那方面來說,遠不如你的富於冒險性。

(就我個人對賽斯談照片資料的詮釋,珍的照片是關於一個會變成我所知的珍之可能自己的人,而我的則差不多可說是一個一直活在這個實相裡的我之早年版本……〕

注一:賽斯告訴我們所有的行動本質上最初都是精神性的,簡而言之,可能的實相流自我們可能看見,卻選擇不去具體實現的眾多行為——或事件。但我們任何的舉動一旦被想到就一直十分有效,而且被可能的自己在其他的實相裡把它所有的變化都實現出來了。至少在有些這些世界之間可能有溝通,珍在試圖接觸她的幾個可能自己時略有斬獲,而計劃將那些實驗及其他她希望做的實驗寫下來。

可參照《靈魂永生》第十六章及《靈界的訊息》第十五章。

注二:賽斯幾乎總是以珍男性本體的名字“魯柏”來稱呼她,因此稱珍為“他”。綜合賽斯在一九六四年一月二日第十二節裡有點滑稽的評論如下:“姑且不論所有你們的肉慾故事,性是一個心靈現象,只不過是你們稱為男性及女性的某些特質。不過,那些特質是真實的,而且瀰漫於其他的層面,就像瀰漫了你們自己的層面一樣,它們是相反卻又互補,而且合而為一的。如我以前說過的,整個的存在體〔或全我〕旣非男又非女,而我卻又稱某些存在體顯然是男性的名字,如魯柏及約瑟,我的意思只是說,在整個的素質裡,那個存在比較認同所謂男性的特徵而非女性的特徵。

 

注三:珍正在把她一生的眾多而常是混亂的細節寫在她的自傳《從這個肥沃的苗圃》裡。

以下是《肥沃的苗圃》的一個非常簡化之大綱:珍是德爾默羅伯茲與瑪麗柏多的獨生女,當她的父母在一九三一年離婚時,她是兩歲大。於是年輕的瑪麗帶著珍回到她父母家,住在紐約市撒拉托加溫泉市的一個貧窮社區租來的一間屋子裡。那時,瑪麗開始得到早期的風濕性關節炎,但仍儘可能的找工作做。

終於,珍的外祖父約瑟柏多——珍與他享有一種很深的神秘認同——無法再多養兩個人,因此這個家就必須仰賴公家的救濟了。珍的外祖母在一九三六年死於車禍,次年她的外祖父搬出了那間房子,到那時,瑪麗已行走不便了,因此福利部開始提供母女倆偶然的幫傭。所以,當珍在三年級結束之後換學校時,她是九歲。

當珍和我在《“未知的”實相》裡提供個人資料時,我們總是心懷着好幾個目的。我們不只想給與課本身有關的背景資料,而且也想對隱在親近的長期關係之下非常複雜的情感與身體上的因素提供一瞥。我們認為賽斯對我們情況的評論能更有助於讀者瞭解他自己的96信念、動機與願望。

注四:珍寫《物質宇宙是意念建構成的》之經驗記錄在《靈界的訊息》第一章裡。

注五:身為賽斯,珍在《個人實相》的第十一章第六四五節裡給了幾頁絶佳談她身體症狀的資料。

我們花了幾年功夫才瞭解,在珍的症狀背後,隱着她想瞭解並且表達她自兒時起便感覺到的,在她之內那非常強的創造性能量之努力。然而,在她寫作的自己與她神秘的自己之間的衝突——如賽斯在《個人實相》裡所解釋的——只是她直覺性衝動想要表達創造力的一面而已:當珍成熟時,她領會到她還有其他必須應付的挑戰。其中就包含了某些老的家庭關係之解決——而我說的還並不包括過去世或可能的自己之人生,而只是根植於現在這物質實相的重大問題之解決。關於珍的症狀與有關的事我們已累積了許多未出版的資料。它的大部分常常也適用於其他人,而終究有一天她會寫一本有關這整個主題的書。

同時,珍在處理她個人的挑戰上已有長足的進步;現在她的工作主要包含了,溶解掉她放在如何運用她的偉大能量週遭的那套保護性、象徵性的身體信念。

注六:我的父母生了三個兒子,我在一九一九年六月二十日出生,我大弟林登生在十三個月之後,而小弟李察比我小九歲。

雖然我們三兄弟的天性與興趣相當的不同,但我們小時候卻處得很好。我們都在塞爾——寶州東北的一個鐵道城——念小學和高中。我父親在一九二三年在那兒成家,開了一間汽車修護店,當林登和我自高中畢業離開塞爾,而開始各自半工半讀地念大學及藝術學校時,這個家就開始分散了。然後我們三兄弟都服了相當長的兵役,過了許久我才瞭解,我們的離家對父母的影響有多深。

賽斯有時討論到柏茲家庭的成員,包括某些他們轉世的樣貌。可是,在開始《“未知的”實相》六個月之前,他說了幾句我從此一直將之運用在我們物質實相的生活上的話:“每個人選擇他的父母,接受了就環境與遺傳而言的一堆特性、心態與能力,以供他在未來的人生中提取。永遠都有理由,而因此,每個父母對每個小孩代表了一個無法言喩的象徵,而常常,父母雙方會代表了顯著的對比與不同的可能性,因此,那孩子可以比較與對比不同的實相……你的兩個弟弟也選擇了那家庭的情況,你父母對他們而言代表了相反而且具個人性的象徵,因此,他們看你父母的角度與你不同。不要和你兄弟失去了聯絡。”

由此類推,我父母也在他們的每個小孩身上看到了他自己的創造或版本。

 

 

 

 

 

 

 

第六八

 

 一九七四年二月六日 星期三 晚上九點二十一分

現在,當我談到可能的自己時,當然我說的並不是人格結構的某些象徵部分或用可能性這個概念來作為一個比喻。

意識是由能量組成的,因此,能量所暗示的一切也都包含在意識裡。那麼,心靈可以被想作是能量之高度充電的“粒子”之聚合物,遵循着某些法則與屬性,而其中有許多是你們根本不知道的。在其他的層面上,動力學的律則可適用於“自己”之能量來源。將一個“自己”想作是一個意識之能量完形的核心。那個核心按照其強度將會吸引來那個本體所能有的整個能量模式之某些團塊。

以那種說法,那個本體在誕生時是由許多各種這樣的“自己”所組成的,連帶著它們的核心,而具體的人格有完全的自由從那庫存裡汲取。魯柏的神秘天性是那整個本體的一個如此強大的部分,以致於在他現在的實相裡,以及在所選擇的可能實相裡——如我在討論這照片時所提到的——那神秘的衝動與表現被給予了展現的機會。當一個心靈組合強化到某一個點時,與可能實相之交會就發生了,因此,做為一個“自己”的成就就達成了。

在那整個本體之內也許有,好比說,好幾個初萌芽的“自己”,而圍繞着其核心可以形成具體的人格。在許多例子裡,一個主要人格被形成了,而那些初萌芽的自己被吸進它裡面,因此,它們的能力與興趣變成從屬的或大半保持為潛在的。它們是“痕跡自己”(traceselves)。

不過,在許多場合,這種潛在的自己會與“主要的人格”一樣的高度充電。既然,就身體上來說,必須要維持某種人格的結構,所以就造出了“痕跡自己”。因此,當這種情形發生時,其他充電的自己之一或二個會真的跳離你們所知的時空結構。

從你們的觀點來看,這些能量的分支變得不真實了,可是,它們的存在就跟你的存在一樣的確定。就能量而言,這種自己的增殖是一個自然的原則。(對我:)你的“運動員自己”(見附錄二)從沒有被賦與像你的畫畫或寫作的自己同樣的那種力量,他變成從屬的,卻在那兒以備汲取,透過你的運動而得到快樂,而把他的活力加給了你“主要的”人格。

若是他透過你的環境、情況或你自己的意圖被給予額外力量的話,那麼,若非你的藝術家自己會變得從屬性或補充性的,就是,如果“能量自己”具有差不多同等強度的話,那麼他們中之一就會成了一個分支,被他自己想完成的需要推進到一個可能的實相裡去了。你懂了嗎?

(“是的。”)

(九點四十四分。)請等我們一會兒……你的父母真的根本沒有共享同樣的實相,然而,這並不像你也許會以為的那麼不尋常。在一個位於他們各自的實相之間的地方,他們相遇,並且產生互動。並不是他們不同意彼此對事件的詮釋,而是事件本身就是不同的。

就能量而言,“意圖”有穩定的力量,再說一次,自己有一個中心,而這個中心扮演着核心的角色。這核心可以改變,但它將永遠是具肉體的存在向外輻射的那個中心。具體來說,意圖或目的形成了那個中心,而不管就能量而言它的實相如何。

在這個實相裡你的家庭生活當中,你父母的行為對彼此而言是不透明且看不懂的。有很強的能量換檔,因此,兩個人並沒有直接相遇。請等我們一會兒……這些東西有些相當難解釋。以某種方式來說,他們是沒聚焦的,然而,每個都有很強的能力,但卻分散了。這是有理由的。

在他們自己內包含着強烈卻模糊的才能,那被孩子們用來做為能量的泉源。等一會兒……就他們共同的實相而言,他們的相聚完全是為了使這個家庭誕生,而沒有其他主要的理由。那麼,他們播種了一代。

你母親喜愛物質實相,而雖然她抱怨很多,但卻在世界最微小的面貌裡得到最大的快樂。

你的父親也愛物質實相,卻從不信任它。這次,以你們的說法,你父母最強的實相是在一個可能的實相系統裡——而這兒(在這個實相),他們是分支。對他們而言,這個系統永遠好像很奇怪似的。

在另外一個實相系統裡,你父親曾是——事實上仍舊是——一個有名的發明家。他從未結婚,卻把他的機械創造才能發揮到極致,同時,卻逃避情感上的承諾。他遇見史黛拉(我母親),而兩人準備結婚——就年代而言,歷史性的說,那是發生在同樣的年代。那麼,在你父親如你所認為的過去,他一度遇見了史黛拉,而他卻,沒有娶她。他的愛是對機器、摩托車的速度,把那個創造力和金屬混合起來。在那個交叉點,在他之內相等的慾望及意圖變得像兩個雙胞核心。發生了能量之全盤重組——心理與心靈內爆了(implosions),因此,兩個同樣有效的人格在一個世界裡變得覺察了,在其中,在一個時間裡只能有一個活着。

顯然,那創造性的、有機械發明才能的人格開始超過了另一個。所以,你所知的父親是那可能的自己。不過,那可能的自己在處理另一個所避開的情感實相,而這的確是他唯一的意圖。

(在十點七分暫停。)這並不表示這樣一個人格基本上是狹隘的,或他不在四周收集一些新的興趣及挑戰。因為他本身是活動的,他甚至有另一個自己的許多特性,雖然,這些自然是潛在的。但藉由生養小孩,你的父親帶來了具有實體而活生生的情感性存在——他的兒子們——之誕生。

在他說來,這是一個偉大的成就,因為那發明家不夠信任他自己去感覺太多的情感,更別說生出情感性的生靈了。在那個你父母最初相遇的另一個可能性裡,你母親嫁給了一個醫生,變成了一個護士而幫助她丈夫行醫。在一個女人要經過相當的努力才能站出來的時代——再次的,在你們的歷史範疇裡——她變成了一位獨立的婦人。

她生了一個兒子,然後故意的做了子宮切除術。她嚴格的教育自己,進入社交圈子裡,而藏起她自己未受教養的、天真的那些面。舉例來說,在那一生裡,她顯然不會在她的頭髮上繫上紅色的蝴蝶結。雖然她很成功,但所有這些被控制住的能量令她心裡多少有點苦。她死在五十九歲時——你聽懂了嗎?

〔“是的。”〕

不過,她的能量是那麼強以致於溢出到這個系統中和你父親在一起的你母親身上。有一天,我會就能量模式的說法試着把這點解釋得更清楚。不過,歷史性地說,許多可能性同時存在。當你的母親在一個可能系統裡在五十幾歲死去時,在這個系統的你母親是那回去的能量之接受者。

你父親之最大活力是在那發明家的實相裡,因此,以你們的話來說,你這個父親就吃虧了。這並不是說每個人格——不論在那個可能性——沒被賦予自由意志及其他等等。在不論那個系統裡,每一個都是由一個源頭完形能量生出而發展的。

所以,當你的照片被拍下時,你父母已經是活在一個可能的實相裡,但你及林登則否。

現在,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五分,珍的出神狀態非常好。她說當她沉浸於其中時,她認為這資料“簡直複雜透了……像是‘在所有這些裡面,你在那裡——你的靈魂在那裡?’”

(我跟珍說,如果我母親在她五十幾歲時收到了任何額外能量的話,她也許會透過我們社會的習俗來表現其利益,也就是說,以改變而非可能性的說法,說:“當我做了那個決定時,我的人生從此就變得更好了。”我又說,也許,對我們現在而言,重要的是把賽斯有關更大的自己或全我的概念記在心裡,去觀察我們正在綻放的生命,而因此獲致我們可以以可能的說法來詮釋的洞見。因此,我們決定不請賽斯回頭去給我們我母親之可能自己在她的實相裡的兒子之資料,即使那個兒子是我的一個可能自己。

(當我們在聊的時候,珍決定回到出神狀態;她自己正得到有關那資料如此多的“滲漏”,以致於她開始覺得有意識地混亂了起來。但她說,如果她有時間去傳述的話,賽斯已準備好所有的資料了。在十點四十五分繼續。)

現在,基本上,自己沒有侷限,而自己的所有部分全是相連的——因此,可能的自己們是無意識地覺察到他們的關係的。

因為沒有系統是封閉的(注一),所以在它們之間有能量之交流與互動。這裡面有些是極難訴諸語言的,因為“結構”這個字本身不僅是系列式的,並且是粒子性的。

(暫停。)舉例來說,你們把存在想作是粒子,而非想作有覺性及警覺的能量波,或想作是模式。(停了一分鐘。)舉例來說,想一下魯柏在《意識的冒險》裡的生活環境。想像在十三歲時三個強大的能量中心來到了那人格的表面——高度充電的。因此,一個人無法充分地滿足他面對的那些慾望或能力。因此,你可能在十三歲時有一個三角的分裂。在四十歲時這三個自己的每一個可能認識到十三歲為一個轉折點,而奇怪如果他們選擇了其他的路子,可能會發生什麼事。

這些全都不是預先決定的。一個分支的可能自己也許在好比說十三歲時離開了你的實相,但為了種種理由,可以在三十歲時與你再交會——而對你而言,你可能突然改變了職業,或變得覺察到一個你以為已忘掉了的才能,而發現你自己以驚人的輕而易舉在發展它。

(再對我說:)你的出生與在那另一個實相裡你母親孩子的出生同時發生,因此,她對你有強烈的感情。你的出生及你小弟李察的出生對她而言是非常興奮的——你的是因為剛才給的理由,而你小弟的則因為它代表了在那另一個實相裡你母親的子宮切除的時間。在這個實相裡,李察的誕生代表了你父親與情感的實相打交道的最後嘗試。你父母雙方都把他們天性之最強烈的情感特質灌輸給第三個兒子。你的母親在通常的生育年齡之後反叛地懷了他,這幾乎是針對那〔可能的〕子宮切除術之反應。在這個世界裡,她可以並且要有另一個孩子。

林登是這婚姻唯一“自然的”孩子。小心你如何詮釋這一點,但他是最沒被另一個實相影響的孩子。不過,因為那個理由,而且因為你父母的個性,在心靈上就沒有給他同等的注意力,而他也感受到那個缺憾。

(十一點二分)請等我們一會兒……我吿訴過你們,在一個可能性裡,魯柏是個修女,在一個極度紀律化的範疇裡表達神秘主義,在那裡,那神秘主義必須被監視,因此它才不致於失控。因為在此有一個資料及經驗之無意識的流動,因此,這成了在一些靈異的事上魯柏的謹慎以及他害怕把人領入歧途的理由之一。有三個分支:一是那修女,她的神秘主義被傳統地表達了,但卻是在謹慎的環境下:一是作家,她用藝術來遮掩神秘經驗:還有一個你所知的魯柏,他直接的體驗神秘經驗,也教別人這樣做,而且藉由寫作形成了兩面之聯姻。那麼,你已知這些自己之中的兩個,而魯柏在與《意念建構》一同誕生時,你也在場。

請等我們一會兒……約瑟的誕生是發生在約克海濱的跳舞事件(注二)時,因此,在你自己的經驗裡,你的例子是發生在成人生活裡的。當然,我無法在一個晚上吿訴你所有的事。在我對魯柏說些話之前,再給你幾瞥好了。運動員很能賺錢,因此,為這個及其他的理由,你先前轉向了商業藝術——那是個藝術才能會得到好代價的職業。

還有其他似乎瑣碎卻中肯的關連。你喜歡畫室外場景的漫畫:在運動中的動物,在表演中的身體。就如觀眾看一個運動員的表演,因此,那些看漫畫的人觀看你的演員在書頁間表演動作。全是隱藏的模式,然而每個都有意義,我將會談約瑟的出生,不過,現在給魯柏幾句話。

(十一點十五分。在給了珍兩頁的資料之後,賽斯在十一點三十三分結束此節)

注一:賽斯自這些課剛開始時(在一九六三年尾)就堅持沒有封閉的系統——而在這樣做時,就給了我們他自己至少能旅遊過它們其中之一些的線索。

由一九六四年一月二日的第十二節:“我比你們有更多可運用的感官,因為我不只覺察到我自己的層面(或實相),也還覺察到你們的及其他的平行層面。“雖然,我自己並沒有在有些其他的那些層麵裡存在過……”以及:“雖然我比你們對這些事有更大的瞭解。但還是有某些環境是我無法由我的視角看到的。我明白在我能看那些其他層面之前,必须發生的改變將發生在我內,而非在那些層面內。”

由一月六日的第十三節:“如果我以比喻及意象來說話,那是因為我必須與你們熟悉的世界發生關連。”

由一月八日第十四節:“在你們層面上的每樣東西,都是某些獨立存在於你們層面之外的東西之具體化。”

由一月十三日第十五節:“想像力能容許你們進入這些層面……假裝你不但瞭解你們貓的時間觀唸到某個程度,並且還能透過那貓〔威立〕自己去體驗它的時間感,在如此做時,你不會以任何方式干擾、抑制或激怒那貓。它也不會覺察到你的存在,而這也不能被當作是任何一種的侵犯。

“再進一步想像,純粹做為一個觀者,你實際的由內部體驗到這樣一件毛茸茸的外衣及所有其他貓的設備之感覺。這個可以大略代表我旅行到其他層面的一個比喻。由此推斷,我無法旅遊到比我自己“更高”的環境,在那兒,更鋭利的感官會即刻的知覺到我……在許多層面上,我們完全可被在那個層面上的人看見。對某些層面而言,我們是不可見的;而對我們而言,有些層面是不可見的。

“如我前面說過的,感官按照具體化的層面而改變。如果你說的是我現在的形象,我可以是許多形象。那是說,在限度之內,我可以改變我的形象,但在如此做時,我並非實際改變了我的形狀,而比較是選擇變成某個東西的一部分。

“如果你想知道的話,我初期的形象是一個人的形象,但它不是以與你們同樣的方式具體化的,我可以選擇隨時把它非具體化。不過,以你們的話來說,它根本不是物質的,因此,此處我想我們會碰上〔你們瞭解的〕牆了…”

見《靈界的訊息》第三章所引之第十二節。

注二:見《靈界的訊息》第二章。

 第六八一節

 

 一九七四年二月十一日 星期一 晚上九點二十八分

(我們從九點十分起就開始坐等上課,珍在九點二十五分說:“我只是等着。我可以感覺賽斯就在身邊,先前我就在得到一些東西,但我只是等着,直到它被完全準備好。我可以感覺觀念在我腦子裡,但它們還沒清楚,還沒到它們應該是的樣子。看起來賽斯要解釋它們蠻困難的呢!”)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魯柏說得不錯,所以,請等我們一會兒……

我將要解釋的東西的確很困難,我故意的還沒把它放在任何的書裡,只因為在這些概念有任何被接受的機會之前,某些信念先要被去除掉。

以你們的話來說,其實,並不是我想保留什麼,而是,以下所說的必須依賴對先前所說觀念的一個瞭解。我們必須幫助那些還在擔心一個靈魂、神與魔的人們,去與比他們自己架構更大的實相建立一個瞭解,並且可能的話,溫和的領他們離開他們自己的架構。我曾經以這樣一種方式來談可能性,使得其他的實相披露出來,讓這些人知道選擇是可能的。

不過,更深的解釋則要求對意識這概念更進一步的擴展,還要有某種的重新調整方向。極端重要的是,你們心裡要記住自由意志的重要性,以及如你們所認為的你們自己身份的在場。有了這個開場白,那就讓我繼續吧!

附帶一句,這並不是魯柏詞彙的問題,因為即使是一個專業的科學家也只會以其扭曲的方式提出這些概念。就你們所熟悉的語言而言,它其實是個基本的、語言本身的問題。舉例來說,對我想傳達的一些概念根本沒有適當的字句存在。無論如何,我們開始吧!

所有可能的世界現在就存在,在任何一個實相裡,那最微細的方面之所有可能的變奏現在就存在。你經常不斷的在可能性裡穿出穿入,一邊走一邊東挑西揀。在你身體裡面的細胞也在做同樣的事。

(緩慢的:)我過去曾告訴過你們,有“活動”的脈動,在其中,你一明一暗的閃爍——這用於即使是原子或次原子的粒子(注一)。你只把是“你”信號的那個活動指認為真實的——現在就在場的那個。“你”並不覺察到其他的活動。當人們以一個自己的觀點來想,他們當然只與一個身體認同。你們知道身體的細胞結構不斷在改變,不過,在任何一個特定時刻的身體是由那豐富的可能性活動之庫藏裡形成的一個能量之大塊聚合物。身體並不像平常所想的那麼穩定。在更深的生物性層面上,細胞橫跨種種可能性,而觸發反應。意識騎在剛才提及的脈動之上,並且在其內,而形成它自己身份的組織。可是,每個可能性——只有由另一個可能性的觀點或與其關係上,它才是可能的——都是不可侵犯的,因為它是不可被毀滅的。一旦形成了,那模式將追隨它自己的天性。

(在九點五十分停了一分鐘,頭低着,眼睛閉着。)就像細胞長成器官一樣,意識的組織也會“長”。那麼,一群可能自己可以,並且的確會形成它們自己的本體結構,而這個結構對所參與的可能自己是頗為覺察的。在你們的實相裡,經驗是依賴時間的,但並非所有的經驗都是如此被結構的,舉例來說,有些平行的時間也被很容易的跟隨,就像你跟隨有順序的事件一樣。

可能性結構處理在所有層面上的平行經驗。你的意識挑來選去,而只接受某種全盤的目的、慾望或意圖之結果或分支為真實的。你透過一個時間架構追隨這些。你的焦點容許其他也同樣合法的經驗變得看不見或沒被感覺到。

以同樣的方式,你執着於一個個人生物上的歷史,你也只執着於一個整體的地球歷史。所有其他的一直在你周圍繼續着,而其他你自己的可能自己們經驗着與你歷史平行的他們的“歷史”,就感官資料的實際說法而言,那些世界並不相遇,然而,以更深的說法來說,它們是重合的。可能對你及魯柏發生的任何無窮無盡事件之任何一個都發生了。只不過你們注意力的長度根本不包括此種活動罷了。

(十點。)這種無盡的創造力看起來可以是如此的令你目眩神移,以致於個人會像是失落在其中(注二),但意識在所有的層面形成它自己的組織及心靈上的互動。任何意識都自動的試圖在所有可能的方向表達它自己,而且的確也這麼做了。在如此做時,它會經由它自己的存在體驗到“一切萬有”,這當然是經過它自己那熟悉的實相詮釋過的。你長出可能的自己就像一朵花長出花瓣一樣。不過,每個可能的自己將會在它自己的實相裡走到底——那就是說,它會去經驗它天生具有的那些幅度到它最完全的地步。以你們的話來說,你們挑選出一個出生及一個死亡。

(對我:)可是,在你所認為的這一生裡,作為一個年輕的男孩,你死於一次手術裡了你又在戰爭中陣亡了,那是在你當飛行員的時候——但那些卻並非你官方性的死亡,所以你並沒認出它們。

科學喜歡認為它在與可預測的行動打交道。不過,它知覺如此小量的資料,而且在如此狹窄的一個範圍裡,以致於任何分子、原子或波之偉大的內在不可預測性並不明顯。科學家只覺知到那些出現在你們系統之內的現象,而那個常常看起來是可預測的。

請等我們一會兒……真正的秩序與組織——即使是有關生物性的結構——只能藉由承認一個基本的不可預測性才能被達成。我知道這聽起來非常的令人震驚。不過,基本上,任何的波或粒子或存在體的動作都是不可預測的——無拘無束,而且未決定的。你的人生結構是那不可預測性的一個結果,你們的心理結構也一樣。可是,因為你看到的是一個相當一致的畫面,在其中,某些定律好像適用,你就認為那些定律先存在,而物質實相才隨之而來。其實,那一致的畫面是所有能量之不可預測的天性之結果,而那個天性是,而且必然是所有能量之基本天性。

統計學提供一個人工的、事先預定的架構,然後,在其中,你們的實相再被檢查。數學是一種理論性的,有組織的結構,其本身就強加給你們你們的秩序與可預測性的概念。統計上來說,一個原子的位置可以被理論化,但沒有人知道任何既定原子在任何既定時間位於何處(注三)。

(十點二十二分。)你們是在檢查可能的原子。你們是由可能的原子所組成的。(停了一分鐘。)請等我們一會兒……(停了一分鐘。)意識若要完全自由的話,必得被賦予不可預測性。“一切萬有”必須經常藉由自由地給它自己自由來令他自己、它自己、她自己驚奇。那麼,這基本的不可預測性就貫徹於所有的意識與存在層面上。一種特定的細胞結構在其自己的參考架構內也許看起來是不可避免的,只因為相反的或矛盾的可能性沒有在其中出現。

 

 

 

 

 

你和“未知的”實相(三)

 

以你們的話來說,意識是藉由接受,好比說,一個可能性、一個具體的生命,而終其一生維持其身份,而能維持住它自己的身份感(sense  of identity)。即使如此,有些事件會被記住,而其他的則被忘掉。意識當它“成熟”時,也會學着處理替代的片刻(alternatemoments)。當它成熟到這個地步時,它形成了一個新的、更大的身份架構,就像在另一個層面上細胞形成為一個器官一樣。

以你們的話來說——這句話是必要的——片刻點(the  moment  point)(注四〕、當下這一刻,是所有的存在與實相之間的交會點,所有的可能性流過它,雖然你們的一個片刻點可以被體驗為你為其一部分的其他可能實相裡的幾世紀或一次呼吸。

(在十點三十六分停頓。)魯柏在這一刻感覺巨大(見附錄三),他正體驗到幾件事。那內在的細胞身體意識覺得它自己很巨大,雖然對你們而言,細胞是微小的。舉例而言,這個包裝紙的聲音(身為賽斯,珍捏緊了一個空的香煙盒包裝),或指甲划過桌子(作出示範)的聲音被放大了,因為在細胞世界裡,它們是一種重要的自身之外的宇宙性事件——具有很大重要性的訊息。細胞意識體驗它自己為永恆的,雖然對你們而言細胞只有一個短暫的生命。但那些細胞是覺察到身體的歷史的,以你們的話來說,而且是以一種比你們對地球歷史的覺察更要熟悉得多的方式。

當細胞在操縱身體過去與未來歷史的時候,它們也以比你更熟悉的方式覺察到可能性。再一次的,魯柏正體驗到巨大感,在你們的可能性概念裡,細胞結構感覺其龐大的持久性。當它在處理一些對你們而言甚至是不真實的事件時,它產生了一個實質的結構,那結構自一個龐大的創造性網絡裡維持住身份感與可預測性。那個網絡是不可預測的,但是由它魯柏卻能可預測的把煙灰彈到那個貝殼裡。(珍拿起她最偏愛的煙厭缸——那是由我們在一九五八年在下加里福尼亞半島找到的鮑魚殻做成的——而彈了一些煙灰進去。)那個姿勢之可預測性是建立在一個不可預測性上,在其間,許許多多其他的行動可以發生,而在其他的實相裡也真的發生了。

(十點四十六分。)你最好給我們片刻,也好休息一下你的手。

(雖然有許多停頓,但珍已經在出神狀態中穩定的講了七十八分鐘。現在她仍筆直的坐在她的椅子裡,小口的飲着啤酒。一分鐘過去了。)

現在,你的信念與意圖使得你由一群不可預測的行動裡選擇那些你想要它發生的。你經驗那些事件。(對我:) “你的”想活下去的慾望跨越了手術中那孩子的死亡,而那孩子想死的願望選擇了那個事件。人們就如原子一樣的自由。請等我們一會兒,你完全無法預言你自己照片裡(注五)的那孩子會發生什麼,而你也無法“預吿”你現在會發生的事。你可以選擇將任何數目的不可預測的事件接受為你的實相。在那方面來說,選擇是你的,但所有你不接受的事件終究會發生。

以一種非常小的方式,當你想到你在暮年的母親,而比較你與你的弟弟們對她的想法時,你可以看出這是怎麼運作的。她對你們每一個而言是一個不同的人。她是她自己,但在可能性的交織裡,雖然某些協議過的歷史事件被接受了,她卻把她選擇的你們的可能實相之不論什麼部分收進她的實相裡。你們每個兄弟都有一個不同的母親。

那麼,可能性在你們的經驗裡交會,而它們的交會你們就稱為實相。生物上及心靈上,這些是交叉口、交會點(coming  together),是意識採取的一個焦點。

再次的,魯柏仍在經驗巨大感……所有那些自你出生就組成你的身體,並且一直組成它直到你死的原子與分子,以你們的話來說,現在就存在;因此,即使是你們對身體的知識也是在一個時間形式裡——也就是說一點一滴的——被經驗的。

(在十一點五分停頓良久。)魯柏的巨大感部分來自同時存在的身體之巨大感受。因此,對他而言,覺得身體大些。無法描述的計算發生了,因此,由這個基本的不可預測性,你體驗到那些彷彿是可以預測的事。這只是因為你貫注於那些在你們實相裡“合理的”行動,而忽略了所有其他的。當然,當我說你身為少年而死去時,我並不是象徵性地說。而那垂死的孩子也沒有把任何殘酷的事實強加在那母親身上,因為你母親的那個部分就是後悔有了孩子的那部分。

現在:在同一時候原子可以以比一個還多的方向移動。你只科學地知覺到你有興趣的可能移動。這同樣適用於主觀經驗。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點十分。珍慢慢的由她最長的出神狀態裡出來了,她在那狀態下有一小時又四十二分之久。我只指出她許多長長的停頓之一些而已。

(她仍覺得巨大。她雙眼上翻,然後又閉上:“事情真是怪透了,好像天空在裂開……賽斯談到它好像是在控制下的事情,但現在我的頭變得真的好大……”我把她叫醒,她說:“啊!真是怪極了……我不知道我應該把這種現象停下來還是繼績跟着下去,我覺得我的頭現在真的好大,而且轉向了右邊,並且在打轉——它大極了? ……”

(十一點十五分。“而當外界並沒有任何聲音的時候,每件東西都在營營作響——就像你耳鳴的樣子,只不過更厲害些……現在,我整個的身體真的好大、沉甸甸的。我可能會結束它。那是很怪的:並不令人愉快。我的牙齒好像真的很巨大——每件東西——我的腳……”

 (十一點十七分。當我再叫她時,珍微笑了:“我剛才有一個影像,我是在一個巨大房間裡的巨人,然後有些我不瞭解的事:一個我自己身為大猩猩或類似的什麼東西的影像。我跟天花板一樣高,試想把牆打塌掉……我並不很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現在,我變得更大了。我想,我要出來了……我的臉沒在幹什麼吧?有沒有任何改變?”

(十一點二十一分。“我有種感覺,我的頭髮很長而中分,就好像我有某種人類的五官;頭髮從我臉的兩邊垂下,而我的臉有點像個動物,但有着非常聰明,且非常溫暖柔和的眼睛。”珍終於睜開了她的眼睛。她仍然有耳鳴,聲音那麼大以致於她問我有沒有聽到同樣的聲音。我告訴她我沒有。我們繞着房間走,然後我做了半個三明治給她,她說:“有點令我戚到挫敗,就像是我看到或感覺到在那一刻我能做到的,但我知道在那背後還有更多的,我能感覺到它,但無法把它弄出來。”

(她邊吃邊說:“在我嘴裡的聲音真是響,那是一種我不習慣的感覺。”當她喝啤酒時,她覺得那冰冷的液體流下她身體裡,卻被錯放在她食道的右邊。她說出一串在她自己身體裡彼此相反的感受,那是她同時在她“更大的身體”裡也覺察到的:她的右腳非常冷.她的背非常熱……我給了她一件毛衣,因為我們的客廒已涼了下來。二月的夜晚非常的冷。

(終於在十一點四十七分繼續。)現在,只有由不可預測性才可能升起一個無限數目的秩序或有秩序的系統。

任何少於完全的不可預測性之事,最終都會導致停滯或在最後必會自我毀滅的存在秩序。唯有從不可預測性才可以冒出任何系統,那在其自己內是可以預測的。只有在移動的完全自由裡,任何“有規律的”移動才真正的可能。

從你們的夢之“混亂的”苗床,你有秩序的日常有組織的行動跳了出來。在你們的實相裡,你意識的行為和你分子的行為是非常相連的,你們這種意識預設了一個分子意識,而你們這種意識在分子意識裡是與生俱來的——在你們的系統裡與生俱來,但卻非基本上可預測的。可預測性即意謂“着深具意義”。不可預測性以各種不同的方式看它自己,發現它自己的某些部分深具意義,而在它自己四周形成某些秩序或有秩序的順序。在我們一節非常早的課裡,我吿訴過你們,你們由一個廣大的範圍裡,只知覺那些你們覺得有意義的某些資料,那資料只可能升自不可預測性的苗床。唯有不可預測性才能提供可能的秩序之最大來源。

一個細胞頗有能力處理不同種類的事件:因此,在夢境裡它們以它們個別的方式能知覺你的經驗,而由之選擇你想使之成真——以你們的說法——的那些事實。

在夢裡,你知悉可能事件,而後你從中選擇;(對我:)所以,當你作為一個孩子而死了之前,你知道你可以選擇那死亡。廣義說來,你選擇生與死二者,而你那張十六歲時的照片在那個實相里根本沒有拍。

(停頓。)今晚魯柏只能作這麼多了,而這只是一個開頭呢。

(現在賽斯又來給了珍半頁的資料,然後以這個開玩笑的話結束今晚的工作:)

他可能的腦子在一個時間只能翻譯這麼多東西。

(“是的,晚安。”十二點六分,珍仍然覺得有些巨大。第二天加的幾句話:她睡得不安穩,而發現她自己“差不多整晚都在給談可能性的資料。”她常常醒過來,而在這種時候,發現她沒在講一堂我沒記錄的課時,鬆了一口氣。她笑着說,這樣的話,那資料仍舊是“安全的”——我們在一節正規的課裡還會再得到它。

(珍常常告訴我,通常在這種場合,她並不覺得賽斯在場或聽見他的聲音。反之,她只覺察到那資料“跑過她”。)

注一:見《靈魂永生》第十六章第五六七節。

注二:早在這之前,賽斯就擔心一旦我們試圖抓住如他解釋給我們聽的,意識無盡的分支的話,我們可能會覺得自己渺小。如他在一九六四年二月二十六日第二十九節裡說的:“以後我會試着給你們看界限在那裡——雖然(笑了一下)真的並沒有界限,那些界限把各種層面〔實相〕形成一個關係圏子,在其中,因果關係多少如你們瞭解的樣子運作。在那以後,將有很久的時間我都不需要再講得更深。我會講到存在體、人格、轉世及不同的人格片段體集團,你們所熟悉或能瞭解的那些層面,而最後試着處理你們不管問了沒有的問題:關於到底存在體開始是從那裡來的?”

“……不用說,我要你們瞭解還有比甚至這些還更多的,真正令人吃驚的複雜性,以一種我假定你會稱之為‘完形’的方式運作的智慧,具有真正不可置信成熟度、覺性及理解力的活力‘構成要素’(building  blocks)。這些是接近〔我所瞭解的〕終極的東西。

“這個資料不應令你們覺得自己不重要或渺小。這個架構是如此織就的,因此,每個〔意識的〕粒子是依賴每一個其他粒子的。其一的力量增加了全部的力量,其一的軟弱削弱了全體,其一的能量重新創造了全體,其一的奮鬥增加了所有每件東西的潛力,而這在每個意識上放上了很大的責任。

“我甚至會建議你們將上面那句話重複咀嚼,因為它是一個關鍵,而且是一個很重要的關鍵。在存在的每一面,面對挑戰都是個‘存在’的基礎。面對挑戰是所有能力的發展者,而不怕用一個陳腐的說法,甚至最微小的意識粒子也有責任去用它自己的能力,而且是用它能力,到其極致。一切存在之物的力量及連貫性都依賴這自我完成的程度。”

又見《靈界的訊息》附錄裡的第四五三節。

注三:我認為賽斯在他最後那句話裡,待別是與一九二七年德國物理學家海森堡所提的測不準原理(principle  of  uncertainty)或未決定(indeterminacy)原理有關。在量子力學裡這個原理是說,想要同時確定像一個電子這種次原子的“波—粒子”的動量及位置是不可能的。在這一課之後的次日,我問珍她有沒有聽過海森堡,她說沒有,而在我儘可能的解釋給她聽之後,她也不瞭解。

注四:見《靈魂永生》第二章第五一四節及《個人實相的本質》第十九章第六六八節。

注五:既然賽斯由這張照片提到預言,這是一個好機會來看看他在較早的課裡所談到關於他自己的預言能力,以及對這個題目的泛論。珍和我發現這是很有用的資料。從一九六六年二月十六日第二三四節:“現在,常常預知性的資料會顯得像是錯的。在有些情形,這是因為一個自己選擇了一個〔與所預言的那個〕不同的可能事件來具體實現。我可以通達可能性之‘場’,而你們不能……對我而言,你們的過去、現在與未來彙整合一個。

“在另一方面來說,如我吿訴過你們的,你們持續地改變你們的過去。在你看起來它並沒改變,因為你與它一同改變了……你以同樣的方式改變你的未來,在這種情形,感知到可能事件的正確頻道是必要的——正確是說最後將會被〔這個人〕選擇〔來實現〕的那個頻道。

“可是,這些選擇是建立在你們對過去與現在之改變中的看法上。因為我比你們有一個更大的知覺範圍,我就比較能預言將發生什麼。但這是依賴我對你們將做的選擇之預言,而選擇仍然是你們自己的……選擇之本身並沒有與自由意志的理論相衝突,雖然自由意志所依賴的要比任何一個單獨自我的自由要多得多了。如果自我被容許做所有的抉擇,而自己的其他層面沒有任何否決權的話,你們真的全都會在一種悲慘的處境了。

“因此,我對你們的未來可以比你們知覺得多得多,不過,我離全能還遠得很呢。嚴格的說,這種全能也是不可能的。”

注六:非常簡化地說:在現代物理裡是說,原子是過程,而非東西:原子或其組成物可以顯現為波或粒子,要看我們怎麼觀察它們;而這些特質存在於我們粗糙的時空世界之外。原子是可能性之模式。而又進一步說,我們描述或摹想此種非具體的品質之意圖就不可避免的使我們誤解了它們。

 

 

 

 

 

 

 

 

 

 

 

 

第六八二節

 

一九七四年二月十三日  星期三晚上九點二十七分

(當我們坐等上課時,珍在九點二十分說:“我想賽斯正朝着某些新的東西走。很奇怪——並非我們將發明新的字眼,卻是一些新的觀念。我覺得我好像喝了三、四杯酒或好像我已在一種不同的意識狀態裡了——而我卻除了這杯杏子汁之外什麼都沒喝……”

(的確,我們的啤酒已無存貨,那是珍通常在上課時喝的,而她不想要任何的葡萄酒。她說:“我現在覺得賽斯在身邊了,但就像上次一樣:我在收到東西,但我在等它變清楚……我並不真的覺得茫然,但我在課裡一直在用的焦點彷彿很奇怪似的,要找到它好像有一種陌生感。雖然我並不知道,但我猜我已在一種比平常要深的狀態了……”)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停頓。)《個人實相的本質》是一本很棒的手冊,它會讓人們以更大的效能在他們所知的世界裡操縱,至於物質實相的整個本質其本身所依靠的更深問題他們瞭解與否則並沒有關係。我現在要給的資料就是試圖對那些更深的問題做些解釋。

魯柏自己的發展使得這個成為可能,因為他必須還要進步到他在《冒險》裡的地步,而達到某些理論的層面,因此,這些可被用為跳板,請等我們一會兒……

很不幸的,我們必須常用比喻,因為它們能在觀念之間形成橋樑。那麼,就如那兒有物質的單位一樣,那兒也有意識的單位(注一)。我不要你們把這些單位想作是粒子。有一個意識的基本單位,它一旦被表達出來就不會再被分裂得更小了,就如以前人們以為一個原子是最小的單位,而不能被分得更小一樣。這意識的基本單位顯然不是具體的,它在它自己內天生的包含着擴張、發展及組織等的無限特性;然而,在它自己內永遠維持着它自己的個別性之核心。不論它變成什麼組織的一部分或它與其他此種基本單位如何混合,它自己的身份不會被消滅。

它是有覺性的能量,在它自己內認它自己為它自己,並非“個人化了”,卻是有覺性的。所以,它是所有其他種類意識之源頭,而它的活動之種類是無窮無盡的。它與其他的同類合在一起,因而形成意識單位群——如同常常講的原子與分子組合在一起。

這個基本單位被賦予了不可預測性。那不可預測性本身就容許了無窮盡的模式與成就。很不幸的,就你們人類而言,“靈魂”這個字已經被這樣用,以致於想解開那觀念性的困難已經變得極為困難了。以通常的定義來說,你會稱一個靈魂是這種單位的某種組織之結果,而後你再認之為一個“靈魂”。

〔九點四十七分。〕那導向了不可避免的老問題:動物們有靈魂嗎?樹呢?石頭呢?那麼按照通常的定義,以你們的話來說,這最小的單位應該是“靈魂”原料。不過,那個觀點是極為有限的,因為用那個尺度的話,“在你們上面”還有其他這種單位之更發展了的組織;因此,從那個“更高超的觀點”,你們看起來會真的是初級靈魂。

因此之故,至少在此,我比較喜歡談這些意識單位。(停頓良久。)它們的本質就是,在你們物質宇宙及其他的宇宙裡每件東西之後那賦予生命的力量。以你們的話來說,這些單位的確可以同時出現在幾個地方,而沒有經過空間。現在,實話實說,這些意識的基本單位可以同時在所有的地方,它們是同時在所有的地方。它們不會被認出來,因為它們永遠以別的東西的樣子出現。

當然,它們移動得比光還快。在一個原子裡有好幾百萬個這種意識的基本單位。這些單位的每一個都覺察到所有其他單位的實相,並且影響了它們。以你們的話來說,這些單位可以在時間裡前移或後挪,但它們也可以移進你們並不熟悉的時間之門檻。

所有的可能性都被探索並且經驗,而所有可能的宇宙都是由這些單位創造出來的。因此,有一些實相,在其中,一個既定事件之無窮盡的可能性都被探索,而所有的經驗都在那個冒險的周圍聚集起來。

有一些系統,在其中,從你們觀點看來的一瞬可以持久到一個宇宙的一生。我並不是指一瞬只是被拉長了,或只是時間被弄慢下來,而是指在一瞬裡所有可能的經驗都在那個架構裡變成真實了。這種系統與你在實際上毫無干係,給你這種資料也不是想要矮化你對你自己的意識是什麼的概念,不過,重要的是,你要曉得在一個內在實相裡有比你能具體知覺到的更多的創造性與變化。

(十點六分。)當然,這些意識單位並沒有人類的特性。不過,它們的確擁有它們自己的“傾向”、偏好、癖好(propensities)——而可能癖好是我想要的最接近的一個詞。我不要你把它們想作是迷你人。儘管如此,它們也非“閒置”能量的叢塊。它們是有活力的、覺察的、帶電的、有着所有生靈(being)的條件。

那麼,所有的心理結構是由這種組織所組成的,不論以你們的話來說它們活得多長或多短。它們天生被賦予了生長及創造性的組織之慾望或癖好,那麼,它們不是單獨而孤立的。既然這些意識單位存在於同時,它們覺察到所有它們為其一部分的組織好的自己——結構(self-structure)。到這個程度,所有可能的實相都以那基本方式彼此相連。這些單位長出了它們自己之外。既然我吿訴過你們,以你們的說法,你們的過去、現在與將來全都同時存在,這些單位經常不斷地由未來與過去兩者,而冒出到你們的現在點(now-point)。

(停頓良久,許多次之一。)我並不想毀掉你們對穩定的想法。而我也不想令你們迷惑,事實仍舊是,到現在為止在講可能性時,我已將問題相當的簡化了。(對我:)例如我說在一個可能性裡你年紀輕輕就死了,而再次的,你死於服役,而我也給了你有關你父母可能歷史的一個小樣品。在如此做時,我用了相當容易掌握的概念與名詞。而那更大的畫面多少是更難表達的。

(十一點二十一分。我問:“你是不是在說你必須把事情替我們弄得那麼簡單才行呢?”)

我是說我現在已準備好領你們越過那些必要的準備。

所有的物質都是建立在所提及的單位上,連帶著它們的不可預測性以及它們要探索所有可能性的癖好。即使你們的原子結構也是懸在可能性之間。如果這是真的,那麼顯然的,“你”只覺察你自己的一個小小的可能部分——而這個部分你當作是你的身份來保護。如果你只把它想作是“你的”更大的身份改採的一個焦點,那麼,你就可以瞭解我現在在說的,而不會在對比之下感到微不足道或失落(注二)。然而,你所有的那個焦點的確是不可侵犯的。

我曾常說,甚至在你的一生裡,任何一件事的所有可能變奏都發生了,但我從未再加深入。以你的焦點看來,你好像有從生到死的一條身份線。從任何一點向回看,你都很確定那十年以前的“自己”就是今日的自己,雖然也許在某些方面改變了。

當然,根本沒有一種單線式的發展。首先,如你所知,你的生命是即刻的,雖然實際地你體驗到一個由生到死的順序——如魯柏在《冒險》裡的生活範圍。每個能夠發生在你身上的可能事件都發生了。我給過你母親的可能存在一兩個小小的例子。以具體的說法,想想看從一粒種子生出到世世代代裡的後代有多少!

現在,在任何既定的片刻,你的“自己—實相”(self-reality)就像那個種子,跟隨着可能的後代,而那些後代出現在其他的次元,也出現在這個次元裡。在每一個現在—片刻(now-moment)你由那龐大的不可預測的行為之庫存裡汲取某些對你而言是“重要的”那些:而你對重要性的個人觀點將會產生隨後看起來好像是可預知的行為。

(十點三十六分。)癖好是對重要性的一個選擇,一種朝向形成所選擇的經驗之傾向。這適用在所有的層面——原子的及心理的——並且適用於生理性的刺激與精神性的意圖。

於是,這些基本單位向着一個它所選擇的組織移動。它們有一個不可預測的範圍可以汲取,它們乃按照那些重要性選擇活動。各種不同的重要意義是那些單位之個別天性的結果。你所有的身體是一個可能的身體。它是你那特定的具肉身的俗世人格所可採取的一條“發展”路線。然而,所有其他發展的可能路線也都發生了。它們同時發生,但每一個又同時地影響了每一個其他的。在此地,實際上有比你所知遠較大得多的相互作用,而你們不知道是因為你們還不習慣去尋找它。你越努力去維護住傳統說法裡對“自己”的眾所公認的概念,當然,你就越擋掉了任何一種的不可預測性。

因為這些基本單位了不起的組織天性,所以也有一些“心理結構”,它們頗能維持住它們自己的身份,同時卻也能覺察任何數目的可能自己。在你們的實相裡,死後的生命大有意義,因為死亡是你們實相的一部分。你更大的實相顯然是超越了你的生及你的死二者。單獨一個宇宙的概念基本上是荒誕無稽的。你們的實相必須在它與其他實相的關係裡被看待,不然的話,你就永遠會被像“宇宙是怎麼開始的?”或“它什麼時候會結束?”這種問題所攫獲。所有的系統經常不斷的在被創造。

只有在一個可能性的範疇裡,不朽才有任何的意義。遺傳是來自了不起的、天生具有的不可預測性,它然後才被分裂成在染色體內的細目,它們中沒有兩個是相同的。那麼,你所認為的日常生活,是一種對某些可能事件而非其他的聚焦,一種對重要意義的選擇,一種對模式的抉擇。自己的其他部分則跟隨了不同的抉擇。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五十五分,珍說:“當我在說話的時候我知道我在說什麼,但現在已全忘了……我們以我們所有的不管什麼能力儘力而為,你奇怪這個資料有什麼實用價值——知道它又有什麼好處?”

(我說:“嗯!一旦它被併入你的意識裡,你就會像用任何其他的資訊那樣去用它。它顯然擴大了我對人類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概念,好比說,他們的動機,行為——”

(在十一點十五繼續。)

現在:因為你更大的身份覺察到其可能的存在,你同時是在物質裡,又在物質外的——在時間裡又在時間外的。

在你的範疇之外,你有一個更大的身份,但它的一部分是在你的範疇之內的,那就是你。你的“你性”(youness)就是你的“意義所在”——一個覺察焦點,意識到它自己,並且以它自己獨特的癖好選擇並且看待經驗。可能的實相與可能的自己之存在絶沒有在任何方面否定你自己的經驗或個人性之價值。它們穩穩的在那兒,從確定性之不可預測的範圍裡,那些適合它自己特殊本性的東西。

(帶著手勢,強調的:)那個自己以跳蛙的方式跳過那些它不想確實化的事件,(停頓。:)而不把這種經驗收容到它自己的生活裡,可是,你更大的身份之其他部分卻的確接受那些被你排斥的同樣事件之不同版本,而形成它們自己的生活。

現在,你們有些人可能會選擇一些同樣的事件,而在那兒可能性就會合了。這種交會點是極為充電而且具創造性的。這些交會點可以以個人或群體的方式發生。舉例來說,一個歷史事件也許可以同時在幾個可能的實相裡被接受,而其他的則可能在一個歷史而不在另一個替換的歷史裡發生。

(在十一點二十九分停頓良久。)再說一次,雖然文字在這兒並不好用。我所說的仍然適用於——也許以不同的方式——世界的、原子的與心理結構的行為。請等我們一會兒……在你們所知的生活裡,如在《個人的實相》裡所給的,你們的信念用來使將會變成“真實”的特殊可能事件明確化。因為你是一個可能的自己,對你自己天性的一個瞭解會給你看有些在這兒沒被用到,但卻存在的能力,那是你的確可以選擇去實現的。那麼,你可以由你自己的可能能力庫藏裡汲取,因為在你內會有它們的痕跡。它們正在另一個實相裡發展:因此,在這個實相裡,它們可以遠比你以為的容易被利用。當你運動你的右臂,你的左臂也受益了。當你在一個系統裡發展能力,它們在另一個系統裡也多少較容易發展些。(對我:)在決定做一些寫作時,你也在汲取那些你在另一個系統裡努力過的能力,而透過你的意向,你在某個程度是在混合可能性。即使對這一點有個簡單的瞭解也會幫助人了悟到沒有—種存在是個死胡同。

現在,給我們的朋友幾分鐘。

(在十一點三十六分停頓,賽斯又過來給了珍一頁左右的資料,然後在十一點四十八分結束此節。)

注一:當然,當賽斯在《“未知的”實相》裡提到意識的單位時,我馬上想到他在一九六九到七一年裡討論的電磁能量單位(他稱之為EE單位),見《靈界的訊息》附錄的第五四到五六節,以及《靈魂永生》第二十章的第五八一節。在後者裡,他用到幾個發人深省的比喻來描述EE單位:“基本上,盎然的生意升自意識……意識之不可見的氣息……那些發散物事實上是情感的調子……那些單位剛剛在具體物質的範圍之下。”

可是,在今晚的第六八二節裡,賽斯卻完全沒有提到EE單位——這是有理由的,而且在下一節裡就會看出來。

注二:在這節裡,賽斯第二次談到在內在宇宙巨大無涯的範圍裡個人可能會覺得渺小,而他在第六八一節裡也提到過這一點。

我們發現賽斯對可能性的討論非常吸引人,而並沒令我感受到身體上或情緒上的威脅,珍也是一樣。她在課後告訴我,“我關心的是我的讀者,我不希望他們任何一個人感覺被席捲。”

 

 

 

 

 

 

 

 

你和“未知的”實相(四)

第六八三節

 

 一九七四年二月十八日  星期一晚上九點三十九分

 

(在上節的注二里我很輕易的說,珍和我在我們思考賽斯所描述的內在宇宙之廣大時,我們都“沒感覺到身體上或情緒上的威脅”,可是,今晚當我們在晚餐後談天時,我驚奇的發現珍的確對我們在這事情的偉大組織裡的地位有一些懷疑。她也對談可能性的資料之情感上的價值質疑。但她又說她的感受是出自她今天的有些憂鬱。

 

(珍接著說,實際上她覺得談可能性的資料在理性上很能令人興奮,同時,她卻又質疑那資料在情感上的涵意——即她只是數不清的生物之一,“在所有那些可能的世界裡像光一樣的閃爍明滅?”她自問,這渺小的個人又有什麼價值。

 

(為了想要使她安心,我找出在《個人實相》第九章裡賽斯所說的話給她看,見第六三七節:“……試把‘自己’的一生想作是跳過一個‘多重次元的結構’——再次的,和你身體一樣真實的結構——的神經細胞末梢的一個訊息,並且也把它想作是對這樣一個多面人格來說的一個更大的‘反省的一刻’……我也明白這些比喻可能令你們自覺渺小或為你們的身份擔憂。你們是比通過一個超我之廣大界域的一個訊息來得重要。你們並沒迷失在宇宙裡。”

 

 (我也有幾個問題——其實是懷疑——我想在課中跟賽斯討論一下。到現在為止,我一直將它放在心裡。)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緩慢的:)請等我們一會兒……意識透過這些單位留下痕跡,而從沒有任何一筆塗鴉會被消滅掉。

 

任何既定單位的經驗經常在改變中,影響了所有其他的單位……等一會兒……很難解釋,因為你們對自己的觀念是如此狹窄……以你們的說法,在它們自己之內包含着所有“潛在的”身份,但卻不是以一種預先決定的方式。在它們自己實相的架構之內,自己可以是相當的獨立,而同時仍舊是一個更大實相之一部分,在其中,它們的獨立性不只對它們自己有利,並且還對一個更大的結構有用。

 

再次的,在這些單位之內有一種生長與組織的癖好。在一個真是無窮無盡的活動範圍裡,有意義的秩序升自對重要意義的癖好。簡單的說,某些單位會安身在種種不同的組織上,覺得這些深具意義,然後增益它們,並且吸引其他有同樣天性的單位。所以就有各種不同的實相系統形成了。(停頓。)它們所安身在其上的那特定的重要意義會發揮兩種作用:一是作為經驗之主導,二是建立有效的界限,在其內,所選擇的那種行為會繼續。這些單位可以而且的確彼此混合,但因為對選擇性及重要性之癖好,它們的一整個集團會“趕走”其他整個集團,因此提供了一個具保護性的內在相互作用系統。

 

這些單位把自己形成為自己創始了的種種不同系統。因此,它們改變自己成為它們隨後變成的結構好的實相。魯柏在《冒險》裡所假定的他稱之為“多重人”的說法是相當正確的(注一)。

 

你把一個我—自己(I-self)當作是進化的主要而終極的結果。雖然,當然還有其他的本體有着許多這種我—自己,每一個都跟你一樣的覺察而獨立,而同時也覺察到它們存在於其中的那個更大的本體。意識藉着認識自己而成就自己。以你們的說法,那知識把它改變成一個更大的完形,那完形於是又試着認識並成就自己,以此類推。在你們的地球上,意識曾經在一個與剛才所說不同的層面上,以人與動物兩者做實驗,但心裡想達成那目標——舉例來說,一群動物裡的每一個動物都十分覺察對那群動物的共同知識,也覺察在任何一個個別領土裡會遭遇的危險,以及一個心理結果,在其中,這群動物的集體意識認知到每個動物的個別意識,並且保護它。

 

在個別的動物及大族群的意識之間有一個經常的取予,所以,我們並不是在說一種個別的動物是被控制住的情況。

 

大同小異的事也曾發生在你們自己的種族身上,而且也還正在發生着。在你們歷史上所認為的過去,有幾個團體沿著那些方向實驗。不過,在那些時候,個人的意識如此的為自己的經驗所陶醉,以致於與群體意識之分明、穩定而有意識的溝通可謂走入了地下。在那些情形,它變得只可以為那些尋找它的人所得到,但同類的心理組織卻並沒有成功(注二)。

 

(停頓。)其他類的心理完形曾經而且正在被嘗試——有些在你們看起來會顯得相當的令人費解;然而,偶爾它們的各種版本會出現在你們的系統裡。

 

舉例來說,幾個自己佔據一個身體是相當可能的,如果這是一種標準的話,就會很容易被接受。可是,它暗示了另外一類的多重人(multipersonhood),它事實上容許了通常沒被表達的各種不同性質的許多能力之完成,它也暗示了意識的一種自由及組織,那在你們的實相系統裡是很不尋常的,而且也沒被選擇的。

 

(我問:“有些人將會把所有這些與附魔連在一起,難道不會嗎?”)

 

(十點十一分。)當我結束時,他們就不會了。舉例來說,大多數個人作知性上、情感上或身體上的發展,而到一個很大的程度,卻忽略了身心的全部潛力。你們目前將“自己”與之認同的那個有限的我—結構(I-structure)根本沒有能力完全用到所有那些特性。

 

那個我—結構升自內我,圍繞着種種不同的興趣、能力、趨策力而形成,選擇乃是按照集中的區域而作的。你們極少發現一個人,他是一個了不起的知識分子、一個了不起的運動家,而且也是一個具有很深的情感與心靈上瞭解的人——一個人類似乎可以產生的理想原型。

 

在某些具體存在的系統裡,一個多重人之建立是由同樣的內我裡冒出三或四個“人”,每個把他自己的那些特性都利用到極致,不過,這必須以一種“覺性所組成之完形”為前提,在其中,每一個都知道並且能參與其他那些個的活動:此處你有一個集體意識之不同版本。你有沒有看出這之間的關連?

 

(“有的。”)

 

在意識的演進曾以那種方式運作的那些系統裡,在一“生”裡,身心的所有才能都被完美的利用到了。而關於身份也沒有任何的曖昧不明。舉例來說,那個個人會說:“我是喬、是珍、是吉姆,也是巴伯。”也有一種在性方面身體上的變奏,因此,在所有的層面上,身份都包括了男性與女性。所有這種可能性的影子以“怪人”的方式出現在你們自己的系統裡。在你們的系統裡,任何明顯到不論什麼程度的東西,都在另一個系統裡發展了。

 

所有這些的意義就是說,這些單位是不可預知的,並且滿足了意識的所有可能性。任何建立在對人性之狹隘概念上之有關神明或其他生靈的觀念終究是徒勞無益的。你們幾乎心裡完全沒有不安的去看物質生命之不可思議的種類——其動物、昆蟲、鳥類、魚類、人類及其所有作品,但你們必須要瞭解,意識本身的天性有遠為多的變化,而你們必須學會想及一個內在的實相,那是與外在的那個同樣無限的。光是這些觀念就會改變你們目前的意識,並且改變它到一個程度。你要知道,當前對靈魂的概念是一個“原始的”概念,它幾乎難以開始解釋人類由之而來的創造力或實相。你們是多重人。(熱切的:)你們同時存在於許多時間及地點裡。同時的,你們存在如一個人。這並沒否定那些人的獨立性,但你的內在實相跨越了他們的實相,而也作為一個他們能在其中生長的心靈世界(注三)。

 

我不想捲入於一個關於“層面”的討論,在其中,進步被假定發生在從一個層面到另一個層面上。所有這種討論是建立在你們對“一個自己”、順序性的時間及對靈魂的有限看法之概念上。有紅色、黃色及紫色的花,其一併沒有比另一個更進步,但每個都是不同的。

 

這些單位組合成種種不同的意識之完形。基本上,說其中一個比另一個更進步是不正確的。舉例來說,一朵花的花瓣是比根及莖高了許多,但螞蟻是太聰明了,而不會認為那花瓣必然比那根要更好。

 

現在:意識綻放向所有的方向——

 

 (在十點三十七分我們被一通長途電話打斷了,稍後繼續。)

 

意識之花改採的所有方向都是好的。花朵知道它是活在球莖裡,但球莖要“花些時間”來讓莖、葉與花冒出來。花並不比球莖更好,它甚至也沒比球莖更進步,它只是球莖的展現之一而已。所以以你們的說法,也許看起來好像是有進步或發展的順序性步驟,在其中,比較更成熟、更綜合性的自己會冒出來。你現在就是那些自己的一部分,就如花瓣之於球莖。只有在你們的系統裡,一段段的時間才有意義。

 

你們一個靈魂,一個自己的概念形成了一個重要性及一個抉擇,而使得你們對那些與你們現在的自己一樣在“此時此地”的其他實相視而不見,唯有那組成你們具體存在的意識單位才覺察到那些更大的重要意義,而你自己狹隘的概念使得你看不見。

 

在一個像我所說的這種系統裡的觀念能有助於打破那些障礙。那麼,有意識的種種階層同時存在着。那些你還未覺察到的看起來彷彿比你們自己的更進步、更發展。但你們現在就是其一部分。當你們開始伸展對人性及覺性的觀念時,就可以認識它們。就時間而言,當你一而再的誕生在地球經驗裡時,你有許多身體。你的意識跨越那些存在,而即使你現在身體裡的原子與分子也包含着那些其他〔其實是同時的〕形體之密碼式的知識。這些意識單位是在所有的具體物質之內,包含着它們自己的記憶。那麼,就生物與心靈兩者而言,你都是覺察到你的多重人性的。

 

(十點四十五分。)現在:你們的系統並沒包括先前提到的那種經驗,在其中,在一生裡,身體能夠包含許多個自己的經驗。反之,它用了一個時間範疇,而給了每一個自己一個身體及一段時間.,但對於多重人的概念之知識可以幫助你瞭解你還有許多沒用到的才能,對你而言是潛在的,但在你整個的本體裡仍然是重要的,而且對你個人而言,它也重要到足以被發展。

 

(強調地:)轉世只不過代表了一個時間範疇裡的可能性——自己的各個部分在歷史範疇裡被具體化了。所有各種的時間——向後及向前——都是由意識基本的不可預測性裡冒出來,而且是由於“一串串的”重要意義。誕生在時間裡的每個自己,於是會由那個立足點去追求他自己的可能實相。再說一次,每個這種自己都是“近在眼前”的。

 

(停頓良久,許多個之一。)所有的意識,在其所有的形式裡,都同時存在。這很難解釋而不致於顯得像是自我矛盾。回到我們的球莖與花。以基本的說法,它們同時存在。不過,以你們的說法,就好像那未來之花由它的“未來”向回叫那球莖,而吿訴它如何去造那朵花。記憶在時間裡向後及向前運作,那朵花——向回叫那球莖,慫恿它“向前”,而提醒它它〔可能的未來〕的發展——以你們的話來說,是像一個未來的自己或一個更為進步的自己,它有了答案,而的確可以相當實際的被依賴。神明們可以以同樣的方式被看待,不過,是在一個更大的尺度上:而且在那個範疇裡被瞭解的話,它們可以被依賴。當你們被陷在對人性之有限概念裡時,去把神明個人化幾乎是一種自然的傾向。對人性之更大觀念的確會引你對真正了不起的意識完形——你經常由其中冒出來——略有幾瞥。

 

這些是具有如此豐富之情感性與心理性的生靈,以致於你們對自己的觀念強迫你把它們稀釋到一個你能瞭解的程度。你的每個人都是那更大的人格之一部分,再次的,光是這些概念就能幫助你,使得你能多少在情感上與智性上感覺人由其中冒出來的那個更大的神格。

 

(十一點十分。在一個強勁的傳述當中停頓良久。)那個神格是由那些基本的意識單位之永恆卻又彌新的浮現與生長而形成的。神格之實相跨越了每個單位的實相以及所有單位的集體實相。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點十三分。我在她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就:“我有幾個問題,在傳述中本來想問,但我又怕聽到那答案——至少對最先的兩個問題。”在兩週之前的第六九七節時,我就有了第一個問題:

 

(一、“最近這些課是不是一本新書的開始?”

 

(二、“在上一節裡賽斯開始談到的這些意識單位是否就是他在《靈魂永生》裡描述的EE單位,他是在對那個原始概唸作發揮或什麼?”

 

(三、“如果賽斯肯對我前晚的夢說幾句話就好了。”在那個夢裡我認為我第二次接觸到我〔去世了的〕母親。

 

(在十一點三十分繼續。)

 

現在:(較大聲且低沈:)《“未知的”實相:賽斯書》。

 

它是兩個東西:我的一本書,而且給你的一本參考書。聽懂了嗎?

 

(“懂了……你是說在我寫自己的書時可以用到你的書嗎?”)

 

我確有此意。現在:我們將稱基本的意識單位為“CU”——consciousness units 。EE單位是由它們形成的,而且是被送入具體物質世界的第一個根。

 

(停頓,雙眼大睜的瞪着我。)現在來談談你的夢。你當然是在與你的母親接觸。如你所猜測的,她開始在活動了。魯柏關於那夢所寫的評論也是恰當的,顯出你自己的謹慎。舉例來說,這些接觸都不是正常的情感性接觸,而是略略的幾瞥,在其中沒有通常所謂的溝通。你也許有興趣知道在你出體〔out-of-body〕的旅遊裡多少涉及了你的運動員傾向,因為在你看來好像身體必須要鎮定而平衡,而且有支撐——所以你用到那些幻象。不過,如果你以一個完全自由的身體之想法來想,它能不靠支撐的在空間裡移動,它也能在夢境裡做出它在物質實相裡被否定的那些動作,你便可以用那些傾向來幫助你。“內在”身體能以具體身體所不能的方式表演,而你可以用之作為一個挑戰,找出你能以你的內在身體做什麼:去實驗。

 

你得到了你母親仍繼續存在的保證。不過,就關係而言的話,你是由遠處看著她。她仍在驚異——也就是說,她比她在生時更能與你的其他部分認同。且說,她不想以一種情緒化表現嚇着你,所以你們兩人都用到了距離(注四)。

 

(在十一點四十四分停頓。)請給我們一會兒……

 

(賽斯傳過來半頁談另一件事的資料然後:)

 

我祝你倆晚安。

 

(“謝謝你,也祝你晚安。”)

 

這本書將按照你們的方便進行。

 

注—:珍在她《意識的冒險》第十一章最後一頁用到了“多重人”這個字。她說:“但那整章的確是朝着那個定義或概念逐漸建立的。”在她看來,那所謂“多重人”涵括了那源頭自己所有的內在人格化或面貌(Aspects)。她在《冒險》的詞彙裡將“源頭自己”定義為“那‘未知的’自己、靈魂或心靈:我們的肉體存在之泉源。”那麼,在她自己的例子裡,賽斯會是她“源頭自己”的一個面貌之一個人格化:但賽斯在其他的實相層面仍會有一個他自己的存在。

 

注二:見《個人實相》十二章第六四七節。

 

注三:見《個人實相》十五章第六五七節。

 

注四:我母親與我之間的“安全界限”在我兩天前的夢裡巧妙的展現出來。而且好像是要更進一步的令我的意識心安心,我看見我母親與那些仍“活着”的人們在一起:在我近來其他與她有關的夢裡也是如此。以下是我在《透過我的眼睛》裡描寫的相關部分:“然後,我看見我母親(史黛拉)在我弟弟林登和他太太之間,彼此都隔開了一點點,全都在經過一個空無一物的平原斜斜的向我走過來。每件東西都是色彩鮮艷。那三個人的影像由他們的腰部被切斷了,好像我是由一張銀幕上看他們一樣。我母親沒跟我說話,也沒直接看向我;像其他人一樣,她朝着剛剛在我左肩之外處走來。

 

“在那個夢裡,林登跟他的太太是接近於他們目前的實際年齡,比我小個一歲左右(大約五十四歲),但史黛拉看起來比她應該的(她在八十一歲去世)要年輕好幾歲。我知道我創造了在我夢裡的她的形象,以使我能瞭解我們的溝通——但我感覺她是活的,不論以她或以我們的說法。我母親顯然能控制她的機能,雖然她顯得有一點心煩意亂……她的眼光越過了我這個事實,指出了即使在夢境裡我們之間也有某種障礙或距離。我想這可能是為了保護我自己……”

 

至於說我的出體旅遊,在這種冒險裡,我的確常常幻化出某種的支撐:在電線杆上的橫杠,一株枯樹最上面的脆弱樹枝……

第六八四節

 

 一九七四年二月二十日  星期三晚上九點四十二分

 

〔昨晚珍告訴她ESP班的學生,賽斯已開始了一本新書。賽斯對這本書也有幾句話要說。從那堂課的錄音帶摘錄如下:“現在,實相既無開始,也無結束。我希望——我希望以你們對於時間的看法,你能略為瞭解我的意思。的確有一個正在擴張的宇宙,而它是在‘永恆的現在’形成的。在這本書裡,我將盡我所能的深入那些箴言裡,但〔你們中〕有些人將無法跟隨得上。你們創造你們自己的實相。但不論你跟隨或想不想要跟隨進入這些其他領域,上面那句話都成立,而且是真的……

 

(“對那些真的要與我為伴的人,我答應你們一個冒險,一個創造性的意識改變,以及超過你所曾知道的那些經驗的經驗。你看著你周圍的世界,而對它的豐富與變化感到訝異。你們難道認為內在世界不是同樣豐富,甚或更豐富、更有價值嗎?你們難道認為只有一種意識嗎?

 

(“你們的世界是由意識的廣大不可預測性形成的。你們由它形成你們自己對重要性及對你們自己的概念……你們必須停止以通常的進步說法去想。當你擔心如何跟得上張三或李四已經是夠糟的了,然而,當你開始擔心那一種自己〔或意識〕是比另一種更高超豈不更完蛋!”)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那麼,這些意識單位(CUˊs)移動得比光速還快——但那句聲明在某方面是沒有意義的,既然那些單位存在於光本身在其中有意義的架構之內及之外。

 

(停頓。)不過,當這些單位接近物質結構時,以你們的話來說,它們就慢了下來。舉例來說,電子與EE單位比起來就成了緩慢的蠢貨。不用說,意識單位是“精神性”的,或如果你喜歡的話,沒有軀體的,雖然所有物質的形式都是由它們的內在組織冒出來。在最小的物質粒子或甚至不可見的“物質”粒子存在之前,這些單位組織要累積到某種強度。這些單位形成你們所認為的心智(mind),而腦子的結構圍繞着心智形成。這些單位瀰漫在腦子裡。

 

那麼,在身體內偉大的溝通系統是依靠這些單位經常不斷的內在漲落與流動。在一個層面上,身體存活之本身大半取決於這些單位對選擇性與重要意義的癖好。然而,身體的物質實相也是在一個彷彿不變的物質存在裡的一個彷彿的常數。

 

(緩慢的:)只因為這些單位有在時空之外的源頭,所以目前這身體的實相才是可能性的一個勝利。舉例來說,你目前的形象彷彿是你目前所可能有的唯一一個,至少在你一生裡永遠是你的;而發生在它上面的事看起來幾乎是不可避免的,好比說,如果你病了,你也許會奇怪為什麼,但一且疾病已發生,它變成了身體實相的一部分,而彷彿幾乎像是其經驗不可避免的一部分。

 

然而,這些獨立於時空之外的意識單位形成你們的細胞結構,而那結構以一種最基本的方式與可能性的本質打交道。雖然從一刻到下一刻身體看起來是永恆的,並且是存在的,但基本上,它經常不斷的由可能性的苗床升出,翱翔在你的知覺與經驗之現在點(now-point)。上,而其顯然的穩定性是依靠它同時對“未來的”及“過去的”可能性之知識。

 

你的現在是你自己懸着的意識從一個範圍裡選擇它的知覺,以及它生命的本質之結果,它之所以還可以被預知只是因為它能利用到更大範圍的組織。

 

(在十點七分較慢的:)在任何時候你身體的狀況並不那麼是它自己對它“過去歷史”的理解之結果,而勿寧是對未來可能性之理解的結果。細胞會預知。目前我將這點簡化了,而我在此書稍後會講得清楚些(注一)。但你們對時間的有限概念造成了觀念上的阻礙,即使當你考慮具體的生物生命之結構時,那阻礙仍在運作。

 

舉例來說,要說遺傳由將來向回作用到過去,要比說它由過去作用到現在要更真實些。但無論如何,那兩句話都不完全正確,因為你的現在是一種懸着的平衡,被可能的未來就如被可能的過去影響得一樣多。

 

一般而言,沒有一個時候你的身體對你而言是不在這兒的。你的經驗似乎是集中在它內,而其餘的世界則安全的在外面。然而,你那種意識之特定的抉擇跨越過你並沒有認出的一段空擋,以一種說法,你的身體像光一樣的閃爍明滅。從你的立足點,它們的實相漲落。就彼而言,物質宇宙也是一樣。

 

說你的意識漲落你能瞭解——因為每個個人都能覺察到種種不同的強度與濃度。你在某些場合比在其他場合更警覺,或以你們的話來說,更有意識。現在,這同樣也適用於這些意識單位——並且適用於原子、分子、電子及其他此種現象。這世界真的是在閃爍明滅。可是,這種漲落的事實卻毫不擾亂你自己的一貫感覺。“非存在的洞”被抉擇的過程塞了起來。那麼,再次的,這過程選擇重要性,經驗圍着它建立了起來,而“生命”也圍着它被感覺到。一種生命的覺受本身於是自動的對其他不與它們自己相關的此種“世界—體系”設立起障礙。

 

除非在你的現在,否則你不可能去檢查一個原子、一個細胞或任何東西。因為你的感官經驗跟隨着一個你能瞭解的時間模式,於是你認為當然,好比說,一個細胞是其過去之結果,而它現在的狀況是由那過去升起的。胎兒長成為一個成人,並非因為它是由過去被設定程式的,而是因為它多少預知性的覺察到其可能性,而然後由那“未來”把這資料印入那過去的結構裡。

 

不過,從你的觀點,檢驗一個細胞不會讓你看到那個,卻只會讓你看到它現在的情形。由我所說的話,應該很明顯的看出來,未來或過去都不是事先決定的。從你懸着的現在——經驗之平台上,你改變過去與未來兩者,而那個改變、那個行動引起了你切身的感覺生命之點。

 

(停頓良久。)你的存在以及你的宇宙之寶貴私密性是更加像奇蹟了,可以說,正因為其可能的實相浮現自一個無限的可能範圍,而每一個都永遠的不可侵犯。(停頓良久。)去思考這些概念是很重要的。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五分。在十點四十九分繼續。)

 

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

 

你無法把你對實相的信念與你所體驗到的實相分開。那是說,你對實相的信念形成了它,你對什麼是可能及什麼是不可能的概念在所有的地方都被反映出來。

 

幾乎不可能以一個孤立的宇宙、一個被它自己的過去所擺佈的自己、一個時間順序的觀念來開始,而達到任何可被接受的關於一個多次元的靈魂,或神格的理論,而那理論並非只是你們認為人是什麼的一個榮耀化的、個人化的觀念而已。

 

不只是你們的形上學與科學受害,而且你們作為一個人類的每日經驗也比它本來可以是的要遜色得多。那麼,可能性頗為在場,而且在生物上也是很實際的,那會容許在個人意識裡一個如此偉大的改變,以致於真的把人類完全推進到另一個經驗層面上去了。就如以你們的說法,穴居人冒險走出到地球的陽光裡,因此,人有一個時機去冒險走出而進入他主觀實相之更大知識裡,去探索自己的幅度,而且超越過他到此為止在其間找到遮蔽的他自己之小小範圍。

 

(十一點十一分。)按照你所瞭解的歷史之說法,人作為在一個太陽之下的一個主要族類,覺得安全及安心,而想像所有其他都繞着他的存在而運轉。那個架構提供了一種穩定性,而當人容許他的意識其他的自由時,這穩定性就被放棄了。因此他現在必須開始瞭解是他自己由形形色色的可能性裡選擇了他現在遭遇到的那個。

 

他認出的那個自己是他目前覺察到的他自己的唯一部分。因為選擇的焦點現在的運作方式,他所可及的意識的其他面,以及他更大的天性的一部分看起來會很陌生,或“非自己”,或“在自己之外”。

 

這顯然不是指沒有一些與你們自己的自性完全不同的存在體,而的確是指你們的觀念強迫你們去誤解及扭曲任何“闖入的”資訊或經驗,那是你自己存在那部分的一部分,你卻不將它認可為你自己。

 

(在十一點二十二分停頓一分鐘。)這種行為甚至導致了某一種肉體上的不誠實,因為細胞之不受時間的限製表示,在某個層面上,細胞結構是覺察到可能的未來事件的,如剛才所說的。因此,身體同時向未來與過去的活動反應,以便維持它現在肉體的平衡。

 

那麼,身體與生俱有的知識會常常試着把它自己轉譯成心理活動,那可能會變成靈感、預感等等。感官可能會被用來澄清那訊息,舉例來說,你也許會在心裡聽見一個聲音或看見一閃而過的影像。按照你的信念,你可能以許多方式中的任何一個來詮釋這種資料,但因為這種經驗不是被認可的、官方的活動之被接受的一部分,所以它們可以顯得很嚇人。你可能會把它們派給“幽靈”或“亡靈”,但卻是以這樣一種方式,使得這些被丟在一起成了一堆混亂的教條或迷信。

 

如果你先就瞭解你是一個靈魂,因此,你自己是不受時空約束的,那麼,你至少可以考慮這種訊息中有些是由你自己實相的其他部分來到你身上的這種可能牲。這種訊息常常是讓你避免某種可能行為的方式。

 

請給我們一會兒。

 

(珍在十一點三十三分停頓,賽斯傳述了一些其他的資料,而在十一點五十一分結束此節。)

注一:後來加的一個註:在《“未知的”實相》後來的一些課裡,賽斯的確加上了談細胞的預知性之資料。在卷一中的一些見第二部第六九到九一節。

第六八五節

 

 一九七四年二月二十五日 星期一晚上九點五十一分

 

(今天下午珍午睡時,她有一個頗為不尋常的經驗。錄自她的筆記:“剛在我睡着前,我有一次好像是精神性的投射,那似乎是投射到我的過去裡,那時我是一個嬰兒,在我的故鄉撒拉托加,時間差不多是一九三一年,每件東西都是灰霧似的,沒有顏色。首先‘我’向下看在我娃娃車裡的‘我自己’。然後,當我在投射中間變‘老些’時,我輕易的過了街。等等——我剛才在寫這時,我又收到了一些東西〔從我意識的一部分,但非魯柏或賽斯〕,意思是這投射的環境真的是如我現在的環境一樣清楚,但它是我的環境的一個可能性。生物性地,我不是在我的‘現在’切入它;我在它內又不在它內,在兩個清楚的實相之間……旅行在或又旅行過賽斯在上一節裡談過的這些意識的波動,他在那節裡也提到可能的意識種類。我是否正試着在我自己的物質實相裡發展那些中的一個呢?但這顯然是一個醒時事件,發生在我剛入睡之前。我一起來就描述給羅聽這整件事……”

 

(我們從九點二十六分起就在等今晚的課,再次的,如她在第六八四節以及在其他的課之前一樣,她說現在在課裡“有些不同”:為這本書她必須“得到某一種清楚的焦點……”)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身體也是一個模式,雖然組成它的材料經常不斷的改變,那模式仍維持它自己的完整性。那形式是蝕刻在空間與時間裡的,然而,那模式本身卻存在於時空的架構之外——所以身體是一個在三度空間範圍裡的投射。

 

不過,在它內細胞的意識卻是永恆的,那麼,那身體架構本身是由不朽的東西所組成的。在時空中的投射,以你們的話來說,也許會消失、枯萎而死亡。但那主要的身份則繼續存在,就像那一度曾是身體一部分之億萬細胞之意識仍然存在一樣。

 

(在九點五十九分停了一分鐘。)在被通常的人類意識所居時,活着的身體運作為一個很強的焦點,在身體內意識的聚合物在所有的層面上集中了它自己的溝通網路。這私人的網路是與所有其他像它一樣的網路相連的。那麼,電磁性的與生物性的,在所有身體之間根本是有相互作用的層面的。可是,那網路能達到的範圍遠比那個要遠。不只是所有的細胞能彼此呼應,而且它們的集體活動觸發了意識更高的中心去對一個既定一套的世界情況反應,而非對其他不合所接受的模式卻同樣合法的世界狀況反應。那麼,到某個程度可能性是延着細胞的路線被決定的。這應該是很明顯的。

 

 (在十點七分一次長的停頓,許多次之一。)身體的結構本身在其自己就為那可以被實際經驗到的那種可能性決定了模式。所有其他一切都由其中躍出的“源頭實相”是從未預定的——那是說,沒有命定或甚至固定的。不論怎麼說,宇宙是永遠在被創造的。

 

當意識在被明確化時,它永遠把自己視為它世界的中心。意識的所有細節及所有現象性的外表發生在當意識的基本單位——CUˊs——會合成EE單位,而由之進入你們所謂的“確實性”次元。你們主要被接受的正常意識是在你身體的物質之內,而透過它——身體——你看你的世界。並沒有任何事阻止你由一個你身體之外的立足點去看你的身體,除了你已被教導意識是被禁錮在身體之內的。

 

身體是一個放送及接收的有機體:你的總站,可以說,以及你活動的焦點。可是,你卻能十分有意識的跳離它——而你也常這樣做——尤其是在夢境——當你有一會兒從另一個視角來看世界的時候。

 

給我們一會兒……在某些冒險裡,你的確拜訪了其他的可能實相,在其中,你有一個與“你自己的”同樣真實的身體結構。你自己的心理構造,就彼而言,達成了它奇妙的複雜性,因為它由你更大的可能存在之豐富庫藏裡汲取。即使是對這些概念小小的瞭解也能幫助你對當今的心理學觀念是多麼的狹隘略見一瞥。

 

(在十點二十五分停了一分鐘。)你知道並且認識的“自己”在它內帶著你所有的可能特性之暗示及痕跡,那可以在你們的實相系統被實現。你的身體是配備好把任何這些實現的。現在,因為先前提到過的選擇性,某些方向可能比其他的要容易些,而有些則可能顯得不可能。然而,在你們族類心理上及生物上的結構之內,可能性之路有比你所知道的更多的交叉口。

 

如你們正常認為的意識心指揮你全盤的行動,而其概念決定你用那一種的選擇性。就是為了這個理由,我才在試着擴張你們有意識的概念,使得你變得更有辦法去從所有對你開放的那些可能經驗裡選擇你實質經驗的路線。

 

現在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二分。在我們聊了一陣以後,珍在十點五十七分繼續。)

 

現在:序:有一個“未知的”實相,我是其一部分,而你們也一樣……

 

(賽斯在午夜結束。快活地:)序言結束。

 

(“好的。”)

 

此節結束。

 

(“好的,謝謝你,賽斯,晚安。”)

 

 (雖然課到此結束,但事實上還有好幾個由之生出的持續效應,其中也涉及了珍的撒拉托加經驗,所有相關資料詳細的記載在附錄四里。)

第六八六節 一九七四年二月二十七日  呈期三晚上九點四十五分

 

(珍被星期一的課所激發,而在事後產生出“她自己的”資料,見附錄四。今晚我們在九點十分準備上課,而討論到她接到的資料時,她開始感受到那經驗的一個延續,不過,雖然賽斯沒有涉入,這次資料卻是以口述的形式來到。我記下了大半她所說的,而把它放在附錄五里。我建議讀者在繼續這一課之前先看看它。

 

(珍結束她口述時是九點四十分。她安靜的坐了一會兒。)

 

(輕柔的:)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基本上,細胞的理解跨越了你們所認為的時間。

 

可是,人類的意識卻是沿著明確的時間路線。當它,那些路線發展時,它利用了種種不同的生物上與精神上選擇與辨識的方法。當以歷史的說法,人類變得覺察到記憶,而以你們的話來說,回想起他的過去為一個過去時,他可能會把過去與現在弄亂了。在範疇之外但卻有着切身的神經上的合理性之生動記憶可能與他現在而必須有的光耀焦點競爭。

 

雖然過去實際上是與現在一樣的切身,活生生及有創造性,但人卻在好幾個層面上做了某種調整,聚焦在明確的區別上,而把過去與現在的經驗分開了。當你們那特殊一類的意識在發展時,它開始加強選擇性,明確的集中在一個小範圍的活動裡,同時擋掉了其他的資料。這是必要的,因為肉體存在的那特殊一類的身體操縱,要求對目前就在身邊的刺激有即刻的身體上的反應。

 

(九點五十五分。)當意識使它自己熟悉地球的經驗時,這種選擇性與專門性因此代表了一個中肯的方法。獵人必須立刻對眼前的情況反應。就時間來說,這“現在的”動物必須被殺來當食物——而非那“過去的”動物。那個動物——過去那個——就與現在被看到的這個一樣肯定的存在着,但在人的範圍裡,身體的行動必須被導向一個極為明確的區域,因為身體的存活要仰仗它。

 

(停頓,而緩慢的:)必須要繞過細胞對時間辨識基本的不知情。在很深的無意識層面,神經結構比表面看起來的要更能調整得多了,所以就做了一些調整。基本上,神經結構對過去與現在的資料都會反應。那麼,生理上來說,此種活動是天生固有的。在一個身體裡,那明確化了的“新”種意識必須又快又準的反應,所以,它只集中焦點在一個系列的神經訊息上。

 

這些神經訊息變得在生物上越來越顯著,因此,人的意識騎着它們或跳在它們上面。這些特殊的脈動或訊息變成了在生物上及精神上被接受的那些。那麼,它們成了感官知覺的線索。這些脈動或訊息變成了唯一的公認資料,而在被轉譯成感官知覺後就形成了物質實相。這個選擇性給了一個從內在存在到外在存在的可被理解的參考路線。

 

(十點十分,慎重卻熱烈的:)其他同樣有效的訊息被忽略了,它們雖然在場,但生物上卻是不可見的。細胞仍然對這些不然就被忽略的脈動感應,因為它們需要由過去與未來兩方面而來的資料,以維持身體“在現在”的平衡,而在一個與事件之“明確”交會點,即刻而有意識的外在行動之必要則被留給了正在冒出的自我意識。

 

雖然細胞需要未來與過去的資料,而且從那無形的緊張來形成身體現在的肉體實相,然而,同類的資訊卻可能是對自我意識的一個威脅,自我可能覺得負荷不了。不過,在肉體結構之內的確有在你們看起來跳得太快或太慢的訊息,而不容許任何身體的反應。以那種方式,細胞的理解力被容許了其自由流動:但前所提及的(在第六八二~三節裡)選擇性則繞過了這種資訊,因此,它不會與那要求在時間裡的身體行動之現在的感官資料相衝突。

 

其他帶著訊息的脈動與那些你知覺到並且在身體上對它反應的訊息一樣的有效。再次的,細胞經常對那些反應。如前所提及的(在第六八五節裡),身體是一個電磁模式,懸在一個可能性之網裡,而在與時間及空間的交會點被體驗為肉體。

 

就你們的歷史而言,當人開始作記憶的實驗時,有數不清的例子,在其中,正在浮出的自我意識沒有在如你們瞭解的過去與現在之間做出足夠清楚的區分。

 

在現在的那個過去會顯得如此的顯明,以致於人無法在他自己創造出來的時間環境裡適當的反應。未來幾乎可以說被擋掉了,以維持行動的自由,並且鼓勵身體的探索、好奇及創造。然而,有了記憶,精神投射到未來當然也就變得可能了,所以人可以計劃他在時間裡的活動,而預見到可能的結果:未來可能性之“影子形象”永遠可以作為在所有區域所有種類的身體探索之精神上的刺激。

 

(“你是指在這行星上的所有區域嗎?”)

 

這些影子形象提供刺激給精神的、心靈的與身體的經驗。我相信那回答了你的問題。

 

〔“是的。”〕

 

人類正在與創造一個身體經驗的新世界打交道,要做這種特殊的實驗必須要集中精神在身體的操縱上。從未來來的影子形象是能啟發人類的一件事,可是,若這種資料立即出現在他眼前的話,人類就會被剝奪了那對這實驗本身是如此基本身體上的歡偷、努力與挑戰。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你的手。

 

 (我搖搖頭。)

 

做為一個族類,你們過去也十分可能選擇任何其他“系列”的神經脈衝或訊息來作為那“真正的”一個,而把你們的經驗沿著這不同的路線建構。然而,生物結構以及精神意識在一起選擇那最舒服的順序,在其中,被神經上的認知所帶來的現在之活動範圍,會被無意識的精神性知識及其他生物性上不可見的神經連繫所支持。

 

 

 

 

 

 

 

 

 

 

 

 

 

你和“未知的實相”(五)

 

心靈認識它自己,而且覺察到它的各個部分。當自我意識達到了生物上與精神上的能力之某一點時,當現在的經驗變得夠廣時,那時,自我意識就會在一個它可以開始接受更多資料的階段了。的確,它現在就在那個階段了。

〔在十點三十七分停頓。〕它在現在的焦點,現在已安全了。以你們的話來說,那焦點終於帶來了一個意識的擴展,而那是早期人類所不需要處理的。以你們的說法,時間現在包括了更大的空間,因而也包括了更多的經驗與刺激。再次的,歷史性的說,在過去每個個人在任何既定的時間只能覺察到那些在他切身環境裡發生的事件,因此,他可以即刻的反應。那麼,到那個程度,事件是可以被控制的。如果你想就歇歇你的手。

(我覺得沒問題,但仍在出神狀態裡的珍舉起了她的空香煙包。在我給她拿一包新的時,她安靜的等着。)

自我專長於空間的擴展及空間上的實質操縱。它專長於物體。於是,其結果是一個在任何既定時間裡的人對世界另一端所發生的事件是覺察的。他能做的即刻身體反應在許多場合看起來都不適宜或不切題了。那麼,到那個程度,身體的具體行動在時間裡失掉了它純淨的精確性。你無法踢一個不住在你村裡或國家裡的“敵人”;尤其是一個你個人甚至不認識的敵人。(熱切的:)再次的,到那個程度,在時間裡即刻的身體行動已不再具有當一個人在與一個被激怒的動物、或敵人短兵相接時同樣生死交關的因素。

現在:以同樣的方式,在過去,愛可以被即刻的表達。就歷史而言——此處用你們關於種族的理論——早期人與他的家庭、親族或部族是在一個親密的接觸裡。然而,當空間的擴展發展了時,所愛的人常常住得相隔甚遠,而突然的身體反應無法面對面的立刻被表達。

〔十點五十七分。〕這些以及其他的發展已經在人的行為中觸發了改變,而激勵他向着更進一步的意識改變走。他現在需要一個對過去與未來更擴大的觀點,以便幫助他處理一個已經透過經驗而演化了的“現在”之分支。

公認的對自己的觀念是自我對自性(selfhood)的詮釋。它們被投射成了神及宇宙的觀念。它們具有某種生物上的有效性,因為先前提到的選擇性,只有一系列的神經脈衝被接受——而在其上騎着自我性的自己之實相,曾有一個“時候”,以這種方式詮釋的一個神祇,被當作一個自己(self)對另外一個自己的自私行為的模範。

(緩慢的:)在個人被限制在一個部落或宗族(停了一分鐘)的空間的一個世界裡,行動是即刻且切身的。因此,環境給予了一個架構,在其中,意識學着以一種直接的方式去與刺激打交道。它學會如何去集中焦點。這必要的專門化表示在一個時候,不論就情感或其他方面而言,它只能處理這麼多資料。不同部落之形成容許一小群人各自合作性地作事。這是指那些在外面的人被選擇性的忽略了,被認為是陌生人。

(熱切的:)在那一點,意識尚無法一邊處理集中焦點的注意力——自我意識的浮現,而在同時又體驗與其他大團體合一的強而有力的感受。它正在為個人化的過程(individuation)而奮鬥。

可是,個人化的過程是仰賴着每個個人的合作。當自我學會感覺更安全時,它合作性的傾向擴大了,以致於國家的生成變成可能了。然而,不可避免的,那自我意識會產生一種實相,在其中,它終究會需要接受在一開始它必須忽略的其他資料與資訊。

到此為止,我都是以你們所瞭解的歷史來說的。可是,歷史只不過是你們所接受的刺激之官方路線。稍後在這本書裡會有更清楚的說明。

(較快些:)當自我性的意識擴張到包括了到此為止大半被它忽略的資料時,那麼,實際的說,它將會經驗一種新的身份,認識到一個不同的自己。它對神格的觀念會有重大的改變,而情感的幅度也會如此。你們的傳承包括了愛的豐富得多的特質,但你們對自己及神格的觀念曾嚴重的限制了這些。舉例來說,你們常常看起來似乎恨那些與你們有不同信仰的人,而你們也曾以宗教之名及以科學之名對別人做出殘酷的事,那是因為你們對自己的天性之侷限性概念使得你們害怕你們的情感。好比說,你們常會害怕愛會淹沒你。

(在十一點二十分停了一分鐘。)當你們還是如此關懷想保護你們認為的一個自己之界限及完整性時,作為一個族類,你們實際上到達了一個你們開始否定你們自己更大實相的那一點了。但所有這些都是在你們的可能性裡,人類從事的一個實驗之一部分。

以那種說法,當你們學習身體的操縱時,你們身體的存活曾一度依賴着一個狹窄的焦點,現在,那操縱之成功使得焦點必須被擴大了——進入自己之更大存在的一種新的覺醒,以及一個隨之而來的對神經活動之重新認知,那是現在只短短地被某些人(像珍)所感受到,但卻存在於你們肉體結構的傳承裡的。

〔較大聲:〕現在我認為不能合理的期待你去做更多筆記而沒有一次休息,所以我讓你休息一次。

(“好的,謝謝你。”)

 (十一點二十六分。事實上,這又是一次那種我好像能無限期的繼續記錄的時候,而賽斯——珍顯然好像也可以繼續。珍在出神狀態已有一小時又四十一分了,但即使如此,她卻很快的出來了。她就:“自從賽斯開始這本書起,我的出神狀態變了,一旦我上了軌道,賽斯就能一直說下去,而我不想改變它或停下來……我認為這是一個了不起的發展。但你瞭解:如果你認為你知曉了沒有另外一個人知曉的東西,你怕會被世界上其餘的人稱為精神不正常……不過,賽斯是一個了不起的組織者。就像是在課的背後,有極大份量的工作被做好了,所以我能得到那資料。”

(在十一點四十八分以一種安靜的態度繼續:)現在:這裡,而且在整本書裡,會有處理練習單元的段落,在那兒你多少能看到如何能實際的體驗某些這種概念,而至少收到關於它們的運用之一個暗示。

練習單元1

在一個醒時狀態,魯柏發現他自己在紐約的撒拉托加溫泉市——他長大的地方——在好像是一種精神性的投射裡。每樣東西都是灰色的,最強烈的感官資料之切身性付之闕如。視像清楚卻一塊塊的,非常的具選擇性。不過,動感是最強的感官成分。魯柏在一方面是沒有身體的,而在另一方面他透過在嬰兒車裡嬰兒的眼睛知覺到一些經驗。

他相當清晰的看到在一個明確的十字路口(約克路與華倫街)邊一段特定的人行道,而他的注意力被那焦點攫住了:一段邊石、一片斜土坡,然後是人行道:以及嬰兒車被推上人行道的動感。

一方面那孩子是在過去的他自己,而魯柏卻又是在那過去的一個可能的未來自己。(停頓。)由魯柏官方的精神焦點之立足點以及由那神經性的被接受的現在之立足點來看,那個過去的環境必是偏離中心或模糊的。唯有藉着繞過官方所接受的神經性活動,他才能經驗那環境。他造訪了一個“不再”在那地點的店舖,而此時感官資料略為清楚些。他對那店的內部沒有有意識的記憶,但它在那剎那卻對他很顯明——那黑色上油的地板鋪滿了鋸木屑,甚至那氣味也在。

他遊歷了他在那裡讀到三年級的公立小學,看到兒童們在下課時間出來玩,而感覺他自己為其一分子——同時,在整個經驗當中,他卻知道他自己是一個成人,在從事那冒險。

他沒有身體的浮着,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意識的一個遊歷。那同樣的環境現在存在,與魯柏的現在交替着,而與他的現在同樣的生動。可是,從他的觀點,那是一個可能的過去(注一)。

他與他暫時認同為他自己的那個嬰兒只不透明的並且不直接的分享共同的經驗。那麼,這不是簡單的倒溯(regression)。那個孩子在那可能性里長大,而魯柏則在這個可能性里長大。(停頓。)可是,魯柏觸及了某些兩者在神經上共享之調和交會點(coordinate):他和那個孩子對那嬰兒車及那人行道,那推車的母親,以及魯柏感覺他自己身為那孩子被抱入的房子都很熟悉。

他栩栩如生的感覺到那房子的內部及樓梯。他知道那母親然後走下樓梯去把嬰兒車拿進來,但當他試着去知覺這個時,那移動變得太快了,那母親的身影如此完全的模糊起來,以致於他無法跟隨它。他感到混亂了,而發現他自己走進轉過街角的那間店,而後有意識的繞了街廓一圈而走進學校。

那個學校及那間店都不在那嬰兒的經驗裡,因為在那個可能性裡,那家庭搬走了。先前活動的模糊是神經上混亂的結果,而魯柏不知不覺地轉換到仍舊在同一個實質街廓的一個環境,那對他是有意義的,但卻不為那嬰兒的未來經驗所分享。你必須瞭解你自己的過去就與你的未來一樣活生生的存在——但你可能的過去與現在以同樣的方式存在。而你只不過不接受它們為“你”認知的經驗束罷了(注二)。

(停頓。)跳幾行。

作為魯柏在這本書的工作之一部分,他才剛開始實驗有意識的認知可能性資料,以及有意識的接受按照已說過的“選擇”通常會被禁掉的那種經驗。

(十二點十九分。)那麼,在我們上一節之後,在睡眠狀態他容許他的意識擴展到足夠令它變得覺察到通常透過精神上或神經上的習慣而被自動檢查掉的資訊及經驗。在《冒險》裡魯柏用了“偏見化了的知覺”這名詞——很棒的一個——那在此也是適用的。因為,以那種說法,你已心靈地、精神地及身體地偏見化了你自己。在睡眠狀態魯柏變得沒偏見了——至少到某個程度——所以他接觸到那些彷彿是陌生的或在通常經驗範圍之外的資訊。

你們對時間的理論是與你們平常的神經脈衝相連的。去與多次元性或可能性的觀念遊戲是一回事,而甚至短暫地去實際面對它們則又是另外一回事,當你的思想模式與神經上的習慣吿訴你它們無法被轉譯時。因此,魯柏感覺到挫敗,而他以很明白的話吿訴我(見附錄四)他的意識無法包含他正在接收的資訊。

像一個好老師一樣(幽默的)我把他的抗議納入考慮。後來,他寫了一篇東西,這是他對前晚他收到的資訊之有意識的詮釋,盡他可能的以線性方式翻譯出來。

我有我自己的存在,那是和魯柏的相當不同的,然而,我也有一個與他的心靈相連的實相。你們每個人與你自己其他“更有知識”的部分或更大的本體也有同類的聯繫,它們自己是獨立的,而卻又活在你自己的心靈裡。它們是那“未知的”實相之一部分。

現在:我可以獲得魯柏以他的說法無法有的資訊。以其他的說法,他的確有它,而你們也一樣,但你們已在精神上、心靈上及生物上對它有了成見而不接受它了。可是,作為一個種族,你們已準備好要對你們更大的實相變得更覺察,並且去探索其“未知的”面貌了。所以我寫了這本書。

這本書裡的有些觀念可能會令你們不安,只因你們曾訓練自己去忽略它們。不過,你們也應該經驗到一種意識的加速,而且在你讀它時,會有一種越來越熟悉的感覺。如果你讓它的話,這本書本身的架構會引導你進入你自己更大的知識之其他階層裡。

(大聲的:)本節結束。下次我會有一些個人的建議。魯柏喜愛的電視節目對他有好處,而且允許他的腦子休息,它們是他的精神遊戲,而為了那個理由,所以是重要的。

(十二點三十七分,“賽斯晚安,謝謝你。”

(珍的出神狀態一直很深。現在她累得眼睛有點紅:“我覺得好像兩個禮拜我都不想再用腦子了……”賽斯在課裡並沒這樣說,但珍告訴我她“由他那兒得到”她有陣子該每天多吃一餐——當宵夜吃,好比說,在課後。還有,她每天應再做些運動。她接著說,在製作《“未知的”實相》時,她並沒有承受任何額外的壓力,因為這是她想做的,但那些簡單的行動會幫助她恢復精神。

(在一九七三年七月寫完了《個人實相》之後,當我們在準備那本書的出版時,珍和我常常暫停我們星期一和星期三的賽斯課。因此,我們養成了在週三晚上看某些電視節目的習慣。但自從回到定期上課之後,我們就無法看它們了,因此我建議珍把星期三的課調到星期四晚上。

(而再次的:在這課之後有許多次,珍發現她自己在半夜為《“未知的”實相》口授,同時在睡眠狀態以及不在睡眠狀態裡。)

注一:見《靈魂永生》第十六章第五六六節。

注二:一週之內加的附註:與這第一個練習單元相連的特定練習出現在下節裡。

               第六八六節

 

  一九七四年三月四日   星期一晚上九點四十二分

(見附錄六關於珍在昨晚午夜後不久開始跟我口述的有關“平行的人”(parallel man)、“替代的人”(alternate man)以及“可能的人”(probable man)的資料。

(自從九點二十分起我們就在等課的開始。)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像魯柏之撒拉托加插曲這種經驗是可貴的,因為它們開始了一個過程,在其中,其他的神經脈衝多少被承認了。

過了一段時間,這可能會帶來對可能實相的某些有意識的經驗。在起初,可能只是很短的一瞥,而且感官經驗模糊不清。但無論如何,在神經結構及你們所知的意識之間一個新的模式及認知的努力正在被建立。

以下是一個絶佳的初步練習:

由你自己的過去選任何一幕你記得的景象,以想像的方式儘可能清楚地經驗它,但卻懷着它有“可能的延伸”之想法。立刻的或在試了幾次之後,有時候這景象的一個特定部分會變灰或模糊。它不是你所知的過去之一部分,卻是一個交會點,在那兒,那個過去成了一個進入一系列的可能性之一個分支,那是你未曾跟隨的。

反之,你可能不是看到模糊的東西,而是你覺得自己不具實質了——“鬼影似的”,如魯柏的經驗一樣。除了這些之外,如果有任何想像的對話出現的話,它們可能突然變得與你所記得的不同了;或整個的景象與行動可能迅速的改變。任何這種現象都可能是你已開始瞥見那特定的景象或行動之可能變化的一個暗示。不過,在此重要的線索是主觀的感覺,而一旦你經驗到它,在你心裡就會毫無疑惑。

有些人對這個練習沒什麼困難,而其他人則必須持久努力才會有任何的成功。(停頓。)如果你由你的過去選擇一幕,在其中,涉及了對你而言很重要的一個選擇的話,這個方法甚至會更有效。

在這種例子裡,想像的開始,一直跟着你可能會做了的其他決定。在某一點,一種模糊效應——灰色或其他剛提到過的特性——會發生,可能有一樣或好幾樣,但再次的,你的主觀感覺才是最重要的線索。舉例來說,想像可能帶給你一個清晰的畫面,它然後可能變得模糊了,而在那情形,那模糊性就是你可能的行動之暗示。

直到你試過並且變得完全熟悉這練習之後,你才會瞭解它的有效性。舉例來說,你會知道所記得的事件與想像在什麼時候與另一個可能性相交。不論你是不是很成功,這練習會開始一個神經的重新調向,那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你希望略見一瞥你現在神經性地接受的“感官—實相”之外的實相的話。

(在十點一分停頓。)這練習是一個精神與生物上的門戶,它可以擴展你對你自己及對實相的觀念兩者。可能有些例子,在其中,好像在作練習的時候沒有多少進步,可是,在白天當你在一個方向作了一個重要決定之後,你可能開始感受到相反決定的實相及其分支。這練習也可能會產生一種不同的夢,那至少在夢境裡被承認為到一個可能實相的引介。無論如何,在夢境你直接的與未來的可能性打交道。(停頓。)舉例來說,在一連串的夢裡你也許會試試看一個既定問題的種種不同答案,而在其中選擇一個,那個選擇就變成了你的物質實相。

那麼,按照情形之強度,另一個也不錯的解答可能在一個可能的實相裡被獲得。在一個無意識層面上,你是覺察到你的可能自己的,而他們也覺察到你。你們共享同樣的心靈根源,而你們合起來卻又分開的夢是“你們每個人”都可得的。這並不表示你在作另一個人的夢,也不是指,好比說,雙胞胎在作着彼此的夢。它的確是指你的可能自己與你共享着一大團的象徵、背景與能力。夢境的多重結構性容許一個可能的自己可以出現在其中的夢之戲劇。可能的自己可能會以象徵出現,代表他們曾貫注其上的強烈特性,雖然你曾忽略了它們。

(緩慢的:)然而,夢境的確在可能的自己與可能的存在之間運作如一個豐富的溝通網。所有的可能性躍自內在實相,躍自心靈自己的內在活動與結構。(停頓良久。)你所知的意識現在的確能進入它自己甚至更大的實現裡,但卻非藉由固執地保護它的老陣營,反之,它必須認識它作為可能行動之指揮者的力量,而不再壓抑它自己更大的才能。

在你們來說,到現在為止你們的意識是專門化在神經上的模式,如前提及的(在第六八二節),當意識在學習專門化的焦點之藝術時,這是極端重要的。不過,現在它必須開始認識到它的確能擴展,而把其他相當合法的實相帶入它的覺察裡。可能性的本質必須被瞭解,因為在如你們經驗的世界裡已經到了需要最大的智慧與辨識力的時候了。你們的意識及神經上的偏見使你們對身體活動的整個幅度視而不見。身體行動的真正內涵對你們而言還不明顯。

(在十點二十三分停了一分鐘。)你們正開始瞭解你們行星的實相。舉例來說,你無法劫掠它——這是你們才剛開始學到的。把你的意識對先前被否定的訊息打開,會把你帶到與你們行星上的其他生命形態之直接接觸裡,那是你們先前不讓自己做到的。光是你們的細胞對過去與未來的可能性之知識就會教你們一種精神上與肉體上的禮貌。

(另一次一分鐘的停頓。)請等我們一會兒……這“未知的”實相維持你及如你們所瞭解的生命之網。你們有意識的觀念必須擴大,以使有意識的自己能瞭解其真正的本質。如你們所認為的意識僅只是半開發的,它學會了與一小團神經上被接受的反應認同,但腦子沒用到的一些部分潛藏着,等待着那會觸發它們進入活動的認知(熱切的)。當這發生時,心智將覺察到現在自我如此盲目地騎在其上的可能性之豐富苗床。

靈性化了的生物性之了不起的“潛存卻永遠被感受到的”次元那時才會開始綻放。有少數偉大的人曾瞥見那些能力,而他們對人類的愛及他們的健全人品曾令他們觸發了腦子未被用到的部分。以他們的方式,他們感受到偉大的可能未來及其分支。

幾世紀以前他們就看見你們的現在——雖然是透過他們自己的靈視,而因此那只是你們所知的現在之一部分。你們情感性的實相只偶爾真正的跳入它自己,因為你們對自己的觀念本身就否定了你們存在的多次元面貌。想愛及想知道的需要與渴望兩者都生物性地存在於你們之內,而它們也存在於動物及存在於一片草葉之內。

你們所擁有對神的觀念與你們意識的發展是攜手併進的。正在浮現的自我需要感覺它自己的主控性與主宰性,因而,它想像出一個與自然分開的主宰性神明。國家常常像是集體自我——每個有它自己神的形象,它自己對力量的觀念。每當一個部落、一個團體或一個國家決定要發動一次戰爭時,它永遠用它的神明觀念去领頭。

 (在十點四十五分較快些:)那麼,神明觀念是一個對人類正在冒出的自我的輔助,而且是一個重要的輔助。為了發展它專門化的感受,自我忘記了與地球之偉大合作性的冒險。如果一個獵者真的知道他與一個動物的關係的話,他就無法殺它了。在較深的層面,動物與人兩方面都瞭解這聯繫。人生物性地知道他是由土地而來,他有些細胞曾是動物的細胞,而那動物知道它將由一個人的眼睛看出去。地球的冒險是合作性的。被殺的野獸是明日的獵者。可是,就自我意識而言,有些成長的階段;而就你們所瞭解的發展路線而言,那說到與自然合一的神明觀念並非那些能滿足自我之目的的觀念(非常慎重的)。

有那麼一會兒,這種技術有用。然而,在背後永遠有不可否定的內我:人的夢,他生物與靈性上的完整性,而這些總是以某種方式出現在他面前。

在你們的可能性裡,你們的確容許內我某些自由。所以,所謂的自我意識並沒有被賦予完全的主權。自我意識維持了足夠的彈性,以致於甚至隱藏在其神明觀念之內也有更大實相之象徵。再次的,你們的系統處理物質的操縱,以及把創造力轉譯成物質的形式。一個外在的分離必须發生一段時間,在其中,自我中心的意識忘記它是自然的一部分,而假裝與自然是分開的。

然而,大家都知道——而且無意識的寫在細胞與心智及心裡——這個過程只能到這裡為止。當人的意識對它自己有把握時,它就不必如此狹窄的集中焦點,然後,人類意識的真正綻放就可以開始了。於是,自我可以擴展而變得覺察它“先前”忽略的實相。

短短的休息。

 (十點五十九分到十一點七分。)

你們已把你們自己放在一個地位,即你們的意識現在必須覺察到可能的過去與可能的未來,以便為你們自己形成一個健全、令人滿足而且具創造性的現在。

自我意識現在必須與它自己的根源相熟,否則它會變成另外一種東西。你們現在是在一種位置,在其間你們自己的私人經驗與你們的社會、教會、科學、考古學或其他學問所吿訴你們的不合。人“無意識的”知識是變得越來越有意識的顯而易見,這將會在一個覺悟的,而且擴展的自我覺性(大聲得多)——它可以組織至今被忽略的知識——之指揮及共同合作下完成,或將會在犧牲了“推理的知性”之下被完成,而導向一個迷信、混亂的重生,以及在理性與直覺知識之間之不必要的戰爭。

(停頓。)現在,在人類發展的這一點,當他正露出頭的無意識知識被他的機關及制度否定時,那麼無意識知識將會不顧那些機關制度而升起,而毀滅它們。(停頓。)一個又一個的教派會升起,每一個都沒被理性限制,因為理性會否認猖獗的無意識知識——無組織而只感覺它自己的古老力量——之存在。

如果這發生了,所有種種舊與新宗教的派別會打仗,而所有種種的意識形態會浮到表面來。這並不需要發生,因為意識心——現在,基本的——在學會了以實質方式聚焦之後,就應該去擴展,去接受無意識的直覺與知識,並且把這些非常具創造性的原則組織成文化的模式。

到此為止,偉大的愛的情感一直被用得很差,但它代表甚至你們存在的生物上的推動力。你們的宗教大半教你們去恨你們自己及物質性的存在,它們吿訴你去愛神,但卻極少教你們去體驗在你們自己內的神。

現在,再次的,宗教多少總是跟着你們意識的發展走,而因此,它們滿足了它們自己的及你的目的;而且它們一直反映着——雖然是扭曲的——那些你們存在之更大的內在實相。就你們所瞭解的歷史而言,宗教的“進步”給了你一個人類意識發展、民族與國家的分化以及“個人”概念的生長之完美畫面。

對一個建立在自我中心的個人這觀念並沒什麼不對:因此,我並沒在建議你們的個人性是某些應該失去、拋在一邊或被取代的東西。我也不是在說它應該被埋藏、淹沒或溶入一個超我。我並沒在建議它的邊緣應被一個有力的無意識弄模糊。

(熱切的:)我是在說,這個人性的自己必須變得有意識的覺察遠較多的實相;它必須容許它對身份的認知擴展,以使它包括先前為無意識的知識。再次的,要做到這一點,你們必須瞭解人必須超越一個神、一個自己、一個身體、一個世界的觀念——如這些概念目前被瞭解的樣子。以你們的話來說,你們現在是懸在一個門檻上,從那兒,人類可以走上許多路。有各種意識的類別,而你們的族類是在一種改變的時代,以你們的話來說,在身體的機制之內有尚未被用到的潛能,當被發展了之後它們就能不可限量的豐富這族類,並且把它帶到精神、心靈與身體的完美層面。但如果沒有做一些改變的話,像這樣子的族類將不能持續。

(十一點二十六分。)這並不指你們將不能持續,或在另一個可能性裡人類不會持續——而是以你們的歷史順序而言,人類將不能持續。

(停頓。)現在,以你們所瞭解的那些歷史說法,讓我說,並沒有從動物到人之單線發展,而是平行的發展,在其間,有好幾世紀“動物—人”及“人—動物”合作地共同生活。那麼,以同樣的方式,在你們中間未為你們所知的,有許多你們可以稱為可能的人的族類以胚胎形式居住着(注一)。

因為自我之特殊發展路線,你們曾在食物上及為了醫藥目的兩者,同時也為了“宗教上的”開悟而以人工的藥品及化學劑做實驗。LSD(注二)及其他人工的迷幻藥的一些效應給你們的意識以前可能跟隨或仍可能跟隨之其他可能方向的一個暗示。不過,如那些實驗之作法,而且在一個對該架構的無知裡,意識心採取了一個從屬的地位。反之,用其他非藥品的方法,意識心可以被教會遠較安全的擴展它的知識,以可能是最有利的方式去組織那知識。不過,有些實驗的確給了人類可能發展之一的某些面貌之暗示。

請等我們一會兒。休息一下你的手……

(非常熱切的:)老實說,你無法做任何不自然的事。無論如何,隨着食物吃進身體的“人工”化學物質在一段時間之後,以你們的話來說,會形成一種新的自然。你們的身體配備得妙極了而會把幾乎任何東西轉成對它們有利。按照許多思想派別的說法,所謂的人工藥品或化學物質被給以一種非常負面的看法,認為它們把你們與自然切斷了。然而,這種實驗代表了只在其“嬰兒期”的一條很強大的可能性路線,在其中,人能維持他自己而不必耗光了地球,能不殺生的生活,而且真的能形成一種新的與地球相連的身體結構,同時卻不會消耗盡地球的資產。

這並不表示在同時不會產生一些生物上的混亂,但它的確意謂着即使以那種說法,而且人類在意識上並不知道的情況下,正在實驗一種可能的族類,並且解決相當靈性的問題。廣義來說,你們可能的未來及你們可能的過去同時存在,我將開始以你們認知的歷史說法解釋你們的歷史,至少到某個程度。到那個程度,我希望使你們未知的實相變成有意識的已知。

現在——那是第一部之結束,要按照所給的課來組成,除了序要放在前面之外。第一部應該叫做“你與‘未知的’實相”。請等我們一會兒……

(在十一點五十八分暫停。)當我以歷史的說法描述早期人的一些過去時,我也會指出那個“傳承”是如何活生生的活在你所知世界裡的每日經驗中。

靈魂與血統的考古學並沒有被埋藏,卻活生生的在你們的經驗裡。一張照片並不比一個化石更是一個遺物,每個都充滿了“存在”的能量,而都沒有被埋藏在一個你無法知道的過去裡。一張照片活在你心靈的現在,而一個化石則活在你細胞活生生的生命裡。

 

 

 

 

 

 

 

 

 

 

 

 

 

 

 

 

 

 

第二部

 

平行的人,替代的人及可能的人:

這些在目前私人的心靈裡之反映。

在你存在的現在裡,你多次元的實相

                 第六八七節

 一九七四年三月四日(續)

(十二點一分。)現在:第二部:“平行的人,替代的人及可能的人:這些在目前私人的心靈裡之反映。”那是標題。

(停頓。)與那分開——那是一個標題——下個標題:“在你存在的現在裡,你多次元的實相。”

(較大聲:)此節結束——

(“好的——)

——並且我對你倆最衷心的問候。魯柏正在重新發動。我不久之後還會有更多的話跟他說,我喜歡他先多弄到一些這本書的好東西。

(“賽斯,謝謝你,晚安。”)

(十二點四分。珍很快的就出來了。坐在搖椅裡,她開始很快的在地板上頓腳,我感覺到那震動。她說:“這些出神狀態是如此的深,當我出來時,我想要做些什麼,”她繼續砰砰頓足。“一點也沒錯,它們是不同的……”)

注一:見附錄六。

注二:見《個人實相》第九章第六三八及第十章第六三九節

 第六八八節

 一九七四年三月六日 星期三晚上九點四十七分

(今天我給珍看我畫她在另一個可能性裡作為一個男人的“鬼影”畫像,我在二月初就開始試着畫這張像。然後接着就是珍的撒拉托加投射——可能性經驗,她在第六八五節曾加以描述。在那件事裡之鬼影似的特質正與我想在這張畫裡做到的相合。我發現藉着在“珍的畫像”裡留下厚厚灰與白的底色,而不加彩色,我能表達不只是她的一個可能的詮釋,而且也表達了撒拉托加經驗本身的無色彩特質。

(珍還是決定放棄星期三晚上的電視節目,而不把課挪到星期四去。)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

意識單位(CUˊs)真的是同時在每個時間與地點。它們擁有最偉大的適應性,以及構成所有種種組織的一個深奧的“天生”癖好。它們的行動是個別性的,然而每一個卻在其內帶著任何其他既定單位或整群單位裡發生的所有其他種種活動的知識。

這些單位聚到一起,實際上形成了它們在其中有其經驗的實相系統。舉例來說,在你們的系統裡,它們是在現象界裡。那麼,它們永遠是以任何特定實相模式的扮像出現。以你們的說法,它們能在時間裡移前或移後,但它們在你們所知的時間裡也還擁有另一種內在流動性(interior mobility)。

就如蘋果有內部,所以就把通常的片刻想作是一個蘋果。在平常的經驗裡,你把那蘋果拿在手裡或吃掉它。不過,用這個比喻則這蘋果本身〔作為那片刻〕會在其內部包含着它自己之無限變奏。所以,以一種最難解釋的方式,這些甚至能在如你所瞭解的時間內運作。時間不只向前或向後動,並且還向內及向外動。在此,我仍多少用你們對時間的概念,(停頓。)而在這本書的後面我希望能把你們帶得完全超過它。但以我正在講的說法,正是時間這種向內及向外的方向給了你們一個彷彿相當恆定,但卻又是正在被創造的宇宙。

這種向內及向外的衝刺容許了幾種重要的條件,那為建立“相對地”分開、穩定的宇宙系統是必要的。由這系統內的任何觀點來看,這樣一個系統可能看起來像是一個封閉的系統。然而,這向內及向外衝刺的情況有效地建立了每個宇宙系統的界限及獨特性,同時,在它們之間容許有一個經常不斷的能量之交流。

(十點四分。)能量永不會失去,它可能看起來由一個系統消失,但如果是這樣子的話,它會在另一個裡冒出來。沒被知覺到的這種向內及向外的衝刺大半要為你們所認為通常的順序性時間負責。(停頓。)當然,頂頂重要的是,這些意識單位(CU’s)真的是不可摧毀的。它們能采任何形式,以任何一種的時間—行為組織它們自己,而彷彿形成一個完全依賴其明顯的形式與結構的實相。然而,舉例來說,當結構與形式自物理學家的黑洞消失之後,雖然會好像被消滅了,而時間被劇烈的改變了,然而,在另一端會有一個浮出,而曾被關在黑洞裡的一整個“宇宙包裹”會被重新打開(注一)。

透過無限個微小的來源,有經常不斷的新能量湧入你們的宇宙。這來源即意識單位本身。以它們自己的方式,並且用這個意識單位,那麼,至少在某些方面運作為微小卻極端有力的黑洞與白洞,如它們目前為你們的物理學家所瞭解的。請等我們一會兒……

隨着那個比喻,意識單位(CU’s)作為來源點或“洞”,透過它能量落入你們的系統,或被你們的系統吸引——而在如此做時,形成了你們的系統。於是,產生了向前移的時間之經驗,以及具體物質在時空中的出現,以及所有的現象世界。當意識單位(CU’s)離開你們的系統時,時間崩潰了,它的效應不再被經驗為順序性的,而物質變得越來越可塑,直到其精神成分變得明顯了。那麼,新的意識單位(CU’s)不斷地進入及離開你們的系統,然而,在整體的系統內,意識單位(CU’s)透過它們大大小小的組織性結構覺察到所發生的每件事——不只是在這片刻的上面,而且是在它裡面,在它所有的可能性裡。

現在,這是指生物上細胞是覺察到它所有可能的變奏的,同時,在你們的時間與結構裡,它維持它作為你們身體內任何一個器官之一部分的獨特位置。(停頓)廣義來說,細胞是一個龐大的物質宇宙,繞着一個看不見的意識單位(CU’s)運行:而以你們的說法,意識單位(CU’s)永遠是看不見的——超過你們能以任何一種的儀器看到之最小的現象。可是,到某個程度,它的活動可以透過它對你們能見的現象之影響,而間接的被瞭解。

(在十點二十六分停頓。當珍在出神狀態裡等着時,我給她一罐啤酒。)

以你們的說法,先前提及的EE單位代表了浮出的階段,即實際上發動了意識單位(CU’s)的那臨界點。往後我們對這些還會說得更多。

然而,你們瞭解“時間”這向內及向外的衝刺,而明白從這兒流出了“片刻”的順序性模樣是很重要的。這衝刺給了時間其幅度,那是你們至今甚至還沒開始瞭解的。再次的,你們活在片刻的表面上,而完全不瞭解在其下的未被認知及非官方的實相。再次的,所有這些又都與以下兩點有關:你們對某些訊息而非其他訊息神經性的認可,以及心理的偏見;這偏見有效地阻止你們看見那的確存在於所有的“時間”內之其他十分確實的生物性溝通。

(熱切的:)我正試着吿訴你們有關你們族類之更大實相的一些事。然而,要充分做到這點,如果可能的話,我必須剝除你們有關時間的開始或“人的早期歷史”之某些觀念。

不過,一開始我們有一會兒會依賴舊的術語,同時,希望漸漸的將它們留在後面。請等我們一下,並且休息你的手……

(休息了三十秒。)

CU’s同時地形成所有的系統。在形成了你們的系統,而且由它們的能量把自己多樣化成物質形式之後,它們是覺察到任何既定的生物類別之所有可能變奏的。從未有過任何直線的發展,如好比說,從爬蟲到哺乳類、猿猴及人。反之,有生命形態及模式之了不起的、仍在繼續的、無限豐富的平行爆發在儘可能多的方向裡。以你們的話說,曾有分享時間與空間兩者達數世紀之久的“動物—人”及“人—動物”(注二)。如你們全都十分明白的,這是一個在時間裡的物質系統,此地,細胞死去而被取代,在細胞內的意識單位知道它們自己的不可摧毀性,只改變了形式,卻維持住它們所曾是的所有細胞的身份。〔熱切的:〕雖然細胞實質的死去,但其不可侵犯的本質並沒有被出賣,它只不過不再是物質性的。

那麼,那種的“死亡”在你們的系統裡多少是自然的。在這兒我將從許多觀點去講,而稍後我將徹底討論你們死亡的概念。不過,此地讓我聲明,所有的生命都是合作性的,而所有的生命也都知道它的存在是超越其形體的。

你們族類的經驗涉及了某一種極為重要的意識發展。(停頓)這使得某一種的專門化,某一種與形體之“長期的”認同成為必要。在身體目前的實相裡,細胞結構維持着輝煌的有效性,但卻知道它自己是不受其束縛的。人這種特定的意識強烈地與身體認同,是必要的,以便把焦點集中於具體的操縱。到某個重要的程度,這同樣也適用於動物。細胞可能高興地“死去”,但那有明確中心的人——及——動物意識則不會如此心甘情願的放手。

細胞是個別性的,並且為應得的生存而奮鬥。然而,它的時間是有限的,而身體的倖存是依賴着細胞天生的智慧:細胞最後必須死亡,以使身體能夠倖存,而只有藉着死亡,細胞才能夠促進它自己的發展,並且因此保證它自己更大的倖存。所以,細胞知道去死就是去活。

不過,人的意識,以及到某個程度動物的意識,是更明確地與形體認同。為了要發展他自己這類個人化的覺性,人有一陣子必須有意地忽略他自己在地球結構之內的地位。他對時間的經驗會好像是他對他的身份之經驗,他的意識不會好像是在出生前流入他的身體,或在死亡後流出他身體。他會“忘記”死亡有個恰當的時候。他會忘記死亡意謂着新生命。一個自然的訊息必須取代那老的知識。

請等我們一會兒……在身體裡某些細胞“殺死”其他的細胞,而在如此做時,身體活生生的健全性被維持住了。細胞們為彼此做那個服務。在外在世界裡,某些動物“殺死”其他的動物。那麼,以你們有限的說法,世代以來,你們都有一種情況,在其中,人與動物同時是獵者也是被獵物。在那些模糊的世代裡——從你們的立足點而言——這些活動是懷着最深的,最神聖的理解被進行的。再次的,被殺的動物知道它“後來”會透過其殺害者的眼睛看出去——獲得一種更新的,不同類的意識。那人,那殺戮者瞭解,甚至在殺戮中亦存在着一種了不起的和諧感,而且知道他身體的物質材料也會輪到被地球所用,以補充動物與植物的王國。

即使當你們看不見那些深深的聯繫時——如你知你會的——它們還會繼續作用,直到人類意識以自己的方式能重新發現這知識,而將之加以利用——有意地並且自願地,從而使得那意識綻放。以你們的說法,這將代表一個偉大的躍進,因為自我中心地覺察的個人將完全瞭解無意識的知識,並且出自選擇的自己行動。他會變成一個有意識的共同創造者。顯然這仍未發生。

我吿訴過你們,你們目前只看到那“片刻”的表面;所以,你們也只看到人類發展的一條線,然而,即使在你們的系統內也有那共存的其他可能實相之暗示。海豚是一個適當的例子,在你們的可能性路線裡,它們是奇異的東西,然而,甚至現在你們也認識到它們偉大的腦容量,而到某個小小的程度,看到一眼它們自己的溝通範圍。

以你們看時間的方式,在你們地球上有個時候有許多這種物種:水裡的居民有與你們自己一樣好、甚至更好的腦容量,舉例來說,你們對人魚的傳說雖然高度的浪漫化了,卻的確暗示了一種這種物類的發展。有好幾種比海豚更小的物種,但通常是有同樣的身體結構,它們的智力是毋庸置疑的,而有關海神的古老神話就是由這種物種升起的。即使現在,海豚也有一個極為豐富的情感生活,而你們對那是相當盲目的;而且還不止此,在它們那方還比你們自己對其他的物類有一個更大的認可呢!

(在十一點二十四分停了一分鐘。然後以一種較慢的步調:)

海豚們擁有一種很強的個人忠誠感,及一個親密的家庭模式,還有高度發展了的個人及團體的彼此認知及交往行為,換言之,它們彼此合作。它們會特別設法去幫助其他的物種,然而,它們不養寵物(柔和的瞪着我)。不過,那時也有許多種種不同的住在水裡之哺乳動物——有些組合了人與魚,雖然是粗略的沿著一種“黑猩猩—魚”類的組合路線,這些是小的生物,它們以驚人的速度游動,而且可以跑到岸上來達數天之久。

在其他的可能性裡,水居的哺乳動物占優勢。它們種地就好像你們的海水養殖一樣,而只在現在才正在學如何在陸地上運作一段時間,就如你們現在才在學如何在水下操縱一樣。

那麼,物質宇宙成了可能性的一個門檻,而所有可能的物種在那個系統內找到它們自己最大的完成,而它們每一個在神經上都調整到它們自己的實相及它們自己的“時間”。所以,身體本身——如它目前存在的——天生就配備了神經性的反應,那對你而言會好像是在生物上不可見的。然而,你的意識與你的信念就是指揮這些神經性認知的東西。在出生時,並且在結構性的學習尚未開始之前,你在那方面是遠較自由的。

在那出生的一刻,你可以走進“昨天”就與走進明天一樣——如果你可以走的話——而的確,你的知覺同時帶給你在時間順序之內及之外的世界。可是,對時間之外事件之反應不會給嬰兒帶來認可、贊同及行動,所以,嬰兒就立刻開始學會接受某些會帶來結果的神經脈衝,而非其他的,因而,神經的模式是很早學到的。這可以是一個嚇人的過程,雖然它是被大人的保證伴隨着的。在範疇之外,那嬰兒沒有差別地同時看見現在與未來兩者,而(熱切的:)我說的是肉眼所見的形象。

孩子的夢魘常常有生物上與心靈上釋放的作用,在其間,埋藏了的時間之外的知覺爆炸性地浮出——由於面對父母的制約而無法對所知覺的事件作有效的反應。那麼,身體的確優比你們瞭解的遠為奇妙的活生生的機制。是身體本身的預知性容許了孩子去發展說話、走路及生長。

以同樣的方式,如你們所認為的人類在一個層面上是覺察到他自己的可能性及“未來的”發展路線的。正在學走路的孩子也許會摔倒而受傷,但他的確學會了。以同樣的方式,人類會做錯事——然而,在向他自己更大的知識反應時,他繼續找出他自己“可能的成就”之那些區域。

(較大聲,微笑着:)本節結束。

注一:見《靈魂永在》附錄之第五九三節。

注二:見附錄六。

 

 

 

 

 

 

 

 

 

 

 

 

 

 

 

 

 

 

 

 

 

 

 

第六八九節

 

 一九七四年三月十八日 星期一晚上九點五十五分

(關於珍在一週之前的星期日之成就,見附錄七。)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現在,到某個程度,世代以來,如你們瞭解的意識之發展追隨着神明的發展,而在那些故事裡出現了人可能曾採取的扮相,以及那些他真的採取了的扮相。

所有的動物神都暗示着種種不同的實驗,以及意識在其中採取了不同形體的物種,在其中,如你們所知的自我中心的覺性之誕生嘗試了幾個探索的區域。舉例來說,有種種不同的“人—動物”的理解力與活動之版本。

(停頓良久。)從差不多五千萬到三千萬年前,有數不清的物種,那在你們現在看來會像是突變的物種。在人—動物及動物—人之間的差別不像在你們的時代裡這樣清楚,在某些方面,意識是更具流動性,較不集中,而且較富實驗性的。那早期的親密、那早期的混雜後來會被記住為在神話裡動物形式的神明。這樣一種的品種早在你們的古生物學家發現它的確存在之前它就存在了。有過許多製造工具的動物族類,有些比人製造工具的才能還要早,意識知道對它開放的所有成就之可能性。每一種族類在其個人與集體的心靈裡都帶著這種可能的確實性之藍圖。這些藍圖在生物上是有效的——那是說它們容許了細胞預知性的知識,現在的行為是建立於其上的。這不只是適用於個人,好比說,細胞因此知道它自己將來的樣子,而以同樣的方式,一整個族類對在它整個的世界環境裡它自己“理想的”成就會有無意識的知識。

自我按照它專門化的方向生長。這些內在模式——對任何物類的心靈而言是天生的——轉成觀念及精神的形象——覺性的投射,那本來就是要給予有意識的指揮的。那麼,神明有刺激發展的作用,雖然它們看起來彷彿是在“自己”的外面,卻是要引領“自己”進入其最大成就區域的。神的形象會變,就象意識一樣。以你們的話來說,種種不同的已被淘汰的神明觀念代表了,沒被選擇的發展區域,但它們仍是潛在的。舉例來說,圖騰柱是來自一個時代的遺物,那時在人與動物之間有多得多的溝通——事實上,那是人去向動物學習的時候,而第一次由它們那兒得到對藥草及正確的醫療行為之知識。

(停頓良久。)在你們看起來,歷史性地說,人類彷彿是由動物的一種未分化的意識誕生成的自我中心式之自我覺知。反之,在我所說的那一段時間裡,存在着許多種的意識。動物選擇去發展它們自己的那一種意識,就如你們選擇了你們自己的一樣。動物的覺知在你們看來也許彷彿是未分化的,然而它卻是高度明確、平衡在這片刻,但卻是如此的完全,以致於以你們的說法,過去與未來大半是無意義的。

然而,那明確的專注產生了一個精美的焦點。而自我意識相較之下,則失去了部分的那種焦點。圖騰柱始於那分離點之前,當人與動物仍彼此瞭解的時候。在那些時代存在並繁榮的具體物類於是對你們而言變成只是個可能性,因為它們沒在你們的系統裡發展,而絶種了。它們活生生的遺蹟存在於那將它們具體表現出來的神明觀念裡。請等我們一會兒……

(在十點二十八分有一分鐘的停頓。)所有的神話多少涵着對以各種不同的形式生存在地球上的其他族類之描述。舉例來說,這包括了仙女與巨人的故事。神話說出了你們族類心靈上、同時也是身體上的考古學。那麼,曾有長得較小或較大的人類品種,而與自然的其餘部分也有各種不同程度的有意識之聯繫。而較大的實驗則涉及了一種品種的製造,他會是地球的一部分,卻又變成地球有覺知的共同創造者。曾有無以數計的考慮,無以數計的實驗,關於身體尺寸、腦容量、神經結構以及一種有足夠彈性的意識,能夠隨環境改變,並且也有足夠活力去探索並改變那環境。你聽懂了嗎?

〔“懂了。〕

正浮出的意識必須有——至少潛在的——能力對世界的情況變得覺察。當人只知道一種簡單的部落生活時,他的腦子已經有學習任何他必須學習的事物之能力了,因為有一天他將為這行星上的生命負責。

這種餘地給許多的可能性及許多的“錯誤”留下了空間,但發展中的意識必須有自由去作它自己的判斷,它不要被“本能”設定比它所需要更多的程式設計。不過,它在生物上必須鎖入地球上的生活,因而本來就得去瞭解它自然的傳承。那麼,它無法把它自己分得太開,或變得過分的自大。它的存活是如此的與其餘的自然界相連,以致於它出於必要永遠得回到那個基地。它對一個天生想達到它自己最大的完成之推動力反應,而在回應它自己的實驗與經驗時自動地改變方向。在你們的時代,國外的宗教觀念有非常大的全面性改變,而這些代表了人與生俱有的知識。它的意識——它的心靈——正投射出它自己可能的成就之更大的形象,而這些可以在它對神的觀念之改變中看出來。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四十七分,因為我很累了,所以決定不再繼續。)

 

 

 

 

 

 

第六九

 

 一九七四年三月二十一日 星期四晚上九點三十二分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為了要在你們的實相系統裡有效,意識當然必須處理專門化。

可以說,在這些之下,意識單位(CU’s)是覺察到它們為其一部分的各種不同意識。某種組織、行為及實驗天生就會排除掉其他同樣有效的不同作法。在所有物質之下的意識單位(CU’s)依其無拘無束的天性與所有這種組織相熟,所以,一個族類所學到的一些課程,的確能轉移給另一個族類。

(停頓良久。)舉例來說,一個族類可能致力於一個特定的意識實驗,而那知識給予或轉移給另一個族類,而以“本能”的樣子出現,此時,它會被用於一個不同類的行為、探索或實驗之基礎。我曾說過,進化不是如你們所認為的以任何一種單線的、猿到人的時間順序存在的,也沒有任何其他的族類以那種方式發展,反之,有平行的發展。舉例來說,你們的時間知覺只給你們看到整個蛋糕的一片而已。

不過,以連續性時間來想的話,進化並非由過去走向未來,反之,人類是預知性地覺察它想要做的改變,而從那“未來”他改變了染色體及基因的“現狀”,而在可能的未來帶來他想要的特定改變。那麼,同時在你通常意識的焦點之上及之下,時間是以一種全然不同的方式被體驗的,而且是經常在被操縱的,就如你在身體上操縱物質一樣。

稍後,意識單位(CU’s)在形成全盤的結構時,形成了組成你們世界的所有原子、分子、細胞及器官。在任何既定“時間”,陸地的改變及物種的變化情況之發生,是與涉及了所有物種或陸塊及水域之整體模式一致的。在這種情形,涉及了一個意識之了不起的組織——有時候創造性的劇變,在其中,大自然再次的從它自己預知性的資料裡帶來那些最適合它需要的情形。這種生物性的預知是穩固地建立在染色體及基因裡,而且反映在細胞裡。如先前提及的(在第六八四節裡),任何種類的任何具體身體之現在的體內結構只因細胞天生的預知能力才能維持住。當然,對細胞而言,未來並不被體驗為未來,它只是一個被經驗的現在之浮出的狀況之一。那麼,細胞實際上感覺到的“現在”包括了那些你會認為是過去與未來的東西,而將它們認為只是現在性的一個狀況而已。只有藉着在一個可能性之豐富媒介裡操縱它們自己,細胞才能在你們的這時間裡維持住身體的結構。在你們所知的現在的細胞,以及在過去它所“曾是”的細胞或在未來它“將是”的細胞之間有經常不斷的溝通之互動。

細胞的理解力躍過了它目前的形式。一個既定細胞的物質實相是對它自己在時間裡之前及之後的存在之聚焦的結果:而從它對過去與未來的知識,它得到它現在的結構。

(停頓良久。)廣義來說,這同樣適用於任何既定的物種。那麼,你是在時間中的你自己,依靠着在時間中存在於你之前及之後的那些自己。在一個細胞的基礎上這是真的;就心靈而言,這也是真的。你的思想與情感就與你的細胞一樣的真實,它們也形成組織。你的願望從在時間裡的你出發,但卻走向所有的方向。在一方面,作為一種族類,你們的現在形成你們的未來,但以甚至更深的說法,你預知性地覺察到你自己未來的可能性,那有助於形成現在,而那現在於是又使那可能的未來成為你的實相。

實質地說,你們也許想要一個新的城巿,所以現在你們開始都巿更新:當然,建築師把本來是在他們心裡的夢畫成計劃圖,準備開始了,而舊房子被拆掉。非常簡單地說,建築師的夢想可以被稱為一個預知性的事件,有可能的未來被嵌入現在。實際的計劃是按照被想見的未來而付諸實行的,把那未來實現出來。廣義來說,人類為他自己也有計劃,只不過這些是建立在對可能的問題、能力及所涉及的情況之一個大得多的理解上。(停頓。)一種民族所承認的神明代表了這樣的一種心靈的計劃,投射出去作為一個理想。那心靈計劃將被隨之以實際的組織,這種結構是要在一個不同的層面上幫助達成這樣一個“靈性的”進化。

可是,因為你們居住在時間裡,所以神的形象會反映你們的意識狀態如它現在所“是”的樣子,而同時也會指向所嚮往的未來狀態。神的觀念會運作為一個心靈的與靈性的藍圖,就像那建築師的計劃圖一樣,只不過是在一個不同的層面罷了。到種種不同的程度,每個族類在其內都有這種藍圖,而這些是重要的,因為它們在它們內帶著理想化了的可能性。再次的,在心靈上與生物上它們是有價值的,它們會作為細胞生物上的模式,同時對意識而言,則作為一種心靈的刺激。

休息一下你的手,並且給我們的朋友開罐啤酒。

(十點十六分。當我在做那些事時,珍點了一根菸。她仍在出神狀態。)

靈性與生物性無法被分開,它們的目的與實相會合在一起。請等我們一會兒……(然後在十點十九分停頓良久。)關於此點這本書稍後我會解釋得更多。目前暫且讓我提一下,任何出現在你們之間的神明必須永遠出自你們的時代,同時卻表達那些必須超越你們時代而進入未來的概念與觀念,作為心靈的刺激,而強烈到足以造成未來的改變。以歷史性的說法,當人類在採用一種必要的、人工化的把他自己與自然的其餘部分分開的過程裡;當他必須被肯定他有這樣做的能力時;當他自己擔起具有特定一種的專門化與個人的焦點之任務時,他需要一個會肯定他的能力之宗教。

在那時候,男性—女性的傾向變得在心靈上彼此疏離了(見附錄九),其不同被誇大了。古老母性之神的觀念變得“無意識”了;男人故意忘記誕生之偉大的自然攻擊性衝刺,把身體上的攻擊性及力量當作他的特權——因為在自我意識對具體的操縱其環境的需要裡,這變得代表了它的特質。

當自我意識明白它與地球及所有生物深深的一體性時,它就無法在同時發展那些專門化的能力,以及它自己特定的獨特焦點。舉例來說,個別的部落文化之生長以及後來個別國家之生長,只能透過一種分離感及某一種的疏離才能浮出。不過,這容許了在本來的條件下無法達成的一種多樣性。(停頓。)那看來似乎是地區性的猶太神(雅威/耶和華)結果終於毀滅了羅馬帝國,而在如此做時,帶來了地球文化的一個完全的重組。

請等我們一會兒,歇歇你的手……

 

 

 

 

 

 

 

 

 

 

 

你多次元的實相(二)

 

〔十點三十五分。〕

 

基督——如他在歷史上為人所知的樣子——代表了人類心靈上的可能性。他的學說與教誨可以許多的方式被詮釋,它們代表了人可以按照他的願望去播種的種子。因為基督,所以有一個英國——以及一個工業革命。基督之男性面是西方文明所強調的那一面,而他教誨的其餘部分並沒成為基督教思想的主要路線,而被埋藏了。

 

舉例來說,教會忽略了基督的實質性誕生,而把他的母親塑造成一個無玷的童貞女,那是指人類的意識會有一個長時期忽略它與自然及其女性面的關係。我現在說的是主流的西方文明,天父會被承認,而地母則被遺忘,所以會有封建君主,而沒有女先知。人會相信作為一個分開的族類,他的確主宰着地球,因為天父把地球給了他。

 

於是,上升中的自我意識就有了想要支配及控制的宗教上的理由。教宗變得是天父的人格化了,但那個神已經的確與老的猶太耶和華不同了,歷史性地說,基督已把那觀念改變得夠多,所以至少天父就不像耶和華那麼的反覆無常,(停頓。)一些慈悲終於浮現了,生長中的自我意識便無法猖獗的輾過大自然了。在另一方面:聖戰及無知會使得人口不致增加。然而,羅馬天主教會仍然保有一個宗教概念及觀念的寶庫,作為一個人類可以汲取的可能性庫藏。宗教性概念被用作為非常被需要的社會組織,而許多僧侶則想辦法偷偷地保存老的手稿及知識。於是,主要存活的是那些與宗教原則結盟的人,而帶來社區以及受到保護的後代。於是,心靈與宗教的概念,雖然有許多缺點,卻被用為種族組織的一個方法。就“進化”而言,它們的重要性比人們所認知的要大得多。從一開始,宗教性觀念就把部落保持在一起,提供了社會的結構,保障了身體的存活,並提供了那使得後代最可能存活的保護。

 

休息一下,〔較大聲:〕如果你願意,結束此節也可以。

 

(“那休息好了。”)

 

(十點五十五分。珍說關於基督“被埋藏的”資料,及主流的基督教思想涉及了玄奧的〔意指隱藏的〕教誨及艾森斯人(Essenes)——他們是在西元一世紀早期活在聖地的四個重要的猶太派別之一〔見《靈魂永生》第二十一章及第二十二章〕。珍又說,她可能讀過涉及基督、秘傳及艾森斯的臆測性文章。而我們想,很可能許多的“秘密教誨”都被歸給了基督。

 

(然後,我們奇怪賽斯說的是否是真的被埋藏的基督哲學的那些部分——相當不為人所知的。我差不多總是儘量不去以問題打斷賽斯的口述,但現在我希望我曾問賽斯那點。珍和我也喜歡那個概念,即從最早的時候,宗教力量就一直在人類的發展裡作用着;這彷彿是一個非常合理的觀念,而且一旦被提出就好像十分顯明了。

 

(在十一點二十五分繼續。)

 

現在:要知道我現在正在強調的是你們的西方文明。

 

舉例來說,美國的民主直接由新教的誕生及一種新的冒險而升起,而路德(注一)為美國的誕生所負的責任與喬治華盛頓一樣多。

 

(停頓良久。)其他的民主社會曾存在於過去,但在它們內,民主仍然是建立在一個宗教性的前題上,雖然那民主也許以不同的方式被表達出來——好比在希臘的城邦裡(在紀元前第六及第五世紀)。神聖羅馬帝國在一個宗教性的概念下統一了一個文明,但人類真正的兄弟之誼只可以藉由在合作的旗幟下容許人的思想自由來表達:而只有這個才能導致人類的成就,伴隨着在一開始對你們而言就潛存着的意識之發展。

 

(十一點二十九分。)我在吿訴你們,所謂的進化與宗教是密切相連的。你們觀念的進一步發展將導致現在幾乎沒被利用到的那部分腦子之更大的啟動,而這些轉而又會觸發以心靈與生物兩方面來說的擴展。

 

概念在空間方面的成長是一個先決條件,在地球一邊的人必須知道另一邊的人在想些什麼,但所有這些都必須以空間的操縱為前題,而宗教的誘因永遠刺激人對空間產生好奇心(熱切的)。

 

許多共享你們世界的物種在它們自己內有潛在而甚至現在仍正在發展的能力,因此,人與動物將懷着舊的瞭解,但卻在一個新的情況下再次的相會於地球上(注二)。沒有封閉的系統,而在生物上的原則下,每個物種知道另一個在做什麼,以及它在全盤計劃中的位置,那是它們所各自選擇的。那些你們也許認為低於人類的所有地球上的居民都多少知覺到你們。一種“可能的人”現在正在浮出,但他也與他整個的自然環境相連,在其中,合作是個主要力量。不論你知不知道這一點,你是正在與自然合作的,因為你是自然的一部分。

 

口授結束。

 

(在十一點四十二分停頓。)請等我們一會兒…

 

(賽斯現在給珍和我傳過來一段資料。)

 

此節結束,祝你們晚安。

 

(“賽斯,謝謝你,晚安。”十一點四十四分。)

 

注一:馬丁路德是德國的神學家及聖經的翻譯者,活在一四八三~一五四六年。他年輕時是個神父,但終於背叛了天主教會,變成在德國的新教改革之領袖。

 

注二:參考附錄六及第六八九節。

 

 

 

 

 

 

 

 

 

 

第六九一節

 

 一九七四年三月二十五日 星期一晚上九點三十五分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口授。

 

(好笑地:)給聰明人的一句話:

 

你們特定的社會在直覺性與理性之間設了如此的一個人工分野,以致於只有理性上很明顯的事才會被給予認可。宗教雖有它們所有的可怕錯誤及扭曲,但至少還維持了那些對看不見而有效的世界之概念,並且給了真正為細胞所知的那些概念一些肯定。

 

意識心一直是覺知到細胞的——

 

(九點三十九分,電話開始響了起來,是警方請珍對一個人口失蹤案提供線索的第二通電話,第一通是在晚飯後打來的。珍盡她所能的給了她對此事之印象,這通電話一直持續了四十五分鐘。

 

(在十點三十分她繼續上課,好像完全未曾受到過干擾一樣。)

 

——理解力的。在細胞內那看不見的實相給了細胞結構。就其學習能力及適應性而言,身體之了不起的組織永遠不會被瞭解,除非細胞預知性的理解力被納入考量。

 

這預知能力引領着細胞穿過可能性的迷宮,同時,卻又容許它維持住對它自己最偉大的成就——對它自己的概念——之知識,而那概念在你們任何一段時間裡永遠是活生生的。那麼,在一種不同的尺度上,每個個人都有對他自己同樣一種的理想化版本,而每個物種也都是如此。在這兒,我是指每個物種,而並非只是說人類。顯然,這些版本對身體感官而言並不明顯,但它們卻是強大的能量中心,那多少會刺激身體感官去活動,那麼,到那個程度,的確是有“樹神”,森林之神,以及與每個人相連的“元神”(gods of being)。

 

天使就曾經以這種方式被塑造出來。

 

可是,在以前也有過具有高度智慧的鳥族——這是在先前提到過的時間之前(注二)——它們不是類人的東西;好比說,並非有翅膀的人,它們是大鳥,具有處理觀念的能力;它們是社會性的,善泳(停頓),而可以在水上住一段時候。它們會唱非常美的歌,並運用一個極廣的語彙。它們有利爪。(珍的雙眼大而黑,她舉起她的手,手指彎着好像準備要抓的樣子。)當人類還是個穴居人時(注二),常常看到這些鳥,尤其是在水邊的懸崖。許多時候這些鳥救過墜崖的人類小孩。人類模仿它們輕巧的飛躍上崖邊,並且隨着它們的歌聲爬到安全的落腳處。這些記憶轉成了天使的形象。在每個例子裡,在那些時代裡,就整個地球而言,在族類之間都有最大的合作。可是,朝向發展的內在推動力是來自對未來可能性之天生的理解,因此,在那個畫麵裡,在任何時候活着的所有族類都參加了,這包括了植物及所有的動物。凡那些合作的都得以倖存,但它們並不只以它們自己族類的倖存來考慮——而是,就時間來說,考慮到一個更大的活生生畫面,或不可侵犯的世界,在其中,所有的都倖存。

 

即使在你們系統本身之內也有種種不同的存在之類別,而你只不過是聚焦在你所取向的那個而已。那麼,所有自然的東西都有“精靈”(spirits)——但不幸地,即使當你考慮這種可能性時,你也會把你自己善與惡的宗教概念投射到它們上面,因此,你可能根本把這種觀念當作是愚蠢的,而予以摒棄,因為它們對許多人而言彷彿在理性上是聲名狼籍的。如果你自己真的懷有這種概念,你必然常常會將這種精靈擬人化,而把你自己對人性的概念投射到它們上面,反之,你應該把它們想作是與所有自然活生生的東西相連的不同種物類。

 

它們的確有一個在能量裡的實相,而它們幫助把能量轉換為物質的形式,那麼,它們是主動而非被動的。你在你四周看到物理力量,而不把它們當一回事,舉例來說,你感覺到風及其效應,但你卻無法看見風,風本身是看不見的,因而這些其他的力量也是看不見的。基本來說,它們並不比風更是善或惡的。我提到這點的原因是因為你們通常想像如果某些東西是善的,那麼必然有一個相對的惡的力量,但事實並非如此,以更大的說法,這些力量是善的,它們是保護性的,它們滋養每一樣活的東西,它們就是你們所認為的進化之推動力。它們是生物性的,在於它們到某程度是由群體細胞知識所組成的——基本上,它們不受時間的拘束,卻指揮在時間裡的物理活動,因而,維持了物理的平衡。

 

再次的,在此種力量之間有偉大的合作,以某種方式而言,一棵在森林裡的樹知道整個的環境以及它在其中的關係,舉例來說,它的樹性(treeness)可以與環境的土性(soilness)合在一起。

 

(十一點二分,電話鈴又再度的響了起來,是與失蹤案有關的第三通電話了。到珍講完電話時已是十一點三十八分了,我建議珍結束此節,但她決定再等等看。因此,一分鐘之後:)

 

現在:再來一點口授。

 

(停頓。)因為你們是人,所以你將你們所見的擬人化——“人化”它。你們想像這種精靈是小人,具有你們自己那類的特性,反之,根本有些意識的族類與你們自己的完全不同,而在大半情形下不為你們的肉眼所見。它們的確是與所有的動植物相連的,但也與動物及你們自己相連,而它們就是當魯柏是個年輕人時所想的“土地神”。

 

你們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土地神,這個詞也許不是最好的,但它意在表達,以你們的說法,至今尚未被表達的你的那部分——你正在變成的你自己之理想化的土地版(earth version)。這理想化了的土地版完全不是指一個在肉體裡的完美自己;反之,它代表了一個心靈的實相,在其中,你自己的能力在與你們地球環境的關係中完成自己到最圓滿的地步,且是在一個你已選擇的時間與地點之內。

 

你自己的土地神部分試圖指導你通過可能性。再次的,在正常意識之下深深的生物學層面上,並且在正常意識之上的心靈層面上,你對你存在的完整性是覺知的——你並且也覺知當你活在肉體裡時與時空的自然環境之偉大聯繫。這土地神的觀念可以被有意識的利用,但唯有當你瞭解你意識心的目的以及瞭解你意識心與你生物性本質的關係時,那才會對你有最大的利益。

 

你的意識心吿訴你你在時間與空間裡的位置,並且在一個人類行動的世界裡指揮你的活動。那個世界有它自己那種的豐富複雜性,那是不為動物們所知的,就如它們敏鋭的瞭解不為你們所知一樣。那麼,因為你有一個意識心,所以你存在的其餘部分仰賴意識心給它們對於你的情況之一個適當的畫面,並且仰賴意識心下達行動之有意識命令,然後這些命令會被實行,要做到這個,你必須儘可能完全地用那意識心。你給你的細胞在時空裡的實相之畫面必須精確,細胞必須在一種一分到一分,一秒到一秒,一個微秒到一個微秒的基礎上行動,雖然它們自己的取向並不熟悉你們的時間觀念。

 

口授結束,稍微休息一下,然後如果你們精神夠的話,再來幾句。

 

(“好的。”)

 

(十二點十八分,既然我們精神還不錯,賽斯於是在一刻鐘之後回來,給了珍和我兩頁多的資料,於是,在十二點五十二分這節終於結束。)

 

注一:在這兒賽斯講到的時間存在於三千萬~五千萬年前——那是他在第六八九節裡說過的——而且是落在“第三紀”時代的,有智慧的鳥活在那個時段之前多久呢?我沒來得及問賽斯。

 

注二:我也沒來得及問賽斯今晚珍傳述的資料有沒有和第六八九節造成任何矛盾,因為在那節裡他討論到人—動物及動物—人是活在第三紀裡。我們假定這些“突變的形式”暗示了通常所謂人的開始,然而現在賽斯說穴居人在一個更早的時候與大鳥一同存在,是珍扭曲了其中一節的資料嗎?是否可能在歷史的複雜節奏裡,人甚至在第三紀之前就可能已是人(至少類似我們所知的人),然後,進入一個動物—人形式的長循環,然後再回來做人?或是否可能在今晚的課裡,珍曾調準到一個平行的(或可能的)實相之資料?要在這麼少的資料上解決這麼複雜的問題實在是太難了。

 

 

 

 

 

 

第六九二節

 

 一九七四年四月二十四日 星期三晚上十點三分

 

(關於上節有關失蹤案件的詳情請見附錄十。

 

(過去一個月裡,我們都在忙着準備《個人實相》的出版,因此都沒有上課,不過珍的ESP課仍照常舉行。

 

(在三月二十九日星期五早上,我告訴珍在昨晚我曾醒過來,而很明白的知道我剛剛在同時作了兩個夢,我在其一消失前保留了一點有意識的記憶。不論珍或我都不記得聽過或經驗過我將稱為的“雙重夢”(double dreaming),因此,我決定當我們再回去上課時,要請賽斯討論一下這兩個夢。

 

(我想去問一些朋友,看他們是否聽過或作過雙重夢,而我第一個問到的人是蘇·華京斯,她從一九六七年就開始參加珍的ESP班。當蘇說她曾有過好幾次這種經驗時,我感到相當的驚奇。

 

(蘇說她不但作過不只一次的雙重夢,而且她還能回憶起幾次的這些同時夢,那比我要行多了。蘇更使我震驚的描述了另一個班上同學作過的雙重夢。注一有我所蒐集有關雙重夢的資料,還包括了蘇寫下來的她自己的一個多重夢。

 

(同時作兩個夢使我寫下了問賽斯的第二個問題,我希望他多講一點在第六九節十一點二十九分時所說的話:“你們觀念的進一步發展將導致現在幾乎沒被利用到的那部分腦子之更大的啟動,而這些轉而又會觸發以心靈與生物兩方面來說的擴展。”我好奇在同時可以有不止一個夢的能力與那些“現在沒被利用到的腦子”之間是否有任何的關連?)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以你的夢開始:存在體是覺察它所有人格的經驗的。請等我們一會兒……

 

對那存在體而言,以你們的說法,你自己的意識可以被比喻為一條意識流。那麼,你自己身份的那個更大部分是完全覺察到你所有有意識及無意識之活生生的資料的,而它也覺察到由所有〔它的及你的〕部分而來的同類資料。

 

因為你把你的經驗與你所熟悉的通常意識路線認同,所以你極少能“帶進”任何“其他自己”的資料,並且保有它,而同時還能保持你自己的身份感。這種資料可能偶爾滲漏或侵人你自己的思想,與之混合而沒被認出來,在這種情形裡,它染上了你自己思想模式的色調,並且它增益了你存在的整體氛圍。沒有瞭解或訓練的話,你就必須“失去”你自己的意識才能覺知“其他”意識。

 

這與昨晚,魯柏在ESP班所講的有點關係,他說,首先寫作可以是由生活中站開一些的一個方法——為的是攫取生活,而保存任何既定一天之不可言說的獨特性,但他說,你然後能發現寫作本身變成了那日的經驗。然後,你就會正如你害怕失落在正常生活裡一樣的“失落”在寫作當中,而沒有法子站開去看這經驗,那麼,我對那些話要加的是這個:那麼,你就需要創造另一個“自己”,他由那寫作的自己站開,以便維持住原先的意圖。

 

現在:實際地說,你也同樣無法經驗這種“其他意識”,除非你學會多少站在旁邊一點,就像在魯柏說的話裡的那個作家一樣。但即使如果你做到了,對其他意識之經驗本身就會取代了你自己的生活空間,因此,你會需要另一個自己,使得你能夠同時保持住意識的兩條線,不失落在任何一個裡,卻又能在每個裡穩住陣腳。在正常生活裡,若要想以持續的方式這樣做,將會是一個非常困難的成就。

 

現在,在夢境裡,你專門化的焦點不需要如在醒時狀態那樣的精確或以時間為取向。

 

(十點二十分。)在你的例子裡,你的確達到了一個極佳的成就,你的確覺察到同時性的夢,而每個在不同的實相裡被經驗。你在那個時候無法同時記住兩個夢,那是因為肉體的大腦設備無法處理同時性資料,這與腦子未用到的部分有關,如在這本書裡曾提到的(見第六八七節十點二十三分之後)。

 

當然,在某些層面,大腦能處理同時性資料,雖然你在意識上對它可能只是一知半解。身體對那些在意識上逃過了你的形形色色同時刺激是覺察的,而且能據之行動,這包括了意識上所需要的所有各種感官資料。〔熱切的:〕可是,因為人類所決定的那特定一種的自我取向,所以許多這族類天生具有的發展可能性就一直潛藏着。肉體的大腦天生就能處理不止一條的意識主線。附帶一句,這並非指雙重人格的發展,而是指身份觀念的更進一步擴展:“你”不會只像你現在這樣只覺察到你一向所知的你,而是會升起一個更深的身份感。

 

那個身份會包含你一直知道的那個你,而不會對它有任何威脅。新的你就是比現在的你要多,就這麼簡單。你就是會有另一個意識的擴展,另一個“覺察它自己活着的自己”,就與那比喻裡的作家覺察到那生活裡的作家一樣,也就是那個“自己”,它雖然在一個略為分開的位置,卻又能評論你所過的生活。

 

現在,以一種非常小的方式——我必須承認——那比喻暗示了當“自己們”由自己生出,以便在種種不同的活動層面運作時,所發生的那種更深的事件。就存在體的例子而言,每個這種自己都完全地住在它自己的次元裡或實相系統裡。

 

(對我說:)以一種初步的方式,你正在開始打開大腦那些未被用到的區域,否則你根本不會覺察到兩個同時性的夢。然而,即使是在最好的情況下,語言及你們口語化的思想模式也會使得這種轉譯非常困難。至少在那方面而言,一個會多種語言的個人可能對觀念是如何藉語言模式來結構的有點概念,因而,在這種轉譯裡擁有一些額外的自由——當然他首先得知覺到有這種可能性才行。

 

現在:一般來說,你的夢就是這樣子的一個經驗。反之,同時經驗到的另一個“夢”是你對完全在另一個實相裡你自己另一個部分所經驗的主要實相之混亂的詮釋;一個次元性的滲漏。一旦你覺察到這種經驗之後,你極可能在“你的”夢境也會有其他更多的這種經驗。

 

現在,休息一下,或你可以結束此節。

 

(“那麼我們就休息一會兒吧!”)

 

(在十點五十九分繼續。)

 

現在〈安靜的:〉若沒有一些適當準備的話,在醒時狀態你會覺得這樣一種的經驗極具威脅性——因此,我在處理你們關於自己的觀念以及你對“一個自己”的概念時,必須非常小心。

 

約瑟,我並不是針對你而言,而是強調人類在目前將其個別的個人與對自己之極為狹窄的觀念認同。那些概念被激烈的保護着,而它們也的確必須被瞭解並給予尊重,即使當正在作擴展它們的企圖時。顯然在世代以來,意識的特質在許多不同的方面已經改變了,而且有時是在看起來好像是矛盾的方面;但在你們現在,你們並沒有可以用來與你們對目前的意識之經驗相比較的東西。

 

到一個很有限的程度,你們在歷史上所熟悉的不同文明及文化,代表了意識種種不同的特質及其種種不同的經驗之隱約一瞥。但正如有具體的族類一樣,所以也有你們可稱為意識的族類的東西(熱切的)。

 

(十一點八分。)即使現在在你們的族類裡,也有一些不同種類的意識,其不同處在於他們的具體人生境遇是以不同的性質被體驗到的,那是一種在你們的文化裡對你們而言陌異的方式;不同在意義、詮釋與經驗的整體,以及生命本身都與你們所熟悉的那種經驗相“陌異”。這並不表示這種不同是出自文化背景或情況的結果,因為有些這種人存在於你們自己的文化之內,而有些則有你們這種意識的人存在於另一種文化裡,在其中他們是少數民族。我說的只不過是現在在你們的地球上有不同種的意識族類,雖然那也許不是最好的說法。你們一直如此執着於外在的不同,尤其是膚色與國籍的不同,以致於你們完全忽略了其他遠較重要的變奏,那是在你們人類的具體生活裡意識改採的形式之變奏。

 

(在十一點十五分暫停)就你們個人的經驗而言,蘇馬利(Sumari)就是一個適當的例子。每個意識“族類”的成員以他們具特徵性的方式去看待實質經驗,甚至以不同的方式看時間、空間及行動。他們以他們特殊的樣子去認識他們自己的身體。每個團體都的確擁有與身體、自然以及整個世界的一個不同的關係。

 

請等我們一會兒……然而,對“一個自己”的社會階層化觀念使你們忽視了所有這種天生的不同,而且,當你們接觸到你們無法瞭解的那些概念時,你們有一種去調換你們自己的觀念的傾向。舉例來說,即使現在在有些“部落社會”裡,“自己”被遠為不同的經驗着;所以雖然如你們所謂的個人性被維持着,但每個自己也經驗到他是部落裡其他人的一部分,以及是自然環境的一部分。對一些人而言,這似乎是指個人性是死胎或未開發的,因此,你們不計一切代價的保護你們對自己的概念——甚至去對抗那顯示你們全是相關的大自然證據。

 

只有當所有各種存在與生俱來的關係被瞭解時,獨特性、私人經驗及個人性才能獲得它們存在的幅度及它們真正的崇高。當你們藉着限制對“自己”的經驗來過度保護你們對自己的概念時,你就在打擊你自己更大的個人性,以及你自己存在的廣大次元。

 

現在:本節結束,我對你倆最衷心的祝福。

 

(“好的,賽斯晚安。”)

 

(十一點二十九分。)

 

注一:一個月之後的附註,我對雙重夢現象的驚訝仍持續着,因為到現在為止我知道有九個人有過這種經驗或類似的經驗,其中有些是“重疊的雙重夢”,那是說第二個夢開始於第一個夢當中,而延展到第一個夢完了之後,而另一種是夢者知道他同時有兩個夢,卻幾乎記得它們為一個夢。

 

在這節的開頭我提過蘇的一個多重夢,此地我不講她對那些夢本身的描述,而選擇她寫下的有關整個夢的主觀架構之大綱:

 

“身為作夢的自己,我與史蒂芬坐在我家客廳裡,突然間,自我認識、在事件之間的關係、象徵及我人生及經驗的內在邏輯變得水晶般的清晰。剛剛在我覺察力不及之處,它們以一種奇怪的方式開始累積起來,好像細胞堆在細胞上面或一串貨車的車廂擠在一起一樣,就好像我作夢的自己只能在同時處理這麼多事,而那些東西越堆越高,然後,我站起來走到廚房去,史帝芬問我:“怎麼回事?“但我只能說我正在一個爆裂的邊緣。我沒有時間再進一步解釋。”

 

“當我走進廚房時,我作夢自己的頭充滿了栩栩如生的畫面,像其他的夢一樣,是每個細胞對這新的覺察之詮釋。我把所有這些向外投射到我四周,成為數以百計的燦爛畫面;我知道這是可能性的表達,“過去與未來“的事件、以及我甚至無法瞭解的側面事件……全都在同時發生,而這些都被那‘主持的’作夢自己完全的理解。我覺得雖然所有這些仍是來自這主持的自己,但在這些夢裡的自己也都同樣的聚焦——它們每個都是作夢的自己,活在它們自己的宇宙裡,而以與我非常相似的方式向外擴展它們自己的聯繫。我實際上變成了經驗到包含在所有這些自己裡作我自己的經驗,同時也作被我包含着的這些自己。在至少一個這些自己裡,這整個事件的知識來到意識裡,像它自己一個半憶起的夢,而這追憶及被追憶的經驗在我——主詞的自己——內就好像液態的電一樣。

 

“當我醒時,我只能清楚的記得這些夢之中的三個,然而,以這種方式同時地包含經驗的感覺一直還持續着……”

 

另外一個夢者是《奇異經驗》(Strange Experience)的作者李·甘迪寫給珍的編輯說:

 

“至於說到雙重夢,我的確有時同時作兩個夢,如果你翻到第一百四十四頁,你會找到我對兩個同時性的夢之描寫,在其中一個,我是在一個二次大戰的運兵列車上往印度喀拉蚩去的軍人;而在另一個夢裡,我是睡在一個很冷的軍營裡。我在那本書裡寫道:“我對火車上每個動靜、聲音及味道都知道,卻也知道我是在一個非常寒冷的營房裡。我也覺知火車及軍營兩者都是夢,而我的身體是睡在佛羅里達的一個很冷的帳蓬裡。”

 

“後來,在其中一個夢中,我下了火車,然後再回去找我自己,而在另外一個夢裡,我起來在爐子里加煤,而把我的外套蓋在我軍營裡雙層床的毯子上——而在帳蓬裡醒過來。所以的確有那種雙重夢,而喀拉蚩的夢是一個真的夢,夢裡在火車上的那些人是我在醒時生活裡認識的空軍們,而他們在一個月之後真的被派到那兒去了。”

 

而這裡正是提到我偶然能作的那些快樂的比喻之一的地方——因為在我們的實相裡,那雙重或多重夢的發生至少對我們許多次的生命提供了一個些微的洞見,而按照賽斯所說,那許多次的生命是我們的存在體或全我同時地經驗到的。

注二:見附錄九及其注。

 

 

 

 

 

 

 

 

 

 

 

 

2、你多次元的實相(三)

 

第六九三節

 一九七四年四月二十九日 星期一晚上九點四十五分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在這整本書中,我們以一種或另一種方式來處理如你們所知及不為你們所知的歷史。我們會以你們族類之“過去”的說法來討論這點。

 

在許多方面,歷史是你們固有的過去,是那些重要的明顯事件。所有能夠被譜進人類意識的不同變奏,所有種族的可能性,都以某種方式正在過去的年代裡發生——但它們也正發生在你們所認為的現在。如先前說過的(在第六八~八二節裡),你們的意識攫取了某些事件——卻捨掉其他的——而將之帶入重要意義,也因而帶入你們所知的官方實相裡。

 

可是,即使在你們的私人生活裡,也有關於另一種順序的線索,在其中事件能發生——而且真的發生。你們常常不覺知這種暗示的重要性,它們不為你所注意,只因為它們不切合你們所熟悉的有秩序之順序。在你們對實相的概念裡,這種線索顯得不重要:它們是無意義的,尤其是在一般認可的實相之有秩序的計劃裡。

 

你們的細胞結構天生就能跟隨這種順序,但因為意識心相信這種線索是無意義的,所以看不見它們,或稱它們為巧合,可是,在你們切身的日常生活裡,這種線索,若以一種不同方式去看的話,可以吿訴你們有關人類潛能的許多事,並且讓你們略見一瞥其他的實相系統,在其中人類的意識可以反應。在此,我用一個魯柏與約瑟所經驗到的事件,但讀者可以作他們自己的聯想,而發現類似的事件,並且從中得到同樣的結論。

 

一個星期日午後,約瑟開車經過賓州塞爾鎮(注一)時,他注意到,在他以前所知的一個社區裡有個房子要賣,而記起了那房子曾屬於他母親喜歡過的一個男人。出自衝動,約瑟叫魯柏打電話給負責出售的那家房地產公司,而發現那房子現今仍為那男人所擁有,約瑟只記得在過去他母親曾談到過這位紳士。在柏茲家庭所共享的被認可的實相裡,在約瑟的母親與馬先生之間並沒有過親密的接觸,不過,約瑟的母親曾非常的為此人所動,而確信她本來可以嫁給他而非她所選擇的丈夫,而且,多年來她都在幻想這樣一種的情況。馬先生曾是並且仍是非常的富有,現在當然他已老了,再也無法照顧那間房子,而是住在一間養老院裡,但被照顧得很好。

 

約瑟覺得非常喜歡馬先生的家,雖然價錢頗高,但魯柏與約瑟仍考慮要買下來,於是被地產掮客帶著參觀全屋。純屬巧合——約瑟能夠參觀這老人的家(注二),而馬先生會在一個養老院裡過他的餘生就如約瑟的媽媽一樣,這些都只是命運的一個小把戲而已。還有這個房子要賣,而那老人堅持一個比房子所值更高的價錢,正如約瑟的母親對她自己的房子堅持一個高價,並且決心要得到那價錢一樣,也都是看起來無意義但卻令人深省的事。那是表面看來的樣子,它顯得像是人生奇怪的巧合之一罷了。

 

(十點十二分。)反之,你有一個可能性的豐富交織:因為在一個可能性裡,那兩人真的結婚了,而那個史黛拉把那房子給了她的長子(我自己)。然而,在這個可能性裡,這個約瑟卻以一個陌生者的身份碰上了這房子,發現它在賣,而按照隨後浮出的一套新的可能性,而能或不能買到它。這當中有一個“效果”之交相混合。在這個可能性裡,相對地說,約瑟的母親沒留下多少財產,而她的房子被賣掉了,所以她的兒子都沒得到它。

 

(幽默的:)現在:所有的可能性都是相關的。以你們的說法,約瑟的母親已死,而多少覺察到超越實質的她自己實相之本質。再次的,她也能多少跟隨她自己可能的存在:那是說,她也意識到她自己在官方架構之外的存在。

 

不過,她自己的心理及具個人特徵的行為模式仍然是她的,並且仍在運作,所以,目前“她”“對準”那些關乎她自己的願望及興趣之可能性區域。在這個系統裡,她要約瑟擁有她自己的房子(見注一),但因為許多理由,那願望並沒有被實現。

 

(停頓。)那麼,到某個很大的程度,約瑟是在她的吩咐之下才碰上了那幢房子,覺得他真的想要它,而採取了他在他的實相裡改採的行動。

 

(珍的眼睛深而黑,她舉起了她的空杯。)

 

讓他保持在出神狀態裡……

 

(她一直在啜飲啤酒。現在,當我由冰箱裡拿出另一瓶時,她坐著靜等。)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你的手。

 

(“不必。”)

如果你母親沒有得到那男人及那財富,那麼——照她的想法——你仍能得到在她活着時幻想是屬於她的那棟房子。

 

(我不得不覺得好笑,因為賽斯對我母親思考過程的描寫是如此的符合她的特性。)

 

她常常夢想住在裡面。在一個精神與情感層面,她在這一生常透過白日夢用那個可能性來豐富她自己的日子——但當然完全不知道那些白日夢也有它們自己的真實性。

 

即使是現在,她也希望約瑟比他的弟弟們有個更好的房子——(強調的,並且覺得有趣的:)如果你想的話,可以把這句刪掉。

 

然而,這是一個可能性交織的清楚例子,舉例來說,在這個例子裡,約瑟可以選擇買或不買,所以並沒有任何來自史黛拉的強迫。約瑟與魯柏也看了在塞爾的第二棟房子——一個便宜得多,卻蠻像約瑟的母親在此生所住的那個。他們在同一天看這二間房子,這第二棟就像第一棟一樣,也是因為屋主年老而要出售:一對老夫婦最近由這房子搬到了養老院。再次的,“官方的”頭腦說:“巧合,所有這些都很自然:許多房子都是因為老人不再能照顧它們而要出售。”

(在十點三十三分停頓。)這第二棟房子雖然沒有車庫,而且不是在一個那麼時髦的社區裡,卻也有它自己的高貴。它突兀的角落及隱蔽處令魯柏發笑。請等我們一會兒……那房子並沒有背負着史黛拉的期望,然而,它也是她曾注意過的一棟房子,認為它比她自己的要堂皇些——她本來可能會快活地住在裡面的房子。這是她的第二個選擇。

 

那一對房屋掮客(強森夫婦)也有關連。再次的,官方的頭腦會說以下純屬巧合,“這對夫婦本身有藝術性的傾向,是喜歡畫畫與寫作的自由撰稿人,而在結婚幾年之後仍住在一間公寓——而那個男人與女人對比之下比較安靜(好笑的)。”然而,再次的,可能性又會合了,因為那女人很可能是個作家,而那男人是個畫家;而魯柏與約瑟提醒了他們,天生在他們自己天性裡的其他可能性。

 

以那種說法,約瑟母親的期望死後猶存,她仍要約瑟有棟房子,並且是棟比她自己的更時髦而且更有價值的房子。且說,馬先生——一個有錢的商人——也有很強的藝術才能,他經營寶石與精美古物的買賣。這些品質吸引了約瑟的母親,而以她在那生所設定的情況來說,她對之印象深刻,知道那男人的才能會帶給他財富。他的藝術傾向使得他選擇了本身具有潛在藝術能力的房屋掮客。

 

請等我們一會兒……

 

當這兩對夫婦交談時,發現了還有其他的“巧合”:魯柏與約瑟最近想到過要在這一帶,但卻非特別靠近的一座特定的休閒汽車旅館度一個週末假期,而這對掮客夫婦曾因惡劣氣候被迫在這同樣的旅館住了一夜:在那時有個通靈者在那兒演出。

 

這通靈者正確的指認出這對夫婦經驗中某些明確的事物,而把他們嚇了一跳,所以這兒也有某種心靈的聯繫。再次的,當然,官方地組織的頭腦會如此說,純屬巧合。只要你不再以預先包裝的方式去組織你的知覺與經驗的話,在所有你生活裡之可能性的豐富交織是顯而易見的(強調的)。

 

人類可能有的許多方向現在就存在。約瑟在某方面在一個細胞的層面上反應,因為細胞覺知到所涉及的可能實相,約瑟覺得他(在馬家)“賓至如歸”,但卻又無法在意識上解釋那種感覺。以某種說法,如果約瑟買了那棟房子,他的母親會覺得心願得償,但這選擇卻仍是他及魯柏的。如果你對你所認為是巧合的事情付出更多注意的話,你就會發現在你跟隨的被認可的秩序之下有另外一種秩序。就人類而言,這在生物上有各種各類的暗示:那麼,你也許能瞭解,個人地及群體地,在你們的生活之下也有可能的歷史。

一旦你承認它們的實相,那神經上不被認可的秩序就能顯示它們自己,然後,你們的感官資料就會開始確認至今一直未被確認的東西。

 

你可以休息一下。(微笑:)我對你的手指發發慈悲。

 

(在十一點二十八分暫停,書的口授到此為止。如我們在課前要求的,賽斯把最後的傳述給了珍和我,他在十二點整結束。”)

 

注一:塞爾鎮離艾爾默拉口只有十八英里,從一九二二 ~ 一九三一年我家就住在賽斯所描寫的那個社區裡(即塞爾鎮),然後搬到城的另一邊去了。

 

注二:帶我們去看房子的那對房屋掮客在塞爾鎮有個小小的中介公司,認識之後,我們立刻喜歡上了強森夫婦。

 

參觀馬先生的房子是個特殊的經驗——我絶沒想到我自己正在這樣做,在我上一次在那裡的四十三年之後。當然,珍並沒像我這麼被它吸引,因此,我也就沒那麼熱切了。從我念小學的日子以來,我想我特別記得那房子的大客廳;因為馬家有兩個與我及我二弟同年齡的孩子,有時,我們四個在這房子會合,然後一同上學,那時我家住在他家後方一街之遙。

第六九四節

 

 一九七四年五月一日 星期三晚上九點二十九分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口授(眼睛閉着,耳語)。請等我們一會兒……

 

剛才給的比較不重要的可能事件之例子及其相互作用,對可能性的一般性質提供了幾個重要的線索。的確是有一個組織存在着,但它卻非你們習於認知的那種秩序。在日常生活的所有範圍裡,這小小的私人經驗以不同的變奏被不斷的重複着——那是說,可能事件經常在相互作用,而(熱切的)透過它們的互動,你們終於有了為你們所接受的、被認知的一串事件,稱之為物質實相。

 

不過,在這被承認的事件之秩序下,實際上有一個“不断發生的行動”之廣大領域。這些可能性的領域是你們實相的行動之源;但你們的世界—行動也是這些其他可能性的一個源頭。

 

這適用於所有的層面,不論是精神上或生物上,所以,可能性涉及了原子、分子,以及細胞,它們也涉及了思想以及顯然更具體的事件。你們的身體是個可能性的建構物,它們的存在只因為原子在可能性的某些點之出現。然而,在其他的層面上,原子不存在於那些同樣的點,而你在那兒的身體(珍前傾強調)並不是這同樣的物質建構,那麼,你這個身體並不存在於那兒。

 

科學上,以你們所有的儀器,你們至今只能看到在你們自己的可能性系統之範圍裡存在的原子。既然你們實質地透過身體來看——它是原子組成的,那麼當然,你的感官知覺會使你擋掉對其他可能的刺激或反應的認知。在魯柏《意識的冒險》裡,他提到他稱之為“偏見化了的知覺”(注一),就這點而言,那是一個絶佳的名詞。

 

(停頓良久。)請等我們一會兒……(又停頓很久)。

 

這當中有些很難訴諸語言。在物質內,在原子及分子內的EE單位是覺察到發生的行動的可能範圍。雖然身體的完整性必須依賴在一個可能性裡的一個不斷反覆,而在那可能系統裡維持住某一個“常態”,並且雖然身體的知覺大半被導向到那兒,然而,身體系統的基本完整性及意識乃由系統外而進入到這個系統內。

 

(珍在指出所有的標點之後,賽斯帶著勝利的口吻結束最後一句話。)

 

原子們雖然在系統之內表現得中規中矩,而且彷彿也順從它的規則與假設,但無論如何,它們實際上卻跨在可能性之上。那麼,你們的時間結構是與可能的行動及所實現事情的範圍密切相連的,舉例來說,以你們的說法,看起來好像約瑟不可能看到那個房子在出售,直到一連串既定事件發生了之後。看起來好像所有這些是依靠先前的事件,如:多年前當兩人都還年輕時,他母親與馬先生的碰面;她在往後日子裡的白日夢及幻想;她自己的死亡;馬先生的年老,及他自己對那房子的割捨。

 

(十點。)以你們的說法,看起來好像在那房子被拿出來賣之前所有那些事件必须發生,因此,約瑟在幾天之前路過時才能看到那招牌,而決定去看那房子。以基本得多的說法,所有的事件同時存在,就如原子與分子也同時在所有可能的位置出現一樣。在時間裡行動的身體用到一個時間結構,並且自然的在其中行動,而它“不變的”結構在時間裡持久下去。所以,在那個架構裡,時間的確被經驗到——而在用到那組織性的結構時,時間彷彿統合了所有那些事件。

 

給我們一會兒……因為所選擇的那特殊的一種的組織,於是,那些事件上升進入重要性。而其他幾乎同樣有效的事件看起來則並不重要——它們不會上升進入知覺或實相,不過,它們存在。舉例來說,在一個實相里約瑟的母親嫁給了馬先生,而約瑟繼承了那房子,在那個實相裡,馬先生比約瑟的母親先死,所以約瑟根本不需要去找房子,因為他已經有了。在那個實相里約瑟並沒有娶魯柏,而在這個實相裡〔你與魯柏知道的這個〕,魯柏本能地覺得和那房子疏遠。

 

(“我可不可以問一個問題?”我不喜歡打斷資料的傳述,但這是個好時機來提一下自從星期一晚上就一直在我腦海裡縈繞的問題。)

 

可以。

 

(“我知道你在上一節說過,我母親並沒有從她那無形的實相試圖強迫我和珍買馬先生的那棟房子——然而,我一直在奇怪別人會對在我們實相裡感覺到從‘另一邊’來的影響這概念怎麼想——”)

 

把你的問題寫下來,我會回答它。

 

(“儘管說吧,我可以待會兒再寫。”而賽斯就以他自己的方式去處理這個問題了。)

 

我說得很清楚,決定是在約瑟與魯柏。但不止於此,有關那種樣房子的整個問題把非常重要的價值與特權的考量帶進他們自己的生活裡來。因此,他們在這種問題上必須知道他們自己的立場。舉例來說,約瑟無意識的覺察那第一棟房子,而可以選擇不開過那條街。但他和魯柏對錢財與社會地位都比較不太重視,他們反倒是一直住在公寓裡,而不太在乎外表。然而,在你們的社會裡永遠有壓力要人去買時髦的房子,而物質的擁有常常被認為是能力的勛章。

 

請等我們一會兒……財務上魯柏與約瑟開始寬裕些了,只有在這時傳統概念才會浮上檯面。在情感上,那些概念本身就吸引了約瑟母親的某些面,就她而言,很簡單地,她希望她的兒子成功,對她而言,那是意謂着擁有一棟非常好的房子,就是如此。在她那方面,那是一個夠無邪的野心。

 

當她感覺到約瑟也有想要這樣一棟房子的強烈慾望時,於是——以你們的說法——她從她死後的不同架構裡開始把那機會帶入約瑟的經驗裡,這並非操縱,不過,它的確顯示約瑟母親的一部分——與她兒子相連的那部分——仍然以某種方式與他相關。它也顯示他想在塞爾有個房子的慾望(更深沉,更有力)有助於帶來某些事件:如果他想要的話,他可以有這樣的一棟房子。

 

這個插曲也反映了他的信念,因為照他的想法,他將必須捨棄某些自由,而他並沒有準備好去這樣做。這些事件基本上同時存在,雖然在你們的層面,你們必須在時間裡知覺它們。

 

正如你切身的每日實相可以被可能性涉及並染色,被你自己的慾望及信念帶入你的經驗裡一樣,你們群體的文化、世界的歷史以及人類的取向也被可能事件所染色,那些是並不切合你們對物質實相之官方認可的概念之事件。

 

替代的人、可能的人、替代的你的、可能的你的——這些問題適用於個人,也同樣適用於全人類,而它們適用於你的未來就同適用於你的過去一樣。

 

請給我們一會兒……你自己也休息一下。

 

(停了一分鐘)最偉大的科學發現永遠是“意外”,它們是來自直覺性的創造,是當突然之間“先前”無法預知的一種新的重要意義被看到了。你們接受所有適合你們理論的資料,而忽略了相反的線索,然而,在這所有之下,你們是“創造重要意義”的生物,是“模式形成者”,沉浸在時間裡,卻基本上與時間分開,因而,新的洞見進入你的覺察裡而真的改變了在任何既定時候,任何既定實相的特質。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四分,珍就她對這本書的種種都不太有意識的知覺,她的出神狀態非常深,相比之下,她在《個人實相》的製作裡則參與得多得多。

 

(我們討論到賽斯講我母親的資料之一般性暗示——就是說,她不只在“死”後“活”着,並且她的一部分還貫注在珍和我身上。我們知道賽斯不會無止境的繼續描述我的母親及她目前的實相;因為這樣一個研究很容易就長成另一本書。另外,珍對給予死後人格的資料有一種很深的成見,在附錄十(2)的資料會談到這點。我也認為在這本書繼續時,賽斯會對在她的感受之後的信念說得更多一點。

 

〔賽斯相當有力地傳遞下面三段的資料,在十點五十分繼續。〕

 

約瑟的母親不只活在另一個實相層面,並且仍在學習。所以,她對約瑟不買馬家房子的決定是相當覺知的。在她的實相層面,她對約瑟很想要那棟房子的事實是知道的,她知道他的一部分想要擁有一棟大房子,即使這會要求他的另一個部分不願提供的維修與注意,因為他覺得那會占用太多他畫畫及我們工作的時間。

 

約瑟一時想要那房子的那個部分立即吸引了約瑟母親那方一直有的同樣慾望。在非物質的另一個活動層面上,這重新發動了在他們之間的老衝突。有那麼一會兒,他們的慾望聯合了他們,不過,現在的史黛拉比較能夠瞭解她兒子的反應,透過他在這實相裡的決定,她終於開始看到一眼他過去行為的理由,那在以前對她而言是無法理解的。

 

試着瞭解所有這些反應真的是在同時發生的……約瑟在這一端的慾望吸引了他母親相似的慾望。(停頓。)然而,以你們的說法,反應繼續着。

 

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

 

(十一點整,寫書的工作到此結束,珍隨後對幾件其他的事傳遞了相當多的資料。此節在十一點四十三分結束。)

 

注一:在《冒險》的“詞彙”裡,珍給“偏見化了的知覺”下的定義是:把未區分的資料組織成明確的、區分好的感官說法之癖好。

 

 

2、你多次元的實相(四)

              第六九五節

 

一九七四年五月六日 星期一晚上九點二十九分

 

(在等課開始時我們聊了一會兒。九點三分珍告訴我,“她自己”要口授一些額外的資料,叫我把它寫下來:

 

(“我們對人類所知的可以與我們作為個人對自己所知的相比,在某一方面,兩個觀念是在相同的層面,而且是與在連續性的時間順序裡的實相打交道。個人就像人類,都以多重次比的方式存在;而繞着可能性的焦點盤旋,不斷地織入織出替代的實相。

 

(“任何一個人的一張照片代表了一個經驗過的可能身份,聚焦在一個被認可的時間順序裡,其有效性是依賴着其他沒被攝下的、看不見的照片,就如組成一首交響樂的既定音符是重要的,乃由於——被實際用到的、被暗示的音符。

 

(“以同樣的方式,人類的一個‘畫面’只代表了人類的一個版本,在一個特定時間順序裡‘被拍了下來’。它有效是因為沒被聚焦其上的、看不見的實相,但實相卻騎在它上面。”

(珍一會兒就脫離了意識改變狀態,她說:“我不知道那是那兒來的。”珍在上星期六也有類似的經驗。

 

(九點五十一分,我讀了上一節的課給珍聽。)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

 

練習單元2

 

我希望每個讀者試試兩個練習。首先,拿一件你讀這篇東西的那天發生在你身上的任何事,把那特定被選的事件看作是由其他可能會發生的事件之龐大庫藏中來到你經驗裡的一個。

 

檢查如你所知的這事件,然後試着從如你所瞭解的你自己過去生活的細線追蹤它的出處,然後,把從那一個出處可能在你腦中浮出的其他事件向外投射,變成在你的可能未來之行動。這個練習還有另一個部分:當你結束了剛才給的程序時,隨之改變你的視點,由另一個也涉足其中的人之立足點去看那事件。不論那經驗彷彿有多私密,總有另一個人會與之有關連。透過他的眼睛看這插曲,然後繼續剛才所給的程序,只不過用這改變了的視點。

 

沒有一個人能替你作這練習,但主觀的結果可以是非常驚人的,那事件先前未出現的不同面可能突然明顯起來。事件的幅度會被更完全的經驗到。

 

請等我們一會兒……

 

(現在賽斯談了一下珍在上星期六晚上曾觸及的資料。)

 

練習單元3

 

第二個練習,拿一張你自己的照片放在你面前。這照片可以是過去或現在的,但試着把它看作是平衡在完美焦點裡的一個自己,由一個底下的次元裡浮出,在其中其他可能的照片也可能被拍攝過。你看到的那個自己勝利的浮出來,在他自己的經驗裡獨特而不可輕侮,但在你面前你看到的樣子裡——這例子裡是指姿勢、表情——也還有微光閃現、染色或陰影,那是屬於其他可能性的回音。試着去感覺那些。

 

練習單元4

 

現在:拿另一張與剛才那張不同年齡的照片,只簡單的問你自己:“我是在看同樣一個人嗎?”這第二張照片有多熟悉或多陌生?它與你今晚選的第一張有何不同?有什麼相似性?把這兩張照片在你腦海裡聯合起來,在每張照片被拍下時你有什麼樣的經驗?在一張照片裡你想到要跟隨,而在那另一張裡沒被跟隨的有那些路子?那些路子的確是被追隨的,如果它們沒被你所認知的自己追隨的話,那麼它們也的確被一個以你們的話來說可能的自己追隨。當你想到這種事件時,在你的腦子裡跟隨着那個自己可能會採取的方向,如果你找到一條你現在希望你曾追隨但卻未追隨的發展路線的話,那麼深深的去想,那些活動現在可能契入你官方地被接受的生活之架構的方式。這種帶著慾望的沉思——由常識支撐着:能帶來在可能性裡的交會點,那可引起心靈深層成分的一個新鮮的重新排列。以這種方式,可能事件可以被吸引到你目前的生活結構裡。

 

(九點四十分。)我們一直在談可能的人類,而且也的確有意更深的討論可能的,如其適用於你們族類的樣子。然而,人類的事件始自個人,所有在人類裡與生俱來的力量、能力及特性也都與生俱來的存在於人類任何個別的成員裡。所以,經由瞭解你自己的未知實相,你可以對人類的未知實相學到很多。

練習單元5

 

現在,選另一張照片,我要你多少有點不同的看這張照片,這也應該是一張你自己的獨照,把這視為在一個特定時間與空間裡,作為代表你們族類的一張你自己的照片。看著它,有如你會看一個動物在其環境裡的照片一樣。舉例來說,如果那照片是在房間裡拍的,那麼,把那房間想作是一個特殊的環境,與樹林一樣的自然。以這種方式看那張照片中的你:他(她)與這張照片裡的其他成分是混在一起或分開的?把那些其他的成分看作是那形象的特徵,看它們為屬於你自己的延伸性質。舉例來說,如果那照片是暗的,並且顯出陰影,那麼,在這練習裡把那些視為屬於照片中的你。

 

想像地,由在照片裡另一處的視點來檢查你的形象,看看那形象如何可被視為那環境的整體模式——那房間、傢俱、院子或不論什麼——之一部分。

 

當你看見一張一個動物在其環境裡的照片時,你常常會做出當你看見一張在其環境裡的一個人時你不會做的聯繫。然而,每個場所就與任何動物的居所一樣的獨特——就這個人及這個人為其一部分的族類而言,一樣的私密,一樣的共享,一樣的重要。只為伸展你的想像力:當你看著你的照片時,想像你是一個族類的一個代表,正巧以那特定的姿勢被攫住,而那照片的框子則代表了“一個時間籠子”。從外面向下看那張照片,你現在是在你這個樣品被放著的時間籠子之外,而那個樣品、那個個人、那個你不只代表了你自己,而也代表了你們族類的一個面貌。如果你保持住那種感覺,那麼,時間因素會變得與照片裡任何其他物件同樣的真實了。雖然看不見,但時間就是那框子。

 

現在,向上看,那照片成了只是你整個視線範圍內的一小件東西。你不只在你照片裡的自己之外,而且現在它只代表了你實相的一個小部分,然而,那照片在其自己的架構內仍是不可侵犯的,你無法改變在它,任何一個東西的位置。如果你毀掉了照片本身,你也完全無法毀掉在其後的實相。舉例來說,你無法殺死在照片裡也許被拍到的那棵樹。

 

請等我們一會兒……

 

(十點十一分,在出神狀態裡珍突然安靜了一分多鐘。)

 

你已經摸不到在照片裡的那個人了,你是的那個你,在你的經驗裡可以做任何你想要的改變,你可以為你自己的目的改變可能性,但你卻無法改變已走上自己的路的其他可能自己之路線。所有的可能自己是相連的,他們每個彼此影響,有一個自然的相互作用,但卻沒有強迫。每個可能的自己有他自己的自由意志及獨特性,你可以改變在你所知的可能性裡你自己的經驗——那經驗本身就騎在無窮盡的其他可能性上。你可以把任何數目的可能事件帶進你自己的經驗裡,但你卻無法,你實相的另一個部分之可能經驗,那是說,你無法消滅它。

 

當你在看著你個人歷史裡的一張照片時,那代表了你在這個特定實相——或在它被拍下來時,被接受為官方的那個實相——裡的浮出,所以,你是在看著一張代表你們族類,在一個可能性的特定剎那被攫住的照片,那個族類有如你私底下所有的許多分支與發展。就私人而言,有可能的自己們,就族類而言,也有可能的自己們,正如你有你認可的官方個人過去,所以在你們的實際系統裡,你們也多少接受了一個官方的集體歷史。然而,在檢視之下,那族類的歷史顯出了許多的空隙及不一致之處,而留下許多有待回答的問題。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三分,在休息時珍和我都不曉得賽斯已結束第二部了。)

 

 

3、在可能性裡的人類(一)

第三部

 

個人的可能男性,

個人的可能女性,

在可能性裡的人類及實相之藍圖

 

第六九五節 一九七四年五月六日(續)

 

(在十點四十五分休息結束。)

 

這是下一部的開始——

 

(“第三部”)

 

——叫(停頓):“個人的可能男性,個人的可能女性,在可能性裡的人類,及實相之藍圖。”

 

請等我們一會兒……我們這兒直在用魯柏與約瑟的私人經驗,不過,現在我想要每個讀者去想想他自己的家庭成員,因此,讀者可以以一個更直接的方式在私人經驗裡找到一些我想要表達的概念之實現。

 

練習單元6

 

(停頓。)以你們的說法,想一想在你們家庭歷史裡的那些祖先,現在,再想想你自己及同代的家人。作這個練習時,試着把時間想像成像空間的一種東西,如果你的祖先活在十九世紀,那麼,把那世紀想作是一個地方,就如你所知的地球之任何部分那樣確定的存在着。

 

把你自己的世紀看作是另一個地方,如果你有孩子,也把他們五十年後的經驗想作是另一個地方。

 

現在,把你的祖先們、你們自己及你們的孩子想作是一個部落的成員們,每個旅行到不同的國家而非時間裡。文化就與樹木及岩石一樣的真實並且自然,所以,把這三個團體的不同文化看作是那不同地方或國家的自然環境,而隨後想像每個團體探索他們所旅行到的地方之獨特環境。當然,再進一步想像這些探索都同時發生,雖然溝通可能有問題,因此,每個團體與其他團體在溝通上有困難。不過,想像有一個我們的團體原先來自的故鄉,而每個探險隊都寄“信”回家,評論它所在的那個地方之行為、習俗、環境與歷史。

 

這些信件是以原先的家鄉語言寫的,那與在任何既定國家之後天學到的語言沒什麼關係。(停頓,幽默的:)換言之,留在家園裡的老媽與老爸知道他們的孩子到那兒去了,他們懷着有趣、驚訝與好奇的心情讀他們孩子的來信。在這個粗略的比喻裡,老媽與老爸寫回信——也是以家鄉話——給他們的孩子。然而,當時間過去,孩子們忘掉了他們對家鄉話的記憶。老媽與老爸知道時間是像地方或國家,但他們的孩子也開始忘記了這點,因而,他們漸漸相信他們和老爸及老媽彼此分開的要比實際上遠得多。以一種不同的方式,他們已“被同化了”。老爸與老媽瞭解,孩子們忘了他們能在時間裡移動就像在空間裡移動一樣的容易。

 

請等我們一會兒……記着,在這比喻裡,那些各個孩子代表了你的祖先、你自己及你自己的孩子們,他們在探索時間的世界。現在,在你們的物質世界裡,很明顯的,“大自然”自己越長越多,而在時間的世界裡,時間也自己越長越多。就像你能向上與向下爬樹一樣,所以你也可以以同樣的方式爬時間,在老家的老爸及老媽知道這一點。家族樹(family tree——家譜)同時存在——但那株樹只是出現在時間世界裡的一棵樹而已,它有你不攀爬並且不認識的樹枝,因而,那些樹技對你而言變得不真實了。那麼,那兒是有可能的家族樹,這同樣也適用於這族類。

 

(停頓了幾乎兩分鐘,在十一點十二分開始。)請等我們一會兒……有替代的實相,而這些只因可能性的本質而存在。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 “真正自己”的潛能是如此的多次元,以致於它們無法在一個空間或時間裡被表達。任何一個愛另外一個人的人認知到在那個人裡的無限潛能,而那潛能需要無限的機會.,那真正自己的實相需要一個常新的、變化的情況,因為每個經驗豐富了它,因而也增加了它自己的可能性。以你們的說法,就群體而言,這對人類也是真的。在我們的比喻裡,老爸與老媽代表了在一個基本意識單位(CU’s)內的無限潛能。

 

那麼,想想你的祖先們,你最親近的家人,以及你的孩子們,而感受到在他們內的巨大潛能。現在,以你所認為的樣子去想像你的族類,並且想像光只是在你知道的那領域裡,你族類的那事實上無窮盡的表達與創造的能力。沒有單一的時間或空間能涵蓋那創造性,沒有單一的歷史性過去可以解釋,作為一個個人或作為一個族類的一個成員,你現在是什麼。

 

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口授結束。

 

(十一點二十三分。近來珍和我要求賽斯在課快結束時談談其他的事,直到我們趕上了我們一直沒完成的一些工作。在十一點三十三分結束。)

 

 

第六九六節

 

 一九七四年五月八日 星期三晚上九點五十八分

 

(今天是珍的生日,她今年四十五歲。今晚我沒叫她上課,但她自願上課,當我們在等賽斯的時候,她談到她父母的死亡,她父親戴爾默死於一九七一年,享年六十八歲,而她母親瑪麗死於一九七二年,也是享年六十八歲。

 

(當珍年幼時,瑪麗常非常認真的警告她:“當我死後,我會回來纏你。”在那些日子裡,瑪麗不過三十左右,但卻已被關節炎弄得行動不便了;賽斯在一九六四年的一節課裡說,她曾“……常常激烈的說魯柏的出生是她關節炎病痛的來源——如果魯柏的母親能重頭來過的話,她就不會要這孩子——而隱於成人之內的孩子仍感覺那母親確實有那力量,甚至在現在,把那孩子強行推回到子宮裡,而拒絶生下它……”

 

(今晚珍說當她想到那些刻板陳腐的“死人”回來的概念時仍然會有很強烈的情緒反應,然而,雖然賽斯至今很少談到鬼魂、鬧鬼及附魔的事,但珍早年的家庭經驗似乎並沒有讓她設立任何反對這種主題的障礙。她說:“賽斯只不過還沒來得及談它們而已,當他談的時候,它們會成為另一本很棒的書也說不定。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口授……每個可能性系統都有它自己的一套“藍圖”,清楚的界定了其自由及界限,並且展示出可能完成的最好建築物。

 

這些並非“完美之內在形象”,而到某個程度,這些藍圖(注一)本身會改變,因為在任何既定可能系統內的行為自動改變了整個畫面,也擴大了它。這藍圖事實上更像是可以隨着環境改變的內在施工計劃,但到某程度,它們是“理念的實現”(idea-lization)。

 

那麼,作為一個個人,你也在你內帶著這樣的一個藍圖,它包含了在你所知的可能系統裡帶來你自己最好的版本你所需的所有資料。這些藍圖存在於生物面上,並且存在於每一個層面——心靈上、靈性上及精神上。這資料被織入了基因與染色體,但卻與之分開地存在,而物質的結構只代表了資料的攜帶工具。以同樣方式,人類全體在其龐大的內在心智裡也保有這種施工圖,它們與物質世界分開,而存在於一個內在世界裡,而由這個,你們汲取那些學說、概念、文明及科技,然後,再將之轉譯成物質形式。

 

柏拉圖的思想把這內在世界看作是完美的,然而,如你所想的完美永遠暗示已經做好、完成或無法被超越的某個東西,而這當然否定了創造性的確永遠想要超越它們自己的天生特性。柏拉圖式的、理想化的內在世界終究會成為一個死氣沉沉的世界,因為在它裡面所有外在化的模式被視為完成了——結束了並且完美的。

 

許多人曾經把那內在世界視為物質世界的來源,但卻想像人的目的只不過是盡他所能的物質性地建構這些完美的形象。(非常有力的:)在那個畫麵裡,人自己並沒有幫忙創造那個內在世界,或幫忙創造出它的美來,而他最多只能試着在物質上複製它——但卻永遠不能跟它一樣的完美。在這樣一個內在—外在實相的版本裡,在內與外之間那來來去去的流動性以及相互取予被忽略了。因為他自己心靈的本質,人是那內在世界的一部分,而自動地參與了那些藍圖的創造,並在另一個層面以之為指引。

 

(停頓良久,雙眼閉着。)到某個程度,偉大的藝術家們不只抓住了內在理念(Inner Idea)的一個實質畫面,他們也一開始就參與了那理念或內在原型的創造。

 

以你們的說法,那內在世界的確代表了尚未實現的潛在理念(Idea Potential)——但那些理念及那些潛能卻並非存在於意識之外的,它們是被設定在人心中的理想,然而,以另一種說法,他也就是那由跨越物理時間的本體之更深知識裡取出那些理想,而把它們放在人心中的人。存在是聰明而且慈悲的,所以,以某種說法,意識,知道它自己為人,把它自己未來的延伸送入時間的架構內,使得人會知道並且懷着愛心地樹立指示牌,以便它自己“隨後”跟隨。

 

請等我們一會兒……人本身由神成分(God-stuff)所組成就與由地球成分所組成的一樣多,所以,現在以那種說法,在他自己內的神渴望着在神內的人以及地球經驗。因為不瞭解你們自己,你們曾試着把神的概念放在你們自己及你們的生活架構之外。透過在這本書裡的種種練習,我希望令你們每一個人都熟悉內在與外在實相天生的合一性,給你們看一眼甚至在你們生物性的界限內你們自己無限的本質——幫助你們看到在人成分中的神成分。換言之,這可以幫助你看到你們族類的潛能,並且打破侷限性思想的障礙。我想要改變你們對人性的概念,到某個程度,這會需要把你們對神性的概念人性化,但奇怪的是,如果做到了那個,你們結果就會看到在人中的神性。

 

因此,那些在先前看來彷彿不能被個人或這族類構到的理想將會改變他們的個性,而變成可以被有效並且快樂的利用之施工原型。

 

現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三十五分。當賽斯在幾分鐘後再過來時,他幽默的說:“告訴魯柏我說‘生日快樂!’”,然後他又就另外一個題目給了珍一頁的資料。在十點四十八分結束。

 

(在那被刪掉的資料裡有幾行我想放在這裡為記錄。當珍完成了某些挑戰,賽斯評論道:“……將會有一個彷彿是新觀念的‘誕生’,只因為以前他〔珍〕老的思想障礙阻止了他做某些重要的聯繫,並且也阻止了他在醒時與作夢狀態之間有一個更好的溝通系統。”

 

(也許後者已經開始發生了:珍對她醒時與作夢自己之間的一個這種互換之回想、參與及受益,在最近幾週裡已經增加不少。)〕

 

注一:見《個人實相》第二十章第六七二節。

 

               第六九七節

 

一九七四年五月十三日 星期一晚上九點十八分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口授……那麼,這些理想化(如在上節裡討論的)是發生在不同層面的某種心靈模式。以某種說法,它們變成了細胞對它自己生長及發展的私人“概念”、就肉體資料而言的在細胞活生生的畫面,以及細胞結構的一部分。這種理想化提供了它們自己的推動力,那是說,它們會向着它們自己最大的成就生長。

 

這理想化本身是由“有意識”的成分組成的,那麼,這些並非不具活力的資料(注一)。可能性本身決定這些成就能發生在其中的那個架構,並且框住了活生生的發展。在一方面,可能性的結構提供了一個障礙系統,在其中,實際的生長沒被選擇或不具重要意義,而在另一方面,它保證了一個安全、具創造性以及豐富的環境——一個實相——在其中,這理想化可以由一個幾乎無限種的可能行動裡選擇最適合它自己成就的那些。

 

在任何系統裡理想化已經接受某種事件為重要的,而也已經把其他〔也同樣可能的事件〕剔除為不具重要意義的。這只不過提供了一個成就與經驗可以在其中發生的可行焦點。

 

(九點二十七分。)簡而言之,你們不會試着去達成在你們對實相的觀念內你相信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意識心以它正常被認為具有的智力是用來評估在你們世界內的行動之實際性。老實說,你們只會看見你想要看見的東西。一方面來說,如果人類相信太空旅行是不可能的,你們就不會有它。但另一方面,如果一個人相信他真的不可能由大陸的一端旅行到另一端、或改變他的工作、或做任何一件事的話,那麼,那件事就變得實際上不可能了。可是,在那人的心裡,或改變之理想化也許可以在任何既定的時候不允許被表達——但它卻無論如何會透過經驗來追求它自己的表達。這適用於全人類,也適用於個人。以你們的說法,因為你們現在是一種有意識的族類,所以有一些你們可以接受或否定的種族之理想化。常常,在你們做為一個種族的特定發展階段,這些首先會在你們的世界裡以小說、繪畫或所謂的純理論出現。

 

思想就如細胞一樣,也有它們自己的那種結構,而且尋求它們自己的成就,它們向相似的思想靠近,因此,你們有一個思想的內在群聚體(inner mass body of thought)。私人的說,你的思想是你的理想化之表達;而當在表達那些內在模式時,它們也加以部分變更並且創造性的改變了那模式。你身體內的每個細胞多少隨着你所想的每個思想而改變,而細胞的每個反應改變了你的環境,然後,腦子再對那改變反應,因此,有一個經常不斷的相互取予。就如在某些層面上,細胞對不斷改變的可能性之流反應,你的思想也是如此。不過,你的身體如你認為它應該反應的樣子去反應,因此,你對實相有意識的信念與你接受為你切身生活的一部分之那些可能的經驗很有關係。

 

你在出生時的私人藍圖,在某種說法上是比能發生在你們的空間與時間裡它的任何一個實質具體化遠為大得多,這提供了你選擇的範圍,給了你可操縱性,並且讓種種的可能活動“可能”。就那方面而言,你是那裁判及決定者,所以,當你的概念改變時,當你移向一個可能的自己,而決定將它當作你官方的自己時,你會永遠有一個可供選擇的可能行為之豐富庫藏。如果只提供了一個,你就沒有選擇了,這也同樣適用於這族類。現在,給我們一會兒……

 

(九點四十五分,停了超過一分鐘。)你目前接受意識的一條明顯路線為真,而忽略其他的,這個決定使得這種觀念難以被瞭解。你訓練你自己——甚至,在生理上——抑制某個刺激,然而,身體本身常常正就對你有意地忽略的那一個刺激反應。然而,藉由對新種類的重要意義打開你的心胸,你能開始看到一眼你與之相當密切相關的其他事件秩序。

 

舉例來說,你常常很會處理可能性,而同時,因為你的觀念而有意識的對它們視而不見。不過,即使如此,在其他層面上,你無意識的反應會跟隨你自己有意識的意圖,舉例來說,你可能在實質生活裡彷彿為了一個理由而去做一件事。你也可能是無意識地對和其他人之可能行動有關的十分中肯的資料反應。因為你並不真正的完全接受你能如此反應的事實,所以你可能在一方面擋掉這非官方的資料,即使同時在另一方面你卻把它納入考慮。你比你以為的要遠較覺察在你關心的那些範圍裡的可能未來,這在所有層面上都是真的,舉例來說,如果你的目的不涉及疾病,但如果你又相信傳染,那麼你就會自動避開那些可能導致流行病的環境,因此,就可能性而言,那特定一種的流行病就不會進入你的經驗。

 

請等我們一會兒……,舉例來說,整體而言,所有這些也適用於猖獗於整個人類的疾病。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整。在十點十四分安靜的繼續。)

 

在這本書裡我還會對疾病、流行病及群體騷亂再多說一些。

 

意識的天性就是會繼續擴展。如你們作為一個族類所瞭解的意識本質,無論如何都會領你超越你們對實相的狹窄概念,因為你們的經驗會設立在你們目前的架構裡無法被解決的挑戰,那些被意識的一個層面設下的問題會自動的引起突破,進入其他有意識活動的區域,在那兒,解決之道可以被找到。

 

許多你們全球性的難局彷彿如此的無計可施,只因為在那些區域你們已經走到了盡頭——再也走不下去了。就彼而言,那些問題有刺激的作用,這並不表示你們必須經驗災難,它們並非預先注定的,而的確是指你們已選擇了某些經驗,但如果你容許的話,它們會自動的導向更進一步的創造性發展。就你們的族類而言,那理想化就是關於手足之情,以你們的話來說,生理上身體細胞一同作用來形成個人的肉體結構時,這種“手足之情”在它們的合作裡本能的運作。在你們的視點,你們對每個細胞之偉大的個人性不會賞識。因為細胞合作得如此好,所以你們認為它們當然沒有私人的獨特性。

 

然而,以另一種說法——社會的說法——你們尚未達成你們細胞所擁有的同樣一種心靈的手足之情,所以,你們不瞭解你們世界的經驗是與你們自己的私人經驗密切相連的。如果你燒到你的手指,它立刻會痛,你的身體即刻開始一個合作性的冒險,在其中作了一些調整,使得傷口開始痊癒。如果人類的一部分受了傷,可能要有一會兒“你”才會感覺到痛,但人類的整個無意識機構會試着去療傷。你可以有意識的促進那個發展,而承認你與所有其他生物的手足之情,如果你這樣做,那痊癒會發生得更快。一種生物上的手足之情存在着,亦即在細胞層面上的一種內在同理心(inner empathy)把這族類的所有個人彼此相連。這是一個生物上理想化的結果,它存在於所有的族類之內,並且連接着所有的族類。

 

當它任何一個成員死於饑餓或疾病時,人類就會受苦,就如一整棵植物會受害,如果它的一簇葉子“不快樂”的話。以同樣的方式,人類的所有成員都會因任何組成它的那些個人的快樂、健康及成就而受益。人類可以覺察到它存在於其中的廣大可能性媒介,因而有意識的選擇最適宜那些指向他最大成就之“理想化”的可能性。人類的一部分無法長久的在另一部分的犧牲之下生長或發展。

 

(十點三十六分。)請等我們一會兒……或多或少,一張照片是達到某個程度的一個理想化之一個具體化。在另一個層面,你的身體與你的經驗是一個豐富得多的成就,一個活生生的、正在被經驗的具體化,而你們世界的畫面也是一樣。

 

3、在可能性裡的人類(二)

 

練習單元7

 

如果你能的話,找一張團體照;也許是一張畢業照或一張俱樂部會員的合照,檢查你在那兒看到的,然後思考你沒看到的。想像當那張照片被拍下來時在場每個人的情感狀態,然後試着去感覺存在於各個個人之間的情感之相互作用。慢慢的去做,當你做完時,試着去看到一眼每個人與不在照片裡卻同時代的其他人的那些親密關係。在那之後,讓你的思想繼續去想像在這照片未拍之前所涉及的每個人家庭內互動的那些接觸,然後想想看,是由於那些或被接受,或被丟棄的可能行動,因而這些(照片中的)人才會在這個時間集合在一起。

 

在生物上,有被避免的疾病,有可以發生卻未發生的死亡。在空間裡,有種種無窮的可能性與決定,人們可以搬走卻沒搬走,或有人的確搬家了,因而進入那特定的空間範圍,因此,在所有那些決定背後有無以數計的概念。你形成你自己的經驗。因而,廣義而言,那些人決定出現在那個特定的時間與地點,所以那照片是許多決定的結果,代表了升自無數可能性的一個經驗之焦點。而世界的畫面則以一個更大幅度的方式代表了同一類的焦點。你最私密的決定影響了全人類。你是在時空內的你自己之創造者,但你也參與了人類經驗之更大的創造。

 

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而那就是口授的結束,你可以休息一下。

 

(“好的。”)

 

(十點五十分。賽斯在十一點三分回來談些別的東西,直到十一點二十八分.課才結束。)

 

注一:在《個人實相》裡賽斯吿訴我們:“資料不會自己單獨存在,所有那些瞭解它、知覺它與創始它的人之意識都與它連接在一起。因此,沒有一種客觀的、永遠可得的資料庫般的記錄,可讓你向它調準頻率而接收到。相反的,在過去、現在或未來會持有這資料的那個意識會像磁石吸鐵一樣的把它吸了過去;……這資料的本身也希望向意識靠攏。它並非是死的或不會動的東西,它不只是你想去抓住的東西,它也願被你抓住,因而,它就被吸向那些尋找它的人。你的意識會吸引那些已經與那些資料搭上線的意識。”見《個人實相》第三章第六一八節後的註記。

第六九八節

 

一九七四年五月二十日 星期一晚上九點二十八分

 

(上星期五當珍在一種意識的改變狀態時——她調準到一些談賽斯、夢及其他意識族類的資料,她稱之為《神奇的作品》,其節錄放在附錄十一。)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這些實相的藍圖比較不容易被看到,因為你們讓自己忘記了它們的存在。為了追求某些目標,你假裝那些藍圖並不存在。然而,現在,你們人類的全球性情況要求重新取得某些“古老的藝術”,這些能幫助你再次覺察那些形成你們私人實相與你們群體世界之內在理想化,它能讓你變得熟悉事件之其他的向內的秩序,以及你們的具體存在由其浮出的可能性之豐富苗床。

 

這些藝術如果沒被實行的話就是無用的——無用是因為它們一直潛藏着,因為它們沒被帶入你們世界的外在架構。去用這些藝術,首先需要知道在你所知的世界之下有另一個世界;與你所熟悉的意識焦點併排的還有其他同樣合法的焦點。

 

你們每個人都作夢,但卻很少有偉大的“夢藝術家”,夢的許多真正目的已被遺忘(注一),縱使那些目的仍然被滿足了。創造、瞭解及利用夢的有意識藝術已經大半失落了,而在日常生活、世界事件及夢之間的密切關係也幾乎完全被忽略了:人類的“未來”在其成員的私人及集體的夢裡被計劃出來,但這也從來未被列入考慮過。有些古老文明的成員,包括埃及人,知道如何成為夢活動的有意識指揮者,如何潛入種種不同層面的夢實相到創造性的泉源,而他們能在他們的物質世界裡利用那些資料。

 

(九點四十一分。)細胞的生命受你們夢的影響,因此,治癒能在夢境裡發生,在那兒,在另外一個存在秩序的事件改變了細胞本身。魯柏一直在探索夢層面的實相,而在如此做時,他開始瞥見了它們的重要性。每個讀者也多少能創始這種私密的旅程,這些夢的探險會令人對個人日常經驗的本質非常清楚明白,而它們也會提供關於可能性運作方式的個人知識。

 

請等我們一會兒……在這本書裡我先前說過,你們所知的世界升自基本的不可預測性,然後重要意義才由其中浮出。沒有一個實相系統是封閉的,那麼,你稱之為你官方經驗的那特定一串的可能性行動並不只是懸空在空間與時間裡——它與你們並不認識的其他這種“行動股”交織在一起。在醒時狀態,意識心必須頗為單一的聚焦在你們稱為實相的那特定的集中點上,只因為如此的話,它才能在俗世生活裡適當的指揮你的活動,不過,當它不需要擔負明確的存活責任時,它也有相當的配備而多少能在其他的實相層麵裡指揮你。

 

因為你們在過去說服你們自己,說意識心出於必要由內在實相被切開,你們認為它必須與夢境疏離。隨着這種信念,你們發現你們自己把夢想作是混亂的、不合理的,並且是與正常有意識的方向、目的或作用完全分離的。常常,睡眠看起來幾乎像是一個小小的死亡,而心理學家們曾把夢比之為控制下的精神失常。你們已如此的隔離了你們醒時與夢時間的經驗,以致於你們看起來好像有分開的“生活”,而在你們醒時與作夢時間之間很少有聯繫。你們由其中選擇你們官方生活的“可能行動之豐富織毯”也變成一樣的看不見了,這是相當不必要的。

 

休息一下。

 

(九點五十六分,賽斯在休息後回來討論珍近來極佳的放鬆狀態之理由。他的資料在這兒大半被刪掉了,但我可以說她的情形是與想解決由她的身體症狀所展現出的挑戰分不開的。當她開始越來越瞭解她自己的信念系統時,珍非常緩慢的繼續她身體狀況的改進。那麼,在這一節的個人部分,賽斯解釋她非常有意的放鬆狀態是如何“在昨晚的夢境裡開始,而今晨更進一步的加速,而且剛在課開始之前又更加的放鬆了……那些〔近來的〕夢也提供了額外的安慰,而當作夢時,身體的狀態被改變了——這是醫生們沒有認知到的事。”

 

(賽斯最後一句話與他的論點有關,即在夢境“荷爾蒙也自動的被釋入身體糸統裡,而按照整個治癒過程的特定部分鼓勵一段活動的時間或安靜的時間。夢在有意識與所謂無意識的活動之間提供了一個穩定的相互取予,這也是一個具有很深無意識的創造性時刻……”

 

(在十點四十三分結束。)

 

注一:當十一年前這些課開始時,賽斯就開始談到夢及有關的題目,他的資料使得珍開始做一些自己的實驗,——例如見《賽斯的來臨》(The Coming of Seth)第四及第五章,以及《靈界的訊息》第十四章。實際上,賽斯與珍之夢的資料遍及於他們二者合作寫的書。

 

第九十二節是談夢資料的一節基本課,而珍在剛才說的第五及第十四章中節錄了其不同的部分。而以下是賽斯在第九十七節裡所給的一些接續的夢資料:

 

“夢的世界的確是在內我及具肉體的我之間的關係之自然副產品,所以,不是一個反映,而是一個副產品,涉及了不只是一個化學性的反應,卻是能量由一個狀態轉換到另一個狀態。

 

“在某方面而言,所有存在的層面或‘界’的確是其他這些的副產品。舉例來說,若無存在於內我及具肉體的我之間的相互關係所啟動的奇特火花的話,夢的世界就不會存在。但反過來說,夢的世界對具肉體的個人之繼續存在也是必要的。

 

“這點是極為重要的。你們都知道動物會作夢,但你們不知道的是所有的意識都會作夢。我們說過,到某個程度,甚至原子與分子也有意識,每個那些微小的意識形成它自己的夢,就像在另一方面而言,每個都形成它自己的物質形像一樣。現在,就如在物質界個別的原子們為了自己的好處而組合成結構更複雜的完型,因此,它們在夢的世界裡也組合以形成這種完形,雖然是有稍微不同的性質。

 

“我說過,夢的世界有它自己的那種形象及恆久性,它是物質取向的,雖然不到天生在你們平常的宇宙裡的那個程度。以一個個人的肉體形象被建立起來的同樣方式,夢的形象被建立起來。

 

“夢的世界並非一個無定形的、偶發的半結構物。它的存在並沒有很大體積,但的確是有形狀的。這並非一個矛盾或扭曲。夢的世界作為一個獨立的存在界之真正複雜性與重要性還沒為你們所認識,但雖然你們的世界及夢的世界基本上是獨立的,它們彼此仍互施壓力及影響力。

 

“瞭解夢的世界是你們自己存在的一個副產品是很重要的,而因為它藉由化學反應與你相連,所以,這在動物及人類裡都使得相互作用的道路保持開放。既然夢是任何捲入於物質裡的意識之一個副產品,因此,這把我們導向正確的結論——樹也有它們自己的夢,而由各種不同程度的個別化意識單位所形成的所有具體物質,也參與了夢的宇宙之不自覺的建構。”

 

 

 

 

 

 

 

 

第六九九節

 

 一九七四年五月二十二日 星期三晚上九點二十二分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以你們的話來說,一張照片凍結住動作,框住那一刻——或所有你能具體覺知的時刻。在通常的情況下,你也許會記得在你自己的照片被拍下來時你所感受到的情緒,而那些情緒多少會以姿態或面部表情顯示出來,但那一刻之更大的主觀實相卻並不具體的出現在這樣一張照片裡,就其在那照片裡的具體出現而言,它是完全的逃開了。同樣的,過去或未來也被關在外面,於是,產生這樣一張照片所必需的特定焦點必然的排除了其他的資料,那的確是顯而易見的。因為你必須在明確的時間段落裡操作,所以你在日常生活裡也在做同樣的事,而在一個有意識的層面上忽略了或排除了否則也可得到的許多資訊。

 

以一種說法,一個記得的夢可以被比為一張心理的照片,一張沒有被物質的具體化、沒有被凍結的動作,也沒有被空間或時間框住的照片,所以那些在任何一個醒時有意識活動的片刻必然被留在外面的成分就出現了。

 

一個記得的夢是好幾件事情的一個產品,但它常常是你對本來就可能與你所記得的事件相當不同的事件之有意識的詮釋,到那個程度,你所記得的夢是你的意識心所攝下對一個更大事件的一張快照。夢有許多種,有些比較忠實於你對它們的記憶,有些則否——但當你記得一個夢時,你自動把某部分主觀事件由其他的抓開,而試着以就你通常的取向有意義的方式去把它們“框在”時間與空間裡。可是,即使如此,夢的事件是如此的多次元,以致於這個企圖常常失敗,也許,在此如果你把一個夢裡的景象比之為一張照片裡的景象會容易些。一張照片會顯示出某些對它被拍下的時間而言很自然的事件,舉例來說,它不會顯示出一張在十字軍東征時一個土耳其人的照片,但一個夢的景象卻可能正描繪了這樣的一個主題。

 

反過來說,如果偶爾你去想像栩栩如生的夢中景緻,好像它在一張照片裡的樣子,會很有幫助。就如在你一生裡,你蒐集自己好些組在不同的時地所攝的系列照片,所以在夢境你也“蒐集”一種不同的主觀性照片,可是,它們並不是順序性的出現。然而,在一個有意識的層面上,它們可以提供你關於你的未來與你的過去之有價值的資料。

以那些正常而被一般接受的說法,照片裡的影像並不會改變、移動或變更它們彼此的關係,可是,夢活生生的主觀照片提供了一個架構,在其中這些“影像”有它們自己的可動性,它們代表了與你通常所瞭解遠為不同的創造性。你明白所謂的實質性的東西是什麼(熱烈的),因為你們見到生自你們肉體的孩子,但你們卻不會以同樣具體的方式體驗你們夢中的孩子,也不瞭解你們的夢中生活是連續性的。在其自己的層面上,夢有你們不理解的組織,而你們自其豐富的源頭汲取你們藉以形成日常經驗的大部分能量,而你的意識心即那經驗的指揮者。

 

然而,以你們的說法,不管你是活着或死了你都會作夢。當肉體上來說你是活着時,你所認為的作夢變得附屬於你所謂的醒時生活,那麼你總是由一個“陌生的”立足點——一個偏袒平常醒時狀態的立足點——來檢查你的夢。夢的情況於是乎就以扭曲的方式被體驗了,它常常顯得不很清楚,在與醒時意識對比之下,它可能顯得模糊、不精確或焦點沒對準。但這也並不永遠適用,因為在有些夢裡警覺的狀態是不可否認的。

 

(九點五十分。)為了許多有些在這兒談到過,而有些還沒提過的理由,你們到一個很大的程度把你們的夢關在你們生活之外。雖然你們當然必須保持在時間與地點裡的準確點,但仍然並沒有基本的理由使你們必須如此的將自己與你們的夢經驗分離。

 

請等我們一會兒……有些習於直接與創造性的資料打交道的發明家、作家、科學家與畫家是十分覺察許多他們有創意的點子是來自夢的狀況之事實,而他們在實際的物質生活裡看到了夢活動的結果。許多其他人,雖然沒受過訓練,卻也能把在醒時生活裡的某些決定溯源到夢裡,不過,很少人瞭解到私人的實相像是個完成了的產品,由發生在作夢情況裡的龐大製作升出,魯柏稱之為《神奇的作品》(注一)是個相當恰當的比喻。在醒時生活裡,你的意識有波動,以你們的話來說,有你們更警覺或較不警覺的時段,有時你們的注意力由當前的問題晃開了;或者相反的,有時你們的確是極端集中在當下。所以,在醒時狀態的意識有其階段,而通常你很少去注意它們。

 

你們所接受的意識之官方路線漫不經心的忽略了任何歧出,而當這種事件發生時,常常快活的繼續下去,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在夢境裡,此種波動也會發生,你們在那兒可以由一個時間跳到另一個時間,這應該是很明顯的。

 

可是,這裡面涉及到更多的東西,因為你可以說,意識有“分開的”束,那是在夢境裡自然地被追求的,而這些是可以透過某些訓練與勤勉而被追隨的。它們涉及了可能的“系列”事件,舉例來說,如果一個特定的夢事件被選擇來具體實現的話,那麼,在你們的實相裡,時機一到其他的事件也會出現,並且是以一連串系列的形式。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五分到十點二十五分。)

 

口授:作為個人以及作為一個族類,你們曾為你們所認為是自己的實相繪出一幅夠美的畫面,而所有你們的機構、信念與活動也都彷彿證明了那畫面,因為在整個“框架”之內的每件事似乎都一定會彼此一致似的。

 

整個來說,那畫面是相當簡單的一幅,在其中,每個意識都假定會被導向一個特定的焦點,都藏匿在一個身體裡,其存在在一端被出生所限,而在另一端被死亡所限。(停頓。)很不幸的,那幅畫面就與你們任何一張照片一樣的有限。你們習於由你們“清醒”狀況的視點檢查你們的夢境,但有時在你們的夢裡試試看去檢查你們正常的醒時世界,就只給你自己這樣去做的指令就夠了,你可能會對其結果相當的驚奇。我儘量簡單的說,並且用那些你們能瞭解的觀念,讓我這樣說吧:從另一邊——那被籠統稱為夢境的狀態裡——一個與你們自己的同樣有效的存在,而從那觀點,你們可以被視為作夢者。“你”是你集中在這個實相裡的那部分,你由資料及能量形成這個實相,而那能量一方面有來自這系統之外的源頭,而另一方面也經常不斷地流入這系統裡來——而因此那樣來說的話,兩個系統是連在一起的。

 

請等我們一會兒……這同樣也適用於任何一種意識,那麼,以一種說法,你們的細胞也作夢,就細胞而言,並且就原子與分子而言,也有現在還不能被覺知的電荷之微細變化可以點出這種波動。

 

很明顯的,以你們的話來說,原子不會夢到貓在追狗,然而(熱切的),的確有自物質焦點的“放鬆”,那可比喻為你們的夢境。請等我們一會兒……在那些情況裡,原子們追求它們自己的可能活動,而的確做出令人驚愕的計算,來把必要的可能行動帶入你們的確實性裡,以確保官方的生命形式。但它們其實也沒有被限制住,因為它們其他的可能方向也被確實化了。那麼,在夢境的不同層面你也主觀的覺察到其他的可能實相,你們有意識的意圖被無意識帶入夢境,而那意圖幫助你整理資料(注二)。

 

所以,從其他的確實性之流裡,你選擇你想具體實現的那些事件,而你按照你對實相的本質之信念去做這個。一張照片被拍下來,而你在你面前就有了一張以你們的話來說已經發生了的事之照片。在夢裡你拍下許多主觀性的“照片”,而決定在它們中你想在時間裡具體化那一個。因此,到某個程度,夢是你後來的快照之藍圖。

 

現在休息一下。並且(幽默的)吿訴魯柏他可能會對這本書的組織大吃一驚。

 

(十點五十分。珍的傳述相當好。在十一點十七分賽斯又過來對另外一件事講了相當長的一段話,他在十一點四十三分以下面這行話回答我準備問他的問題來作結束:“我祝你們晚安,而且我知道什麼時候才適合回答你的問題。”既然我認為他的意思是這些問題要稍後才會進入這本書的計劃裡,所以我把其主題簡單的記在下面。

 

(一、賽斯在第六九七節九點二十七分之後提到,我們的族類是“一個有意識的族類”,我很難想像這樣的一種情況(注三)。

 

(二、一張珍三歲時和她的雙親在一九三二年夏天拍的照片,而就我所知,那是她們那個家庭所保留的唯一合照,我預期賽斯會對照片中的三個主角隨後改採取的一些可能路徑說些什麼。從在本書第一節裡,賽斯以同樣方式討論到珍與我分別的童年照片時,我心中就一直有這個問題,除了賽斯對她的雙親能告訴我們的不論什麼事之外,我還很好奇在三歲時的那個珍是否可能是——或者注定要變為——另一個可能的珍(注四))

 

注一:見附錄十一。

 

注二:在附錄四里珍寫了她嘗試在夢境裡整理出她自己多次元的、可能的資料,而且說到它們是如何被收集在經驗的邊池裡等着被規畫,“在流入‘官方的意識之池’之前”。那麼,她後來又說,經由越過直接的神經性活動,並且用“資料仍未被規畫的邊袋或邊池……你可以‘同時’收到幾個其他的意識束,雖然可能不容易保留它們。”

 

而當然,在我寫這個注時,我發現賽斯今晚的資料以及在整個附錄四里珍所講的,非常令我想起我所謂的雙重夢。

 

注三:在五個多月之後加的註:賽斯的確在卷二第五部的第七一八節裡回答了這問題。

 

注四:在一九七五年四月本書完成之後加的註:雖然這問題很有趣,我卻從未追問下去,而賽斯也沒有自動的提供資料。

3、在可能性裡的人類(三)

第七〇〇

 

 一九七四年五月二十九日 星期三晚上九點二十八分

 

(星期一晚上沒上課。)

 

晚安。

 

(“賽斯晚安。”)

 

口授:你們首先必須瞭解,不論你在肉身之內或之外,你自己更大的實相都存在,而你們的主觀經驗也有一個比具體的大腦本身所容許的遠較大得多的範圍。

 

當然,在你是一個在時間與空間裡的生物時,這——在肉體的生活之外——仍在繼續着,可以說,它代表了一個你的大腦並沒記錄下來的平行的非肉體存在。然而,在睡眠狀態裡,你是在一個連接性的區域,在那兒會發生滲漏。

 

實相的藍圖不會在外在宇宙裡被找到,有些其他的文明以一種與你們所熟悉的不同的科學來做實驗。他們試圖瞭解實相本質的企圖獲得了不同程度的成功,而的確,他們整體的目標是與你們不同的。這種人把他們意識的焦點集中在一個完全不同的方向,而你們自己的行為、習俗、科學、藝術與鍛鍊,以某種方式來說,是你們所獨有的,然而,它們也對才能的種種不同組合可以被用來探測“未知的”實相之方法提供了一瞥。

 

以最真實的意義來說,藝術也就是一種科學,就如生物學一樣。如你們所認為的科學把它自己與手頭上的對象分開,而藝術則與對象認同。那麼,以你們的話來說,其他的文明把藝術當作是一種細緻的科學,而以這樣一種方式去用它,以致於它對實相的本質繪出了一幅非常明確的畫面——人類的情感與動機在其中扮演了一個偉大角色的一幅畫面。

 

你們的科學家花了許多年在受訓練,如果同樣多的時間被花費在學習一種不同的科學上,你真的可以發現多得多有關已知及未知的實相之事。有一些人開始研究夢,在“夢實驗室”裡工作,但這兒又有了偏見性的感知,因為科學家們是從外面研究別人的夢,或強調在夢境裡發生的身體上之變化。問題就在許多從事科學的人並沒理解到有一個內在實相的存在,(熱切的:)它不只與外在的那個一樣的有效,而且是其根源,就是那個世界才提供了你答案及解決之道,而會透露出存在於你們所經驗的世界背後的許多藍圖。

 

(九點五十三分。)真正的作夢藝術是一個久已被你們的世界遺忘了的科學。當你去追求這樣一種藝術時,就會訓練你的腦子有一種新的意識——那是在兩種存在裡都同樣自在,都同樣安住和安全的一種意識。在這種藝術——科學裡,幾乎任何人都可以變成一個令人滿意,而且具生產力的業餘玩家,但其真正的成就需要多年的訓練、一種強烈的目的感及一種奉獻熱忱——就與任何真正的天職沒有兩樣。

 

到某個程度,一種天生的才能是這樣的一個真正的夢—藝術的科學家的一個先決條件,而一種大膽、探索、獨立與自發性的感覺是必要的。這樣的一種工作是一種喜悅,有一些這種樣的人相當不為你們的社會所承認,因為所涉及的那特定天賦的重要性被視為零。即令如此,那才能仍然存在。

 

請等我們一會兒,並且歇一下你的手……這種古老藝術的從業者首先學習,如何在睡眠狀態裡變得以正常說法所說的有意識,然後他會對當前的開始、發生及結束時所發生的不同主觀性變化變得敏感起來。他使自己熟悉他自己夢的象徵符號,而看到這些與出現在他和其他人共享的醒時生活裡的外在象徵是否相關。稍後我會再多談談這些共同的象徵,因為它們能變成協議過的路標。

那麼,就有內在的會面處,作為內在交往與流通點的內部“地點”。在一個完全不同的範疇裡,它們頗可被用作為像是物質世界裡的任何城巿或巿場一樣,這在此書稍後會再稍加說明(注一)我們的夢—藝術的科學家正學着去認出這種關連點。

 

以一種說法,它們的確是學習中心,舉例來說,許多人曾夢到他們在另一種實相裡上課,不論這種夢有無被“扭曲”,它們有許多代表了一個有效的內在經驗。不過,所有這些對我們的夢—藝術的科學家只是一個開始而已,因為他隨之開始認識到人是涉及了許多實相與活動之不同層面及種類的這個事實,他必須學着去孤立這些,把一個與另一個分開,而再試着去瞭解統御它們的法則。當他這樣做時,他學到這些實相裡有些幾乎與物質的那個重合,而也學到在某些層面,舉例來說,有些事件在未來變得具體了,而同時其他的則否,於是,他就開始略略看到一眼你們所知的世界之藍圖。

 

(誠懇的:)休息一下。

 

(十點十分,在十點二十六分繼續。)

 

現在:你們製造產品,而那是你們花了好幾個世紀才達到的科技成就。那麼,一般的說,對你們而言,東西好像是來自外面的——因為畢竟你們豈不是在你們的工廠與實驗室裡造出它們的嗎?

以一種說法,彷彿“人工的”或合成的布料是不自然的,因為你們是由外在製造它們的,然而,你們的世界是由相當自然的產品組成的,那些東西對你們而言,幾乎是奇蹟式的從地球的內部浮了出來。

 

你們運用已經由大自然準備在那兒的材料,而混合、改變並重新安排那已經給了你們的,不過,整個的物質宇宙是由一個“內在”浮現,若非有那些很久以前就出現為原料的東西的話,你們的製造業連一樣物品也提供不了。木頭、植物、所有大地上的物種、四季及地球本身均來自這無以名之的內在,而具體的事件也有同樣的來源。

 

(十點三十五分。)請等我們一會兒……真正的科學家瞭解到他必須刺探內在而非外在宇宙,他會理解到他無法把他自己由一個他必然為其一部分的實相裡孤立出來,而他如果那樣做的話,充其量也只表現了一個扭曲了的畫面。以相當真實的說法,你的夢與你窗外的樹木有一個共同要素:它們兩者都是由意識的內部躍出的。

 

(十點三十九分。)只當作一個比喻,讓我們這麼來看:你們現在的宇宙是一個為群體共享的夢,頗具有效性——以某種角度來表現實相的一個夢;這個夢最重要的是,它是有意義的、具創造性的,而且,並非建立在混亂上(以一個會心的眼色),卻是建立在自發性的秩序上。可是,若要瞭解它,你必須去到意識的另一個層面——在那兒,也許,夢暫時的看來彷彿不那麼的真實似的。從另外一個角度,在那兒,你甚至可以更清楚的看它,把它當作你手中的一張照片一樣,同時,你也可由那更廣的視角看到,你也的確是站在夢的範疇之外,但卻又是在另一個“裡面”裡,而因為照片本身的限制,那是無法在照片裡顯出來的。

 

現在,那就是口授的結束。請等我們一會兒,我們會再繼續。

 

以下是個人的資料,不過,首先這本書將打開許多非常重要的區域,而提供一些指導原則給許多人遵循。

 

(現在珍透過賽斯繼續傳述了給她自己的三頁資料,此節在十一點二分結束。

 

(大部分今晚的私人資料就是那種終究會出現在珍“自己的”作品裡的東西,在其中,關於她能力的某些更一般性的層面有一些暗示,那可以在這兒講一下,賽斯說:“魯柏只剛開始他自己的夢之努力,那無法認真的開始,除非他先學到對他自己的存在有信心。”稍後賽斯又說:“在我們的情形裡,魯柏幾乎‘變成了’他由我這兒收到的資料,如果某些其他的有利改變發生了,並且魯柏那方面也有進一步瞭解的話,我們可能可以在意識的其他層面相見——在夢境裡,當他不在進行製作我們的書之時。”因為你可以說,珍從未在夢裡與賽斯面對面的相遇過,與這種情形最接近的是,她在夢境為他在上一節課,就如她在清醒時一樣。

 

(現在,作為今天書的部分資料的參考,譬如剛才給的夢之資料,以下這些例子表現出《“未知的”實相》與珍的日常生活是如何的交織在一起。

 

(一、在十點三十五分那段的尾巴,當賽斯觸及“意識的裡面”時,我認為他那個資料呼應了在《神奇的作品》裡珍自己的想法。

 

(二、然後,緊接着十點三十九分之後,當賽斯提到“混亂”時,他對那個字相當狡黠的強調並沒逃過我的注意力。目前珍和我正在看一本由一位生物學家寫的書,它包含了許多好東西,但當我們看到那些段落,當作者把“生命”描述為與“非生命”相對;或當他假設一個終極的混亂-——我們宇宙退化成一個最終的物質之漫無秩序的分佈——為不可避免時,我們覺得很不安。我們認為這種觀念是一種狹隘的人類觀點之投射,而相當的具誤導性。而且,當珍和我各自獨立地長大時,我們逐漸的捨去生命是由機遇發生的這種傳統性的科學概念;我們的創造性努力之情感性本質使我們質疑這種理論,現在,即使是一般性的科學就法,我們也不認為那是真的。

 

(這生物學家之混亂和賽斯的“不可預測性”也非同一件事,如賽斯在第六八一節裡告訴我們的:“科學喜歡認為它處理的是可預測的行動,可是,它知覺到如此小量的資料……以致於任何分子、原子或波動之偉大的內在不可預測性就不明顯了……”與此相連的,我們建議讀者特別去研究賽斯在同一節裡由十點到十點三十六分的資料。)

 

注一:稍後加的注,很不幸的,賽斯沒有實現他的諾言去詳述夢/象徵之會合處。

 

 

 

 

 

 

 

 

 

 

 

第七一節

 

 一九七四年六月三日 星期一晚上九點十七分

 

(輕柔的:)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請等我們一會兒,我們輕一點說話,以使魯柏保持在一種特殊狀態——但(向前傾,幽默的)我們也不耳語。

 

(停頓良久。)那麼,物質世界的外在性是與一個多重次元性的“內在性”相連的,不過,那個外在世界是按照你們有意識的慾望、信念與意圖向外衝,而投射到你們的實相裡,因此,記住你心目中意識心的這個立場是很重要的。每個具體的經驗是獨特的,而雖然它的創造及能量是來自內在,但如果它沒被如此外在化的話,那個經驗之原始、個別卻又共有的特質就不會以同樣的方式(更強調的)存在。

 

那麼,那外在化有了不起的目的與意義,而帶來了一種不同的表達方式。因此,雖然在這本書裡我可能會強調內在實相的重要,但我卻完全無意於否認俗世經驗之了不起的有效性及目的。在這本書裡的任何練習應當有助你豐富那俗世經驗,並且瞭解其架構與本質,而這些練習沒有一個應該被你們用來試圖“逃避”你們自己世俗實相之內涵。

 

無論如何,藍圖是隱伏在內的。請等我們一會兒……很快的,我們還會再多談談我們的夢—藝術的科學家(見上節),不過,也有其他重要的方法可以被用來研究實相的本質,其中特別有一個是不涉及作夢狀態的,不過,它的確包括了意識的操縱,到某個程度,它包括了與被研究的東西之認同,而非分離。

 

請等我們一會兒……愛因斯坦那個人雖然與你們自己的文明相連,但在這一點上卻最接近上段所言的,因為他能相當自然的與宇宙的種種“機能”認同,能傾聽物質的內在聲音,而被直覺性與情感性地引導到他的發現上。他背靠着時間,而感覺到它讓步且動搖了。

 

真正的〔精神〕物理學家將是一個大膽的探索者——不是用小工具去戳戳宇宙,而是容許他的意識流入許多打開的門,那是不能用工具卻只能用心智找到的。

 

如你們所認為的你們自己的意識,當你與它熟悉之後,如果你容許它的話,它的確能有助於把你領到對時間的同時性本質更大得多的瞭解裡去。反之,你常常用到工具,儀器及行頭——但,以那種說法,它們並不會感覺到時間,而你卻會。研究你自己有意識的與時間之經驗會教給你多得多的事,就是如此。

 

(在九點四十分暫停,珍的聲音以非常漸進的方式增強到一個幾近正常的音量。)

 

練習單元8

 

不過,把你的意識用為一個門檻,你還可以發現得更多。比喻的說,站在你在的地方,而把那意識上覺察的一刻想作是一條路,然後,想像許多其他這樣子的路全都交集在一起;再次的,想像性的在你腦海裡採取了其中之一,而跟隨它,並且不帶批判性的去接受你的任何經驗。到一個很小的程度,你是在“改變”你的意識。(半幽默的:)當然,你根本沒有“改變”它,你只是以一種不同的方式來用它,而把它集中焦點在另一個方向上——不論有多短暫。這是個最簡單的練習。

 

假定你終其一生都站在一個點上,你必須這麼去做,因為人家吿訴你你必須如此。在這樣一個情形下,你只能看到直接在你面前的東西,而你的眼角餘光也許會給你兩邊有什麼東西的暗示,或你也許會聽到從背後來的聲音。物體——好比說,鳥——也許由你身旁飛過,而你也許會臆測它們的動態、重要意義及來源。如果你突然向右或向左轉一寸,你不會改變你的身體,而只是改變了它的位置,增加了你整個的畫面,而非常謹慎的由你最初的位置挪開,所以,上面那小小的練習就是如此這般。

 

請等我們一會兒……目前你們對意識的幅度——你們自己的或那些彷彿在你們自己“之下”的——少有覺察。真正的物理學家就是那個膽敢在他自己意識之內轉過身來的人。

 

請等我們一會兒……在物質之內有內在的結構,它們是能量的漩渦,而其目的不只一個,那些結構是由意識的組織或CU’s所形成的。舉例來說,你們對一個細胞或一個原子的本質有最親密的知識,因為它們組成了你的血肉。以某種說法,那兒有一個“意識的連續”存在,而你目前的肉體生命是其一部分。你與你自己的細胞有某一種的交流與心靈上的溝通,而在意識的某個層面上你也明白這一點。一個真正的物理學家會學着去隨心所欲地達到那個意識的層面。以你們的說法,遠在有任何科技能夠看到細胞結構之前就有了它們的圖畫。

 

請等我們一會兒……當你的眼睛閉着時,有一些形狀及構成物會出現,那是原子、分子與細胞之完美複製品,但你卻沒把它們認知為如此。也有一些畫——所謂的抽象畫——許多是由業餘畫家無意識地畫出來的,那也是這種內在組織的絶佳代表。

 

魯柏有時候能把他的意識投進很小的具體儀器裡(例如電腦的零件),而在好比說,電子的層面上感知那些零件的內在活動。以你們的說法,稍假時日,用這種技巧,對所謂粒子的結構之知識會有同樣清楚的瞭解,可是,現在你們的術語無法描述這些。然而,你們的用語卻正是那囚禁你們的東西,而把你們引到那種“錯誤的”問題上。

 

(好笑的:)可是,在你們的文明裡,而且以你們的信念而言,那種錯誤的問題正是對的問題,因為你們本來就想要停留在那個結構裡,因此,你們現在才正開始去質疑你們的方法,甚至你們的問題。真正的物理學家會由他通常的意識狀態問他的問題,然後再把那意識轉到其他方向,在那兒他會被帶入“實相的探索”裡,在其中問題本身會被改變,然後,答案會被感受到。

 

(十點八分,整段都非常的強而有力:)但大多數的物理學家並不信賴感受到的答案,

 

感覺被認為遠不及一張圖表有效,看起來彷彿你們無法靠感覺來操作你們的世界——但你們試着靠圖表來操作也做得並不怎麼樣呢!

在許多情形裡,你們的科學家彷彿有一些奇怪的想法,比如說,你們可以藉由毀掉一個實相而去瞭解它;你們可以藉由殺害一隻動物而去覺知生命的機制;或你們可以藉由把自己與一個現象分離而能檢視它到最好的地步。所以,你檢視人腦性質的嘗試常常是透過破壞動物的腦子,透過把動物腦的一部分與其他部分分開、孤立它們,而且去侵擾那動物整個的完整性及你自己的靈性過程。我這樣說是指:每一個這種企圖都把你與你自己及你的環境及其他的物類分得更開了,可以這麼說,雖然你也許可以“學到”某些所謂的事實,但你卻被驅離得距任何偉大的知識越遠了,因為那所謂的事實橫阻在你的路上。你們尚未瞭解意識的獨特性。

 

(非常強調的:)相信你們可以藉由毀掉意識而學到有關它的什麼東西是很荒謬的;而當你的追尋使你毀了生命,你卻相信你可以學到有關生命內在實相的一丁點什麼時,這也是很荒謬的。你明白嗎?以你們的說法,破壞本來就預設了一個對生命的誤解。

 

你的手累了嗎?

 

(“不累。”我說,雖然這速度有點令我吃不消,但珍正進行得很好。)

 

有與動物、原子及分子認同的方法;有從動物學習的方法,舉例來說,可以用一些方法去發現不同的物種是如何的遷徙,然後,如果你想的話,再去以科技做到這類事情,這些方法並不包括解剖,因為以那種方式學到的東西你將無法利用(聲音更低沈而且更大聲)。

 

以一種說法,你們只不過是活力過於充沛,就像孩子們在玩一個新遊戲一樣,然而,你們卻會發現你們至多不過是在用兒童的積木而已。你們有些人已經得到了那個結論。當這本書繼續的時候,我的確會給你們一些起步的建議大綱,那是關於你可以用你的意識去瞭解實相本質的一些方法,並且使一些那種內在的藍圖清楚些。

 

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八分到十點四十五分。)

 

現在:即使以你們的歷史及順序性時間的說法,作為一個族類,你們已嘗試過與物質世界打交道的種種方法。在這個最近的冒險裡,你們正在發現外在的操縱是不夠的,而光是科技並不是“那答案”。請瞭解我的意思:一個有愛心的科技並沒有錯。

 

如果愛因斯坦是一個更好的數學家(注一),他就不會達成他所做到的突破,他就會太過畏縮,然而,即使那樣,他的數學的確曾令他裹足不前,而在他的直覺裡造成一個缺陷。你們常常視此為當然:直覺的知識是不實際的,發揮不了作用的,或不會給你圖表的;可是,令科學如此自豪的那些同樣的圖表也能是阻礙,而給了你一個死的,而非活的知識,因此,圖表可以是相當不實際的。

 

3、在可能性裡的人類(四)

 

我承認在這兒我偷了一個巧;但如果你們不感覺有必要去殺動物來獲得知識的話,那麼,你們也不會有戰爭了,而你們也會遠較瞭解大自然的平衡。

 

如果你們不覺得有任何需要去破壞實相以便瞭解它的話,那麼你們也就不會需要去解剖動物,而希望發現人類疾病的理由。你們早就會獲致一個活的知識,在其中,疾病本身根本就不會發生,你們早就會瞭解心與身、感受、健康與疾病的關連性了。

 

我並不是說,你們就必然會有一個完美的世界,但你們卻會更直接的與實相的藍圖打交道。

 

(突然的:)口授結束。

 

(十點五十六分,珍馬上轉到一些給我的資料上,而在十一點十六分結束此節。)

 

注一:顯然,愛因斯坦並不是個了不起的數學家,他常常談到他差勁的記憶力。他大部分透過直覺與意象來從事他的工作,在一九五年他發表了狹義相對論之後不久,據說愛因斯坦將其完成的功勞,至少一部分,歸因他對時間與空間的數學所知甚少的這個事實。

 

在一九六四年四月二十日第四十五節裡,我發現賽斯說:“愛因斯坦向內心旅行,而信任他自己的直覺,並且運用他自己的內在感官。如果他還能更信任他的直覺,而能把他的學說之所謂科學性的證明留給較差的人,而給他自己更多內在自由的話,他本來還可以有更多得多的發現。”

 

 

 

 

 

 

 

 

 

 

 

第七二節

 

 一九七四年六月十日 星期一晚上九點十九分

 

(上星期二下午珍和我接受一個紐約市電視台的訪問,而他們也留下來照了那天晚上珍ESP班的上課情形。賽斯在課間透了過來,而顯出了他最快活——及最嚴肅——的一面,珍也唱了蘇馬利的歌。

 

(自從一九七年賽斯資料出版後,珍偶爾在電視及廣播上替賽斯說話,反應非常好。但因為工作的壓力,以及我們自己對於個人出名的保守態度使我們放棄許多這種機會。)

 

晚安。

 

(“賽斯晚安”)

 

現在開始口授,請等我們一會兒……

 

你們的利用儀器,以及你們把儀器當作研究實相更大本質之工具的先入之見,終究會教給你們一個重要的教訓:只有在丈量它們本身存在其中的實相層面時,儀器才有用(注一),就是如此。

 

可以說,儀器幫助你以水平的方式去詮釋宇宙,但在研究那宇宙之內及“之後”更深的實相時,那些儀器不但無用,而且會誤導。不過,我並不是說儀器是無用的——只不過指出其所涉及的天生侷限性罷了。

 

所謂的客觀性科學給了你一個畫面、一個模型,那以它自己的方式是蠻有用的,好比說,使你們能旅行到月球,並且在一個你們暫時致力的科技上有所進展,然而,在如目前存在的客觀性科學架構裡,甚至科技也會碰壁。即使作為一個方法,客觀性科學也只暫時有用,因為它會經常撞上更深的內在實相,而只因它的方法與態度,它必須把內在實相丟在一邊,而加以忽略。舉例來說,沒有單獨一個客觀性科學或精采的科技能夠維繫住一個人的生命,如果那個人已經決定離開血肉之軀,或在日常生活裡找不到快樂了。

 

(停頓。)再說一次,一個有愛心的科技永遠會增益經驗在品質上及靈性上的加深,而存在的內在秩序會與真正的科學同行。真正的科學家並不害怕去與他選擇研究的實相認同,他明白只有那樣他才敢開始去瞭解其本質。有許多非官方的科學家——在那方面來說,是真正的科學家——並不為這個時代所知,他們有許多以外在的說法來說是十分平凡的人,並且有着其他的職業,然而,較偉大的發現常常是由“業餘者”所做的,這並非意外,因為那些業餘者比較不受制於官方的教條,在一個既定領域也不受向前進的壓力,因此,他們的創造力自由而自然地流入他們自然感興趣的區域。

 

(九點四十二分。)等我們一會兒……在沒有與土地、地球及季節認同的情形下,所有你們的科技都不會幫助你們瞭解大地,或有效的利用大地,更別說充分的利用大地了;在沒有與整個人類認同的情形下,沒有科技能救人類(停頓),除非人自己也與和他共享這世界的其他種類生命認同,否則再也沒有任何科技能幫助他瞭解他的經驗了,我是以非常實際的說法來說的。精巧的小機器最終並不能教你有關你自己意識幅度一丁點,甚至當你用它們(好比說,“生物回饋”)來獲致意識的改變時,你是在給你自己設定程式,而從你自己走開。

 

請等我們一會兒……只有當這些小機器顯示給你們看這種改變天生是可能的時候,它們才有用:否則的話,以你們對應用科技之概念,那些小機器就會成了主角,而操縱的想法會被強調。換句話說,除非在客觀性科學背後的想法被改變了,否則的話,機械製造的意識改變狀態幾乎一定會被用來操縱,而非釋放意識。

 

在這兒我並非在作一個預言,而只是指出存在着的一個可能性。在你們的行星上,曾有過與你們一樣瞭解行星的運行及星辰的位置之文明——他們甚至還預言了“後來的”地球改變——卻沒有你們這種科技,他們利用的是一種精神性物理。在你們之前就有人旅行到月球去,而帶回同樣“科學的”與恰當的資料;也有人遠較你們瞭解你們太陽系的“起源”,有些這種文明並不需要太空船(注二),反之,那些受過高度訓練的人綜合了夢—藝術科學家及精神性物理學家的能力,在不只是經過時間,並且經過空間的旅行中合作。有些古老的地圖是由二百里或更高的上空畫的——這些是在由這種旅遊返回時精心製作的。

 

也有原子與分子的速描,是由受過訓練的人在學習了與此種現象認同的藝術之後所畫的。在許多古物店裡的擋案藏着一些具重要性的東西,那是沒被你們認出來的,因為你們沒想到其適當的關連性——而在有些情形,你們則還沒進步到足以瞭解那資料。

 

請等我們一會兒……可是,你們自己的科學之特殊動力與方向一直是直接的相反於這種內在科學之發展,以致於至今在那個方向上改採的每一步多少都會把你帶得離另一個方向越來越遠了。然而,所有的科學都建立在對知識的慾望上,所以,即使在最分歧的路途上也有交會點,而你們就正在這樣的一個交會點上。

 

你們自己的科學曾把你們領到它合邏輯的結論上,但那是不夠的,而有些人則懷疑其方法及態度有一個天生的不利之處。可以說,物理學家們正越過他們自己,到了那些甚至他們自己的儀器也無法追隨,而所有的規則都不適用的地方。甚至先知愛因斯坦也沒領得他們夠遠。當你從一個實相站開時,你最多只能畫下它的圖表而已,你不會瞭解它活生生的心,或其本質。

 

舉例來說,電子的行為會逃過你們的科技知識——因為以最深的說法,你們所覺知的東西將是一個外觀、一個表面或幻象。到此為止,在遊戲規則之內,你們一直能令你們關於電子的“事實”適用,不過,去追隨電子多次元的活動則是另一回事了,而老實說,你需要的是一個更快的方法。

 

(暫停。)實相的藍圖藏在甚至電子的活動之下,只要你以〔次原子〕粒子去想的話,基本上你就誤入歧途了——或甚至當你以波來想也一樣。當然,相互關連的場之概念是比較接近事實的,然而,甚至在此你也只不過是拿一種說法與另一種相似而只略為不同的說法交換而已。在所有這些例子裡,你都忽略了意識的實相、其完型的組合,及具體化。那麼,你一直在你們自己的知識之前放了一個明確的障礙物,直到你覺知到在任何“可見”或“不可見”的具體化背後天生具有之意識。

 

休息一下。

 

(十點二十分到十點二十二分。)

 

魯柏的辭彙並非官方科學性的辭彙,而為了我們的目的,他也不應該那樣——因為那種辭彙是有侷限性的。

 

以儘可能簡單的語言,並且多少以你們的話來說,電子的自旋(electron′s spin)決定由你們觀點來看的時間“順序”,那麼,以那種說法,一個反的旋轉是一個反的時間順序,有許多是你無法觀察到的。有許多是極難解釋的,只因為你們的語言結構本身就預設了某種假定。不過,電子同時在許多方向旋轉(注三),這是你們不可能覺知的一個效應,而你們只能把它當作是一種理論來討論。有一些“由此而被達到並且維持住的電磁動量”,那是某種在運作並且維持它們自己的完整之穩定性,雖然這些可能在這旋轉的所有部分並不“均等”,然而,在那不均等“之間”有其均等在。

 

那麼,以你們的說法,時間正在嶄新地向後旋轉,就如它正嶄新地旋入未來一樣的確定,而它也同時地向外吸及向內旋入所有的可能性。

 

(十點三十四分,我忘了關掉電話鈴,因此電話響了兩分鐘之久,而令我非常的煩躁,我想我們最不希望被干擾的時候就是當珍在處理目前這種資料的時候,然而,她繼續替賽斯說話)

 

不過,在這旋轉所有方向上有不均等的衝力,然而,藉由集中於這旋轉的某些部分則其“均等性”可以被探知。

 

你可以休息一下。

 

(賽斯在十點五十五分過來給珍一些個人資料,然後在十一點三十分道晚安。)

 

(小註:珍豐富而栩栩如生的夢之連續劇仍在繼續,而她也一直在做詳細的記錄;我在附錄十一里談到過她的一些夢。但重要的是,珍與夢相關的經驗包括了一些對她而言是新而非常令人興奮的神通發展。)

 

注一:再次的,我由第四十五節裡摘錄賽斯的話:“任何對基本內在宇宙——那是唯一真實的宇宙——的調查必須儘量由在你們自己的扭曲之外的一個點來做……要到你們自己宇宙的外面去,你必須向內旅行……你們所謂科學的、所謂客觀的實驗能永恆持續,但它們只會越來越以偽裝的〔物質〕儀器探入一個偽裝的宇宙……的確,潛意識也有它自己的扭曲成分,但這些比那使你們科學實驗負荷不了的上巔之扭曲性偽裝大氣要容易避開得多了。”

 

注二:在一九六四年四月一日的第四十節裡,賽斯說了一些關於太空旅行會帶給我們自己文明挑戰的是:“……就太空旅行而言,你們被所涉及的時間因素非常嚴重的阻礙了……以你們的說法,要到你們想去的地方得花太多時間了,因此,科學家們會開始尋找更容易的方法,即使現在,他們也正被強迫去考慮把心電感應當作是一種溝通方法的可能性,而他們會被迫越來越往這些路上走。

 

“很可能在你們本想作一個太空冒險時,結果卻發現你們‘旅行到’另一個〔可能性〕層面了,但一開始你們不會知道其不同。”

 

由二十天之後的第四十五節裡:“……你們目前有關擴展性宇宙的理論是錯的。當你們的科學家發現你們所知的太空是一個扭曲時,而當由一個所謂的銀河系旅行到另一個是藉由拋棄那偽裝的〔物質〕身體而做到的時,太空旅行就會被放棄了。所謂的太空旅行之交通工具是精神與心靈的可動性,這種可動性是以心靈性的能量轉換來說的……”

 

注三:見第六八八節談到時間及意識單位之向後向前,向內及向外的移動之資料。在一九二五年物理學家們開始談到電子的自旋,那是在他們開始考慮組成原子核本身的各部分之旋轉的不久之後。然而,這個旋轉並不是電子圍繞着一個核心的軌道性移動,實際上,卻更有一點像是〔非常短暫的)電子的電磁場。

 

時間逆轉或粒子對稱、時間與空間的相等是相對性物理及量子理論的教義,然而,在我數集有關電子自旋的資料裡卻找不到對賽斯以下的概念之任何討論:(A)電子的逆轉以及隨之而來的時間逆轉,或(B)電子同時向許多方向旋轉。這種與電子自旋有關的觀念也許會在物理學的著作裡談到,但對我而言是相當不熟悉的,或在我有限的瞭解之外的,我也確信,一般而言,珍對它們也一無所知。

 

反之,我會說,在休息之後的賽斯資料是由她自己對“時間與空間是交織的”之直覺性、神秘性瞭解生出的。

 

 

 

 

第七三節

 

 一九七四年六月十二日 星期三晚上十點一分

 

(耳語:)晚安。

 

(“賽斯晚安。”)

 

電子的多重次元面無法在你們三次元系統裡用事先已設定或已設好焦點只去度量某種效應的儀器來覺知。

 

雖然這可能聽來相當的褻瀆科學,藉着用某些意識的焦點是可能瞭解到電子的本質及更大實相的:舉例來說,藉由以一個精細地聚焦並且對準的意識之“電射”〔光束〕來探測電子——在本書稍後對這點還會說得更多。至今,在你們的任何研究裡,你們一直以刺探外在的情況來尋求其內在的本質。

 

為了闡明這點,舉例來說:當你解剖一隻動物時,你仍然只是在處理外在實相的“內面”或處理另一個層面的外面(停頓)。以一種說法來說,當你們以你們的儀器探測天空時,你也是在做同樣的事。在這個與所有物體從中躍出的“內裡”之間有所不同,實相的藍圖是在後者被找到的,研究實相有許多不同的方法,讓我們舉一個非常簡單的例子。

 

假定一個科學家發現了第一個橘子,而用了每一種可用的儀器去檢查它,但只因為怕失去了科學的客觀性,卻拒絶去觸摸它、嘗它、聞它或以其他方法變得與之產生個人的關連。

 

以感官上來說,他會對那個橘子學得很少,雖然他也許能分離其成分,預言其他的橘子在那兒可以被找到,對它的環境有一番理論——但那橘子更大的“內裡”也無法在它皮內的任何地方被找到。種子是未來橘子的物質性攜帶者,但形成那些種子的卻是橘子未來實相的藍圖。在這種困境裡,你永遠被帶回到那一個先來的問題裡,而開始一個狗追尾巴的遊戲,因為你們以連續性時間的方式來思想,好像看起來就必須有第一個蛋或種子似的,不過,實相的藍圖卻存在於沒有這樣一個時間順序的次元裡。

 

你們離我所說的“內裡”最近的一點就是你們自己的意識,雖然你用它作為檢查外在宇宙的一個工具,但它基本上是不受那個實相限制的,不侷限於生與死的傳奇裡,而在其他的層面處理它自己物質性存在的藍圖。

 

在由細胞到“自我”意識的整個完型裡有廣大的知識領域——其大半現在都能被“無意識地”得到——以用來維持身體在時空裡的完整性。以意識心作為指揮者,大半的這些知識沒有理由不能變得正常而自然的被得到。因此,有一個相當有效、有活力、真實而極具創造性的內在實相,以及一個向內的事件之順序,而你們現在的宇宙與生命是由其浮出的。任何真正的科學家終究必須學習進入實相的那個領域,而所謂客觀的手段只有當你在處理所謂客觀的效應時才可能有任何的作用——而你們的物理學家正學到即使在架構裡,也只有在某些頻率之內(注一)或在某些條件之下,許多的“事實”才是事實,而留下來給你們的只是能幫助你在你們自己的後院裡“可用的事實”,但當你試着冒險到你自己宇宙的社區之外時,這種事實就變成了偏見,而你會發現你預先形成的、本土性的想法在它們的範疇之外並不適用。

 

因為你們的心態,對你們來說概念彷彿不像物體那麼真實或那麼實際,而思想也沒被給以像岩石、樹木、啤酒罐(此時正有兩個在我們的咖啡桌上)或汽車同樣的有效性,因為以你們的說法,一輛汽車有用,因為它能載你到你想去的地方,你並不瞭解思想的偉大可動性,或領會到思想的實際性本質,你們造成你們的世界,而以一種重要的方式,你們的思想的確是其切身的個人性藍圖。當你操縱物體時,你覺得有效率,但操縱思想卻是遠較實際的,以下是一個小小的例子。

 

(十點三十六分。)你們的醫學技術也許能幫你“征服”一個又一個的疾病——但有些病事實上是被那同樣的技術所引起的——而當你們做心臟移植,當你打擊一個又一個的病毒時,你會覺得非常的有效率,但所有這些只不過讓人死於,也許,其他尚未“被征服的”疾病罷了。根據內在的指揮及作用方式,人當他們準備好時就會死,不管任何的醫藥,一個準備好要死的人就會死。(強調的:)一個想要活的人會抓住最微渺的希望而反應,健康的動力學與預防注射毫無關係,它們是住在每個人的意識裡,以你們的說法,它們是被情緒、慾望及思想調節的。一個真正的醫生無法是科學性地客觀的,他無法把他自己與他病人的實相分離。反之,通常醫生的話及所用的方法真的使疾病和病人自己分開了,那個疾病幾乎被視為一件與病人本身份開的事情——卻被丟到他身上——而病人對它沒什麼控制力。

 

病況被分析了,血液被取樣了;對醫生而言,血液變成了“一個血液樣本”。那病人可能心中暗叫:“那並不只是一個血液樣本——你們在抽的是我的血”,但他並不被鼓勵去與他肉體的血液認同,因此,即使他自己的血液彷彿也變得陌生了起來。

 

3、在可能性裡的人類(五)

 

實相的藍圖,廣義來說,它們是住在你內,就個人而言,它們是你存在的一部分。到某個程度,我正在這本書裡建議一個不同的方法。到今天為止,實相的藍圖大半是未知的,你們的方法使得它們不為人所見,因此,在這兒我建議了一些使得未知的實相可以變得已知的方法。我已提到過夢——藝術科學家以及〔真正的〕精神物理學家,然而,在這兒我想加上“完全的醫生”(conplete physician)。

 

請等我們一會兒……完全的醫生會是一個學會瞭解人存在的動力學、靈魂、身體關係的人——一個自己身體很健康的人。不快樂的人無法教你去快樂,病的人無法教你去健康。精神科醫師有一個很高的自殺率,你為什麼認為他們能幫助你快樂的活着,或增益你的活力呢?醫生顯然不是最健康的人,你為什麼認為他們能治好你呢?

 

(以強調的語氣:)現在,在你們的信念架構裡,精神科醫師及醫生是有助益的,因為他們對你們所有人都同意的技術比你們知道得多。當社會接受這些技術時,那麼,你們就多少會依賴它們,而在你放棄它們之前你最好三思而行。但在更大、更重要的問題上,一個病了的醫生並不會比一個“未受教育、未受訓練”,但卻健康的人更瞭解健康——而我是以相當實際的說法來說的。一個健康的人瞭解健康之道,但在你們的架構裡,看起來好像他的瞭解對你並沒什麼實用價值,如果你是,好比說,不健康的話。但一個真正的醫學專業應該是一個真正的健康職業,它會找出那些健康的人,而從他們那兒學習如何增進健康,而非如何圖解疾病。

 

不過,這是在最表面的層次。一個真正治癒或健康的職業會密切的處理心靈的“力量”來治療身體,並處理在慾望、信念及意識心的活動之間的相互關係及其在細胞行為上的效應。

 

“未知的”實相,不論未知與否,它都是你們正在處理的東西。

 

你可以休息。

 

(十一點九分,賽斯在十一點四十分回來,給了我們一些私人資料,而在十二點十五分結束此節。)

 

注一:物理學家給我們宇宙裡的所有物體——銀河系、恆星、行星、次原子、波\粒子等等都分配了一個頻率或週期性的振動,而形狀被認為是頻率的一個表現。

 

 

 

 第七四節

 

 一九七四年六月十七日 星期一晚上九點二十七分

 

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許多停頓。)

 

口授:未知的實相、可能的人、夢、電子的自旋、實相的藍圖——所有這些都是密切相連的。

 

你日常的個人生活都被存在於那些現象之中的相互關係所觸及、所改變、所創造。因此,當然,你們的群體世界也受到了影響。你們的確有自由意志,而以某種方式,它可以說是仰賴可能性的本質,以及電子之多次元的行為。

 

不可預測性並不意謂着混亂,反之,所有的秩序都是由不可預測性之創造性因素升出的。事實上,只因為你集中在你宇宙的實相之這麼小的一部分上,所以你宇宙裡任何物體的行為才變得“可預測了”。不可預測性確保了獨特性,且是預先決定的動向之反面。被認知的具體活動之偉大傳奇乃升自一個廣大之未被認知的、不可預測的次元,在其中,可能性被許以完全的自由。

 

在這兒其全面的實際暗示應該被瞭解:沒有一條路是不可挽回地被設定或已無法改變的。不過,在你們通常運作的有限架構之內是可以做出所謂的預言的(注一),而且到某個程度,它們也將會成立,可是,以更深的說法,沒有一個行動是固定而無法改變的。未知的實相是已知實相的源頭;如果你想“發現”事情是如何運作的話,那麼,你的旅程終究必須引你進入隱於你所知世界之內的次元。

 

所以,你必須探索心靈,而那活生生的意識將會領你到“內裡”。在所有的領域裡,這都不是個不實際的努力,卻是非常實際的。科學上來說,這種研究會大大的擴大了你們的觀念,使得一個有愛心的科技能追隨心智之最美麗的地形線,升上人類能力之天然山嶽,然後再更容易的進入完成。

 

醫學會溫和而內行的鼓勵治癒的過程,因為它更充分地瞭解了心靈之偉大的情感性存在與需要。學習會利用到主觀性自己潛在的內在知識,而幫助他以肉體生活的方式詮釋那知識。夢境可以被視為資料之一個無窮無盡的泉源。那麼,可以做一些努力去瞭解並詮釋私人的象徵,而在一個社會之內的個人會被教導去利用他們自己的內在資料,以豐富他們的個人生活,並且幫助那社區。

 

我知道這當中有些聽起來“很退步”,因為我甚至在建議一種情況,在其中,政治家們會學着去“聰明地”作夢——而對心靈、他們人民的群體心靈變得覺察起來,而能夠傾聽每個人民的“內在神諭”(private oracle)。

 

且說,所有這些對許多人而言顯然聽起來很不科學,然而,我大多數的讀者早已經認識了一種不同版本的科學本質,不然,他們一開始就不會在看這本書了。內在神諭:那是什麼意思?它與未知的實相有什麼關係?更有進者,它與實際的世界又有什麼關係?內在神諭是內在多次元自己的聲音——這內在的自己即是每個人的那個不完全涵括在他個人性之內的部分,未知的“自己結構”的那部分,個人性及其“肉體性的聯盟”由其中躍出。基本上,心靈的那個部分是在時間與空間之外的,同時卻使你能在其內運作(注二),它密切的與可能性打交道,而那是所有可預測的行動之泉源。

 

因為它所處的位置,所以在作為一個接收者及作為一個發訊者兩方面它都有偉大的溝通力量。不幸的是,在你們時代裡,科學發展的結果形成了一個對個人的不信任,而在主觀上使個人背負着一種無力感,即使是當科技增加了一種彷彿的客觀力量感時也是如此。我是說它彷彿地增加了一種客觀的力量感(在一個快速的傳遞中熱切的說),舉例來說,你們熟練的科技容許你們說,天氣的狀態合該有一場旋風,而你們會有一個觀測(如我們不久以前在我們的艾默拉區所作的),或你們的儀器會收到微弱的地殼顫動,而追蹤斷層線,你們於是“預言”一個地震將發生在另一個地區,因此,看起來好像你們對所處的環境有一些掌握力。當缺水時,看起來好像你們能把化學物灑在雲裡,而帶來雨,因而獲得一個相當實際的主宰環境的力量。你們相信你們需要科學的行頭來達成這種結果——然而,許多動物都會覺察此種現象,而且並沒有此種的儀器。然而,人類本身天生就配備好去“預見”此種的潛在災難。

 

物質的有機體本身(即肉體)也是這樣配備的,所有的人血壓都上升了——就荷爾蒙而言,壓力的信號已經啟動了,但你們卻沒被教會去認知這些天然的信號。在大自然的所有各部分之間都有一個互動,你們就與一個動物一樣的自然,並且也一樣的對大地的深沉韻律“調準頻率”——那韻律是你有意識的覺知及那些被你的身體意識所覺知,卻被“官方心智”所排除掉的。

 

我只不過在建議你們變得更自然。因為科學已對那種感受的方法造成了一種有效的阻礙,使得力量彷彿是住在精巧的機械之內,而非人裡面。舉例來說,人不再與一個暴風雨認同,而已失去了與它的相關感,因而也失去了他天生的主宰它的力量,這同樣也適用於心靈的暴風雨。夢—藝術科學家、真正的精神物理學家、完全的醫師——這種稱謂代表了可以讓你們瞭解那未知進而成為已知的實相的那些訓練,而因此覺察存在物質宇宙背後的藍圖。當然,空談不如實證,大致來說,彷彿你們的科技大半的時候都有用,舉例來說,讓我們來看看醫藥。

 

(十點十六分。)你們的醫生能指出被先進的科技所挽救的生命,你可以指出因為預防注射或其他預防措施,諸如服用某些維他命或衛生方面的措施,而消滅的疾病。若建議一個人是有任何抵抗疾病的有效保護的話,就彷彿是最糟的白痴行為。(停頓良久。)幾乎任何人都能提出一位親友,他在三、四十年前死於一種現已完全被克服的疾病,看起來彷彿這些生命會被現代的措施所挽救,因此,在你們的社會裡,時不時的必須要來個健康檢查。

 

再次的,許多人會滿懷感激的讚美某位醫生“適時的”發現了某種病況,因而採取了有效的反制措施而消滅了疾病,當然,你無法確知,否則的話會怎麼樣;你也無法確知,對那些想死的人又會發生什麼事。如果他們沒死於疾病,他們可能會變成一場意外的“獵物”,或死於一場戰爭,或一次天災裡。

不論他們有沒有接受治療,他們可能都會“被治好了”,而繼續去過正常的生活,只是你不知道罷了。一個準備好要死的人如果被從一個疾病救回來後會很快的得到另一個,或找到一個實現那願望的方法。你們在那兒的問題乃繫於活下去的意志,以及心靈的機制。一個完全的醫生會試着去瞭解生命力的內在機制,而盡其可能的學着去鼓勵這些。

 

他會試着去確定心靈的模式,並且順着它們,他會鼓勵病人去調準到那內在神諭,以確定病人自己在肉體生命裡的目的,並且加強他靈性的力量。完全的醫生會是一個人,他有超級的健康,而因此他本身瞭解那在靈性的活力與身體的健康之間運作的特殊動力學。(熱切的:)那會是他的專長。

 

從你們的觀點來看,我們在這兒的確是在談一個多少有點理想化的情況。然而,你不能藉着把自己放在一個醫院裡而學到健康的機制,你的那個特殊的病也許被治好了,但除非你對你存在的動力學學到更多,否則的話,你只不過會成為另一種病的“獵物”,這同樣也適用於所有的活動層面。藉着與一個快樂的人交往,你會發現怎麼活得快樂,但你卻一定不會藉由與那些悽慘的人交往而發現那個答案,因為他們只會教給你不快樂是什麼樣子——如果你還不知道的話。

 

每個個人是個“小包裝”的宇宙。(停了一分鐘)正如具體的行星按照秩序運行,同時卻也仍是個別的,所以也可以有建立在個人健全性上的一個社會秩序。但那個秩序會認識到在自己之內的內在有效性,而那形成肉體健全性的不可見之內在秩序也同樣會形成社會體的健全性。那自己、那個人,既然已是完成了的自己,因此,會自動地為了他自己的好處及為了社會的好處運作。所以,個人的好處就是社會的好處,而也代表了靈性與物質性的成就。不過,這預設了對內我的一個瞭解,以及對個人心靈之未知實相的一個探索。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點四十二分到十一點五分。)

 

口授:到某個程度,每個想要覺察“未知”實相的個人都能開始覺察,都能變成他自己的夢—藝術科學家、精神性物理學家或完全的醫生,而開始去探索那些真正是新領域的心靈天地。

 

這樣的一個旅程不僅會照耀實相之私人面,而且也會照耀人類的經驗。此節結束。

 

(十一點六分,後加的註:《“未知的”實相》卷一到此結束,這節在卷二中短短的繼續了一下,然後在十一點二十一分說晚安。)

 

注一:見第六八一節的注五及《靈魂永生》的附錄(一九七一年一月五日ESP班)。

 

注二:一個後加的注,珍在她《意識的冒險》第二部裡談到她對內在多次元自己的“個人看法”。賽斯之內在神諭與她基本的非具體之源頭自己相似,從其中很多“層面(Aspect)自己”同時露出於種種不同的實相裡。一個源頭自己之所有層面是彼此溝通的,即使只是無意識地進行。那出現在我們實相裡的“層面自己”是以肉體形式“地球化”了的焦點人格。

 

那麼,以非常簡化的說法,珍把賽斯看作是一個“個人圖表”(personagram),“存在體”或源頭自己之另一層面之多次元的個人化,而由靈媒表達出來。她在第十一章裡寫,像賽斯這種層面:“會必須透過焦點人格之心靈資料來溝通,他們必須以符合我們對個人性的概念的樣子出現才行,雖然他們自己的實相也許以一個相當不同的方式存在着。我想我對賽斯一直有這種感覺。並不是我不信任這賽斯人格,但我覺得他是另外什麼東西的一個人格化——而那‘另外什麼東西’以我們的說法來說,並不是一個人。然而,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我感覺他是比那更多,或代表了更多;並且他的心理實相跨着各種世界……我感到一個我無法定義的人格的多次元性。”

 

 

 

 

 

 

 

 

 

 

 

 

 

 

 

 

 

 

 

 

 

 

 

 

附錄一(為第六七九節)

 

(自從珍開始傳述賽斯資料之後,我對創造性的〔意指藝術性的〕努力之根源這類問題變得越來越有興趣了。當我們以一般的方向開始尋找這種根源時,我們經常會回溯到這主角的童年,但矛盾的是,這根源也並不能在那兒被找到,或以平常的說法來理解,因為照賽斯所說,它們是潛伏在物質生命所能及的範圍之外的。且不去細究賽斯的“時間是同時性的”,或“任何努力都是創造性的”這種概念,在這兒,我談到的那種根源是沒有任何的開始或結束的,很可能它們是在出生前或在物質狀態之外就已被人格所選擇好的。

 

(當賽斯在第六七九節談到珍“深深的神秘天性”之後,我馬上想到他在六個月以前給我們的一些個人資料。我稍微的重新安排了一下那節的摘錄,而陳述如下:)

 

在我們的工作開始之前,甚至在他的詩裡魯柏的能量在某些時候就令他遠遠的超越了“他自己”。他試圖壓制自己,因為他覺得那能量是如此之強,若容許它在任何一個方向自由的話,它會把他帶入與別人的習俗及方法之衝突裡。

 

實話實說,魯柏是一個了不起的能量接收者,他吸引它,而能量因此必須通過他,而被轉譯成外在的經驗。他是他自己,他無法把他自己或他的能力關掉……無論他把他的能量,聚焦在什麼活動層面,他的活動都會很強,與其他人比較起來都會很誇張。他是個了不起的神秘主義者,那是說,他天生就是個了不起的神秘主義者,那經由他的詩,也同時經由我們特定的工作反映出來。因此,不論有無那些特定的課,那種表達也會透過詩及其“精神恍惚”經驗而表露出來……

 

(雖然珍傳過來賽斯資料,可是她並不認為自己是個神秘主義者,她說:“賽斯稱我為一個了不起的神秘主義者,令我很窘……”她卻又說:“我希望比任何一個人都更深入於意識。”

 

(我提醒珍說,既然她現在已不屬於任何教會〔她十九歲時脫離了天主教會〕,她的神秘天性會選擇一個宗教之外的表達管道,譬如說,在這些課裡。我提議說,也許事情的發展會是,她主要的努力之一就是去擴大“普通的”神秘經驗本身的範圍,而表現出它在被接受的宗教架構之外被運作的樣子。我又說,在那些宗教界限之內,歷來全世界的神秘主義者都以幾乎相同的字句講出相同的概念,而作為一個“獨立的”神秘主義者,珍可以有一個更自由、更個人性的角度去做她所做的:她可以對那顯然是人類普及的、統一的狀態之一加入新鮮的洞見,因為神秘主義的方式確然道出了我們的來源(注一)。

 

 (依着賽斯在第六七九節裡對她神秘天性之描寫,我問她關於她童年的感受,珍告訴我說,在那些年月裡,她完全沒想到自己可能會是像“神秘主義者”一般奧秘的人物,她只不過是她自己。透過她與天主教會的關係,她變得覺察到與教會的聖人相連的所謂“神秘主義”——但她仍然沒想到把這樣一種特質歸給她自己,她的渴望及動力是要去寫作。

 

(我指出所有這些的意思是,珍與她同代的人之不同比她領會的要多得多。對她而言,顯然在她年輕時她的朋友沒有一個寫詩(注二),或談到她自己詩的那些主題(注二),然而,那時珍直覺性地感受到她自己的天性,卻並沒有試圖去界定它。

 

(不過,在她長成的那些年歲裡,珍的外公一直扮演着一個重要的角色,在珍兩歲時父母離異之後他多少代替了珍的父親。約瑟夫,柏多有着加拿大與印第安血統,而以法語為母語,在某些方面珍強烈地與他認同,如賽斯在下面一九六四年一月八日第十四節的摘錄裡解釋的。

 

(當賽斯給我們這資料時,課才剛剛開始,但我們卻可以立刻將之與我們的生活拉上關係,尤其在這個例子裡,賽斯的洞見“切合了”珍有意識的知識,並且以最有趣的方式將它延伸。

 

(〔在第十四節裡〕為了給資料起個頭,我問賽斯:以珍很好奇,想知道關於她外公的一些事,你能幫她忙嗎?賽斯回答:)

 

他是個非常強而有力的存在體之一部分。不過,在這一生極端的不擅表達,那是由於無法合成在過去世中所獲得的東西。

 

(當珍是個孩子時,為什麼和他那麼親?)

 

除了正常的理由之外,他還有通靈的傾向,那是當珍還小,而自己還很接近一次前世時。她感受到他深而個人性的內在覺察力,那令她困惑不安,因為他之不擅表達也適用於他心內的想法。他感受很強,卻無法解釋。以他孤獨的天性,那很接近於神秘主義者,但他無法把他作為約瑟夫·柏多的人格與整個社會甚至家中的其他人發生關連,很遺憾的,此路不通。他很強烈的感受到他與宇宙整體及照他瞭解的自然之關連,但對他而言,自然並不包括他的人類夥伴。除非那孤立是在與人類認同之後產生的,否則圍困(那的確是圍困)着他的孤立對任何人格而言都很危險。

 

那是說,在他與一切萬有的一體感裡,他排除了其他的人類,而在你們的層面上,人格必須與其同類相連,只有在這種關係建立之後,那種性質的孤立才有益。不過,珍感覺到她外公與其餘的大自然之認同感,而既然身為一個年幼的孩子,她還沒發展出一個強大的自我人格,因此她沒像其他的家人那樣感覺到被排斥,當他講到風,她覺得自己就像那風,就好像任何的孩子會不自覺的與自然力認同一樣。

 

她的外公對他自己對珍的吸引力反應,而因為她不是一個大人,所以他的心胸能向她的方向開展。他在某一方面基本上像個孩子,然而,他卻討厭大多數的人,如果他活到看見珍成熟,那麼,在他們之間的情感很可能就已消散了,因為他無法與另一個成人交往,而當在他眼裡的珍加入了成人的行列時,他就會無法維持他對她的強烈喜好。

 

他從未原諒他自己的孩子,因為他們以竟敢以長大……然而,至少一直到最後,他都使自己的身體與大自然保持着一個非常好的關係。他認為他的老去就像一株樹那樣的老去,但卻變態的感覺其他人是為了使他難堪才變老的……不過,從很小的時候,珍就飲入了他與自然的一體感,而這與她後來的發展有極大的關係……

 

(約瑟夫·柏多在一九四八年六十八歲時去世,珍那時是十九歲,在二年之後她寫了下面這首詩。

 

我將在春天死去

 

我將死於春天,外公。

 

大地,哺育她的慾望,

 

將歡迎那靜止溫暖的身軀。

 

會有涼風

 

那將是思緒,外公。

 

它們會衡過我的頭顱

 

如陰影或厭鳥。

 

等我且聽我說吧,外公。

 

如我們一度行過樹林那樣,

 

牽住我手。

 

永恆之風吹涼我發,

 

而我感到它寒冰觸我手掌。

 

我將再度成為大地的春天

 

的一部分,外公

 

我將再成為風。我將成為樹和花。

 

我將再度解脫。

 

外公,為何這令我痛?

 

(即使如此,在她就學期間,珍並沒有與她母親、她後來變得很熟的神父們甚或她的外公特別談到她的想法或她感覺在她內的能力。珍反倒是把她的內心世界寫下來,她有男友,但卻不作結婚、生子或持家之夢。於是,基本上,在她經常想寫作的慾望裡,她“感到孤單”。

 

(在她離開教會之後,她不信任一般有組織的宗教,而完全沒想到她的寫作會導致任何一種的“神秘經驗”。事實上,當賽斯開始談到永生時,珍覺得不安,而說她要這些課遠離任何宗教性的內涵。

 

(珍常常喜歡在一日之始單獨起身,看著窗外的天空漸漸的亮了起來,傾聽鳥的初啼。如她在一九七六年四月三日剛替我寫的話:我總是感覺到一種奇怪、正當又有點紮實的滿足感,就好像有人應該起身來守候一日的來臨:而那就是我。)

 

(在我寫這些注的前一晚,我們談到神秘主義及其他的事,因為我們的討論,那天早上珍起得很早,而寫了幾頁的資料。當我起來時,我在她寫下的東西里拿了幾段放在下面,它們是這附錄的一個非常好的結尾。雖然她以對她的神秘狀態再次的表示懷疑來開始,我認為她自認是一日、大地及時間的一部分的理解根本就說明了她對神秘方式的獨立追求。珍寫道:)

 

“但當羅問我關於神秘主義的事時,我很難把這個字與我自己聯想在一起,因為我會把放在這個字眼上的種種定義或暗示弄混。對我而言,它是一種……對了,一個人與宇宙的紮實聯繫……一對一的關係;一個想參與存在意義的渴望;一個想欣賞自然,並且在增益它時也同時向它致敬的慾望;卻也是那知識,即大自然也是一個我們及世界由之躍出的更深不可知的精髓之一個顯現。

 

“但就我對這個字眼詮釋的瞭解而言,我並不是個神秘者。一般而言,那個狀態暗示了,比我所擁有的多得多的同情與善良;一個我感覺到但卻極少達到的內在慈悲;一個我所缺少的對人的耐性。它也是一種我不喜歡的虔誠。這些是基督教的講法,但它們常帶著某種狂熱成分,那是我最受不了的。反過來說,頌揚任性的幽默之美德的某種形式的禪,比較為我所喜,但就我所知,不論東方或西方的神秘哲學都充斥着‘棄絶’的概念……”

 

“在我自己涉足於我們的課之前,女祭司的想法曾經令我着迷,但我所想的是女祭司——詩人,而當我遇見羅的時候,又與當個女主人的念頭混在一起。我們的住處對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一個福地:我們在宇宙裡的家居舞台。”

 

“……現在我對自己比較有同情心與愛了,藉着使我自己更好,我真的可以做些事來……改變世界的一小部分,也許那就是我所有的責任了——真是個怪想法——除此之外,我還能有什麼責任呢?但如果人們愛那造成他們身體的那部分土地,那麼他們會更溫和的對待他們自己,而土地也會知道;就像當我守候着黎明之來臨時,我覺得它也知道一樣。”

 

“當我回到床上時,我最後那行突然提醒了我,我仍然與我是小女孩時有同樣的感覺;黎明的某部分的確是個人化的為我而來;而到某個程度,在我出生以前時間並不存在。我的出生將以前不曾在那兒的某種成分帶到這世界裡。而就我而言,我帶來了時間。當任何一個人出生時,都發生這種事,但大多數人都沒感覺到它……我們所有在地球上的人一起形成了時間,並且對它的設計及歷史貢獻了一份心力。不論何時,當我們之中的一個人出生或死亡時,這都會發生。我猜我一直有那種感覺。”

 

“我認為生命是一個天賜的禮物,而隨着它我們又被‘贈與’了自然世界,我一直為此感恩。我覺得每個人都有一個目的,但我並不認為你必須去尋找它,因為我自然的想要寫作;而那就是我的目的,我對這點從未有疑問。”

 

注—:兩年後,當珍在寫《心靈政治》的第二十二章時,她自己寫道:“沒有一個人曾真正試着測繪過心靈的自然輪廓線,甚至很少人曾好奇過這能不能被辦到……那些與種種不同的宗教與神秘教條不合,不以基督、耶和華或佛陀的字眼來表達的看法,很可能代表了一些在官方畫麵裡的洞,透過這洞會漏出內在實相的一點微光……但再次的,〔對一個心靈或神秘事件〕實事求是的詮釋之堅持也一直追着我們不放。”

 

注二:舉例來說,珍在十六歲時寫道:“神袛們沒有迷失掉,我也沒有!”還有:“我每處都找過了,卻找不到時間……”但她在學校裡的朋友們卻請她為她們當時的“迷戀對象”寫情詩。

 

 

 

 

 

 

 

 

 

 

 

 

 

 

 

 

 

 

 

 

 

 

 

 

附錄二(為第六八)

 

(在談到我的“運動員自己”時,賽斯說的是他在一九七四年一月三十日——剛在開始《“未知的”實相》幾天前——的一節私人課裡所給的有關我的三個可能自己的資料。那節課提供了許多我現在體認為十分真實的個人洞見,但即使沒有賽斯的幫助,有趣的結果也能流自對“可能的自己”這觀念之覺察:讀者可以開始直覺的思考他自己的可能自己或與他在心靈上或身體上密切相關的那些人之可能的自己。不過,我在這兒並不是想要以一個或更多個可能自己的存在來合理化在這個實相裡之個人短處,卻只是用這個概念來擴大我們對人類潛能的基本看法,見第六七九節的注一。

 

(這是在那節課裡賽斯對我說的:)舉例來說,你可以在某些運動上有出色的表現,然而,魯柏則沒有這種傾向。你選擇專注在藝術性的努力上,當你經由種種領域及時期來成長並學習時——那是說,你嘗試而且享受運動及寫作:而在一會兒之後你決定以繪畫的自己作為你會在其上建立一個生活的那個特殊焦點。

 

你可能曾是的那個運動家會由那同樣的背景裡蒐集符合他對他自己的觀念,及他的核心焦點之其他態度及想法。兒時露營的背景被當作是一個豐富的資料來源,可以以你選擇的任何方式被利用。運動家、作家或畫家——他們任何一個都會不同地利用那背景,但卻都利用得很好,並且以這樣一種方式使得它特別的適合他們每一個。

 

請等我們一會兒……你父親的發明才能也會以同樣的方式作為來源資料,被你選擇去變成的不論那一個你利用。有許多選擇,在此我只用了三個來讓你看到你人格的那些主要面是如何的在你目前的情況裡運作……

 

且說,繪畫也天生的涉及了走向戶外,雖然你很少在大自然裡畫風景畫,不過,你會下決心要有足夠的自由去這樣做。你可能是的那個運動家仍然住在你內,舉例來說,他在你內的程度足以使你自動地保持健康及柔軟。

 

如我說過的〔在先前未出版的課裡〕,你父親的創造性有它秘密、隱密及孤獨的一面……你創造性地與他的隱密天性認同。寫作的自己就像那運動員一樣變成隱性的,然而,寫作的自己與那畫家是密切相連的。有時候你感覺矛盾,但你從沒想到那兩面可以彼此釋放——一個照亮另一個——而兩者都被完成,反之,你把它們視為在基本上是互相衝突的,認為花在寫作上的時間意味着沒花在畫畫上的時間。你相信那畫畫的自己必須受到保護……就如你感覺你的父親必須在家庭裡保護他的創造性自己一樣……

 

已經到你該擴大你焦點的時候了。你必須明白,說“為什麼瞭解需要花這麼多的時間?”或“我們為什麼一直這麼看不清自己?”或,在你的情形裡“我為什麼花了這麼長的時間才成了一個好畫家?”是無用的。

 

有些無法言說的理解與明覺,那是由解決那彷彿與原本的挑戰沒關係的問題或挑戰而升起的一個結果。可是,這些是當你解決那看起來是一個主要問題的時候,所發生的十分不可預測的成就,它們是由一個既定情況升出的成就,同時,以你們的說法,那既定的挑戰常常好像沒被解決似的。

 

有些不可預測的瞭解層次,那是你改採取的某些行動路線之創造性的結果。不論那路線本身看來是否有利,這些都能存在,而以那種說法,它們甚至能遮蓋過一個成功的路線可能會帶來的利益……那麼,雖然看起來你可能像是造成了錯誤,但那些錯誤本身是創造性的,而帶來了沒有預見到的可能性,那些可能性現在在豐富——並且也改變——你原本的路線。

 

魯柏的寫作能力因為他的心靈經驗而綻放了。你的繪畫能力也是如此……心靈能力的突破並非就這樣發生了,而是你們最深的本質把它由可能的順序叫出來,而進入你們共同的實相裡——為了以下的這個理由,因為你們每個都知道它最能幫助你們去發展所有你們各自的能力到最圓滿的地步,而且也能幫助其他人。

 

 

 

 

 

 

 

 

 

 

 

 

 

 

 

 

 

 

 

 

附錄三 (為第六八一節)

 

(珍發現她“巨大的感覺”——如她所稱的——不只有心靈上的教育性,並且當它們包含了啟示性或超越性的意識狀態時也的確令人興奮。在一九七三年四月的一天裡,她有與巨大感的一連串接觸,其中有許多都具備有那些額外的性質;見她自己在《個人實相》第十三章第六五三節的注裡寫下來的整個冒險。

 

(在我為一九六四年三月三十日第三十九節之前所寫的注裡,我形容了珍在賽斯課開始之後所經驗的第一次巨大狀態。那資料包含了在這兒顯得特別有意思的段落,而我把它們組合在以下的摘錄裡:)

 

“在八點四十五分我走進客廳叫醒珍來上今晚的課時,她繼續安靜的躺在沙發上,眼睛閉着,但在幾分鐘後吿訴我,她剛才有過一種最奇怪的感受。由她對它的描述,我認為她也許探索了一個與內在感官有關的能力。到今天為止,賽斯已解釋過其中的六樣。珍說,在她慢慢由小睡中醒過來時,她有‘越長越大’的一種非常怪異的感受,她一邊笑一邊說,她覺得她‘像一頭像那麼大’。她覺察力的界限彷彿也擴展了,她把兩手舉在頭的兩側,指示了一個差不多三尺的寬度,對她而言,她就真的覺得她的頭有那麼寬。”

“珍又說當我們閉着眼睛時,我們覺察到某一種我們已習以為常的‘黑暗區域’。但當她在剛才這不尋常的狀態時,那區域擴大了許多——她用‘無限的大’這個字來描寫它。珍說,就好像是她的雙眼實際上挪得更分開,以造成這種擴大了的覺察及無限的黑暗範圍。在這個區域裡她沒有感受到任何東西,但卻認為如果她有更多知識及經驗的話,她可能會有所感受。她並沒有被那感受嚇着,而只是順着它。現在她的眼睛張開了,那感覺也消失了,然而,身體上放大的感覺曾如此強烈是毫無疑問的。”

 

(在那第三十九節裡,賽斯表示珍是在實驗一種內在感官,令人驚奇的是,她調準到一個他還沒告訴我們很多的內在感官上:組織囊(Tissue Capsule)的擴張或收縮。)

 

我對魯柏在這個時候撞上了這個相當的驚訝,因為它通常是一個頗難得到的能力……魯柏在一個身體的層面上體驗到這個,試圖把內在資料轉譯成可以被外在感官認知的感受。這第七種內在感官代表了自己的延伸,其有意識理解的加寬……或把自己縮進一個微小的囊裡,使自己可以進入其他的領域。

 

(而由第四十節……)組織囊實際上是一個能量場的界限……在同時,它保護全我避開那些在此與你無關的某種輻射。在任何層面上活着的意識都有這種組織囊包圍着它……對其他可與你們相通層面〔實相〕的一些居民而言,他們眼中所能看到的你們只是這個囊而已,

 

因為這種居民對你們特定的那種偽裝〔物質的〕結構沒有經驗,所以,你們的偽裝模式對他們而言是不可見的,但那組織囊則否(注一)。

 

在某些情況下,這些囊可以被你們看見,而曾被稱為星光體(astral body)……一個我不喜歡的名詞……

 

注一:在一九六四年四月八日第四十二節裡,賽斯對實相與實相之間的感知還有更多要說的:“……在不同的層面上形式也有改變,其可見或不可見是按照你自己的情況而定的。一個被你視為堅實的形式在另一個層面上可能只被視為一個電性單位,或在第三個層面上被視為顏色。舉例來說,在這一刻你是被在其他層面上的人所見的,但對他們而言,你卻不是以你所熟悉的形象被看見的。”

 

“如你們所想的宇宙包含了無可數計的層面,以你們的說法,全佔有了同樣的空間。在這些層麵裡的形式是不斷在動的,就如那些層面本身也一樣。換言之,在一個層面與另一個之間有一個持續的能量與活力之交換,以及實際的原子與分子之交換……甚至一個層面穿過另一個的互動與動作也造成了可以以種種不同方式感知的效應……如必然的界限之扭曲,在某些情形就像是一個層面被水包圍而造成的一種流動似的,或在其他的情形則像充電似的。但在每個層面上這種能量的交換會染上那特定層面的偽裝〔物質外表〕。”

 

“運用在一個特殊層面上發展的感官去感知其特徵性的偽裝模式時,它幾乎不可能看穿這些界限的效應。內在感官天生是配備來做這件事的,但為了許多理由,它們卻沒做到。所以,一個在擴展的宇宙之外觀也是被這扭曲的疆界效應所引起的……”

 

“在有些情形裡,這扭曲可以被比為一株堅實的樹在水中的倒影,外在感官觀察那倒影,可能會試着由樹的高度來判斷水的深度,而假設它的深度和樹的高度一樣……”

 

 

 

 

 

 

附錄四 (為第六八五節)

 

(就如她在近來的,課後常有的情形,在第六八五節之後珍發現自己在睡眠狀態傳述賽斯資料,這次她的參與是如此的栩栩如生,而且持續很久,所以第二天早上我要她用她自己的話把它寫下來,以放在這個附錄裡,光是那個要求就有些非常有趣而且創造性的後果。珍寫道:)

 

“一九七四年二月二十六日。自從開始這本賽斯書的第一節(第六七九節)以來——並且在我們知道它是一本書以前——我一直在每節之後的睡眠裡得到關於它的資料,也還有幾次當沒上課時,我也這樣做了。在某方面,昨晚是不同的,雖然現在我幾乎不記得任何事了,我只知道我相當生氣的說:‘我的意識無法處理……這個東西……這個方式,’或諸如此類的話,因而‘吵醒了我自己’,我對那句話的頭一部分很確定,卻不確定最後的部分。那資料談的是可能性。我想,我看到它有些被寫下來了——是我在寫它嗎?不管怎麼樣,我一下子得到太多資料了,我不知道……把它放在那兒……或如何以我這種意識去表達它。

 

“現在我真的想起一些事了:我得到一整堆的資料,而它是多次元性的。我被弄得很迷惑,我認為它的一部分適合已經給了的東西……卻是以一個……可能的方式。我不知道它如何可被嵌入一個正常的文稿,因為它有這額外的次元,就在這兒我氣了起來而吵醒了我自己。

 

當我睜開眼睛時,我發現那資料還沒有在《“未知的”實相》裡給過——雖然在睡眠狀態我確知它已被給了。

 

“在我最後被我的抗議吵醒之前,那整件事已經進行得有一會兒了,先前我也醒過來好幾次,坐了起來而且吸吸煙。每次當我再躺下時,那資料又開始來了,因此,最後一次我說,‘嘿!賽斯啊,如果你想把我帶到某些這種可能性去,好極了,可是你也要帶路啊!但我的意識太難去處理我們在做的不管是什麼東西。’然後,我睡着了,而資料也停止了。”

 

(在她結束了她聲明的十五分鐘之後,珍自發的開始寫第二個更長的聲明。她在一種意識的改變狀態——雖然是一種不悅的狀態——如她下面的筆記所顯示的——裡寫下了它。她認為其接收方法,以及其內容代表了她的一種突破:而因為那接收與內容兩者都與《“未知的”實相》有關,所以我們在此摘錄了相當多的部分:)

 

“一九七四年二月二十六日,我在得到一些這樣的東西……即資料多次元地傳給我們,然後由神經聯繫過濾,在那兒它被轉變成區段時間或成串的經驗——接着,它流入我們可能的(物質)實相(其本身隨‘時’在變。)我們天生擁有經驗之分開的口袋或池(其在生理上就與細胞的其他特徵一樣的有效),那是資料在流入‘官方的意識池’之前集合以備處置的邊池。

 

“有些方法可以繞過這種過程,而直接浸入這些邊池裡。”

 

“通常的記憶除了別的作用之外,也還是一種過濾的過程,在其中,經驗的強度在變化——有時候在神經上來說是‘活的’,有時則否——只為把我們的意識集中在一個或一系列的可能行動裡。(當我打字時我加上:我們忘記任何與我們選擇的那串可能行動不相干的事。”心靈知道它自己的部分,賽斯在他自己的書裡這樣說,但我們卻問心靈那些錯的問題。)

 

“在這些邊袋裏,所謂的記憶並不是這樣結構的,其始終存在的活生生成分,以及其生長是很明顯的。其資料一直是新鮮的。在此,過去仍然在發生。我們通常透過神經聯繫而經驗到它,在那時它看來就彷彿是栩栩如生或活潑潑的,但其實它一直都是如此。過去的動作與行為仍在繼續,而非重新發生——這很難解釋——但那些過去的行動仍在探索其他的可能性,同時,我們的神經結構使我們聚焦在我們選擇的這一個(物質的)可能實相裡。對我們而言,那些其他的行動似乎中止了……但那只因為我們通常無法跟隨它們。”

 

“因為寫作是一種線性形式,所以在這兒它本身就必然具有一些限制性。”

 

“這些‘過去的’可能性以我們的說法來說都沒有活起來,但它們是燦爛地集中在它們自己的生命裡。在撒拉托加經驗裡我覺得自己像個鬼魂似的,因為在那兒我是一個將來的可能性……在意識的某些層面,藉由繞過直接的神經上的活動與衝擊,你於是可以瞥見你自己可能經驗之其他部分——在未來及在過去兩者裡。”

 

“以你們的說法,用這些在那兒資料仍未被處理的邊袋或池,你可以‘同時’接收你自己好幾個其他的意識束,雖然也許很難保留住它們。把這經驗解釋給正常的意識聽,會自動地幫助它(正常意識)擴展,使得這過程每次都變得更容易些。直到,經過練習之後,由幾個區域來的經驗與資料可以同時被留住。於是,困難就在如何以線性方式去詮釋它,因此在撒拉托加事件裡魯柏會遭遇到困難。”

 

(珍後來告訴我,她在這兒開始進入一個不同的、難以說明的、以奇怪的以意識改變狀態。在同時,她開始以第三人稱寫下她的資料。魯柏、以他以等字眼跑進來了;但她並不是由賽斯那兒收到資料:)

 

“現在,身體上,神經性的行動是其他行動的一個密碼,那些行動因為先前提到的選擇性而無法同時被經驗到。

 

“那鬼影似的、偏離中心的撒拉托加冒險繞過並且模糊了通常的神經性過程,而容許他溜了過去。那模糊也是必要的,以幫助他將之與正常被接受的實相區分,尤其是在這種活動的開始時。他調準到了可能的神經性具體化……那是在正常的神經結構裡天生就有的鬼影……在生物上是細胞實相之一部分的潛在聯繫。他進入了其他的選擇性。在大多數情形下,真正完全的衝擊是不太會發生的,雖然可能會有種種不同程度的干擾與混合。

 

“昨晚魯柏的困擾、憤怒與不耐,是由於把多次元經驗轉譯成線性方式及思想模式的原始問題。新鮮的資料還在過去裡重新生出來,而他不知道如何將之契入他的時間架構裡。”

 

(那麼,此地在最後一段裡是個中肯的線索,而且是珍沒有問賽料就得到的一個:自從她開始《“未知的”實相》以後她就常常經驗到的這種翻譯上的挑戰——所以她在許多這些課開始前都談到在她開始替賽斯說話之前要獲得的那個以某個清晰的焦點以或以在意識裡那最清晰的一個地方。)

 

(我讓珍忙個不停!那天下午在我們討論過她那天的第二個聲明之後,我叫她寫下她接到它時的情形,所以那天第三次的她又開始寫:)

 

“一九七四年二月二十六日,今晨在羅的要求下,我寫了一個聲明,那是關於昨晚我在睡眠狀態裡的經驗。今天,星期二,是我ESP班上課的日子,那意謂着我寫作的時間少了些,因此,在給了羅那短短的描述之後,我想要打一章《意識的冒險》。最近因為出書的事,也因為我試着追上給讀者回信而損失了一些寫作的時間,所以我特別想要回到《冒險》上。”

 

“反之,我覺得我自己進入了另一個意識層面,我咕噥了一會兒,心想到底要順着它或結束它而打字呢?然後我想,可能有些重要的事會出現:而我‘知道’這個——不論它是什麼——是與我昨晚的經驗有關的。所以,我順着它而寫了我今天的第二個聲明。”

 

“在寫它時,我感到微微的興奮,我的意識在這種時候有一種平順感,一種輕鬆感。但我也覺察到我在昨晚睡眠狀態裡所感受到那同樣的勉強;就像是我在試着去做一件困難的事,或轉譯距離我們一般觀念比平常更遠的資料。我幾乎覺得固執,像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小孩,想要做這事,但在同時卻又不想費力。然而,那種輕鬆終於占了上風。”

 

“在第二個聲明快完的時候,有那麼一下子我想那也許涉及了賽斯的層面,但用字遣辭並不像賽斯那樣自動而且順溜,而我也並沒感受到他的個性。然而,那資料稱我為魯柏,那就自動地意謂着它是由比魯柏‘更高’或是由其他的層面而來的。但我不喜歡我在這兒用‘更高的’這個字所招來的涵意。”

 

“事實上,我認為今天的經驗是對當我昨晚睡覺時所發生的事之另一個不同的接近方式……當我看完所有這些資料之後,我看出在兩個場合我都在實驗它所描寫的過程——試着去直接浸入資料的一個‘邊池’裡,而繞過通常的神經聯繫。”

 

(珍結論說,只要她能找到時間去研究的話,在這兒是有很多可學的。一個有趣的問題是:按照她在第三個聲明快結束時所表達的感受,賽斯本人顯然不在這樣的一個意識邊池裡——但他與這樣的一種邊池又有那種關連性呢?我們還沒問他。)

附錄五(為第六八六節)

 

(這附錄是第六八六節開頭那幾句話的一個延伸。

 

(九點十分,在今晚的課開始前,珍開始她自己的口授,說當她昨天在打她為附錄四所做的聲明時,她“瞥見”賽斯將要在《“未知的”實相》裡講的一些觀念——但它們立刻就由她的意識消失了,以致於所剩下的只是:她知道她曾體驗到那洞見。

 

(當我們坐下來等上課時,她立刻開始傳遞她的資料,因此我花了幾分鐘去拿我的紙和筆,但從這兒開始我就能記錄下她大半的話,所以以下這些很接近於一個逐字的記錄:)

 

“現在,我同時這麼快的由這麼多地方得到想法,以致於我無法將之完全表達出來。我需要你來幫忙,問我:‘現在發生了什麼?’來使我集中在一個頻道上……因為我們的思考習慣自動的檔掉這種資料,我們只認知一系列的神經性事件——訊息跳過神經末梢〔突觸〕要花時間,而我們只認知一個速度:其他的訊息跳得太快或太慢,使我們無法聚焦在它們上面。然而,藉由改變我們的意識,像我現在正學着去做的樣子,我們可以把我們的焦點與這些其他的‘鬼影’訊息排成一列,那些資料就與我們通常接受的神經上的有效性一樣真實。”

 

(到現在,珍已在很穩定的口述,幾乎像她在替賽斯說話時一樣。)

 

“現在,剛才我說的每件事是一閃而來的,同時我在等你寫下你剛寫下的東西,但最初我得到的是像一團線那樣的東西,因此,當我解釋它時,那線才鬆開變成字句……”

 

“當我在洗碗時(不到半小時之前),關於這個我有各種各樣突發的念頭——關於賽斯的書,以及,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我蠻難得到這本書的資料。它是新的,也許,它會涉及本身就違反通常有意識的思想——它們想要照順序走——的那些觀念。就好像是我的意識正試着去用一種新的組織——對它也對我而言——因而,有一種不熟悉感。沒有科學的語言會被用到——老實說,我也對科學語言一竅不通——除非它會組織我想做到的東西;而也許,無意中,科學語言會導致我進入一種科學的教條而沒認出它來,此外,那也會帶給讀者一個不必要的負擔,使他們覺得他需要一個特殊的語彙。用一個正常的辭彙會把這些概念儘可能的放在一般人可及之處,雖然大多數的人也許是要努力一下才能瞭解這資料,但就字句而言,卻沒有必然的困難。”

 

(九點二十四分。)“現在,當我在說所有那些時,我是在某種我無法十分認清的意識改變狀態裡。我猜,那種狀態之所以那麼奇怪是因為我好像無法用語言明確的指出它來。”(珍笑了起來,把她的句子調來調去。)“我無法得到它,而為了那個理由,當我談到它時,我可能會頗為惱火。然而,我覺得所有這些也是今晚的課之一部分。”

 

(她又笑了。)“我還有一種恐怖的感覺:賽斯會給我某種指示,關於我要在身體上去做些什麼才能夠得到這資料,因而適應這種接收東西的新方式……但別把那個放在筆記裡……”

 

“我幾乎覺得如果你在一天的任何時候問我:‘珍,你現在在收到什麼?’我就可以調準到任何這些資料區域,而吿訴你……當訊息跳過某種神經末梢時,它們形成某種脈衝,我們認知這些為訊息,而忽略所有其他的。我覺得好像我在學着跳進被認知的脈衝之間,而揀出通常無法被提到的那些。試着把所有這些訴諸語言是非常困難的。”

 

(一旦在珍心靈能力裡的新發展開始顯露它們自己時,一個人就能開始回溯而去找到可能的源頭。我認為她自己對多重頻道的覺察是由她最初感覺到從賽斯那兒能得到的那些頻道而生出的——如在《個人實相》的第二章第六一六節裡所描寫的;而她談到神經速度的資料是與蘇·華京斯在《靈魂永生》對珍的觀察有關的:見那本書附錄裡的第五九四節。我也認為,對早期的課之一個徹底的搜尋會發現許多其他的線索,而預告了這兩件事的發生。

 

(在這兒我想補充的是,最近由珍流出的資料洪流——在出神狀態之內及之外——是非常不尋常的,而我是以一個習於她強烈創造活動之迸發的身份來說這話的,它似乎永無止境以一她這個月在ESP班也非常活躍,還唱了許多蘇馬利的歌,並且在每堂課裡還透過賽斯講了很長的話,要傳述所有那些資料真的要花上實際的時間及了不起的體力……)

 

 

 

 

 

 

 

 

 

 

 

 

 

 

附錄六 (為第六八七節)

 

(昨天在一個屬一屬二大都會報紙的一版裡,珍和我讀到談古代人進化的一個長篇報導以古代以在此是指至少二千五百萬到三千萬年前的“真人”——除了關於通常線性方式的“進化”是否已被科學地證實這問題之外〔關於此點珍和我都有許多保留〕,我們被那個題目吸引是因為我們想其以事實性以的資料可能終究會給賽斯《“未知的”實相》的一些資料作些補充。可是,我倆結果都更增加了火氣而非知識;在我們看起來,即使以它自己的說法,那篇文章也包含了許多不能辯明的結論,那至多也只是建立在非常薄弱的證據及假設上的。

 

(昨晚當我們看電視時,我們約略的談了一下在那篇文章裡包含的陳腐想法。然後,當我們準備休息時,珍宣稱她正“得到”關於古代人這主題的資料,但並不一定是由賽斯來的。她問我是否要她繼續這樣做。我倆都累了,但我很想知道這個會不會變成她在上節前所經驗到的那個插曲一樣,即她口述她所感受到的形形色色的神經行動或速度的資料〔見附錄五〕。今晚的機會與一個我們如此感興趣的主題有關,暗示了一些好得不能錯過而必須調查的東西。我在珍的桌上找到一枝筆和一些紙,我們在十二點十分坐了下來。

 

 (珍告訴我,在這本書裡會有關於:

 

一、平行的人。

 

二、替代的人。

 

三、可能的人。

 

的資料。

 

(她補充說,她今晚的情形是像在附錄五的資料裡她所提到的那樣,她對我的暗示開放:

 

如果我逼她一下她就可以馬上進行一節,而得到那資料。她繼續說:)

 

“有很長一段時間這些形形色色的古代人以林林總總的方式分享我們的地球及歷史。然而,現在,在我們的時代,所有我們可能擴展成的種種不同意識都與我們同在……它們有些在我們看來像是病態的……”

 

“我們把任何看來彷彿不尋常的意識都當作是病態的。許多個人顯示出那些實際上代表意識之未來發展的變奏;我們在實驗這些可能性……真的有意識的族類,但我們並未認出它們,然而它們卻形成我們神經學的歷史。”

 

(十二點十九分。)“沿著我們的歷史路線,人—動物的某些實驗沒有成功,但那些可能性的艨朧記憶仍然在我們生物上的結構裡流連,而以我們的說法,可以隨着環境而被啟動。

 

“自我意識的成長本身就設定了挑戰與限制兩者。這自動的意謂着,在那個架構裡,正在出現的人必須放棄某一種的動物理解,那就整體而言是極為有價值的,但卻可能會抑制‘自我’的成長……在形形色色人與動物的族類之間有好幾個世紀都沒有清楚的區分……當然,在具體人類的出現裡還有平行的發展。再次的,以你們的說法,有幾世紀之久,有數不清‘正在形成的人’之族類;各式各樣的姿勢,甚至使用器具的方法,以及在大腦尺寸與活動上的變化。在有些人當中,以不同種的感官為主宰,在同時,在所有的層面上——譬如,包括植物——發生了一個了不起的互動,因此,生物們與地球一起造成對將出現的特定種類之發展最適合的那種穩定性。”

 

“我們現今已知的族類是那更大的區別與活動的一個微弱的提示。”

 

(十二點二十七分,珍停了下來,她就她還可以繼續,但我們決定就此打住,雖然略有遣憾。我沒有建議賽斯過來,以便我們可以看看否則她能講出些什麼。她說:以我在一種意識改變狀態下給了那資料,但我不知道它由何而來。它彷彿是“賽斯型”的,但也真的很奇怪。就像我那一天所得到的東西,也許我現在正在打開,以致於我可以以這種方式得到部分的資料,就與經過賽斯一樣。一個怪異的經驗……)

 

(我應該補充,昨天報上有篇文章談到在東非最近發現的骨架碎片顯示好幾種古代人與類人(preman)的共存:後者是看來頗為像人的生物——但學者相信它們的腦子還是似猿的。這部分的文章差不多符合幾小時之後珍傳過來的資料。可是,她的資料並沒被這新聞故事所影響,因為差不多在一年前賽斯—珍為《個人實相》講了一課,談到動物與人的混合:在第十二章,我認為今天晚上珍對那一節又加以詮釋——尤其是對那時在十一點三十分的休息時間裡她所給的印象,談“動物醫生……在動物與人類之間的橋梯。”不過,幾年以來,賽斯一直說,甚至以我們的說法,也沒有一個很明確的演化途徑是從我們古老的狀態導向我們現在的狀態。)

 

 

附錄七 (為第六八九節)

 

(以下的資料一部分是在《個人實相》裡所描寫的某種效應之延伸;見我在第六一六節裡的筆記。我摘錄她的話,說她相信:“賽斯可以同時寫三本書,每次一本寫一章,而在其間沒有混亂。”

 

(在那節後,當珍繼續口授《個人實相》時,她對賽斯的多重頻道有些其他的洞見,然而,我們綣續以為那新的發展只大半是一個理論上的興趣而已。幾乎有十八個月過去了,然後在三月十日早上——前兩個星期日——我們才知道我們也許必須重新考慮賽斯—珍在同時製作不只一本主要作品的想法;因為在那天珍收到另外一本書的大綱,連同知道她需要賽斯的幫助去製作它的這件事。這本書的書名是《健康之道》,珍在那時寫下然後告訴我她幾乎覺得“那書可以是《個人實相》的第二部”,她又說她以得到它以的經驗不僅與她有時能由賽斯那兒感受到不只有一個資料之流的能力有關,並且與上個月尾她自己對準到談神經速度的資料有關。

 

(在那個星期日早上,當珍一旦覺察到在發生什麼時,她就儘快地打了《健康之道》的三頁總論及內容大綱,包括每章的標題,然後寫了一個這整件事是怎麼發生的非常濃縮的聲明。我們在下面會展示這聲明,以及從大綱摘錄出的一些例子,以便顯示當她在製作《“未知的”實相》時她的一些其他活動。於是,她至今在這本《健康之道》上收到的所有東西都已在檔案裡,準備好可以用了,如果她選擇要進一步的追隨這新想法的時候。然而,目前我倆都還無意這樣做。)

 

“一九七四年三月十日,星期天,下午三點五十分。”

 

“早餐之後,突然之間我就有了一本新書的全部資料。在報上讀到,集中注意力在疾病上會引起疼痛,提醒了我我昨晚的一些想法,然後今早在洗碗時我有個感覺:一整本談健康的書就在那兒或這兒了。我走到書房多少寫下了每章的標題及大綱,但我還不知道如何弄到它的其餘部分;我幾乎覺得那是一本賽斯書,而我需要他來帶它來。但賽斯正在寫一本書啊!我知道這本新書對我也最為實用,給了我掙脫我自己模式的方法(注一),我可以感受到這本書的厚度及在場,但也因我只能弄下來這麼一點而且是粗略的東西而感到挫敗——當它已經在這兒時。然而,當然,它必然是在那兒,而我必須把它弄來這兒。我感覺被困於放鬆——想要躺——及雄心之間,覺得如果我只坐在這兒,這書就會不知怎地以某種方式清楚地爆出來。羅奇怪說,不知它是否是《未知實相》的一部分,但我並不認為如此。”

 

(現在,在我略為動了些手腳之後,此地是珍給《健康之道》的三十五章標題中的幾個例子,有些章的內容被點明了。)

 

一九七四年三月十日,星期日,上午十點

 

疾病及神經上的偏見

 

刺激與指揮“可能的細胞反應”之思想與信念

 

把身體看作是一個行星

 

身體的概念與信念之考古學,身體對歷史的私人概念是活在細胞記憶裡的,而身體的現狀建立其上。有成見的官方歷史。

 

疾病的命名作為把經驗結構成永久的狀態及社會所承認的樣子。

 

醫藥及治療法是用來使疾病不滅的。

 

社區對疾病的認可。醫院作為一個社會機構。

 

疾病作為一種聚焦方式——經驗、皈依、愛等等的一個組織者,作為一種替代的組織者。

 

對經驗的——個組織性結構的需要

 

如果一個消失了,則當一個新的在成形時,一個疾病可能會取代它。

 

興奮性疾病提供了必要的張力

 

自我意識目前的發展,以及我們為什麼會在這個狀態,它與健康及疾病的關連。

 

危機點,自我治療的機制,及心靈。錯誤的同情常使病人並不想痊癒,而醫生也明白。

 

疾病之創造面

 

症狀取代問題時所涉及的步驟。

 

童年及老年的疾病

 

年輕人之精神分裂症與衰老之間的關連。小孩試圖把內心情況向外投射,而發現外面的結構太小。

 

疾病的解決之道?

 

一個書名或一章的標題?不,那是消極的,我情願更積極些:《健康之道》。有個感覺,這可以是《個人實相》第二部。

 

(在珍寫完了她的大綱及聲明之後,她睡了幾個小時。在醒來之後,她告訴我她記起上週在兩個夢裡收到關於可能的新書之暗示。她如常的把那些夢寫了下來,一邊猜測它們的重要性,卻無法加以解釋:以但這資料並非是給《冒險》的。以她在一個夢之後寫道,因為她第一個就想到了那個可能性。

 

(珍這麼迅速的寫下了她的聲明,以致於在讀了它之後我產生了幾個問題,在那個星期日晚上我記下了我們關於它的談話。是的,她在收到《健康之道》時,的確是在一個意識的改變狀態,“一種真正的亢奮狀態”——當它的大綱正在過來時,同時也當她在描寫那過程時。不,當這在進行時,她應沒有聽到賽斯或感受到他的在場;她只是瞭解到如果她決定要寫這本書,就必須要賽斯幫忙。它也與《“未知的”實相》無關。她說:“我寫下我能從那整本書抓過來的東西,但我知道我所得到的與在那兒有的東西完全不能比。如果我可以即刻地說出那整個東西,它應該會馬上就被做好——那就是這麼令我苦惱的原因!當我在意識改變狀態時,我不僅感受到那本書實質的體積,並且也感受到在它內的實際內容,而那些內容是立即可得的。我無法告訴你在當時這令我覺得如何的煩惱——如何的鬱悶。”

 

(我們且等着瞧,關於《健康之道》會不會有什麼發展。)

 

注一:回頭看第六七九節的注五,會顯示出珍為何覺得《健康之道》可能對她也有價值。

 

 

 

 

 

 

 

 

 

 

 

 

 

 

 

 

 

 

 

附錄八 (為第六九)

 

(在這些課程於一九六三年尾開始之後不久,賽斯便開始談存在於傳統的進化論與他關於時間與存在之同時性的概念之間的兩難之局。他在一九六四年四月二十日的第四十五節裡非常發人深省地談到這對立的兩者:)

 

心理實相之價值氣候可以被比喻為所有的意識都存在於其中的一個海洋,有各式各樣可以深深投入的層面,各具形形色色的生命形式,不同並且陌生,但無論如何,卻彼此相連且相倚。我喜歡這海洋的比喻,因為它讓你想到沒有明顯分界的連續流動。

 

正如在不同深度的海洋裡溫度會改變,並且也正如甚至水及動植物群的顏色也會改變,所以在我們的價值氣候裡也有品質的改變,以及配備來投射及覺知那改變的感官。由於外在感官的限制,所以有扭曲存在,但內在感官卻不會扭曲。內在感官直接住在我們價值氣候的大氣裡:它們看透那流變不已的偽裝〔物質〕模式,以及那明顯的變化之波動與流動。在我們的課裡,到某些很小的程度,你們投入這價值氣候的海洋,而你能脫掉你自己那偽裝衣服到什麼程度,你就可以真的覺察到這氣候到什麼程度。

不過,所需要的比脫掉那些衣服還要更多。要投入這個大海你還要把你的肉體留在岸邊,而當你回來的時候,它還會在那裡。你們的偽裝模式可以被比為,那些由太陽照射而投影在流變不居的波浪上的模式。只要你心裡記住那個模式,你就在創造它,而它就在那裡。如果你把頭轉開一剎那,而後迅速的向回看,你只能看到那波浪。你們的偽裝及你們的世界是由意識的聚焦及無意識的集中所創造的。唯有藉由把你的頭暫時的轉到旁邊,你才能看到那在你看來彷彿堅固的模式之下的東西。藉由投入我們價值氣候之海,你可以潛入你們的偽裝系統之下,而向上看到它是相當沒有根的,在你上面漂浮、移動、形成,而由意志的風及潛意識的集中與命令的力量所引起一直在變動的幻象所指揮的。

 

然而,即使是這種偽裝模式也必須遵循內在宇宙的基本規則,並且反映它們,即使是一種扭曲了的方式。價值擴展因而變成再投胎、演化及成長,因而,內在宇宙所有其他的基本定律也在每個層面上被遵循,而由最細微到最巨大的每一個階層反映出來。

 

當你集中在你自己的偽裝宇宙上時,你就只能分辨出那扭曲的模式,而由這模式歸納出你們的因果、過去、現在與未來的概念,以及一個會膨脹的正在擴張的宇宙之概念。

附錄九 (為第六九)

 

(這一個附錄的內容是在第六九節之後一個月內得到的。

 

(在四月十六日ESP班上的一個學生請賽斯評論“如我們所瞭解的男人與女人之間的區分。”賽斯回答得很長,清楚的闡明了這一節的資料,如我們可在這附錄裡看出來的。〔這有時候會在ESP班上發生:賽斯會詳談書的資料或由一個不同的觀點來討論它,而這又轉而令珍與我想把它用在書裡。〕)

 

所有的時間都是同時的(賽斯告訴班上的同學),所以你們同時是男性與女性。所有那些在你們的社會上不被官方所承認的宗教,是以你們所認為的女性宗教占優勢的,那些人不以工業的方式進步,因為他們對他們在自然裡的角色太明白了,所以他們無法解剖自然。

 

那麼,你們對性別的想法乃追隨着你們的宗教與科學兩者,因為科學與宗教也是你們創造的。但你們永遠知道你們在做什麼,而在大地裡以及在你們的存在與你們的靈魂裡有一個週期。因而,你們是在重新統一你們自己,並且在發現“人性”以這個字的意思之過程中。你們正在發現個人性的意義,那是個比你們所了悟到的遠較重要的字,而當你們了悟那意義時,那麼,你們自己的個人性就將會以其自然的方式表達它自己。不論就性別角色而言什麼字眼被放在你的經驗上,你都將是一個完全的人。當人瞭解了有意識與無意識的心智時,你們就再也沒有性別上的問題了。

 

現在,我只不過在給你們所涉及的問題一個簡短的概念,而我期待你們每個人以你們自己的方式去貫徹,去看看其聯繫,並且思考一下。那麼,現在在你眼前你看到了什麼?一個女人或一個男人?你看到違反了傳統對性別或對意識概念的一列人與個性——違反了被傳下來給你的所有概念,並且向你們每一個人挑戰,要你們去找你們自己存在的實相。你的性別是一個焦點,只此而已。為你們那些需要聽這句話的人,我現在要說:“一個女人就和一個男人一樣的具有理性,一個男人就和一個女人一樣的具有直覺。”你選擇你的性別焦點是有理由的,那個理由與意識的彈性比你們目前所瞭解的要更有關係,它與積極和消極〔侵略性和被動性〕之真正本質有關,而你們已讓你們自己忘了它……出生是一個積極的經驗,而被動性是建立在對自然的侵略性之喜悅的認識上。被帶著跑,你們每個人必須要對你自己非常有把握。以你們的話來說,要容許你自己享有現在所謂的一種被動之奢侈,你必須要對你自己的實相與力量之本質有信心,否則的話,被動性會令你害怕到骨子裡。

把你們對於你們自己性別的概念與對你們存在及意識的那些概念連在一起想;重組你們的概念,所以當你們想到性別時,就自動的想到它與你們的宗教及科學之關係。你們曾將“女性”這個字與無意識聯想在一起,同時,你們又在朝向一個你們現在認為是以自我為中心的意識努力。在我所說的這些話裡有比你們目前瞭解的更多的意思。除非你們瞭解你們自己的宗教歷史,否則你們每一個人都無法思考你們自己性別的真正意義。在你的心中徹底的去回想一下,試着對你自己誠實,關於那些早年的經驗,在其中由於大人吿訴你你必須如此,你就勉強自己去做出不同的行為……你最好瞭解你自己個人性之美麗、獨特的品質,否則你就會把你害怕是你自己的那些能力與特質投射到異性上——不論你是那個性別——或者把那些你希望擁有而害怕你並沒擁有的能力及特質投射到異性上。

 

你們每個人必须發現性別是什麼,包括它所有的面,並且把它與你們的意識及你們的存在之本質相連,答案必須來自內心,現在在你們面前就有某些暗示與徵兆,去用它們。而所有你們那些把我看成一個了不起的邏輯性思考之象徵,因而,以你們的說法,是男性取向的人,那麼,請聽:

 

(珍沒有停下來就直接從她的賽斯出神狀態轉入另一個非常具創造性的意識狀態。差不多有五分鐘之久,她對班上的同學唱蘇馬利,那是她在幾年之前創始的出神狀態之語言。我發現她蘇馬利的表達有很高的品質,每個歌都是獨特震人心弦的,不論它是弱音或強而有力,旋律性或生動的;常常那特定的傳遞是由這些特性的一個組合所造成的,就像今晚一樣。班上同學短短的討論了那首歌,然後珍又一次以蘇馬利傳過來,但這次她是以就話的方式,不久她就結束了,而賽斯也回來了。)

 

你們聽而你們並沒聽見,但你們的內在自己傾聽而他們聽見了。剛剛吿訴你們的東西(譯註:指珍的蘇馬利)並不是以精確的英語、以知性的用語,以段落或以句子來給你們,給你們的東西把你們帶到與你們自己情感的一個接觸裡——那些你覺察及那些你藏起來而彼此不相通的情感。(帶著幽默的強調:)而我不會給你更多理性上的線索了!

 

老師們用許多方法,而因此我們用許多方法。我們是男性與女性,古老且永遠常新,而你們也是!

 

 

 

 

 

 

 

附錄十 (為第六九二節)

 

(在第六九一節之後的兩週,珍一直在幫着找那個失蹤的人;見那一節的註記。除了其他的事以外,她還常常在深夜打一連串很長的電話。她獲得了幾次了不起的神通性“命中”,也造成一些錯誤——但她最後認為,她所表現出來的能力常與我們的社會教我們在人類活動裡什麼是可能的相衝突。珍告訴我,有時候她很渴望得到涉及在事件中的其他人的瞭解.,然而,由於她的參與其中,她對於她能做什麼的信心增強了不少。而當這搜尋仍在進行時,賽斯非常簡短的談論了一會兒,對一群外地來的訪客說起珍在努力自己去用她的神通能力;而她由自己的努力所得到的信心會比讓賽斯自己“做所有的工作”要有價值得多。

 

(我想由兩個不同的角度來闡明關於珍需要其他人瞭解的感覺來為這整件事情做結論:

 

(一、“有時候,”她最近跟我說,並沒有帶著沾沾自喜的味道,以當我對一群人講話——好比說,在一個星期一晚上,當也許有也許沒有涉及神通——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我同時在九或十個不同的層面運作:至少在我與屋裡其他的人之間,所交換的意義與瞭解全都是如此的不同。那些人根本無法明白我是如何詮釋他們說的一些事,由於我所能做的事之性質本身,我的確認為我比他們對這點覺察得多得多——但我無法向我對他們說話的每個人解釋。沒有時間,而且也會太令我筋疲力盡了。)

 

(二、這個注是在八天之後加上的,是在一九七四年五月一日第六九四節之後我們收到的一些個人資料裡的一部分,賽斯這樣說:)

 

他(魯柏)下了決心要探索實相的本質……他想要保護自己,直到他有足夠的知識去瞭解他在做什麼,他為人們的輕信感到害怕,並且對他們的迷信感到合理的可怖——就與你一樣,約瑟。的確,當魯柏變得覺察他真的知道的那一點點時;他驚奇於他自己的膽量,沒有一個他可以向之求教的人,我本來也許可以更進一步的幫助他,但我卻是他正在調查的東西之一部分……

 

(賽斯繼續說:)他在社會裡也開始看到兩極,其一是非常傳統而封閉的,在其中,他看起來會像是一個江湖郎中;而另一個,渴望卻輕信的,願意相信任何事,只要它提供了希望,在其中,魯柏的活動會被誤解,而對魯柏而言他會覺得這像欺騙……因此,他必須為他自己造出一個中間地帶……去造一座橋,通到那些心存懷疑,但卻維持着一些自由與自發性的知識分子,以便構到在另一端的那些人。這需要一些對任何人而言都是最困難的運作,以及一個經常不斷的制衡系統。

 

 (我想,因為珍在這一生選擇去發展的那些能力的性質本身,她將永遠發現這種運作是必要的,而它們的確是很困難的。)

 

 

 

 

 

 

 

 

 

 

 

 

 

 

 

 

 

 

 

 

附錄十一 (為第六九八節)

 

(珍在上週五五月十七日早上坐在她書桌邊時,第一次想到《神奇的作品》這個標題,她立即明白了這是與她這個月一開始就有的一連串不尋常的夢有關。〔至今這些夢已積了三十三個,而它們的數目仍幾乎每晚在增加中。我在最近的註記中幾乎很少提到它們,除了在第六九六及六九八節中提過,但賽斯在目前的個人資料中對它們可說得不少。〕這些夢有許多是相當長而複雜的,我認為它們中有些是它們那類的典範:珍自己的象徵符號精采的說明了夢可以對非常真實的具體挑戰提供洞見與解答的方式。在此,她整個的夜間冒險是非常實際的,而值得在另一個地方被進一步的研究。

 

(當珍收到那個題目之後,她立即就神奇作品這想法寫了一篇直覺性的文章,而這用上了兩張打字紙。當她在記述這資料時,她是在“一種微微的意識改變狀態”,以下從她文章裡的摘錄顯出在她日常活動之下的統一性;因為她認為她自己的作夢經驗、《“未知的”實相》以及《神奇的工廠》——用一些最近的例子來說——是如此的相互關連,以致於實際就來,想把它們分開是徒然的。

 

 (我們也看得出,在珍這個月製作《神奇的作品》以及在三月裡製作《健康之道》那本書的大綱之間的創作性聯繫,她也是在一種出神狀態孕育及傳述了後者。而就如對《健康之道》一樣,她也不知道她是否會把《神奇的作品》再做下去。

 

(由《神奇的作品》裡的摘錄:)

 

“創造性的表達,由其直覺性的一閃到具體的呈現,在我們的私人實相裡反映出宇宙被不斷地創造之方式。”

 

“神奇的作品——剛剛在平常意識之下的內在經驗——包含了不同類的事件,而真的是所有創造性素材的縮版。”

 

“夢的資料變成真實的方式,所涉及的過程,就與宇宙本身在我們的眼裡及經驗裡變得客觀化是一樣的。宇宙是某種意識聚焦的結果;其素材,即物質,是由內在神奇的作品裡升出來的——而我們每個人私人的神奇作品都是它的一部分。”

 

“如果我們真的瞭解夢是如何運作的,並且容許我們自己去探索夢的層面,我們就會看到宇宙是如何形成的。宇宙是我們個人及共同的夢之集體創作……我們的世界對一些其他類的意識是一個夢的層面,那麼,它是多少被分享的,而能被用為一個會合點。”

“賽斯跨着許多這種點,而在別人個人的象徵層面上出現在他們的夢層面之中。我尚未達到夢經驗之更深層面,在那兒我可以與賽斯直接碰面。在出神狀態層面我們交會但卻並不碰面。賽斯—珍在出神狀態裡的這種交會也在夢裡發生,當書的課在那兒發生時。不過,有時有一點分離,就如當我覺察到有一個賽斯在給我資料時……可是,賽斯是一個古老的存在體,當他進入我的夢,那自動的交會就發生了,所以我沒有分開的覺察到他。”

 

“……要個人的與賽斯碰面,我必須去到另一個層面,我試過一次,卻被嚇到了。在我達的那個地點,賽斯並不為人所知;他可能分散成幾個‘靈性嚮導’,那是他的實相在那個層面會如何被詮釋或顯出來的樣子……”

 

“意識的其他族類在不同的‘層面’獲得它們的經驗;通常我們在夢境碰到這種意識,然後以錯誤的事件規則去詮釋它們的行動……按照我們自己的偽裝系統(注一)……我們的身體只是我們意識之物質部分的焦點……我最近的夢正在給我一幅有關非物質的內在神奇作品之畫面……”

 

注一:在一九六四年一月十五日的第十六節裡,我們第一次聽到“偽裝系統”這個字。賽斯那時吿訴我們,基本的非物質實相是“像某種變色龍似的動物,經常偽裝其真正的外貌,藉由採取了每個鄰近森林區域〔或世界〕的外在表象……”因而,這主要的活力在我們的環境裡具體的表現它自己。

 

對我們而言,以偽裝以在那些早期的課裡變成一個熟悉的字眼,而我們認為就賽斯的目的而言,它是一個非常好的字眼——但很奇怪的,在近年來除了偶一用之之外,賽斯大半不用它了。

 

 

 

 

 

 

 

 

 

 

 

 

 

 

 

 

 

 

羅的跋

 

我在一九七六年夏天結束了卷一的前言之後不久就開始了這一篇。

 

那麼,到現在《“未知的”實相》卷二已經快要接近完成了。賽斯在一年多前就結束了卷二他那部分,而從那時起我一直在小心的檢查我最初為它寫的註:我幾乎重寫了所有的注(常常寫了好幾遍),為的是把它們做得恰到好處。在我的前言裡我想最重要的部分是珍寫的那段話,討論到她與賽斯的主觀關係。

 

讀者可以在卷二里找到很多好東西,而經由給出它包含的三部之標題,也許我可以挑起你們的興趣。那些部分的篇幅也許多少會超過卷一的三部,而且是相當的複雜。

 

第四部:探索。對心靈的一個研究如它與私人生活及人類經驗之關係。可能的實相作為個人經驗的一條路線。個人的經驗如它與人的“過去”以及“未來”文明之關係。

 

第五部:如何旅行進入“未知的”實相:小步與大步,浮光掠影及直接接觸。

 

第六部:轉世與對等人物(counterpart):透過意識的鑲嵌圖所見的“過去”。

 

當然,這些標題只不過是對每一個之後的大宗資料略為暗示一下而已,但正如當我們討論在那裡分隔《“未知的”實相》之六個部分時,珍熱心的提出“卷一提供了一般的背景以及在卷二里的練習及方法所倚仗的資料。”然後,她提醒我賽斯為這卷一所說的最後幾句話(在第七四節十一點五分的休息之後所給的),而我建議讀者們現在再回頭去看看那資料。

 

那麼,在第四部裡當賽斯繼續發展他的理論:“就生物上而言,人類是配備好去處理不同的時間順序,而同時仍能在一個特定的時間架構裡操縱的”,他對CU以及EE單位、細胞意識、古代人、進化、太空旅行及其他彷彿不相干的主題還有更多可說的。讀者被邀請去透過夢的研究及練習單元以體驗他自己的“未知實相”,並且嘗試心靈旅行到其他的實相裡。珍在做她自己的旅行,她描寫了當她在某種意識改變狀態裡學着去造訪那個“心靈圖書館”這件事,以及那圖書館與她的書《心靈的政治》之誕生的關係。

 

在一九七二年九月裡,珍早期的旅遊過一個意識的改變狀態之後,結果有了談她獨特的“緩慢”與“快速”聲音的第一節課,然後導向談比光更快的粒子、黑洞、白洞及“死的”洞之資料。這整件事在第四部的一個附錄裡都談到了。在另一個附錄裡我探索了珍與賽斯之間的關係,用到了許多以前未曾出版的課之摘錄。

 

在第五部裡除了其他的資料外,賽斯給了相當多的資料來幫助讀者達成心靈的旅行:在這裡還有他談夢及夢的攝影的課。他還列出了更多的練習單元,並且討論語言、個人性、物理及一些我自己的轉世經驗。珍以舉例來開始談“世界觀”的資料:賽斯界定那觀念為在我們每一個人的不朽心智裡持有的“對實相的看法”,那存在於時空之外並且可以被別人感知的“活生生的畫面”。賽斯也對涉及“對等人物”之理論提供了重要的資料,他相當詳盡的解釋我們如何在同一個時間過不止一個生活,“那更大的自己是如何‘分割’它自己而具體化成具血肉之軀的幾個個人,各有完全不同的背景——但每個都從事同類的創造性挑戰。”(不錯,我在這兒可以說,有時候對等人物會相遇。)

 

在第六部裡賽斯更進一步發展在第五部裡的資料,不可避免的,新的資料傳了過來,這也正是他的本意。舉例來說,他讓他關於轉世與對等人物的概念導引出另一個主要觀念——那就是“意識的家族”,如他稱呼它們的。珍和我選擇與之聯盟的蘇馬利家族是其中之一。賽斯命名每個家族,形容它們而且說明其特性是如何的與其他家族的那些特性彼此關連。如此,意識的家族之合起來的行動造成了我們所知的世界。

 

第六部也包含了珍和我如何的尋找在我們結束《“未知的”實相》之前買了並且搬進去的“坡屋”,那資料是卷二之一個非常好的結尾。對珍和我而言,我們找房子的冒險是游經一個複雜的可能性團之非常有趣的旅程,賽斯的資料及我自己的注詳述了我們每個人選擇在裡面移動的那互相依賴卻又自發的心靈性及實質性之關係:它們透露了對這種關係———些可能回溯到一個人的童年——之有意識的瞭解如何能對實際的日常生活有極大的幫助。如賽斯在第六部的第七四二節裡所說的:“顯而易見的,當你由一個地方搬到另一個地方你做了一個空間上的轉變——但你也轉變了時間,而開始了某一種心理上的推動力,那推動力向外伸出而影響到每一個你所認識的人……你常常在夢境裡接觸到這種料息。空房子是渴望被填滿的心靈空房。當你搬家時,你搬進你自己的另一個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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